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高潮》(我的第一次自慰)
【代序】
本文描述的是「我」在对性有了模糊的认识後,因无人引导而又无处发泄所
带来的一连串苦恼和无奈,由此越发挑起了「我」对性的好奇和幻想,从而引发
了「我」从一些旁门左道去追求所谓的性刺激而带来的令人啼笑皆非的结局。
【一】※窗内的春光※
如今的人们大都住在闭关自守的高楼大厦里,而且许多家还安装了所谓的防
盗网,殊不知在我看来,这不是把自己关进了鸟笼子里吗?唉……现在想想,还
是我小时候好呀,住在大杂院里,每天可以东家进西家出,自由自在毫无拘束,
至今我还常常回味起大杂院留给我的些许往事……
我的家庭非常简单,外公丶父母和我,这似乎应该是现在三口之家的构成,
可我就是没有兄弟姐妹。好在孤单的我生长在一个住着几十户人家的大杂院里,
而那时我们都是一群不学无术的「红小兵」丶「红卫兵」,每天的「作业」就是
在院子里疯狂的跑,疯狂的闹,疯狂的长。
哈哈,我很快乐吗?当然,可我也有苦恼的时候。
记得那天我和小萍坐在院子里的凉席上玩翻搅搅(一种双手翻绳的游戏,现
在还有玩的),翻来覆去地玩着,小萍就忘乎所以了,随之我的眼睛也就不够用
了。原来随着小萍身体的移动,她穿着短裤的两腿摆出了一些令我无法集中精力
的姿势,我的眼睛不自觉地瞄向了小萍敞开裤脚的两腿间。
那里给我的印象是一片洁白,一簇红润,两道肉梁,一道肉缝。小萍手上缠
着线绳等着我去接招,见我没了动静,这才发现我的眼光早已盯视了她许久,她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姿态,只是略显羞涩地调整了一下,然後又催促我:「有啥好
看的,还玩不玩了?」
其实说真的,当时我也没觉得有什麽好看的,就继续和小萍玩了下去。可事
後慢慢地回味起来,那里给我的印象却越来越清晰,那处异样的结构使我老想着
再去一探究竟,可苦恼的是我到哪儿再去找象小萍这样粗心的女孩呢?
唉……这样奇怪的问题搅的我每日里呆头傻脑地老是走神,可那时的学校别
说有什麽生理卫生课,就连男生女生说个话都是犯了天大忌讳的,家里的父母更
是不会给你提半个「性」字。无奈,为了一探究竟,我只好从邪门歪道上打主意
了。
机会不是没有,就看你怎样去把握,再说大杂院几十户人家呢,这不,我的
目光慢慢地盯上了住在我家对面的赵家。
赵家是两口子带着一对子女,儿子七八岁,女儿五六岁,嘿!你不是要拿人
家小姑娘「开刀」吧?当然不是,因为赵家只居住着一间房子,所以那两孩子平
时都住在他爷爷家。
这两口子在我的记忆里很是年轻,而且他们的生活在那时也是很前卫的,因
为从他们家那台手摇的留声机里老是传出诸如《草原之夜》丶《莫斯科郊外的晚
上》等「黄色」歌曲,而他们两人在家里还时常搂在一起转圈圈。
更吸引我的是从他家还不时会传出一些奇怪的男人叫喊丶女人呻吟的声音,
我终於忍不住这种好奇,一定要找机会看个明白。
这天晚上外面下着淅沥沥的小雨,院子里早已没了闲人,我上完厕所回来经
过赵家窗下,听到屋里传来男女的嬉笑打闹声,我抬头看看那窗户,见有灯光从
里面射出,我一下子产生了强烈的偷窥欲望。看看窗子的高度,要看进去还是我
力所能及的,於是我从墙角费力地搬来一块城墙厚砖,小心翼翼地垫在脚下……
窗台上码放着蜂窝煤,只有上面的玻璃透着光线,而且那花布的窗帘只拉上
了一半。当我蹭着一鼻头的煤黑将目光投向屋内时,里面的情景并没有我想像的
那般淫靡,不过它给我的视觉刺激也是空前的。
只见被褥凌乱的床上,赵家两口赤着身体在打肉搏,可惜的是床前拉着的一
块布帘遮住了两人的下身。我只能看到老赵那膀大腰圆的身体压在他娇小的媳妇
身上,随着他的起伏那妇人赤裸的奶乳一闪一闪地映入眼帘。
我踮着脚尖想看的更多,可他俩竟在这一个姿势的持续中便大呼小叫地瘫软
下来,老赵趴在那喘息了好一会,这才起身把那垂吊一串的玩意举在妇人面前。
妇人伸手从枕边取过自己的花内裤,捉住那根丑陋的黑家伙细心地替他擦去
一些污秽,然後把内裤揉成一团又在自己两腿间擦拭着,并拍拍男人的屁股:
「快尿了睡吧,明天一早我们要组织学习呢,不能迟到的。」
老赵趿着拖鞋来到屋子中央那个痰盂跟前,窗外的我怕被撒尿的老赵发现,
便心虚地从城砖上溜了下来。可我又不甘心屋里那尚未看到的正待收场的最後一
幕,便转身来到赵家门口,将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可随着尿
液的滴答和悉悉索索整理被褥声音的消失,「啪嗒」,屋里的灯熄了,我只好意
犹未尽地呼出一口气,搬回了那块垫脚的城砖。
偷窥带来的刺激搅的我浑身躁动不安,我每日里都在幻想能真切地看到女人
那神秘之处。终於,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我饱览了众多女性的隐秘……
【二】※田野的眼福※
「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第一一切行动听指挥,步调一致才能……「
顶着烈日,挎着小篮,我们一路高歌地往郊区的肖家村走去。这是学校组织
我们「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一次社会实践活动:到农村去帮助农民拾麦穗。
走出校园的我们就象一群获释的鸟儿,快乐地扑向只剩下麦茬的田野,零星
的歌声和三三两两的嬉闹声在天空中回荡。劳动间隙,农民大伯大婶拎来了绿豆
汤,同学们唧唧喳喳地围着那盆盆罐罐消暑解渴……
不一会儿,我就被一肚子的绿豆汤闹的要急於找个地方释放一下,男生其实
很方便,我转身跑到土坎後面就扶着鸡鸡「哗哗」地放水。突然看到几个女生从
地垄边往一片树林後面走去,我心头亮点一闪:她们肯定是找地方方便去了,看
看四周无人,强烈的欲望拉扯着我的脚步尾随而去……
我猫着腰悄悄地跟着她们,只见小树林尽头的土坡上搭着一个用芦席围成的
简易茅房,这一定是专门给这些女生们搭的吧。我绕过土坡潜到那茅房的後面,
呵呵,这里简直就是共军伏击鬼子的绝佳之地:
土坡下是一片长有半人高茅草的荒地,一个小人埋伏在里面外人是很难发现
的,而更妙的是那片围做茅厕的草席因粪尿的侵蚀,下半截早已是残缺不全,这
就给我的视线留下了充分的空间。
我伏身在距那片残破芦席只两三步之遥的茅草地中,悄无声息地自下而上专
心观望起来。接下来的情景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那些穿着一双双布鞋的女生一个
接一个地蹲在那两个简陋的厕坑上,充分把她们雪白的屁股争相地展示给我。那
一个个比小萍的下身更加真切的阴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并且伴随着阴
唇不断地挤弄在排泄着尿液……
我屏着呼吸全神贯注地饱览着眼前这些光洁鲜嫩丶绒毛初生丶纯美耀眼的女
阴,直到她们嘻嘻哈哈地结伴离去,我仍呆愣愣地伏在那里大气未出。
看着她们远去的身影,我这才回过神来,正准备起身归队,又看到我们周老
师和一个村妇朝这边走来,一点惊恐和更多的兴奋使我异常机敏地迅速趴进了草
窝,看着她俩说笑着走进了茅厕,瞬间,两个比刚才那群女生的臀部更加肥硕和
丰富多采的屁股就从芦席下显现出来。
左边那个脱下黄色军裤的屁股一定是周老师的,从她裸露着的黑乎乎的阴户
我才知道了女人那里是有许多毛发的,而且那毛丛居然一直连到了她的肛门处。
直到又大了几岁後,我才从周老师那浓重的汗毛和唇边的绒毛判断出她是一
个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人。
随着周老师小便的结束,我看见她的屁眼在挤弄中从那毛丛里探出了黄褐色
的屎巴巴,那粪便由粗到细,颜色也由深到浅,渐渐走入尾声。也许是多毛的关
系吧,我并没有看清周老师的肛门,那毛毛上倒是粘了好些稀黄的大便,所以她
用了好些手纸在那里反复地擦拭清理……
当我的目光转向右边那个农妇的屁股时,那一处景象又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刺
激。
农妇的屁股显然要比周老师的白净许多,我只看到那阴户处是一团稀疏的毛
毛,让我吃惊的是她的阴户上满是殷红的鲜血,并且在她排尿时还不时地有一些
血块从那缝隙中掉落。我虽然朦胧地知道那流出的血液叫月经,可没想到它是那
样的汹涌可怖,由此也使我日後对经期的妻子特别地照顾体贴……我目不转睛地
看着农妇把几张叠成条状的粗黑草纸塞进一条花布的带子里夹在腿缝中……
「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唱着豪迈的《打靶归
来》,我们的伫列返回了学校。这首耳熟能详的歌曲,今天我唱起来却是另有一
番滋味……
这次田野上的偷窥给我的刺激是空前的,给我的印象是刻骨的,直到现在回
忆起来还能掀起我冲动的波澜。而它的代价也是「巨大」的,因为我长时间地离
开了劳动现场,在回来的总结会上,被周老师指责为怕苦怕累丶不热爱劳动,从
而失去了首批加入「红卫兵」的资格。
【三】※香艳第二幕※
屡次成功的收获,使我对性有了强烈的感受和好奇。我时常觉得自己的小鸡
鸡会不分场合地弹奏起来,夜晚我也会在脑海中重播着那些无序的画面,并不由
自主地用手去抚慰那不安分的小东西……
大杂院里有个叫王欣的女孩是我心中的公主,她与我同龄,长的皓齿红唇,
粉面桃花,柳叶弯眉直入鬓角,粗黑辫子直达腰肢。虽然家里不很富裕,可她总
是穿的朴素整洁,脚上是洁白的尼龙丝袜和一双永远都刷得很乾净的白色塑底一
带布鞋,在兰色的外衣内她会时常地变换出各种色彩鲜艳的衬衣,那点粉红丶那
点葱绿令我的目光时时追随。
我对王欣的追逐是单方面的,专心於学习的她毫无知觉。所以我和她之间最
亲密的接触,也仅仅是在一次玩捉迷藏时,王欣成了我的俘虏,在嬉闹声中她挣
脱了还要跑,当我再次捉住她时,便很自然地将她骑在了身下。
开始只是在打闹,可随着王欣在我身下的扭动,那温软的肉体刺激了我的神
经。我开始在她背上有意识地晃动屁股,以此来增加对我下身的摩擦,可当我陶
醉在那莫明的快感中时,王欣似乎感觉到了什麽,她突然爬起身对我说:「太晚
了,不玩了。」就低着头转身回家去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消除对王欣的迷恋,现在想想,那只是一种无知的丶很自然
的人性流露,可这种自然的本能在王欣的冷漠面前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为了发
泄我的欲望,也为了填补我的空虚,在一个漆黑的晚上,我终於把「罪恶」的手
伸向了王欣晾在窗外的卫生裤上。
所谓卫生裤,是那时的女孩子在例假时使用的内裤,因为那个时代还没有现
在这麽方便的胶粘卫生巾,她们处理月经大都是将草纸叠成条状塞进月经带中。
而卫生裤就是省却了使用月经带的麻烦,它的底裆是一层不透水,当然也不
透气的薄胶皮,两端缝有和月经带一样的松紧用来固定卫生纸。
我还清楚地记得,王欣的那条卫生裤是用浅黄碎花细布缝制的,我如获至宝
地将那条内裤捂在鼻子上,可除了一股清香的肥皂味和淡淡的橡胶味以外,我并
没有从那上面嗅到我想像中女孩阴部的气息。纵然如此,它还是在我的枕下陪伴
了我许久,温柔地抚慰了我躁动不安的心灵。
不过那时我既没有射精的经历,也还未达到射精的冲动,可随着我狸猫一般
昼伏夜出地骚扰四邻,所见所闻的不断积累,那一天的到来已是为时不远了。
记得那次历史性时刻来临的前夜,我又鬼使神差地受老赵家灯光的诱惑,爬
上了他家的窗台,可憎的是这天他们居然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听着屋里的嬉笑
声,坐卧不宁的我围着他家游来转去,最後把目光投向了门框上方那块透着光线
的玻璃窗。
看着院子里那些黑乎乎的窗户,听着家家户户传来的酣声,赵家的灯光越发
折磨着我。静悄悄的院子使我胆大包天起来,我从家里小心地搬出了一把椅子,
颤颤巍巍地爬上了赵家的门框,居高临下的我又一次目睹了屋内那香艳的一幕。
从门框上向屋里看去,这个角度刚好避过了横在床前的那道布帘,使得房间
里的景象全然尽收眼底。
只见娇小窈窕的妇人赤裸着肩背,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乳罩,下身也只有
一条红色的内裤,她坐在条桌的镜子前抖散着自己的头发。老赵依在床头在翻看
一本杂志。
妇人卸了头上的发卡,又用梳子把头发理顺,然後起身对男人说:「睡里边
去。」
「我要就着灯看书呢。」
「讨厌。」妇人没再坚持,她掀开枕头取出几张卫生纸,然後走到屋子中间
的痰盂跟前,我正纳闷着难道妇人要在屋子里拉屎?只见她脱下内裤,便显出那
肚腹上绑缚着一条同样是红颜色的月经带,这才明白妇人是月经来潮了。
妇人坐在痰盂上一边解着小便,一边把手中的卫生纸叠起来穿进月经带里,
随着「滴答」声的结束,她站起身来将月经带扣好,又用手整了整鼓鼓囊囊的下
身,这才转身跨着腿要从男人身上过去到床里面去。可当她刚跨过一条腿时,那
撅在男人面前的屁股却被老赵用手给托住了,「你咋尿完不擦一下,就把纸夹上
了?」
「那纸不是吸水的吗?」妇人回答着又要往里挪。
「让我看吸了多少?」
「别闹,血都下来了……」
「不行,非要看!」
妇人无奈,只好伏下身往後挪了挪,把屁股撅给他,将鼓凸凸的腿缝在他脸
上蹭了蹭,然後回过头:「好了吧?」
可老赵并没罢手,他把妇人的内裤连同月经带一同扒到一边……
从我这个角度是看不到妇人阴户的,可我能想像的来,那个展现在老赵面前
的阴户一定是血糊糊地充满刺激……
【四】※历史的瞬间※
虽然没有近镜的特写,可屋里这对男女的姿势和对话就够我这初见世面的毛
头小子喝一壶的了……
果然,老赵一边观赏着妇人的阴户,一边还在调侃着:「嘿嘿……来例假了
还这麽多水,你看,刚夹上就湿了好几层呢。」
「谁要你去看嘛……」妇人娇嗔着。
老赵抱着她的屁股往後使着劲:「来,再往跟前点。」
「干嘛呀?」
「你说干啥?」
「不嘛,脏哩……」
「我不嫌还不行呀,快点!」
妇人知道拗不过他,只好直起腰把内裤褪下挂在一条腿上,又伸手从小腹上
解开了月经带的扣子:「那你把它抽出去吧。」然後把跪着的膝盖往後移了移,
复又弯下腰,把屁股紧挨着男人的脸贴了上去。老赵把月经带从妇人的臀缝里抽
出来搭在她的背上,便把嘴埋进去「吱吱」地舔舐起来。
我的天!原来老赵还喜欢这一口呀!再看那亮出来的草纸上并不是我想像的
那样布满血色,仅仅是有一片微红的湿印而已。妇人把月经带扔到床边,便哼哼
唧唧地享受起来……
「哎哟……死鬼,轻点……」妇人嘴里叫着,那身子一下就瘫软了,挺起的
腰肢瞬间便塌了下来。随着老赵的动作,她也掀开盖在男人腿上的被子,只见老
赵的内裤早已是高高地支起。
妇人把他的内裤往下褪了褪,那根丑陋的家伙便弹了出来,她先用手抚揉套
弄一番,然後竟张嘴把那家伙吞了进去……
这一举动让站在椅子上的我吃惊不小,我的腿似乎都软了。我吃力地扶紧了
门框,正想继续看下面的好戏,突然不知谁家的门「呀——」地传来响声,我顾
不上屋内的淫戏,赶紧跳下来,搬起椅子隐身到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只觉得自己
的心脏在「??」地猛跳。
不出所料,後院很快就传来了老秦的咳嗽和脚步声,「吧嗒吧嗒」地向厕所
走去。听到那脚步声进了厕所,我本想继续爬上去看个究竟,可又怕老秦是撒尿,
不一会儿就要返回来,便只好猫在那儿奈着性子等,可那该死的老秦直到赵家的
灯都关了还没有出来,我只好搬着椅子沮丧失望地回去了……
第二天,我的脑子总是昏昏沉沉地,想像着赵家的情景,直到下午,我看见
那妇人从水池边端了一盆洗好的衣物,晾在了门前的铁丝上,那里面竟有昨晚她
穿在身上的白色乳罩和那条火红的月经带,我的神经这才绷紧了等待着夜幕的降
临。
天渐渐地黑了,那妇人果然没有收回晾在外面的物件,此时不取更待何时?
我毫不犹豫地将那两件宝贝顺成了囊中之物。
我兴冲冲地揣着妇人的物件早早地钻进了自己的被窝,先学着老赵去嗅那东
西,可除了乳罩上有股子香水味儿外,并没有我期待的异味。不过这可没有影响
我的兴致,随着脑子里丰富的想像,我手上把玩着的这两件妇人的贴身之物,似
乎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它竟鬼使神差般使我的小鸡鸡异乎寻常地勃起涨大了……
握着自己前所未有雄起的阴茎,我自然而然地就套弄起来。一阵阵的快感引
诱着我想用更加激烈的方法去刺激它,於是我突发奇想地把阴茎塞进了那条月经
带上用来固定草纸的松紧环里,那圈小小的松紧带立刻紧紧地压迫着我肉棒的根
部。
我把月经带缠绕在肉棒上,又用乳罩包裹着开始了又一轮的套弄。那异物的
摩擦使我很快就产生了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抽搐感,同时我的五脏六腑都似乎紧张
起来。当我继续了几下手上的动作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并且伴随着不可控制
的排尿感闪电般地冲击着我……
我感到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便索性放松了紧绷的神经,瞬间,就觉得一股子
尿液被挤压着从我的屁股底下直冲尿道,在我的吃惊中已不可压抑地冲了出来。
那种排泄的快感是撒尿的感觉所无法比拟的,我惊讶地停止了搓弄,可冲击
的浪潮并没有因我手上动作的停止而结束,那一阵一阵的痉挛直到象掏空了我的
肚腹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射惊呆了,我的大脑在那阵激烈的刺激中一直处於一片
空白,直到那根昂首挺胸的肉棒又变成了颗小螺丝,我的意识也才恢复了常态。
我不知道刚才怎麽会控制不住地尿了出来,心想别把被褥搞脏了,便匆匆解
开缠绕在鸡鸡上的物件,摊开一看,虽然刚才觉得尿了很多,可居然连那几层布
都没有湿透。
更让我纳闷的是,尿在乳罩和月经带上的液体并不是腥臊的小便,而是一滩
乳白色的黏液。当时我并不知道这就是射精,看着那一堆从我体内流出的不明之
物,我的心里有些後怕,可怜那时的少年接受性教育的机会几乎是零。
我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了开初的几天,身体并没有什麽不适,而且那晚销魂的
体验又在诱惑着我,心中的渴望渐渐地强烈起来……如此往复,我慢慢地养成了
手淫的习惯,後来在一些手淫有害说的影响下,我才逐渐拉长了自慰的周期。
在此後的日子里,老赵两口对我的举动似有察觉,他们开始防备起我这个小
色狼了。屋子的窗帘不再留缝,激烈的床戏不再出声,晾晒的衣物早早收回,提
防的目光时时闪动。现在想想,我的小动作可给人家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罪过罪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