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计》之唐丽娜
《美男计》之唐丽娜
(一)
「局座,您找我有什么事?」特训班的总教官潘振乾走进保密局长常庚的办
公室。
「上海局那个唐丽娜投靠了日本人,你知道了吗?」
「知道了,怎么,您想让我们把她除掉?」
「不,不能杀她,要活的。」
「为什么?」
「你知道,她是行动组长,曾经直接领导十几个人。」
「不是已经撤出来了吗?」
「这才是让我们担心的事。」
「怎么?」
「唐丽娜投敌的事我们是半个月之后才知道的,按说这么长的时间,小鬼子
早就把那十来个人给一网打尽了,可是他们一个也没被抓,为什么?」
「鬼子想通过监视他们而抓到大鱼。」
「那又为什么让他们轻面易举地离开上海呢?」
「也许他们希望保护什么人。」
「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这十几个人当中也许还有人同唐丽娜一起投靠了日
本人,为了避免他们暴露,所以才放其他人一起走。」
「非常可能。局座,您打算怎么办?」
「唐丽娜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她当然明白背叛我们的后果,如果把所有的
底子都抖给了日本人,她在那边就没有了价值,鬼子就不会尽心保护她,因此,
她一定会把暗藏的奸细都放在自己的脑袋里,以此作为同鬼子讨价还价的本钱。
这对我们也是一样,我们必须要把唐丽娜活着带回来,决不能让她把秘密带
进坟墓。「
「这恐怕不容易,上海控制在日本人的手里,唐丽娜周围也一定布满了日本
特务,如果要死的,还可能有机会,要从日本人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一个大活
人弄出来,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当然不容易,否则为什么要找你呢?」
「您是想……」
「这个唐丽娜是个交际花,也是个十分放荡的女人,一天没有男人她就睡不
着觉,所以,我想派你那个钟逵走一趟怎么样?」
「我明白了,回去我就安排他熟悉情况,尽快启程。」
(二)
大世界舞厅,唐丽娜正在舞池里尽情旋转着,一大群舞男陪着她跳了一支又
一支舞曲,她犹不满足,眼睛不时往舞池中正在翩翩起舞的另一对男女那边看。
那是一人身材高大的男子,穿着意大利产的西装和皮鞋,戴着金丝边的墨水
晶眼镜,搂着一个年轻美貌的舞女优雅地旋转。他一进舞厅,就吸引了几乎所有
女性的目光,他的容貌是那样迷人,他的举止是那样优雅,被他激到的女人脸上
都洋溢着骄傲与幸运的光华。
唐丽娜是上海滩的一朵花,模样身材都是上上之选,也曾以红舞女的身份往
来于日伪上层,引来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目光。眼看着这个男人穿梭于各种女人中
间,对自己这个花朵般的玉人却始终象没有看见一般,心里不禁泛上一股醋意。
好容易一支舞曲跳完,唐丽娜摆脱了象牛皮糖一样赖在身边不走的一位老猪
哥,动身往那男人跟前凑合,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却见他挎着刚刚与他共舞的
舞女的胳膊,旁若无人地从她面前过去,走出舞厅,坐上一辆黄包车扬长而去。
唐丽娜仿佛给人打了一个大嘴巴,脸胀得通红,却又无法发作,银牙一咬,
拿起自己的手包气冲冲地走出了舞厅。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马上跟了出去,紧紧
缀在后面,那是日本人给她安排的保镖。
回到住处,唐丽娜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自己堂堂一朵上海滩的名花,却被
人家晾在那里,让她怎么受得了。唐丽娜可吃不得这种憋,第二天便叫人把和那
男人一同离开舞厅的舞女给找了来,唐丽娜骂了她一百多个「小骚屄」,作作实
实给了她十几个大嘴巴,把个舞女打得懵头转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瘟
神一般的女人。
唐丽娜打完了,出了点儿气,这才问昨天那个男人到哪里去了。舞女不敢隐
瞒,说那位先生把她带到城隍庙,吃小吃吃到半夜,然后叫了黄包车送她回家,
也不知道那位先生是干什么的,哪里人,只知道他出手很大方,象是个大户人家
的公子哥儿。唐丽娜又叫人去城隍庙打听,却没问到什么消息。
唐丽娜终究不甘心。她在上海阅男人无数,似这般年轻俊美,风度翩翩的男
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得他陪自己一宿,也不枉作上海滩的交际花。于是,她便
设法知会各家舞厅,凡有见到这位先生的速来通报。
到底是干特工的,打听个人算不得什么难事,不出几天,便得到了确切的消
息。原来这位男士姓马,祖藉山东,出身旺族,一直在德国留学,刚刚回国,现
住在大东亚旅社三楼的豪华客房里,每日无所事事,除了下馆子,就是下舞厅消
遣,一般都在大世界等几个豪华舞厅跳舞,每次都要换四、五个舞女伴舞,跳完
了还要挑一个中意的出街吃饭,饭后偶而也会把舞女带回旅店过夜。
打听到了这男人的消息,唐丽娜恨不得马上就睡在他的床上,凭自己在特训
班里学会的床上功夫,一定叫他再也离不开自己的温柔乡。
她当然不是个傻瓜,事先把大东亚旅社的环境都弄清楚,马大少住的套房在
最里面,隔壁住的是一个南京的德国买办的姨太太和她妹妹,对面的套房没有人
住。于是,唐丽娜便预先安排自己的保镖把马大少对面那套客房包下来,平时监
视马大少的行动,将来自己登堂入室的时候也可以有个照应。
一切都准备好了,唐丽娜开始设法勾引这位马大少。
负责监视的保镖传出消息,说马大少又去大世界了,唐丽娜急忙梳洗打扮,
淡施粉黛,穿上一件无袖的黑天鹅绒的高衩旗袍,蹬上一双黑色高跟鞋,一手皮
包,一手檀香扇,打扮得端庄又不失性感。
来到大世界,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等看到引起了人们的注意,这才十分优
雅地走到沙发边坐下,叫了一杯红酒,慢慢地饮,眼睛却直往正在搂着舞女旋转
的马大少身上瞄,越看越爱,越看心越跳,心里暗自骂道:「唐丽娜呀唐丽娜,
你枉为交际花了,怎么叫男人给勾了魂儿去?」
连着过了两支舞曲,人家也没往这边看一眼。唐丽娜可受不了了,看来不主
动出击,人一辈子也不会是自己的。
唐丽娜端着酒杯慢慢走到马大少平时坐着的邻桌边。等一曲终了,看着马大
少搂着那舞女回来坐下,唐丽娜装着不经意地走过去,突然脚下一拌,哎呀一声
坐在地上,一杯酒全洒在马大少的裤子上。
「哎呀,对不起,弄脏了您的衣服。」两个人眼神一对,唐丽娜发现对方的
眼睛定了一下,知道有门儿,便假装不好意思地闪开眼睛,又回送了一道秋波,
马大少这一次跑不掉了。
「没关系,一件衣服,算不了什么,小姐,摔坏了吗?不要紧吧?」话是关
切的,手已经伸过来拉她。
「不要紧,实在不好意思,我回去帮您洗干净。」唐丽娜把手伸过去,顺着
他的力量站起来,一条雪白的大腿却在旗袍的开衩中那么适时地一闪而没。
「不必客气,我自己去洗就是了。」那眼睛却不甘心地向她的旗袍下溜了一
眼。
「那怎么行,总得让我有所补偿。」
「补偿?哈哈哈哈,说笑了,如果真的要补偿,那就陪我跳一曲。」
「那当然,能陪您这么有风度的先生跳舞,那是我的荣幸。」
两人就这么认识了。唐丽娜发现,这位马大少也是风月场中的老手,跳舞的
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搂得紧紧的,而且总是那么适时地,不露痕迹地在她的腰肢
上揩油,也不时借着旋转发力而把她的胸脯拉向他自己的胸膛。
唐丽娜对自己十分自信,那怕他是块木头,也要把他揉软了,捏化了,他是
个深解风情的人,那便更好。
不过,唐丽娜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位金屋藏娇的姨太太,不是任人践踏
的舞女,男人可不喜欢自己这样身份的人主动投怀送抱,要慢慢来,于是,散场
的时候,她婉言拒绝了对方的邀请。她相信,下一次他就会无法抵挡自己的温柔
攻势了。
接着三天的时间,唐丽娜自己没去舞厅,只叫人去打听,果然那马大少每天
准时前往,却总是魂不守舍,散场后也不再叫舞女相陪,看来自己的办法还是有
效果的。
于是,当唐丽娜再一次来到大世界的时候,马大少在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她的
面前。
马大少是个通风情的男人,唐丽娜是个一天也少不得男人的女人,两个凑到
一起,那还有不粘牢的。
于是,舞会散场后,马大少便得以邀请唐小姐去吃大餐。
于是,唐小姐便不胜酒力,歪倒在马大少的怀里。
于是,马大少便用黄包车载着唐小姐回到了大东亚旅社,搀进自己的客房。
于是,唐小姐便软软地瘫倒在马大少的床上,面色潮红,醉眼迷离地说起了
梦话:「马先生,你是我见过的最有风度的男人,I love you!」
于是,马大少便替沉沉睡去的唐小姐脱下高跟鞋,抱到枕头上,然后轻轻地
吻她的樱唇、吻她的玉臂,吻她那旗袍开衩中露出的玉腿。她没有挣扎,只在梦
臆中不断重复着那句十分纯正的英语。
于是,马大少便色胆包天地掀起唐小姐的旗袍前襟,轻轻把她的丝袜从大腿
上卷下来,然后轻吻她那双弯弯的玉足和修长的秀腿。
于是,唐小姐便轻轻地哼着,在梦中叫着:「好,好,好,我要。」
于是,马大少便轻轻解开她的旗袍,露出里面白色的真丝文胸和内裤,还有
那白嫩的香肩和白嫩的肚皮。
于是,唐小姐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投进马大少的怀抱,任他把她的旗袍从后
面脱下来,又解开文胸,露出胸前一对香乳。
于是,马大少趁机脱下了唐小姐的真丝内裤,把她剥成一只大白羊。
于是,唐小姐被翻过身去,趴在床上,让马大少从颈部向下吻她的脊背,一
直吻到她那两个半球形的美臀。
于是,唐小姐仰面朝天,一个巨大的人字躺着,被马大少吻过乳峰,吻过肚
脐,又吻入黑色的毛丛中。
于是,一条舌头舔到了唐小姐两片肉唇间的小豌豆,她哼哼着,娇躯乱颤,
意态迷离。
于是,马大少自己也脱成天体,轻轻地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将一条巨大的肉
枪顶在了唐小姐的毛丛中,一用力便齐根没入。
于是,唐小姐醒了,惊叫一声。
于是,马大少捂住了她的小嘴,「嘘」了一声。
于是,唐小姐不再喊,只是无辜地低声说道:「马先生,你害死我了。」
于是,马先生说:「没有办法,谁让你是上海滩最漂亮的美人儿呢?!」
于是,唐小姐搂住了马大少的脖子,娇羞地扭着身子「嗯」了一声。
于是,马先生兴奋地抬起屁股,用力向下一拱。
于是,两个赤裸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一条肉桩在那幽深狭窄的隧道中穿梭
般地往来。
于是,唐小姐再次喊叫起来,这次喊的是「救命」,然后变成了「饶命」,
最后又变成了「我要死了。」
于是,马大少心满意足地在狂插之后紧压在唐小姐的身上喷射起来。
于是,一男一女相拥着躺在被子里,互相诉说着甜蜜的情话,然后香甜地睡
去。
(三)
唐小姐一向喜欢睡懒觉,马先生于是陪着她躺到十点多钟才起。梳洗打扮已
毕,马先生送她下楼,约好了当晚再见,唐丽娜这才坐上黄包车离去。
唐丽娜现在发现这位马大少可不简单,不光风流倜傥,颇解风情,床上功夫
更是了得,那一条肉棒又粗又硬,捣得她骨软筋麻,魂飞魄散。天哪,要是我作
舞女,宁可不要钱也要同他出街。
于是,唐丽娜当晚便又钻进了马大少的被窝儿,饱尝了一顿棍棒的折磨。
从此,唐丽娜十天便有七天睡在马大少的房里,这里成了她的第二个居所。
时间过去了半个月,唐丽娜还是每晚到马大少的客房里过夜。时间已经是凌
晨,唐丽娜从被窝里出来,披上件浴袍去尿了脬尿,然后回到床边,从床头柜上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依然脱了浴袍,光溜溜地站进被窝,靠在马大少的怀里沉沉
睡去。这是她每晚的习惯,只是今天这觉睡得更沉,马大少连摇都摇不醒她了。
马大少摸着黑坐起来,从床下取出一只大皮箱,把里面的衣服倒出来,皮箱
平放在地上。
他掀开被窝,一手抄后背,一手抄膝弯,把唐丽娜光着屁股抱起来,放进皮
箱。唐丽娜个子虽然比一般女人高,但瘦瘦的,身子软软的,三窝两窝便被折成
一团,白花花的塞进皮箱里。
马大少走上阳台,外面漆黑一片。他学了两声蛙鸣,隔壁的阳台上露出一个
年轻女子的脸。
马大少把皮箱递过去,然后轻巧地翻过阳台,到了另一边。
凌晨,天刚见亮,两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女子缓步下楼,让自己的黄包车夫上
楼取下她们的行李,然后结帐离去。
时至中午,保镖们仍未见马大少和唐丽娜出来,去叫了几声也不应,急忙用
万能钥匙打开门,客房早已空空如野了。
唐丽娜看见常局长的第一个反应便是低头去咬自己的衣领,却发现自己全身
上下都光着,仰面朝天,一个大字绑在一张木制刑床上。
「丽娜小姐,别费劲了,你是我们训练出来的,我们还能不知道你什么地方
藏毒?还是老老实实把我们感兴趣的东西交出来吧。」
「你要什么东西,我怎么知道?」
「你跟我还要耍心眼儿,可知道我有一千种办法叫你招供。」
「局座,您就饶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您要知道什么。」她装出一副可怜相
儿。
「看来需要提醒提醒你。那好。告诉我,除了你自己,还有谁暗中投靠了日
本人?」
「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唐丽娜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不过常庚可不
相信她,因为这也是她所受的训练之一。
「看来,不用点儿功夫,丽娜小姐是不会合作的喽。来人哪,把大餐端上来
给丽娜小姐过目。」
从屋外进来了几个彪形大汉,推着一辆两层的四轮小车,上层放着一盘辣椒
面、一大碗碎冰块、一只怪模怪样的金属钳、一盘猪鬃和一根细藤条,小车的下
层是一个带有各种旋钮的电器,用电线连着两个小鳄鱼钳和一根有两根手指粗细,
半尺来长,铮明瓦亮的金属棒。
一看到这些东西,唐丽娜就感到自己的屁眼儿强烈地抽搐起来,不住哭泣着
哀告,这一次是真的哭了。
这些东西唐丽娜不仅早就见过,而且还亲手使用过它们。那还是几年前,她
在上海破坏了一个共方的电台,台长在殊死抵抗中被子弹击中死亡,他的妻子—
—也是电台的机要员被逮捕。
那个机要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妇,长得小巧玲珑,面容姣好。当她同丈夫发
现自己暴露的时候,就先把密码给烧了,唐丽娜想要得到任何秘密,就只有从她
嘴里掏出来,但这女人至死也不肯说。
唐丽娜亲自带着几个人去审讯。她还记得,是她亲手扒下了那女人的裤子,
并把反铐着双手的女人按倒在床上,用一要手指插在她的阴户里,威胁着要叫男
人轮奸她。那女人愤怒地咒骂着,什么也不肯说,于是唐丽娜真的叫五个手下把
她给强奸了。丽娜还记得当自己亲眼看着手下把阳具插进那女人的下体时,那女
人眼中屈辱而倔犟的泪水。
唐丽娜不怕轮奸,她的肉穴里早已接待过不知多少条粗粗细细的肉棒。不过
那并不代表她不怕受刑。
她还记得自己让手下把那女犯倒提起来,用那种怪异的阴道扩张器撑开阴户
和肛门,自己则把辣椒面倒进去。那女人嚎叫着,象放在饼铛上的虫子一样在地
上扭动翻转的惨状。
后来她又给那女犯往阴道里塞冰块,塞完了冰决再倒辣椒面,来来回回折腾
了两天,那女的也没吐口。
再后来,唐丽娜用猪鬃捅那女犯的奶孔,用藤条抽打阴户,把那女人的乳房
和阴部都打肿了,一连折腾了好几个来回,断断续续一个来月,尽管那女人痛苦
地打着挺,惨叫连连,却什么口供也没得到。
唐丽娜是个心狠手辣的女人,竟一边拷问,一边用小刀一片片割碎了那女人
的乳房,又一小块一小块地挖去了她的阴唇,最后还用小钩把她的子宫从阴道里
钩出来,用刀一段一段地割,一直把她折磨到死。
唐丽娜很佩服那女人,当那女人在酷刑的痛苦中惨叫挣扎的时候,她自己看
得心惊肉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她是怎样挺过这等苦刑的。现在轮到她自己了,
那刑具中又多了一样,唐丽娜知道那是电刑。她没见过受电刑的,可听说过。
据说用电刑的时候,男的用那小钳子夹住手指和脚趾,有时夹住手指,再用
一个金属环套住阳茎。对女人则用小钳子夹着奶头,用那粗金属棒塞进阴道。
一过电,犯人的全身会狂抽起来,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男人会被电得精
液乱飞,而女人则会被电得尿液疾射出一两米远。用过电刑之后的男犯人常常会
失去性能力,而女人则可能一生都会对性交产生极度的恐惧。
(四)
唐丽娜不知道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滋味,但非常清楚自己一定顶不过去。她是
个交际花,让她永远失去作女人的能力,那比杀了她还难受。可是,一但她把秘
密都说出来,自己的性命也就完蛋了。
「怎么样啊,丽娜小姐?」局长站在她的身边,饶有兴味地摸一摸她那曾经
迷倒了无数男人的肉弹,又在她的裆里慢慢抠弄着。他对她的肉体很感兴趣,不
光是喜欢她的性感美艳,也喜欢在必要的时候毁灭她。
「饶了我吧,局座。我真的不知道哇。」她竭力装出一付可怜相,泪眼模糊
地说,希望他心一软,自己便可心逃过一劫。
「那好吧,你是四川人,喜欢吃辣椒,我说得不错吧?既然你上面这张嘴不
乖,那我们就让你下面这张嘴来尝尝我这新磨的辣椒,也许这张嘴能告诉我些什
么。」
常局长站起来,两个打手过来解开捆着她脚腕的绳子,抓着脚脖子把她的下
身倒提起来。
常局长十分有兴趣地用手指拨开唐丽娜那没有几根阴毛的阴唇,取过那形状
怪异的金属钳。唐丽娜感到一股金属冰冷的寒气直逼阴道,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
气。
但她还在抱着最后一分希望,希望他能可怜她。那冰冷的东西慢慢伸直了阴
道,使她的阴道强烈地抽搐起来,抽得非常疼,她「啊」地叫了一声。
「别急,还有一把呢。」常庚若无其事地说,仿佛象是给她梳头一般。
于是,另一支钳子伸进了肛门。唐丽娜的屁眼儿不是没有人动过,喜欢肛门
的男人不少,不过也仅限于在门口抠上一抠而已,这是第一次有东西伸进来,又
凉又硬,带来强烈的便意,实在是难过。
「这是新采下来的朝天椒,弟兄们一个一个挑出来的,一定非常过瘾。」常
庚说,他拿起一张白纸,卷成一个锥形的圆筒,又拿起那只盘子。
唐丽娜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两件金属物张开了,把自己的两窍撑起来,常庚
把那纸筒伸进自己倒立着的两腿中间,然后那小盘子也伸了过去……
「不!我说,我什么都说!」唐丽娜的阴唇间,一股臊臭的液体流了出来。
唐丽娜在招供之前提了个条件,要求留她一条狗命,让她干什么都行。
常庚答应了她,于是,唐丽娜供出了七个人。
常庚回去后,立刻安排把这七个人杀了。但他并没有遵守诺言。
几天后,唐丽娜被用车拉到了山里,常庚带着十几个特工前后簇拥着她走上
一条小路,来到谷底的一块平整的草地上,靠山根已经挖了一个半人多深的长条
形土坑。
本来就充满疑惑的唐丽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局座,你不是答应要放我一
条生路的吗?怎么说话不算数?」
「难道还要我对一个党国的叛徒作什么保证不成吗?!」
「局座,你答应过的,你答应过!」唐丽娜又哭了起来。
两个特工过来,给唐丽娜打开手铐,然后把她身上那件唯一的浴袍脱下来,
然后反剪了双臂用绳子捆住,只给她剩下脚上一双廉价的高跟鞋。这鞋是局长特
批给她的,算是对这朵交际花的特别优待,至少象她这样身材修长的年轻女人,
穿上高跟鞋会显得更性感一些。
浴袍被平铺在地上,然后把唐丽娜仰面放在上面,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被人
抓着脚腕高高地举在半空。
轮奸是军统和中统处死年轻女犯前的惯例,唐丽娜当然知道,她本不是什么
贞节烈女,让人肏上几百次也并不觉得羞耻,只是不愿意死去。她不挣扎,不反
抗,只是可怜兮兮地哭着,哀求常庚饶过她。
常庚听着她的哀求,面无表情,自顾解了裤子,掏出自己那算不上雄壮,但
十分硬挺的家伙,然后跪在她的屁股后面,双手从她的两腿间伸过去,按在她胸
前那不大不小的奶子上,一边揉搓着,一边一枪插进她的淫穴中。
唐丽娜的大脑此时已经完全被恐惧充斥了,阴道里又干又涩,完全没有了往
时同男人鬼混时的快感,反而感到非常疼痛,不过,毕竟不是不能忍耐,还是性
命要紧些。
唐丽娜依然在央求,常庚不理她,只管「扑哧扑哧」地抽插起来。
她不死心,仍然在哀求,他烦了,命令手下:「把她的嘴给堵上,别叫也烦
我。」
这次唐丽娜绝望了,她用最后的机会喊道:「常庚,杀了我你会后悔的,我
没有告诉全部秘密!我没……」
然后她的嘴就被一块小手巾给塞住了。她「呜呜」地哭着,拚命摇着头,可
怜巴巴地看着他,他却连一眼也懒得看她,只管闷着头猛干,男人狂野的冲撞冲
击着她的娇艳玉体,使她的双乳「得得」地抖动,只有那被人抓住的双脚穿着高
跟鞋举在空中,还算是比较安静些。
特工们当然不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唐丽娜生着一张迷人的瓜子脸,还有一
条瘦长的,诱人犯罪的身子,那雪白的肉体,浓黑的耻毛,让男人无法割舍。于
是,十几个人依次爬上了唐丽娜的肚子,插了她成千枪。
唐丽娜后来不喊了,只是流着泪。轮到最后几个男人的时候,她连泪也不流
了,精神上晃晃忽忽,目光流动,完全象傻了一样。
特工们把满屁股精湿的唐丽娜拖起来,让她跪在浴袍上,把一块写着她名字
的木牌给她插在背后,然后给她拍了正面、背面和侧面的全身像,那是准备留在
档案中的,不知道上峰看见有关案卷会不会说什么,也许他还希望这样呢,否则
怎么有机会看见这位交际花的大白屁股呢。
「丽娜小姐,看在你没让我们费太多的事就都招了,本局长便不再为难你,
叫你死个痛快。动手吧!」
一个特工从背后过来,紧靠她的后背站着,用两脚夹紧唐丽娜的双脚,迫使
她并拢起双腿跪着,然后他左手扣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仰起来夹在自己的裤裆
里。她感到他的两腿是那么有劲儿,把她的太阳穴夹得生疼,但她却无法挣扎。
她看见一把锋利的小刀被那特工的右手握着,慢慢伸向自己的脖子。她恐惧
地扭动着,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那刀锋带着寒气放在她的脖子左侧。
她感到无法逃脱,一股湿湿的热尿「嘶嘶」地冲出了两腿间的肉缝。
「软骨头,干他妈的什么也不行!你瞧瞧人家共党的女人,到死都硬得象块
石头似的,哪他妈象你这么脓包?!」常庚骂道。
唐丽娜拚命扭动着细长的小腰,泪眼汪汪看着常庚,希望他可怜可怜他,但
他只是骂,一点儿饶过她的意思也没有。
脖子上的小刀飞快地从左向右割了一下,并没有感到很疼,只是一股热热的
液体从脖子上流下来,接着便是呼吸改了道,鼻子和嘴失去了喘气的功能,只在
脖子里发出「扑扑」的声音。
血流得很快,唐丽娜不相信自己已经被人家宰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向下看,
想看看究竟流了多少血,可是她的头被夹在人家裤裆里,根本低不下去。
她感到胸前象是压上了一盘磨,仿佛看到马大少那健壮的身躯伏在自己的身
上,她想让他插自己,但自己怎么那么困哪?不能睡呀!女人的快乐还没享受够
呢!
流净了血的唐丽娜软软地歪在浴袍上,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天,血从脖子上
的刀口出来,穿流过中间的乳沟,流过雪白的肚皮,一直流入小腹下的毛丛中。
她两条修长洁白的腿蜷曲着,身下寻白色的浴袍已经完全成了红色。
特工给她拍了最后几张照片,然后把她抬起来,扔死狗一样丢进土坑里,发
出「怦」的一声响,浴袍被很随便地扔进坑地,团成一堆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
滑到坑底。
一锹锹的黄土落在那苍白的肉体上,慢慢把她遮没了。
杀了唐丽娜,常庚才觉得她可能还向自己隐瞒了不少东西。
这个女人很有心机,是不会轻易把底牌交给别人的,也许,被她供出的那七
个人根本就没有投敌,投敌的反而是在余下的那些人当中。
想到此,他给上锋打了一个报告,请示下一步的方案。回复很暧昧,但常庚
一看就明白了,于是,剩下的那几个人便都成了枪下的冤鬼。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