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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回房之后,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打开了摄像机,回放着刚才的一幕幕场景,
脑中一片空白。双眼慢慢地越来越沉,身子一歪,昏睡了过去。

  次日清晨。“啊……哦。”随着一声呵欠,我睁开了双眼,透过窗帘漏进来
的阳光刺的眼睛有些不适应。我一抬手,发现手里还拿着摄像机,但是已经关机
了,也许是没电了。我一起身顺手将摄像机放在了床头柜上,进了浴室洗漱起来。

  不多一会,听到房门一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瑞文,还不起床?太阳都
照屁股了,你不去工作了?”随着拉动窗帘的声音,母亲说道。“哦,妈,我在
洗漱呢,最近挺累的,这两天休息一下,有饭吃没?”我懒洋洋的从浴室里出来,
对母亲说道。“呵呵,有,难得你回来一次怎么会没有你的早饭?早做好了,在
饭桌上呢!快去吃吧!”母亲朝我慈爱的说道。

  我又仔细打量了一下今早的母亲,一身白色家居服,腰中围着一条浅黄色的
围裙,一双白皙没穿袜子的美脚踏着一双蓝色棉拖。一头烫的波浪型长发搭配着
母亲的瓜子脸,身高一米六五的母亲略有一点发福,胸前高耸两座山峰,显得愈
加有熟女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尽显撩人妩媚姿态。

  见我有些发愣,母亲说:“瑞文,看什么呢?几天不回家,不认识妈妈了?”

  “哦,哦没什么,呵呵,没睡醒呢。对了,我表弟伟山呢?”我可没忘记昨
晚发生的事,开口问道。“嗯?哦,他走了,你不是不喜欢他么?一大清早就让
他回去了。”母亲尽量掩饰着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说道。“哦,那吃饭吧。”我和
母亲一起来到了餐厅。

  早餐很简单,但是母亲却调配的很有营养。两个荷包蛋加肉丝面,一碟清口
的小咸菜,一小碗小米稀饭。最近或许是太累了,没吃好也没休息好,三下五除
二的我就把饭吃了个精光,靠椅子上一仰,打着饱嗝,脑子里又寻思其昨晚的事
和妻子儿子的事来。“该怎么办?本来应该告诉母亲的,留个后手打援,可是母
亲和亲侄子却又也发生了这种不论的关系。说?还是不说?录像带怎么办?”这
些问题在我脑子里飞速的运转着。

  “瑞文,你在想什么?吃饱了么?怎么见你回来后有些不自然呀?是不是出
什么事了?说给妈妈听听!”还是母子连心呀,什么心事都瞒不过阅历丰富的母
亲。“哦,没什么。呵呵,妈,这样。我还有点事回房了,一会你忙完了过来一
下,有点事想和你说说。”我下定决心,还是先告诉母亲真相,然后以静制动,
看看母亲的反应再说,最起码母亲不会伤害儿子。说完这句话,我起身回到了房
里。

  打开了电脑,我把晚上在自己家里妻子与儿子的录像片段和在母亲家里录下
的视频片段导了出来,分别快速刻了两张盘。我先把妻子和儿子的光盘放进了影
碟机里,打开了电视等候着母亲。

  这些工作刚做完,母亲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我坐在床边看着电视机,手里
还拿着遥控器,很奇怪的问我:“瑞文,什么事?!这么早打开电视有什么节目
么?”随后坐到了我的身边,和我一起看着蓝屏的电视。我见母亲已经坐好,也
没说话,一按遥控器打开了影碟机,画面随之播放了出来。

  画面中妻子与儿子与小姨子的一幕幕淫乱的场景被播放了出来。我偷偷地观
察了一下母亲的表情。只见母亲脸慢慢的红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也不
稳定起来。又过了一会,影片还没有播放完,母亲忽然一个愣神醒了过来,冲着
我吃惊的对我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真的么?”我无奈的点了点头,
说道:“妈,你看到的都是真的,被我亲眼看到录下来的,呜呜。”我手捂着脸
哭了起来,这是真情的流露,毫无做作。

  母亲见状问道:“瑞文,别难过,好孩子不哭哈。告诉妈,你是怎么发现的?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见母亲是真的找了急,我便前前后后的详细的将最
近几天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母亲听完后,手捂着嘴,吃惊的表情半天没有缓过来。我接着问道:“妈,
你说这是怎么了?我是在做梦么?我该怎么办呀?家里出了这种事,唉!我活不
了了!呜呜!”

  “哦,瑞文,别哭。有妈呢,咱们想想办法怎么来处理这件事!你有什么打
算呢?”母亲镇定了一下,将我的肩膀往怀里一拉,手抚摸着我的头说道。我的
头已经结结实实的靠在了母亲的胸部,那柔软而坚挺的山峰贴着我的脸,一股享
受母爱的感觉油然而生。“哦,妈。要不这样,我把碟子再翻录几张,放在你这
里。我回家和他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如果她们改正的话,我们还是一家人,如果
她们不改正的话我就发不出去,搞臭他们,然后和她离婚,和小辉断绝父子关系!
如果……如果……妈,如果我回不来的话,你就把这张盘报警!算是为儿子报仇
吧!”我满面激昂的说道。

  “哦,孩子,不要这么说。妈妈不想你出事,这个办法太危险,咱们想个婉
转点的法子,来日方长,不要这样冲动。”母亲慈爱的看着我说。

  “还是妈妈经历的事多呀,不亏老奸巨猾。”我心里想到。

  看我有些动摇,母亲又说道:“瑞文,虽然她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你也应
该考虑一下自身问题呀,是不是你冷落了人家爱琴?还是你那方面不行呢?不是
我说你,其实呢,她们这也算不了什么。在国内,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只是都闭
门不说罢了,心知肚明而已。你也不要这么生气,看看能不能正确的开导一下他
们,慢慢的就好了。”

  母亲的话音未落,我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从母亲的怀里挣脱出来,对着吼
道:“呵呵,妈妈。我尊敬的母亲!我真想不到你会这么说,你非让我说出来你
的那些事么?你们倒是一丘之貉,臭味相投!爱琴和小辉搞到了一起,你和你侄
子也算是一对相好了吧!”

  “啪”的一声,母亲一个耳光打了过来,母亲满脸怒气的说道:“你……你
说什么?你再乱说?”又举起来手来。我一闪,站起身来,朝着母亲冷冷一笑说
道:“妈,别以为儿子是个傻瓜,经历了爱琴和小辉,我能不提防身边所有人么?
呵呵,昨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也看看你的精彩片段吧!”我从电脑桌
的抽屉里,拿出了第二张光盘,正是母亲与表弟伟山的做爱视频。

  “这……这是什么?”母亲大惊失色的说道。

  “什么?呵呵,放给你看看就知道了。”我一边说一边将第二张光盘放进了
影碟机里。画面一转,出现的正是母亲和伟山的淫秽片段。

  母亲呆呆的看着屏幕,忽然一把抓住我,一脸惊恐的对我说道:“别放了,
求求你,好儿子,别放了,妈知道错了。呜呜。”说完跪在了我的面前,抱着我
的双腿哭了起来。

  母亲的这一举动,如带雨梨花,惹人爱怜。

  看到母亲如此,我心也有些软了下来,毕竟这是养育了我几十年的亲生母亲
呀。我按了一下遥控器,关闭了那段丑陋的视频。双手扶起了一脸惊恐又流着泪
水的母亲,安慰道:“妈妈,不哭了。我不是有意要这样做的,对不起。只是昨
晚正巧赶上,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呀?”母亲抽泣了一会,平静了一下心情说
道:“瑞文,你可知道妈妈这些年来的苦楚?自打有了你以后,妈妈尽量减少对
外面的应酬,虽然也有过几个中意的男子,可是人家都是因为你,才不和妈妈交
往下去。妈妈也是从青春花季走过来的,妈妈也需要有人疼有人爱呀。每当夜深
人静的时候,别人家里夫妻恩恩爱爱的在一起亲热。而我?只有孤独和寂寞陪伴
着妈妈呀!呜呜。”说到这里,母亲已经是泣不成声。

  “妈妈,别难过了,唉。你就是找个男人,也不能找你的亲侄子呀?你们之
间有血缘关系呀!”

  “难道我不想么?可是哪里有那么多合适的呀?你也总不能让母亲变的下贱
去和妓女一样找鸭子吧?其实,其实你表弟伟山,我和他也没发生过几次。我和
他……发生的第一次,其实是我不好。一个月前,伟山来家里玩,可能是我在家
里穿的太暴露了,引起了他的兽欲。可我还当他是个孩子,就没有注意,晚上睡
觉的时候,他偷偷的给我下了安眠药。呜呜,就这样,我上了他的贼船。事后我
也后悔过,可是饥渴的欲望让我失去了理智,我不能放下,我真的放不下。呜呜,
瑞文,请原谅妈妈,妈妈以后再也不和伟山在一起了,求求你,别把这个录像传
出去呀!呜呜。”母亲说到这里已经哭的和个泪人一样。

  看着母亲惊魂不定的样子,我心里也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太粗暴太冲动了。

  我把母亲拥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母亲的肩头,温柔的问母亲说:“妈,你
以后能和伟山那个小畜生断绝关系么?以后能听我的话么?”母亲抬起头,看着
我的眼睛,点头说道:“瑞文,你放心,我立马和他断绝关系,再不来往,如违
此誓……”

  “好了,妈,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相信你。但是我丑话也说在前面,如果再
让我发现你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干净的事,别怪我手黑!”见母亲要起誓,我赶紧
说道。“放心吧,看妈妈以后的表现了好么?妈妈以后再也不敢红杏出墙了,你
肯原谅妈妈么?妈妈以后一定会赎罪的!”母亲像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在我怀
里娇声的抽泣道。

  “那好吧,妈妈。你的事咱们先不说了。咱们话归正题,你说爱琴和小辉的
事怎么弄好?”我又提起家里的那档子事。母亲见状,思考了一会,趴在我的耳
边说道:“咱们不如这样……这样……然后……你看行不行?”母亲故作神秘的
对我耳语了一番。

  “嗯,唉,也只好如此了。”我眉头一皱沉吟道。

  “你也别为难了,其实这也是好事,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么不妨从长计
议。你不如先……”母亲一双媚眼娇滴滴的看着我说。

  “呵呵,好的,妈妈,就听你的吧。那我先走了,还有点别的事要处理。”
母亲一起身,从我怀里挣脱出来说道:“瑞文,祝你一帆风顺,妈妈等你的好消
息。晚上回来吃饭吧?让你尝尝妈妈的新手艺!”

  “嗯,看情况吧,如果有什么事我会先打电话回来,光盘我一会复制几张,
你保留好。顺便关紧咱家的大门,别再让畜生钻进来!”我还是有些犹豫地说道。
“放心吧,瑞文。妈妈答应你的就一定做到,相信妈妈!”母亲信誓旦旦的说道。

  我打开电脑,又复制了几张光盘,母亲的那一套视频,我没有再刻录,而是
放进了我的手提包里。“妈,这是他俩的光盘,你收好。你的那段视频呢?我先
留着,等这些是处理完毕了,我再给你。”我把手上的光盘递给了母亲。母亲接
过光盘,脸红扑扑的,羞答答的看着我,那神情像极了母亲那张18岁时少女般
羞答答的照片。

  “妈,就这样吧,我走了。”看着站在门口,目送我出门的母亲,我伸手打
了一辆出租车,疾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