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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1-8)

 【玄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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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

  这本小说是作者1260956108所创,笔名仙源宫主,起点的也是本
人,但是我想写肉所以就改了一下,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中国古典美女是最迷人的,
她们对爱情既含蓄又火热,并且端庄知性,我一直都很崇拜,所以就算是在大学
社团这本校园风里面我还是穿插了凉国公主这个角色,并且浓墨重笔描写,我的
笔名也因此得来。

  这么这本书会延续大学社团的风格走纯爱后宫路线,剧情为主肉为辅,当然
比例还是五五写,话说最近开的系列有点多,意难平和社团还有玄女传,这三本
我都是舍不得太监的,毕竟都是我用了心写的。

  而这本书作为古典情色小说,涉及到仙侠和言情这块,因为我没什么经验并
且又很喜欢永劫无间和仙剑奇侠传,所以有些设定纯粹是抄他们的,但是剧情我
绝对是原创,我也会时常加一些大家都熟悉的角色进来。

  剧情方面因为我基本是没有细纲的人,也没有长远的大纲,都是想到哪写到
哪,以人的情感为基础来构想合适的剧情走向。

  这么废话就不多说了,玄女传,这就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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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风流窃玉遭宫主寻仇

  扬州境台州内,烟云楼上。

  一个有倾城之色的女子,她面无血色,身穿白色素衣,手持青玉长剑,一脚
踹开房门,把里面床上的苟合的男女惊吓得慌不择路,连忙高声呼救,她蹙眉凝
神一看,却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这女子清冷秀丽,美得不可方物,如诗言: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
匀;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看那女子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皓腕凝霜雪,荷花羞玉颜,两弯似蹙非
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想雍州城主言:若得此女子一诺,是以指城相赠又有何不舍?

  于是雍州城里人言: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是为倾城宫主。

  她不远千里来到扬州,只是为了寻找一个男人。

  此时妓院里的打手已然围了上来,只是慑于女子手中如冰般寒冷的玉剑不敢
上前,女子冷眼张望,正要动手,忽然听得不远处一间房里传来男子的歌与琴声。

  「我正在楼上饮酒取乐,耳听得屋外轰鸣,白刃空影泛刀光,却原来是女子
来寻我的情,我也反思是哪里招惹了母老虎,不想是上月窃了她的玉,好嘛好嘛,
你来便来了却要请我吃剑,且就请进,我与你聊心,我这里只有琴酒人三个,既
无埋伏又无兵,来来来,快来快来,听我抚琴……」

  还不等男人唱罢,女子的剑就悬在了男子的喉咙上,只消轻轻一划,男子便
只怕华佗在世,神仙也难救了。

  女子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想怎么死。」

  男子嬉笑道:「谁说我想死?」

  「哼,死到临头居然还如此油腔滑调,真是愚不可及!」

  男子谈笑风生,怡然自若:「我打赌,你舍不得杀我,三……二……」

  眼看就要数到一,女子大怒就要杀他,男人往后一闪惊讶道:「凝儿,你来
真的?」

  凝儿嗔怒骂道:「登徒子,我今日必要取你性命!」

  说着径直往男人身上刺去,男人躲闪几次都惊险万分,险些被划过。

  女子恼羞成怒,空中划过一道剑气将柜子切成两半,那男子跳下柜子坐在凳
子上笑道:「凝儿,这柜子又不曾惹你,你砸坏了可是要赔的!」

  「正好,杀了你拿这柜子当你的棺材。」

  凝儿又是一招刺去男人的胸膛,却被他侧身两指按住,手中握着的剑居然动
弹不得,凝儿又气又羞,抬起粉腿就往男人身上踢去,趁男子翻滚过后站立不稳
奋力一刺,只听得噗滋一声,仿佛万事皆休。

  美人神色一惊,正手足无措,男子顺势往凝儿的娇躯身上撞去,凝儿一时没
反应过来被他压在地上,她云娇雨怯,正要发怒却见男人一脸痛苦,口吐鲜血,
似乎这一剑将他捅了个透心凉。

  凝儿惊吓得花容失色,惊惶万状,自己吃了多少苦头寻觅他一月却落得这个
下场,不觉泪水就溅出了眼眶,她流着泪骂道:「淫贼,早知如此,当初为何要
作践于我……呜呜……」

  忽然男子眉开眼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原来方才剑只是穿着衣服一侧而过,
而他咬破舌尖故意吐出一口鲜血以作自己中剑的假象。

  「原来你哭得样子也这么美啊……」

  凝儿见他无事又惊又喜:「你……你这贼子……」

  正还要动手,男子笑了笑,扼住手腕取下她手中宝剑,嬉皮笑脸地说:「刀
剑不可胡乱示人,恐有失身之险。」

  凝儿听得娇羞万分,又对他心生嗔意还是要杀他,又待挣扎之时却被男子点
了穴道,顿时动弹不得,男子拦腰抱住她娇柔的身子掀开床幔,轻轻放在床上。

  「淫贼,你除了趁人之危还会什么?你这淫贼,放开我!」

  男子叹了口气无奈道:「那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别杀我行不行?」

  凝儿嗔道:「痴心妄想!我绝不放过你。」

  看着这倾城倾城之貌的美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大卸八块,男人叹了一
口气,她一心只想杀自己又有什么办法,自己跑了这么久还不是被她给追上了?

  男人看着凝儿心想着:这美人外冷热内,况且不难看出对自己有情意,若是
跟她较真反而和她处不好了,他索性咬了咬牙,想着赌一把,于是将地上的宝剑
捡起,横在了两人中间。

  凝儿触目心惊,心惊胆颤道:「你……你想做什么?」

  她以为男人想要杀她以绝后患,但没想到男子解开了她的穴道,主动将宝剑
放在了她手里,然后闭目凝神,引颈就戮。

  「既然你不肯原谅我执意要杀我,那你就动手吧,我绝无怨言。」

  凝儿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男人慷慨赴死的模样她愣住了,但是她忽然愤怒
地叫骂:「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我这辈子还不了你的债,只能任你处置了,你要杀要剐,随你了。」

  凝儿一时怔住了,这一个月来她都在干什么,风餐露宿吃尽了苦头,本想见
到他时只希望他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男人是这个态度。

  她不禁所有的情绪都转为委屈涌上心头,瑶鼻一酸,苦楚就如潮水般奔涌而
来,凝珠瞬间溢满了眼眶,只听得仓啷啷一声,宝剑被她丢在了地上,凝儿大放
悲声,声泪俱下。

  「你怎的不杀了我?你杀了我罢!你这恶人啊,为何要这般折磨我……呜呜
……」

  男子一见美人发慈悲不杀自己了,喜得连忙将她拥在怀里,却被她推开了,
男人又搂住她又被推开,反复几次她也不再挣扎,靠在了男人的怀里如诉如泣,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叫人心碎。

  「凝儿,唉呀,何苦这样子,你这傻丫头……」

  在外边看热闹的众人一开始以为是哪家女子寻仇,看到这才明白原来是一场
闹剧,于是哄散了人群顺便帮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第二章:轻薄美人

  凝儿嚎啕大哭,哭得昏天暗地,她曾想过找到男人时将他一剑杀了再自尽以
谢母亲留下的基业,但是看到他的一瞬间心就软了下来,手中的剑都拿不稳了。

  「登徒子,你怎的不杀了我,杀了我你岂不痛快!」

  男人反问道:「那宫主怎么不杀我了?」

  凝儿顿时又羞又怯,不敢说话。

  男人笑了笑,顽皮问道:「难道宫主和我一样都下不了手吗?」

  「淫贼,我现在就杀了你……我现在就杀了你……」凝儿一边哭喊,粉嫩的
小口中还抛出大量的恶语,宝剑明明就在床下她却用手捶着情郎的胸膛,不像是
寻仇反而像是撒娇。

  男人嘿嘿笑着,把凝儿搂在怀里安慰她说道:「好好好,打死我打死我,行
了吧,打死我你就舒服了。你个傻丫头,明明心肠这么好,何必要说得这么不堪
呢。」

  凝儿听到男人这样夸奖自己不觉心中大慰,但她还是撒娇地说:「我哪里心
肠好,还不是你这贼子……轻薄人家……」

  「凝儿这么美,我想轻薄你也是人之常情么,何况我又喜欢你,难道你不喜
欢我么?」

  凝儿美目流转,星瞳闪耀着却不敢和他对视,反而把脸埋进了男人的怀里:
「淫贼,我才……我才不喜欢你,我都恨死你了啦……」

  这男子呵呵一笑,顺势把这倾城的美人推倒压在床上,口中在她耳边吹起,
直把凝儿吹得心神意乱,娇躯燥热,羞怯得扭动着美腰。

  「你……你要做什么?」美人娇羞无限,心跳如鹿犊。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凝儿只觉脸上又烫又羞,撇过头去望着红彤彤的床单羞赧道:「人家……怎
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要亲天下最美的女子,和她做最亲密的事来。」

  「登……登徒子,不知羞,你……唔嗯……」

  话还没说完,这男人的口就吻上了少女软糯的香唇,一根粗舌撬开了美人的
贝齿,这情窦初开的小妮子哪里懂得这些,顿时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一时
间推也不是迎也不是,只得羞怯地闭上了星眸任由男人侵犯自己。

  不一会儿身下的美人已是情动深处,娇躯热无所处发泄,男人的手又忽然攀
到了胸口处,那饱满嫩弹的雪乳温热暖手,另男人爱不释手,只觉天下之物难以
与她相比。

  这美人长得绝世之颜,肌肤光嫩滑亮,水莹珠润,玉乳挺翘矗立,还有一对
美腿真是人间尤物,上个月将她按下身与她交合时,那一对美腿曾被男人当作炮
架,那一仗可谓打得蚀骨销魂,何其爽哉!

  「嘤咛……」

  只听得一声美人娇吟,凝儿娇喘不止,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尽是羞赧与爱
意,其中还包裹着怯意。

  「不要……子衿……」

  她楚楚可怜,说出话的却软绵绵地,听得男人为之一硬。

  原来这个男人名叫谢子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采花贼,又喜爱珠黄宝玉,
名贵书画,常盗富贵人家之物以资穷苦百姓,受他恩惠之人感激其义称其为盗圣
大人,于是有名。

  而面前的美人乃是雍州城赫赫有名的广寒宫漱凝宫主,有人说她姓胡,又有
人说她与母亲姓赵,不管怎样,她自母亲进了瑶池做了紫薇仙子之后就掌管了北
地的广寒宫,而更多人称其倾城宫主。

  听得凝儿娇呻不要,子衿笑道:「真的不要还是假的不要?」

  凝儿咬着粉唇,声如细蚊:「真的……」

  「那我继续了?」

  凝儿又羞又觉得好笑,面前的男人脸皮厚得可以当衣服穿了,但是她心里却
喜爱他这个模样,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像自己与他一样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轻轻地剥开了身下美人的衣衫,将那青色的抹胸褪下,一对如凝脂般的
玉乳就不带任何掩饰出现在男人面前,粉嫩嫩的乳头像花苞一样活力鲜美,把子
衿看得是口干舌燥,张开红口就含住了一颗蓓蕾。

  「嘤……不要……」

  一阵如温泉般温暖的感触让凝儿羞涩不已,又湿又热包裹住倾城宫主的傲乳,
那一根强有力的舌头一直在挑逗那小小的花蕊,使得她娇躯酥软不堪,玉臂紧紧
按着男人的背,仿佛力气正在一点一点被抽干。

  「舒服么凝儿?」

  倾城宫主双目迷乱,娇喘着:「人家……不知道……」

  子衿看着倾城宫主的秀靥通红,虽有泪痕却似彩虹般美丽,心里知道这小妮
子只是羞却不肯直说,于是手指在她腿心轻轻摸了一把,这一摸把这美宫主摸得
顿时电流激荡,泉水入喉,不住得紧绷了身子。

  「你……淫贼!」

  子衿哈哈大笑:「这下知道了么?」

  凝儿攥紧了粉拳就朝男人身上打,捶到胸膛上却软趴趴十分舒服,口中还发
出哼哼的怨气,责怪子衿对自己太过轻视。

  子衿呵呵一笑,把手指一扬:「凝儿,你动情了吧?把我手都给沾湿了。」

  「不许说,你还说?」

  她说着左右开弓,两条玉臂疾风骤雨般捶向男人的胸膛上,这下可比之前疼
了,子衿忙不迭捉住她的手腕把她压在床上,嘻嘻一笑。

  「好啦,凝儿,咱们不胡闹了好么?」

  倾城宫主哼道:「谁胡闹了?你这恶贼,三番五次羞辱人家,却反倒说我胡
闹,真是恶人先告状!」

  子衿也不驳斥,只是柔情望着她,把这美宫主望得面色羞红,躲避着子衿的
目光羞道:「干嘛看着人家?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子衿笑道:「凝儿这么美,真叫我眼都看直了,凝儿,我想要你,可以吗?」

  美宫主口不对心,嗔道:「你……你又想骗人家身子,好叫你去跟外面的人
去笑话我是么?」

  子衿愕然:「笑话你什么?」

  「就是笑话……笑话广寒宫宫主和你这个淫贼在妓院里交……交……」她说
着说着就羞得不敢再说,再看男人时眼神里又怒又嗔,活活像个小怨妇一样。

  「交什么?你说得是交朋友吧?哎呀现在这个风气谁不交朋友啊,我盗圣的
名号在江湖上朋友多的是!」

  倾城宫主顿生醋意,连连哼气,嗔怒不已,子衿知道小妮子心里不爽,嘿嘿
一笑就安慰她说:「我哪里会笑话宫主啊,况且宫主这般美人,又是菩萨心肠,
我怎么舍得和别人讲?这样做岂不是猪狗不如了么?」

  「哼!你就是猪狗不如。」

  子衿怔了一下说:「我怎么猪狗不如?难道是上个月的那件事?哎呀凝儿你
可不能冤枉我,那不是你自己说……」


             第三章:奇技淫巧

  「不许说,你还说!」凝儿急得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惹得子
衿笑意连连。

  他轻轻拿开了倾城宫主的玉手说:「好好好,我不说。凝儿,我想你想得紧,
做梦都在想你。」

  倾城宫主的眼神柔和了下来,她柔弱地说:「那你干嘛第二天就走,也不和
人家打个招呼,人家还以为……以为你得了人家的身子就不要我了……」

  子衿爱怜地吻着倾城宫主的面容,她也不推挡,默默享受着情郎的爱意。

  「我到扬州来是为了给你找医治你身上的药啊,况且你宫里的那个魔女太狠
了,她若是看到我和你在一张床上,我小命难保。」

  倾城宫主一对眼眶红润润,想起这一路上的艰辛来,不觉又嗔又骂:「你怎
的这么怕死,她若要取你性命,难道我会不管不顾你么?若是她真不肯饶你那死
便死了,我与你一同死又如何,你又怎的这般贪生怕死?」

  子衿深情地望着美宫主道:「凝儿,你知道我的心意,我若是怕死又怎肯救
你?如今我身负重罪之名,所到之处无不被人通缉,我若不想害你只能孤身潜逃,
你可知吗?」

  「我怎会不知?从长安一路到这里城墙上全是你的画像,我不愿看见你进牢
里,本想杀你再自尽,但无奈我没这个本事……」

  子衿呵呵一笑:「放心,就算他们锁了我的琵琶骨我也有办法逃,想不到宫
主这般关心我,真叫我死了也值了!」

  凝儿俏脸红润,哼道:「呸!谁关心你啦,你别忘了我是来找你寻仇的!」

  子衿眉开眼笑,心想你这十八岁的小妮子还说什么寻仇,寻着寻着寻到我的
床上来了吧?

  这美宫主给他瞧得心虚,下了头嗔骂道:「淫贼,还瞧?没瞧够么?」她一
边说一边笑,忽然想着有些不对劲。

  「是啊,上个月没瞧够,我正要再仔细瞧瞧。」

  凝儿羞赧道:「坏蛋!别说了!」

  子衿还在逗她:「凝儿,你知不知道有次我偷看你洗澡?就在……」

  「你还说?你还说!」

  男人笑得合不拢口,美人羞得无地自容,不消一会儿,子衿便在她耳边呼气
说道:「凝儿,我们双修好么?」

  情郎的话真是可人,凝儿羞着面娇骂道:「登徒子,说什么双修,不过是想
占人家的身子罢了。」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子曰:君子好色,小人好淫,圣人之道,造端乎
夫妇。阴阳交合,以人补人,自得其真。阴阳之道,精髓为宝。搬而运之,后无
而老。房中之事,多能杀人,亦能生人,能用之者,可以养生,不能用者,则以
殒命。人能善悟房中之术,通关引气,运精补髓,故能长生也……」

  凝儿只听得情郎这滔滔不绝说着淫术,心中却起了瘙痒,浑身滚烫无比,低
声吟道:「又是哪里看来的淫书,不羞不羞,还要说出来羞人家。」

  子衿看得可是《洞玄子三十六计》和《素女经》,怎么会是淫书呢?

  但是子衿也不和她较真,轻轻地问:「那我们阴阳采补如何?」

  凝儿恨不得把脸埋进被子里,羞着说:「你问我干嘛?我……我是随你了…
…反正……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子衿闻言大喜,将手放在美人胯间抠弄,才一沾就满是蜜水,他上月取她处
子就知道她是极好的身子,人间美物难以攀比,只听得美人娇喘渐起,有如天籁
之音。

  子衿兴奋地将衣物脱去,露出胯下威猛之物,他熟读奇技淫巧之书,深通采
阴补阳之道,又长期御女,早已练得胯下阳具美如玉,硬如钢,并且还能通过与
女子交合不断增长粗硬长度,可以感触到美人最娇羞之处。

  「来……摸摸它。」

  子衿拉着美人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只觉软绵绵舒畅无比,爽得子衿顿
时冷吸了一口气。

  凝儿只看了一眼就羞怯不已,情郎的性器又粗又长,顶端上肉嘟嘟粉嫩嫩,
茎身洁亮如青玉一般美,她甚至想要品尝一下含在口中是什么味道。

  但是她一下子就羞得不敢再想了,脑子里糊里糊涂的。

  男人顺势就褪下了她的亵裤,分开了她一对美腿,倾城宫主的腿又美又长,
天造之物美不胜收,不愧是紫薇仙子的女儿,只有瑶池里的仙子才能生出这么个
绝色美人。

  「不要……」感受到情郎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毫无遮拦的私处,倾城宫主又是
嘤咛一声,但是到这个地步子衿怎么还会放过这个美人呢?

  虽然见过一次但上次却未能仔细端瞧,现在看去,只见美人的腿心中间的花
谷蜜缝上露珠流淌,没有外唇只单挂着一条小溪,中下间一处粉嫩玉蛤,把子衿
看得震惊。

  虽然上月初尝美人处子之身,那种在美人身体当中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无法言
说,心里已经知道她是名器之穴,却不曾想到是如此至纯之穴。

  他还记得《素女经》上有写过,这种穴唤作春水玉壶,无有外唇且洞口极小,
看似小巧玲珑实则难以进入,刚插入时只觉紧致难忍有如美蛤,但是一旦进入深
处便觉身似汪洋大海,难以搅动。

  这不是美人天生穴里宽阔,乃是春水极潮,又加上实在紧嫩所以男子的玉茎
在里面难行,何况花心本就长在深处,这桃花源可不是短小的男子可以寻见的,
倘若是个不善御女的男子进入之后胡乱顶撞,恐怕不消二三十下便要一泻千里了。


             第四章:美人玉穴

  子衿看得口干舌燥,想起上月初次与她交合也不过抽插了区区二百余下就一
泄如注,本来想她作为仙子之女,又是处子,所以紧致难忍,不想是如此极品名
器,不禁心服口服。

  但是子衿也不会一直认输,他心想上次自己虽丢了精但美人亦泄了身,只能
算作个平手,此时自己心里有数,绝不会再失心大意了。

  于是当下男人握住了自己的宝贝,龟头顶在了美穴口处,伏下身下安慰美人,
诉说自己的情意,好让她放松一些。

  「凝儿,我要进来了,你别怕。」

  美宫主心有余悸,那根棒儿又粗又硬,想起处女丢失那夜自己疼得将被撕裂
一般,虽然后面也舒服起来,但一想到那根都快顶到自己肚子了就有些害怕。

  她羞怯地说:「轻点……人家怕疼……」

  「不怕,疼就了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嗯!」

  子衿已得美人最后的应许,于是长吸一口气,闷在胸口,沉下腰间,龟头一
点一点挤进美人玉蛤,顿时觉得潮湿温热,好似紧窄的山洞一般,弓着腰身都难
以走路,只得匍匐前行。

  「呃……嗯……」凝儿突然青眉紧蹙,樱口中闷哼一声。

  子衿连忙停下,安慰美人道:「怎么了凝儿?疼了么?」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闷道:「胀……」

  子衿往两人交合处看去,鹅蛋大的龟头已然没入美人蜜穴,当下对宫主说道:
「最大的已经进去了,后面就不胀了,好么?」

  倾城宫主羞涩的点点头,微微撇过头去算是同意了。

  男人按住了倾城宫主的玉腿,肉棒一点一点深入,越进越觉得里面湿滑不堪,
有如刚下过春雨的泥泞小路,到处坑坑洼洼,肉壁上的嫩肉夹得他欲死欲仙,这
种摩擦的程度在美人的爱液当中更是火热,几乎要将他的鸡巴烫伤了。

  倾城宫主微微娇呻,但是那种紧胀感越来越重,几乎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而子衿的鸡巴已经沉入了美人密道三分之二,却还是这么得深不见底,他害怕自
己触碰到美宫主花心的一瞬间自己就会一泄如注,于是也不敢再送,却也不舍得
抽出,于是就这么僵住了。

  他们这一对金童玉女,一个胀得厉害,一个怕泄爽得立起汗毛,两人都被对
方的性器刺激得如痴如醉。

  子衿嘶声叫爽,连连称:「凝儿你好紧啊,感觉比上次都紧,难道这就是春
水玉壶吗?」

  「够了……够了……太长了,你还没进来吗?」

  「没有,你自己看吧,还有这么多呢。」

  凝儿脸色通红怎么敢看,只能哀声求饶:「等一会好么,人家好难受……」

  「嗯……听你的。」

  凝儿这才心里欢喜一些,情郎这般体贴自己,也不枉自己对他的一番情意,
眼下调整一下呼吸,省得被他上次那般横冲直顶,难以招架。

  子衿也趁着这个时候好好感受一下美人的玉穴,这穴虽叫春水玉壶,书上却
又记载了它另一个名字,叫做:石上流。

  出自一首诗: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
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话说心雨过后山谷空气清爽,又恰逢初秋傍晚的凉风,月光照映着幽静的松
树林,清澈的泉水在山石上欢快地流淌。

  子衿深感这迷人的诗句是有多么销魂,正当他把这诗词讲给凝儿听,凝儿也
说这诗词好美,清凉爽气。

  子衿嘿嘿笑:「我是在说你的玉壶这个名器,你也很美。」

  凝儿哼了一声,又羞又恼,但是她幽幽地说:「子衿,你在外面交了多少个
朋友?」

  「呃,很多吧,你问这个干嘛?」

  「哼!没干嘛,你这淫贼……」

  子衿听了心中一乐,他本是情场老手又怎会不知这小妮子心里所想,于是抬
起她的下颚看着她说:「我朋友虽多,但都是交朋友,交合的少,交欢的更是只
有你一个啊。」

  「哼!关我什么事,你不要染了病来传给我,到时候看我不杀你了才怪!」

  倾城宫主说了这话把头一甩,撇过脑袋去十分傲娇,脸上却隐隐的笑意不减,
似乎喜悦情郎说只和自己交欢,却忽视了前面的交合一词。

  子衿嘿嘿一笑,说道:「凝儿,我要开始动咯!」

  「和我说做甚?我又不知……唔嗯……」

  随着他轻轻抽送肉棒,那种酥麻的感觉迅速从茎上传遍全身,把这采花贼爽
得神志不清,连连叫爽,那三魂七魄全都被这美人的蜜穴夹得魂不守舍,蜜穴中
满满的凸起颗粒更是令他如痴如醉,美得几乎要泄。

  子衿十分喜欢她这幅又冷又甜自己的模样,表面冷漠穴里却热热的,紧紧的
包裹着自己的分身,真叫他欲罢不能。

  而倾城宫主也不容乐观,身下只觉被一根铁棒强行撞开,满满当当又胀又实,
不可防御的快感迅速占有了她的身子,忍不住发出阵阵的呻吟,随着男人抽送的
顶撞去配合他,扭动着美腰去迎合情郎的火热。

  「紧!又紧又湿,不愧是名器,简直要夹死我了!」


             第五章:仙子炉鼎

  子衿深知凝儿是一个上好的炉鼎,所谓鼎者,锻炼神丹之具,温真养气之炉
也,须未生产美妇,清俊洁白,无口体之气者为真鼎,用之大能补益。

  而但凡男子御女需谨防五种女子作鼎,你道哪五种?那分别是:声雄皮粗、
发黄性悍、阴毒妒忌,此一弃也。

  貌恶面青、头秃腋气、背陀胸凸、雀跃蛇行,二弃也。

  黄瘦羸弱、体寒气虚、经脉不调,三弃也。

  癫聋喑哑、跛足眇目、癣疥瘢疯、太肥太瘦、阴毛粗密,四弃也。

  年四十以上,产多阴衰,皮宽乳慢,无益有损,五弃也。

  此为女子作鼎之不可用之弃,又有五种不可交合之地,你道哪五忌,这分别
是:三元甲子、本命庚申、天地交合、日月薄蚀、晦朔弦望、大风大雨、雷鸣电
掣、三光之下,此一忌也。

  山林园沼、道堂佛殿、宝塔神祠、江淮河济,二忌也。

  大寒大热、大饥大饱、大喜大醉、大小便急、鼎气无情,三忌也。

  连日醉酒、久病方痊、远归疲倦,四忌也。

  妇人产後未满七七,秽污尚存,五忌也。

  此五弃无忌,谢子衿熟记在胸,每每寻到美貌女子皆要暗自思忖是否可为炉
鼎。

  第一次他只顾探索凝儿的身子未尝与她阴阳融合,这次却两人身神同合,乃
是天造地设。

  凝儿美艳无双,肌润肤白,明眸皓齿,月容花颜,更兼她仙子之女,广寒之
主,极阴之躯,至寒之身,纯洁之思,清冷之性,作为炉鼎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见子衿爽得连连畅叫,干到兴起索性捉住了凝儿两只粉嫩的小脚,分成八
字打开,身下发疯似的狠差强送,红缨枪在玉人紧窄的幽谷里有规律的抽送,不
知不觉美人的节奏也慢慢跟上了他,惹得子衿喜不自禁。

  「子衿,好……奇怪,人家好像有点舒服了……」

  男人嘿嘿淫笑:「凝儿,你好美,我想快点插行不行?」

  「嗯……可以……」

  美人的相邀更让子衿为之一振,抖擞精神奋力抽送,只是每一次抽出都感到
非常紧凑,密密麻麻地快感在肉茎上传导,这种名器就好像鱼钩一样,自己的龟
头又大,反而抽出时就感觉到紧致难耐,有如犬类交媾一样。

  美宫主羞得无以言语,娇羞的粉足被情郎捏在手中,自己的身子又给他尽数
看光,她根本没法掩饰住自己什么,只能作矜持模样捂着胸口和秀靥,任情郎恣
意狂肏,樱口中却呓语连连,娇喘不断。

  「嗯……不要……好……厉害……好奇怪……唔……」

  一对美腿分得大开,腿心小穴却吃得男人的龙根又湿又紧,随着男人九浅一
深时不时顶到自己最娇嫩的地方,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一时爽,九时痒,想情郎
多爱一下那处却拉不下脸皮,只能不断扭动着嫩足似乎想要甩开情郎的注意力。

  子衿握着美人的玉足肏干了她七八十下,见她不情愿将小脚给自己握着于是
就放开了她,想着可能小妮子羞怯于是就抱住了她的美腰,将她上半身搂在怀里
坐了起来。

  这坐起来不要紧,身下的龙枪一瞬间就刺破了美人的玉穴填满了蜜腔,龟头
顶在花心上把美人顶了个透心凉,爽得美宫主是欲仙欲死,不住娇吟,身子痉挛
着抽搐。

  子衿忙关切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疼了?」

  美宫主脸色殷红,羞赧万分,怎么好意思说是被肏得爽死了,只能羞赧地说:
「你……坏人,明知故问……」

  「啊?我明知故问什么了?我真不知道。」

  「你……你顶到人家那里了……」

  子衿顿时明白,淫笑道:「是不是这里啊?」

  说着他挺腰向上一顶,龟头立刻狠肏了一下那娇嫩的花心,惹得美宫主哀声
爽叫,又娇又嗲。

  「哦哼……嘤唔……」

  谢子衿哈哈笑道:「原来是这里呀,宫主,请接招!」

  说罢谢子衿低头含住了宫主的一颗美胸,胯下又奋力顶撞了五六下,回回顶
得美宫主娇心乱颤,那娇怯的花心被这硬邦邦的丈矛顶得又酥又麻,连忙求饶,
从子宫里渗出大量的蜜水包裹住龟头,美宫主也顺势搂住了情郎,又爽又酥,又
爱又怯。

  「坏人……不要,太深了,好酥,人家好麻呀……」

  谢子衿嘿嘿笑道:「怎么?不要我动?」

  美宫主羞道:「你动,太狠了……凝儿受不了……」

  「行,那我不动,咱们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吧,嘿嘿!」

  谢子衿直接开摆,躺在床上观赏着美人的娇躯,她一件白色素服还挂在腰间,
倾国倾城的面容上羞怯嗔意俱全,香肩上莹光闪闪,一对饱满的美胸上香汗微微,
已然是被自己干的如火烧身了。

  美宫主一时愣了,她让情郎别动并不是叫他一下子也不动,只是怕他次次顶
着自己的娇嫩让自己受不了,上次就是……

  而这次她舒服更多,刺痛更少,原本的肿胀也逐渐习惯起来,但是情郎现在
却撂担子不干了,她心里期待一下子落空,想叫心上人动一下偏偏她又是薄脸皮,
怎么敢说出口啊?

  但是她腿心里痒得厉害,她心里娇嗔着谢子衿,小手按着男人的小腹,腰上
却不由自古地扭动起来,感受到那根粗硬的肉茎头磨着自己的花心,那种感觉十
分奇妙,忍不住就渐渐呻吟起来。

  「唔嗯……好……嗯……好硬……哦……」

  谢子衿看着她风华绝代的美色这样动情,她的腰挺得很值,胸部柔又嫩,亭
亭玉立,没想到美人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服侍自己,而自己的龟头去磨着这绝色美
人的玉宫口,大量的快感如洪水般涌来,爽得他嘶哑咧嘴。

  他明知道这样子最容易掉精,根本不符合男女之间的阴阳交合之道,但这么
大的快感实在是忍耐不住,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索性想着就在凝儿的玉穴里就这
么射精算了。

  能够在这么一个仙子美人的玉穴里内射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但是他很快就再一个没想到,凝儿毕竟还是少女的第二次,难以抵御如此粗
硬的肉棒,随着一声娇叱美人直接败下阵来,蜜穴中有如旋涡一般将子衿的鸡巴
扭曲在其中,他死咬牙根才不至于泄精,但是美人已经先一步去了。

  「不行了……人家要丢了……要丢了……唔……呃……」

  只见美宫主高扬雪颈,雪峰乳房上鲜红一片,又美又浓,紧紧攥住了子衿的
手腕,下身更是死死吃住肉棒,泄了身子。


            第六章:玉床上颠鸾倒凤

  良久,美人伏在了子衿的身上,不断地娇喘,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滋味。

  她抬起头看着子衿正一脸嬉笑地看着自己,顿时就觉得无地自容,自己本来
是找他寻仇,没想到却坐在他身上索取男人的性器,羞得她恨不得把脑袋埋进被
子里去,连忙想抽身离开却又被子衿按住了。

  此时子衿还没射,肉棒还在美人的穴中,她也感受到了,却不敢说什么,此
时她的花心敏感万分,经不起爱郎的肏弄了。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给我爽了?太自私了吧。」

  谢子衿呵呵嘲笑她,美宫主又羞又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怒视瞪了他
一眼,这一眼却给自己又遭了祸患,被情郎按住了美腰向上一顶,那数十倍的酸
麻顿时让她没了力气,连忙求饶。

  「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不要顶……」

  子衿叹道:「凝儿,你这样泄身不是被我采得一干二净么?要知道男女之道
要互相索取,这才合乎交合采取之道。」

  美宫主羞道:「那……怎么办?人家真的不行了。」

  「嘿嘿,没事,我撑到现在就是为了不至于你被我采尽,所以啊凝儿,接下
来我要说的话你要照办,不然就遭了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见他之前的话说得有模有样,于是点点头说道:「那……我该怎么
办?」

  子衿正色道:「我们如今要先保持这个姿势,然后我会轻轻地顶你,你别怕,
不会疼,我问你话你要回答我,知道了吗?」

  倾城宫主沉吟了一会道:「嗯,知道了,你……你来吧。」

  也不知子衿说得真的还是假的,只见他一手捏着美宫主的嫩腰,一手撑着床
单微微支起上半身,胯下肉棒轻轻往美人粉穴里顶送,口中还念念有词。

  「顶到了吗?」

  这问得美宫主是羞不可及,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可是情郎那般真诚她也信以
为真,于是轻声道:「顶……顶到了呃……」

  子衿抽送了一下又顶:「顶到了吗?」

  「嗯。」

  「嗯什么?有没有顶到?」

  「顶……顶到了呀,人家不是说了么……」美宫主羞得无可奈何,却只当他
是胡闹随他去了。

  子衿满意的点点头,又是一顶:「这次呢?」

  「好……好像还差……一点,可以进来一点……唔嗯……」

  话还没说话又被男人用力一撞,惹得美宫主娇怯万分,又羞又嗔地看了情郎
一眼,口中闷哼一声,娇躯一颤,谢子衿连忙嬉笑着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太舒服了……」

  「哼!」

  反反复复顶撞了九次美人的花心,就在第十次的时候龟头突然就钻进了美人
的玉宫里去了,这顿时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一个感到龟头被紧致无双温热软糯
的肉团包裹住,一个只感觉身子被这坏人捅穿了一样,连连娇喘。

  「坏蛋……你在做什么?快出去……嘤唔……」

  倾城宫主只感觉身下刺痛并且胀腹,非常难受,忙不迭嗔骂着子衿。

  而子衿嘿嘿笑道:「完了,已经出不去了,谁叫你的子宫这么不禁肏,才九
下就已经不行了?」

  倾城宫主羞怒难忍,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但是想着就心软了,这泪一时就落
了下来,子衿连忙安慰她说:「哎呀凝儿你怎么那么容易哭啊,我这不是跟你开
玩笑吗?」

  「谁……谁叫你总是欺负我?人家……人家这么听你的话,没想到你是骗我
的……你这个骗子……淫贼……呜呜,快出去,快出去不要在人家的身子里……」

  可是就算子衿现在想出去也不行了,龟头被完美得镶嵌在子宫里,除非泄精。

  谢子衿道:「怎么会呢?我没有骗你,我刚是和你开玩笑的啊。你确实泄身
被我采了,我正要还你。凝儿,这采阴补阳之道极其深奥,你又是极美的人儿,
若采补得当,你可内阴紧缩,我可阳器粗长,皆有妙处的。」

  这话说得倾城宫主更羞了:「这还不是便宜了你?你这个登徒子,人家的身
子就只有你爱过,往后你还要怎的欺负我?」

  她说出这话只觉脸色更烫:这话的意思不是自己明摆着还愿意被他欺负吗?

  一时间更加气愤,连连攥紧粉拳敲打子衿。

  谢子衿见到美人也不哭了,于是嬉笑道:「凝儿,你动一下,像刚才一样扭
腰,我快射了,射了就能出来了。」

  宫主惊道:「你……你要在我的身子里……这……」

  「反正也出不来么,不然凝儿一辈子要和我这个姿势了,嘿嘿,我倒是不介
意!」

  倾城宫主可是要脸面的人,怎么会像这采花贼一样厚脸皮,但是她心有疑虑
地说:「要是……要是有孩子怎么办?人家……人家可是薄命,活不过二十五岁
的……」

  谢子衿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眸道:「若真是那样,我到你那广寒宫里去住几年,
陪你过几年快活日子,到时辰了我们一同赴死,如何?」

  倾城宫主芳心大乱,一时间眼眸里泪水不断,她连忙擦拭了去,傲娇地说:
「不知羞,谁要你陪啦,人家说要你陪了么?登徒子……」

  谢子衿见她娇羞无限,不免嘿嘿一笑,倾城宫主心里喜滋滋地不禁羞赧一笑,
按着男人的胸膛也扭动起美腰来。

  「是……是这样吗?」

  「啊……凝儿,你可真会扭,水蛇腰!太棒了。」

  倾城宫主暗自啐了一声,腰下还在用力,胯间把男人的肉棍吃得满满当当,
结合处严丝合缝,蜜水横流,何其美艳。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要出来了,凝儿……凝儿……」

  谢子衿揉着美宫主饱满的雪乳,在美人玉宫里的龟头酥麻不已,实在忍耐不
住了顿时洪水倾泻,大量的精液随着玉人的美腰一注又一注射进了倾城宫主的子
宫里去了,直把美人烫的又是一次高潮。

  这一番颠鸾倒凤把二人都弄得精疲力尽,谢子衿抽出了肉棒,两人的交合处
已经是湿淋淋的不堪入目,揽过了美人的香肩,她也只是故作推攘就半推半就了。

  两人依偎在床头说着情话,男人抱着佳人,把这风华绝代,情窦初开的美人
哄得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趁着天色尚早时,不多时谢子衿又把美人按在了身下,
倾城宫主情动至深,半推半就又给这淫贼得逞,与他又交欢了几次。

  后人诗曰:慕情恨君意如此,千里寻人只为死;烟云楼上琴声在,宝剑落地
床帷事。


             第七章:广寒宫主

  三年后……

  天下之州,谓之神州,神州西北一州乃是雍州,极北之地于云海峡谷瀑地中
有一宫名称广寒宫,广寒宫内有一宫主,时年芳龄二十一岁,生得人仙姿国色,
绝代佳人,雍州城城主曾言:若得其一句爱慕之话,愿以倾城相赠,所以当时人
们都称其倾城宫主。

  倾城宫主天资聪慧,美妙绝伦,自十年前母亲被选中作了仙子后,她就接了
广寒宫宫主的身份,掌管这极寒之地。

  话说天赤历年1010年,寒梅腊月中旬的一日,广寒宫后院中,倾城宫主身着
貂衣,亭亭玉立,独自伫立在一枝红梅前良久,心中思念一人,止不住的叹息。

  忽然,从身后走来一个俏丽清秀的女子,对着她施礼道:「宫主,有男子从
远方而来。」

  倾城宫主惊喜万分回头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婢女回道:「那人乃是雍州城主的使者,每月都来殷勤之人。」

  倾城宫主一愣,叹了口气,微微蹙眉道:「怎么又是他?凉儿,你去打发他
走吧。」

  「是,宫主。」凉儿施了礼,下去了。

  倾城宫主心中酸楚,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心中似乎不停地可笑自己的
傻:「这般天气,他怎么能来?凝儿,你怎么这么傻,他红颜知己不知道多少,
此刻不知道搂着哪个美貌的女子呢!我若是他就是明年也不肯来了,你却眼巴巴
地等他来,把眼都忘穿了罢。」

  她越想越觉得凄苦,不由得眼眶红了,此时身后又进来一个女子,呈上一份
清单:「宫主,这是本月对外出货的药材及每日明细,账房已将月奉都发给她们
了,请您过目。」

  倾城宫主叹息道:「不必了……本宫今日烦闷,你陪我说说话吧。」

  「这……宫主,外边冷,进去说吧。」

  宫主美目垂帘,微微点点嗪首,走进内屋,婢女点上炉火,沏了香茶,替宫
主将白色貂衣更了,换了一身青色素服,只见她身材纤细,凹凸有致,面如冰雪,
身似轻鸿,美艳无双,丝毫不输当年她母亲之貌美。

  主仆分次而坐,美宫主把茶盏来,幽幽闷了一口,脸上血色稍转,红唇鲜艳
欲滴,脸蛋白里透红,正如窗外寒梅,雪中绽花。

  「凉儿,本宫今日心烦,将那葫芦里的酒打上几勺热来。」

  「是。」

  婢女去了宫主卧室,将那小小的黄色葫芦取来,摇摇晃晃里面已然只有些许
了,她对宫主说:「主子,这酒只有半勺了。」

  倾城宫主惊道:「怎的只有半勺?莫非遭贼了?」

  婢女不敢多言,倾城公主又问,婢女才吞吞吐吐道:「宫主,您忘了前日大
醉了吗?」

  倾城宫主这才想起,前日独自喝得醉醺醺,若不是凉儿将酒葫芦捡起,恐怕
这葫芦都不知掉哪儿去了。

  她叹了口气说:「也罢,将那半勺温来我吃罢。」

  一旁的账房女子问道:「宫中之酒何止百吨,每月都有慕宫主之人送丝绸酒
食而来,宫内亦每月下山买存品,若宫主有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宫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
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账房女子迟疑了一会,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子衿的男人?」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宫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眼,她连忙伏地拜曰:
「霜儿失言,请宫主责罚。」

  倾城宫主哀怨地喝下一口酒,说声:「坐。」

  账房女子才又坐下,陪着主子一齐叹息。

  「霜儿,你可知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霜儿回答说:「不知道,霜儿自幼就跟随宫主,不曾接触他人,难道,宫主
爱上那个男人了吗?」

  倾城宫主羞涩地看了她一眼,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你不懂。」倾城宫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凉儿这时候嗔骂道:「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宫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
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十年二十年才好。」

  倾城宫主刚刚还想起这丫头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道:
「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子,你是知道凉儿的,
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倾城宫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道:「你怕什么,难道本宫是毒水猛兽吗?
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凉儿急忙说:「宫主乃是天下第一大善人,天下第一大美人,凉儿只是不愿
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捏了捏凉儿柔嫩的小手,将那最后一点酒吃
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下属也跟着叹息。

  这酒乃是九月谢子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物,倾城宫主每次想他都
舍不得品尝,眼看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
来年春雪消融再见了,到那时春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想到这倾城宫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食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
度日。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
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欲再温,凉儿制止说:「宫主,今日饮够了,
吃多了伤身子。」

  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身子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
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身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
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宫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她坐在床头,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深了,她却神情意乱,不觉困
倦,只道是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第八章:三年与三月

  忽然有人敲响房门,倾城宫主因酒力不盛,倒在床头十分惫懒,问一声:
「何人?」

  「主子,是奴婢。」

  原来是凉儿,宫主道:「进来吧,门未锁。」

  凉儿走了进来,对倾城宫主说:「今日主子吃了酒,恐怕主子受凉,奴婢给
主子准备好了香汤,凉儿给主子洗浴。」

  倾城宫主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困累了,你下去吧,今日早些睡吧。」

  「啊……这,那好吧,主子万福,奴婢退了。」

  凉儿走了之后,倾城宫主哀叹了一声,正要吹熄蜡烛,门外又响起几声敲门
声,她愣了一下,问道:「凉儿,还有什么事吗?」

  门外没有回应,又响起几声敲门声,倾城宫主神情凝重,蹙眉走到门前,问
道:「何人在门外?」

  但是门外依旧没有回答,随着重重的敲门声,倾城宫主打开房门,一个高她
一头的男人瞬间就扑了进来把她拥在怀里,倾城宫主花容失色,推开了那男人骂
道:「你是哪里来的淫贼?敢侵害本宫!」

  那男人扑打着身上的雪花,收拾妆容,那俊逸的面容就显在倾城宫主面前,
他笑道:「怎么?宫主不欢迎我吗?」

  倾城宫主着定睛一看,这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情郎吗?顿时欣喜不已,
想扑上前去撒娇又害羞自己的身份被他看轻,于是娇嗔道:「我怎的欢迎你?你
偷入圣宫,该当何罪?」

  谢子衿也不恼,淡然一笑说:「莫不是宫主将我忘了,也好也好!看来是落
花有意,流水无情,也罢,我去也!」

  说完一个瞬身,朝门外一闪,滚一圈上了房檐,一眨眼就不见踪影了。

  倾城宫主花容失色,立刻就朝门外跑去观望,哪里还有人影,只有漫天飞舞
的鹅毛大雪和呼啸的冷风,再无其他。

  盼了多久才把情郎盼来,还没说两句话他就走了,倾城宫主急的嗔骂道:
「走了好,你走罢,这辈子也别来了才好!」

  院子里回响着她孤零零的话语,她心中一凉,看来谢子衿是真的走了……那
个坏人,居然这般不禁说,自己思念他许久却不听得他安慰自己一句,居然就这
么走了。

  想到这里她委屈万分,瑶鼻酸苦,月光下两束流光就从眼眶中流了下来,她
一边哭泣一边嘴中嗔道:「你这恶人,每次都引我伤心落泪,我在这寒地到底在
求什么,不如使我早些死了罢……呜呜呜……」

  晶莹的泪珠在俏脸上闪烁,与飞雪一般清澈,似火炉一样滚烫,倾城宫主一
边挽着袖子擦拭,泪却止不住的下坠,直到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身后抱住,她欣
喜万分,泪也随喜而止。

  「宫主,看你哭得我心也要碎了,乖啊,不哭了。」

  倾城宫主含羞又欲,却不敢挣扎,只是转身看着他的面容,又哭又笑。

  谢子衿笑道:「怎么,现在不说我是淫贼了么?」

  倾城宫主笑靥如花,撒娇道:「淫贼,我说你是淫贼难道说错了吗?你这登
徒子,真真是最坏的贼子,你这一进来就抱着人家,也不知道羞耻,看我叫凉儿
来,把你拖下去打二十丈才好。」

  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抚摸情郎的背,把整个小脸都埋进他的胸膛,而谢子衿
的手在她的腰上抚摸,隔着她单薄的素衣揉捏着她的娇躯,倾城宫主脸上羞红一
片,又兴奋又害羞,却不去制止情郎的动作,反而希望他更加用力疼爱自己。

  「三月不见,让我看看你,凝儿,你好像更美了。」

  倾城宫主扬起美脸,看着郎君,眼中含情似水,口中却哀怨道:「你这负心
人,也知道三个月了,凝儿还以为你不来了,这般大雪七日就能将山路封了,你
若困在其中,要把你冷死了也。」

  谢子衿笑道:「我这不是来了?凝儿这般爱我,我怎能不来?让我亲亲凝儿
。」

  话还未说话,倾城宫主眉开眼笑,主动将冰山雪唇送到男子唇间,两人约定
每隔三月私会一次,然而去年因为大雪封路,导致谢子衿未能与她相会,她今年
才会面谢子衿一次,如何心里不想念。

  「唔嗯……子衿,你的手好冷……」

  原来谢子衿仗着自己有神行术,没有穿大衣就单薄上山,虽然健步如飞但难
免受冰寒之苦,刚才在屋外已经冻得不行,见凉儿走远了才进来敲门,此时一只
手搂着倾城宫主的雪背,把宫主冻得厉害。

  凝儿一脸心疼地看着情郎,想他不远千里来只为见自己一面,又是欣慰又是
喜悦,说:「子衿,你受苦了。」

  「不说这个了,我得洗个澡,这鬼天气,冷死我了。」

  凝儿脸色羞红,牵着他的手说:「你跟我来。」于是打开房门走到后房,推
门一看原来是个房间里的室内温泉,这里冬暖夏凉,乃是斥巨资构建房舍所搭成
的。

  谢子衿三下五除二脱了衣物跳进温泉里,倾城宫主羞得杏脸桃腮,也不管他
是如何邀约,急忙走出了温室,叫来了凉儿,教她找件男子衣服。

  凉儿愣了一下,随即问道:「姑爷来了?」

  倾城宫主羞道:「说什么呢,快去找。」

  「啊?这奴婢怎么找得到啊,宫里没有男儿主子又不是不知道……」

  倾城宫主道:「你这丫头,平时不是总说自己机灵么,怎么这时就说没法子
了?」

  凉儿低头想了想,忽然笑着说:「对了,今日上山献殷勤的使人礼物未收回,
我去瞧瞧有甚么貂衣毛裳之类。」

  「嗯?怎的那人的礼品未带回去么?本宫之前不是说了凡是那人的礼物统统
不要,你敢不听我的旨意么?」

  凉儿见宫主娇声叱责,连忙摆脱干系:「主子,不干凉儿的事,那领头的人
说体力乏累,要歇息一会,奴婢就不曾看管他们,谁知他们竟都空着手下山了,
这才遗落在宫里的,实实不是奴婢留下的。」

  倾城宫主心有不悦,但知道也不能全怪凉儿,此刻情郎在房里洗浴,她暂时
不去追究,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我不怪你,你起来去找一件男儿衣服,要
快些。」

  「是!」凉儿答应一声,趋步跑去,倾城宫主看了眼东南方向,微微蹙眉,
天空中星辰闪烁,似有大事将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