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我想要你 16-24

                16

  受到男人的引诱,我不自觉地模仿男人的动作,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和他
的舌头一起舞动,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落。

  我们一边激烈的吻着,男人也不停狠狠挺动,操干我的嫩穴,我昂扬的阴茎
夹在我俩的腹部间摩擦着,想射又不能射的痛苦快感袭卷而来。

  吻了许久男人才喘气着放开我。「真是糟糕,你怎么会这么诱人呢?让我想
干死你……」

  自言自语的低喃,让我听不清楚,只是体内的火热猛然抽离,肛门立刻空虚
地紧缩,我哀求地磨蹭着男人。

  「放心,换个姿势而已。」男人安抚地拍了拍我的阴茎,接着便让我侧躺在
床上,然后举高我的右脚,放在他肩膀上,离开没多久的男根再度戳入,感觉似
乎比刚才还要巨大,让我爽得大声尖叫。

  「啊!好大……好粗……」

  「我的东西很棒吧?被我干过后就不会想再和别人做了。」男人自夸地说着,
立刻开始抽插我的肛门,因为姿势变换,插入的角度也不一样,让我爽快的无以
复加。

  「嗯啊……用力,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干我……狠狠的操我……」

  「你说话愈来愈甜了,真是坏小孩。」冰凉的手指抚上我的阴茎,拔起小孔
上的阻碍,在男人用力一个操干下,我和他同时射精,达到极乐的巅峰。

  烫人的热流毫无保留地射入我体内,男人的硕大却没有丝毫变软,男人躺到
我背后,微抬起我的右脚,便从后继续抽插着。

  「唔,好爽,你好紧……干你一辈子都嫌不够……」

  我不知道自己被男人拉着干了几次,只记得我被他操的一次又一次释放,穴
里也吞下他的每一道精液,我几次因为过激的快感而昏过去,却又因男人的操弄
而醒来,就这样昏昏醒醒,最后我只记得男人终于将阴茎拔出去,一道温热的液
体从我的穴里流出,滴落到床单上。

  「唔。」头好痛,怎么搞的?我宿醉吗?可是我哪里来的酒喝?

  被不远处稀稀落落的车声人声给吵醒,摇了摇头,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
身处在通往便利商店的小巷子里,天空已经全亮,空气中有早晨清新的味道。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而且我还坐靠在墙边,疑惑地打量了下自己,T恤、
牛仔裤,我平常的穿着,一袋东西躺在我脚边,是便利商店的袋子。

  对了,我记得被老爸支使出去买烟,顺便买弟妹们喜欢吃的零嘴,然后…

  …!

  我霍地坐正,却感觉腰间和双腿一阵酸软,像是用力过度般,却不会肌肉僵
硬,代表在运动过后有得到适度的按摩,减轻疲劳。

  身体上的不适在在提醒我,记忆里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想到
我昨天居然像个妓女一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甚至还哭叫着求他…


  拍了拍脸颊,我让自己清醒一点。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至少我还可以坐
在这里生气,而不是到天堂找耶稣打篮球,那个男人变态归变态,幸好不是个杀
人魔。


                17

  确定身体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无力后,我拿起袋子站起身,股间却猛地传
来一阵刺痛,让我皱了皱眉。

  幸好,不是记忆里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阵一阵的抽疼,虽然很不舒服,
但不会很难忍,我努力调整自己的步伐,让我走起路来不会像个闪到腰的老头。

  缓慢地步行回家,我掏出钥匙开门,手表上显示现在是早上十点,今天是星
期日,家里人通常都有安排各自的活动,有人在门口迎接我的机率不超过百分之
十。

  「哥!」甫开门,小我三岁的弟弟,沈永庆像支火箭般冲到我怀里。对于通
弟弟的名字爸妈就没有那么随便了,据说是经过深思考究的,希望弟弟将来能够
像王永庆一样赚大钱,供他们挥霍,安享奢侈老人的养老生活。

  我差点被他撞倒在地,若是平常,我绝对连一步都不会退,刚升国一的弟弟,
身高不过一百四十公分,才到到我的胸口,细瘦的四肢没什么爆发力,在不到十
坪大的客厅里冲刺,力道也大不到哪里去。

  但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太好,这么猛然地退了几步,下方那个羞耻的部
位狠狠痛一阵。

  「哥,你怎么了?」见到我忍痛而显得有些难看的脸色,永庆担心的问着。

  看着他那张可爱白净的小脸蛋,昨晚的不愉快瞬间被我抛诸脑后,我对他扬
起来平常一惯的大咧咧笑容。「我没事,只是熬了一夜,有点累。」

  我的确是熬了一夜,虽然当时我没有什么时间观念,但依照我平常自慰射出
的时间,我昨天射了不知道多少次,想来至少被那个男人搞了五个小时。

  「对了,哥,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没有回家?」永庆仍是满脸担心,
不过看到我的笑容,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

  「我昨天临时被朋友抓走了,忘了打电话回来,真是抱歉。」那些狐群狗党,
在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时,一定会拖一票人下水,用大家的力量互相遮掩,以策安
全。

  所以我以前也有几次在半夜接到他们的召急令,被他们抓上时速超过一百公
里的机车,飙到他们预备「犯案」的地方。

  不外乎是要整哪个倒霉的老师,偷窥哪个漂亮的女生,或是去讨伐胆敢冒犯
他们「卑鄙无耻党」的人。

  「原来是这样,哥你没事就好了。」永庆放心而高兴地对着我笑,那傻傻的
样子让我不禁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拜托你们,不要一大早就玩兄弟情深这套好吗?」一道娇嫩清甜的可爱童
音从客厅的沙发处传来,我看向小我四岁,今年才国小六年级,身高却已有一百
六十公分,比永音还高出一个头的妹妹,沈敏薰。

  她的名字同样是爸妈苦思冥想,好不容易才取出来的,她们不希望妹妹嫁入
什么富豪之家,当有钱少奶奶,而希望她能以一己之力,拼出番事业,以防弟弟
失败,没办法供养他们时,还有个预备人选。


                18

  总之,爸妈完全不期望我这个理应供养他们的长子就是了。不过才三年就能
让他们看透我未来的发展,以致于急急忙忙又生了弟弟和妹妹们出来吗?

  敏薰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以我完全听不懂的句字播报新闻的C
NN频道,不得不说,家里三个小孩,就敏薰最有语言天份,为此爸妈帮她报名
了各种各样的语文补习班,到现在她已经会听说英语、日语和韩语了。

  英语和日语更是可以写或读一些不那么艰涩的文章,而她学这三种语言的目
的,是为了将来可以到这三个语言的国家好好血拼,目前她预计再学第四种语言,
法语。

  有着一头长到腰际的黑亮直发,脸蛋和弟弟一样都可爱到不行,犹如小天使
般漂亮的妹妹,个性却完全和永庆相反。

  不知为何,永庆从出生就喜欢黏在我身边,我也喜欢照顾他,他的个性乖巧
温顺,我从没看过他生气,却总是被妹妹欺负的掉眼泪,跑到我怀里哭,就像只
小绵羊一样,所以我疼他比疼敏薰多。

  重要的是,敏董也不用我疼她,年纪小小个性超级独立的敏薰,早在国小一
年级时,就把她从出生存到大的红包和零用钱计算好,拉着爸妈去银行开户做定
存,爸妈不得已,只能提高每个月给她的红包钱,让她有足够的钱拿去存银行。

  他们心里的想法是,反正存再多,以后也是给他们花的,就当是投资好了。

  但最近我发现到一件令我非常吃惊也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事。

  敏薰居然把钱拿去买基金,真真正正的开始玩投资了,而她的眼光还不错,
那支基金挺稳定的,等到她升大学的时候,报酬应该相当可观。

  看着个性独立坚强,因为弟弟喜欢和我玩哥哥抱抱的游戏,而在三岁时便极
度厌恶我们的妹妹,和因为和我玩哥哥抱抱的游戏,而从三岁便成了我的小尾巴
的弟弟,我总觉得他们两人是不是投错胎了?性别应该调换一下才对。

  「妹妹,你怎么这么说呢,我只是很想大哥,很担心他,所以才会抱着他,
我们的确是兄弟,感情深厚也很正常啊,你要不要也来抱一下哥?」永庆有些受
伤地看着敏薰,敏薰从来没把他当哥哥看待过,还好我比她高也比她大较多岁,
否则估计她也会无视于我。

  尽管如此,永庆仍然努力想当一个好哥哥,总是想对敏薰做出哥哥应有的关
怀疼爱,却每每被她欺负得流泪跑回来找我,看他总是学不乖,我只能无奈叹气。

  「省省吧你,分明就是恋兄情结,没看过这么恶心的一对兄弟,你们在外面
别说认识我喔。」敏薰头也没回地说道,迳自端起一杯花茶轻啜,姿态优雅地像
是在品尝下午茶。

  永庆嘴一扁,又窝回我的怀里,脸上满是委屈。「妹妹你是不是讨厌我?」

  「讨厌还说不上,有点头痛倒是真的,拜托你不要在学校被欺负后,就跑来
我这里躲好吗?你是国中生,而我还在小学部就读OK?」


                19

  我们三个小孩同在清水学园就读,我在高中部,永庆在国中部,而敏薰在小
学部。

  但因为高中部需要的建地较广,所以和国中部、小学部有一段距离,并没有
相连在一起,隐然有独立出来的感觉。

  听到敏薰的话,我不禁皱起眉,伸手托起弟弟下巴,看向他已经有些湿润的
眼眸。「你在学校被欺负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明白永庆的性子太过温柔,很容易吃大亏,所以我从小就保护着他,一直到
我升上高中部,没办法再护在他身边。

  谁想到我才一离开他,立刻就被人欺负了,难道他天生就会吸引别人来欺负
他吗?

  「我……我不想让哥你担心啊。」看到我因为想到他被欺负的躲到敏薰教室
里哭,不禁怒火丛生而显得有些凶恶的脸,永庆眼底的泪水立刻落了下来。

  「呜,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别人欺负,哥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看着永庆哭叫着紧紧抱着我,一阵无奈和心疼掠过,我叹口气将他抱在怀里。

  「乖,别哭了,哥没怪你,只是担心而已。你没被他们怎么样吧?」

  小时候的欺负顶多是偷走永庆的东西,藏起他的桌椅,要不就是往他身上泼
水。但现在升上国中了,天知道正处叛逆期的死小鬼会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低沉悦耳,充满诱惑意味的语句。

  「我想抱你。」

  身体猛地一阵战栗,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再往下一想,看到永庆满脸泪水,
更显得脆弱娇柔,可爱的让人想疼惜的脸,心底顿时一惊。

  像我这样长相顶多算中上,还不列入帅哥之流的人,都会糟受到那样恐怖的
事,弟弟这样一个可爱的少年,怎么会不让变态心动呢?

  我急忙握住永庆的双肩,追问道:「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会让你痛吗?」

  永庆被我的激动吓到,愣了愣,才怯怯地回答:「是有一点点痛……」

  「哪里?你哪里痛?」我惊恐地扫视着弟弟的身体,却不敢看向我预想中的
地方。

  「这里。」永庆拉起裤管,膝盖上有一块小小的擦伤。

  「就这样?」我顿了顿,迟疑地问。

  「就这样。」永庆肯定地点了点头。

  深深地呼出一大口气,我放心地将弟弟紧抱住。「还好……不是很严重。」

  「嗯,可是那时候真的好痛喔,我痛的都流眼泪了,他们反而笑的更大声,
我好怕。」感觉怀里柔软的少年身躯微微颤,我只能将他抱的更紧。

  「不怕,哥会帮你的,叫他们不敢再欺负你。」

  「嗯,谢谢哥。」永庆对着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是完全的信任,一旁立刻
飘来一道嗤笑。

  「只要你还是这么软弱,欺负你的人就不会减少,只会愈来愈多。」而欺负
他最多的人,正是她这个妹妹。

  幽幽地对妹妹投过去一眼,永庆眨了眨黑亮的大眼睛,突然转过身来,紧张
地说着:「哥,你熬了一整夜一定很累吧?快去洗澡睡觉!」


                20

  接着我便被永庆推上楼,正巧遇到刚从房里出来的老爸。「唷,你回来了,
我的烟呢?」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烟递过去。

  「谢啦。」接着老爸便一步一晃地下楼去。

  在我回到房里前,就见到老妈从二楼阳台出来,看到我后便走过来。「有买
我的东西吗?」

  我默默地将袋子里的玫瑰四物饮递过去。

  「谢罗。」接着老妈便莲步轻曳地扭着屁股下楼去。

  「快点洗澡睡觉!」一直到我抱着睡衣,被推进浴室后,我才回过神。

  爸妈他们完全不担心没打一通电话就一夜未回的长子啊,以前我半夜出门时,
都会在他们房门口留字条提醒的,回来的第一时间也会去找他们报告。

  想到如果我昨天就那样死在男人手里,爸妈是不是会等到警察找上门,新闻
报得沸沸扬扬后,才发现我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正当我要脱衣服时,突然记起今天是星期日,照惯例,除了弟弟在有我带领
下,才会出门外,其他人都各自会有约会的,老妈通常会去美容保养或是找朋友
打麻将,而老爸则是去打高尔夫球,或是和朋友喝两杯,至于妹妹,我从来都不
知道她出门是在做些什么,但想到她心思非常缜密,做事也很有分寸,便不担心
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可是今天他们居然一个不漏地全都在家里,而且每一个都和我打过招呼,以
前除非有事要叫我做或有求于我,不然他们通常不会开口和我说话,据他们的说
法是,只要一让我开口,我就停不下来了,绝对会训他们到天荒地老。

  没办法,谁让爸妈和敏薰都一个样,尽管独立自处,但日常生活却让人担忧,
不会做菜、不会洗衣服、不会修理水电、不会正常小女孩玩娃娃,而是一直研究
股票市场,这样三个人叫我怎么不担心呢?

  以前还有表姊会帮忙煮饭,但她考上大学后就搬走了,最近两个星期,几乎
都是吃外食,一直到三天前我试着自己下厨,意外发现我还满有天份的,才又改
回吃家常菜。

  想到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都像弟弟一样关心我,心底便感觉一阵温暖。

  脱下衣服,我走向水龙头要冲湿身体,下意识地看向墙上足有半人高的镜子,
发现身上多了一堆青紫色的小点,从锁骨下往沿伸,几乎布满整个身体,尤其在
下腹处最密集,耻毛旁和大腿内侧几乎看不出原来皮肤的颜色。

  我猛地撇开头,不想再看那写满情欲痕迹的身体,那代表着我是如何哭求男
人侵犯我,主动纠缠着他,淫荡下流的像只发情的母狗。

  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我咬着牙忍住屈辱的怒吼,眸底水光闪烁,那是愤恨
的泪水。

  不!我绝不会哭!

  昨夜如同男人希冀地哭了整晚,我不会再做这种没尊严的事。

  我绝不会如他的愿!

  狠狠刷洗着身体,只想把身上那些碍眼的吻痕给洗掉,却反倒是让其他没受
到侵袭的皮肤泛红,更彰显了吻痕的存在。


                21

  一直到全身都隐隐发疼我才停止刷洗,手上拿着的是用来磨去厚茧的刷子,
上头有些红色,我才发现身上被擦破了好几处皮,正微微渗血。

  连忙用水冲掉身上的血珠,不能让弟弟发现我这副模样,幸好睡衣是长袖的,
可以完美遮掩。

  「哥,过来这边坐。」永庆拿着吹风机站在椅旁,对我招手道。

  我听话地过去坐下,享受永庆柔嫩的小手拨动我微带水珠的湿发,轻柔的热
风吹去那冰冷的湿意。

  「好了,哥你快点睡,不要调闹钟喔,睡到自然醒,知道吗?」乖乖地任由
永庆将我推上床,盖上棉被,像是父母叮咛小孩,不要半夜不睡觉偷跑起来玩电
动般,接着俯下身亲了下我的额头,便安静地关灯离去。

  唔……还是自己的床最舒服。

  闭上眼没多久,我便沉沉睡去,生理和心灵都是那么疲惫。

  一直睡到晚上八点我才醒来,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我从来没有一次睡超过
八小时的,醒来时不禁觉得有些混沌,甩了甩头,好不容易才清醒。

  「哥,你醒啦,先吃点东西吧,你早餐、中餐、晚餐都没吃呢。」甫睁眼,
我便看到永庆近距离放大的脸,带着甜甜的笑容和一股食物的香气,刺激我尚未
开始运作的大脑,肚子反射性地一阵打鼓。

  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坐起身,就看到永庆端着一盘咖哩饭,还有一杯杯牛
奶。

  我不管吃什么东西,都一定会配一杯牛奶,夏天喝冰的,冬天喝热的,所以
我才会有现在这一副身高,在班上我可是数一数二的,毕竟才刚满十六岁,很多
男生还没真正开始成长。

  三两下解决完咖哩饭和牛奶,永庆又奉上一盘切好的苹果,这个小家伙真的
比女生还贴心,将来一定是个温柔疼老婆的好丈夫。

  吃饱后,我和永庆一起下楼到客厅里看电视,爸妈和妹妹则消失无踪,估计
他们在看到我回来后,就各自去例行约会了吧。

  大概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弟弟吓得把手里的计算机概
论给掉到地上。

  之前忘了说,永庆虽然没有语言方面的天分,但是对于电脑却非常在行,记
得他小学二年级的时候,就为敏薰设计了一款血拼小游戏,虽然我对电脑不是很
懂,但看到那漂亮的画面,流畅的游戏进行,还有各种有趣新奇的情节设定,我
想这个游戏应该不是小学二年级的人可以设计出来的。

  早在小学四年级,永庆第一次上电脑课的时候,老师就发现了他的天赋,几
次想帮他上报,让他跳个几级,精深钻研电脑课程,但爸妈以这样会失掉正常的
童年生涯和人际关系为由,回绝了老师的建议。

  其实是他们不想这么早就花大笔的学费供永庆深造。所以永庆乖乖慢慢升级
到国一,但是并没有停止对于电脑方面的学习,只是改成在家自学罢了。

  但那个发现永庆电脑天分的老师,倒是三不五时主动帮他补习,现年二十五
岁的年轻老师,每次看到永庆时,那副控制不住的激动和欣赏,总是让我觉得想
笑。


                22

  帮永庆捡地掉在地上的书,我起身去开门,但是有点疑惑,从没有人在假日
的时候上门,因为他们知道想找的人绝对不会在,而找我的人又不会直接上门找,
通常都是把我强硬CALL出去,永庆除了电脑老师以外,从没有过其他访客。

  难道老师突然想在晚上帮永庆补习吗?

  怀着满满的猜想开门,却看到浑身绿油油,像是棵营养过剩的绿树的邮差先
生。

  「挂号信喔,沈昌珉的。」因为时间已经有点晚,所以邮差并没有像以往在
门口大喊,而是直接来按门铃。

  我更加疑惑地挑起眉。谁寄挂号信给我?绝对不可能是那群损友,那还会有
谁?暗恋我的学姊、学妹吗?这倒是有点可能。

  有些兴奋地跑回楼上拿印章,迫不及待地收下信,看着信封上印着沈昌珉先
生收几个大字。

  嗯?字是用印的,不是手写的,这个爱慕者真是有点没诚意,如果她的身材
够正的话,再考虑接受她吧。

  封面上只有写我的名字和我家地址,没有寄件人的地址,猜想也许是她比较
害羞吧。

  不想在永庆面前拆情书,怕他会想学习我,而随便交女朋友,便关上电视,
摸了摸他的头。

  「很晚了,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平常我都是十点才叫永庆去睡觉,现
在这个时代九点睡实在是早过头了。

  永庆无异议地点头,乖乖地和我一起上楼,进入位于我隔壁的房间。「哥,
晚安。」说完,轻轻垫脚亲了我一下。

  这是爸妈从小灌输给我们的陋习。从婴儿时期,爸妈就喜欢时不时亲我一下,
直到永庆出生后,就改而去亲永庆,只有在睡前和出门前才会亲我,到了敏薰出
生,又想去亲她,但被敏薰咬得差点流血后,爸妈就放弃了。

  但永庆已经习惯了亲吻,小时候我和他还睡同一间房的时候,就有早安吻和
晚安吻,尽管我和他都一同出门,还是会亲我一下,虽然他也想对妹妹如法炮制,
但敏薰每每都把他的脸捏得变猪头,我才阻止他找死的行为。

  「晚安。」在他额头轻轻亲一下,便帮他关灯带上门,接着立刻冲回房里,
把门锁死,以防神出鬼没的爸妈突然冲进来,才拿起那封神秘的信,小心的拆开。

  刚才拿信的时候,就感觉到信非常厚,有些重量,不知道那个女生是写了几
张的情书,通常告白信不是都应该短短几句就结束了吗?

  拆开信封后,我倒转信封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一叠照片掉到了我的手上,
甫看清照片上的景像,我猛地瞪大眼睛。

  照片上只看得到一个下半身,双腿大大地张开,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
中,膝上缠着布条,身体下枕着雪白的大床。

  这犹如A片剧照的照片,尽管我从没看过,却是异常熟悉,照片中的主角,
正是昨天晚上的我。

  在回家后就被我刻意淡忘的记忆,被以最激烈、残酷的方式狠狠挑起,赤裸
裸血淋淋地摊在我眼前。


                23

  前面几张照片是以各个角度,拍摄双脚被绑成M字型的我,之后的照片则是
只有双手被缚,无力地侧躺在床上,身上满是爱痕,股间仍淌着猥亵的白浊,双
眼紧闭,应该是我被男人玩到晕过去后,他偷拍的。

  我猛地将手里的照片丢出去,双目赤红,好像那个男人正站在我面目,张扬
地对我微笑,那优雅好听的嗓音,欲吐出一句又一句让人难堪的淫秽字句。

  我深呼吸缓下情绪,以免在隔壁的永庆发现到我的不对劲,看着散落在墙边
的照片,想了想,走过去颤抖着手捡起,忍着心底不停升上来的屈辱,一张又一
张地仔细观察,想从照片中看到些蛛丝马迹,看能不能发现那间房子到底在哪里。

  但男人显然对于拍摄还满有一套的,视角一直固定在床上,只能看到常见的
四柱大床,一点墙壁和地板都没照到。

  失望地放下照片,复又想起还有另一样东西,急忙看向刚才被我揉成一团的
信封袋,试图找出到底是从哪里寄过来的。

  但是不止没地址,邮戳更是各个匪夷所思的地方都,什么瓜地马拉、柬埔寨、
智利等,还有一堆我看都没看过的地方的邮戳,上面的字我没一个认识。

  这封信居然是从国外寄过来的?而且还到过这么多地方,那个男人真是神通
广大。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偏偏挑上我?我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不是什么有钱
人或名人的小孩,就算要绑我,也应该等到永庆或敏薰成名后,才注意到名人的
哥哥吧?

  颓丧地放任自己瘫倒在床上,我瞪着雪白的天花板,感觉好像看到那白色的
大床……

  愤恨地转过身,改为趴姿,满脑子都是昨晚的声音,男人诱惑的言语、肢体
抽插带来的水声,床铺晃动发出的声响,还有我哭泣的般的呻吟……

  该死!

  我惊恐地发现,下体居然已经有些发硬,身体变得热烫,昨天被男人碰过的
地方更是烫的厉害。

  发现我居然对那个男人抱有情欲,我震惊的无以复加,他明明对我做出天理
难容的事,那样折辱一个拥有大好前程的青少年,很可能会让我从此心理变态,
老了以后去性侵犯男童,我却怀念起他的拥抱?

  真是见鬼了!

  咬牙起身,我连忙冲向浴室,衣服也来不及脱,便扭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兜
头浇下,这才熄灭我不该有的欲望。

  冰冷的水从头上往下滑落,经过颈项,来到胸膛和和背脊,然后落到炽热的
硬挺和臀部,汇聚到双腿之间后才滴落到地面上。

  这冰冷、这轨迹,就像是男人修长冰凉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身躯,带
来一波波异样的快感。

  原本已经软掉的地方更加昂扬,我挫败地举拳打向墙壁,手上的疼痛稍稍唤
回了我的理智,但得不到抚慰的身体,叫嚣着要更多。

  为什么会这样?不过被一个变态玩了一夜,我也变成了个变态?


                24

  无助地滑坐到地上,我泪眼迷蒙地看着高耸的裤裆,彰显着我的欲望有多高
昂,身后那羞耻的地方更强烈地收缩着,希望能有东西用凶狠的力道好好爱它。

  鬼迷心窍地,我将手伸进裤子里,握住那颤抖着的部位,仰头闭眼抚慰起自
己,脑海里满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男人,脸部的地方却一片模糊,想看清楚的
渴望深深刻入心底,想找出那个彻底挑起自己情欲的男人。

  过去和女朋友交往时,虽然同样想和她们做,却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渴望,
否则她们那柔弱的抗拒,根本不可能让我停手。

  我低叫了声,身体一阵颤抖,便释放出来。

  脑子有些恍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直到冷得打了个喷嚏,我才将
水龙头转到热水的地方,冰冷瞬间消失,温暖的让人想睡的热水洒落。

  无力地撑起身,我胡乱洗了个澡,便离开浴室,将软绵无力的身体摔上大床,
沉沉睡去。

  「哥,起床了。」一道细小的呼唤在远处响起,我挣扎着逃离。

  「不要吵我……」

  「已经六点半了,哥,快点起来,不然会迟到喔。」那道嫩软的声音显得有
些焦急,一双小小的手也按上我的肩头,想将我摇醒。

  六点半……快迟到了!

  我猛然惊醒,迅速张开双眼,掀被下床,急匆匆地刷牙洗脸,换上永庆帮我
准备好的制服,拿过书包和外套后便和永庆一起下楼到厨房吃早餐。

  这个月可不能迟到,守校门的是超机车的教务主任,私底下大家都叫他黑猩
猩,要是被他抓到迟到的话,放学会被罚劳动服务的,明明迟到记警告就已经很
严重了。

  囫囵吞枣地吃光永庆做的三明治,再干掉一大杯冰牛奶,我擦擦嘴便起身冲
向门口,回头亲了永庆一下后便出门,牵过停在门口的脚踏车,等永庆坐稳后便
以最快的速度骑向清水学园。

  虽然国中部和高中部有一段距离,但我都会先把永庆送到学校后再去上课,
毕竟永庆那么常被人欺负,要是在上学途中被人堵到怎么办?

  之后我再以几乎骑断两条腿的超高速冲向高中部,及时在校门关上的前一刻
冲进学校,然后喘着气将脚踏车牵到停放区。

  到了教室后,那群猪朋狗友立刻迎上前来,脸上是又痞又欠扁的笑容,但我
知道他们只是很普通的笑而已,只是脸长得就是一副坏人样,不怎么讨喜,不像
我至少还像是个正派的阳光少年。

  「靠,你星期六晚上跑到哪里去了啊?CALL你半小时都没回,害狗子还
打电话到你家,被你弟哭了老半天才挂电话。」留着三分头的小全座位在我正前
方,正回过头来对我问罪。

  心底一震。原来他们昨天有打电话到我家,通常他们打来的时间都近午夜,
那时永庆早已入睡,偏偏其馀三人绝对不会接不是找他们的电话,而他们的朋友
不会在半夜打来,所以接电话的一定是永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