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灵】第一章 生日礼物
【亡灵】第一章 生日礼物
怎会……怎会这样?
雪儿刚打开丈夫送的生日礼物时,她那双明如秋水的眼睛,登时睁得又圆又
大,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今日,正是雪儿的二十岁生辰。
在雪儿仍未曾打开礼包前,光看见包装纸上「秋山和著」四个字时,即叫雪
儿雀跃不已。脑海里马上浮现出一件青缘色,绣著白鹤与青竹的日本和服,这个
景像,已全占据了她整个脑袋。
美极了!雪儿真的希望拥有一件这样的和服。在一个月前,她知道丈夫的同
事何卓德到日本公干,因为彼此相熟,在一次晚饭时她曾经提过,说日本的和服
很美,虽然身为中国人,在香港是没可能会穿著这种衣服,但若是拥有一件在家
作睡衣披著,也挺不错呢!当时雪儿说这番话,本是存心开玩笑,随口说说而已,
没想丈夫竟然委托何卓德在日本带了一套回来,还在自己生日的晚上才取出来送
给她,怎能不叫她高兴。
她一面想著自己终究得尝所愿,一面拆开这心仪已久的礼物。正在她满心欢
喜之时,孰料眼前的礼物,竟与她想像中全变了样子!
没错,礼包里的确是一件和服,但并不是青绿色,更没有白鹤青竹,却是一
件全黑色的和服。
不!应该说,是一套丧服才对,因为在和服的双襟之上,却绣著一对白花。
怎会这样?真是一份叫人不安的礼物!
雪儿虽然不曾穿过和服,但在日本电视片集里,总是经常会看见的,这种黑
色丧礼和服,是日本女性在丧礼时会穿著的传统服饰。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钟,屋外的皎皎明月,正溶溶地照射在城门河上,点点星
光,夹杂著一栋栋大厦的灯光,正从河面上闪耀著。
雪儿和丈夫伟邦,结婚才不到一年,也可以算是新婚夫妻,今晚也是雪儿在
婚後和丈夫共渡的第一个生辰。
求学时期的雪儿,已经是校里著名的校花。她生得身材娇小玲珑,却明眸皓
齿,笑起来时,立即现出迷人的梨涡,确实充满著一股冰清玉润的美;而最令人
触目的,便是她那份恬静端庄的气质,再衬上她那如幽兰百合般的秀丽面孔,长
长而柔顺的直发,每当随风飘扬的时候,犹如仙子下凡般娇艳,直叫人不敢轻易
亵渎。
而现在这对新婚的夫妻,自婚後以来,一直如同水蜜,琴瑟相谐,身旁的朋
友,对她们夫妻间的恩爱,素来都羡慕不已!但在伟邦心中,他虽然娶了这个年
轻自己十年,人又漂亮得叫人心悸的妻子,但总是在满足之余,却多了一重难言
的不自在感,大概他认为,他实在无法和雪儿相配吧!
伟邦今年三十岁,若论样貌,他并不算出众,更谈不上「帅」这个字,但还
好,伟邦拥有一身健硕的身材,他是一间电器用品代理商的营业主任,两年之前,
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下,给他认识了雪儿,当时雪儿还是刚从学校出来不久,
才找了一份初级文职工作,二人才交往了半年,便开始同居,再过半年,便正式
成为夫妻了。
自从两人结婚後,雪儿在伟邦的极力反对下,再不许她继续上班,只是让她
留在家中做家务,其实两口子,况且还没有小孩,又有甚么家务可做呢!
雪儿的父亲,是一间家具厂的小股东,父母和雪儿的两个弟妹,一同住在港
岛的东区,雪儿和伟邦在结婚後,在沙田买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单位,因娘家路途
遥远,每月她才回家一至两次探望父母。
方才在伟邦的再三要求下,雪儿终於开始换上那件丧服,她因为没穿过和服,
更不懂得如何束结那又阔又大的腰带,还有背部那厚厚的背包,幸好在和服的包
装盒子里,印有各种不同的束带方法,在伟邦的协助下,虽然不能算是正统,但
总算把和服穿好。
她站在直身长镜前,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再转了一圈,回头望著镜子,看来
看去,还是觉得怪怪的。
虽然,在宽敞的领子下,确实把她皓嫩纤幼的脖子,显得愈益动人,但在视
觉上,始终发觉有些甚么地方不妥。
雪儿不由在心中暗骂,哪有人会送一套丧服给妻子作生日礼物的?
她越想越难展颜,柳眉不禁轻轻蹙起。
这时的雪儿,正在不情不愿的回身向著丈夫,而伟邦正紧紧盯著她,双眼迎
上雪儿微感不悦的目光。
雪儿很不自然地朝他笑了一笑,接著垂下头来,看著身上那件古怪的黑衫,
双手生硬地八字打开,展示给伟邦看。
她那苦涩的嘴脸,委实令人感到发笑,明显地透著她心中的不满:「伟邦,
这真是我的生日礼物吗?」
雪儿薄嗔浅怒,心里总觉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也很难怪雪儿生气,毕竟今天是她的生辰嘛,竟然收到这份令人震惊的礼
物,就是再有涵养的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这是她丈夫送的。
伟邦一脸堆欢的缓缓走近她,只见他侧起头来,轻轻吹了一个赞美的口哨,
脸上更现出一副极为满意的模样,再次由头到脚,从新打量她了一次。
雪儿在心中纳闷,她只是不安地站著,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现在自己的脸
色神情是何等地难看。
「甚么了雪儿,你不高兴吗?」
雪儿疑惑地望了望一脸欢颜的丈夫,心里想:「谁会喜欢这种鬼东西。」
可是,雪儿不知为甚么,每当在伟邦的面前,总是无法对他生气,就是生气,
都是一瞬即逝。
更令她费解的,原本就心头气恼的她,竟在不自觉中,伸出她那纤嫩的玉手,
温柔地攀住伟邦的肩膀,而另一只右手,还贴上他的胸膛,轻轻摩挲著。
「高兴,只要是你送的,我都高兴。」
这些简直是违心之言,雪儿说出来後,连自己都感到反感,自己为甚么会这
样说,她实在不知道,只得暗自叹息,接著说:「可是……穿著它,你不觉有点
怪怪的么?」
「怎会呢,你穿得漂亮极了,就如我想像中一样。」
伟邦微微一笑,用手指托起她下巴,嘴角绽出一个奸滑的笑容,又道:「我
可爱的雪儿,果然穿著什么的衣服,还是这般诱人。」
雪儿凝望著他,心头也被他这句说话,感到为之一醉。
她自从和他认识以来,尤其是第一次和他做爱後,伟邦健硕粗豪的男性诱惑,
和他那股刚阳的气味,在在都令雪儿如痴如醉。
雪儿不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她那娇美如花的俏脸,含情脉脉的望著他。
一时之间,二人四目相交,立时痴痴迷迷。
伟邦盯著这张娇艳欲滴的俏靥,雪儿已是双颊微红,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令
伟邦瞧得不由痴了,一对偌大的手掌,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纤腰,俯下头去,吻向
她的嘴唇。
雪儿把头仰得老高,闭上双眼,并为他开启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顺利闯入
她。伟邦热情地吻了她一会,嘴唇开始往下移,先吻著她那皓白修长的脖子,霎
时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不单只是因为这一吻,而是地清楚地感觉到,伟邦现在
胯下坚硬的欲望,正在贴著她磨蹭。
「嗯!伟邦,不要……」雪儿还没有说完,她的嘴唇再次给伟邦堵住了。
伟邦今次吻得很强烈,直是有股侵略性。雪儿不明他今晚因何会如此兴奋,
她不住「唔唔」低吟,同时把手伸前,亲匿地环抱住他的腰肢。
雪儿深爱著他的一切,他的气味,他的触感,伟邦是如此地强壮有力,每次
和他造爱,他都能带给她异常的满足,从第一次和伟邦发生关系开始,雪儿已经
深深体会到他的坚强,和过人一等的性能力。
伟邦的挑逗,不但能令她充满快感,而且还让她变得淫荡、狂野而有魅力,
他使她知道男女间交媾的真正乐趣,每次都能教她感到一次比一次的不同,一次
比一次拥有新滋味。
这一切,都是在未认识伟邦前,在她以前的男友里从没有过的感觉,包括把
她的童贞夺去的体育教师。
雪儿心里雪亮,明白自己和伟邦做爱的第一天起,她已经无法再离开他。
这一个吻,雪儿似乎无法感到满足,就在他的嘴想要离开她时,雪儿马上用
行动提出抗议,而伟邦像知道她心意似的,又再度吻向她,就是这些,这些便是
伟邦美妙之处了。
很长时间的一个吻,伟邦终於离开她的嘴唇,但一对盈满欲望的眼睛,仍是
牢牢地盯著她。
「若然我死了,雪儿你就穿著它为我守灵吧,好让我死後,还能看见你最美
丽的一面。」伟邦突然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雪儿听见,不禁倒抽一口气,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吧,一脸嗔怒的瞪著他。
「你怎么了?今天你总是怪模怪样的,先是送我这件丧服,现在又说这些不
祥的说话!」
「不要胡思乱想,偶尔找些新鲜话题说说,不是很好吗?」
「说笑,哪有人用这种新鲜话题来寻开心?」雪儿无法认同他的话,简直是
个无聊的笑话。
伟邦见地皱眉含怒,不由向她笑一笑:「雪儿,你可曾试过穿著丧服造爱的
滋味?」
「当然没试过。」雪儿不假思索,第一个反应,便即冲口而出,但回心一想,
不由呆呆的望住他,眼睛发著问号。
伟邦点点头,同时把她拥得更紧:「我便知道你没试过,我们今晚不妨试一
试,等我望著你身穿丧服,再渐渐进入高潮时的美态,这个玩意不是挺新鲜吗?」
「我才没你这么无聊。」
「怎能说这是无聊,这个想法,我是从书上得来的。」
「会有这样的书?真是无奇不有。」
「我曾看过一本小说,书中男主角的妻子,描写得和你一样可爱动人,也是
个绝色的美女。」
「书上个个的女主角,都被作者写得美若天仙,这不是吗?」
伟邦同意地点了点头,又说:「他们二人感情很好,可是结婚不到三年,男
主角突然病危,他自知不久於人世,就向妻子说,你道他说甚么?」
雪儿当然不会知道,只得摇摇头。
「他要求妻子,要赤裸裸地为他守灵,且要把私处朝向遗照,在遗照前自渎,
因为他最喜欢看著自已妻子自渎,当妻子进入高潮时的媚态,是最具吸引力、最
美艳的时候,往往能令他兴奋不已。他要求妻子这样做,就是想见到她最诱人美
丽的一面,好让他能带下阴间,永远不会忘记妻子的媚态,永远爱著自己的妻子,
连死後也不想忘记她。」
「男主角死後,他的妻子做了吗?」
「当然做了,不但只做一次,而是一次接著一次,直做到天亮方休。」
雪儿听後,不由揜著嘴巴,「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甚么?」伟邦感到很奇怪。
雪儿笑著说:「她这样弄了一晚,恐怕她流也流乾了,地上肯定湿了一大片,
到天亮时,她还有力站起来吗!」
突然,雪儿的笑容立时敛去,轩著眉头望著伟邦,问道:「伟邦,你不是也
要我……要我这样做吧?」
「当然不会,我不要你这样,倘若我真的死去,必定找一个比他更激烈的方
法来怀念你。」伟邦一面说,一面暧昧地笑了笑。
雪儿听见,不禁毛孔倒竖:「你是在说笑吗?」
「或许吧。」
「我才不要。可是到你死之时,我可能已经先你而去了,不然也是一个老太
婆,那时何来还有这个兴致。」
雪儿才说完,骤见伟邦倏地脸色一沉,把目光缓缓移开。
雪儿看见,还道自己说错了甚么,竟令他如此不满,连忙问道:「你在生我
气吗?好了,就算我老得牙齿都丢光了,也做给你看便是了。」
「傻丫头,老得牙齿都没了,哪还好看吗!何不现在就做给我看个够。」伟
邦边说,边轻轻抚摸她的背部。
「你现在还没有死,我不做。」
「你便当我死去好了。」伟邦的舌头再次进入她口腔,舌头马上互相卷缠起
来,雪儿的热情回应,使伟邦更感兴奋,他的手开始由她的背部,慢慢经过她腰
肢,终於盖上她高耸的玉峰。
「嗯……」雪儿发出一声迷人的呻吟,踮起脚跟,双手已圈上他的脖子,激
烈而主动地回吻著他,正要深深享受那被爱抚和热吻的双重滋味。
虽然隔著两层厚厚的布料,但伟邦还是感觉她的丰满和弹性,除了雪儿那惊
世骇俗的样貌外,令伟邦最为欣赏的,便是她这对不大不小,形状极为优美的玉
乳!伟邦不轻不重地揉握著,正集中精神来感受掌心的触感。
雪儿从喉头的最深处,微微逸出一声动人的喘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变
得星眸迷朦,她把身子稍稍挪开和他紧贴的身躯,好让伟邦能有更多足够的空间,
让他给自己更多快乐的折磨。
她可以感到他那贪婪的手指,正自一下又一下的搓揉著自己,同时感到自己
的乳头,因激情而徐徐变得又挺又硬,体内的欲火,也渐渐迅速燃烧起来。雪儿
不自觉地,右手开始从他的脖子滑落,缓缓往下移去。
她那纤纤玉指,终於来到她想要的地方,隔著伟邦的睡裤,终终给她握住了,
那是一根又硬又粗,又热得利害的精壮大阴茎。
老天!它真的很强壮呢,雪儿不禁回想著,他这根大东西,不知多少次弄得
自己死去活来,也不知有多少次,紧密地充实了她的空虚,每一次都美妙得无法
形容。
雪儿还记得很清楚,当她第一次望见它时,直把她吓得张口结舌。
在学校的那段时光里,就因为她的惊艳和那股清纯气质,确实迷倒天下众生,
早已成为男生追逐的对像,异性的追求者,在雪儿来说,可谓不曾停止过,一如
过江之鲫,去了又来,来了又去。在众多追求者之中,和她有过一手的男人,不
下五六人,但在这些人里,全没一个及得伟邦的粗长,也只有伟邦,是她的手指
无法包容住。
每当回想伟邦的进入,那股胀塞的爆满感觉,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不知何时,雪儿正想得浑浑噩噩之际,伟邦已经将她平躺在床上,开始松解
她和服的腰带,转眼之间,雪儿的和服前襟,已经全然袒开,只剩双手仍穿在袖
子里,一具晶莹如玉,白腻无瑕的完美身躯,立时全呈现在伟邦的眼前。
迄令为止,在伟邦的心中,雪儿的肌肤,是他触摸过最柔软、最完美的,也
是最好身材的一个,雪儿的美好,简直令他百看不厌。
雪儿虽然个子娇小,但胸前的两座玉峰,却异常浑圆高挺,粉淡浅红的乳头,
显得娇嫩迷人,而她的腰肢,尤其纤细,简直稍折欲断,再看那耻间的丛林,稀
疏清嫩,鼓胀如丘,胯间花穴,鲜红如桃,膣内紧逼而浅窄,每当进入,都能带
给伟邦异常的舒服。
这时,雪儿只是痴痴地望著伟邦,眼见他那满含欲火的眼睛,正自瞬也不瞬
的凝视著她,伟邦终於褪去身上的睡衣,再把雪儿的和服除去,用他那强壮而横
硕的全裸身躯,慢慢覆盖上去。
雪儿伸开双臂迎接他,用手圈上他的脖子,二人胸膛的磨揉,让彼此同时发
出一声低微的呻吟。
「伟邦,快点带给我快乐,带我进入高潮。」雪儿把他拥紧,用力拉贴向自
己,在他耳边诱惑著。
「你要我给你多少次高潮?」
「越多越好,我亲爱的老公。」雪儿吻著他道,她体内奔流的淫荡血液,像
快要把她淹没了,她的身子,不住在他身体下扭动。
当伟邦弄著她一边玉峰时,让雪儿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叫声,指甲也随
之陷入他的肩膀中。
伟邦吻著她下颚,身躯徐徐向下移,最终把她一边玉乳含入口中,当他用牙
齿轻噬她顶端,雪儿的呼吸立时加促起来。
「感觉好吗?」
「太好了,不要停止,给我用力吸吮吧……」雪儿拱起身躯迎凑他,看来她
还想要更多火热的欢悦。
伟邦再次埋头苦干,一对饱满完美的玉乳,早便全控制在他唇掌下,伟邦把
玩有顷,身躯慢慢往下移,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直吻到她的耻丘时,雪儿主动地
架开双腿,把个鲜嫩的玉穴,完完全全露在伟邦的眼前。
太美了!伟邦她早已春水淋漓,丝丝甘露,由她紧窄的裂缝徐徐渗出。
伟邦以指拨开她的唇瓣,鲜红的肉壁,仍在间歇地开阖蠕动,他先用一根指
头探路,接著再用两根,当他开始出入扣掘,雪儿直美得「咿哦」轻喊起来,挺
高臀儿,任由他的手指强奸,就在伟邦的手指动作续渐加速,疯狂地出入她时,
雪儿已无法阻止自己淫荡的举动,丰臀急剧地随著他的手指移动。
伟邦手指的冲刺愈来愈快,春水随著他的出入,猛然喷飞而出,溅得伟邦整
只手掌湿淋淋一片,淫水沿著手臂滴在床上。而雪儿的身躯,因快感的急速来临,
开始变得僵硬,口中满足的呻吟声,也变得也愈来愈急促。
「啊……伟邦,我来了,要来了……」雪儿方好喊完,一股美妙的浪潮,旋
即汹涌而来。
「好美妙啊……」雪儿软倒在床,见她只是不停地喘气,娇艳清秀的面庞上,
早已双颊盈霞,正自回味著高潮的余韵。
伟邦停止所有动作,把半边身躯爬伏在她身上,一面把玩著她傲人的玉乳,
一面盯著她笑道:「这才是你的第一次高潮,接下来还有得你享受。」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如此折磨人家。」
「既然你已获得了满足,现在也该轮到我吧。」
雪儿侧卧著身子,用手抱著他,把小嘴贴著他双唇轻声问道:「你想我怎样
满足你?」
「便用你这个吧。」伟邦用手指点点她胸前的乳沟,嘴角挂著诡异的微笑。
「似乎你对这种玩意特别有兴趣?」
只见伟邦撑身而起,跨跪在雪儿胸前,用双手支撑著上身,方好把玉茎抵著
雪儿的嘴脸。
雪儿伸手轻轻把他握住,只觉他又硬又烫,而龟头却发著闪闪的润光,她爱
不释手地套弄了一会,才把它搁上自己乳沟,用双手捧著自己的玉峰,霎时把伟
邦的玉茎全根包藏了起来。
伟邦马上开始发动抽戳,只见那根粗长的阳物,不住价在她乳沟里磨蹭,马
眼同时大量渗出了阳液。雪儿看见龟头在双乳间进进出出的样子,淫心立起,便
把螓首凑向它,张开樱桃小嘴,登时把伟邦的大龟头含箍住。
伟邦以单手固定雪儿的脑袋,腰臀使劲地往前挺动:「啊!好爽,雪儿的嘴
巴真是厉害。」浑圆的龟头,不停在雪儿口里出没,把她的小嘴塞得又满又胀。
雪儿螓首一移,终於把它吐了出来,一张俏脸,因兴奋而泛著红晕,显得更
加娇艳无匹:「伟邦,快给我……雪儿再受不了,快干我好吗……?」
伟邦也知道是时候了,马上跪在他胯间,用手把她双腿大张,接著把她双腿
往上稍微屈曲,先用手扶著挺立的玉茎,用那油光润滑的大龟头抵住她花唇,徐
徐磨蹭了一会,还不时用马眼挤擦她的小肉粒。
雪儿真的急坏了:「不要再磨人家了,快……快给我进来,抽插雪儿吧……」
伟邦朝地笑一笑,一面用拇指在她肉豆擦弄,一面把硕大的龟头挤开她花唇,
登时感到整颗龟头被一股温热的软肉包裹住,而雪儿也因急切的渴望,强烈地收
紧花穴,膣壁细嫩的阴肉不停地蠕动。
「你那里真的好紧,雪儿快撑起身来,看著我如何进入你。」伟邦停止进入
的动作,只让她的花穴含住龟头前一截。
「不!太羞人了,我不要看……求求你快进入我好吗……」
「你不看,我便把它抽出来。」伟邦要胁著道。
「你怎可以这样,绝不能够抽出来……」雪儿立即用手撑起身,低头望向二
人的交接处,只见自己的花穴,正好把半根玉茎含箍著,画面当真亵淫之极。
「我要进去了。」伟邦慢慢把玉茎插进去,雪儿只觉它把自己膣道徐徐撑开,
最後已顶到阴道的尽头处,伟邦腰肢晃动,开始抽动起来,湿漉漉的大阴茎,不
停地时隐时现,全部显现在雪儿眼前,立时令她感到一份崭新的兴奋,眼看自己
给一根大阳物出入插弄,这种淫靡的画面,果然是妙不可言,让人兴奋不已。
伟邦双手捧著她的圆臀,正自全速捅戳,笑著道:「我没有说错吧,是否与
往日不同,这种眼同身受的感觉,保证你很快便会爱上这种方式。」
「啊……是,真的很好,望著自己被人插,这……这感觉很特别……」
「你喜欢便好。」伟邦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搓玩她的玉峰,眼睛同时望住雪
儿那亢奋的表情。
「啊!老公……你那颗大龟头刮得我好舒服……不要停,继续干我……啊!
干得雪儿好爽好美……嗯……雪儿真的要死了……「
在伟邦的强烈冲击下,只听雪儿的淫水不住「噗唧、噗唧」地响著,长直鸟
亮的秀发,也随著她头部的晃动,不停飞舞飘动。
伟邦杀得兴起,叫她趴跪在床上,改为从後进攻。
「啊!太深了……子宫快要给你撑破了……啊!怎会这么美……给大阳具插
弄就是不同,雪儿爱死你了!」雪儿不停地吐著气,雪白浑圆的玉臀,为了配合
伟邦的抽动,却淫荡地不住顶後,一双美目,早已露出如痴如醉的样子。
伟邦的冲刺愈来愈急剧,起初雪儿还能用手支撑著身体,过不多久,她的前
身已越趴越低,终於双手头颈,全然枕伏在床上,但她那丰满浑圆的雪臀,仍是
高高地翘起,一丝丝的花露,随著伟邦玉茎的抽插,不停地沿著她大腿流下。
伟邦捧起她的腰臀,一轮急攻後,再将雪儿翻过身来,让她朝天躺在床上,
提起她双腿搁到肩头上,再次继续那强猛的抽击。
「啊!不得了……老公,我再受不了,真的要丢了,啊……」话声方落,在
她子宫深处,忽地喷涌出一股烘烘的热流,直往伟邦的龟头浇去。
而伟邦同时感到雪儿的阴道,忽然产生一阵强大的收缩,给她挤压得异常地
畅美,不由加紧挺动,阴茎在她充满淫液的膣道不停地进出,两片花唇,也随著
阴茎的抽戳,给带得翻进翻出。
「啊!实在太美妙了!」伟邦低头望著这诱人的情景,口里满足地喊叫著。
「老公你快点完事吧……啊!雪儿再受不了……」
「我也快完了……」伟邦运起劲力,疯狂地加速抽插:「用力夹住我,快要
来了……」
伟邦一连抽插了百来下,雪儿的子宫忽地一麻:「啊……伟邦你好厉害,我
又要丢精了……快加紧抽插雪儿,千万不要停下来……」说话方落,一股阴液再
度疾喷而出,伟邦也已到达爆发边缘,这时给雪儿的热精突然一烫,登时把关不
住,阳精狂喷,直射往雪儿的子宫深处。
「啊……老公……你的精液好多,射死雪儿了……」雪儿把伟邦软倒下来的
身躯使劲抱住,彼此不停喘大气,享受著那完事的快感。
雪儿和丈夫渡过的第一次生辰,最後还是过得相当快乐和满足。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