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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计》之绿牡丹

             《美男计》之绿牡丹


作者:石砚

                (一)

  绿牡丹是吴素素的绰号。

  绿牡丹这个人,很难一句话说得清。她本是牡丹山下吴镇首富吴老爷的独生
女,从小就不喜欢拿针拿线,专用象男孩子一样舞刀弄枪。吴老爷一看自己管不
了她,十三、四岁的时候,就让她舅舅把她带出去留学,没等她读成回来,一场
瘟疫把整个吴镇一扫而灭,从此她就成了孤身一人。

  1942年吴素素回国的时候十七岁,首先响应政府的号召参了军,并于当
年被选送去了特训班。

  从特训班出来后,她先在国军里当了一阵子机要员,后来不知怎么就开了小
差,自己带着几只枪回到家乡的山上当了胡子,还给自己起了个绰号叫绿牡丹。

  别看这吴素素年轻,又长了一副如花似玉的俏模样,可性格却十分刚强。

  拉起队伍没几天,她就打了日本鬼子的汽车,杀了五个鬼子,抢了几十条枪
和子弹武装自己。这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还被报纸称为抗日英雄,谁知好景不
长,这绿牡丹就原形毕露,开始四处打劫。

  绿牡丹没有固定的敌人,日本人也打,共产党也打,国民党也打,老百姓也
打,弄得谁在这里都想消灭她。她又十分暴戾,性喜杀人,每次下山,必是要见
血方回,周围的老百姓对她是又恨又怕。

  不过说归说,绿牡丹的山寨地处深山老林之中,十分隐蔽,立寨多年,无人
知道她的巢穴。她本人极富机心,又在特训班受过训,狡猾无比。她的手下多是
悍匪,枪法极准,又十分亡命。日本人想了许多办法,同她们大大小小打了十几
仗,都是损兵折将,铩羽而回,一提起绿牡丹三个字就头疼。

  日本投降了,国军接替了牡丹山地区的防务,绿牡丹的矛头就开始指向国民
政府。市党部视这股土匪如芒刺在背,必欲除之而后快。他们派人同绿牡丹谈判
未果,又多次要求军队进山围剿,均不得其门而入,最后只得把她当年在特训班
时的教官胡秉仁请来商议对策。

  1947年夏天,绿牡丹又在山下同国军遭遇,枪打得像爆豆一般,十分激
烈。正在僵持不下,突然从国军的背后响起了阵阵枪声,受到两面夹击的国军不
敢恋战,只得仓皇撤退。

  「什么人出手相助,请出来相见。」绿牡丹从隐身之处走出来,站在大路上
高喊。

  绿牡丹此时二十二岁,长圆脸,白中透红,弯弯的秀目,细细的眉毛,高高
的鼻梁,红红的嘴唇,真是百里挑一的美人。

  她的身材比一般女子要高,大约在一米七上下,穿着一身美式女军服。乌黑
的披肩长发,斜戴一顶船形帽,西服衬衫扎在军裤里,打着领带,外罩马甲,脚
蹬一双高筒皮靴,腰间一条皮制子弹带,两个皮枪套中插着铮明瓦亮的长苗左轮
枪。她两个大拇指勾着子弹带插在腰间,两脚微分,髋部斜斜的,躯干形成柔和
的S形,透出一种无法描画的韵味。

  「哈哈哈哈!原来是位女当家的,我听说,这牡丹山上有位绿牡丹吴大当家
的,敢就是您么?」

  从远处的大树后面闪出来两个人来。当先一个,三十几岁年纪,身材高大魁
武,面如美玉,后面一个二十三、四岁,黑黑的脸膛。两个人都是黑色短打,腰
扎一巴掌宽的牛皮板带,别着两支二十响快慢机。

  「不错,正是小妹,不知两位高姓大名,在哪里发财呀?」

  「我姓高,他姓李,我们俩是把兄弟,从山东来的。发财说不上,只是零打
碎敲的作些小本生意,摆不上台面,不象大当家的,财源滚滚,专干大买卖。」

  「两位是哪个山寨的人?」

  「山寨?我们才从老家跑出来,还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呢,刚才从这里路过,
碰上你们两边在交火。我一看,那边是中央军,这边一定是同道,所以出来打个
援手,没想到竟然遇上吴大当家,真是缘份哪!」

  「是有缘份。」绿牡丹礼貌地随口应付着,旋即感到这话说得有些那个,脸
微微地红了一红,急忙把话岔开:「两位既然还没有落脚地,何不随小妹一同上
山?」

  「那敢情好,哈哈哈哈,这样我们兄弟就不用到处乱蹿了。」

  「只怕我的山寨太小,容不下两位。」

  「哪里哪里,我们两个是无根草,能有两捧黄土就知足了,哈哈哈哈。」

  「如此,请!」

  「大当家请!」

  回去的路上,绿牡丹不住偷眼前着这两个新来的,发现他们身上有一股说不
出来的高贵气质,不象自己手下都是些粗人,而且,那个姓高的虽然说话十分毫
爽,但她总感觉这人不简单。

  当土匪的不能不小心在意,所以回到山上,绿牡丹就开始细心观查、试探,
试图弄清楚这两个人的底细。

  绿牡丹是什么人哪,时间长了,两个人慢慢放得开了,底细也就逐渐露了出
来。原来,他们一个叫高良玉,一个叫李德隆,原来都不是吃黑道饭的人。他们
祖藉山东,却是在江南读的书,抗日的时候参加了国军,在新一军的师部里当参
谋。

  等把鬼子打跑了,又开始打共产党。打就打吧,可因为他们两个太能干,那
些有后台的人为了自己升官发财总排挤他们,本来按他们的功劳资历,怎么也能
混成个参谋长什么的,可一直到最后,也还是个小参谋,两个人一想,还在军队
里呆着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得了。

  于是两个人就偷了枪出来开了小差。本来没想当胡子的,可回家一看,家乡
那边也在打仗,如此乱世,种什么地呀?便又跑出来,想找个地方落脚,无巧不
巧就碰上了绿牡丹。

  绿牡丹这才知道两个人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气质,人家是有来历的。如果一开
始两个人的身份就一点儿漏洞没有,绿牡丹可能永远都不会打消对他们的怀疑。

  一把身份说开,两个人也用不着装粗犷,说话也变得慢条斯理,文诌诌的。

  两个人既然是在新一军里当参谋的,自然对打仗十分精通,此后绿牡丹每每
下山,必定同他们商量,而两个人出的主意也都是一流的,按他们的办法,不仅
每出必有收获,而且还有效地避免了同军队的意外遭遇,绿牡丹对他们是言听计
从。

  这位高良玉是个很有吸引力的男人,长时间的接触,绿牡丹对他渐生情愫,
一天不见,心里就象少了点儿什么似的。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张纸。这山上的就只有绿牡丹和她的三个
卫兵是女的,素素又艳如桃李,美若天仙,追个男人哪能追不到,所以,时间不
长,两个人就海誓山盟,请几个年纪大的土匪作媒证,在山寨里拜堂成亲。

  拜完了天地,送入洞房。几百名土匪在聚义厅里摆开宴席,大吃大喝,新郎
官儿一出来,立刻就被团团围住,非要他喝酒。高良玉连喝了十七、八碗,犹不
肯放过他,还是李德隆出面替他接下来。

  土匪们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不行,不行,新郎官儿不喝不行,谁也不能
替。」

  李德隆拚命用身体挡住挤过来的群匪,让高良玉从聚义厅后面的门走出去:
「各位,各位,别挤别挤,新郎官儿晚上还得入洞房呢,喝多了把新娘子晾在那
里可怎么好哇?」

  几个年纪大的老匪这才出面帮着拦,土匪们这才不闹了,转而把矛头对准了
李德隆,不过心里却都在猜测着洞房里将会发生什么,还有的干脆自己作起美梦
来,想象着自己当了大当家的新郎官儿,把这个美得怕人的大美人儿光溜溜地压
在身子底下,弄得她嗷嗷叫。

                (二)

  洞房设在聚义厅后面,原来吴素素住的独门小院儿里。洞房里燃着红烛,高
搭红帐,一片喜气洋洋。吴素素一身喜服,蒙着盖头坐在炕上。在女卫兵们的帮
助下,高良玉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那新娘那娇媚的玉面。吴素素一头长发在脑
后盘个了髻,插着红绒花,刚刚开了脸的玉面淡施粉黛,洁白光滑,娇媚异常,
连女人们都看得痴了。

  因为土匪中只有素素和三个卫兵是女的,所以找了几个土匪的女眷来帮忙,
土匪们闹过洞房,就被女人们轰了出去。

  土匪走了,女眷们也纷纷告辞,吴素素的贴身卫兵春梅最后离开,随手带上
了房门。高良玉过去把门栓插好,回身来到炕边。吴素素平常性格直爽,声音响
亮,此时却低头垂目,脸色绯红。

  按这里的风俗,头一宿新郎新娘是互相不说话的,所以高良玉也不说话,拿
了盏灯过来,照着帐中的新娘。俗话说「灯下看美人」,吴素素本来就好看,在
摇曳的灯光下都更显得娇艳欲滴。高良玉感到有些把持不住,把灯放在一边的小
炕桌上,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轻轻揽住她的柳腰。

  吴素素满面羞色,随势靠在他的肩上,把眼一闭,脸埋在他的怀里,静静的
倾听他的心跳。她听到他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响,预感到要发生什么,
自己的心也跳得快了。

  他把她的脸轻轻转了过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他,绯红的脸上含着幸福的春
意。

  他开始亲吻她,中国传统的吻术是不用舌头的,而是用嘴唇轻触,吮得「啧
啧」响。一边吻,他一边拔去她头上珠花,免得躺下的时候扎着她。吻过她的小
嘴后,他开始吻她的下巴,她仰起头,让他的嘴能够够到她的脖子。然后他一抄
她的腿弯,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她有些喘,鼻尖上渗出几丝毛毛汗。

  他吻到她的脖子下,衣服怪碍事的,于是他轻轻解开了她的纽子,把衣服向
两边拉开,露出白嫩的肩膀和红红的肚兜儿。她的脸更红了,嗓子里发出一声抗
议的轻哼,那却使他更加放肆。他把她的上衣彻底脱下去,一边用手轻轻抚摸她
那瘦瘦的光裸脊背,一边用嘴唇在她的肚兜儿边缘轻轻吻。

  她开始吭吭哧哧地呻吟,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小嘴微微张开了,呼吸变得越
来越重。

  高良玉的手从背后解开了肚兜儿的带子,她羞涩地用手挡在胸前,嗓子眼儿
里「嗯——」了一声,要求他不要继续下去。那怎么可能,他用男人的大手坚定
地把她的手拉开放在她自己的背后,用搂着她后背的那只手抓住不让动,然后掀
去了她的红肚兜儿。

  她露出了两颗坚挺的玉乳,那玉乳不大不小,象两个半球,上面生着铜钱大
的粉红乳晕,顶着两颗新花生米一样的乳头,随着她沉重的呼吸,胸脯子一起一
伏,那乳头一翘一翘的,十分养眼。高良玉不管那一套,低头去吻她的乳峰,轻
轻搔扰她的奶头。她的呻吟变成了轻轻的哼叫。

  他随手脱下她的绣花鞋和白布袜子,用手握住她那纤瘦而柔软的脚,轻轻揉
捏着小小的玉趾,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脚放在自己的面前,用嘴唇轻触她的
脚弓。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用力蜷起自己的小腿,把脚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

  她不知道,他怎么连脚都亲,不嫌臭吗?却不知女人的脚原来是最性感的部
位之一。他从她的脚开始,隔着裤子向上抚摸她双腿的内侧,先小腿,后大腿。

  当那男人的手靠近她的大腿根部时,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嗓子里发出「嗬!」

  的一声。

  男人的手停住了,绕过她的大腿外侧,搂住她的下身,那只大手轻轻地隔着
裤子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的两腿夹得更紧了,慢慢相互磨擦着,好想有什么东西伸在两腿间让自己
夹紧,可他为什么把手抽出去摸自己的屁股呢?她感到从自己的下面流出了一股
股湿湿的液体。他的头更加低垂下去,亲吻她的肚子,一直吻过她的肚脐,吻到
裤腰的地方,咬住她腰间的红绒绳,轻轻一摆头,便解开了绒绳的活结。他要脱
她的裤子了,她把头紧紧扎进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随着裤腰慢慢滑落,他的嘴唇也一直追过去,沿着一条腹肌沟吻到了一丛浓
密细软的黑毛中,她感到自己紧张极了,比第一次打仗还紧张。

  吴素素彻底光裸了身子,洁白细嫩的身体上没有一丝斑痕。只有丰腴的大腿
之间那一丛黑色显得那么诱人。

  他把她放在炕上,侧着身子躺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打开她的双腿。她起初挣
扎了一下,然后便屈服了,她感到男人的手指从阴毛上滑下去,一根手指单独向
下挤压,滑进了自己两片阴唇中间的缝隙中,慢慢向自己那秘密的地方挺进。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还是应该欢迎,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做。

  手指触到了什么地方,十分刺激,她张大嘴巴「哈」了一声,浑身的肌肉都
绷紧了。他一歪身子把她正要挣扎的上身压住,并用他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唇。

  她轻轻摇着头,但不是要把他甩下去,而是借此让自己的嘴唇同他磨擦。

  她感到那手指傍在令自己战栗的地方不走了,先轻后重地揉弄起那个只有豌
豆大的地方来,一阵阵触电一样的麻痒感觉贯穿了全身,直冲头顶,她感到自己
无法抗拒这种折磨,终于用两腿紧紧夹住他的手,扭动着自己的屁股,摇着自己
的臻首,「哦哦」地大声哼叫起来。

  她感到他的两腿间那条短短的肉柱挺了起来,不住顶着自己的玉腿,她有些
渴望,有些羞涩,但又有些害怕。她希望他快些继续,又不知道后面会是什么样
的感觉。

  他熟练地抠弄着她的阴蒂,并不时从她后在那深凹的地方把手弄湿,以便润
滑。

  他感到她流得特别多,几乎要发大水的感觉,听着她越来越强烈的哼叫,知
道差不多了,便把她的两腿用力分开几乎呈极限状态,也不由她分说,便翻身切
入她的两腿之间。

  此时院子里只有三个年轻的女匪,她们就是吴素素的卫兵。平时都是三班轮
换着守夜,今天却都没有睡意,偷偷趴在窗边听窗根。里面吴素素的声音让她们
迷惑不解,那呻吟声又象是痛苦,又象是十分享受,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
洞房花烛是这样的吗?他们究竟在干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便听见吴素素很疼地「嗯!」了一声,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似
的,然后便沉寂下来。三个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想冲进去吧,人家那
几个大婶特意神秘兮兮地嘱咐过她们,听到吴素素「哎哟」的一声,就是喜事成
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好事还要这样痛苦。

  又过了一会儿,他们再次听到了吴素素的声音,这一次声音由慢到快,由弱
到强,似痛似爽,引人遐想,不一会儿三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便听得耳热心跳,
裤子湿了一大片。

                (三)

  从此以后,高良玉与吴素素双宿双飞,如胶似漆。不多久,吴素素一高兴,
便把两个女卫兵给嫁了,单留下春梅一个人在身边。李德隆是高良玉的把兄弟,
春梅又看上了他,虽然暂时还没谈昏论嫁,但也差不多了,于是,他便借着替高
良玉作保镖的名义,也住到这院子里来。每到晚上,高良玉同吴素素睡在正房,
春梅住东厢房,李德隆就住西厢房,两个人轮流替吴素素守夜。

  这一晃,吴素素出嫁已经有两多月了,这期间一直没有下山作生意,山上的
存粮已经不多了,于是几个头目又开始商量着怎么下山作上几票。

  高良玉自告奋勇,亲自下山去作打探消息,出去几趟后,基本定下了目标,
还联络了另外几股小的土匪相互策应。

  几百名土匪被一拨儿拨儿地派了出去,分赴各自的位置埋伏,家里只剩下几
十名看家的土匪,还有就是吴素素坐镇指挥,高良玉负责联络各山头儿的土匪。

  「你们都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下山。」吴素素命令道,土匪们纷纷回
去养精蓄锐,等着第二天去捞一大票。除了吴素素的小院里的灯光,还有寨门上
的几盏灯笼外,一片漆黑。

  初更刚过,高良玉骑着马来到寨门前,吩咐道:「我出去接几个山头儿的朋
友,当心点儿,不见我回来不开门。」

  「没问题,这不用您吩咐。」

  高良玉下山不过一个时辰便回来了,还带了十几个人回来。寨门上守夜的有
七、八个人,一见是高良玉,也不疑有他,便打开寨门一齐放入。

  高良玉一进来,便走进守夜小屋:「怎么样?没什么事儿吧?」

  「没有,您放心。」守夜的话音未落,跟随高良玉进来的几个人就突然拔出
短枪,一人一个把这伙土匪都给制住了。他们也不说话,把土匪们的嘴一堵,用
绳子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高良玉登上寨墙,把灯笼拿下一个来,举在手里晃了几圈,远处忽然出现一
道亮光,也晃了几圈。不多时,便有上百条黑影悄悄摸了上来。

  人影进了门,才看出都是中央军,高良玉同来人中的一个中尉低声一嘀咕,
那人一点头,回过头又向几个军官嘀咕了几句,这百十来人便分头向寨中摸去。

  高良玉则将那摸哨的十几个人留一半守住寨门,其余的自己领着向那小院走
来。

  不用说,这高良玉原来是国军派来的卧底。

  这一晚吴素素非常兴奋,打发了土匪们去休息,自己便同高良玉回到小院。

  前半夜轮到李德隆值夜,叫春梅服侍着吴素素梳洗更衣已毕,打发她先去睡
了,高良玉把门插好,回头来见吴素素已经光着脚坐到炕上去了。

  俗话说「刚过门的媳妇头三宿」,可那说的是男人的感受,对于女人来说,
却是时间越长越需要男人。此时素素已经没有了刚成亲时的紧张感,加上高良玉
一向温存,又是个用手的高手,每次不把她摸得蜜泉汹涌不插,让她真正尝到了
一个女人的乐趣,所以她现在已经离不开他了。

  高良玉自然是来者不拒,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女人送上门来,不收下可太对不
起自己了。

  于是,高良玉又使出自己玩女人的浑身解数,把个吴素素脱个了大光屁股,
摸得她神魂颠倒,插得她嗷嗷乱叫。等干完了,她爽得撇拉着两格玉腿,晾着湿
乎乎的蜜洞,象滩泥一样躺在炕上娇喘吁吁。

  「渴了吧?喝口茶。」高良玉下来拿过茶壶,温柔地问,凭他把她折腾得这
个样子,不渴才怪。

  吴素素侧歪着身子,就着高良玉的手「咕咚咕咚」喝了近半壶茶水,这才心
满意足地带着微笑钻进被窝,呼呼大睡起来。

  「素素,素素。」高良玉把茶壶放下,在炕边坐了一会儿,用手用力摇摇侧
身倒着的吴素素,没有任何反应。他在茶里下了迷药,一时半会儿她是醒不过来
的。

  高良玉走到窗前,隔着门缝向院子里看,见只有李德隆一个人挎着枪站着向
他摆手,他知道春梅已经睡下了,便打开小柜儿取出一堆油麻绳来,然后重新上
炕。

  高良玉又摇了摇她,仍然没有动静,微张的嘴角里流出一丝透明的涎液。

  他一把把被子掀起来,露出一丝不挂的吴素素。只见她两手象猫一样伸在体
前,双腿微弯,睡成十分标准的弓形,光洁的肉体上显出微微的汗光。高良玉虽
然已经同她不止一次在床上肉搏,但还真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她的裸体。

  反正时间还早,他便仔细地从腋下到脚趾,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身体侧面好生
抚摸了几遍,又轻轻抓握着她那浑圆的屁股蛋儿,并趁机从后面欣赏她那颜色淡
淡的肛门和夹在一起的窄窄肉缝。

  她是那么美丽,那么性感,他感到自己的火又烧起来了,便在她背后躺下,
从后面插进去,一番冲刺后,紧顶着她那柔软的屁股射了。

  他坐起来休息了一下,脑袋里转了好几个圈。虽说她是个杀人魔鬼,但她却
是那么信任自己,把自己当成她自己的生命,而自己却这样对她,心里多少有些
不安。

  他正是特训班专门训练出来用色相对付党国女敌人的,这便是他的职责。

  他这才把她翻过去,呈俯卧的姿势,要不要给她穿上点儿衣服,他又想了半
天,最后决定还是不给她穿了,说不定这样更有用。

  于是,他先用一块小白手巾塞在她的嘴里,轻轻把她两条玉臂拉到背后,放
在她自己的屁股上,自己骑坐在她的大腿上,把那绳子往她脖子后面一搭,双手
一拢她的肩膀,便把绳子从她的肩头搭过去。

  他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绳子从她的腋下带到身后,在她的胳膊上绕了几圈,
又同样缠了另一只胳膊,这才把她两只小臂用绳子一拉向背后拉紧,在背心处打
个结,又套住颈后的绳子后再打个结,最后把她的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
绳子三缠两绕捆牢了。

  又取两条短绳,把她的小腿弯过来,同大腿紧紧贴住,用绳子把脚腕同大腿
紧紧捆在一起。用一根绳子从她的膝弯里穿过,把她拎起来让她跪在炕上,用力
按倒她的上半身儿,用那条绳子把她连背带腿一缠,整个玉体勒成一团。然后翻
过来让她侧倒着,用一根绳子兜住她的后颈,绳子向下从她的腿裆里勒过,同背
心处的绳子结在一起,把个精赤条条的女匪首捆得粽子一般。

  她的两条大腿微微分开,毫无隐瞒地露里里面那红嫩嫩的生殖口儿和小小的
屁眼儿,爱液和着精液把雪白的屁股蛋子弄得湿湿的。

  他下炕穿衣,开门来到院子里。李德隆知道事情已经办成了,便向他点了点
头,于是李德隆走到东厢房门外,轻轻敲着门:「春梅,春梅,醒醒。」

  「谁呀?什么事儿?」

  「是我,大当家饿了,让你起来给卧几个鸡蛋。」

  「噢,等等。」这种事儿是经常的,春梅早已习惯了。

  不一会,门开了,她睡眼惺松地打着哈欠,趿着个鞋,一边系着夹袄的纽子
一边走出来。刚离开门口不到一步,隐藏在门边的高良玉便一步上去,从背后锁
住了她的脖子,同时另一只手也把一块白布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德隆则掏出绳子,两个人制住拚命反抗的春梅,把她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然后拎进正房,放在炕上。一看到吴素素那副模样,春梅什么都明白了,而李德
隆的小兄弟则马上敬起礼来。

                (四)

  高良玉回到小院,李德隆开门把她接进去,跟来的几个穿装的兵马上就被炕
上的两个女人给吸引住了,特别是那个吴素素,屁眼子朝天捆着,弄得人血脉贲
张,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干她娘的。

  「哎,兄弟们,现在不是时候,等完了事,自然有你们看的。」高良玉说:
「等一会枪一响,咱们就把她们拎着出去,让那些土匪们看看,人无头不走,鸟
无头不飞,这绿牡丹一抓,别的土匪就没有什么闹腾头儿了。」

  等了半天,才听见两声枪响,几个兵迫不及待地上去把两个女匪一架就往外
走,可是随后就只有几声爆炸,然而再没有了动静。

  半路上,遇到那个中尉带着一群士兵过来,一问,大获全胜,多数土匪还在
被窝儿里就糊里糊涂给捆了起来,只有一处地方有个土匪起夜,看见有人喊了起
来,被士兵击毙,士兵们见偷袭不成,便往土匪们住的屋子里扔了几颗手榴弹,
把剩下的土匪炸死的炸死,震晕的震晕,未损一兵一卒,便把山寨给端了,还从
被窝儿里掏了两个俏女匪。

  高良玉说:「很好,赶快派人回去送信,几个地方一齐动手,把土匪一鼓荡
平。咱们先把这山寨给烧了,押着俘虏下山。」

  那中尉一见高良玉身后被人架着的光屁股女人,眼睛早都直了,等吩咐完了
手下去烧山寨,回过头指着那吴素素说:「这就是那个什么绿牡丹?」

  「就是她。」

  「乖乖,他妈的还真漂亮。你怎么把她弄成这样?」

  「我是她男人,当然要这样了。」

  「你是她男人?」那中尉吃惊不小。

  「是啊,我就是用这种办法卧底的,要不是她男人,她怎么会那么相信我?

  你还别说,这女匪居然还真是个黄花闺女。「

  「哥儿们,你他妈的艳福不浅哪!」

  「怎么,兄弟想乐乐?」

  「那可不敢,他是尊夫人,我怎么敢?」

  「嗨,我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我自己家里有老婆,怎么会真把她当成自己
的女人。这女人么就是件衣裳,穿腻了就换,你穿完和别人也能穿不是?」

  「嘿,够哥儿们,那好,咱就乐乐?」

  「乐乐?走!」

  说完,高良玉便又带人把两个女匪带回小院。

  因为怕别的土匪知道了都来,高良玉叫把门插好,大家玩儿乐的时候不许出
声。

  不多时,吴素素便被放开了下肢,只捆着胳膊仰在炕上,而那个春梅也被李
德隆带了几个人架到厢房里去了。

  中尉先上,把那声名赫赫的绿牡丹压在炕上,撇开两腿,一枪入洞,猛冲猛
撞,大抽大插。在高良玉的催促下,士兵们都速战速决,没多一会便一个个满足
地眉花眼笑。

  绿牡丹倒是十分老实,一屁股湿乎乎的液体,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她药劲
儿还没过,根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许正梦见被高良玉狂插呢。

  外面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李德隆等人也把春梅又押回来了。这个十九岁的俏
女匪此时也精赤着身子,用鼻音呜呜地哭着。

  高良玉找了块手巾,亲手把绿牡丹屁股上的液体擦干净。又叫把春梅面朝下
按跪在炕上,蹶起嫩嫩的小屁股,那里也是湿乎乎,满是精液,还有一丝血迹,
高良玉把手巾递给李德隆,也让他把春梅的屁股擦干净了,免得别人看出来。

  一群人把两个女匪再次四马躜蹄捆上,找了两根圆木杠子,从她们背后的绳
子底下顺着脊梁骨的方向穿过去,然后两个人一抬,抬将起来,出了小院。弄了
几个火把往三个屋儿的炕上一扔,然后抬着两个光屁股女人,呼呼喝喝往寨门这
边走来。

  士兵们都已经完成了各自的任务,在这里等着呢。高良玉一看,嗬!几十个
土匪都用绳子捆着,串成两串被士兵们押着,那两个被吴素素嫁出去的女匪也同
她们的丈夫拴在了一起。由于是被掏了被窝,所以他们全都清洁溜溜地站在队伍
中,连那两个女匪也是一丝不挂,露着两颗红豆和一丛黑毛。俘虏的后面还有一
小群土匪们的家眷,哭哭啼啼的。

  士兵们一看见吴素素两个捆着的样子,纷纷叫好,便去把那两个女匪也照样
儿用木杠子穿了抬起来,打着火把下山而去。

  「高良玉!你来见我,你们叫他来见我呀!」

  山下的临时兵营中,吴素素药劲过了,清醒过来后发现了自己的样子,马上
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一生从未轻信过任何人,然而今天,她把自己所有的一
切都交给了高良玉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甚至是自己娇贵的身子,没想到就落得
如此下场。她哭着,喊叫着,她要再见一见这个欺骗了她,得去了她宝贵的第一
次的男人的嘴脸。

  高良玉还真来了。一进屋,便看见地上摆了八个用粗树枝绑成的三脚架子,
每两个三脚架子上搭着一条木杠,每根木杠上穿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四个女
人都是一丝不挂。面朝下挂在木杠上。三个女卫兵已经安静下来认命了,只有吴
素素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你叫我来干什么?」

  高良玉一开口,吴素素抬起头看见他,一下子噎住了,她本想问问他为什么
要骗取她的感情,为什么要骗取她的信任,但真的一见到他,她却什么也说不出
来,只是满脸是泪,哽咽着,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实话对你说,我是军统局的上校特工,也是特训班出来的,不过比你早两
期,咱们也算是校友了。这次牡丹山政府特地向军统局求助,准备用卧底的办法
捉你,我奉命前来对你施美男计的。现在我把真相都告诉你了,你还有什么可说
的?」

  吴素素摇摇头,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匪,此时却象个可怜的小女人一样只知
流泪:「既然这样,我不怨你,只是,你难道真的对我没有一点儿情义吗?」

  「第一,我是个有老婆的人,第二,我们是敌人。就是这样。」他回避了她
的问题,他们是敌人,当然谈不上什么情义,但是她却满意地点了点头:「俗话
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虽然你没有真把我当成你的女人,我却把你当成我唯一的男
人。被你擒住我虽死无怨,只是有些事儿想求你,不知能不能答应?」

  「说吧。」

  「行刑那天,我希望你亲自动手。」

  「希望你能保住性命,而且,这个我说了不算。」

  「谁能决定?」

  「问法官吧。」

                (五)

  部队还没进城,便有传令兵迎出来:「司令有令,绿牡丹所部土匪,扰乱地
方,烧杀劫掠,实属罪大恶极。着你部即将投降匪众交民团看管,所俘劣匪就地
执行枪决,绿牡丹押解入城,在闹市口斩首示众。」

  这下令的是本地的城防司令,虽说行政上判决和处置犯人应该是党部和法院
的事儿,可是城防司令军权在握,越俎代庖的事情也很常见,再说,土匪是由军
队抓的,所以也可以由军队杀,这在那个时候也不算什么。其实这次司令还是同
党部商量过,为了避免晚长梦多,所以决定将绿牡丹立即处决,以绝后患。

  中尉得了命令,马上同随令前来的民团,把二十几个自已投降的小匪交割过
去。

  然后把其余三十几个土匪拖在大路两边,面朝外跪倒,也不用解绳子,用民
团带来的空白木牌写上名字,给他们挨个儿斜插在脖子后面,顶着后脑勺儿一枪
撂倒,脑浆迸裂,血腥味冲天。

  接着枪毙三个吴素素的女卫兵。

  部队一回来,听说捉了女匪绿牡丹,周围的老百姓就都来看热闹,一见四个
女人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袒着胸露着乳,被木杠从中间穿过而微微分开的两腿
之间还露着女人的秘洞,笑得笑骂得骂,把四个女人弄得恨不得找条地缝个别进
去。

  先解下春梅,她在四个人中是唯一一个直到被擒前还是大姑娘的女匪,也是
唯一一个在清醒状态下被好几个男人肏了一顿的女匪,无论从精神上还是从身体
上,她都是受打击最大的,所以先处置她。

  也不用费什么事,就把她从木杠上弄下来,然后把反捆在背后的双腿放开,
只留下反绑双臂的绳索,插上那木牌,推过路边。她很从容,安静地跪坐在自己
两只玉足上,上身挺得直直的,一动不动,浑圆的美臀坐在自己的脚上,细细的
腰肢向后弯成一个深深的大弯,把少女身体的美态尽显无遗。

  士兵们又解下另两个女匪,分在春梅的左右,同样跪下。

  士兵们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枪毙女匪的时候自然需要出些彩。于是,她们
命令三个女匪把腿分开尺半有余。然后按着她们的上身向前弯下去,一直到她们
的肩膀顶住地成为止,三个女人的满月般又圆又白的大光屁股便高高地蹶起来,
三个小小的屁眼儿和三个女人的生殖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四周的观众一齐叫
起好来。

  两个女兵刚刚成亲没多久,而春梅则是小姑待嫁,所以尽管两条腿分得开开
的,阴唇却分得不那么明显,三副阴唇都只微微分开,露着一、两分宽的生殖口
儿。

  三个手枪队的士兵走过去,用各自大的长苗手枪从那略略显出一丝红红嫩肉
的洞口插进去。枪管凉凉的,三个女人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扑!」沉闷的枪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三个女匪的身子猛地震了一下,三缕
轻烟从她们的阴道中喷出来。

  枪管拔出的时候,姑娘们已经开始垂死挣扎起来,她们的嗓子里发出低沉的
呻吟声,腰腹部拱起又落下,手脚也不住地乱动。过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三个
女匪才那样蹶着屁股死在路边。

  最后剩下绿牡丹了。她喊着:「高良玉,叫高良玉来见我!」

  「又有什么事?」

  「这次我求你的事能答应了吗?」

  「好,我答应你。」

  听到高良玉答应了,绿牡丹便象卸了包袱一样,不再要求什么。

  队伍继续开拔,向城里走去,单把那穿在杠上的女匪抬在队伍的中间。两旁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这绿牡丹真的是美呀!」

  高良玉心里说:「这就算美?你们还没看见她穿军服的时候呢,那才真叫美
呢!」

  队伍在城里转了多半圈,几乎走遍了主要的街道,这才来到闹市口。

  闹市口在城西南,是满清时候城里传统的法场,小鬼子也经常把被抓到的抗
日分子拉到这里来砍头,中间一块一丈见方的土台子是行刑的场所,那挂人头的
旗竿虽是清朝时的旧物,经过几十年的风吹雨淋,竟然还结结实实地立在路口正
中央。

  路口周围早就挤满了看热闹的观众,自从国民政府从日本人手里接收了这座
城市,杀人都是在城外的法场进行的,且不让人参观,这是很久以来第一次公开
处决犯人,又是艳色远播的女犯,自然要早早地跑来站个地方。

  吴素素一被抬进来,人群中便是一阵议论声,内容自然同她那赤露的身体分
不开。

  「高良玉,我要你一直送我走!」吴素素一被放到地上,便向拿了鬼头刀走
过来的高良玉请求。

  「好吧。」高良玉答应着,从士兵手中接过双脚已经放开,背插木牌的吴素
素。

  他抓着她的一只胳膊,她顺从地跟着他走到那土台正中间。她看得见人们盯
住她下身儿那毛丛中的目光,脸上泛出耻辱的红晕。她慢慢跪下去,尽量并拢双
腿,喊少自己女人的部位暴露的可能性,她把屁股慢慢向下坐去,打算坐在自己
的脚上。

  高良玉看到她那两只朝天的脚掌上全是刚才走路沾上的黄土,怕把她那雪白
的屁股弄脏了,便拉住她,自己蹲下去,向手心吐了几口唾沫,抹在她的脚上,
然后掏出一块手绢,细心地给她擦干净。

  她的眼睛湿润了,急忙闭上眼睛,随着他手的引导坐下去,直直的跪好。

  台下的人群紧盯着这女子胸前的一对玉乳,由于身体跪得直,两颗椒乳朝前
上方挺着,那红红的奶头随着起伏的胸脯微微抖动。两条腿并得紧紧的,与身体
略呈锐角,把女人的地方藏得严严的,只能看见几根黑黑的阴毛。

  高良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两臂在背后捆得紧紧的,坐在自己脚上的屁
股还是那么圆,那么白,那么嫩,腰肢还是那么细,那么弯,屁股上那两个浅浅
的小窝还是那么性感诱人。她曾经那么动情在自己的怀里呻吟,她曾经那么信任
自己,而现在……,他有点后悔,为什么不劝她投降呢,也许能救她一命。嗨,
一切都晚了,这便是她的命运。

  他拔去了她背后的木牌。她低声说:「你是我一生唯一信任过的人,没想到
断送在你手里。谁上我喜欢你呢,死在你的手里,我认了,只求你在我临死之前
再象丈夫一样摸摸我。」

  于是,他站在她的背后,一只手捧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起来,随着头部的
仰起,她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他一只手握住那肉峰,慢慢地揉弄,台下一片喝彩
声。她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身子却一动不动地任他揉搓。

  他又蹲下去,让她的上身轻轻向前伏下,好让她的屁股从脚掌上抬起来。他
用双手从下面捂住她的屁股,慢慢摸到她的肛门和生殖器。她微微颤抖着,嗓子
里发出只有他才能听到的吭哧声,他感到她的下面湿极了,甚至怀疑她是不是尿
了。

  他十分认真地抠弄她的阴部,直到她自己轻声要求他停止。

  她重新直起身来,但一直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的人群,她杀的人太多了,
他们都对她恨之入骨,都希望看到她死。

  高良玉把她那长长的秀发从她的右肩头拂到前边,露出她那细长的脖子。他
站起来,接过士兵递给他的刀。

  绿牡丹把头昂起,脖子伸得长长的。当高良玉的刀抡起的时候,她突然睁开
了眼睛,同时小嘴一张,好象要说什么似的,声音刚刚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如
冰利刃已经象疾风一样刮过了她的脖子。

  绿牡丹的头飞出去很远,喷着血沫子的身子慢慢向前栽倒,屁股高高地蹶起
来。她双腿在地上乱蹬着,好久才停下来。

  她的玉腿一直一曲地分着趴在台子上,小腹下的地面湿了一大片。她那雪白
的屁股半蹶着,女人小便的部位微微裂开着,湿湿的,露着生殖口里面的嫩肉,
她那已经失去弹性的肛门向外翻出,形成一个酒瓶口大小的圆洞,一截又黑又粗
的大便露着个核桃一样的头。

  素素的头被挂上了高竿,她睁着失神的眼睛,脸上依然带着泪痕。

  高良玉没有去管吴素素那露着生殖器的尸体,也没有管高竿上的那颗美丽的
人头。

  他扔掉刀,跳下土台扬长而去,甚至没有回头。

  他并不是对绿牡丹没有一丝感觉,但决没有一丝感情,他所有的感觉是她很
美,玩儿起来也很爽,还有,那就是她很可怜。

  他丝毫也不为自己辜负了她的感情而自责,因为那只是他的职责,他已经不
只一次地品尝过美丽女子的娇躯,然后再亲手把她们抓住交给政府。现在,他又
将去接受新的任务,这一次等着他的会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