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大国师 02-03
第二章
02
这天,已然是到了取衣裳的时候。
小香和邹良才再次相约,一同离开大院,朝着市集走去。
几天的不想见,让小香对于这个男人的模样,多了几分遐想,而此时一见面,心中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更加好看了一些。
小香只道是自己心中想多了,可实际上,是黑龙之力觉醒后,邹良才的气质有了非同寻常的提升。
此时的邹良才虽然穿着普通,可走在街上,不管是三四十的妇人,还是十几岁的姑娘,目之所及,都会多看他两眼。
“掌柜的,衣裳弄好了吧?”
小香进门便朝着在柜台里算账的掌柜问道。
掌柜的一抬头,见来人是邹良才和小香,立马出来迎道:“邹先生来了,请坐请坐!丝丝,泡茶!”
“衣裳自然已经完成,我马上去取,二位稍等!”
丝丝从里屋出来,整个人一身精干的打扮,洗干净脸蛋之后,面容颇为姣好。里里外外透露出一丝秀气。
这让小香和邹良才很是惊喜。
“先生喝点什么茶?”丝丝见到二人,也是颇为激动。
这几日,她感觉新生了一般,从未有过的生活感觉,每天不用为了吃喝发愁,还有事情做,与之前相比,简直是天上地下。
“都行。”邹良才呵呵一笑,神态轻松。
很快,掌柜就捧着衣服来到了二人面前。
“要不,现在就试试看?”
皂黑的料子,隐隐有光,着实给人一种用料不凡的感觉。
小香点点头,示意邹良才去试试看。
当邹良才从里屋换了衣服出来之后,在场三人的目光,全都有些呆滞了。
老话说得好,人靠衣裳马靠鞍。果然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换了一身上好衣服的邹良才,整个人气质陡然不同。若是说先前穿着普通,一看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就算是精气神不错,可也能看得出,就是个普通人。
可现在这一身,配上他那种截然众人的气质。有种将门帝星的公子哥风范。
“邹先生果然是人中龙凤,小人这手艺,恐怕还不足以展示您的华美俊朗。”
一身黑色,沉稳而大气,似乎让人注视过他之后,目光就再也无法离开。
小香吞了一口唾沫,身体里对于男人的向往,不自觉的加深了几分。
“怎么样?”邹良才已然看出了众人的反应,可依旧笑着问道。
“不错!看着挺合身的!”小香笑眯眯的说着,心中对于邹良才,已经是十分满意。
而一边的丝丝,更是看的眼神迷离。
“既然合身的话,那就好!我马上换下,省的弄脏了不方便送人!掌柜的你找个精致的盒子装起来……”
邹良才的话还没有吩咐完,小香便打断道:“要不,你就先穿着吧……我突然想起来,我爹他老人家,似乎不太喜欢这种黑色。”
小香找了一个十分蹩脚的借口。
邹良才很是不解,可既然小香作为这件衣服的主人,都说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暗自思索其中的缘故。
而掌柜的见过的年轻男女可就多了,尤其是小香这种年纪的姑娘,那双眸之中的喜欢和爱慕,根本藏不住。
“邹先生,这肩膀似乎还有些小瑕疵,您随我来,我稍事调整一下!”
掌柜的立马借口将邹良才叫道里屋。压低声音道:“邹先生,刚刚那位姑娘的言辞之中,恐怕这衣服就是送给您的……那眼神里的激动,根本藏不住。”
“嗯?”邹良才有些回过味来。
“这种事情,小人见过不少,不会错的!”
邹良才点点头,心中已然有数。
衣服成交,二人自然再次离开,重新走上街头之后,小香立马感觉到了极大的危机感。
因为来来往往的女人,对于邹良才的关注度,实在是太高了。
上至五六十岁的老妇,下至七八岁的小姑娘,见到邹良才,眼神纷纷变色,甚至有驻足观看的人。
邹良才更是有些不习惯,他以前可没有这份待遇。
面对那么多过于关注的眼神,小香终于忍无可忍,大着胆子将邹良才的胳膊环住,示意这个俊朗的男人已经有主。
可即便如此,也没法阻拦那些赤裸裸的眼神。
再怎么说,多看一眼,又不是什么违法的事情。
而在裁缝铺子之中,掌柜的走到丝丝面前,拍拍手。厉声道:“想什么呢!还不去干活!”
“哦!”
“我知道你刚刚盘算的是邹先生,可你也不看你是什么身份,就算是有那么两三分姿色,可你这种模样的,以邹先生的本事,要多少有多少。还是脚踏实地,干好自己的活,将来找个好人家……”
丝丝立马跑去干活,掌柜的叹气一声,摇摇头,意味深长。
今日并不是什么大休息的日子,不论是小香还是邹良才,都还有活要干,所以二人并没有在大街上闲逛太久。
要回徐府了,邹良才不得已的明知故问道:“小香,这衣服……”
“傻瓜,这衣服,本就是送你的!怎么样,这个颜色,还喜欢吗?”小香甜甜的说道。
“这……太贵重了,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啊!”邹良才故作惊讶。
“哼哼,那你就得好好想想了,一般的东西,本姑娘可看不上眼!”小香得意的昂起头,很是骄傲道。
“这……不如,我以身相许吧,怎么样?”
邹良才说着, 一把搂住小香,无情的吻了上去。
这一吻,直接将小香的心理防线洞穿。
她想过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没有想到,邹良才竟然是如此的大胆。
可更大胆的事情,还在后面,邹良才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小香的腰肢,另外一只手,则是极其大胆的朝着小香圆润的屁股上,摸了过去。
整只手掌,覆盖住浑圆的臀肉,甚至在上下抚摸的同同时,还敢挑衅的捏了一捏。
感觉到非常羞耻的小香,本能的想要推开邹良才,可她一使劲,却发现,整个身子都有些瘫软了。
此时此刻,她只想呆在邹良才的怀里。
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已经完全被邹良才给占据了。那种被男人吸引的感觉,实在让她无法自拔。
也许是邹良才的动作力度太大,也许是小香还是待字闺中的处子,这样的娇羞动作,并没有保持太久。
随着邹良才手上的力道稍微大了一点点,小香就被惊得一把推开了邹良才。
“干嘛,弄疼我了!”
“不好意思……”邹良才话还没有说完,小香直接跺跺脚,扭头小跑,不等邹良才再说什么话,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尴尬的邹良才,苦笑一声,口中自言自语道:“看来,还是不能操之过急啊。”
对于邹良才来说,已经将天下美女都列为目标,自然不会将一个小小的丫头放在心上。
哪怕这个丫头可能是邹良才征服天下美女的第一步。
然而对于小香来说,邹良才却无异于她第一个接触特别深的男人。
回到三夫人雪秀跟前,小香也是因为今天的遭遇而久久无法平静。
羞涩的少女,遇到这种事情,哪里能够瞒得过已为人妻少妇的雪秀。
“小香。”
“小香!”
“啊!夫人您叫我?”小香神不守舍的回道。
“我看你,是叫那个男人勾的没有了魂魄!小香,我告诉你,这种男人,很容易让你吃亏的,到时候他玩了你的身子,拍拍屁股走人,你可就完了!”雪秀吓唬道。
“啊!夫人,我没有!我只是……”小香红起来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一切。
“到底发生了什么,还不从实招来!不然,板子伺候!”雪秀装模作样的凶了一句。小香立马吓的打了一个激灵。
“夫人,我说,我说。”
“今天去裁缝店嘛,他换上了那身衣裳,确实挺好看的,人靠衣装的说法果然没有错。在大街上,他就搂了我……然后,然后回来的时候,在街头……他还亲了我,摸了我的屁股……”
这番话,对于小香来说,可谓是十分的大胆。根本不敢抬头看夫人,虽然男欢女爱并不是什么禁忌,可让她一个姑娘家家的主动说出口,还是相当为难。更何况,她和邹良才,不过是见面两次。
“嗷!看不出来啊,你个小蹄子,还挺有魅力的嘛!让我来试试,你的屁股好不好摸!”
雪秀笑着来到小香身边,同样伸手摸向了小香的屁股。
可同样是抚摸,同样是揉捏,两个人的手,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
小香想躲,可又不敢躲,深怕夫人怪罪。只能为难的抬起头,求饶道:“夫人,求您了,小香错了,别这样了……”
小香虽然臀肉不是那么肥美,可胜在紧实。雪秀竟然有些爱不释手,又狠狠的揉捏了几下之后,这才坐在桌子后面。
“快说说,当时你有啥感觉……”
“夫人……”小香满脸羞愧,别说让她说了,就她现在脑子里回想一下当时的画面,都觉得羞愧。
“说!”雪秀厉声一喝。终究还是敲开了小香的嘴。
“当时,小香觉得,浑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是冬天从屋外,一下进到很暖的屋子里头,脑子里面麻麻的,一时间想不出什么,整个人都酥了……而且,他虽然不是很俊吧,但是就有股说不出的好看。”
“哦?”雪秀对于这个邹良才,倒是颇为感兴趣。她也想见见,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将自己的丫鬟迷的如此失魂落魄。
“哎呀,夫人,您就别取笑人家了!”
“行了,你先去洗把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嘴里含了个太阳呢!”雪秀笑呵呵的调笑着。
可小香一走,雪秀的笑容很快就停下了。
旋即,一脸幽怨,自言自语道:“若是没记错的话,老爷上次来我这里,已经半月有余!哎!”
雪秀虽然是众下人口中的三夫人,也算是有些地位,算是比较得宠的一个。
可论身份,实际上还是小妾。比起其他有些女人来说,可能算是锦衣玉食,不愁吃喝,但也完完全全变成了金丝雀。
就连回个娘家,那也得去跟大夫人请命,大夫人自然对于其他这些女人心怀嫉妒,不借机寻事就算好的了,若是想轻轻松松的回个娘家,那也是很难的。
孤独寂寞冷,就是这种嫁到豪门女人的通病。
不日,邹良才主动出击,再次约了小香到院子里聊天。
小香精致打扮一番,按期应约。
“小香你来了!今天看着好漂亮啊!”邹良才自然是好话开路。
“哼,男人的嘴,最不可信了!就知道骗人!”小香则是上来就开始一副看不惯的样子,可心中却是甜蜜极了。
“哪有……我明明说的是实话,要不然,我怎么会单独说你一个人漂亮呢,这风花雪月,哪个不能夸赞……”
一番酸涩的腻歪话之后,很快小香就靠在了邹良才的怀中,那种甜蜜的感觉,让小香有些沉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良才已经将她的腰环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良才已经将她的手握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
“你相信手相吗?”
邹良才握着小香的手,突然道。
“嗯?”小香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意外。可没多想,便点点头,等着邹良才的甜言蜜语。
“那你想算点什么吧?”
邹良才端起小香的手,仔细打量起来。
小香心中暗骂道:“坏蛋,想摸人家的手不敢直说,狗男人!”
可嘴上却淡淡的天真道:“不知道啊,要不,算算姻缘怎么样!”
“姻缘……姻缘!”邹良才口中嘀咕着,小香在等着他说出什么甜言蜜语。
可她哪里想得到,此时的邹良才,真的在给她算姻缘。
仔细一番观察之后。
邹良才慢慢道:“从手相上看,你会有一个人中龙凤的男人,山珍海味,绫罗绸缎都是信手拈来的东西。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这个男人和你聚少离多!
但这话,邹良才还没有傻到直接说出口。
转而收起严肃的表情,坏笑道:“可惜我只能看这么多了,剩下的,我得摸摸骨才能知道!”
说话间,邹良才的已经顺着小香的手腕朝胳膊上摸去。
“啊!讨厌!”以为被邹良才戏弄了的小香,瞬间和邹良才打闹在了一起。
雪秀在允许了小香去和邹良才约会之后,心中越想越好奇,很想知道这个一见面就已经把自己丫鬟婚给勾去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思前想后的雪秀,还是跟着小香,来到了二人约会的院子里。
当雪秀出现在院子门外时候,邹良才已经感觉到不远处有人靠近,可并没停下,而是继续跟小香嬉闹在一起。
“咳咳!这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雪秀的声音突然出现,可把小香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中推开邹良才,连忙行礼问好。
“夫人,您怎么来了!还不见过夫人!”
邹良才定睛一看面前的女人,上身穿着花青圆领衫,下身是暗黄散花裙,披了一件深绿色凤缎披风,精致的云鬓里略带点缀。尤其是耳上挂着焊丝金绿宝石耳坠,贵气十足!
上下审视了片刻之后,邹良才这才行礼问好。
可就是这双方对视这一眼,雪秀却是惊讶的不轻。
这个名为邹良才的下人,似乎没有寻常下人眼神中的那种卑微,甚至她还隐约的感觉到了一种侵略性。
若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见一个美少妇,露出这种侵略性的目光,倒也不算太离谱。
可一个下人,对着女主人,露出这种眼神,那可就有些不太对劲了。
“小人邹良才,见过夫人!”
“不用多礼。听说,你才见了小香没几次,就已经把她婚给勾去了?”雪秀坐在石凳上,借着石桌挡住自己的身体,一副考官模样,审问道。
“不敢,只是小人对她爱慕良久,不过是男女正常的关系罢了……”邹良才嘴上说着,对于小香的爱慕,让站在一边的小香,听了心中颇为感动。因为敢跟三夫人说明这个事情,那就相当于跟父母提亲了。
要知道,对于小香来说,婚嫁这种大事,徐家的意见,可丝毫不低于父母的意见。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要更高。
因为,若是父母不同意,徐家同意,那这婚事可能不会成,但相反,若是父母同意,徐家不同意,这婚事,铁定成不了。
可看着邹良才眼神的雪秀,却对邹良才心生厌恶。那种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哪怕是隔着石桌,可那双招子,就像是能够穿透石桌,穿透衣服一样,直视她的身体。
以下犯上!没有规矩!
“哼哼!你一个柴房的下人,一个月才几钱银子,想娶小香?家中聘礼能准备的如何啊!”
雪秀宛若一个势力的长辈一般,问这话,有些咄咄逼人。
可邹良才并不以为然,直接干脆的回答道:“小人家中无亲无故,月钱不过是府上五等。至于什么房屋铺产,就更加没有了。”
小香脚下踢了邹良才一脚,示意他说点好的,若是这么样,夫人势必难同意。
听见邹良才如此说话,雪秀眉头微皱。训斥的话正在酝酿,还没出口。
便听邹良才道:“夫人,不过小人并不是没有谋生的手段,小人少时,跟一位云游仙人,学过识人看相的相术。还有几个云游大夫的偏方,想来也不会挨饿受冻。”
“那些玩意,岂能当真?不过是江湖骗术罢了!”雪秀已经笃定了七八分,这个邹良才不过是一个模样不错,但是满嘴花言巧语的男人,若是小香跟了他,日后必然受苦受罪。绝没有好的结果。
可邹良才却极为自信道:“我观夫人面相,已然相出夫人心头的两件事,而其中一件,已经压得您身子都有些难受了。若是不早早解决,恐怕后患无穷。莫说提前色衰,就算是早生华发也不是没有可能!”
“良才,你胡乱说什么呢!”小香听见这种话,吓得连忙想要捂住邹良才的嘴巴。
“夫人,你别听他乱说,他不懂这些……”
可小香的劝阻,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用,雪秀已经被那句色衰给激怒了。冷笑一声后,怒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来,我警告你,若是胡言乱语,后果自负!”
“夫人,有些话,颇为隐秘,可能不便让其他人知道。”
“小香是我贴身的丫鬟,你不必装神弄鬼,但说无妨!”
“那小人,便直言不讳了。若是失礼,还请夫人多多包涵。”邹良才欠了欠身子道。
“说!”雪秀已经快要失去耐心。
“若是我没有看错,夫人乃是酉年丑月辰时出生,命中多木,本该依山傍水,与夫君日夜相伴,方能水木相依,相互繁荣。”
“可实际上,夫人经常是一个人,孤木难生,日积月累之下,已有虚阴之迹象。若是长期如此,恐怕……”
“你一个下人,胆敢议论老爷的私事,我看你是胆大包天!不知死活!”雪秀怒了,这种闺房私事,岂能拿到台面上来说,尤其邹良才还是一个男人!
“夫人息怒,我不过是说了其中一件。这第二件,尤其是夫人的心病。夫人还未曾生育吧?但老爷有其他儿女,可唯独夫人您无法生育。此事不假吧?”邹良才一言直接点破了雪秀最大的心病。
没错,雪秀虽然目前来说还算受宠,可毕竟是妾,这再过几年,年老色衰那是不可避免的,若没有一儿半女的,将来恐怕在这深闺大院里,是死是活都无人问津。
“一派胡言!”雪秀已经暴怒,今日本想看看这个邹良才,长什么样,可没想到却等到邹良才这么一通言语。
“夫人息怒,以上种种,良才皆能化解。”
“滚!”雪秀怒火中烧,胸口更是上下耸动,露出的两抹白肉,跳跃个不停。
邹良才有些贪恋的瞟了一眼之后,淡然道:“若是夫人后悔,日后也可以来寻我。那良才便先行告辞了!”
说完,邹良才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留下小香,战战兢兢的看着雪秀,根本不敢说话。
“这就是,你说的,不错的男人!”雪秀含怒说完,拂袖而去。
转眼,便是深夜。
雪秀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心中非常不是滋味。
每个夜晚,都孤枕难眠,老爷更是无暇分身。
“若是我再无法生下一儿半女,年纪再大些,恐怕就是想生也难了!”
眼下虽然衣食无忧,可日后的情形,雪秀却不得不担心起来。
想的烦躁,雪秀便着睡衣起床,想去院子里走走。可经过侧屋的时候,却听见了小香床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还没睡?”
雪秀的声音,吓了小香一跳。
“夫人!”
“你干什么呢?”
“夫人,我……”
正是寂寞的雪秀,嗅到了空气中,有股淫靡的气味。
“难道你个小妮子,发春了?”
“嗯……”小香声如蚊子一般,细细的嗯了一声。
“如此说来,我倒是打扰你了!”雪秀没好气道。
“不敢不敢,夫人要起夜么,我这就起来伺候!”小香连忙起身,凌乱中想穿好衣服。
“不用了,有个问题。你说,那个邹良才,到底是故弄玄虚呢,还是真的有点本事呢?”
小香眼睛转了转,心中也有所盘算,但是盘算来盘算去,也没敢给出一个答案,因为这种事情,事关重大,万一弄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后果可就麻烦了。
“哎,算了,问你一个丫头,又能有什么结果呢。”
雪秀也是叹了口气,打算继续出门。
可突然间,小香咬牙道:“夫人,我觉得,良才应该是真的有点东西。您没有孩子的事情,可能他能从旁出打听出来,但是老爷没来的事情,他一个下人,要是没有点本事,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发誓,这种事情,我绝对没有告诉过他!”
“你的意思是,可以找他试一试?”
“……”
次日,小香果然找到邹良才。将他叫道一个无人的地方后,小心的说出了目的。
“你真得有把握能让夫人怀上老爷的孩子?”
“七成。”邹良才虽然有良方在手,可却也不敢把话说满,万一呢。
“怎么才七成?”小香略显着急。
“七成就七成吧,你要准备什么东西吗?赶紧准备,待会跟我去见夫人!”
“不需要。”
“不需要?”小香一脸诧异。
邹良才也不好过多解释,只能改口道:“东西都是一些日常用品,不难准备,还是得对症下药。你等我一下,我去拿件宝贝……”
邹良才也盘算了一下,自己空口白话,雪秀能够相信,已经是极为难得,若是自己在两手空空去,那恐怕不太行。
做戏做全,得准备个宝贝模样的东西才行。
回到卧房之后,邹良才四下打量。
“什么东西,看起来有些神秘,显得有本事呢?”
看了一圈,邹良才拿起蜡烛下面的灯台,稍许清理了一下上面的积蜡,匆匆揣进怀里。
拒绝了小香好奇的查看之后,二人匆匆回到了雪秀的院落之中。
“进屋吧,夫人等着你呢。”
“我就不进去了,在外面等着,有什么要准备的你随时叫我。”
“还有,千万别乱逞能,要是弄不来,就别胡来!”小香还是很关心的叮嘱道。深怕邹良才有个什么莽撞的行为。
邹良才表面上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翼翼。
可心中却是冷冷一笑,自己准备了那么久,为的不就是雪秀的身子?若是不胡来,那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于邹良才来说,拿下小香,难度不高,目前来说,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就看邹良才什么时候愿意下嘴了。
但想要拿下雪秀,难度明显增大了不少,且不说雪秀已为人妻,就单说二人的身份差距,就让这种可能降低了很多。
男人对于女人的身份,也许没有那么多忌讳,可女人对于男人的地位,那可是相当看重的。
“你来了,你说的能让我生孩子的事情,字字属实?”雪秀坐在桌子后,一身素色宽松长裙,十分保守。显然是对于邹良才,有些许的防备。
“有七成把握。”
“七成?”雪秀皱起了眉。
“生儿育女,乃是逆天改命之事,本就是极难的。若是夫人不信小人,小人自当没有发生这件事情。”
邹良才心中明白,雪秀既然肯叫自己来,那就说明生孩子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关键的很。
如此情况下,她是不会赶走自己的。
果然,如同邹良才预料的一样,雪秀一见邹良才要离开,立马有些急了。
“七成便七成,你说,怎么做!”
“方法有二。”
“第一,便是通过食材药物的调理补充,改变夫人身体,再通过风水布局,招来桃花,等候老爷大驾,缘分一旦来到,促成好事。生儿育女岂不是顺理成章。”
雪秀一听,皱起了眉头,邹良才这不是跟没说一样吗?
“第二,便是我用一件宝物,使得老爷在这里留宿之后,通体舒畅,能逢凶化吉,若是如此,何愁老爷不来,何愁不能怀孕呢?”
“世上有如此神妙的宝贝?”雪秀本能的产生了怀疑,这种宝贝,且不说她没有见过,就是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那是自然,不过,这宝贝使用一次,对我消耗也是极大……”
“若是真的有效,对你的补偿,一切好说!”雪秀也是很阔气的允诺道。
可邹良才却是露出了一丝坏笑,玩味道:“真的一切好说吗?”
这玩味的笑,加上那种眼神。
让雪秀一下意识到了自己面前这个人,就像是看着猎物一样看着自己。那种被当做猎物的感觉,十分不好受!
但求子心切的雪秀,对于这种目光,只能暂且忍耐。
沉吟片刻,雪秀下定决心道:“只要能让我怀上老爷的儿子!一切好说。”
邹良才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先前还只是说要孩子,现在却变成了儿子!在这种大户人家里,儿子和女儿,差距可是极大的。
若是女儿,将来也就是衣食无忧,可若是有个儿子,将来妾的身份,都有可能提升……
“我还是得先号脉,看看夫人身体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你还懂医术?”
“医算卜,不分家。多少懂一些。”
到了这个时候,雪秀已经选择了相信邹良才,对于这小小的触碰,自然也不抵触。大方的伸出手,摆在桌上。
手指纤细雪白,手腕更是巧妙,只堪隐隐一握。
医术,邹良才自然不懂,一番装模作样之后,沉下眉头,道:“宫寒,不易孕。若是与二三十岁的儿郎尚且有几分可能,若是和老迈的男人,恐怕千不存一。”
“可有解法?”
“我尝试调配两幅药,三日之内方可见效。”
“如此甚好。”
“可如何能让老爷到我这里来呢?”夫人问道了最关键的问题。
“良才自然有办法,不过还需要夫人一些配合。”
“其一,需要夫人贴身内衣,最好是穿过还没清洗的。其二,便是需要夫人几丝毛发。其三,需要夫人告知,与老爷欢好之时,老爷是如何称呼你的。”
一句句听完,雪秀脸色微红,但看邹良才一本正经的样子,倒也没有多想。
“贴身衣服好办,随后给你便是。头发也容易,待会剪下几缕。最后,老爷……在卧房之中,喜欢叫我雪儿……”
邹良才见雪秀面色闪过一丝古怪,留了个心眼。
“那我去门外等夫人准备妥当。最好快些,也许,今晚老爷就能过来!”
雪秀点点头。
邹良才出门没多久,雪秀就在屋里招呼。
“好了,你进来吧。”
甚至邹良才和小香连话都没有说两句。
准备如此之迅速,雪秀自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更换衣服。
依旧是那一套素色包裹严实的长裙。但桌上,却多了一条贴身的小裤。
邹良才看着那小裤,心中暗道:“如此说来,现在她岂不是光着的?”想及此,邹良才立马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该做的戏份,还是要做足。
将那盏老旧灯台拿出之后。
邹良才开始了一系列的操作。
施法念咒这种东西,寻常人自然是看不懂的,因此越是神秘,越是能够吓唬住雪秀。
在长达半刻的表演之后,邹良才突然一屁股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支撑地面才勉强没有躺倒。
“夫人,你刚刚没说实话!”
邹良才刚刚也是见雪秀面色闪过一丝古怪,想要诈一下雪秀,可这一诈,竟然还真的诈出了东西。
见邹良才像是受伤了一样,雪秀大惊失色。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有受伤吧!要不要紧啊!”
在雪秀的搀扶下,邹良才缓缓坐在凳子上,用黑龙真力悄然将脸色压的有些发黑,尤其是嘴唇,更是如同中毒了一般。
邹良才闭目良久,这才徐徐恢复原样。
邹良才的变色,雪秀是清楚的看在眼中,因此,他对于邹良才的本事,已经完全相信。
神色紧张无比,深怕自己碍于面子隐瞒的问题,给邹良才造成大祸。
呼!
随着邹良才长呼一口气睁开眼睛,雪秀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夫人若是有意骗我,那此事,就当我从未提起!”邹良才起身便要收起东西出门。
雪秀哪里肯放过邹良才这个有本事的能人,立马上前挽住邹良才的胳膊。可邹良才出走的态度极为强硬。
冷冰冰道:“心诚则灵,若是夫人没有信任,那恕良才没法继续帮忙!”
“我错了,这次我一定不敢有半句隐瞒,帮帮我吧,事成之后,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别说一个小香,就是三个五个,我也想办法帮你!”
雪秀还在以条件利诱。
可邹良才根本不在乎这些,依旧要硬拖着雪秀出门。
“算我求求你了,真的,帮帮我!”
雪秀见拉不住邹良才,直接抱住了邹良才的大腿,带着哭腔道。
邹良才感受着雪秀胸前的一对饱满,嘴角闪过一丝笑容,同时也停下了脚步。
“什么条件都答应?”
“嗯。”
“那你,刚刚,到底哪里骗了我!”邹良才的声音,不怒自威。
“老爷与我同房时,都叫我……骚雪儿,或者叫我小荡妇……”
雪秀说完,已经将头低下,她的尊严,实在让她无法接受,自己竟然会将这种私密的事情,告诉一个下人,而且还是男人。
邹良才也没想到,看似端庄大方的雪秀,在床上居然有如此放浪形骸的称呼,心中暗道:“想来,她在床上,定然风骚万千,让人欲罢不能!”
可表面上,邹良才还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沉声问道:“这次,不会再有假了吧?若是再有问题,恐怕……”
“绝对不会!我保证!”
看着雪秀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邹良才徐徐点头,这才重新调整气息,再次假装出一副作法的样子。
当几率青丝被燃烧化为灰烬后,邹良才点点头道:“法成了,今晚夫人只需悉心打扮,等着便可。”
雪秀也是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点点头后,感谢道:“若是老爷今晚来此,雪秀必有重谢。这些银两,不成敬意,还请……”
说完,雪秀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银两。
邹良才一扫而过,不以为意道:“还是事成之后再收的好。”
言毕,气氛突然凝固。
二人中间的桌子上,除开银子之外,便是那一条极为曼妙的短裤。
邹良才突然道:“夫人还是早些将衣服穿上,免得着凉。”
“……”雪秀不知道如何回应,话到嘴边,总感觉说出来味道很怪,便默默的将桌上的短裤收起。
旋即,二人目光相对,片刻,雪秀将目光移到别处。而邹良才依旧是那副带着侵略性的目光,从雪秀的玉颈扫下,落在了隆起的一对山峦之上。
“果然比小香得要饱满圆润许多啊。”邹良才已经在心中开始琢磨起揉捏它时的感受。
“夫人,良才有些累了,希望夫人一切顺利!”
别过雪秀和小香之后,邹良才假意回自己住处,实际上则是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那便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徐伯的住处。
第三章
3
虽然邹良才不知道徐伯确切的住处,但他能够从风水的角度上,分析出宅子最好的地方。
徐伯也算是颇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然不会不注意风水这一块。
一刻钟后,邹良才隔着院墙,看到了徐伯。
徐伯身材颇矮小,微胖,肤色略黑,怎么看都不属于样貌好看的。听那些在年头呆的长久的下人们说,徐伯祖上也没有什么能人。
能混迹到今天这个地步,全靠一手八面玲珑。
“大梦灵法!”
邹良才找准机会,对准徐伯,动用秘法。
一道暗色精纯的精神力量,悄然袭向了徐伯的脑袋。
徐伯突然感觉到一阵困意,哈切连连之后,便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很快,在梦中,徐伯便听见一个声音,在隐隐约约的说道:“雪秀,雪秀……能解近日忧愁!”
没多久,邹良才离开,而徐伯也适时的醒来。
“奇怪,难道是有仙人知我最近不顺,特地来托梦助我?”
“也许是最近太累,在椅子上都能睡着?还是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吧!”
但起身回到了卧房的徐伯,在床上却是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莫非,真的是有仙人托梦?”
想到此处,徐伯坐不住了,甚至都没有让下人去通知雪秀梳洗打扮,便直接朝着雪秀院子里走去。
徐伯进雪秀的院子,自然不需要敲门通报,直接推开门。小香的声音适时传来。
“谁呀?”
“老爷!您怎么突然来了!”小香满是惊讶。
“怎么?我来不得?打水伺候!”
徐伯言毕,直接朝着里屋走去。
“老爷?”正在化妆的雪秀,惊诧无比。
“雪秀见过老爷!”
徐伯本以为雪秀此时应该是素装淡粉毫无颜色,可看着雪秀已经将自己打扮的精致无比,颇为疑惑道:“雪秀你莫非早知道我要来?”
雪秀听了徐伯的话,心脏漏跳了半拍,可嘴上却不敢提邹良才。
笑道:“奴婢哪有那个本事,只是奴日日打扮,只为等老爷宠幸罢了。”
雪秀的笑容之中,带有一丝丝可怜。
徐伯看着这个如花似玉的娇羞女人,心中略带歉意,伸手搂过雪秀,温柔道:“是老爷怠慢你了,今日,老爷便好生宠幸你!”
说完话,徐伯的双手,就朝着雪秀胸前袭去。
二人本就是夫妻,男女之事,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雪秀在徐伯的双手玩弄下,很快也是动了情,衣衫轻解之下,也低下头,朝着徐伯胯下,准备将徐伯的武器打磨一番。
雪秀解开面前的裤腰带,微胖的肚腩之下,武器显得愈加不威武。甚至在如此美色当前,还显得有些颓废。奄奄一息,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的样子。
对如此情况,雪秀倒也不意外,轻吐香舌,便不顾骚臭的舔弄了起来。
比起雪秀的温柔小心,徐伯的手脚,便要粗糙狂野的多。
对于女人,怜香惜玉自然重要,但徐伯明显不喜欢那种调调,因为他在外已经委曲求全的足够多,在女人面前,自然要发泄一番。将平日里的那种委屈尽数爆发。
数个呼吸之后,在雪秀香舌的精心侍弄之下,徐伯的武器终于有了起色。
“趴在桌上,我要从后面干你!”
徐伯的指示,雪秀自然不敢不从。
很快,徐伯便找准了洞穴,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男人的这根东西,雪秀已经渴望了许久,进去的那一下,浑身就开始了颤动。
久旱逢甘霖!
“啊!老爷,好舒服,您操的雪奴好舒服啊!”
“再用力点,操死雪奴!”
雪秀已经开始按照寻常徐伯喜欢的听的话,开始了呻吟。
可徐伯心中有事,最近压力极大,状态似乎非常不好。
才抽插了没有几下,整个人便已经是气喘吁吁,而胯下,不但没有要发射的迹象,更是有种软下来的感觉。
这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让徐伯十分恼怒,两巴掌狠狠的拍在了雪秀丰满的屁股上。
这两巴掌力气十足,打在这种嫩肉上,让雪秀疼的厉害,可此时此刻,她哪里敢抱怨,咬牙坚持之下,还骚气的哼唧了两声。
“舒服,舒服……”
但这种刺激,并没有让徐伯继续坚挺。
没几下之后,徐伯彻底的软了。
“妈的!”徐伯叫骂两声,也停下了耸动。
雪秀见状,一股失落油然而生。这种幼妻嫁老汉的事,如此场面,恐怕是必然的。
但心中再是失落,雪秀也不敢表现出半分,而是马上懂事的跪在徐伯面前,不顾脏黏的将那小宝贝含住。
舔弄之间,还出言安慰道:“老爷必是近日为这一大家子劳累过度,待会让奴好好替老爷浑身松松筋骨。”
徐伯稍许冷静了之后,心中也明白,自己年纪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力不从心也是正常,便不再着急,转而揉捏起了雪秀的俏乳,享受着雪秀的口舌功夫。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徐伯依旧毫无气色,渐渐的没有了淫心,便道:“给我按按后背吧。”
雪秀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开始揉捏徐伯的后背。
“雪秀啊雪秀,如此机会,你若是再把握不住,那真的是活该了!”雪秀心中极其自责。但有时候,自责并没有用。
而徐伯心中,想的全都是那个梦。
不多时,徐伯终于开口。
“雪秀啊,最近吃穿用度,如何啊?”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好呢。”
“哎,你们过得好,老爷就是辛苦一些,又能咋样呢!”
雪秀一下听出了徐伯话里有话,心中沉淀之后,开口问道:“老爷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妨跟雪秀说说。”
“即便是雪秀学识浅薄,无法替老爷分忧,但说出来,也总能轻松一些。”
“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哎,就让你长长见识吧!”
“衙门最近换了个上面的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我有些焦头烂额的。原本跟我平级的那个家伙,本就跟我不对付,现在他得到了上头的重用!我的日子,是一天也不好过!”
说完这些,徐伯叹了一口气,整个腰也弯了一寸。
雪秀回忆起徐伯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狂,以及在整个徐府里的霸道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虽然雪秀在背后看不到徐伯的脸,可雪秀知道,此时的徐伯,一定面容愁苦,甚至有些惨淡。
“老爷,那既然与人争斗费力劳心,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退?谈何容易,官场之上,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他们只会将你步步蚕食,直到你彻底坠入深渊!”
“到时候,别说你吃肉喝汤,恐怕吃屁都赶不上热乎的!”徐伯骂骂咧咧,显然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是真的不顺利。
“老爷息怒,气坏了身体可划不来!可这种事情,奴婢也无能为力啊!”雪秀心中着急,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官场上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
“也没有指望你有啥办法!”徐伯说着,心中也是暗暗想道: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呢?仙人托梦?恐怕还是我自己多想了。
徐伯闭上眼睛,抛开杂念,开始安心享受雪秀的按摩。
不同的是,雪秀心中,可谓各种想法汇聚。
到底要不要告诉徐伯关于邹良才的事情?
若是说了,能解决徐伯的麻烦,那自己将来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但若是二人直接有了交集,日后便不需要我。
可要是不说,只怕心血来潮的徐伯,从今往后,也未必时常想得起我,将来的生活,恐怕……
一来二去之间,雪秀陷入了犹豫之中。
最终,她还是决定保留这个秘密,毕竟就算是她说出来,徐伯也未必会十分相信。
可就在此时,徐伯突然问道:“你这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来过?”
徐伯声音之中,带着严厉,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通奸乃是大罪,尤其是这宅院里的女人,若是被丈夫发现,就算是滥用私刑致死,也不过是罚钱了事。甚至其他人还会拍手称快!
别说她和邹良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是邹良才来过,她也绝对不能承认!
“老爷,奴婢哪里敢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您明察啊!”
雪秀慌忙的跪下哀求。
“屁股撅起来,让老爷检查检查!”
雪秀哪里敢有半点不从,马上趴在徐伯的一条腿上,努力将屁股撅起。
随着徐伯手指在蜜穴之中的肆意妄为,雪秀这才明白,刚刚徐伯的严厉,不过是随便戏弄她罢了。徐伯自己眼前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如同衣服一般的小妾。
雪秀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安分的娇喘呻吟了起来。
私处被这样玩弄,自然是动了情。
“浪妇,胯下水多的都够烧水做饭了!”徐伯两个手指直接插进了花穴里,左右扣弄着。
“老爷,奴婢是浪妇,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爷记得你之前,水没有这么多的!”
“奴哪敢……奴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胡说!”徐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雪秀的蜜唇之上。
这可不同于屁股上全都是肉,此处的嫩肉更加娇贵,这一巴掌,直接让雪秀浑身颤抖,疼的要哭出声来。
明白这是老爷故意要作践自己,雪秀一咬牙,道:“老爷,奴知错了,奴偷人了……奴不守妇道,求老爷责罚,求老爷饶命!”
“哼,吃老子的用老子的,还敢背着老子偷人,老子看你是不想活了!贱妇,你是如何偷人的,从实招来!”
“别打了,奴说,那人是奴的丫头从府上找来的下人,模样也算是英俊,奴天生下流,心中浪荡,就做出了那不轨之事!”
雪秀之前也编造过这种闺房趣话,不过以前都是什么采花大盗之流。
可这一次,她却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样的一个剧情来。但徐伯却并不知道其中关键,依旧严厉的拷问,并且一边拷问,一边虐打着雪秀的各处身体。
一番激烈的折磨后,虽然徐伯依旧没有能够挺枪上马,重整雄风,可好歹还是在雪秀双手的努力下,流出了几滴白浆来。
雪秀看着男人的精华,恨不得立马将其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但徐伯就在跟前,显然不能做出如此事情。
雪秀喘着粗气。忍住了内心的躁动。
“呼,雪秀,你嫁我也有几个年头了吧?”
“嗯,老爷,已经有三年五个月了。”
“若是老爷我过不了最近这一大难关,恐怕将来这宅子,就要换主人了,到时候,你自当另谋生路,不论是改嫁还是如何,老爷绝不怪罪。”
徐伯再发射之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模样平和,语气温柔的说道。说
“啊?老爷,您这话说得……怎么会。”
“你不懂官场险恶,一步错,便是万丈深渊,那些人只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亡!趁着账房还有些钱,你随后让丫头去取一些备着,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也好另谋生路。”
徐伯温柔的抚摸着雪秀光洁的后背,此时此刻,他才像是一个真正喜欢雪秀的男人。
听了徐伯如此说话,雪秀心中乃是大为感动,寻常来说,她们这种做妾的,哪里能听到这种掏心掏肺的话。
大多数的时间,不过是床底间的那种骚言浪语罢了。
于是,雪秀瞬间脑子一热,说出了改变她后半生命运的话。
“老爷,奴骗了您……”
“嗯?”徐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只见雪秀跪在了徐伯面前,磕头之后,道:“老爷您知道为什么雪秀今天特意梳洗打扮,等您过来吗?”
徐伯面色稍许凝重,看着雪秀,等着雪秀的后文。
“因为有高人算过,今天下午您就会过来,若是寻常我梳洗打扮等您,怎么也要到了晚上些。”
徐伯微微点头,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股严肃。
接着,雪秀将邹良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
“此事当真?”
雪秀抬头看了徐伯一眼,那表情之严肃,她是从未见过的。
于是,雪秀连忙磕头道:“奴知错了,可奴也是想老爷好起来,不想老爷连日烦心忧愁……”
啪!
徐伯怒拍桌子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说的是什么话!”
雪秀面对盛怒之下的徐伯,话也不敢说,只是一个劲的磕头。
片刻之后,雪秀这才低声道:“老爷,万一有用呢?”
此时的徐伯,脑海之中,也都在盘算着下午做梦的事情。
神鬼之事,不可不信!
“试试就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吧!”徐伯心中下了决断。
然而嘴上却道:“你起来吧,念你也是为老爷考虑,其中过错,暂且不究。你让丫鬟去把此人找来。”
雪秀一听这话,马上起身动作。
可徐伯却一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浪蹄子,先把衣服穿上,莫非你是真的想偷人?”
叫醒邹良才的,是小香。
见小香面色古怪,邹良才知道,自己所图之事,已经成了七七八八。
“跟我来,什么都不要问,我什么都不会说,你来就是了!”
邹良才明知故问道:“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来找我,莫非是想跟我找个无人的地方……”
小香白了邹良才一眼,转身就是走,并回头示意邹良才赶快跟上。
当邹良才再次踏入雪秀的房间时。
他算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见到徐伯,而雪秀也换上了一身寻常打扮,可细细看去,妆容略显失色,更有泪痕划过脸庞。
见如此情景,加之先前雪秀告诉邹良才,雪秀和徐伯再床底之间的称呼,邹良才对于徐伯的为人,也算是有了个估计。
“见过老爷!”邹良才嘴上打了个招呼,甚至连弯腰都没有,最多算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放肆!谁允许你见了老爷不行礼的!”徐伯怒斥。
邹良才微微一笑,在短短瞬间,已经看清了徐伯此时所面临的困境。
轻松道:“若不是老爷有事相求,恐怕也不必请我过来吧。”
“我观老爷面相,印堂发暗,眉宇之间有大凶之兆!只怕半月之内,便有牢狱之灾!”
“胡说,别胡说八道!”雪秀吓的花容失色,立马出声阻止,这话,岂是能这么直白说出来的!
“牢狱之灾?哼哼,我现在就能让你掉脑袋!”
徐伯眼睛瞪大,一副怒气十足的模样。
可此时徐伯心中并没有太多怒火,反而很是平静,只是他在心中暗暗想道:“倘若是告诉了这个小子自己的麻烦,他不能解决,那只能上演一出主奴私通,被当场抓住,浸猪笼二人的好戏了!”
“老爷倒是不必如此盛怒,不妨听良才分析几句。”
“您心中所忧,两点,一上一下。”
“所谓上,便是上头的人,出了问题。官场一套,讲究的便是一个上下贯通,若是上头出现了问题,那可谓是风雨飘摇。”
“所谓下,是您如今,地位不稳,手下的人,办事也出现了或多或少的问题。”
邹良才胸有成竹的说着。
听见邹良才这一番话,徐伯心中大为震撼,第一时间看向了雪秀,可雪秀却惊慌失措的摇摇头。
徐伯很快冷静下来,心中暗道:“自己在官场的事情,一个下人,根本无从得知,若是雪秀刚刚泄露,也来不及。莫非,这小子,真的有些能耐?”
见徐伯表情凝重不语,邹良才知道,还需要给眼前这个男人来一记狠药。
旋即,邹良才来到桌前,伸出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胡字。
“让您为难的,可是此人?”
徐伯瞬间目光锁定了邹良才,眉头皱紧,半天才压出一句。
“谁派你来的!”
“我在府里砍柴数年,这点做不了假。”
徐伯看向雪秀,雪秀点点头,示意邹良才所言乃真,她也是调查过邹良才的,问过好几个下人,都认识邹良才,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真的有逆天改命的通天本事?”
“逆天改命不敢说,可驱邪拘恶还是可以的。”邹良才自信极了。
那种自信的笑容,加上孑然的气质,徐伯可以说已经信了七成。
尤其是那个胡字,精确到衙门里的个人名号,这绝对不是等闲之人能够知道的消息。
“若是想排忧解难,还请如实道来!”
邹良才判断,徐伯已经上钩,索性直接坐下,泰然自若,一副吃定了徐伯的样子。
徐伯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片刻,示意雪秀先出去。
在雪秀离开之后,徐伯这才压低声音道:“你真得有办法?”
邹良才淡淡一笑,并不说话,显然此时着急,就陷入了被动,有些自降身价。
“不久前,我在的礼抚司,换了司衙,严查了一波账务。其中有关于我的问题,不少。而目前这些内容,都被那姓胡的拿在手中。他根本本就不对付,若是他将那些证据呈上去,轻则十年八年,重则人头落地!”
“若只是寻常的贪污也就罢了,礼抚司的主要负责的事情,是皇室内部给外地皇亲安排俸禄、礼品包括赏赐在内。”
“有些个王公贵胄,对于皇室的那些俸禄,显得毫不在意,毕竟他们麾下已经有封地千里。所以……”
对于徐伯这些话,邹良才听的不是很明白。可他能够通过徐伯的面相看出,他的情况真的很危险。
“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我替你算一卦。”
邹良才从怀中摸出三枚铜板,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手在桌子上一拍,那三枚铜板竟然自行的立直并且旋转了起来。
徐伯被这手段惊到,心中也是燃起了希望。暗暗道:“难道我真的命不该绝?”
随着铜板停下,邹良才的眉头也微微皱住。
三枚铜板,皆是阴爻。
“大凶!”
徐伯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打散,喉咙像是被扼住了一般,无法呼吸。
“不过,也未尝没有破解之法……”
“如何破解!”
徐伯着急问出,可见邹良才没有回答,稍作思考,便承诺道:“若是能解了我面前这麻烦,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要钱要地要女人,都随便!”
“老爷言重了……”
“还叫什么老爷,良才先生叫我老徐就好了!”徐伯上位靠的就是一手圆滑,这种态度上的变化, 可谓轻车熟路,顺手拈来。
“破解之法,有一文一武两种。”
“文便是通过风水转换运势,虽然短时间内可能有些麻烦,但将来时来运转依旧可以保持大富大贵!起码锦衣玉食不成问题!”
“这,不行不行,先生你有所不知,这要是出事了,那绝对轻饶不了。可能我老徐这辈子就要在大牢里度过了!”徐伯一直摇头,触犯皇家律法,那严重程度,他可不敢赌。
“那武,可就有些伤天和了。”
“愿闻其详。”
邹良才伸手成刀,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下。
“直接做掉那姓胡的?”徐伯心中也是咯噔一下,虽然说是官场之中争斗非常激烈,但是他还没有想过用这种极端的手段。
“以异象使其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也未必非要伤人性命。”
邹良才轻飘飘的说着。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反复在决定下午到底是杀猪吃还是杀鸡吃。
徐伯后背已经是冷汗直流,两个拳头也已经捏紧。
心中也在做着犹豫。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干了!”徐伯咬牙发狠。
“先生,需要我做什么事情?”
“你将那人生辰八字告知于我,另外取一些前额头发便可。”
徐伯下定了决心,眼神便已经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凶光,恶狠狠的咬牙道:“明晚之前,我办妥事情,再来找先生!”
“那酬谢?”
“事情办妥之后,我相信老徐自然不会做那过河拆桥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那事情紧急,先生赎老徐不能陪伴,让雪秀陪先生吃个便饭,再小酌几杯?”
“不必,我也得回去歇息了……”
邹良才虽然心中对于雪秀的美色有些贪,可却也没有急色到如此程度。
深夜,雪秀躺在床上,相当的不安,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件事情的掌控,甚至都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了。
当然,感觉到不安的还有隔壁房间的小香。
在下午之前,小香甚至一度将邹良才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来看待。可没想到,这个邹良才,竟然真的不是寻常人。
华丰酒楼。
胡都统一番与下属的畅快饮酒后,去方便途中,突然被一个丫鬟踩到了脚。一惊之下,脑袋磕在了墙上,丫鬟赶紧磕头认错之际,也在顺势查看伤口时候,拔掉了胡都统几根头发。
随后,丫鬟自然而然是用身子赎罪,上了床之后,生辰八字,自然不难问得到。
第二天中午,徐伯便急匆匆的找到了邹良才。
将那胡都统的生辰八字和前额头发都交给邹良才之后,又按照邹良才的要求,去买了一些方术用的东西。
“五雷断命咒!”
邹良才故意留下徐伯在屋里观看,做法的过程,自然又是一通玄乎奇迹的手法,和一些自己都无法重复第二次的咒语。
神神叨叨的持续了一刻钟之后,邹良才这才做出一副精疲力尽的模样。
“最短三日,最长七日,便可成功。”
徐伯此时早已经毫无退路,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所以他做事行为也是极其果决。直接叩头跪谢,并且表示出了十分的诚意。
这五雷断命咒,自然是真的,可效果嘛,并不是徐伯想象中的那样,而且远没有那么三五日之内就能让人瘫痪。
所以,想要胡都统进入那种瘫痪的状态,邹良才还是得亲自动手。
又是一个深夜,胡都统最近春风得意,自然是夜夜笙歌夜夜醉。
以邹良才现在的身手,几乎毫不费力就来到了酒醉的胡都统房间中。
看着床上赤裸的一男一女,邹良才啧啧嘴,用一块枕巾捏住女人卸下来的一根银簪,对准胡都统的后颈扎了进去。
与此同时,黑龙劲力爆发,胡都统短短的一颤,鼻孔之中,便流出来了几滴黑血。
随即,便毫无异样,邹良才将东西放回原处,萧然消失。
次日,胡都统看着自己流鼻血,可浑身毫无异样,还当是自己泻火成功,多给了女人一些银钱。
可到了次日,胡都统感觉自己,没有喝多少,就有些醉了,手脚都有些木讷。他只当自己是吃酒太快,便找了一个女人到床上伺候,可一番按摩之后,依旧不舒服的很。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没有善罢甘休,直到三更,才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
一向身体强健的胡都统,怎么都想不到,曾经千杯不倒的自己,会突然变得不再能喝。
终于,意外发生在了第三天的夜里。
醉酒状态下的胡都统,直接从楼梯上滑落,整个人当时便陷入了昏迷之中,七窍流血,惨烈至极。
次日,胡都统重病卧床的消息,便传遍了礼抚司上上下下。
有说纵欲过度,身体失灵的。
有说纵酒过度,身体毒害的。
各种各样的谣言,传的风生水起。
可唯有徐伯心中清楚,这绝对不是巧合,若真的是巧合,那也是邹良才的缘故。
但谣言如此,徐伯如何能信?
很快,徐伯就和几个公事的官员,一起去胡都统的住处看望胡都统。
一看之后,徐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暗道:“果然如同良才先生说的一模一样。口不能言,耳不能听,手不能握,足不能行!如此模样,怎么跟我斗!”
可斗争都是背地里的,表面上,徐伯还是送了礼,好生安抚了胡都统的家里亲人,看着胡都统三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娘子,心中也是暗暗惦记。
三日之后。
在礼抚司的朝会中。
原本检举徐伯的各种罪证,皆因为胡都统想要独享功劳,被他私自藏匿了起来,甚至就连他的亲信,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而徐伯也是趁机朝着上司表了忠心,对于礼抚司的司长赵文龙来说,既然断了一臂,那有人替代也不错,加上徐伯所送的财物礼物,也都十分合心意。
此事,便算是过去了,不仅过去了,反而徐伯还更进一步,甚至在整个麟州的礼抚司也更加有分量。
邹良才已然是换了一间别院,虽然在邹良才的强烈拒绝下,没有要随身伺候的丫鬟。可已然不需要干活的他,悠闲的躺在院子里。
“先生大恩,受我一拜!”
“哦?”
这次,邹良才不在谦逊,躺在藤椅上,丝毫没有起身的迹象。
徐伯恭恭敬敬的叩头之后,依旧不敢起身,只是抬起头,激动的看着邹良才道:“先生恩情,徐伯永生难忘……”
“嗯。”
邹良才微微点头,这才轻扶双手,示意徐伯可以起身,不要再跪。
徐伯缓缓起身,定睛观察自己面前这个年轻人,整个人的气质,已经完全不同先前。那种睥睨天下,那种胸怀八荒的感觉,甚至让他有些再次跪下的感觉。
“多谢先生,先前先生说,等事成之后,再接受小人的孝敬,不知现在您如何想法,小人一定竭尽全力!”
“一,在麟州街上,弄一个三层楼的大铺子,坐北朝南,精心布置。”
“二,不远处安排一个别院,不必太大,安逸就好。”
“三,关于雪秀……”
徐伯眉眼一闪,早先他想过这个可能,但真的到了邹良才开口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惊讶。
“怎么?”
“没有,若是先生需要,小人马上安排,待雪秀梳洗打扮之后,将她送到您这里侍寝!”
院子铺子都送了,这一个女人,徐伯能舍不得吗?
可谁知,邹良才话未说完。
“荒谬,难道我邹某是那种强来的人吗?我所要求,不过是你日常行周公之礼可以,但休要再弄些花哨的床底之事。明白?”
徐伯一边点头,一边一字不差的将邹良才的话记住,可心中却在盘算邹良才的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今后,不说如日中天,起码也是飞黄腾达,好处,不会少你的。”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那诸如茶品绸缎之类的一些散碎东西,那就小人做主安排,不劳您费心神了!”
“嗯。行了,没事就下去吧,不要叨扰我清修。”
徐伯自然行礼退下,邹良才看着徐伯离开,立马回味起自己刚才的种种,自言自语道:“会不会装的太过了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
徐伯离开邹良才的住处之后,脑子飞速运转,生怕理解错了邹良才的意思。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想有所纰漏,便找来了心腹管家。
“老梁,问你个事,但此时决计要保密,守口如瓶!”
“老爷您说,老奴跟你这么多年,若是说出去,老奴乱箭穿心致死!”
徐伯将邹良才的话复述了一边,当然隐去了邹良才的身份。老梁眼珠转了转,分析道:“老爷那老奴就大胆说了。我认为,那贵人既然要您继续保持跟三夫人的关系,便是想有种霸占或者偷欢人妻的感觉。”
“可又不愿意您玩些太过分的,毕竟两个人吃一盘菜,谁也不想头一个吃菜的人,弄的满碟花。”
徐伯豁然开朗的点了点头,示意老梁继续。
“再有呢,老奴认为,那贵人虽然艳羡夫人美色,可并无长期占有之打算,亦或者并无给予名分的意图。所以,不论是吃穿用度还是名分,都要老爷您来操心安排。”
“甚至我觉得,三夫人在这宅院里,更有身份,那贵人才越是高兴。说句大不敬的话,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若不是她的男人,谁会稀罕她呢?”
“在理在理。继续说!”
“最后,从那贵人的话里分析,为何是周公之礼,不是床底之事,也许是那贵人真的想要您和三夫人生个孩子,怀有生孕的女人,或许别有一番问道……”
短短一句话,老梁竟然分析出了如此之多。
就连徐伯这个寻常自以为圆滑的老世故也自愧不如。
“还得是你啊!待会去账房拿一百两银子,补贴家用。切记此事决口不再提!”
“还有,准备扶正雪秀,具体事宜你可以安排筹备了,老大那里我亲自去说!”
“明白!”老梁应声离开,他可是从早年间徐伯还没有发迹时便跟着徐伯的老人,自然知道自己这位老爷的种种手段。
想要八面玲珑,自然就要应付各种关系,那就要对自己人,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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