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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淫,无望情第一章

                (1)

  现在想起来,六七岁的时候,是我的性最快乐的时光,淫得痛快淋漓。应该
说,还没有哪一位写书的人把触觉伸到这么一个年龄层,大概是怕人说太色狼了,
那么小的年纪就跟女的宣淫,过于丧却人的性之善,会遭人骂死的。

  小连、小玲、小芳、小英是经常跟我玩性的小小女孩。

  玩过家家,大概是最常用的游戏了,对我来讲,小游戏只是宣淫的前奏。从
小我就是一个孤独的骑士,专门跟我的女伴们单挑,象征性的跟大家伙玩一会儿
是有的,但过不了多久,就剩下一个我看中的女孩跟我玩性了。玩淫是很怕大人
的,常常会找一个山沟,或是人迹不常至的破烂院子、久置不用的空房子等地方
隐蔽着弄。

  小连比我要大个两三岁,我们俩最亲密,只要有时间我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在
一起快乐地淫我们的童年。

  村里的东沟有条小河,水特别清,由北向南的流着。那儿的西坡上的土特别
松软,我这个小小男人,喜欢拿着小铁锹挖出坑来,然后两个人在里面快乐。

  我记不太清楚是不是跟小连玩的第一次性游戏。那天,阳光特明媚,我们俩
个你亲我爱的挖了一个挺大的坑,然后小连就坐下了,我就心儿颤颤地坐在她上
面。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要摸乳房什么的,再说,那么小的年龄根本就没长起乳
房来。都不说话了,只知道使劲贴着身体,最大限度地增加身体的贴合度。

  大概这个时期就是国外的性学家们所说的性器官注意期,但是,我不仅密切
注意了,而且还跟我的女伙伴们亲身实践着,是非常快乐地淫着补践。虽然年纪
小小的,可我对脱了裤子的女孩子的下身特别向往。有时候甚至想,我自己一会
儿变女的,一会儿变男的,或者是下面,长一个棍棍,再长一个迷死人的洞洞,
自己的男器女器互相搞,那该有多好,让男女的互相缺失天天在一起,想起来就
淫,准会快乐死。

  小连也很喜欢淫我。周围没有人,我们索性把裤衩都脱了,成了两根光萝卜,
然后,她就用光着的下身使劲地往上顶我,有时候她会哼哼着说一声,使劲,我
就使劲贴紧她的肚子往下压。要是弄累了,她就躺下,让我压在她身上,不停地
转呀磨呀的。

  小时候,记忆最深的片段就是光着屁股跟小连玩性游戏。村里大人们大都在
生产队干活,留给孩子们的时间很多,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到孩子们在干什么。其
实,好玩的东西也并不太多,无非跑到果园子里偷桃摘梨,再就是到处疯跑着撵
鸡打狗。孩子再长大一点,家里的大人就给弄个菜篓子,到山坡上,田地里挖野
菜,喂猪、鸡、鸭、羊什么的。反正是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的机会多的是。

  因此,我们没有被那种封建的大人思想所禁锢,成年人也没想到小小的年纪
会有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淫得遍地开花,春去冬来。

  还有一个幸福的性场所就是自家房子前面的果园子。那是我跟小玲偷偷玩淫
的地方。那个小园子里有石榴树,还有山芋。石榴树开花的时候,那园子在我看
来,灿烂死了。小玲家跟我家隔了一条胡同,两家大人好得不行,经常在晚上凑
在一起聊天,手底下反正是有一样总也干不完的活计。

  小玲虽然长得比小连要矮一些,但她的漂亮的小圆脸我喜欢死了。只要几家
大人们凑在一起,我们就可以欢天喜地的过家家了。还没上学的我,审美观就强
得不得了。选择性伙伴,光选我认为漂亮的玩,对那些长得参差不齐的女孩子是
顶讨厌在一起玩的。

  天生一张笑脸的小玲,我现在想起来感觉还很温馨。我们俩拉着手,这钻钻
那蹦蹦的,听着门口大人有聊无聊的话,就钻进了园子。园子里的墙挺高的,一
下子就把我们跟大人隔成了两个世界。

  小玲的肉特别软乎,抱在怀里特别舒服。小男人根本就不懂帮女人脱衣服这
些虚套。我们俩跟比赛似的,互相看谁脱得快。由于怕大人看见,就只露出了最
需要的那一截。在石榴树后那么站着紧贴在一起。

  其实,这样做是很危险的。只要大人稍微留心一下,就能发现到。由于怕大
人随时来,我们淫得不算太激烈。只是小玲扭动着屁股磨着我的硬硬的小东西,
心里面特别兴奋。

                (2)

  性游戏还是被人看见两次的,下地回来的妇女看见了,喊了我们一声,吓得
我赶紧给小方提上裤子,还装模作样地站到一边拿根棍子捅泥巴。

  心里确实有点慌乱,怕被父母揍屁股。但是,淫的兴致还没减下去,还在等
着那干活的妇女赶紧走远。套一句励志语言:生命不息,玩淫不止。

  那一次我找的是小方,算是临时搭对,有点饥不择食的样子,可能是小连和
小玲出去窜亲戚去了,闷了好几天。找到小方,连地方都没选好,就急着给小方
往下趴裤子。

  小方的皮肤长得不是很好看,但是肌肉很结实的样子。以现在的眼光来看,
属于魔鬼身材,个长得也挺高的,当然,那是拿我的小时候的眼光看。

  我对玩打仗的游戏记住的只有一次,就是那次跟小芳急火火地玩被人发现那
一回。我跟另一个临时成了副司令的小家伙领着一帮大大小小的孩子打了几次冲
锋,又抓了几次特务以后,其他几个人都被喊着回家吃饭去了,就剩我们俩了。

  也忘了是怎么抱在一起的,反正是还多了一项性运动。就是掏出自己的硬东
西,帮着小芳把裤子褪下来,露出那一截能够淫乐的地方,然后我就把自己的硬
家伙顶过去,用手使劲搂住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往后仰身子,让小方往我身上
趴,以使她光着的下身能更紧地贴着我。

  那一次,大概是年龄又长了一点,还懂得调整一下位置,让小芳最舒服的部
位顶住我的东西,然后就不断地抱起放下,下身使劲往前挺,更大限度地得到挤
压的快感。如果说真正的持久,孩童时期的性游戏是真正的持久。淫得特忘形。

  之所以会被发现,是因为我们的地方没选好。就在一条村路下面的一个四周
没有遮蔽的土崖子上,无论谁从路上走过,都会发现我们不正常的勾当。

  被人喊了一声以后,我们赶紧散开了,挺慌张的,不过,没有象大人偷情那
样,提起裤子就跑,而是以孩童之心假装干点别的,我记得小方要比我坚强,好
象是拿块尖石头在地下划画,她那无声的语言是提示我,等大人过去了,还要继
续。我当然是绝对支持的。

  等那扛着锄头的大婶走远了以后,淫兴不减的我,跟同样还在兴奋的小芳又
玩了好长时间,直到觉得应该回家吃饭了,我们才分开。

  我所生活的农村,对于性还是很神秘的,没有人会告诉你应该怎么办?从小
就特叛逆的我,对一些大人的话,特别是关于如何成长,如何向谁学习的话是很
不以为然的,因此,经常看见大人走过,也不叫什么大爷婶子他舅舅的,头低着
就从大人眼前晃过去了。这样子嘴巴不甜的孩子是不太受大人喜欢的。

  但是我这人特别虚荣,由于记忆力好,我听到的故事,会完整得从嘴里复述
出来,靠这得了不少聪明的赞语。但是我感觉,我的聪明的开发,大低是与性的
早期开发有关,与可爱的小连、小方搞完了淫乐的游戏,我干什么都特有精神。

  我想到学校里的性教育问题,不少专家提倡学生之间的正常友谊关系。这是
不是有点虚伪了。或者说在孩子心里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一种社会现象的普
遍存在,必定与它的个性心理有关。孩子们都向往性,你告诉他保持友谊,那不
是隔靴骚痒吗?大人们都控制不住乱搞两性关系,让意志力和控制力还很弱的孩
子搞自制,有点强孩子所难了。

  小时候的性游戏在我脑子里的印象是相当深的,这是我第一次试着写出来。

  由于没有可抄袭的范本,只能是一个人摸索着写中国的性文学(又有人拿砖
头砸我了:你他妈这什么文学,纯粹是性毒草,比当年的资本主义毒社会主义的
草还毒)。

  以童年时趴在自家硬石板上,在煤油灯照耀下,母亲教我写天地人的良苦用
心起誓:这是一本不同于外国人的喜欢量性分析与部位摩擦和性敏感区分析的书。

  不管砖头来得多么汹涌,我还是要说,淫乃人生快乐之道,只是看你如何对
待了。

  童年时,这种没有实际插入的性行为的结束,是缘于一次几个孩子的小群体
性乱引起的。家长们发现以后,可能觉得问题很严重。开始分性别地限制自己的
孩子的活动了。

  年龄大些了,有些女孩子就离得我远了,性伙伴就不好找了。那一次,实在
急得不行,就把门口长得不太好看的小霞叫出来,一块先玩了一会儿,然后,就
到了我家里。

  在我家的大院子里,我让小霞脱光了衣服。因为是在夏天,小霞只穿了一裤
衩,一脱下来就一丝不挂了。我趴到小霞身上,把东西放在下面,感觉就是放在
她的大腿缝里面,转悠了老半天。我起来以后,就让我的那个死党趴上去,继续
兴奋。

  就在我们要进行第三次的时候,被小霞的妈妈看到了。很生气地把我们三个
训了一顿。然后领着小霞走了。

  这一次心里很害怕,我担心犯的错太大,肯定会被老妈臭揍一顿的,魂不守
舍的过了好几天,没见父母有什么动静,心就放下了。

  从这以后,这样的性淫活动就没有了。我感觉是已经上了好几年小学,快升
到初中了,大约年龄也长到了10岁以上了。

                (3)

  农村没有真正的性教育,我的经验大抵都是来自自己的亲身体验,虽然与真
正的性交行为差别很大,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却也就此明了了。成年以后对性的美
好感觉,大概就是发自这期间的挺随便的性记忆。

  小时候能听到的关于性方面的东西,就是村南的那片树林地。夏天,这儿会
有不少乘凉的大人讲十八摸和起五更。

  我的小时候的晚上常常是有活动的,再加上我有自己的性活动,所以,很少
能静下心来,听大人们意淫那不太切合实际的性活动,因此,我听着挺没滋味的。

  老是争论什么是不是真的有十八摸,算术不好的,算来算去的也没算出来乳
房大腿屁股等部位摸完了以后有十几摸。

  没有知识确实很愚昧,不知道那位创造十八摸的性前辈,是不是一知识分子。

  他的伟大创造,到现在我也说不太上来,可能是因为我所处的环境比较闭塞,
没有人能完整的讲出十八摸,记忆里留存的东西不是很多。起五更,什么一更起
二更睡的,就更模糊一些了。

  如果说一句中肯的话,我还是很感激我小时候那比较宽松的性环境的。其码
让我长大了面对女人不至于无从下手,随着我一点点长大,经验就累积了起来好
多。

  我是不太提倡现在的性教育的。老是隔靴骚痒,抓不住实际性的东西,有时
候误导太厉害。

  有些文明卫道士,看了我的书,会觉得这样的文字,不地道,会教坏孩子。

  我则不以为然,淫这个东西,越隐藏,越容易致乱,这玩意儿要是不弄痛快
了,老是憋着会死人的。再说了,我小时候跟那么多女孩有了性淫的游戏,也并
没有世界大乱,她们该嫁人嫁人,该生孩子就生孩子,寻找爱情也很正常,生活
过得还有滋有味。

  这让我想到了很多东西,但还是苦涩的东西太多,主要是青年时期长时间的
无性让我过得很压抑。过了学生期,青年了,可以谈恋爱了,那情呀爱的又弄得
不少人失了方向,象我这样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在青年时期,好多人在性上会很不
快乐,不能随便地淫。本人顶讨厌把爱与性紧紧地挂着勾子,好象二者是密不可
分的,更有得情爱痴心疯的,还弄什么破拉吐爱情,简直有病。把性与情与爱挂
起勾来,加上痴情的思念,默默地等待,一年弄一回好象才是伟大的,还要被称
颂。婚姻中的一夫一妻制也被要求强制遵守,不能随便找别的人淫。谁淫了,谁
就不道德,谁就罪孽深重。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可能对这些痛楚感受不深,他
们所处的性环境开放得多,条件也好很多,家里不能淫,还可以找钟点房。不舍
得花钱的话,到公园里也能搞。被大人们发现了,也不会天塌地陷地控诉你的罪
行,呼天抢地的痛苦教子无方。

  现在看来,一对一的性观点已经不行了,没人拿他当回事,当然,鄙人说的
仅仅是性淫这个东西。虽然没有人提出来要废除一夫一妻制,但实际情况却非如
此,性事上男人女人能做一人一淫的不多了,我想,哪怕是跳起来骂我的人,背
后,说不定也偷偷地到情色场所搞过。毕竟淫这种东西是物质满足了以后,最家
常便饭的别的活动无法替代的经常性的必要需求了。咱们的民族里有只做不讲这
一说,高雅人如果想淫了,可以不声不响地到夜总会,练歌房,洗头房,或者是
新近出来的成人俱乐部,狠狠地搞小姐,或者是别的想出来找淫快乐的人。什么
花式也可以搞,打双飞,顶三开,想怎么淫就怎么淫,但是,千万不要说出来。

  性观念上的道德大堤眼看着就要被冲垮了,我不希望看到有人堂吉诃德式的
阻挡,在淫的排山倒海的巨大力量面前,想阻想挡,那纯是自讨苦吃,等着被淹
没吧。这里面,有人还要拿情爱说事,太老套了。性就是性,想要了,就找人来
过,奉行一下及时行乐这样的规则。本人没有拿着棍子逼着人不谈爱情。爱情这
个死东西,有些人不撕心裂肺地昏上几个回合,他是不会明白滴。我在这里所要
下笔写的,就是性淫这个东西,其他的尽量不去涉猎。

  淫是个好词,我不贬她。淫了就有快感。

  套用一句古人的话,食色,性也。作为人的生活历程来讲,得到性的快感,
会帮助他干成好多事的。

  从第二篇开始,我的淫就逐渐进入了交合的阶段,是彻底的男女欢爱的淫,
我那时才十岁多一点,连射精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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