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阵阵吹第六章
第六章潮起潮落
已是十一月底了,我第四次到厦门。秋风呼呼地吹着,寒意乍起,我一点也
不理会天气冷暖,反而感到阵阵温暖,在离京时就早早告诉她我来了,叫她到悦
华宾馆开间房间。
她穿了件蓝色的高领毛线衣,下着一条黄色的长裤,躺在床上,身边零乱地
堆放着几本书。久别重逢,来不及先说话,就急切切地拥抱亲吻,手也不老实地
掀起她的毛线衣往上拉开,里面什麽也没有穿,只有一个乳罩包住可爱的乳房。
我奇怪地问道∶「怎麽只穿毛线衣了?」
她笑着说∶「不好看吗?」
我也笑了∶「不,我感到奇怪罢了。」
她反说∶「那有什麽奇怪呢。这样舒服。」说罢,把毛衣往上拉开,只露出
她的肚皮了,里面只着一个深蓝色的乳罩。我即过去摸她的滑溜的肚皮,她赶紧
拉下。
我们戏玩了一阵,走到楼下。街上买了文旦、苹果和一些零食,回到了自己
的房间,高兴地聊着天。她看我的领带结得不好,就一下骑坐在我的腿上,给我
打起领带来,还说∶「我也不会打,我丈夫打得好,在旁边看看学会的。」
我端详着她的脸,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脂香,一副认真的柔情给我打着领
带,我心里荡漾着幸福的暖流。
晚餐後,因她的舞跳得很有些名气,约她跳舞的人多,所以我说∶「你去舞
厅吧,不要管我。」她犹疑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随之一阵风
似的飘走了。
我自个在房间打开便携电脑,上网浏览。约过了一个小时,我到舞厅看她,
黑黝黝的什麽也看不见,正想返回时,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飘然而至。
我说∶「我回去了。」
她说∶「我也不跳了。」大约到客人那里说了一下,就跟着我回到房间,其
时正是十点。
我俩回到房间里,几乎没有说话,心领神会,一起脱掉衣服,手牵着手一起
到浴室,我先跨进浴室,把她拉了进来,就坐在我胸前,我一边抚摸着耸起的乳
房,顺着温水一直洗下去,皮肤光滑如脂,一边贴近她耳旁呢喃地说些情话。当
她的背被我擦得发红了,一条条粉红的指痕历历。我说∶「你也给我擦背,才算
公平呀!」
她「嗯」地应声,就转到我後面擦起我的背,不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好像在
抚摸一样。我转过身说∶「算了吧。」说完,就望着美丽的乳房,已经坚挺地鼓
起来了,不禁赞叹一声,双手轻轻托着柔软的乳房,一头低下去,含住乳头吻了
起来,她顿时全身无力,瘫软了下来,把身子靠贴了我的脸,双手捧住我的头,
呼出不胜娇弱的呻呤声,柔美之感,令人怜爱。我真想在浴室和她欢快一场,但
怕在床上失去太多,只得忍耐。
我们赤裸着身,肌体相贴,半躺在床上,她背靠着我的胸,头靠在我的颈肩
上,我就双手沿着她的腰抚摸住乳房,她边看电视边说∶「我算了命,到三十岁
会好起来。」
我想起导游的事情,问∶「导游的事怎麽样了?」
「我拿到导游证後,当了几次导游,客人们都很喜欢我,还给我小费呢!」
她开始得意地回答。
「恭喜你。」我替她高兴∶「家里好吗?」
「丈夫想要跟我复婚。」她咬咬牙,又恼又爱着自己的丈夫。
「你丈夫还是喜欢你的,只是像个大孩子,不会做生意。」
她点头同意,说∶「他想办个维修厂,也不去打听一下行情,化了不少怨枉
钱,办了很多手续,结果还没办好,生意未做成,他不听我的,又吃亏了。」她
狠他无能,不禁又伤神起来。
我说∶「今後你要管好自己的钱,不要让他管。也许他太善良、太天真的缘
故。」
她说∶「我们都很善良,人家对我们好,我们会百倍地好他。」接着又说∶
「你寄给我的信被他看见了。」
我心里一惊,但没有说话。
她解释说∶「他在整理我的东西时发现的。不过,里面也没有什麽。」
我点点头说∶「是没什麽。」
说着说着,她丰美的胴体躺了下去了,我爬过去,压伏到她上面,亲吻着,
然後相视微笑了一下,再吻下去,互相抚摸着光滑的肉体,互相从头到大腿地抚
摸着,再一遍遍地抚摸上去,湍漾在爱的河流中慢慢地掀起浪花,不须言语,默
默地享受着情爱的浪花冲击,更激起更高的波浪,奔腾而去,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了,而那里也早已被爱的浪花浸溶,爱液滋润柔滑了。
她扶着我结合在一体,互相马上有节奏地颠动起屁股,她的两只手扒住我的
屁股,想深一点,再深一点。秀丽的脸开始变形,脸色苍白,张开艳丽的小嘴急
促地喘息起来,越来越沉重,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似醉如痴,乌黑的眼珠全已翻
上,媚眼如丝,似醉如痴,在迷乱中感受性爱的快乐。
我知道她的变化,熟悉她了,无法控制自己,用力地想把她整个吞下,重塑
自己,变成你中是我,我中是你,顿时感到无法忍受,一阵激动,全身僵卧在她
身上,把无数个小生命喷洒到她的体内,她也沉醉在极度的欢乐中,有节奏地跳
跃不止┅┅在拥抱中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到厦门通达电脑公司,回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我在路上打手机约她
说∶「晚饭一块儿到芸芸海鲜馆吃。」她说好的,还叫了女友小艾一起来了。我
们悠闲地边吃边聊,直比大饭店里轻松多了,没有无聊应酬,没有虚心假意,洋
溢着温情浪漫的气氛。
我知道她跳舞跳得好,约她跳舞的舞伴不少,就自个儿在房间里看了一会儿
书,回了几封E- mail,又用VB写了一段程序,专心致志,不觉得孤单。
等她跳完舞回来,已经十点半了,浑身是汗,许是跳舞太兴奋了,脸上还泛
着嫣红红的色彩,细密的汗水映起一层光亮,一进门,背靠在门边,随手把手包
往桌上一丢,吃力地说∶「太累了。」
我看到她回来,心里高兴,盖上便携电脑说∶「洗个澡吧。」
她脱掉衣裙,赤身走到浴室冲洗,她在我面前没有丝毫的拘束和不安,就像
在自己家里一样随便自在。当洗好後,赤裸着青春的裸体躺在床上,依然显出十
分吃力疲乏的样子,却更显得娇怜妩媚。她的馀兴未尽,仍兴奋地说∶「太吃力
了。」
我像大哥似的疼着她,说∶「那我给你按摩吧。」
她翻了个身,显出丰满优美的背部,半圆弧形的屁股高高突起,挑起年青旺
盛的生命,我用力地在她的背、腰、屁股上按摩着,又叫她翻个身,继续给她按
摩肩部、头部、胸部,直把我的手发酸了为止,足足按摩了个把小时。
她感激地看着我,伸出双手拉我亲吻起来。可她禁不住很快就激动起来,一
双漂亮的眼睛似闭似开,呼吸急促,嘴里「喔喔」的呻呤不已,右手激动地逗弄
着我昂昂的小弟,慌慌张张想进入她的深处。
我耐着性子抚摸着她的湿润,从下往上,再从下往上,反复刺激那敏感的小
妹妹,我真想好好地逗玩她,想叫她无限快乐,但她实在是个太易激动的女人,
一下子就进入她熟悉的幽谷,双双来不及调情,来不及语言,无言胜有声,激剧
地动作起来。迫人的紧凑感使我俩迅速地升华、蒸腾,迅速达到了美妙的欢快境
界。
我感到太快了,虽然我俩玩了一个多小时,但还没有尽兴就完了,恨自己太
没能耐了,内疚地说∶「太快了。」
她似乎安慰我∶「这样好,不累。」
我坦诚地说∶「我还不习惯你。」我还不习惯她的激情,叫我无法控制。
她说∶「是不习惯的。」
我还留在她里面,贪婪地不想出来,不料她有节奏地收缩、吸吮着我的小弟
弟,我吻着她的唇一下,她的小妹又吸吮几下。啊!我的情人,天下真有这种美
妙绝妙的女人!
次日到其他公司处理一些事务,吃过晚餐後,我打个手机给她,我马上就回
来,叫她先到房间等我。一听到我的敲门声,她马上开开门,我随手关上门,靠
在门旁互相搂吻缠绵一会。
刚一坐定,她的手机响了,是请她跳舞的,第一个被她回了。过一会儿,又
有人拷机请她跳舞,她对我苦笑了一下,有点犹疑了,我绅士般的大风度,说∶
「去吧。」她吻了我,说∶「那我去了。」说完拿起白色的小坤包走了。
我独自打开手提电脑,查看给我的E- mail,上网浏览,不知不觉已到
了十一点,只见她「哇」地一声破门而进,脸色绯红,脸上淌着汗水,还未从跳
舞的兴奋中平静下来,喘着气说∶「一个这里跳得最好的人跟我跳国标,太吃力
了。」
我看她汗水淋淋,衣服都湿透了,躺在床上,无力地说∶「我的腿发痛,大
脚姆指发痛了。」用手一碰就「哇哇」地叫痛了。
等她洗澡後,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青春健美的胴体还泛着粉红色的光泽。
我心疼地帮她按摩背,按摩脚指,脚掌,腿肚。她大慨是累了,只想休息,
赤裸着身靠在我的胸脯上,像天真的小妹妹一样,一边吃着零食,一边盯着大眼
看电视。我像大哥似的给她安宁,舒服,轻轻地抚摸她的乳房、小腹、大腿,一
直看到凌晨二点,几乎同口异声地说∶「睡吧。」谁也没有作出要不要作爱的表
示,我轻吻她後,安静地分床睡了。
一觉醒来已是九点了,下楼时,老板娘朝我俩笑笑,说∶「吃点早餐吧。」
我们到餐厅慢条斯理地吃好後,就躲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泡在一起,几乎都
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起说笑逗玩、聊家常事。
她说∶「我自己也知道变了。刚开始时我很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只觉得
很累很累。我想再干一年,把债还掉,再不干了。」
我不说话。为了生活,为了不完备的家,牺牲着自己的青春,去编织美好的
梦想,能说什麽呢?
我劝她说∶「对了,下次你自己把钱放好,不要让他乱化,不能宠了他。要
自己做主说是了。」
她说∶「那当然了,谁还会给他?」
我知道,在欢场待久了,会使人变化,身心会受到创伤。记得上次她的头痛
病,经常要发作,她还腰痛,要我给按摩敲背,身体并不好啊,只有靠自己注意
了。真不她长此下去,对身心都没有好处。
她看见我的领带又松过,不像她给我打的样子,不像她打的好看,埋怨道∶
「叫你不要松掉。」说着,就坐在我的膝上,认真地重打起来。
看着她对我的柔情,我不禁动了心,一把抱住她,亲了她一下,说∶「你真
好。」她顺势躺倒床上,我扑上去,拥抱着和她吻了起来。她用手摸着我的小弟
弟,我不客气的用腿摩擦她的大腿根部,她不禁「啊┅┅啊┅┅」的叫唤起来,
娇羞地说∶「这麽坏。」
我说∶「我有时很调皮,是不是?」
她点点头。
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们是前世欠下的风流债。」
她调皮地眨眨眼,笑着反驳说∶「不,是你欠我的风流债。」
下午四时半,她的「丈夫」来电话,整整打了二十多分钟,说着家里卖店面
的事,亏了不少怨枉钱,责备丈夫不听她的话∶「唉,我还要再干一年。」
刚打完,又有人打来手机,叫她到鼓浪屿去。她犹豫了一下,强装笑脸,十
分欠意地说∶「我要去了,老乡来了。」
我有什麽话可说呢?无可奈何,但脸上仍表现出做作的绅士风度,很不自然
地笑了一下,说∶「去吧。」但心里却是五味搅拌,是苦、是酸、是辣,黯然伤
神。我风尘扑扑赶回,还不是多想见你一面?
我苦笑地探问道∶「晚上回来吗?她肯定地说∶」要回来的。「这才稍微安
慰一点酸痛的心。
窗外的大雨淅沥淅沥地下着,敲打着脆弱的心,北风呼呼地刮着,使人倍感
凄清。在房间孤独地等呀、等呀,虽然身心疲惫,但脑袋却像打了兴奋剂般睡不
着。已等了不少时间了,我不时地看着手表的指针,时间一点一点流走,一直等
到四点多,她才打电话说∶「不回来了。」
我的心顿时酸痛,一种无可奈何的酸楚,一种从未受到过冷落的悲哀,如梦
幻一样破碎,如白纸般的脆弱,红烛残灭,飞灰烟散,怕是我俩的情缘该是了却
的时候了。啊!算了吧!该放就放,何苦自作多情呢?想到这里,一下就匆匆地
脱下衣服,蒙头躺下。可怎麽也睡不着,心里只想着∶明天一早就走,不要再留
恋,不要再看到她,尽快离开,不想多留一分钟┅┅
┅┅一个夜晚,胡思乱想,迷迷糊糊地反复转侧,久久难以入睡。
第二天醒来,一看手表已是六点五分,我匆忙起床,胡乱洗了一把脸,赶紧
走吧,别再留恋,叫老板开车送我到机场。
可我多想她能来电话啊!她应该会打电话来的,一定会打来的,我相信她会
打来的。就打开了手机,手机还没有放进包里时,真的响了,难道真是心心相印
吗?我如果迟开机半分钟,也再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声音那麽熟悉,却带着十分歉意∶「你不是说下午走吗?」
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想走,其实我想留。此时只好说∶「这趟班次比较好,
宽畅些。」
她似乎发现我不辞而别的原因,轻声探问∶「你不会生气吧?你这麽老大远
来看我,我没有好好陪你。」
我能说什麽呢?你不是说晚上要回来的吗?我们没有缘份,才会这样难以相
聚,她有她的难处,心里反而同情她起来,委婉地安慰说∶「不会,谁叫你是小
妹妹呢。」
她放了一点不安的心情,说∶「我知道你不会生气的。」
我问∶「你在哪里?」
她说∶「我在房间里,没见你了。」带着一丝幽怨。
我问∶「什麽时候来的?」
她埋怨我的不辞而别感到委屈,说∶「一早就过来了,想送送你。」
啊!上帝!昨夜她来电话时说过要送我。北风呼呼地吹着,初冬的清晨已是
寒风凛冽,她冒着寒风清晨赶过来送我,我的心回复了温暖。也真是难为她了,
为了生活,到处奔波,我又有什麽资格、有什麽权利要她陪我呢?我真是太自私
了,她尽一个小妹妹的心陪我高兴、陪我玩,把一切都献给了我,我能给她什麽
呢?啊!我还算什麽有地位、有身份的人呢!算什麽大哥!
我心里一热说∶「下次我会来看你的。好吗?」
她说∶「好的。本来咱夜要过来,十点钟下起大雨了,过不来了。」
我才记起路上湿湿的。我真对不起她,对她起疑心。即使不下雨,她不来,
也是她的自由,我有什麽可以酸溜溜的?自己一直标榜为心胸宽大的人,可怜的
我啊,心胸竟如此卑鄙,如此狭窄。
想着想着,我赶紧给她打电话,可惜手机突然无电了,老天无情,不让我对
她歉意吗?她是十分善良的女人,善解人意的女人。即使她的丈夫不会做生意,
化了她不少怨枉钱,她依然留恋自己的丈夫,用自己的一切帮他还债,场面上要
给他面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单独出来闯世界,吃了许许多多风风雨雨的苦,
受了许许多多辛辛酸酸的罪,要在人前强颜欢笑。一个女人,本来是可以躺在丈
夫怀里撒娇的女人,要经受如此磨难苦痛。我懂得她的心,我尊重她,她就给了
我一切,我能帮她尽早脱离苦海吗?让她过着充实、安宁、幸福的生活,回到自
己的丈夫的身边去。
我很思念她,真盼望天天和她在一起,日夜不分离,但我和她的关系能维持
一生一世吗?
世俗社会无法容忍婚外情的,我也没那种力量和能量维持偷偷摸摸的关系。
我要对她负责,要承担义务,我也要自己的家庭负责,否则,一旦暴露将会
对家庭造成伤害,那是不看到的後果。
该下决心的时候了,感情是不能放任的,让那热血沸腾的情感冷却下来,让
理智约束自己那段疯狂逝去的日子。让她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美好的回
忆,让那段美好的日子永远存在我的心中,作为一生曾做过的梦幻。
近三个月不敢打电话了,我又想念她,又想了断她,越想了断,越是思念,
真叫我怎麽办?几次提起电话,但又无奈地放掉,抽刀断水水更长。今天,我坐
在办公室里,却老静不心来,坐立不安,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走出房间,这几天
有点神宁不定,难道她出了什麽事?真有天地灵念在提醒我发生了什麽事?我鼓
起勇气,给她传呼。
过一会儿,手机响了,她的声音明显衰弱无力,一种不祥的预感,带有疾病
缠身的无奈说∶「病了,得了三种病,住在厦门第三医院。」
我是一直在担心她的生活处境,在与各种人接触的环境中,又身不由已,生
活无规律,是容易得病的。心焦万分的问∶「好些了吗?要不要什麽药?」
她的声音轻微无力∶「谢谢,身心劳累,也需要休息了。」
我狠不得马上飞到厦门看望她,说∶「有什麽帮忙的只管说,好吗?」
「还不到送花圈的时候吧。」她忘不了对我幽默,随後听到了轻轻的咳声。
我到街上买些药,提笔写信给她∶
「小妹∶
您好。
你病了,忧心如焚。可惜不能探望你,无奈之何。今寄一些药,进口的,能
否有效?但也是我的一颗心,能够给你送一点温暖和安慰。
我想你能听我的话∶身体是本钱,健康是第一,靠自己把握。你是聪明的女
孩,在你现在这种生活环境,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切。
只能在遥远的北京默默地祝你早日恢复健康,身心愉快,新年快乐!
如有机会,到京再聚,如何?在此邀请你了。
大哥1月28日「
她来电话了,说回家了,我祝她新年幸福。
她说∶「你猜猜看,明天是什麽日子?」
我猜不出,不是我俩的生日,也不是初识日子,真的不知道。
她笑着说∶「你是不知道的,明天是情人节。」
我恍然大悟,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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