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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 下


  耳畔轰然一响,一个耳光打在乔美娟脸上,没容她倒在地上,野岗村仁已经
叫鬼子把她拖进一间农屋里。

  屋子里有几个女人,赤条条裸露着雪白身体,绑在行军床上,有几个鬼子军
官光着下身,趴在她们身上吭吭哈哈强奸她们,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
悲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使乔美娟听到直打寒战,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悲惨的一
幕,两个鬼子将她反捆双手,扔在行军床上,一个鬼子按住她的肩膀,左右两个
鬼子把她两腿拉开,直到把她两腿拉成直线,另一个鬼子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在
屁股下面垫了两个忱头,这样可以使她的阴道更加突出。

  乔美娟哭着,喊着,身子不停地挣扎,但是,被三个粗壮地鬼子按住的她,
只能作无力的挣扎。她的右臂,左腿都受伤了,就是不按住她,她也动弹不了。

  两个捉住她两只脚的鬼子,不停玩弄她血淋淋两只脚丫,并且扒开她的大阴
唇,玩弄她的阴道口,按着肩膀的鬼子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还不时用嘴吸吮她
的奶头,乔美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嘴里大声叫骂,但这几个鬼子都不会中国话,
所以根本就不管她的叫骂。不停在她身上施虐。野村岗仁光着身子,胯下挺着粗
硬的阳具,暗红色的大龟头象个小拳头,来到乔美娟身边,对着正在流泪的乔美
娟说,乔小姐不要哭嘛,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白杨城里的新四军特工说出来,哪我
们就会停止这一切,而且会发给你奖金,把你送到上海,南京,北平等大城市,
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害怕,如果你不听劝告,死不回头,等着你的
是无休无止的性折磨,严刑拷打,直到你屈服为止。

  小鬼子,你们只会用这些野蛮无耻的手段,强奸只能使我感到屈辱,折磨只
能带来苦痛,但是,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屈服。乔美娟坚强地说。

  野岗村仁挺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她的阴道里,乔美娟干燥的阴道也使他皱
了皱眉头,这个女共党的阴道被几个手下搓弄了半个小时,却还是干干的,也使
他抽动比较困难,野岗村仁不管阳具的疼痛,硬是用力抽插,但是身下这个女人
却一声不吭,你不喊叫,我一定会让你叫喊,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抽动阳具,双手
搓捏她的奶子,把一对雪白的奶子搓得红红的。

  乔美娟瞪着一双仇恨大眼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忍着阴道火辣辣疼痛,忍
着被夺走的处女痛苦,不能在鬼子面前哭,不能在鬼子面前喊,共产党员是永远
不会屈服的。

  野岗村仁赤裸的下身不停撞击着乔美娟的屁股,阳具在淌血的阴道不停抽插,
野岗村仁兴奋得哇哇怪叫,没过多久,他身子一阵哆嗦,阳具在乔美娟阴道里射
出一股浓浓精子,野岗村仁满足的用毛巾擦着已经软绵绵的阳具,毛巾上鲜红的
血迹另他非常兴奋的说,这个女新四军是个处女,你们也尝尝女新四军的肉体,
但是,每天不能超过十个人,多了就会把她搞死,我还要从她身上搞到我所需要
的情报,好了你们干吧,是,谢谢旅团长,几个鬼子军官一齐向野岗村仁敬礼。

  一个鬼子迫不及待的把已经粗硬阳具插入乔美娟淌血的阴道里,屁股不停的
撅动抽插着,乔美娟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叫,忍受那羞愧
折磨。

  鬼子拼命淫虐着她的娇嫩的身体,淫虐她每一寸肌肤,但是乔美娟就是不屈
服,直到昏迷过去,几个鬼子把已经昏迷的乔美娟扔在一边,走出农屋,只剩下
一个军医给她伤口包扎。

  乔美娟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右手臂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子弹也被拿出来,
但是自己光裸着身子,两个看守她的鬼子,淫荡的望着她的身体,不时东摸摸,
西捏捏,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弯下腰,双手抱在胸前,挡住鬼子的淫手,两个
鬼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个鬼子把枪放在一边,一下子把乔美娟抱在怀里,放在
大腿上,乔美娟拼命挣扎,叫骂,但那个鬼子却牢牢把她抱住,另一个鬼子扒开
她双腿,用手捏着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慢慢的拉开,看了看她流着精液的阴道,呱
呱地说了一些日本话,正在这时候,野岗村仁进来了,当他看到两个士兵正在玩
弄女战俘时,气愤的走过去,两个士兵马上站起来,野岗村仁啪啪,啪啪,每人
打了两个耳光,用日本话狠狠骂了两个士兵,意思是,这个女俘是属于司令部长
官的,等我们问完口供后,才会给士兵们玩弄。

  这时,门外传来女人叫骂声,你们这些野兽,畜牲,狗东西,一个赤条条的
女人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着,两腿间流着白色的精液,
黑亮的阴毛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结成一块块毛发,被两个鬼子拉拉扯扯的拉进
来,乔美娟吃惊看着这个裸体女人,她是黄玉大姐二十七岁,军区党委委员兼医
院院长,她因为怀孕,留了下来,没有随部队转移,这次带着上百个伤病员藏山
上一个山洞里,可能被鬼子搜出来了黄大姐,乔美娟叫了一声。

  黄玉被两个鬼子拖拉着来到野岗村仁面前,她用坚强的话语对乔美娟说,小
乔,要坚强,鬼子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们的心。

  黄女士还是这样顽固不化,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你们两个人好好考虑考虑,这才开始,等回到白杨城,那就是要脱下一张皮,看
你们娇皮嫩肉的,何必为共产党卖命,大日本皇军才是解放你们的军队,是为了
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来的。

  呸,你们侵略我们国家,烧杀奸虐我们的人民,这是解放我们?你们在崔家
崖后沟一次就杀了一千多个无辜老百姓,你们在南京奸淫妇女,杀我同胞,你们
一共杀死几十万手无寸铁的人,这就是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厚颜无耻的狗强盗。

  黄玉阵痛骂野岗村仁。

  啪,啪,野岗村仁气得打了黄云两个耳光,转身离去。

  黄玉和乔美娟背靠背的坐在地上,两人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再捆绑在一起,
旁边站着几个鬼子,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她们努力把双腿合并
起来,不让鬼子看到裸露的阴道。

  小乔,你怎么会被俘的?黄云问大姐,我上树林去小便,谁知道却走错方向,
迷路了,被鬼子发现,杀了几个鬼子汉奸,子弹也打光了,才被他们捕捉,大姐,
你是怎么被俘的?乔美娟问道。

  我们藏身的山洞被警卫排的一个班长出卖,我们全部被俘,伤员可能全部给
鬼子杀了,几个女护士也不知道被他们拉到哪里去奸淫,只有我被鬼子带到这里,
给那些当官的奸淫。

  怪不得,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鬼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原来有叛徒,
乔美娟说。

  小乔,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我们一定要经得起考验,死也不要说出党的秘
密。

  大姐,你放心,我死也不会说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一点不把几
个鬼子放在眼里,她们知道这些鬼子不会中国话。所以不怕鬼子听到。

  林枫被于寿山几个人押进一间农家房子,里面传出一阵阵男人,女人的惨叫
声,林枫被推进屋子里,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吊着五个人,四个是男人,一个
女人,都被剥光衣服,身上血淋淋的,几个男人的阳具都被铁丝捆扎着,吊着一
个沉重的石头,阳具被拉得长长的,一个打手正在把铁丝插入一个男人的尿道里,
那男人疼得啊啊的大叫,另一个打手也把铁丝穿插进一个男人睾丸里,一边插一
边问,说区干部都躲在什么地方,男人痛得啊啊大叫,但是不时也骂道,狗汉奸,
老子死也不会说的,另一个女人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铁丝紧紧捆扎在大腿根
部,露出血淋淋的阴道,两个雪白的大奶子,红肿的奶头穿上铁丝吊着两个铜铃
铛,一个打手在女人的惨叫声中,把铁丝穿过长满阴毛的阴阜皮肉里,穿过那些
黑黑的阴毛,再挂上一个铜铃铛,女人大声骂到狗汉奸,我们的人是不会放过你
们的。

  林枫看得浑身直打哆嗦,他认出来这些都是乡村干部,于寿山抓着他的头发,
看清楚吧,小子,你要是不说就象他们一样,说,你是干什么的?我是教书的,
林枫说。

  胡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剥光他的衣服,于寿山叫道。

  几个凶狠赤裸上身的大汉把林枫双手向后一扭,然后用绳子把他反吊起来,
三两下就把他的衣服扒个精光。

  林枫被迫弯着腰,双手反吊着,两只胳膊就象断掉似的痛入心肺,他不禁的
大声惨叫,呀呀的叫痛。

  于寿山一把抓住林枫软绵绵的阳具,一边搓捏着他的龟头,一边说,小子,
你这玩意还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吧,这铁丝一捅,你这辈子就完了,你要是再不说,
我们要动刑了。

  林枫看着自己的阳具已经被于寿山搓得发硬起来,一个打手正用铁丝捆扎一
个大石头,另一个打手拿着陆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来到他的身边,林枫已经感到
火辣辣的热度,那个打手轻轻的把烙铁烙了一下他腋窝,黑黑的腋毛全部都汤焦,
腋下的皮肉都汤起一大串水泡。

  啊,痛死我了,啊,啊,林枫大声惨叫着。

  说,你是干什么的,快说,再不说,就不是刚才那种烙法,我要从这里开始,
于寿山狠狠的捏着林枫胸膛小奶头说。

  老总,求你放了我吧,我真是教书的,林枫气喘喘的说。

  他妈的,你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铁丝过来,一个打手用钳子,钳
着一根烧红的铁丝,递给于寿山,于寿山把铁丝狠狠插入林枫的奶头。

  啊………林枫长长的一声惨叫,头一低,失去知觉了。

  啊,啊,啊,女人的惨叫声,又把林枫从昏迷中惊醒,他看见那个女人被几
个打手绑在长凳上强奸,女人不时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声。

  于寿山用手搓着林枫的阳具说,再不说就把你变成太监,到那时候再招供就
晚了。于寿山看见林枫不吭声,就挥了挥手。

  林枫看见一个打手左手钳着一根红铁丝,右手抓着他的阳具,对准他的尿道
口,就要捅进去,连忙说,不,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说了。于寿山笑着
说,这就对了,说,你的职务。

  我是刚来不久的白杨县县长林枫。

  你能不能把老百姓里的地县干部指出来?于寿山问。

  林枫在于寿山凶狠的眼光注视下,小声的回答说,可以。

  哈,哈,哈,我一看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给林县长松绑。

  几个打手连忙松开吊着林枫的绳子,把一套伪军的黄军装递给林枫穿上。

  走,林县长,出去看看老百姓里有没有共产党干部,于寿山推着林枫出去。

  于寿山和林枫肩并肩的走了出去,场院外面站着上千个老百姓,一张桌子就
放在场院中间,他们走到桌子后面坐在椅子上。

  老乡们现在就放你们走,不要争先恐后,一个个从桌子前面慢慢走,现在开
始,于寿山说道。

  老百姓们一个接一个的从桌子边上走,另一边已经绑着十多个男人,他们都
是区乡干部,一个三十二岁左右的圆脸女人,挺着丰满大奶子走过桌子时,林枫
一看,马上拉了一下于寿山的衣服,小声的说,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于寿山马
上一挥手,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那女人绑起来,女人大声骂到,林枫,你这个狗
叛徒,卖身求荣,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婉容,李书记,久仰,久仰,于寿山走到不断挣扎的李婉容身边说道。

  呸,狗汉奸,猪狗不如的狗东西,滚开,李婉容怒骂着。

  于寿山擦了擦脸上唾沫,淫荡的在李婉容大奶子上摸了摸,说,回到白杨城,
我要把你变成猪狗不如。

  李婉容怒骂于寿山,无耻,中国人的脸都让你们这些小日本的走狗丢光了。

  啪,于寿山打了李婉容一个耳光,恶毒的在她下身摸了一把说,婊子养共产
党,不要急,老子等一下再教训你。

  林枫指着一个正在走过的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说,她是地委妇联主任杨星
梅,于寿山指了指杨星梅,几个打手马上反捆杨星梅双手,杨星梅挣扎骂着,林
枫,你这条狗,狗,民族败类,几个打手把她拉到李婉容身边。将麻绳拴在李婉
容胳膊上,两人栓在一起。

  接着,林枫又指出几个县区干部,老百姓走得差不多了,一个年轻二十七岁
左右的女人昂首挺胸来到林枫面前,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林枫捂着脸说,你,你,你敢打我,于寿山问,她是谁,新四军民运队长任
彩芬,好美小模样,于寿山捏着任彩芬的下巴说。

  拿开你的脏手,狗汉奸,任彩芬怒骂着。

  于队长捉了多少共产党,新四军,白玉堂带着一队警卫走了进来。

  报告,白司令,白杨县县长林枫投降我们,经过林枫指认,已经捉到共党地
委书记李婉容,妇联主任杨星梅,新四军民运队长任彩芬和其他一些县区干部。

  白玉堂走到李婉容,杨星梅,任彩芬面前,仔细看了看她们,并且分别捏了
捏她们的大奶子,说,于寿山,我们又有人奶喝了,自从几年前在江西捉了二个
女共党喝了她们半年多的人奶,那味道真是没法说,我看这几个女共党也是死硬
分子,要慢慢整治。

  是,白司令,这些女共党模样,身子都不错,现在找两个玩玩好吗?

  算了,板本命令我们准备回城,等回到白杨城再说吧。白玉党说。

  白杨城通向鬼子司令部南大街上,鬼子汉奸戒备森严,一队耀武扬威鬼子摩
托车车队,每辆车斗上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后面是几辆装甲车和数十辆大卡车,
车上站满了鬼子兵,接着路中间走来十多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他们有的穿着新四
军军服,有的穿便衣,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个人的名子,职
务,嘴巴用毛巾堵住,这样他们就无法喊口号了,两队鬼子握着上了刺刀的三八
步枪,他们走在两边。男人后面传来一阵阵叫骂声,五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她们
披头散发,光着双脚,脖子上挂着木牌子,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子,虽然绳子把她
们绑成一串,但是她们纷纷大声呼叫抗日号召李婉容高声说,同胞们,乡亲们,
共产党,新四军,是杀不完的,同胞们,乡亲们拿起武器,打鬼子去,把鬼子全
部赶出中国。

  黄玉,乔美娟,任彩芬,杨星梅,都大声喊叫,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杀死小
鬼子。

  十多个汉奸连忙把他们穿过的臭袜子,塞进她们的嘴里,五个女人只有拼命
挣扎,昂起不屈的头,挺起胸膛,在汉奸们淫虐下,她们走进了鬼子的司令部,
走进了一个令她们生不如死,漫长使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酷刑拷打岁月里。

  一间有四十平米的大房子里,在靠墙角的一边放着十多个只有一米左右高,
宽六十公分的木笼,每根木柱上都包裹着厚厚的棉被,以防止犯人自杀,现在只
有五个木笼关着五个女人,她们双手被两条铁链分别吊在笼顶木柱上,双膝跪在
笼子里,她们就是被捕的地委书记李婉容,地委妇联主任杨星梅,新四军民运队
长任彩芬,新四军医院院长黄玉,新四军情报科科长乔美娟。

  房子另一边,放着不少刑具,几个浑身血淋淋失去知觉的男人,正被几个鬼
子打手拖出房子外面,他们的睾丸都被铁丝穿透,吊着一个铜铃铛,龟头被烧红
的铁丝反复插过,现在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他们被拖出院子,绑在十字型的架
子上,几个鬼子手握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一个鬼子军官一声令下,几个鬼子一
齐呀的一声,把刺刀插入他们的胸膛,接着是第二队鬼子也是把刺刀插入他们已
经没有生命的尸体上,鬼子把宁死不屈的被俘的新四军,八路军和共产党员绑在
木架上做活靶子,给鬼子新兵练刺杀。

  野岗村仁慢慢走进刑讯室,后面跟着联队长板本,警备司令白玉堂,特务队
长于寿山,叛徒林枫,几个鬼子打手已经把李婉容拖出笼子,站在桌子前面,野
岗村仁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女地委书记,这个女共党虽然三十二岁了,脸圆圆,下
颏尖尖,长得很清秀,身体很丰满,两个奶子把蓝布大褂顶得高高的,脚上拖着
一条十多斤重的铁链。

  李婉容昂着头站在房子正中,她看到野岗村仁等一帮子豺狼坐在桌子后面,
气得横眉立目,把脸扭转到一边去……。

  死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汉奸,李婉容忍受疼痛,用尽全身力气说。

  啪,李婉容中指一声脆响,被那个打手活生生折断了,啊,李婉容一声惨叫,
接着小声的呻吟,接着又惨叫一声,另一个打手把她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给拔下来
了,这一声惨叫刚一停下来,左手的大拇指指甲又被那个刚刚折断她的中指打手
拔了下来,她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李婉容睁开双眼,一个打手正在搓着她的奶头,她想叫骂这个汉奸,但是嘴
里很干渴,已经叫不出来,那个打手看见她醒过来,恶狠狠的捏了她奶子一把,
说,你说不说。

  李婉容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坚强地慢慢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啊,啊,两个打手把李婉容剩下几只手指甲全部拔下来,一边笑嘻嘻听着她
的沙哑惨叫声,直到把她折磨得再次昏迷过去。

  乔美娟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潮湿的地上,一个打手用脚踢了踢她的
屁股,站起来,女共党,乔美娟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站稳身体,阴道一阵撕
裂疼痛,使她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在鬼子注视下,女性本能的羞耻,使她用双手
掩盖着红肿的阴部。

  野岗村仁站在乔美娟面前,捏着她的尖尖的下颏,说,乔小姐还很害羞,只
要你把新四军在白杨城的特工说出来,这种性折磨就会停止,如果你继续顽抗下
去,等着你的是更加大的折磨,直到你开口说话为止。

  啪,乔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野岗村仁的脸上,指着他骂到,狗强盗,小
日本鬼子,中国人民是永不屈服的,新四军是打不垮的,共产党员是死也不会出
卖同志的。

  你,你这个女共党居然敢打我,野岗村仁说完,凶狠抡起拳头,对准乔美娟
的下颏打来,顿时,乔美娟的牙床,嘴角,鼻子迸出了鲜血,一阵痛楚的抽搐散
布在她的脸上,只是她的目光仍是那么蔑视和鄙夷,野岗村仁撕扯着乔美娟的头
发,把她掼到在地,用坚硬的皮靴,对准她的脸,大奶子,腹,腰,阴部狠狠地
踢,一下接着一下,乔美娟蜷伏着,身子一会倒向左,一会倒向右,红的血,绿
的胆汁,甚至五腑六脏都要呕吐出来。

  最后野岗村仁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太累了,若不是上峰事先命令不能
打死,这时他早就叫人把这具只剩下一口气的女新四军拖出去,喂他那几只心爱
的狼狗了,现在,他只能半坐半躺,抽支香烟来恢复体力,忽然,野岗村仁听到
身后有蟋蟋嗦嗦的动静,回头看时,象猛地被魔鬼扼住了咽喉,大张着嘴,说不
出话来,眼前的情景太令人吃惊了——乔美娟低低呻吟着,血肉模糊的身体竟开
始蠕动,接着躬起腰,双手颤微微地撑住地,慢慢地爬了几下,随后便摇摇晃晃
地站了起来,她的两条腿不负沉重地剧烈抖动着,但终究直立着,被血糊住的浮
肿的眼睛大睁着。

  呵,呵呵,野岗村仁好象要驱赶梦魔似地大叫起来,把她吊起来,给我狠狠
地打。

  两个打手把乔美娟双手用绳子捆绑好,然后一拉绳子,就把她高高地吊起来。

  一个粗壮的打手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
气死命朝乔美娟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乔美娟赤裸的胸脯上,
只听「啪」地一声闷响,乔美娟的粉嫩奶子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
手站在背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乔美娟。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
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乔美娟的身上,不多时乔美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
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她使劲摇着头,秀美的头发
凌乱地披散在脸上,不停的惨叫使嗓子都嘶哑起来。

  野岗村仁见乔美娟的惨叫声微弱下来,他命令停止了拷打,来到她面前。乔
美娟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臉上,全身已经是鲜血淋淋,
被紧紧吊着的身体微微抽搐。

  野岗村仁看着乔美娟白净的肌肤、丰滿的大奶子和迷人的阴道,忽然感到了
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他走到她面前,用手玩弄起乔美娟的阴道。

  乔美娟刚刚遭到打手的残酷拷打,現在又被野岗村仁去玩弄自己的阴户,感
到羞辱得难以忍受,于是只有破口大罵,将自己能想到的脏話全都骂了出来。

  野岗村仁有些恼羞成怒,他盯着乔美娟胸前两个迷人的奶子,让人拿来两根
竹棍,从上下夹住她的奶子。两个打手从她的两侧握住两根竹棍。野岗村仁淫笑
着命令两人用力握竹棍,立刻乔美娟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挤得从竹棍中间突出了出
来!乔美娟感到奶子一阵锥心的疼痛,她大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顫抖起来。

  野岗村仁问道:「怎么样?乔小姐!你说不说?

  乔美娟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她惊恐地看到自己丰满的奶子已经被挤压得不
成样子,可怕地从两根竹棍中间突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已经充血开始发紫。她痛
得不能忍受,身体剧烈地抽搐,四肢也绷紧了起来,拼命地摇着头,就是不开口
说话。

  野岗村仁见乔美娟如此坚强,心里也暗暗佩服,他命令手下再用力。乔美娟
感到自己的奶子好像要被从身体上割了下来,她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头一歪,
痛昏过去了。

  黄玉拼命叫骂挣扎,但是一个弱女人,又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如何能抵挡
特务队的打手们,衣服三两下就被剥得精光,几个特务把她左腿硬是往头部拉,
再把她的左手和左脚用绳子捆绑在一起,右腿和右手也是一样捆绑好,黄玉现在
两腿张开,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掩盖阴道口,大阴唇周围布满了黑油光亮的阴毛,
几个特务乐哈哈的看着他们的杰作。

  一个特务用手拨动着黄玉的大阴唇说,瞧,这大肚子女共党两只手抱着自己
的大腿,张开迷人的两片嫩肉,请咱哥们过去玩玩,另一个特务用手捏着黄玉大
奶子说,她的奶子好大啊,红嫩的奶头象手指头粗,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喝,你们
两个人吃奶水,我先上,一个特务边说边脱光裤子,迫不及待抱住黄玉的腰,挺
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黄玉干燥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阳具。

  黄玉咬紧牙,忍受着几个特务虐待,阴道火辣辣的刺痛,使她不时小声呻吟
几声,两个趴在她胸部两边的特务,一个人衔着她一个奶头用力吸吮着,不到一
会功夫,两个嘴角流着白色液体的特务大呼小叫的说,这个大肚子女共党的奶子
有人奶,非常香甜,还用力挤着她的大奶子,一股浓白色的奶水喷洒出来,落在
她满布汗水的胸腹上。

  于寿山从外面走进屋子,几个女人的惨叫声彼此起落,他直接来到黄玉身边,
最后一个强奸黄玉的特务已经完事了,正在穿裤子,黄玉躺在刑床上,大声叫骂
着。

  于寿山看见她张开的阴道口,不时流出白色的精液,两个雪白大奶子,到处
都是牙齿印,他淫笑着拿着一张纸,对黄玉说。

  黄院长,只要你在这张自首书上签名,悔过自新,我们马上放了你。

  你们还是中国人吗?你们就死心塌地当汉奸,做民族的败类,告诉你们当汉
奸走狗是没有好下场的,哼,要我在自首书上签名,痴心妄想。

  把她吊起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大肚子婆娘,几个打手把黄玉拖起
来,拉到一个门型架上,双手分开吊在门型架上门上方,双脚分开绑在两边门栓
子上,只是吊了一阵子,黄玉身上豆大的汗水从头上,身上,混杂着身上的奶水
直往下流,于寿山双手抚摸着她的大奶子,并且用力捏了捏黄玉奶头,奶头上冒
出一些白色的奶汁。

  黄玉奶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把黄玉赤裸的大奶子和上身弄得滑腻腻
的,被于寿山的大手抚摸着,那种滋味使她感到极其羞辱和恶心,她开始艰难地
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但越摇摆挣扎,就越痛苦。只有咬紧牙关忍受着于寿山的
折磨。

  于寿山突然扬起巴掌,用力拍打黄玉沾滿了奶汁和汗水的大奶子上,她的奶
子立刻發出沉闷而残酷的劈啪声,两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摇
摆晃荡起来,于寿山打了十多下才停下来喘气,两个打手一个拿着皮鞭,站在前
面鞭打黄玉赤裸的身子,另一个站在后面也是用鞭子抽打她的后背。

  在暴雨般的鞭子抽打下,黄玉痛苦挣扎,惨叫着,过了好长时间,两个打手
也已打累了,黄玉的挣扎和哀号渐渐微弱下来,肥白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得皮开肉
绽,大腿、肩膀和雪白的大奶子上甚至也都布滿血红的鞭痕。

  于寿山揪黄玉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看着黄玉被折磨得雪白的面容,于寿
山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叹着气說:「黄玉,我其实並不打算这么残酷地折磨你,
你这么聪明漂亮,何苦这么想不开呢?」你又不是一个新四军的主要干部,只不
过是个医生,写了自首书,就可以自由了,去上海,南京把孩子安安全全地生下
来。

  黄玉此刻心里恨不得把于寿山撕成碎片,她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咬着牙說道:
「于寿山,你这个卖国贼!你別在这儿假惺惺的。我现在是要杀要剐随你!你将
来也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好,那你就在这里边慢慢享受皇军对你的性折磨吧,当众人的奶妈也不错嘛,
来人给她穿上奶头铃铛,那片阴毛中间也穿上铜铃铛,他们共产党不是说他们是
万绿丛中一点红吗,我给她来个万黑丛中一点铜,两片大阴唇也吊上两个铜铃铛,
然后拉到屋子中间跪下,让她慢慢想清楚。

  野岗村仁让手下撤走竹棍,用冷水将乔美娟泼醒。乔美娟呻吟着苏醒过來,
她丰满挺拔的奶子已被摧残得一片青紫,惨不忍睹。乔美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
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野岗村仁,布滿紫青的奶子剧烈地起伏着。

  野岗村仁狞笑着说:「还嘴硬吗?女共党!」

  小鬼子,告诉你,无论你如何用刑,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野岗村仁他让人拿来很粗的钢針和一些粗硬的铁丝,淫笑着走到乔美娟面前。

  他一把抓住乔美娟胸部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残忍地将一支钢針扎了进去!乔
美娟痛得身体一弹,淒厉地尖叫起来!血珠从她丰滿的奶子上滴了下来。

  野岗村仁沒有停下来,他又把另一支钢針扎进了乔美娟另一个奶子里!他狰
狞地笑着,一口气把七、八支钢針都扎进乔美娟的奶子里!她雪白娇嫩挺拔的奶
子流着血,上面插滿了闪亮的钢針,她拼命摇头,一边尖叫一边痛骂野岗村仁禽
兽一样的暴行。

  野岗村仁叫人从地下拿起乔美娟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沾上她阴道流出来的血
和精液后,堵住她不断叫骂的嘴里。乔美娟嘴里堵着被自己鮮血和鬼子精液浸透
的自己的内裤,「鸣鸣」地发出含糊的声音,用仇恨的眼睛看着凶恶的鬼子。

  野岗村仁揪起乔美娟娇嫩的奶头,用最后一支钢针将秀美的大奶头扎穿!然
后将一根粗铁丝穿了进去!乔美娟嘴里发出淒厉而沉闷的呻吟,头一歪昏了过去!

  野岗村仁让人再用盐水泼向乔美娟,可怜的姑娘又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了,
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野岗村仁又用同样的办法在乔美娟另一个奶头上穿上粗铁丝,
她又一次痛昏过去。

  当乔美娟再次被用盐水泼醒时,她已经快不行了,扎满钢針又被穿上粗铁丝
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浑身瘫软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了。

  野岗村仁丝毫不管乔美娟的死活,他蹲下来,揪起乔美娟阴道边那已经红肿
了的大阴唇,残忍地用钢针扎穿,再用粗铁丝穿透!

  就这样,乔美娟一次次地痛昏过去,又一次次地被残忍地弄醒。野岗村仁就
要乔美娟在清醒中看到自己残酷的手段,在她最娇嫩和最隐秘的部位上穿上粗铁
丝。

  乔美娟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麻木了,失去了知觉,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
的。她看到野岗村仁在自己奶头上的铁丝中穿上铜铃铛,又在粗铁丝栓上。乔美
娟除了锥心的疼痛之外,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或是恐惧,她觉得自己在这些残忍的
家伙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們随意玩弄糟蹋的玩具。乔美娟只有含
糊地呻吟着,意识渐渐也模糊了。

  李婉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地上,白玉堂用脚踢了踢她的臀部
说,你到底说不说。

  狗汉奸,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当叛徒。

  来人,给她来个上下杠子,白玉堂说道。

  两个打手把李婉容拖起来,逼她双膝跪在地上一根木杠上,另一个打手把一
根粗长木杠放在她的小腿上,两个打手反扭双手,然后站在木杠上,李婉容觉得
小腿一阵剧痛,她咬着嘴唇,忍受着不吭一声,两个打手拿来两根竹棍,从上下
夹住她的大奶子。两个打手从她的两侧握住两根竹棍。两人用力握竹棍,立刻李
婉容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挤得从竹棍中间突出了出来!李婉容感到大奶子一阵锥心
的疼痛,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小腿上又一阵剧痛,木杠上又站上两个打手,四个
人不停的踩动木杠,另两个打手用力握住两根竹棍,拼命挤着她的大奶子,她的
大奶子变得紫红色,腿上和大奶子的剧痛,使李婉容凄惨大叫一声,终于又昏过
去了。

  又被水泼醒的李婉容,被两个打手用粱上垂下来的绳子绑住两只手腕,直接
拉着另一头的绳子,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她双脚无力站在地上,要不是绳子吊着
她的双手,李婉容一定瘫软在地上。

  两个打手把李婉容的双腿拉开,两只脚腕绑在地上两个铁钚上,然后,再拉
吊着她双手的绳子,随着绳子上升她开始感到身体被逐渐伸直,被绳索固定着的
四肢,开始感到被拉扯得疼痛起来。到了后来,她的身体被拉到极限,一阵阵拉
扯的疼痛从手腕、脚踝、肩膀和腿上传來,李婉容咬着嘴唇,大滴的冷汗从脸上
流了下来。白玉堂见李婉容已經快受不了了,他叫打手继续拉动绳子,她发出一
声淒厉的惨叫。

  白玉堂用手捏住李婉容大奶头,说,你说,一边用力扭着她的奶头。

  呸,李婉容张嘴就是一口带着鲜血的唾沫吐在白玉堂的脸上,白玉堂连忙放
开正在虐待李婉容奶头的手,用手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然后用力狠狠打了她几
个耳光,把李婉容打得口鼻流血,说,贱人,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来人,给
她两片肉挂上两个桶,再灌饱她,让她喝个够,看她还敢不敢吐我。白玉堂气呼
呼的边坐在椅子上边说。

  两个打手拿着两根粗铁丝,分别用手捉住李婉容的两片大阴唇拉长,然后,
用铁丝对准大阴唇根部用力刺了进去。

  嗯,李婉容痛得哼了一声,又咬着嘴唇,两个打手把一个水桶用刺穿两片大
阴唇的铁丝吊起来,水桶刚好卡在大腿边上,对准阴道口,尿道口和肛门。

  一个打手把一条绳子绑住李婉容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再把绳子
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李婉容的头就向上仰着。

  一个打手把一条臭哄哄的湿毛巾捂在李婉容鼻子上,李婉容被那条臭得另人
作呕的毛巾捂得透不气来,只好张开口呼吸,这时,一个打手搬过来一张凳子,
另一个打手提着一个特制的水壶站上去,这个水壶的壶嘴特别长,用它可以直接
把壶嘴塞犯人的咽喉里,那个打手把壶嘴对准她张开的嘴巴把长长一下子塞了进
去,壶子里的水哗哗的直接灌进李婉容的肚子里。

  李婉容的头发被绳子紧紧绑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
臭哄哄的毛巾捂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灌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
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壶都下去了。再来一壶!」白玉堂看见李婉容的肚子
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壶水提到李婉容旁边,白玉堂亲自拿过水壶,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
了下去。李婉容的头发被松开了,臭毛巾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
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
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四个打手又照白玉堂的命令,拿着两根粗木棍夹住李婉容的肚子和后
腰。李婉容突然感到后面有人用棍子推住她的腰,前面两个打手拿着粗木棍往后
推住她的肚子,两面使劲一挤。

  「啊呀!」李婉容一声惨叫,水从嘴里吐出少许,但更加多的水从阴道,肛
门涌出,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
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阴唇挂着水桶里。

  四个打手不停地挤压,痛苦满面的李婉容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
子复原,阴唇挂着的水桶也满了。不少再流到下面的一个大桶里。

  李婉容的两片大阴唇被装满水和屎尿的水桶拉得长长的,成了两片薄薄的肉
片,痛得她大呼小叫呻吟着,两个打手用毛巾一边捂住鼻子,一边把桶里的水倒
进水壶里。

  白玉堂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婉容的面前,用手抬着她的下巴
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他们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婉容虽然长年在农村工作,但是还挺爱干净的,现在打手要把这一桶从自
己身上拉下来的,恶臭扑鼻的屎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白玉堂
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不屈的脾气又来了:「畜生,狗汉奸,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你们来吧!」

  「灌!」白玉堂说完,退回椅子上。他也怕脏,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婉容的头发又被绳子绑着拉向后面捆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她的脸仰起来,
一条浸湿的臭哄哄捂在脸上,吊着李婉容拼命摇动着,但由于身子被拉得直直的,
只能作一种毫无作用的挣扎,一个打手把壶嘴塞进她的嘴里,就往她肚子里灌,
但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从身上又流到身子下面的桶里,几个打手还要重新灌。

  一桶屎尿水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
挤空的时候,李婉容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杨星梅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已经有十多个鬼子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
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杨星梅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
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大奶子、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
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
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于寿山走了过来,看见杨星梅还是四脚朝天的吊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到处
是深深牙印,红肿的大奶头硬硬挺立着,浓密的阴毛被强奸的鬼子拔得七零八落,
使她鼓起阴阜血淋淋一片,于寿山捏了捏杨星梅的奶头说,杨主任,你和她们不
一样,你只不过是个妇联干部,能够知道的共产党秘密不多,只要你发表声明,
脱离共产党,你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呸,狗汉奸,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认贼做父当汉奸,我什么也不会说,
也不会写,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狗娘养的女共党,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死硬死硬的,我就不相信,这里边
没有不怕死,没有不怕打的,把她放下来,她吊得太久了,应该让她坐坐老虎凳
了。

  杨星梅背靠着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
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一条宽厚结实的皮带紧紧的箍在膝盖上方,将杨星梅
丰盈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

  「杨星梅小姐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

  于寿山狞笑着说。

  杨星梅轻蔑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杨星梅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铁镣锁在一起,光着双脚,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
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她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她的脚抬高一些,
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杨星梅已疼得暗吸一
口气。一个打手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说:说不说「不说还要再加砖头」杨
星梅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说:「你们加吧!就是脚断了,我也不会说」小腿被
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
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
的奶子剧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已布满了汗水。

  说不说?「一个声音在杨星梅耳边咆哮。

  杨星梅无力地摇摇头,眼神里依然是不屈的神采。「啊!」咽喉深处发出一
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杨星梅慢慢地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
撤走,膝上被生生折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于寿山凑近杨星梅说:「现在愿意说出来了吗,杨星梅小姐?」

  杨星梅急促的喘息,雪白高耸的奶子剧烈起伏,怒骂道:狗汉奸,禽兽,休
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脚下的砖又垫了起来,这一次放慢了节奏,使杨星梅不那么容易昏过去,好
让她充分的体会当前的痛苦和对下次更大痛苦的恐惧。杨星梅又一次昏过去了。

  白玉堂让打手们把李婉容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
才让人用泼醒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婉容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
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婉容吃力抬起头,小声地说,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现在是这
样说,永远也是这样说,直到我死了,我也会是这样说,你们不必白费心机了。

  好,上电刑,白玉堂向站在李婉容身边的打手摆摆手,两个打手拿着两个鳄
鱼夹子,给她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一阵刺痛不知从何而来,向着一只大奶子,接着又另一只大奶子,李婉容呻
吟了两声,扭动着想挣脱夹子,但不奏效,她的奶子的疼痛依旧,一次次向她冲
来。

  如果你认为这很痛苦,李婉容,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白玉堂笑道,对
她的反应很满意,我想你不会再对我隐瞒什么了吧。

  李婉容咬紧嘴唇,闭上双眼,不再理睬白玉堂。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说「李婉容嘲笑的睁开眼睛,
看了看被她气得满脸通红地白玉堂,又把眼睛闭上,一副赖得理你的样子」

  用刑!「白玉堂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打手慢慢的开始摇动发电机。

  李婉容的奶头上疼痛像雷电闪动一样,穿过她的胸部,尽管她被吊着,但还
是弓起了身体,她的嘴张开,眼睛含着泪水,但没吭一声,打手加快摇动速度,
她象一只刚刚被杀的鸡一样剧烈抽搐。

  打手又放慢摇动的速度,李婉容的身体又伸展开了,她舌头想湿润一下干燥
的嘴唇,白玉堂站在离她脸不足一尺远。

  说,丁香跑到那里去了,城里有多少地下党员。

  李婉容摇摇头。

  夹子又扭曲起来,打手飞快摇动发电机,这时,一声尖利叫喊声——悲伤的
痛苦的,从咬紧的嘴里脱口而出,约有十秒钟,大房间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叫
喊声。

  疼痛再度降临,呕吐的浪潮席卷全身,李婉容拼命控制嘴后肌肉,唾液腺和
消化腺,白玉堂又浮现了,嘶哑的声音又问,丁香藏到那里去了。

  吐出的粘液不多,因为嘴太干,吐不出来更多的了,可是李婉容像毒液一样
吐出去,粘液啪地飞到白玉堂脸上,正中那眼下方,他头一震,像被一桶冷水浇
过一样,他拿起地上木棍,飞一样打下来打中李婉容的嘴唇,嘴里满是牙齿碎块。

  白玉堂把木棍扔到房间对面用手慢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擦去沾液,
这使他的愤怒情绪平息下来,李婉容望着他,她用力咽下从抽搐的嘴唇里流出的
鲜血,你逼我下手,共产党婊子,我希望省下最坏的,因为你挺美的,我不想它
了,你逼我别无选择,白玉堂边说,边仔细把小手帕放进口袋。

  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根金属棒,他从李婉容奶头上撤下一个钳夹,李婉容松了
一口气,她打起精神等待无法逃避的命运,当冰冷的金属棒猛然捅进她红肿的阴
道时,李婉容透不过气来。

  这次痛苦串遍全身,冲击着血管,拉扯着肌肉,挖掘她的骨髓,当超过李婉
容身体承受极限时,她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昏迷来临了。

  真搞不懂,这些女共党到会吃了什么东西,就他妈的死心塌地不肯招供,李
婉容听到白玉堂声音在说话,离得很远,凉水使她知觉恢复了,她动了,鼻孔嗅
到一股刺鼻的焦糊的气味,不时听到女人尖锐叫喊声,她吃力地张开眼睛,看见
对着她的乔美娟,被一个打手用一根粗大的艾条烧烤着腋下娇嫩皮肉,腋下浓密
的腋毛被烤得焦黄,皮肉被烤得一大串水泡。另一个打手也用艾条烧烤她的阴毛,
不到一会功夫,在乔美娟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
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
了许多泡的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敌人对女共产党员是多么的残酷。

  啊──乔美娟雪白裸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刑房,一声
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李婉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身上到处是自己呕吐出来的污物,嘴唇的鲜血
已结干了,更可怕的两个线圈仍爬在她身上,一个接在伤痕累累的奶头上,第二
个爬在她的阴部里,我们可以谈话了吧,白玉堂盯着她说。

  李婉容摇摇头,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愤怒的浪潮涌起,高涨,消失,又
高涨,她尽量咬紧牙关,但又顶不住,又发出尖叫,叫声忽大忽小,那个打手忽
大忽小的摇着发电机,她痛苦抽搐扭曲,没过多久,又昏迷了。

  白司令,把这几个女共党冲洗一下,给点东西她们吃,然后慰劳皇军,野岗
村仁看见已经天黑,几个女共党就是不开口,就下这个命令。

  是,野岗太君,我一定照办,白玉堂点头哈腰的答应下来。

  几个打手分别把李婉容,乔美娟,黄玉,杨星梅从吊捆她们的刑具上放下来,
从清水泼在她们身上,然后洗刷她们身上的血污。

  李婉容从昏迷中醒过来,两个打手正在用水洗刷她身上呕吐出来的脏东西,
一个打手一边淫荡的扒开她的大阴唇,一边说,这女共党真丰满,妈的,连这两
片肉都这么大,另一个打手用力捏着她的大奶子说,这两个奶子嫩滑嫩滑的,捏
起来好弹手,美的真是没法说。李婉容想挣扎地爬起来,但是,身体软绵绵的,
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经过电刑摧残的人的反应,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原,体力
才会回来,她只好躺在地上任由打手对她的虐待。

  两个打手把手镣铐钉死在乔美娟双手上,然后,又把一条重达二十多斤脚链
锁在她脚踝骨上,再把已经苏醒过来乔美娟拖到墙壁边上靠墙坐下,墙边已经坐
着黄玉,杨星梅,她们两人面前放着一碗饭,一碗菜和一碗黑色的中药水,快吃
饭,几个打手命令她们吃饭,但是,两个人根本就没准备吃饭的样子。

  杨星梅说,宁可死,也决不吃不吃鬼子汉奸的东西,她刚说完,两个打手把
她拖起来,按在一张刑桌上,双手一字型绑在桌子两边,双脚用两条绳子绑好,
再把她两只脚,分开绑在旁边两条柱子上,而且,把她两腿拉开成一字型,裸露
的阴道刚好就在桌子边上,然后,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头发用绳子绑在桌子旁边
铁钚上,这样她的头部就不能动弹了。

  白玉堂笑嘻嘻走到杨星梅面前,说,想绝食,不吃饭,告诉你,在我这里,
我要谁死,谁才能死,不然,我每天都要灌饱你,而且是让你上边的口灌饭,下
面让他们干你,等灌饱你,他们才从你身上下来。一个打手把铁漏斗用力插入她
的嘴中,开始灌中药,这时,一个打手把裤子脱光,挺起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
阴道里,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奶头,那个打手灌完中药后再灌稀饭这段
时间里,杨星梅已经被两个打手强奸,等灌完饭后,她已经被三个打手强奸了,
一个打手用铁丝穿透她的奶头,挂上铜铃铛,然后又在她的大阴唇上也穿上铁丝
挂上铜铃铛,再把她从刑桌上拖下来,这时,杨星梅已经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
了。

  黄玉见到没办法绝食,只好拿起饭菜,吃了起来,乔美娟吃力地拿起饭菜,
也吃了起来,只有李婉容无法吃饭,黄玉怕她又被敌人灌饭,刚放下饭碗,喝下
那碗中药,马上把李婉容抱在怀里,把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李婉容一边吃
饭,一边小声的说,同志们,我们要坚强,决不能向鬼子屈服,虽然,我们的身
子被鬼子汉奸污辱,但我们的心是鬼子汉奸污辱不了的,我们要做好思想准备,
鬼子汉奸会用各种各样酷刑和污辱我们身体的手段来逼我们出卖同志,我们一定
要挺住,同鬼子汉奸斗争到底,永不叛党。黄玉用力点了点头,乔美娟也说李书
记,你放心,我决不叛党,但我很担心任彩芬,她表现很不正常,鬼子汉奸到现
在都没对她用刑,她已经开始害怕了,李婉容说,这也没办法的事情,她要叛变,
我们也阻拦不了,不过她掌握党的秘密很少。

  不许说话,快吃饭,一个打手走了过来,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几个人吃完饭
后,二十几个鬼子走了进来,他们全都赤裸下身,几个打手慌忙把她们绑在刑床
上。

  集体奸淫开始了,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排着五六个鬼子,但是,她们没有叫出
一声呻吟,四个人咬紧牙关,忍受着鬼子对她们的强奸。

  李婉容被绑在刑床上,两腿拉成一字型,捆绑在两边的柱子上,两片红肿的
大阴唇吊两个铜铃铛,阴道里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她已经被十个鬼子强奸
了,这时,一个鬼子挺着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里,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从阴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李婉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痛苦呻吟不
但没有令那鬼子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用力抓着李婉容雪白
的大奶子,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虐待把她的身体撞得不断痉
挛抽搐,这个鬼子突然发出一声鬼嚎,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在这个鬼子离
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鬼子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李婉容终于支持
不住,痛苦晕了过去了。

  乔美娟的双手拷在刑床上,两只脚左右两边高吊着,此刻感到鬼子插进自己
阴道的阳具在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一阵阵的撞击和难忍的涨痛几乎使她要喊叫
出来,而阴具在她沾滿了精液的阴道里抽动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嗜的响声,更令
她羞辱万分。

  乔美娟已经记不得遭到了多少次残酷的奸污,她感到自己下身的阴道已經逐
渐麻木了,裸露着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滑腻腻、沾乎乎的精液,一直顺着屁股
流到刑床上那奸污着乔美娟的打手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身体一阵激烈的顫抖,
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到了乔美娟子宫里!「啊……过瘾……」那鬼子叹息
着,抖动着他发洩完毕的阳具,用手将龟头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已经半昏迷的乔美
娟身体上。

  黄玉躺在桌子上,双手伸向头顶,绑在桌子前面的柱子上,两只丰满雪白的
大腿,被高高绑在桌子旁边两根柱子,圆润雪白的大屁股正好刚刚突出一半在桌
子外面,两片红肿大阴唇向外侧翻开,露出鲜嫩的阴道口,她挺着圆圆的大肚子,
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高高挺立在胸前,看到这样一个女人躺在哪里,十几个鬼
子都很疯狂,他们强奸的强奸,吃人奶的吃人奶,使得她不时发出一声悲惨呻吟,
但黄玉最后也忍耐不住了,不时高声的惨叫。痛苦呻吟,等到十多个鬼子心满意
足走了,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杨星梅被捆在刑桌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出低低的呻吟,雪
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一动不动,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流了出
來。几个鬼子裸露下身在她旁边跳着日本舞。

  白玉堂走到闭着眼睛,不敢看这些鬼子罪恶行为的任彩芬面前,隔着衣服在
她鼓鼓大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任小姐你整整看了一天了,有何感想啊?

  任彩芬说,你们不能对我干这些事情,我,我,我,然后她小声说了一句,
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哈,哈,哈,任小姐,白玉堂一边把绑在柱子上的任彩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
一边说,来人,找间干净的房子让任小姐歇歇,几个打手把任彩芬送到隔壁一间
房子里。

  任彩芬呆呆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放着的自白书,耳边不时传来李婉容她们
悲惨叫喊声,她的脑海里不时出现白天她看到的一切,那些鬼子汉奸对李婉容她
们的酷刑折磨和强奸,女人被扒光衣服,被鬼子汉奸侮辱玩弄情景,那血肉横飞
的景象,一阵一阵在她脑子里转动,使她觉得一阵阵哆嗦,如果自己也被他们这
样折磨,能挺的过去吗?

  任彩芬一动不动在昏暗的光线中一直坐着,表情呆漠,目光僵直,由绝望转
向痛苦,由痛苦转向迷乱,待目光中的迷乱消失,眼中已空洞无物,失神大睁着,
慢慢伸手取过了自白书。

  这一夜,任彩芬伏在灯下写了十几页纸,字迹狂飞乱舞,她已彻底屈服了,
她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部写出来。

  清晨,一个打手跑了进来,手里晃着一迭纸,报告白司令,任彩芬写下自白
书和她所知道的一切,不过,她也写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也知道她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她的叛变,对几个女共党是非常重要的,
可以给她们一个打击,说不定,她们因此而开口,白玉堂说完,已经换了套干净
军服,收拾齐整,腰佩手枪,进了关押任彩芬的屋子。

  任彩芬头发零乱,脸色灰白,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死去似的,白玉堂奸
笑的说,任小姐选择了合作态度,玉堂代表大日本皇军表示欢迎,现在给任小姐
送上奖金五十两黄金,丝绸旗袍三套,请任小姐更衣,然后,出去吃早饭,把东
西放在桌子上,白玉堂命令拿着东西的打手说。

  任彩芬换上了干净漂亮的旗袍,走出屋子,正在屋子外面等着白玉堂眼前一
亮,面前这个女人真像换了个人似的,瞧那模样儿多水灵,叫人疑心是仙女下凡。

  白玉堂瞧得人都直了眼儿,偷偷咽了咽口水。

  野岗村仁笑咪咪的站起来迎接,说,欢迎,欢迎,欢迎任小姐,任彩芬有点
羞愧的低着头,走到野岗村仁面前,在野岗村仁旁边的林枫连忙拉出一张椅子,
请坐任小姐。

  任彩芬坐了下来,面前大圆桌子上放满了鸡鸭鱼肉和饭菜,野岗村仁连忙坐
下,挥挥手说,请,请,任小姐随便吃,不用客气,吃,吃,各位,他夹起一个
鸡腿,放在任彩芬的碗中,说,任小姐,吃吃吧。

  任彩芬望着鸡腿咽了咽口水,突然抓起鸡腿狠狠地啃吃起来,她可饿坏了,
几天来才吃了一点饭,现在看见这满桌子的食物,马上就吃起来了,饭后,野岗
村仁笑咪咪的说,任小姐能够心明大义归顺皇军,我代表大日本皇军白杨地区司
令部任命任彩芬小姐白杨县妇女联合会主任,望任小姐同皇军真情合作,共同把
白杨地区的新四军和共产党游击队通通消灭,野岗村仁说完后,十多个鬼子汉奸
一齐鼓掌,请新上任的任彩芬说话。

  我一定努力干好主任这个工作,配合皇军消灭共产党,谢谢野岗村仁司令,
谢谢各位,谢谢,任彩芬满头大汗的说完这些话,她知道再也不能回头了,只有
硬着头皮干就是了。

  刑房里,一个打手正大声叫骂,他妈的,女共党想睡觉,没门,不招供就给
我站好了,一个打手用力拉了拉李婉容大奶头上的铜铃铛,李婉容惨叫一声慢慢
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日夜,她一直是双手被铐在墙壁上的铁钚上,两
腿分开铐在地上铁钚上,除了吃饭和强奸才会把她放下来,其它时间她就是这样
吊着,几个打手轮流看守她,不能让她睡觉,在她的对面,乔美娟也是一样吊着,
不过,现在乔美娟已经昏死过去了,几个打手正在把她放在地上。

  白玉堂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任彩芬,任彩芬穿着一件黄颜色的旗袍,
挺着两个大奶子,一扭一摆的走了过来。

  十几天没来,眼前这个地委书记李婉容双手高吊,低垂着头,头发被扯拉下
一大块,露出一片白白的头皮,脸色惨白惨白的,雪白身子到处是鞭痕和烙铁印,
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布满牙齿印,还插着十多根长长的钢针,黑油发亮的阴毛被打
手们全拔光,阴阜皮肉里穿上一根铁丝,吊着一个铜铃铛,红肿的阴道插着一根
粗木头,木头露出外面的一头不时向下滴着白色的精液,两片大阴唇被两根钢针
穿透,再穿过大腿根部的皮肉,紧紧贴在大腿上,白玉堂看到李婉容被整成了这
个样子,不禁笑了笑,这帮家伙真是什么折磨人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但是这几个
女共党就是死也不开口,真是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挺过这些刑具。

  白玉堂用鞭子拨动李婉容伤痕累累的柔嫩的两个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胸前
一颤一颤,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白玉堂狂笑着,用双手抓住李婉容胸前赤裸着
奶子,粗魯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紅粗大的
奶头。

  李书记这么多天了应该清醒了吧,这不是人过的日子,说出来吧,你张开眼
睛看看,这是谁?她也是你们共产党干部,你认识的,她归顺了皇军,现在是吃
香喝辣,穿的是漂亮的衣服。白玉堂说完向任彩芬摆了摆头。

  白司令,你们也太狠心了,把一个女人家剥光着衣服,光着身子,打呀,玩
呀,奶头上还挂着铜铃铛,女人那地方还插着木头,看看,把我们李书记折磨成
什么样子,人家好端端还是美人,快,快,把她放下来,让李书记坐下来,那木
头也拿出来,任彩芬边说,边帮忙解开李婉容手上的绳子,然后,又用力把插在
她阴道里的木头拔出来。

  啊,李婉容痛得呻吟起来,任彩芬连忙和一个打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任
彩芬再拿过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又叫人拿来一杯水,亲自端到李婉容嘴
边,说,李书记喝点水吧。

  任彩芬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心里一阵阵的冲动,很想拿起各种各样的
刑具折磨这些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但她也知道现在已经不能
回头了,只有死心塌地跟着白玉堂消灭共产党和新四军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她今
天一定要好好表现给白玉堂看看,她是真心投降的。

  李婉容慢慢睁开眼睛,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杯中水,突然将手中杯子砸在
正低着头看着她喝水的任彩芬头上,大骂道,打死你这个狗叛徒,打死你这个狗
叛徒,虽然,李婉容被吊了半天,没多大力气,但还是在任彩芬头上砸了一个大
包。

  啊,任彩芬边捂着头部,边惨叫说,李婉容,你以为你还是地委书记,你现
在是一个婊子,一个共产党婊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我看你是死了心
跟着共产党了,但是,我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我要看着你跪在我面前屈服求
绕。

  狗叛徒,不要作梦了,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像一只狗一样活着,共产党是不
会放过你的狗叛徒,李婉容用手指着任彩芬说着。

  你们还楞在一边干啥,把这个女人手脚吊起来,让我好好整整她,任彩芬狂
叫着。

  是,夫人,原来白玉堂这十几天没来,是和任彩芬结婚了,几个打手把李婉
容拉起来,按在地上反扭双手捆扎好,再把她双脚分开拉向头部和双手再捆好,
然后用梁上吊着的绳子拴好吊了起来,刚好吊了一人多高左右就停了下来,把绳
子绑在一条柱子上。李婉容低垂着头,两个大奶子向下坠挂着,一摇一晃的,发
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李婉容两只丰满的奶子落到任彩芬的两只手中,雪白的奶子在她手中变成各
种形状。任彩芬把玩了一会儿,她有一阵的性冲动,很想抱住面前这个女人,好
好玩玩,但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老公,你看这婊子的奶子好,还是我的好?

  白玉堂连忙说,当然是夫人的好。

  哪你干什么还对我说要把她变成一头奶牛,要吃她的奶水,任彩芬不满的说。

  这不是要逼她们招供的一个办法,再说,这人奶可是一个好东西,男人吃了
大补,女人吃了更加美丽漂亮,皮肤更加嫩滑,白玉堂说道。

  真的,那我为什么挤不出来啊,任彩芬边说边用力捏着李婉容的奶头,但是,
只是听到李婉容的惨叫声,却一点奶水也挤不出来。

  夫人,不要急嘛,等几天吧,这女共党到时一定叫夫人喝个够,不过,你要
是喝,现在就有一个,来人把黄玉拉出来,白玉堂说。

  是,二个打手走到房子另一边来到一个二米见方的木笼边上,仔细地观望着。

  笼子的另一角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
庞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女人有着圆润的肩头、尖挺的大奶子、高
高鼓起的腹部,她的肌肤到处是伤痕,雪白的肚子上到处是黑红色的烙铁印。秀
美的双脚也被绳索绑住,拉向了两侧,使得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呈直角,阴毛
稀疏的阴部红肿着无法合拢,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精液。

  两个打手打开木笼门,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叫喊着,黄玉爬出来。

  黄玉慢慢的挣扎坐起来,从那个只有半人高的木笼门爬了出来,扶着木笼的
木柱子站了起来,一个打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走吧,院长小姐。

  兽牲,黄玉骂了一句,然后,挺起胸膛,向着房子中间走去。

  啊,李婉容惨叫着,怒骂着,狗叛徒,拿开你的狗手。

  这女人玩女人还真有趣,任彩芬搓捏着李婉容奶头说,我还第一次摸别的女
人的奶子,挺好玩的,但是你这个婊子还嘴硬,我要看看这奶头能吊多少东西,
来人,拿两块砖头用绳子绑好,再吊在她的奶头上,我要看她哭爹叫娘的叫喊。

  两个打手马上把砖头吊着李婉容大奶头上,李婉容两个奶子被砖头拉得长长
的,一阵阵的拉扯肌肉的疼痛,使李婉容不时呻吟两声,但是,她还是咬着牙齿,
尽力不喊叫,不能让这个叛徒阴谋得逞。

  任彩芬望着站在她面前黄玉,只见这个医院院长黄玉披头散发,双手紧紧反
绑在身后,秀美的脸蛋被打得浮肿,嘴角流血,全身伤痕累累,雪白的腹部高高
挺立着,两个大奶子充满了奶水,红红的奶头上还挂着往下滴的奶水,两片大阴
唇红肿地挺立着,赤裸的双脚上被钉上一条二十多斤重的铁链,一个打手拿过来
一桶水,用毛巾洗刷着她的两个奶子,擦干净她身上的脏东西和阴道。

  任彩芬用手托起黄玉下颏,黄大姐,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女人挺着五六个月
身子,每天被十多个皇军和那些打手们在身上过一遍,只要你在自白书上签名,
把你知道的新四军共产党的情况说清楚,那你就可以走了,或者我们把你送到上
海去生孩子,你只不过是个医生,也不会知道什么共产党秘密,何苦为共产党卖
命,像我一样,一个星期前不是和你一样是共产党干部,共产党有什么好,每天
担惊害怕,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被俘后,又要受刑,被那些臭男人强奸,但
我归顺皇军,有吃有喝,不用担惊害怕,什么样,说吧。

  呸,狗叛徒,无耻,我黄玉无论你们如何折磨,我永不叛党。

  你,你,你这个婊子,看我如何收拾你,我先尝尝你的奶水,任彩芬叫人把
黄玉牢牢按住,然后,抱住黄玉的身子,舌头先舔了舔她的奶头,嘴巴马上衔着
她的奶头,黄玉大声叫骂着,但任彩芬没有理睬,只是用力一吸,一股温暖带有
奶香味的液体涌进她的嘴里喉咙里,任彩芬接连吸了好几口,才松开口,说,老
公,这人奶真好喝,说完,又咬住黄玉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会儿,她心满意
足地松开黄玉大奶头,但又一只手拿起一个杯子,对淮黄玉的奶头,另一只手用
力捏着她的奶子,一股奶汁喷涌而出,很快就灌满一杯,老公过来喝奶,任彩芬
说道。

  白玉堂走了过来,拿过杯子几下就喝完了,什么样,太太,这些女共党你说
服不了吧。

  谁说的,你看,那个地委书记不是痛得哼哼哈哈的,任彩芬指着正在大声呻
吟的李婉容说。

  那我就看看太太的手段了,打开那两个女人嘴巴,你立头功。这是白玉堂的
阴谋,一方面可以考验一下任彩芬是不是真的投降,二是逼着她真的同共产党决
裂,但另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真是变得很快,刚才那两下子,把两个女共党搞
得鬼哭狼叫,这女人真他妈说变就变,比任何男人还厉害。

  任彩芬走到李婉容面前,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使她脸蛋对着自己,望着她痛
得惨白的脸,口中不时小声惨叫一声。

  任彩芬边揪着李婉容头发摇晃着边说,李书记,说不说?

  李婉容说别妄想了,狗叛徒,我死也不会说出我党的机密。

  任彩芬放下李婉容的头发,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走到李婉容面前,李婉容
两片大阴唇被钢针穿扎在大腿根部,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红肉壁。

  啊,任彩芬手中的长钢针一下插入李婉容阴道的内壁上,李婉容凄惨地叫出
声来。任彩芬手中的钢针狠狠的接二连三扎了上去,「啊~~」李婉容痛得发出
一声声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恶毒的任彩芬竟用如此残酷的刑法折磨李婉
容女性最敏感娇嫩的地方。

  任彩芬毫不手软,直到把手里的钢针全部扎遍李婉容的阴道内壁上,才带着
满意的笑容站走回椅子上坐下,李婉容已经痛得视线模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她被放下来,「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李婉容登时激灵的清醒过来,
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尤其是奶头和阴道里更是疼痛难以忍受。

  李书记不好受吧,说,你到底说不说?任彩芬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李婉容
说狗叛徒,不用费尽心机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打死我吧。李婉容用愤怒的
眼睛瞪着任彩芬说。

  任彩芬用脚踩住李婉容的雪白的臀部,李婉容目光坚定,彷佛什么也看到。

  说,城里地下党名单?

  任彩芬一脚结实地踢在李婉容流血的阴道上,李婉容依然坚强地,没有回答。

  我叫你不说!

  任彩芬绕过来,一脚一脚踢在李婉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李婉容痛苦地弯曲
起整个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任彩芬又走到乔美娟身旁,只见乔美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摊开双手双脚
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两个白白大奶子都是烟头汤出一个个水泡,
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然后捆扎的大腿根部,大阴唇吊着两个铜铃铛,
十个指头血肉模糊,它们都被铁锤砸烂了,十个脚指被烧红的铁钎子穿透,小腿
上还插在两根铁钎子乔美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任彩芬,布满
伤痕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任彩芬奸笑着說:「还嘴硬吗?贱人!

  乔美娟咬着牙,虽然鬼子,任彩芬和打手们令人发指的暴行使她感到了羞辱,
可既然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也只有任她摧残了。

  任彩芬见乔美娟还硬挺着,她让人拿來一台手摇小发电机,从上面引出几根
电线,连上电极片。

  她拿着电线,对乔美娟说:乔美娟小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这种电刑可不
是你这么娇嫩的身体受得了的!「

  乔美娟愤怒盯着任彩芬,但她就是不說一个字。

  任彩芬拿着电线来到乔美娟面前,仔細地将电线前端的电极片插进乔美娟还
有些潮湿的阴道,又将另一个插入她的肛门。

  乔美娟扭着腰想掙扎,但是现在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恨任彩芬竟然要对
自己这里边用电刑,乔美娟气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任彩芬走回发电机前,看着气得发抖的赤身女人,狞笑着摇起了发电机的手
柄。乔美娟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阴道和肛门里击来,她躺在地上身体猛地
一弹,发出了吓人的惨叫。

  任彩芬继续加快摇动手柄,乔美娟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地颤抖,她
感到阴道和肛门里一阵阵刺痛,像着了火一样难以忍受。她再也忍不住,大声惨
叫起来。

  任彩芬不停地摇着手柄。乔美娟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疯狂的速
度颤抖着;在地上滚动,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
弄得乔美娟身上一塌糊塗. 过了好长時间,任彩芬也已摇累了,她停了下来。乔
美娟已经被电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任彩芬摇了摇头,对着白玉堂说,她们都死了心不会说了,慢慢来,我就不
相信她们会忍受每一天的拷打和凌辱。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鬼子加紧对抗日根据地的围剿,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清
乡运动,很多地县组织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抗日形势进入了一个低潮时期。

  走,他妈的,快走,十多个便衣特务在林枫的带领下,把一个赤裸上身,锁
子骨被铁丝穿透,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推进了刑讯室,男人被推到屋子中间,他
四处看了看,只见七八个打手正在拷打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充滿了古典的美。她的脸蛋娟秀柔和,看上去性格恬靜沉穩,她
那赤裸的身体看上去十分誘人,肚子已经微微的鼓了起来,看的出她已经怀孕三
个多月了,两个大奶子奶晕很大,奶子涨鼓鼓的,分明已经充满了奶水,两个大
奶头被铁丝穿过,吊着两个铜铃铛,身体上面布滿了淋漓的汗水。阴阜上的阴毛
被拔得一干二净的,被分开的两条腿间则滿是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淌到
了线条优美的小腿上,显然刚遭到了轮奸。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穿透,吊着两根
细长的铁链,她就是妇救会会长杨星梅,杨星梅双手被高高举起捆綁住,被吊在
了墙壁上,两个打手的皮鞭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健美的身材上抽打著。她的身体
上各个部位到处都是交错在一起的新旧鞭痕,她雪白的奶子、后背、腹部、臀部、
大腿、手臂上都不能幸免,有几处甚至皮开肉裂、血肉模糊,虽然不足以破坏优
美的曲线,但已使得原本晶瑩的肌肤变得慘不忍睹。

  随着皮鞭触及肌肤的啪!啪!声,打手们吆喝着问道︰快說,县里谁是共产
党。

  你们就是把我打死,也不会得到任何东西。杨星梅坚定的说第二个女人绑在
一个大字型的木架上,她的低垂着头,已经昏过去了,她的脸蛋被凌乱的秀发遮
掩着。她的身体上已经到都是伤血淋淋的。雪白的腹部也是鼓起来了,有五个月
的身孕了,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被绳子从根部上捆住,变成了红红两个肉柱子,奶
头上正往下滴着奶水,有的奶水流到两个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奶水流
过肚子流到阴阜上的铜铃铛,再流到张开的阴道口,混在正往下流的精液一起顺
着大腿往下流,她依然給人宁死不屈气质,隐约带着几分高贵。只需要凭这一点,
就可以判断出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

  第三个女人带着一种古典的美。她被打手綁住了手脚,倒吊了起来。她的腿
关节被固定在了悬空的橫梁上,线条优美的小腿则绕橫梁,倒挂在那里。两腿中
间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拉着绑在横梁上,她的身体倒垂而下,直指地
上的一个大水桶。她那一头长长的秀发被一个打手抓着,時而将她的头浸淹在水
中,時而又将她的头拉起,給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水声响起,她的头又一次被
按到了水里,她那被倒着吊起的全裸的身体疯狂地扭动了起来,穿挂着两个大奶
头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拷問她的打手可以感到自己的手上承受着巨
大的压力,但是他丝毫不放松,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头。浸在水里,一会功夫,打
手又放开了她的头发,对着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的女人说,黄玉,你到底写不写
自白书。黄玉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妈的,这个女共党连自己小孩宁可不要,看着那孩子被司令撕开两边,也
不写自白书的,真不明白她们是些什么人。

  第四个女人有着一头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地披散着,她的脸蛋上充滿了青
春的气息,但是她的身体上布滿了暗紅色的鞭痕,雪白的大奶子、腹部、大腿无
一幸免。原本白皙肌肤已经皮开肉烂,腹部也是鼓鼓挺立着,不用说这个女人也
是被鬼子汉奸强奸怀孕的,从鼓起的肚子来看,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她双
手伸展开,绑在一根木棒上,双腿跪在地上,小腿上放着长长圆木棒,几个打手
捉住她的手和头发站在上面,不停用力踩踏,她咬着牙,没有吭声,另外一个打
手拿着碗对着她的奶头,正在捏着她的奶子,雪白的奶水不停的流到碗里,她的
面上充滿了愤怒。这就是乔美娟。

  乔美娟的沉默似乎使得打手有一些不滿,他的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
把,然后喝干碗里的奶水,再把鞭把子插入她的阴道里,使得乔美娟不禁呻吟了
起来。乔美娟愤怒地道︰你这畜生,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你们不要妄想从我这
里得到任何秘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几个打手马上迎上去,一边点头哈腰,
一边说,白司令来了,夫人请坐,把两人迎到桌子后面坐下。

  林枫来到白玉堂身边指着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一些话,白玉堂站了起来,来到
那个男人身边说。

  张明书记,你是第二任地委书记了,欢迎,欢迎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
都看到了这些情景,你看这个是你的前任地委书记李婉容,一个打手把昏迷的李
婉容的下巴托起来,让张明看,那一个是妇联主任杨星梅,这个是新四军医院院
长,这个是新四军情报科副科长乔美娟,她们全是共产党的顽固分子,不过,现
在她们要为她们的敌人生儿育女了,这就是她们要付出的代价,我想你不会像她
们一样吧,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把白杨地区的共产党全说出
来,你就是我的副司令,怎么样,考虑,考虑。

  他妈的,狗娘养汉奸卖国贼白玉堂,想让老子投降当汉奸,没门,老子死也
不会说的。

  你他妈的找死,别以为你是男人我没办法动你,我一样找几个喜欢男人的人
来把你奸了,到时候你不说也得说,与其以后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就说了,白玉
堂恶狠狠的说司令,不要发火嘛,我看他不会像这些女共党一样顽固不化的,那
个女人穿着一件漂亮的蓝色旗袍,挺着几个月的肚子,一摇三摆的边说边走到张
明面前,用涂满红色手指甲的手,摸了摸张明厚实的胸部,然后说,张书记你说
是不是。

  你这个出卖灵魂,卖身投敌的狗叛徒,臭婊子,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
血,张明显然已经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谁了,他说完已经向任彩芬用力踢出一脚。

  我踢死你这个臭婊子。张明怒吼着。

  但是,任彩芬说完已经躲在一边了,所以,张明根本就踢不到她。

  你,你,你竟敢骂我,来人,把他衣服扒光,老娘要好好教训这个狗东西。

  任彩芬指着张明说。

  白玉堂走过来对着任彩芬说,夫人身体要紧啊,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啊,不
要气坏身子,让我来吧。

  滚开,老娘自己来,你经常来玩这几个女共党,老娘玩玩这个张明都不行?

  不,不,夫人你误会了,我是怕你伤了身体。我玩这几个女共党也是为了打
开她们的嘴巴,白玉堂抱着任彩芬双肩说。

  好了,不要说了,我只是对他用刑,不会让他碰我的身体的,任彩芬说完,
已经走到被扒光衣服的张明身边。

  此时的张明双手被绳子吊起,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两个铁钚上,阳具软绵绵
搭拉在两腿中间,阴阜上长满了黑油光亮粗硬的阴毛。

  任彩芬走到张明身边,双手突然一把捉住他的阳具说,张书记,你这玩具也
不错嘛,让我搓搓看,你的阳具到底有多大。然后温柔上下搓动他的阳具。

  你这个臭婊子,要杀就杀,不让你动我,让那些男人们动手,张明涨红着脸
说。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阳具在这个女人抚摸下已经发硬,自己
三十岁来第一次被女人扶摸阳具。有一种兴奋感觉。

  不要害羞嘛,一个大男人,你看看,你的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了,好家伙,这
么大,这么长,这玩具一旦要被打坏,那你一辈子就完了,没有孩子了,考虑,
考虑吧。

  臭婊子,拿开你的脏手,张明拼命摇晃着身体,想甩开任彩芬的手,但被绑
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甩开她的手。

  来人,拿铁丝来,一个打手连忙递过去一根粗铁丝给任彩芬,任彩芬用力捏
着张明的龟头,从龟头的张开的尿道口用力插入去。

  啊,张明失声惨叫,没等他惨叫完,任彩芬把另一根铁丝插入他的睾丸穿透
过另一边,张明大叫一声昏过去了。

  哗,一桶水又把张明从昏迷激醒,他低着头看到插着铁丝的睾丸上,已经被
挂上铜铃铛,并且拧紧铁丝,一个打手把电线导线接在插着他尿道口上铁丝上,
另外两根接在两根钢针上,两个打手分别手拿着这些电钢针,同时从张明的乳孔
中插入胸膛里。

  啊,张明一声惨呼的吼叫,两个打手一边插钢针,一边说,你招不招供?

  龟儿子,老子死也不会说的,张明开口就骂。

  摇,快摇,电他,电死他,任彩芬叫喊着,一个打手拼命摇动手摇发电机。

  啊,张明嚎叫着,浑身颤动,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一泡发黄尿水像箭一样喷
射出来,接着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不一会儿他又昏迷了。

  张明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被绑在一条长木凳上,拿筛子来,一个打手高呼,
就有另一个打手扛来一面竹筛子压在张明胸腹上,又有两名打手手把住筛沿,用
劲往下压,张明的皮肉被筛眼格子紧紧勒住,一包一包的肉瘤被挤到筛眼里从筛
眼里高高地弓出来,打手拿来一把刨刀,放在筛面上,对准那些数也不清的小肉
块猛地推过去,刹那张明失声惨叫,浑身顿觉被千蛇啮咬,万针穿心,筛子起去
后,任彩芬就问,怎么样,这些才开始,张明咬住嘴唇,任彩芬手一挥,早准备
好的一盆花辣盐水便抬过来,往张明身上密布全是的血窟窿泼去,张明登时牙碎
血迸昏死过去了。

  张明醒来后,被反绑双手吊在着,双腿被分开捆在两根柱子上,他被逼屁股
朝后撅起,特务队长于寿山此时光着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他双手扒开张明的
屁股,阳具用力插入他的肛门。他可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家伙,男的共产党干部,
新四军都是他强奸玩弄的。

  啊,张明痛得边惨叫边痛骂,你奶奶的,你这个龟孙子,狗胆包天,竟敢强
奸你爷爷,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

  于寿山不管那么多,一声不吭的不停抽插,直到半个多时辰,才射出精子来,
他满意的拍了拍张明的屁股说,又是一个处男,这么多共产党够我玩几个月了。

  你们接着审。

  从那天以后,刑罚逐步升级,鞭抽火烙,剜肉抽筋,无所不用,直折磨得张
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直到这时候,张明仍不失英雄本色,他被拷打体无完
肤,经常昏迷不醒,打手们只好停止用刑,这天任彩芬走来看视,问,张明滋味
好不好受?

  的确不好受,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张明说。

  任彩芬大喜过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时反悔还来得及,等伤治好,
仍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张明幽幽叹了口气说,的确不好受,我既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充其量
只不过搭是一条命,再说出许多人那就不便宜啦,我是不会干的。

  任彩芬气得暴跳如雷,跳着脚叫,好,你,好汉子,你硬,你能受,你就再
慢慢尝尝吧。

  第二轮的酷刑就开始了,张明身上的肉已烂得不成样子,再折磨也不觉得疼,
打手们就用烧红铁棍插入他的肛门。

  啊,张明惨叫,又数次昏迷,直到肛门被烧烫成一个圆洞,打手们见张明还
不屈服,便拿他的骨头开刀,每天都把张明拉去,从指关节开始,二十个指头,
一天折它几个,接着是足关节,肘关节,肩关节,张明的惨叫声和呻吟声长时间
地笼罩在日军司令部驻地上空,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氛围,这种氛围使日伪军在睡
眠中都意识到他们不得不活在一出剧里,剧的内容是新四军和日伪军在进行意志
和力量的较量。谁输谁赢正难分难解,起初人们对张明的惨叫声并不在意,久而
久之,张明惨叫声一起,日伪军营里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宁,他们拷打的似乎不
是一个人,这个不屈不死的东西简直就不是凡胎肉体,张明持续不断的惨叫不但
不能显示打手们的胜利,反而好象是张明为生命和信仰在引吭高歌。

  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张明原是在日军司令部接受审讯的,不知
怎么的,渐渐地全城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么一回事,几个女新四军和李婉容地委书
记,张明地委书记近在他们咫尺的地方经受惨绝人寰的酷刑,他们通过各种渠道
打听几个女新四军,李婉容,张明的情况,在茶楼里悄悄议论着这几个共产党员
神人,久而久之,他们只能对能靠近日伪军司令部的人这么问,还叫么?消息来
源者答,还叫哪,问的听的人皆长舒一口气,似乎他们自身的张明他们一起又经
受一个日伪军肆虐的长夜,张明他们叫声不断,证明他们还活着,张明他们的叫
声不绝,说明他们还没有叛变,到了后来,全白杨城的百姓都达成这么个默契,
那就是,倘若张明他们的叫声一直不断,一直到底,那便预示着,新四军坚持一
定胜利,他们把睹注押在张明他们的惨叫声上,张明他们的惨叫声如今和全城老
百姓息息相关,他们怀念新四军爱民亲民生活,他们盼望新四军能早日打跑鬼子
汉奸,他们暗暗和张明他们一起使着劲,然后悄悄奔去相告,还叫哪,还叫哪最
后一次审讯是在一个月明星朗的夜举行,野岗村仁问张明,有什么说的吗?,此
时张明不仅体无完肤,且身无全骨,他几乎不能动弹,只剩下去两粒眸子还有些
光彩,它们牢牢盯住审讯室屋顶靠墙角的一扇天窗,那该是一条银河吧,数也数
不清,数也数不清,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还有说的吗?野岗村仁继续问,
张明面颊动了动,野岗村仁凑近听,张明嘀咕的是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野
岗村仁背着手踱到一边去,脸阴沉得可怕,打手狞笑着走上来,用钢针插入张明
乳孔里,轻轻搅了搅,张明乳房周围的烂肉立即揪成一团,剧烈地抽搐起来,可
张明的表情依然如故,甚至在他早已腐烂得不能辩认的嘴唇上还挂着一团古怪的
微笑,那团微笑也蠕动着流也流不完,另一个打手从火盘中捞起一把烧着的火把,
朝张明走来,他看了看张明,再看了看手中的火把,猛的往前一送,把火把捅到
张明下身的阳具上,刑房里顿时丝丝叫着腾起一股半生不熟的腥臭味,张明石破
天惊地一声嚎叫,顿时昏死过去,这是张明一生的最后一声嚎叫,这嚎叫听起来
更象是一声极乐的呐喊,又象是一个热烈的欢呼,一下冲出审讯室的瓦顶,在繁
星密度的夜空里久久地游荡,久久地不去。

  野岗村仁踱了回来,望望足下洋灰地上的张明,那已不是个人了,只是一堆
血块烂肉粉骨混合成的几近呈糊状的物质,野岗村仁用套着马靴子的足尖拨了拨
这堆物质,他感到两耳轰鸣,双眼发黑,气急难耐,全身虚脱,他一直没弄明白,
由于他出色的审讯而制造出来这堆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野岗村仁把足尖从那堆
物质里拔出来,在洋灰地上蹭了蹭,蹭去沾在靴子上的血块和碎肉,不自禁地往
后退了步,裹在笔挺的军装里的脊梁骨冻僵成一条冻柱,他想在那堆血肉骨筋交
加的物质里找张明的那个叫灵魂的东西,那东西究竟藏在哪儿,那个东西使他虽
然成功地把整个张明变成眼下这堆物质,而他一点也没有得到胜利感,他看了看
四周,吊着,捆着的几个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她们,她们也象张明一样死也不开
口,她们到底是肉做的,还是钢做的,总之,他失败了,皇军失败了。

  野岗村仁叫过来白玉堂,明天要公开处死张明,一定要杀一儆百,野岗村仁
吩咐完后,便一跤跌于扶手椅中再不想站起来,他觉得筋疲力尽,恐怕从此一蹶
不振。

  伪军连夜在城里张贴布告,连夜鸣锣告示,全城百姓明日一律到城西门外校
场看刑,还有裸体女共党游街示众,用不着伪军强制,百姓都会去的,张明一直
百姓心里惦记着,如今他走了,自然百姓都要去送送,陪他一段路程。

  那天天气非常好,好得让人心疼,没有一丝云,没有一丝风,太阳从一大早
起便无遮无拦向着地面倾泄着金黄色的光辉,空气充满了凉爽的芳香,真是个好
天气啊,重阳节又近了,张明被送到刑场直至大卸八块,再也没出过声,他只用
他唯一还有神采的眸子看着阳光和百姓,路两旁站满了日伪军,随着张明牛车两
边走着的是四个反绑双手光着身子,身上到处是伤痕累累,赤脚拖着脚链,嘴巴
被毛巾堵得严严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其中三个人都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她
们红肿的大阴唇不是被铁丝穿透大腿根部的皮肉捆扎在大腿根部上,就是吊着两
个铜铃铛,随着她们走动的身子,她们奶子上下甩动,奶头和阴阜挂着铜铃铛左
摇右晃的叮当当的响,她们跟着张明牛车在石板路上一颠一颠地朝西门走去。

  刑场设在西校场,不老不死的野菊花簇拥地爬上场沿,蔓生得还金壁辉煌,
刽子手把张明抬上木砧,他们先把张明四肢砍下来,然后再从腹膈那儿切下腹部
和臂部,接着他们刀放在张明的左右胸之间,把它划开,一直划到脖子窝那儿,
左边那块被划开的血窟窿里扑地一声窜出一颗心来,最后他们把刀举起来,往张
明那个仍长着一对精亮眸子的脑子剁下去,最后这一下一下把上身连着三大块分
开了,他们在那堆血肉里捡出张明头颅,把它关在竹笼里,用根竹子把它挂在校
场旗杆上去,大伙都看到张明的头颅慢慢升到旗杆顶端,牢牢地粘在湛蓝湛蓝的
天空中,鲜红鲜红的头颅把它周围的空气都湮红了,如一面展在空中四通八方都
可观望的旗。

  白玉堂抽出第一个女人嘴巴的毛巾说,李婉容,看到了吧,同皇军作对就是
这个下场。

  李婉容没有理会白玉堂,高声的说,乡亲们,看看吧,这就是鬼子和狗汉奸
又欠下中国人民的一笔血债,共产党,新四军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啊,啊,一个
汉奸用力抽打李婉容的嘴巴,并从新堵住她的嘴。并且都被拉上牛车上带回去了。

  棋盘山抗日根据地,一间泥土房子里司令员正和政委商量事情,政委,白杨
地区党的组织这段时间被鬼子汉奸破坏得很严重,两个地委书记一个牺牲,一个
还被关押,我看要派出一个得力干部才行。

  司令员,你看派谁去好呢?

  丁香,三团政委,她去怎么样?司令员说她不是刚生了一个男孩不久吗?政
委问她前两天向我请战,要求回部队,我看把她派去白杨地区担任地委书记现在
只有她去了,她熟悉那个地区,好吧,我同意。

  丁香搂着儿子,躺在小屋的土坑上,薄薄的棉被下,小抗日缩成一团,钻在
她的怀里,丁香解开内衣的扣子,让自己的肉体紧贴着儿子,小抗日的头,深深
埋在她的两只奶子中间,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她的两个奶头,小手很有劲,抓得
两个奶子又酥又痒,这小家伙已经半岁多了,开始呀呀的学说话了,明天自己要
离开他了,回到白杨地区去打游击,真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不过,我是一
个共产党员,在部队和日本鬼子进行艰苦的战斗中,自己不能为了孩子,而不去
工作,不去和鬼子拼杀,丁香想到此时,就紧紧搂抱着小抗日,一直到天亮,喂
过最后一次奶以后,她就把小抗日交给一个老乡照顾,然后穿上军装,挎上两支
二十响驳壳枪走出屋子,当走出屋子时,她流下了眼泪,但她又很快抹干眼泪,
不能让战士们看到自己流泪,她迈着坚守步伐,走向司令员,走向战士。

  十月的一天,处于上海和南京之间的白杨县城中心大街的祥和茶馆二楼雅座
里坐着两个客人,背靠窗户,面对楼梯的那位茶客正以很优雅的姿态用碗盖拨着
盖碗里的茶沫儿,另一个年轻些的茶客眼睛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街景。

  楼下大街上列队走过的日本宪兵们不会想到,茶楼上坐着的是白杨地区游击
队队长李成和警卫员陈东民。

  听得楼梯脚步响,他们是游击队政委白杨地区地委书记丁香和警卫员小萍,
两人穿得很讲究,一色的杭纺绸长衫,头戴礼帽,脚下是干层底、礼服呢面布鞋,
雪白的线袜子,腰间鼓鼓囊囊,一点也不加掩饰,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20响
驳壳枪。李成暗想,此女确实胆识过人,敢打扮成日伪便衣队的模样,腰里明日
张胆插着枪大摇大摆地闯进日本人的老窝里来见面,胆小点的人想想都打哆咳。

  丁香双手抱拳:李成兄,别来无恙乎?李成抱拳还礼:丁老板,恭喜发财呀!

  李成说:以茶代酒,丁香兄先干了这杯……

  丁香一笑:承蒙李老板厚爱,谢谢喽,四人坐在一起,李成四周看了看,然
后小声的说,丁政委,查清楚了,鬼子联队长平田准备下午在聚仙楼摆生日宴会,
城里的鬼子和汉奸头子都来参加。

  好,我们下山第一仗就在他们心脏开花,马上准备好。

  日本联队长平田一郎是个比较好客的人,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两天包下
了聚仙楼,城里有头有脸的名流、日本军官、皇协军军官都收到了请帖。

  好,我们去吃他的饭,喝他的酒,给他的生日送上一份厚礼,准备好了,下
午就去。丁香说完,向李成点点头,就和小萍离开茶馆。

  饭馆的大门口放着一张桌子,宾客既然来祝寿就没有空手来的,礼品已堆满
了一桌子,一个管事的把送礼人的姓名用毛笔写在一张红纸上。

  李成和陈东民也买了些礼品,按规矩留下姓名,两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找了个
靠墙角的桌子坐下,同桌的伪军军官们之间也是不认识的,见他们坐下便都点点
头算是打了招呼。

  丁香本来也想买些礼品糊弄一下,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几张边区票外一
分钱也没有。她和小萍商量,两人都说,去他娘的,我们吃他的饭是给他狗日的
脸呢,带什么礼物?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迎过来准备接礼品,见两人空着手就
有些不高兴,心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白吃白喝来了,见他俩长衫礼帽,
腰里捌着盒子枪,这些便衣队可能来找平田有事请示的,所以也不阻拦。

  桌子上摆满了冷荤类的下酒菜,热菜还没上来,平田站前来要寒喧几句,他
一点中文也不懂,哇哇哇的说了一大堆,翻译官把它译成中文,大致意思是日中
亲善之类的话,还说经过这一年多清乡,共产党和新四军都被消灭光了,现在白
杨地区是王道乐土了,大家都伸长脖子得他把话说完就吃饭,但是他突然不说了,
眼睛死死盯着墙角一张桌子的上两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上了,
而且吃像极其难看,嘴巴发出咂咂的声音,一点教养都没有。

  丁香平时喜欢吃油炸花生米,她正用筷子一粒一粒飞快地往嘴里送,正巧小
萍也喜欢吃这东西,就把筷子伸过来,丁香非常自私的把盘子拿到自己面前,以
便吃得更加方便,小萍一见花生米快没了,便有些不高兴了,她一伸手把盘子抢
过来,干脆端起盘子往嘴里往,丁香抢慢一步,花生米全进了小萍肚子里。

  丁香忍不住教训小萍几句,你看你那吃相,这是宴会,大家都是体面人,你
不怕丢人,一个大姑娘家的,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小萍心里不服气,还嘴硬的说,你那吃相比我好不了多少,说完又掰下一只
烧鸡的大腿啃起来了,丁香怕小萍把那只大腿也吃了,连忙起来把那只大腿也掰
下来,嘴里骂着,操,你怎么只管自己吃,小萍吃东西速度极快,一只鸡腿扔进
嘴里眨眼间就变成骨头吐出来,根据地里干部战士都很少有肉吃,何况是吃鸡,
有这现成的好东西吃,她们还不拼命吃,小萍她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旁若无人的
走到邻近桌子前,一伸手扯下两只鸡腿,又顺手端起一盘油炸花生米扭头要走,
这时,屋子变得静悄悄的,所有日本军官和伪军军官都感到莫名其妙,像这样吃
法和缺教养的人还真少见。

  一个年轻的日本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视着小萍,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
话:八嘎!小萍虽然不懂日语,可再不懂也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她本是个农村
孩子,没受过什么礼貌教育,从小好勇斗狠,跟爷爷练武艺,同男孩子打架只能
占便宜不能吃亏,平时无风还想兴起三尺浪来,何况有人骂她,于是小萍张嘴就
回骂:操你妈,你狗日的骂谁?在场的日本军人中没有懂汉语的,对小萍粗野的
回骂茫然不知,在场的伪军军官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丁香一脸坏笑地说:小萍,骂人就不对了,你看,多难听呀,张嘴就日爹操
娘的,他骂人是不对,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学呀。这时,坐在靠墙角桌子前
的李成和陈东民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他俩的驳
壳枪的机头早已张开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丁香的桌前,对翻译官嘀咕一阵,翻译官说:
太君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谁请你们来的?丁香已经吃完了,正掀起
一角桌布擦嘴呢,她若无其事地说: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万大洋
在哪里?老娘是新四军的丁香,那边坐着的是游击队队长李成,我们两颗脑袋该
值十万大洋吧?李成一脚踢翻了桌子和陈东民两人拔出枪在手,喊道:李成在此,
谁也别动,平田一郎,我那五万大洋在哪里?平田一郎虽听不懂汉语,也知来者
不善,他右手一动,已抓住腰间的手枪柄,其反映速度惊人的。只听砰的一声闷
响,丁香一掌击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着飞了出去。丁香的太极掌顷刻
间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击得粉碎,口中的鲜血竞喷起一尺多高。

  丁香微笑着对着一屋子鬼子汉奸说,你们作恶多端,我代表人民向你们讨还
血债,话音没落,她手中的驳壳枪就连连响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成和小萍也
开火了,四枝驳壳枪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铁扫帚将屋子鬼子军官伪军军官都扫
倒,肖枫和于寿山一见不妙就想跑,但是,丁香早就盯上他们了,叭叭两枪,两
人的脑袋都开了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鬼子这次吃亏吃大了,又一次被丁香把所有日伪军官全杀死,只有白玉堂和
旅团长野岗村仁去南京开会才逃过一命,任彩芬也因为坐月子才没去参加宴会,
没有军官的队伍等于一盘散沙,城门口的日伪听到城里有枪声,但不知道发生什
么事,丁香,小萍,李成,陈东民都没费什么事,打倒几个日伪军,顺利出城了。

  野岗村仁和白玉堂气冲冲的从南京赶回来,只是那一大堆的尸体等着他,野
岗村仁气得举起指挥刀把一张桌子砍断,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活捉丁香。

  任彩芬在一旁说,太君,我有一个主意,我们要抽调最优秀的士兵,把他们
训练成一支特工部队,配备无线电通讯器,专门盯住游击队,发现游击队后马上
通过无线电报告回来,我们城里部队马上乘车赶到那里包围游击队,那么她们必
然跑不了,一举就会消灭游击队,这就是发挥皇军机动性强的特点,不过特工队
的人一定要最优秀的人才行,要和皇军一起混编以提高战斗力。

  好,说得好,任小姐真聪明,我看我们也破个例,用女人的对付女人的,任
小姐,我任命你为新的特工队队长,队里一切人都要听从你的命令,如有违反命
令者,不管是皇军或者是其他人,一律格杀不论。

  好,即然太君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干,任彩芬说道。

  在棋盘山下的小王庄里传出一阵阵的激昂歌声,这是新四军军歌光荣北伐武
昌城下,血染着我们的姓名;孤军奋斗罗霄山上,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千百次抗争,风雪饥寒;千万里转战,穷山野营。

  获得丰富的战争经验,锻炼艰苦的牺牲精神,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
一贯坚持我们的斗争!

  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

  东进,东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扬子江头淮河之滨,任我们纵横的驰骋;深入敌后百战百胜,汹涌着杀敌的
呼声。

  要英勇冲锋,歼灭敌寇;要大声呐喊,唤起人民。

  发挥革命的优良传统,创造现代的革命新军,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
巩固团结坚决的斗争!

  抗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抗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

  前进,前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院场上坐着几百个新四军战士,他们正高昂唱着军歌,歌唱完后,丁香走到
队伍前面说,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高高的,她拨
了拨脸上的头发,说,同志们,这半年多来,我们打鬼子杀汉奸,把鬼子压在县
城和大炮楼里不敢出来,现在你们就要编进主力部队了,希望同志们在大部队里
勇敢杀敌,不要丢了白杨地区游击队的脸,根据情报,鬼子又在准备新的一轮清
乡扫荡了,我们一定要粉碎鬼子扫荡,把鬼子赶出中国去,同志们有信心吗?

  有,有,战士们一齐大声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一阵阵
高昂的口号令人激动。

  丁香,这半年来,你带着部队打出白杨地区一片大好形势,大仗没有,小仗
几乎天天有,东边拔个炮楼,西边伏击个运输队,兵力损失不大,装备却和以前
大不一样了,三八大盖、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缴获了几门山炮,
加上原有的迫击炮,愣是凑起个炮兵连。你真是一名虎将,这次又把你的队伍抽
调了一大半编成主办部队,你的压力会很大的,而且鬼子又要扫荡了,你没意见
吧?司令员边说边看着丁香说。

  司令员,我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会在敌后打游击,尽量拖住鬼子的后腿,不
让他们对根据地破坏。中秋节就要到了,鬼子要搞一个灯会,我会趁机再进县城,
狠狠打击鬼子,丁香说道。

  方案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丁香祝你们胜利,司令员说完,握住丁香的手说。

  再见,司令员。

  再见,丁香,你要小心安全。

  丁香望了望远去队伍,然后转身向五十多个战士说,出发,目标是陈南庄。

  中秋节这天县城东南北三门紧闭,严加防范,唯独只剩下西门大开,城门上
下都派了重兵把守,如临大敌,如果丁香敢进县城袭击的话,他们已经准备一个
陷井要活捉丁香。

  白玉堂吩咐人在县城西街牌楼下搭了个高高的看台,看台两边各自用绳子栏
圈出两块地方,前面站了一个排持枪荷弹的士兵戒备森严,用今天的话来说,那
看台就是主席台,两边圈出的地方就叫观礼台,中国人的等级观念跟传统美德好
似一对孪生姐妹,历来就难解难舍,坐在主席台正中的,当然是日本人,野岗村
仁不屑于参一个县城的仪式活动,委派新任联队长石井一朗代理。身子坐的笔直,
军刀柱在胸前,白手套耀人眼目,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白玉堂和任彩芬坐在石井
左右,顺着次序朝两边排下去,间隔一个日军司令部参谋人员,必有一个带姨太
太的中国人,大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说主席台两边的观礼台,也就是
绳子圈着围着的地方,里面净是县里的一些二等人物,有的守备队长或是中队长,
警察局长,铁路站长等等。

  至于绳子圈外,那就是芸芸众生相,姿态千百不一,有的肉头老财会使钱,
被划捡到士兵围成的人圈里,呆头呆脑朝左右看,即羡慕绳圈里的人,又嘲笑绳
人圈外的人,美滋滋做个上等良民,有些无钱却会讨好来事的人,给警戒士兵递
根烟,套套近乎,得似站在士兵眼前,比挤在后面舒服多了,至于那些无权无势
无钱又不会巴结又想看热闹的人,则闹哄哄挤成一堆,淌着热汗,你肩挨我肩,
等着看灯。虽说是兵荒马乱年月,倒也是千头涌动,万人空巷,显得空前热闹。

  白玉堂心里有事,阴着脸坐在主席台上,十分担心丁香来捣乱,想想城内已
布置戒严,各个重地已派兵加强防守,多少又放下心,扭头瞧瞧左右两边挤得人
山人海,在主席台不免有些自得。将近天黑,叶县长起身主持仪式,先请石井代
表大日本皇军讲话,自己又吹捧一番,然后宣布舞灯开始。

  只听到城门口三声铳响,十几个村的要灯班子顺着城门舞进来,立时搏得阵
阵喝采声,有扛背棍的,有逗狮子的,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丁香扮了个
渔家女子,晃着旱船踩着锣鼓点儿,小萍扮成打渔人在旱船前连翻跟头,赢来许
多叫好声,李成扮个老渔翁,头戴斗笠,手摇撸把,跟着旱船后,游击队的十几
个人混在要灯队伍里,个个是民间传说中人物,身上暗藏武器,渐渐舞到牌楼跟
前。

  摇旱船的班子一点点移过来了,那渔家女扮相俊俏,扭得也好,瞧得人都直
了眼,有的偷偷咽口水,喝采声阵阵响起,任彩芬出神瞧着那女子,这不是那个
丁香吗?越看越像,她忽然的大叫丁香来了然后拔出手枪大声吼叫,丁香李成混
进城来了,快,快,快去抓,说着对空,砰,砰放了两枪。

  这一下看台上下顿时大乱,丁香听见枪响,情知不好,从衣衫下拔出双枪,
朝看台上连射几枪,一边大喊,快撤,从城门洞里冲出去,石井在看台正中怔怔
坐着,丁香射出的子弹飞来,正好在他额头上钻了个洞,这个鬼子联队长才上任
一个多月就回老家了。另一颗子弹朝任彩芬射去,任彩芬早有提防,头朝下一低,
摆在面前的果品月饼盘子被击得粉碎,但是,她的耳朵也被碎片切出一大块,痛
得她哇哇大叫,白玉堂吓得屁滚尿流,身子一歪,正想钻进桌子低下,一颗子弹
打中他的肩膀,白玉堂气得脸色发青,掏出枪狂喊,快关闭城门,别叫李成和丁
香跑了,此时城门底下枪声大作,人们挤得挤,跌得跌,转眼逃散没几个人了,
游击队的人全都亮出武器,边射击边往城门冲去,丁香忽然左腿部中弹,跌倒在
地,李成急抽身跑回来,向追过来的敌人投出颗手榴弹,背起丁香向城门下跑去,
中队长赵德望带着其他队员已经冲出城门,回头看见李成背着丁香落在后面急忙
退回城里,一边射击掩护,一边大叫快点,李成,快跑呀。

  这时,从城门顶上倒下一大桶汽油,接着有火把扔下来,没等李成跑到城门
跟前,熊熊火焰已经封住城门,切断了他的退路,他背着丁香,沿着城墙内的一
条窄巷猛跑,俩人的化妆还来不及卸掉,城内到处是狂喊活捉丁香,别叫李成跑
了,赵德望带着游击队接应的人向城门攻打一阵,毕竟由于城楼火力太猛,攻不
进去,只好撤走。

  白玉堂和任彩芬得知丁香被打伤,李,丁二人被堵在了城内,不由大喜过望,
急调人马严密封锁各个街口,缩小追捕范围,在城西街一带挨家挨户的搜索。

  李成背着丁香为到另一条小巷,根据丁香的指点来到一家人家门前,用暗号
敲开大门,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他们马上闪身进去,此时,丁
香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对着那位中年妇女说,刘大姐,打开地道口,让我们从
地道出城。

  丁书记,你受伤了。

  不要管那么多了,鬼子和汉奸很快就要搜到这里了,我们要马上走。

  刘大姐连忙和他们一齐进屋,打开墙壁下一个柜子,掀起木板,露出一个大
洞,李成连忙爬下去,刘大姐用大筐把丁香放下地道,然后放好木板,再放上一
大堆破衣服,关好柜子,这时,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

  整整搜了一个晚上,白天又搜了一个上午,几乎把城西一带翻了个遍,也没
见丁香和李成的影子,白玉堂和任彩芬不死心,又在全城范围内扩大搜索,彻底
搜查了两遍,折腾得鸡犬不宁,仍没结果,任彩芬暗自纳闷,疑心警备师有内奸,
私自放跑或掩护起李成,丁香二人,要不然,明明看见李成和丁香被堵在了城内,
怎么就抓不到呢?一定内部有共产党,任彩芬知道丁香受伤,必定会藏在哪里伤,
所以派出她挑选出来,经过半年多训练的特工人员,到各个村子里寻找侦查。可
是二个多月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天任彩芬又来到刑房,进门后,她看见白玉堂正在强奸李婉容,李婉容被
绑在一张桌子上,桌子前后两边各立着两根粗木柱子,李婉容双手Y字形的伸向
头部,两根绳子绑住她的双手,拉紧绑在柱子上,她的双脚也是被绳子绑着拉开,
再吊在桌子后面两根柱子的铁钚上,使她的阴道口张开,此时,白玉堂正趴在李
婉容身上拼命抽动着身体,任彩芬气愤的把脸转向一边,乔美娟大字形的绑在刑
架上,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掩着惨白的脸色,两个大奶子鼓涨涨充满奶水,
但奶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坚挺了,奶子向下垂了,雪白肚子突出,这已经是第二
胎了,两片大阴唇已经有点发黑,穿着两个铁丝钚,长长的铁丝一直拉到脚镣上,
牢牢的拉紧在脚铐上,红红的阴道口流着白色的精液,这些打手们把这女人折磨,
强奸了一年多,把这如花似玉女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
的。

  叮当,叮当,一阵阵铜铃铛的响声和几个人叫骂声,快,快,快爬,爬慢的
就拉出去,让当兵打排子枪,任彩芬看到不远的地方,两个女人正撬着雪白的大
屁股,向这边快速爬过来,前面的女人是黄玉,她两个大奶子左摇右晃的,穿在
奶头上的铜铃铛也大幅度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亮声音,后面爬着是杨星梅,
她已经又有了身孕,所以爬得慢了点,后面的打手不断用鞭子抽打她的身子,逼
她快爬。

  任彩芬又回到乔美娟身边,她托起乔美娟低垂的脸蛋,说,乔小姐,我现在
不要你说什么情报了,只要你签上一张自白书就行了。

  乔美娟没张开双眼,有气无力的说,狗叛徒,不管你们如何折磨,我永远也
不会屈服的。

  你这个共产党婊子,真他妈的硬。

  啊,乔美娟惨叫一声,又咬紧牙关,原来,任彩芬不断用手拔着她刚长出来
不久的阴毛,阴阜上穿着皮肉的铜铃铛,被拉得叮当叮当的响,任彩芬正拔得兴
高采烈时,一个特工急急忙忙走到她身边。

  报告队长,特工一号和特工三号同时发来电报,特工一号电报说已经发现丁
香藏身处,她正在周庄养伤,特工三号电报说,共产党从延安派来一个特派员准
备去上海传达共产党指示,准备在今天晚上从刘家岭的小路穿过封锁线,护送的
是游击队队长李成。

  好,好,好,我终于找到丁香了,我要报这碎耳之仇,任彩芬兴奋地在原地
转了两圈,然后再说,命令一号三号密切监视,有什么情况变化,马上通电报告,
我马上报告皇军,准备捕捉这些共党。

  是,队长,命令一号三号密切监视,有什么情况变化,马上通电报告,特工
复背一次任彩芬的命令,任彩芬挥挥手说,快去吧。

  是,特工边回答边转身离开了。

  任彩芬走到还在玩弄李婉容的白玉堂身边,拍了拍白玉堂的屁股,说,老公,
还没完啊,你真能干啊,这三十三岁女人你怎么这么迷恋,每次审讯都要玩弄她,
难道说她比我身材好,快停下来吧,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明天你就可以玩你的
死对头了。

  老婆,我差不多完了,这女人他妈的阴道真紧,玩起来兴奋,真不明白,这
女共产党一年多来真是千人骑万人玩,又生孩子,这阴道一点也不松,不像你生
完儿子后,阴道已经松了不少,玩起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他妈的快点,让那女人收到风跑了,那就麻烦了。任彩芬揪着白玉堂耳朵
说。

  嘿,嘿,嘿,白玉堂叫了三声,在李婉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才爬
起来,拿着一条毛巾擦了擦粗大的阳具,穿上裤子,然后搂住任彩芬一起走出去
了。

  野岗村仁对着地图比划一番后,对着站在一边的白玉堂说,白司令,你带二
个团的部队和联队长桥本带着三个大队的皇军一起行动,由联队长桥本统一指挥。

  今天晚上就埋伏在刘家岭上,等共产党新四军进入埋伏圈后,就消灭他们,
尽可能的话要捉活的,特别是那个特派员,然后对站在另一边的桥本用日语说了
一会话,桥本不停的点头,答应着。

  野岗村仁又回头对着任彩芬说,任队长,你果然是一个女中豪杰,把特工队
训练得头头是道,不同凡想,刚出去两个多月就有如此重大的发现,真是不简单,
周庄由我带皇军三个大队和任队长的特工队晚上一起去,我这次要会会这个女共
党,尽量要捉活的,好晚上同时出发,白司令要在出发后才可以告诉各个团长要
去的目的地,一定要注意保密,好,各位回去准备吧。

  话分两头说,深夜十二点多陈家岭的小路上,走来一百多人的队伍,他们小
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前进,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桥本和白玉堂注视着队伍已经进了
埋伏圈,桥本一举指挥刀,呀,二个大队的鬼子机枪掷弹筒一齐开火,正走着的
队伍一下被打死打伤,惨叫声和呼叫声枪炮声混在一前,没死的人掩护着一个人
向没有枪声的另一个方向跑去,那里正是一片茂密小树林,当他们正跑进树林时,
突然从树林里冲出很多鬼子和伪军,一下子就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了。

  快,快掩护特派员走,我来顶住,李成手握双枪打倒几个冲上来的鬼子,但
是他也被几颗子弹打中胸部,李成挣扎了两下,还是把手上二支二十响驳壳枪对
准冲上来的鬼子和伪军,突突的打光全部子弹,鬼子和伪军也倒下十多个人,李
成才慢慢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望着冲上来的鬼子说,你爷爷我已经够本了,
龟儿子们开枪吧,几把刺刀同时插入他的胸膛,这个抗日英雄就这样牺牲了。

  吴兰边跑边望着身边的战士不断倒下,子弹从她身边飞过,由于她身穿旗袍,
跑得不快,几个鬼子向她冲来,她扬手打倒几个冲上来的鬼子,但是,另几个鬼
子一齐拥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扭紧紧捆绑,再扒掉她脚
上的鞋子,然后才把她拉起来,推推拉拉把她拉到桥本和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淫笑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三十岁左右,但长得漂漂亮亮
的,虽然是披头散发,但脸蛋白里透红,娇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眉毛又黑又长象
飞插入发的剑,眼睛藏在卷曲睫毛下,简直是两汪深不可测的清泉,笔直鼻梁,
嘴唇象小巧的微微向上弯曲的月牙儿,灰色花朵颜色的旗袍被扯开一大片,露出
里面的白色内衣,两个奶子顶在内衣上方,但不是十分大,却很坚挺的撬起来,
从开叉旗袍上看到雪白的大腿,脚上只穿着一双白布袜子,她高昂着头,怒目盯
着他们。

  白玉堂说,小姐,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抗日,吴兰说。

  小姐,还是说了好,只是个名子嘛。

  呸,狗,日本人的狗,乌龟王八蛋,你们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吴
兰怒骂着。

  白玉堂一点都不生气,他淫笑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干什么的,你是延安
派来的特派员准备到上海去对吧,瞧,瞧,这脸蛋多灵多美,白玉堂捏着她的下
巴说。

  吴兰涨红着脸骂到,你这个汉奸走狗,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八嘎,你死了死的,说你的任务,桥本把刀放在她脖子上。

  小日本,你杀吧,我宁可死也不会说党的秘密。吴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
到要看看你这个女共党多么坚强,来人,剥光她的衣服。

  几个打手用力撕开她的旗袍,撕烂成几块扔在地上,再把她的内衣也扯得粉
碎,她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吴兰不断叫骂挣扎,两个雪白奶子上下晃动,两粒
红红的奶头象小手指头一样粗大,看得在场的十多个人眼都直了。

  说,不说就连你的内裤都扒光,到时候,你就要光着身子走在城里街上,让
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个女共党雪白身体,说。

  吴兰摇摇头,坚定的说,你们可以污辱我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的心,我的
心你们永远征服不了。

  扒,嘶,一只手一下子就扯下她的内裤,雪白丰满的屁股,嫩滑的大腿上方,
长满黑油油的阴毛,吴兰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腿,但还可以两腿中间有两片红
嫩的大阴唇。

  「禽兽┅┅你、你┅┅」看到板本白玉堂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吴兰立刻知
道自己又要遭到多麽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高
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撑开她双腿,白玉堂叫人砍了一根两头有叉口的树棍,两个打手扒开吴兰双
腿,用树叉子顶着两边脚踝骨,用绳子绑紧,吴兰只有叉开双腿的站在桥本白玉
堂面前。

  你们逃不过惩罚的吴兰涨红着脸说。

  白玉堂用左手抓起吴兰的长发,使她的头被迫仰起,道:「快说,你的任务,
说着,他淫笑着松开抓住头发的手,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探出。他的左手落在
了吴兰的一颗红色的乳头上,用力地捏了起来,右手则拨开了她那黑黑的阴毛,
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吴兰,野兽,兽牲,王八蛋的叫骂挣扎,都不能阻止白玉堂对她身体的侮辱,
白玉堂玩弄了吴兰一会儿才松开手,说,拉到车上去,去周庄。

  两个打手把两条绳子绑在吴兰的奶头上,再拴上两个铜铃铛,然后一左一右
的夹着她往山下公路走,不时,还在她的奶子,阴道上摸摸弄弄。

  吴兰叉开着大腿,双脚只能一扭一扭走动,两个奶子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
叮当叮当的响声,使得不少日伪军都伸手摸摸她的身子,两个打手看见她走得太
慢,只好把她轮流背下山,然后把她往大卡车上一放,车子就开动了。这些日伪
军要经过周庄才能回到白杨城。

  再说周庄吧,这天晚上23点整,鬼子把周庄全部包围并冲进村口。丁香伏
在一个磨盘后面,几只压满子弹的弹夹整齐地排列在身前,身体像雕塑一样保持
着静态一动不动。路对面不远处一堵矮墙后,小萍手持两枝上了膛的驳壳枪,静
静地看着运动中的鬼子……其实,刚才枪一响,丁香就发现什么全是鬼子,鬼子
的姿势很低,双手端着三八大盖指前方,头上的钢盔在月光下竟没有一点反光。

  他娘的,怪了,仗也打了五六年了,倒在自己枪口下的鬼子少说也有几百了,
还没见过没有伪军配合的鬼子,在周庄养伤已经二个多月了,伤口也好了七成了,
这天晚上睡不着,只有出去走走,拿着一根红缨枪当拐杖,这是一根用白腊杆做
的红缨枪,杆粗枪硬,红缨枪是丁香受伤后才叫人做的,现在她柱着红缨枪,一
扭一拐的走出去不远,就发现鬼子悄悄进村,他妈的,小鬼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养伤,要不是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小鬼子就把我包饺子,丁香边想着,但手中
的二十响驳壳枪却枪枪不落空,枪响鬼子死,你奶奶的,老娘我今晚打得痛快,
打得全是小鬼子,来吧,小鬼子们,老娘把你们全杀光,丁香叫喊着,在街道上
倒下一大片鬼子,少说已经五六十人了,鬼子大都是心脏中弹一枪毙命,但鬼子
还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了。

  小萍趴在矮墙边上,手中的二十响向另一边冲上来的鬼子点射,鬼子也倒二
三十人,但她的子弹也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手榴弹,又冲上几十个鬼子,他们呀
呀的叫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全部上了刺刀,小萍冲出矮墙扔出一个手榴弹,手榴
弹落在鬼子堆中轰的一声,七八个鬼子缺胳膊少腿的倒在地上,但是,十多发机
枪子弹也几乎同时击中小萍,小萍奶子腹部全是子弹洞,她没吭一声就死去了。

  丁香这时没子弹了,她冷静的把手枪全拆光,零件全扔掉,然后用身边的红
缨枪柱在地上,站起来,扭到矮墙边上,含着眼泪看了看小萍,再看看包围过来
的鬼子,手中的红缨枪一扬,说,来吧,小鬼子,老娘教教你们如何用枪。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军人的眼光都很敏锐,丁香一出场就捅穿了两个日本兵。

  他们马上发现这个对手不一般,顿时上来五个日本兵围住她。五把刺刀走马
灯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她缓缓手,丁香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们还没
有醒过来,丁香手中的枪杆呼啸着贴地一个360。扫膛棍,五个日本兵惨叫着
栽倒。

  白蜡杆的力道之大,五个日本兵的脚骨全被扫断,圈外的日本兵大惊失色,
纷纷围拢过来,丁香一枪刺入一个躺倒的日本兵胸部,身子借力来个撑杆跳,腾
空而起,右脚已踢中一个日本兵的喉咙,脚上的暗器划断了日本兵的颈动脉,鲜
血随着压力喷起半尺多高,而枪尖借体重把另一个日本兵钉在地上,三个日本兵
再不敢轻举妄动,背靠背摆出三角阵以求自保。丁香手中枪杆一抖,两尺多长的
红缨穗如铁拂尘一样扫中面对她的两个日本兵的眼睛。枪尖又一抖,从两个脑袋
之间穿过刺入背对着他的日本兵后脑。一会功夫地上已经躺下了十个鬼子。

  一个鬼子小队长急了,举起指挥刀就砍。丁香红缨枪一横挑,把指挥刀架的
斜了一下,然后红缨枪一划,把那个鬼子的小队长的脖子上豁了个大口子。那个
鬼子也急了眼,抢上去一步,又是一刀砍过来,丁香闪身一躲,一个冲步,红缨
枪扎在那个鬼子军官的身上。鬼子瞪着两只牛眼,又和他们的同胞一起回东洋见
天皇了。

  半个时辰十几个鬼子已经倒在了丁香的周围。她的身上溅满了日本兵的鲜血,
她血液中人类潜意识中的杀性被血腥味剌激得活跃起来,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她
还是紧握红缨枪对着围攻过来的鬼子,又有几个鬼子倒在丁香的枪下,这时鬼子
大队长千叶东郎举起指挥刀冲了过来,他嘴里哇哇的大叫,你们这些混蛋,废物,
把大日本皇军的脸都丢光了,一个支那女人都打不羸,看我把她碎尸万段,说完,
就飞舞着指挥刀向着丁香砍去。

  丁香也很着急,与她缠斗的日军刀法非常娴熟片刻功,刀刀劈向自己的要害。

  她只觉得眼前刀光飞舞,寒光闪烁,她只有招架之功,找不到空隙进行反击。

  再加上丁香现在已经非常疲倦了,于是她边招架边往后退。可是这个东洋鬼
子看出了她的意图,刀法一变,跃到了一侧挡住她的退路。当这个鬼子双手握刀
又砍来一刀时,丁香运足气往后退了一步,在对方刀式已经变老要退刀的瞬间,
使足力气用红缨枪把对方的刀磕到一侧,顺势往前一逼,当对方再次举刀要往下
砍时,丁香刺出去的红缨枪已经击中了对方的手拐,「鬼子大队长千叶手中举过
头顶的刀掉到了地上,丁香」哈哈「一声大笑,当千叶负痛转身要逃时,她已经
飞身上前再次用红缨枪刺向对方的膝关节,只听一声嚎叫,千叶身不由己地跪倒
在地。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向中国人民磕头认罪吧,红缨枪穿过千叶的脑子死死的钉
在地上。成了一个跪倒在地磕头的死尸了。

  这时,几个鬼子又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鬼子少佐冲了上来,丁香拣起指挥刀,
刀锋一闪,鬼子少佐的脑袋飞出了几米远。一个鬼子士兵刚刚冲过来,脚还没站
稳,丁香一刀下去,他的右手连同三八式步枪的木质枪托被齐崭崭砍断,落进尘
埃。日本士兵疼得抱着断臂嚎叫起来,丁香又是一刀横着抡出,刀尖轻飘飘地从
日军士兵的脖子上划过,准确地将颈动脉划断,鲜血从动脉血管的断处喷出。

  一个矮胖体形的鬼子,从后面冲过来,刺刀斜挑着往丁香身上扎。丁香闪身
避开,手抓着枪管,另一只手举着指挥刀就劈在矮胖鬼子的脸上。那个鬼子的脑
袋就象切开的西瓜一样,喀嚓一声,脑浆跟西瓜汁水似的流出来。突然,一个鬼
子从侧面冲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丁香的身体,另一个鬼子趁丁香还在挣扎之时,
用枪托用力向丁香的肚子上打去,啊,丁香一声惨叫,弯下腰,呕吐起来。几个
鬼子马上把她双手反扭,丁香拼命挣扎了几下,但肚子的疼痛和已经拼杀这么长
时间,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加上她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粗壮大男人捉住,所以丁
香没能挣脱鬼子的魔手。

  一个鬼子揪着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脸,眼泪已经从丁香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
出来。几个鬼子看到丁香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个鬼子猛地伸手将丁香上
身的衣服撕裂,饱满白嫩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丁香身体一抖,她痛苦地抬头骂道∶「畜生!王八蛋,你、你们真卑鄙!无
耻!。

  在外围看到手下把丁香捉住的野岗村仁,也来到丁香面前,他的身旁是任彩
芬,野岗村仁淫秽的目光死死盯着丁香的大奶子一会功夫才说,丁政委真是武艺
高强,是中国人的女中豪杰,我不会计较你杀了不少皇军,我们不少军官都死在
你枪下,但只要丁政委能归顺皇军,为大日本效力,我相信你比他们的官更加大。

  放你娘的狗屁,狗嘴里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却杀人放火,奸淫烧杀,有本
事你就把我杀了,你姑奶奶我够本了,死在我枪下的鬼子少说也有几百人了,哈,
哈,哈,丁香一阵狂笑后说,你小鬼子,你太小看我们这个民族了,太小看了这
个任何时候都会有无数视死如归的中国人民。可惜你忘记了,这个有着几千年文
明史的民族,同样有着几千年血泪写就的反抗历史。

  丁香,别充硬女人了,那种种刑具,会把你折磨得生不犹死,还有你这美貌
身体,要拿来慰劳皇军,你一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的几个女共产党是如何渡过这
一年多的。

  这一切,丁香当然知道,她们所受的罪,她们被拷打轮奸,她都从内线得到
情报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心里都很痛苦,但现在这一切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
我一定要坚强,无论是强奸,侮辱,严刑拷打,我都不会叛变的,党和老张一定
会来救我们的。

  任彩芬见丁香不出声以为她害怕了,走近丁香身边说,怎么样,说吧,你们
的主力部队在那里?

  在你老娘心里,来挖吧,你这个臭婊子,狗叛徒,日本鬼子是你的祖宗,是
你爹妈,忘恩负义,总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把你的肚子切开,看看你的
心是不是黑的,狼心狗肺婊子养的狗。丁香连珠炮的脏话骂任彩芬。

  任彩芬看了看野岗村仁,野岗村仁点点头,任彩芬狞笑着说∶「卑鄙?!无
耻?!婊子!你忘了你现在我们的手里,两个特务立刻狞笑着扑过来,粗暴地撕
扯着丁香身上的军服,将她身上的军服撕成碎片扒了下来,里面的内衣和内裤也
被撕了下来!丁香美妙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了,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野蛮的鬼子面
前!她绝望地痛骂着。

  一个特务拖过来一条二十多斤重的大脚链,两个特务捉住丁香双腿,脱掉她
的鞋袜,把脚铐铐在她的脚踝骨上,用粗大的螺丝上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再
把一根铁棍卡在两只脚铐中间,两头扣死,这样丁香只有叉开双腿的站在那里,
她双手被两个特务反扭后面,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十只手指头被小绳子一根一根
捆扎在一起,手腕上也被绳子捆得紧紧的,两只拇指上的绳子往头上拉,丁香的
腰只有向下低,屁股也就自然高高地撅起来,拇指上的绳子又绑住她的头发,使
她摆出一个另人屈辱姿势。

  野岗村仁静静地站在丁香身边,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她失去反抗能力的身体:
丁香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但常年的军事训练和不停的练武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
得非常好。她成熟的身体苗条匀芸,腋下是长满了深黑色的长长的腋毛,她的皮
肤紧紧的有弹性,后背光滑平坦,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结实的大腿,
双腿圆润而笔直;一对巨大滚圆而又极其丰满的大奶子,赤裸裸的展现在野岗村
仁视线中,这对雪白的大奶子非常坚挺。

  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大奶子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这
对又圆又大的雪白奶子上,两粒红嫩嫩粗大的奶头调皮地向上撅,奶晕的颜色红
红的,在那雪白的双腿根部,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
般覆盖在上面,必须拨开阴毛才能看清神秘的阴道口。两片鲜红大阴唇贴在合并
大腿中间,英气的脸蛋虽不算漂亮,但俏丽却也別有一种味道。同时散发着成熟
女人性感的魅力。

  野岗村仁的手已经扣在丁香丰满的奶子上,粗暴地揉搓着,鼻端立刻嗅到了
一股这个部位所独有的、纯天然的诱人奶香,那清新如奶酪般的好闻气息嘴里不
停地夸着:哟西「!弹性这么好!当新四军真是可惜了!带走,回城去。

  婊子养的共产党,你也有今天,先给你一点小教训,任彩芬边说,边紧紧捏
住了丁香的奶头,用铜铃上的小绳子将奶头重新紧紧捆住。

  丁香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任彩芬在她的两
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了一下,但
又被两个特务按了下去,她拼命挣扎了几下,但她被绑得紧紧的,也无法挣脱两
个大汉的魔手,她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在两个特务的强制下丝毫动弹
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任彩芬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奶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色丰满的大奶子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
坠的丁香的大奶子颤颤晃晃地,但那奶子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这就是因为孩
子离开没多久,这次受伤,吃了些鱼汤,鸡汤的东西,所以奶子又充满奶水,任
彩芬又在丁香脖子上糸上一条绳子,由一个特务牵着向外走,两个特务在后面推
着她走。丁香大声叫骂着,奶头的铃铛声使她感到羞辱,但还是被推拉着拉上汽
车上。

  汽车两边挂着李成和游击队队员的头颅,小萍也被剥光衣服吊在汽车栏杆上,
白花花的身体到处是子弹洞,处女的阴道里插着一根粗木棒,车上还站着一个五
花大绑,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咬着牙不时摇晃着身体,以躲过那些鬼子伪军伸
出的魔手,但是还是被这些人在身上乱摸了一下。

  丁香艰难的一扭一拐的走到汽车边上,不少鬼子汉奸都停下来看看这个另他
们胆战心惊的女人,丁香晃动着两个大奶子,在铜铃铛的叮当声中,在那些汉奸
淫秽语言中拉上了汽车,汽车马上开动向城开去。

  快出来看喽,皇军清剿获大胜,捉到女共党丁香,打死匪队长李成和匪兵几
十名,另外捉到从延安来的女共党一名。

  丁香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纸牌,上面写着女* 敏感信
息过滤* 丁香,丁香双手反绑在背上,高高提起,两只手绑着绳子,再绑住她的
头发,使她不得不昂起头,双手的高度几乎与绑在颈部的绳子挨着,肩膀像折断
一样向后张开,腰身弯着,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胸前两只硕大浑圆的大奶子向下
挺着,在走动中摇晃,两只凸起的圆圆奶头上各自挂着一只铜铃铛,脚上拖着沉
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扭动身体,一扭一拐向前走,因为身体的用力扭动,
使奶头铃叮当作响,稍微一慢,就会有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来,押解丁香游街示众
的一队士兵不停的抽打丁香,用鞭梢捅她的奶头,拨弄着奶头铃乱响,与周围的
人一起哈哈大笑。吴兰跟在后面也是扭动着身体向前走着。

  乡亲们,不要难过,共产党是杀不完的,姑奶奶我这一次又杀了个痛快,死
在姑奶奶的枪口下和刀下鬼子已经有百多个了,小鬼子的日子长不了,他们这样
做,只是表示他们心虚,鬼子永远征服不了我们,他们可以羞辱我们的身体,但
永远羞辱我们的心,吴兰也在高声说,同胞们拿起你们手上所有武器,同鬼子汉
奸斗,啊,小鬼子,我操,丁香刚骂了一半,几个鬼子就把两人的嘴巴都被堵起
来了。

  街上的老百姓流着眼泪看着丁香和吴兰,他们内心非常悲痛,只能默默无声
的看着鬼子汉奸折磨着她们两个人,只有那些流氓,老财地主,才乐哈哈的说说
笑笑,用他们淫秽的语言污辱着她们,这个说你看那丁香,两个大奶子真他妈的
大,走起路来上下甩动,看得人心里痒痒的,「你看她的屁股,圆圆的又肥又大,
摸起来一定很有弹性。」

  「她的阴毛布满整个三角区,油光发亮,肯定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的奶头挺起来了,红红的很新鲜耶!」那黑油油阴毛鲜嫩的大阴唇,能
让我摸摸,那一定美死我了,手中香味肯定香三年。

  你他妈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后面那个女共产党特派员才美死人,哪脸蛋,身
子,一切都那么完美。

  唉,这两个女人到了皇军那里只有当军妓了,还有那些当官的和便衣队都可
以尝尝这两个女共党的身子,我们只有看看,听说那几个一年前捉的女共党又被
他们又奸到怀上第二胎。

  他妈的,看到老子浑身痒痒的,到怡红院去找小桃红泄火喽,一大群无耻的
坏东西嘻嘻哈哈的走了,中国有了这些人离亡国不远了,但大多数中国人和不少
英雄豪杰,为保卫祖国而献出他们宝贵的生命,所以中国是不会亡的。

  丁香拖着沉重的脚镣,每一步都迈得那么艰难,细嫩的脚踝皮肤被磨破了,
粗糙冷硬的铁质镣铐不紧铐住了她的双腿,还另她叉开大腿的行走。她和吴兰被
直接带到日军司令部。

  野岗村仁后面跟着一大群日军军官,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想见识这个另他们胆
战心惊,说起来都害怕的女游击队队长丁香,看看是不是一个三头六臂的的女人,
当他们走进审讯室时,眼前这个女人,是那么的美,两个大奶子白嫩嫩的,身子
虽然很多鞭痕,但是还是很完美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杀死不少皇军的女人,从她
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被剥光衣服的羞愧,只是从她的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火光,才
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

  叫你丁政委,还是叫你丁书记呢?野岗村仁盯着丁香说。

  小鬼子,你怎么叫姑奶奶都行。丁香骂道。

  丁队长,你真的要顽固下去,不想说点什么,野岗村仁看到丁香不说话,又
接着说,顽固不化对你没有好处,首先,我们会对你进行享受式的折磨,然后再
对你用刑,你要是再不说,就把你送去特工队里,让你们中国人对你再进行性折
磨,而且,还要做皇军的慰安妇,供所有皇军士兵享用。

  小日本,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落在你们手里,就已经知道你们会用这些法
子折磨人,你们以为自己很英雄,我呸,他妈的,全是一群狗熊,姑奶奶什么也
不怕,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只有你们这样的疯狗才会这样咬人,丁香虽然不能
挺立站着,但还是怒骂了野岗村仁。

  野岗村仁走了过来,恶毒的目光落在了丁香茂密的阴毛和娇嫩的阴道上。他
淫笑着骂道:「丁香队长,你杀死了不少皇军!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他
突然伸出手,揪住了丁香下体的阴毛,用力揪了十多根下來!丁香三角区被拔下
阴毛的地方,冒出一些血珠来,但她一声不吭的咬着牙,忍受着野岗村仁的虐待。

  野岗村来到吴兰身边,在她面前摇晃着手中的阴毛,说。

  看到了吧,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说,你的名子,你的职务,到上海的任
务。

  我叫抗日,其他的都是不,知,道,吴兰在斩钉截铁说了最后几个字。

  哪这让你先考虑考虑,你看完了,就不会说不知道了。野岗村仁摸了摸吴兰
的阴部,回过身来,一边把裤子脱掉,一边说,把丁队长绑好,我们的复仇开始。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的把丁香拖到一个2米多高的门字型的木架下,双手拉直,
用一根粗木棒绑住双手,那根木棒刚好卡在木架上两个铁钚上,用绳子绑好,一
个鬼子在丁香脖子扣上一个铁钚,然后向地下拉动铁钚上的铁链,丁香的脖子和
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下弯下腰和头部,把铁链穿在地上铁钚中,另一个鬼子这时已
经把丁香双腿分开铐在地上的铁钚中,一个鬼子把架子垂下来的绳子绑着她的头
发,拉动绳子吊起丁香的头来。现在丁香只能一动不动的弯着腰,露出她不愿裸
露的阴道,两片红红的大阴唇遮蔽着阴道口,阴道旁边还长着稀稀松松的几十根
阴毛。

  畜牲,日本狗,王八蛋,丁香不停的叫骂,但眼前的不少鬼子鬼子已经开始
脱裤子了,不少鬼子把已经硬硬阳具往好她身上碰。

  野岗村仁用他的手摸上丁香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
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共产党员,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的
手指找准了丁香阴道的位置,将中指插入她的阴道里,玩弄抠挖她的阴道里红红
的嫩肉。

  丁香忍受着阴道里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不停的破口大骂,他妈的,小
日本都是混蛋,畜牲,王八蛋,我操你妈日本人八辈祖宗。

  野岗村仁不顾丁香的阴道里还很干燥,粗暴地用手指不断在她紧密溫暖的阴
道理里使劲撐扩了几下,接着就挺起早已经粗硬怒挺起來的黑乎乎的阳具,狠狠
地插了进去!

  「呀!……」丁香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一阵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阴道里
传来,痛得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都几乎痉挛起來,她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几下,虽
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进入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一条巨大的毒蛇,正
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
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
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
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
不管野岗村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奶子,大力捏着她的奶头,不管野岗村仁
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野岗村仁觉得
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这些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
的无能。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野岗村仁满意射完精后,离开丁香的身体,
对着站在一边的鬼子军官挥了挥手,鬼子军官们一拥而上。

  丁香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
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糟
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灵魂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
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
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只有不怕牺牲决心。不怕被强奸虐待,让鬼子
看看,这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员坚强不屈精神。

  四周都站滿了鬼子军官,他們兴奋而残忍地看着被捆綁的丁香,腰身弯着,
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被同僚在强奸玩弄,鬼子们还清晰地记得,就是眼前这个被
赤裸着捆綁的女人曾带领游击队对他们的围攻,那些丁香英勇作战的样子,准确
的枪法,高超的武艺,使他們想起来就害怕;而如今这个英勇的女游击队队长无
助地赤裸着身体被捆綁在自己的面前,使这些鬼子军官产生了强烈的兴奋和复仇
感,十多个鬼子发疯地强奸丁香,把他们被丁香打败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她身上,
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已经有十多个鬼子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
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丁香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
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大奶子、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
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
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地抖
动着。但她直到昏过去了,也没哼声。

  几天来丁香一直赤裸的躺在桌子上,除了吃饭,现在她披头散发,两个大奶
子上布满青紫伤痕,她的双手还是绑在一根粗木棒上,两只脚绑在桌子旁边柱子
上,张开了红肿的阴道,野岗村仁的阴毛与她的阴毛相磨擦。阳具一下一下的抽
动,他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嘴里衔丁香的大奶头,吮吸着她有奶水,丁香闭上眼
睛,不看这个恶魔,等野岗村仁完事后,另一个鬼子又接着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阴
道,然后又再挺着阳具插入她红肿流血的阴道。

  野岗村仁观察着丁香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
流了下来。

  野册村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
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野岗村仁意识到这一
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刑具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昏过去的感觉是最好的,那时候,没有了一切羞辱和痛苦,等醒过来后,又
要面对强奸,还是强奸,那无体止的侮辱,凌辱,各种形式强奸花样真的使她发
疯了,但丁香还是一一挺过来了,现在她被绑在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丁香不知
道鬼子到底又在花什么花样,但不管鬼子如何虐待,丁香是不会当叛徒的野岗村
仁伸出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靠在丁香的脸侧,叫桥本用力将她清秀精致的脸
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大奶子。然后,野岗村仁将杯子拿到她被捏
住的右奶下方,捏住奶子的左手用力一挤,哗哗的奶汁竟从丁香的奶子里被挤了
出来!很快,受辱的丁香的奶汁流了满满一杯,丁队长,想不到你还是一头很好
的奶牛,这几天我们也不用去特工队那里找你们的同志挤奶喝了,你有那么多奶
水,够我们喝了。

  野鬼子,你想用这些无耻办法要我屈服,没门,你们可以糟蹋我的身子,但
我们的民族,你是永远糟蹋不了,我们的人民会为我报仇雪恨。

  好吧,我等着你们的报仇,野岗村仁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得意地对桥
本说∶桥本君,这个女共党的奶水如何啊?

  旅团长,她的奶水非常好喝,身体也非常迷人。桥本离开正在吸吮丁香的奶
头说。

  现在要问一问那个特派员了,看她这几天看到丁香的遭遇会不会想通了,这
里交给他们慢慢拷问了。

  吴兰还是绑在柱子上,这几天她目睹了鬼子对丁香无数次的强奸,但她也看
见了一个坚强的丁香,她不停的叫骂,虽然是很多脏话,却表现出一个共产党员
宁死不屈的精神,自己一定要像丁香一样坚强不屈,死也不能说出党的机密。

  野岗村仁盯着吴兰说,小姐,这几天想清楚了吧,我看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
你细皮嫩肉的,让别人玩弄着你的身体,这何苦啊,你说了吧,要官给你官做,
要钱给你金条,怎么样,说说你的名子吧。

  呸,狗强盗,不用费心了,你们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的,包括名子,
我会像丁香一样的。

  好,好,好啊,你这美貌的身子,你的奶子,这一切多么,多么的美,我为
你感到可惜啊,让这美好的肉体受罪,野岗村仁捏着吴兰的奶头说。

  流氓,流氓,野兽,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奸污我的身体,但我是决不
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把她绑在桌子上,野岗村仁大声命令着。

  这是一张专门强奸女共产党员的桌子,吴兰此时双手被拉到头顶,一根绳子
把她双手绑着,绳头绑在地上铁钚上,把吴兰的双手拉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双
腿分开绑在桌子边上两根柱子上,两腿间黑油油光亮的阴毛,两片裸露的大阴唇
正好露在桌子外面,鬼子和汉奸根本不用伏下身体,就可以直接把阳具插入她的
阴道。

  野岗村仁挺着粗大无比的阳具插入吴兰的阴道里,剧烈地在吴兰的体内冲刺,
一双手在吴兰的两个奶子上又搓又捏,甚至用嘴巴吸吮她的奶头。然后又用牙齿
去咬那柔嫩红红的奶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吴兰的阴
道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泄红了吴兰裸身下一小
片空地野岗村仁离开吴兰身子后,其它鬼子纷纷亮出阳具,向吴兰发起了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身体遭到了多少鬼子的奸淫,吴兰感到自己的
阴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周围的鬼子还在放肆地笑着,在被捆綁的吴兰身上
残忍地发泄着。

  吴兰被绑在桌子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雪
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她一动不动的,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里
流了出来。

  鬼子打手用手狠狠地捏着丁香兩个奶子,丁香疼地咬紧牙。鬼子见丁香还强
忍着,拿起一根钢针对准她的奶头,从张开的奶孔中插了进去。

  啊,丁香一声痛哼,奶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
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
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

  丁香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
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鬼子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对于女性来说,奶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奶头所产生的痛苦是十分
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鬼子打手很快又捏起了丁香漂亮的左奶头。丁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到丁
香没有屈服的迹象,鬼子也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奶头扎了进去。丁香
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她坚挺的奶子,鬼子感觉到针尖已
经穿透了丁香的整个奶子,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鬼子打手狞笑了一下,将针
尖在丁香的肋骨上划了一下。啊──丁香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突然惨痛声凄厉
叫了一声,使得野岗村仁也吓了一跳。

  此时丁香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
水。

  鬼子打手一针接一针地刺入丁香那双丰满美丽的奶子,每一针问一遍。但丁
香却咬着牙,愤怒的盯着鬼子。当第十根钢针划在丁香右奶保护下的肋骨上时,
丁香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好,我告诉你们丁香勉力地抬起头,凄惨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鬼子大喜,松开了在丁香奶子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新四军主力在哪里,城里有多少地下党?

  鬼子追问着,野岗村仁也走了过来听听丁香说什么。

  丁香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奶子
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让鬼子们看得眼发直。

  说!你们的主力在哪?野岗村仁发问着。

  丁香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咳咳……

  丁香咳了两下,看到野岗村仁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他说:就藏在这
方圆数十里的棋盘山中,你们这些鬼子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野岗村仁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丁香左奶上钢针的尾部,
将沾着血的钢针从她的奶子内猛地拔了出来。丁香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
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丁香的两只大奶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奶
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奶头环,戴上阴唇铃,我要让你和你同志一样。

  戴上这些铜铃铛,让你永远的在这屈辱中生活,野岗村仁一字一句地说着,
旁边的鬼子已经拿来一个铜盘。

  丁香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野岗村仁要做什么,愤怒地骂道:
我操你妈小鬼子,想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逼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怕,你还有
什么办法都使出来吧,姑奶奶我等着。

  野岗村仁看着丁香说:你不说,就穿上铜铃铛了。

  丁香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

  野岗村仁手指捏住了丁香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奶子,在那洁白的奶子
上,红嫩的大奶头红宝石般顶在那奶子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野岗村仁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马上将那锥尖刺入丁香的奶头根
部。

  丁香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奶头根
部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一个用铁丝做成的奶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
穿在了那奶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自丁香的眼角涌出,痛楚和羞辱笼罩了她整
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奶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丁香左边的大奶子上。

  野岗村仁又去抚摸丁香浓密乌黑的阴毛,丁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女共党的阴毛真好看,桥本君你就留做纪念吧。说完,野岗村仁就抓住了
丁香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拔了下来。

  啊,丁香的整个阴阜向上一挺,发出凄厉的惨叫,两只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
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来丁香鼓起阴阜中间拔
掉一片浓黑的阴毛,阴阜中间光光的一片惨白的皮肤渗着血珠,野岗村仁在中间
的皮肉中穿进一条铁丝,穿上一个铜铃铛,用钳子拧紧死,然后又拉开她两片鲜
红的大阴唇。但由于刚刚经过几天的奸淫,丁香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已经
微微地翻开在两边,很多雪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丁香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道,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与
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大奶子也晃动着,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奶头和阴阜的铃铛,
叮当叮当的响,吸引住了周围所有鬼子的目光。

  野岗村仁用手捏住了丁香右边那片娇嫩红肿的大阴唇,丁香感到非常的耻辱,
她已经无力地挣扎了,只是微弱地挣动了几下,然后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身体。

  野岗村仁又拿起一根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来。

  啊,丁香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握紧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
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时此刻的丁香,汗水像把整个雪白的身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
诱人。一只阴环吊着铜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
耳的声响。

  屈辱使丁香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强奸的她显得有
些虚弱,这种虚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梅花。

  野岗村仁又穿透丁香另一边的大阴唇,把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然后又摸了
摸她的脸,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吧,比街上的妓女更加好看,你要在这里过
一生,被无数男人玩弄,我要让你在这里为大日本皇军生下后代。

  丁香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叫骂,把木刑架子摇得哗哗的响,但却弄得
挂在大奶子与阴唇,阴阜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引起鬼子们一片哄笑之声。

  野岗村仁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
身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绳子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打手们在野岗村仁的指挥下,把绑住丁香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木柱子下面
的铁钚中解开,再把绑住她双手的绳索解开,又绑在吊在梁上面垂下来的绳子。

  两个鬼子打手使劲拉动绳索,丁香张开两只胳膊被吊了起来,她只能踮着脚
尖站立着,另两个鬼子捉住她的脚,用绳子绑着两只脚拇指,然后使劲拉着绳子,
使丁香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丁香这时是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
膝盖被吊了起来,两臂和两腿大张着,阴道和肛门正好对着站在刑架前的野岗村
仁和桥本的脸。

  野岗村仁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共党的办法,叫作菊花欲放。你们看,她
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鬼子一阵哄堂大笑。

  桥本笑嘻嘻地说:旅团长,已经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丁香那又
黑又密的阴毛,把手指深入她的阴道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丁香一
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这又引来屋里的
鬼子一阵淫笑。

  野岗村仁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丁香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丁香
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阴道,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
睛。

  这时,野岗村仁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
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丁香的右脚:丁香
小姐你看好!「

  丁香睁眼一看,只见野岗村仁抓住自己雪白的大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
扎了进去。呀,丁香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马上又咬紧嘴唇,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桥本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对准丁香的左脚心:「说不说?」

  丁香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桥本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摇晃,慢慢地钻着。

  丁香拼命的摇晃头,但抓住她头发的两个鬼子打手吃力地抬着丁香乱摆的头,
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野岗村仁此时又对不断小声呻吟着的丁香说:
「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
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丁香的右奶子,开始玩弄。

  丁香意识到野岗村仁下一步要作什么,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
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说,还有什么刑具,就痛痛快快拿出来吧。姑奶奶都尝
尝。

  混蛋,野岗村仁抓着丁香的大奶子,把长针从奶子根部插入。

  「呀,丁香哼了一声,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奶子。她拼命乱摆,
把梁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鬼子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桥本也
抓起左奶子,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野岗村仁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
露出来的部份。丁香痛得大汗淋漓。打手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
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
激荡。

  野岗村仁和桥本换着把两个奶子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丁香的嗓
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说。抓住丁香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
已经换了一些人了。

  野岗村仁和桥本也是满头大汗。妈的!这女人真能挺。别审了,拉去慰安妇
那里,桥本说。

  野岗村仁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我
们也升一级,屋内鬼子听到,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野岗村仁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电刑伺候她,不怕她不说。」

  众鬼子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桥本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
头。野岗村仁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说
不说?」

  哈,哈,哈,小鬼子,你急了,别急嘛,会有一天轮到你的,你们的日子长
不了。丁香笑着说把她拉到床上去,野岗村仁怒吼着。

  丁香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
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桥本的手轻轻抚摸丁香的身体,小声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大奶
子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奶子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
的奶子结实充满弹性,屁股高翘,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
平坦,茂密的阴毛,令人想入非非。」轻轻捏着丁香下体的阴毛。

  丁香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野岗村仁发话道:丁香,你最好现在交出白杨城里地下党名单,否则下面的
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两条绳子绑在丁香的大奶子上,然后勒着大奶子开始收紧,两个奶子在绳子
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大肉球,由于过度的捆绑,大奶子像一个
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
清晰可见。

  一个鬼子拼命摇动着手摇发电机,另一个鬼子拿着铜电棒对着丁香的大奶头,
「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丁香的大奶头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
她的大奶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鬼子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
绳子紧紧绑着的大奶子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丁香的身体随
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奶
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电光。丁香的脸扭曲得已经不像原来的样子,
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
下了一丝艳红的鲜血。野岗村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
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丁香依然一言不发。野岗村仁拿着一个棒状物伸到丁香眼前,慢慢说道:等
一下我把这根电刑棍插入你的阴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宫,那种痛苦
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丁香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铜电棒粗过所有男人们的阳具,圆形的顶端焊
接着两根坚硬的铜针,大概是放电的吧,丁香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野岗村仁见丁香不答话,眼里射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她两腿之间。

  温柔地扒开丁香红肿的大阴唇,用铜电棒轻轻地磨擦她的阴道口。

  丁香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磨擦敏感红肿的阴部,忍不住全身一缩。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好迷人的阴道啊!野岗村仁说。

  丁香只是狠狠盯了野岗村仁一眼,骂到,狗,狗东西,野岗村仁,你这个禽
兽!你有本事就來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丁香浑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丁
香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对于已经受刑多天的丁香来
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丁香把脑袋撞坏或自杀,一条结实的绳子绑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也
固定在刑床上。粗粗的电刑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挺进,疼得丁香脸蛋不住扭曲。

  野岗村仁拍了拍丁香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说:「你的阴道还真紧啊?还没有
通电就已经受不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你他妈兽牲,尽说屁话,姑奶奶不会向你们这些狗东西低头的。丁香坚定的
说。

  坚硬的电刑棍又继续往阴道里插,两根铜针也已深深的插进丁香的子宫里,
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阴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野岗村仁狞笑着命令打手摇动手摇发电机,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丁
香的子宫上,她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她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
曲,可怕的电流像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子宫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
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丁香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
叫,这种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丁香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野岗村仁微笑道:「怎么样,丁小姐,现在是
不是会改变主意?

  丁香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大奶子剧烈上下摇晃,奶头上铃铛也叮当,叮
当的响,旁边站立的鬼子发出一阵阵淫秽的笑声。

  丁香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小鬼子,姑奶奶决不
开口。

  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丁香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煎熬,
她无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鬼子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丁香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模
糊,丁香无意识的的「啊,啊,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停下来。」

  野岗村仁摆手叫打手停止摇发电机,几个鬼子面露惊喜的神色,说:「你肯
说了吗?」

  丁香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说:「想要我交地下党
名单,妄想!」

  野岗村仁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丁香的愚弄,怒声道:「看来电力
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棒又往里使劲插入,丁香直感到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撕裂身体的电流像
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神经,她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颤动,挣扎,鬼子继
续用力摇动发电机加大电流。丁香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地顫抖,她感到
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顫抖著;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
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丁香身上一塌糊塗. 但到了后来,丁香连挣扎
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无力地惨叫着,她的意识已
经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的听有人说,不要再电了,明天再来吧,泼醒她,让
她吃饭,晚上,我们继续享受她的身子。

  早上,经过一晚上的强奸的丁香,浑身软软绵绵地被两个鬼子拖到了刑架上,
两个雪白大奶子都是牙咬的印痕,杂乱的黑色阴毛也流着雪白的精子,流在用铁
丝穿透阴阜的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精液,红肿的阴道口悲慘地微微张开,
流淌出來的白色精液一直流到丰满結实的大腿上;她的双腿拖着一条大铁链,光
着脚无力地站在地上,只能靠着两个鬼子掺扶,才没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鬼子拖着一具浑身发白的女尸进来了,只见她被刀子从阴道口一
直割到肚子上,血淋淋的心脏被扒出来,裸露在身子外面,丁香仔细一看,啊,
是吴兰,丁香知道吴兰是被鬼子拉去外面轮奸的,不知道为什么鬼子要如此残忍
的把她杀害。

  原来,有一个鬼子大队队欺负吴兰只是一个弱女子,又经过十多个人的轮奸,
认为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所以把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但是,吴兰并不是没有
反抗之力,当她嘴里塞进鬼子腥臭的阳具时,她毫不迟疑地用力咬下去,鬼子大
队长痛得大呼小叫,几个鬼子冲上来,不停打吴兰,想用手扒开她的嘴巴,但这
一切都不行,眼看鬼子大队长的阳具就要断了,一个鬼子把刀子插入吴兰的阴道
用力往肚子上割,但是,直到吴兰断气,她的嘴巴还是紧紧咬着已经断了的阳具,
只是后来才撬开她的嘴,敲碎她的牙齿,才可以拿出那根断了的阳具,因为失去
一个知道共产党高级机密的女共党,两个鬼子被野岗村仁骂到狗血淋头,还被降
职为士兵,派到前线去。

  现在野岗村仁气急败坏站在丁香面前,指着吴兰的尸体说,丁小姐,她就是
你的榜样,如果再不说,你就像她一样。

  丁香有气无力地说,畜生!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杀了我,我还巴不得,
来吧,姑奶奶我眼都不会眨一下,来吧,开枪,刀子,来呀,胆小如鼠王八蛋。

  你敢吗?

  野岗村仁气得的手一挥,两个鬼子打手分別拉着丁香的两只手,一字形地绑
在刑架上,又抓住丁香的脚踝,将她的兩腿分开。拉成一字形,绑在刑架旁边的
两根柱子上。她耻辱张开红肿的阴道口,两片浮肿的大阴唇无力的吊着两个铜铃
铛,一摇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野岗村仁对着软弱无力,绑在刑架上的丁香的阴部猛打了一拳。打得两片大
阴唇上下晃动,铜铃铛叮当叮当的一阵狂响,丁香哼了一声,美丽的脸蛋立刻痛
苦地扭曲了起來。野岗村仁又接二连三的对着她的阴部打来。

  当阴部再次遭到击打时,丁香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她知道,鬼子希望能
夠从精神上撤底将她击败。但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她必须承受住这种凌辱。她
默默地数着阴部遭受打击的次数。当她数到四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左脚脚趾传來
了異样的感觉。就在這一瞬间,丁香突然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她的左脚
大脚趾上的指甲,被一个鬼子用老虎鉗硬生生地剥了下來。她再也忍受不住,大
声呻吟了起來。

  但是酷刑才刚开始,就在丁香的阴部遭到野岗村仁的第五次猛击之时,她的
右脚脚趾又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啊!啊!丁香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白玉般的大
奶子上下晃动,奶头上铃铛发出无比的淒凉的响声。

  野岗村仁问道︰快说出城里的地下党名单,快说,你这个共产党婊子。

  丁香在左右脚的双重剧痛中尖叫着,但听到了野岗村仁的话之后,她似乎显
得鎮靜了一些,坚强地摇了摇头。鬼子又接着一个一个地拔去她的脚趾指甲。

  丁香不停地呻吟着。最后,她的脚趾指甲终于全部被拔光了,十个脚趾血肉
模糊,从鲜红的指甲肉上不停地往下滴着鲜血。

  野岗村仁抓住丁香的大脚指,用钢针刺入她的血淋淋指甲肉里,穿过脚趾。

  啊,丁香又惨叫一声,但是,更加多的钢针被两个鬼子打手刺入她的脚趾中,
直到她昏过去才停止施刑。

  清水佈滿了丁香的裸体,长长秀发湿淋淋地粘在了美丽絕伦的臉蛋上,她的
头无力地垂下来了。隨着她的呼吸,胸脯起伏,身体微微地顫动。她慢慢地用力
抬起头,无力看着一个鬼子用水冲洗她的身体,用毛巾仔细擦干净她的阴道。然
后,抱起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放在那张木床上。

  野岗村仁淫荡望着床上软弱无力丁香,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两个充满奶水的
大奶子,阳具已经把军裤子顶得很高了,他马上脱光衣服,挺着粗大的阳具用力
插入丁香的阴道,他把对新四军仇恨,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可怜女人身上,他根
本不管丁香阴道刚刚受刑变得红肿,疯狂地抽插着。

  丁香已经完全绝望了,遭到十多天的各式各样拷打和蹂躪. 现在身体一点反
抗的力气都沒有了,只有遭到强暴的痛苦和羞恥在包围着她。丁香羞憤地闭上眼
睛,一声不响地任凭野岗村仁在自己身上虐待玩弄。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
动。

  野岗村仁兴奋地射出一泡浓浓的精子,然后用力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坐
到椅子上去,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再把她的雪白的身体
平躺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嘴巴又衔着她另一个奶头,
用力吸着丁香大奶子的奶水,此时的丁香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有任由野岗村仁
抱着她的身体玩弄,凌辱,野岗村仁正是知道经过电刑的人,要经过很长时间才
能恢复身体机能,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不然,他一定会被丁香打死。

  野岗村仁吸完奶水后,看着软绵绵躺在他身上这个程经另无数皇军胆战心惊
的女人,她粗壮而有力的手臂现在却无力地搭拉在身体的两边,两只结实丰满大
腿无力地张开,展现她红肿张开的阴道口,但从她坚强不屈脸色看,这个女人是
很难征服的,野岗村仁一边想,一边用手抚摸丁香的阴道,他的手摸在富有弹性
的阴阜上,细细黑色阴毛下那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张开迷人的小洞,露出里边红嫩
的阴肉,他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
红肿大阴唇阴道口。两个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慢慢搓揉,丁香的阴蒂在他的拨下,
很快就粗大起来,红肿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少许淫水。野岗村仁微微一笑,说,女
人,不管你是共产党员或者是老百姓,不管你多么坚强,一样不是有淫水冒出来。

  丁香听到脸红心跳,喘着粗气,浑身发烫,她心想,被野岗村仁玩弄自己的
阴道却有这样感觉,他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怎能这样,她拼命想咬着嘴唇,忍住
这样的折磨,但是自己好像没有所有力气了,根本做不到,这两天鬼子无论强奸
玩弄都没有捆绑她,晚上往床上一扔,鬼子就一个接一个轮流上来,直到半夜后
才可以休息睡眠。一定是受过电刑才是这样,现在只有任由野岗村仁玩弄了,丁
香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时野岗村仁已经能夠感到丁香身体的颤抖。很快,他加快手指的速度,丁
香阴道里更多淫水涌出来,这时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野岗村仁抱起丁香,用阳
具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放下她的身子,阴具刚好插入丁香紧凑阴道里,顺着她
淫水滑进她的阴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上下摇晃着。这个女人真看
不出刚刚生完小孩子才半年,阴道还是那么紧,就象一个没有生过小孩的女人阴
道一样,野岗村仁不禁紧紧抱住丁香腰部,让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阳具上下不停
地抽插着。

  丁香被野岗村仁紧紧抱着,两个大奶子上下甩动着,铜铃铛发出清脆叮当叮
当的响声,自己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把口沫吐在野岗村
仁的脸上,无力地叫骂着野兽,兽牲。流氓。

  野岗村仁根本就没在意,他把脸上口水擦在丁香的脸上,还在她的嘴唇上吻
了一下,抱着她的腰部上下摇动,边摇动边说,丁小姐,不要作无力反抗了,供
出你所知道的秘密。你看你的样子,就象一个淫荡女人一样,如果有照相机把你
的样子照下来,你就成了共产党的叛徒了。

  丁香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地说,小鬼子,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无论你们如何
侮辱,强奸,我只有一句话,死也不会讲出我党的秘密。

  野岗村仁一边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上下抽动着阳具,一边说,好,我倒要
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些刑具会让你开口说话的,说完,他又在她子宫里射出精
子了。

  野岗村仁推开丁香的身体说,吊起来,给她来点别的。

  立刻,两个鬼子拖起丁香,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一拉绳头,丁香就被高高
吊起了,啪!啪!的声音不停地响了起来。兩个鬼子一前一后,飞舞起皮鞭抽打
着她赤裸的身体。皮鞭落在了她那平坦的腹部,光滑的后背,以及线条优美结实
的大腿上,每一次鞭打,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啊!啊!鬼子的鞭子抽打在丁香雪白丰满大奶子,奶头也冒出雪白的奶汁来,
奶头铃也上下摇晃,铃铛的响声伴随着她不由自主大声惨叫,使得拷打她的鬼子
更加兴奋,哇哇说着日本话,用力对着她的阴部抽打,丁香被凌空吊起的身体在
皮鞭的抽打中不停地搖晃着,她勉強地掙扎着受刑的裸体,大声地呻吟着,用以
減轻身体地疼痛。

  鬼子的鞭子又转向丁香红肿的阴道,每一鞭子都带出一串血珠和白色精液来,
打得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左摇右摆,两个铜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渐渐地,丁香雪
白的身体上已经佈满了暗红色的一条条伤痕,细滑的肌肤已经皮开肉烂,鲜血淋
淋。但无论如何,这种剧痛比起电刑的痛苦来说,毕竟还是轻了一些。随着残酷
的鞭打的继续,丁香觉得自己越來越虛弱了,终于,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丁香慢慢地从昏迷中醒来,她张开迷惘的双眼,自己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水,
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昏迷时还好,昏迷可以使痛苦消失,失去了思维便失
去了一切痛苦,就怕在这强奸中重新苏醒过来,灵魂一旦回到还活着的躯体中,
思维便要运行,失去的意识就会回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她现在想动一
动身体都非常艰难,她只有看着几个鬼子把几桶水放在她的身边,一个鬼子拉开
裤子,把他粗大阳具拉出来,就在她面前,对着水桶哗哗拉子一大泡尿水,其他
几个鬼子也一齐往桶里射出黄黄的尿水,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这些鬼子流氓般的行
为。

  两个鬼子拖着丁香无力的双手,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丁香软绵绵坐在
椅子上,两只手一字形被绑在椅子后边的一根木柱子上,一个鬼子把她的头发往
后拉,她的脸蛋被逼向上仰,另一个鬼子用力捏着她的嘴巴,丁香只有张开嘴,
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里,然后紧紧按住漏斗,另一个鬼子抬起刚才拉过尿水的
水桶慢慢倒进丁香嘴里。

  一阵腥臭味的水涌进丁香的嘴里,丁香拼命想往外吐水,但是漏斗口就插在
她的喉咙口,只好但由尿水往肚子里灌,不到一会功夫,三桶水就灌进了丁香的
肚子里,她的肚子就象八个多月孕妇一样,高高的挺起来,鬼子把漏斗拿出来,
解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又用绳子把她重新吊起来。

  丁香双手高高吊起来,只能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但是,挺着满肚子的水,使
她非常痛苦,而且她一想起灌进去的是几个鬼子的尿水,她就恶心的呕吐,吐得
全身都臭哄哄的,直到她已经无法再吐时,一个鬼子才拿起一桶水冲刷掉丁香身
上的呕吐物。另一个鬼子用绳子分别把她双脚拉开,绑在地上铁钚中。几个鬼子
搬过来几张椅子坐在丁香周围,注视着她的尿道口,一边说着日本话,抽烟,喝
茶,就象等待着什么,原来几个鬼子打睹,女人站着小便,到会能射多远?所以
几个鬼子就在地上划上线条,就看丁香几时忍不住射出她的尿水。

  丁香知道鬼子要干什么了,虽然她已经感到有尿意了,但她还是忍住不在鬼
子面前尿尿,一个鬼子拿着一根铁筷子,张开她阴道上面的尿道口,慢慢地从尿
道口插入进去。然后又拔出来,如此几次,丁香的尿道口流出了鲜红的血,但她
还是挺着,鬼子只好摇摇头,回到椅子上去了。

  这时,两个鬼子拿着两根点燃的腊烛,淫笑着走到丁香两边,用手在她腋下
拨弄着她浓密的腋毛,然后,慢慢燎烤她的浓蜜腋毛,这时,从她腋下冒出一阵
黑烟,不到一阵子,审讯室里就充满了焦臭的毛发和人肉臭味,丁香被燎烤得昏
昏沉沉,两边腋下和手臂都被燎烤全是水泡,腋毛全被烧光,她再也忍不住了,
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射到划在地上的划
线上,鬼子打手们一齐哈哈大笑。

  几个鬼子把丁香解开绳子,丁香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个鬼子用沉重的皮靴
踢着她鼓胀的肚子问:「丁小姐,说不说?丁香痛苦地摇头,鬼子抬起脚,狠狠
地踢在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
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鬼子再次高抬起脚,沉重的皮
靴又一次踢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丁香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鬼子
连踢了几次,丁香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她也失知觉。

  一个鬼子拖着丁香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用钢
针在她雪白的臀部扎下去,扎了几次,丁香慢慢地睁开眼睛,鬼子打手搓着她红
艳艳的大奶头,说,丁小姐,水的味道不错吧,不想喝,就说话。

  丁香像一团软绵绵的面团被鬼子打手抱在怀里,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说,小
鬼子,龟孙子们,你姑奶奶还没喝够,再来,姑奶奶也不会屈服的。

  混蛋,那个鬼子打手骂了一句,把丁香拖到一条板凳上,另外几个鬼子又拿
来几桶水,但这次不是清水,而是辣椒水,他们又把漏斗插入她的嘴中,慢慢地
往嘴里倒水。这次灌的时间更加长,把丁香的肚子灌得象十个月孕妇一样。

  丁香的肚子象火烧一样,俏丽的脸蛋烧得通红,浑身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张
开小嘴拼命往外吐气,软绵绵的双手几次想去抓喉咙,但是每次费力地举起手,
但是又无力地垂下来了,一个鬼子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是专门配给你喝的,要不要
再来点,不想要的话,就把一切都说出来,说。

  丁香痛苦地摇了摇头,小声的说,姑奶奶什么也不会说,然后咬紧牙齿,不
再说话了。

  那个鬼子把丁香双手拉开,用竹片子把她两边腋下的血泡刮破,然后说,踩
她肚子,几个鬼子一齐往她肚子上踩,红红辣椒水从丁香嘴里,肛门,阴道往外
喷,从嘴里吐出来的水流过胸部,流到腋下,突然,丁香往外吐出一口水,整个
身体无力地向上动了一下,啊,的惨叫声又被冲出来的水压下去,原来,那些辣
椒水刚好流到被鬼子刮破血泡腋下,辣椒水一触及伤口,立刻给她造成难以忍受
的痛苦,丁香肚子里的水也全部踩出来了,人也再次昏过去了。

  「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丁香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
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全身的疼痛,女性害羞的本能使她费力把叉开的双腿慢慢
合并起来,几个鬼子见她醒过来,就把她拖到一张桌子旁边,按坐在桌子旁边椅
子上,但是,丁香根本就坐不稳,身子东倒西歪的,鬼子就用绳子把她身子捆在
椅子上,固定在椅子上,一个鬼子把她双手放在卓上,两个鬼子每人捉住她粗壮
的手指头,一个鬼子问,你说不说?丁香摇摇头,拇指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
刺痛,啊,丁香把已将出口的惨叫咽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又重重垂下,这
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十指连心。

  怎么样,够味吧,要不要再来?

  丁香大口大口喘息着,用力摇摇头说:「差远了,再来吧。」

  鬼子恶毒说:「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锋利的竹签一根一根扎进丁香粗壮的指缝里,顺着指骨刺入指根,她额头上
的汗水大颗大颗冒着,沿着发梢滴落到地下。鬼子又将钉入手指的竹签猛地拔出
来,丁香痛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又被泼醒,等到她十只手指头全插满竹签,
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鬼子连这片刻的休息也不让丁香拥有,用冷水把她泼醒,好让她每时每刻都
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们又把她拉到老虎凳上,让她背靠着一根十字柱子,双手一
字形绑在横柱子上,两个大奶子被绳子打个八字连着身子绑在柱子上,双腿放在
一个长条凳上,一条粗大的绳子紧紧的绑在膝盖上方,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牢牢
的固定在长凳上。然后又把她小腿用绳子捆绑好。

  「婊子养的共产党,你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
经受的。」丁香喘着气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鬼子把丁香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看见她嘴角动了一下,又把
她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疼痛从膝盖上传来,她已疼得不停的喘气。鬼
子拿起一块砖在她面前晃晃,道:「还要再加吗?」

  丁香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加!」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
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粗壮丰满的大腿被拉成反弓形,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
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摇动,带出串串铃铛声说不说?「一个声音在丁香耳边
咆哮。

  丁香无力地摇摇头,脸上依然是不屈的神采。

  啊「丁香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惨叫,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
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头往下一垂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又当头浇下,丁香慢慢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
走,膝盖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几个鬼子把她拖到水池上,几只大手
洗刷着她身上的脏东西,还把她阴道里面也用手指擦洗干净,然后,把她拖到旁
边一间房子里,递上两碗饭菜,留下两个鬼子看着她把饭菜吃完,丁香用插满竹
签的双手艰难拿起饭碗,每吃一口饭菜,都要忍受钻心的疼痛,她知道如果她绝
食的话,鬼子一定会灌她吃饭的,所以,她只有慢慢的把饭菜吃完。两个鬼子把
丁香拖到一张木床上,双手捆在床头,把她双脚拉开成一字形,然后捆在床边立
着两根柱子上,丁香红肿阴道口极大张开,里面红红的阴肉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门外已经排满了十多个鬼子,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爬在丁香的身上强奸她。

  鬼子淫笑声和丁香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半夜后几个鬼子才把她拖回笼子里。

  野岗村仁还没有走进刑房,他就听到了丁香的呻吟。虽然是痛苦的呻吟,但
野岗村仁不得不承认,声音还是很清脆悦耳。二十多天的严刑拷打和强奸都没有
得到任何效果,使得野岗村仁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他真的想不明白
这些女共产党到底是什么做成的,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也打不开她们的嘴巴,就是
用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扒光她们衣服,侮辱,强奸用尽一切能羞辱她们的法子,
但是,这些女人却像死人一样不开口,就象关在警备司令部的几个女共党,每天
都被十多个日伪军轮奸,一年多了小孩子已经生下一个了,现在又有怀上第二个
了,可是她们就是不开口,看来,这个丁香也是像她们一样死都不会开口的,如
果多几个任彩芬就好了,那样,共产党一定会被消灭。他想着想着走进了刑房,
一阵烧焦人肉的臭味扑面而来,他看到丁香双手被吊起来,两只脚的大脚指被绳
子绑住,双脚向后拉,差不多拉到后脑上,一只脚指的绳头绑着她的头发,使她
俏丽的脸蛋向上仰,另一只脚指头的绳头,绑在她的右手腕上,这样丁香肚子向
下,两个大奶子向下低垂着,红肿阴道就张开在,阴道还在流着白色精液,雪白
肚子下面烧着一个炉子,炉子上插着十多根小烙铁,炉火烤着她的身体,丁香此
时已经浑身都是汗水,嘴唇已经干裂,野岗村仁看见如此吊人,他也笑了,这些
人真他妈的什么整人的法子都想出来,一个鬼子打手光着身体,两腿间的阳具细
小和软绵绵,显然,这些打手们刚刚才强奸完丁香,他浑身冒着汗水站在丁香身
后,一只手摸着她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小烙铁,在她阴道肛门周围的
嫩肉中,一下一下烙下去,痛得丁香不时发出沙哑的呻吟声,站在她身边的两个
赤身裸体鬼子打手,也被烤得口干舌躁,手里拿着碗,在丁香下垂大奶子上挤着
奶水喝,这动作就好像在挤一头奶牛的奶,野岗村仁走到丁香面前,看着她痛苦
表情说,不好受吧,说吧。

  丁香想摇头都不行,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说,龟孙子还有什么再拿出来,姑奶
奶我等着。

  你混蛋,野岗村仁气得骂了一句,他彻底失败了,在这个中国女人身上,他
失败了,他举起右手啪啪,啪,连打丁香十多个耳光,再看看她那美艳的脸庞。

  虽然满嘴都是鲜血。但丁香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宁死不屈的气质。

  野岗村仁边脱衣服边说,你不屈服那就把你拉到慰安所,让你身体永远为皇
军服务。

  你们的日子长不了,等着你的是中国人民对你的审判,还说永远,丁香一阵
哈哈大笑。

  这笑声是震憾野岗村仁,他怒吼着挺着粗硬阳具插入丁香伤痕满布红肿的阴
道。

  随着一声凄厉的呻吟,丁香干燥红肿的阴道被野岗村仁的阳具深深地插入,
造成了剧烈的疼痛。野岗村仁就这样在她的体内抽插了起来。出乎他的预料,丁
香虽然被奸淫过无数次,但阴道依旧很紧,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野岗村仁一
边抽插,一边说,这些还要吗,婊子养的共产党。我要你为我生下孩子,要你为
你的敌人生儿育女,哈,哈,哈,野岗村仁一阵淫笑。

  龟孙子小日本你们只会用这样的办法折磨人,你们是一群禽兽,王八蛋,你
以为姑奶奶会害怕,落在你们手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你,野岗村仁气得无话可说,只有恶狠狠拼命折磨丁香,他一边强奸,
一边用力拧捏着丁香红肿的大奶头,丁香被这样吊着已经非常痛苦,还要被这恶
魔强奸,娇嫩的奶头又被拧捏,不禁呻吟惨叫了几声,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折磨她,
直到丁香昏过去,他才把精子射出来,野岗村仁用毛巾擦干净阳具,对着打手们
说泼醒她,拉到院子里跑步晒太阳,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征服。是。几个鬼子立正
回答,目送长官离开。

  中午太阳特别火辣,从刑房推出一个浑身伤痕的女人,她双手反铐,两只脚
岔开行走,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行走,她就是丁香,
她被俘后一直都关在刑房木笼里,只是晚上强奸时,就拖到隔壁房间,现在突然
被拉出院子,火辣辣的阳光照的她头昏眼花,她一时适应不了,就停下脚步,后
面的鬼子用力推了她一下,丁香向前踉跄十多步,丰满的大奶子随着踉跄的步伐
大幅度地甩动着,穿在奶头上的铜铃铛左右乱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妈的龟孙子,推什么推,姑奶奶自己会走,丁香怒骂道。

  快跑,跑步,啪,啪,一个鬼子用鞭子狠狠抽在丁香伤痕累累后背,光滑雪
白的后背又添加两条伤痕。

  跑你妈的鬼头,想要你姑奶奶跑步,没门,姑奶奶我就是不跑,王八蛋小鬼
子,气死你们这些小鬼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丁香干脆站在地上不动,但是地
上已被太阳晒得滚烫,丁香脚上又有伤,她不停的换着脚站在地上,一个鬼子拿
来一个铁钚,铁钚锁孔上穿着1米多长的铁链,几个鬼子七手八脚地把铁钚套在
丁香脖子上,丁香根本就无法挣扎,只好任由鬼子锁上铁钚,鬼子把铁链拴在一
头小骡子,鞭子一抽,小骡子小跑起来,它拖着拴在身上的铁链,铁链拉动丁香
脖子上铁钚,丁香只好跟着小骡子一路小跑,她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摇晃着,连
同阴阜上的铜铃铛,两个穿在大阴唇上的铜铃铛,一齐发出发出另人羞辱的叮当
叮当响声,几个鬼子看见哈哈大笑,直到丁香跑不动了,倒在地上,才停止跑步。

  两个鬼子把浑身汗水的丁香绑在院子上的一根柱子,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下
来,丁香一会功夫已经晒得头昏脑涨,但她不吭一声,双脚已经烫到起了水泡,
过了半个小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几个鬼子打手连忙把她抬回刑房,用水也泼
不醒,她已经深度中署了,鬼子打手马上找来鬼子医生治疗,野岗村仁也命令一
定要把她治好,他还不想她死,她知道共产党新四军很多秘密,无论如何都要打

              开她的嘴巴……

  几天来丁香一直昏昏沉沉的躺在木笼里,经过鬼子医生的治疗,才渐渐好转,
这几天一直没有人来拷打,强奸,玩弄她,使得丁香被俘后,过得最舒服的几天。

  身体也恢复到被捕前七八成了,但她还是很害怕鬼子用电刑,水刑,受过这
两种刑具后,几天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任由鬼子摆布,
鬼子根本不用有后顾之忧,放心玩弄她,她就是被野岗村仁抱在怀里,玩弄着身
体每一寸地方,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真是想起来脸都红,如果不是这样,鬼子一
定把她捆绑好才敢强奸她。这时,一个鬼子打开木笼门口。打断了丁香的思路。

  丁香,出来,几个鬼子站在笼门口,丁香慢慢从笼门口爬出来,一个鬼子揪
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用手捏着她的大奶头,用流利的中国话说,几天没喝人
奶了,怪想的,旁边的几个鬼子一齐哈哈哈大笑。这些充作打手的小鬼子是日本
司令部特高课的特务,每人都会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正当他们高兴大笑时,啊,
一声惨叫,把几个鬼子吓呆了,只见捏着丁香大奶头的鬼子打手双手捂住阳具和
睾丸已经倒在地上不停惨叫。

  哈,哈,哈,小鬼子要不是姑奶奶腿上有伤,你才捡回一条命,不然你已经
命丧黄泉,见你天皇去了,别以为姑奶奶好欺侮,几个鬼子牢牢按住拼命叫骂的
丁香,他们没想到刚刚病好的丁香是这样厉害,他们只拷住她的双手,却没给她
戴上脚镣,被丁香用膝盖狠狠顶在这个鬼子阳具上,一个鬼子连忙叫其他鬼子抬
他到医生那里,另外几个鬼子把丁香捆绑在一个大字刑的刑架上,一个鬼子从火
炉上拔出一根火红的烙铁恶狠狠地按在丁香丰满结实的大腿上。

  刹那间整个刑房弥漫了一阵烧焦肉味的浓烟,丁香紧紧咬住嘴唇,没吭一声,
只是用仇恨目光瞪着他,鬼子又抽出一根烙铁烙在另一只大腿上,丁香疼得浑身
冒汗,豆大的汗珠从头往下滴,鬼子见她还是没吭声,又再拿起一根烙铁,烙在
丁香的肚子上,丁香头往下一低,已经昏过去了。

  鬼子拿起一桶凉水往丁香头上泼去,丁香慢慢抬起头,鬼子打手走过来,用
手托起她的下巴说,丁小姐想不想说的什么。

  哼,狗日的小鬼子,我没什么说的,要我说,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丁香声
嘶力竭说。

  不说,你说不说,一根钢针扎进了丁香的奶头中。鬼子扎完后问。

  小鬼子,姑奶奶我就是不说,死也不会说的。

  又是一根钢针扎在丁香奶子里,但是等着他的还是沉默。直到两个大奶子都
扎上十多根钢针,丁香还是没吭声。

  鬼子拿起一把铁钳子,一个鬼子一只手抓住丁香的脸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
下巴,两只手同时用力,扒开了她的嘴巴,鬼子把钳子伸进丁香嘴里,钳住一只
大牙,突然用力一拔,啊,一颗血淋淋大牙在丁香的惨叫声中扔在地上。

  说不说,不说,拔光你的牙齿。

  丁香疼得直摇头,鬼子又把钳子伸进去,又拔出一个大牙来,说,鬼子从丁
香奶头上拔出钢针,丁香还是摇头,鬼子的钢针又扎进她的阴道里。而且接连扎
了几十针。

  啊,啊,啊,丁香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呼,直到又再昏过去了。

  丁香醒来后,两只脚拇指被绳子绑紧,两个鬼子打手拉起绳子,丁香就被倒
吊起来,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从她两
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大阴唇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几个鬼子一个鬼子用一根点燃腊烛慢慢烧烤她的大阴唇,另外几个鬼子围在
一边,笑嘻嘻的看着。

  而在丁香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烛火烧得七零
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
阴阜上,鬼子的腊烛又烧向她的大阴唇和阴道口,肛门。

  啊,丁香整个身体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房,
在鬼子不断烧烤下,丁香的凄惨叫声,渐渐地低下去,低下去,直到不再动弹的
身体,还在高高吊着。

  丁香慢慢醒过来了,发现已经被一个木枷子卡住脖子,两只手卡在木枷子两
边,木枷子牢固钉在一张桌子上,她被迫弯着腰,丰满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向后撬
起,两只脚分开,被一根长1米的铁铐叉开,裸露出她正在流血,充满血泡的阴
道口。

  一个鬼子挺着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丁香阴道里,啊,阴道的刺痛,使得丁香
凄惨地叫起来,鬼子听到丁香的惨叫,就更加用力抽插她的阴道,一只手还不忘
搓着她挂铜铃铛,叮当叮当响着大奶子,等他射完精后,第二个鬼子扒开丁香全
是血泡的肛门,他挺着阳具硬是插入去,啊,她凄惨的叫声又再响起,不要,不,
她被迫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叫声,等到十多个鬼子强奸完,她
已经昏过去了。

  野岗村仁刚刚开完会回来,就听到刑房里一阵阵铜铃的响声,当当的非常响
亮,就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来到刑房发现丁香披头散发,浑身都是豆大的
汗珠,两条大腿叉开近一米,两个脚踝铐着两个钢铐,钢铐两边焊死一根一米长
的粗硬的铁棍,紧紧地把丁香双腿叉开,从红肿的阴道口流出白色精液,滴在两
个大铜铃上,又慢慢从铜铃光滑的铜身上,再流到地上,她伸出左脚向前一步,
右脚才又踏前一步,每扭动一步,身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响着,特别是挂在两
片大阴唇的铜铃,换成了两个半斤重的大铜铃,把红肿的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的
一片,每当她向前扭动一步,大铜铃都会互相碰撞,发出雄壮当当当的响着,声
音响彻整个鬼子司令部,配合大铜铃响的是两个大奶子上的铜铃铛,丁香每扭动
一步,两个大奶子都会左右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丁香每天
都要围着刑房走动,如果走不动就会让几个鬼子打手淫虐,他们把丁香绑桌子上,
扒开她阴道口,用一支柔软的毛笔,慢慢地扫动她的阴道口和阴蒂,另一个鬼子
打手用毛笔轻扫她的大奶头和奶子和身体各个部位,这样的折磨比任何毒刑还要
厉害,把丁香折磨得脸红心跳,但是她还是把差不叫出来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但
是,阴道里的液体是忍不住的,它不断地流出阴道口,另到几个鬼子哈哈大笑,
纷纷脱光衣服,享受着丁香不会干燥的阴道,这种折磨已经有两天了,所以,丁
香心甘情愿的在刑房里走动,也不能让鬼子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

  野岗村仁笑逐颜开来到丁香面前,托起她披头散发的下巴说,丁香你还不想
说吗?

  丁香喘了口气说,没什么说的。

  这大奶子还那么坚挺,几天没喝你的奶水了,很想喝上一口,等我办完事我
们再好好聚聚,野岗村仁扒开她的阴道捏了捏阴蒂,手指沾满了精液,他把精液
抹在丁香的嘴唇,说,让他们为你清洁干净,我会再来的,然后哈哈一笑就离开
了。

  几个鬼子把丁香拉到刑架上捆绑好,一个鬼子把两根电线接到她的奶头铃铛
上,铜电棒插入阴道里,另一个鬼子摇动手摇发电机,啊,一声刺耳惨叫,丁香
的身体拼命摇晃,从激烈的摇晃到最后有气无力的叫喊,直到昏迷过去,丁香醒
来已经被解开所有铁铐,大阴唇上的大铜铃也被拿出来了,她开双腿的躺在床上,
她想把双腿并在一起,但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闭上眼睛,心想
要来的就让他来吧,一个晚上过去了,野岗村仁也没出现,其他打手也没再来,
白天有两个鬼子婆娘帮她穿上衣服和裤子,下午,来了两个医生,用钳子把她身
上的铁丝全部剪断,拿走所有铜铃铛,还为她治疗刑伤,丁香觉得很奇怪,这鬼
子又要搞什么名堂。

  几天过后,丁香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能下床走动了,门口有鬼子看守,不
让她离开房间,这时野岗村仁走了进来,对着丁香说,丁政委,我们决定和贵军
交换俘虏,你和几位女士将交换天皇的表弟,另外几个军官也将交换你们十多个
干部,请你跟我来吧。

  原来,司令员得内线情报知道天皇的表弟从南京坐火车到上海,他马上带上
三个主力团在铁路边伏击,将铁路炸毁,活捉天皇三太朗和几名高级军官,所以
鬼子才提出要交换俘虏。

  丁香被十多个鬼子押出房间来到院子,发现院子里站着四个女人,走到面前
才知道,一个是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她们都挺着八个多月的身孕,
黄玉看见丁香走过来激动冲上来,紧紧抱住丁香,几个女人也抱在一起痛哭,这
是幸福的泪水,丁香指着黄玉的大肚子说,黄院长,不能打掉她吗?

  不能了,已经八个多月了,只有带着回去吧。

  丁香心酸向外望去,发现任彩芬就站地远处,观察着她们,她也挎着双枪,
腰间还挂着一把东洋刀,丁香气愤喊到,婊子养的狗叛徒,你等着,我一定亲手
把你枪毙。

  丁香别以为你这次能够逃掉,下次落在我手里,你就死定了,本来等一个月
后,我就可以审你了,虽然,这次让你走了,我们还有下一次。

  这时,鬼子把她们赶上车,来到一个双方约定的地方,交换了俘虏,故事也
到此为止了,至于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她们四人回到部队,就被审查
来审查去,最后每人都降职处理,有人说你们在鬼子里面为什么不去死,这样死
更加壮烈,但你能去死吗,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每个朝代的人都会对失
去贞操的女人说长道短的,所以,战争对女人来说更残酷,她们更加容易被敌人
俘虏,在敌人那里受到是强奸,虐待,各种非人的折磨,至于丁香,司令员为她
说了好话,她的被俘时间不长,才二十多天,正是她没有叛变,才使这个在敌人
心脏的内线送出来的情报救了她们,所以经过一年多的养伤后,她又重返战场,
这时日本鬼子已经走向失败了,没过多久,日本宣布投降,野岗村仁也自杀。白
玉堂也被丁香打死,但任彩芬却逃跑了,这时抗战胜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