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勇,不要……”
“娘,这段时间我憋得很难受,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娘,你就心疼儿子
一回吧……”我的吻终于落到了母亲的嘴唇上,感觉热气从她口中急促地喷出……
坚挺的阴茎到达了阵地前沿,炮口已经瞄准,“啊……”母亲身体微微弓起,
大腿向两边岔开,向我敞开了禁忌之门。
我抱紧她,轻柔地,插入她体内……
“乖,快拿出来,不能这样……”母亲颤抖着低声说,同时回头望了望门口。
“老公,我出去买点儿东西。”这时,方芳在客厅大声说,然后听到开门关
门声。
我的好老婆!我永远感激你!
“不要紧了。”我吻了吻母亲。
“快点儿……”母亲柔声道。
“嗯。”
下边轻柔地抽送,上边跟母亲热吻。
能跟生我养我的母亲做爱,心里的亢奋真是无法想象,心理的刺激带来生理
的快感,没十分钟,我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母亲眉头微蹙,两只手架在我的腰部两侧,眼睛看着我,张开嘴似乎想说什
么。但她终究什么也没说,轻轻地喟叹一声,两手迟疑着移到了我的后背,仍是
紧紧地抱住了我,闭上眼睛,嘴里的娇喘声大了起来。
我终于登上了欲望的峰顶,舒爽得啊啊大叫,痛快淋漓地在母亲的阴道深处
射精了。母亲的阴道第一次迎来亲生儿子射出的万千子孙,兴奋得都微微痉挛了。
母亲将我死死地抱紧,享受着我在她身体里大股大股的喷射,睁开双眼深情
地注视着我,充满怜惜地说:“看来你真是憋坏了,射这么多……这下子舒服了吧?”
“娘,你真好……”我感激地亲吻着她。
母亲静静地等我发泄完毕,还用阴道轻轻地夹了夹,将我阴茎里最后一滴精液
挤出来,然后便轻轻地推开我,迅速地穿好衣服,快步去了卫生间。
方芳回来了,在卫生间门口驻足片刻,便迅速跑进主卧,看到床上一片狼藉,
她兴奋地低声问我:“成了吗?”
我冲她眨眨眼,点了点头。
没想到妻子比我还兴奋,一下子将我抱得死紧……
妻子一边更换床单,一边取笑我道:“你们娘儿俩偷吃完了也不赶紧擦嘴……
啧啧,瞧这床单皱巴的……哎呦呦,湿了这么大一片,看来刚才折腾得挺欢呀……”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见到儿媳正在铺新床单,脸一下子窘得通红。
妻子善解人意,她并没有去看婆婆,仍是低头忙活着,随口说道:“妈,这次
按摩,看来小勇很卖力……我见床单脏了,就换一条。”
“啊?哦,哦……”母亲也不知该说什么,转身去了客厅。
尽管母亲强装自然,但难以掩饰眼角眉梢那丝春意……
早晨日上三竿我才起床,妻子儿女都已出门了。
我来到女儿房间,母亲昨晚就睡在这里。
推开门,母亲似乎刚洗完澡,围着浴巾,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
从镜中看到我,她回头笑笑。我走到她身后,她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这么早起床了?”我问。
“嗯,不早了。”母亲的声音很细,我差点儿没听到。
我扶着母亲裸露的双肩,帮她按摩。母亲的俏肩仍如少妇般光滑细腻,低头
看去,浴巾上缘的乳沟清晰可见。
“好看吗?”母亲问我。她今天梳的发髻与平时不同,两鬓略呈弧形垂下,
盖住了半只耳朵,显得很青春。
“好看。”我捧着母亲的脸,对镜端详。母亲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低头放下
梳子,起身面向我,手放在腹前。我一抱她,她也马上抱住我。
“看啥?没见过啊?”
“嘻嘻……”
“坏蛋!”
我低头吻她,她闭目仰脸,双唇微开,我立刻盖了上去,舌头像小鱼一样游
进母亲的口腔……
“我都快透不过气了。”热吻了一阵,母亲喘息着把唇移开,小鸟依人般靠在
我肩头。
我搂着她的腰,轻轻揭起她浴巾下摆,抚摸她肥软的屁股。
“干啥?又想使坏了!”母亲娇嗔。
“嘻嘻……”我笑着,双手向上探索,母亲的浴巾被我的手臂捋起,从镜中,
可见到她白白胖胖的臀腿。
“有什么好看的?”母亲嗔道。
“嘻嘻……”我解开母亲的浴巾胸结,掏出一只乳房来摸弄,母亲一不小心
没夹好,浴巾掉下去了。
我就腾出一只手去脱裤子。
“干嘛呢?”
“嘻嘻……”我把母亲推向床。
“就会坏笑……死相!”
人们都去上班去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几声婉转的鸟
鸣;窗帘微微掀动,阳光映着窗影在床上游移……天地之间,彷彿只有我们母子。
母亲舒展着肢体,象油画中的主角般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任我抚摸她的全身
每个器官,吸吮她棕色的乳头,陶醉地合上了双眼。
“嗯……哼……”我揉搓着母亲湿淋淋的阴户,她开始呻吟,两腿绞缠。
我将身子伏下去,趴在母亲的胯前,痴迷地打量着母亲的女性生殖器。这是
多少男人朝思暮想的地方,已经被我父亲、村长贾长贵、会计刘长海三个父辈使
用多年,现在轮到了我这个隔辈人。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深情地亲吻着它。
“啊……那儿脏……别……”母亲娇呼,看来她是第一次享受男人的口交。
“不要紧,我喜欢这样。”我吻着母亲的阴户,黑亮的阴毛沾着淫水,象清晨
的露珠,两片阴唇像蚌肉一样鲜美多汁,中间那幽深的小孔儿就是我来到人世间
的通道,是那么的神秘,又充满着无穷的诱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出生的
洞穴,它是我的“老家”,昨天我第一次回家省亲,今后我会常回家看看。
——世上能有几人如我幸运,成人后还能造访自己当初“梦开始的地方”?
舔了一会儿,我站起来把下体靠近母亲面部。她显然没试过和父亲这样做,
但母子心灵最相通,有着天生的默契,母亲握着我的阴茎,犹豫了一下,脸红红
的,终于张嘴把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第一次总不那么顺利,但母亲终究肯为我“吹萧”,我已经满足了。
吐出阳具,母亲用手背擦擦嘴角,笑道:“你们年轻人……花样真多……”
忽然又好奇地问,“小梅……也亲过它吗?”
我点点头,笑道:“小梅可是很喜欢亲它的,还吃我的精液。”我忽然喜欢
叫姐姐的名字,感觉很温馨。
“啊,多脏啊!”
“从我身体里出来的东西怎么会脏?这可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哦,不但营养
价值高,还美容哩……你没发现小梅显得很年轻吗?”
母亲微微一笑,不吭声了。我暗想,母亲大概也心动了,以后让她也尝尝我
的精液应该不是难事。
小心地扶母亲重新躺下,我轻轻地压到她身上。
“家里有套子吗?”母亲忽然问我。
“有啊,怎么?”
“我还有例假,怕会有孩子……”母亲脸红红地说。
“家里有药,等会儿吃点药吧?”我说,母亲也没反对。
“昨天……”我不免有些担心。
“本来想让你射到外面的,看你那会儿正高兴,娘就不忍心了……”母亲慈
爱地看着我,并无责怪的意思,“别担心,娘马上去卫生间清理了下面,应该
没事的……”
“娘——”我感动极了。
我将阴茎温柔地捅进母亲的阴门,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我又来了。”
“进来吧,小坏蛋……”母亲的双腿向外分了分。
这是一次非常美妙的性交——我相信母子之间用生殖器来沟通是最好的……
又住了几天,孩子满月了,媛媛也放了暑假,母亲告辞回了老家。
在这几天里,母亲既开心,又觉得尴尬。虽然她早已猜到是儿媳妇在撮合她
与儿子私通,但还是觉得无颜面对。
母亲走时,我和方芳诚心地挽留,可母亲坚持要走,说家里有些事还需要回
去处理,如果我们以后什么时候需要,她还会过来。
母亲本来要自己走,可我执意要送,母亲也就不推辞了。
长途车上,我跟母亲轻轻地依偎在一起,我恍惚有一种和母亲旅游结婚度蜜
月的感觉。
下了车,往家里走,没人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揽着母亲,母亲却很紧张,总是
将我不老实的手打开,生怕被人看见。
进了家,姐姐没在,大概是上班去了。我放下行李,将门关好,和母亲相视
一笑,便紧紧地搂抱亲吻起来。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母亲抱起,往床上走去。母亲却挣扎起来:“别,
一会儿你姐就回来了。”
我一边猴急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说:“那咱们就快点儿。”
母亲叹了一口气,还是依从了我。
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母亲心情也很放松,跟我媾和时的浪哼也很大声。
我也觉得很刺激,这是母亲的床,我这是第一次上了亲生母亲的床。从小到
大,我上过许多次,可这一次却是性质不同。
正在难分难解之际,忽然听到院门一响,有脚步声正朝屋里走来。
我和母亲大吃一惊,我赶紧穿上衣服,跳下床去打开屋门,发现是姐姐回来
了。
姐姐进门,看见我衣衫不整,母亲也有些狼狈,不解地问:“你们回来了?
关着门干什么?”
我赶紧将姐姐搂在怀里,情意绵绵地说:“刚才回到家没见到你,我很失望,
好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可想死我了。”
姐姐任我搂着,脸红红的看了母亲一眼,没想到母亲的脸比她还红。
家里没外人的时候,我跟姐姐早就像夫妻一样了,母亲也认可了这种关系。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姐在被窝里问我:“今天我怎么觉得咱娘一个多月没见,
好像变化很大,脸色也红润了,人也变得年轻了。”
我一笑,忽然灵机一动,对姐姐说:“娘在城里伺候方芳的时候,又找了一
个相好的。”
“哦?是谁呀?”
“我的一个铁哥们,跟我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这么年轻啊!咱娘可真够浪的……”
“你有意见?”
“我能有啥意见?咱娘还年轻,有需要也很正常,我们作儿女的不应该阻拦
她的幸福。不过,你给娘拉皮条,可真是够孝顺的……”
好久没和姐姐做爱了,我此刻已经按捺不住地翻身上马了。姐姐很默契地岔
开大腿,将我的宝贝放进了她的禁区里。
干到兴处,我忽然说:“咱娘跟我那哥们好,是不是有点儿像母子乱伦啊?”
姐姐被我操得钗鬓散乱,神智迷失,哼哼着说:“乱就乱吧……”
我心里暗喜,看来跟母亲的关系也许能得到姐姐的认可,一家人大被同眠也
不是没有可能。是啊,姐姐既然能跟公爹乱伦,那么,我和母亲的关系无非是更
进了一步罢了。
不过我还是决定小心为妙,先不把情况摆明,否则鸡飞蛋打,我以后就没法
回老家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刘强忽然过来找我,我发现母亲和姐姐见到刘强进来
居然都有些不自然。
母亲还好,客气地招呼他:“小强,一起吃饭吧。”
刘强摆了摆手:“婶子,我吃过了,您别客气,我跟小勇说几句话就走。”
我三口两口就把饭吃完了,问刘强:“看你的样子,一定有什么大事找我。”
刘强苦笑道:“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
原来,村办的塑料厂基本上处于散摊子的状态,刘强就打算另起炉灶重开张,
自己办一个食品厂,先以本地特产水蜜桃为原料做水果的深加工。但开办工厂的
资金现在筹措不齐,他已经拉袁大头入伙,袁大头承诺可以给10万,刘强自己东
挪西借凑了5 万,但注册资金至少要50万,这让刘强很头疼。
“你有没有办法帮我找人投资?别的你不用操心,厂房、设备、技术和人员
方面我来办,将来按股分红,谁投资谁受益。”
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自己当然拿不出来这笔钱,但我又很想帮刘强,他
是一个干大事的人,我应该助他一臂之力。
可找谁借呢?赖云峰自然能拿得出来,可人家信得过我吗?
忽然想起赵经理,他如果向他父亲开口,应该问题也不大。不过这种投资风
险很大,赵经理愿意吗?
我沉吟半天,对刘强说我尽量想办法吧。
我发现在刘强跟我聊天的过程中,姐姐和母亲不时地偷看刘强,眼神里流露
出敬佩和赞叹。是啊,作为一个男人,刘强有魄力,有上进心,是个能干的人,
也是容易让女人心动的那种类型。
回到市里,看到赵经理开车来我家了,带了一大堆礼物和补品给我们。看孩
子的时候,我注意他的表情并没有初为人父的兴奋和激动,好象孩子与他无关似
的,真是搞艺术的人,会装蒜!不过转念一想,赵也许是怕媛媛看出破绽吧,他
是个很细心的人。
然后我们夫妻和他聊天,赵经理说给孩子找了一个家庭全托,条件很好,阿
姨也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每个月两千元,由他支付。这样方芳和我就不会太辛苦,
大家也方便一些。
我点头赞许,心里却暗想,恐怕更多的是为了你赵经理自己方便吧——方芳
轻装上阵,岂不是更能使你随心所欲?
方芳也感激地看了小赵一眼,觉得他还是一个有责任感,懂得担当的男人。
本来妻子奶水就不多,还被继宗抢着吃,婴儿早就以奶粉做主食了。所以托给别
人,孩子也不受什么委屈。
赵经理问我是否帮孩子照张满月相?我说那太麻烦你了,他说没事。我俩眼
光对视,彼此会意地一笑,对这样的客套都觉得好笑——孩子是他的骨肉,我们
都明白,表面上还不说破。
于是吃完午饭后,他带方芳和新生儿去照像馆。
女儿吵着要去,我说别麻烦人家,但赵经理热情地邀请媛媛,我也就没再反
对。
不过,方芳好象不乐意,我估计是怕女儿坏了她的事——毕竟两人已三个多
月没在一起了。
晚上母女俩回来,女儿兴奋地拿出赵亲自为她拍的艺术照给我看。
我看着照片上的女儿,发现她简直变了个人似的。赵经理不但会摄影,服装,
化妆,造型都很到家。我女儿原来就漂亮,给他一弄,简直美若天仙!
相片里有的穿童装,象个天真的小娃娃;有的穿成年人服饰,象新鲜少妇;
居然还有几张婚纱照……看得我神不守舍!
“赵叔叔说要把我的相片挂在门口做广告呢!”女儿不无得意地说。
女儿暑假没有事情做,几乎每天都去赵的影楼玩,我粗略地数了数,不到一
个月,赵已为她拍了上千张照片。女儿的着装,也越来越性感,我觉得有些不对
劲。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时,发现母女俩在商量什么。见我回来,方芳对女儿道:
“你自己去问爸爸。”
“什么事呀?”我边脱鞋边问。
“爸,”女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想要赵叔叔帮我
拍写真。”
我那时还搞不懂这些名词,就说:“拍就拍呗。”
方芳抱着孩子,走到我身边,趴在我耳边悄声说:“是拍裸照!”
“啊?”我大吃一惊。
“人家留着自己看嘛,又不拿出去。”女儿噘着嘴说。
“哦,那给不给爸爸看呢?”我笑问。
女儿不易察觉地轻轻点了点头,跑去磨她妈妈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见女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相薄,就问:“怎么?照好了?”
女儿慌忙把相簿合上,抱在怀里。
我走过去搂住她的肩问:“妈妈呢?”
女儿把嘴向房门一努。
这时我听见主卧里传来妻子的笑声和儿子的说话声,才知道儿子在家里。
“给爸爸看看?”我伸手拿女儿怀里的相册,她略微抗拒了一下,才给了我,
然后趴在我身后和我一起看。
“哇!”打开第一页,我惊讶地叫起来。
“哎呀!”女儿尖叫着,用手捂住我的眼睛。那是一张女儿全裸跪坐,双手
护乳的照片。
“有什么嘛!”我无所谓地说道,其实心跳开始加速了。
第二张是女儿侧身躺在床上的照片,背向镜头,浑圆的臀部曲线动人。虽然
我摸过女儿的身体,全裸的也看过,但照成相片,那感觉就很不同。翻了几张后,
我下体起了反应。
“啥都看不到啊!”看完后,我不满地说。照片拍得很有艺术,也很骟情,
可惜不到肉。
“你还想看什么啦?!”女儿白了我一眼,抢过相册合上,拿走了。
坐在沙发上愣了好一会儿,我回了自己房间。
房门没锁,我径直推门进去。妻子半裸着上身和儿子搂在一起亲嘴,见我进
来,两人才分开。
儿子出去后,妻子羞涩地低头笑着,边戴乳罩边数落儿子:“继宗真是的,
和弟弟抢奶吃。”然后又问:“相片看完啦?拍得还好吧?”
“好是好,可惜不够味。”我抚着床单,心不在焉地回答。
“这里还有一些呢,保证够味。”妻子窃笑着,转身拉开抽屉,又拿出本相册。
“哦?”我很有兴趣地站起来准备接,不料妻子反手把相册藏在身后。
“给我看。”
“不给。”
“给我。”
“不给,嘻嘻。”
我硬抢,方芳尖叫着反抗,闹了好一会儿才让我抢到。
我兴奋地坐到书桌前,和妻子一起观赏。
“这一张本来是坐着的,小赵叫媛媛起来换个姿势,趁她不注意时照的。”
妻子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给我解释来源。
我看着她指的相片,女儿刚站起半身,淡淡的阴毛和少女刚发育的椒乳全部
暴露。
“这张是偷拍的。”妻又指着一张女儿弯腰脱内裤的照片。
“那这张呢?”我拿起一张女儿阴部的特写照。
“嘻嘻,我们影楼那个玻璃平台下面也有一部相机,媛媛蹲在上面,小赵从
下面给她照了。”妻子神秘地道。
接下来我又看到一张女儿蹲在厕所里撒尿的照片,显然也是偷拍的。
最后几张,是母女合拍的裸照。照片中,母女俩相对而跪,乳房轻轻贴在一
起,互相亲吻,有一张是女儿跪在母亲面前吸她的乳头。
这几张已经不单是艺术,性的意味已呼之欲出,甚至有女同的淫靡了。看得
我热血奔腾、性欲高涨。
“媛媛原来不敢这样拍的,小赵要我引导一下,我就脱了衣服加入,然后媛
媛才慢慢放得开了。”妻子解释道。
忽然,我想到另一个问题,就问妻子:“你跟小赵这么久,他有没有帮你照
过什么?”
妻子闻言无语,低头含羞。我再三催逼,她才说:“有是有一些,都放在小
赵那里,他不敢让我拿回家……”
“不行,我要看!”
“看就看啦,那么凶干啥?”妻子咕哝着,“明天我拿底片去洗一套。”
“你会吗?”
“当然了,简单得很,小赵早就教会我了。”
第二天下班回家,直到吃完饭,妻子也没提这事,等我问她,她才叫我进房,
交给我一个纸包,然后关上门出去,让我小心点看。
我反锁了门,兴奋地打开纸包,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映入眼帘。妻子知道
我想看什么,包里每一张都是我想要的——第一张是在昏暗的小房里拍的,黑暗
衬得两个狗男女肌肤雪白,非常清晰。赵经理一丝不挂地坐在张黑木椅上,我妻
子赤条条地坐在他长着黑毛的大腿上,双臂紧搂其颈,向他献吻。赵仰脸接受我
妻子的香吻,两手放在她的屁股上。相片右下角有几个龙飞凤舞的美术字:爱的
小屋。
第二张光线明亮,两人身后的浴缸告诉了我这是什么地方。相中我妻子手扶
洗脸盆,对镜端详,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赵经理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攥住她乌黑
的长发,轻轻拉着,把我妻子的脸拉得微微仰起;另一手握住她高挺的乳房,胯
下的阴茎高高挺起,直指我妻子的屁股沟儿。
第三张仍是浴室:赵经理坐在浴缸边,一条腿踏在厕盆上。方芳跪在他两腿
间,吸吮着他的阴茎,还将手放在了自己的阴部。
第四张是两个人在床上69式口交,赵经理的阴茎全部插入方芳的口内,方芳
嘴角泛着白沫。小兰光着身子在旁边看,一脸艳羡的表情。
第五张是赵经理跪坐着抽插仰躺在床上的方芳,小兰的屁股悬在方芳脸上,
跟表哥面对面搂抱着忘情地接吻。我吃惊地发现方芳被奸得一脸迷醉,竟然伸着
舌头去舔小兰的阴户。
第六张是三个性器官的特写,小兰趴在方芳身上,两个阴户一上一下,离得
很近,湿腻腻豁然洞开,粉艳艳袒露门扉。一根挺直高翘的粗大阴茎探头探脑,
好像对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风味的阴户难以取舍……
第七张是小兰一只手扒开跪在床上的方芳的阴门,另只手握着表哥的阴茎往
里插,方芳的屄眼儿湿淋淋的,淫水正往下滴答,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
第八张是两个女人仰脸承受男人的射精,白浊的精液在她们脸上流淌,但她
们的眼神却向上仰望着男人,充满渴望和崇拜。
看完照片,我全身颤抖,用力搓着下体,终于射出憋了好久的精液。
第二天上午,母女俩一早就出门了,直到很晚才回来。
女儿手里拿着一本大大的相册,但妻子却向我使眼色,我知道好货在她那里,
就找个借口跟她进房了。
妻子拿给我一张照片:赤身裸体的赵经理,横抱着我那同样一丝不挂的、还
未成年的女儿,两人正在接吻。
妻子给我解说这张照片拍摄经过:“我们先一起看毛片,媛媛脸都红了。后来
小赵拿来一本国外的画册给媛媛看。”
“她就肯这样拍了?”
“哪那么容易?”妻子哼了一声:“还不是我带头!”
“哦。”
“后来小赵也脱光了,我们先摸仿那座接吻者的雕像,当面亲吻给她看,然后
她才扭扭捏捏地肯的。”
这张照片拍得比那座雕像可色情多了,罗丹如果知道自己的作品被挪作他用,
不知有何感想?
“你看他,都翘起来了……”妻子笑着指指点点,我才看见赵经理的阴茎在
我女儿屁股下伸出个头来,一副饱受压仰的样子。
第二张是媛媛跪坐床上,赵经理挺着粗大的阴茎站在她面前,媛媛一脸俏皮,
用纤细的手指推挡面前的男人性器官。
“媛媛很难缠,每照一张都要我先做她才肯做。这张是我先给小赵口交,可
媛媛却不肯,我们劝说半天,媛媛才用手给小赵摸了几下……小赵偷偷对我说,
虽然只是用手,他也觉得非常舒服。”妻子认真地解说。
我放下照片,出去问女儿要相册来看,见儿子正在看,就和他一起看。
和刚才那些相比,这些倒是纯粹艺术了,重要部位都被遮掩,但儿子仍不停地
取笑妹妹,我只得喝止他道:“这是艺术,你懂不懂!”
女儿见我帮她,很感激,就把相册拿过来,要我去她房里看,还白了哥哥一眼。
父女俩手拉手进了房看照片,女儿偷偷告诉我:“妈今天吃赵叔叔的鸡鸡……”
“哦?”
“你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是艺术嘛。”
“赵叔叔还要我吃他的……”
我无言以对,不置可否。
看了一会儿,我忍不住在女儿身上摸起来,她红着脸,低头不语。然后我脱
她的裤子,抱在腿上摸……
摸了两个小时后,方芳敲门叫我该睡了,我才出来。
上了床,我马上搂着妻子干起来,她也正是干柴烈火,十分投入……
正搞得性起时,妻子问我刚才和女儿在房里干啥,我大概说了几句,就问:
“你呢?”
妻子告诉我,我和女儿一进房,儿子就拉她到浴室里摸了一遍。
“这小子很变态呢。”妻子半怒半喜地骂了一句。
“怎么变态呢?”
妻子把脸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我很心急,又追问,但她就是不说,我只好作罢。
不过,方芳的日记为我解开了心头之惑:“儿子拉我一起洗澡,非要帮我洗
下边,他不但把我前面里里外外都洗干净了,还很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后面。然
后他就钻到我的两腿之间亲,我没想到他竟然扒开我的屁眼往里面亲,虽说他刚
才把那里洗干净了,可我还是觉得那儿脏。可这个小冤家亲得有滋有味,亲得我
两腿发软,浪水横流……第一次有男人肯亲我屁眼,居然是我的亲生儿子!后来
他让我亲他下面,阴茎、卵袋,还非要我也亲他的屁眼,我硬着头皮用舌头舔了
几下,奇怪,一点儿都不臭……儿子很兴奋,那东西挺得老高,吓得我不敢再继
续,怕他忍不住就把我吃了。”
看来,这母子俩已经箭在弦上,随时待发了——可我跟女儿还没有实质的进
展,真是让我郁闷。
一个星期后,赵经理突然请我们一家吃饭。
我们去了市内最豪华的餐厅,小赵拚命劝我们吃喝,点了不少极为昂贵的菜肴。
吃饭过程中,我把刘强开厂缺乏资金的情况对小赵说了,看他有没有投资意
向,小赵答应认真考虑一下。
饭后他又大送礼品,给方芳一条钻石项链,又送了一个笔记本电脑给我儿子。
至于女儿的礼物,因为她没有当场拆开,我不知是什么,但可以想象其价值。
我对儿子说:“你有了笔记本,台式机该归我了吧?”
儿子却不情愿,这时候,小赵拿出一张购物卡,对我说:“勇哥,这里面有
一万块钱,你再去买一台电脑吧。”
这些礼物如此贵重,赵经理却慷慨相送,我和家人的感激、惊讶之情,难以
形容。
回家后,我再三问妻子,这倒底什么回事?
她却说:“有机会再告诉你吧。”神情甚是犹疑,几次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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