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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17)

  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口气,轻拨了一下
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人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
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入骨,但恨火并
未蒙住了她的本性,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佈,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
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
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
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
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
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肉棒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肉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肉棒上头一根微小的突起物,
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
;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
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粗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
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
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茎,露出肉
棒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
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茎,嘴上
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茎,
此刻竟只剩数分在肉棒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茎,硬生生地从项
枫硬挺的肉棒顶端给硬插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
药力高昂、肉棒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插入异物,那种痛楚真
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
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
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淫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
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穴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
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
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
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逼到
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
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
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穴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
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肉棒登时勃起,然后才在
他已硬挺勃发的肉棒上头,狠狠插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茎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
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
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
激的神智清醒,只觉肉棒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
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
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
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
的欲火如焚的他呢?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
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肉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
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
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
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
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
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
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裸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
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
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
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緻殷红、丰润地
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
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只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
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只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
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只
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
只能随着汗液步步下滑,看着汗液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
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
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只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
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
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
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只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
彿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
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
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
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
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
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
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
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
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
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
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
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
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秦梦
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
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
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
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
子肉棒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宫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
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
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
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
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
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
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
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
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
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
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淫毒迸发,直到被那毒性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淫,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
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
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
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
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
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
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奸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
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
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
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
项枫沉重粗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
一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
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
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
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
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
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人,还是个大淫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人,而她
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淫妇
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
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人的打算,
想让她在旁人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阴精献上,
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人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
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人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
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
尽情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
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
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
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
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
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
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
纱,对香公子活力十射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裸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
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
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
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摸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奸情热之下,次
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
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
没有以往那般激情,但这样的亲蜜爱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
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
可人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麵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
着形状,随着香公子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
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
美妙热情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荡。

  一只骄人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秦梦芸晶莹剔透、
吹弹可破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人,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
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一只美峰,滋
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秦梦芸还不会这般动情,但给香公子这样一提醒,舒爽
中的秦梦芸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项枫那只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后虎视耽耽,火
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人已极,搞的
秦梦芸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说的,在被旁人窥视之下,娇躯承受着热烈的挑逗抚弄,
极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难以言喻、不可告人的乐趣在,秦梦芸只觉自己那娇嫩的
胴体比平日还早灼热起来,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极似地揩擦的内股,早已湿润
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摆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艳丽姿态。

  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
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
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穴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
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淫
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
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
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人的肉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
圣洁无瑕的绝色侠女,骨子里也着实有着淫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
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
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
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
的淫荡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
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
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
香公子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
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
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
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粗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
秦梦芸的情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
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
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
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
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
彿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爱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头的蓓蕾
也已热情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听着秦梦芸舒
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头,便可知香
公子的舌头,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乳尖,怪不得秦梦芸
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浪荡的声色
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
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
那根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头插的那根芦苇管虽是乾枯细
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日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
肉棒顶端被插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
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
戏。

  尤其香公子又插的相当深,加上肉棒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
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
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
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逼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
是恐怖至极啊!

  肉棒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肉棒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
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
己,就连动一根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
此刻竟比中了烈性春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
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
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肉棒即
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
一的,毒性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
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淫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精
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
淫毒再三反复,解去性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
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淫欲,就算男女交合、精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
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合直到脱阴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
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
却是要让他非但毒性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
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
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
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
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
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
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
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
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淫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
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
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
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
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
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
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
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
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
……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啊……好…
…好棒……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
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
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
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
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
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
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
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
;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
来。

  「哎……好……好棒……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棒了…
…啊……不……别这样……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
…别……别插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
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
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
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
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
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
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
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
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
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
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
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
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穴。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
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穴中那柔嫩的肌
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飢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
灼飢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
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
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穴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
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
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精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
淫滑津液的穴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粗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
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
…哎……你……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
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
……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
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棒……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
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
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
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
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
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
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
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
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
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根本
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
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
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阴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
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
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
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
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潮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
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
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
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阴沉郁
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情动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肉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
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人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口语
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人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
的教人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箇销
魂,香公子的肉棒虽也被怀中动情美女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
人的神情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粗壮昂长至令人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
秦梦芸艳胜天仙的裸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肉棒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
滑绵软的穴口,挑的这美女娇颤不已,诱人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插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
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
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人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
子的肉棒上头,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头紧皱,
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阴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
这招可真是阴毒至极,胯下肉棒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
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性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
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肉欲生香的春宫好戏,男的虽算
不上顶尖俊彦,女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日里神情圣洁如仙,就算以
仙女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情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人、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
激,就算平日也要让他的肉棒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
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肉棒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那柔嫩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肉棒口处被枯乾苇茎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
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肉棒挺的笔直,那苇茎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
慢地、逐步地朝深处钻去,虽只是一小根苇茎而已,感觉上却已痛入骨髓,麻痒
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头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茎到底已陷到了什
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情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
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痺了,项枫原以为肉棒上头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
痺,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茎逐步钻入,那痛痒感却是愈
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痺样子。

  突地,肉棒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
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
一痛之下项枫虽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
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肉棒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
枫呼吸顿止,瞬间连肉棒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
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
准了沉坐下去,飢渴的嫩穴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深入的肉棒,连声音都外漏
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淫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肉
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穴,是如何亲蜜
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肉棒,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
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
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
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肉棒,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
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棒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
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
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
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
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
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根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
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
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肉棒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
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
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已强而有力地喷射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
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精液中那浓浓的血丝,射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射力
虽强、射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茎竟没有被那强而有
力的精液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肉棒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
一切射精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
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
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射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淫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
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射精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
体内的药力也给射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
那浪姿之淫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淫,搞的旁边原已射精的项枫也心猿意
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
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
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肉棒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
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
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
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
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
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淫冶样儿
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肉棒硬了又射、射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
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
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射过不知几十次的肉棒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
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液,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射
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
是到了这个时候,肉棒里面那段枯苇乾茎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