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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7-8

                 七

  我和阿离回来的时候藤吉鲁已经去了上落水,阿离怯怯的如刚过门的媳妇。

  我带着阿离一一和藤吉鲁的家人打过招呼,在火塘边,老婆婆问怎么昨儿不
见阿离?我说:「这是我新媳妇,昨儿和媳妇拌嘴了,她恼着我。」阿离听我这
么说,脸红红的藏在我身后。老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阿离,咪咪地笑,那笑容里
仿佛有无限深意。

  白天,下落水的男子或者年轻的女子都到上落水兜揽生意去了,中老妇女呆
着持家。每家每户的猪槽船也去了上落水,他们的经营方式很有意思——至少我
看来很特别。每家出一个人一艘船,所有的游客上船都不直接和船主打交道,而
是和类似村长的人谈价并且把钱交给他,每家每户的船排着队等待。最后收工的
时候无论你有没有载客,都能平分到所有的收入。类似于共产主义的分配方式,
避免了很多旅游点那种抢客现象。

  本来想租艘船和阿离漫游泸沽湖的,可惜这计划落空了。然而我又觉得能够
避开社会的许多纷争,就那么躺在草地上,就那么把手伸在湖水里,就那么躲在
树木下。听听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听听鱼儿跳起来透透气的声音,听听阿离在耳
边呢喃的声音。这一切,多么真实地存在着。

  阿离又象初初见着她时的活泼。有时候拼命地和我抬杠,有时候却像小孩子
一般天真。和那时候最不一样的地方是无缘无故地透出新嫁娘的娇羞。以前我取
笑她的时候她必定针锋相对,而此时,同样也是,只是有时候却无端地低下头掩
盖锋芒,流淌着羞答答的女儿姿态。每逢此时,毫无例外,我必然怦然心动。

  阿离,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嫁给我?

  我淡淡地想,淡淡地欢欣,淡淡地惆怅。

  「阿郎,我们能在这过一辈子,该多好。」远离村庄,在泸沽湖的另一面,
面对着清澈的泸沽湖,阿离说。

  「是啊,我们生一大堆儿女,那才叫好。」我接口说。

  「生一大堆?你养啊?」

  「哎哟,别说一大堆孩子,就是养活你和我都有困难。」我说。

  「哼,就知道你不敢面对陌生的环境。」阿离摆出不屑的模样。

  我知道习惯了优越的环境的确不愿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重新开始,尽管现在
自己没有了工作,也无牵无挂。不过我也知道背后还有一个家庭支撑着我,让我
可以从容地休息,从容地重新选择。抛开亲情和友情不说,单单物质上的支撑也
让我难以脱离。

  「你敢?」我反问。

  「哼。」阿离摆了个鬼脸,没有回答我。

  「你什么时候生日?」我问道。

  「我是……」阿离刚想回答,停住口:「又想骗我,哼,没门。」

  「阿离,告诉我嘛,你多大了?」

  「不行,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没成年。所以不敢告诉我。」我开始激将。

  「我怕说出来,比你大,你会心里难过。我知道一个堂堂的人口进出口公司
的总经理不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大的女人。」

  「哟哟,小妹妹倒倚老卖老起来了耶,」我换一付恶狠狠的表情:「你再不
说,我就把你卖到非洲!」

  阿离缠上来,双手吊在我的脖子上,在我耳边呼气:「你准舍不得。」

  我捧起阿离的脸,阿离的脸写满了狐媚。那颗美人痣在嘴角微微地颤抖,我
用拇指抚摸着它,轻轻地、温柔地……

  阿离踮起脚,在我嘴边吻了吻,说:「容我保存这个秘密,阿郎,啊?」

  中午回去吃饭在大门口碰到藤吉鲁,看上去有些倦意。我先介绍阿离,说:
「这是我媳妇,也是你嫂子,昨儿找回来的。」

  藤吉鲁打个招呼:「嫂子好。」

  阿离脸红红的。我又给阿离介绍道:「这是藤吉鲁,」然后又加了一句:
「我的小妹子。」

  藤吉鲁哼了一声:「谁是你小妹子?」这叫翻脸不认人。

  我问藤吉鲁:「你咋这么疲倦?今天干了什么累坏了?」

  藤吉鲁白了我一眼,扔了句「要你管?」就亲热地拉着阿离的手:「嫂子,
我们吃饭去。」

  于是她们俩就热乎起来,扔下我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女人就这样,热乎起
来特别快,不过要是冷冻了可不是容易解开。

  一个下午,她俩就粘糊在一起。

  把我孤零零地扔下。

  我沿着湖畔慢慢地走,慢慢地想,慢慢地整理这些日子的片断。

  我在想维。

  维是一个细腻而文雅的女子。和她在一起我时常有一种害怕亵渎她的感觉,
一举一动我都小心翼翼。并不是维难以相处或者性格狭隘,维其实很容易相处性
格也很开朗大方,而是她举手投足自有一种高雅的气质。我在她面前自惭形秽,
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一株高贵的仙芭。

  实际上,我有了这样的念头,已经落了下流。

  分手前我已经意识到这点了。然而在她面前我仍然卑微。颤颤的,怕失去,
却无法把握。

  所以维对我说分手吧的时候我默默无语。这一刻终于摆在面前,我点点头,
也只能点点头。

  我想维此刻在干什么呢?

  我给维发了一条短信:维,现在你在干什么呢?

  维很快回复了:我在看书,你呢?

  我:我在想你。

  维:骗我。

  我:是小狗。

  维给我一个笑容的符号:你本来就是。

  我:那你是什么来着?

  维:猜猜看。

  我:小猫。

  维:才不。

  我:哈,那你肯定也是小狗了。

  维又给我一个笑容。

  我:猜对了吧?

  我突然想起怎么上班在看书?就问:你怎么不上班?偷懒在家看什么书呀。

  维:今天星期六,你玩得太疯狂都糊涂了。

  我:哎哟,瞧我糊糊涂涂的把日期都忘了。尽记得想你都忘了日期。

  维:小狗。

  我:真的,我在想你。

  维好久都没消息。

  我又发了一条信息:怎么啦?想你新的男朋友来啦?

  维:我才没男朋友呢。

  维:我在想你。刚才我其实不是在看书,刚才我在看我俩的照片。

  我突然想哭。我回了信息:小狗。

  维:我想哭。

  我的眼泪早已顺着鼻沟流到嘴边,伸出舌头,很咸。

  我拨通维的手提电话,振铃响了好久,维才接通了,没说话。

  我也没说话,听着维的呼吸。

  维也没说话,听着我的呼吸。

  「维……」我轻轻地呼唤着。

  「嗯。」维的声音细不可闻。

  「注意休息,啊!」我说。

  良久,我挂了电话。

  我看了看通话记录,通话时间七分二十一秒。

  总共说了七个字,以及无数的呼吸声。

  维,我最初最深的伤痕。

  「我忘了你,好吗?」我在手机上打了这几个字,手指头在发送和取消之间
转了几个来回,最终还是取消了。

  维很漂亮。眼睛如一汪秋水,闪闪的如秋夜的星星。鼻子小巧而坚挺,犹如
冰雕玉琢。但我最喜欢的还是她嘴角那颗美人痣,那么一点漆黑光滑的圆点镶在
嘴角,随着说话翩然起舞。维曾经是一名芭蕾舞演员,但一次受伤后她改行了。

  维的舞蹈跳起来才好看。

  那真叫美。

  泸沽湖的水还是那么清澈,据说能见度达到二十多米。可我看不见水底的痕
迹,只看见朵朵白云,以及蔚蔚蓝天。空气和水的折射度不一样吧,就形成了反
光。我和你都是清纯透明的,但还是走不近彼此的心灵,是不是你我的折射度形
成反差?

  我翻着和维的短信记录,感觉到我已经在改变着,虽然很少很少,可我感觉
到了。如果从前,我不是这么说话的,我会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关心,不敢随意
表达出更真实的想法,总怕唐突着佳人。维,今天我的说话自然些了。

  是交流方式不一样吗?还是因为你,阿离?

  我在阿离面前是最真实的自我。因为没有期待过什么,没有必要掩饰或者改
变。阿离想必也是这样,萍水相逢、天各一方的你我,没有必要维系到一生吧?

  那个阿离,是不是也是最真实的阿离?

  如果是,如果你也想嫁给我,我真想娶了你。

  吃过晚饭,我找机会和藤吉鲁搭讪,但每次藤吉鲁总是冷口冷面的,把我弄
得好没趣。我和阿离单独出去,藤吉鲁恨恨的,倒象我抢了她的情人。我问阿离
今天藤吉鲁怎么啦,阿离静是笑就不答。

  晚上和阿离亲热的时候,阿离推开我,说:「别,别人会听到的,这里的房
间都是木头。」

  我说:「昨晚叫那么大声,你咋不这样说?」

  阿离脸一红,说:「那边的人不熟悉嘛。藤吉鲁可就在隔壁呢。」

  提到藤吉鲁,我嘟囔着:「这小姑娘今天怎么啦,和我有仇似的。」

  阿离嘟起小嘴:「小姑娘准喜欢上你了。」

  「瞎说。这样喜欢我还不如恨着我好。」

  阿离忽然严肃起来:「我跟你说,昨晚说的可不算数。」

  我问说啥。

  阿离脸一红,说:「不许和这里的摩梭姑娘走婚,你敢就试试看,看我不把
你阉了!」

  我当然知道在激情的当儿所说的话都不能算数。例如:女人在和你做爱过后
喜欢说爱你,喜欢问你爱不爱她。你不要傻乎乎地说出真话,你只能毫无例外地
说爱。一定得这样,其实她也知道,这些话都不算数。

  我叹一口气,说:「我就知道我没这艳福。」

  「昨晚人家小姑娘可等你等到两三点才睡哦。」阿离说。阿离的手指敲着我
的额头:「你这混蛋,到处勾引小姑娘。」

  「她才混蛋呢,今天居然勾引我老婆。」我连忙把焦点移开。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昨天的一幕,「你咬来试试看?」藤吉鲁的脸蛋红彤彤的
……,想着,心中又是一荡。

  阿离张开嘴又想说什么,我连忙堵上。阿离的嘴唇很湿润,我的舌头在她的
嘴唇划过,阿离就颤栗起来,舌尖突破牙齿和我的舌头接触着。我的舌头猛地突
破过去,阿离用鼻音唔了一声就和我纠缠在一起。

  我抚摸着阿离的乳房,从乳罩缝中伸进两个指头夹着阿离的乳头。阿离的乳
头硬硬的,轻轻一拨就弹回来,阿离呻吟着,轻轻的喘息。当我把阿离的上衣全
部脱下来以后,阿离挣脱开来,无力地说:「真的不要,藤吉鲁会听到的。」

  我一把把阿离的内裤扯下来,扔在阿离的脸上,恶狠狠地说:「她听到了就
连她也干了!」阿离听到这话,兴奋得大声地呻吟出来,然后把自己的内裤塞进
嘴里紧紧咬住,压抑着呻吟的声音。我脱光衣服靠在床头,横着把阿离抱紧,一
只手抚弄着阿离的乳房,另一只手在阿离的身上到处游移。阿离真是太敏感了,
简直是天生尤物。我的手抚摸到什么地方她就欲拒还迎。

  我知道阿离现在一定湿透了。我故意一直没碰她的阴部,只是在她的小腹,
大腿和臀部拂过,突然用力拉扯阿离的阴毛,阿离必然会呻吟出来。

  阿离的肌肤光滑圆润,摸上去有丝绸般的质感。我左手的指尖揉捏着乳头,
犹如饱满的果实。当我右手的指尖从阿离的脊梁划过,阿离重重地吐出压抑的鼻
音。我在她耳边说:「大声点,让藤吉鲁听听你是怎么叫床的。」

  阿离瞟了我一眼说:「讨厌。」我把手伸进阿离两腿之间,用力一掏,水汪
汪的一片。阿离死命地夹紧大腿,把我的手夹得生痛:「啊!……阿郎,你放过
我吧。」这一声呻吟来得特别淫靡,听着鸡巴忍不住有力地跳了跳,弹到阿离的
腰肢。阿离躲了躲,发出诱惑的鼻音。

  我取笑说:「叫大声一点,让藤吉鲁听一听啊。」

  阿离说:「阿郎,别笑我。」说完羞答答的掐我一把,脸上满是妩媚,眼睛
里的春情一滴一滴的流淌出来。

  我看得心一动,想起强奸阿离的那晚,当隔壁的小妞推开窗户张望的时候,
阿离就达到了高潮。我猜想阿离可能会有被偷窥的兴奋,有人在旁边的危险更能
激发她的兴奋。有被虐倾向的阿离完全可能有这样的心理。

  我的手被阿离紧紧夹住,只有手指头能动。我一面在阿离的阴蒂周围滑动着
指头,一面用语言撩拨阿离,我撩拨着:「叫啊,阿离。让藤吉鲁听听她嫂子的
叫床声是多么动人。」阿离的双腿马上绷紧,咬住我的乳头。搅动着双腿,摩擦
着。

  阿离呻吟着,腻声着问我:「阿郎,如果藤吉鲁真的听到了。告诉我你会怎
么办?」

  我的动作大了起来,把阿离的乳房整个儿用力握在手里,在阿离的耳边耳语
道:「我就连她也干了。」

  阿离张开双腿,喘息着说:「好,把她也干了。」

  阿离翻身起来跪在床上,捧起我的阴囊,舌尖在龟头上舔了舔。抬起头看着
我,说:「你要怎样干她?你告诉我。」我把灯拉着了,阿离马上捂起脸,说:
「不要,不要嘛。」

  我粗鲁地把阿离的手拨开,骂着:「我就要看着你怎样伺候我,我要看着鸡
巴怎样塞满你的小嘴。来,宝贝。让藤吉鲁也来看看你的淫荡样儿。」

  阿离扑上来,在我耳边说:「阿郎,我想看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

  我说:「你想看吗?」

  阿离喘着粗气说:「想!」

  我说:「可惜藤吉鲁不肯。」

  阿离说:「那你就告诉我你会怎样干她。」我犹豫一下,毕竟要我说出口可
真为难。阿离在我耳边耳语,充满无比诱惑的春意:「你说嘛,我想。你说了,
我好好伺候你。」说完蜷缩在我脚边,伸出舌尖缓慢地在我的龟头上旋转。

  一种快意从龟头往全身传递开来,这是一种心理远胜于生理的快感。我坐起
来,拨开阿离垂下的发丝专注地看着这幅淫荡的图画。阿离斜看了我一眼,闭上
眼睛,慢慢把龟头含进嘴里。

  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光亮的情况下见到如此淫荡的画面。前三次都是在半明
半暗的环境中进行,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基本上只能靠触觉和嗅觉感受。不过
朦胧也有朦胧的妙处,那是两种不可比的情况。

  我说:「我敲开藤吉鲁的门。」阿离用鼻音「嗯」了一下。我接着说:「一
进去就把藤吉鲁抛在床上,把她衣服脱光,挺着我的鸡巴插进她嘴里。」

  阿离吐出我的龟头,媚笑着说:「哪有这么快的。不算,再来。」

  我正因为嘴拙不知怎样下去,听阿离这么取笑,怒从心中起。一把扯住阿离
的头发往后一甩,让她跪着把屁股对着我,我对着裂缝直插到底。那里早就湿嗒
嗒的很顺利就挺进了,阿离疯狂地呜叫起来,我一口气狠狠地插了两三百下,终
于有点累了,抽出来往床上一倒。

  阿离也顾不上把内裤塞进嘴里,又压抑又想疯狂释放的念头把她的脸憋得红
红的。随着我抽出来,阿离也保持跪着的姿势轰地倒了下来。

  我稍微歇息了一下,下了床一把把阿离拖到床边,分开阿离的腿。阿离咬着
指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你这么狠心,都不让我休息一下……」听阿离这么说,
鸡巴兴奋得抖了抖,我抓起枕头,垫在阿离的屁股上。抬起阿离的腿分开,仔细
地审视阿离的腿根。

  阿离嘤了一下说别看,用手挡住。我拿着阴茎,用力地打在阿离的手上,闷
声骂着:「拿开!」阿离还是咬着指头,怯怯地看着我,最后把手收回去挡住自
己的眼睛。

  我那么清晰地看到阿离的私处,特别兴奋。阿离的阴毛稀疏的散布在小腹下
面。阴毛下面是一条湿漉漉的小溪,阴蒂充血涨大着。我用龟头在阿离的阴蒂上
磨了磨,阿离就开始吐气了。我压着龟头沿着裂缝上上下下的来回扫动,阿离的
身体开始扭曲,最后弓起身子,死命地咬着内裤,压制自己不叫出来。

  我一手扯过内裤,把它扔在一边,说:「叫呀,叫大声点。」我一面说一面
更快速地用龟头研磨阿离的阴蒂,一面恶狠狠地说:「把藤吉鲁叫醒了,叫她过
来在旁边看着你被我奸淫。」阿离「呜」一声叫出来。我接着说:「叫她看着我
的鸡巴把你塞得满满的,」阿离把指头伸进嘴里,拼命压抑想要呐喊的念头。

  我把她的腿抬在肩上,阴茎对准阴道,用力一挺,直插到尽头。

  一声穿透力特别强劲的呐喊传开出去,别说藤吉鲁,我估计整个下落水都能
听到。然后我感觉到阿离的阴道壁有力地收缩,一阵一阵地从内到外蠕动收紧。

  我紧紧顶住,享受着阿离阴道有力收缩的快感。我刚插进去,阿离又高潮了,
和昨晚一样。我只有哭笑不得地叹口气。

  阴道的收缩持续了两分钟。阿离呜咽着,软绵绵地躺着一动不动。

  我收腰再挺,阿离又叫了一声。但连忙退后推开我,喘息着说:「阿郎,你
放了我。」

  我意气风发,想把阿离拉过来。阿离连忙退后说:「真的,我受不了了。」

  我摇了摇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问:「放过你,它怎么办?」

  阿离扑上来咬着阴茎,直套进喉咙深处,快速地用嘴巴套弄起来。我抚摸着
阿离的头发,看着阿离的嘴巴被撑得鼓起来,两个腮蚌凹进去,一来一回地把阴
茎吞进吐出。

  我挑逗着说:「藤吉鲁听到你的叫床声,就在木壁上挖了一个洞。现在就在
洞口看着你淫荡地舔我的鸡巴。」

  阿离用鼻音重重地呻吟着,吐出来,说:「看到了她会发情吗?」

  我说:「当然会,就像你一样发情。」阿离把我的阴茎抬起来,伸出舌头舔
我的阴囊,舌头在上面来回地扫动,把我的阴囊舔得湿湿的。

  阿离帮我口交了十来分钟,我看出她有点累了,就说:「换洞吧。」

  阿离含着摇摇头。我说:「会累坏你的。」

  阿离瞪我一眼,吐出阴茎,用乳沟夹着,说:「你忍心要我叫这么大声出丑
呵?你操我的骚逼我会叫很大声的。射进我嘴里吧,要不你过去奸淫藤吉鲁。」

  说完,挑逗地看着我,说:「去呀!」

  这无比诱惑。我说:「你跟过来看吗?」

  阿离说:「我要看,我要看你怎样操藤吉鲁的逼。」阿离兴奋得一面说着粗
话一面上下晃动乳房帮我乳交。

  听了这话,我兴奋得已经有了想射出来的欲望。我差点上当说好,还好及时
住口,我说:「不,我就要操你。」

  阿离娇媚地说:「改天到旅馆环境好些的,再让你好好玩。我还帮你叫上藤
吉鲁,两个人来收拾你。」说完一弯腰含住了阴茎。

  我说:「真的噢,这下可不骗我了。就怕等会儿你爽过之后就想把我给阉了。」

  阿离的眼睛散发着妖媚的诱惑,说:「我怎舍得?」

  我骂着:「你这淫荡的骚货有什么舍不得的?」

  阿离吮吸得更卖力了,吸吮了一会才吐出来说:「就算把你阉了,也等你操
过藤吉鲁之后。」眼睛看着我,舌尖在龟头上旋转,又说:「阿郎哥,好了嘛,
就给我阉一次。」我甩手就给了她一记耳光,阿离叫起来,呻吟着扑进我怀里。

  把阴茎纳入她的花房,一面套动着,一面用舌尖舔着我的耳尖。

  阿离套动着,直到她动不了,在我耳边说:「阿郎哥,明天晚上你一定要在
我面前操藤吉鲁。真的,我不会反悔,绝不会的!」

  我也是,绝不会相信。但我兴奋,就抱着她的腰,腰部用力把她顶上去。落
下来的时候带着阿离身体的重量刺进阴道深处。阿离喘息着、呻吟着、尖叫着,
紧紧地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惊涛骇浪中紧紧攀着舵掌。

  我想着一箭双雕的滋味,马上不能自持。把阿离抛下来,把滴着阿离淫水的
阴茎挺到阿离面前,阿离淫荡地扑上来。温润的嘴巴柔柔地环抱着我,一股快意
从脑门直奔鸡巴。

  我猛然发射,有力地射进阿离的咽喉。这次发射毫无征兆,阿离呛着了,吐
出阴茎。双手捧着鸡巴,闭上眼睛对着自己的脸。我就站在床边,看着精液有力
地打在阿离的脸上,慢慢地流落下来,滴在胸膛、乳房上。阿离伸出舌头,把从
嘴边流过的全部舔干净,吞进肚子。

  果然,收拾过后。阿离在我怀里说:「警告你啊,不许动藤吉鲁的念头。」

  我大失所望,不过也明白,讪讪地说:「放心好了。就你一个。」

  阿离得意地说:「哼,那还差不多。」

  我就从云端掉了下来。

  「明天回去吧。」一早起来阿离这么说。

  「那么快?」我沉醉在温柔乡里不想苏醒。

  「嗯,明晚我要去洱海看月。」阿离说。

  「十五再看不更好吗?十五的月最圆。」我说。

  「月圆月缺都无所谓,缺月未尝不美。」阿离说。

  我知道阿离说的是我们。我说:「如果是月圆的时候,或许……」我想说或
许人也可以团圆,不过我没有勇气说。

  阿离又把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她喜欢这样。阿离说:「其实,阿郎,我必须
要回去了。」

  看着我询问的目光,阿离说:「你别问,什么也别问,好吗?」

  我把阿离的头埋进脖弯。我说好。

  阿离在我怀里说:「你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你说,我待你好吗?」

  我说好。

  阿离说臭美。

  我说没你那么美。

  阿离又咬住了我的咽喉。

                 八

  藤吉鲁上午到上落水做生意,下午又和阿离粘糊在一起。

  阿离说到了昆明就订机票。我算了算,今天在泸沽湖住,明天到下关住,后
天在昆明或许只有一天的时间。大约也是三四天的时间吧。

  阿离,是该别离了。

  我讨厌早早地知道日期,我情愿你突然告诉我你要马上消失。这样,才好。

  我不理解阿离总是说我待她好,我觉得并不是这样,我待她是不坏,但远没
有说很好的地步。我不会为她舍弃我所拥有的,我甚至没有试图走近、了解她的
生活。我只是获取最美好的那部分,却没有试图分担她的忧伤、她的烦恼、她的
不幸。

  我直觉阿离并不幸福。

  我担忧她的未来,担忧她离去的原因。

  再见她俩时,已经是黄昏了。藤吉鲁还是显得疲倦,想到明天即将分离,真
恋恋不舍。

  「小妹子,那晚让你等这么久,真不好意思了。」我对藤吉鲁说。

  「我才不是等你呢,我是等嫂子。」藤吉鲁嘴硬。

  「那也是。」一种离愁笼罩着我,我没有打趣的兴致了。

  「阿郎哥,」或者藤吉鲁也知道了明天我们要走,也或许我的情绪感染到藤
吉鲁也是奄奄的:「阿郎哥,以后要和嫂子常来看看我。」

  「我单独来看你行不行?」我要摆脱这种情绪。

  「不行!除非你带上你和嫂子的孩子。」藤吉鲁说。

  「哟哟,说得好象我会吃了你一样。」

  「吃呀!吃呀!吃呀!看你吃得下。」藤吉鲁叉着腰瞪着眼。

  我看着藤吉鲁红彤彤的脸,想起那晚藤吉鲁红彤着脸娇憨地喊「你咬来试试
看!」。

  阿离拉开藤吉鲁,责备我:「怎么见面就吵架。」

  我说:「还不是她,昨晚睡好了,今天有精神了就要跟我吵。」

  藤吉鲁更生气了:「我昨晚才睡不好,你们……」声音突然低下来,最后脸
红红的不说话。

  阿离的脸刷的也红起来。

  我看看藤吉鲁,又看看阿离,突然明白过来,心里暗乐。大家就都不说话了。

  我要给阿离一个最美的夜晚。

  估计大家都入睡以后,我带着阿离出门了。阿离问我去哪?我说:「我们到
外面去,免得藤吉鲁睡不着。」

  阿离踢了我一脚,说:「你要死啊。」脸红红的还是跟我出了门。

  我来到村口,问阿离怕不怕狗。阿离说怕。我说你等着。就走过去和达达打
招呼,慢慢地逗着达达玩。达达先是警惕着,似乎我的气味有些熟悉就没那么紧
张了。我一把把它抱起来,达达挣扎起来,一口咬住我,幸好没用力。

  达达好重,我想把它抱到阿离的身边,但是很吃力就叫阿离过来。阿离就是
不肯。我只好自己跳上船,把船摇到远远的地方再拉阿离上船。幸好,达达只叫
了两声就不作声了。

  阿离很惊讶地问:「为什么那条狗会让我把船开走?」

  我瞎掰着说:「我跟它说了是借的,回头会还给它。」阿离当然不相信,一
定要我说实话。我说:「我家养了好多好多狗,每天都在狗堆里,所以它闻出来
了。」

  阿离问我家养了多少条狗,我说:「我也没数过,总之漫山遍野的怎么数得
过来?」

  阿离一愣,捶着我的胸膛,说:「你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摆出一付沉痛认罪的表情,说:「我老实跟你说了罢,这些天我都和小狗
睡在一起。它闻出来了。」阿离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就死命地掐我胳膊。掐
完还嘀嘀咕咕地说怎么叫这条没用的狗来守船。

  我说:「谁会偷呢,来来去去也走不出泸沽湖。」

  我才不会告诉她,我怕和达达不够熟,今天下午偷了好多肉出来和达达套近
乎。

  我把船摇到远离村庄的湖心,明亮的月亮就挂在天空当头。秋夜,特别干爽
与透明,尤其在这高原上。当我停止了摇桨,水纹渐渐平息,那轮明月就完整地
落在水中,微微晃动。

  阿离挽着我的手,把头枕在我肩上,看着那轮明月,说:「好美。」

  我说:「美吗?我给你摘下来。」

  阿离抱紧我,怕我真把月亮摘下来似的。她说:「不要,不要……,就这样
已经够了。摘下来也不是我的。」

  阿离语含双关,听着心疼。

  阿离接着说:「摘下来也没那么美了。」

  我捻着阿离的脸把它抬起来,阿离明亮的眼睛看着我,我就静静地凝视着阿
离眼睛里的明月。

  那两轮明月渐渐变形了,余光顺着阿离的脸流了下来。

  阿离把头埋进我怀里,把眼泪擦在我的衣服上。说:「阿郎,你唱首歌给我
听。我喜欢听你唱歌。」

           「寂寞的影子风里呼喊的名字

           忧伤的旋律诉说陈年的往事

           所谓山盟海誓只是年少无知

            告别的昨天远去的欢颜

          究竟是怎么样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有没有机会重来一次

            飘荡在春去秋来的日子里

             是苦苦隐藏的心事

             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

            既然会结束又何必开始

            那曾经疯狂痴情的我和你

  坐爱情的两岸看青春的流逝「

  我轻轻地唱起来,轻轻地,却响彻了泸沽湖。响在泸沽湖众多灿烂中的一夜。

  阿离把头枕在我肩膀,脸在我的胳膊上温柔地摩擦着。当我唱完,阿离说:
「你唱得真好听。」

  此时此刻,心里无法不充满着水样的柔情。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看着我。

  阿离的泪水早已风干,那眼眸里一颗颗的星光也一闪一闪的对我眨着眼睛。
我怕被这样的柔情所淹没,要逃脱这张柔情编成的网,就呼唤着说:「阿离。」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你叫床的声音更好听。」

  阿离羞涩地低下眼睛,忽又抬头看着我,问:「好听么?」

  我说:「真的,不骗你。很好很好听。」

  阿离的眼睛眨巴眨巴着,眼里的星光似乎张开一张网要把我网进柔情里。阿
离问:「想不想听?」真的,阿离这么问的时候,眼里所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很纯
洁很柔顺的情感。我说想。说完了连忙把眼睛移到模糊的群山,真怕自己会爱上
阿离。

  阿离看着我,咬着嘴唇,脸撇得通红。

  我微笑着说:「叫呀。」

  阿离张开嘴,脸通红通红的,想要叫出来,但终是无声无息。

  「叫呀。」我故意不碰她,我想看看阿离在这种情况下是否真会叫出来。

  阿离憋红着脸,想叫可真叫不出来。但我看阿离这么努力,心里可真不忍,
把阿离抱进怀里,在阿离的嘴角亲了亲。阿离认真地说:「我叫不出来。」说着
把头埋进我怀里。

  我心里挺感动的。阿离,别这样,别这样诱惑我。

  我说:「傻丫头。」

  我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为什么会叫不出来呢?」

  「情况不一样嘛。」阿离埋着头。我估计阿离的脸一定比秋天里的苹果还要
红。

  我喜欢羞耻阿离,喜欢看她羞答答的模样。就问:「什么情况下可以叫出来
呢?」

  阿离的声音细不可闻:「嗯……这样问我怎么好意思回答。」

  我鼓励着:「说呀。说出来我让你畅畅快快地叫出来。」

  阿离的头已经低垂到我胸口,听我这么说,真的就呻吟出来了。然后象是煞
住车一样,咬着自己的拳头,喘息着。

  我说:「好听。叫呀,继续叫呀。」

  阿离猛地捶打我的胸口。

  我呼唤着:「阿离。」

  「嗯。」

  我抬起她的头,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阿离呻吟着,用手抓住我裤裆揉磨着我的鸡巴,无力的呻吟着:「是了,是
啦,我真的已经湿透了。」

  阿离的嘴巴在我脸上乱啃:「阿郎,给我吧。我被你折磨得不行了。」

  我轻佻地抬起阿离的下巴,问道:「告诉我,你骚不骚?」

  「骚……」阿离呻吟着说。那声「骚」字拖得好长好长。

  「嗯,我骚骚的好阿离。那现在要干什么?」我想引诱阿离说出更淫荡的话
来,听一个女子在你面前说着淫荡的话是一件极为享受的事情。

  「你把船再摇远一点。」阿离说。

  「为什么?这里也不错呢。」我问。

  「远一点,他们就听不到了。」阿离看着下落水的方向说。

  我回头看看,下落水远远的在那边。如果不是那么一两盏灯光,根本就看不
出来那里是一个渔村。不过都无关紧要,我拿起船桨,向更远的迷离处摇去。

  阿离扶着船沿从我身边离开,在我脚跟前很虔诚的跪下来。专心的松开我的
皮带,把扣子解开,拉开拉链,伸手从我的裤裆进去想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因为
坐着的关系,很难把鸡巴从裤裆中拿出。我干脆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脱下,光着
下身坐在阿离的面前。

  月色很美。阿离更美。

  刚才挑逗阿离的时候其实也在挑逗着自己。阿离捧着我的阴茎,月光下看到
龟头的尖端已经渗透出胶粘的液体。阿离伸出舌头,在尖端上舔了舔,然后陶醉
地品着这些液体的味道。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按着阿离的头就把阴茎直插进阿
离的嘴巴。

  阿离舔着鸡巴,我摇着猪槽船在美丽的泸沽湖上划出一道春意绵绵的水纹。

  月色下,小船的身后荡起一道道银色的水纹,把银色往四处一波一波荡开。
就像阿离吮吸着我的鸡巴,快感从身体的中央一波波往全身散发出去,那种爽,
那个美……

  不单单是阿离已经很饥渴了,我也是这样。阿离伺候了我一会,我放开浆,
把她拉起来,急色地脱光阿离的下身。泸沽湖的秋夜很冷,要不,我一定会把阿
离脱光。我多希望在月色下看着阿离姣好的裸体。

  脱下之后,我要阿离分跨在我身上,直接就把阴茎直直地插进阿离的花房。

  尽管没有经过抚摸乳房和阴部的前戏,但阿离的阴道在我语言的挑逗下已经
泛滥成灾。我的阴茎毫不费劲就直接抵达阿离的花房最深处。我的龟头刚刚碰到
阿离的阴部,阿离的尖叫声就在泸沽湖上响起来。而当龟头完全抵达花房的最深
处,阿离的尖叫声也达到了她所能发出的最高音的最高处。接着阴道一圈一圈地
收缩,痉挛着,想要把我的阴茎咬断。

  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刚刚插入阿离就高潮了。或许第三次,或许……

  阿离死死把我缠住,就象想要把两人捏为一人。

  如果是在床上,我还可以继续抽插,继续让阿离往高潮的更高处迸发。但此
刻是在船上,阿离把我缠得死死的,我只好静静地等待。

  当阿离的痉挛渐渐平息,无力地把整个身体交给我抱着的时候。我在她耳边
说:「你叫得真好听。」

  阿离撒娇地扭了一下。用鼻音「嗯」了一声,说:「你羞我。」

  我说:「不是羞你,是真的好听。」

  这时候我已经不管阿离累不累了,抱紧阿离,腰部用力往上一顶。小船被我
弄得摇摇晃晃的,阿离没有力气了,只是抱紧我的脖子随我奸淫。我把阿离一抛
一抛的,阿离渐渐又开始情欲大动,咿咿唔唔地乱叫起来。

  阿离的媚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看到我累了,阿离就乖乖地爬下来跪在我跟前。把刚从她自己的骚逼拨出来
的阴茎含进嘴里,想把整根阴茎吞进肚子。我问:「顶到喉咙了吗?」

  阿离点点头,想让阴茎插得更深,但总是无法吞进去。

  我用手比了比,应该已经到达喉咙了。咪咪地对着阿离欢笑。

  阿离不知道我这么比是什么意思,再努力套深一点,但差点儿就呛着了。就
把阴茎吐出来,喘着气,满脸歉意,说:「我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了。都怪它太长
了。」

  我这么欢喜阿离的媚态,阿离还以为我嫌她不够努力。这傻丫头。

  我把阿离反过来,要她扶着船沿跪着,屁股对着我。船很矮,我坐在船横上
刚刚好阴茎和阴道的高度一致。我满意地拍拍阿离圆圆的屁股,阿离居然发出微
弱的呻吟。我用力往她屁股打下去,我想力度会有些疼痛,但阿离这次发出的呻
吟声居然销魂蚀骨一般。

  我也呻吟一声,把阴茎直插入阿离的阴道里。

  阿离欢快地淫叫起来。就这么个姿势,已经把阿离弄得高潮迭起。

  我的腰一挺插进去,余势推着阿离的屁股向前,然后阿离自己顶回来,我一
推,阿离一顶……

  这个姿势对我特别省力。我还能有时间和空间抚弄阿离的菊门,阿离在我刚
开始抚弄的时候还会躲躲闪闪,但躲避不过就由我了。

  我拿手沾了沾阿离的淫液,涂在菊门上湿润着。那出准备好的安全套戴在手
上,试图侵入阿离的屁眼。阿离紧张地躲了躲,我就移到其他地方去。一次一次
地试图,但阿离每次都躲开,但我感觉到了阿离还是喜欢我抚弄她菊门的,只是
不习惯的原因。我不着急,慢慢来。

  我唱起歌来:「妹妹你跪船头,哥哥我伸出手。恩恩爱爱,快感荡悠悠……

  妹妹你吮龟头,哥哥我顶深喉。恩恩爱爱,骚逼被刺透。……「

  我唱歌唱得就是好,阿离听我这么唱,转过头来吮吸我的龟头。

  这么淫荡的一个夜晚。

  我能够控制射精的时间,我轮流奸淫阿离的两个洞。把阿离折磨得实在无法
动弹了,就问阿离怎么办?

  阿离摇摇头,四肢无力,但双眼兴奋。

  其实控制射精的时间对我没有什么好处,没有随心所欲的释放对我而言也是
一种折磨。我这么做是想阿离心甘情愿地献出她的第三个洞。我摸弄着阿离的菊
门,引诱着说:「让我弄弄这里?」阿离摇摇头。我说:「就给我奸淫这里吧,
阿离,不然憋坏我了。」说完我把阿离的手放到我坚硬的阴茎上。

  阿离咬咬牙,说:「好吧,但你要小心些。」

  我兴奋极了,我还没试过玩弄女人的屁眼。就用还戴着安全套的手指插进花
房里沾一沾淫水,然后涂在屁眼上玩弄阿离的菊门。不过我刚把第一节指头插进
去,就感觉到阿离那里紧紧把我的指头咬住,难以动弹。

  阿离紧张的表情把我吓坏了。阿离说痛,要我拿出来。但我想慢慢抽出来,
阿离就叫起来,说痛。

  当我一狠心把指头完全抽出来的时候,阿离痛得直喘粗气。

  我说:「好吧。不弄它了。」

  阿离摇摇头,说:「你再来。」

  我说:「我怎舍得你痛。」我把她的手按在我硬邦邦的阴茎,说:「我的手
指头你都受不了,怎么受得了这根东西?」

  阿离环上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阿郎,但我要你快乐!」

  我说:「我已经很快乐了。傻丫头。」

  我把阿离的手贴在我脸上,说:「阿离,我真的已经很快乐了。」

  阿离柔情地说:「不嘛,今儿你已经把我弄出好几次高潮了,而你没有。我
要你有!」

  说完,阿离妩媚地看着我,说:「你去弄藤吉鲁,啊?」

  我说:「不行。」我不是不想尝尝一箭双雕的滋味,而是藤吉鲁才不会肯让
我上。

  阿离说:「行的,藤吉鲁可喜欢你了。」

  我说:「瞎说。」

  「前晚别人可等你等到两三点哦。」阿离说。

  「那是怕门没锁。」我想起藤吉鲁红彤彤着脸说『你咬来试试看?』那时候
的表情,心里又是一荡。

  「我帮你。」阿离说:「但我要看着你们做。我才不许你俩单独在一起。」

  「行不行啊?」我不是不想,而是担心闹出事来。灰头灰脸的我可不想。

  阿离说:「绝对行!藤吉鲁可喜欢你了。今天我和她在一起感觉出来了。」

  我忐忑不安:「不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