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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怀着和丫子在一起时残留着一丝丝的温暖,到达了医院。这是为了与在从
军时期的友人--阵见面。

  阵也和我一样,辞去了军职也被踢出了精英份子的团体中。而阵现在似乎在
做某种买卖的样子,还问过我要不要帮他一起做。

  阵知道丫子的事情,连从战争时期到现在所发生的所有事情他全部都知道。

  所以,才会希望需要钱的我能帮他做些生意上的买卖吧。

  抱着能与战友再见的期待与不安进了大厅。

  最近女性行踪不明的事件层出不穷。

  而各个媒体都将这种某一天就突然消失不见的情形解释为「神隐」。

  一时间……

  这家医院也被卷入此种事件之中。因为有数名入院的患者都忽然的消失了踪
迹。

  虽然医院方面的解释为,住在医院里的患者是因为付不出住院费而漏夜逃跑
的。

  但是据大众传播的相关人士手上握有的资料却显示,医院这一方多多少少也
需要负起责任。

  因为某个被传为神隐的女性,其尸体在医院里被人发现。但医院人面则以处
理方式不当的名义!将当时的院长赶下台,事件也就此结束的样子。

  阵一直没有出现,似乎有一点儿奇怪。

  「现在是晚上七点钟,医院的休息时间到了,检查完毕的人,请尽快到药局
领药,此外,医院的会客时间也到此截止。」

  女性清澈的声音,透过喇叭广播到了医院的每一个角落。

  阵竟没有来。这时我突然听到……

  「喂,久等了,正树。」

  是阵,阵一如往常般地对着我笑,只是,那种感觉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我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里不方便说话,总之,你先跟我来,我们到那里再说吧!」

  阵走在我的前面,我则跟随在后。

  过了一会儿,遇到了一个铁门,看起来非常坚固的铁门,阵很轻易地将它打
开,当打开了这个入口之后,眼前更是一片黑暗。

  「就是这里,进来吧。」

  这里看起来像是平时不会使用的房间。

  「好暗哪。」

  阵一面如此低语着,一面把手伸把窗帘拉了起来。

  不久之后,我便出神地望着至今一直不清不楚的室内摆设。在房间里只有一
个在地席上铺着床单的简素床铺。这里是病房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跟我说的话是什么?」

  「别那么着急。你再等一下下就好,我想应该马上就会来了。」

  「马上就会来?是谁要来?」

  正好在这个时候,由门外传出了敲门的声音。

  「来了吗?进来吧。」

  「打上……扰了。」

  我在一瞬间不由得呆住了。穿着白衣,我望着不管怎么看都像是护士小姐的
女孩子与阵。

  「怎么了?正树,医院里有护士小姐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吗?」

  阵虽然这么说着,但我却无法不为阵之后所采取的行动感到吃惊。阵一面露
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笑容,一面转身绕到看似护士小姐的女孩子后面去,将女孩
子双手倒剪地抱了起来。护士小姐一动也不动,只是被动任由他摆布。

  「那么,丫子怎么样了?」

  阵突然提出丫子的事情来。

  「这里有别人在呢。」

  我小声地对他低语着,阵却站了起来,发出了像是故意要让护土小姐听到的
宏亮声音大声说道。

  「你还要再养一个人可是相当花钱的事俄。喂,千里,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阵询问着那位护士小姐,但千里却没有回答。

  「正树,这个护土小姐是我的奴隶。」

  会说出这种一点前因后果都没有的话,虽然是阵的习惯,但听到奴隶这个名
词让我不由得感到十分震惊。

  「喂,你是个肮脏的奴隶对吧。」

  阵对护士小姐问着。千里仍然俯着头,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

  「是的……我,我是……肮脏的……奴隶……」

  我不由得感觉一阵愕然。

  「就是这个样子,正树。让奴隶听什么都没什么关系的吧?你也这么想吧?


  阵所说的话完全进不了我的耳朵。这个女人是奴隶?

  「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为了向我炫耀你的奴隶才把我叫来的吗?」

  「唉丫唉丫,你冷静」下嘛。说实话,千里并不是我的所有物,只是寄放的
……不知道这种说法到底好不好。」

  我对阵所说的话有一半都无法理解。

  「算了,我没空在这里听你瞎扯,再见了。」

  我回过神后便站了起来,这时,阵大声地对我说着。

  「你能认真的工作吗?你只不过是个连一个人都照顾不了的半吊子罢了。」

  对于阵的言词,我连一点回嘴的余地都没有。于是便只能带着满腹的恨意,
回过头瞪视着阵。而那时吸引我注意的,是阵身上的行头。高级的夹克,长裤,
还有衬衫。不管哪一种都不是我买得起的物品。

  「啧,你到现在才发现到吗?这可是我特别去订作的西装呢。只要调教好奴
隶就能赚到钱了,干这种生意也不算过份吧。」

  我认真地看着阵的睑。但是,阵的表情一点也没变地继续说着。

  「我也在做丫,你也来做吧,呐,我就来教你怎么做吧。你看看我,穿华服
,吃美食,还能尽情玩弄女人。保证不会让你吃亏的。」

  虽然一开始我很想拒绝,但阵那像是安慰着小猫的声音,似乎也像是恶魔的
低语一般。

  「但是,阵,对我来说……」

  「没关系,你做得来的。呐,只要来试试看不就好了吗?」

  说不定结果会如同阵所说的一样。十分有尝试的价值,我想着。

  「调教奴隶很不错哦。」

  阵一面如此说着,一面把眼神瞄向千里那里。

  「怎么样?有那个心要做了吗?」

  虽然听到阵的询问,我仍然沉默不语。我非常了解阵所谓的调教奴隶这种商
业行为。但是,要将人类像是物品般的对待,让我感到极大的异常感。

  「我知道了,与其说那么多,还不如让你看看证据。千里!」

  默默站着的千里颤抖了一下有了反应,看向了阵。

  「是,是的……那,那个,正树先生,请坐在床铺上!」

  千里以一副拚命的表情看着我。

  映在我视线里的阵那凶恶的笑容,像是带着催促的意味,我只好无可奈何地
坐了下来。当我坐下来时,直到刚刚都只是呆呆站着的千里便突然到我的面前来
了。

  「来吧,千里,你给我好好的服侍哦。」

  阵的言词像是催促她似地,千里把手放在我的裤子上,解开了皮带,很灵巧
地将裤子与内裤一起拉扯了下来。她那灵活的动作,在我看来的确十分有当奴隶
的才能。

  「等,等一下!」

  虽然我慌慌张张地拒绝,但千里和阵却一点都不为动摇。千里很慎重地用两
手包裹住了我的肉棒,并将嘴唇轻轻地碰触着前端。她只是用唇碰触着前端,并
不滑入嘴里。

  「正树,你下个命令吧。就当做是练习试试看吧。」

  阵对着还在犹豫不决的我如此说着。

  「好了啦,快点试着下命令看看丫。」

  「千里,快舔舐……」

  当我一说出这句话时,千里便立即实行了我的命令。

  千里的两手平顺而温柔地包裹住了肉棒,像是舔舐着伤口似地用舌头沿着筋
脉滑动着。我的理性已经完全解套了。

  她用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着我敏感的部位,又细又白的手指头来回地在我
的肉捧上抚摸,我无法忍受地呻吟着。

  「千里,够了,这样已经足够让我有想要做的欲望了。」

  「千里,将这碍眼的衣服脱掉。」

  阵这样说完以后,千里停动手脱去她的白色衣服。

  最先映入我眼帘里的是,从千里的脖子上到胸口间的一条绳索,绳索在双丘
之间打了一个结,左右两边则是丰满的胸部,看了不免让人垂涎三尺。在她的下
面,在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之下,依旧被绳索所捆绑着,这条绳索一直延伸到千里
的股间,顺着绳索不断地用舌头舔着她,释放出来的液体就这么布满她的全身,
一直到她的大腿上。

  「怎么样?很漂亮吧!正树。」

  在股间的绳索打结处,埋着一个电动按摩器,然后,在布满液体的按摩器上
,连着一条细小的电线。阵从裤子的口袋中取出一个像是遥控器的东西,当他按
下按钮,那一端的千里便将腰弯起。

  当阵再关掉按钮以后,然后再开启按钮,阵就这么一开一关,然后看着千里
的身体因此而不断地改变动作,阵开心地笑着。

  「那么,我们两个来好好的玩玩可爱的千里吧!」

  听到阵这样子说以后,千里慢慢地,温柔地像个被子一般地压在我的身上。

  她将身上的绳子往旁边一拨,继续将肉棒的前端压进她的入口,然后缓缓地
将体重放在我的身上。在千里湿润的肉壶中,我的肉棒深深地被埋在里面,而且
一直进入到她的最深处为止。

  「那么,我就从这里来了。」

  阵说完以后,扶起千里的臀部,然后左右晃动着将它分了开来,在明显的屁
眼当中,阵就这么刚硬挺直地猛力一伸,进到了里面。

  阵又在她的屁眼里面,渐渐地从后面加强了他的力道。

  以这种姿势被玩弄着全身的千里却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声音。在阵的腰身摆动
时,我的肉棒也跟着在千里的体内前后左右地摩擦着肉壁,变得湿润的肉孔被压
开扩大。

  「你也要动丫,千里!」

  千里立刻像是配合著阵的动作似地浮起了腰身,在看到我肉棒的前端露出来
时,再一口气沉下体重压了进去。由结合部发出了猥亵的黏质液体的声音。我立
刻尝到了欢愉的快感。

  我将染成鲜红色的纵向隙缝像是要撕裂般地压了开来,紧紧缠绕住在里头弹
跳着的粗大肉棒的肉壁便溢出了乳白色的泡汁。

  「不错哦,正树!把这只天使睑孔的母猪用你白浊的汁液给玷污吧!」

  根本不用等到阵来对我说,我早已激烈地突刺起腰身。千里也像是疯狂了一
般摇动着腰身,颤抖着满是蜜液的臀部。由下方,由后方,在内壁里弹跳顶住的
肉棒所伴随而来的冲击让千里哭叫,苦闷而狂乱不已。

  「啊唔唔唔,咿,咿啊啊啊!」

  千里大声地叫喊出声,身体不断颤抖震动着反仰过身子。肉壁中的妖媚黏膜
一口气收缩起来,将我的肉棒像要榨干似地紧紧绞住。

  「唔咕,好紧啊!」

  在阵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也发出了呻吟。我已经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将所有的欲望都解放出来。我和阵的精液大量的往千里的身体最深处一口
气飞喷了出去。

  「啊啊啊……」

  千里的嘴巴一张一合地动着,虚弱瘫软地倒在我的身上。我一面吐出了慌乱
的气息,一面把千里的身体移开。

  「还真是不错对吧?」

  对于阵的询问,我哑口无言。在看到受到奴隶调教过后的千里,然后再实际
上的尝试过后,我还是觉得没有什么实感。

  「还好啦。」

  我只能回应出暖味不明的答案。虽然我很想先把话题转移到其他的方面上去
!但阵却比我还要先说出了话来。

  「呐,千里,你还想再见到正树吗?」

  我对于阵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了解。听到阵所说的话,千里在一瞬
间犹豫了起来,但接着便一面侧眼撇视着我一面轻轻地点点头。

  于是阵便很满足似地微笑着,晃动着下颚命令道。

  「把那个东西拿给他。」

  千里像是拖着下半身似地慢慢地接近了我。当千里一面吐着慌乱的气息,一
面到了我面前之后,便以两手很恭敬地捧着像是塑胶盒子的东西给我。

  我什么也没说地沉默着时,千里便开了口说着。

  「这是我的按摩棒的摇控器。」

  「正树,你就试着玩看看嘛,会很爽的哦。」

  我放他所说地把按摩棒压入了千里的秘穴之中,轻轻地滑动了开关。

  当我打开之后,随着一阵呻吟声,千里颤抖地反弓起身体,屁股倒坐在地板
上。

  「怎么样?很有趣吧?对了!就把这个当做暗号好了,反正千里平时就会把
那个按摩棒插在身体里,而正树就暂时保管那个摇控器看看,要是你有那个意思
的时候,就把开关打开来吧。」

  「打开开关之后会怎么样呢?」

  「那是当然的啦?千里就会到这里来丫。」

  虽然阵露出了凶恶的笑容大声说着,但又忽然摇了摇头。

  「不,这样好像行不通呢。在这间医院的地底下有好几个房间。用这个吧。


  「你给我等一下,要是没有打开开关的话,又会怎么样呢?」

  「当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啦。但是,我并不觉得你会这么做啦。」

  虽然我对阵到底是由哪里涌出那种绝对的自信,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但现在
问题并不出在这里,到底要不要帮忙阵的这种工作,才是真正的问题。

  「你还要在那里坐到什么时候啊,站起来,千里!」

  千里被阵强硬地抓住手腕,然后用力地拉扯了上来,于是她便很勉强地站了
起来。

  「来吧,你也来拜托他一下吧。」

  被阵拉扯起来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千里便往我的身上倒过来。

  「请再,疼疼我吧……求,求求你……」

  千里以像是要消失似的声音对我说完了之后,便再度失去平衡地倒在地板上
。虽然我想要拉千里一把,但却被阵制止了。

  「别管她,真是敏感极了的家伙。算了,总之你只要将千里当做是你习惯这
个工作之前的练习台就好了。」

  「练习台?」

  「啊啊,千里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再调教的必要了。你要找到可以成为奴隶的
女人,然后再加以调教。而在那之前,你首先必须先习惯一下才行。我会要她在
你来医院的时候随时当你的对手,所以你就尽量的疼爱千里吧。」

  「不,我,还是……」

  当我这么说时,阵便接近到我的身旁,在我的耳边说出了像是恶魔般的低语


  「丫子……你想让她过得更好一点不是吗?」

  阵的这一句话,对我来说等于是最后的通牒。我立刻就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我知道了……」

  「OK,很好的回答,虽然预测结束了,但是,并非这样子就完结了。」

  「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要测试你,测试你是不是适合这个地方的人。」

  我对于阵所说的话,完全不能够理解。

  「这样的话,十天,十天就好了,只要在这十天当中,可以将认同我的奴隶
带来的话,这样子……我会给你钱。」

  「如果没有办法的话呢?」

  阵大胆地笑了出来。

  「这就像是赌博一样啰!」

  相对于阵愉快的笑容,我顿时感到后悔不已,我并不认为可以轻松地存到钱
,然而,这种事情……

  不,这可是现行犯,我将成为这个骚动的世界上,「神隐」的现行犯一般。
在我强烈的感到后悔时,阵和我道别,于是,我到了医院的后面。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四周,无论何时看着它,都觉得它是一间很杀风
景的房间,电动床和简单的棚子,加上厨房里的几个杯子而已。

  现在是内战结束以后,这个附近正要开始复苏的时候,这里被用来作为市郊
住宅区的场所。但是,街道的兴盛一停止,原来的住民便都集中到中心地带去了


  于是,被留下来的这个地方,简直形同废墟一般,也因此,我便选了这一间
没有人居住的房子来作为栖身之所。

  我在这里过着很普通的生活,这一间房子比其他房子的状况来得好一点,里
面还有很多的空房间,而在地下室中,放着一些小杂物,其他空着的房间,似乎
是当初用来调教女孩子时所使用的,由于一直没有好好的利用,于是就这么被置
之不理,如果我现在将它用来做这种事的话,那不是很讽刺吗!我大大地叹了一
口气,然后连衣服都没有换的倒在床上。

  我闭上眼睛打算要睡觉,脑中却浮现阵所说的话,还有经过调教后的千里的
姿态,无论怎样都无法将它们置之脑后,真的可以为我调教出奴隶来吗?

  我自己问着自己,却找不到答案,除了去做以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我的
心理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