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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18)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
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
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穴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
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淫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
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
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
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精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
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
下的肌肉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
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淫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
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
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
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
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
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
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
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
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宫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
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胸,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
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
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
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精
液,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
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穴内香公子的肉棒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
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佔领,变成了纯受欲念操控的荡
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
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肉棒
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屍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精的血泊之中,
除了深入肉棒当中的苇茎,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
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
只是看到这儿,已经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
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液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
更不想让那股瀰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淫邪手段取人
性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阴险的大仇人,
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昇起,感觉上好
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
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
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根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
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
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
的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
了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
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屍首移回君羽山庄去。

  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
少也该把项枫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
楚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
好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
戏,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
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
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
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
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
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
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
公子活整到死的,应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项枫!

  虽是一点儿也不明显,但当秦梦芸仔细回想的时候,心中的目光虽是缓慢、
却是愈来愈确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间。项枫年已六十许,虽说功力全没搁下,
但老化的痕迹却无法全盘消除,不只前额半秃,连带的连眉毛都没有以前浓厚;
但地道中的那人,虽说眉间也已稀疏,感觉上却有一点儿红,还微带些浮肿。

  原先秦梦芸还以为是药力摧发之下,项枫挣的连脸都红透了,所造成的后遗
症,但现在心有疑念后,细细想来,那该不会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后,所
留下来的痕迹吧?

  本来是完全没有想到,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地道中虽是昏暗,光靠夜明珠
的微光,实在难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觉上,却要比项枫年轻多了;如果再加上眉
间拔毛后的痕迹,秦梦芸几乎可以确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艳春宫,
以及体内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应该是项英而非项枫啊!

  本来光靠这些许印象,秦梦芸还不太敢确定,但仔细一想,在那之前,地道
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若那人是老练深沉如项枫,至少也该有点儿自知之
明,以他的武功造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无防备,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谭
;梦想能一击便擒杀香公子,这种事只有项英那等莽夫干得出来。

  想到了此处,秦梦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在房内来回
地踱了起来,纤细的赤足不住地点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虽说是杀错了人,但项英是项枫之子,所谓「父债子还」,秦梦芸弄死了项
英,在情理上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当时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进了地道,偏巧项
英的身影也在同时出现,就算他没什么歹意,以当时秦梦芸的气虚力弱,香公子
还负伤在身,外头还有追兵未退,遇敌之时非得先下手为强不可,在那时的状况
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当然。

  虽是努力地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完全没有任何
错误,但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的心中始终沉甸甸的。虽说仇报了一半,项枫基
业已失,连儿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东山再起,也是难上加难,
父母泉下有知,该可含笑,但她混乱的心绪,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

  走着走着,原已混乱着的心绪,却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迹象,反而随着她的
走动,如平湖扬波一般,愈来愈是震荡不安。

  本来秦梦芸也想乾脆坐下来,盘坐运功,慢慢地舒缓气息,好让自己的心情
平定下来。白天为了疗治香公子的伤,秦梦芸可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要能多浪
就有多浪、要说多媚就有多媚,将她体内的元阴,全无顾惜地送入了香公子体内。

  弄到后来,秦梦芸虽是满足至极,但元阴大量献出之下,虚的功力大退,差
点儿连站起来都没有力了呢!

  虽然香公子事后趁着恶整项英之便,控制着纵情放浪的秦梦芸,以阴阳只修
的奇技,将真元反哺,阴阳和合之下,让秦梦芸不至於亏损太多,但前头她的爽
法,实在是太过义无反顾了,虽有后来的只修之术,秦梦芸的功力仍是亏虚了不
少,也该是她定下心来,好好地运功,好补回亏损的时候了。

  明知应该如此,但现在的秦梦芸,说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虽然没有像连着被
项枫和燕召侵犯之后,在林边溪旁时那般的气息散乱,体内空洞洞的,几乎连一
点内力都运不上来,但现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乱糟糟的,全理不出个头绪。

  若秦梦芸不先定下心来,仍以这种心态提气运功,功力散乱、难以精进还不
打紧,只怕随着思绪乱飞之下,功力运行之间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会走火入
魔呢!她的功力才刚大量损耗,实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错了。

  也不知这样走了有多久,秦梦芸突地一阵哆嗦,脚下一股凉意传来,她这才
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屋内晃了不知多少时候,连窗外头都已微微透出了
亮光,显是天色将明,一夜都已经过去了。

  香公子选的这地方,是间临街小店铺的后院,虽也听得到外头那市镇中难免
的喧嚣之音,却因距得远了,听来模模糊糊,反有些闹中取静的清闲意态,比之
纯然不闻人声的山居,实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处,秦梦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儿着慌,忙不迭地将身上纱衣换下,穿回
了那微显陈旧的道袍,在后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会,一边确认包袱中的长剑,
确定自己随时可以回到地道里头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说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稳,还没能地毯式搜索
过那盘回複杂的地道时,先回地道里去摆佈屍首,才到镇上,安置好了秦梦芸后,
他竟连休息一下都没有,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回来,虽说还不到约定
的午时时分,但关心则乱,加上秦梦芸心湖里掺杂着愤恨、后悔、不安和自责,
原已是一团混乱;再加上香公子武功虽高,却是重伤初复,难免令人担心,她心
头更是满缠着难以解脱排遣的一团乱麻,慌慌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让晨起时满蕴着冷夜寒意的流水,凉滋滋地拂过了脸,秦梦芸轻声地吁了一
口气。她十来年的山居修练,终究不是白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就连心灵修养
也胜人一筹,就连诸多寺院道观出身的高手,在这方面也未必能赢她。

  这方面的修养,其实是在秦梦芸毫无自知的情况下锻炼的。她自幼就和两位
师父和师兄一同山居,举目所及除了这三个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静的山林,加上
两位师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过人外,最重视的就是心灵的修养,颇有「泰
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这清幽的环境之下,秦梦芸十余年来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习其中,虽
然限於年龄尚轻,修养难及两位师父及师兄项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
稳多了。和她比较起来,年轻气盛的楚心功力虽也不弱,但日夜被复仇之火灼着
心田,虽因恨火满溢、用功极勤,功夫进境相当快,但在沉稳的修养这方面,和
她真可说是天差地远呢!

  虽说下山之后经事颇多,种种横逆让她修为颇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
终不是假的,这修练直到现在才见功效,随着一丝丝清冷微甜的寒意,从脸上手
上不住渗进体内,秦梦芸慢慢地放长了呼吸,原本乱成一团的心思,逐步逐步地
舒缓了下来。

  慢慢地拭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头来,让一些未及拭去的水丝,缓缓
地顺着她修长秀气的脖颈滑了下来,一线渗入衣内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贴紧着
凝脂一般的肌肤,秦梦芸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混乱不安的心,到现在才真
正定了下来。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内,用过了早已备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腾腾地让
内力循环周天,看来昨儿个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确强悍,之前她献身时虽是毫无保
留,现在的功力虽没退步多少,真该谢谢他呢!

  慢慢地让还有些酸疼的胴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秦梦芸缓缓寻思,自己那不安的根由,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照理说君羽山庄被破,项枫基业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岁,该当无力东山再
起,这大仇人虽仍逍遥法外,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总有一天会找得到他
;项英之死虽算是误杀,但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杀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对
付他的手段是过份了些,此事她确有必须改进之处。

  至於香公子这方面,就更用不着她费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们人
马虽众,拿他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何况楚心他们早已为他和秦梦芸一起丧身
崖下,早失了戒心,这下子可是敌明我暗,对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内伤未癒这不利之处,但他这回不是要去廝杀,而只是要送
个屍首到君羽山庄去,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里头的弯曲
複杂,楚心根本是一无所知,燕召的情况虽好点,怕也不敢随意进入,何况他连
地道在山庄内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监视地道出口都办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这个人真是好厉害,她一身武
功为名师所授,虽说不上自大自满,却难免有一点点儿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
看在眼内,即使武功高强如楚心,实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筹;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
不一样,直到现在,秦梦芸都还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过真实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战时,她没有被楚心和燕召联手,逼的步步后退,
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战局过来救她,以致两人坠崖的话,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
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
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
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
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
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
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
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
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
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
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
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
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
芸泄阴,甚至连肉棒在她穴内,被那媚人精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
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
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
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
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
沛的元阴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肉棒,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
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
在阴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
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
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淒惨的死状,让秦梦芸原本已经
松弛下来的芳心又复紧绷,而且是紧紧地揪着,一毫都放松不开来。

  缓缓地想着想着,秦梦芸轻叹了一口气,她终於发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
果在地道中遇到项英之时,她是将他当成了仇人项枫,进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毙命
的话,就算她后来发现杀错了人,怕也不会这般难受。

  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
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
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
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淫、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
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
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
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秦梦芸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将又缠乱起来的心绪排
开,慢慢地运功,让体内的气息慢慢流遍,心绪也慢慢凝定下来。去者已矣、来
者可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没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来之后,她
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在那种情况下,项枫还能兔脱,甚至没和亲儿一道,否则项
英也不会迷途独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来她这大仇家虽是基业已失,却非无力
再振,这老奸巨猾的恶徒必有后续的阴招,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
翼不可啊!

  不过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梦芸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喜欢自
己现下的生活,对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梦芸承受的满足已极,她虽也会
偶尔责怪自己太过放荡,不是正派女子所为,但说句真话,真正从头到脚,每一
寸都被男人征服过的她,想要离开这令人心醉的男人,还真不是件易事呢!

  虽然心中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么导正自己,别再做像地道
里那种后面想来都会难受的事,但秦梦芸也知道,这和她沉溺情欲的事,是完全
没有关系的,若为了导正行事,要她像个书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
迈,连和男人说话都要隔着一道屏风或门墙,那还不如教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只温热的手臂环到了秦梦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惊,娇躯一弹
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贴上了来人胸口。

  「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没……没有啦!」看到香公子回来了,秦梦芸心中欢喜无限,但贴在他胸
前的手掌,却是僵住了似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哎呀哎呀!」还带着微汗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秦梦芸纤手上头,轻轻摩
挲了几下,秦梦芸只觉浑身一热,也不知是日头近午了呢?还是昨天那难以想像
的狂放之后,她的定力更退了几级,连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令她情怀摇荡,难以
自已呢?「看来昨儿我伤的真不轻,连爽的时候都不够力道,宠的梦芸妹子不够,
让你到现在火气还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娇羞的秦梦芸根本不敢让香公子继续
说下去了,身子直到现在还酸软得紧,根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销魂。

  窘的整张脸活像个红苹果的秦梦芸,本还想伸手堵着他的嘴,偏偏两手都给
他压着,根本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个人都凑了上去,还透着少女般清幽
香氛的樱唇,温柔缠绵地堵住了他的说话。

  「唔……嗯……」顺势接住了秦梦芸轻软柔滑的樱唇,香公子自不会客气,
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
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手段为她所熟知,若秦梦芸不赶快想办法,止住香
公子的动作,继续给香公子这般施为下去,就算秦梦芸再酸软无力的推拒,也非
得被挑的欲火焚身,不大干一炮誓不罢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梦
芸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少女甜意
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荡,被他吻的媚眼如丝的秦梦芸才觉不对,整个人已经火山爆发
般地烫热了起来,她虽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娴的吻,搞的整颗心都乱了,但还没有
这般不济,本还想先和他讨论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这回却是贪婪到有些过份,竟用上了看家本领,好久没用的「迷情
眼」绝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紧了秦梦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浑身发烫,明知是
这好色人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去追随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
梦芸只觉身子愈来愈热、穴里愈来愈湿,竟是一点儿自制力也没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怀抱当中,秦梦芸根本已沉迷到难以自制,彷彿只要他的手
摸上身来,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梦芸的时
候,用上了这绝学外,后来都将这绝招保留了下来,只没想到现在竟又用了上来。

  本来秦梦芸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后来不对她用这迷情眼了?问的时候她心中
可是又羞又惊,还带着些怕,真可说是五味杂陈;这迷情眼实在太过厉害,却也
太过邪异,不过只是目光相对,秦梦芸便浑身发烫,欲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
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种烈性媚药,还要激烈得多。

  偏偏亲身尝过迷情眼的滋味之后,那美妙奇诡的力量,令秦梦芸几乎有些无
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会主动向他要求被这邪招玩弄,又惊於那招式之厉害,
竟会让她在脱离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再一次的玩弄。更教秦梦芸害怕的
是,要是自己真的这么无法自制,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招的威力,而令她彻底崩溃、
彻底疯狂,完完全全变成香公子的床笫玩物,再没有办法自拔了呢?

  那个时候,香公子虽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但到后来,在秦梦芸锲而不舍的娇
痴缠绵之中,还是忍不住招了供。

  这迷情眼的绝招虽是厉害无比,除非事先就知其技俩、有所防备,若在突袭
之下,再怎么清高矜持的女子,两人对视之间都要着了道儿,因这招而欲火焚身,
不克自拔。

  但招式的力道愈大,其反噬力也大,这「迷情眼」消耗功力极多不用说了,
加上这功夫修行不易,又是颇难控制,平日还好,但在看到那种令人为之惊艳的
绝色美女时,还有可能会自行发动,任你功力再高也控制不住;还有甚者,这招
若是使出而未奏功,威力反噬之下,必会造成内息乱窜,即使能够及时自制住内
力,不至於走火入魔,也要造成己身相当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这招彙合了迷魂
术和武功,极其複杂,武林中人虽是识者不多,但若对方也是此道高手,还有可
能被对方趁虚而入,控制住精神。

  因为限制颇多,因此就算是香公子此等功力,也不敢随意使用,生怕一个不
小心,会造成自身重大损害。初次风流之后,或许因为搞的秦梦芸服服贴贴,对
那惊人的美色已有些免役,迷情眼便不会自行发动,让他放下了心,开始有点儿
放纵自己,不然的话,香公子还不敢那样放浪形骸,搞到秦梦芸日夜颠倒,差点
连骨子都弄酥了呢!

  或许因为曾经承受过吧?这一回秦梦芸也有点儿免疫了,竟还能来得及闭上
眼来,只是那迷情眼的绝招,此时竟连闭上眼都没办法对抗了,秦梦芸只觉自己
虽闭上了眼,但娇嫩的脸蛋儿却仍能感受得到那绝佳的威力,简直比被火烧还要
烫热上百倍,酥的她好像连被目光扫过的七窍之中,都开始发热了起来。

  被吻住的樱唇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香公子的吻是那般炽烈,火辣辣地直接
攻入了最深处,连舌头都是那般落力,弄得秦梦芸口舌无暇应接,真不知该好好
给他的唇片轻磨,还是该任他的舌头勾弄搅玩才好呢!

  偏偏香公子的手段不只是这样而已,他的手动作一点也不比嘴慢,在秦梦芸
鼻内性感的哼声当中,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道袍,只手齐发,其速可谓迅雷不
及掩耳地褪去了秦梦芸的内衣。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色,秦梦芸连哼都还来不
及哼,娇躯本能地一挺,一只贲张高挺的香峰已经弹了出来,落入了香公子的手
中,享受着那熟能生巧的爱抚把玩,再也缩不回去了。

  香公子身躯微动,不知何时已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压到了墙上,让墙壁撑住
了她差点已软到站不住脚的娇躯,一只手火辣辣的搓揉着秦梦芸火热柔软的香峰,
微汗的手心托住了她鼓胀的柔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也不知是昨儿个在地道里头弄得太过火了呢?还是这几日来,香公子那不眠
不休的灌溉,终於见了效呢?秦梦芸闷闷地娇哼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一只
香峰可比以往胀的更加丰满了,那酥软和圆润,犹如软玉雕球一般,不只是让男
人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敏感程度都好像增加了好几倍,香公子连掌心都不怎么用
力,光只是靠着拇指指根处向内微缩轻搓,那轻搓慢揉的力道,便舒服无比地直
透心窝,刺激已极,弄得秦梦芸原已性感娇媚的软哼,变得更加柔媚了。

  光用目测就看得出来,秦梦芸那只贲张鼓荡的香峰,随着她激烈的呼吸,抖
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刚被他弄上床的那一夜,还要丰盈了少许,连峰尖那
两朵娇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经鲜美的绽放开来,泛出了动情的玫瑰艳红,骄
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莹的高峰上头。

  看得出来,被他挤压在墙上的秦梦芸已经欲火高烧,香公子嘴角微微一笑,
迷情眼虽已收了功,却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向着墙挤得更紧了些,一膝不知何
时已顶开了秦梦芸一只玉腿无力的防备,轻柔地贴上了她的股间,不过只是膝间
轻佻地磨弄了几下,顿时一股温热的润湿传了过来,显见秦梦芸虽只是上身半裸,
但她最后的防线已然洞开,穴里那火热的津液,竟已经禁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梦芸妹子……你……好湿了喔……」松开了她热情的唇瓣,秦梦芸乏力
地樱唇轻呶,竟忍不住地仰起了脸蛋儿,追了上来,给香公子犹如钓鱼一般,若
即若离地挑逗着她的唇舌,好久好久才真的离开了她那飢渴的唇,火辣辣的声音
轻轻地溜过了她火热的耳边,「连下面都湿透了呢……」

  「唔……是……是啊……」再管不住会不会被迷情眼控制了,秦梦芸媚眼一
线,带着无比欲火的眼儿美妙无比地飘着他,雪白的肌肤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红色
泽,似连呼息之间,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离如水的媚眸,虽是仅留一线,
媚惑之意却更加诱人,再加上秦梦芸小嘴微张,香甜软嫩地不住吸气,显见她也
正渴求着呢!

  虽在芳心中怨怪着这香公子,一整个晚上都没休息,跑回地道移屍后又跑回
来,竟连睡也不睡一下,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就直截了当的把玩起她来,但秦
梦芸心中却是甜蜜万分,她岂有不知?若非要靠着云雨之便,以阴阳只修的神技,
为她填补昨夜狂欢的空虚,香公子何必这样不眠不休的硬搞起来呢?

  一来芳心既软,绮念便生,二来香公子的技巧实在太过厉害,再加上秦梦芸
的胴体,在香公子的日夜灌溉调弄之下,愈发敏感,没一会儿,秦梦芸已软倒在
香公子怀中,一只手柔弱无力地环住了他颈子,主动奉上樱唇,任凭吮吸;只可
惜秦梦芸一夜未眠,加上昨儿太过放纵,只腿到现在还酸软难当,否则以她现在
的热情如火,怕只腿早环上了他的腰,将那瀑布般奔流的湿润,一丝不留地呈献
给他了呢!

  「别这么急嘛!」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香公子脸孔微微地挪移着,
灵活地像是鱼饵一般,撩的热情如火的秦梦芸拚命地迎上,却是怎么都吻不到他,
偏偏他的手在身上却是弄得愈来愈厉害,活像要把秦梦芸整个人都揉散了一般,
还一边故意在秦梦芸耳边轻声细语,说的秦梦芸面红耳赤,活像是她主动撩弄起
他一般。

  不知给香公子这样撩弄了多久,在秦梦芸的婉转呻吟、不饶不依之中,她的
娇躯已完全赤裸,衣裳全都滑到了脚边,被香公子的脚硬分开来的胯下,早已是
一片湿淋淋了,加上香公子的腿,不住地在秦梦芸穴口处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那
无比酥痒的感觉,让秦梦芸再也无法忍耐,整个人都像是融入了火中。

  原本,飢渴的秦梦芸还想吻上香公子,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
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香公子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
凑在秦梦芸只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

  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秦梦芸的身上,乳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
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香公
子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鬚根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
乳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香公子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秦梦芸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
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性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
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
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秦梦芸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
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头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她的胴体已愈
发灼热起来。

  何况香公子的手段还不只此,秦梦芸虽被他挤到了墙上,背心处却不是直接
贴墙,而是被他的手顶着,背心处不住传来一点接着一点的奇妙感觉,他的手指
虽是运动艰难,却还是在秦梦芸温暖嫩滑的裸背上头轻点细戳,力道虽轻,却是
巧妙地燃起了她的欲火,弄得她情思迷惘起来。

  那奇妙的感觉虽是微弱,却令秦梦芸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前面他的口舌已太
过刺激,让秦梦芸恨不得将胸前尽量拱起,好更热烈地承受他的嘴,偏偏他压的
之用力,让秦梦芸根本无法挺胸,偏是又不愿后退,生怕挤到了他的手,让香公
子不好动作,自己承受的快乐怕也会减少,那感觉可真教她进退两难啊!

  再加上随着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娇呼的愈发娇甜,娇声艳吟声声入耳,香公子
的声音竟也闷闷地传了上来,一句一句地告诉秦梦芸,她的呻吟声是如何甜美、
如何诱人,她的胴体是如何光润柔滑、如何火热艳丽,光只是听着摸着,就足令
男人为之欲火高燃,再也无法忍耐地想要蹂躏她的肉体,将她的身心尽情征服。

  这么羞人的语句,彷彿她秦梦芸竟是一个天生淫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都令男人为之魂销,外貌虽似圣洁仙子,但那神韵和气质,却无时无刻在激发男
人与她云雨交欢的欲望,教秦梦芸如何承受得了呢?

  但这不堪入耳的声声句句,却彷彿能直接挑起她心下的渴求,让娇羞不依的
秦梦芸浑身发烫,本能的火热需求,煎熬的她神魂颠倒,真恨不得赶快在他身上
证明,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天生要享受云雨淫趣的荡娃儿。

  「别……别……不要……梦芸……唔……好棒……哎……别这么急……好公
子……好哥哥……嗯……梦芸的亲亲丈夫……唔……梦芸是你的……整个都是你
的……梦芸会全都给你……所以……唔……放松一点儿……梦芸还……嗯……啊
……梦芸还有话……有话要说啊……」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天晓得秦梦芸是如何从那烧遍全身的欲火当中抽身,多
么不容易才能这样好好地说出话来。

  以她的本心而言,虽说不是那么喜欢香公子的急色-这儿可不是人迹罕至的
山居,而是人声杂沓的小镇当中啊!更何况午时将至,正是热闹的时候呢!若是
声音传了出去,那可真是不好做人了-但在他的抚爱之下,体内欲火熊熊,那飢
渴早已佔有了她的每一寸芳心,秦梦芸也真渴想得紧呢!

  但这样下去不行啊!若换了其他的事,此刻早被遭欲火浓情没顶的秦梦芸给
生生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可是项枫之事绝不能轻忽,这人武功不弱,又兼老奸巨
猾,更没有一丝天良,竟连自己的独子都丢了,自顾自地逃出了君羽山庄,逃的
一点形迹都没留下来,如果逮不到这老贼,即便有香公子帮着自己,秦梦芸也还
是食不下嚥、睡不安枕呢!

  「有什么话,都到晚点儿再说……连在路上,我都一直想你呢……」

  连声音都似发着热,被欲火烧的冒烟起来,看秦梦芸媚态如此,香公子也已
经忍耐不住,空出来的手在她玉腿似有若无、欲拒还迎的轻夹下,火热地光临了
她津液轻吐的嫩穴,指头顺着她的湿润款款滑入,心神皆醉地享受着她蜜糖般的
吸吮。

  「我受不了了……梦芸好妹子……你真是……真是太美了……我一路都在想
你……想着要怎么上你……想得那里都痛了……有什么事,都等先爽了再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