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第二十八章 证据确凿
编者话:此章没有色,只有情。个人认为,没有情的色,价值不大;有了情,色才能更上层楼。我知道大家都等不及要看母女3P,一定要忍住。其实没什么难的,大鸡巴强迫一肏,再把两个女人写成被征服了就行了。可要真这么写,有点太…八成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朋友喜欢拙作了,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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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4/2002 - 11/25/2002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
女孩拿起刀片,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她不经意的瞥了一眼,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阴毛黑亮,“死涛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儿,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里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映入眼帘。
女孩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相甜美,丰乳细腰,正是自己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愣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她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叫,母亲的裸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他的话语嘎然而止,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并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惘与不解。
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儿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
“诺诺,你冷静点儿,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的母亲的裸照的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
侯龙涛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
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
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她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情,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儿,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侯龙涛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
“是啊,”薛诺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儿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女孩,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
“嗯。”薛诺走过来,按下 PLAY 键。
“龙涛,钱准备好了吗?”不出少女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
“先把东西给我。”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
“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清晰,不比杂志上的差。才要你二十万,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声,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点也不亏。”
薛诺脸上一红,知道胡学军说的是自己的母亲。
“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个无赖,她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侯龙涛愤怒的声音换来美少女对他深情中带着无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龙涛,你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看看这些照片,屄缝、屁眼、奶头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这娘们肏着可好玩了。”
“你别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废话少说,把底片也给我。”
“咱们只说好了买卖照片,你要是连胶卷也要的话,再加五十万吧。”
“胡学军,你别太过分。”
“过分吗?你想清楚,要是这些照片在网上一发,或是流传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气可就大了。淫荡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轮奸个几次是不会完的,说不定还会捎上你可爱的女朋友呢。”
“你这个王八蛋,要是诺诺母女有什么事儿,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急着威胁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给钱,我也不会做得太绝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和那娘们结婚的,毕竟能有一个那么漂亮的屄肏,是一件不错的事,她又爱我爱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说?”
“说?你去说好了,别说她不会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么样?她会伤心死的,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反正我也快玩腻她了,钱也从她身上捞了不少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假装很爱她,让她生活在虚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伤害她吧?”
“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得了吧,不跟你废话了,照片给你留下,你把钱凑来了,我再给你底片。对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没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诺的小嫩屄给我肏几次就行了,我还没上过十几岁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哈。”
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为证据,告胡学军敲诈勒索的,可…”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薛诺已哭着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啊?”
“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傻宝贝,没关系的,乖,别哭了。”侯龙涛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儿了。”
“咱们去告那个家伙。”
“不行的,就像胡学军说的那样,你妈妈那么爱他,要是让她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说说,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么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
“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么也不要跟你妈妈说,知道吗?”
“嗯,我听你的。”
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说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军还用得着,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
女孩不但没有理由拒绝,还觉得心上人想得十分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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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刚走没多会,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
“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俨然已有了两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
“去你的,油嘴滑舌的。”
“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
“美的你。”
“怎么?还不许我美美啊?说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吧。”
“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
“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 School,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业了。”
“好,我等你。”
“涛哥哥…”…
*** *** *** ***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儿去了?”
“去涛哥那儿了。”
“哼,跟你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么样。”何莉萍还在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着菜,一边数落着女儿。
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内情,母亲说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说,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涛哥他怎么了?他不就是说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吗?”
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居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是侯龙涛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母亲是站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么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八道。”
“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侯龙涛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儿向外拐,再这么下去还了得了?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么!?为什么!?”少女开始激动了。
“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么恋爱,更何况是跟侯龙涛那种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诺气的小脸通红,没想到母亲说出这么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
少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抛到了脑后,“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
薛诺说着就从小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不是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她越说越委屈,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愣,对女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说的话,过去取出信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
看照片上的环境,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自己和胡学军从黑龙潭玩完回来的那天,何莉萍这才想起,那天他带着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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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么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
挂了电话,男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快就达到目的,他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天测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
美妇人又去了自己存钱的银行,虽然已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银行的人说她的帐户一天前就被注销了时,何莉萍还是愣在当场,直到排在后面的人不耐烦的催促,她才哭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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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诺今天不用训练,下午三点多就回到家了,就算在侯龙涛要她跟母亲和好之后,她心里还是有解不开的疙瘩,不准备这么快就原谅母亲,今天早上就是连招呼也没跟母亲打,就上学去了。
女孩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赶忙坐到餐桌边的一把椅子上,沉下脸,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何莉萍走了进来,没跟女儿打招呼,直接往沙发上一坐,一脸的失魂落魄。
薛诺沉住气不理她,突然看到母亲失神的双眼中流出了两行清泪,“妈,您怎么了,为什么哭呀?”这种情况下,薛诺没法再气下去了,跑过去跪在母亲的身边,扶住她的腿,轻轻摇着,“妈,昨晚是我不好,您别生我的气,妈…”
何莉萍缓缓的扭过头,直勾勾的看着女儿,一会之后,好像才意识到她的存在,伸手抚摸着她的柔发,“诺诺…”
“妈,您别哭了。”少女探起上身,为母亲拭去脸上的泪水。
看着女儿清纯甜美的俏脸,何莉萍不禁悲从中来,一把将薛诺紧紧抱住,大哭了起来,“诺诺…呜…是…是妈妈…对不起…对不起你…呜…全是妈妈的错…妈妈对不起你…”她接着就把今天的发现说了出来。
母女连心,薛诺很能理解母亲现在的心情,可又无能为力,“妈,您别这么说,不是您的错儿,是胡学军那个混蛋…”女孩说着说着,也是一阵难过,母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薛诺站起身来,擦干眼泪,过去开门。
何莉萍走进了浴室中,洗了把脸,走出来时,只见有两个警察坐在客厅里,女儿正在为他们倒水。
“妈,这是涛哥的朋友李宝丁。丁哥,这就是我妈妈。”薛诺把水放在茶几上。
“您好。”宝丁站起来,和何莉萍握了一下手,几个人又分宾主落了座。
“李警官有什么事儿吗?”
“伯母,我和龙涛是老朋友了,您叫我宝丁就行。龙涛他很早就托我帮他调查一个叫胡学军的人,我本来是不该直接来找您,而是该把结果先告诉他。但查出的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能力之外,我今天是受市局的委托来找您谈的。”
何莉萍一听是胡学军的事,又是一阵伤心,可听宝丁的语气,觉得事态还挺严重,只好先忍住了,“胡学军我确实认识,他是我的未婚夫,不知我能怎么帮你们?”
“妈,您还叫那个混蛋未婚夫吗?”薛诺生气的说。
何莉萍痛苦的看了女儿一眼,又转向宝丁,“宝丁,你有什么就问吧,我已经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了。”
“事情是这样的,经过我们的调查,发现这个胡学军真名儿叫胡二狗,山西大同人,跟一个强迫妇女卖淫的犯罪团伙来往密切,我们怀疑他就是其中的重要成员之一。”
另一个警察接着说:“这个团伙的主要手段就是勾引中年女性,然后拍取裸照,以此要挟,敲诈钱财,等那些女人没有了利用价值,就逼迫她们出卖肉体。一旦遇到不听话的,经常是十几、二十个团伙成员一起对她们进行轮奸、虐待,手段十分残忍。”
何莉萍和薛诺互望一眼,心中都对侯龙涛感激万分,要不是他及时要宝丁进行调查,真不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悲惨遭遇,一想到被十几人轮奸的画面,那还真不如死了呢。
“胡二狗这个人很狡猾,可能是察觉到了我们对他的调查,这几天一直都没有露面儿。这个案子不是我一个派出所所长能管的,所以我就上报了市局。我们在胡二狗的住处搜出了这些照片。”宝丁说着,从手包中拿出两本相册放在茶几上。
何莉萍拿了一本,打开一看,全是中年女人在床上的浪态。
胡二狗对他勾引的前几个女人并没有长远的计划,所以都是在做爱时突然拿出相机拍照,然后立刻翻脸,索取钱财,在见到何丽萍之前,也是想用这种办法对付她,可一见了,马上就被她的美貌所迷,放弃了敲诈的念头。
“市局的同志已经找到照片儿上的这些受害人了,但她们都因为害怕报复,或是羞于启齿而帮不上太大的忙儿,其中还有一个已被折磨的精神错乱。因为我和伯母有一层特殊关系,市局就要我和这位刑侦处的同志一起来找您,”宝丁指了一下边上的另一个警察,“希望您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情况。”
何丽萍从自己跟胡二沟是怎么认识的说起,当说到两人定情、订婚的过程时,不禁心中一酸,又有眼泪在眼眶中出现。
薛诺一看,赶紧接过话茬,把后面的事,包括昨晚和今天的发现告诉了他们。
那个被说成是刑侦处的人的警察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概是因为胡二狗看你女儿的男朋友更有敲诈的价值,就一直没对你下手。现在由于我们的介入,他不得不潜逃,在临走之前还把你的存款取了出来。对了,你的那些裸照请交给我们,那些都是证据。”
还没等何丽萍母女回答,宝丁抢着说:“那些照片已经毁了,龙涛今早给我打电话,说是已经被伯母一气之下烧掉了。”
“是吗?”那个警察又转向何丽萍。
“是。”既然宝丁这么说,估计是有用意的,女人也就顺着他的话说了。
“那好吧,咱们就谈到这儿,要是我们能抓到胡二狗,会通知你的。”两个警察站了起来,“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何丽萍指了指洗手间。
等那个警察把门关上了,宝丁小声说:“龙涛跟我说过,不想让警方把您的照片儿当证据,一旦开庭,怕您的名誉受损。要是再有别人问起,您就说是烧掉了。”
“我知道了。”何丽萍现在真的觉得侯龙涛确实是事事都在为自己母女俩着想,心中对他的愧疚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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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丁两人上了警车,另一个警察卸掉了一脸的严肃表情,“李所儿,我表现得还行吧?”
“行。你小子算个可造之材,以后好好儿跟我干,不会亏了你的。”宝丁拍了拍这个刚从警院毕业的小警察的肩膀,以资鼓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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