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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棍】第九章 、三人

【天机棍】第九章 、三人

  次日上午,笑官只帮刘小青做些庄内的大小事体,虽然年纪尚小,但头脑甚
是伶俐,一应事体竟也处理得井井有条,颇显大家门风。

  到得午饭后,笑官先是将那天机神功和淫贱佛山无影嘴功夫一并反复运行,
自感无碍且更进一层才住。之后,少不得又极力孝敬了刘小青一回,把个刘小青
弄得骨软筋麻,越发觉得有趣。

  晚饭时分,笑官并三位夫人一桌坐了。刘小青午后风流才过,真个春风得意;

  巩梨自知晚间有一场大战,颇有些兴奋期待之感,也不禁有些眉飞色舞。是
以二人和那笑官有说有笑,不停箸地向笑官碗中夹菜,取个关怀呵护之意。

  倒是陈红仍旧不冷不热,心下却有些纳罕:这两个骚货缘何对儿子如此关心,
难不成这几人做了一处。转念再思:不对,这小子明明是个中看不中吃的不举货
色,乃是老娘亲眼所见。

  啊,是了,定是她二人又有了新欢,且不要说破,待得过几日,我再撞了她
们的好局,将几个羞上一羞,也好分些雨露。

  当下,脸上也堆下笑来。四人言谈甚欢,却各怀心事。一餐饭只好吃了半个
时辰才住。

  巩梨回得房内,重整衣妆,对个镜子翻来复去,直作得妖妖娆娆,方才径奔
许晴的房内。

  不想那许晴已自等得有些不耐,竟在门口张望,见巩梨前来,二人忙挽了手,
顺墙根蹑手蹑脚来到笑官门前,把手轻轻在门上叩了三下,便一推,房门早开,
二人闪身而入。

  却见笑官赤条条卧在床上,不停手地把玩那根令人爱煞的东西。许晴一见,
笑对巩梨道:「姐姐你可见了,这宝贝兀自在耍弄那宝贝呢!」巩梨亦掩口笑道:
「想是我姐妹半晌不到,将我们这宝贝儿子急煞了,倒要求那五姑娘帮衬。」

  笑官见二人如约前来,色迷迷笑道:「那是儿子一片孝心,恐妈妈们求战心
切,故自做主张,先行请这小和尚站立等之,你二人若哪个不耐,便邀他叩门而
入罢了。

  只是他不能持久,不一刻却要口吐白沫了。「二人既与笑官战过,已知其经
久耐战,是以骚穴虽痒,却也并不着急,一个款摆柳腰,一个轻扭肥臀,来到笑
官床前,双双把手去摸那鸡巴。

  笑官笑道:「两位妈妈且莫要急燥,还请宽衣则个。」巩梨与许晴相视一笑,
齐齐道:「这两身好肉,却便宜了你这色中饿狼。」说罢,便解去衣衫。

  登时满屋白光耀眼,巩梨与许晴二人精赤着身子,立在笑官眼前。二人一般
的雪白,一般的丰腴,只是许晴经年劳碌,肌肤不如巩梨那般光滑,却更胜于结
实,浑身无甚赘肉;巩梨小腹微微凸起,腰际也有些累赘。当胸看去,巩梨的两
个奶子如同海碗,却并不下垂,褐红色的奶头似有蚕豆大小;许晴较之巩梨还要
大些,却微微下垂,奶头竟如葡萄,颜色更显微黑。

  把个笑官看的馋涎欲滴,将双手把住二人的奶子,不停地摸弄,爱不释手。

  二女闭目仰头,承受了一阵子,便竞相爬上床来,纷纷道:「且让你尝尝新
鲜滋味。」便一左一右牢牢夹着笑官,俯身下去,争着把嘴凑向笑官的鸡巴。

  许晴含着龟头不住地舔吸,舌头在马眼上不停地游走,小手更是用力套弄肉
棒;巩梨不甘人后,半卧半躺,扳起笑官大腿,把嘴叼住肉袋,不住地吸吮,间
或将舌头舔那笑官的屁眼,并伸手捏弄肉棒的根部。一时间,你争我夺,好不热
闹。

  笑官初次尝到此味,觉得鸡巴无一处不舒服,忍不住低声叫道:「两位妈妈
如此好功夫,更兼甚有默契,定是常常合伙做事,真个舒服死儿子了。」

  许晴吐出鸡巴,荡笑道:「这本事乃是你二妈想出来的,原本是图男人的鸡
巴更加坚硬,一会儿做事才得爽利。只是你这大货,粗长坚硬,却还用得如此么?

  左右是便宜了你。「正说间,却见巩梨也不答话,竟把鸡巴抢了过去,塞到
口中便吸起来。许晴无奈,只得用口咬住肉棒,由下至上,如同吃鱼一般,还把
手去摸那巩梨的奶子。

  巩梨口中有物,不便呻吟,只是被摸得「唔唔」直哼。

  笑官只是享受,把眼左顾右盼,却见许晴翘着臀,巩梨岔着腿,二人胯下一
览无余。

  但见二人两股之间黑压压一片,只是这黑不同于那黑。怎见得?巩梨的阴毛
由小腹伸展下来,将个阴户遮挡得严严实实,黑漆漆的卷毛在烛光下好似貂皮,
闪闪发亮;许晴的阴户旁边竟是寸草不生,敢是那阴毛到得阴户上边已是戛然而
止,倒是那骚穴周边和两片嫩肉褐中带着黑色。

  笑官看得童心大起,倒把两手分左右直指二人的骚穴。左手捏着许晴的阴唇
搓弄不止,右手却轻轻抚摩巩梨的掩户长毛,弄得二人纤腰轻摆,粉臀半摇,嘴
里吟啊不停。

  笑官改了招数,左手三指径直插如许晴的骚穴,把个拇指留在外面接应,却
也不老实,就着伸缩大力抠动许晴的屁眼;待将右手三指亦如法炮制时分,隐隐
觉得巩梨阴户尚窄,不能容之,便好将两指送入,拇指恰好顶在阴核之上,当下
毫不迟疑,用力摸弄。

  只此一招,直弄得巩梨不住将个肥大屁股向上顶动,许晴却「哎呀」一声,
倒把腰向下矬了矬,笑官借机把个拇指插到屁眼子里面去了。

  巩梨骚穴和阴核遭劫,许晴阴户及屁眼被袭,两人一时觉得爽快,只顾喘息,
哪里还顾得伺候笑官的鸡巴。却见笑官加力耸动,二人更感刺激,不觉「哼哼哈
哈」,各自伸手把住对方的奶子,不停玩弄,却纷纷伸头,凑着笑官的龟头,做
了个好嘴,骚穴中早流出些水来。

  笑官摸得手滑,淫笑道:「想不到二位妈妈如此不禁玩弄,不经三五下,穴
里的水儿竟可给儿子洗手了。」

  巩梨许晴齐齐开口,这个道:「却还不是你那淫手搅的?」那个道:「只知
儿子胯下强悍,不想就这双手也要了娘的老命。」

  笑官更是得意,问道:「只是二位妈妈的骚穴虽然俱都温暖湿润,却毕竟有
些不同,许嫂的阴户似比二妈的还要大些,就是这两片肉也似合不上了,不知何
故?」

  巩梨抢先道:「我这妹妹最是淫荡,想来这全庄子男人的行货,早已见识过
了,日也操夜也操,这骚穴自然宽阔,便是那穴边的阴毛,也早被弄得剩不下几
根了。」

  许晴一把扭住巩梨的奶子,笑骂道:「我自是见多识广,只是做那事情时节,
哪次不被你拔了头筹,我自吃些残羹。你那骚穴甚能回缩,倒是叫你捏着小逼装
紧作雏儿了。」三人热热闹闹耍了一阵子,笑官手下却未曾放松,一阵紧似一阵。

  不一时,听二女一个道:「不好,二妈骚穴甚痒,儿子快来给插上一插。」

  另一个道:「哎呀,姐姐弄得口滑,定要尝尝弟弟的棍子。」笑官故意叹道:
「这个却有些难办,儿子就一个鸡巴,不知哪位先行,哪位后做。」巩梨道:
「我是主母,这等事体自然先尊后卑。」说罢,便欲抓那鸡巴向穴里塞。

  许晴岂是甘心人后的,急忙阻住道:「每次都由你,只是这次权且让我一让
吧。」笑官见二女争来夺去,恐伤了和气,笑道:「儿子虽就一根鸡巴,但尚有
一绝技未曾施展,如若施将出来,只恐你二人却都舍此而争彼了。」二女不解,
俱都怔怔望向笑官。

  笑官接道:「儿子还有一套嘴法,据说亦能使那女子如醉如痴。时至今日,
儿子已对那功夫颇有些心得,虽未曾试过,想来是不会差的。」

  此言既出,二女俱都摇头,道:「想这肮脏去处,怎可用嘴舔吸,此事却万
万不可。」笑官软语温存,道:「男女交合,讲究随兴而至,只求尽兴,你们好
吸我的鸡巴,我却不好吸你们的穴么?且所有人等,个个都由此而出,成人后却
憎嫌出生之地,倒有些忘本之嫌了。二位妈妈各请宽心,儿子定叫你尝到平生未
遇之滋味。」

  一席话,只说得二女将信将疑,虽觉此事有些不妥,也找不出反驳之理,心
里倒还有些渴盼之意。当下,二女猜枚,定下许晴自来交合操穴,巩梨倒要先尝
尝新味。想这巩梨许晴如此作局,巩梨每次争先,毕竟这一次到了许晴。

  当下,笑官依旧躺着,叫许晴巩梨只需如此如此。许晴欢喜无限,照着笑官
的吩咐,爬到笑官胯间,欲吃那棍子。

  巩梨亦勉强跪在笑官头颈之间,将个阴户对正笑官的朱唇,只是心中尚有些
疑虑,不敢跨坐实了,略略用些腰力,将骚穴只微微悬着。

  笑官把鼻子凑将上去对着巩梨的阴户嗅了一嗅,但觉微微有些腥臊之气,并
无异状,便壮起胆子,在那肉缝之间舔上一舔。只这一舔,便弄得巩梨娇躯一抖,
周身浪肉不住颤动,娇声道:「这是什么怪滋味,叫人痒到骨髓去。」说罢,将
个肥大屁股扭了扭,阴户之中再泄出些水来。

  笑官运起舌头,在巩梨的阴户周遭着实舔弄,将淫水尽数吞食,还把那软东
西径直送向阴核,极力搜刮。每次搜刮,巩梨便将个屁股向起一耸,周身扭动不
停,道:「好啊,有些意思了。」笑官大是得意,鼓煽得更加卖力,把个嘴紧紧
贴在巩梨的阴户上,启齿轻咬门前两片嫩肉,更将舌头送入门内,在肉壁上起力
舔动。

  这一搅,只搅得巩梨食指大动,阴户又麻又痒又酸,正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周身舒泰,却还有些不满足,手脚也不知置于何处才好。只叫道:「哦,这一招
确实不凡,舔得我属实爽利,只是若在长些,能入得深些才好。」那一边,许晴
早早将个既粗且大的棍子,捣进自己的骚穴里,正自上下起落。

  笑官初次运用嘴上功夫,未免有些生疏,恐和二女上下交战而分心,早将个
鸡巴耸得如天般高,当下也不用功,只任凭许晴玩耍。

  许晴只觉得自己阴户内撞入了一根火热硬实的铁棒,即便不动,也别有番滋
味,只是箭在弦上,势成骑虎,不容她不着力弄耸。但见她好似骑马一般,尽情
驰骋,上起下落,前恭后踞,不时将双手揉搓胸前累累垂垂的两个肉球,把一对
颠峰蓓蕾弄得怒而坟起,硬硬地挺着,没口子叫道:「好儿子,天生的大行货,
老娘只是要被你弄死了。」

  巩梨见状,更觉心急,越发觉得舌头诚然可爱,奈何短小了一些,也叫道:
「兀那儿子,二妈实是等不得了,且再放些手段出来,为二妈解解馋也好。」笑
官却不答话,自顾舔吸巩梨骚穴。只弄得巩梨屁股如同风车也似的,在笑官脸上
只是打转,阴户内泉水奔流。笑官将淫水吸如腹中,方自放开嘴,笑道:「君不
见淫荡之水穴中来,奔流到嘴不复回『古人真不余欺也。食二妈之淫水,果如饮
清泉、食甘露,真个沁人心脾,乃天下第一美味也。』只恼得巩梨骂道:「我自
急死,你还偏偏弄文嚼字,今日就坐死你个小猢狲罢。』」

  说罢,一屁股坐下,将笑官的脸面淹在两团白肉之中。

  笑官忙把手推起,笑道:「二妈且莫焦躁,儿子这就用些功夫,叫你尝些新
鲜滋味,包你一尝之下,再也舍不得放开。」当下把上嘴对着巩梨的下嘴,运起
嘴功,一条软软的舌头登时挺得笔直,长至五寸长短,「扑」地送入巩梨的骚穴
里。

  巩梨正自焦躁,但觉一物热烘烘闯入,又硬且长,堪堪搔到痒处,立时便似
被箭射中一般,将身子沉将下去。心中反倒欢喜无限,忙问道:「乖儿子,这又
是什么怪功夫了?」笑官嘴被占住,顾不上答话,只把个舌头好似装了机关一般,
不住伸缩,在骚穴内搅动不已。

  巩梨已然省得笑官正忙,再不言语,将手伸至胯下乱摸,一把捏住根鸡巴也
似的东西,软中带硬,兀自伸缩不已。巩梨更是惊喜,问道:「可是你那舌头?」

  笑官只是用手拍拍巩梨的屁股,舌头依旧不停,将个阴户内搅和得天翻地覆。

  巩梨大喜过望,自道:「只道此法只是约略解些饥渴,不想你还有这套绝技,
我自要好好享用。」只觉得阴户内有如一条赤链蛇在不住窜动,肉壁被刮得酸麻,
花心附近被舌尖轻轻搔动,阴户门旁被男人鼻息刺得麻痒,真个又是难过又是舒
服。当下把个屁股尽力下沉,紧紧贴住笑官的脸面只是扭动,口里道:「乖儿子,
且好好给二妈搔搔痒。」

  忽地将屁股停住,叫道:「好儿子,就是这里,且仔细给二妈搔搔。」笑官
听得,将舌头一软,舌尖只是一屈,便如小手一般,轻轻搔动。只喜得巩梨笑道:
「这根东西竟如此有趣,非但可硬可软,还可弯头,果然较之鸡巴更加灵活,真
个搔到了痒处。」

  一时间,笑官如同一条大船行于海上,巩梨许晴二女便随着船身在惊涛中颠
簸,这个上颠下耸,将那船桅紧紧咬住,那个左摇右摆,把个屁股象磨盘也似的
转动。

  弄到间深之处,二女俯下身去,各自一手托着奶子揉搓,另一手却直取对方
的胯下阴核,大力揩摸。

  只弄得二女淫声不断,这个道:「乖儿子……再……再把舌头……向内伸…
…好歹……好歹用些……气力……」那个道:「亲弟弟……你……你的大……大
鸡巴……真……真要把……把姐姐的骚穴……戳穿了……」

  片刻间,笑官屋内只是一两片春光旖旎,三五声荡吟消魂。

  过了半个时辰,二女各自挨了约莫有三五千抽,巩梨先自败下阵来,直把身
子向前顶了几顶,再用力向后一挫,便俯下身子,趴在笑官胸前不住喘息。笑官
忙将舌头抵住花心,轻轻扒搔,淫水吮吸不及,却顺舌根流出,淌了笑官满脸。

  另一边,许晴虽可随己意或快或慢,到了泄精时节便可慢将下来,若不甚满
足,自然大力抽送,奈何笑官鸡巴委实粗大惊人,不由得她不缴枪弃甲。不一时,
亦将个花心紧紧抵住龟头,恨不能将周身分量尽集于此处,花心大张,阴精早泄,
倒被笑官鸡巴吸个精光。

  三人各自喘息片刻,许晴开口道:「儿子鸡巴果然粗壮,真个干死我了,若
是个雏儿,只怕挨不上几枪便有性命之忧了。」

  巩梨笑道:「不消说,你自倒承认是个惯家老逼了。」许晴作势起身欲打,
倒觉得周身酸软,亦笑道:「我是老逼不假,只是不象你,把个肥大屁股死死坐
在儿子脸上,还不住揉搓,竟不怕将其闷毙。以我看,你非但是个老逼,还是个
骚逼呢。」

  转而向笑官道:「儿子,二妈之穴是否骚浪?」笑官笑道:「恕我直言,确
实有些骚气。」抬眼见巩梨眼睛瞪起,忙接道:「只是骚得令人舒爽,真个如饮
甘露。」二女打了笑官一下,俱都笑道:「偏生你会做好人。」许晴接向巩梨道:
「姐姐方才觉得滋味如何?」

  巩梨微笑道:「我且不说,待得你尝尝那软中硬、会点头的物件后便知。」

  许晴淫笑道:「想是你已尝过那舌头的味道后,还要品品这鸡巴的滋味,是
以如此急不可待欲和我交换,是也不是?」

  巩梨偷瞧笑官一眼,接道:「偏是你这骚狐狸精明,定是你想尝些新鲜,才
如此诬赖于我。」二女在此缠夹不清,笑官抬身将二人搂住道:「二位姐姐妈妈
且莫要争吵,你我三人在此相会,正是天大的缘分,定要尽兴玩乐才是,如若令
你二人不甚满意,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么!若依得我,不如二人有个交换,各自
满足便了。」

  二女俱笑,一个道:「你且称呼我们什么,哪有将妈妈喊成姐姐之理,真个
是没廉耻的小鬼头。」另一个道:「小小年纪,有甚的威名,却也不怕风大闪了
舌头。」笑官再不答话,只将身子掉转,把个鸡巴向巩梨不住翘首,嘴却就着许
晴的屁股咬将起来。

  二女各自啐了一声,心中早是千肯万肯,又是熟门熟路,不由分说,各自舞
弄起来。

  巩梨嘴里不住嘶嘶哈哈,将个巨大鸡巴颤巍巍塞入骚穴,停了一停,待得渐
能容之,方自轻摇慢送起来。

  许晴早欲尝得此味,不等笑官开口,自将阴户送到唇边,笑官只一闻,笑道:
「姐姐,不想你的骚穴竟比二妈的还要骚上一些呢!」二人俱笑,连巩梨在一旁
也笑得坐将下去,却又被鸡巴插得哎哟一声匆忙立起身。

  许晴道:「姐姐的穴里味道确比他人浓些,敢是你不喜欢么?」笑官道:
「淫水是浓是淡,味道是重是轻,都是各家的特色,我欢喜还不及,却怎会不高
兴呢?」当下张嘴大肆活动,许晴却也尝了这个物件的滋味。

  一夜说不尽的风流,倒是笑官百战不殆,在二女各自泄精之后,仍歪缠着不
放,二女没法,只得任其舞弄。不知弄了多少次,巩梨和许晴泄得发昏,笑官亦
怕二人泄得过,损了身子,不再吸取阴精,到得最后竟也泄些阳精给她,二女不
觉间也得了莫大的好处。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