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9-10
九
我把船摇回村落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阿离兴冲冲地跑上去,把藤吉鲁拉下来。藤吉鲁看见我就嘟囔着:「你们两
夫妻浪漫就浪漫呗。拉上我干嘛了?」
阿离先把她们两人手上各自拿着的被子递给我,说怕冷。我放好,就去拉藤
吉鲁上船,藤吉鲁胆颤心惊了好久终于跨过来。我看着阿离的脚用力一蹬,船马
上摇摇晃晃起来,藤吉鲁惊呼着扑进我怀里,我抓住她,牢牢地抓住了藤吉鲁。
我抱着藤吉鲁坐好,才发现我抓住了她软绵绵的乳房,藤吉鲁犹自心惊,丝
毫没注意到尴尬的局面。倒是阿离骂我:「你非礼藤吉鲁干嘛了?」我连忙松开。
正好船荡回来又碰上了岸摇晃起来,藤吉鲁又惊叫一声,想拉我拉不住。我
连忙抓住她,又抓住了藤吉鲁那软绵绵的乳房。这下藤吉鲁倒知道了,伸手打开
我的手。
我的脸一红,藤吉鲁也是。
我转身也把阿离拉上船了,我扶着阿离和藤吉鲁坐在船头,我到船尾拿起船
桨摇动起来。
我的心七上八下的。我绝对没有能力把藤吉鲁骗到手,但又不知道阿离会做
出什么举动,我最担心的是藤吉鲁。阿离不会真的要我强奸她吧?
如果阿离真的要我强奸藤吉鲁,我干还是不干?
藤吉鲁紧紧抓住阿离的手,阿离则抱着藤吉鲁的腰。我想起藤吉鲁说过很怕
水,但我可真不知道她会怕成这样子。
等藤吉鲁安静下来,阿离问藤吉鲁:「刚才他非礼你哪儿?」
藤吉鲁听到这么说再也顾不上怕水了。说:「阿郎哥不是非礼我的。」
阿离问:「那他到底抓到你哪儿?」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
阿离说:「不是耶,我好像看到他抓你的胸部耶。」
藤吉鲁连忙说:「不是,不是,他是抓着我的肩头。」藤吉鲁指指自己的肩
膀。
不会吧?藤吉鲁的肩头难道是软绵绵的?我看看藤吉鲁,藤吉鲁见我看她,
连忙把头移开。阿离则对着我坏笑。
阿离是聪明的女子。不过她在我面前除了和我吵架顶嘴的时候表现出来外,
都表现出女子依赖的一面。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很多时候故作软弱,是为了顾
全男人的面子。聪明的女子都是这样。这几下起落不由我不对阿离刮目相看,我
由不得不对这游戏兴趣增大。
我说了,我固然期待一箭双雕的事情,但我更担心灰头灰面。此刻,我倒是
饶有兴趣想看看阿离怎样把藤吉鲁骗过来。和阿离相比,藤吉鲁明显处于下风,
毕竟藤吉鲁还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过阿离要挑战的难题也实在太难了……
我已经对一箭双雕的结局不在意了,甚至我已经不怀疑阿离真的想让我上藤
吉鲁了——原先我还以为都像从前那般最终是会被阉掉。我感兴趣的是阿离如何
下手。
我倒像局外人一样。
藤吉鲁死死抓住阿离的手臂,眼看船离岸越来越远,藤吉鲁看着深深的湖水,
担心起来:「还是回去吧?」
阿离说:「你抓得这么紧,弄得我都害怕起来。」
藤吉鲁见阿离这么说,倒是抓得更紧了。
阿离把藤吉鲁的手给我,说:「去,去你哥那儿。你哥那扎实。」
我拉过藤吉鲁,藤吉鲁只是害怕,胆颤心惊的直到坐在我身边才意识到被我
抱着。
我张开衣服,把藤吉鲁也裹进衣服里抱着。藤吉鲁挣了一下,看看阿离,阿
离笑眯眯的。大概觉得再拒绝的话反倒显得难为情了,渐渐的也安静下来。
泸沽湖的月色依然那么美丽。但此刻,谁会有心情欣赏这夜色中的湖泊?
我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我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样的举动。我既担心阿离
也担心藤吉鲁。我更担心藤吉鲁闹起来。如果要我单独对付藤吉鲁,我还是很有
信心的。但要在阿离面前,我实在不敢想下去。
那时候,我已经把船摇出远远的湖心。藤吉鲁也安静许多了。
阿离问:「藤吉鲁,你们捕鱼吗?」
藤吉鲁回答:「捕呀。」
阿离又问:「那你咋这么怕水?」
「我可不敢的。小时候我差点被淹死过。」
「后来没事吧?」我问道。
「废话!有事的话你还有福气抱着这么可爱的小妹妹吗?」阿离冷冷地泼冷
水。
藤吉鲁听到语气不善,连忙要挣开我的拥抱。我用力箍紧,说:「别傻。我
抱着你安全些。」
阿离也连忙安慰:「别动,你的阿郎哥才能保护你呢。」
藤吉鲁看看局面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就安静下来了。
我也安心下来,觉得这局面不会闹出什么事来,最可能过一会儿我们就回去
了。大不了回去后再好好地干一干阿离,让藤吉鲁也睡不了好觉。
这时候一条鱼跳起来,打起一片哗啦啦的水声,吓得藤吉鲁惊叫一声,紧紧
抱住我。阿离也被藤吉鲁的动作吓得从船横坐进船肚子里抱紧我的腿。
我一只手抱紧藤吉鲁,另一只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发,安慰她们说:「别怕,
一条鱼而已。」
藤吉鲁说:「吓死我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我说:「傻瓜,一条鱼有什么好怕的?别怕,你不见我前天游泳吗?游得多
欢快,你不用怕的。」
阿离也抚摸着心口,说:「吓得我心儿扑通扑通的跳得好快。」
我听阿离说「心儿」我就知道是她想耍花样,要真是吓着了一定会说「我的
心跳得好快」,也不会加上形容词「扑通扑通的」。就说:「不是吧?有那么夸
张?」
阿离说:「有的!不信你摸摸。」说着把我的手按在她胸脯上。
果真是「扑通扑通的」跳着。我说:「摸不到呢。」
阿离说:「你放进里面摸摸看。」说完拉过我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去。我的手
伸进去,乳头硬硬的,我捏着乳头揉弄起来。
我的心才是真正的扑通扑通地跳。
阿离说:「藤吉鲁,你是不是心儿也给吓得扑通扑通地跳?」
藤吉鲁摇摇头,说了一句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阿离也没听清楚,追问了一句。
藤吉鲁的话这下听懂了,她说:「没有。」
没有才怪,看着我的手伸进阿离的领口居然不会心跳?
阿离说:「我不信!阿郎你去摸摸看。」
我没动,只是用手抚摸着阿离的头发,另一只手还在揉弄着阿离的乳房。藤
吉鲁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在想如果我真的伸手过去,拒绝还是默许?
阿离果然厉害!
阿离说:「我冷。」
是有点冷了。我拿被子帮阿离盖住,只留下头伸出在外面枕着我的膝盖。我
也拿另一张被子盖住我和藤吉鲁。
藤吉鲁不说话,默默的任由我动作。
气氛很紧张。不知道是被子盖得太紧还是什么,我的手心都出汗了。
阿离的手在被子下拉开我的拉链,轻轻地抚摸我的胯下。我那儿软软的,阿
离捏住它,把它从拉链中拉出来,用手套弄着。
阿离神色自若,一面帮我手淫一面问藤吉鲁:「你昨儿为啥睡不好了?」
藤吉鲁扭捏起来,不说话。
阿离春情荡漾,腻声地问:「是不是听到我和你阿郎哥亲热,吵着你啦?」
藤吉鲁抱紧我的腰,身子在发抖。
我的鸡巴硬起来,阿离加快套弄的速度。
阿离也感觉到藤吉鲁在发抖了,阿离说:「你肯定偷看了,对吧?」
藤吉鲁抬起身体,虚弱地说:「才没有。」
阿离很聪慧的,一定从藤吉鲁虚弱的回答看出了什么,继续挑逗着说:「你
骗我,你肯定偷看了。」
藤吉鲁扭扭捏捏了一会,看着阿离还是笑眯眯的,就说:「就看了一会。」
接着连忙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我见你叫得这么大声,怕你有什么事儿,
所以,所以……」
这下轮到我和阿离大吃一惊,阿离一直在套弄我的手停了下来。
我连忙问:「你在哪看的?」
藤吉鲁像是要哭出来了,脸色紧张地说:「前几天有个房客想偷看我,挖了
个洞,被我发现了,堵起来的。真的不是我故意偷看的!我只是听到阿离姐叫得
那么,那么……,我怕会出什么事情。」藤吉鲁再说下去可真的会哭出来。
我连忙拍打着藤吉鲁的肩膀,安慰她说:「我们不是怪你,我们是奇怪。」
藤吉鲁真的哭了出来,抽泣着说:「我真的不是想偷看的,真的……」
阿离也从被子里出来安慰藤吉鲁:「傻妹子,真的没怪你呢。」
阿离等藤吉鲁平静下来,亲热地拉着藤吉鲁的手:「傻妹子,别哭,哭得姐
姐心疼起来。」
我的手一直在玩弄着阿离的乳房,所以阿离的衣襟敞开着。阿离从被子出来
的时候藤吉鲁瞥见了,连忙把目光移到我身上,刚刚好又看到了我尚未来得及藏
起来的阴茎。藤吉鲁目瞪口呆,喘着气。
阿离也发现了窘况,拉过被子帮我把窘况盖起来。亲热地摇着藤吉鲁:「小
妹子,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藤吉鲁不知道说什么好,不敢看阿离,只是紧张
地看着我。
我也不知所措,呆呆地看着阿离和藤吉鲁。
阿离妩媚地笑了笑,说:「妹子你别怕。说嘛,我们都给你看到了,你说来
让我们知道你看到了什么。」
藤吉鲁的喘气越来越急促,干脆把头埋在我的胳膊上。
我把手伸进被子想把露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但拿出来的时候是软的,而现
在却硬硬的,怎么样也塞不进去。
阿离拉着藤吉鲁,说:「妹子,你坐下来,在上面危险。」
藤吉鲁六神无主,被阿离拉进船肚的被窝里。
阿离和藤吉鲁亲热地靠在一起,阿离说:「妹子,这里是不是暖和多了?也
安全多了。」
藤吉鲁四周看看,确实比刚才在上面来的安全。可能想到刚才看到我的阴茎
也在被子里,心里惊慌失措。月色下,那红彤彤的脸蛋说不出的诱惑。
阿离不给藤吉鲁休息的机会,伸手抓住我尚未完全软化的阴茎,从被子里露
出来。阿离的手摇了摇我的鸡巴,把包皮褪到尽头让龟头完全露出示意给藤吉鲁
看,问:「你是不是看到了我们这样?」说完,伸出舌尖在我的龟头上点了点。
藤吉鲁闭上眼睛。
阿离也闭上眼睛,慢慢把我的龟头吞进嘴里。然后吐出来,把阴茎横着用嘴
唇扫过去,最后舌尖在我的阴囊上如蜻蜓点水四处点击。阿离的动作就象电影里
的慢动作,慢慢的,慢慢的……
阿离已经做到这样子了,如果我还是不动声色,我一定会给阿离和藤吉鲁小
看的。
不过说真的,我刚才可真是不知所措。
但现在,该我了。
藤吉鲁先是闭着眼睛,偷偷地睁开眼睛,然后再也没闭上了。
我拈了拈藤吉鲁的脸蛋,藤吉鲁瞥了我一眼,又目不转睛地盯着阿离细心的
吮吸。
我问:「好看吗?」
藤吉鲁不回答。
我伸手捏着藤吉鲁的耳垂,用两个手指头轻轻地捏弄。藤吉鲁发出轻轻的喘
息声。阿离的动作开始快起来,头一起一落含着我的阴茎套弄着。
我又问藤吉鲁:「说了嘛,昨天有没有看到阿离含着我的鸡巴?」
藤吉鲁低下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
我开始意气风发,粗鲁的抓起阿离的头发,让她仰看着我。我说:「阿离,
让藤吉鲁看到你那么淫荡地舔着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兴奋?」
阿离呜咽着,不顾头发被我抓着,点了点头,大声地说:「是!」说完,拼
命地贴近我要把阴茎纳入嘴中。
我把藤吉鲁的头按得更近,让她更仔细看到这么淫荡的场面。我说:「小妹
子,看到阿离姐这么淫荡,你会兴奋吗?」
藤吉鲁紧紧咬住嘴唇,就不说话。我拨开因阿离的动作而挡住视线的头发,
对着藤吉鲁说:「看仔细些,昨晚太远了,你看不清楚。」
我又问:「阿离姐是不是很淫荡?」
藤吉鲁终于张开嘴,说:「是。」然后又猛地摇头,说:「不是。」
我在被窝里把阿离的上衣脱下来,然后用脚趾头夹住阿离的裤子往下推。阿
离就了就,阿离就全身光溜溜的跪在船舱里。
藤吉鲁看得目瞪口呆。阿离在我脱光她的时候她的嘴始终含住我的鸡巴吮吸
着,我用手抓住阿离的乳房,让她的乳房在我手中变形。阿离终于忍不住了,吐
出我的鸡巴放肆地淫叫着。
我问藤吉鲁:「阿离姐的乳房漂亮吗?」
藤吉鲁低头看看,说:「漂亮。」
我又问:「你的漂亮吗?」藤吉鲁摇摇头,我说:「不信,我也要看看。」
说完我抓住藤吉鲁的乳房。
藤吉鲁低声呻吟说:「不要。」我揉捏着,抚弄着,藤吉鲁嘴里直说着不要
不要。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却任由我轻薄。
阿离也过来凑趣了,说她也要看,然后伸手一颗颗解开藤吉鲁的扣子。藤吉
鲁惊叫着说:「不要啦不要啦,你们欺负我。」可双手还是紧紧抓住我的腿。要
脱下来的时候,藤吉鲁就了就,就顺利地把藤吉鲁的上衣取下来了。
我伸手捏住藤吉鲁的乳头,乳头早就发硬了。然后我握住藤吉鲁整个乳房,
她的发育也很好,结实富有弹性。阿离一手把我的下衣脱下,另一只手也抓住了
藤吉鲁的另一个乳房玩弄起来,藤吉鲁一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喘气。
我把阿离和藤吉鲁都夹进我的大腿间让她们跪着。又不敢太过激进,怕藤吉
鲁的面子兜不过来。我又问阿离:「阿离,你湿了吗?」阿离羞涩地点点头,也
靠着我的另一个大腿喘气。我读出阿离的羞涩,知道她的角色已经转换回来了,
已经从开始的主动者转变成被动者了。我必须让她们俩沉浸在高涨的情欲间,否
则,一切都可能会逆转。
我挑逗藤吉鲁,问:「你呢?阿离湿了,你湿了没?」
藤吉鲁太刺激了,羞涩着不敢说话。
我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揉弄起来,阿离张开腿就着让我玩弄,张开嘴喘着粗
气。我的手指头插进去,湿漉漉的,湿滑粘滞。我搅动手指,在阴道壁上四处搜
刮。阿离欢快地哭泣着。
我把指头拿出来,给藤吉鲁看:「看,阿离的骚逼湿漉漉的,你的骚逼湿了
没?」
阿离特喜欢我羞辱她,听到我这么问藤吉鲁,侧头就开始吮吸我的阴茎了。
藤吉鲁看看我的手指头,又看看阿离,一张嘴,也把我的指头含进嘴里。我
继续问藤吉鲁:「阿离那骚逼流出来的淫水好吃吗?」藤吉鲁也呻吟起来,点点
头,拼命的吮吸着我的指头。
阿离把我的阴茎吐出来,递给藤吉鲁指着藤吉鲁的脸。说:「吃这个,这个
才好吃。」说完把我的指头从藤吉鲁的口中取出,然后按下藤吉鲁的头对着我的
鸡巴。
藤吉鲁看着我粗壮的阴茎,迟疑着。我一顶,藤吉鲁只能张开了嘴,含进嘴
里。
藤吉鲁用眼角瞄了瞄阿离,见阿离张大嘴巴看着她,连忙吐出来。羞涩地瞄
了瞄阿离,低下头。
我一用劲,阴茎有力地拍打藤吉鲁的脸。阿离呻吟一声,抓住我的阴茎,按
着藤吉鲁的头,把它塞进藤吉鲁的嘴巴。用打着抖的声音说:「藤吉鲁,你好淫
荡。」
藤吉鲁「嗯」了一声。
我怕阿离这么死命地盯着藤吉鲁会挂不住,就喊阿离:「阿离,去看看藤吉
鲁的骚逼湿了没有?」
藤吉鲁含着我的鸡巴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发出「嗯嗯」的鼻音。
阿离解开藤吉鲁的扣子,慢慢把藤吉鲁的裤子褪下。藤吉鲁含着我的阴茎挣
扎着但也让阿离顺利脱光了。
虽然月光很明亮,但被窝里漆黑一片,我什么也看不到。
在脱下裤子的时候,藤吉鲁已经紧张得不再含着我的鸡巴了,只是趴在我大
腿上喘气。我把被子打开一些,让月光倾泻进来。
月光很美,打在两个女子的裸体上反射出柔和温润的光泽。
我伸手想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紧紧夹着,不让我得逞。
我拿起藤吉鲁的手,拉进阿离的大腿间。藤吉鲁无力地收回,我当然不让。
说:「小妹子,来,来摸摸阿离的骚逼是不是湿透了?」
阿离乖巧地张开腿,藤吉鲁在我的带领下战战兢兢地碰到了阿离的阴阜。我
抓住藤吉鲁的手指头,在阿离的阴蒂上来回滑动。阿离低低地呻吟,逐渐大声,
呜呜噎噎的,像一首激昂的情歌。
我问藤吉鲁:「你这有阿离那么湿么?」
藤吉鲁咬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指头,点点头。
我一面带动藤吉鲁抚弄着阿离,一面问:「昨晚看到我操阿离,你也有这么
湿么?」
藤吉鲁呻吟着,「嗯」了一声。
我说:「那你有没有手淫?」
藤吉鲁摇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
藤吉鲁说:「没有。」接着小小声地说:「我就是夹着被子。」
「轻轻地磨?」
「嗯。」
我把藤吉鲁的指头插进阿离的阴道,问:「那你把自己脱光了没有?」
藤吉鲁呻吟着,说:「有。」
我轻声地问:「当时你在想什么?」
藤吉鲁撇着嘴不说话。
我引导藤吉鲁的手搅动起来,阿离被弄得气喘吁吁。我问藤吉鲁:「有没有
想假如是我操你,该多好?」
藤吉鲁大声地说:「想!」
藤吉鲁终于很放肆地呻吟了,呼吸声夹着鼻音烘托着呻吟这个主旋律,在泸
沽湖上回荡。
阿离被藤吉鲁的手指弄得也很放肆地呻吟,和藤吉鲁的旋律纠缠在一起,像
一首优美的双人二重唱。
我放开带动藤吉鲁抚弄阿离的手,就另一只手去抚摸藤吉鲁的阴阜。藤吉鲁
马上停下抚弄的动作想躲开我,我喝道:「别停!」接着柔声地说:「让你的阿
离姐好好享受,我来看看你到底湿成什么样子了。」
藤吉鲁说不,不过还是抚弄着阿离。我的手掏进藤吉鲁的双腿间,分开藤吉
鲁浓密的阴毛,直接点中藤吉鲁的阴缝。藤吉鲁倒抽一口冷气,咬着我的肩头。
那里确实湿滑一片,我的指头在泥泞地上迅速地搅拌着。藤吉鲁松开口,大
口地喘着气。原来抚弄着阿离的手早就收回来,紧紧掐着我的小腿。
阿离抵挡不住淫糜的气氛,张嘴把我的鸡巴纳入嘴中。
我把被子完全打开,月光下那两个女子的裸体马上披上银色的光泽。
尽管我把被子打开了,但两人依然沉迷地淫荡着,沉浸在情欲的疯狂当中。
我收紧被子,别让她俩冷着。然后推开阿离的头,鸡巴挺起,让它在冷风中
迎风挺立。
我说:「谁?谁先让我操?」我杀气腾腾地说。
「藤吉鲁,你先操藤吉鲁。」阿离说。我拿出避孕套,要阿离帮我戴上。阿
离撕开了,想想就问藤吉鲁:「上次什么时候来的?」藤吉鲁说两三天前,阿离
说:「那不要紧。」说完就把避孕套丢进水中。
我抱起藤吉鲁,让她分腿坐在我大腿上。藤吉鲁狐疑的看着阿离,有点担心
阿离的反应。阿离抢过我的鸡巴,用龟头在藤吉鲁的阴缝上扫动着。藤吉鲁呻吟
着。我的大腿支撑着藤吉鲁的重量,张嘴含着藤吉鲁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很有弹
性,我用舌头挑逗着它,然后用力吸吮起来。
阿离还在用我的龟头戏弄着藤吉鲁,藤吉鲁诡异地摆动双腿,嘴里呜呜的叫
着。
我说:「我要进入了,怕不?」
藤吉鲁咬着嘴唇:「怕,小心别弄痛我。我怕的。」
我慢慢放下藤吉鲁,龟头也慢慢挤进阴道里。
阿离就跪在我脚边,用手把包皮捋到尽头,让龟头最大限度地露出来。伸过
头看着我的龟头渐渐被藤吉鲁所吞噬。
藤吉鲁咬着牙,倒是阿离首先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问阿离:「看到什么了?」
阿离说:「看到你的鸡巴被藤吉鲁吃了。」
我问:「好看吗?」
阿离喘息着说:「好。」
我把腿放直,藤吉鲁就落了下来,连着全身的重量压下来。
阴茎直挺挺的捅进了藤吉鲁的最深处。
两声嘹亮的尖叫声同时响起。藤吉鲁和阿离同时尖叫起来,直到藤吉鲁的叫
声渐渐平缓,阿离的尖叫还在幽静的湖面上起伏。看起来,阿离比滕吉鲁还要兴
奋。藤吉鲁倒是皱着眉头,不过我倒看出了她的痛快比疼痛更强烈些。
我耸动着腰,藤吉鲁被我顶上去,又落下来,顶上去,又落下来。
阿离贴在我大腿根,两眼直勾勾地盯住我们的交接处,牙齿紧紧咬住嘴唇,
喘着粗气。两只鼻翼翕合着。我在藤吉鲁的耳边轻轻说:「好妹子,你的阿离姐
正在看着我操你呢。」
藤吉鲁说:「看……看……看就看吧,啊……等等……等等等会儿我也要看
你,看你……操她。」
我问:「藤吉鲁淫荡还是阿离姐淫荡?」
藤吉鲁咬着牙关,说:「都,都淫。」
阿离听到我们的对话,从我腿下钻进去,伸出舌尖搅动我的阴囊。
直到藤吉鲁被我操得软绵绵的不能动弹,我把藤吉鲁放下来,让她趴在我膝
盖上休息,转头对着阿离喝道:「跪下!」
阿离原就跪着的,听我这么说,知趣地把屁股对着我。
我抓着藤吉鲁的头发让她面对着阿离的屁股,我要她看着我的鸡巴怎样插进
阿离的骚逼里去。
我把龟头对着阿离的阴道口,磨了磨。
阿离呜咽着喊:「进来,进来,操进来。」
我问藤吉鲁:「操不操?」
藤吉鲁从喉咙挤出:「操!」
我把阿离的屁股往后一拉,腰一挺,鸡巴有力地插进阿离的阴道。
果然,两声高昂的尖叫又在美丽的泸沽湖上空回荡。
我在藤吉鲁的眼前使出十八般武艺,磨、刺、挑、转、摆等等等不一而足。
阿离被我操得几欲瘫倒,我紧紧扶住她,让她在天上地下去了几个来回。月
色下一切都显得有些模糊,藤吉鲁越凑越近,张开嘴巴,肉紧地看着我的鸡巴在
阿离的阴道中刺进抽出。
我把整根鸡巴拔出来,凌空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尖叫着,藤吉鲁也看得夹
紧双腿,咬着指头用鼻音来呻吟,全身在瑟瑟发抖。
我把阴茎拔出来,定在空中,然后在藤吉鲁的面前摇了摇。龟头上还带着阿
离的淫水,挂着一根水线,一直连接到阿离的洞口。中间挂着一滴水珠,慢慢地
要滴下来把水线压出优美的抛物线。
藤吉鲁定定地看着水滴即将落下,伸出舌头,接住水滴。然后顺着水线上去
把阴茎吞进嘴里。吮吸了几遍,吐出来,用嘴从侧面咬住,把龟头引到阿离的洞
口。在最近的距离看着我把阴茎插进阿离的花房。
我问藤吉鲁:「阿离的淫水骚不骚?」
藤吉鲁说:「骚。」
我问:「你的骚不骚?」
藤吉鲁也说:「骚。」
我又把阴茎插进藤吉鲁的口中,藤吉鲁把头枕着阿离的屁股。闭上眼睛,喘
息着温存的品味着。
我在阿离的阴道和藤吉鲁的嘴中轮流抽插了一会,问藤吉鲁:「好妹子,看
着我操阿离姐是不是很兴奋?」
藤吉鲁不说话,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用力插进阿离的阴道,发出淫糜的水声。藤吉鲁颤抖了一下。我问:「现
在想不想我操你?」
藤吉鲁还是不说话,却扑通趴下去,乖乖地背对着我和阿离排在一起跪在面
前,两个雪白的屁股并排着,在月色下淫糜地挑逗我的欲望。
我立刻把鸡巴捅进藤吉鲁的阴道中。藤吉鲁往回用力顶回来,我顺势脱出,
凌空又插进阿离的花房。阿离的手推着船沿,往后又顶了回来,我又顺势脱出阿
离的阴道,凌空刺进藤吉鲁。美丽的叫床二重唱马上又响亮地悠荡在泸沽湖的上
空,我在极度快乐中轮流享用这两具充满诱惑的肉体。
凌空插入的姿势特别能带动阴道的所有肌肉,特别是心理上的,脱离的时候
阴道完全空虚,迅速饥渴。而在饥渴中凌空而入的力度马上填补了空虚。虚实的
高度结合把两人弄得欲死欲仙。即将发射的时候,我吼着:「谁?谁来接收我的
种子?」
阿离和藤吉鲁异口同声地喊着:「我!」
我略作犹豫,最后把欲望的种子播撒在藤吉鲁的花房里。
两人瘫在船上,累得连衣服都要我帮她们穿上。
十
藤吉鲁没有去上落水工作,而是留下来送我们。
「哥,嫂子,记得再来看看我。」藤吉鲁脸红红的。
「那你来看我们不行?」我看见她就喜欢逗她。
「行啊。」藤吉鲁很认真地说。
「你又想拐骗人家小姑娘是不?」阿离对藤吉鲁说:「别理他,他专门贩卖
人口的。」
藤吉鲁狐疑地看看我,说:「不象啊,大哥可不象。」
我说:「是啊,大哥我才不是这样的人,来来,和我们一起回去吧。」说完
伸手作势要拉着她。
藤吉鲁蹬蹬的退后两步,傻乎乎的抓住阿离的手臂。
阿离拦住我:「别闹了。」回头和藤吉鲁深深地拥抱,说:「好妹子,如果
以后有机会来到北京,记得来找姐姐。」阿离说:「谢谢你。」
藤吉鲁说:「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嘛,何况……」藤吉鲁不好意思地说:「你
们也是给钱的房客。」
藤吉鲁突然想起什么,指着阿离:「你是北京的。」指着我:「你是……」
还没说完我就打断了,我说:「我们很惨的,两地分居。」藤吉鲁同情地点
点头。我说:「就象我和你一样,分别在银河的两岸。」
藤吉鲁傻乎乎地听完,啐道:「谁跟你牛郎织女了。」
「好了,真的要走了。车要开了。」阿离再次深深拥抱了藤吉鲁。
我说:「我也要。」
藤吉鲁果真上来给我一个深深的拥抱。
我们仿佛都忘记了昨晚我们是如何疯狂,都装得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就
好像是三人都作了同样一个春梦。
到了丽江,换了车子我们就直接回到下关。
在车上的时候,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阿离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望着窗
外。我在她的手背上抚摸着,试图减轻她的悲伤。阿离看着我,浅浅地笑。
到了下关,已经是傍晚了,雨也已经停息。
我们来到原来的酒店住下。刚进房间,阿离就缠上来,在我耳边呼吸:「阿
郎,我想要。」
我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不要。」
阿离脱开,躲在我的肩膀上说:「我是不是变得好淫荡了?」
我说:「不是,淫荡不是一种错。而是不要伤害自己。」
「不是!」
「是的。」
「不是!」
「是的。不许哭。这几天就爱哭鼻子。」我骂道。
阿离踮起脚,娇媚地说:「我就想嘛。」
火焰从四肢蔓延上来。我一把把阿离推倒在床上。阿离惊呼着:「我不是这
意思。」
我说:「那啥意思?」
阿离说:「我是说这几天就想哭。」
我才不管到底是什么意思,直接把阿离脱光。阿离原先还躲躲闪闪,等我把
她脱光了,她就急色地也来脱我的衣服。然后把我推坐在床沿上,低下头和我亲
嘴。
我坐在床沿上阿离就比我高了,阿离只能弯下腰和我接吻,胸前的乳房垂下
来,形成一个自然的圆锥形,乳头发胀。我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她
的乳头玩赏着。当阿离轻轻地呻吟,我的两个手掌干脆完全张开,用掌心分别盛
住阿离的两个乳头,胀胀地,硬硬地刺激着我的掌心。阿离把头移下来,舌头在
我的脖子上划过,咬住我的肩头。
「阿离,让我先洗澡。还没洗澡呢。」我呻吟着。
阿离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有这么急么?」
阿离吮着我的肌肤,说:「有。」
「湿透了?」
「透了。」
我想把手伸进阿离的腿间,阿离伸直腰,不让我够着。后来干脆跪下,用舌
头挑弄我的乳头。我则用两个指头夹住阿离的乳头,互相玩弄着。
阿离的舌尖慢慢移下,在我的小腹上到处舔着,把我的小腹弄得都是口水。
最终,阿离的手握住我的阴囊揉捏着,把脸贴上来,用脸在我的阴毛上摩擦
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太刺激了,尽管我此刻我多想阿离舔着我的鸡巴,可我还是说:「别,我去
洗澡。」
阿离还是说:「不,我等不及了。」
我说:「上面还到处是你和藤吉鲁两个骚逼流出的淫水,你…」还没说完,
阿离的头一低。
我的龟头就被两片湿润温暖的嘴唇含住。然后阿离吐出来,妖媚地看着我。
我挺感动,捧起阿离的脸,在她的唇上亲了亲。说:「骚吗?」
阿离点点头,说:「骚。」
我问:「你和藤吉鲁谁的更骚一些?」
阿离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的。」
说完,低头含住我的阴茎疯狂地套弄起来,很疯狂的。
强烈的快感差点让我喷射而出。
突然所有的疯狂骤然而止。
阿离扑在我肩头抽泣起来。
我吓了一跳,拍着阿离的肩膀,问:「怎么啦?」
阿离就是哭。
我追问:「到底怎么啦?」
阿离终于止住抽泣,说:「为什么我在你面前总是那么贱?」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抚摸着阿离的头发,问:「觉得自己很贱吗?」
阿离「嗯」了一声。
我说:「又淫荡又贱叫什么?」
阿离又抽泣起来,呜咽着说:「叫淫贱。」阿离哭哭啼啼的接着说:「我这
么淫贱,怕你看不起我。」说完,抽泣得更激烈了,身体都在颤抖。
我抱起阿离往床上一抛。
阿离惊呼着,惊慌地看着我。
我分开阿离的双腿,把它举起来,让阴阜露出来。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在阿
离两腿间的裂缝上从下至上用力舔上去。阿离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把腿合拢起
来。我喝着:「打开!」
阿离说:「不。」我上去用力想分开她的腿,但阿离死死不让。无论我多用
力,就是打不开阿离的双腿。
我说:「怪了,别人是怎么强奸女人的?」
阿离说:「不,不。」
我说:「我够不够贱?」
阿离哭泣着,抱紧我。
我说:「现在也该到你看不起我了吧?」
阿离说:「你是男人,你怎能这样?」
我说:「我是贱男人。」
阿离咬着我的耳朵,说:「你待我真好。」
我说:「怪了,那天我怎么能强奸你?」
阿离的脸刷的红起来,舔着我的耳垂,说:「别羞我。」
我刮刮阿离的鼻子,问:「我舔你的骚逼舒服吗?」
阿离点点头,说舒服。然后说:「在丽江,你用舌头就让我高潮了几次。」
「那么我操你哪一次操得你最爽?」我捏着阿离的乳头淫笑着说。
「在船上。」阿离说。
「哪一次?和你单独在一起还是和藤吉鲁?」
「这不好说。感觉不一样的,我都喜欢。」阿离顿了顿,情意绵绵,说:
「阿郎,你开心的我都愿意为你做。」阿离接着说:「我说真的。就是第一次在
大理感觉很别扭。其他的都不错。」
我把阿离抛到床上想给她口交。虽然自己不太喜欢帮女人口交,但阿离总是
不嫌弃什么,我也要抛却私心报答这份无私。我说:「你这么敏感,动不动就高
潮。来,我让你好好享受。」
阿离马上跳起来,说:「不。」
我说:「咋啦?」
阿离说:「就不。」
我很奇怪,问:「为啥?」
阿离缠上来,在我耳边呼气:「女人的逼是用来操的。」
我知道阿离不愿意我在这种情况下帮她口交故意这么说的。说实话我也不太
喜欢,正好顺势下台。我感激地亲亲阿离,进入了阿离的体内。
从激昂的交合中恢复过来,阿离情意绵绵地看着我。
「饿了。」阿离说。
「刚吃饱就饿了?」我取笑着。
「讨厌。」阿离羞涩地摇着我。
「都九点多了。」我看看表,穿好衣服催着阿离出去找东西吃。
阿离先是洗澡,然后忙忙碌碌的化妆、找衣服。选了几套,最后还是选择了
一条冬裙。
我说:「你出来旅游怎么带着裙子?」
阿离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
走出酒店大门,一轮明月就挂在天空。阿离惊叹着:「看!月亮。」
秋天的天气就像夏天一样说变就变,这都什么世道了。
时不时有淡淡的云层遮挡着,一会朦胧,一会清晰。
我说:「吃过饭我找条小船。我说过,找一条小船,带你到洱海上看月。」
阿离停下来,又把手环上我的脖子。
阿离说:「不要了。你已经带我看过了。」
我说:「那是泸沽湖的月亮。」
阿离说:「我来大理,就是想看一看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事。在下关感受不到
风,而在上关又看不到花,一问苍山也没有雪了,刚才在车上看到下雨,我以为
不会见到洱海的月了。」
我说:「谁叫我的阿离长得羞花闭月呢?」
阿离妩媚地看我一眼,嗔着:「瞎说什么哪你。」
我接着说:「何况又是娇滴滴的不禁风雪。」
「还说羞花闭月呢,」阿离指着洱海上空孤清凄冷的明月说:「就是看到我
才出来的。」
「因为见到你苦着脸不好看了才敢出来。」
「就喜欢逗我开心。」
「还好你苦着脸,月亮才敢出来。所以我才能见到洱海的月亮。」
「瞎说。」
我说:「过了今夜,就见不到了。」
阿离亲亲我的嘴唇,然后靠着我的肩头,吟出一句诗来:「明月何处不照人?」
阿离稀奇古怪的,时不时弄出一句诗出来糊弄我。
「照你的头。」我毫不客气地泼冷水。
「阿郎,你怎么就不能雅趣点?」阿离嘟着嘴。
「你要不要我也来雅趣?」
「好呀。」阿离拍着手欢迎。
「小姐呐……,此时明月当空,清风拂人……肚子空空……,可否上三两浊
酒,四碟小菜,两双筷子。茶余饭足之际,再论风月?」我用昆腔唱出来。我对
自己唱歌的水平还是蛮有信心的,一曲下来,绝对随风袅袅,绕梁三日。
阿离早就笑得人仰马翻,捂着肚子说:「走走走,请你吃饭喝酒去。」
我很感激阿离的善解人意,如果真的想要坐着小船漫游洱海,我可真不知道
怎么办。放眼过去,海面见不到一只小船,就算有,也是锁得紧紧的。
我们慢慢地在洱海公园沿着洱海散步,公园里没有人,阿离紧紧依偎着我。
我停下来,对阿离说:「你瞧。」目光看着地下。
两人的月影叠着,亲密无间的融为一体。
阿离靠我靠得更紧了,似乎想要真正的融合起来。
……我们就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月影。直到云朵躲住了月亮。
洱海公园冷冷清清的似乎就只有我们两个。我带着阿离往湖心亭走去,走过
架落在洱海边的弯曲围栏,一直走到湖外的小凉亭上。其实那段桥梁不长,可我
们整整走了十分钟,阿离无力地靠在我身上,全凭我架着她走。凉亭上原有一对
情侣,见我们来,就走了。这样倒好,免得我们走回去。
洱海外面空荡荡的。月光洋洋洒洒地铺在水面上,随着风浪一波一波地荡漾
着。
阿离终于站直了,她定定地看着我,突然灿烂地一笑。
「这就是洱海月了。」我指着海中的月亮问阿离:「美吗?」
水中的月光离散着随着波浪一路小跑似的跑过来,宛如扬琴的声音悠扬。
「美。」阿离抱着我的腰:「不过还是在泸沽湖更美。」
「我觉得差不多,就是在泸沽湖时水面很静,所以水中的月亮完整些。」我
仔细地回忆泸沽湖的月色。补充说:「再就是泸沽湖安静多了。」我看看阿离的
神色,再补充一句:「还有藤吉鲁吧。」想起泸沽湖美丽的月色下,阿离和藤吉
鲁镀着月光的裸体。我的裤裆开始肿胀。
阿离说:「不是的。」
「不是?」
阿离说:「不是的。」
我问:「你觉得还有什么不一样?」
阿离转过身来,环着我的脖子,把脸贴在我的胸膛。说:「阿郎,在泸沽湖
我是你的新娘。」
我从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此刻,那轮皎洁的明月下,那湖摇荡的湖水
边我一字一字地听到了。阿离,你是想要我的命吗?我把手从领口伸进去轻轻地
抚摸阿离的心窝:「这是你心里话吗?」
阿离点点头。
我握住阿离的乳房——阿离没有戴胸罩——连紧身内衣都没有,说:「现在
你也是我的新娘啊。」
阿离摇摇头,说:「不是。不是的。」
我抬起阿离的脸,阿离迷离的眼睛也看着我。我说:「那你想不想做我的新
娘?」
阿离又把头埋进我心窝,说:「想。」
我说:「那就嫁给我吧。」
阿离轻轻地颤抖着,幅度逐渐增强,最终就在我怀里抽泣起来。
我在阿离的发边吻了吻,抚摸着阿离的脖子,说:「阿离,我可以到北京创
业,我相信自己有能力闯出一条路。」我踌躇满志。
我接着说:「你也可以到南方来,就算你找不到工作我也能让两人的生活过
得好好的。你可以相信我的。」我努力把音调调整得稳健和温暖。
阿离哭得更厉害了。
我说:「只要你愿意你怎样选择都可以。」我竭力抚平阿离的顾虑,我说:
「阿离,你也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我不会要求你马上选择。」
阿离就是哭,不停的。
「阿离,就算你答应我了。不过世事无常,有一天你觉得我不够好,你不想
嫁给我了,我不会有怨言。毕竟爱情是无法勉强的,也无法保证永远新鲜。」
阿离抽泣着,嘤嘤地哭。
我不再说话,坐下来,把阿离抱在膝盖上。然后解开阿离的扣子,分开衣襟,
把耳朵贴在阿离那柔软的胸脯,听着阿离的心脏扑通扑通的。
「傻瓜,怎么老爱哭呢。」
阿离终于止住哭声,她捧起我的脸。阿离散乱的发丝被泪水贴在脸上,我伸
手一条一条的把它们拨正。
「阿郎,你待我这么好。我却欺骗你。」阿离又抽泣起来:「你不要怪我好
吗?」
「怎么啦?」我一只手抬起阿离的下巴,一只手捏着阿离的鼻尖。
阿离的嘴唇动了几动,我又用手指抚弄着阿离的嘴唇。阿离终于下了决心,
把脸贴着我的脸,温柔的摩擦了几遍,在我耳边说:「阿郎,其实,其实我已经
结婚了。」
阿离的头离开我,看着我的眼睛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欺骗你的。」
我看着阿离,看着阿离的眼睛慢慢地又流下了泪水。我伸出指头盛住,放在
阿离的唇边,阿离张开嘴,把手指头含进去,吸吮着。
「咸吗?」我问。
阿离点点头。
我把指头取出来,擦了擦阿离的眼泪放进嘴里。
阿离问:「咸吗?」
我摇摇头。
阿离又问:「什么味道?」
我说:「苦的。」
阿离抚摸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苦笑着。
阿离说:「对不起。」
我努力让自己的脸挤出笑容,说:「傻的,不许说对不起,你没什么对不起
我的地方。」我看着水中的月,说:「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却开了一个玩笑。」
阿离说:「对不起。」
我压低声音,怒吼着说:「不许说对不起!」阿离吓坏了,呆呆地看着我。
真的,阿离,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尽管你没告诉过我,我也能看出。
当初我们都带着想要伤害自己、放纵自己的心态,我们都是为了寻找刺激,
为了寻求慰籍。我们从未承诺过什么也没打算去承诺什么,要怪就怪我自己,想
要打破当初彼此默认的规则。
我撩开阿离的衣襟,阿离抖了抖,没动。我噙着阿离的乳头,吸吮着,像婴
儿一样想要从中吸出乳汁。
阿离说:「我希望你能快乐。所以,把藤吉鲁小妹子也拉进来给你玩。」
阿离哭着说:「你以为我不嫉妒吗?」
阿离说:「因为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你,所以我才这么做,但我真心希望你能
快乐呀。阿郎。」
我一直噙着阿离的乳头,没作声。
阿离说:「两个女人一起给你玩,你快乐吗?」
我点点头。是快乐,但现在我伤心。
阿离说:「今晚我们找个小姐,让你痛痛快快的再玩一次,好吗?」
「两个,或者你想找多少个都行。」阿离哭着说。
我松开口,说:「不。」
我说:「我只要你。」这是我的真心话,此时此刻,任谁我都不愿意。
「来吧,我想就在这里操你。」我说。
阿离跪下来,掏出我的鸡巴。
鸡巴早就软了,阿离哭泣着让它在嘴中茁壮成长。
我长长吐了口气,把种种郁闷,种种难受全部吐出去。
「上来。」我拍拍自己的膝盖,示意阿离。
阿离不知道该跨坐上来还是横坐上来,怯怯地看着我。
「没脱内裤就想我操你了?」我恶狠狠地说。
阿离,你不要用怯怯的目光看我。这怯怯的眼神,最伤心肺。
阿离不知所措,似乎想哭出来。
我的心一软,把阿离横着抱在我的大腿上。阿离没有对不起我,我没有权利
这样对待她。
我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们对不起藤吉鲁。这样对她很不公平。」
阿离说是,说:「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不起可言。错了就错吧。人总是在不断的错误中成长,我们是这
样,藤吉鲁也是这样。
我安慰阿离:「不关你的事,都是我。好色。」
阿离:「我知道你好色。」阿离抚摸着我的头,说:「你不是要操我吗?操
吧,你想怎么操都行。」
我撩起阿离的裙子,伸进她的腿间,阿离没穿内裤。我摸到了她毛茸茸的阴
毛。
「这么色?」我说。
「跟你在一起,得时刻准备好被你操的准备。」阿离破涕为笑,妩媚地说。
我的指头抚摸到阿离的阴缝,干干的,什么水都没有。我说:「这么干就想
被操了?」
阿离说:「不怕,被你操痛了也心甘情愿。」
我说:「还不如操屁眼。」
阿离说:「来吧,我不怕。」
傻瓜。其实此刻我们都没有性欲,我们都在为难自己。我们都想用性交来减
缓自己的悲伤。
我也不管,把裤子褪到膝盖。要阿离跨上来,阿离先是蹲下,含着我的鸡巴,
用口水涂满我的阴茎。然后跨上来,慢慢把阴茎纳入阴道中。
我一捅,涩涩的有点痛。阿离全身都紧张起来。我一咬牙,齐根没入。
一阵疼痛刺激着我的神经。阴道没有润滑的性交对双方而言都会疼痛。阿离
皱着眉头,张开嘴吸着冷气。
我以为阿离会痛得哭出来,但没有,阿离没哭。
女人的眼泪和哭泣是我所喜欢的。
你不哭?我要把你操哭!
我耸动着腰,把阿离操得一颠一颠的,阿离就是咬着牙。
我也咬着牙忍痛,死命地操着阿离。
直到我的精液灌满阿离的阴道,阿离的花房才得到灌溉。可阿离一直没哭。
回到酒店,打开灯一看,阿离的阴部被操得红肿红肿的。
不知为何,看到阿离红肿红肿的阴部,特别兴奋。提枪上阵,又把阿离操了
一次。虐待女人或许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潜能,今天被我发掘出来了。
这次有了精液的滋润,阿离还达到了高潮。
我也累了。倒头就睡。
中间醒了,把阿离拖起来就操。
当晚直到早晨,我在酒店前后操了阿离整整五次。阿离要么默默地承受,要
么疯狂地发泄。
我感觉自己就象禽兽一般,什么也不管,拼命地发泄。就感觉要把以后的全
部挥霍。
高速公路上车开得很快,十二点我们已经到达昆明了。阿离要了五点十五分
最后一班机票。
吃午饭时,阿离显得心神恍惚,时不时用眼睛瞟瞟我又飘忽地闪开。我很不
喜欢这种情绪,就努力打趣。可总不见效,阿离最多给我礼节性的微笑,然后又
低下头。
「笑一笑嘛,你看,」我数了数日子,接着说:「我们认识才十一天,可你
哭了不下十一次了。」
阿离抿着嘴笑了笑,说:「哪有这么多。」
我说:「那就算十次吧。那也显得我太没面子了吧?十一天有十天在哭,还
有一天哭了一个上午,到了下午尽对着我吐。」
我的顺口溜终于把阿离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我接着念:「到了晚上才对
我露出……」我停下来。
「什么?」阿离问。
「你说呢?」我逗她。
「到晚上给你露出笑容?没门!」
「我知道你不会给我露出笑容。我怎么有面子得到阿离小姐的千金一笑?」
阿离说:「那是什么?」
我说:「那我说了哦。」
「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婆婆妈妈的。」
我说:「光屁股。」
「坏!」阿离脸上挂不住,手上的筷子顺手就扔过来。我举手挡住,结果带
起我的筷子,把饭碗打碎在地上。服务小姐正好看着我们的动作,连忙走过来询
问发生什么事。我说:「我媳妇儿见我吃得多要打我,结果弄坏了你的碗,真对
不起,我赔。」
阿离咔咔的大笑起来,又觉得不雅,狠狠地瞪我一眼:「流氓!」
匆匆忙忙结了帐阿离脸红红地拉我出去,在门口就埋怨我:「吃餐饭都不得
安宁,谁嫁你就倒霉了。」
我叹口气:「可惜你看穿了,想拉你倒霉都不行。」
阿离把行李换过右手,左手挽着我,说:「你瞎说什么呀你。」
我们各自提着行李,手挽着手,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民路上东逛西逛。
阿离从口袋拿出在大理买的翡翠,让它在阳光下闪烁。阿离把那颗翡递给了
我,说:「留着。不要忘记我。」
我道了声谢,收起来。说:「阿离,现在该把地址或者帐户给我了吧?回去
后我马上把钱还你。」
阿离说:「不给。」
我说:「给吧,我不想欠着你的钱。」
阿离说:「就是不给!」
我问:「为啥?怕我骚扰你?」
阿离说:「不,我要你永远欠着我的。」
我停下来,把行李一松,掉在地上。原来牵着阿离的手抱上她的肩头,环过
来让她面对着我。我说:「阿离,你把最美,最好的都给了我。而我,什么也没
有给你,你还要我欠你的。」
阿离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给了。阿郎,你已经给了。」
我把阿离抱进怀里,旁若无人。
阿离又开始抽泣起来,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大声。旁观者逐渐增多,远远的
围着看着我俩。
阿离也把她的行李一松,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当哭泣声停下来,就在我耳边
轻声地说:「阿郎,找个宾馆住下。」
我问:「累了?」
阿离的声音无限凄楚:「不。我只是想你再操我一次。」阿离哽咽着:「但
你答应我,要温柔的……」阿离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看着我的眼睛:「你要还
这么粗鲁,我怕我会爱上你。」阿离这么说。
这是我俩之间第一次提到一个「爱」字。就在人潮滚滚的人民路上,在围观
的人群中,阿离用凄楚的语调说着色情的内容来陈述一个「爱」字。
爱,不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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