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又春】第九回、喜逢甘露内外有情
【春又春】第九回、喜逢甘露内外有情
诗曰∶
投老欲从猿作伴,拧忱却有蚌倾心。
九重已见敷新泽,薄诲须教奉德音。
且说云仙於三郎身下依原咬着牙儿,承那三郎轻抽慢刺。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里的第二句哩。」
那云仙目也不开,道∶「道何来了?」
三郎道∶「头一次若竹枪,第二次吃辣姜。」
云仙道∶「你却会磨抉。」
言讫,臀儿颠了颠,那三郎顺势一顶,又笃花心,痛得那云仙把手急
推其胸,口里叫道∶「啊呀,痛死我也。」
三郎笑道∶「这辣姜的滋味比那竹枪是否好些?」
云仙不动,觉那牝里再不似刺扎般的痛,遂道∶「我那里面甚麻的,
你莫孟浪。」
三郎道∶「这辣姜的滋味你且慢慢品来。」
言讫,把那尘柄又徐徐的抽插一回,又挫磨一阵,那云仙搂了他的颈
儿,腿儿扳开,任他往来。
三郎觉那牝中不似先前般紧狭,遂抽送渐骤,直弄得唧唧一片水响,
那云仙被干了多时,户内苦味尽去,登觉一段甘美滋味油然而起,淫兴大
动,早将臀儿扇摆如风,口里咿咿呀呀叫个不止。
三郎见他骚达达的样儿,知其谙了滋味,故意将尘柄倒提欲走。那云
仙焉能舍此异味,双臂一箍,龟头早抵花心。三郎大力研磨,云仙欲仙欲
死,呼号连连,遍体微濡,颠如浪里轻舟。
三郎也情动兴旺,提了云仙两只小脚,拜於肩头,耸身大弄,但闻一
阵乒乒乓乓之声,霎时已是七百馀度。入得云仙钗鬓斜坠,痴痴迷迷,把
手磨了乳儿不住的叫,千般香艳,百种娇羞,声声是欢。
那三郎入得兴起,复令云仙翻转跪於床上,耸起肥臀,那花房尽流些
白的红的淋漓不尽,三郎低兴再看尘柄,已是水浸血泄,狼籍不堪,见了
那处女元红,犹如蝇见血般,从臀后挺尘柄抵住那肉颤颤的牝口狠力一入
。云仙啊的一声,头抵於床。三郎架起威风,没 没脑一阵狂入,霎时即
有千馀度。入得云仙心肝爹妈乱叫,尽力耸推肥臀,欲把三郎的卵儿吞进
。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表妹,这番光景又是小调里的第三句哩。」
云仙正遍身爽美,为增其淫兴,遂道∶「又是何说。」
三郎抵那花心研擦,道∶「第三次爷死由他娘。」
云仙听罢叫得更欢。三郎又猛干了一回,跪得膝麻,遂抽出尘柄,跃
身下床。
云仙骨碌而坐,急道∶「你欲何为?」
三郎也不答应,扯了玉腿,横於床上,高架金莲,把手扶了尘柄,照
准湿浓浓的牝口即刺,但闻唧的一声,遂没至根,云仙身儿一挺,三郎蹬
足而入,直直的抽拽了五百馀度,把手又捧了他的臀儿,低头去吃那红艳
艳的奶头儿,一得云仙似哭似笑,把个身儿没个安排处。
三郎入得疲,遂直了腰身,耸身大弄,又是五百馀度。云仙登觉花心
紧张,不禁勾头而起,勾了他的颈儿,迎凑不歇,三郎声粗气重,使尽浑
身气力,鏖战不止。那云仙甚觉稀奇,也不顾甚麽羞耻,低头看那尘柄出
入之势。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一根红红肉棍,一路冲进退出,往来
不计其度,舞得密不透风,兼那淫水滔滔不尽,抽得牝里痒极,遍体火烙
。禁不住又是一阵嚷喊,甚是淫荡。
三郎猛勇,金枪大击,不消一刻,那云仙登觉牝内含紧,花心之上似
有小儿手抓一般,熬禁不得,遂忙叫道∶「心肝,我有些好意思哩!」
三郎一头干一头道∶「我也有些好意思哩。」
云仙猛迎了几迎,紧勾了颈儿高叫道∶「啊呀,我又欲尿哩!」
三郎道∶「你且尿罢!我陪你尿。」
云仙又凑了儿凑,弄得一片乱响,俄尔嚷道∶「果真欲尿哩。」
言讫,声颤声促,身儿摇摆,似醉似狂,牝中一阵急抖。
三郎知其阴精至了,忍住不泄,把手挖进牝内,探那动静,果然翕翕
然妙不可言,若小儿口嘬一般,俟那阴精欲尽,遂展机运气,抖擞尘柄,
一路重创,龟头早涨,酸痒难熬,遂腿儿猛蹬於地,把臂一张,身儿大挺
,泄了一个汪洋大海。
那云仙又高叫道∶「啊呀,恁般又尿哩!」三郎身在浮云,爽怡酣美
,正喷得汹涌,听他嚷叫,复将指儿挖进,不禁大奇,原来那牝里阴精又
至,汨汨而丢。三郎复又熬了一回,俟他丢过,方才将些馀精抖出。
云仙道∶「你又尿在我里面哩!」一头说一头放手倒於床上,声息俱
无。三郎顾他不作,尘柄乱点一回,旋即抽得那云仙四肢俱废,死了一般
。
三郎也气短力疲,取了一个白帕儿,先替云仙揩了,但见朵朵桃花开
於床上,煞是可爱。遂藏了。复取了帕儿自己揩了一回。见床上水工狼籍
,揩不尽俟其干了,方才把云仙扶正,搂了睡下。
一梦之间,三郎倏然而醒,搂了玉人儿,几疑身在梦中,细品适才滋
味,登觉心满意足,不复人间矣。见云仙模样似雨後梨花,心生怜意,把
口度他口中,舔了一回,但觉唇冷舌凉,似无生气。急骨碌而起,以口布
气,折腾良久,那云仙才呀的一声回过气来,开目四顾,颤声道∶「冤家
,被你入死,尚不知?」
三郎道∶「表妹原谅则个。」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却有如此高强手段。」
三郎道∶「不知表妹受用否?」
云仙道∶「头目森然,几欲仙去,人间甘美滋味莫过此矣。」
三郎复潜身覆上云仙身儿,道∶「得亲表妹仙姿玉质,实是愚兄三生
有幸。」
云仙道∶「冤家,男女之事乃前世所定,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但愿
日後你能真心待我。」
三郎亲了一口,道∶「这个自然。」
云仙道∶「需对天盟誓。」
三郎道∶「待我沫浴之後穿戴整齐方能明誓!」
云仙扯其耳道∶「又托辞耍子不成?」
三郎道∶「岂敢!我是极爱你的。」
云仙正欲说甚麽,忽听胡梯之上一阵足音乱响,唬得二人面如土色。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