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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在邢副局长的办公室,我和赖云峰听他介绍了案情经过:昨天是正月十五元
宵节,刘强和甄玉霞在家里共进晚餐。饭后,甄玉霞劝刘强从公司套取一大笔钱
后,两个人一起远走高飞,被刘强拒绝。两人发生争吵,刘强怒扼甄玉霞的脖子
将她误杀。等他察觉不妙时,赶忙打了急救电话,可未等救护车来到,甄玉霞已
经断气……刘强为自己的一时冲动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关进了看守所。

      邢局说案情很简单,刘强是过失杀人,又有自首行为,肯定不会被判死刑。

      我说事情发生得这么突然,我的企业还需要刘强交接工作,怎么办?邢局说
可以帮忙。

      果然,第二天在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我见到了刘强。押他过来的警察身穿
便衣,对我很客气,把刘强送来后就去了旁边的屋里耐心地等待。

      看着眼前这个神情落寞、憔悴不堪的男人,我感慨万千。我俩从小一起长大,
虽然他比我还小两个月,可他有头脑、有魄力、敢想敢干、雷厉风行,在人生的
道路上他比我有思想、有追求,我现在的公司可以说是他一手缔造的……可他怎
么会落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富贵在天?

      我一直认为刘强是一个性格沉稳、很有理智的人,怎么会如此冲动,做出这
种丧心病狂的事来呢?谈起这件事,刘强也是懊悔不已,他承认是酒精烧昏了头
脑,但主要还是甄玉霞恶言相向,不断用言语来激怒他——骂他活得窝囊,干什
么都不行,当王八借种结果还是断子绝孙,连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先后离他而
去,投入别人的怀抱……这些冷嘲热讽不断挑战刘强的底线,将他心里的伤疤一
片片残忍地撕开!刘强终于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借着酒劲儿用双手大力地掐住
甄玉霞的脖子,嘶吼着让她闭嘴。

      “我没想弄死她,可她拼命挣扎,还恶毒地用膝盖顶撞我的下身……我是为了
不让她反抗,才使劲掐住她的脖子没松手,可谁想到一个大活人这么容易就死了
啊?!”刘强捶胸顿足、懊悔不已。

      人这一辈子谁也说不准会碰到什么事情,因一时不忍而酿成惨剧的案例屡见
不鲜。可时间不能倒流,世上没有后悔药吃,所以古人云:“退一步海阔天空,
忍一时风平浪静。”

      刘强擦干脸上的泪水,抬头冲我惨然一笑:“小勇,我知道这也许是我们最
后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聊天了。圣人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临别,我也
想给你几句忠告。”

      我同情地看着他,安慰道:“你也不要过于绝望,我和赖云峰会给你请最好
的律师,尽量减轻你的刑罚。你在监狱里好好表现,争取减刑,我在外边也会帮
你打点。也许几年后我们又能团聚。你还年轻,这辈子还会有所作为的!”

      “那就拜托你了。”刘强眼睛一亮,冲我点点头,“咱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地走
过来,我知道你人好命也好,不像我,老天好像总跟我过不去……”

      刘强停顿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缓缓地说道:“这
几年来,我发现你成熟了不少,也成就了自己的事业,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不
过,我有几句肺腑之言还是想跟你说说。”

      我郑重地点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好色是男人的通病,可有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招惹,例如我表姐这样的。想
当初,我觉得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还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可谁知道她是这种
女人——自私、贪婪、爱慕虚荣、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为了侵占公司财产,
她对我可以说是什么招都用过,一步步陷我于不义;事情败露后,不是设法补救,
却处心积虑用色相拉拢胁迫你;这招失败后,竟然想再弄一大笔钱后逃走。我后
悔之前对她太纵容了,所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可这个女人全然不念以前的情
分,对我破口大骂,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很后悔和她的这段孽情,是她
毁了我一生啊!你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可不要再重蹈我的覆辙……”

      我点点头,起身给刘强倒了一杯水递给他。

      刘强喝了一口,接着说道:“现在企业发展前景不错,可缺少人才,尤其是
管理人才。我走后,希望你招贤纳士,吸收一些社会上的精英,千万不要顾念情
谊用人唯亲。我曾经思考过一个问题,就是家族式的管理存在很多弊端,上到世
袭皇位导致的朝代更替,下到家族企业的‘富不过三代’……你把周凯安排到我的身
边,我曾以小人之心猜测你是让他监视我甚至取代我的,但我现在要说的是,虽
然和他接触时间不长,可我觉得周凯不是一个可以重用的人,他的性格和才能都
难堪大任。他有着现在年轻人的通病,例如心浮气躁、好高骛远,遇事犹疑不决、
推诿责任。而且此人贪财好色,对公司有些姿色的女员工套近乎、献殷勤甚至到
了死缠烂打的地步,这里面就包括赵姐的女儿婉儿和技术科的陶红。”

      我知道刘强说的是实话,从周凯的情史就可得到佐证。

      刘强叹了口气:“我这次犯事,不知道多久才能重见天日,有几件事还得托
付给你。一是我的母亲,希望你能照顾她;二是娇娇,本来就是你的亲生骨肉,
我也没怎么尽过做父亲的责任,为了孩子的前途着想,还是让她认祖归宗吧;再
就是秀秀,我倒是比较放心,知道你不会亏待她;最后就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
我让这孩子没了母亲,对这个孩子造成了伤害,你替我关心一下吧……”

      面对好友的嘱托,我心里阵阵发酸,承诺道:“你放心吧。”

      刘强将他手头的工作跟我仔细交接完毕,便又跟着警察回到了看守所。

      跟赖云峰谈及此事,他也和刘强的观点一样,劝我不要顾念亲情,企业要想
做大,一定要有精英。于是,我开始在各大媒体刊登广告,重金招聘总经理。

      在此期间,我亲自处理大小事务,吃住都在公司本部,很少有时间回逍遥谷。
食堂每天给我单独做好饭菜送到办公室。我的办公室是里外套间,里面布置成了
卧室,自带卫生间,倒也方便。

      赵姐知道后,过来看我时说:“你这样天天耗着,没有女人照顾你怎么行?
要不然你把我调到本部来吧。”

      而且,赵姐重提旧事,希望我包养婉儿……我顺水推舟,接受了母女俩的好
意。

      这些天我也受够了孤枕难眠的滋味,便让别人接替了赵姐在果品厂的财务工
作,调她到总部做了办公室主任。这倒也不是完全照顾情分,以她的性格、生活
阅历及工作经验,这个职位交给她还是完全能够胜任的。另外我让赵姐分管公司
的广告宣传,这是个肥差,现在公司每年的广告费用就达七位数,按照潜规则,
赵姐每年的回扣就有好几万,就算是我包养婉儿的费用吧。我和赵姐母女心照不
宣,避免了财色交易的尴尬。

      赵姐来后,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从端茶倒水、换洗衣物到一日三餐、作息
时间无不安排得井井有条。当然,对于我的性需求,赵姐更是善解人意,曲意逢
迎。

      我安排赵姐和女儿住同一间员工宿舍,可她俩每晚都是陪我在办公室的套间
度过的。

      有了母女俩的悉心照料,我那略显忙碌的生活也过得很惬意。八小时之外,
母女俩便陪在我的身边。当我批阅公文时,她们也很安静,婉儿给我端茶倒水,
赵姐给我掐头揉肩,都是轻手轻脚的,生怕干扰我工作;当我办完公事休息时,
母女俩便偎依在我身边,奉上她们温软的娇躯供我解乏,赵姐会主动蹲到我的胯
间为我口交,婉儿则将自己年轻娇嫩的乳房送到我的嘴边任我品咂;夜里在大床
上的三人混战更是纵情淫乐、花样百出……

      因刘强的嘱托,我特意去果品厂看望了刘婶,将刘强的意思转告给她,问她
有什么要求?

      刘婶说她自己倒没什么,再三央求我一定要想方设法帮刘强减刑。

      我让刘婶以后有什么事情就去找我,她赶忙一迭声地答应了。

      因为我很少回到逍遥谷,秀秀便跟我商量,想回老家长住一段时间,一来在
多病的母亲床前尽孝,二来也好管教娇娇。我虽有些不舍,但秀秀此举让我说不
出什么反对的理由,便同意了。

      招聘总经理的广告刊登后,便陆陆续续有人来应聘,我不但要安排面试,还
需要仔细审核他们的资料,以便最后做出取舍。

      偶尔回到逍遥谷,看着母亲和云云的肚子一天天地隆起,是我感到最幸福温
馨的事情。她们为我孕育着生命、孕育着后代,也孕育着希望。

      我看望母亲时,如果大姨在场,我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不能坦然面对已经知
晓内情的大姨,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暧昧表情和语带双关的话语。

      记得有一次老姐儿俩正在房内聊天,我贸然闯入,亲热地跟母亲打招呼:
“香香……”

      母亲冲我使了个眼色,向旁边一努嘴,我才发现大姨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大姨……”我的语气顿时有些不自然。

      大姨故意一撇嘴:“叫我妹妹叫得那么亲热,叫我就这么生分,我们可是亲
姐儿俩啊,我怎么觉得有点差辈儿了呢?”

      我无言以对,母亲的脸也红了。

      大姨识趣地起身向门外走,嘴里说道:“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

      我掩上门,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将她揽在怀里,略带不安地问:“大姨是不
是不接受我们的关系啊?”

      母亲微微一笑:“她不是那种封建守旧的人,原先在村里也是个不老实的主
儿,这些年岁数大了才安分了些,其实心里还有想头哩。她就亲口对我说,很眼
红我有你这样的好儿子……你知道她现在去哪了?肯定又去找老古了!她现在没
事就去找人家,每次还都去好长时间,说是老古那里有灵丹妙药,她吃了能返老
还童,可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哦?”我很感兴趣,“你是说大姨和老古有一腿?”

      “我问过她,可她不承认。可是你发现没有?她现在红光满面,爱说爱笑的,
像变了个人。我是过来人,觉得她肯定有事!还有,听说何巧儿也常去老古那里,
你大姨还吃醋哩。”

      我好奇心起,决定去探个虚实。

      来到老古的闲云居,我发现二楼有个房间有动静,推开门一看,是军犬和他
的母亲何巧儿——何巧儿依偎在军犬怀里,正剥着桔子一瓣一瓣地喂儿子吃……

      看我进来,军犬很不自然,坐正了身子;何巧儿却依然故我,在儿子耳边说:
“咱娘儿俩这样你就怕小勇看见啊?他跟他娘可不怕你看……”

      我心里很高兴,知道军犬解开心结后,母子俩的关系又进了一步,于是冲他
们善意地一笑,离开了。

      到了三楼,果然发现大姨和老古在一个房间,老古跟她低声密语,一只手轻
抚她的脸颊,另只手居然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按揉乳房,状态很亲密。

      我不想打扰他们,蹑手蹑脚地离开,回到快意轩去看望云云。

      姐姐正陪着云云说话,我进去时,迎接我的是母女俩温柔的目光。

      我坐在云云的身边,关心地问她的近况。

      云云像一个新婚少妇般幸福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甜甜地说:“爹,我现在身
体好得很!能吃能睡,老觉得饿,而且特别爱吃酸的……嘻嘻,大家都说‘酸儿
辣女’,看来云云要给爹生个大胖小子啦!”

      云云的腰身已经明显地隆起了,我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少女胀鼓
鼓的肚皮,好奇地问她:“小家伙在你肚子里有什么动静,你难受不难受?”

      云云莞尔一笑:“现在他还小,倒是不怎么折腾我,有时候动一下也不难受,
倒是挺好玩的……”

      姐姐在一旁问我:“你今天不走了吧?在这屋睡吗?”

      我点点头,母女俩顿时高兴起来。

        当晚,我和姐姐尽情发泄着积攒多日的欲望,云云在一旁笑眯眯地观战。我
让女儿跨坐在姐姐胸前面对着我,我一边挥舞着胯下的肉棍狂捣姐姐的淫洞,一
边温柔地抚弄吸吮女儿那因妊娠而鼓胀的俏乳……姐姐心疼女儿,怜惜地用手抚
弄云云的阴蒂,轻柔地用嘴舔舐春水泛滥的屄眼儿,弄得小妮子愈加淫兴高涨,
看我的眼神里满是哀怨;我爱怜地说,等她生完孩子后,我一定好好地侍奉她一
次。云云很懂事,便不再强求。

      我在公司忙活了半年才将一切事物理顺,总经理的人选也有了着落,是一位
海归派,名叫姜涛,虽然和我同龄,却经历丰富。面试时,他精辟地分析了食为
天有限责任公司的现状及面临的形势,并对企业的发展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发
现他显然是有备而来,提前做足了功课,他娓娓道来、不卑不亢、思维缜密、逻
辑清晰,有想法、有胆识、有魄力。我纳闷地问他之前为何频繁跳槽,他说:
“良禽择木而栖,我需要一个良好的工作环境和发展平台。”

      我被他打动了,跟他签了劳动合同,同样是一年的试用期,薪酬直接和企业
效益挂钩。

      上次招聘来的那批人都过了试用期,我跟他们签了正式的劳动合同,从中提
拔了一部分表现优秀的人才,例如将陶红提拔为公司副总经理,主管技术和产品
工艺质量。

      刘婶来找我,说刘强出事后,她在果品厂很受排挤打压,以前对刘强不满的
人将怨气发泄到她的身上,对她出言不逊、百般刁难。她觉得在果品厂已经无法
立足,希望我给她做主。

      我心里一动,母亲和云云产期临近,逍遥谷缺少人手,刘婶倒是不错的人选。
她虽然贪淫,人品却不坏,和我一家都很熟悉。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刘婶一说,她马上同意了,能在逍遥谷那样舒心的地方养
老,她别无所求。

      我回到逍遥谷跟母亲商量,母亲倒是没什么意见,姐姐有些犹豫,毕竟刘婶
曾是她的婆婆,有过恩怨纠葛。我劝她放心,此一时彼一时,我们现在是行善心
收留她,刘婶不会再兴风作浪的。

      刘婶来到逍遥谷,我安排她住在快意轩的一楼佣人房,虽然叫佣人房,房间
里的布置却一点不差,也是里外套间,足有八十多平米。刘婶感激涕零,主动挑
起了做饭的重担,虽然做出的饭菜口味比秀秀相差甚远,但也算不错了。

      更为难得的是,刘婶很珍惜现在的生活,谨言慎行,对我母亲和姐姐十分恭
敬,大家相处得非常和睦。

      母亲即将临盆之际,老古将田中惠子再次请到逍遥谷,由她负责我母亲和云
云的接生。

      惠子常住逍遥谷,首先惹得大姨不满,因为老古和惠子同居,大姨连去串门
都不方便。

      我推掉一切事务,专心守候在母亲身边,跟大姨天天呆在一起,便时常劝慰
她。

      一天,我和母亲、大姨在房中聊天,大姨忽然发起了牢骚:“咱们中国有这
么多的好女人,他干嘛天天和一个日本女人在一起?”

      母亲笑了,揶揄大姨:“姐姐,你有本事就去把老古抢回来呀!”

      我开玩笑道:“我们抵制日货,但是不抵制日本骚货。日本对中国犯下的罪
行,跟惠子又没什么关系,那时候她还没出生哩。”

      大姨嘟哝道:“你们净说风凉话,我又老又丑,当然没本事把人家抢回来啦
……”

      我正色道:“大姨你别说这么丧气的话,女人是不是招男人喜欢,并不在容
貌和年龄。我岳母跟你差不了几岁,可不但是我,连赖云峰和老古都很喜欢……”

      大姨脸色顿时好转:“嗯,你说这话我倒是相信。有时候我就挺羡慕我这个
妹子的,真不知道玉香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生了你这么个好儿子!”

      母亲笑眯眯地说道:“你不用眼红,咱们是亲姐儿俩,小勇会像对我那样对
你好的。”

      大姨脸一红,直视着我,眉毛一挑:“真的?小勇你肯么?”

      我赶紧顺杆爬:“当然肯了!我还想说的是,大姨对云云还有养育之恩,我
正无以为报,打算以身相许哩……”

      大姨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却故意一撇嘴:“别光嘴上说得好听,要看实际
行动。”

      我走过去将大姨搂在怀里,作势欲吻她。大姨顿时浑身一紧,脸涨得通红,
偷瞄了妹妹一眼,竟然挣脱了我,仓皇而逃。

      我和母亲相视而笑,我问母亲:“香香,你不吃醋吧?”

      母亲恬然一笑:“小坏蛋,我要吃醋吃得过来吗?你有多少女人啊,还在乎
多我姐姐一个?她这辈子可真还没享过什么福,男人死得早,孩子们又不在身边,
你对她好一些,我心里倒高兴哩。”

      因为母亲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经常在母亲房间见到她,从那之后,我和大姨
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暧昧了许多,只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就是搂一下、摸摸
手什么的。看来有母亲在场,大姨还是放不开啊……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母亲在军队医务室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惠子让母子俩呆在医务室观察了三天,看没什么问题,才让他们回到了快意
轩。

      母亲没有奶水,只能给婴儿喂奶粉,为此,我和大姨日夜陪伴着母亲,照顾
他们母子。

      这个小家伙每天夜里都要喝三次奶粉、撒两泡尿、拉一次屎。我考虑到大姨
年龄较大,尽量自己亲力亲为。

      一天夜里,伺候小家伙吃饱睡熟后,母亲和我在被窝里搂抱着聊天。

      母亲钻到我的怀里,满脸幸福地悄声问我:“你想过给咱儿子起什么名字没
有?”

      “当然想过!你觉得叫‘袁慈恩’怎么样?”我征询母亲的意见。

      母亲点头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叫什么名字都随你喜欢。”

      “‘慈恩’的意思是报答慈母的恩情。这个名字也是我对你表达的一番心意。”
我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感动地紧紧搂住我:“勇,娘这辈子没有白跟了你,你对我真好。”

      我在母亲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香香,你既是我的亲娘,又是
我的女人。你不但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还为我留下了后代香火。感谢苍天,让
我今生今世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母亲幸福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腻声说道:“勇,
我的好男人,你说得我心都痒了,真想让你好好疼疼我……等过些日子,香香身
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亲撩拨得情动如火,胯下阴茎涨硬如棍。母亲马上察觉到了,探手下
去握住了它轻轻地捋搓起来……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我更加淫兴难遏,鸡巴暴涨,身子都轻微抽搐起来。
母亲歉意地说:“亲爹,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给你用嘴弄弄吧……”

      “还是别了,那样更难受。”我强咬牙关说道。

      这时候睡在另一侧的大姨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本来侧躺的身子翻转了
一下,变成仰卧了。

      母亲忽然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嘻……有人跟你一样难熬,快去
找她泻火吧!”说着就把我的身体向大姨那里推。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我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变得色胆包
天。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从母亲身上翻过去躺在大姨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摸到大姨
的腿上。

      大姨仿佛被蛰了一下,身子一颤……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其他动静。

      我知道有门儿,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大姨一动不动,假装熟睡。

      大姨晚上睡觉时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裤衩很大很宽松,我得寸进尺,手便从
裤衩的侧角探了进去,摸到了大姨的羞处。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
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股淫水冒了出来,弄湿了我的手掌。

      原来大姨也很饥渴啊!我愈加兴奋,索性用手去褪大姨的裤衩。大姨一声不
吭,却轻抬屁股配合我将裤衩脱了下来。

      我将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马上岔开了双腿,我将铁硬的大鸡巴顶到了大
姨的阴门,用龟头轻轻在那里顶触。

      大姨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我,低声喝问:“小勇,你要干嘛?”

      我柔声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别……你娘在旁边呢。”

      “她睡着了。”我随口说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鸡巴向前一顶,顺利地插入了大姨的阴道中。

      大姨啊的一声轻叫,身子一紧,两只手臂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后背。

      我畅快地抽插,惊喜地发现大姨屄里的淫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
龄的女人所应有的干涩。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送,大姨的娇喘声加剧,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
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说道:“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吧。”

      “可你娘在旁边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说。

      “她是你亲妹妹,你怕啥?”说着,我大力地一插,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
块硬肉上。

      大姨啊的一声大叫,又马上捂住了嘴,扭头向母亲那边望去,却发现母亲正
睁大双眼看着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声惊叫,身子一激灵。

      母亲轻声低笑:“兴你们做,就不兴我看啊?姐姐你也是的,怕这怕那的,
咋尽兴啊?既然小勇喜欢你,你们就好好玩玩吧!”

      大姨却不依了,冲我撒娇:“瞧你家香香多坏……”

      我也被逗乐了:“呵呵,坏吗?我可不觉得!她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说
着,我加快速度,大力地夯击着身下的大姨。

      大姨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畅快的淫叫。

      “大姨,我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个坏小子,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咱们都这样了,
你就别喊我‘大姨’了。”

      “那我喊你啥?”

      “叫我名字吧,你个小坏蛋!”

      “玉芝……”我亲热地唤道。

      “勇,我的小男人……哦,你操死我了……”

      母亲凑过来,冲大姨调笑道:“姐姐,咱爹操得你舒服吧?”

      “去你的!他是你爹,是我的外甥。”

      “好啊,你敢占我便宜!”母亲手伸到大姨的背心里揉搓着她的乳房,“勇,
使劲操她,操到她喊爹为止。”

      我顿感有趣,怪叫一声“得令”,运气将阴茎变得粗长滚烫,玩命地抽插起
来。

      大姨哪受得了我这番狂轰滥炸,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起来:“哎呦,我
受不了啦……爹,你是玉芝的亲爹……啊,饶了我吧。”

      我看目的已经达到,便放缓了节奏。大姨缓过气来,嗔道:“你们俩真是坏
透了,这么作弄我!”

      母亲说道:“姐,叫声爹怕啥?以后小勇就是你的男人了,只要他高兴,喊
啥都没事。”

      大姨哀叹:“跟你们学坏了。”

      跟大姨的第一次做爱非常酣畅,我压抑许久的欲火得到了释放,最后关头,
我说道:“玉芝,好闺女,爹想射了,让爹射哪儿?”

      “射吧,射我……屄里。”

      我一声嘶吼,精液如机关枪的子弹怒射到大姨的阴道最深处,射得大姨不停
地地哆嗦,又到了一次高潮。

      云散雨收,我浑身舒坦地仰躺在大床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大姨,老姐儿
俩依偎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色彩,大姨和我在一起也越来越放得开了,
白天眉目传情,动手动脚;晚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我又陶醉在温柔乡中。

      慈恩刚出满月,云云又为我再添一子,我给他起名叫袁天伦——寓意这个儿
子是我和女儿亲上加亲的爱情结晶,我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安享天伦之乐了。

      云云是顺产,母子安康,只在军队医务室呆了一天就回到了快意轩。

      伺候云云坐月子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我和姐姐身上,好在云云有奶水,
省了我们不少气力。

      年轻就是不一样,云云的奶水非常充盈,小天伦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于是我
就把慈恩也抱到了云云房中,让两个小家伙都吃云云的奶。

      云云毫无异议,可天伦却不乐意了,每当两个男婴一边一个吸啜云云的奶头
时,天伦就用小手去推搡慈恩,既自私又霸道。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顿时怀疑圣人所说的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正确。

      晚上五个人睡在云云的小床上就太拥挤了,我就让他们搬到我的主卧来,那
张大床就是再加两个人也没问题。

      惠子完成使命后就离开了逍遥谷,大姨便又经常去老古那里串门。我曾问她
是不是跟老古发生了那种关系,大姨却矢口否认;我说亲眼见老古摸她的脸和胸
部,大姨说老古是帮她调理身体。

      我不想深究,大姨却告诉我说老古很可能和何巧儿发生了那种关系。我问她
有何凭证,大姨摇摇头,说只是一种直觉。

      晚上,我和姐姐兴之所至就在云云身边交欢,云云虽然眼热,可也只能耐心
等待。白天我也经常抽空去母亲房中安慰一下大姨这个新欢……

      云云的奶水太多,有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吃饱了,云云还觉得乳房憋涨。我就
跟着沾光,凑过去厚着老脸去把女儿乳房中的奶水吸光。

      云云将我横抱在怀里,幸福地看着父亲吃她的奶水。父女眼神交流,不需过
多的言语,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陶醉。我发觉女人的母性真的是天生的,虽然和
云云同龄的女孩子大多坐在高中的课堂里为高考而伏案苦读书,但初为人母的云
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成熟了,活脱脱一个小少妇的模样,成为让我爱恋不已的
小娇妻!

      一天午后,慈恩和天伦吃完奶睡着了,云云揉了揉乳房,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会意地过去躺在云云怀中,张嘴含住女儿的乳头大力地吸啜起来。云云舒
服地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用温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就跟她给
两个小家伙喂奶时一模一样。

      忽然,云云喃喃道:“爹,你这样吃奶,就跟天伦一样,好可爱哦……”

      我童心顿起,恶作剧般尖声细气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云云被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了,配合我道:“儿子乖,娘给你吃奶。”

      姐姐却不识趣地在一旁插话:“你俩玩得也太没谱了,这样成何体统?”

      云云一吐小舌头,冲她母亲做了个鬼脸。姐姐摇摇头,也就没脾气了。

      我将女儿两只乳房里的奶水都吃完后,从云云怀里起身,将姐姐叫到身边,
对她说:“小梅,你不该责怪云云,咱们家辈分本来已经乱了,只要我们高兴,
再乱些又能怎样?”

      姐姐倒也乖巧,赶紧低头认错:“是我不好,不该扫你们的兴。”

      我促狭地问道:“既然知道错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姐姐斜了我一眼:“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啦?”

      “很简单,我都喊云云‘娘’了,你也随着我改口吧……对了,也要一边吃奶
一边喊。”

      姐姐还没搭腔,云云却连连摆手:“爹,我不要,羞死人了……”

      我冲云云一瞪眼:“爹能那样做,你娘为啥不能?你也太偏心了吧?”

      姐姐也劝云云道:“这没啥,不就是吃口奶,喊声‘娘’嘛……咱俩就配合
一下,哄这个冤家高兴一下算了……唉,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我听了姐姐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高兴,上前将姐姐横抱起来递到云云
的怀里,姐姐便装模作样地含住女儿的奶头嘬吸起来……

      我故作生气地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别光顾吃,快喊啊!”

      姐姐真乖,吐出奶头,捏细了嗓子冲女儿撒娇道:“娘,爹打我,不让女儿
吃奶。”

      云云小脸臊得通红,不知该如何接话,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冲云云挤了挤眼睛,对她说道:“老婆,咱女儿嫌我打她,跟你告状哩,
你就哄哄她呗……”

      云云眉头轻皱,思索片刻,似乎有了主意,她轻轻拍了拍怀里的亲生母亲,
轻声细语地说道:“爹坏,咱不理他,乖女儿,娘让你吃奶……”

      云云托起一只乳房,将奶头递到亲生母亲的嘴边。姐姐冲云云甜甜地一笑,
娇声道:“娘,你真好。”便含住了女儿的奶头。

      云云的身子轻微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向我投来求救的目
光。

      我看戏演得差不多了,走过去从云云的怀里将姐姐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
口,赞赏道:“表现不错,晚上爹好好犒劳你。”

      姐姐幸福地点点头:“只要你高兴,我们都会顺着你的。”

      母亲生下慈恩两个多月后身体才复原,云云年轻,一个多月就可以在我胯下
承欢了,时隔近一年,这一老一少终于重新加入了战团……快意轩里春意融融,
让我乐不思蜀。

      但我也不能总泡在温柔乡中,身为园林局的局长和食为天有限责任公司的董
事长,我也应该抽身去工作了。

      作为我的专职司机,小六子毫无怨言地往返于市里和逍遥谷之间。为接送我
方便,我给他在老古的闲云居一楼安排了一个房间。小六子很懂事,从不乱说乱
逛,回到逍遥谷就一头扎进房间里不再出来。

      刘强因“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判处有期徒刑五年,律师说按照刘强的犯罪情节,
这已经是判罚较轻的了。我去探监时劝他好好改造,争取减刑,早日出来开始新
生活。刘强点头称是,让我放心。

      有一天我在公司忙活到天黑,赵姐劝我别回去了。我知道好久没跟她和婉儿
欢会了,心里歉然,可我更思念家里的两个小儿子,只得婉言拒绝了。

      回逍遥谷的路上,因为市里修路,小六子开车绕道商贸街,我发现路边有不
少打扮得浓妆艳抹的妖艳女子在跟路人搭讪。小六子说这就是市里有名的红灯区,
这时候正是野鸡拉客的黄金时间。

      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我让小六子开近一些。

      小六子诧异地看着我,我知道他误会了,也不解释。

      等车驶近,我透过车窗一看,果然是甄玉霞的女儿杨佳穿着暴露的衣服,在
纠缠一个过路的中年男人。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小六子可以走了。小六子一笑,自嘲地摇摇头:“我说
呢,勇哥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会对这些路边的野花感兴趣?”

      我心里有了主意,回去后就给邢局长打了个电话。第二天邢局长就给我回话
说昨晚扫黄抓获的小姐中果然有杨佳,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鸡头居然是杨佳的生
父、甄玉霞的前夫杨福昌。

      我探监时将此事告诉刘强,刘强怒斥杨福昌禽兽不如,要我转告邢局长一定
要严惩这个人渣。我问他,杨佳怎么办?刘强思索了半天,才说希望我能收留她。

      我从拘留所里领出来杨佳,问她今后的打算。小姑娘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说听我的安排。我便让她住进了公司的员工宿舍,帮着赵姐在办公室干些杂活。

      经审讯,杨福昌不但组织卖淫,而且吸毒贩毒,被判处无期徒刑,没收全部
财产——我估计他后半生要在牢里度过了。

      眨眼间,我的两个小儿子都一岁多了。天伦虽然比慈恩小一个月,可走路、
说话都比慈恩早,而且活泼好动,一刻也不肯安生。相比之下,慈恩就很安静,
不哭不闹,让人省心。

      当天伦终于清晰地对我喊出一声“爹”时,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
我把小家伙抱在怀里,在他的小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天伦却不领情,也许是我脸上的胡茬扎疼他了,他哇哇大哭,向云云伸出
一双小手:“娘……”

      云云笑着接过孩子,哄他:“伦伦乖,不哭,就让爹抱抱你又怎么啦?”

      姐姐在一旁开心地笑了,凑到我耳边说:“你的心愿现在都满足了吧?”

      我刚要说话,赖云峰走了进来,冲着天伦伸出双手:“伦伦,让叔叔抱抱。”

      天伦却不给他这个面子,摇摇小脑袋,一头扎进云云的怀抱里。

      赖云峰也不恼,自嘲地一笑:“真羡慕你们哪,我什么时候也有个儿子就好
了。”

      我不以为然:“你要想生儿子还不容易,还怕没人给你生?”

      这时候,军犬和小兰、何巧儿走了进来。奇怪的是,何巧儿向天伦一伸手,
这小家伙就乖乖地让她抱了。赖云峰笑骂一句:“这么点的小屁孩儿,就重色轻
友哇,长大了也跟他爸爸一样好色!”

      母亲抱着慈恩也过来了,听了赖云峰的话,笑道:“男人哪有不好色的?这
说明俺家天伦是个真正的男人。”

      众人大笑,屋子里一下子显得拥挤起来。小兰伸手从我母亲怀里接过慈恩,
高兴地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看小兰这么喜欢孩子,就在她耳边说道:“你什么时候也给我们生个小军
犬啊?”

      小兰抿嘴一笑,悄声对我说道:“你别急啊,有人替我生。”

      我一愣:“谁啊?”

        “我婆婆。”

       “巧儿?不会吧?”

       “不知道为啥,我总怀不了孕,婆婆就急了,亲自出马……”

      赖云峰恰在这时凑了过来:“小兰,你和军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啊?”

      小兰却说:“我和军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在乎有没有结婚证。”

      赖云峰点点头,却又摇摇头:“那张纸虽然说明不了什么,也是给你一个名
分啊。”

      小兰并不认同:“名分有什么用?你看云云不也很幸福吗?”

      我心里一直在琢磨军犬和何巧儿的关系,都怪我这阵子只顾忙自己的事情,
忽略了身边的朋友。

      我看着军犬,他正在逗着何巧儿怀里的慈恩,母子俩偶尔的眼神交流的确很
暧昧。

      不一会儿,岳母和方芳也来了——我的两个小儿子成了逍遥谷的开心果,大
家没事就喜欢到云云的屋子里逗孩子玩。

      这个房间盛不下这么多人,赖云峰叫上军犬去了市里。屋子里叽叽喳喳的太
热闹了,我也有点受不了,便去闲云居找老古聊天。

      老古正在房间闭目练功,看我进来,马上收功示意我坐下。

      “呵呵,你现在可说是子孙满堂、妻妾成群哦。”老古笑眯眯地说。

      我一笑,问他:“老古,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又不缺女人,为什么不
结婚呢?”

      “答案很简单——人各有志。有句成语叫‘无欲则刚’,欲望会消耗人的精神,
不利于延年益寿。”

      我摇摇头:“如果像个苦行僧似的生活,就算长命百岁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并没禁欲,只是不想放纵自己的欲望。‘酒色财气’是养生大忌,尤其是
色,实乃刮骨钢刀,金瓶梅里有首诗说道,‘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
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我已经年过花甲,不得不惜命啊。”

      “那你和惠子……”我不解地问。

      “是你大姨说的吧?我拒绝了她,让她伤心了。我和惠子的确有那种关系,
但也只是适可而止。”

      “你跟何巧儿呢?”

      “没有。她跟你大姨一样,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这是她们跟惠子最大的不
同——跟她们有染会给我带来无穷的烦恼。”

      “那惠子走了,你就这么苦熬?”

      “不是还有你岳母吗?呵呵,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那么精力旺盛——我
需要一个平和的心态……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

      离开老古,我心里琢磨他说的话,还是不太认同。

      回到快意轩,听到厨房里飘来的香味,我走了过去。刘婶正在熬大锅菜,我
吃惊地发现她的肩膀抽动,似在哭泣。

      听见脚步声,刘婶赶紧转身,看到是我,她慌忙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冲我
展颜一笑。

      我心一酸:“婶子,想刘强了?”

      “嗯。”刘婶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

      “都怪我考虑不周,下次探监的时候我带上你。”我歉意地说道。

      “那敢情好。”

      我不敢食言,第二天就买了很多东西带着刘婶去探望刘强。刘强说他因为表
现好,刚减刑三个月。我和刘婶听了都很高兴。

      回去的路上,刘婶不好意思地说现在家里人多了,饭菜做不过来,问我能不
能增加人手?

      这个问题却难住了我,我不想随便招什么人进逍遥谷。

      一天上午,我正在公司办公室,忽然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保安
的呵斥:“你们怎么硬闯啊?谁让你们进来的?”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三个人,却是白大妮、贾凤霞和一个小姑娘,后面
尾随进来的是大楼的保安,向我委屈地辩解:“董事长,我不让她们进来,可她
们硬闯……”

      白大妮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向我说道:“爷,救救我们一家子吧。”

      贾凤霞也拉着那小姑娘跪在了地上。

      我冲保安挥挥手:“没你的事,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保安诚惶诚恐地点头不迭,小心翼翼地关好门走了。

      看着风尘仆仆地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我惊诧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白大妮擦了擦眼泪,像古代公堂上向青天大老爷诉冤的民妇,详细讲述了她
一家的悲惨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