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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 结束篇 6-9完


            第六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今天我们开一个只几个人的秘密会议,这半年多了,我们对这个地区的土
匪围剿已经取得很大的胜利,先后把张麻子,白毛狼等匪帮都消灭干净了。但是,
汪仁这个作恶多端的匪首还没有被消灭,我们先后派出不少部队进山围剿,却在
这个宁溪山区的老林里被土匪的冷枪,埋藏的地雷和挖的陷阱,打伤炸死不少战
士。而我们又摸不清他们的老巢在哪里。但是土匪每次都知道我们要进山围剿,
为什么他们的情报这么准确。从几次土匪准确的伏击我们的队伍情况在看,我们
这里有一个敌特组织,还有一个内奸,而且这个内奸的职务不低。所以我要求在
座的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不能把这次会议的内容透露给任何人,包括自己的老
婆。」说话的人是省委一个领导同志。

  「我们保证不会透露出半点消息。」回话的有省公安厅厅长,119军军长,
省社调局局长和中情局三处处长。

  「经过陈厅长,刘局长和中情局吴处长的半年来的秘密调查,他们已经查出
几个可疑人员,而且,也提出一个钓鱼计划,并且是一箭双雕,既可以挖出内奸,
又一举把汪仁这个国民党土匪头子消灭,解救我们被俘的同志。这个计划最需要
部队的孙军长配合。」

  「你们要人给人,要枪给枪,一句话,为了消灭这股土匪,我一定全力支持。」

  「谢谢孙军长,计划是这样的。」

  「这……丁香同志又要遭罪了,能不能想一个更好的方法。」

  「孙军长,敌我斗争本来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残酷斗争,我们一定要
引蛇出洞,查出真相,我们已经想了好多方法,但是,只有这个计划才能更稳妥。」

  社调局长严峻地说。

  「好吧,我马上通知崔明英同志作好准备。放心,我不会用电台电话通知,
只会悄悄的通知她。」孙军长说道省里要开一个英模会,崔明英同志开完英模会
后,就要上京参加英模会议,这一切都是为了掩护她离开部队,跟踪敌人。其他
战士也要用各种各样方式调离部队,然后集中准备出击。省委领导说完后,几个
领导就静静地离开这个秘密的会议地点,分头准备了。

  「丁香同志,你全伤好了?不要急嘛,再休息休息。」省委一位领导对着丁
香说。

  「张书记,我全好了,休养了半年多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好吧,我们现在非常需要你这样的干部,你过明天就去接替省委工作队的
工作,黄队长刚刚被敌特分子暗杀了,他们现在就江口镇。你去了以后一定要注
意安全,防止敌人的偷袭。不过,我们有一个团就在离江口镇十五里的张庄,他
们可以在半个小时就赶到江口镇。」

  「放心吧,张书记,我一定会挖出所有敌特,搞好清匪反霸土改运动。」丁
香信心十足地说。

  「好吧,你去准备吧。」

  「是!张书记。」丁香敬了一个军礼,然后走了。

  「报告司令,一号电报。」

  「念!」

  「丁香已经接任省工作队队长一职,她已经挖出我们的9号,11号,15
号,20号四个潜伏同志。」

  「什么,丁香又出来了,我要下山,我一定要把她捉住,带到山里来。」任
彩芬从汪仁身边跳起来说道。

  「彩芬,不要急么,急了就会乱,乱了就中了共产党的奸计,他们非常狡猾
的。何况共军一个主力团就离丁香不远,我们一定要搞清所有情报,证实这不是
圈套,才可以行动。」汪仁非常镇定地说道。

  「我镇静不了,这个女人是我的仇敌,她杀了我丈夫,害死了我孩子。我的
没出世的孩子啊。」任彩芬说完后走了进屋里。

  汪仁看着任彩芬气冲冲的走了。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还说是从中
情局训练出来的人,一到关键时候就不冷静了。」然后就走出房子。

  汪仁慢悠悠地走到一间大木屋门口,屋子全部都是用一排胳膊粗细的大圆木
排成的栅栏,门口几个哨兵马上立正,他挥了挥手,然后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歪歪斜斜坐着十几个女人,她们都穿着破破烂烂的列宁式的破军装,
每根圆木上挂着一条铁链,铁链另一头拴着每个女人的脖子上,她们身边放着几
个马桶,马桶盖子都放在一边,马桶里发出阵阵恶臭,屋子中间放着几个木笼,
笼子里关着几个女人。她们低垂着头,一点也没关心进来的汪仁。

  汪仁对着几个后面几个打手说:「把她们都赶出去,她们应该去洗衣服了,
把这些马桶都倒干净,搞到这里臭气熏天,怎么慰劳弟兄们?」

  几个打手解开她们的铁链,另几个打手打开笼门,把笼子里的女人拉出来,
几个女人抬着马桶往外走,另外一些女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屋子。

  从笼子里爬出来的几个女人拖着沉重的脚镣站在汪仁面前,汪仁走到第一个
女人面前,她就是郭艳冰,她也穿着一件列宁式的军衣,只不过没有了衣服钮扣,
所以衣服根本就无法遮蔽她赤裸的身子和鼓涨的肚子,而且她根本没有内裤穿,
衣服也就刚好到她的阴部,不过,没有钮扣的衣服,是遮不住被糟蹋的阴部和三
角区上刺上的国民党党旗。

  汪仁用手拨了拨郭艳冰脸上的乱发,就象一个丈夫对老婆温情脉脉一样,然
后拉开她胸前的衣服,用手捏了捏她丰满的又带着不少伤痕的大乳房,这对曾经
让他觉得又结实又丰满的大乳房,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坚挺和嫩滑了,而是软绵绵
的向下坠着,但是,乳头还是那么粗大,乳晕还是那么小。而她的肚子终于大起
来了,他捏着的乳头有一些雪白的乳汁慢慢的流出粗大的乳眼。

  汪仁向一个打手招了招手,一只杯子就递到他的手里,源源不断的奶水流到
汪仁手中杯子里,但是汪仁只是挤了大半杯的奶水就挤不出来了,他恼火地拉了
拉郭艳冰的乳头,拍拍她五个月的肚子说:「我是非常喜欢喝你的奶水的,在杨
县时,你的奶水是最受欢迎的,它是非常清甜,我一直想再次喝到这样甜的人奶,
自从我们把你请回来以后,你没能怀上我们的小国军,我一直认为,女人就应该
在家做家庭主妇,搞政治,打仗这些事情让男人做。所以对付你们这些女共产党,
就是让你们多生育,生下的孩子,从小就训练,长大以后他们就会成为国军的精
英,我会让他们去杀共产党,搞爆炸,搞暗杀,我要你们这些共产党活在恐惧中,
等你们的上级知道了,这是你们生下来的孩子去杀他们,去炸他们,不知道有何
感想。」汪仁说完,一口喝干杯中的奶水,脸上浮现出一丝满足的笑容。

  「你这个恶贯满盈的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郭艳冰怒骂着。

  「你只管叫,只管骂,但谁能改变你的命运,你的身子,你的奶水,都是我
们的。直到你老了,没有任何作用了,你也要为我们服务。」汪仁笑眯眯地说着。

  然后走到另一个女人身边。

  俞雁花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来到她面前的汪仁,但汪仁却一点也不发怒,相反,
他围着俞雁花转了一圈,然后说:「你生下了一个男孩子,身子恢复得不错了。

  应该是时候要有第二个了,瞧瞧这两个大奶子,多美啊,两个奶头是小了点,
但是能多产点奶水就可以了。把她拉出去,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士兵给她配种,不
能让她们休息,我要她们不停地生,直到她们求饶为此。」

  「哼!你作梦吧,想用这种方法要我们屈服。共产党员是死也不会屈服的。

  不用拉我,我会走。」俞雁花被两个打手拉着胳膊走,她边挣扎边说。

  汪仁又走到苏秀梅面前,这个将近五十岁的女人,她的脸色惨白,身上穿着
的那件破军衣,并不像前面两个女共党,尽可能的遮掩裸露的身子,而是敞开胸
腹。她的两个大乳房搭拉在已经将近临盘大肚子上,没有光泽的乳头挺立在两个
乳房中间,黑红色的乳晕非常大,只是乳眼中有点乳汁冒出来,两片已经发黑的
大阴唇上面,用铁丝穿了一个小铁钚。

  汪仁捏了捏苏秀梅软绵绵的乳房,又看了看在她身边的女儿宁虹芬,心想,
这个19岁的女共产党员比她母亲漂亮多了,以前是一头女共产党的短发,现在
已经是一头长长的乌黑的长头发,头发披散在肩膀下了,两个雪白鲜嫩的大乳房
挺立在的军衣里,虽然没有扣子,但是她用几根草,把军衣穿上几个小眼,用草
绑好,这样就可以遮掩着身子,只可惜的是军衣太短,无法遮挡她的下身,乌黑
的阴毛长满了三角区,只是阴道还往下滴着白色的液体,这是晚上被强奸留下的
污渍。她虽然已经生下一个女孩子,但是,现在又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一个打手看见汪仁盯着宁虹芬的胸部,他走上前来,扯开她的破军衣,把她
两个乳房裸露出来。

  「你们这些畜生,不要碰我女儿,要碰就碰我吧!」苏秀梅挺着大肚子挡在
她女儿面前。

  「真是母女情深啊,心痛她啦,你也挺着个大肚子怪不容易的,半年多了,
也知道当女共党悲苦了。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喊出打倒共产党,自由中国万岁,
你就自由了,你女儿也自由了。」

  「妈,不要为女儿心痛,你的女儿是共产党员,生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
党的鬼任何的毒刑,污辱,都不能让你女儿屈服。」宁虹芬双手抱住苏秀梅,赤
裸的胸脯靠在苏秀梅后背说道。

  「好女儿,妈是不想见你吃那么多的苦啊!」苏秀梅流着眼泪说。

  「这没什么,就当被狗咬了。」宁虹芬为苏秀梅擦去眼泪说道。

  「这样也可以,如果你不想你女儿受苦,你也不想喊口号,你就发挥出你的
专业来。你是宣传队的政委对吧,应该会跳那个什么秧歌吧,对,对,对,就是
那个歌,其中有几句我改了一下,就唱,猪啊,羊呀,送到那里去,送到那亲爱
的国民军,汪仁得意的唱着他改过的歌,你们可以考虑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
就让你们母女一齐同一个房子为国军服务,而且是上逍遥床。」汪仁说完已经来
到钟莲君面前。

  钟莲君的脸扭向另一边,她双眼只看着外面的大水塘,外面水塘边上蹲着,
站着,或者是跪着的都是刚从这里赶出去的女同志,她们现在都是光着身子,赤
裸的乳房上都挂着一对铜铃铛,她们的身边都放着一些土匪们的脏衣服,旁边围
着不少土匪,一边怪叫着,一边东摸西捏的玩弄着她们,这些女同志边洗衣服,
边挣扎着躲开土匪们的魔手。乳房上的铃铛响成一片。

  汪仁注视着钟莲君,这个女共党还是那么漂亮迷人,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
她丰满的身子,高挺的奶子,翘起的肥美臀部,每样都让人动心,特别是她身上
精美的刺青,让每一个看到的人,都觉得兴奋刺激。而且她穿的军衣比前面几个
女人整洁多了,虽然军衣也没有钮扣,但是,她撕下袖子边是的布,做成布条,
用树枝刺穿衣服钉钮扣的地方,然后用布条绑好衣服,尽可能不让自己的身体裸
露在这些人面前,虽然每个晚上都要被弟兄们拉出去糟蹋凌辱,但只要回到牢房,
她就要穿上这件军衣,绑好布条。

  汪仁抓着钟莲君的长发,把她的头从窗口方向扭了回来,然后摸着她又鼓起
的肚子说:「你肚子又大了,真快啊,刚生完一个,接着又怀上一个。你也要拿
一个英雄母亲的称号。对吧。」

  钟莲君咬紧嘴唇,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

  汪仁笑了笑,对着一个打手说:「帮帮她。」然后走到秦向群的面前。

  秦向群身上穿的是一件布拉吉式的军服,这种布拉吉式的军服是一些公安和
情报部门里面工作的女同志的军服,它也是苏联女军人的军便服的一种,但是现
在穿在秦向群身上的这件军服,也是没有一个钮扣,衣服也被撕破了不少地方,
她的奶子比以前大多了,就像两个充了气的大汽球,沉甸甸挺在胸膛上,黄色的
军服上有明显的奶水痕。

  可能是刚刚生完小孩子不久,所以奶子还充满奶水,这也是归功于他的催奶
中药,不要说怀孕的女人可以催奶,就是没有怀孕的女人,只要她生过育,也会
被他的催奶中药催出奶水。现在这个女神般的女共党,确实让他着迷了不少时间,
曾经有一段时间,这个女共党只能归他玩弄,等她怀孕以后,才拉到牢房里,每
天为那些当官的服务,现在这个搞情报的女共党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锐气了,这
一年多的折磨的确让这个女共党服帖了不少,现在看来不用多久,她就会屈服了。

  汪仁捏着秦向群尖细的下颌,抬起她低垂的头,望着她已经没有怒火的眼睛,
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的肉体在颤动,这种颤动是害怕的颤动,还是一种欺骗性的
颤动呢?没人能清楚知道这个女人的一切想法。

  汪仁慢慢地解开秦向群腰间上的布条,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叫骂,好像很平
静地接受这一切。

  展现在汪仁面前的雪白的身子,还是那么熟悉,那么迷人,一对乳房却滚圆
结实,只是从两个大乳房中乳沟间,到雪白的肚子上,用针刺上反攻大陆,剿共
灭苏的几个蓝色大字,而秦向群的三角区上也刺上一面迎风招展的国民党党旗,
汪仁又注意到她本来已经扁平的肚子,又微微鼓了起来。汪仁的目光又向望去,
秦向群的大阴唇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娇嫩,已经变得有点紫黑了。

  当汪仁的手捏着秦向群的乳房时,秦向群说了句话:「你要怎样?」虽然她
努力保持沉静,但是,也会害怕汪仁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她。

  「我不会对你怎样,不过我还是很喜欢你,还是想让你说出你知道的一切,
虽然这些情报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

  汪仁说完,手已经伸到秦向群臀部上,肆无忌惮地在她丰满臀部上捏了一把,
笑着走到苏秀梅面前。

  「你们应该想好了,现在开始吧。」

  苏秀梅看了看几个人,然后用沙哑的声音高声唱了起来,她的女儿宁虹芬,
郭艳冰,钟莲君,秦向群也跟着唱了起来。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踏着祖国的大地,背负人民希望。

  我们是一群不可战胜的力量。「

  「不许唱,快停下来!」几个打手的鞭子向她们的身体抽去,但却无法阻止
她们的歌声。

  「不用阻止,嚷她们唱,叫人把照相机拿来,再找十几个大兵来,把她们拉
到床上去,然后把她们和当兵交欢的的相照出来,然后给我挂到匪区去,让他们
共产党知道,这些女人如何慰劳我们的士兵!」秦向群听到后,向苏秀梅打了个
眼色,苏秀梅就停止带头唱歌。

  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同她说过:你如果不幸落在敌人手里时,要么就死,当
你死不了的时候,就不想自己是女人,那些畜生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

  虽然我们不怕死,不怕受到这样污辱,但是,如果这些相片真的挂在解放区
时,同志们会怎么说,领导会怎么想,我们还有脸见我们的战友。何况这半年多,
我们已经从一些土匪衣服中偷了几个手榴弹,二把匕首,准备冲出匪巢,不能让
这一切打乱我们的计划。秦向群慢慢理清了思路。

  汪仁走到苏秀梅面前说:「想不到你这个匪婆子,还那么顽固,你如果不唱
我改的歌和跳秧歌,我就让你两母女同时在一张床上服侍我们的士兵,然后把相
照下来,挂到匪区去。」

  「畜生,你不得好死。好,我唱,我跳!」苏秀梅还没说完,一个匪兵急急
忙忙的走了进来,把一封电报递到汪仁手中。

  司令,一号急电。

  汪仁打开电报,上面写着,汪司令,共军三三团团长要去农牧城开会,剩下
副团长带队,此人比较冲动,谋略太少,只是一介武夫。只要略施小计,定能把
他调离驻地,然后再用奇兵突袭江口镇,定能擒拿丁香。1号电。

  「给这几个女共党挂上铜铃铛,拉出去跑五圈,然后交给那些守卫的弟兄乐
乐。」汪仁说完急忙离开牢房。

  第七章。血战江口镇。

  初春,宁溪山区的雾气越来越重,滃濛一片,连打着照面也看不见人,原本
是特别清澈的大山如今成了一座摇曳不定的小岛。苦竹鸟在竹林里清脆地叫着,
树叶竹叶由于忍受不住露水的重压,强忍了一下,终于发出啪嗒一声鸣响坠落在
地。林间的小路湿漉漉,汪仁送他老婆任彩芬和参谋长叶进明上路。

  叶进明出身于老兵油子,外号叫鬼中鬼,是一个出了名的机灵鬼,他和任彩
芬脚蹬一对六耳麻草鞋。他们到了山垭口,眼前展开一条曲曲弯弯的山路,他们
是去江口镇和刘家村,前途就和眼下这条九曲十八盘的山路一样不可预知,或许
胜利归来或许一败涂地,或许在毙命在枪弹中,或许在枪林弹雨里杀出一条血路。

  但是,现在的共军不是以前的共军了,他们人强马壮,而我们才二千多人,
现在出发的也就是一千多人,虽然外面共军的情况他们掌握不少,计划和部署也
做到滴水不漏。但是,他们眼睛里多少有一点依恋的目光,同共军打这一仗真的
会胜利吗?

  做为丈夫的汪仁真舍得任彩芬去拼命吗?当然不想。他知道这次的行动无疑
是虎口拔牙,搞不好真的让共军一口全部吃掉,他劝过几次要她不要参加这次行
动。只是她硬要参加这次行动,现在,她一句告别话也没有,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晚上,叶进明带着一千多土匪向存放大量粮食的范集镇运动,这里驻
守着共军一个连。他们分成三路,形成钳形包围。叶进明满以为可以打共军一个
措手不及,消灭这个连,然后一把火烧掉这些粮食,等共军的援兵到了,就拖着
他们往东走,只要拖上二个小时,任彩芬带着的特务队和国军的一个连,一定会
把这个十多人的工作队吃掉,到时候他们才进入山区,从一条秘密的小路回山寨。

  没料到刚摸到镇边时,有人枪走火了,一声脆响打破了凌晨寂静,镇里立时
狗咬人喊,枪声大作,没来得及完成包围,共军这个连已经占领镇子里的部分工
事,但有一些战士被冲进来的土匪打死了。

  「妈的,这是谁走火的,立即拉去枪毙。」叶进明边指挥手下的人进攻,边
叫人去把那个倒霉鬼找出来。

  查来查去,终于把那个叫吕四的土匪找出来了,叶进明二话不说,一枪把他
打死了,然后对二大队队长肖桂荣说:「你马上带人到大岭山去阻击共军的援兵,
多在公路上埋藏地雷,然后阻击半个小时后,才装着抵挡不住往山里跑,但是你
们一定要注意,带路回山寨的特务队弟兄一定要保护好,不然你们就回不了山了。」

  「三大队你们去偷袭云阳镇,不要冲进去,就在外面猛打,把带出来的炮弹
都打光,我要让共军首尾不顾,让他们到处跑。」

  「是。」三大队队长,刘云江回答后就带队往外走去。

  「报告副团长,土匪包围了范集镇,黄连长说土匪已经冲进镇内,敌人的炮
火非常猛烈,部队伤亡很大,要求增援。」一个通讯员说道。

  「告诉黄连长,一定要守住,我们很快就会赶到,把这些土匪来个反包围,
彻夜消灭他们。」

  「副团长,现在通讯线路已经被敌人切断,我们无法联络他们。」

  「真他妈的邪门,他们的报话机刚刚拿去修理,土匪就进攻。马上命令部队
集中,用最快的速度赶去范集镇。」

  「是。通讯员马上跑出去通知。」

  「请接军部。」

  「军长吗,我是三三团谭少文,刚刚接到八连的报告,土匪已经把他们包围
了,现在粮站很危险,我请求出击,把敌人来一个反包围,彻底消灭这股敌人。」

  「好,同意你们的请求,马上增援范集,但是,敌人是来者不善,有什么情
况马上通报。我会叫三五团来支援你们。」

  「谢谢军长支持,我们一定消灭敌人。」

  轰隆一声巨响,前面一辆十轮大卡车被地雷炸得火光冲天,车上的战士死的
死,伤的伤,没死的还没回过神,一阵密集的弹雨把他们全部打死在车上。第二
辆卡车刚停下来,一枚美制火箭弹准确地打在驾驶室上,又是轰的一声,整个驾
驶室被炸到天上去了。车上没死的战士纷纷跳下车去,向山上射击。

  「妈拉个巴子,这帮兔仔子学会打伏击了,瞧这架势,不是一般的土匪,一
定是国民党正规军。妈妈的,打起来,有章有法,真是一个强硬对手。好,老子
就喜欢这样的对手。我就和你较量较量。看谁能赢。」

  谭团长兴奋地叫骂着。一边部署着左右包抄,正面详攻,试图用最短的时间
突破敌人的阻击。增援范集。

  其实,正面阻击他们的正是国民党王牌部队第五军一个加强营。这支部队从
内战开始,一直被汪仁借用,他们的装备都是清一式美式装备,包括美制火箭筒。

  用的枪械全部都是冲锋枪。人员都是老兵,战斗经验丰富。所以他们战斗力
是非常厉害。

  左右包抄的部队也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人员也死伤不少。

  「冲,一定要把敌人消灭。」谭团长跳起来,对着几个营长说。

  「报告。云阳镇也遭到土匪攻击,土匪的炮火很猛。守在那里的七连死伤过
半,他们请求增援。」他妈的,这帮兔仔子搞什么名堂?老子才离开不久,他们
又在老子屁股动刀子。接军部。

  「报告军长,我们到了大岭山,就遭到敌人伏击,伤亡了二百多个战士。敌
人就是堵在那里,我们现在是寸步难行,现在土匪又到了云阳镇,那里也在告急,
现在怎么办?」

  「你要想尽一切办法,把这股敌人打掉,然后分兵增援,三五团赶到你那里
也要二个小时,你一定要尽快赶到范集,不能让敌人把粮食抢走。」

  「是,我一定完成任务。」

  「妈的,把全部炮给我架起来,轰也给我轰开一个口来。」

  由于晚上,二大队的工事做得不是很好,共军这一轮炮火把二大队一部分士
兵也炸死炸伤不少。

  「他妈的,就会欺负老子没炮,要不是把炮全部给了三大队,老子也要你这
个团报销大半。共军也不过如此。只会用人海战术打仗。」肖桂荣骂完,看了一
下表,已经超过半个多小时了,他命令马上撤退,二大队趁着夜色,顺着小路跑
进了山里。

  只不过他们后面静悄悄跟上一队士兵,他们和二大队保持了一定距离。可惜
啊。这个二大队的士兵根本就没发觉。只管拼死逃命。不管后面有了一支尾巴。

  「丁队长,丁队长。你开门。有情况。」一个工作队员啪啪地敲着门。

  丁香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枕头底下摸出二把二十响的驳壳枪,然后顺手
一擦,二十响驳壳枪张开了大机头。她右手对准门口问道:「你是谁?」

  「我是小刘,你快开门。有情况?」

  「」丁香马上把手枪收起来,把门口打开。从门外跑进一个战士。报告丁队
长,土匪已经包围了范集,云阳也遭到土匪的攻击。省里打电话来,说可能有土
匪偷袭我们,要我们马上转移。

  好,马上叫李排长集合队伍。工作队也马上集合,十分钟后出发。丁香果断
地下达命令。

  这个电话正是省委领导叫人打来的,因为,崔明英已经发信号了,说她已经
跟上一队敌人。

  所以省委领导马上叫人打电话通知丁香转移,但是,已经晚了,任彩芬已经
带着几百个特务队的匪军冲进江口镇了。

  叭,叭,叭枪弹像吵豆一样响了起来,敌人像潮水一样,把镇公所包围起来
了。

  快,快,快,李排长你带队伍上房顶,马上关上大门。工作队的同志们都拿
起武器,躲在沙包后面,防止敌人从大门冲进来。

  这是一场敌我力量极其悬殊的战斗,而且,这是汪仁亲自训练出来的特工队,
他们是精锐中的精锐,武器比这个解放军一个排先进多了。全部都是汤姆森冲锋
枪,美制的轻重机枪。而我们这个排的解放军装备,只有一挺轻机枪,其它都是
三八大盖。而工作队都是短枪,只能近身杀敌。

  在机枪的掩护下,特工队副队长带着三四十个特工从正面发起冲锋。特工队
员端着冲锋枪呀呀吼叫,大门也被打破,房顶的解放军也被敌人猛烈的机枪打得
抬不起头来,不少战士也中弹牺牲了,他们被迫从房顶上撤了下来。

  敌人的枪弹扫得沙包一溜溜冒烟,丁香急喊,快投手榴弹!打呀!十几个手
榴弹飞了出去,在沙包前面腾起一道爆炸土雾,硝烟过后,十多个土匪倒在地上,
其他的人继续呀呀吼叫着冲过来。

  丁香镇守地指挥大家边打边撤,朝第二道防线移动,但身边不时有人中弹倒
下。

  这场战斗尤为悲壮惨烈。炮弹在头顶上吱吱嘶叫,四周不断腾起白炽亮光,
院落中人影晃动,刀枪碰击,鲜血四溅,吼叫和惨呼声不绝于耳。李排长为了掩
护工作队撤进第二道防线,他抡起大刀片子,赤膊着淌血的上身,杀红了眼,他
一个人跟四个特工拼杀,砍翻两个,人头在脚下骨碌碌滚。

  特工副队长用冲锋枪在侧面射击,一梭子弹击中李排长的头部,这个高大的
汉子一声没响地扑倒下去,红白脑浆喷了一地。一个战士端把刺刀跟一个粗壮的
特工交上手,拼了几下,腿软了,眼睁睁瞅着雪亮的刺刀穿进自己的胸口,惨叫
半声就断气了,一个新战士见这个战士被刺刀挑死,恐惧的目光发直,扔掉枪转
身就想跑,被另一个特工一枪打倒在地。小陈见此拉掉腰间两颗手榴弹的弦,跟
三个特工同归于尽。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最后喊了一声,丁队长,快跑。

  工作队被特工队的兵力火力紧紧咬着,还没在第二道防线站稳,已经被打散
了。战斗转眼间变成了屠杀,凄厉的惨叫不时在屋子里回荡。

  丁香用双枪首先打死两个追赶过来的特工,然后向旁门冲去,这时从一间屋
子里响起女人的叫骂声和土匪的淫荡的笑声,不好,这声音好像是钱大姐,丁香
马上摸到房门口往里一瞧,里面有几个土匪正在撕扯一个女人的衣服,那个女人
不停地反抗叫骂,但是,没能阻止这些畜生的凌辱。丁香气愤地一枪一个把他们
几个都打死了,这时,另一些土匪也围了过来,丁香连忙进了房间,关好房门。

  然后捡起地上的几枝汤姆森冲锋枪。对着那个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说,钱大姐
你把他们身上的弹药都拿出来。我们在这里和他们拼了。

  这个钱小珍是工作队的副队长,专门负责政治工作的,今年已经四十岁了,
也是一个参加革命很久的老同志了。虽然她相貌平平,但她那一对一走一颤的乳
房,常常吸引不少男人许多发烫的目光,她那外凸的臀部也常使那些乡民涎水常
流。

  钱小珍因为长期在妇联工作,所以拿枪的机会不多。这次被敌人堵在房子里,
她的小手枪才打倒一个土匪,就被其他土匪给按住了,一个战士为了解救她,也
被土匪杀了,所以丁香才叫她拿弹药。这时,丁香从窗口望出去,发现一个熟悉
的身影,再仔细看清楚,对,正是任彩芬,这个女人躲在一根石柱上,不时伸出
头来命令土匪向她们包围过来。

  丁香看见这个叛徒就气得浑身发抖,但她静下心想了想,然后叫钱大姐把那
个战士的三八大盖拿过来,她打开枪膛一看,只剩下一颗子弹了,然后又检查了
五枝汤姆森冲锋枪和弹药,还好,有十多梭子弹,够抵挡一个小时了。然后她拔
出二十响检查了一下,还有五梭子弹,好我就用二十响来吸引任彩芬,让她以为
我只有手枪,然后她一定会站在我的手枪射程之外指挥时,我就用三八大盖打死
她。丁香正想着,外面传来敌人叫喊声。

  丁香,你被包围了,放下枪投降吧,我们也优待俘虏。

  去你妈的吧,只有死的丁香,没有投降的丁香。谁要敢踏出来一步,姑奶奶
的子弹就不认人。

  冲,你们给我冲,任彩芬从柱子后面叫那些特工冲。

  叭叭叭几枪响过后,冲在前面的五六个特工都是一枪毙命,后面的十多个人
刚趴在地上,一个手榴弹刚好落在他们中间,轰的一声,又死七八个。其他活着
的人,马上爬起来就跑,但是那里跑得过子弹呢,也死了五六个人,只有两个没
死,只是因为他们刚刚跑出二十响手枪射程外。

  这是丁香故意放他们跑回去的,弟兄们,不要怕,这个女共党虽然厉害,但
是她只有两把二十响,打不远的,我们一起冲上去,她的枪对付不了我们这么多
人,任彩芬就站在一百多米多挥舞着手枪叫喊着。

  就等你站出来了,你这个叛徒,刽子手。丁香慢慢举起三八步枪,对准正在
叫嚷的任彩芬胸脯就是一枪。叭勾,三八步枪尖锐的叫声。没等任彩芬回过神子
弹,已经准确的穿过她的胸脯。站在任彩芬后面的一个卫士也被子弹击中。两个
人先后倒在地上,几个卫士马上把任彩芬拖到柱子后面,敌人混乱了好一阵子,
没人再进攻了。

  丁香,看你打枪真过瘾,你那里练出这么好的枪法。钱小珍高兴地说。

  这也没有什么,打得多了,自然就准了。

  如果我们能逃过这一难,我可要好好跟你学学打枪。

  大姐,你没打过枪。

  没有,我以前是在敌占区做交通的,后来被叛徒出卖。被国民党捉进监狱,
抗战爆发后,就在解放区做妇联工作,一直到现在。所以我也只是学了一下,根
本打不准。

  原来这样,好,如果我们能冲出去,我一定教你,不过,我看我们是出不去
了,只有同他们拼了。决不能让他们捉住。

  对,如果让这些畜生捉住,真是生不如死,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大姐你也让他们。

  是的,在他们的刑房里,牢房中,都没能逃得过他们的糟蹋。

  大姐,这里还有一个手榴弹,你拿着,等我打光子弹后,你就拉钚。

  好。我就坐在你身边,看你杀敌,如果你打完子弹,我们就一齐为党献出我
们的生命。

  冲啊,弟兄们,捉住这个女共党,为队长报仇。

  丁香看见土匪像潮水一样冲了过来,她抄起一支冲锋枪,对准那些土匪,一
阵狂扫,敌人被突如其来自动火力打蒙了,土匪们就像稻草一样,一排排地倒在
地上,丁香打光一支枪的子弹,钱大姐又递过一支装满子弹的冲锋枪,丁香又是
一轮狂扫,终于把敌人打退了。

  丁香你又打死不少土匪,钱大姐从房间的窗口看到满地的死人,高兴地说。

  突然,一个个圆形的手榴弹扔到窗口下面,丁香一见,忙叫,大姐,快趴下,
轰,一刹那,四周一片漆黑,丁香被掀翻,又被一阵热气浪托起,然后摔倒在地
上,昏过去了。

  一阵阵像摇摇晃晃的感觉使得丁香从昏迷中醒来,她想动一下身子,却觉得
不能动弹,慢慢张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只见自己被一条木棍,穿过绑着的手脚,
就像被人抬着的猎物一样,又被俘了,唉,为什么那些手榴弹没把我炸死。又让
我落在这些畜生手里。丁香的头向后仰着,只能看着抬着她的人的腰部,她的头
在左摇右晃还是很痛,慢慢的她又一次昏过去了。

  当丁香再一次醒来时,头已经没有那么痛了,看来爆炸后的脑震荡已经好多
了,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只有自己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被扒得精光,
双手被绳子绑在扶手上,双脚绑在两只椅脚上。赤条条裸露在灯光下。

  明亮的灯光下,丁香四处看了看,这间很大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刑具,但有
一些木床,还有五六张吊起来的木板,这些木板四个角用绳子吊了起来,就像一
张吊起来的木板的床,而且有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显
然已经昏迷了很久了。丁香虽然只能看见她雪白的身子,高耸的乳房,三角区浓
密的阴毛,她两片大阴又红又肿张开着,从阴道口流着浓浓的白色液体,而且她
的阴道口上面的嫩肉中,有一个黄颜色的圆钚,不过这个黄色的圆钚应该有十多
年了,因为它的颜色已经很旧了,没有了光泽。

  又一个战友被敌人糟蹋了。丁香气愤地想着。这时,从门处响起了一阵熟悉
皮靴的响声。丁香心里一阵颤动,又落入这个魔鬼的手里,酷刑和凌辱她都不怕,
最可怕的是他的药水。虽然她喝了只是几天,但是,解救后那些天的难受,是她
终身难忘的。

  第八章,无法征服的心

  汪仁走到丁香面前,就坐在她前面的一张椅子上,然后仔细地打量了她赤裸
的身子。然后说道。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谁是你的同志,你这个魔鬼。」丁香昂起头,怒骂着。

  「你的年纪也不小了,火气还那么大,唔,手臂的肌肉还很结实,大腿还那
么粗壮有力。只是比以前胖了一点。奶头又粗又红嫩,两个小圆孔也在,刚好可
以挂上一双奶头铃了,只可惜这两个雪白的大奶子有不少伤痕,破坏了它的美观。

  这肚子扁扁的,你们没要孩子。好啊,正好留给我们,等你生下我们的孩子,
等他们长大以后,就会去打共产党,杀共产党。哈,哈,哈。」汪仁捏着丁香的
乳房一阵大笑。

  「汪仁,你不用高兴得太早了,你的死期也到了。姑奶奶已经给你垒好了坟
头。」

  「啪!啪!」清脆的耳光,丁香一阵晕眩,一股热血直冲上头顶,屈辱中的
愤怒,她没减叫,只是瞪着汪仁。

  「看着我!」汪仁用指甲捏住丁香下颌的嫩肉扭动着。尖锐的刺痛使丁香张
开了嘴,但是她强忍住叫喊,看着汪仁那扭曲的脸,自己要是喊出来的话,他肯
定就更得意了。

  「叫你嘴硬!」汪仁说着,他的手又伸到丁香的胸脯了,丁香感到那只手在
颤动的乳房上来回地揉着,但是她没有快感,只有愤怒。

  「你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这个禽兽。丁香虽然知道用言语也无法阻止汪
仁的虐待,但是也要叫骂道。

  「你们都骂我是禽兽,那禽兽有什么做不出来。何况你长的这么漂亮,不就
是给男人准备的吗?」汪仁的声音冷森森地说着。

  说到这里,汪仁的手指用力掐住丁香那两颗乳头,猛地一拧,剧烈的性刺激
使得她那英秀的脸蛋痛苦地扭曲着。但丁香仍然是一声不吭,丝毫不为汪仁的凌
辱所动。

  但是,钻心的疼痛,乳头似乎要被拧掉了,丁香真的想叫出来了,但是,她
的心里一直叫着,不能屈服,一定要坚持住!

  丁香,你要坚持住!丁香看着汪仁手背上爆突的血管,看着他无情的手指,
看着自己骄傲的乳头的凄惨。心里一直地叫着「喔。」嘶喊从嘴里喷发的最后时
刻,丁香还是坚持住了,刚缓和的剧痛又来了,这回不是乳头,汪仁捏住了丁香
乳房下缘,使劲地掐!和拽乳头的疼是不同的,但疼得一样难以忍耐,能感到自
己的头在收缩,一切都在收缩。丁香用力摇动着头。以减轻疼痛。

  汪仁松手了,乳房又是自己的了,疼痛扩散开了,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细的
汗,真疼呀!丁香使劲地吸气,但是汪仁又开始揉搓她的乳房了。

  汪仁又开始揉了,丁香战栗着,恐惧是不能抵挡的,原因他很懂女人,也很
懂得下手的时机,怎么想撒尿?越来越想了,恐怕不能坚持多久了。这是怎么一
回事呢?其实,就在她快要醒来的时候,被土匪们灌了不少中药。所以现在丁香
就想尿尿。

  汪仁在丁香的腋下轻轻地搔弄着,看着丁香忍耐的表情,汪仁心里真的痛快!

  在丁香那娇艳欲滴的脸颊稍微舒展的时候,汪仁扯下了一把腋毛,看到丁香
疼得抽搐起来,汪仁觉得自己的阴茎勃起了,真痛快。

  丁香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了,觉得自己快要抵挡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
以及共产党员不屈服的信念,不断地在提醒自己不能屈服,不能!

  但肉体快要坚持不住了,稍微的舒服之后,就是没法抵挡的疼,疼和那舒适
就纠缠在一起,使自己战栗,困惑,耻辱,愤怒,并无法抗拒,渐渐地走到绝望,
渐渐地要崩溃掉了,她只有尽力看着汪仁,看着他痴狂的表情。丁香知道自己肯
定躲不过强奸的,汪仁要夺走自己的一切,尊严,骄傲,以及贞操,把自己变成
一个肮脏的东西,他是魔鬼,披着人皮的幽魂,他充满了对共产党憎恨,而且他
的老婆又给自己打死了,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折磨自己。

  「你虽然打死了我的老婆,我也不会怪你,只要你脱离共产党,答应做我的
老婆,我就既往不咎。怎么,就不行了?不过没关系,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的。」

  汪仁淫笑着说道,手下却毫不留情,抬手就是几鞭子。

  丁香呲牙咧嘴的没有叫出声来,这下差几寸就抽到了阴道,身体更是不由自
己的翘了起来,好一会才坐下。

  「舒服吗?」汪仁凑了过来,伸出一只手轻轻的在乳房上的鞭痕抚摩着。丁
香全身的肌肉跟着微微的颤抖着,雪白肌肤上已经挂满了汗珠,鞭痕处已经隐隐
渗血。看着这一切,汪仁眼中流露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舒服,舒…服极了。」丁香微微的笑着说道,脸上的肌肉却不由的抽动并
扭曲着,笑的实在很难看。

  「……你……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汪仁气的随手拿起了两只电夹:
「我要亲自让你在我的脚下求饶。」说完下手毫不留情,捏开电夹子就往丁香胸
前的两粒大乳头上夹去。

  「别,别,你怎么还这么恶毒啊!」丁香看着那锯齿般的钢夹子泛着寒光,
心知道要糟糕了。因为受过电刑的人,浑身没有力气的。人就象一个玩具一样,
任人玩弄。

  但是,丁香还是取笑着说:「不过能在你手上受点苦,还真是我的荣幸啊!

  只是等会我有什么不良反映,你可就不要见怪了。」说完用讥笑的眼神看着
汪仁。

  「他妈的,你这个混蛋。」丁香实在忍不住汪仁的狠命一夹,感觉到一阵剧
烈的疼痛从胸部扩散开来,双手也禁不住一挣,嗤牙咧嘴的说道。

  「疼吗?」汪仁伸手在丁香的脸上轻轻的抚摩了一下:「还有更好玩的等着
你。」

  说完缓缓的来到一个手摇电话机边上,眼睛充满着残酷的温柔:「现在你还
可以少吃点苦头的,说吧!你到底答不答应?」

  「等等,你在说什么啊!你要我嫁给你啊!告诉你,我恨不得生吃了你。」

  「是吗?那我就先让你好好恢复恢复吧!」汪仁说完,叫一个打手狠狠的摇
动电话机。

  只见丁香浑身肌肉突然收缩起来,随即又暴涨起来,手脚猛然挺直,头向后
猛仰,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接着全身肌肉不住顫动。

  打手们在行刑前已把丁香紧紧地綁住,这张行刑椅也特別坚固,不然丁香的
猛烈反应一定会把绑绳挣断,或是把椅子拆散。

  丁香在通电后觉得好似受到一下猛击,全身剧烈疼痛,眼前金星乱飞,耳朵
嗡嗡作响。她只觉得彷彿有几千支尖錐在猛刺她的皮肉,痛彻心肺,呼吸似乎窒
息般,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剧烈的颤抖着。她再也忍不住,只能放声慘叫,接着眼
前一黑,昏了过去。

  汪仁看到丁香痛得浑身肌肉抽搐,听到她的慘叫,高兴得哈哈大笑,但看到
她很快昏了过去,又觉得不过瘾。他赶快叫那个打手停止摇电话机,所以电源一
断,丁香全身突然松弛,鼓起的肌肉立即陷下,她的头一下低垂到胸前,披乱的
头发遮住大半个脸。浑身被冷汗湿透。昏迷不醒。

  一个打手用一桶冷水从丁香的头倒下,折腾了好一阵子,丁香才艰难的半睁
开眼睛,嘴里叫出低低的呻吟声。看到丁香醒來,汪仁抓住她头发,把她头拎起
來用力搖晃着问道:「怎么样,滋味好受吧?」汪仁用讥笑的眼神看着丁香:
「要不要再来一次啊?下次会让你爽个够。」

  「是……吗?我还真的……很……兴奋。可惜……紧要关头……都……都给
你打住了。不爽啊,要不你……来帮……帮我解决啊!」丁香有气无力的说着,
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疼痛已经使的身体冷汗淋漓,眼睛却期待的盯着汪仁。

  汪仁看着丁香坚定的眼光,知道无办法征服这个女人。但他不死心,又叫打
手准备給她再上电刑,汪仁怕电流过强,她一下又昏过去了,于是叫那个打手慢
慢地摇动电话机,他要用电流持续刺激,让丁香受到最大的痛苦和折磨。

  通电后丁香又感到一阵剧痛从乳头向全身扩散。她的头向后猛仰,胸部挺起,
一双美乳高高聳起,浑身肌肉又猛烈连续收缩。

  丁香的肌肉很粗壮,在电流刺激下强烈收缩着,这使她浑身的线条毕露,滚
圆結实的乳房也不住抖动。

  这个行刑人有经验,看到丁香猛烈抽搐,就減慢动作。丁香刚痛到要昏过去
时,但就又醒了过来了。就这样,猛摇,減弱,再猛摇,再減弱,再猛摇。到后
來丁香感到的己经不是间断的剧痛,而是连续不断的剧痛。她感到这种剧痛似乎
是无穷无尽的,仿彿己持续了几个小時,几天,几年,甚至是几个世紀,己超过
了她能耐受的极限。

  丁香痛得浑身乱抖,俊美的面容也因痛苦而扭曲。她满脸的水珠已分不出是
汗水还是泪水,头发也湿透了。她的四肢挺直,经脈鼓起,绑住她手脚的绳索深
深勒入肉內,滲出鮮血。她胸膛高高挺起,乳房朝天抖动不停,腹肌不断抽搐,
嘴里也不断发出惨叫。残酷的折磨使得她小便失禁,湿热的尿液沿着光滑的大腿
流下,经过她赤裸的双脚,把地上弄湿了一大片。

  汪仁兴奋得滿脸通紅,看着丁香受刑的惨状。然后叫停摇动电话机。丁香这
时浑身疼痛,处在半昏迷狀态中。两个打手把浑身无力的丁香抬到一张吊起来的
床上。

  然后将她身体放在床上,床上有一张小板凳,丁香的肚子刚好放在小板凳上,
丁香无力地趴在小板凳上,任由两个打手把她的双手紧压床上。用绳子绑好,两
个打手又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跪在床上,分别绑在床上的铁钚上,让丁香屁股向
后高高翘起,露出她最隐私的部分,丁香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阴道上乌黑浓
烈的嫩毛,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由于丁香双腿过度地分
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
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

  汪仁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
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虽然经过很多次的糟蹋,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汪
仁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
的阴茎。

  汪仁的目光注视着丁香,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
已经是半昏迷了,根本就无法表达出她痛苦的表情。

  粗大的阴茎如活塞般冲击着丁香的阴道,每一次都刺到最深处,雪白双乳在
猛烈的撞击像波浪一样摇晃。

  生命为什么会这样顽强?在面对如此的蹂躏的时候反而越来越清醒,越来越
敏感,越来越无尽地蓬勃激越,本来已经半昏迷的丁香,又被折磨得清醒起来了。

  他要干什么?他的龟头顶进来了,疼,麻,涨得酸,没有必要保持什么了,
丁香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还是难受地全力嘶喊了出来,身体又开始抽
搐了,能清晰地感到直肠被摩擦的尖痛,肛门被撑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产生的撕裂
的感觉,汹涌的便意,神经的彻底崩溃,就这样死掉吧!

  丁香,你活下去,就算是面对再大的痛苦,也要忍受这一切,一个奇怪的声
音在冥冥中与丁香在对话,想把丁香从越来越疼的悲伤中唤醒,不想就这么醒了,
醒了就没法逃避这不能忍受的疼了!仇恨可以到达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
让一个人的生命顽强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仇恨可以让忍耐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
度?

  怎么样?滋味好么?汪仁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息、痉挛的丁香,他用脚踩着丁
香的乳房,看着乳房在脚下改变着形状,汪仁又感到了高涨的快感,还有她的眼
泪,她的悲伤。

  丁香觉得嘴角残留的精液腻腻地,恶心,还是在反胃,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精
液在折磨自己了,还有浑身的疼,阴道和肛门的火烧火燎的感觉,现在什么也没
有了家,爱情,纯洁,贞操,甚至尊严,就剩下仇恨在支撑这面临毁灭的身体和
意志,还有自己的美丽。丁香痛苦地呻吟着,叫骂道:「汪仁瞧你的小样,你的
手段我都见过,还有什么方法尽管拿出来。姑奶奶我皱一下眉头那就算我输给你。」

  「把她带出去。让弟兄们也尝尝这女共军的鲜嫩。」汪仁把脚收回去,淡淡
地说。

  天已经蒙蒙亮了,清晨的空气真新鲜呀,吸到肺里,感受到皮肤上,丁香不
由自主地激灵打了一个寒战,秋的风是凉的,疲惫不堪的身体是脆弱的。

  早起的鸟雀在忙活了,奏鸣,或者扑扇着翅膀高飞,风使草树沙沙地响,还
有虫鸣和草丛中忙碌的声音,露珠散射着阳光,带着留恋从草叶上滚到地面,滋
润了土。

  丁香欣赏着这日复一日、重复周始的美景,以前并没有注意这些,现在觉得
那么亲切,但没有时间欣赏了,还没有结束的噩梦要继续,为了能还看到这美景,
自己还必须承受,想到那些肮脏的土匪要在自己虽然不再贞洁,但仍美丽的身体
上发泄,丁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得住,其实也没有忍不忍得住的问题,必须忍
耐吧?

  赤裸的身体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中的时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自己现在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连力气也没剩下多少了,疲惫,还有
疼痛。

  「弟兄们,司令知道大家辛苦了,慰劳大家!」

  背上被打手推了一把,丁香不由自主地栽向那些卑下、污秽的土匪,没有惊
慌,已经不必惊慌了。

  轰动,大木屋里所有的土匪都围拢过来,七手八脚地揉搓着这还显得冰清玉
洁的身体,那手是粗糙的,气味是难以忍受的,垂涎欲滴的急切,狂躁之下过于
用力的揉抓。

  丁香看到那个打手残忍的眼神,他就是一个刽子手,他背后的才是真正的魔
鬼,看到木屋窗子边露出的汪仁那英俊的脸,那满足的目光。

  丁香不想再看了,也看不了,她被彻底地淹没在腥臭的气味中,一个劲地呕
着,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接受着土匪的揉搓,站不住了,倒下,就有人压上来,只
好张开腿,尝试了抵抗,马上就被殴打给化解了,他们都那么直接,没有更多的
想法,就是最本能的要求……

  被一个满嘴葱蒜味道、脸上的泥足有一尺厚的土匪按住,吻了嘴唇,他不但
吻嘴唇,还撬开了丁香的牙关,把他的唾液和舌头伸了进去。

  身上足有十五六只手,但丁香的全部注意力都在强吻自己的土匪的身上,不
能忍受,他的带着臊臭的头发披散开,挡住了阳光,眼神野兽一般狂野,那唾液
粘稠,腻,鼻毛丛生的鼻孔里有点发黄的鼻涕正流出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扣住
自己的头,眼看着那鼻涕落到脸上,其实是抹到,粘粘的……

  土匪的嚎叫使空气凝结了,都退开了一步,看着那土匪捂着流血的嘴。丁香
坐起来,土匪使劲地蹭自己的脸,嘴,实在忍不住,开始呕吐……

  「别打了!」丁香痛苦不堪地在地上翻滚着,拳脚还是无情地落在身上,直

          到她缩成一团蜷缩着不动了……

  这是第一个,丁香艰难地张开腿,是被扒开的,然后娇嫩的下体就遭到了重
重的一击,疼得她哆嗦了一下……

  看到那布满泥垢的屁股,不知道是什么疤,在风中拂舞的阴毛象一堆枯草,
有点发黄,散发出恶臭,那阴茎已经勃起了,黑糊糊的手,揉搓着,能看到手指
滑过,带下来的泥球,龟头膨胀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幅度,最前沿的马口翕动着,
血盆大口一般向丁香的嘴逼近了。还是止不住地呕,那股腥臭简直就无法忍受。

  你他妈的动啊!

  挨了一个耳光之后,丁香一边艰难地呕着,一边躲避土匪的嘴巴,她不敢尝
那味道,但舌头还是躲不开,真咸呀,是肮脏的味道,苦,渐渐地有了泥沙的感
觉,丁香哭成了一个泪人,没有人怜悯,都在寻求快乐。

  手被拽出去,被强迫握住阴茎,身上被不知道多少手揉搓着,有的就直接把
阴茎在丁香的肌肤上蹭,阴道里的阴茎膨胀了,最后爆发,听到男人痛快的吼叫,
随即,就有一个期待已久的另一个肮脏的阴茎占据了,玩命地顶,撞在身体上,
发出啪啪的声音,口水还是鼻涕?

  丁香觉得自己的身上黏糊糊的,还在扩散,被手涂抹到各处去,嘴里的阴茎
喷射了,哆嗦着离开,于是换另一个,一样的腥臭,一样的野蛮,很长,直接顶
到了咽喉,还要继续进入……

  丁香昏迷了,不是因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恶心和屈辱,还有一种根本就没
法表达的东西,把她的神经撕裂了。

  苏醒过来的时候,丁香觉得皮肤一个劲地发紧,身上布满了粘稠的液体,正
在干涸,挥发,或者被皮肤吸收,下身根本就没有知觉了,有知觉的部分也都是
麻木的,不能动弹,只有神智在一点一点地恢复过来,足有三十多个土匪,难道

                都……

  丁香不敢想下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是很久了,自己能活下来简直就是奇
迹,疑惑还是会有奇迹的,丁香对此坚信不疑,如果没有奇迹,那么仇恨就不会
有终结,还不习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标。想到了老张,一阵辛酸,自己和老张是
不会有未来了,但不能告诉他,老张应该学会用自己的眼睛来看世界了,他太好,
太温柔。

  止不住眼泪了,没有了自己,老张会怎样?嗓子眼象是在冒烟了,又好象有
什么东西卡住了,很难受的,估计是被插入的阴茎弄破了,弄破的地方还很多,
乳房,肩膀,肚子,他们甚至想翻开肚脐来看看是不是能作为另一个容纳他们罪
恶的通道,能进入的地方都火烧火燎地疼,阴道、肛门、甚至尿道。

  丁香艰难地动了一下,顿时疼得直吸气,自己的头发粘合在一起了,一股臊
味,刺鼻的尿臊,多亏是昏迷了,不然看到自己被凌虐,也许当时就会死掉的。

  恢复知觉了,感到自己的肛门在一个劲地扭动着,疼,一股凉丝丝的液体正
流出来,不敢接触,那肯定是男人的精液,或者还有自己的血,下身整个就是一
塌糊涂的了,不能看,说不定自己在折磨中失禁了,也许会看到自己的尿和粪便……

  门响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了汪仁那得意的脸,丁香艰难地合上眼睛。

  「啧啧啧!这帮没有人性的东西,怎么把好好的一个美人弄成了这个样子?」

  「快,准备热水,给丁香好好地沐浴,准备上好的酒菜,丁香是金枝玉叶的,
累了这大半天了,想必是渴了、饿了的。」

  那讨厌的汪仁消失了,丁香觉得自己的仇恨越来越浓烈了,但不能被发觉了,
自己现在没有力量反抗。

  两个打手就那么抓着丁香的头发,身体被拖动起来了,丁香尽自己最大的努
力尖叫起来,那声音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还是那间房子,还是在汪仁扭曲的目光下,行刑的还是那两个打手,身体被
吊起来,抻开的关节产生了一阵轻松之后,就是酸楚,脚尖刚好可以点到地面,
或者可以支撑一下,减轻承担了所有体重的肩胛的压力。

  太阳已经西沉了,落日余辉,残阳如血,斜阳从窗口斜射进来,映在触目惊
心的身体上,增添了点活力,丁香不敢看自己的身体,有生以来最黑暗的一天还
没有结束,什么时候会告一段落?丁香的心缩紧了,看到两个打手耐心地准备着,
说不出的恐惧,尽管他们似乎真的是在准备沐浴和吃饭。

  第一桶水是彻骨地凉,从头一直冷到了脚,冷到了心,身体禁不住猛烈地打
着寒战,惊呼也脱口而出。

  「舒服么?」一个打手微笑着,用一个刷子刷洗着丁香的身体。

  丁香哆嗦着,没法回答,也根本就不想回答,刚积蓄的体力似乎被这彻骨的
冷又夺走了,刷子在身体上的洗刷简直就是木然的蹭擦,不过在蹭到下体的时候,
刷子的力量突然加大了,丁香惨叫起来,疼痛又化做利刃开始宰割。

  「丁香,你不是一向都是爱干净的么?等你沐浴完毕了,咱们再好好地聊天,
好不好?」

  第二桶水的温度就不是凉了,身体的皮肤瞬间就变红了,烫!只是还不至于
烫伤,丁香的惨叫变得凄厉,寒战变成了连续的颤抖,肌肤变得敏感了,肌肉在
皮肤下不安地扭动起来,打手向丁香的身上吹着气,看着汗水从毛孔涌出来。

  丁香坚持着,他们就是要折磨自己,拿走你贞操,然后是尊严,下面是什么?

  屈服也不是办法,不会被放过的。

  眼看着长条的刷子插入了自己的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热水之下恢复了敏
感的肌肤对毛刷的刺激反应更敏锐了,受到的折磨就更残酷,毛很硬,阴道和直
肠同时感到了刺激。

  「啊!哦!杀,杀了我吧!」毛刷转动起来,身体不是在扭动,简直是在弹
跳了!丁香顽强地坚持,毛刷还是不停地折磨着,残忍地深入,刷洗……

  第三桶是可怕的盐水,于是所有受伤的皮肤都扭动起来,意识已经很不清楚
了,低垂的头还是被剧烈的沙疼刺激得扬起来,他们放弃了工具,就是用手,用
手把盐水很仔细地涂抹在伤口上,丁香昏迷了……

  醒来的时候,丁香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放下来了,手被反绑在
背后,绳索在自己的身体上变着花样,一条绳子在她的胸脯捆了一个八字,两个
乳房由于绳索的束缚更突起了,还用一条细绳缠住了乳头,连接起来,手向后高
举着,不是被抓住的,而是被悬在房梁上的绳子牵引的,但上身是向下的,因为
捆绑乳头的绳子被拴在地上,想挺直上身是不可能的。丁香只能向后翘起丰满结
实的臀部,饱受摧残的阴道惨不忍睹红肿着,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
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
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内部的红肉,上面血迹已经乾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
些凝固的颗粒。丁香吃力地喘息着,努力保持身子的平衡,如果身子向下坠,两
只胳膊也受不了,身子向上一下,乳头也被拉断似的,所以只能保持这种资。唉,
这种无休止的折磨何时才到头呢,没人知道。

  第九章,胜利

  黑夜的匪寨里一片漆黑,崔明英一身紧身衣服,从茂盛的林中走了出来,她
连闪几闪就消失在黑暗之中,崔明英从一个木楼顶部连续纵跃到另一处木楼顶部,
不带一点声响,她也为自己的轻身提纵功夫而高兴。

  这是崔明英第二次进入匪寨了。上次画好的山寨地图,已经叫两个战士带回
去了,估计部队会在这几天就会到来。而这次进来,她想再一次察看这个寨子的
每一个木楼的动态。扑面迎身的习习夜风,吹扰着她的头发,令她精神抖擞,更
加清醒。崔明英第一个目标是关押同志们的牢房,临近之后从建筑物的最高点观
察一一下,就又一道烟地滑到牢房顶部,从房顶往下看,只见屋里有不少土匪都
光着下身,让这个一直没有嫁人的中年女人也脸红心跳。虽然这些情景也曾经发
生在她的身上,那些不是人过的日子,真是另她终身难忘。但现在见此情景,她
真想拔出手枪,把这些土匪们全杀光。

  这时,两个土匪从外面拖进来一个女人,只见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两个
大乳房被绳子捆成两个大肉团,乳头上还挂着两个铃铛,她双腿像不能走路似的,
被两个土匪搀扶着胳膊,才能走了进屋。

  一个像土匪头子把她低垂的头发拉起来,让她仰起脸来。「啊,这不是丁大
姐吗,怎么她又被俘了。」崔明英差点儿喊出声来。

  「拿条绳子来,让我们的丁队长坐坐,好好地欣赏一下她们自己人的歌舞表
演。」那个土匪头子说道。

  一个土匪把一条麻绳的一头捆在一根柱子上,然后拉着另一头麻绳从丁香双
腿中间穿过,然后把麻绳另一头放在台上。

  此时从外面走进几个光着身子的孕妇和女人,第一个是她很熟悉的苏秀梅,
只见她挺着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走了过来,雪白的的大肚皮上,露出一条条清
晰的青筋,两个搭拉在胸前的乳房左右晃动,两团大大黑红色的圆形乳晕鼓鼓隆
起,黑紫色的大乳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已经怀孕九个月的大乳房,还在缓
缓渗出乳汁。

  第二个女人正是钟莲君,她也全身赤条条的,两个大乳房刺着鲜艳的樱花,
后背是一面青天白日的国民党党旗,她也挺着一个六个多月的大肚子走到台上。

  第三个女人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迈进,动作缓慢走上台去。

  她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项圈背后垂下一条细长的铁链,
铁链下面的一副手铐将她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铐了起来,她就是郭艳冰,她也挺
着一个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丰满的大乳房在身体
间沉甸甸地摇晃着。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

  肥白的臀部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走
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而她却紧皱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郭艳冰后面正是秦向群,她也挺着一个五个多月的肚子走上台来,她的乳头
上挂着两个铜铃铛,身子一走动,奶头铃就叮当叮当的响,听到这样的铃声,她
的脸上也涨得通红。

  最后两个女人,一个是苏秀梅的女儿宁虹芬,另一个是宁虹芬扶着走上台的,
她就是和丁香一齐被俘的钱小珍。只见她努力地支持着走上台来,只不过她走起
来的双腿是叉开,可见她的阴道被奸虐得很严重,她的胸前赤裸的丰满雪白的大
乳房全是可怕的淤青和伤痕,两个充血肿胀的乳头又粗又长。而她的阴蒂上边,
有一个颜色暗淡的黄色铜环。她们两人也慢慢地走到郭艳冰身边「把绳子绑在苏
秀梅身上。」那个土匪头子说道。

  「是!汪司令。」一个土匪边回答,边把那条麻绳绑在苏秀梅腰间。麻绳马
上拉紧了,而且紧压到了丁香的阴部上。

  汪仁道:「丁队长,我们好好地玩玩。」

  说完,几个土匪挥舞着鞭子,逼着台上的几个女人不停地扭动身子,苏秀梅
也开始来回走动,动作就像是扭秧歌一样,由于身子的扭动,也拉动着身上的麻
绳。而丁香的身体也被两个土匪不停地在麻绳推拉,所以那条麻绳在每时刻都紧
紧地摩擦着她的阴部。一阵阵又痛又麻的不时地从阴部和大腿的根部传来。

  丁香的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护住阴部,但她的两只胳膊被两个土匪捉着,她只
能再度退守最后的防线,但剧烈的性刺激冲击着她的神经,她努力地集中着自己
的意识,不让自己产生任何性欲和快感。她的挣扎是那样地剧烈,呻吟也完全变
得语无伦次起来,连自己的尊严已无瑕顾及了,在土匪暴力实施的强行凌辱之下
被彻底地剥夺了。

  粗糙的绳索在丁香的阴部不断地搓动着。汪仁可以看到丁香的美貌的脸蛋不
断地扭曲着,身体在摇晃的过程中不断地颤抖着,就知道她的抵抗已经到达了极
限。

  丁香那乌黑的头发随着挣扎而飘荡,身体上汗水淋漓,双腿之间已有白色的
液体流出来。嘴里尽是痛苦的呻吟声。

  虽然丁香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招供的想法,但她知
道,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女共产
党员的尊严。汪仁的恶毒的方法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现在,肯定会发泄性欲。但丁香如果产生丝毫的软弱,汪仁一定会抓住机会
从精神上将她彻底征服。所以丁香试图用自己坚定的意志去支撑着自己敏感的身
体,阴部传来的刺激瞬间已使她的身体处于崩溃的边缘。

  无疑,这种不屈是她最为吸引人的地方。比起其它的女共产党员来,她不仅
没有在土匪的强奸下产生快感和性欲,即便是身体在屡屡崩溃的状况下,她依旧
保持着那独有的坚贞不屈的气质。

  丁香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很快,她就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翻滚了起来,身为
女人的她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

 汪仁冷笑道:「我们就等着看这个美貌的女共产党员在药力的作用下崩溃的

  场面。」药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被两个土匪捉住胳膊的丁香不住地扭动着
赤裸的身体,压抑着不断升起的欲望。虽然性欲的滋生已造成了精神上的崩溃,
但丁香依旧进行着绝望的抵抗,她努力控制住自己发情的表现和淫荡的呻吟声,
她仍然想要守住这最后的防线。

  虽然丁香在潜意识中,她极力地抑制着自己的性欲,但是来自身体的感觉却
几乎压倒了她。当汪仁的手抚摸着她的乳头时,她的乳头已经完全变得坚硬起来。

  新的刺激又从胸前冲到脑海的深处,丁香完全知道不能在汪仁的面前出现性
欲。

  但是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这种感觉已经侵入了她的大脑。可见这几天
每天都被灌性中药的性欲,开始释放出来了。

  正在丁香就要陷入性欲之中时,台上突然有人大叫:「她要生了,你们让她
躺下吧。」

  只见郭艳冰已经蹲在地上,额头上布满豆大的汗珠。

  把她按在台上,两个土匪把郭艳冰按在台上,郭艳冰咬着发白的嘴唇,鼻子
不时哼出痛苦的呻吟。她跪伏在地上,神情悲惨地被土匪分开阴道。她的阴道是
完美的桃叶形状,一个土匪手一分,两片大阴唇立刻分开。这时郭艳冰已经开始
了宮缩,阴道彷彿痉挛般在土匪的指间一紧一松,她就在土匪们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的涌动,阴穴缓缓鼓起,郭艳冰的阴道本来就是內宽外紧,阴道口
极为狹窄,这个给汪仁和土匪帶来无穷欢乐的阴道,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
柱香时间,鼓起的阴道口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彿一隻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
鼓胀欲裂,郭艳冰泪流满面,痛苦地叫着撅起屁股,将阴道口极力张开,庞大的
圆球整个朝阴道口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
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丁香眼前分开一寸许多的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
球在洞口内抖动,彷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拚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丁香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郭艳冰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她身体乱颤,若非四肢被按跪在台
上,无从使力,这一下也会挣脱按住她的土匪。

  惨叫声忽然中止,郭艳冰痛得死去活来,她拼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
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被拉到体外,花心、阴道、大阴唇,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
内的球体上,越开越大。最外层肥厚的阴唇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
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人的器官之间,巨大的婴儿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
管逐渐脱离母体。

  郭艳冰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
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彷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
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洁白无瑕的臀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她下体的器官尽数撕
裂,不多时,郭艳冰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紫,叫声越来
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婴儿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
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郭艳冰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此时,陈继业正在后面帮忙接生。

  痛不欲生的郭艳冰发出最后一声惨叫,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脸
蛋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挺的阴道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
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阴道口。

  汪仁拍着掌笑道:「丁香啊,丁香,你看你的部下郭艳冰,她果然身手不凡,
生个孩子都这么厉害。能撅着屁股生孩子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然后他
双手又搓捏着丁香的大乳头。

  丁香虽然催情的药力难以忍受,但是脑子还是非常清醒,但此刻她已极其虚
弱,但那一双乳头上所受到的刺激更是无法承受。也就是一分钟后,丁香的身体
上便汗如雨下,嘴里发出了粗重而不均匀的喘息。

  汪仁叫人把丁香抬到一张桌子上,两个打手分开她的大腿,丁香娇嫩的阴道
宛如一朵鲜花,但在汪仁的魔手搓捏下,两片大阴唇蠕动着绽开着,阴唇上每条
一细小的纹路都很清晰。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她的阴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
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红的阴肉。在阴唇上边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
小的阴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汪仁一边捏搓着丁香的阴蒂,一边掏出早已坚硬的慢具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
他笑着说道:「丁香,你还有本事不屈服吗?不过,你很快就有高潮了。」说着,
他猛地一拱,阳具插进了丁香的阴道里不停地抽动起来。丁香一声不吭的忍受着,
健美的屁股被撞得「啪……啪……」直响,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汪仁又抓又捏的。

  丁香痛苦地流着泪,用力摇头,将长发甩来甩去,尖叫叫道:「不要!我不
要高潮!我绝对不要在同志们面前……‘在汪仁的阳具的强烈冲击下,丁香亦忍
不住发出」唔……唔……「的哼声,乳房晃动着,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漠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
志的控制,脚背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抗拒阴道被阳具抽
插所带来的快感。但也为自己在遭到汪仁蹂躪時的哭叫而感到羞耻,这不是一个
共产党员应有的坚強。

  丁香整整被强奸近半个时辰,汪仁才抓着丁香的臀部,把一股精子射在了她
的阴道深处。汪仁拔出阴具,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丁香赤裸的臀部,对着几个打手
挥了挥手,群匪们又一齐涌上来折磨起丁香她们来了。

  崔明英不忍心再看下去,她咬牙切齿地暗自说,等大部队来了以后,我一定
不会放过这些惨无人道的匪徒。然后就悄然无声地走了丁香就像死人一般,她再
没有任何力量进行反抗了。只好任凭他们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任
何打击。随之而来的是一了阵的淫笑声。光滑的双腿任凭摆弄,肌肉完全松弛下
来。她的身体平躺在桌上,像被敲碎了的冰块。因为她失去了一切知觉,四肢不
听使唤了,神志也昏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被摧残了一夜的丁香,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一头秀发凌乱地
披散下来,半遮半掩着秀丽的脸颊。遭到无情的轮奸糟蹋的丁香现在的样子显得
无比凄慘. 两个土匪用手拧起丁香的左膊向上翻起,用小绳子打了一个死扣将她
的大拇指套紧绑住,向上拽去,又把丁香的右臂高高竖起折过来,向下反压下去,
用绳子捆死右大拇指,两根绳子强力对接绑紧。丁香现在的姿势,从正面看右臂
大小臂折叠,从头的耳朵旁高高竖起,左臂也是大小臂折叠,向后反上到了右边
的肩胛骨上,只见白净的左膀子,不见雪白的胳膊。从后看,左右两条折叠的胳
膊成一条斜线,两小臂对接,双拳紧握,大拇指挑起,被一根绳子紧靠着捆死。

  丁香被的捆着,一开始走路似乎胳膊颠颤得并不厉害。不一会,被推着小跑
起来,胳膊上下颠颤窜动起来,双臂扯动全身的各处神经,钻心的疼。她被绳子
越勒越紧,越拽越紧。

  丁香被推着跑上了山路,浑身已疼得热汗淋淋,狂喘不已。屈辱的泪水混着
汗水从面颊上流下。她感到全身的汗水慢慢汇集到乳沟和后脊梁汩汩流到阴道,
真是生不如死,而被糟蹋得红肿的阴道也强烈刺痛着,没过多久,丁香已经无力
跑了,她瘫软在地上了。

  汪仁盯着被拖进来的丁香,只见她整个身子都靠在两个打手的手臂,浑身上
下都是水淋淋的。

  汪仁笑着说:「丁香你也跑累了,请坐吧,休息一下。」说完他把粗木小凳
倒转过来,凳腿朝上,他一只手扶着丁香紧捆着的裸臂,另一只手将她雪白的光
屁股压坐在一条凳腿上,粗糙的木凳腿正插在丁香的两瓣屁股缝里,直顶在肛门
口。他双手按住丁香的裸膀和紧捆着的裸臂,丁香一点也无法挣扎。汪仁使劲向
下按她的身子,虽然木凳腿没有插入丁香的肛门里,但顶得那里生疼。她拼命地
摇头甩发,嘴里呜呜叫骂着。

  丁香默默的躺在木床上,虽然没有被捆绑在床上,但是她已经是没有任何力
气去挣扎了,何况她已经被糟蹋了一个晚上,早上又被拉了出去跑步,现在她只
能眼睁睁看着土匪们对自己污辱调戏,却不能作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丁香的大腿被两个打手拉成V字型地叉开,她的阴道就向外送出来,腿间的
一切暴露无遗,女人的全部隐秘毫无遮掩地裸露,但是在土匪们面前她已经没有
了羞耻的恐惧。被俘这些天来,丁香根本就是在酷刑和轮奸之下过来的,而且她
也无法反抗这些畜生对她的凌辱。

  「妈的!……」一个打手将一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重重地向丁香阴部的
裂缝抽了下去。

  「啪……」皮条重重的打在丁香那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上。

  「啊┅┅」丁香的大腿根立刻呈现了一条暗红色的鞭痕,她疼的惨叫起来,
她感到大腿根的皮肤火热痛楚好像裂开了一样,剧痛使她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的
痉挛,她拚命收缩肛肌,肛门紧紧地收缩在一起。她疼得浑身颤抖,两手捂在阴
毛上。啪……「打手又抽了一皮带,皮条抽打在了丁香的阴唇上。

  「……」丁香疼得立刻并拢了腿,可随即又被两个打手拉开了。她的阴唇慢
慢变成了更鲜红的颜色,比平时肿了两倍。

  「啪……啪…啪…」皮条无情的抽打着丁香柔软的阴户,她的阴道迅速地肿
胀起来、阴道口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啊┅┅啊呀┅┅你们畜生……人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的日子长不

  了……」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叫丁香疼死过去。她已经没法跟着鞭子的节奏
喊叫了,她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头猛撞着木床。从她嘴里发出了骇人的惨叫声,
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她的叫声已经嘶哑,惨叫声让人听着心都碎了。

  「啪!」

  「啊……」

  「啪!」

  「啊!…………」丁香的惨叫声发颤。

  打手仍在狠狠的抽打着丁香的阴道,有几鞭抽到她的屁股上,雪白的屁股上
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让人触目惊心。

  「啪!」

  「啊!……」丁香的尿水被打出来了。尿水在她的下体流淌,她的身下湿了
一大片。

  「啪!」

  「啊!……」

  「啪!」

  「啊!……」丁香的惨叫声越来越弱。

  「…………」

  「啪!……啪!……啪!」直到打手打累了,才扔掉了鞭子。丁香已经没了
力气,再也喊不出来了。她失禁的小便从阴户中渗出来,一点点地滴到地下。阴
道已经被打手抽得又红又肿,高高隆起,两边紧紧合成一条细缝。也许是抽打丁
香的那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的缘故,也许是打手抽打时力度掌握的缘故,丁香
的阴部在这麽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破皮的状态。

  这正是汪仁想要达到的效果,他知道生殖器官是女人身体最珍贵、最脆弱的
地方,用皮条残酷抽打一个女人的阴道的这种行为,本身就给这个被抽打的女人
带来了极度的痛苦和羞辱。等一会男人们还会用男人对女人最有效的攻击武器—
—阴茎,插入这个女人被抽打后肿的紫涨紧紧合成一条细缝的下身,肆意的奸淫
这个女人,这样的折磨对一个女人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这时,汪仁又拔出阳具,对准丁香又红又肿的阴道用力插了进去,丁香紧凑
的阴道使他兴奋,而且他一抽动,丁香的阴道就会收缩了,汪仁更加用力抽插起
来,丁香痛苦惨叫的样子,更加另汪仁兴奋,他更加用力去强奸凌辱丁香,直到
他射精为此。

  丁香被打手打肿阴部后再轮奸,这种痛苦比任何一次轮奸更难以忍受的。虽
然她在意志上继续拼命地抵抗着,强行压住了自己痛苦的叫声,但是,这种折磨
是任何一个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待到女人羞辱不堪、精神极度紧张恐惧之时,打
手们再施展出各种毒辣手段,对她赤裸的肉体施加折磨,这样她就会感到无法忍
受,在土匪们的面前这样疯狂地挣扎和呻吟,已经使自己完全丧失了身为共产党
员的尊严。汪仁的用刑虽然没有完全成功,却至少成功了一半。

  水车缓缓转动,下面是一个不深的水槽,丁香被牢牢的绑在水车轮上,手高
高的固定在头顶上,身体沿着轮子成反弓形。一个打手和另一个打手站在水车两
头,手里挥舞着长长的皮鞭,随着巨大木轮的转动,刚刚挨了这边打手的两记重
抽,丁香头上脚下浸入了水槽里,浓浓的盐水灼烧着鞭打的伤口,另一端,上身
先被带出了水槽,没等她喘过气来,「啪!」皮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抽她的胸膛。

  布满暗红鞭痕的胸脯落到凶残的施刑者眼里,却让他们更加兴奋,更加疯狂
的施虐。直到丁香昏过去为此。

  「舒服吧?这么多盐水喝到肚子里不好受吧?瞧这肚子也大了不少,说实话,
你们共产党穷啊,吃盐吃的少,所以今天我让你喝个饱,所以,现在你的唯一出
路就是招供和归顺我,不然这种死去活来的折磨,将要伴随着你的一生,没人能
够救你了。」

  「哼……你……你……你就是折磨我一百年,一千年,我也不会屈服的。」

  丁香喘着气说。

  汪仁的手握住丁香的大乳房,将一根马尾正对准一个张开的乳孔,一点一点
地扎进去,她疼得浑身绷紧,这种疼痛远远胜过用钢针直接钉入乳头,粗糙的马
尾表面直接刺激布满丰富神经的乳腺内侧,太痛苦了,丁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微
微颤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这种刑法竟会造成如此难以忍受,她脑子里一阵阵
的昏眩。

  可恨的汪仁知道这个酷刑会带来多么可怕的剧痛,偏偏慢慢的扎入,还故意
时不时地捻动针头,让它在脆弱敏感的乳孔里摩擦旋转,增加丁香的痛苦。

  丁香苦苦支撑着,每一秒钟都那么漫长,汗水顺着脸庞淌下,流进嘴里,咸
咸的,长时间残酷的刑法让她感到虚弱极了,终于神经再也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丁香慢慢又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挣扎着站了起来,捋捋前额的秀发。汪仁
残忍的笑了笑,铁钳般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将丁香两只手腕反扭到背后,向上抬
起,肩头一痛,她不由自主的俯下上身,后膝处挨了重重两击,丁香扑通一下跪
在冰冷坚硬的地上。手腕被高高举起,肩膀撕裂般剧痛,上半身压得与地面平行,
饱满的大乳房沉甸甸的垂下,秀发飘散下来,轻轻拂过她的面庞。四根见棱见角
的木棍夹在丁香修长如玉的手指根部,猛地夹紧,她顿时疼得浑身一颤,旋即咬
紧牙关,一声不吭。

  十指传来被夹碎般的疼痛,一阵紧一阵松,丁香坚强的忍受着,额头上渐渐
沁出细小的汗珠。汪仁蹲下身子,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温柔的捋开丁香披落下
来的秀发,拿出一块带着香味的手帕擦去额上的汗珠。

  丁香摆摆头,躲开汪仁的手,怒视他一眼,此刻她正咬紧牙全力与指间的剧
痛抗衡。汪仁笑笑,伸手从下向上握住丁香垂下的双乳揉捏把玩。剧烈的疼痛从
高举的手指传下,胸前双乳又落入汪仁手中,丁香真的痛苦不堪。

  一个打手又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丁香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
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啊!……啊……哎呀……啊!」丁香凄厉的惨嚎
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惨喊着一边挣扎着。但酷刑还在
继续着,筷子把她那只可怜的粗大的脚,夹的变了形,要知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
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
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丁香,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说:「拖回去吧,明天
继续,真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何能如此坚强不屈,到底是不是共产党有什么药能
使她们………算了,不说了!」汪仁垂头丧气地走了。

  「轰……轰……轰……」一轮炮火把守在山口的土匪打得四处乱窜,解放军
的冲锋号响彻云霄,汪仁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个土匪已经冲了进来。

  「司令,司令,共,共军冲进山寨了。」

  「共军,共军,他们从天上掉下来的,叫警卫营顶住。」

  「来人,快去牢房,把那里的共产党全部杀光。」汪仁带着几个打手急急忙
忙向牢房走去。

  崔明英带着十多个侦察员,借着树木的掩护,慢慢向关押丁香她们的牢房靠
近,离木屋只有几米远了,这里已没有树木可掩护,崔明英便趴下身体,从地上
爬到屋旁,她悄悄地移身到一个窗户下,探头从窗下角向里张望。

  牢房没有人,只是在进牢房门口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女人仰面躺
在上面,饱受糟蹋的阴道正对着门口,崔明英发现这个女人正是丁香,她挥了挥
手,几个侦察员冲了进去。

  崔明英跟着冲了进去,听到几个男人正在里面说话。

  「不能留着你们这些女共党,我们活不成,也不能便宜你们这些臭娘门。」

  几个战士冲了进去,对准几个打手,枪响人死了。汪仁此时举起枪正想反抗,
崔明英立即举枪射击。

  「啪!」的一声,子弹打中了汪仁的右手,只见他手一抖,手中的枪落在了
地下,他的手腕已被子弹击穿,鲜血如泉水般地从伤口流出,他痛得用手另一只
手捂住了伤口,身体蹲了下去。

  「举起手来。」崔明英大喝一声。

  可是汪仁的手不听使唤,那只手左手仍捂着右手的伤口。

  「啪!」的一声,又是一枪,汪仁左手腕上也出现了一个枪眼儿。

  用绳子把他捆起来,一个战士拿起地上一条绳子,来到蹲在地上汪仁的身旁,
一下用绳子套在他的脖子上。

  「嗯……嗯哼……」汪仁挣扎着,想扯开套在脖子上的绳子。

  崔明英过来帮他把汪仁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紧紧地捆了起来。

  汪仁还在挣扎,崔明英对着他的下巴踢了一脚,他翻身倒在地上。

  丁香穿着战士的衣服,被他们扶了进来,她对着站地崔明英后面的苏秀梅,
钟莲君说:「把他的裤子剥掉,他怎么对待我们,我们就怎么对待他。」丁香两
眼冒着怒火。

  「哼!」苏秀梅和钟莲君一听这话,眼中露出仇恨的目光。

  她们动手解开汪仁的裤带,象他对待她们一样地狠狠地扯下他的裤子,接着
又猛扯他的内裤,居然也把他的内裤扯破了。

  看着汪仁赤裸的下身,丁香心中怒火哄地一下冒了上来,她夺过一个战士手
中的枪,举起手枪,瞄准那个曾给她带来耻辱的阳具。

  汪仁眼露凶光,但他没有露出一丝胆怯。

  「打死他。打死他。」几个被解救出来的女同志在丁香旁边催促她。

  可是令她们惊讶的是,丁香却放下了手中枪,她扭头四处打量,好象在寻找
什么的。

  丁香见窗子下有一根木棍,便对宁虹芬说,把那根棍子拿过来。

  宁虹芬双手拿着木棍来到汪仁身旁,她怒不可遏地举起了木棍,猛地打在他
的头上,汪仁立刻昏了过去,头顶的伤口在流血。

  住手,丁香嗔怪道。

  「为什么要留下他这条命?」宁虹芬不解地问。

  「不,我要他慢慢死,以解我心头之恨。」丁香咬牙切齿地说,「去弄一盆
水来,把他浇醒。」

  「这家伙醒了。」宁虹芬对着丁香说。

  丁香在两个战士扶着走到汪仁身边,她俯身看了看汪仁,只见他双眼微张,
似乎在吃力地认出面前的人。

  汪仁侧身躺着,崔明英对他的身体一蹬,使他朝一仰卧着。

  「你这个恶棍,当时你怎么残害我们的,这回也让你也尝尝滋味!」丁香怒
视汪仁那个罪恶部位,高高举起了木棍。

  汪仁仰躺着,裤子已被扯去,两腿间的阳具暴露无遗,丁香屏住呼吸,用尽
全力,带着仇恨往下一击,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汪仁一声惨叫,他的身体扭动了几下,又昏过去了。

  丁香把棍子递给秦向群,秦向群不顾一切地对着汪仁两腿之间一顿猛打,不
一会儿,他已断气了,但是其她几个同志也不管汪仁已死,继续用木棍狠打汪仁
的身体,直到她们没有力气为此。

  土匪全部被消灭了,汪仁也死了,丁香她们被战士们用担架抬下山了,虽然
是获救了,但是,被土匪糟蹋,污辱的身子,心理的创伤,可能是一辈子也无法
被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