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蝶偷香】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浪蝶偷香】第四回、两房人暗中初相会
诗曰:谁言风味野花多,园内桑阴尽绮罗。
话说洪生搂过雪萍,抚其奶子,用舌头吮吸双颊几番,又口对口,咂了一阵,
洪生顿觉尘柄直坚,挺得甚高,直抵雪萍的屁股,雪萍伸手一摸,遂叫道:「乖
乖,好大一个屌,爱死人了,哪像我那拙夫,小不可言。」
洪生道:「嫂子,此言不假,我这宝贝,千人爱,万人欢哩。稍时妳便知。」
雪萍顺势一把拉过去,并扯下了裤子,一看,惊喜道:「好一个活物。大我
拙夫好几个圆,弄将起来,一定有趣。」
雪萍不停地在上面摸抚去,时捏捏,时按按,弄得洪生酥一阵,麻一阵。
洪生打趣道:「嫂子,别弄坏了宝贝,要是不中用,打它不心疼?」
雪萍听毕,便又捏了一把,道:「你这遭杀的,弄断不好呢。″二人一阵浪
笑。
洪生道:「嫂子如此爱它,何不尝它,以解口馋。」
雪萍道:「说的是」。
旋即,雪萍把头一低,贴在宝物上,吐出舌尖,在宛如鸭蛋般的龟头上,吮
咂了起来,尔后从头吮到底,从根吸至头,弄得宝贝几欲裂开,条条青筋暴起,
宛如蚯蚓一般,鸭蛋亦长成了鹅蛋,雪萍欲含入口中,只得把口张得如血盆,方
能含下,又是一阵猛咂。
洪生煞不住了,遂脱去雪萍的绸衫儿,露出雪白如玉的奶子,煞是诱人,再
伸手去摸胯下,裤腰皆湿了,扯去,便露出两条玉藕似的腿来,腹部雪白如玉,
稍稍隆起,两片花瓣,芳草依稀,花瓣之中,晨露滴滴,伸手触之,花瓣微张,
露欲滴淌。
洪生再亦忍禁不住,不敢多看,亦不敢多摩,遂分开两腿,放于凳上,使其
倒仰,两手执于凳沿;洪生亦坐于凳上,双手紧搂两股,将尘柄对准细缝儿,把
股一耸,只昕雪萍哎哟一声,柄已入牝,雪萍觉得阴户疼痛,甚是难受,不知进
了多少哩,用手一摸,刚进去个头儿,余下的还有六七寸没进去,遂向洪生道:
「贤弟,你且抽出。叫我喘口气儿再弄。」
洪生见这等光景,不敢用强,即刻拔了出来。
少停片时,洪生欲火烧身,遂将尘柄对准牝户,用力直顶,紧搂雪萍,不住
亲嘴,煽其淫兴,少时下面渐滑,洪生趁势又弄进了大半了,雪萍说:「且慢慢
弄,里边甚是难受。」
洪生此时到了乐境,哪里肯听,全身摇动,抽将起来,弄得凳腿欲断,震得
咯咯直响,洪生又紧贴其身,挨其酥胸,雪萍顿觉尘柄火暖,兴焰情炽,洪生又
猛抽起来,钻伸缩进刺笃乱吮,如禽吸食,如蛇吐信。
约莫抽送一个多时辰,雪萍亦不觉疼,到了美境,遂叫道:「我的心肝,你
有本事,将奴的花心捣碎。」
雪萍爽快,目闭肢摇,液露洞洞,酣美莫如,洪生仍不往的亲嘴,下面抽得
唧唧有声,雪萍头目森然,已至浑身酸麻,洪生旋即用手紧搂佳雪萍,只觉雪萍
吐着凉气,神魂飘荡,心魄消散,又弄了干余回,二人对泄,又搂着睡了一会。
雪萍醒来,说:「你那宝贝真厉膏,几乎肏死我了。」
少顷,雪萍又说道:「如今遇上你,就算找对了头,美得我魂儿满天飞,以
后可常来。」
洪生道:「妳亦如此,屄儿紧紧的,弄起来爽哩。」
雪萍道:「真如此,劳你奉承!」
洪生又道:「心肝,我今晚须回去,不然恐人发觉,张扬出去怎好?日后,
定会常来。」
洪生穿好衣服,在雪萍脸上咂了一亲,道:「宝贝我去也。」
雪萍见他离去甚感不舍,竟抽泣起来,不题。
再说洪生回至家中,春月独坐于床首,两手捂脸,以巾拭泪,洪生便问道:
「爱妻,何至于此?如此伤心。」
春月不语,抽噎出声。
洪生又问道:「是身子不适?」
春月仍未作答。
洪生顿时明白七八分,一把搂过春月,亲将起来,去解她衣服,春月用手来
阻,道:「你这遭杀的,去何处偷腥吃了?让人家独守空房,煎熬过活,心亦太
狠了。」
洪生笑道:「哪的话,我岂能让妳空熬。今晚,让妳受用够罢。」
言罢,便脱去自己衣物,把那坚挺的尘柄,顶于其脸上,春月遂瘫了过去,
倒于洪生怀中,脸紧贴他身子,疯狂吮咂,咂遍了近半个身子,随后,又扯去自
己衣服,紧搂着洪生道:「郎君,想死了我,以后别再离开我,免得我受罪。」
洪生身子又酥了,不觉尘柄变粗涨大,憋得难过,只求杀火,遂道:「我亦
何尝不是,心肝。」
春月又道:「快弄吧,我已等不及」。
洪生道:「宝贝,待我服下神丹,让妳受用够。」
洪生从枕下取出神丹,吞服下,顿觉一股热气,直入尘柄,尘柄陡涨,粗长
如杵,顶若鹅蛋,筋似蚯蚓,春月触之,硬如生铁一般,实乃活宝也。
洪生放她于床上,绣枕支于臀下,分开白生生两腿,便见一道细缝儿,淫水
直流。
洪生随即翻身上马,金枪直入,只听「哎呀」一声,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
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