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淫战】8-10
第八章命运
静溢园内,一场女人间的战斗悄然升级,高潮过后,两人顾不得休息,再次
投入到激烈的对抗中,甄宓抢先翻身将貂禅压在身下,熟练地开始亲吻貂禅的脖
颈,柔嫩的小手在貂禅如丝般的肌肤上游走抚摩,雪白的大腿伸进对手的股间摩
擦起来,「恩~…………恩~…………」貂禅嘴里立即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之
后随即展开了反击,只见貂禅一手抓住甄宓那丰硕的乳房,不住地揉搓,一手伸
向甄宓下体,「滋」地一声插入其蜜林深处,施展起手淫之技,「啊~………
…啊~…………「虽然极力忍耐,但甄宓还是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声,快感一
波波的袭来,另其欲罢不能。貂禅双手齐出,嘴自然也不能闲着,貂禅伸出舌头
时而亲舔甄宓的面霞,时而咬舔甄宓的耳垂,弄的甄宓情意迷乱,不得不放弃对
貂禅脖颈的进攻,用自己的嘴去堵对手的。两人湿吻在一起,两条香舌纠缠在一
起,彼此交换着口腔中的唾液。交锋中,原本高潮过后刚刚熄灭的欲火再次被点
燃,清晰的理智也渐渐模糊起来,原始的欲望开始控制两人的思维,一种野性似
乎首先控制了貂禅,只见她突然腰部用力一挺,将原本压在上面的甄宓顶翻,又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向压了上去,两人呈69式叠在一起,貂禅拜开甄宓的大
腿,呈现在她面前的是原本就湿漉漉的龙珠骚屄,貂禅一时竟然有些按耐不住,
想尽快跟眼前这淫屄拼个输嬴,看看到底是白虎至霸还是龙珠为尊!强压下这股
冲动,貂禅俯下头来添起了对手已经再次开始充血肿胀的阴户,不住地用舌尖刺
激对手的阴核,甄宓在下,并没有用自己的舌头回敬对方,而是伸出手指插入貂
禅的阴道,并轻轻地推拉覆在阴蒂上的盖头。感受着对方带来的快感,两人因舒
畅而开始微微地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沉浸在强烈
的快感中不能自拔,各自的动作已不受意识的控制,动作开始变形,起初是甄宓
下手重了,手指在阴道抽插中已经不似开始时那样轻柔,貂禅感到了快感中夹杂
着疼痛,以为甄宓是故意的,嘴上开始不只用舌头舔,不时地用牙齿咬咬甄宓的
阴唇,双方你来我往,下手越来越重,都弄得对方在快感和痛苦中间徘徊,一次
次地加重着力道。在貂禅又一次咬疼甄宓后,甄宓终于受不了了,双腿和腰上用
力,把上面的貂禅顶翻,坐起来骂道:」你个贱货竟然咬我!「
貂禅也不甘示弱,翻身也坐了起来:「还不是你个骚货戳我!」
「你那个骚屄就该戳,戳死你个贱人!」此时的甄宓已经没有了平时在外的
那份高贵,象个接头泼妇一样骂道。
「那你那个烂屄就该咬,疼死你个骚货!」貂禅也好不到哪去,破口大骂。
甄宓气得咬牙切齿,抡起手来扇了貂禅一个耳光,只听「啪」地一声,貂禅
那绝美的脸庞便红了一边,貂禅也失去了理智,还没等甄宓回过神儿来,「啪」
地一声还了甄宓一个耳光,还完了还不算,接着又扑上去压住甄宓。甄宓哪
能如她所愿,抓住貂禅手肘,与貂禅展开肉搏。两个丰满美丽的女人跌在一起,
不住地在床上翻滚、角力,用脚蹬,拿手掐,使尽浑身的力气,两人翻滚了约一
拄香的时间,竟是谁也没占到便宜,还弄得筋疲力尽,双双倒在床上,胸口剧烈
地起伏,喘着气,也不忘怒目相向。休息了一会儿,两人都恢复了些许体力,缓
缓地坐了起来,甄宓突然冒出个注意,便说道:「刚才你说我的屄烂,那就让它
们对咬,看谁的烂!你敢吗?」说着,还示威似地分开双腿,把自己的龙珠屄展
示给对手,貂禅听了心里一阵悸动,刚才还在想跟这淫屄拼个输赢,竟然成真了!
心了想着,面上却看不出什么,说道:「好,咱们就接着比比,还怕你不成,
看谁咬烂谁的!」接着也叉开双腿,露出白虎屄,两人姿势非常暧昧,看了令人
血脉喷张,欲涎欲滴,可两人可都没这个心情,最开始的时候两人对肏过,虽然
都没控制住自己,但也摸清了对方的底,可谓是旗鼓相当,难分高下,现在虽然
表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都在打鼓,紧张的很。两人不敢再向起初那样唐突,伸
吸一口气,不约而同地挺着自己的淫屄缓缓靠近,最后「滋」地一声贴在了一起,
两人都因一阵快感袭来而向后微仰,待快感过后,开始缓慢地撕磨起来,「恩~
…………恩~…………」,「啊~…………啊~…………」,屋内再次回响起了
两人淫叫声,两人都心怀鬼胎,谁都没使出真本事,只是普通的对磨而已。不知
过了多久,两人都开始相信对手似乎没留什么后着,便渐渐拿出了真本事,甄宓
突然发难,只见突然貂禅突然面色一变,惊讶的看着得意的甄宓,紧紧地抿着嘴,
「怎么样?我的龙珠屄可是会『咬』人的,爽吗?贱人」甄宓得意得想笑,好象
胜利在望似的,可惜嘴角还没弯起来,就变成了「O」型,惊叫道:「你……你
竟然也会夹紧阴道?」貂禅冷笑道:「你见过不咬人的『白虎』吗?哼!」当下
又加了几分力道,下面夹得更紧了,甄宓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如此
棘手,竟然连自己的绝招都会,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殊不知貂禅也是心中惊
疑,抱着同样的想法。想归想,战斗还得继续,两人下体各夹住对方一片阴唇,
不住夹紧,两人僵持不下,貂禅见这方法不灵,只好支起身子,挺着阴户,推挤
甄宓,想把对方挤下床去。甄宓见对方如此,立即明白了貂禅的用意,也挺起阴
户跟对手对挤,两个两个阴户紧紧地挨在了一起,两个阴核正好顶在一起,由于
两人不住地挺动阴户向前,两个阴核不断地撞击,带来一阵一阵地快感,现在,
谁先被这股快感弄得无力,谁便会被对手挤下床,也就输了场战斗。两人双手支
床,你来我往,两个阴户亲密无间,撞、夹、磨,无所不用,下体传来的麻、痒、
疼等各种感觉,使两人既感觉舒服又感觉痛苦,说不出其中滋味,俩人的下体早
已淫水泛滥成灾,顺着两人的股间流至肛门,滴到床上,随着时间的推移,高潮
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貂禅和甄宓虽然极力控制,无奈这股来势太凶,两人双双
在高亢的淫叫声中达到了高潮。
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在床上,两人高傲地性格允许就这样结束,定要分个
胜负才肯罢休,休息片刻,这次是甄宓先挣扎着爬起来要求再战,貂禅随即也撑
起身子,两人刚要再度开始,突然有人敲门……
美芳被瞧门的声音吵醒,头还有些昏沉,感觉象酒喝多了宿醉一样,她甩了
甩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左右望望发现这是在自己的闺房里,而且感觉
身上凉飕飕的,这时对面缓缓坐起个人来,「谁呀?这么吵!」美芳定眼一看,
不是莲月又是谁,美芳这才想起来,自己跟面前这个贱人大战一场,弄得筋疲力
尽,双双昏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莲月这时似乎也清醒了,看见美芳,一
副要扑上来的样子,没有说话。敲门声越来越急,美芳只应了声,下床去开门,
走了一半发现自己没穿衣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拣了几件穿上,才去开门。门外
是静溢园里的丫鬟,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见了美芳,忙道:「可找到你了,美芳
姐,刚刚传来消息,今晚司徒大人要来拜访,夫人进了澡堂,现在也不见出来,
夫人有命,我们不敢过去,眼看就到酉时(太阳落山的时候)了,晚宴还不知道
如何准备,你快想个办法!」美芳看了看天,果然日落将至,想了想,道:「你
们去准备些下酒的菜,再准备些好酒,夫人那边由我去叫,去吧。」丫鬟应诺,
跑了。美芳进屋,见莲月已经穿好了衣服,也不多说,只道了句「跟我来」转身
便走。
美芳带着莲月来到小屋门前,抬手叫门,过了会儿里面才传出貂禅的声音。
门开了,貂禅和甄宓走了出来,从两人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甄宓一看天色便
知不好,古代只有妓女才夜不归宿,美芳简单禀告了司徒大人的事,貂禅也是一
惊,赶紧送了甄宓出门,末了,甄宓只简单地说了句:「咱们下次在会!」便上
了马车,貂禅目送马车远去,神色复杂。
车上,莲月喋喋不休地述说着她与美芳之战,并要求甄宓再教她几招,甄宓
只是悠悠地说道:「如今我自己都自顾不暇,哪还有心思教你,貂禅如此难缠,
我与她战至酉时还不分胜负,哎。」听得莲月合不笼嘴,自己只跟美芳对干了一
个时辰便昏睡了一下午,主子竟然跟貂禅对干了一天?还不分胜负?甄宓叹气,
撩起衣裙,露出阴户,只见其原本粉红的阴唇嫩肉,如今竟是青紫色,可见两人
的斗得之狠,莲月看罢不由得惊叫起来:「姐姐!这……」甄宓道:「没事,那
贱人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娘在我出嫁时曾对我说,说我刚出生时曾请了算命先
生帮我算命,先生说我有凰相,日后必定母仪天下,但美中不足的是我命运坎坷,
且必有一个女子命中注定与我争斗不休,我原以为是她,可我错了,原来不是她。」
最后竟似自言自语,莲月问「她」是谁,甄宓不答,只说了句:「她也是个
苦命的女人。」说着,向北望去。
第九章随军荆襄
甄宓走后,貂禅马上漏出疲态,命美芳前去打扫「战场」,自己则抓紧时间
休息一下。美芳进了房内,首先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性特有的排精的气味,环视
屋内,是一片狼籍,水池中漂浮着一块块乳白色的液体,沿着地上水迹向内看去,
床上原本平整洁白的丝制床单如今已经千窗百孔,皱成一团,静静地搭再地上,
床单渗出来的液体把周围地面染湿了一大片,看得美芳瞠目结舌,愣在当场,过
了一会才缓过神儿来,急急忙忙地收拾起来。
貂禅没休息多久司徒便来造访,貂禅只好拖着疲惫地身体,笑脸相迎,心里
却猜测着甄宓现在一定在家舒舒服服地修养为下次对决而养精蓄锐吧?可惜貂禅
猜错了,甄宓这时候决不比她好过多少,甄宓回到府中发现曹丕不知在哪应酬回
来已经是喝得烂醉,醉到连自己老婆都认不出来,还以为是哪个阿谀奉承的家伙
进献来的美女,强拉硬拽就和甄宓行了房事,还好曹丕喝得烂醉,没有折腾得太
厉害……今夜,注定两个女人都不好过。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了6年,公元207年8月曹操大破乌桓,消灭袁
氏残余势力,统一了北方。而貂禅与甄宓在这6年中起初是频繁「交战」,但自
从公元204年两人的一次「交战」过后,便再未发生「战事」,似乎忘却了对
方的存在一般,起因是那天甄宓入了静溢园后不久,莲月便飞奔而出,不一会就
拉着一个大夫奔进了去,又过了一会儿,貂禅搀着甄宓出了大门,甄宓脸上洋溢
着幸福满足的模样,内心的喜悦不言自明,貂禅的表情则比较复杂,有发自内心
的喜悦,又有淡淡的忧愁,貂禅扶着甄宓上了马车,目送其远去。一年后,即公
元205年,甄宓产下一子,取名曹叡,后世史称魏明帝。
公元207年,北方已定,这天曹操正在召集文武百官商议今后的战略方向,
忽一快报传到,递到曹操手中,看罢,曹操大笑,左右不明,问其原由,操曰:
「与耳等无关,只是了却一装心愿,如今事已办成,吾愿足矣。」左右皆莫名,
又不敢多问,操问来者:「尚远否?」其答约:「不远矣,年后便可抵达许都。」
操大喜,重赏之。
转眼又过了一年。此时,貂禅正在花园内赏花,忽然看见美芳急急忙忙地跑
了过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貂禅眉头一皱,一边扶住上气不接下
气的美芳,一边问道:「出了什么事?慌慌张张的。」美芳一边喘着气一边答道:
「不好了……打……打仗了!」貂禅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这年头,天天打仗,
人命比纸薄,这有什么好慌张的,莫非打到许都来了?不可能啊,曹操已有天下
三分之二,谁还有能力打到这来?正在胡思乱想,只听美芳接着说道:「丞相大
人要南征了,命姐姐你随军出征。」貂禅反而更奇怪了,问道:「你哪听到的消
息?丞相出征从不带女人,怎么这次突然想起带我?」美芳答道:「是许楮大人
告诉我的,他说这次出征应该必胜,所以丞相大人应该是带着半游玩的心态,听
说卞夫人也同去。」貂禅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美芳,笑道:「哦?没想到许楮大人
待你挺好的嘛,这么重要的机密都告诉你,怪不得最近总来我这作客,原来是醉
翁之意不在酒,在你这个小美人身上啊。」美芳急得直跺脚:「姐姐你还有心思
开玩笑,咱们可就要离家出征了啊!」貂禅听罢只是悠悠地说了句:「我早就没
有了家,没有死在这乱世中已经算是万幸,生儿教女已是奢望,还真是羡慕甄宓
那贱人,至少她还有个家。」美芳愕然。
果如美芳所言,公元208年7月曹操听从谋士荀彧建议,起兵20万南征,
对外诈称百万大军,随军者诸如张辽、许楮、曹仁、张合、于禁等名将无数,一
时间天下震动,闻此信者无不动容。曹操也摆出天下已定之态,军中亦带有卞夫
人、貂禅为伴,气势凶凶杀奔荆州而来。当年8月,刘表病死,刘备无力抵抗曹
操,弃城而走,9月,刘琮不战而投降曹操,曹操未费一兵一卒便收了荆州,心
中更是喜不自禁,随后,曹操大军进驻襄阳,召见刘琮。
大殿之上,曹操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卞夫人则坐在曹操
身旁,貂禅立于曹操身后,操冷眼看着殿下跪着的刘琮等人,问:「荆州军马钱
粮,今有多少?」蔡瑁曰:「马军五万,步军十五万,水军八万:共二十八万。
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亦足供给一载。「操曰:」战船多少?原是何
人管领?「瑁曰:」大小战船,共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曹操心想,
此二人还有利用的价值,遂加瑁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张允为助顺侯、水军副
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曹操又看向跪在最前面的两个人,刘琮不过只是个小孩,从
没见过曹操这等威严,不住地发抖,旁边跪着一个妇人,一直未曾抬头,曹操心
里盘算着,刘琮是荆州旧主,留之必为后患,当除之,正欲发话,却听那女人说
道:「我儿刘琮献荆州,乃大功一件,丞相为何不加封赏?」曹操一愣,问曰:
「汝乃何人?抬起头来。」只见那妇人缓缓抬起头来,操观之,其虽已是妇人之
年但还略有几分姿色,衣着华丽,闻其答曰:「吾乃刘表之妻蔡氏,见过丞相,
吾儿久居荆州,恐有乡情,枉丞相体谅。」随后摆出一副媚态,又曰:「丞相不
必急于封赏,今夜可到妾身房中详谈。」貂禅一听心想,这女人还真是胆大包天,
当着文武百官也就算了,竟然当着曹操的正妻就敢勾引曹操,随后望向卞夫人,
这卞夫人原本出身低微,不过是个酒楼的歌妓,曹操喜爱纳为妾,曹操正妻死后
卞氏便升为正妻,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皆为其所生,曹丕、曹植如今是炙手
可热的继承人选,曹彰又是勇冠三军,如今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为人也还算随
和,只要以礼相待她也不会成心刁难,一路上相处还算融合,不是那种嫉妒心十
分强的女人,不然曹操也不会娶了那么多老婆,但蔡夫人这是成心找她的难看,
完全不把她放在眼力,恐怕这下再随和也会动怒了。只见卞夫人脸色登时就是一
变,但当着曹操和文武百官也不好发作,等待曹操决断。可惜曹操好色有个特点:
好为人妻!对这种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他最没抵抗力,宛城战张绣的时候就因
为睡了张绣的嫂嫂逼反了张绣,结果搭进去1个儿子1个侄子和猛将典韦,自己
差点也折进去。这次依然不吸取教训,竟然还答应了,然后马上就打发蔡夫人等
下殿去了。这可把卞夫人气炸了,可她不能怪曹操,也不敢怪曹操,所以把所有
的怒气都加在了蔡夫人身上,等待机会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下贱女人。没想
到机会来的太快,蔡夫人等沾沾自喜地刚刚下殿,机会就来了!作为曹操的谋士,
荀攸是很清楚曹操的喜好和缺点的,如今荆州新降,人心不稳,曹操和蔡夫人发
生关系极有可能重导宛城的覆辙,但他又不能干涉曹操的私生活,他脑袋一转,
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曹操十分畏惧的人,心中一喜,进言道:「蔡瑁,张允乃谄
佞之徒,主公何遂加以如此显爵,更教都督水军乎?」操笑曰:「吾岂不识人!
止因吾所领北地之众,不习水战,故且权用此二人;待成事之后,别有理会。」
荀攸又曰:「江陵乃荆襄重地,钱粮极广。如今刘备南逃,若据此地,急难
动摇。」
操大惊曰:「孤几忘之!」操教各部下精选五千铁骑,即日出发,星夜前进,
追杀刘备去了。
卞夫人知曹操出征,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当夜便命人将蔡夫人带进了自
己的卧室。
第十章蔡卞之战(上)
当夜,貂禅闲暇无事,正坐在窗前赏月,荆州气候湿润,此时又正是一年中
最热的时候,在北方住惯了来到这里感觉不习惯是正常的,而且如此闷热难免使
人心情烦躁,貂禅无论怎么挥舞手中的扇子,也感觉不到丝毫凉气,只好让美芳
陪着她到院中走走。才出门没走几步,便撞上几个卞夫人侍女和被押着的蔡夫人
迎面走来,月色朦胧,但貂禅依然清楚地看到蔡夫人脸上依然带着那种桀骜不逊
还夹杂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她已经胜利了似的。蔡夫人也见了貂禅,她眯起眼睛
笑了起来,停住脚步,挡下貂禅,用她那淫荡的声音说道:「小美人,别忙走,
我有话对你说。」貂禅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没有搭话,听她下文如何说,
蔡夫人见貂禅没搭话,也不气恼,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
但能陪着曹丞相来到这里,想必身份也决不寻常吧?不过你也不用自报家门,因
为你和那个卞夫人,都将是我的垫脚石,解决完她之后也就该轮到你了,此次南
下,曹丞相必定得胜而归,一统天下,之后他早晚称帝,此时我委身于他,日后
必定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哈哈,你,就等着吧!」说完转身就走,
院中回荡着她狂妄的笑声,久久不能消散。
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了蔡夫人走远了,
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
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禅斥道:「你懂什么,姓蔡
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满,小声嘟囔:「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
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禅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
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
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
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
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
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族人都面临着饿死
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
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
化解干戈,合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
(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
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
「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
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
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
吉少了?」貂禅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
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
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
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
长最后谁赢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
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抬
头,发现貂禅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糊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
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
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
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
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门:「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要不许进来。」
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
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
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很地一搂,整
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阁着衣服,
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
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
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没有任人宰割,在蔡夫
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
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
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
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
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
了。
两人对吻了半拄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
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
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
丰硕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
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
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
呼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现在蔡夫人反而不着急扑上去巩固战果了,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挑起欲火,
而不能马上得到满足,是一件很难受的事,任她欲火烧上一会儿,再上去挑逗,
高潮才来得迅猛,她要先折磨对手的意志,这样才能在接下来较量中占得先机,
一切她都事先计划好了。「你很不错,能在我吻战到这种程度的,你还是第一个。」
她高傲地昂着头,像君王俯视臣下一般。卞夫人努力压下欲火,说道:「我
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不要脸的,如果不是你突然袭击,吻战你未必能占到便宜!」
蔡夫人笑了:「怪就怪你自己没作好准备,我可是明白的很,你叫人把我带
到这来,不就是想教训教训我吗?怎么,难道不是?莫非你想跟我叙叙家常?哈
哈……」卞夫人气的脸色更红了,但没有答话。
大笑过后,蔡夫人又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不过,我还是得感谢你,竟然将
这千栽难逢的机会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原本以为会陪刘表那糟老头子终老一生,
为了荣华富贵,我竟然跟那些骚货争一个糟老头,结果他这么快就死了,真是天
大的笑话。原来,跟刘表再富贵也不过一州,现在,只要我打败你和那个妖精,
委身于曹操,我就有机会母仪天下,原本与我决斗的女人我从不问她的名字,但
你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垫脚石,所以我就破例记下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卞
夫人压下心中的怒气,淡淡地说:「我原本出身歌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艺名,
叫玲珑。」
「玲珑……卞玲珑……好!我记下了,也请你记住,今天将打败你,取代你
位置的女人,叫蔡芷。」言毕,蔡夫人便开始缓缓地脱自己的衣服,卞夫人也开
始褪下自己的衣物,边脱边向房内退去,脱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地上,两人一
前一后,边脱边往内房移动,直至来到了床前,两人已经一丝不挂,相对而立,
蔡卞之战,即将真正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