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女将蒙难记】9-完
(9)
单说杨阿娇送走葛娟后,在山中加紧操练人马,准备与女骑兵团会合后大干
一场。这天,训练了一天的她草草布置了警戒,就脱靴上床休息,而女游击队员
们也因连续练兵,人疲马乏,日落西山后便一个个倒头睡去,守卫岗哨的女游击
队员是个才十八岁的小姑娘,站岗站到半夜,不禁哈欠连天,眼皮打架,隐约中
看到一队人马逼近哨位,姑娘模模糊糊在黑夜中望去,仿佛是几个穿着蓝印花布
的女游击队员骑着马,借着月光还能看到第一匹马上的女人足蹬皮靴,腰系皮带,
女哨兵握紧枪,迎上去问道:「是琼花姐吗?怎么才回来,阿娇姐可惦记你们呢!」
那人点了点头,女哨兵刚要兴奋地喊叫,突然,几匹马悄然无声已到了跟前,
马背上一个女人恶狠狠地说:「笨小妞!琼花姐早当了女俘虏在牢里快活呢!我
是你芳子姐!给我捆起来!」
女哨兵这才醒悟过来,没等来得及开枪示警,几个化装成女游击队员的北方
女兵便塞嘴的塞嘴,捆绑的捆绑,干净利落地将她俘虏了,芳子在马上点起火把,
朝山下做个手势,从沟中谷中冒出了黑压压一片北方军女兵,悄悄地摸上了女游
击队驻地,只听一声河岛芳子呐喊:「姐妹们!给老娘上!」
顿时火光冲天,北方女兵高举火把,冲进了女游击队员们的帐篷,女游击队
员们从睡梦中惊醒,措手不及,有的刚从床上坐起来就被北方女兵摁倒捆绑,有
的刚摸到枪就被击倒,更多的女游击队员被俘时全身只剩肚兜、乳罩,被全副武
装的北方女兵押出帐篷逐一捆绑,只剩下女子警卫班的十来个姑娘隐蔽在山石后
顽强地抗击。
杨阿娇隐约听得大帐外面一片枪声杀声,心知不好,赶紧以最快的速度穿上
衣服,系上皮带、武装带,正当她穿上马裤,将一只脚蹬进马靴,去拿另一只马
靴时,几把刺刀已抵住了她的胸口,一个北方女军官大喊:「不许动!把手举起
来!」
她心里明白:自己被俘了!反抗已毫无意义,她从容不迫地穿上另一只战靴,
系好靴扣,站起来朝俘虏她的北方女兵淡淡一笑:「姑娘我既已被擒,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
两个敌女兵手脚麻利地给她的手腕戴上手铐,给战靴套上了脚镣,杨阿娇从
未戴过如此沉重的刑具,她拎着脚镣上的铁链,一步一挪地被押到到帐门外,已
是面色红涨,香汗淋漓。
见杨阿娇已被俘,被戴上了手铐脚镣,警卫班的女游击队员们悲愤万分,渐
无战意,北方女兵一个急冲锋,俘虏了还在拼死抵抗的最后几个女战士。
河岛芳子此战出奇兵大获全胜,几乎俘虏了整个鲁南女子游击队,除给杨阿
娇等游击队的几个女指挥员一人戴上一副镣铐外,手铐脚镣严重不足,到最后连
捆绑女俘虏的麻绳都不够用,北方军只得将被俘的女游击队员每五人绑成一串,
押到山下,建造临时女牢关押,同时芳子向济州女牢发电求助:「取得鲁南大捷,
抓获女俘虏甚多,活擒女游击队长杨阿娇,颇有姿色,拟解至北京供大帅享受!
望速调拨女式镣铐三百副,绑绳五千米,另请铸造精钢女靴镣两副,以备俘获敌
女兵团长陈金凤、李琳之用。」
再说女骑兵团副团长李琳等候葛娟回营,苦等数天,甚是焦急,一日,天上
下起了滂沱大雨,雷电交加,她躺在行军床上正在休息,忽听隐约从远处传来了
许多急促的马蹄声,李琳会心地笑了:「好了!葛娟终于带着女子游击队回来了!」
她急忙穿上女靴,和几个女警卫迎出营去,电闪雷鸣间,她发现了黑压压一
群骑兵急驰而来,第一匹马上,坐着的正是她的女部下葛娟,只见她,头戴钢盔,
足蹬女马靴,双手握着缰绳,嘴中仿佛含着什么东西,欲言又止,后面的马上,
歪坐着鲁南女子游击队队长杨阿娇,她身着花布小袄,腰系宽皮带,也是足蹬女
马靴,双手却背在身后,一声不响。
李琳满腹狐疑,正待上前,突然间,天空中一道闪光划过,照亮了葛娟的全
身,细心的李琳在闪电瞬间定睛一看,大吃一惊!
只见葛娟的嘴里被塞着布团,嘴角流着血,秀发零乱、面色极为苍白,一脸
痛苦的神情,双手尽管抓住了缰绳,但已被套上了手铐!一条不被注意的细铁链
缠绕着她,连在紧紧箍住靴子的镣圈上。后面的杨阿娇,原来也是被五花大绑着
押在马背上,一副细细的铁镣套在她两只马靴上,铁链在马肚子下发出「哗啷,
哗啷」的撞击声。
原来,狡猾的河岛芳子诱俘杨阿娇后,为尽早抓获陈金凤、李琳,又故伎重
演,给已经被俘数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营长葛娟重新穿上娘子军军装,戴
上钢盔,系上武装带,挎上刀鞘,蹬上女马靴,押上战马,伪造成她被俘前英姿
飒爽的样子,暗地里却将套在她身上的原先沉重的铁链和粗大的脚镣换成了一种
极细的精钢「靴镣」,晚上根本无法发现。
葛娟被押来的一路上,沿途女哨兵都以为是自己全身披挂的姐妹得胜回营,
根本想不到是战败已被俘的女将戴着刑具被北方女军利用,所有岗哨上的女兵放
松了警戒,悉数被俘!李琳看到了葛娟身上的刑具后,脑子里「嗡」地一声,她
高喊:「姐妹们!快!快拿刀!上马迎敌!」
可是,已经太晚了!几个敌人已向猝不及防的她扑来,李琳心知她这一级别
的女干部被俘后在女牢中的悲惨命运,突然从靴筒中抽出了一把尖刀,娇呼:
「姑娘宁死不当女俘虏!」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可惜的是,尖刀被妄图俘虏她的敌人夺下了!一个敌军女军官恶狠狠地叫道:
「臭婆娘!想死?没那么便宜!姐妹们,抓活的!押到女牢去好好折磨!」
经过几个回合寡不敌众的搏斗后,在北方女兵一片「活捉李琳!」的鼓噪声
中,她被铐上了双手,女马靴上也被套上了敌人早就为她专门铸造的精钢「靴镣」,
挣扎着被押进囚车里,壮烈就俘!
再说陈金凤焦急地等待李琳与女子游击队会合的消息,拼命发电询问,但都
石沉大海,突然一天,女报务员发电时收到了北方电台的广播,敌军女播音员嗲
声嗲气地播音:「亲爱的北方军将士们!亲爱的北方军将士们!现在播送刚刚从
前线传来的好消息,现在播送刚刚从前线传来的好消息,我英勇的北方女军,在
河岛小姐的率领下,全歼敌鲁南女子游击队和两个女骑兵营,俘获敌骑兵女将李
琳等以下700余人,现我两个女骑兵营正乘胜前进,将消灭敌主力陈金凤部,
争取更大胜利!」
陈金凤听得李琳被俘,不由得一阵心酸,这时候,女侦察兵报告,河岛已经
率领北方女骑兵离驻地不远了,陈金凤冷笑着对几个女营长说道:「嗬,北方什
么时候也有女骑兵了!来得正好!姑奶奶正要看看究竟是她们这些悍妇厉害还是
我革命女骑兵厉害!姐妹们,敌人才两个营,兵力不多,此仗一定要活擒河岛这
妖女,换回我娘子军的被俘姐妹!」
她立刻让全军紧急喂马,磨砺战刀,又命令连夜给负责主攻的女重装营赶造
护身铁甲,准备一举击溃北方女骑兵。
第二天一早,双方摆开阵列,女骑兵团不愧是娘子军装备精良的精锐部队,
女将士们跨着一色的西域桃红战马,穿着统一的护胸铁甲,头顶钢盔、足蹬埕亮
的女马靴,马刀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女团长陈金凤身披大红披风,顶盔贯甲,
屹立在阵前,遥望对面的北方女骑兵,只见她们稀稀拉拉不到千人,骑着高矮不
一的杂毛马,有的拿着大刀,有的握着铁棍,还有的居然拎着红缨枪!
不少人连马靴都没有,一双光脚蹬在马镫子上,陈金凤和女将士们不由暗暗
发笑,心中都渐有轻敌之意,女敌将河岛远远对金凤喊到:「金凤姑娘,你的盔
甲和马靴好漂亮哦!不过,马上就要归本小姐所有啦!」
陈金凤大怒,挥刀娇呼:「姐妹们,冲啊!活捉河岛!」
见女骑兵们冲来,河岛并不应战,急忙率北方女骑兵撤退,陈金凤大喝「河
岛!你这个无耻的贱人!哪里逃!」
她亲率女兵们打马追去,眼看河岛和敌女兵们逃进一座山谷,突然都不见了,
只听得一声炮响,四周平地里涌出无数的北方军蒙古马队来,都是倩一色的草原
马,壮实的蒙古汉子,个个挥舞着马刀嗷嗷乱叫着向女骑兵团扑来,陈金凤心中
一惊:「不好!中了河岛这妖女隐真示假的鬼把戏!」
撤退已来不及,她只能硬着头皮掉转马头与实力强大的蒙古猛汉决一胜负,
可是实力太悬殊了,战场上不断有女骑兵中刀落马,到处是铁甲被砍破后女兵们
的惨呼声,女重装营营长何三娘挥舞双刀,左冲右劈,准备为陈金凤杀出一条血
路,哪知边上伸出了几把挠钩勾住了这位女骁将,一支勾住她的头盔,一支勾住
她的马靴靴扣,一支勾住她的胸甲,刺破了她的左乳,何三娘娇呼一声,翻身落
马!
一边早已等侯的敌步兵将她打倒在地,准备俘虏,何三娘极力挣扎,她全身
披着光滑的锁子铁甲,四五个敌人都摁不住她,一个蒙古大汉用利斧砍断了连接
她胸甲和胯甲间的铁甲扣环,扒掉了她两片甲叶,其他敌人才七手八脚地把她捆
绑俘虏,陈金凤看得真切,高喊:「何三娘莫慌,我来救你!」
却被几个蒙古刀手团团围住,陈金凤力战强敌,劈倒两个敌人后,敌人一刀
重重地砍在她的头上,头盔立刻凹下一个大洞,陈金凤眼冒金星,倒在马背上,
一个敌兵抓住她的披风,将晃晃悠悠的她拉下马来!趴在地上的她,身披重甲,
已无力抵抗,匪徒们一涌而上将她五花大绑时,又羞又怒的她知道:自己被俘虏
了!不禁嘤咛一声昏厥过去!
敌人将她横放在马背上,押到河岛面前,河岛命令敌人:「来人,给我把她
的漂亮盔甲和女靴扒下来!给本姑娘穿穿!」
几个敌兵讪笑着解开了陈金凤的绑绳,用老虎钳夹断了她全身的甲扣,将她
的胸甲、胯甲、护阴甲和两片腿甲一一剥下,陈金凤醒来时,发现全身的甲胄已
被剥去,两个敌兵正将自己腿上的高筒女马靴往下脱,她娇声喝骂:「河岛!你
这个只会使奸计的贱人!有种别让臭男人设埋伏,咱们女的对女的,看谁俘虏谁!」
河岛笑道:「哼,臭婆娘!还不服气,亏你还是女子军校毕业的女团长,你
可知兵不厌诈?」
说罢,河岛喜滋滋地穿上刚从金凤身上扒下的铁甲,蹬上从金凤脚上抢来的
马靴,得意忘形地问:「本姑娘威风不威风?」
敌兵们赶忙讪笑着拍马:「这身盔甲好象就是给河岛小姐定做似的,真正有
女军统帅的气势啊!」
河岛将从自己脚上换下的那双破皮靴仍到陈金凤面前,讥讽道:「陈小姐当
了女俘虏,本姑娘优待俘虏,不能让她没鞋子穿哪!」
金凤大骂:「无耻妖女!姑奶奶宁可光脚也不穿你的臭靴子!」河岛勃然大
怒,命令将金凤戴上镣铐,押到后营,和被俘的女营长何三娘一起打入槛车。
(10)
再说已被俘数天的女副团长李琳,被河岛用囚车押在后营中,受尽酷刑拷打、
坚贞不屈,这一天她又受了一次残酷的「女刑」,刚被押回囚车,突然间听到外
面的敌人吵闹起来:「妈的!河岛小姐说了,谁抓到的女将就归谁玩!」
「去你的,这婆娘也不是你一人抓的!」
「就是,不是老子砍断她的锁子甲,你们丫的能俘虏她?」
「咳!都是自家兄弟,别生气,轮流玩!轮流玩!」
随即又传来两个女子愤怒的娇斥声和激昂的口号声:「放开我们!流氓!淫
棍!有种就快杀了姑奶奶!」
「臭手拿开!被俘女将可杀不可辱!」
李琳扒在囚车上望去,只见一伙敌兵正骂骂咧咧地推搡着两个戴着刑具的女
人往囚车边走来,跌跌绊绊地走在前面的年轻女人正是被俘的女营长何三娘,她
长发零乱,双手被反铐,足蹬棕色女马靴,套着沉重的靴镣,几块残破不全的甲
片还挂在身上,上衣衣扣已全被扯掉,露出黑色的娘子军制式皮胸罩,押解的敌
人将手伸进军装,对她肆意猥亵,她几次想踢侮辱她的敌人,可是皮靴上的脚镣
太重,根本抬不起脚来,她只有无助地对敌人的侮辱不断发出惨呼和怒骂。
而被押在后面的是女团长陈金凤,她的齐耳短发也已蓬乱不堪,光脚上拖着
一副女式脚镣,对敌人的猥亵侮辱,她杏眼圆瞪,愤怒地说:「流氓!我陈金凤
是做了你们的俘虏,你们今天可以污辱了我,可是总有一天姐妹们是要为我报仇
的!」
李琳哭喊道:「金凤姐!三娘妹!我还指望你们救我出这个牢笼,想不到,
你们……你们也被俘了!」
陈金凤流着眼泪说到:「唉!姐姐太大意了,上了死贱人的大当!」三双戴
铐的手拉在了一起……
敌人将她们分别关进了三辆囚车,晚上,戴着镣铐的何三娘半躺在囚车中,
昏昏睡去,突然,囚车门被悄悄打开,十多条黑影蹿了进来,喘着粗气扑到何三
娘的身上,何三娘惊醒一看,原来是一些北方兵,他们白天见被俘的何三娘年轻
貌美,垂涎欲滴,都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何三娘还是处女,她又羞又怒:「流
氓!别碰我!」殊死反抗,可身上镣铐太重,哪里抵得住虎狼般的敌人,几根恶
棍争先恐后地插入她的下身,她那娇嫩的部位怎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躏,不一会,
她的阴道口撕裂了!她疼得昏了过去,可无耻的北方军仍然一个接着一个地向她
扑去……
第二天,蒙阴县城,沂蒙山区的小城,寂静的清晨被几声破锣敲炸了,几个
敌人边敲锣,边将各家各户的门踢开,扯嗓子嚎叫:「哐……哐……父老乡亲们
听着,我北方军取得大捷罗!生擒多名娘子军女将啊!妇女团游街示众喽!大家
都来看俘虏的娘子军喽!」
后面跟着一队人马,吹起了北方军的得胜喇叭,青石路上,马蹄声碎、喇叭
声咽!不一会儿,青石小街上挤满了人,在这个连女教师都难得一见的小镇上,
老百姓都想看看戴镣的娘子军女将风采,不久,一个敌兵扛着一面破锣跑来,边
敲边喊:「让开!让开!女骑兵游街啦!」
小街上立刻寂静下来,由远而近传来了数十双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的「扑趿、
扑趿」声和刺耳的铁链剐地声,只见四十多位被俘女骑兵被五个五个地绑成一串,
马靴上的脚镣也被铁链相连,互相搀扶着,安慰着,慢慢挪过来,女战俘中有十
七八岁的姑娘、也有三十来岁的少妇,甚至还有几位快40岁的大嫂,她们下身
的马裤均已被撕烂,个个面露悲愤的神情,原来前一天被俘后,她们都无一幸免
地被蒙古凶汉们糟蹋了!
队伍最后,走来孤零零的一匹桃花战马,马上锁着女营长何三娘,她的阴道
撕裂后,残忍的敌人仍然扒开她的大腿,强行让她跨上战马游街,马背颠簸,她
的下身钻心地痛!何三娘用尽力气一边提起套在靴筒上的脚镣,一边挥动手铐娇
呼:「父老们!姐妹们!我是女营长何三娘,请转告我的亲人,我被匪徒们俘虏
去女牢了,恨不力战死,留做女俘羞啊!」
人群中一阵欷嘘,何三娘被押过去好久,突然人群又一阵涌动,只见北方军
如临大敌,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开始布置警戒,有人低声议论说:「看来是抓
到重要的女将领了!」
「最起码是女团长!」
「看见了!看见了!来了!被绑在马上,好象还穿着皮靴呢!」
只见两个敌兵牵着两匹桃花战马缓缓行来,在荷枪实弹的敌人押解下,战马
上傲然端坐着两员坚贞不屈的被俘女将陈金凤、李琳,女团长陈金凤身着军装,
被五花大绑锁跨在她被俘前骑的战马上、她的头盔已被摘掉,一根草标插在秀发
上,上写「女俘虏陈妇金凤」,脚上穿着一双北方女军临时给她套上的旧皮靴,
靴筒两边被敌人用烙铁烙了个大大的「女」字,皮靴上不仅套着脚镣,一条麻绳
还将两只靴筒紧紧绑在马镫上。
李琳也被五花大绑,但她仍然足蹬女战靴,一副靴镣将她双腿牢牢固定在马
鞍上,靴筒边也烙上了表明身份的「女」字,草标上写「俘虏敌妇李琳」,李琳
的军裤已被扯烂,露出大腿根部,军装已被撕破,破碎的皮乳罩下露出丰腴的双
乳,随着马背颠簸上下颠动,撩得站岗的敌兵们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喇子直流,
李琳发现敌人盯看她的双乳,涨红了脸,低下头去。
陈金凤见状高喊:「琳妹,不要怕!抬起头来!为革命而战败被俘,不是我
们女将的耻辱!敌人可以污辱我们被俘女将的身子,可他们永远不能强奸我们的
精神!」
两边的敌人不时恶狠狠地向马上的她俩抽几皮鞭,叫嚣:「看见了吧!哪家
的闺女婆娘要是不守妇道,跑去当什么娘子军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
「大家都看看啊,什么军中之花、巾帼女将,最后还不是做了俘虏被游街示
众!」
陈金凤忍痛向两边的乡亲含泪致意:「乡亲们,小女子就是被敌人俘虏的女
骑兵团长陈金凤,今天小妹我是不幸被俘当了女俘虏,被敌人侮辱,可千万不要
灰心啊,他们俘虏了我一个,还会有更多的穷苦姐妹参加娘子军的!千万个武装
女性是俘虏不尽的!」
被北方军欺负怕了的老百姓们目睹两位被俘女将被折磨的惨状,看着她们坚
贞不屈的神态,不禁窃窃私语,摇头叹气,「这么标致的姑娘兵,落到北方匪徒
手里,可要遭大罪啦!」
「原本英姿飒爽的女将,给这帮畜牲折磨得……唉!」
「听说,她们就要被解到女牢去糟蹋啦!真可惜啊!」
「老天不公啊!怎么被俘受辱的不是河岛这个女魔头呢!」
女装甲团和女骑兵团先后失利后,娘子军主力部队除女二师还剩下两个团外
均已覆没,十多位团级以上女指挥员被俘身陷女牢,娘子军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
和一片恐慌之中,革命政权承受了内部已被敌人的巨额贿赂收买的保守投降势力
越来越大的压力,保守势力称本来就不应该北伐,更不该扩编征召什么妇女部队,
他们逼迫革命政权解除了向婛玉的女司令员职务,要求立即解散北伐娘子军,撤
回前线的北伐主力,与北方军阀展开「和谈」,关键时刻,年轻的女二师师长邱
静挺身而出,她向革命政权毛遂自荐,立下军令状,一定要把被俘的姐妹救出女
牢,把劳动妇女自己的武装保存下来。
邱静指挥女二师仅剩的两个妇女团,抱着必死的决心,猛冲猛打,敌人以为
碰上了南方主力,纷纷望风披靡,女二师连战连捷,不久就打到了济州城下,北
方军慌做一团,北方头目已准备搬迁女牢,决战的时候到了,战前邱静深情地动
员:「娘子军存亡,在此一战,姐妹们要努力啊!」
不幸的是,保守投降势力见邱静战无不胜,难以接受将来让一个年轻女人骑
在自己头上,他们无耻地出卖了邱静,借口北方军袭扰,停止了对她的粮食、药
品和弹药的补给,又默许叛徒侦察女兵部队的火力部署、进展动向,给敌人通风
报信,北方军摸倩邱静偏师深入、没有后援的情况后,迅速调集主力围剿,女二
师越接近女牢,战斗越激烈,敌人越打越多,女二师每天都付出很大的伤亡,邱
静连连用明码向总部发电,要求补给,可是都被投降派扣下,如石沉大海。
女二师逐渐陷入了弹尽粮绝、人困马疲的绝境,被迫转入防守,邱静每天数
次急电求援:部队只能以饿死的战马和皮带、草根充饥,不少女将士已无力拿动
武器,若再无粮草补给,女二师全体女将士将面临被俘的危险!
邱静的好姐妹、女一师师长柳翊姏看到电报后心急如焚,她怒斥投降派见死
不救,强烈要求救援女二师,可是柳翊姏自己的女一师早已消耗怠尽,恶毒的投
降派故意将刚刚组建、人枪缺少、思想混乱的两个新编男步兵营交给柳翊姏,命
令她带领前往救援邱静,柳翊姏明知投降派在阻挠、刁难她,可她还是毅然率领
男步兵营出征了,新征入伍的男兵们,很多是带着不纯洁的目的参加革命的,许
多人自由散漫,见柳翊姏是个女性,根本不听号令,柳翊姏出发不久就与北方军
的打援部队在鄂东遭遇,柳翊姏指挥进攻敌人,可未经训练的男兵们听到枪炮声
却溜了号,逃跑了一半!
女将柳翊姏身先士卒,亲自冲锋,终因寡不敌众,苦战群敌后,力竭被俘!
被俘时,柳翊姏为避免被敌人发现是女性将领后惨遭蹂躏,迅速抽出匕首割短了
自己的长发,又在自己的脸上涂满了淤泥,可敌人抓住她,给她上绑时,一个细
心的敌人摸到了她鼓起的胸脯,便使劲拉开她的武装带,解掉军装钮扣,露出了
皮胸罩,低头再一看,又发现她穿的马靴是紫红色的女高筒靴!
立即明白了被他们俘虏的原来是一名女性高级军官!匪徒们欣喜若狂:「妈
的!是个挺漂亮的臭娘们!还往脸上涂了泥,生怕老子们认出来!」
「弟兄们!是个女的!是个女的!嗨!俺们活捉了个女的!还是个女将军呢!」
柳翊姏又羞又怒:「狗强盗!俘虏了姑奶奶,值得这么鬼哭狼嚎么!」
随后她被敌人解除了武装,押进囚车,在囚车里,押解的敌人迫不及待地扒
开她的衣裤,扯下她的女靴,对她用了无耻的「女刑」,糟蹋够后,敌人兴高采
烈地在她的皮靴上套上了20斤的重镣,将每跨一步都气喘嘘嘘、香汗淋漓的她
押进女牢,还意犹未尽地嘲笑她:「哈哈!女将军!这20斤重的脚镯子漂亮吧!」
受尽折磨的柳翊姏娇斥敌人:「流氓!别高兴得太早!一个柳翊姏战败被俘
受辱,千万个妇女参加北伐!你们用这么下流的手段折磨被俘的女将军,不得好
死!」
柳翊姏战败被俘后,投降派不悲反喜,当娘子军最后一位女战将、新任女司
令员章倩秋提出由北伐主力担任主攻任务,娘子军负责侧翼掩护,战场救护、照
顾女俘虏的救援战役方案后,掌权的投降派借口西线战事吃紧,拒绝抽调主力,
并讥讽章倩秋不敢单独进攻,是怯战,女司令员章倩秋愤怒回击投降派:「怕死
不是革命女将,革命女将不怕死!姑奶奶若不能救出狱中姐妹,你们就立刻撤了
我的女司令员!」
她愤然立下军令状,率娘子军剩余的所有妇女部队和总部直属队共三千多名
女将士悲愤出征,北方军通过革命队伍中的叛徒得知娘子军女司令员亲赴前线的
情报,尤其探听到娘子军偏师远征,居然没有两侧的策应部队掩护,也没有一个
预备队时,欣喜若狂!
北方军调动了一切可用之兵,下达了务必全歼娘子军的死命令,并悬赏十万
大洋俘虏章倩秋,在接近女牢仅有十余里的地方,娘子军陷入数十倍敌人的重围,
敌人在优势炮火的掩护下,狂喊:「活捉娘子军女司令!」
不计代价,发疯似地向娘子军阵地发起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在一个月黑风高
的夜晚,敌人进逼到了司令部,女将章倩秋率军且战且退,北方军铁桶似的围上
来,女兵们高喊:「保护章司令员!」
与敌人展开了最后的战斗,为了保护章倩秋,不暴露她的身份,女兵们脱下
了她的紫红马靴,换上了黑色高筒女战靴,让她冒充普通女军官,但指挥所失陷
后,司令部的女将士们悉数被俘,敌人恶狠狠地喝问:「谁是娘子军女司令章倩
秋?」
女俘虏们都争先恐后地高喊:「我就是!」
敌人大怒,接连枪杀了几名被俘女参谋,当敌人又准备施暴时,章倩秋争脱
了姐妹们的拉扯,挺胸而出:「狗强盗!姑奶奶就是你们要抓的女司令章倩秋!」
北方军高层电令,立即将被俘的女司令章倩秋用囚车解往女牢,并严禁给她
戴刑具,不许任何敌兵侮辱她,交由北方军高层成立的专门委员会审讯,女牢中
的被俘女将士们见看守的敌人一个个笑逐颜开地抬出了「铁球吊双乳」等难得一
用的刑具,又往曾关过汪霞的水牢里放水,知道可能又有高级女性将领不幸被俘
了,她们悲愤地扒住铁窗朝外看。
只见女牢内外布置了无数荷枪实弹的敌兵,从牢门到刑讯室的路上,隔三米
就站着一个握着刺刀的哨兵,一辆戒备森严的囚车停在门口,两个敌人用绳索牵
出了双手被缚的娘子军最高统帅、女司令员章倩秋,在敌人的刺刀丛中,她一身
戎装、昂首阔步,战靴落地有声,仿佛不是走向女牢,而是在检阅部队。
女俘虏们关切地看着她被押进了水牢,第一天、第二天过去了,水牢中毫无
动静,不断有敌高官送进去漂亮的女装和香喷喷的美食,又不断地狼狈不堪地被
骂出来,第三天,只见几个敌人拿着一套一套的刑具、皮鞭、镣铐恶狠狠地进了
水牢,随后,几根女式皮带、武装带被扔了出来,随着一阵女人的怒骂声,一套
女将军服和粉红的内衣内裤也被丢在了地上。
不一会,两只高筒女战靴和一只皮胸罩又被摔出了水牢,牢房中随即传来一
阵皮鞭抽打、镣铐叮铛的声音和女性声嘶力竭的惨叫声,女俘虏们知道,敌人见
软的不行,终于对章倩秋动了粗。往后几天,只见敌人不断地将各种女式刑具抬
进去,章倩秋被女刑折磨的娇呼声响彻了整个女牢!
再说陷入重围的丘静,得知两支救兵已失败,柳翊姏、章倩秋先后不幸被俘
的消息,心知娘子军已无兵可派,外援已绝,她让女兵们搜集了阵地上所有的树
皮草根,杀掉了自己的战马,做为最后的晚餐,随后,她带头扔掉了化妆盒、香
水、耳环等随身物品,对女二师姐妹们进行了破釜沉舟式的突围动员:「姐妹们!
今晚集中突围,冲出去一个,就是为娘子军多保留了一分力量,大家跟我来!」
女将士们奋力冲向包围圈,大多数女将士才冲锋不到百米,就昏倒在地,丘
静和剩余的女战士,勉强冲上敌人阵地的开枪消灭几个敌人后,就没有了子弹,
被迫展开肉搏,但是饥饿疲惫的女性怎能战得过虎狼似的北方军精锐?
女将士们被接连打倒俘虏,筋疲力尽的丘静高举女二师军旗,被敌人围住,
敌人高喊:「投降吧!小娘们!」
丘静怒斥:「呸!本姑娘决不当女俘虏!」奋力想举起战刀自刎,哪知胳膊
已全然无力,眼睁睁地看着敌兵上来,解下了枪盒,夺下了战刀,她无力地躺在
地上,任凭敌人捆绑。
被俘后,她被押往敌帐,一路上敌人不停地羞辱她:「这不是常胜女将军丘
静吗,怎么也当了女俘虏了?」
「这个女将还算年轻,快绑到女牢给弟兄们尝尝荤!」
丘静娇斥:「姑奶奶身为女将,不幸被俘,死则死尔,何饶舌也!」
到了敌帐外,敌酋高喝:「把女俘虏押上来!」
敌兵们七手八脚将她推进帐中,高喊:「臭婆娘!见了我们将军,还不跪下!!」
丘静怒视敌人,挺立不跪,高声大骂,只求速死。敌人见这被俘女将坚贞不
屈,只得下令将她推出杀害,行刑的敌人拽开她的两条腿,「扑」地一下从阴道
插进去一根铁棍;然后让她丫起来走。可怜这位刚烈的被俘女将,最后忍着疼痛
站起来,两腿叉开往地下一坐,大叫一声惨死在女俘刑场上……
数天后,南方某小城,已解甲归田的向婛玉看着报纸上两条消息,一是北方
军在济州举行庆祝活捉娘子军女统帅的盛大「献俘」活动;二是革命政权刚刚下
达命令取消妇女部队建制,解散娘子军,她不由仰天流泪,一片残叶飘进窗户,
落在她的脸上,她感到了一种深深的窒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