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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 结束篇 1-5

            女人的战争(结束篇)

             第一章章树村被剜掉

  章树村被剜掉了。

  章树村处于二座大山之中,东临南峰山,南靠凄清的笔架山,这两座大山,
峰峦起伏,树木参天,杂草丛生。而章树村就是这一带最大的村庄,山区的天黑
得特别早,太阳刚开始西沉,大片大片的黑影便吞噬了山里的沟沟壑壑。一阵山
风吹过,林海发出骇人的呼啸,令人不寒而栗,然而,从林子中悄然无声地钻出
一支队伍来,这支队伍快速地向村子包围过去,然后又隐藏在村子旁边的林子中,
看样子他们是等天黑才开始行动。

  「同志们,我们的部队还在南方作战,需要粮食,而且城里的工人和市民,
也在缺粮,他们也要粮食供应,所以,我们一定要多征一些粮食,保证部队和城
里的人民群众吃到粮食。」

  「另外,一个星期前,20军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了,现在部队也在寻
找她的下落,这就证明我们这个县有敌特或者是土匪在活动,希望在座的各位党
员同志们,都要提高警惕性,防止敌人的破坏。」

  说话的是一个长着瓜子脸,脸儿粉得像熟透桃花瓣儿,只可惜有几条不是十
分明显的伤疤在脸颊上,不过,这也给她带来一种很特别的一种美貌,她水灵灵
两只大眼睛像腾飞起来的两只燕子,两只熠熠闪亮的黑瞳孔,像悬在架上刚刚熟
透的紫葡萄,她两个丰满成熟大乳房把黄色的列宁服顶得高高的,略黑的皮肤依
旧光泽充足也显示出弹性,宽大的军裤仍然勾出丰满的臀部和粗壮的大腿。她就
是县委书记郭艳冰,而且她还兼任县公安局的政委。四十三岁的她没有发胖的迹
象。今天她来到章树村,就是要召开几个村的党员和征粮队的队长开会。

  郭艳冰从老区调来到农城已经三个多月了,几乎是每个星期都要下乡,解决
各类问题,带领工作队清匪反霸,分田分地,使整个农城地区群众的热情高涨。

  夜里真静,突然传来一声撕裂人心的枪声。

  不祥的预兆!

  第二声,第三声,再难分辨了,枪声响成一片,在这枪声偶尔停歇的片刻,
传出人喊声,惨叫声。枪声又起,便又将一切杂乱声压倒。

  郭艳冰被惊醒了,她与章树村所有的人一道惊醒,太晚了,一切全太晚了。

  村外的流动哨被身边突然窜出的两个黑影扑倒,喉管被扼住。哨兵用临断气
前最后的力量,扣动了板机。求生已不可能。消灭对方也不可能,那冲破黑夜的
第一枪,仅仅是牺牲前唯一勉强做出的报警讯号。

  警卫排长王六指第一个扑出屋子,战士们跟着他也陆续挤出那间房子,几十
来户人家的大村子现在显得更小了,前面几个黑影扑来。王六指扫出一梭子弹。

  他感到左臂被击中,再无力举起。他后退一步,靠在屋子的墙上,一切无需
判断。

  一切也无法选择。章树村被众多的敌人包围。

  现在,王六指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只想着如何集中现有的警卫排战士,集
中有武器的党员干部,进行抵抗。这种想法仅仅在空白的脑海中闪过,几颗手榴
弹已经在屋顶上炸响,原本就破旧的行将倒塌的土房子,顷刻化成废墟,被炸毁
的大梁又撞塌了土墙,尘土飞扬。王六指被顷刻的土坯和纷扬的灰土埋掉了,他
的脑海中的空白便骤然间凝结,再无法去持续方才的思索。

  此时,外面已经闪起一阵火光。

  外面响起的枪声,撕打声,女人的惨叫声使郭艳冰陷入平生末曾遇到的恐怖
之中。她猛一甩头,一转身,拔出手枪,就要往外冲。

  院子外有些话,直朝她耳朵里钻。

  「郭艳冰呢?」

  「就在这附近。」

  「没事的,我们等着活口。」

  「记住,连这个共产党的窝,一块儿烧光。」

  「忘不了!」

  「他奶奶的,总算开场大荤!」

  郭艳冰明白了眼下的处境。

  是土匪杀进来了,王连长的战士们没有抵挡敌人,血泊,火光,枪刺,屠刀,
慌忙的老百姓,反抗的伤员,女同志的惨叫,她全看到了,全听到了,她不敢再
往下想,也顾不上再往下想,一种求生的本能与战士的良心一道促使着这个漂亮
的女人必须冲出去,和自己的战士在一起。

  她用力推开房门,门外冲进几个黑影,她扬手就是「啪,啪,啪」三枪,三
个黑影惨叫一声倒在地上,接着,她还没有看清外面的动静,脑袋上便受到重重
一击。

  「要活的……!」

  好象听见有女人喊,她挣扎,她双手护住被砸的昏昏沉沉的脑袋,身子像一
座大山般沉重,两只脚踏在棉花上,眼前只留下一片闪闪烁烁,朦朦胧胧,四处
迸发的金花。这片金花终于迸发干净,眼前变成了漆黑的地狱,郭艳冰的身体下
沉,向下沉,这地狱,原来竟是无底的深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从昏迷中醒来了。

  想动手,手被反缚着,想动脚,脚被紧捆着,她明白了,自己正躺在冷冷冰
的土地上。

  可这又是什地方呢?

  她挣扎,想立起来。却没有能坐起来。眼前出现一双黑亮的马靴,有火光在
闪,湿润的空气中,夹着烈焰送来的热浪。

  黑亮的马靴,轻轻地踢了她几下,正踢在她的臀部,顺着这马靴朝上看,她
看到了两条修长的腿,一个高个子的女军人正低头看着她,果然是国民党土匪,
她认知他们的军装。

  平生第一次,郭艳冰为自己办的事产生了悔恨。我真不该在这里开会!悔恨
使郭艳冰忘了浑身难忍痛苦。似乎征粮队的死和战友的死,甚至章树村老乡们的
死,罪全在她一人!她不顾一切地用头向那一双马靴撞去。高个子女军人晃了一
下,郭艳冰重新跌倒在地。

  听着!她的臀部又被马靴踢了一脚,这次踢得很重。

  「老娘今晚又剜掉一个村子,老娘要让城里的共产党知道。他的屁股后面并
不安宁!」

  她看见高个子女国民党军人低头俯视着她。

  她杀了所有的人!她用暴力剜掉了章树村。她还提到了城里,她是谁?

  她知道绝不是落到了一般敌人的手中。她狠狠地将一口唾沫唾到了向她俯视
的那张脸上。

  红红的火光照亮了章树村的大院场,这个昨天还是村民们斗地主的场院。今
天晚上却是土匪屠杀的场所。

  场院站满了被赶出来的村民,周围全是虎视眈眈的土匪,那个高个子的女国
民党军人站在场院中间。

  她长得实在是美,两条眉毛又细又长,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瓜子脸,腰身
细长,两个大奶子把一套合身的美式军服顶得高高的,腰间挂着着两把点三八的
左轮手枪,如果不是她那付凶神恶煞的样子,真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你们这些刁民给我听着,不要以为共产党一时能取得胜利,你们就跟着翻
天了,国民政府还在,国军还在。不过,今天我对你们不感兴趣,你们只要把藏
着你们中间的共产党区干部,村干部,征粮队都给我指出来,我是既往不咎,不
然,你们都要死,明白吗?」

  村民们只是低着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指认他们身边的党员干部。

  「没人说话,真是一个模范村,你们就死心塌地跟着共产党,好,好,好。」

  「你出来!」这个女国民党指着站在前面的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勇敢地站了出来。

  「你说!这里面让是共产党员?」

  「我就是。」

  「你还真爽快,那你说说,这里还有谁是共产党。」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你是死抗着不说。」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我给你一分钟,如果你说了,要官给官,要钱给钱。但是,如果你不
说,我就一枪毙了你。」

  「不用等了,你开枪吧。」

  「好,我成全你。」女国民党拔出手枪对准他的胸膛就是一枪。年轻人晃了
晃身子,倒在了地上。村民兵队长叶全死了。

  「看到了,这就是共产党的下场,你们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了。」

  「啪、啪、啪、」三枪,三个站在前面的村民倒在地上,几个女人哭着扑了
过去了,哇哇地大哭。

  「这就是没人说话的下场,你们再不开口,我就继续杀人。」她手握着手枪,
对准着前面一些村民。

  「不许开枪,我是共产党员。」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人群中站了出来,她
圆圆的大脸,粗粗的眉毛,尖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身穿一件灰色粗布大褂,
挺着一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粗布衣服上还有一些奶迹。

  「我就是这个村的村长。」

  「你叫什么名子。」

  「……」

  「不回答,我也知道,你叫张兰英。」

  「知道了还问什么。」

  「你很嘴硬。」

  「你从我这里问不出来什么。」

  「你们这些土共党那些情报送我我也不要。你只要开口说出这里边的人还有
谁是共党,那你就自由了,如果不说,你就随我们进山,山上的弟兄们都饿得慌,
几个月都没见过女人了。他们现在正希望你们这些女共党去为他们服务呢。」

  「你们这些土匪,畜生,解放军就要把你消灭光。」

  「消灭光我们,你们共产党没有这个本事,还有谁是共产党,都给我站出来,
不然我就用机枪全部把你们都打死。」

  「不要开枪,我是共产党员。」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

  「哦,好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知道,你是一个大学生,名子叫周谷雪。区
妇女会主任对吧。」

  「你说得很对,我就是周谷雪。」

  「你是一个大学生,知道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但我警告你,任何消
极抵抗,或者是不合作的态度,都会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痛苦。」

  「我没什么可说的。」

  「把郭艳冰带上来。」

  几个粗壮的土匪把郭艳冰拖了上来,她头部低垂着,短发披散在脸颊上,两
只胳膊被紧紧绑住,身穿的列宁装被扯开,两只伤痕累累的大乳房左摇右晃,不
时在扯开的衣服中突显出来。她的裤子被拉到小腿上,短裤更被拉到看见浓黑阴
毛的三角区。要不是两个土匪捉住着两臂,拖着她走。她是一步都走不动,可以
看到她遭受了非人的拷打。

  女国民党军人抓起郭艳冰的头发,把她低垂的的头部拉了起来,只见她满脸
都是血。双眼紧闭,嘴角边上还流着血。

  「看见了吧,她是你们的县委书记,也是你们的榜样。」她正说着,一个土
匪走到她的身边小声地告诉她。

  「报告任队长,据2号,3号密报,共军从农城,光金县调来的二个营和周
边搜寻钟莲君的一个营都往这边合围过来,大概离我们这里只有五十里地了。」

  一个身背电台的国民党士兵小声的向这个女国民党军人报告。

  「妈的,这么快。好吧,你去把阮队副,冯参谋叫到屋子里,我们商量下一
步的作战计划。」

  几个国民党军人都进了场院边上一间房子,这是村里干部经常开会的地方。

  「共军来得好快啊,一个秃头的国民党军官说。」

  「阮队副,不用慌,共军还要赶半个小时的路,我已经安排了几个阻击小组,
在山上向他们开枪,扔手榴弹,我们也学他们的游击战,打完就跑,让他们也摸
不着头脑。」

  「冯参谋,我慌,我慌什么,老子带兵打仗这么多年,有那次慌的。」

  「你们不要吵,阮队副按照汪司令的安排,我们分兵三路,我带一路直接从
小路插到农城附近,准备和白司令一起端了共产党的老窝,阮队副带一路直接到
光金县,明晚配合张司令杀进光金县,把城里的共军都杀光,女共军都带回山去,
冯参谋带上二十个弟兄押着这几个女共党回山,你要特别注意,不要留下足迹给
共军,他们太狡猾了,我看从我这里抽出一个小队,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共军征粮
队,几个村的村长都押着往南峰走,尽量留下多点足迹,把追击的共军吸引到南
峰,带着他们在那里绕圈子,然后把那些共党全杀了,再从小路赶到农城,你们
清楚刚才的部署吗?」

  「清楚了。」

  「好,出发。」

  「是。」

  郭艳冰,周谷雪,张兰英都用破布堵住嘴,塞进麻袋,放在马上,然后悄然
无声地被押上山了。

  等解放军赶到时,一个村子的人都杀死了,血流成河啊,解放军只好先派人
到附近山上侦察一下,找找土匪的行踪。

                第二章

  农城的陷落中吉普沿着省城到农城的公路高速奔驰着,坐在驾驶员旁边的丁
香默默的看着窗外,这次是省委刘书记突然要她从文县赶往农城,是不是最近农
城出了不少事,要她这个省委工作队队长赶到那里处理。自从云南和平解放以来,
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一个月前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失踪,今天又要
她急如火的赶往农城,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汽车开进了农城,五颜六色衣服,彩旗招展的的大街,店铺南腔北调的叫卖,
说书的,卖唱的,练把式的,卖狗皮膏药的,坐屁股能冒烟的,坐人力三轮车的,
坐轿的,骑马的和提着打狗棍的,肩抗长枪的腰挂短枪的巡逻的军人。直叫丁香
看得眼花缭乱。

  车子到了地委行署门口,从行署走出地委陶书记,他拉开丁香的车门。

  「丁香同志欢迎你的到来。」陶书记握着丁香说。

  「你好,陶书记。」

  「你好。来,进去说。」陶书记说着带头向行署走去。

  「丁香同志,昨天晚上国民党土匪突然袭击了章树村,全村上百人全部被杀
死,正在村里组织区里开会的县委书记郭艳冰同志和几个女同志被俘,其他同志
都在南峰山上的树林里找到了。但是他们全部牺牲了。」

  「土匪,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我们怎么不知道啊。」

  「这个情况我们也是刚刚知道,据我们了解这支国民党土匪武装战斗力非常
强,不是一般的土匪武装,他们突然袭击章树村时,我们的一个连反击都来不及,
就全部牺牲了。」

  现在部队正在全面搜捕他们的老窝,但是在南峰山这个大山里想要找到土匪,
还是比较困难的。「陶书记讲道。

  「陶书记,省委刘书记电话。」

  「丁香同志,我去接个电话。」

  「你去吧,陶书记,我等你。」

  「丁香同志,我要到省委开会,明天回来我们再细谈,今晚你就在行署后面
的房间睡吧,我的爱人就住在你隔壁,有什么需要就告诉她。」陶书记说道。

  「好吧,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

  「俞大姐,你不要忙了,我自己来吧。」丁香连忙接过冼脸盘说。

  「不要叫我大姐了,我们是一般大吧。」

  丁香细细打量这个女人了,她中等身材,体态秀美丰腴,皮肤细嫩得像白绸
一样柔软滑腻,娇美的笑脸上那副近视眼镜也无法掩盖她溢彩流光的眼睛。特别
是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无时无刻不在弹奏着一曲美妙绝伦的歌谣。她叫俞雁
花,她是行署秘书科科长,也是一个老革命了。

  「俞大姐,我今年三十二岁。」

  「那我就真是你大姐了,我呀今年已经是三十七岁了。」

  「那你有几个孩子。」丁香问道。

  「我有二个孩子。你呢?」

  「我也是两个孩子。」

  「还要不要啊?」

  「那你呢,你要不要?」

  「现在和平了,我也准备要多一个,做一个英雄妈妈。」

  「你真是好样的,俞大姐。」

  「你不准备要孩子。」

  「工作忙啊。先不要了。以后再说吧。」

  「是啊,听说你是一个很忙的人,是吧。」

  「是的,工作太多了,老张也在广东那边,我们也只能通通电话,写写信。」

  「等打完仗,你们就可以团圆了。」

  「是啊。丁香眼里冒出一丝泪珠。」

  「你看你,都是老夫老妻,你们会团聚的,好了早点睡。明天我煮好早点等
你。」

  望着远去的俞雁花,丁香脑海里浮现出老张的脸颊,她知道老张对她已经不
像以前一样,自己被俘两次,都被敌人糟蹋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妻子被人
强奸,污辱,特别是被敌人污辱,他能忍受的了吗。

  丁香想着想着,慢慢地进入梦乡。突然,外面响起激烈的枪声,她马上从床
上爬了起来,拔出手枪,冲出了房门。在昏暗的灯光下,十七八个身穿解放军军
服的人正往她们住的房子冲了过来。

  「站住,你们是那一部分的。」

  「不要开枪,我们是警卫连的。」

  「外面是怎么回事?」

  「土匪,土匪攻进城了。」

  「什么。土匪!」站在丁香身后的俞雁花惊恐地叫了一声。

  突然,丁香发现这些人胳膊上都绑着白毛巾,他们是自己人?我的警卫员呢?

  「你们不用上来了,就在外面警戒吧。」丁香对着外面的人喊话。

  这些人根本不听丁香说的话,反而分散包抄过来。

  敌人,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丁香已经扣动板机,叭叭两枪前面走着两个人
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眉心都中了一枪,这种一枪毙命的枪法,把十多个人都吓了
一跳,他们纷纷找到隐蔽的场所,用冲锋枪步枪向丁香射击。雨点般的子弹把丁
香压在地上,她马上爬回房间,房间里的俞雁花手持手枪趴在地上,她看见丁香
爬了进来就问道:「外面什么情况?」

  「敌人已经包围了我们。」

  「啊,他们从那里冒出来的?」

  「我也不知道。」

  「孩子在吗。」

  「不在,他们在学校住宿。」

  外面传来了脚步,几个身穿军服的人冲了过来,又给丁香打死了。敌人连续
冲了几次,门口已经躺下了十多个敌人,丁香和俞雁花的子弹也不多了。

  丁香看了看门口,然后悄悄地爬到门边,就要取下敌人身上的冲锋枪时,突
然从走廊两边冲过来十多个人,丁香马上拿起敌人的冲锋枪就向两边的敌人扫射,
十多个敌人又倒在了地上。走廊外面已经没有敌人了。丁香向俞雁花招了招手,
两个人走了出房间,向外面跑去。

  她们正要往外冲时,又有敌人从门外冲了进来,丁香马上和俞雁花跑回房间,
关上房门然后用桌子堵死大门,又把房间里死掉敌人身上的武器都拿起来了,准
备和敌人拼到底。

  「里面的共军你们看看,你们的同志们都在外面,如果你们不放下武器。我
们就要开始杀人了。」

  丁香和俞雁花从窗口望出去,院子外面站着几十个五花大绑干部战士和群众,
他们已经站在门外不远处,几十个敌人站在他们背后,用枪托驱赶着他们往前走。

  「快放下枪,不然就杀人了。」

  「砰!砰!」前边走着两个男干部哼了一声倒在地上了。

  「出来吧,你们跑不掉了,除非你们要杀死你们的同志。」

  「给一分钟时间你们考虑。」

  「不许你们伤害他们。我们出来。丁」香和俞雁花手拉手肩并肩走出门口。

  「二个娘们!………咱们又逮到二个娘们!」土匪们叫着嚷着,把丁香,俞
雁花拖到院子中间。

  白云龙站在院子中间,他的绰号是白毛狼,这个名子与他的长相是恰如其分
的。白云龙年逾六十,但精神抖擞,身板硬朗,他的头发胡须皆已变白,但目光
如炬真像一只白毛狼。

  云南和平解放以后,白毛狼假意起义,打入共产党内部,准备时机成熟就在
共产党内部开花,他的部队被收编成解放军一个营,和解放军一个营驻守在农安
城里,解放军调走了一个营去追击土匪,城里只剩下一个连的主力和白毛狼的一
个营。所以这次暴动,是国民党军队和土匪叛变的队伍联合起来搞的,给云南的
共产党造成了重大的损失。

  「俞雁花,你老公躲到那里去了?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白毛狼揪着俞雁
花胸口的衣服问道。

  「呸,你这个叛匪,你不得好死。我不会告诉你的。」俞雁花咬牙切齿地骂
道。

  「你这个共匪婆,找死!来人。扒光她!」

  「你们放开她,我告诉你。」丁香说道。

  「好,你说,你叫什么名子?你的职务?」

  「丁香就是我。」

  「哈,哈,哈,捉不到陶然,也捉住了另一条大鱼。小模样长得不错啊,是
个漂亮的女工作队长,你的奶子也像她的那么大吧。」白毛狼扯开俞雁花的衣服,
捏着她裸露的乳房说道。

  「你们这些流氓,土匪,畜生,解放军很快就会回来,你们终究被消灭。」

  俞雁花在白毛狼手中挣扎叫骂着。

  「她太顽固了,你呢?你也是一个死不改悔的人,我到是希望你是一个懂事
明理的人。你说说你来这里的目的。」

  「我来这里就是要消灭你们这些叛匪。就是这个目的。」

  「你来消灭我们,哈,哈,哈。」一个土匪淫邪的笑着。

  另一个土匪嘻皮笑脸地说:「别担心,女共党,我们也不会消灭你。我就是
喜欢你生气发怒,却心甘情愿的接受我的调情。」

  其余的土匪听了哈哈大笑,一个土匪把手伸进丁香列宁装,在她身上乱摸一
气说:「司令,把她也扒光吧。」

  「好,弟兄们,给这位女共党宽衣解带。」

  「让我们也看一看。」几个土匪挤了过来。

  丁香又蹦又跳,想挣脱土匪们的手臂。她不能让他们为所欲为。尢其是当着
这么多干部群众的而接受这种羞辱。

  两个粗壮的土匪,开始动手解丁香列宁服的钮扣。见丁香仍挣扎不已。一个
健硕的土匪干脆一把撕崩她的全部钮扣。剥下她的列宁服。

  丁香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衬衣了。土匪们的手又毫不留情地伸向了它。

  丁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些如狼似虎的土匪,命运
又一次将自己推向又一个深渊。羞愧和耻辱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

  他们把丁香向前推去一些,让她靠在一根木头横档上。她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拉直伸展开。另两个用脚分开她的双腿,然后将她的
脚踝绑在横木上。

  土匪们对她的乳房阴毛评头论足,惊叹不已。拨开阴道上的阴毛。他们对她
的美丽赞不绝口。但听着他们浪笑和嘲弄的话语,丁香不由得浑身发抖。

  他们充满渴望的手指在检验她的肉体。丁香的眼里噙着泪水。充满肉欲的肢
体展露在人们面前。她感到阴唇已经分开,并且在涨痛,那紧闭着的深褐色的肛
门被微微拨开。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心里充满了仇恨。

  白毛狼用手电筒从丁香的脸上一直照到了她的奶子上,又从奶子上往下移,
照到肚脐之后,又往下移去照她长着浓密阴毛三角区和阴道口。

  「哈,哈,哈,从外表看你的模样真不赖。这身子嘛,伤疤真不少,是你老
公打的吧,共产党也打老婆。」哈哈群匪一阵哄堂大笑。

  「瞧这两个大奶子,真是又丰又硕又白又润又挺又耸又动又颤勾人精神招人
魂魄的大奶子,这两个奶头也是又红又嫩又粗又软又香,真的好想尝尝。」白毛
狼边捏着丁香的两个大奶子边说着话。

  丁香趁白毛狼淫荡地说着话,膝盖突然向着白毛狼的裤裆一顶。但是,白毛
狼的肚子向后缩了几公分,她的膝盖顶空了,而且,白毛狼的手掌用力往她膝盖
上一敲。

  「啊!……」一阵刺骨的疼痛,使她哼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向右倒去。白
毛狼趁丁香的身子失去平衡时。由掌变指,伸出的中指向她的阴道点了过去。

  啊。丁香惨叫一声,身子软绵绵往下倒。后面两个土匪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
倒在地上。用力把她提了起来。丁香只能靠着两个土匪铁钳般的双手捉住手臂才
没倒下。

  「想向我下毒手,哼,你是嫩了点。不好受吧,告诉你,铁指点了你的阴穴。

  没人能受得了。乖乖的说出你来这里的任务,和你们省委下一步工作计划。」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我告诉你,想从我这里得到我们党的秘密除非太阳
从西边出来。」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弟兄们,这里所有的女共党都归你们,你们想怎么玩,
就怎么玩。就是不要搞死了,明天还要拉出去游街。庆祝我们的胜利。」

  「好啊。」

  「谢谢司令。」

  群匪们一边叫着,一边冲向被俘的女同志。一时间,女人的尖厉哭喊声,惨
叫声,匪徒们的笑声,在行署的院子轰响。

  丁香的腰身绑在横木上,双手也绑在横木上,大大分开的双腿的脚踝被牢牢
固定在一根木棍上,两个土匪捉住横木两头,用力把她的腰向前压,丁香被迫向
前弯着身子,她丰满,滚圆的臀部向上翘起,她黑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而原本最为
隐蔽的阴道,那艳红的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光润的阴阜又白又嫩,
乌亮的阴毛遍布嫩肉中,一根根清晰可见。娇嫩的大阴唇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
出一线娇艳的红色。阴道的顶端,微露着一点小小的阴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过
的珍玩,鲜美夺目。

  白毛狼的阳具顶住丁香的阴道中间的嫩缝,用力插入那只温润的洞口,光润
的阴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他挺腰用力插了进去。

  丁香的身子剧烈颤动,她痛苦地咬住嘴唇,两腿拼命想拧动,浑身收紧,想
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的,白毛狼
的阳具挤开她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干燥的腔道越进越深。

  痛苦屈辱的感觉又一次回到丁香的身上。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內,这是
她一生中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又一次刻划上终点。又一次肉体再受
凌辱,她已经沦为一个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女人了………

  丁香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白毛狼脸上吐去。白毛狼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
房重重一拧。丁香手指死死抓住绳子,疼得身子乱颤,那只雪嫩的大乳房被扭得
变形。他又揉捏她的另一个高耸的乳房,嫩滑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不住的变形,另
一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來晃去。那只粉紅的乳头一荡一荡的,
彷彿春風中摇曳的花朵。丁香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

  白毛狼的腰身又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光润的阴阜上,六寸長的阳具全部
插入丁香紧窄的阴道内,他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等丁香喘过气来,阳具立
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阴道口的边缘,再全部插入,力道又急
又快。

  丁香被白毛狼这一轮狂奸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嘴唇惨白,一口气堵在喉
头,随着阳具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吐不出来。她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
流露出的恨意比語言更清晰。恨得那么深,那么远,那么久。

  白毛狼对丁香没有半分怜惜,他整整强奸了近半个时辰。然而处在惨遭强暴
的痛苦之中的丁香却沒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惨痛叫声渐渐变成了
哀嚎,穿梭在体內的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跡越來越多,都将那根阳具染
得通紅. 她叫得越淒惨,白毛狼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烂漫。他一边扭住她的乳房,
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紅又大。这难得的阴道实在太过销魂,他终于禁不住身体
打颤,浓濁精液一股股射入丁香体内深处温润秘境内。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丁香姣美的脸颊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
屋顶,明媚的双眼一片空洞。被强行插入过的阴道正顫抖着微微张开,红润的阴
道口流出一缕濁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部下,淌在黄色的桌子上。

  「女共党,女共党……」土匪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內冲撞,尽
情享用着丁香嫩滑的身子,他们的阳具都那么长,那么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
将她的紧窄的阴道捅得变形。

  丁香早已没有了惨叫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阳具的
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她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玩
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土匪抽送取乐。沒有人在意一个女人的感受,他
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她的身体,在她体内射下精液。

  丁香第二次从昏迷中醒來,已经软软地躺在地上,白嫩的大腿无力地从两侧
垂了下来,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美的阴道完全敞
开,翻出了兩片肿胀的大阴唇,臀部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土匪的精液都
射在狹小的阴道內,又被肆虐的阳具搅勻,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阴道每一道細
小的縫隙。

  干燥的阴道,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沒有磨破。然而在土匪野兽般频繁地粗
暴抽送下,她浅紧的阴道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

  丁香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換成了颈中一条绳子做的颈圈,然而下体的痛
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內,她只知道那些土匪
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自己小巧的阴道。

  她伸出那双被绳子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阴道。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塞到手中,一个土
匪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一个女国民党走了进来,她用皮靴踢了踢又想强奸丁香的土匪:「滚。那个
土匪提起裤子,跑了出去。」

  「我们又见面了。丁香同志。」

  「你。你,你是任彩芬。」丁香睁开红肿的双眼,仔仔细细地看了很久。才
吃力地说。

  「记忆力不错!」任彩芬盯着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开,阴道敞露。

  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乳头和下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你应该想明白了吧。」

  「我没什么可说的,你给一个痛快我吧。」丁香闭上了眼睛。

  「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做一辈子婊子。要让你受尽人间所有痛苦。」

  任彩芬朝丁香的阴道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
着她阴阜上的烙印,笑吟吟道:听白司令說:「你给他带来非常好的乐趣,好难
得啊。

  她脚尖一动,踩住丁香的小腹,里面灌滿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阴道中喷射出
来。」

  丁香吃力地睜開眼,嘴唇顫抖半晌,才低声的说道:「无耻!」

  任彩芬扬起粉腿,踩在丁香丰满的乳房上,厉声道:「你来这里的是什么任
务?」

  丁香无力地說道:「我来是准备消灭你们这些国民党残渣余孽。」

  任彩芬慢慢用力踩着她腹部,笑道:「消灭我们,刚才那种一夜的快活叫小
吉,我会方步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啪!」任彩芬朝丁香乳房上打了一掌,将那只伤痕累累的乳房打得一阵乱
晃说:「你们省委的部署。」

  「哼!我没什么要说的。」

  真的吗?任彩芬不在意地提起丁香的大腿,用脚踩着她的臀縫朝內看去:
「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紅的呢……」說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明天让
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丁香的身躯微颤,她不明白这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訴她,明天
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所以她闭上了眼睛,要来的
就让它来吧。

  第二天的早上,几个打手把丁香从地上拖了起来,拉到梯子边上。一个打手
还觉得不过瘾,手指捏着她红肿的奶头用力搓着。然后才把丁香吊在梯子上。

  丁香双手高高的吊在梯子上,双腿分开拉直绑在梯子下面一条横木上。任彩
芬拿着一根像男人阳具的木棒,扒开她的臀部,对准她的肛门口,用力插了入进
去。

  「啊……」,丁香惨叫着,双腿不停地打颤,任彩芬转动着木棒说:「现在
说了就放你下来。不然,你就要游街了。」

  「不,死也不说。」

  「我看你还缺了点东西,让我给你穿上,这小眼还在,真好!」任彩芬用铁
丝穿过丁香乳头上的小眼,挂上了两个铜铃铛,然后说:「抬到车上去,游完街
马上撤走。」

  「来了,来了!」人群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喊声马上骚动了起来,土匪好不
容易才将狂热的人群往两边压住。

  只见游街的队伍渐渐出现在街口了,五辆十轮大卡车走在前面,车上绑着一
把梯子,丁香绑在梯子上,两个大乳房随着车子的左摇右晃,两个铃铛叮当叮当
的响,裸露的阴道又红又肿,肛门还插在一根木棒。

  第二辆车子也绑着一把梯子。俞雁花也是赤裸着身子,绑在梯子上,她咪着
没有眼镜的眼,嘴巴里哼着歌。她的阴毛被拔得七零八落的,而且阴道上插着树
枝,两个大乳房用铁丝穿过,绑上一块牌子,牌子上写着共匪陶然的老婆。

  后面车子像长蛇一般通过喧闹的街道,女人们双手双脚均被绑住在车上的栏
杆上,她们低垂着头,洁白的身子伤痕累累。当一些流氓和小市民看到丁香和俞
雁花的裸体时更是发出阵阵的欢呼声,各种下流的语言响成一片。

  但游街的女人这边也是神态各异,有人闭目养神,一言不发、有人低着头满
脸通红,眼泪也差点要流出来、有人四处张望,一脸的不屈、甚到还有人高声唱
歌。

  丁香和俞雁花高声大喊:「打倒国民党反动派,土匪的日子长不了,共产党
会为我们报仇的。」但是,她们的嘴巴很快都被用毛巾堵住了。

  粗暴地拉着拴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好象牵牲口一样牵着赤身裸体的丁香朝山
上走去。

  山口边上,任彩芬站在那里等着进了林子里的白毛狼,他和几个卫兵把丁香
又拉进了林子,不用说,这个老淫鬼忍不住了,他又要强奸丁香了,好像后面没
有追来的共军。他还有这样的心思。

  「白司令,请把丁香交给我们带到大本营去。」任彩芬在山口边上对着正在
穿裤子的白毛狼说白毛狼牵着绳索,得意洋洋地看着落入自己手中的女俘虏,丁
香几乎全身赤裸着站在面前,浑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列宁装,还大大地敞开褪到肩
膀以下,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双臂还被用绳子牢牢捆住。粗糙的绳索捆在丰满
雪白的身体上,将两个裸露着的白嫩大的乳房捆得越发突出出来。

  他捏着丁香二个大肉团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然后说道:「好结实的奶子,
她,我没玩够,让我玩一个星期。我就把她交给你。」

  「不行,她对我们很重要。我们要逼出她知道的共党秘密。」任彩芬说道。

  「你们想抢功,她是我捉到的。我也可以逼问她。我把那个共党头子的老婆
给你们,除了这个女共党丁香,其它女共党随便你们挑。要多少就拉多少。」

  「你,任彩芬气得脸色发白。白司令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把她交给我带回大
本营的吗?」

  「好了不要说了,走!」白毛狼拉着丁香脖子上绳子,向山上走去。丁香双
手捆在背后,膝盖处併拢打了个绳结,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
外艰难的行走。几个荷枪实弹的土匪在后面无不淫荡地地推顶着她,丁香艰难地
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走,不时还要忍受到土匪们言语和手脚上的虐待,同时,还要
忍受着失去自由的苦痛,忍受一个女人难以忍受的悲哀。丁香觉得,一个女人活
到失去自我份上,实在是最大的悲哀,最大的苦痛,最大的失落。

              第三山寨获救

  郭艳冰慢慢地张开眼睛,最后一个土匪刚刚离开她的身体。自从被押到这里,
她就每天受到各式各样的拷打。晚上她又被拉到小房子里,十多个土匪轮流在她
身上过一遍。她的乳房已经肿得像西瓜一样,阴道也没了感觉,只是最近这几天,
她的阴道变得敏感起来了,乳头也粗大了不少,这些她都知道是汪仁的药造成的,
我为什么又会落在他的手里。这时汪仁笑眯眯走了进来,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
双手反绑绑在柱子上。

  「这么多天了。你还是不开口,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就这样活着有意义吗。这
里不是杨集镇了,你真的想在他们的怀中过一辈子。」汪仁捏着绑在柱子上的郭
艳冰乳房说。

  「你不用费心了,什么也不能让我开口。」

  「好,郭艳冰,你不说。那我们就慢慢来。而且你的上级丁香不久就会和你
一齐为我服务了。」

  汪仁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审讯室,来到自己的房子。进了门,汪仁的目光集
中在床上一个女人身上,她弯躬着躺在床上,雪白的身体无风自颤,拱起的臀部
丰腴而肥白,顺着肛门口向内下侧伸延,那一处细小的缝隙已微微裂开,欲隐欲
现着还露的那一点段红的花蕾儿,微动着,并放泄出一种淡淡的女人香。

  汪仁闻此香味,再也把持不住了,挺直早就昂扬着那根让无数女人为之动容
的长枪,咕叽一声就朝花蕾儿所在的缝隙之处钻进去,这一钻,这个女人弯躬着
身子挂在胸上两座乳房,就如两座倒悬的山尖,随着男人长枪出出进进的节拍而
颤动不已。

  突然,一声报告,把他的甜密的神思旷野滚过,从他发福的头发梢上掠过,
从他遐想中的女人的胯骨间钻过。

  汪仁瞪了打断他的甜密梦想的密电室主任一眼说:「什么事?」

  「总统电令。」

  「念!」

  「欣闻你部与共军开展游击战。并取得卓越成果。总统特命致电慰勉。汪仁
同志升任中将军衔,任命为云南反共游击总司令,统领各部坚持敌后游击战。将
来反攻大陆,定当委与及夫人以重任。

  蒋中正。「

  「好,立刻电令白司令。要他一个星期内,将共军要犯丁香押到大本营。」

  丁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上刚长出来不久的新指甲都被拔光,十个脚
指头血淋淋的,脚趾头肿得像小木棍一样。双脚站在地上真是痛入心肺,但是她
还是努力站稳身子,不让自己倒下。她的手指被折断了几根,而且是右手手指扣
板机的,打手们恨她打死了不少自己的兄弟。所以要这样折磨她。

  「你还不说。」刚走来的白毛狼就拉着丁香阴蒂上的铁钚说。

  「我已经说过。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也不会说。」丁香咬着牙,身子晃了
晃,乳头上吊着两个小水桶左晃右摇,刚被加入去的水又洒了不少。

  一根电线又拴在丁香的阴蒂钚上,从她被押到牛岭的山寨以来,这两个小水
桶就一直挂在她的乳头上,只要她洒出一点水,他们就用鸦片开的水。用毛笔刷
进她的阴道,然后电击她的阴蒂。每次都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无法忍受的性反
应折磨着她。使她心里产生种种羞愧和屈辱的感觉。

  「不……不……」丁香脸上范起红晕,嘴里小声地呻吟着,身子颤动着,但
是她还是努力地站立在地上。两个乳头挺立起来,低电量的冲击使她的阴道阵阵
收缩,但是。她冷笑的看着白毛狼。好像在说:你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从我
嘴里得到任何东西。

  白毛狼笑眯眯地说:「把她吊起来。」

  丁香当时就被两腿叉开,双手也被绳索紧紧绑在大腿两侧。白毛狼站在她面
前。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因为她张开的阴道,就是老张也没有这么清楚透彻的
看过。这个白毛狼不光在看她,还全身上下地抚摸她,但不是用手,而是用两根
电线。那两根闪着蓝光的电极所触及的部位多是女人性器官。而她的叫声却撕哑
的叫着。

  白毛狼对似乎对丁香娇嫩的阴蒂特别感兴趣。电线一次次伸向那里。而丁香
这种倒吊姿势也使他做起来毫不费力。

  丁香顽强的忍受着这些非人的折磨。温热的铜质的电线头又一次贴着她的阴
蒂。电流一次次地升高。从阴蒂上传来的电流立即麻痹了她的脑子。耳中轰鸣地
作响,大地在她眼前旋转着,所有思考功能瞬间被击得粉碎,全身亿万个细胞针
刺般的疼痛。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挛着,五脏六腑就像被人用力揉搓着。

  丁香的身子不经意地摇晃着。两个挂在乳头的铜铃铛,也随着身子的摇晃着
叮叮当当的响着,伴随着她从喉咙发出的嘶叫声。持续着,持续着。直到她停止
了嘶叫,昏过去为此。

  丁香四肢张开躺在地上,她的面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一样。连嘴唇也失去血色,
浑身都是汗水。

  白毛狼也注意到丁香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但是从她眼睛里依然看得出她不
屈的目光。

  「妈的,老子就不信征服不了你。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灌饱,然后挂起来,
老子到要看看你到底能顶多久。」

  几个土匪把挺着大肚子的丁香从地下拖了起来。拉到一根圆木做成的十字架
上。把她双臂张开绑在横木上,从竖起的圆木顶端掛下来一串铁钩。两个铁钩钩
住了丁香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来。秀气的鼻子还被拉得长长的。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住她两只乳头上的铁钚,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大奶子扯成尖
锥形。鲜血从伤口淌下来成了一条细线,划过伤痕累累的肚皮。洁白的身子又多
了几道触目的血迹。

  而且两个打手从横木顶端处拉出两条绳索,他们用绳子绑在丁香两条腿的膝
弯处。使她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她桃型的臀部向前突出。

  这种阴毒的设计几乎使丁香整个身体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外。

  都落在鼻子,乳房和腿弯处几个柔软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而且阴道,
肛门尽显露出来。这就便于打手的玩弄和用刑。

  丁香隆起小腹就像待产的孕妇一样,阴道肿得像一个桃子,阴毛被精液粘成
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臀部被鞭子抽得又红又紫,就象烤过的
腊肉一样。肛门中插进了一根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蠕动下微微颤动着。

  十字架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丁香,还是
几个赤膊上阵的打手都是大汗淋漓。

  白毛狼也是赤裸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短裤,他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丁香前
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头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
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眼珠骂人了:「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么火啊,
烤死你爷啊,有病是吧,这女共党没烤死,我却满身大汗了。」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众人方能喘上一口长气,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丁香饱满
丰韵的身体上来。

  丁香沒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褻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全
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一些脏物,
尽数从嘴里灌进了她的肚子,现在肚子里的脏物在翻江倒海,就像开水不停地翻
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经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
中也会一洩了之,可是白毛狼连起玛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
丁香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了,此时,她只想
一个字:「死!」

  白毛狼剥开粘在丁香脸上的几缕碎发,说:「丁香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
要说出省委最近的部署,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过境到国外去,过上安生的好
日子。」

  丁香往日美丽的圆脸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了很
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毛狼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真是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的用力地扎进丁香肿胀的阴道里。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刺痛,使丁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
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
外交困的丁香,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毛狼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丁香不敢再
用力挣扎,任凭白毛狼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直到沒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丁香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牙紧关,不吭一声。只有不
停地痉挛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吗?」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丁香的眼前。

  丁香闭上眼,始终还一声不吭,她心想,这些前几年所受过的酷刑都不能让
我开口,今天我也能挺过去。但是,她的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毛狼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阴肉当中,丁香再也禁受不住,惨叫声中,一股
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毛狼的手上。

  白毛狼却不介意,把手抬到丁香嘴边,舔舔吧,感受了一下你的尿液,丁香
无法躲避,嘴唇边上沾满了自己的尿液。白毛狼笑道:「妈的,共产党那里尽是
一些骚货,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一阵哄笑道是,他们这些土匪被共产党打败过多次,顏面尽失,就一次
好不容易才抓了十几个活的,而且其中还有个漂亮的女共党头子,新仇旧恨,怎
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毛狼耳边说了两句,白毛狼心中骂道:
「他妈的汪仁,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但是,气归气,还是尽快打开她的嘴
巴吧。」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
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她的阴蒂又红又肿,他狞笑道:
「现在你应该说了。」

  丁香昏昏沉沉的,但想昏过去却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
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丁香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疯狂之中,
白毛狼知道她已到了极限了,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
这个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
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
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
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
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
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
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
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
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
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
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
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神秘地隐入夜幕之下。

  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棚里有几声捂着嘴巴的惨叫声,这
时这个醉鬼走了过来,另外两个巡逻回来的土匪也来到哨棚前。

  其中一个小头目黑着脸,他见哨棚漆黑一团,便骂道:「妈的,这几个鸡巴
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不点灯,」

  「八成是把那个女共党玩死了,抬去埋了。」一个土匪猜测。

  「前天他们又玩死一个,现在又玩死一个。这些王八羔子。」小头目黑着脸
骂道。

  「这回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那个土匪献计。

  「对。这回他们又把女共党玩死,我非把他们的卵子踢肿不可。」小头目恶
狠狠地说。

  显然。他们指的一定是哨棚里的几个土匪。

  小头目一下就撞门进去,同时,他也跌了个狗吃屎,手枪也不知道甩到什地
方去了。

  随后来土匪连忙跟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摔得重吗?」

  他话还没说完,头被什么东西猛攻然击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小头目对他骂了一句:「妈的,你往我身上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嘭。」

  小头目也昏过去了。

  当他们醒过来时。浑身变成了落汤鸡。

  他俩被凉水浇醒的。

  当小头目借着灯光看清屋里一切时不禁毛发耸然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他
们的胸口都被匕首插过,鲜血浸透了他们的上衣。他们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
仿佛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似的。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解放军,那个女共党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对着他的脑门。

  「完了。」小头目绝望地咕噜了一句。

  「不,还没完。」从外面走进的崔明英说。

  小头目打量了崔明英一眼。不禁淫心暗起,好漂亮的女人,他虽死到临头,
但仍制止不住邪念的萌生。

  他一听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连忙说。「解放军长官,你想让我做什么?」

  「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匪窝去,还有你们捉了我们的同志都关在哪里?」

  「第一间到第三间房子都是。」小头目说道。

  「丁香关在哪里。」

  「她应该单独关在第三间房子。」小头目又一一道来。

  「好,带我们过去。」崔明英说道。

  「好,好,我一定带到。」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

  「发信号给刘团长,枪响后,立即包围山寨。」崔明英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

  当崔明英等人押着这两个土匪走出哨棚之后,几十个战士同时从森林里钻出
来。

  小头目和那个土匪大惊失色。因为他俩真不知道这么多解放军藏在林子里。

  他们的眼里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走!崔明英催促这个土匪。」

  一行人来到了山寨门口,崔明英让战士们隐蔽起来,只剩下她和几个战士监
督着两个土匪。

  小头目问崔明英:「女长官,进山寨去吗?」

  「不,把两个哨兵叫出来。」

  「我做完这件事,您能放我吗?」

  「我倒是想这么做……。」

  「那好。」小头目连忙说,「我知道解放军说话算数的!」

  崔明英鄙夷地撇了一下嘴。

  「喂,王九,李求,出来。」老张又捉了一个女共党回来。「快快出来看。」

  不久,就见两个睡眼惺忪的土匪从寨门走了出来。

  两个战士待两个土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近了。便扑了上去。那两个哨兵
刚想张嘴喊。一见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嘴巴虽然张得很大。然而却没有喊出声。

  「委屈你们了!」两个战士把毛巾狠狠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绑上,
扔到树丛里。

  崔明英带着战士们分别向三间茅草屋悄悄围了上去。她摸到了三号房子,门
咔嚓一声打开,冲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来,她看清了丁香。她正软软地歪在
那里,身下铺着一堆乱稻草,有两根绳索把她拴在地下埋着的粗木桩上的铁钚中。

  这时丁香也发现了她,黑暗中,丁香两眼闪闪发亮,她的下巴向角落里扬了
扬。

  崔明英也看见两个光着身子的土匪正呼呼大睡。她正要走过去时,一个土匪
突然惊醒,看见门外走来几个人,他慌慌张张问:「谁,干什么的。」

  几个战士猛的扑了过去,那个土匪大叫:「不好了,共……」他没说完就被
一个战士用匕首插入心脏死了,另一个也得到同样命运。

  两个土匪提着裤子从另外一间房子走了出来,「啪!啪!」崔明英接连开了
两枪。两个土匪应声倒下,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一齐冲了进来。整个山寨杀声震天。

  白毛狼被枪声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连忙捉住
他的手说:「白司令,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要带我一齐走啊。」

  「滚开,老子不会跑的,外面一定是走火了。,」白毛狼边说边穿上衣服,
这个狡猾的老土匪,他已经从枪声中听出杀进来的不是一般的部队,他们的武器
配备非常精良,有不少是冲锋枪。一定是共军打进来了。这时从外面跑进他的卫
队长黄小狗慌慌张张地说。

  「大哥,共军,共军冲进来了。」

  「妈的,你们的情报怎么搞的,不是说共军正在光金县追剿张麻子吗?」

  「是啊,山下的报上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那这些共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行,我一定要抢回丁香。」

  「大哥,来不及了,共军正向我们包抄过来,再迟就走不出去了。」

  「妈的,撤。」

  白毛狼利用黑夜和熟悉的地形,跑出包围圈了。

  崔明英扶着穿上衣服的丁香走出屋子,她知道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陶书
记的爱人俞雁花,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县长郭艳冰都不在这里。但是,她已初
步从俘虏口中得到她们的下落,只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她还要去侦察,把
这股土匪消灭,救出被俘的女同志。

             第四章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
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
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么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
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
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
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
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
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
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
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么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
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么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他们
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
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么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
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
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泰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么练成的》,这是一本
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么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我们被白毛狼和任彩芬押进山里。白毛狼硬是把
我留下,押到他们的山寨。俞雁花和一部分同志被任彩芬这个叛徒押走了。」

  「任彩芬?她就是那个抗日战争叛变的任彩芬?」

  「对,就是她。」

  「这个罪大恶极的女叛徒,她是逃不出人民的惩罚的。」

  「我恨不得马上就把她杀死。」丁香咬牙切齿地说。

  「我们就到这里。你好好养伤,到时候我们再谈。」泰向群握了握丁香的手,
就向别的房间走去。

  秦向群坐着吉普车向光金县县城开去,因为光金县的剿匪部队也从张麻子的
山寨里也解救出一批被俘的人员,所以从农城出来后,就赶往光金县,经过瓮中
的地形十分复杂,是个峡谷,左面是十多米的深沟,右面是密林,一条山路绕着
谷底的深沟往上走,谷口十分狭窄,只有一扇门大小,吉普车沿着山路慢慢行驶
着,前面山路上有几个砍柴人正挑着重重的柴火迎面向着吉普车走来。

  由于路太窄了,吉普车司机把车停下来,让几个农民先走。几个人走到吉普
车边上时,突然扔掉肩上的柴火,拔出手枪,向车内的警卫员和司机开枪,几个
人都来不及拔出枪来就牺牲了,秦向群马上拔出腰间手枪,向最近的匪徒开了一
枪。

  一个匪徒倒了下来,但是,她也没有来不及开第二枪,已经被一个匪徒抓住
她持枪的手,用力一扭,她的手臂马上反扭到背后,手上的手枪也掉在车上。这
时,匪徒的另一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连拉带扯的把她从车上拉下来。

  「啊!」手臂和头发的疼痛使秦向群不由自主地惨叫一声。还没等她叫完,
那只手臂也被另一个匪徒反扭在背后,一条绳索马上把她的手臂紧紧绑了起来。

  然后又被按倒在地上,把她双脚向头部方向拉去,再把她用绑着手臂的绳索
把她的双脚也捆绑,另一个匪徒捏着她的嘴巴,逼着她张开嘴,一条又臭又脏的
毛巾塞进了秦向群的嘴里,她无力地鸣鸣叫着。但是已经没人理睬她了。

  一个匪徒把一个穿着她一样军衣的女人抬进车里,这个女人已经是昏迷了,
然后几个人把车推到深沟里。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和黑烟把沟边都照亮。这时一
个穿着列宁装的女人走了过来。踢了踢秦向群说:「这女军人长得实在是俊俏,
你们这些男人又有得乐了。」

  「都是任队长你的英明,我们才捉到这个女共军。」那个绑秦向群的匪徒说
道。

  「如果没有一号的情报我们也不会得手。费队长,你带人先把这个女共军押
回大本营。路上要小心,不要光顾着玩女人,她是司令要的重要人物。知道吗。」

  「我知道了。队长你也要小心。共军可能会派重兵护送丁香的。」

  「我这里一闹,他们又要调兵过来了,他们也是无人可派了。最多是一个连
护送,放心,我会把她擒获的。」

  「好,我走了。」费队长挥了挥手,秦向群就被两个匪徒用一根木棒穿过她
手脚的绳子,两个人抬着她就往山上走,秦向群心里一阵阵地抽搐,那些被敌人
污辱过的女同志的相貌全在她脑子里涌现。另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又落到她
的身上了。

  神志依旧清楚,但自由却不再属于她。被囚在笼子里的鸟儿,还有可怜的空
间可以忽扇自己的翅膀,可是属于秦向群的空间,却是手脚反捆吊在木棒上,几
乎无法动弹。被人抬着走。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自己要被他们抬到哪
里去。但是四面八方都是茂密的森林。好像走了几天都没到头的。这时一个走在
她身边的匪徒狠狠地抓了她乳房一把说。妈的。终于到了大本营,这几天老子抬
着这个女共军走了上百里,动也不能动,老子快忍不住了。

  「到了老营有你乐的,那些女共党就有十多个。年轻的有,中年的也有,还
有四十多岁的。」

  「就你他妈能,躲在老营里不用出来。要不是我们特工队需要一些人手。你
们这些警卫老爷们也不会出来。」

  「老汤。我告诉你,那些女共军中有几个挺不错的。一个是你们捉来的女县
长郭艳冰,另一个是那个共党大官的老婆俞雁花,还有一个是后勤部的女部长温
佩英,这几个共党婆娘,一般是不对士兵开放的,主要是军官和你们的特工队,
警卫队。国军三团的士兵都可以玩弄这几个女人。不过要排队,而且每天只准二
十个人上她们的身子。」

  「为什么?」

  「怕人多搞死了。汪司令要留着她们的性命。直到她们屈服为此。」

  「要她们屈服。比登天难。你知道吗,共军厉害,就连这些女共党也厉害,
任凭我们如何打骂,晚上又要接二十个人,她们硬是不肯招供。」

  「不是有十多个屈服了。」

  「那些都是一些小人物。」

  「口令。」一声厉声的叫喊。从森林中传来。

  「灭共。」

  「回令!剿共!」

  「开放通道,我们的人回来了。」

  秦向群知道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几个土匪把她抬进一间木屋,然后从木棒
上把她放了下来,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着。双手被绑在扶手,双脚绑在两条椅
子的脚上。

 一个高大英俊的国民党军官走到摊坐在椅子上的秦向群身边说道:「很高兴

  和你见面,秦处长。」

  秦向群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我喜欢开门见山。只要你说出社会调查局的一切情报。她们的遭遇就不会
落在你的身上。」

  「真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秦向群冷冷地说。

  「如果你不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只有受尽侮辱,并蹂躏成一堆烂肉。」汪
仁说完,向外面招了招手又说,「把她们带进来。让我们这个社调局的处长看看。

  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她们就是你的榜样。」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和铃铛声,一个土匪半拖半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
女人走了进来,两根细长手指粗的铁链从女人左右锁子骨穿过,黝黑的铁链在已
经结疤锁骨上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的头无力地耷拉着,满头的黑发散乱着披散
下來,嘴里不时发出有气无力地呻吟。

  她原本全身上下旧的伤痕,现在又遍布鞭痕和淤青。健壮的身子,粗壮的双
腿和丰满的臀部有不少烟头灼烧后的红点。两个大乳房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像指头粗的乳头挂着两个铜铃铛,随着身体的拖动坠的高耸的乳房上下晃动,
左摇右摆地叮叮当当地响着。当她被拖到秦向群的面前站立时。

  秦向群惊讶地发现她的三角区的阴毛被拔光,那里刺了一幅青天白日的国民
党党徽。而且,她光秃秃的阴道,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悲惨地张开,流淌出來的白
色精液一直流淌到丰满结实的大腿上;「她,你应该认识,郭艳冰!她对你隐瞒
了我在那里给她刺上的党徽,对不对?郭县长。」汪仁托起郭艳冰下巴说。

  秦向群知道敌人是用这些手段来逼我们的同志就范的,她也了解她所顾虑的
情况,所以她说。

  「她没有隐瞒什么。郭艳冰同志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好同志。党永远会记住她
的。」

  郭艳冰激动地说:「汪仁,你这条国民党的丧家之犬。你只能吓倒那些胆小
鬼,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的。姑奶奶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佩服你的勇气,不过你还是要用你的身体为我们服务。」汪仁摆摆手,
郭艳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第二个女人被推到秦向群面前,她和郭艳冰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反铐着。

  披头散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醒目地裸露在身前晃动着,两个被穿了乳环的
乳头已经肿胀起来。下身的阴道和肛门已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又湿又乱的阴毛
和红肿的往外翻的两片大阴唇,肛门周围糊满了黏乎乎的污渍。

  汪仁用鞭子拨动着她伤痕累累的大乳房,让乳头上穿着的铜铃发出清脆的铃
声。他的右手抬起俞雁花的下巴,让她脸朝着自己,满面春风地嘲弄道:「俞雁
花,你们行署主任的老婆。」

  「呸。」俞雁花将口水吐在汪仁的脸上,「狗土匪,解放军一定会消灭你的。」

  汪仁一手揪住了俞雁花的乱发,另一只手就开始「劈劈啪啪」地抽她的耳光,
俞雁花只觉得被打得眼冒金星,大口大口的鲜血从她的嘴边流淌出来。

  「带过去,好好招呼她。」汪仁挥了挥手说。

  几个土匪打手把俞雁花拖到一个炮弹箱上,把她按倒在上面,一个土匪将那
根凶猛的阳具,凶猛地狠狠插入她那红肿地颤抖着的阴道之中。

  无法忍受的俞雁花,终于暴发出一声惨叫。

  「混蛋,你们这些畜生不得好死。」秦向群愤怒叫骂着。

  「不要激动。下面还有几个人要展示。你看过了一定会认真思考我的问题。」

  一个美丽成熟丰满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她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列宁式军衣,
军衣没有扣上扣子,只是衣服上根本就没有扣子,她雪白的身体从衣服里不时地
裸露出来。她步履蹒跚被两个打手用鞭子驱赶着走了过来,只要她稍微走得慢了
一点,后面的土匪手中的皮鞭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身上。

  她沉甸甸的一对大乳房就好像两个又白又圆,细嫩娇美的大肉团。半遮半掩
地从敞开的军衣中裸露出来。再加上两片红紫色迷人的大乳晕和挂着铜铃铛的两
个深红色挺立的大乳头。一条破裤叉松松垮垮遮掩着她的下身「你找了几个月的
钟莲君,奇怪吧,她会穿上衣服。其实,像她这么漂亮动人的女人,身上又让日
本人刺上美丽的刺青。我会让她穿上这件列宁装,不过,这样半遮半掩会让人更
觉得她更美艳动人,给我们这位秦处长看看这些刺绣。」

  「你们太可恶了。」秦向群怒骂着。但是,钟莲君被剥光的身子展现出另人
羞辱的刺青。一幅青天白日的刺青就刺在她的胸口到肚脐眼上,可以看得出是从
日本膏药旗改成青天白日的。两个沉甸甸的大乳房刺着两朵鲜艳夺目的菊花,光
秃秃的阴阜上刺着「钟莲君」三个字。

  但是,更可怕的是挺着隆起的肚子的钟莲君,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孕了。虽然
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而且充满了奶水,她
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这些都是汪仁灌她喝的性药所发应出来的。

  汪仁的双手各捏住钟莲君的一只肿胀变硬得足有一个葡萄粒大小的乳头,残
忍地用力捏了起來!

  「啊!」钟莲君立刻感到乳头一阵疼痛,忍耐不住惨叫了一声。但是她又咬
着牙,羞耻得看着自己乳头流出雪白的乳汁,没说一句话。

  「拉过去,挤些奶水喝喝。」汪仁松开捏着钟莲君乳头的手说。

  秦向群想起了她曾经调查过不少被俘女同志悲惨的遭遇,那些另人震惊的的
虐待,污辱又一一浮现在自己的面前,而现在这种最可怕而屈辱的命运竟然真的
要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无法再想下去。

  从门外又走进一个土匪,他淫荡地笑着,手里拉着一根绳子,绳子另一头捆
绑着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乳房,一根绳子绕着她两个乳房根部打了个圈,用力绑
紧,绳子勒住她两个乳房的根部,将乳房的前部勒得鼓涨起来,两只乳房变成一
个葫芦状,原本雪白的乳肉给勒得发紫。

  她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她披着一头蓬乱肮脏的乱发,乱发下一张圆圆的大
脸,但由于长年风吹日晒有些粗糙了。但是,仍不影响她那端庄,秀丽的容颜。

  她如水的双眼,晶莹欲滴。眉间开朗,显得坚毅,聪慧。她虽然是赤身裸体,
但是,她顽强地挺着被捆成二个像大肉团乳房,双脚拖着一条沉重的脚镣,一步
一步地艰难地走了进来。

  只是紧跟着她身后的一个姑娘就比较悲惨了,她的相貌和前面走的女人差不
多,但比她俊美不少,散乱的头发垂下遮住她惨白的脸,坚挺丰满的乳房有些红
肿。鼓涨的大肚子几乎贴着前面走的女人后背。

  如果走慢了,她的脸上就露出一丝红云来。原来前面那个女人腰间绑了一条
绳子,绳子的一头穿过她的两片大阴唇中间,又穿过后面那个姑娘的两片大阴唇,
再绑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得不紧贴着前面的女人走,使那条绳子不用拉得
太紧,不然让绳子磨擦着大阴唇和阴道口,那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痛苦,真的让
人无法忍受。

 汪仁用鞭杆子拨拨秦向群面前那个女人的脏乱的阴毛说:「她是你们行署宣

  传部长苏秀梅,也是宣传队的政委。」汪仁的双手搓着刚被推了上来的宁虹
芬的乳房说道,「这个是她的女儿宁虹芬。是光金县凤凰镇的镇长和征粮队队长。」

  「狗畜生,拿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的女儿。」苏秀梅挣扎着走了上前,想
用身体护住被污辱的女儿。

  「妈的,这么久了,脾气都这么暴躁,嘴还那么硬。不愧是宣传部长。」汪
仁笑嘻嘻地摸着苏秀梅被捆得紫红色的大乳房说道。

  「你……」苏秀梅没说完,哇的一口酸水从嘴里吐出来,吐到汪仁手上身上
都有酸臭味。

  「妈,你怎么了?」宁虹芬的身子靠苏秀梅后面关切地问道。

  汪仁没有发火,他淫笑着说:「你妈没事,只是老树开花了,对吧,苏秀梅。

  按照日子应该有了二个月了。」

  苏秀梅涨红着脸骂道:「你们这些畜生,不要以为糟蹋了我们,我们就会屈
服在你们的淫威之下。共产党员你们是永远征服不了的。」

  秦向群看着怒斥汪仁的苏秀梅,她虽然在两个乳房上被逼刺上「反共」的两
个大字,下身的阴道由于遭到奸淫还红肿着。两片大阴唇在长时间的摧残下,已
经变得紫黑色了,而且还红肿地张开着。阴道里甚至还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是
这些折磨根本就无法让一个真正的共产党员屈服。

  而她的女儿宁虹芬乳房上也刺上了「反俄」两个字,而且她的乳房全是一个
个的烟头烫痕,微微鼓起的阴阜那些黑黑的阴毛竟然是短短的毛茬,而两片微微
张开的大阴唇却是一种湿润的鲜红色。

  这分明是被敌人残忍地拔光了阴毛,又遭到过无数次奸淫的证明!

  没有人能知道苏秀梅此刻的心情。自从女儿在凤凰镇失踪后。她就要求去寻
找女儿的下落,她曾经是一个女游击队队长,第一个丈夫长征时牺牲了,只留下
一个没见过面的一个女儿。

  后来她又和八路军一个团长结婚,她来到了延安,生下她第二个女儿时,第
二个丈夫又在反扫荡中牺牲了。

  她怀着对鬼子的仇恨,来到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等到解放战争胜利时,她才
见到她的第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已经长得亭亭玉立漂亮的大姑娘。而且也是一个
勇敢的共产党员。这次是她主动要求到光金县凤凰镇工作的。但是她被张麻子抓
走了。

  苏秀梅为了找到女儿,也为了消灭这些土匪。她主动要求带几个人去侦察土
匪的行踪。没想到土匪在农城有内线,他们在村子里埋伏了不少土匪,等着她的
到来。

  苏秀梅在敌占区工作过,她知道保密是最重要的。所以出了农城后,她把几
个侦察员派去另一个地方去侦察。而她有着化装侦察的经验,所以刚开始时,没
有一个土匪注意到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太婆,在凤凰镇附近的村子里四处拣垃
圾。他们的目标是穿着几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女人。但是一天过去了,就是没有
见过这些装扮的人。只是一个老太婆在拣垃圾。

  又过了一天,从另一个方向传来情报。他们打死了几个年轻的乡下人。只有
一个受伤被俘,这个人在酷刑威逼下,很快的说出了苏秀梅和他们分手的地方。

  但是,他也不知道她来了没有。情报也通知了在一个山头指挥的张麻子。他
马上就想到苏秀梅一定化了装来侦察。

  那她是装扮成什么人呢。女人。老太婆,这些人是最不引人注目。一定是一
个老太婆。你们马上化装下去。尽量不要开枪。你们已经惊动了凤凰镇的共军了。

  虽然他们的主力被老子引到山里去了。凤凰镇的一个排的解放军和一些民兵
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也不希望弟兄们有伤亡。

  苏秀梅已经侦察了不少情况。她刚刚离开靠山村时。从后面,左面,右面,
都有几个人围了上来,苏秀梅镇定地慢慢走,一只手已经伸进垃圾筐里,握紧了
手枪。她希望这些不明身分的人不是冲着她来的。

  当他们围上来的时候,苏秀梅反应已经慢了,虽然她开枪打死左面几个人,
但是。由于双方的距离太近了。她被按倒在地上。他们麻利地把她手脚都绑起来。

  然后把她的嘴巴用毛巾堵起来。然后把她塞进麻袋。一个人扛起麻袋就快步
跑了上山。几个人也掩护着往山上走。真的只是一眨眼的动夫,这些土匪就跑掉
了。

  已经作好思想准备的苏秀梅,怎么也没想到,就在押往匪巢几天里。这些土
匪对她的强奸和虐待,那种绝望和屈辱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想像过这么恐怖的。

  他们粗鲁的凌辱使她到了匪巢后,还能感到被强奸的下身隐隐作痛。

  当苏秀梅被押进审讯室时,火炉边上几个打手光着上身,穿着一条短裤子。

  正在玩弄着烙铁,在火炉后面的柱子,反手捆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她的头低
垂着,乱发遮住了她半边脸庞。一丝不挂的身子露出鞭笞和烙伤的皮肉,两个丰
满的大乳房布满了伤痕,最可怕的是,她一对鲜艳娇嫩的乳头根部被铁丝穿过。

  挂上了两个铜铃铛。而且,她的三角区血淋淋的。已经没有一根阴毛了。很
显然她的阴毛被拔光了。

  这些可恶的畜生。不知那个女同志又遭到这些禽兽的糟蹋了。苏秀梅心里痛
骂着这些土匪。

  地上流淌着紫色的血水,空气中散发着另人作呕的腥臭味。除了跳动的炉火,
室内到处是骇人的死气沉沉,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走到苏秀梅面前。他那阴沉
的双眼紧紧盯住她那件无法遮掩身子的烂褂子。然后笑了笑说:「你有什么要和
我们说的,比如。农城的驻军人数。你们有多少党员。政府部门的官员名单。我
需要你们一切一切的情报。」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可以告诉你的是,你们这些土匪赶快投降,只有这
样才可以保住你们一条狗命。」苏秀梅斩钉截铁地说。

  「看到那个女人没有,想不想看看她的相貌,好吧,你们去让她抬起头来。」

  这个男人边说边挥了挥手。

  一个打手走了过去,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

  「啊!」苏秀梅惊恐的叫了一声,她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一下子就要扑了
过去。

  两个打手紧紧地抓住苏秀梅被反绑双手的胳膊,把她牢牢按在原地,苏秀梅
只好大声叫着。

  「小芬,小芬,你醒醒。」

  宁虹芬听到熟悉但又惊恐的叫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看面前一
个女人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子。

  「啊!不……不……她不是妈妈……」她心里挣扎地叫着。但是,随着渐渐
清晰的目光,眼前的那个穿着一件破褂子,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晃着,一
条破裤子不能遮住赤裸的下身的女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妈妈。

  「妈,妈妈,你怎么也……」宁虹芬哭叫着说。

  「小芬,不要哭。要坚强,决不能在这些畜生面前流泪。妈妈没事,我能挺
得住。」

  「汪仁,你放开我妈妈,有什么都可以向我来。」宁虹芬昂起头对着汪仁说。

  「好,你签了脱离共党的声明,就放了你们。」汪仁对着宁虹芬说。

  「小芬,你是一个共产党员,党培养你多年,你不能做出对不起党的事情。」

  「妈!女儿可以去死,也不会屈服的。但我不愿看见你被他们污辱,他们都
是一些畜生,禽兽。禽兽啊。他们都不是人啊。」

  「没什么可怕的小芬,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妈是一个老党员了,能经得起任
何考验。」苏秀梅微笑地说道。

  「真是另人感动的情景,如果我们国民党有你们一半,也不会失败。不过,
你们现在的处境也不好,但是我还希望,我们能在一个平和的环境里说话,但是,
如果你不说,你女儿的所受的一切刑法,你也要受到。」汪仁盯着苏秀梅裸露的
胸脯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苏秀梅挺直身子说道。

  「你现在还可以选择,我保证让你和你女儿以一种体面的方式活下去。」

  「哼!你以为我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吗?我们永远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人
的手里。」

  「看来你需要用慢火来炖,情报就会从你嘴巴里出来。汤入味就行了。」

  「最怕你把骨头都炖烂了,也得不到你要的东西。」

  「那好,我们就试试。」

  「试试吧,开始。」苏秀梅丝毫没有畏惧地说。

  「好,先请你听听美妙的声音。」汪仁说完,挥了挥手。

  几个打手冲了过来,把苏秀梅已经不能遮掩身体的烂衣服剥光,然后把不停
地叫骂挣扎的苏秀梅拖到一根木柱边,再把她的双手用绳子高高吊在柱子上两个
铁钚上,接着又用绳子把她的乳房上下捆了几道,然后捆在柱子上,这样就固定
她的身子不能乱动。

  两个打手又拉过一张长长的桌子,另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两条赤裸的大腿抬
起来,桌子就直接推到柱子边上,两个打手把苏秀梅的大腿放桌子上,她的臀部
也刚好坐在桌子上,两个打手用力拉开她的两腿,把她两只脚铐在桌子边上的铁
圈中,另两个打手搬起地上两块大石板,然后压在桌子腿上。

  两个打手把苏秀梅暗红色的乳头拉长,用铁丝穿透乳头根部,然后就挂上两
个铜铃铛,再用钳子拧紧铁丝。两个打手接着又把她的两片大阴唇拉开,再用铁
丝穿过阴唇,然后把铁丝捆扎在大腿根部,苏秀梅细嫩的阴道口就展示在众人面
前。

  汪仁淫邪的目光在苏秀梅两个雪白的乳房和阴道之间游走,这女人虽然由于
年龄的原因,两个乳房已经有些下垂。但仍然保持着丰满有弹性,两只胳臂和大
腿的肌肉还挺结实,但三角区的阴毛已是灰黑色了。暗红色的大阴唇被铁丝拉开,
露出鲜红的阴肉。阴道口和大腿边上还有些白色的痕迹:「哼,这些狗东西路上
也不休息,就知道搞女人。」

  「她口渴了,你们给点水她喝。」汪仁点了点苏秀梅褐色的乳头说。

  一个打手抓着苏秀梅的头发往后拉,使她不得不向上仰起脸来,一个打手捏
着她的鼻子。苏秀梅不得不张开口,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里,哗哗的流水从
漏斗里从嘴巴里往肚子里灌。一阵子功夫她的肚子就鼓了起来。

  宁虹芬被两个打手拖到桌子上,无力挣扎的她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不停
地用嘶哑的声音叫着喊着,但是她还是被扔在桌子。

  宁虹芬的头部几乎是顶在母亲的阴道上,浓密脏乱的头发把母亲整个阴部和
阴毛遮掩得严严实实,她双手被拉直,穿过她母亲的大腿下面,粗粗的胳膊把她
母亲的大腿又抬高了几分,使她母亲的阴道又向前突出了一点,她的手臂和母亲
的大腿用绳子捆绑在一起,但她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而且,她的两条大腿
也没有捆绑起来,就让她搭拉着雪白的大腿在桌子边上晃荡。

  宁虹芬眼泪不禁地流出来,这种耻辱的折磨,从她被俘以后,就一直折磨着
她,第一次,她也像母亲一样被绑成这样,肚子也是灌满水,一个三十多岁赤裸
着身子的女人被拖了进来,后来她才知道她是20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也像她
现在一样,头部差不多顶到阴道口,一个打手摇动发电机,另一个打手把电极按
在钟莲君的阴道口,钟莲君惨叫着,身子不停地抽动,头也不停地摇晃,这时,
那些头发就像无数细小的小针,在她的阴蒂和阴道口不停地磨擦,从开始种痒痒
的感觉,到后来的是性的冲动,无不一一的折磨着她的心灵,考验着她的意志。

  但是,她却能一一挺了下来。

  苏秀梅咬着牙,硬是没有吭声,忍受着打手们对她穿乳头,刺阴唇的疼痛,
但是,她的女儿的头发插入阴道和在整个阴部的摩擦,使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一
种说不出的感觉。她极力想把身子往后靠,不想让女儿的头部紧靠自己的阴部,
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却没能移动一分。

  「啊……」一声惨叫从宁虹芬嘴里嘶哑叫出来,她的身子没有意识地抖动。

  两个大乳房上下跳动,乳头上的铜铃铛也伴随着她的惨叫,发出叮叮当当的
响声。

  她的臀部像被炸弹崩起来一样,本能地便被强烈的电流弹了起来,她的眼睛
瞪得大大的,头也不停在转动,尽管她不停地吩咐着自己,一定要挺住,不能乱
动,但是。她还是忍受不了电刑对人体的摧残。

  苏秀梅看着女儿痛苦惨叫着,心里一阵阵地刺痛,女儿不停地摇晃的头部,
那些头发也不停地扫动她的阴道,她的阴毛和大腿,就像用很多毛笔扫动着,这
种头发的刺激,把她折磨到脸红心跳。而且,满肚子的水也使她不时有了尿意,
但是,女儿悲惨的叫声,使她极力忍受着这些无耻的折磨。

  「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畜生,你们放开她,有什么冲我来,畜生!」

  无论苏秀梅如何叫骂,没人理睬她,直到她女儿昏过去了,汪仁才走了过来
说。

  「这悦耳之声你要多听听,还是到此为止。」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你也不会从我嘴里得到你要的东西。」苏秀梅满脸
通红地说。

  「如果你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我就不用费心了。条条大道通罗马,我顶多
费点力气,也能搞到我需要的情报。」

  「动手,让她也尝尝她女儿受过的电刑。」

  「啊……啊……啊……」苏秀梅喊出一声尖厉惨叫,从乳头传来的电流,就
像万千把尖刀剜她的肉,把她的心也挖了出来,她的肌肉不停地痉挛着,终于,
她忍不住了,尿液和粪便从失控的尿道和肛门,流出身子外面。短短不到几分钟,
她已经像刚从水中捞起般,浑身都是汗水。最后她也像她女儿一样昏过去了。

  恢复知觉以后,苏秀梅全身疼痛难忍,肚子还是挺得高高的。就像怀了七八
个月的孕妇一样,汪仁一只脚在站在她的肚子上踩,每踩一下,血水从她七窍里
喷射出来。

  苏秀梅仰面朝向,躺在地上。眼前一阵迷糊,只看见晃动的人影。慢慢的她
渐渐地看清了他们的面孔,首先是俯身瞧她的汪仁的面孔。

  「不好受就说吧。」汪仁笑眯眯地说。

  苏秀梅嘴巴往外喷着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根本没有力气说话,她只能摇
摇头。

  「洗干净她的身子,抬到桌子上。」汪仁说完,脱掉身上的衣服。

  苏秀梅软绵绵地躺在女儿身边,一个打手正在强奸她的女儿,女儿闭着眼睛,
没有吭声。

  「你们这些禽兽,有什么就冲我来吧。」苏秀梅无力地叫嚷着。

  汪仁光着身子走了过来,他双手玩弄着苏秀梅饱受了电击的乳房,苏秀梅发
觉自己的乳房已经麻木,虽然雪白的乳房在汪仁的大手里,不断地改变形状,但
除了感到羞耻外竟没有一丝痛的感觉。

  「原来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很久没有碰过男人了,摸一下奶头就硬起来了。」

  汪仁兴奋地说。

  她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而且比刚才要大得多,但这并不是因为汪仁,而是
因为刚才电击的强烈刺激的反应。也有女儿头发撩扫阴道的反应,但苏秀梅已没
有力气与他争辩,她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快一些,能让她早点脱离苦海。

  苏秀梅就像女儿一样,软绵绵躺在桌子上,就像死去一样,没有任何力量进
行反抗,任凭汪仁摆布。忍受着对她身体的任何刺激,随着汪仁对她的奸淫,双
乳也不停地摇晃着,发出令苏秀梅无比羞耻的叮当声。

  「真紧啊!阴道现在还是比较狹窄的,在我玩过的女共党里。你40多岁了
还可以把阴道保养的那么好,真是难得啊。」

  汪仁说完。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苏秀梅的双腿中间,把她的双腿分开,
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苏秀梅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
捏着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

  她这种无声的反抗汪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
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汪仁也不管这些了,他在她的身体里痛快而残忍地抽插奸淫着,那种紧密温
暖的滋味,和强暴一个美丽女人的快感,使他觉得无比地痛快,苏秀梅脸上那种
痛苦欲绝的表情更让他兴奋。他兴奋地把罪恶的种子射进她的体内。

  「啊……」苏秀梅悲愤地惨叫一声,女人的直觉,她有一种预感,自己真的
会怀上这个人的孩子。

  在一边观战的另一个打手早已按捺不住了,当汪仁离开她的身体时,他立刻
扑了去。又一次把他凶狠的阳具插进了她刚遭到奸污的阴道里!

  苏秀梅此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打手终于也达到了高潮。短短一个多小时,已经十多个土匪爬上她的身体,
苏秀梅承受了她一生中最痛苦、最漫长的一日。她几次晕了过去,又在无休止奸
淫中清醒过来,直至汪仁叫停。

  已经不能行走了苏秀梅被拖到空地上,几个打手向她泼了几桶冷水,冲洗去
她身上积着的肮脏的东西和男人的精液,同使也使她清醒了些。然后灌她喝上一
碗带着甜味的药水,才把她关在一个木笼里。

  从昏迷中醒的苏秀梅挣扎着坐了起来,旁边躺着正是她的女儿,她的腹部已
经鼓了起来,她,她,苏秀梅不能再往下想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会与禽兽无
疑,自己身为一个共产党员,却不能执行铲除罪恶的责任,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
不了,更要身受残酷的奸淫。为什么老天要这样作弄于人,天理循环,什么时候
报应才会落到这批人的头上?

  当苏秀梅两母女正在相互安慰时,木笼的门又打开了,「滚出来。」苏秀梅
和宁虹芬从木笼里爬了出来,两母女相互扶持,向着审讯室走去,她们知道自己
正走向屈辱,正走向野兽的蹄下,正走向血的深渊,但她们那不屈不挠的头仍高
高昂起,那淌血的胸脯仍然高高挺着。

  第五章。无法征服的女人。

  「你瞧瞧她的阴部,看看她的奶子,她就是你的榜样,要不要学她你自己挑。」

  汪仁一只手捏着苏秀梅的大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抠她的阴蒂。

  你想用我们来威胁我们的同志,真正的共产党员你是吓不倒,从往事中回想
过来的苏秀梅怒斥汪仁。的确,这几个月她的乳房大了不少,而且是充满了奶水。

  阴道也变得敏感了,每次被拉出去强奸时,都会有性的反应,但是尽管遭到
这些性的折磨,她并没有屈服,而且坚持不屈不挠和敌人斗争。

  「好同志,好姐妹,你们的精神,你们的勇敢,使我增加了勇气,更加坚强,
他们这些乌龟王八蛋活不久了,我们的军队会把他们都消灭干净。」秦向群坚定
地说。

  「但是,我还是希望我们彼此能够愉快合作。」汪仁说道。

  「真可惜,我什么都不知道。」

  「其实怎么说呢,我不愿意看到你……你一个漂亮又弱不禁风的女人,受到
摧残,经受痛苦。」

  「你不必客气,想做什么就做吧。」

  「你别嚣张,我们汪司令从来没有对一个犯人这么客气过。」一个穿着上校
军衔衣服的大个子军官骂到。

  「闭嘴,张平宽。」汪仁指了指大个子军官说。

  「我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必须告诉我社会调查局的情况。」汪仁拉过一把
椅子坐在秦向群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身子说。

  「我真不知道,何必浪费时间。」

  被汪仁楼住秦向群似乎感到有数十条毛毛虫在身体爬动,她厌恶地扭动着腰
肢,想摆脱他的手,但他的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更紧地搂住她。

  汪仁欣赏着精致的俏脸上痛苦的表情,道:「我现在只不过抱抱你,你怕成
这样,如果我把你剥光了强奸你,你该怎办?倒是你们几个同志挺硬气的,被几
十个男人奸了还破口大骂。」

  秦向群扭过脸,盯着汪仁,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恶心,
世上怎会有像你这样的禽兽!」

  汪仁的脸抽搐了一下,他压下心中的怒火,右手倏得伸了过去,隔着军衣一
把抓住她的乳房说:「现在有什么感觉?是不是还感到恶心?」

  从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乳房,第一次被别人捏在手中,虽然在心中她已经作
好的牺牲的准备,包括做好了被强奸的准备,但事情往往是这样,当哪怕是已经
预计到的灾难降真的临到自己身上时,还是会手足无措,感到惊惧。

  汪仁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使他本来还算英俊和有点男人味的脸看上去有一
种阴森的感觉。

  他说道:「你的奶子摸上去手感很好,虽然不是十分大,但与你的身材十分
相配,大了反而会破坏整体的美感,我真想像马上好好的欣赏一下。」说着开始
一个一个地解秦向群军衣上的钮扣。

  秦向群把头扭向了另一边,但是另一边是黑沉沉的看不清的房间,也看不到
一线光亮,此时她的心也如苍茫的黑暗。为自己心中神圣的理想而付出自己的一
切,这值得吗?自己死后会升入天国吗?

  她暗笑自己胡思乱想,自己信仰的是共产党,又哪会有什么天国。死并不可
怕,很多次执行任务她都处于生死边缘,但她从来没有惧怕过。但自己纯洁的身
体被敌人肆意的凌辱,却让她感到比死亡更强烈的惧意。一直以来,她对强暴女
同志的敌人特别的痛恨,她认为这是人性最丑恶一面,这种行为比动物的行为更
低等。

  有很多次为了调查需要,她听多许多女同志回忆被强奸的场面,听到被剥夺
了行动自由的女同志在敌人身下痛苦的呻吟,这些没有一丝欢爱的愉悦,只有暴
力征服的赤裸裸的动物本能,她开始时实在忍不住了,还没听完,她就哭出来了。

  在她痛恨把自己的欲望强加在别人身上的敌人时,也为被强奸的女同志深深
感到悲哀。没想到,这次光金县之行,自己却变成了敌人俘虏,变成一个即将被
强奸的女人,这是秦向群在路上被袭击前从来没想过的。为什么我是一个女人?

  秦向群问自己。

  强劲的山风吹来,秦向群感到了胸口一阵凉意,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自
己的军衣与衬衣都敞了开来,左边的张平宽也将头伸到她的胸前。

  很有古典美的秦向群,活像历代流传下来帛画中走下来的美女,一头乌黑的
短发,瓜子脸上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微微上翘的鼻子与小巧红润的双唇完美地结
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一股飘逸洒脱的灵气,她或露出皓齿微微一笑,或秀眉轻
颦都能打动男人的心,因此局里面的人在背后称她为「林黛玉」。她的身材在东
方女子中算是比较清瘦,随着她的呼吸,不仅可以看到她颈下的锁骨,还可以清
晰地看到她胸腹间肋骨的轮廓。

  像这种绝色的中年女共党汪仁还是第一次碰到,更让他感到兴奋不仅仅是秦
向群的身体,还因为她的身份。汪仁对女共党比对老婆一直要感兴趣得多,特别
是眼前的美人是中共最高特工机构的处长,他在强奸丁香时他已经体验这一点,
但当秦向群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觉得丁香完全不能与她相比,秦向群有着一种
别人所没有的圣洁气质,这种如冰山雪莲般的气质让汪仁产生一种强烈的征服欲
望。

  「不愧是城里人,也戴上这个玩艺。只剩下乳罩了,我帮你脱了它吧!」

  汪仁的手伸进她的衬衣里,细腻肌肤如绸缎一般光滑,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汪仁暗暗赞道,手伸到了她的背后,摸索着解开了胸罩的扣子。

  秦向群感到更加的冷,因为自己的双乳已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美的奶子!」汪仁不由自主地冒出一句话。秦向群的乳房虽然不是很大,
但非常美,半圆型的乳房微微向翘,犹如象牙精雕细刻而成,在昏暗的灯光下散
发着乳白色的光泽,而两颗乳头又粗又大,犹如世上最昂贵的红宝石般襄嵌在圣
峰之顶。

  汪仁的眼睛有些发直了,他双手捏住了她的乳房,滑润又有弹性的乳房就像
一阵如电击般的快感传遍了他的全身。

  秦向群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她不想在汪仁面前表示一点痛苦与软弱。

  两双强有力的手不仅在她的乳房,更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摸,人性中残
暴丑恶的一面在这里得到最好的证明,秦向群的乳房在两双大手的搓捏下,变得
又红又紫。更留下了汪仁与张平宽的牙印与口水。

  「啊……啊……」秦向群忍不住轻喊了一声,那是因为不知哪一个人的手隔
着长裤抓住了她大腿中间的阴部。虽然还隔着长裤,但秦向群明显地感到阴唇受
到了大力的挤压,她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绑在椅子腿的两边,她没有任何办法
阻止那双手。

  「你别执迷不悟了,这个世界迟早是自由世界的天下,国军一定会打回来的。

  这是谁也阻挡不了的。」

  「你们这些败军残匪想打回来,太好笑了,你们只不过是一群为害人间的小
丑罢了!总有一天,天网恢恢,总有一天你们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秦向群怒斥
道虽然自己可以被他们剥光衣服,像动物一样被观赏玩弄,但她还是要保持一个
人基本的尊严,保持一个军人的尊严。汪仁也许被秦向群那不屈的气势所慑。

  汪仁继续向她发问:「你真的什么也不告诉我,但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知道调
查局的情报,对不对?」

  秦向群迎着他逼人的目光,道:「对,我知道什么叫社调局,因为它令你们
感到畏惧,因为它是共产党,你们的天敌。但你错了,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
员,到光金县来,为的是铲除像你这样的土匪,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虽可以
得逞一时,但不可得能得逞一世,总有一天你会遭到人民的制裁。」

  汪仁声调提高了八度,说道:「你自以为是正义的化身,而当你碰到了比你
更加强的对手时,你的命运却又主宰在别人手中,如果不是我已经打过招呼,让
他们把你丝毫无损的带回来,此时已经不知有多少男人干过你,但你的乳房上已
经留下男人指印,当你赤裸裸的面对如虎狼般男人的目光,你是否感到心疼?当
男人骑在你美丽的身体上,用各种你做梦也没想过的方法摧残你,不知你是否会
垂下你高傲的头颅?哀叹上天对你的不公。当你的余生将在地狱般的牢笼中度过,
已是残花败柳的你,在死前是否会感到为你所谓的信仰献身而感到不值,感到后
悔?」

  虽然秦向群有比普通人强十倍的毅力,有为自己的信仰献身的不变决心,但
她终究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有喜怒哀乐的女人,虽然没有过花前月下的
经历,但她和自己的爱人都是在地下斗争中认识的,她的一切是属于他的。

  汪仁的话无疑是在她已经受创的心灵上又狠狠地割几刀,她感到冷、感到痛、
感到悲哀、感到绝望。她下意识地想将身体蜷缩起来,有些慌乱地盯着汪仁。

  但是,很快秦向群就恢复镇静。她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下
的。」

  开始以为眼前这个骄傲的女共产党产生惧意,汪仁不禁暗暗得意。但是随后
秦向群和一句话,又让他掉进冰窖里。

  汪仁指着她们说:「你好好看看吧!识时务者为俊杰,什么理想、信念、正
义都是狗屁!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强者才能生存,那些不知所谓的女共党只配做强
者的奴隶,这才是真理!」

  一个个充满暴力、淫秽的情景就像电影一样,展现在秦向群面前。啊──
「一声女人撕心裂腑的尖叫,秦向群立刻听出是郭艳冰的声音,她忍不住转过身
去,就在旁边桌子边上,一个打手他那粗大的阳具如利刃一般直插入郭艳冰的身
体,鲜红的血沿着她雪白晶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土匪猛力的撞击下,她的
身体如风中柳枝般摇动。

  秦向群一阵晕眩,虽然她知道郭艳冰与俞雁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但看到郭
艳冰被强暴的那一刻,心头仍如被一把大铁锤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眼前一阵模糊,
郭艳冰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但现在却犹如一个被欺凌弱女人。

  秦向群珍珠般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也不知过了多久,审讯室里的郭艳
冰被六、七个土匪围在中央,她原本清脆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脸上也泛出被性
折磨的红晕,秦向群完全能体会到她此时的心情,也感受到她宁死不向敌人屈服
的决心。

  令汪仁惊讶的是眼前的秦向群竟然丝毫没有反应,虽然是泪流满面,但是没
有一丝胆怯。

  「我已经给你机会,但你仍执迷不悟,我只有用暴力的方法来征服你,我并
不愿意这样做,但我没有选择」。汪仁凶狠地说。

  「既然落在你们的手里,随便你们。」秦向群用仇恨的眼睛盯着汪仁说汪仁
心里非常懊恼,给秦向群看轮奸她的同志,反而弄巧成拙,激起了她深埋在心底
的愤怒,怒火掩盖了她心中的恐惧,他再也难以征服她了。

  「你的乳房简直是艺术珍品!」汪仁用手托住秦向群的乳房,他那冷酷的眼
神中闪出了一丝狂热的光芒。

  秦向群那秀美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如果用心去观察,还是能在她美丽
的眼中感觉到她内心的悲哀,愤怒和无奈。但不管怎样说,她表现出来对汪仁的
蔑视激起了汪仁狂暴的兽性。

  游戏正式开始!汪仁狞笑着,他那张漂亮的脸几乎触到秦向群的脸,鼻息和
满嘴的臭气直喷在她脸上。而且他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秦向群被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身子,但是手臂被两个打手拧
到背后又向上抬起,迫使她不得不弯下腰,头发又被后面的士兵抓住,被迫抬起
了脑袋,胸腹虽被压在下方,却也能看得清楚,丰满的乳房无力的下垂着。所以
她根本就无法动弹。

  秦向群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她心中
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卡嚓!」黄
色的军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
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黄布垂了下来,秦向群穿着浅蓝色短裤的半边屁
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秦向群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
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乳房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哈哈哈……」四周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秦向群的内
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啪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她的身体
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汪仁不由分说,长裤连着内裤一直被扒到脚跟,周围的土匪无不瞪大淫邪的
眼睛,呼吸急促盯着一丝不挂的秦向群的美体。

  只见秦向群腹下一团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一层乌黑油亮的阴毛,下面雪白
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阴户。两片艳红的大阴唇弧状翻开着。

  汪仁的手移到了秦向群的两腿中央,在她的阴部使劲磨蹭、抓扯起来。接着
汪仁的两个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她的阴道内,在里面抠挠起来!

  秦向群双手被反扭着,她只能弯着腰,却是紧紧地并着双腿,身体开始微微
的战栗。虽然她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外,表情还是那么镇定坚强。

  汪仁的食指竖放在两片艳红的阴唇之间,上下轻轻的在阴道口拉动,手指尖
不断地刺激着她充血突出的阴蒂。秦向群心在屈辱中受不断地受创,肉体却被欲
望的火焰紧紧缠绕,晶莹如玉的身体泛起一种娇艳的红色,身体不时随着汪仁的
爱抚而触电般的颤抖。

  在秦向群即将落入黑暗的深渊之时,一声充满了愤怒、痛苦、绝望甚至濒死
般的惨呼传入她的耳中,这声音似乎非常熟悉,她忍不住扭头看去,顿时整个人
如同被一盆雪水淋了下去,如入冰窟之中。

  她看到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钳伸向了郭艳冰的手指,只听卜「的一声
轻响,那根指头离开她的手掌,一股血水泉涌而去。因为痛苦,郭艳冰脸上的五
官扭在一起,发出已是非人类的痛苦哀嚎。

  在这短短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秦向群那迷茫的双眼重新如清潭般透澈,赤
裸身体的艳红在快速的褪去,鼓涨的乳头与阴道的开始渐渐恢复常态。

  汪仁的魔手不再对她身体产生任何的作用。

  汪仁惊奇地「咦」了一声,他没想到秦向群竟能从即将崩溃的边缘,又恢复
神智,他再次挥动魔手,却再也看不到她的娇躯有任何的变化。

  汪仁无奈地道:「你果然有一颗如钢铁般的心,不过你顽固不化,愿意承受
痛苦,我也只有随你。」说完站了起来在秦向群面前宽衣。

  「把她抬那那边的架子上去,我要好好玩玩这个女共党,看看与你其它女人
有什么区别。」汪仁慢慢解开了腰带。

  这是一张就像美容院里的按摩床一样,只不过周边多几个铁架子,秦向群的
双手铐在架子两边的铁条上,乳房上用一根四指宽的皮带绑住,由于绑得太紧,
她原本丰满的双乳更夸张的凸出,她的双足也用绳子绑在架子的两边,欣长的双
腿弯曲张开着,土匪们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一片黑黝黝的桃源圣地。

  汪仁挺着他那粗大无比的阴具,一步一步接近秦向群。这一瞬间,她忽然回
想起十年前和张俊明那健壮的身体与雄壮的阳具,那羞涩中夹带着甜美的交合曾
给她带来的巨大欢乐。她的庆幸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张俊明,自己才没有遗憾
地面对敌人对自己的强奸。

  「俊明,我真的好喜欢你,虽然我的身体将不再纯洁,但我的心是永远属于
你的。」在汪仁一步步逼近时,秦向群心中想着是第俊明,她的嘴角不由自主浮
起一丝笑容。

  汪仁察觉到她这一反常的反应,不由大奇。刚才她当众被扒光衣服时,汪仁
还看到她内心的愤怒与不安,按理一个女人面临着马上被强暴的命运,痛苦还来
不及,竟然还能笑得出来。真的搞不明白这些女共党是怎么想的。

  汪仁像一只黑豹,挥舞了尖利爪子,张着血淋淋的大嘴,慢慢地压在了秦向
群的身上,他的阳具像一条有灵性的蛇,轻巧的穿过了外线的防御,直顶在洞口,
秦向群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是爬满了令人作呕的蛆虫,并且在不停地向她的体内
蠕动,极度苦闷和心让她感到胸闷、气急。

  随着汪仁阳具刺入体内,秦向群眼前出现一片金星,肉体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像一台绞肉机,将她的身体绞得粉碎。

  片刻,眼前的金星消失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幻化成从无间地狱来巨大恶
魔,像一团乌云笼罩着她。她张大了嘴巴想大声叫喊,但声音却在喉咙里打转。

  眼前的一切有些模糊,但被异物侵入身体的涨痛,却十分清晰地传遍了每一
根神经,如同身处一个极度恐怖的恶梦中,这是一个不会醒来的恶梦。

  「真紧!」汪仁心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趴在了她的双腿中间,双手捏住
她的肩膀,使她的身体无法挣扎,然后慢慢地一下一下开始向她身体纵深挺进。

  不要──秦向群泪水夺眶而出,那侵入她身体的棍棒已经突破了她身体最后
的一道防线,直抵她体肉最深处。她的身体似乎被一把利刃剖成两片,那把刀还
不断地在她身体里搅动。

  汪仁运起腰部的力量,粗大的阳具进入了狭窄的阴道内,然后一下猛插了进
去。

  汪仁的阳具对于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且是一个孩子的母亲来说实在太粗
大了,秦向群细小的阴道口被挤涨到了极大,再加上阴道十分干燥,汪仁这种强
行用蛮力插入无疑会给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当半根阳具插入时,汪仁又
故意将阳具大力地上顶,薄薄的阴道口子不堪极度的扩张,阴道口硬生生被撕裂
了一道小口子。

  下体巨大的痛楚一下将秦向群折磨到浑身冒汗,身心被玷污所带来了的伤痛,
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扼住了秦向群的心头。在敌人那丑陋巨大的阳具如矛一般
贯入她体内深处,紧紧抵在子宫上时,她原本甜美的笑容从美丽的俏脸上如烟一
般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咬紧牙关的痛苦表情。

  她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一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插入体内,但她觉眼前
进入她身体的是她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
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
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
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
的震撼与伤痛。

  汪仁完全像头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他显得异常兴奋,双手揉捏着、抓
挠着秦向群的脸颊、嘴唇、颈项、肩臂、奶头、乳房、大腿和身子的各个部位,
阴具不停地在秦向群体内猛烈地运动,在他的猛烈冲击下,她身体被摇撼着、扭
动着,两只丰满的乳房也如波浪般地起伏、跳动着。

  秦向群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
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
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魂灵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
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
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伟大的人民。为新中国牺牲,不会觉得痛苦。

  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汪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双乳,大力捏着
她的乳头,不管他的阴具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
让他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诸般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
在嘲笑他的无能。

  「他妈的,你的骨头还真硬,你尝尝这一招。」汪仁猛地拔出沾满鲜血的阴
茎,对准她双股之间的肛门,毫不留情地一插到底,然后开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
起来!

  粗大坚硬的阳具在她雪白的双臀间快速进出着,带着娇嫩的肛肉里出外进,
柔软的肛门在汪仁有意也无可避免地被撕裂,鲜血渐渐地泄红美丽的双股。

  被插入肛门的一瞬间,秦向群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响,纯洁的她完全没料
到汪仁会使出这一招,剧烈的疼痛从下身如爆炸般传遍了全身,约有十秒种她感
到腰部以下失去了知觉!紧接着又是感到如同一把钢锯在慢慢锯开她的身体。

  因为这里没有男人,包括丈夫张俊明都没有进入过,而现在被汪仁无情的闯
入,一种被彻底奸污了的羞耻感将她心灵的防线打开了一道口子,重新又让她感
到被强奸的痛苦。

  虽然咬住了双唇还是紧紧闭在一起,但在汪仁的冲击下,她从喉咙发出低沉
的「呼呼」声,被手铐牢牢锁着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内中,她
纤细的双足如同芭蕾舞演员般脚背弓得笔直,脚趾拼命地聚在一起,如丝般滑腻
的肌肤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汪仁依然肆意地奸淫着秦向群,她也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支撑着,随着每一
次大力的抽插,晶莹剔透的乳房都会震动一次,并且表现出很强的弹性,就象一
对蹦跳的皮球,张平宽看见这般光景竟然忘了合上嘴巴。

  秦向群感到汪仁的阴茎在她和体内再次极度的膨涨,她预感到汪仁快要达到
性欲的最高巅峰,一阵莫名的恐惧袭上心动,她用最后一丝力量挣扎着。叫骂着。

  「你这个禽兽,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

  汪仁丝毫不理会她的漫骂,继续作做最后的冲刺。

  终于汪仁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一股浓浓地液体喷射而出,秦向群清晰地感
受到她的精液撞击着她的子宫,在她身体深处爆炸。

  「啊……」秦向群痛苦地哀叫着,雪白的身体瑟瑟发抖。

  已经在她体内射精的汪仁,并没离开她身体的意思,那粗大的阳具仍紧紧塞
住她的阴道,并托起她和她的臀部,让精液可以更顺畅地流入她体内。

  秦向群骂道:「你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混蛋,想用这种办法让我屈服,别作
梦了。」

  汪仁大笑说:「你认命吧!乖乖地做我的女人,这是你注定的命运。这里还
有二十个男人,他们都对你的身体十分感兴趣,如果你还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
哪我只好让他们也享受你那令人销魂的肉体,我希望你有明智的选择。」

  「我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秦向群用她坚定话语,告诉汪仁。共产党员是
任何折磨都不会屈服的。

  汪仁虽然十分的失望,但刑讯室里的土匪却极度的兴奋,看着这迷人的女共
党被强奸,每个人的下面早已高高的勃起,他们焦急的盼望着汪仁下令。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汪仁挥了挥手,土匪们一拥而上。

  秦向群的眼前一片黑暗,如坠无间地狱,她被他们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按到
一张桌子上,乳房马上被几双饥渴的手捏住,已经有打手阳具不容抗拒地插进她
满是鲜血的阴道,那打手不到三分钟就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接着十几个人开始
轮番上阵,刑讯室里的土匪早脱得一片狼藉,光溜溜如同下饺子一样,乱哄哄的
如同一堆苍蝇,每上一人,汪仁就逼问一次。土匪们都憋了半天,一上来就疯狂
抽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通狂插,秦向群已经无法扭动身体反抗,但压抑不
住的惨痛叫声却连续不断地叫出。

  汪仁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当土匪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
土匪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缕鲜血从嘴角流
了下来。

  汪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
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汪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
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最原始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停!」汪仁喝道。虽然围在她身边的土匪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得从她身
上离开。

  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已经有近十个土匪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
身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秦向群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
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乳房、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
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
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很快秦向群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
身体刷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张平宽亲自拿着竹篾问。

  「……」

  张平宽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秦向群臀部上打去。但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另一
个刑讯高手叶赐添,竹篾抽下,她雪白的臀部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
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了,尖刺斜扎在皮肉中。

  张平宽一连十几下抽在秦向群的,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秦向
群圆润的臀部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
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丰满的臀部糟蹋得面目全非。

  虽然每一鞭抽在臀部上都是钻心的疼痛,但对刚才被强奸相比秦向群还是能
接受得多。

  张平宽把毛巾摊在手里,抓住秦向群的臀部一阵揉搓。秦向群痛苦地扭动着
身躯,臀部的肌肉彷彿被万针钻刺一样,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
汗。

  等张平宽松开手,她的臀部恢复了最初的雪白,圆润,光滑。但是,那些无
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秦
向群优美无比的臀部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打手们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
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秦向群,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呸……」回答张平宽的只有一口唾沫。

  张平宽手指在她肛门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女共党居然还是个处子,
汪司令这回可佔了便宜了。给她开了苞。」

  说完。张平宽手里拿起一根半尺长的铜棒,「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秦
向群的乳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乳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他再
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乳房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
秦向群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乳
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弧光。秦向群脸扭曲得已不像原来的样子,但
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嘴唇流下
了一缕鲜红的鲜血。

  汪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的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
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张平宽听到汪仁叫他换其它刑具。他把两只铜夹子夹住了秦向群被电流刺激
得已如石头般坚硬的乳头,刚松了口气的秦向群,她扭曲的面貌恢复了原来清秀
脱俗的样子,看着汪仁铜棒插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阴道,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她知道他要使用电刑这招数了。

  汪仁站在秦向群的身前,叫打手拼命地摇动发电机,夹在乳头上的铜夹子和
插入阴道的铜棒传来强劲的电流,她立刻如一个羊癫病人般抖动起来,那一道道、
一丝丝电流传遍了她的全身,吞噬着她顽强的意志,撕裂着她每一根神经,冲击
每一寸肌肤。

  汪仁望着她还是那么坚强的眼神,叹了一口气,又挥了一下手,打手继续加
大电流,如果最后这一招对她还是没有效,这电刑对于她彻底失败。

  一股强大无比、不可低挡的电流通过插在她阴道里的铜棒传入了她的体内,
这与在身体表面的刺激完全不同,秦向群的的身体立刻上挺,脚背又一次的绷直,
她身上每一块肌肉完全地凹凸出来,不住地抖动。

  铜棒比刚才更深入地进入她的身体,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子宫被强大的电流击
中,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痛苦,秦向群想起丁香曾经说过,电刑这种刑
法,要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苦十倍。紧接着,她身上的乳房也是同样的痛苦抽搐
起来。

  当电流进行三次打击时,坚强之极的秦向群终于第一次声嘶力竭的叫了起来,
这是秦向群积蓄已久的痛苦之声,那凄厉的惨叫声,让刑讯室里所有的打手都感
到有些毛骨耸然,不寒而悚。

  汪仁笑了,终于使着这冷艳的共党女特工叫声了,待到秦向群似乎快晕过去
的时候,他叫停了打手摇发电机,笑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秦向群喘着粗气,断了电的她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的大乳房还在
一张一弛地上下跳动着很长时间。

  汪仁以为她已经屈服了,便说:「刚才的刺激是大了一点,不过是你逼我的,
先让你轻松一下,我们慢慢再谈。」

  铜棒慢慢地拔出秦向群的阴道,在超过极限的电流刺激下,秦向群的大、小
便也失禁了。

  汪仁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等待着秦向群的回答,当他接触到她的眼睛时,
他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的双眼虽然暗淡无光,但有一股不屈的火焰还在燃烧。

  汪仁拿起一枚粗长的钢针放在燃烧的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秦向群乳头拽
了拽,手一动,钢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秦向群两手紧紧握紧拳
头,虽然痛得身躯微颤。但是她还是没开口。

  汪仁转动钢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铜铃铛,穿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是秦向群的乳头已经多了两个铜铃铛。

  「滋味不好受吧?不想再受罪就老老实实的招供。」汪仁用手轻轻拍着秦向
群脸蛋说。

  秦向群对着还在羞辱自己的汪仁虚弱的说道:「你休想!」

  汪仁从火炉中抽出火红的烙铁,然后缓慢地去烫秦向群腋窝,首先焦黄地卷
曲起来的是她腋下浓密的腋毛,然后是烙铁压在腋下皮肉上发出的声音,和秦向
群尖利的惨叫交和在一起,一股白烟在烙铁和腋下肌肤之间冒了起来,发出难闻
的气味。

  汪仁用手指弹了弹秦向群腋下被烙得红黑色的肌肤,那里正在迅速突起的黄
色发亮的水疱。汪仁抓着秦向群的头发,提起她低垂在胸前的脸来。

  看着还在剧烈喘息,脸色苍白,眼里满是泪水的秦向群,汪仁小声说道:
「很痛苦吧?这还只是个开始,后面的刑法可比这个难受百倍。」

  看着她痛苦的闭上眼睛和滚落的泪水,汪仁用缓和的声音说道:「说了吧,
说了就不用受煎熬了,象你这样漂亮的女人还会有美好的生活的。

  秦向群咬着牙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汪仁点点头,重重的一推她的头,放开抓
在手里的头发,对张平宽说道:「继续烙!」

  秦向群现在不再有力气叫骂,在烙铁按上去的时候,只是听到她用沙哑的声
音惨痛不堪地叫喊,张平宽渐渐地扩大着范围,一直到这个一丝不挂的身体,从
脖子到脚腕斑斑点点地布满了暗红色的伤痕。被烫掉了皮肤的肌肉细嫩充血,伤
处渗透出来的亮晶晶的粘液流遍了秦向群的全身。

  「她交给你们了,喜欢怎样玩就怎样玩。不过,不要弄死了她。」汪仁疲惫
地离开前对刑讯室里的手下说。

  清凉的水淋在她的身上,让她清醒了些,失禁的屎尿已冲洗得干干净净,但
她身上土匪留给她的耻辱的烙印却不是用水能洗得乾净。

  一丝不挂的秦向群被两个男人拖到一张方桌上,然后横放在那张方桌上。张
平宽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挺身扑了上来,阳具直插入她,野蛮地极为暴力地抽
送起来。

  在张平宽阳具的强烈冲击下,秦向群忍不住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乳房也在摇
动着,乳头上的铜铃铛叮叮当当响着。但身子却无法动弹,而且意识开始逐渐漠
糊起来,她用力摇动着头,但可悲的是身体已完全脱离了意志的控制,身上的肌
肉绷得紧紧得,即使她再如何努力克制,也无法忍耐被轮奸时的痛苦。

  秦向群在遭受无数次奸淫后,晕过去再醒来,醒来又晕过去。即使她想永远
别醒来都不可能,打手们总是用凉水把她弄醒后再奸。她只感到自己的体力和生
命力正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强奸被虚耗掉,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所以受到
了如此疯狂可怕的糟蹋她也无力反抗。

  汪仁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秦向群一头凌乱的短发紧贴在脸颊上,当汪仁将
那湿淋淋的头发拨开后,只见她刚毅的脸色中带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只见她
刚毅的脸色中帶着几分憔悴,呼吸微弱,似乎完全在土匪的轮奸之下,她的阴部
被强奸得红肿了起来,阴唇无法合拢,令精液和鲜血的混合物不停地从阴道中流
出来。沿着两条大腿流淌着。

  汪仁淫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見赤裸的秦向群浑身上下如同从水中拎出來
一般,阴部流淌出来的不只是精液和鲜血,甚至还有尿液。原來在残酷的糟蹋下,
这个英勇的女共产党员竟然也小便失禁了。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说不说。」汪仁捏着秦向群的乳头说。

  没有回答,只有那不屈的眼光。

  「吊起来,好好整整她!」

  两个打手把秦向群手腕拉到身前,用屋顶垂下的手指粗的麻绳捆绑起来,另
一个打手就立刻拉动通过滑轮垂着的绳子另一头,秦向群就被从地上拉了起来,
随着打手用力的拉动,渐渐的她被拉得只有脚趾能勉强接触地。

  「说不说?」秦向群的左乳房被汪仁用手托起上下掂着。

  不知道,秦向群说道。但是她感觉到捏着乳房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量,乳房庝
的厉害,秦向群忍着没有发出呻吟。

  只见汪仁冷笑着喊道:「嘴还这么硬,看来还被操得不过瘾啊,来人!给我
们的秦处长挠挠痒。」很快两个打手出现在秦向群身前身后,挥舞起手中的皮鞭
来。

  「啪……啪……啪……」鞭子象雨点般抽打在秦向群柔嫩的肌肤上,每一鞭
都让她美丽的脸上出现痛苦的抽搐,她尽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但很快鞭子更加有力的抽打在她的屁股,大腿,乳房等敏感的部位上,剧烈的痛
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汪仁舒服地坐在椅子上抽着烟,欣赏着秦向群呻吟着的痛苦表情和被皮鞭抽
打得象风中百合扭动的身体,随着时间的过去,鞭子在她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长长
的隆起的红紫伤痕,有的地方还浸出鲜血来,汗水从秦向群白净的额头和玉颈汇
集到晃动着的双乳间,再顺着平滑的小腹从乌黑的阴毛上滴落到地上。

  这时秦向群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人也昏迷过去,打手们又是一桶凉水泼了上
去。

  张平宽揪着秦向群滴着水的秀发,大声的喊着:「说不说?不说打死你!」

  「呸!」

  苏醒过来的秦向群把一口带着血的唾沫吐在张平宽的脸上,张平宽怔了一下,
接着就愤怒的抬起膝盖,重重的顶在秦向群的阴道。

  「啊……」秦向群发出痛苦惨叫,踮着的脚趾再也承受不了身体重量,身体
软了下去。

  「臭婊子!」张平宽一边揩着脸一边骂着。

  然后,张平宽淫荡地用手将秦向群杂乱不堪的茂密阴毛拔下一搓来,秦向群
骂了一声:「畜生!」张平宽被骂得性起,又揪住几十根阴毛,秦向群拼尽全力
想摆动大腿,无奈却被土匪紧紧抱住,羞的满脸通红,只有不停地叫骂。

  张平宽一下一下残忍地将秦向群三角区的阴毛拔了个干净,看着那红肿的阴
户象丘陵地里的沟壑无遮无挡地凸现了出来,几个土匪仍贪婪地抱住那光滑柔软
的大腿,与其说是抱,不如说是摸,看得旁边几个土匪几乎要流出口水了。

  汪仁从沙盘上拿起一把沙,然后走到秦向裸露的后背,把手中的沙子按在她
血淋淋肉体,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沙子,一边说:「怎么样啊,只要你能说出来,
我们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

  「啊……」沙子碰着背上的伤口,痛得秦向群美丽的脸都扭曲得可怕,她被
一次次的折磨得气如游丝秦向群无力的看了一下一脸凶像的汪仁,就把眼光别向
一边,也不回答汪仁的讯问。见秦向群不理睬自己,摇摇头说道:「上老虎凳!」

  张平宽等人听了立忙把秦向群从吊索上解了下来,拖到L型的长木凳上开始
捆绑秦向群背靠着木桩,双腿平直的被固定在木凳上。她的手被反捆在木柱后,
麻绳从她依然尖挺的乳房上下绕过把她的上身紧紧的绑在木柱上,圆润的膝盖到
大腿根被五道麻绳缠绕着腿下的木板长凳捆的死死的,无法动弹。由于捆得太紧,
秦向群的乳房被绳子勒得更加突出。她急剧的喘息着,红嫩的乳头也随之颤动。

  两个铜铃铛也轻柔地晃荡着,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一个打手把一根木棒插进秦向群的脚腕下,用力把她雪白的小腿抬起一点,
另外一个打手就快速的把一块青砖塞在了秦向群纤巧红润的脚根下。她感觉到膝
盖一阵刺痛,秦向群咬着牙没哼了一声。

  这时张平宽说道:「一块不能让这女共党过瘾,再来一块!」打手们接着又
把秦向群拗起的小腿加了一块冰冷的青砖。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秦向群的神经,腿象要断了似的,她开始挣扎起来,但除
了头能摇动,就只有美丽迷人的尖挺乳房因挣扎而不断的跳动着。铃铛不停地响,
但打手们没有一点怜惜的欣赏着秦向群痛苦的样子。

  秦向群感觉到腿上一阵比一阵的痛得厉害,随着时间的推移,被两块砖垫起
的腿更是越来越痛,打手们嘴里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她嘴里也发出一阵阵的痛苦
的呻吟。

  汪仁走到正饱受老虎凳煎熬的秦向群身前,看到秦向群痛的扭曲的脸蛋和被
拗得上翘的雪白小腿。汪仁走到秦向群的脚边,看到秦向群的脚因痛苦而颤动张
合着脚趾,他蹲下身来把秦向群的双脚捉在了手中,他把竹筷子一根根地对着秦
向群的左脚脚趾缝卡了进去,在大脚趾外和小脚趾外也各放了一根,然后两手握
住筷子的两头,用手使劲的压着。

  「呀……啊!……啊!……!」秦向群凄厉的惨嚎起来,左脚在强大的夹力
下抽搐挣扎着,她一边喊着,一边挣扎着抬起头看着自己疼痛难忍的秀美的脚。

  酷刑还在继续着,筷子把秦向群那只可怜的秀美的脚趾,夹的变了形,要知
道脚上的骨头都很细弱且神经又多,受到折磨时比一般的部位更难忍受。秦向群
的惨叫声回荡在房间里,这声音让任何人听了都会感到心悸。

  汪仁楸着秦向群头发,她腿上和脚上都一阵阵的痛得难以忍受,在被老虎凳
折磨时又被汪仁用竹筷子夹脚趾,秦向群绝望的觉得除非自己死去,痛苦还会不
断的折磨自己。

  汪仁在秦向群耳边说着凶狠的话:「秦处长,你招不招?不招就会永无休止
的天天给你用刑,天天轮奸你!」

  听着汪仁的话,秦向群心里也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我能坚持下去吗?

  部队会来救我吗?啊……真的难以忍受……但我不能出卖我党有机密啊!」

  秦向群把牙齿咬的紧紧的,闭着眼睛呻吟着,腿痛得厉害,但她还是下决心
不向这帮魔鬼低头!

  没得到答复的汪仁心里有些烦躁,原本心里想象秦向群这样娇嫩的肉体,应
该不会费多少工夫,一顿轮奸凌辱再加上点皮肉之苦就会如实招供,但秦向群的
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着秦向群痛苦而坚强的样子,这个女共党也像前
面几个被俘的女共党一样,不会屈服在他们的任何酷刑和淫威下。

  汪仁越想越烦躁,大吼起来:「他奶奶的,给我加砖!看你这女共党有多硬!」

  秦向群痛苦的摇动着头,大声的呻吟着,砖已经加到了四块,小腿被弄得可
怕的向上弯曲着,秦向群自己都能听到关节发出的「嘎嘎」声,眼前一阵阵的冒
着金星,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消磨着她的意志。但秦向群痛得用后脑碰击着身后
的木柱,悲惨地叫喊着,希望自己能早点从这种难熬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终于她
在打手们「招不招?」的逼问声中,眼前一黑就昏死过去。

  汪仁走到老虎凳前,看见满身是汗的秦向群在老虎凳上一动不动的垂着头,
已经拷问了一天,但秦向群却什么也没说。汪仁走到秦向群的前面,用手摸着秦
向群的乳房,感受着那里肌肤的细腻和弹性。

  「今天就审到这里」汪仁猥亵的拍着昏迷中秦向群的乳房,发出啪啪的声音。

  「过会把她押下去,灌完药后,关进笼子里。」

  昏迷中,秦向群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臀部传来
刺痛的凉意,也被一阵刺痛惊醒,才勉强睁开眼睛。她下体彷彿被利刃劈开一般,
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臀部像被碎刀
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
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钟莲君坐在秦向群
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是医院的政委也可以帮帮你。」

  钟莲君手上功夫还行,但秦向群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紮了多少竹刺,
但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
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钟莲君用放在笼子里的一盘清水,擦洗着秦向群臀部的血迹,说道:「痛成
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是我们大家学习的榜样。」

  她朝对面瞥了一眼,几个土匪正在拉开苏秀梅母女的笼门,把她们从里面拉
出来,推推拉拉地往外,苏秀梅和宁虹芬双手被逼抱着头,向外面走去。

  「这么晚了,她们要被押到哪里去?」秦向群挣扎地坐起来说。

  「唉,在这里能去那里,还不是被拉去给他们污辱,这些可恶土匪畜生。」

  钟莲君一脸无奈地说。

  「那我们就让他们这样污辱,我们也要抗争,反抗。我们是共产党员啊。」

  秦向群激愤地说。

  「反抗,抗争,只会更让他们用更残酷的手段来污辱我们。」

  「那我们绝食,我们死也不会屈服他们。」

  「绝食,他们会灌你吃饭,死就更不能了,你看这笼子,木柱子都包着棉被。」

  「那我们就这样甘心这样让他们污辱。」

  「我们只有等待,慢慢找机会吧。」

  「对,让他们麻痹,才可以脱身。」秦向群兴奋地说着,突然,她觉得腋下
的皮肉一阵刺痛,不由自主地把手臂抬起来,手臂又碰到钟莲君的乳房。这个木
笼子也太小,俩人关在一起已经身子贴着身子,所以钟莲君「啊」的「哼」了一
声。

  秦向群看见钟莲君的脸涨得通红,两个乳头硬硬挺着:「钟政委,你怎么啦?」

  「没什么,那些土匪灌我们喝的药造成的。」

  「什么药?啊……,是不是那些丁香说过的中药。」

  「对,就是这些药,喝过几天后,身子就变得敏感了。」

  「这些畜生,如果有一天我能拿到枪,我一定把他们都杀光。但是,我们不
喝不就行了?」

  「没用的,他们会用各种方法逼你喝,包括灌你。」

  黑暗的笼子里钟莲君和秦向群挤在一起,肌肤依偎着,迷迷糊糊睡着了,不
知过了多久。钟莲君醒了过来,一股热烘烘的感觉从她小腹中升起,她能够感觉
到慢慢挺起来的粗硬乳头,下身也逐渐的湿润了。

  这时从外面走进十多个打手,他们走到几个笼子边上,打开笼门,凶恶地吆
喝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的郭艳冰和俞雁花,她们拖着脚镣慢慢地走向门外,秦向
群和钟莲君也爬出笼子,然后和其余几个笼子的女共产党员一起走向门外,到了
门外,秦向群被两个打手拉向审讯室,其余的人都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汪仁注视着从外面痛苦地走进来的秦向群。只见她皱着眉头,双手却抱住乳
房,而不是去遮掩她红肿的阴道。显然,她的腋下的烫伤使她不能放下胳膊,所
以才捂住乳房。而她阴道的涨痛红肿,又使她行走的非常艰难。

  「秦向群,过了一个晚上应该想清楚了吧。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只要你说
你们社调局你知道的一切情况,我马上让你穿上衣服,给你疗伤」。汪仁用手托
起她的下巴说道「拿开你的脏手。我没什么可说的。」秦向群用手拨开汪仁的手
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呀,吊半边猪。」汪仁气冲冲地说。

  这是一种很折磨人的惩罚,用绳索把左手的大拇指和右脚的大脚趾,或者是
右手的大拇指和左脚的大脚趾反过来捆在一起,然后绳索的另一端往横梁上一抛,
再用劲一拉,人就反吊在半空中,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全身的重量就都集中在被吊缚的左手拇指上和右脚的大脚趾,一阵阵撕裂般
的剧痛再次从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秦向群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钻心的疼
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
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淫虐。

  「不好受吧,说吧,别再充你们共产党的英雄了,什么宁死不屈的,这些都
是那些当大官的说法,你在这里受苦,他们知道吗?你何苦要为共产党这样卖命,
值得吗?」汪仁捏着秦向群向下垂着的乳房说道。

  「值得,为了人民的解放,为了共产主义,我愿意受这样的苦,愿意献出我
的生命。」

  「拿钢针。」汪仁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共产主义的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十多根细长的钢针。

  汪仁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淫笑着拉出秦向群一只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
专心而缓慢地将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这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
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秦向群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吊起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

  秦向群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汪仁不
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佈处,
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秦向群虽然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
不吭。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
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
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她体内。

  汪仁淡淡笑道:「秦向群,你招供吗?」

  秦向群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汪仁捏着钢针,在她乳房内搅了搅。

  秦向群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
房,离心脏只有寸许。汪仁没有想到她会寻死,他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
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汪仁捉住秦向群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
白玉般的乳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你能不能自杀成功。」

  秦向群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
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见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秦向群像松了口气一样,痛苦的大口喘着
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向群刚刚松了口气,汪仁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说,怎么样,还要再尝尝!」

  秦向群喘着气,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于是汪仁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秦向
群的惨叫声中再次慢慢的刺进了她的乳晕,每刺一根,汪仁就问你「说不说。」

  看见秦向群不回答。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秦向群昏死过去为此。

  秦向群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胸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说,你到底说不说?」汪仁咆哮着。

  没有任何回答。绳子忽然松开,赤裸的秦向群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
一样在地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汪仁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血淋
淋的乳房,你真的想就这样顽抗到底。

  秦向群用力摇摇头,脸上露出坚韧的神色。

  「他妈的,这女个共党太脏了,你们好好洗洗她。」

  一个打手拖来一张一人长短的长凳,两个打手将秦向群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
凳上,让她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她的头部悬空低垂在长凳外面。用绳子将她
颈部绑在长凳上,双手捆绑在长凳的两个铁把手上,又用绳子将秦向群两只脚腕
分别用绳子捆绑好,分别拉开,捆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一个打手一只手提着一个木桶,一只手捂住鼻子,木桶里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飘散在审讯室里。

  「我告诉你,这桶水是刚刚你们的同志洗阴道的水,里面有男人的精液,女
人的月经,都混在一起了,这种味道的水一定是很好喝的,不想尝的话,就乖乖
说出来,不然,这些水就要灌进你的肚子里。」汪仁一边揉搓着秦向群的乳房,
一边看着这个女共党露了出痛苦的神色。

  但是,秦向群没有吭声,她只是摇了摇头,用虚弱的声音说:「还有没有,
都拿出来吧。」

  这女共党真的铁了心了,汪仁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几个打
手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打手拿着一个铁漏斗,捏着秦向群的脸颊,想把漏斗塞进她的嘴里。

  但是,秦向群紧咬牙关,不让这个打手把漏斗塞进嘴巴。

  打手把一根插在秦向群乳房上的钢针用力拔起来。然后插入秦向群的腋下,
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的腋下,此时被钢针插入时,她赤裸的身子在长凳上用力晃
动着,一声惨呼脱口而出。

  漏斗马上插入秦向群的嘴里,带着腥臭的漏斗口已经抵住了她的喉咙口。

  一个打手用一个大勺子,将一勺子的脏水通过漏斗倒进秦向群的嘴里。一股
又腥又臭的水通过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一股股的恶心,
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恶心的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
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秦向群用鼻孔拼命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往外呼气。努力想将多一些水喷
出去。

  「他妈的,你真的想找死。我让你吐!」这个打手拉开裤子,把他的阳具拿
出来,对准地上一条脏毛巾,一泡黄黄的尿液射洒在毛巾上,然后又拿起毛巾,
捂在秦向群的鼻子。

  「唔……」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秦向群张开嘴喘气,
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一大桶肮脏的水灌到了秦向群的肚子里,使她的肚
子就像已经怀了八、九个月身孕一样高高隆起。

  「难受吧,下面还难受,我要让这些水留在你的肚子里,就让你舒舒服服躺
在长凳子上。不过,你不能吐出一点水和拉出一点尿,不然,我让他们往你的嘴
里撒尿,然后让那些当兵的打你的排子枪。」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向群努力忍受着那些恶心的感觉,和一阵阵的尿意,旁
边坐着几个打手,他们的脚都放在秦向群的乳房,肚子,大腿和阴道上,那些臭
烘烘的脚和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不时在她的身子磨擦着。秦向群被他们的臭腿
弄得心烦意乱,而且,那些又脏又恶心的水不断地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忍
无可忍的尿水,也终于从她的尿道里喷洒出来了。

  打手们哈哈大笑,他们高兴地把秦向群解开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脚去踩,去
踢,把秦向群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肮脏的水从她嘴里,鼻子,阴道,肛门中流出
来,肚子扁了,又灌,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凌辱,拷打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多
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秦向群,日以继夜地和其她同志成为土匪的发泄性欲的
人。

  秦向群双目无神地听任着汪仁和土匪们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
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
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秦向群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其她同志一起被轮奸的感觉,秦向群不再陌生。甚
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常家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
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消灭土匪的那
一天。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秦向群,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
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肥嫩的乳房又软又滑,黑红的乳头
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乳房内已经充满液体,
而且,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秦向群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
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这个曾经美丽能
干的女共产党员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