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天机棍】第五章  疑惑

【天机棍】第五章  疑惑

  笑官为了缘守灵七日,其间将避水犀的阴茎割掉,把包皮整个剥下来,按了
缘所传之法套在鸡巴上,在火边燎烤,果不其然,包皮就象隐在鸡巴上一样不见
了,身体并无异状,但是笑官知道从此他的鸡巴再不惧怕任何神兵利器,即便倚
天剑、屠龙刀也是如此。

  再看这避水犀的阴茎,包皮剥掉后白嫩嫩的,象一节又粗又大的藕,煞是喜
人,笑官决定将其保存,而后将避水犀的尸体踢如水潭之中。

  七日已过,笑官依言将了缘葬了,收拾的东西,反身出了洞府。运起神功,
将缝隙震塌,直至确信再也无人能进入方才住手。面对洞府三拜九叩,这才三步
一回,五步一转地走出山谷。

  到得大路上问明方向,才知此处距洛阳城七十里。笑官心中尚有些丧师之痛,
不欲施展轻功赶回家。此时正是春末夏初,生机盎然,微风吹来,熏人欲醉,倒
正是信步观景的好时候。笑官决意慢慢走来,沿途赏花看景,正好可以排遣心中
痛楚,晚晌吃饭时分到家便可。

  直至正午时分,才约略走了三十里。笑官腹中略感饥饿,见前面有个小小酒
肆,便悠然走进。叫了一壶酒、两个小菜,复又要了一大碗面,吃得饱了,抹一
抹嘴,起身拿了包裹就走。

  「客官,您还没给钱呢。」店小二忙一把拉住笑官道。

  「给钱,给什么钱?」「您吃了东西,当然要给饭钱了。」笑官一下楞在当
场。你道怎的,原来这笑官在家时节,倒是经常和下人出来游历,可惜付钱的都
是下人,这位少爷只知道吃饱了一抹嘴就溜达着,哪里知有此节。

  「怎么着,吃了白食就想溜。」店小二冷笑一声,「看你年纪轻轻,相貌堂
堂,竟干此偷鸡摸狗之事。」旁边打尖休息的人也指指点点,笑官大窘,忙道:
「这位哥哥,小弟出来匆忙,实是未曾带得银两,容我回家取来还你便是了。」

  店小二见旁边人议论纷纷,更是得意,道:「想的美,你回去还回的来吗?」

  「可小弟周身上下,真是并无一点银子。」「那……你就给我磕三个响头,
叫我三声亲爷爷,再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大爷我就饶了你。」笑官猛抬头,二
目瞪视着店小二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那小二退了一步:「呦喝,你白吃饭还想打人不成。兄弟们抄家伙。」只听
得几声吆喝,厨房里钻出四五个人,各执着菜刀、面杖。

  小二接过一根擀面杖,在手里掂了掂,笑道:「今天不打你个满脸开花,你
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说罢,当头就是一棍。

  笑官闭目而立,只待棍头落下,就准备侧身闪过,好好教训这几个地痞。哪
知等了半晌,棍竟未落下。抬眼一望,在距自己头顶两寸处,棍头被一个人两指
夹住了。

  那小二用力回夺,却如蜻蜓撼石柱,怒道:「请帮手吗,兄弟们一起上。」

  却听得那人道:「小二哥,不必如此了吧。」口气很温和,却又自有一种说
不出的感觉,让那几个人停住了手。

  那人又道:「我看这样吧,这位小哥的帐算我的,这是二两银子,拿去结了
帐,再拿两坛酒送到我桌子上来。」小二白了笑官一眼,喏喏而去。

  那人转头向笑官笑道:「这位小哥一定才走江湖吧。来来来,且到我那里,
再饮几杯。」说罢拉着笑官来到桌子旁坐下。酒送上来,那人举起酒杯,道:
「初次相识,且满饮此杯。」说罢一饮而尽。

  笑官默然举杯,心道:「要是师父姐姐在此,定不会出此大丑。」想起了缘
心中更痛,举杯而尽,两行清泪却夺眶而出,暗暗难过不已。

  那人奇道:「兄台为何流泪?」连问几声,笑官才猛然醒悟,手抹了抹眼角
道:「小弟失态,倒叫兄台见笑了。刚才小弟想起仙逝不久的师父,才不禁悲从
中来。」

  言罢,打眼观察此人,见他二十三四岁年纪,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袍,
虽旧却十分洁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起,用一根旧竹簪别住,却并不现得凌乱;

  相貌很普通,但却让人感觉说不出的亲切;嘴角一直挂着微笑,但瞳孔深处
却始终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的忧愁。实在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读书人,可仔细端
详,却觉得他的魅力着实让人心动。

  那人微笑道:「生离死别,悲欢离合,本就是人无法抗拒的。好男儿应该志
在天下、惩恶扬善、锄暴安良。昔日李寻欢、叶开、楚留香、陆小凤,他们也经
历种种困苦,但他们终于挺过来了。拿得起、放得下,方是男儿本色。至今提起,
谁不说他们是好汉子、真英雄。」

  笑官听了血脉贲张,仰头又干了一杯酒,道:「我也要象他们那样活着,哪
怕只有一天,也心满意足。」那人赞许道:「有志气。只是侠之大者,并非为一
人、为高官、为厚禄,自当是为江湖、为苍生、为正义,如此才不枉一个侠字。」

  笑官连连点头,两人对视,哈哈大笑,不禁连干了数杯美酒。

  那人接道:「兄弟好象身负绝世武功,不知出于何派?」笑官当下也不隐瞒,
将身中奇毒,被人所救,又传武功等事源源本本和盘托出,只是将一年来与了缘
的私情、天机门练功方法、避水犀的奇遇以及棍法所用兵器略去不提,只因为这
一段牵涉到了缘,笑官不想别人因此而对了缘有了不敬之心。

  那人听了啧啧称奇,道:「难得难得,难得兄弟有如此奇遇,更难得兄弟如
此坦荡。在下名叫叶不韦,乃是叶开的玄孙,可惜家道中落,真是愧对祖先。」

  笑官又惊又喜,道:「原来是江湖名侠之后,失敬。」顿一顿又道:「我见
兄台眉宇间隐有忧色,却是不知所为何事?」

  叶不韦脸色登时沉了下来,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瞒兄弟了。我十八岁成
亲,至今已近七载,可从没和妻子行过房事,只因为——我是阳痿。开始妻子也
无怨言,可日久天长,难免产生怨怼之意。近两年,她竟做出红杏出墙之事。开
始还偷偷摸摸,后来被我发现,她索性撕破脸皮,彻夜不归,我稍微责备几句,
她竟嘲笑我,说我占着茅坑不……不……,又让我改名叫做叶阳痿,而后摔门而
去,至今仍无下落。」

  叶不韦深深地低下了头,又道:「一个男人,被人嘲笑没本事、没钱财、没
高官,这些都可以承受,可是被自己最爱的人嘲笑没能力,我……我……诶。」
用力揪住自己的头发,整个脸因痛苦而扭曲变形,修长的手指也因用力而发白。

  笑官忙道:「兄台真坦荡君子。那么有没有求医呢?」

  叶不韦痛苦地闭上双眼:「几年来,我跑遍大江南北,北到长白山,南至广
东,竟毫无结果。最后在甘肃的一个喇嘛庙里,有位活佛告诉我,要治此顽疾,
必须要东海一种叫做避水犀的神兽,将其阳具切下一片,就酒服下,不但药到病
除,更可使阳具经久耐战。

  可是要找此神物,谈何容易。「言罢,摇了摇头。

  笑官一听,松了口气,笑道:「既如此,兄台倒不必着急了。合该咱们有缘,
那避水犀的阳具如今就在小弟的包裹里。」说罢,将那物取出,送到叶不韦的手
上。

  叶不韦反复把玩,喃喃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抬头问道:「兄弟如
何得之?」

  笑官支吾道:「这是师门至宝,小弟也不知有如此用处。既是叶兄需要,拿
去便可。」叶不韦道:「在下何德何能,敢独占此宝。只需一片足矣。」

  笑官向店家要来菜刀,将避水犀的阳具轻轻割下一片来,交给叶不韦。叶不
韦却将其放在一边。

  笑官剑眉一挑,沉声道:「叶兄敢是信不过小弟么?」

  叶不韦微笑道:「兄弟误会了。只因我听那活佛讲,此物药力很大,服下此
物后,性欲昂然,必须找几个女子交合,慢慢化解药力,方能成功。你我一见如
故,彼此极为知心,想来还有很多话讲,故此且等得你我即将分别时节,再服不
迟。」

  笑官展颜道:「如此却错怪叶兄了。」当下两人把酒言欢,天南地北,聊个
痛快。那叶不韦胸中所知甚是广博,把个笑官听得大开眼界,心悦诚服。不知不
觉,两人又连饮十数杯。

  叶不韦正色道:「兄弟方才所讲身世,那母蛇如何进入兄弟体内似乎是一疑
点。」笑官点头:「正是,当日我师父也未能明了,叶兄可是想到其中端倪了么?」

  叶不韦见左右无人,低声道:「在下确实有一大胆推测,只是怕兄弟你心中
不快。」

  笑官笑道:「但说无妨。」叶不韦凑近笑官耳语道:「在下怀疑你娘与别人
偷情。」

  笑官怒道:「这又从何说起?」

  叶不韦道:「那金银丝的母蛇除了喜欢奇泠香木的香气外,据我所知,还最
喜食童子的精液。以我的估计,想是你娘恰好在奇泠香木附近和哪一位童子相交,
双方达到高潮时节,那童子将精液射入你娘体内,母蛇闻到童子精的香味,是以
钻如你娘的阴道,吸食那精液,却被活活闷死在你娘的子宫里,待你在你娘体内
成型后,又顺着脐带进入你的体内,直至到你的阳具。」

  笑官只感觉如同五雷轰顶。虽然从未见过生身母亲,长大后却时常听下人说
起,母亲是如何的贤淑,不料却也红杏出墙。

  颤声道:「你……你所言可是真的?」叶不韦也紧所眉头道:「其中尚有一
些疑点,母蛇进入你娘体内之时,她必已怀有身孕,也就是有了你,因为那母蛇
所分泌的液体,可以阻止女人怀孕。

  只是象你家这样的大户,一旦夫人怀孕,势必勤加看护,怎么可能再出去和
别人交合?但是你娘做出此事是确信无疑,否则那母蛇怎会进入你娘体内?「笑
官默然不语,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叶不韦又道:「兄弟不必如此,须知天下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花天酒地,为
何女子不能找个男人一解闺中寂寞呢?无论怎样,你娘还是你娘,毕竟对你有生
育之恩,这恩情是你永远也无法报答的。」

  笑官毕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奇男子,一听之下,心中释然,笑道:「是啊,
叶兄说得有理,想我爹可以有三个小妾,为何我娘不可?来来来,咱们喝酒。」

  两人又要了两坛子好酒,边喝边说,不知不觉已至傍晚时分,仍觉意犹未尽。

  叶不韦看了一下天色,道:「与兄弟交谈真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可是今日
天色已晚,小兄尚急于服用那神奇之药。我看不如咱们就结为兄弟,日后再谈不
迟。」笑官大喜,忙唤店小二取来香烛等物,两人就在店中结为金兰,叶不韦年
长为兄,笑官年幼为弟。

  喝过三杯结义酒,叶不韦将那避水犀的阳具和酒服下,过不一刻,脸色潮红,
忙道:「兄弟,此物果然不凡,小兄现在感觉欲火中烧,急于找地方发泄,今日
权且如此,日后相见再喝它个一醉方休。」笑官拱手道:「大哥请便,日后小弟
行走江湖之日,再去找你便了。」两人互相拱了拱手,叶不韦起身便欲离去,忽
地想起一事,反身道:「小兄走的匆忙,险些忘了一件事。」

  说着,自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道:「小兄去年求医天下,行到广东,一位江
湖艺人送给我此秘籍,唤作《佛山无影嘴》,乃是和女子房中交合时节,淫戏所
用。

  大意是交合之前先行用嘴舔其阴部,增其性趣,便于后边进行交合。那人送
我此物,原是怕我阳具不行,以此作为代用之物。现在我那话儿功能已复,把此
物交给你好好修习。「

  笑官听得脸红耳热,道:「好个大哥,总是教兄弟一些淫亵之法。想那女子
阴部必然肮脏,叫我如何下得嘴去?」

  叶不韦正色道:「兄弟且莫小觑的此法,每个人都是从女子阴部生出,又何
脏之有呢?世人头脑多不灵光,只允许女子为男子吹箫,一旦男子为女子舔阴却
道肮脏下流,因此为本书起个诨名叫《淫贱佛山无影嘴》,真是狗屁不通,愚不
可及。须知男女交合,本就求个极乐而为,此法可以增添二人的兴致,交合起来
更是舒爽,怎是淫亵之物?

  且你上嘴下鸡,可以同时对付二女,岂不乐哉?「笑官原就是个淫林奇才,
自然一点就透。登时心下大喜,接过秘籍,向叶不韦深施一礼,道:」如此多谢
大哥了。「

  忽然又想起一事,道:「敢问嫂子的闺名,日后小弟见到,也好规劝她早日
还家。」

  叶不韦道:「她名字唤做林心如。日后还要麻烦贤弟。」再向笑官略一拱手,
扔下一锭银子,道:「告辞了。」身形一闪,不见了踪影。

  笑官暗自忖道:「想不到大哥的武功竟如此之高,真希望那药物能对他有所
帮助。」怅然地想了一会,收拾好物品,慢慢走出了酒肆。

  到得大路上,笑官有些愉快,又有些烦乱,暗想:今日真是又遇奇人,还得
了件宝物。转而又想:想不到娘竟是如此饥渴,定是爹平日里极少和娘交合操穴,
才至于此。

  想来这世上的女子,无论文静贤淑的,还是风骚淫荡的,定是个个都想找一
个大鸡巴好好通一通,那三娘平日里冷冷淡淡的,那日见到我的大鸡巴还不是骚
的流口水。师父姐姐说的对,只要我抛开长幼、辈分、尊卑,世上无不可淫之女。

  好吧,我来了。

  想到此,心中的那一点点烦乱也无影无踪了,高高兴兴地走回家去。

  书中暗表,那笑官只是如此闪一闪念,殊不料他的功夫又精进了一层。这天
机神功本就是要练功之人抛开一切世俗杂念,尽情地和异性交合操穴,如此神功
才能一日千里。而这一节对于俗人来说,恰恰是最难的,想不到最难的一环竟被
笑官如此轻易地迈过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