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隔壁一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姐姐说:“你肯定是听错了,好了,
赶紧睡觉吧。”
我和母亲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云云就像一个小特务一样,防不胜防
……
姐姐没有再回来,就陪着女儿睡了。我也很扫兴,跟母亲也少了激情。
次日我天刚亮就走了,怕让云云发现我昨晚和她姥姥睡在了一起。
这天下午我接到赖云峰的电话,让我去世纪饭店找他。
我匆匆赶过去,赖云峰见到我便高兴地说:“今天我让你见一个人,他是我和
你岳母的师父,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一般人想见他一面可是很不容易的。军犬
去接他了,估计现在也该到了。”
正说着,听到一声汽车喇叭响,赖云峰笑道:“老古来了,这人闲云野鹤,
连我想见他一面都很难。我想给他配个手机,他说什么也不要,说自己用不惯那
玩意儿,其实他就是想躲清静,不喜欢别人打扰他。”
我刚要接话,远远地传来富有磁性的男人说话声音:“呵呵,小峰,你又在
背后说我坏话了。”声音不大,却浑厚悠长,听起来离得还很远,却像在你耳边
一样清晰可闻。
眨眼的功夫,没有听到脚步声,说话人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仔细打量,
看来人一身宽松的唐装,头发乌黑亮泽,面色光鲜红润,一双眼睛并不大,却精
光暴射,让人不敢逼视;站在那里,神定气闲,个子不高,却如一颗参天大树,
巍然挺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看的武侠书中所写的世外高人,觉得他就是一身
的仙风道骨,凛然生威,让人肃然起敬。
赖云峰笑道:“老古,你莫非长了千里眼顺风耳,怎么老远就知道我说什么?”
老古笑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以后少在我背后说坏话,这样的
习惯很不好。”
赖云峰转头问我:“你猜老古多大年龄?猜对了有奖。”
我仔细地打量他,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跟我年龄差不多,于是答道:“三
十五岁左右吧。”
赖云峰哈哈大笑:“错,大错特错!老古今年已经五十六周岁了,我说得没
错吧,老古?”
老古点点头,冲我歉意地一笑。
我简直不敢相信,怎么看也觉得他比我还年轻,如果不是因为早有心理准备,
我会猜他三十出头。刚刚还想,这人最多也就是四十来岁——怎么可能年近花甲?!
“我出生于延安,襁褓之中就随父母跟着毛主席来到了西柏坡,你算算我今年
多大?”
我仍是半信半疑,却好奇地问:“令尊是?”
“呵呵,他的名字说了你也不知道,我父亲是中央领导的保健医生。”
“那就是御医了?”看他很随和,我的心情也逐渐地轻松起来,忍不住开了
一个小玩笑。
“姐夫,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老古是中医世家,从明代至今,已经出过十几
个御医了,是吧?”赖云峰又转头向老古求证。
老古点点头,却又道:“不过我可不是哦。虽然编制在中南海,但跟我父亲
不一样,我不用坐班,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可以算是一个编外的人员。”
“你是如愿了,拿着国家的钱,四处游山玩水。”赖云峰羡慕地说。
“我就是不喜欢受拘束,可我也做了不少的工作,起码从世界各地找了二十
多种名贵药材,还从德国、美国和日本搞到不少新东西。”
“所以国家也很器重你啊,不在岗照样发工资,还享受特殊津贴。这些都不
算,给你的研究经费也够你花一辈子了吧?”赖云峰笑道。
我听得糊里糊涂,赖云峰忙给我解释:“老古可称得上学贯中西,打小学中
医,文革前到国外研修西医,光博士头衔都好几个了吧。他的同学分布在世界各
地的著名医学研究机构,所以他随时能得到医学方面的前沿信息。”
“可我不爱上学,上文化课时自己在底下翻医书,所以这些博士大都是名誉
的——如果考试的话,除了外语和医学,别的都不及格,那就丢人了。”老古笑
呵呵地说。
赖云峰看了我一眼说:“老古对你老家很感兴趣,明天你和他坐军犬的车去
转转,我市里还有事,就不去了。姐夫,你先回去,叫我干妈过来。我们师徒也
是好久没聚了,想好好聊聊。”
我回家跟岳母一说,她马上兴奋地梳洗打扮,换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兴冲冲地
走了。
当晚,岳母就没有回家。
第二天,军犬开车过来接我到了世纪饭店。我进房后发现岳母刚刚洗完澡,
正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梳头。她的头发乌黑亮泽,比她女儿的发质还好;红光
满面,脸上连一丝皱纹都没有,荡漾着幸福的笑容。赖云峰穿着睡衣正在看报纸,
老古从沙发上站起来对我说:“咱们现在就走吧。”
驱车直达逍遥谷,老古对这里的环境赞叹不已,夸这里山好水好空气好,是
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小勇你知道吗?我一直都想找这么个地方,今天一见,简直太让我满意了。
我要把自己的家安在这里,以后就长住于此。”
“小峰也说这里环境好,要在这里建豪华别墅,卖给高官巨贾。”
“浪费!那帮俗人哪配住这么好的地方?小勇,你知道为什么山里人容易长
寿吗?”
“为什么?”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山里四季分明,早晚温差大,住在这里的人们自身免疫力就强;山里人勤
劳爱耕作,无形中让身体得到了持之以恒的锻炼;尤其是这里的空气,清新无污
染,含氧高;而且他们吃的食物也都是新鲜的绿色食品。关键是这里的人们知足
常乐,与世无争,这种平和的心态是最难得的。”
我频频点头,很佩服老古能把一个简单的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看来这里很
符合老古对长寿的环境要求,难怪他一见钟情。细想起来,我们村还真有几个百
岁老人,平时还下地干活呢。
“我再问你,你认为中国传统文化里有哪些精髓?”老古又给我出了一道难题。
“哦……儒家,武术,还有……”我搜肠刮肚,却也想不起几个。
“我认为道家的养生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一块瑰宝,可惜世人没有深刻领悟。”
“你是说道教?”
“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但大家经常混为一谈。”老古耐心地解释,“道家是一
个哲学流派,讲究随性自然,法效天地。而道教是一种民间宗教,不过它的教义
也是以道家思想为理论基础的。”
我点点头,心里释然——我抗拒一切宗教,那些条条框框的教义以及清规戒律
都像是紧箍咒一样束缚人们的精神自由和身体欲望。
“可惜中国人还是信佛的多,信道的少。”我不解地说。
“佛教在中国的兴盛是有政治因素的,统治阶级倡导佛教,利用佛教愚昧百
姓;而冠以”会道门“的道教流派教义与统治阶级的利益相违背,历来受到打压,
经常冠以邪教之名。有个成语不是叫‘歪门邪道’嘛!”老古忿忿不平地说,“其实
道家讲的是今世修行,非常实用;佛教讲的是来生轮回,虚无缥缈。”
“那么,道家的养生都讲些什么呢?”我虚心地求教。
老古眼光如炬,仔细地打量我一番,点点头:“我相信我的眼光没错,你在
男人中很有潜质,在这方面会有修为。这样,我先教你一些入门的功夫,你愿意
学吗?”
我欣喜若狂,赶忙点头:“愿意,我愿意!”
老古也很欣慰,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让我坐下,指点着说:“把腿这样盘起
来,对……手这样放。好了,现在你大口吸气,有意识地将这口气向丹田引,就
是这个位置。然后缓慢地呼气,吸气和呼气都要达到最大限度,而且要平静绵长。
你这样试十分钟,然后感觉一下有没有效果。”
我闭目静心,认真地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足有十分钟后,睁开了眼睛,发现老
古正兴致勃勃地在四周转悠。我站起身,感觉神清目爽,浑身松快,惊喜地跑到
老古身边,激动地说:“真是神了,我感觉很有效果。”
老古微微一笑:“其实这就是腹式呼吸,又叫丹田呼吸法。常人一般都是胸
式呼吸,没有充分施展心肺的功能,而腹式呼吸可以充分激发人体的潜能。这是
道家养生的基础,你坚持练习,可以怯病延年。不过要记住几个要点:第一,呼
吸要深长而缓慢,尽量放慢加深。呼吸过程中如有口津溢出,应徐徐下咽。第二,
必须坚持始终用鼻呼吸,不能用口。第三,一呼一吸掌握在15秒种左右。也就是
深吸气5 秒以上,屏息1 秒;然后慢呼气5 秒以上,再屏息1 秒。第四,每次要
练半个小时,每天至少练习一次。第五,先以坐式为主,练熟之后,不论站立行
走、说话做事,甚至睡觉时都以腹式呼吸,就算功成……到时候我再教你运气之
法。”
返程路上,老古对我说:“这是一块宝地,我要充分利用,你有没有兴趣和
我一起干?”
我现在对老古已经敬若神明,自然不会推辞,点头答应了。
回去后,我坚持练习,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快,体内有一股气息流动。
一个星期后,老古开始教我如何运气。
“道家养生,气为根本。你意守丹田,将真气汇聚于此,按照行功之法,引
导真气运行于任督两脉,打通大小周天。这个过程可长可短,因人而异,就看你
的造化了。我教你一套练功的招式,可以提高你练功的速度。”
老古教完后,看我练了两遍,才点头认可,又叮嘱我勤加练习,一定会受益
匪浅。
我潜心练习,自我感觉进步很快,丹田内真气越聚越多,腹内像有一个气球,
我缓缓引导真气运行,四肢百骸无不舒坦熨帖。
一个月后,老古说:“最后教你如何使用真气,学成后,真气聚在手掌可以
开碑裂石,运在腿脚可以健步如飞……”
我忽然想起岳母下体的神奇,按捺不住地问:“那聚在下体呢?”
老古看着我呵呵一笑:“对于男人来说,粗细大小任你控制,时间长短随你
喜欢,事后真气运行一周可以迅速消除疲劳。”
“那对于女人来说呢?”
“下阴可以像自己的嘴巴一样控制自如。而且阴肌有力,可以蠕动伸缩,并
且血液流动加速,温度升高,性神经更敏感。”
我暗暗点头,岳母果真和我师出同门,且所练功法已经达到了一定的火候。
“你岳母情况特殊,她不仅体质好,关键是得了失忆症后能平心静气、心无
杂念,这样练功可以事半功倍。”老古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却并不反感,接着
说道,“你岳母在练气的过程中治好了失忆症,但之后的进展就很缓慢了,因为
她心中无法再保持平静,干扰了她的练习。现在她的功力能发而不能收,令人遗
憾。所以练气功最主要是能静下心来,心境空明。因此太聪明的人反而进步慢,
因为他们心事重重,干扰了心境。练功时一定要浑然忘我,法随天地。我之所以
喜欢逍遥谷,就是因为那里是一个绝佳的练功和养生的所在……那块风水宝地我
已有安排,很快就能见分晓。”
老古教会我如何将真气汇聚发力的法门,又传授了我一套类似太极拳的完整
套路,既可防身,又可健体,对我的内功大有裨益。
果然时隔不久,赖云峰就告诉我:“位于北京郊县的国家农研基地因为特殊
原因需要搬迁,老古受托四处寻找新址。说句实在话,责任重大,因为基地负责
中南海的粮食蔬菜以及药材等的供应,为保障安全,历来由军队和老古这样的专
家一起负责。现在老古看中了逍遥谷,土壤水质的化验结果全部达标,中央已经
批准划拨五百亩地作为基地,我的豪华别墅区只能另选他处了。”
“哦?”我不由得为赖云峰感到遗憾,我俩好不容易找到一块好地方,没想到
被老古横刀夺爱了。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基地除驻军外,还会有工作人员在基地常住。如果是
老古负责,我们也可以在那里建自己的房子,度假或安家都可以,吃穿用度基本
由军队负责,堪称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这时候老古从门外进来,笑呵呵地说:“小峰说得没错,这个逍遥谷正是由
我全权负责,军队只是协助。我已经决定把家安到那里了,你们谁愿意跟我做邻
居?”
赖云峰逗他:“跟你住有什么意思?我还是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等我六十
岁以后再说吧。”
“咦?我那儿又不是监狱,你来去自由。那里将来不但是世外桃源,还会是
人间仙境呢,别人想去还去不了哩!”老古不悦地说。
“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们,为了不让你寂寞,我们只好勉为其难了。
不过,我们的房子建成什么样,可得我说了算。”赖云峰调侃道。
“你不会照着故宫修建一座紫禁城吧?”老古也乐了。
“那倒不至于,算了,就简陋些,按照美国篮球明星飞人乔丹的别墅照搬过
来就行了。”
“口气不小,我可没那么多的钱给你建别墅。这五百亩地是让种植粮食蔬菜
和药材的,除此之外安扎军营,给你的地方也就是十几亩地,你看着办吧。”
“过来的部队有多少人?”
“一个连的编制,加上后勤、医务人员等,大概二百人左右,下周就到,马
上开始动工。”
“那好,明天我就带设计师现场勘查。建别墅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不花
国家的钱,自己建,包你满意,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你孝敬师父一套房子也是应该的。”老古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几天,新上任的曾市长和林副市长带领市里的相关部门职能人员一起来
到逍遥谷,同行的还有一位部队的高副师长和一位年轻的连长。
老古、赖云峰和我热情地带领大家详细查看了之后,划出了基地的区域范围。
老古很高兴,偷偷跟我说:“看来市里对基地的支持力度不小,这片地方比我
预想的大了不少,足有六百多亩……呵呵。”
回到市里,三方开了一个茶话会,就一些具体事项进行商谈,老古让我和赖
云峰也列席参加了。
老古先发言:“首先感谢地方政府和驻军的大力支持,基地事关重大,希望
大家能团结协作,共同将这件事情办好。”
高副师长说:“我们军长接到军委的命令后,任命我负责前期的协调工作,
我已经从全军抽调了一百多人组成了一个新连队,都是素质过硬的年轻人,这位
秦连长也是我们军长亲自点名的。三天后开始基建,具体的施工方案还请古专家
和市领导多提意见。”
曾市长最后发言:“基地选在我们市,是我们的光荣,各职能部门要大力配
合,有推诿扯皮、玩忽职守的一定严肃处理。”
三天后,逍遥谷外垒起了围墙,竖起了军管的警示牌,开始建设营房,部队
的通信兵还在四周的山顶安装了雷达等探测监视设备。
与此同时,赖云峰的别墅也开始动工,就在逍遥谷的最深处,占用了大概五
十亩地。我看了设计图纸,三栋小楼呈品字形排布,都是地上三层,带地下车库,
院内除草坪外还有一个很大的游泳池。赖云峰特意从北京找来了最好的建筑队和
装饰公司,预计年底封顶,明年五一就能入住了。
这边的基地建设紧锣密鼓,我那边的工厂生产和经营也是如火如荼。刘强告
诉我,今年的全国糖烟酒展销会上我们接到了不少的订单,现在销路已经不成问
题,利润非常可观。
我到工厂找刘强,发现大门外还站了两个保安,居然是小菊的哥哥柱子和她
老公狗剩。我忽然想起姐姐说的小菊和她哥哥乱伦的事,感到很奇怪,这两个人
按说是情敌,很多人都知道,谁把他们给弄到一起了?也不怕出乱子。
两个人的身体看上去倒是很壮,做保安应该没问题,就是不注意形象,凑到
一块正在闲聊。看到我,柱子赶紧打招呼:“勇哥,你来了。”
我问他:“刘强在厂里吗?”
“在,在!”柱子和狗剩一齐对我点头哈腰。
我点点头,径自去了办公楼的二楼。楼道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离刘
强的办公室还很远我就听到屋里传来刘婶淫浪的声音:“你快点儿动呀,怎么又
慢下来了?”
刘强的声音:“大白天的你在我办公室就这样,也不怕被别人看见了让儿子
没法做人?”
刘婶嗔道:“我倒是愿意等到晚上,可你晚上有时间陪我吗?还不是跟小霞
在一块儿!连老婆都不要了,还能轮得上你老娘?再说了,这二楼就你一个人办
公,别人也不敢轻易过来,你怕什么?”
“我是说过不让别人过来,可万一谁有急事找我闯过来怎么办?你总是这么
不管不顾的,一点儿都不为我着想,我看你早晚会害死我!”
“吓!你这话我不爱听,谁敢不听你的话硬闯进来?有什么急事不能打电话
啊?你这儿又有办公电话又有手机的……说我害你,你怎么不说你不关心你娘?
上次的事情过后,娘的名声就坏了,找个男人都费劲,你这当儿子的不孝顺我,
我还能指望谁?”
“你就这么骚,离了男人就不能活?”
“就算我能离了男人,可我下边这东西不争气,我有什么办法?你还是别废
话,快点儿动,等我过了瘾就走,省得你不耐烦……”
我暗自惊奇,本以为刘婶出了上次那事后会老实些,没想到还是缠着儿子不
放,可真够执着的!
我故意把脚步声放重,大声地说:“刘强,你在吗?我找你有事。”
我听到屋里一阵慌乱,还有凳子挪动的声音。我走到门前,一拧门把手,居
然没有反锁,我推门就进去了。
刘强坐在正对着门口的大办公桌后面,神色紧张地看着我,结结巴巴地说:
“小……小勇,你怎么来了?”
我四处打量,奇怪,怎么没看见刘婶?屋里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能躲在哪儿?
自从练习气功以来,我的视力和听力都大有提高,我刚才听得真真的,不会有错
啊!
我没有理睬刘强的问话,径直走到他身边。刘强紧张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话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刘婶光着屁股就躲在桌子下面,正攥着儿子的鸡巴用嘴舔
哩。
“婶子,你可真行啊……”我忍不住笑起来,“刘强,你可真会享受。”
刘婶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从桌子底下爬出来,提上了裤子,难为情地说:
“小勇,你别怪小强,要怪就怪我吧。”
刘强尴尬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吓死我了,幸亏是你,不然我就完了。”
冲他娘一摆手,“刚才让你把门锁上,你说不用……快点儿走吧,还嫌丢人不够
啊?!”
刘婶老脸通红,急匆匆地走了。
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我一看是刘强的号码,奇怪地按了接听键,没想到
是秀秀。
“勇哥,你在哪儿?”
我看了一眼刘强,发现他也正盯着我,我不自然地走到离他远一点的地方才
小声说:“我在厂里,有什么事吗?”
“我在家,你过来吧,我有话跟你说。”
“好吧。”我挂了电话,对刘强说,“回头再跟你说,现在我有事先走了。”
刘强疾步来到我身边,小声对我说:“小勇,今天的事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赶紧走了。
路上我还在想,这是秀秀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用的还是刘强的号码,是怎么
回事?她找我有什么事呢?
一进刘强家,一条大狗汪汪叫着冲我扑过来,吓了我一跳。我刚要闪避,传
来秀秀的呵斥声:“小虎,过来!”
那狗立刻老实了,低下头呜呜地叫了几声,跑到了秀秀的身边。
秀秀站在院子里,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生愧疚,跟秀秀好了之后,我又好久没找过她了。
进屋后,秀秀扑到我的怀里,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你个没良心的,是
不是把我给忘了?我不叫你,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过来!”
我将秀秀的身子抱紧,满怀歉意地说:“这一阵子确实忙,怪我!其实我心
里一直都在想念你。”
“你就是嘴甜,就会哄我。”秀秀不再打我,温顺地偎在我的怀里。
我把她抱到床边,担心地问:“有什么事吗?你怎么用刘强的手机号?”
“其实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啊?”秀秀噘起了嘴。
“行,当然行了!”我心里顿时轻松下来。
秀秀脸上露出了忧郁,说:“刘强现在天天不回家,借口工作忙,晚上要在
厂里值班,其实每天晚上都跟她表姐睡在一起,这事儿不光我一个人知道。昨天
我跟他大吵了一通,抢了他的手机。我知道上面有你的电话,方便跟你联系,所
以今天就用上了。我跟他的感情算是走到头了,现在我也认命了……”
我心疼地揽紧了她,深情地说:“秀秀,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我只想让你
知道,不管将来怎样,你至少还有我。”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以后我可就赖上你了,你可不能不管我。”
“秀秀,我说句心里话,能拥有你是我的福气。刘强不在乎你,可我珍惜你。”
“我相信,你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秀秀轻吻我的脸颊。
心意相通后,我俩脱衣上床,柔情蜜意地交媾起来。
秀秀感受着我的鸡巴在她屄里的律动,纳闷地问我:“哥,你是不是吃药了,
怎么好像粗了很多?还很烫。”
我知道是近来练功的作用,却故意逗她:“什么粗了?你说清楚点儿。”
“坏,就是你下面那根……鸡巴。”秀秀说到后面,脸先红了。
“就这么说,我喜欢听!”我开始大力抽送。
“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鸡巴有劲多了……是怎么回事?”
“我最近在锻炼身体,是不是有效果啊?”我一边说,一边暗暗地向阴茎运
气。
“哎呀,更粗了,好舒服……”秀秀惊叫道。
“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信誓旦旦。
“还是跟你做爱最舒服,好好爱我吧,哥哥!”秀秀也迎合着我。
最后时刻我的精液有力地喷射,像机关枪一样。
“啊……真烫,射得我下面又麻又痒……”秀秀满足地大喊。
“哪里啊?”我逗她。
“小屄里面……”秀秀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的小屄够浪的,不过我就喜欢你浪。”
“那我以后就给你一个人浪,好不好?我的小哥哥。”
“好啊。”
完事后,两个人搂在一起聊天。秀秀说:“袁大头知道你那厂子又火了,觉得
自己吃了亏,找过刘强好几次,想再讹点儿钱。刘强不答应,袁大头就找人威胁
他,吓得刘强赶紧找了几个保安守大门。袁大头进不去,就半夜来家里骚扰我,
让我抓了他个满脸花。后来我不放心,就养了一条大狗,才算清净了。”
我暗暗咬牙,这个老东西,不给他点儿厉害,他是狗改不了吃屎。
“对了,刘强现在可牛了,乡亲们都求他进厂做工。不用背井离乡,钱比外面
打工也不少挣,还管吃住、看病,这样的好事在咱们这个穷地方可是打着灯笼都
没处找。可刘强连贾长贵一家都要了,贾长贵看大门,他媳妇看澡堂,他闺女在
车间。相当初,就是贾长贵家害得我婆婆丢丑,刘强也不记仇,弄得我婆婆很不
高兴……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
“哦?”我心里不悦,我家跟贾家可是世仇,这事我得找刘强问清楚。
当晚我就跟秀秀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又去厂里,在刘强的办公室跟他说起贾长贵一家的事。
“刘强,你不会不知道我父亲的事吧,他就死在贾长贵手里,你现在让他一
家三口都进厂,就不考虑我的感受?”
刘强不敢看我,低头不语。
“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我知道刘强办事有分寸,既然他敢得罪我,定有
难言的苦衷。
“唉,都怪我不争气,让他们逮着了把柄。”
“哦?怎么回事?”
“贾凤霞的闺女小花才八岁,一个月前有一天背着书包跑到我办公室说家里
太吵,没法写作业,要来我这里学习会儿,正好也有几道题不会做想让我教她。
当时我也没什么事,看她天真可爱,就没忍心赶她走。给她讲数学题的时候,小
花就坐在我的怀里,讲完了还高兴地亲我……你知道她亲我哪儿?她竟然是亲我
的嘴,还把小舌头伸到我的嘴里,那滋味真的很特别,亲得我下边都硬了。这小
妮子更过分,用手去摸我的裤裆,还拽着我的手去摸她的下边……唉,你说我当
时怎么就那么傻,被一个才八岁的小孩子牵着鼻子走,不但摸了,还好奇地看了
几眼。后来我脑子清醒过来,赶紧让小花走了。可我没想到,不一会儿,贾长贵
老婆就找过来了,说我玩弄幼女,除非我答应她的条件,不然就去公安局告我。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问刘强:“你没觉出来这是贾家设的一个圈套?一
个八岁的小孩子能这么主动?”
“我事后想想,也觉得自己上当了,因为贾长贵老婆来得太快了,好像就在
厂子外面等着似的,小花走了还没十分钟她就来找我了;而且提条件时头头是道,
好像早有预谋……勇哥,我对不起你,你看怎么办才好?”?我恨得直咬牙,贾
家也太可恶了!我琢磨了一会儿,有了主意,宽慰刘强说:“别担心,这事我来
处理。你对贾家的人说,我不同意他们三个来厂里做工,有什么事让他们找我。”
“可我还有把柄在他们手上……”刘强很懊恼。
“我自有妙计,你就放心吧,按我说的做。”
“好吧。”刘强虽然答应,但看上去还是不放心。?我返回市里让继宗给我
搞到了一支录音笔,说是开会的时候用。当天我就返回了老家,在自家的房子里
守株待兔。
果然,晚饭后,贾长贵老婆带着女儿贾凤霞到我家来找我了,手里还拎着烟
酒礼品。
我悄悄地打开录音笔,等着一场好戏上演。
两个人进来倒也不拘束,笑呵呵地把礼品放在桌子上,贾长贵老婆说:“大
侄子,婶子早就知道你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这不,把你娘和你姐姐都接到城里享
福去了,啧啧……”
我沉着脸,冷冷地说:“谁是你大侄子?我可记得你们家从来都不跟我家来
往的,见面也不说话……今天怎么这么热情?”
贾长贵老婆一脸的假笑顿时僵住了,尴尬地说:“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以前的事情就别再提了。今天婶子来是求你开恩,给我们一家三口赏碗饭吃。”
“你是谁的婶子?我怎么不认识你?如果我不让刘强辞退你们,恐怕我爹九
泉之下也会骂我忤逆不孝!把你们的东西拿走,我就不送你们了。”我厉声喝道。
贾长贵老婆坐不住了,拉着女儿跪在我的面前,祈求道:“过去的事是我们
对不住你们,可都这么多年了……你指条明路,我们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贾凤霞也说:“大兄弟,你说怎么着都行,我们都答应你,只要你别开除我
们。”
我注视着地上跪着的这两个人:“你们说话算数,怎么着都行?”
“是,是!”两个女人忙不迭地点头。
我走近她们身前,用手托起贾长贵老婆的下巴,一脸色相地打量着她,轻佻
地说:“村里人给你起外号叫‘白萝卜’,是什么意思啊?”
贾长贵老婆任我轻薄,羞红着脸说:“是那些不正经的男人给我起的,说我
身子白……”
“哦?”我很好奇,“那我以后就叫你白萝卜,行不行?”
“行,行!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那我不也成了不正经的男人了?”
“不是,你跟他们不一样。”
“我今天还就想不正经了!既然大家都说你身子白,我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愿意不愿意让我看看啊?”
白萝卜赶紧说:“愿意,我这就让你看。”说着就解开上衣,露出了上身的
皮肉。
“也不怎么白嘛?”我继续羞辱她。
“他们其实是说,我的……屁股最白……”白萝卜低着头,咬着嘴唇说。
“哦,是真的吗?”
白萝卜一咬牙,自己褪下裤子,将一个大白屁股冲我撅得高高的。果然,
这个老女人的屁股又圆又大,还真是比别的女人白。
贾凤霞吃惊地看着自己母亲在我面前不成体统,脸臊得通红。
我看着贾凤霞,这个白白胖胖的女人比我大一岁,也很肉感。我蛮有兴趣地
问白萝卜:“你的屁股是挺白,不过,我很有兴趣,你闺女是不是也跟你一样白?”
贾凤霞吃惊地抬头看着我,脸涨得发紫。白萝卜冲着女儿低声说:“你也脱
了衣服,让小勇看看。”
贾凤霞忸怩地说:“不,太羞人了。”
白萝卜起身去把门闩好,走到女儿身边小声哄劝:“你今天不把他哄高兴了,
别说挣不着那份轻松钱,恐怕咱全家都没好下场。他前几天跟市里的大领导和军
队首长一块儿来咱们村,你想他的势力有多大!如果他记恨他爹的那事,我们还
有活路吗?”
这些话虽然说的声音很低,可我的听力已经不比常人,自然都听到了,心里
暗暗得意,估计录音笔是用不上了。
贾凤霞终于点头,白萝卜帮着女儿一起脱衣服,媚笑着对我说:“小勇,我
和闺女都把衣服脱了,你比比看吧。”
母女俩光着身子跪在我面前,像两条温顺的母狗。
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不错,都挺白的。今天你们要是表现好,我
不但既往不咎,而且还让你们继续在厂里做工,怎么样?”
“好,好啊!”白萝卜赶紧应承。
“那好,我问你们几句话,你们可不许撒谎。”
“好的,你问吧。”
“是不是你们让小花去找的刘强?”
“不是……是我家老头子的主意。他知道你家和刘家都跟我家有仇,不想点
儿办法不行,才教小花怎么做,拿这个事来要挟刘强。”
“哦?”我故作惊奇地问,“小花就那么听话?”
“唉,这小骚货别看年纪不大,可早就让她姥爷、她爹和她舅舅玩过了……”
“怎么玩的?”我很吃惊,没想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这么淫荡。
“除了操屄,什么都玩过……”
“说详细点儿。”我很感兴趣。
“亲嘴、嘬鸡巴,舔屄……”
“什么时候开始的?”
贾凤霞在她母亲的身上拧了一把,白萝卜顿了一下,才说:“大侄子,别问
了,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可都没法活了。求你了!”
“做都做了,还怕说啊?”我不耐烦地一摆手,“你们看着办吧,爱说不说,
我不勉强。”
“这……大侄子,我说可以,你可别跟别人说啊!”白萝卜生怕我不高兴,
可怜巴巴地哀求。
“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我满意了自然不会往外说。”我点点头,“这样,
你从头给我细细的讲,从你当姑娘的时候讲起。”
白萝卜咬咬牙,对我讲起了她家里那些淫乱不堪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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