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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阵阵吹第五章

             第五章姑苏相会

  接上级指示,要我今天立即去苏州处理一件涉外纠纷,我打了一个电话给阿
娜,说上海去不成了,能不能到苏州来。她停了一会儿,幽幽地说∶「好的,我
在上海你等两天了,不见你来电话,正发愁呢,还不知你出什麽事。」

  苏州西山宾馆,坐落於洞庭西山古镇,毗邻林屋洞和石公山两大风景名胜,
与桃花仙境隔湖相望。阅尽八百里太湖烟波浩淼,凭窗向外佻望,置身於群山叠
翠群峰环拱之中,湖光山色尽收眼底,如仙境之中。宽畅的大厅显示它的气派,
紫铜铸成的楼梯栏杆绕着围旋的楼梯直上,我坐在大堂副理的靠背椅上等她。

  秋风潇瑟,室外一阵风乍起,刮起落叶沙沙卷飞,已是秋色了,但档不住情
人的热情和等待的耐心。

  上午九时,她如约来了,穿一件红色带白影的羊毛短袖衫,下着一条大方格
米色长裙,背上我已很熟悉的白色手提包身姿婆娑,姗姗而来。我俩相视而笑,
不说一句话,她跟着我上了电梯,才放松一口气,她对我努了一下嘴,充满了脉
脉含情∶「他们呢?」

  我笑着答∶「工厂请他们去了,我藉口到同学家去。」

  她说∶「你真会骗人。」

  我说∶「骗人不要损害人家就是了。」

  她问∶「你们的公事处理完了?」

  我淡淡一笑说∶「区区一事,把几个老外直搞蒙了,他们不懂中国行情。」

  一进门,她微笑着向我来一个吻,亲热起来。我叫她∶「先洗一个澡吧。」

  水「哗哗」地响着,好一阵子,只见她胸前围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出来,洒脱
地躺在床上。一条毛毯盖着下身,露出蓝色的乳罩,我欣赏地看着她。我送她一
盒澳州绵羊油,这是上次我说过的。她朝我努了一下嘴,我过去抚着她青春又娇
艳的脸,说∶「我想知道你的真名。」

  她撒娇地说∶「不是告诉过你了?」

  我说∶「我当时没有听清。」

  她伸出细长的葱指戳着我的额头,说∶「傻瓜,我说过了,不告诉了!」

  我说∶「真的不说?那就痒痒你。」

  她撒娇地说∶「就是不说。」

  我就伸出手,故意发出「哈哈」的搔痒声,搔痒她的腰、她的肢窝,痒得她
「咯咯」地笑个不停,在床上翻滚起来,便还是不肯说。我解下她背後乳罩的金
属钩,把蓝色金丝边的乳罩随手丢到另一张床上,丰盈的乳房兴奋地翘挺起来,
我用舌尖抵舔她敏感的乳尖,用唇含住她的乳尖,让她更痒痒得无法承受,连连
讨饶说∶「好,好,我说我说。」

  我扒在她身上,停下不老实的手,端着她娇丽的脸庞。只听她喘着气地说∶
「董萌。草字头,下面一个光明的明。」说完就深深地把我吻住。

  我脱掉衣服,轻柔而深情的向她吻去。我又轻柔的吻她的乳房,用舌尖一下
接一下柔情地舔吻乳尖,她认真地盯住我的动作看。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这种
爱的施礼,说∶「不要,我受不了。」

  我全身压了过去,一边狂吻,一边用一条腿压住她的两腿之间,有力而有节
奏地压摩着她。她迅速地激动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说∶「我要看看你的小
妹妹。」并真的回过头,拉掉她身上的浴巾,只见她穿着一件镂空的粉红色的比
基尼裤,十分性感。

  我伸过手从镂空的空隙中绕着柔软的阴毛,就说∶「这麽性感,以前怎麽没
看到过这件?」

  她动情地说∶「夏天穿的。」

  我把她的可盈一把的内裤脱掉,急不可待地用双手拉开她修长的两腿,露出
那朵美丽的月季花,粉红色的花瓣微微合拢,爱液如雨露滋润滋养两片花瓣,在
灯光下闪着妩媚的光泽,用手触摸那丰腴的地方,分外柔软濡湿的触感。她感到
无可名状的羞涩,并拢双腿,连说∶「不行,不行。」

  不让我继续看下去,就用手指轻抚她,轻轻地画着圈圈,她不胜其情,气息
喘喘不已。我已无法再控制,就闯进了她最神秘的幽谷了。她忙不及地吻住我,
速度活泼的舌,深深地吞吐缠绞,而下面正在有节奏的互相交爱,倾吐着彼此的
爱流。

  只见她娇怜喘息,发出「嗯┅┅嗯┅┅」的呻吟,娇啼不止。我不顾她,继
续我的动作,她用手急切地搂住我的屁股,随着节奏,跟随着我的起落运动,逐
渐加快速度,越来越快了。

  我受不了这份酷,紧紧地抱住她,她也紧紧的抱住我,向着最高峰挺进。当
成千上万个的我欢快地奔进她的体内时,她随之「啊」的欢叫了一下,天旋地转
般的昏迷过去,一阵痉孪抽搐,有节律地欢快跳动起来┅┅

  我俩相拥着从快感高峰中慢慢地平息下来,进入浴室冲乾净後,舒服地躺回
到床上。我看了手表,已是十一点半了,我起身穿她衣服,她也起身穿好衣裙,
到浴室洗梳打扮一番。

  我依靠在浴室门旁,含着香烟,美滋滋地看着美人梳妆,别是一番享受,禁
不住背後拥着她,婆娑着清香的发颈,她回头轻吻我一下,手牵手地到餐厅吃中
饭。

  我点了一盘龙虾,一个沙锅,她点了一条清饨鲍鱼,一盘青菜,一盘豆腐,
再几个冷盘,要了两听青啤,一边喝着,一边聊天。

  她说∶「我上个星期参加导游考试了。」

  惊雷一声似的新闻,我顿时兴奋起来∶她终於听我的话了,忙问∶「考试怎
麽样?」

  她笑眯眯地说∶「自我感觉还好吧,我整整化了三个月,白天听课,晚上还
要到舞厅赚钱,太苦了,太苦了。」

  我发起高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苦中有乐,乐在其中呵!」

  她也被我的情绪感泄,说∶「是的,为了今後,只有如此了。」

  我端起酒杯,和她碰了杯∶「祝你成功。」

  饭毕,我俩坐一辆出租到着名的虎丘。号称吴中第一景色,眺望虎丘,一座
古塔异重立在一片绿色中,她疑虑的猜测道∶「这就是云岩寺塔吧?」

  我自持有一点历史爱好,就问∶「你知道来历吗?」

  她沉思一会∶「大概是宋朝吧!」

  我浮思翩翩,买弄学问∶「该塔始建於五代後周显德六年,建成於宋建隆二
年。已经一千八百年历史,塔面七层,塔高47。7米。」正说间,一群苍鹭临
空飞舞,聚来虎丘,栖息毛竹林梢,飞翔古塔周围,黑团团地一片争呜啼叫,甚
为壮观。她惊讶不已叫出声来∶「太神奇了!这就是那句『万千鹭鸟伴古塔』的
古诗啊!」

  虎丘山,又名海涌山,高约五十来米,实在是小小山包而已。阿娜搂着我的
肩,问道∶「一座不起眼的小山,怎麽会出名呢?」

  我说∶「当年春秋时,吴王阖闾葬在山中,以十万人造坟,临湖取土,用水
银灌体,金银为坑,葬了三天,有白虎蹲踞坟上,因此取名虎丘。」

  「啊,我想起一件典故,当年秦始皇东巡时到了这里,要寻找给阖闾殉葬的
扁诸、鱼肠等三千柄宝剑,正待发掘,却见一头虎当坟蹲踞着,始皇拔剑击虎,
没有击中,却误中石上。那头老虎向西逃跑。始皇没有找到宝剑,而他误击的石
竟陷裂而开始成池,因此叫剑池。」

  我不禁为她的智慧所感动,不禁呤出宋代方促苟的一首诗∶「海涌起平田,
禅扉古木间。出城先见塔,入寺始登山。」她不假思索地接着背道∶「堂静参徒
散,巢喧乳鹤还。祖龙求宝剑,曾此凿孱颜。」

  我陶醉至极,如此不可多得的红颜知已在旁,今生今世足矣!

  游玩半天,兴致未尽,吃过晚餐,我说∶「晚上陪我跳曲舞吧!」我羡慕她
的优雅舞姿,只是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才,怕她取笑,从不敢主动邀请。她朝我
调皮一笑∶「要叫声师傅。」

  我吻了她红润的脸∶「董老师,学生这厢有礼了。」她牵着我的手到了舞厅
包厢,服待小姐点了两枝红蜡烛,端来水果,朦朦胧胧的红光烛影照在小包厢,
洋溢着温馨、柔和的气氛,映照着她的脸更显得光彩照人。

  我们在舞厅跳了几曲舞,就回到小包厢里,任由她唱歌,不觉已到十一点。

  才回到房间。

  她脱下衣服,赤搭着优美的胴体,先去冲浴。待我也冲毕後,只见她盖上毛
毯,露出蓝色的乳罩,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只穿一条内裤躺在她旁边,她即向
我接吻,我随接扑过去,按住她,很快热吻起来,吞吐着、缠绕着,那清香幽甜
的津液使我如醉似痴,发出清脆的「唧唧」接吻声,把我俩嘻笑开了。

  她像老师似的问我∶「我叫什麽?」

  我说∶「董萌。」

  她又问我∶「几岁?」

  我得意地回答∶「25岁。二月二十三日是生日,跟我的生日一样,记都不
要记。」我俩的生日竟会同一天,2月23日,会如此巧合,是苍天在溟溟之中
安排的缘份吧?

  她说∶「我算过命,算命先生说,我一是命很苦,二他却不说了,怎麽也不
说。」

  我不伦不类地如牧师、如长老的样子,一会儿在胸前划十字,一会又双手合
掌道∶「佛在我心中,上帝保佑你吧。」

  她大笑不止说∶「真叫我见到世面了。」说完又吻住我,互相热烈地吞吐着
舌。

  我用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摩擦起来,她熬不住我的强烈刺激,用力
地向我吻着,吞吐香舌,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离开热吻时,她颤声柔语要求
说∶「我要,我要┅┅」并用手脱掉我的内裤,用手抚住坚硬的我,两人结合在
一起了。

  这一次因下午才和她作爱过,所以我有充裕的耐力,两人都狠不得能把对方
融进自己的体内,化作永不分离的情侣。我沉着而有力,稳健而刚强,长时间的
冲刺着、研磨着;她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短促,双手抱住我的屁股,反而更有力
地和我冲撞着,口中却婉转无力地开始发出「啊呀┅┅啊呀┅┅」而後是「哎唷
┅┅哎唷┅┅」的呻吟娇啼,连续不断地轻吟着。

  突然,她那里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了┅┅她已是一度春风,全身变得更加
柔软,一双手无力放在我的腰上。

  我继续动作着,有力而富有节奏,刺激着她。她膝盖弯着,双脚撑着床,用
力挺起屁股,配合着我的动作,无休止地冲撞着,研磨着,运动着┅┅我感到盆
骨隐隐作痛,这是我和妻早年作爱时发生过的。

  我得意的耳语∶「我的盆骨都痛了。」

  她也甜美美地说∶「我也痛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俩的上面和下面始终在亲吻,从未分离过,互相交缠
着,欢快的吞吐着。当我想停一会儿,她摸着我的背,才柔弱无力探问道∶「可
以完了吗?」显然她已十分累了。

  我雄壮依然,可已汗水淋淋,胸背上的汗水积成一片,作爱时在两人的胸腹
间发出「咕咕」水流般的音乐声,脸上汗流满脸,连头发稍也渗透了水珠。我摸
了她的脸,也是细汗密密。

  我开始加快速度,她急迫地用双手抱我的屁股,想更深一点、更快一点,配
合我的动作,柔弱无力地发出「哎唷┅┅哎唷┅┅」的呻吟,喉咙咽吞着。

  在她的娇吟鼓动和腰臀节律下,我作出最後的拼搏,加快我的速度,她也加
快速度配合着颠动,一身痉挛,把她再次送进迷乱的颠峰,她的深处有节奏的跳
弹着,痉挛收缩起来┅┅任由汗水和爱液四处流淌,似醉如迷,弹奏着爱的催眠
曲,全身仍如沉醉在温暖的云雾中飘浮,感到分外的舒畅,伴随无力的庸倦,我
俩的肉体和灵魂溶化成一体飞翔而上。

  她无限柔情,轻声地说∶「你舒服吗?」

  我点点头,也问她∶「你舒服吗?」

  她含情脉脉地抚摸着我的脸说∶「舒服。」

  我看了手表,竟玩了一个多小时了。她赞叹着,抚摸着我的脸,说∶「这麽
长!」惊讶我的能力说∶「你还在我里面。」

  我老实地说∶「下午才搞过嘛。」

  她说∶「真的累坏了,太吃力了。」

  我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吧。我真想把你忘了,免得我想着你。」

  她抚摸我的脸,抿嘴一笑说∶「那你就忘了吧!」可我怎麽能忘得掉呢?

  我俩细声细语地继续呢喃着,轻轻地说着悄悄话,有说不完的情、说不完的
话。

  当我俩在浴室中冲水时,我故意去那个地方帮她洗,她马上显得不胜其情,
胴体马上软弱下来。不过我不想了,自己也清理乾净後,双双回到床上,她在我
身边一会儿就睡着了。我也顶不住睡眠的诱惑,爬到另到一张床睡,但在迷迷蒙
蒙的昏睡中,我的嘴唇彷佛仍在和她接吻不休,触感恋恋,大概是我们的接吻时
间太长太长的缘故吧!

  我醒过来,已是六点,我过去她那张床,拉开被子,只见她赤身裸体俯卧着
睡。我赶紧睡进去,一股年青的女人味甜丝丝的暖暖地涌来。她也很快醒过来,
转了个身向我吻来。我抚摩着她的乳房,轻抚着她,那麽柔软细嫩、那麽湿润滋
滑。

  她无奈地说∶「不要,会激动的。」我俩温柔的互相搂抱一起。

  情人幽会总是提心吊胆,又害怕又兴奋,像小偷一样害怕被人当场抓住。七
点多了,我只得起床穿上衣服,她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也赶快穿好衣裙,走进浴
室洗梳化妆一番。

  在电梯下来时,她朝我微微一笑,给了我一个吻。但很快就到了楼下,她挽
着我的手臂出了宾馆,走进附近一家咖啡店。小应待礼貌地前来,我给她点了一
份牛奶,一份蛋糕,我自己点了一份咖啡,要了一片三明治,简单地吃个早餐。

  又陪她走了一段路,不得不分手了,看她坐上TAXI远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