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3-4
三
洗完澡舒服多了。天已经蒙蒙的发亮,我很少这么早起床。
黎明很冷,我把阿离给我的风衣穿上。走出阳台,把窗推开,一阵冷风扑面
而来,带着洱海新鲜的味道。
新鲜的味道来自于红色的诱惑。我看到阿离在她的阳台上看着我。
我问声好,阿离用询问的眼睛看我。
我再次问好,阿离再次用询问的眼睛看着我。阳台都镶了玻璃,隔音效果很
好。我干脆过去敲门。
阿离开了门,我才注意到她还穿着睡袍。只是外面披着外套。我说:「你不
冷呀?」她说冷。我说:「你干嘛不多穿件衣服?」她反倒问我冷有什么不好?
我说:「当然好,干脆你脱光算了。」阿离咯咯地笑让我进了门。
我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就问:「你都那么早起床呀。」
她说是,反问我:「你呢?」
我说:「不,喝多了第二天才会很早起床。」
她说:「我给你倒杯水。」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我抱住她,从身后环住她的
腰。
阿离挣扎了一下不动了。这和我预料的反应不同,我还以为她要挣扎很久。
我用嘴唇在阿离的脖子上抚摸着,阿离还是不动。阿离的脖子细而长,水嫩
嫩的,有一层细软的绒毛覆盖在上面。外面的曙光撒了进来,毛茸茸的,一片金
黄,这是一种脱离在情欲之外的美。我的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来回亲吻着,阿离一
动不动地任我动作,当我的嘴唇亲吻到她的耳垂时,阿离颤栗起来。我猛地把阿
离扯过来面对我,阿离立刻把头埋进我的脖弯里。
我侧过头咬着阿离的耳垂,阿离的颤栗渐渐平息了。我想把她的头扳过来想
吻她的嘴唇,但阿离死死地把头埋在我的肩脖上没让我得逞。我的手滑进她的睡
袍,她没戴胸罩。当我的手握住她的乳房。阿离的乳房不大但也不小,但是很丰
满,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阿离就用胸膛压住我的手,抬起头,说:「你要干
什么?」
我有点生气,欲火迅速降温。我不是不懂女人的矜持心理,而是我确切理解
到她说话的语气,以及她看着我的眼神。非常严厉的口吻并且冷冷的眼色。我确
实有点生气了。
作为男人,这种气氛下我仍然保持某种礼貌性的温存,我说:「我想触摸你
的心跳。」
阿离听了,重新把头埋进我的肩膀,但胸膛仍然压住我的手。我们僵持着,
我也什么都不想,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这样,过了很久……
「你触摸到了么?」阿离问,而且很温柔地问。
我冷冷地说:「没有。」
阿离叹了口气,说:「当然没有了,因为你没有放在我心上。」
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握的是她右边的乳房。
我脸一红,把左手伸出来。换了右手伸进去。
阿离一皱眉头,说:「冷。」
我的右手在空气中凉得太久了……
阿离的那一句「因为你没有放在我心上」或许只是说我的手没有放在她的心
上,也或许语含双关。这个想法让我的处境很尴尬,我发现我已经软下来了,软
绵绵的不敢声张。
我知道自己的手很冷,所以我不敢大面积碰触她的肌肤。我用中指和食指夹
着阿离的乳头,阿离因为冷或许其他往后缩了一下。这时候我已经有了退缩的念
头,但我还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它,拇指轻轻的抚弄着。阿离的乳头软软地萎
缩着,即便我温柔地抚摸与揉捏。
我看着阿离的眼睛,阿离的眼睛紧闭着。我看不出什么来,只见到她长长的
睫毛画着优美的弧线。或许她感觉到了我的目光,把头埋进我的脖子里。
我的手在阿离的睡袍下久了就开始温暖起来,但还有些凉。我轻声地呼唤:
「阿离。」
阿离「嗯」了一声。
我放开她的乳房,双手环着阿离的腰。我说:「对不起。」
阿离摇摇头不说话。
我帮阿离整了整衣服,退后一步,认真地看着阿离。真的,阿离相貌一般,
说不上漂亮,但很耐看。阿离在我的目光下低下头,眼光在房子里到处游移。这
瞬间房间的气氛有些奇怪,既不是尴尬,也不是羞涩,更不是色情。而是带了点
温情,带了点遗憾,更带着谜团般的气息。
我喊了声:「阿离。」
阿离还是「嗯」了一声。
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微笑着看着阿离。
阿离在我的目光下不知所措,双手拉紧外套裹着身体,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怯怯的说:「我有点冷了。」
我喜欢极了阿离那种怯怯的模样。那不是一种小女孩的羞怯,而是成熟女性
偶尔流露出来的依附。我也懂得她说冷的意思,如果真的仅仅是冷了,大可自个
儿拿衣服盖上。
我拉开阿离的外套,把她的外套脱下来。阿离挣扎了一下,疑惑地看着我。
我没管她,把她推倒在床上。阿离惊呼着:「你想干什么?」
我拿被子帮她盖好。阿离羞涩地说谢谢。还没说完,我也把外套脱了钻进被
窝。阿离吓一跳,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紧,说:「你,你,」
我把手臂穿过阿离的脖子,阿离就了一下,我一把把阿离抱进怀里,说:
「我给你暖暖。」
阿离哆嗦了一下,见我没动作了,僵硬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
我问:「暖吗?」
阿离还是「嗯」了一声。
我问:「怕不怕我欺负你?」
阿离怯怯地说:「怕。」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有一丝笑意。
我再问:「想不想我欺负你?」
阿离的脸刷的红起来,一拳打在我的胸口,嘴角含羞:「你这人怎么这么流
氓?你出去!」说完作势推我出被窝。
我本来就搂着阿离的肩头,她一推我就抱得更紧了。我把手指头放在嘴唇,
「嘘」了一声,阿离疑惑地看着我。我俯起身,把耳朵贴在阿离的胸膛。阿离扯
着我的头发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过了一会阿离问:「听到了吗?」
我说:「听不到,你的衣服挡着了。」说完把阿离的衣服推上来。
阿离的鼻音「嗯」了一声,扯着我的头发说不要。
阿离的乳房圆润洁白,被窝里,透进来的曙光给一切添加着朦胧的色彩。我
把耳朵贴上去,倾听着阿离的心一蹦一跳的。乳头贴着我的脸,软软的突起刺激
着我的神经。
我没动,认真地听着阿离扑通扑通的心跳。鼻子传来一缕淡淡的体香,充盈
了我周身的血管,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瞬间,似乎没有情欲,但下身的膨胀
断然否定了这种情绪。
我说:「你的心跳不是很正常。」一面说着,一面用脸抚摸刺激着阿离的乳
头。
阿离断续的声音说:「你这样子欺负我我怎么能正常?」
阿离的乳头明显的膨胀起来,盈盈地顶着我的脸。我已经无法忍耐了,一手
抓住阿离右边的乳房,嘴唇含着左边的乳头,舌头在乳头上打着旋转。阿离啊的
一声叫出来了,双手无力地要把我推开。我没管她的挣扎,轻轻的脱下了阿离的
睡袍,阿离一面挣扎着一面就着我脱去。我压在阿离的身上,咬着她的乳头,双
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当我的手来到阿离的大腿内侧时,阿离开始颤栗起来,双腿有力地夹住我的
手。
我轻轻的呼唤一声:「阿离。」
阿离不作声。
我温柔地在阿离的腮帮子上亲了亲,说:「阿离。」
阿离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有点生闷气,拒绝我没关系。但阿离既不是拒绝,也不是迎合,而是一下
子拒绝过一下子又迎合,反反复复地作着这样的来回。我有点想退缩,但情况却
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把自己脱光了,脱光的时候眼角注意阿离,阿离先是看
着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当我脱光之后,阿离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扑上去,拉着阿离的内裤一扯。阿离夹住不让,我
再用力,内裤就撕断了。我心情并不是很好,也想快快结束这段尴尬的性事。把
腿放进阿离双腿中间不让她夹住,压上去,不管什么前奏后曲就插进去了。
阿离的阴道虽然有些潮润但还是艰涩。我插进去之后阿离眉头皱了一下,然
后把脸埋进我脖子。我内心一片空白,既没有艳遇得遂的喜悦,也没有性事不顺
的不快,只是机械地做着活塞运动。
阿离在我的动作下渐渐有些反应。低哑的呜咽与短促的喘息开始刺激着我,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想早早结束,但无济于事,半个小时后才有力地发射出来。
阿离抱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肩头,抗拒着呻吟的诱惑。
我翻身下来,无声地把阿离抱着,抚摸着阿离的肩头,并不说话。阿离抽搐
了一小会儿,高潮渐渐平息,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闭上眼睛休息了。我想起一
件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离摇摇头:「没事。」
我怕她不明白,说:「怕你怀孕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些事后避孕药?」
阿离摇摇头,亲了我一下,说没事。
我感觉完全没有想象的好。或许和我历来对一夜情有抵触情绪有关系。也或
许和阿离不是处女有关系,我有着一种处女情结。男人总是希望自己和很多女人
上床,却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是处女。这是一个无法调解的矛盾,却很真实地存在
于我庸俗的脑子。
其实我的处女情结没有这么严重。我把感觉不太好的原因归咎于处女情结或
多或少只是避开对自己的伤害。阿离的眼睛自始至终避开我的,即便我进入的时
候仍然有意识地躲开。她把头躲进我脖子后,甚至欢愉的时刻还是这样。
我把这些归咎为阿离内心对我的拒绝。阿离,我不怪你。我们都在伤害着自
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多日关机的手机打开,有很多短信,大多是维发来的。
大多是听到你辞职的消息以及怎么也找不到你的担心,等等。
我又把手机关上。
维,好自为之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阿离仍然显得活泼,我也继续打着贫嘴。
当天我们赶到了丽江。丽江显得更为宁静,看到街上悠闲的旅客以及悠闲的
环境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阿离继续从街头到街尾一路讨价还价,继续因为见到新
奇的商品欢呼雀跃。我们背着行李包,走过了所有的小桥,踏遍了四方街所有的
商埠,但谁也没提出来先住下的问题。
黄昏了,我担心发生客满的情况说还是先住下吧。阿离点点头。
服务员问我要什么规格的房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说两间单人房吧。然后
我看看阿离,阿离侧脸过去,打量着大厅的布置。
突然觉得这种关系很有趣。我和阿离都挺相像,看起来外向,什么都能放得
开。但骨子里都特别含蓄,想放开些什么,又想隐藏些什么。这个发现盖过了我
的挫折感,对这游戏的兴趣骤然提高。所以当阿离问我要不要去看纳西舞蹈的时
候我改变策略,说:「我不去了。」
阿离说:「来到丽江不看纳西族的舞蹈你不是走马观花吗?」
我摆出一付流氓架势,斜睨着阿离的胸脯说:「难道纳西舞蹈比脱衣舞还开
放?」
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去我去,到时别后悔。」说完拿起小包往背后一甩
出门了。
我对着阿离的背影嚷着:「我找看有没有脱衣舞,有的话你没看到你也别后
悔!」
阿离出门后我只好打开电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换来换去。过了半小时我
干脆把电视关掉。
我把手机打开,反复看维给我的短信。我怕她担心,还是要给她一个回复。
我打了一个「维」字,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久,无端地按了发送。
维很快回复了我。
维:你在哪?
我:我在云南。
维:你怎么不告诉我?怎么不告诉别人?
维:你还关机呢!
我:对不起。
维:就算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也该在乎别人的感受,你很自私。
我知道她说对了。
我:对不起。
维:算了。
我:别生气好吗?
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我在生自己的气。
维:那别生气了。
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维:?
我:亲不亲?
维:就一个呵。
我:我抱着你,你再亲。
维:你耍赖!
我:我不是耍赖,我是怕你跑开。
维:是你不要我的。
我给她一个笑容。其实都无关紧要了,我们都放开了手。
维:傻笑什么呀,都不和我说说话。
我:你还没亲我呢。
维:亲你一下。
我:亲哪?
维:脸。
我:我也亲你一下。
维:亲哪?
我:当然是你的胸脯,多么柔软温暖。
维: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我:还要咬着你的乳头,硬硬的。
维:不理你了,坏死了的家伙。我都不是你女朋友了,还要这么坏。
我:但我却常常还以为你还是在我身边。
真的,维。这些日子,你还能温暖着我。
沉默了一会,维发来短信:妈妈要我睡觉了,我先去睡了哦。衫,你要保重
自己。答应我好吗?
我:嗯,你也是。晚安。
我和维小时候是邻居,多年前就彼此有了朦胧的意思,但那时候我们都还读
书,也都比较羞涩,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
维和我高中时同一所学校,她读高一的时候我读高三。有一天下了课,在无
人的树下我碰到维,我说:「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颗痣,好像很奇怪耶。」维紧张
地问怎么啦?我说:「我仔细看看。」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阿离的美人痣上亲了
亲。维跳起来就跑了。那时候我傻,真怕她生气,没有追上去。后来维整整两星
期没和我说话。
我和维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是在一年半前,但现在我们终没能继续下去。我一
直不敢轻薄她,半年后才敢用手肘假装不经意地触摸她的胸脯。维瞪了我一眼,
为此我还忐忑不安了一个星期。后来,尽管维能接受我的轻薄了,但维始终坚持
不让我进入她的身体。
有一次在她房间抚弄着她想进入的时候,维满怀深情地对我说:「衫,留到
嫁给你的那晚我再给你彻底占有,好吗?」我说不好。维就说:「让我保留着。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让我保留一样。「维迟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说:」你
常把我弄得湿嗒嗒的,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不想吗?衫,就答应我,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忍耐。
和维用文字亲热过后我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耻。我在装出一个可怜的模样换取维的同情。明知道
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怕我会有过分的举动,才这么温言
款款。我却乐此不疲。难怪你要离开我。
四
十一点多了,阿离还没有回来。
异乡,总是一个陌生的地方。阿离,你不会出什么事吧?
阿离是有手机的,我见过她收发短信,但我一直没问。我没问她是因为我也
不想告诉她我的号码。不过现在我可后悔了,千万别出什么事呀。
我走出门到街上乱转,转了十分钟还不见人影。又转回去看看阿离回来了没
有,还是没见。我又跑出去继续寻找,找到了纳西舞蹈的海报还过去看了场地已
经冷冷清清了。来来回回这么几趟,都将近一点了,我寻思要不要报警但又没有
理由。
我只好回去,刚好在酒店楼下见到阿离回来。
阿离问我:「去哪了?」
我说:「我刚看舞蹈回来。」
阿离惊讶地问:「你也去看了?」
我说:「看了呀,在四方街那有脱衣舞表演,你没去看可惜了。」
阿离啐了一口,「瞎说。」
我说:「你呢,看纳西舞蹈看到现在呀?」
阿离说:「早就完了,还不错,挺有韵味的,就是看完了肚子饿,去吃了夜
宵。」
我说:「哟哟哟,自己吃完了就算了,还这么小气,不带点回来给我吃。」
阿离一把挽住我的手拉着我转身一面说:「来来来,我带你去吃,撑死你别
怪我。」
走了十来步我反手搂住阿离的腰。阿离软软地依附在我身上。
我说:「这么晚才回来,你就不怕我担心呐?」
阿离说:「担什么心呀?你顾得上看脱衣舞哪儿还顾得上……你看!」阿离
停顿了一下,指着天上的七斗星欢叫起来。
七颗星星成漏斗形状静静地悬挂在丽江秋夜的天空。
阿离说:「很小的时候,我们在院子里摆上一张竹席躺在上面就看着满天星
斗。」阿离指着其中一颗说:「这是北极星。」
阿离又指着另一颗,欢叫着:「这是启明星,最亮就是它了。」阿离靠在我
身上,如数家珍的一颗一颗星星告诉我它的名字。
一阵风吹来,我打了个哆嗦,于是把手从阿离的腰移到肩膀,用力地抱紧。
我们紧紧地相拥着,就在丽江石板街的中央静静地望着满天星斗,身边是潺
潺的流水,流水载着淡淡的乡愁。
阿离出神地望着闪闪烁烁的银河说:「月圆的时候,洱海的月亮不知道会怎
么样。」
我说:「我带你去看。找一条小船,我带你到洱海上去看。」
阿离兴高采烈地拍手:「对,对,找一条小船,你说了的哦。」
我说:「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阿离说:「我不管,反正刚才有人说带我去看的。」
我说:「好,不过现在回去吧。」
阿离说:「不吃啦?」
我说:「其实我吃过了,逗你玩的。」
回到酒店,我把阿离抱上床,看着她游移不定的眼睛,我说:「今晚,你真
美。」
阿离说:「我知道我不漂亮,你骗我穷开心啥啦。」
我笑吟吟地看着她,在她潮红的脸上亲了亲,说:「我没骗你。」说完我就
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是因为上次的感觉不好,尽管压抑着,我还是能感觉出阿离的天生媚态。
也不是此时此刻我有一种顿悟,把自己的精神状态带出七情六欲之外,尽管
阿离不在我的怀中,不过在精神上我依然抚摸着阿离光洁的肌肤。我只是感觉出
一种纯纯的情感油然而生。或许是微茫的星光,也或许是一次微妙的眼神,……
我们就在丽江呆了整整三天。这三天,是我这次旅行,包括以前所有的旅行
里最为轻松最为悠闲的时光。我们什么景点都没去,只是从这个巷穿过那条街;
从桥头放下纸船,然后一路小跑到下方的另一个桥头计算着纸船到来的时间,
打
赌着纸船来到的时候是不是还完整;我们还爬到巷尾溪头的树上摘一朵小米大小
的花;其实我们什么也不想买,但我们还是和卖小玩意的老头子讨价还价的
逗着玩……
与其说我和阿离像一对情侣,还不如说像一对两小无猜的孩童。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那些孩童的时光一下子仿佛都回到了眼前,它们曾经远离到了遥不可触的地
方。
「今天初八了,明天我们该出发了。」吃过晚饭后洗过澡,我光着膀子搬一
张轻便的沙发到阳台,站在有反光玻璃封闭的阳台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和
人群。阿离洗过澡后穿着睡袍也走出来,这么说。
「我舍不得走。」我说。
「走吧,要走的终是留不住。」阿离说。
是啊,阿离,要走的终是留不住。但是阿离,我还是留恋。
「我们去玉龙雪山还是泸沽湖?」阿离问我。
「去泸沽湖吧,到苍山看雪或许会更好。」
阿离笑出声来,说:「你们男人就这德性,死活都不肯问人。我问过啦,苍
山没有雪。」
我说:「不会吧?苍山不是终年积雪吗?」
阿离说:「以前是,现在全球变暖,这十几年来苍山都没试过终年积雪了。
嘿嘿,你以为象你呵,终年脑积水。看过几本书就以为了知天下事。「
我有点不知所措。心里空荡荡的仿佛失落了什么。
阿离还以为刺伤了我,侧头问我:「生气啦?没见过你这么的小气鬼!」
我摇头说不。我努力让自己的脸容露出笑意,不过自己依然还听出了忧伤的
味道。我说:「阿离,我们在下关,察觉不到一丝风;我们在洱海,看不到月;
我们在上关,见不着花;而现在,你告诉我说苍山没有雪。阿离,我们是不
是白来了?「
阿离听我这么说,抬起头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问:「你是说,我们白来了?」
我马上意识到阿离的念头,胸口一热,低下头温柔地凝视着阿离的眼睛。我
说:「如果没遇见你,是白来了。」
阿离把头埋进我胸口,我用力捧起阿离的脸,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好像是初吻一样,我谨慎地试探着,阿离怯怯地回应
我,渐渐闭上了迷离的眼睛。当我的舌头突破了阿离的牙齿,她睁开眼睛注视着
我,突然咬了我一下,濡湿的舌头卷过来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我的手在阿离的背后游移着,抚摸着,轻轻脱了胸罩的扣子。阿离羞涩地转
了转身体,继续和我接吻。不过当我的手滑进胸膛并握住乳房的时候,阿离猛地
挣开了,惊慌失措地说:「别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我看了看外面别的阳台,说:「不会,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的。」一
面说着继续抱着阿离轻薄。阿离说不可以,声音很坚决。我有点老羞成怒,粗鲁
地抓住阿离的胸襟,用力一扯。一对晶莹圆润的乳房骄傲地挺立在我面前。
阿离惊叫一声,双手护着胸膛。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用蛮力想把阿离的衣服
脱得精光。阿离坚决不让,死死地护住胸膛。我一手抓住阿离的双手,一手脱下
阿离的睡袍。阿离惊慌地躲闪着,说不要。我继续想脱她的内裤,阿离说不要,
然后打了我一个耳光。
阿离没有用上力,不痛。但我很生气地揽住阿离的腰,转过来,在她屁股上
狠狠地打了一掌。阿离呻吟一声,那声呻吟似乎有无穷诱惑,我把她的内裤扯下
大腿要脱出来。阿离拧着我的手臂,痛得我放开了。然后抓紧她的双手继续想把
内裤脱下来,阿离还是不让,用力咬我的肩膀。
我们撕扯着,阿离又拧又咬。我忍着痛一扯,终于把内裤扯烂,阿离就光溜
溜的在我面前了。阿离惊叫一声,扑进我怀里,用我的身体挡住光线。
我扯着阿离的头发让她的脸对着我,阿离的眼神惊慌失措但又迷离而春情荡
漾。我的心随着阿离的眼波荡漾也是一波一波地荡漾着。捏着她的乳头,在她耳
边说:「湿透了吧?」
阿离醒过来,四处张望,害怕地说:「看得见的,看得见的。」
我说:「看见就看见吧,让别人看见阿离是怎样发情的。」我一面说一面把
自己的内裤扯下,直挺挺的阴茎顶住阿离的小腹。阿离腿一软,差点跌倒。我把
阿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街上。我从背后抱着阿离的腰,一只手抚弄着阿离的乳
房,牙齿轻轻地咬着耳垂,在耳边说:「别怕,阿离发情的样子很动人。」阿离
躲躲闪闪总想躲在我身后。我不让,始终让她的正面面对热热闹闹的街心。
我说:「很刺激吧?」
阿离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来热烈地和我接吻。
我一面吻着她,一只手用力地搓弄着阿离的乳房,另一只手伸进两腿之间扯
弄着阴毛。阿离已经完全放开,被情欲淹没于羞耻之间。阿离就着我手掌的意图
张开腿,我用鸡巴从她的屁股缝一顶,手就掏进了阿离的腿缝之间。阿离的阴部
如我所料的湿淋淋的一片狼藉。阿离尖叫出来,又怕别人听到,就咬住了我的咽
喉,很痛。
我骂着:「你怎么像野兽一样到处咬人哪!」
阿离喘息着,呻吟着说:「我怕叫出来别人听到的。」
我的鸡巴一顶,说:「怕叫就塞住你的嘴巴。」
阿离挣开我抱着她的手,把我一推,推倒在椅子上。然后跪在我两腿之间捧
起我的阴囊,仔细地审视着。
我呻吟一声,拨开阿离的头发看着她春情荡漾的脸蛋。
阿离一只手捏弄着我的阴囊,然后整个阴囊都握在手里旋动。另一只手握起
我愤怒得紫红的阴茎,伸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一下。然后用滴着水的眼睛看了我
一眼,慢慢地把龟头含进嘴唇。那动作在昏黄的街灯余光下如此妖媚,我看得呆
了。
我说:「真美。」
阿离说不出话,只是用舌尖在我的龟头来回的旋转、扫动。嘴腔那种潮湿的
温暖紧紧包围着我,想要容纳我的冲动和激情。我闭上眼,静静地享受阿离带给
我的快乐。
我一手抓住阿离的乳房,用脚掌摩擦阿离洁白而饱满的屁股。阿离浑身上下
都散发着一种狐媚的气息,我想用脚趾玩弄她的阴户,但阿离闪开不让。我坚持
着,眼看够着了,阿离的手一套我的阴茎,头往前一冲,差点把我的阴茎全部含
进嘴里。然后马上吐出来,剧烈地咳嗽着。
我拍拍阿离的背,说:「这么贪吃,呛着了吧?」
说完,我站起来,扶着阿离坐下。挺着鸡巴往阿离嘴里凑去:「你坐着休息,
我给你通通气。」
阿离喘息着,一手掏弄着阴茎,伸出舌头舔着我的阴囊。突然又把阴茎含进
嘴里,像吹箫一样吹着,又突然横着吮过去,就如吹笛子一般。发出「啧啧」的
水声。
我拨开阿离的头发,静静地欣赏着这幅淫荡的画面。视觉、触觉和听觉的几
重享受实在让我忍受不了,我推开她,把她的双腿分开抬起来,整个阴阜完整的
露出来了。阿离惊叫一声,想用手捂住阴阜。我把阿离推着半躺到简便沙发上,
拉过她的双手要她自己举着自己的腿。阿离想放开,我瞪了她一眼,喝道:「拿
着!别放下!」
阿离怯怯地看着我,露出害怕的神色。犹豫着举起自己的腿。
我站着,仔细地欣赏着这一幅既美丽又淫荡的画面。
我的阴茎直挺挺的站在阿离的面前,上面布满了阿离的口水,挺直铮亮。阿
离又害怕又饥渴地看着它,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
我把阿离的腿夹起来,让她的大腿夹住我的阴茎。把她的两个脚掌按在我的
左右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阿离呻吟了,想把脚掌移开,我按住,继续用脸温
柔地抚摸着。阿离说:「不要,你怎么把脚放到脸上。」
我没理她。阿离的双腿很美,挺直纤细,圆润细腻。活脱脱是跳芭蕾舞的料
子,就像维的腿一样美。维就是跳芭蕾的舞蹈演员——不过后来没跳了。
我亲着阿离的脚踝,阿离缩了缩,我继续亲着。
阿离发出饥渴的声音,伸出手用指尖涂着我从她的腿缝间伸出来的龟头。当
我咬住她的腿后根时,阿离弯起腰想要含着阴茎,但够不着。我顺着她的小腿慢
慢亲下去,阿离看着我呼唤着:「阿郎,阿郎……」
我知道她的饥渴,应着:「嗯。」
阿离怯怯地看着我,说:「给我,我要。」
我问:「给你什么?」
阿离说:「我要舔它。」
我再问:「舔什么?」
阿离声音颤抖,说:「我要舔你的鸡巴!」
我第一次听到阿离说出粗话,原来女人说粗话是这么刺激。我没理她,一路
亲下来。亲到她膝盖的时候阿离已经抓不住我的鸡巴了,发出如歌如泣的呻吟。
我已经没有空闲举起阿离的腿了,命令阿离自己举着。阿离六神无主,乖乖
地听我吩咐。
我蹲下来,舌头在阿离细腻的大腿上划过。阿离尖叫起来,双腿把我的头紧
紧夹住。我分开她的双腿,喝道:「拿着!」阿离乖乖的、怯怯的再次举起分开
的双腿。
阿离卷曲的阴毛稀疏的分布在小腹下面,一条湿漉漉的肉缝隔开两条大腿。
肉缝最上面一颗红色的肉珠子躺着,随着呼吸,两瓣阴唇一翕一合。阿离在
我的注视下羞耻感越来越强烈,叫着:「不要,不要看啦。」
我笑嘻嘻地说:「好漂亮,你要不要看?」阿离不敢把腿放下,只是说不要
不要。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阿离的阴蒂上碰了碰。阿离发出一声尖叫,双腿紧紧
地圈住我的头,有点痛。我抓住她的双腿一压,压到阿离的肩膀上,喝道:「拿
着!」阿离不敢不从,双手圈住自己的双腿,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咬着。身体剧
烈地颤抖起来。这次阿离的阴阜抬得更高,露得更完整了。
等阿离平静下来。我重新蹲下,一面用手梳理着阿离的阴毛,一面用舌尖在
阴蒂上又碰了碰。阿离又开始颤抖了,但还是保持同样的姿势。我的舌尖顺着肉
缝滑下来,用力地往上一舔。阿离又是一声尖叫,又想夹住我的头,但马上想起
我的警告又把双腿举起来了。我满意的淫笑着。
阿离的阴唇湿漉漉的,我的舌头在上面来回扫动着,有点咸咸的滋味。我的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不知是我的口水还是流出的淫水沿着裂缝往下流。
阿离的声音就像哭泣一样呜咽着,像一首动情的情歌。
我说:「阿离,来看看,抬起头看看我的舌头怎样玩弄你的骚逼。」说完,
我也没管她看了没有,用舌尖分开她的阴唇用力旋转着往阴道里面挤,阿离终于
忍耐不住了,尖叫一声双腿放下来夹得我的头紧紧的。
良久,阿离终于松开双腿,软软地但又饥渴地躺在沙发上。
我站起来。把阿离的腿往她肩膀一压,用手按住,把阿离彻底地暴露。硬邦
邦的阴茎指着她的阴阜,说:「想不想我操你!」
「想!」阿离发抖的声音很迷人。
「想干什么?」
「想你放进来。」阿离看着我雄赳赳的阴茎迷离的说。
「想把什么放进去?」
「鸡巴。」阿离羞涩地说。
「放进哪里?」我得势不饶人。
「放进我的小洞里。」阿离呜咽着。
「嗯?」我拖重语气。
「我想你的鸡巴操我的骚逼!」阿离几乎是呐喊着说,一种羞耻与饥渴的混
合体释放出一种浓烈的情欲。
我一挺,狠狠地一挺。
温热紧密的穴道包围着我的阴茎,快乐从身体的中央迅速地伸延到四肢。我
抵达阿离的尽头,死死地顶住,往四周磨研着。阿离弓起身体要挣扎,但身体被
我紧紧压住,阿离闭着的眼睁开来,咬紧自己的手指。
阿离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说:「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我淫笑着:「要我操你的是你,怪我操你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阿离掩起脸,低低地说:「你放过我吧。不要再羞我了。」
我微微一笑:「羞羞你你会更刺激的。」我用一根指头抬起阿离的下巴,轻
薄地说:「不是吗?」
阿离一低头,把我的手指头含进嘴里吮吸着,眼角瞄着我,春意荡漾。
我开始慢慢抽插起来,阿离闭上眼睛,紧紧拉着我的手。我越来越快,最后
每一棍都捅到尽头,阿离开始呻吟起来,连绵不断。
我的手指挣脱阿离的嘴,扶住她的脖子,让她弯起来。我示意着我们交合的
地方,说:「看。」
阿离看了一眼,狂叫一声,马上闭上眼睛。接着又怯怯的睁开了,看着我的
阴茎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我问:「好看吗?」
阿离咬着手指头,瞄了我一眼,说:「好。」
「想看吗?」我羞她。
谁知道阿离死死地盯住,声音象滴着水似的,说:「想。」
我用力一插,阿离头往后一仰,尖叫起来。
我一面用力地插着,一面说:「看呀,看呀,亲眼看着我怎么操死你。」
阿离在我的羞辱下短促的呼吸越来越短促,呻吟声也逐渐低弱,无力地瘫在
沙发上。
我淫笑着,开始疯狂地抽插着,说:「看!我叫你看!」
阿离的阴道有力地收缩起来,力度大得我抽出去之后几乎很难再插进去。我
很惊讶,拔出来顶了顶,顶不进。阿离打着抖,阴道口紧紧闭合,我用龟头在阴
蒂上轻轻地磨着,试图平息阿离的激烈。
过了很久,阿离才睁开眼睛,迷迷茫茫地说:「我要死了。」
我用手拨了拨阿离那被汗水沾住的头发,微笑着不说话。
阿离又说了一句:「我已经死了。」
我说:「是么?」然后压过去亲吻着阿离的嘴唇,我注意到她嘴角的那颗美
人痣了,心里隐隐的有些生闷。
突然阿离惊叫一声:「你怎么还,还是这样?」
原来我压上去的时候硬邦邦的阴茎顶到了阿离。
阿离问:「你没射出来?」
我说:「是啊。」
阿离说:「你饶了我吧,我没力气了。我还以为你刚才射出来了,你都把我
弄出三次高潮了,你这坏蛋。」
我微笑着站起来,阴茎威武地随着我站起来抖了抖,龟头亮亮的仍然沾着水
迹。阿离呻吟出来,口齿不清:「你……,你……」
我喜欢阿离的反应,我喜欢女人臣服的感觉。我倚在窗台边,阴茎直指着阿
离,我微笑着,用眼神诱惑着她。
「嗯……」阿离呻吟了,声音往上走。从沙发上爬起来,一面过来一面说:
「我给你舔舔。」
刚走近来,才猛然发现自己就在阳台上,下面的人群清晰可见。阿离扑进我
怀里躲着,颤抖着说:「被看见了,被看见了!」
我一把抱起阿离,一转身把她放在窗台上,分开她双腿,把鸡巴挺进阿离的
阴道里。
阿离的背贴在玻璃上,不知是因为玻璃冷还是什么,阿离颤抖起来。我说:
「怎么现在你才注意到?」
阿离打着我的背,叫着:「放开我,放开我,被看到的!」
我舔着阿离的耳朵,说:「看就看吧,看看阿离的骚逼是怎样的淫荡。」
阿离还是剧烈不安。我指着隔壁的阳台安慰着说:「你看,你能看到里面去
吗?」
阿离四处张望着,确实看不到里面。用手抚摸着自己的心窝,说:「吓死我
了。」
我捏着阿离的乳头,取笑说:「刚才你这么淫荡怎么没想到会被看到?」
阿离捶着我的胸膛说:「我被你弄得迷糊了。」
我说:「是被我操得迷糊吧?」
阿离幸福地说:「嗯。」
我的阴茎开始挺动起来。阿离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我一面抽插着,一面挑逗阿离。我说:「你看你,就当着满街的人面前被我
操。」
阿离紧张地往回望。
楼下的人流来来往往,车辆打着明亮的车灯。阿离又开始不安起来。我按下
阿离的头,让她对着两人的交合点,说:「看着我怎样操你。」
强烈的羞耻感激荡着阿离的内心。我说:「好好看我是怎样操你的骚逼。」
说完一挺。
一种羞耻感浓烈地添加上去,再加上交合处传来的「啧啧」水声的刺激,将
快感推上一种高潮。阿离的阴道壁强烈收缩,有力地蠕动着磨擦我的阴茎。阿离
穿透力极强的声音高分贝地传出去。
隔壁有人打开窗户,一个女孩伸头张望,想看看声音从哪儿传出来的。那女
孩招呼着:「姐,过来看看,好像有人被毒打的声音。」
阿离的脸涨红着。旁边有人的境况实在太刺激了,我死命地抽插着。阿离也
意识到有人在注意了,羞耻感与快感剧烈地交织着,阿离无法停止高分贝的呐喊。
又一个女孩从窗口探出头,听了一下。说:「好像是隔壁传出来的声音。会
不会是抢劫谋杀?」
她妹妹说:「你别吓我。要不要打110报警?」
实在太刺激了,阿离的阴道强烈地收缩。征服一个女人的成就感多么酣畅淋
漓。我的精液滚滚而出,强烈地打在阿离的阴道壁上。阿离死死咬住我的肩膀,
眼睛盯着隔壁那两个小姑娘看她们是不是真的报警,但阴道有节奏地收缩,最后
简直是痉挛着。
最后,阿离软软地瘫在玻璃上。我怕她着凉,就抱着她走进房间将她放倒在
床上。盖上被子,亲吻着阿离潮红的脸颊。阿离静静地闭着眼,身体还在时不时
抽搐着。
阿离似乎睡着了,我想把手从她的脖子下抽出来。阿离睁开眼睛第一句话就
说:「我死了。」
我说:「傻丫头。」
阿离看到我肩膀的血痕,问:「是我咬的?」
我说:「不,是我自己咬的。」
阿离扑过来,亲吻着我的伤痕,说:「我咋就那么狠心呢?我咋就那么狠心
呢?」
我说:「这有什么,」然后掀开被子指着自己身上说:「那才叫狠心呢。」
我的身上到处是阿离掐咬出来的青紫瘀块。
阿离爬起来从背包里拿着为旅行准备着的大瓶小瓶的万花油红花油跌打油在
为我上药。
我说:「你咋那么狠心?」
阿离说:「我都被你强奸了你还说我狠心?我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我说:「如果你不手下留情结果会怎么样?」
阿离说:「那你现在绝对不止只用那么区区几种油。」
我嘿嘿地笑,指着阿离拿出来的一大堆各种各样的瓶子说:「你看现在除了
印度神油还缺什么油没有?」
阿离的脸一红,我的胳膊马上又多了一道红印。
我说:「你再这么狠心我把你绑起来再操你。」
阿离嗲声嗲气地说:「你来呀。」
我说:「还要把你吊起来再操。」
阿离那能滴出水的声音又来了,阿离说:「你来呀。」
阿离真是天生媚态,举手投足都能诱惑着我。我听到这话鸡巴又开始肿大,
阿离注意到了,爬过去用手拨弄着它,说:「怎么又硬了?阿郎,我就喜欢你这
么粗鲁地对我。」
我取笑说:「除了粗鲁还要不要叫隔壁的两姊妹过来看着我操你?」
谁知道阿离说要。说完伸出舌头吮吸我的阴茎。吮吸了两下,吐出来,用手
捋动着。喘息着说:「我还要看着你操她们两个骚逼。」说完把我的阴囊吞进嘴
里。
我当然知道在这种调情的情况下说的话当不得真,但听到这话实在是太兴奋
了。我说:「先操你还是先操她们?」
「先操我!」阿离喘息着,然后又说:「不,先操她们,我要看你操她们的
骚逼。我想好好看看你是怎么操的。」
我说:「刚才你不是看着我操你吗?」
「嗯,但你一动我就迷糊了,看不清楚。」
「很爽的,我的鸡巴在你逼里横冲直撞,你的淫水到处四溅。」
阿离很敏感,听我说这些话都喘息得含不住我的鸡巴了。
我继续描画:「我插进去,把你两片花瓣都带进去。抽出来的时候,带着你
的淫水连着你骚逼的肉都带出来。」
阿离兴奋得声音都颤抖了,嚷着:「快,快过去把她们俩强奸了。我帮你按
住她们。」
我说好,把阿离的屁股抬起来,让她跪着,拖到床角。我站在地上,把被阿
离伺候得坚硬无比的鸡巴狠狠地插进去。
阿离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
临睡前,阿离用虚弱的声音再三叮嘱我不许打隔壁那两个小姑娘的主意。末
了,说:「你敢打她们的主意,我就把你阉了!」
我打趣说:「你会把剪刀弄缺口的。」
阿离却没有力气跟我贫嘴了。
形势一直很紧凑,我没有时间回到房间拿出我偷空买的安全套。我担心阿离
会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