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瓶儿】第五章
【肉瓶儿】第五章
而千里之外的赵全,这时已在赶运私盐。
他经过一处古庙,巾到一个老道士。
「客官,你脸有妖气,家中可能有不幸!」老道士望着赵全。
赵全却不以为然。
「施主,贫道是赠有缘人,这里有块玉佩,你拿着,马上回家,给你近日买
来的女人带上,就知道贫道所言不虚!」
赵全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买瓶儿的事,这老道人会知道的!
老道士还送给赵全一个「锦囊」∶「返回开封后,才可打开来看,他日如果
有缘,我俩还可见面!」
赵全朝着老道士作揖,老道士很快就消失……
赵全现时只想快点将「盐」脱手,再赶回家。
在另一方面,破庙内却是春光融融,严氏搓着赵三的阳物,那根东西在她掌
中变得越来越硬。
赵三双目通红,他口角流出口涎∶「我……要……」他像狂了一样,将她压
在地上,他一手搓着她一边奶子,一边啜着她的奶头。
严氏的奶头有黑枣似的大粒,赵三一边啜,一边用呀去咬她的大奶头。
「哎……哎……你要老娘的命了……」严氏喘着气,将握着他的阳具的手放
开,改为搂着他的头。
她的小腹扭来扭去,不时更挺起,去揩擦赵三的龟头。
他的阳物龟头前端是「油」光莹莹,这都是严氏流出来的淫汁,把他的「宝
贝」弄湿的。
「哎……哎……你来嘛……」严氏很肉紧的,她屁股抛了又抛。
赵三已经忘记严氏是家主婆,他只觉血气翻滚。
「来了……给你……」他握着自己的阳具就狠狠的一插。
「吱、吱」淫水声留处,赵三那根不算粗长的阳物,已经全插入严氏的牝户
内。严氏已届中年,又生育过,牝户比较宽松,赵三亦似「搏命」,想连阴囊都
想塞入她牝户内似的。
「哎……好……好……快点……」严氏已主动旋磨起她的肥屁股,又抛、抬
起肥腰∶「哎……你伸长一点,插深点嘛……」
赵三的阳具,有几次被严氏的抛、磨,弄得滑了出来,他急不及待,握着阳
具,又狠狠的插回去。
「你这骚货……真浪……」他大力的扭着她两只软淋淋的奶子。
他只感到自己的阳具,像掉入一个「泥泞」似的「口袋」里,「口袋」太大
了,他的阳具像在无边无际的泥泞中撩来撩去……
「哎……你动作快点嘛……」严氏不断抛扭屁股。
赵三大药力上头,他狞笑着∶「好……老子就捣死你!」
他半蹲起身,双手握着她的足踝,将她的腿搁上自己的肩头。
严氏双手撑着地,尽量将下身抬高。
「死未?」赵三大力的抽送,他用的是「九深一浅」方式,乱挺乱送。
「啊……啊……」严氏双眼翻白,口角流涎,她似乎很久没有这么「饱」了
∶「啊……快点……啊……」
赵三只觉混身是劲,他头乱摆∶「我要捣死你……」
他双手像鹰爪一样,抓着她两只奶,将她身子拉起又放下……
严氏捱了半顿饭的时间,她起初身子还摇着扭着,但后来已经乏力了。
她的腿抬起,搁在赵三膊上这么久,亦有点「酸软」,开始滑了下来。
「啊……啊……」严氏呻吟的叫声,已经越来越弱,越来越细∶「你……你
真好……」
她额角泌着汗珠,发髻亦弄散了。
严氏的样子仍不失俏丽,她喘着气时,胸脯是急剧的起伏着。
她媚态十足,似乎仍「吃不饱」。
而赵三呢,亦是金枪不倒,丹田仍像火烧一样,不过,他的脸色就有点灰黑。
「这骚货,前面太阔了……」赵三望着她的小腿和大大的牝户,有点生厌,
他扛起她的大腿,将严氏的身子反转过来,弄了个屁股朝天。
「哟……你做什么?」严氏娇呼着,但身子是配合赵三的动作。
他看到她白白的屁股,另一股淫心油然而生!
而严氏虽捱了一顿肉棍,但欲念只消了一半,而竖高屁股,不断的扭来扭去。
赵三按着她的屁股,那红彤彤的牝户,湿湿的,他用手指挖了挖那「水帘洞」
道∶「你真多淫汁!」
他将淫汁从牝户「带」到严氏的屁股眼上。
严氏还以为他要玩「隔山取火」,忙不迭的摇动屁股∶「哎呀……不要……」
赵三跪在她身后,将昂得直直的肉棍,先向她的牝户撩拨一番。
严氏的牝户又流出一大滩淫汁,这些「水」弄湿了赵三的龟头。
「哎呀……你到底来不来嘛?」严氏将屁股扭来扭去,她隔了这么一会儿,
欲火又高涨起来了!
赵三将肉棍搁往她屁股上,那湿湿的龟头,在流着严氏的淫汁,这些淫汁沿
着她的股沟,滴在严氏的屁股眼上。
「噢……你……你做什么?」严氏正想回过头来看,但赵三已捉着她的屁股,
用力一挺而入!
「哎……哎……错了……不是这个洞……哎……哎……」严氏只觉屁股一阵
灼热,她痛得杀猪似的呻吟。
「老子……就是……要插……这里……」赵三咬牙切齿连连乱挺,他双手还
伸到她胸前,握着她软绵绵的乳房。
「哎唷……我受不了……」严氏摇头挣扎。
赵三听得她求饶,反而更亢奋∶「这里够紧……不像你前面的松……」
他连连的又抽送了十多二十下。
严氏真是死去活来,她被「撑」得眼角有泪光。
而赵三的脸孔越来越黑了,他挺起身子抽插,跟着就趴在严氏背上!
「死相……你怎么了?」严氏将赵三一甩,就看见他双眼睁得大大的,下体
还是「金怆下倒」!
她伸手往他鼻端一探,赵三已经停止了呼吸!
他脸发黑,嘴、鼻有血丝渗出,看样子是马上风死掉了!
严氏吃了一惊,她心想∶「消息传了出去,我……在赵家一定立不住足……
倒不如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严氏急忙穿回衣服,摸返赵家。
因为搞出人命,她心中忐忑不安。
严氏是从后门入屋,静悄悄的返回自己闰房。
她推开房门,忽然就见到瓶儿!
「大娘!你回来了,赵三呢?」瓶儿皮笑肉不笑的∶「他是不是出了事呀?」
严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知道瓶身手段比自己厉害。
「瓶儿……你想怎样……才饶了我?」严氏浑身发抖。
「以后我的事不许你管!」瓶儿杏眼圆睁∶「你名义上还是老大,但……以
后你就是小星!假如你够胆说个不字,那么破庙死翘翘的赵三私通主母的事,就
街知巷闻!」
瓶儿指着严氏∶「怎样?」
严氏低着头,呐呐的∶「好吧……我斗你不过。」
赵全将盐脱手后,急急赶回开封,他一心以为严氏和杨瓶儿斗得不亦乐乎。
但返抵家门时,只见严氏躲在房中念佛,瓶儿就躺在房中称病。
「又说我家有家变,老道士几乎误了我!」赵全收起了古玉及「锦囊」。
扬瓶儿多天没有行房,她憔悴了很多。
赵全搂着瓶儿亲了个嘴∶「你病好了没有?」
瓶儿像蛇似的,紧紧缠着赵全∶「相公,只要有你在,奴奴……」
她的眼睛一红,像要淌下泪来。
她的手拨开赵全的衣襟,将头理在赵全胸膛上,小脸不停的揩他的乳头。
男人的胸虽然不是动情点,但瓶儿呵出来的口气,暖暖的,赵全倒有异样的
感觉。
突然,瓶儿将他一推,两个人就滚落床上。
「噢……瓶儿……」赵全低声呻了一句。
他知道自己体力吃不消,但瓶儿就缠着他需索,赵全仰天而睡,双足分开。
瓶儿望着他媚笑了几眼,就帮他宽衣。
赵全的阳物,软软的垂在胯下,瓶儿的手虽然握起他的宝贝,但那里仍然没
反应。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上,用牙齿去咬他的乳房。
赵全的胸很白,两粒乳头很细小。
她先用舌头去拨撩那乳头,然后将他的小东西轻咬。
「啊……瓶儿……」赵全摸着她的背肌,他嘶叫着∶「你……会榨干我的……
瓶儿……」
瓶儿的脸,沿着他的胸膛往下滑,终于触及他冰凉的阳物了。
「嘻……怎么老是软绵绵的?」
瓶儿对着他的阳具呵气,又用手指撩拨他的龟头。
「双斧伐树……」赵全叹了口气,以前她用小嘴帮他吮阳物时,他很快就勃
起,但现在瓶儿又含着他的龟头了,他仍是疲不能兴。
「官人……」瓶儿含糊的叫了起来,她双手握着他阴茎的底部,将那根软棍
扶直。
跟着,她就朝龟头呵气、喷气。
一股暖暖的口气,直喷入他阳物内,赵全打了个冷颤∶「瓶儿……」
「呜……」她已将他的阳具全塞入小嘴内,将她的小嘴撑得满满的。
她吹得很用力,但赵全仍是软绵绵。
瓶儿松开了嘴深深的吸一啖气。
「对不起……我……我不行……」赵全额角冒出汗珠∶「我……不行了……」
瓶儿用手抹了抹口角的涎沫,她突然将赵全的身体翻侧。
趟全变成侧卧。
她突然伸长食指,就朝他的屁股眼一插。
肉瓶儿(终)
「噢……啊……啊……」赵全几乎跳了起来,在一阵的痛楚后,他似乎产生
了快感,他软垂的东西,慢慢地昂起。
瓶儿的手指再用力。
「噢……可以了……啊!」趟全弓起身∶「够了……」
她媚笑∶「相公,原来你是不打不成材喔!」
瓶儿柔柔地抽出了食指,跟着就用手掌挞落赵全的屁股上。
「啪、啪……」赵全瘦削的屁股,捱了她几下掌心,他果然有说不出的畅快!
他索性趴在床上,任由瓶儿掌挞。
「啪……啪……」她挞在他屁股上所产生的震力,直达赵全的阴囊,他只是
贴着席子的阳物,再勃起多一点,再发硬多一点。
瓶儿又打了他十多二十下,她掌心仍隐隐发痛。
「来吧……可以了……」赵全嘶叫着,他将身子恢复仰卧。
那玉茎斜斜的竖起。
瓶儿站了起来,脱去裙子。
赵全看到她的细皮白肉,那两颗白白的奶子,还有凸起的奶头。
她毛茸茸的小腹,仍是乾干的∶「官人……我要……」
瓶儿突然一蹲,就「坐」在赵全的头上,她毛茸茸的牝户,就在他的鼻子间
扫来扫去……
「不要……不要……」赵全只觉一阵臊味,他想避,但瓶儿的腰肢就是摆来
摆去。
他只感到口脸一阵湿滑。
就在这时候,瓶儿突然身子一伏,就伏落赵全身上,她双手一牵一塞,他的
阳具就插入她的牝户。
他整支阳具纳了入去,瓶儿的阴户内有阵啜力,将他的东西直往深处「扯」!
「啊……官人……」瓶儿拥着他,屁股不停的耸动。
「噢……噢……」赵全亢奋得足趾直撑,他感觉到,瓶儿牝户内有股「力」
咬着他的龟头,吮着、吮着,令他十分受用。
说也奇怪,瓶儿这次,不是求肉欲上的享受,她突然上身仰起∶「官人……
你丢给我吧!」
「啊……啊……我泄了……丢了……」赵全只觉龟头一阵甜畅,精液就泄出。
瓶儿突然抱着他一滚,就换了个男上女下的姿势,用大腿箝着他的腰。
赵全只感到一股吸力,直深入他体内似的,将他的精全吸出来。
「嗅……不行了……!」他只觉四肢像散了一样,跟着眼前一黑。
瓶儿搂着他,望着赵全∶「看来,你也快油尽灯枯了,唉!」
直到翌日中午,赵全才恢复知觉,他在铜镜望望自己,吓了一跳∶「啊!我
就像活骷骼!」
他跌跌撞撞走出房,奔向花园,开了门,忽然见老道士站在门外!
「施主,你忘了古玉及锦囊吗?」
赵全跪了下来∶「道长救我!」
道士从怀里掏出一道符∶「今宵可用此符烧成灰,混在酒里给杨瓶儿服下,
她一晕倒,就给她佩上古玉!」
「她佩上古玉后,就会气绝,这时,速速将她收殓下葬,则妖女可除!」
道士注赵全额前点了一点∶「我现助你不惧杨瓶儿的妖法,速去看锦囊行事!」
他说完就一幌,不见了。
赵全跌跌撞撞回到家门,找出锦囊,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杨瓶儿是兔精,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故今世来求复合,但兔性
淫荡,如吸男精九九八十一天,则不易收拾,切记杀之!」
赵全看后,他呆住了∶「瓶儿……我……我虽舍不得,但你……」
赵全讲到这处,连连向包公叩头∶「假如不是有盗墓汉,就放不了那免精!」
包公蹙了蹙眉∶「那杨瓶儿,现时在哪里?她既然还阳,自然会找你报复!」
公孙策建议∶「不如派展护卫,负责保护赵全,待『女妖杨瓶儿』出现,就
带到公堂,说个明白。」
包公点了点头∶「对!不能光听一面之词,非要找她对质!」
但杨瓶儿藏身在哪处呢?满弟上气不接下气回到他的破窑,他盗墓遇到「女
尸」翻生,令他吓呆了!
他躺在床板上,双足还不住的抖颤。
突然,门开了,一个女人闪入他的屋内。
「满弟,多谢你救了我!」声音很娇媚,显然是杨瓶儿!
「妖怪!」满弟吓得大被蒙头。
「满弟,你我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你怕我干嘛?」瓶儿掀开他的棉被。
「好姐姐,你要我怎样?」满弟脸青唇白。
瓶儿叹了口气∶「我恨这赵全,想你带我到包大人面前申冤!」
「你有什么冤?」满弟有点奇怪。
「我本来是兔精,因为前生和赵全有孽缘,所以便投身依附他……」瓶儿叹
了口气∶「想不到这厮是个老婆奴,他买了我之后,带回家中,就遭严氏反对!」
「那严氏不知从哪里请来一个道士,对我施法……」瓶儿眼中泛出泪光∶
「我虽是个兔精,但法术修为不深,就给道士用古玉镇住,活生生的埋葬!」
「赵全这负心汉,知道我被你盗墓救出,竟恶人先告状,向大人告我是妖!」
「我本来想到开封府鸣冤的,但我到底是异物,不能敌得过门神,所以有冤
情却不能申诉!」
瓶儿样子楚楚可怜,引得满弟的心忘记了害怕,他坐了起来∶「你……你想
怎样?」
「我希望你带我到开封府鸣冤!」
「我怎样帮你?」满弟看着她白白的胴体,已经忘了害怕。
瓶儿红唇像冒出火来一样,她小嘴就印在满弟的唇上。
满弟双手亦老实不客气,他大力的搓揉着她胸前的肉丸。
瓶儿压着他。
她袍子内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的,那灼热的牝户贴上了他的阳具,只不过磨了
两下,满弟的小东西就昂了起来。
瓶儿骑着他,将他的玉茎,纳入她的牝户内。
满弟兴奋得张大眼!
女人最好看时,是两个乳房晃来晃去,还有,就是牝户紧夹着龟头时那份感
觉。
「啊……噢……」满弟似乎忘了疲劳,他低叫起来。
瓶儿伏在他的胸膛,慢慢在动。
「等一会,你穿上我这件袍,走去开封府衙击鼓……」瓶儿前后的摇着∶
「你要请包大人到衙门外一趟,我就在门外等他!」
她开始呻吟起来∶「呵……记住……我只是要申冤……我不是害人……」她
越动越快!
满弟这时就射出精液。
一个盗墓贼去替「躺在棺材内」的人申冤,说出来像很奇怪!
但满弟就真的做了!
他去到开封府击鼓∶「包大人,有个杨瓶儿在府衙外,要向大人申冤!」
「她因为是妖物,不能入衙门,只能门外求伸宛!」满弟讲得很诫恳。
包公真的开中门,由张笼、赵虎提着灯笼到外面见瓶儿。
瓶儿这时不知从哪处找来一条蓝裙穿上,她十分俏丽动人。
「杨瓶儿,赵全诬告你是妖,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包公望着俯伏跪地的
瓶儿。
「包大人,我的确是千年兔精,因为赵全在前生时,救我一命,所以今生……
我就以身相许,准备替他生一子报恩……」
「但,想不到严氏这女人醋味十足,自我入赵家后,她就连番对我逼害!」
「她甚至请来道士,用符把我逼出原形来!」
「我本来心想报恩,但赵全畏妻如虎……他竟然血口喷人……诬我……」瓶
儿哭了出来。
包公点了点头∶「赵虎,快传严氏、赵全来对质!」
瓶儿继续说∶「我虽是妖精,但并未害人,而赵全一人要应付严氏及奴奴,
精力不支,严氏就将账都算到奴奴身上……」
「赵全既贪美色,又怕恶妻……所以……将我用古玉镇住生葬,但奴奴命不
该绝,遇到满弟盗墓,因而活了过来!」
瓶儿忆述严氏折磨她时,赵虎和展昭已将赵全和严氏带到。
严氏指着瓶儿骂「妖物」,而赵全就不发一言。
包公指着严氏∶「满弟来报案,所讲的经历,是否你杜撰?」
严氏无词以对,她只好点头∶「赵三其实是因病暴露,不过我恨扬瓶儿分我
夫婿,所以……讹称是瓶儿将他吸精而死!」
赵全亦承认,他甚爱瓶儿,无奈严氏太恶,他最后还是依从严氏,舍弃瓶儿。
包公点了点头∶「从瓶儿墓碑刻上『爱妾陈瓶儿之墓』,就知你对她并非是
深痛爱绝,但人、妖始终难偕老,唉……」
赵全泪流出来。
瓶儿亦哭了出来∶「赵郎,我和你恩怨已绝,本来,我想为你生个读书郎,
光宗耀祖,但……此后,恐怕再难相见!」
她朝着包公拜了两拜,身子突然一闪,跟着出现一道白光,向西而去。
严氏紧靠着赵全。
包公叱喝一声∶「人来,擒下满弟,这厮虽做了一件好事,但连番盗墓,必
须重判方可,先收下大牢,候判充军!」
满弟大哭!
赵全扶起严氏,两人颤抖抖的∶「谢包大人!」
包公摇了摇头∶「你撒谎诬捏扬瓶儿,本应处罚,但她既和你一刀两断……
唉……放过你吧。」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