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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宫闱之乱第一回:春宫秘戏

上官婉儿被武延秀连番撩弄,不禁火盛情涌,而眼前之人,单看适才那番扑
花行径,显然久惯牢成,明着是个穿花蛱蝶的浮浪子弟,给他搭着便即生根,见
了一处,就热一处。但上官婉儿就是敌不过他那文绉绉、貌昂昂,丰韵标致的模
样,一时竟难以自持,还道这是天付姻缘。

  三人来到内寝香阁,只见四下白玉饰壁,居中之处放着一张紫檀凤榻,金镂
被褥,锦锈帘帷,气象异常幽雅绮丽,奢华淫逸。

  武延秀双手搂着二女,一个是当今的公主,一个是皇帝的宠妃,遍观天下,
真个能有几人,不由越发意气洋洋。况且他对上官婉儿早就心仪已久,如今总算
得偿所愿,自然满心欢喜。

  安乐公主李裹儿直来骄奢好淫,喜悦容貌,调笑无厌,云雨无时,遇上这个
风流俊男,自当一拍即合。

  见她才一进入寝室,遍体已淫火烧身,拉拉扯扯的将武延秀牵到床榻旁,恣
睢无忌的把手往他胯处寻摸,一摸之下,竟然满手粗硬,裤裆内却藏着一根好大
的东西,不由嘲笑道:「今日怎地如此动火,走了这么长一段道路,下面仍硬绷
绷的竖着,是否因为有婉儿在呢?」

  武延秀把上官婉儿用力搂紧,咧嘴陪笑,说道:「眼前摆着两个大美人,光
是用眼看便教人受不了,那话儿岂有不硬之理。」

  上官婉儿给他牢牢拥着身子,一边乳房全压在他肋巴扇儿里,被蹭得心痒难
熬,挪一挪身子,伸手把他轻轻推开,嗔道:「你好不缠人,人家给你缠得没气
了!」

  武延秀怎肯放开她,正要说话,裹儿已与他宽衣解带,不移时,已将武延秀
剥个赤条精光,竖着一根青筋盘结的阴茎。

  上官婉儿低头望去,芳心不禁怦然,暗想此子不但貌若潘安,便连那家伙也
非比一般,就是崔家兄弟亦无人能及,除了那个姓辛……!辛钘的脸孔忽地在她
脑际划过,心头微微一跳,俏脸登时泛起一抹红霞。

  武延秀将手一伸,又把上官婉儿拥抱住,一对眼睛牢牢盯住她,笑问道:
「我这行子也不赖吧?比之你那个崔湜如何?」

  上官婉儿靠在他身上,却没有出声,只抬起螓首迎接他那炽热的目光。

  武延秀见她不答,继续追问:「为什么不答,难道我不如他?」

  上官婉儿轻轻摇头,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玉手一移,把那根火烫的大物握
在手中,也不由暗地一赞,果然又硬又烫,禁不住把头儿包在掌心,徐徐捏弄。

  武延秀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裹儿在旁见二人如此亲热,醋意骤生,撅嘴道:「你二人可好呀!新娘进了
房,媒人扔过墙。」

  两人听了一惊,均想:「倘若开罪了这个刁蛮公主,可不是开玩笑的!」

  武延秀当下咧嘴一笑,一把将公主抱住,谄笑道:「延秀岂敢,我的俏公主
千万不要多心,现在就让我好好安慰你。」

  裹儿轻轻挣开他,撒娇道:「我才不稀罕,快放开我!」

  上官婉儿用手肘暗暗碰了他一下,示意他快点作出行动,不要冷落这位玉叶
金枝。武延秀是个聪明人,自当领会她的意思,忙用双手把裹儿搂入怀中,笑道:
「我又怎舍得你走!」说话一完,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裹儿啐道:「死相,就懂得歪缠。」接着又道:「我现在先与你说明,今日
你若想要我和婉儿,就得乖乖听咱们的说话,任由咱俩摆布,要不你现在可以离
去,以后不要再来歪缠咱们。」

  武延秀听见,先是一呆,听到后面,不由哈哈笑道:「我还道是什么,原来
只是这样。好!我应承你就是。」

  上官婉儿自然明白公主的用意,微微一笑,朝她望去,果见裹儿与她做了个
得意的笑容,随即向武延秀道:「你先坐下来。」

  武延秀点头一笑,说了声遵旨,携了上官婉儿,并肩坐在床榻边。

  裹儿蹲到他双腿间,提起眼前的肉棒,只觉满手灼热,且不停地在手心抖动,
不由越看越爱,套弄几下,便即凑头过去,伸出舌头舔拭起来。

  武延秀「唔……」的叫了一声,打了个机伶。裹儿见他受用,遂把小舌缠绕
着龟头,先行舔拭一会,才把棒儿来回洗舔,当裹儿含着卵囊吸吮时,他又再次
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

  上官婉儿见着裹儿吃得津津有味,难受不过,把个娇躯挨靠在武延秀身上,
磨磨蹭蹭,搭搭拈拈,显得好不动兴。

  武延秀知她情动,勾搭着她的肩膀,将她身子扳过来,一面偎脸接唇,一面
把玩她乳房。上官婉儿难过更甚,腰肢扭动个不停,膣内犹如蚕屯蚁聚,痒痒难
当,花蜜横流!

  裹儿越弄越是起劲,一张小嘴牢牢叼着龟头,吃得「答答」有声,时而把舌
尖抵住马眼儿,挑刮舐吮,百般摆弄,直弄得武延秀连番打颤,擞抖抖的股栗个
不停。

  武延秀给她刺激得血冲脑门,浑身火烧火燎,连忙掀起上官婉儿的裙子,把
手伸了进去,沿着内里的绸子长裤摸到她两腿间。

  上官婉儿「嗯」的呼嘘一声,把头钻入他颈窝,只觉他五根指头猛地穿隙而
入,整个娇嫩的花穴已全落入他手中:「秀郎……不……不要!」

  唐朝袭隋制,服饰上继承南北朝之风,女子服饰多以裙、衫、帔为主,内里
多不穿内衣,只穿一件袒胸露肩的锦绣诃子,紧紧裹住胸前一对乳房,酥胸半露,
乳沟毕现,外加丝织披肩罗帔,下身是高腰长裙,系上腰带。长裙之内,穿有薄
绸长裤,裤裆处开了一道尺许长缝子,方便小解,也为了让男主人随时享乐之用。
而更有甚者,皇家舞妓常会乳房全裸,只穿薄如蝉翼的轻纱罗襦,透若空明,以
此取悦宫中皇室显贵。

  当时女子露乳之风大盛,裸装或半裸装束,在当时被视为时尚。曾有「赠美
人」一诗:「粉胸半掩疑暗雪,醉眼斜回小样刀。」道尽唐朝的开放风尚,足见
一斑!

  武延秀把指头一探,已见湿漉漉一片,笑道:「已湿成这样子,果然敏感得
很,今日我似乎掘到宝。」

  上官婉儿听得满脸通红,还没来得答话,两根指头已顺水而入,进进出出抽
插起来,一阵难言的美感直窜全身,阴道猛然紧缩,牢牢把手指箍往:「啊!秀
郎慢……慢一些,人家会受不住……」

  武延秀一笑,贴着她耳朵道:「要是受不住,就泄给我好了。」

  上官婉儿大羞起来,只好把脸埋在他身上,不停轻声娇啼。在男人手指的挖
掘下,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便连心儿也要给他挖了出来一般。

  裹儿吸吮有顷,亦觉难忍难熬,胯间早已丽水长流,当下放开玉龙,站起身
子宽衣解带。上官婉儿见着那颗圆润硕大的头儿,一时也看得心痒手痒,忙伸出
玉指把龟头包住,只觉如握鹅卵,满手火烫烫一团,兼之肉棱肥厚,犹如鼓槌似
的。心中暗想,如此粗大之物插进里面,料必受用非常,正想得兴动,忽觉膣内
突然一空,武延秀已把双指抽离。

  上官婉儿一阵难过,又不好意思出声,正感无奈,系扎胸前的丝带竟被武延
秀解开,再见他扯掉罗帔,正要动手脱上衣,上官婉儿连忙掩住胸口,轻声道:
「不要脱!」

  武延秀一怔,笑问道:「难道你要穿着衣服和我做?」

  上官婉儿微微一笑:「谁要和你做,你这个人真是不知足,吃一看二,有了
公主还不够!」

  武延秀嬉皮笑脸道:「公主刚才说只要我顺你们意,任其摆布,便可一箭双
雕,你因何现在又这般刁难我?」

  上官婉儿素知男人得失心极重,越是难得的东西,就越想拥有,当下与他甜
甜一笑,昵声说道:「公主应承你,但我可没答应,刚才人家给你又亲又摸,让
你尝足甜头了,还要贪心。」

  裹儿已把身上衣服尽去,挺着一身凹凸有致的雪躯,忽听得上官婉儿的说话,
也不由暗自窃笑,心想:「这个婉儿对付男人确有一手,先来个故弄玄虚,吊足
胃口,才慢慢吃掉,果然有点手段!」便笑道:「既然婉儿不愿,你就不要强人
所难。来吧,先给我消一消火,人家已忍不住了!」

  武延秀聪明剔透,看见上官婉儿这番做作,便知她有意耍骨头,终究是逃不
过自己的,遂笑道:「我心意怎样,你是知道的,既然你不肯从我,便让我摸摸
也可以吧。」

  上官婉儿嫣然一笑,说道:「你要摸便摸公主去,不可来歪缠我。」口里虽
然这样说,身子却挨到他身上来,在他俊脸亲了一口,把个乳房紧紧抵住他,轻
轻蹭了几下。

  武延秀见她如此做作,登时魂飞天外,却见公主已移近身来,当下伸出双手
抱住,说道:「公主就这样坐上来,让延秀好好爱你。」

  裹儿也不害羞,跨腿骑到他身上,将个嫩穴儿凑到他龟头上,说道:「秀郎
快来插我,人家要你的大肉棒。」

  武延秀一笑,向上官婉儿道:「我双手捧住公主,抽不出手来,麻烦娘娘代
劳给我引路。」

  上官婉儿啐道:「你这人真多花样儿,连这个也假手他人!」说话方毕,玉
手已把住巨棒,硬邦邦、火烫烫,的是一块宝,心头已自劈劈地跳个不住,把玩
几下,把头儿抵住玉穴,裹儿顺势往下坐落,嗤一声细响,整颗硕大的龟头已没
了进去。

  一声满足的呻吟自裹儿口里送出,武延秀同时嘘了一口气:「好……好棒的
小穴,湿淋淋,暖烘烘,爽到不行了!」

  裹儿用力一坐,半尺长的巨棒全然没收,一插到底,强烈的胀塞感猛地直击
而来,腿间的空虚全被那坚挺填满,把个花穴撑得滴水不漏,登时美得裹儿连番
痉挛,忍不住叫将起来:「嗳哟!要……要插死人了……」话声未落,便即晃动
娇躯,一上一下的打起肉桩来。

  上官婉儿挨在武延秀身上,在旁睁大眼睛呆看,眼下只见公主不住前后晃动,
容纳犹忙,一对美眸如痴如醉,口里呻吟大作,一时看得淫兴勃然,沉重的空虚
感不停地自膣内蔓延,浑身躁热难安!

  武延秀左手围住她腰肢,右手握住一个乳房,晃腰挺臀,在下着力帮衬,把
个花穴插得汪汪液流,花露如注。

  裹儿承受不过,叫道:「好舒服,又碰到花心了,再用点力把我插死吧!」

  武延秀笑问道:「我这根大枪比你老公如何?我好还是他好?」

  裹儿淫兴大发,忙点头道:「自然你好,比他强多了,卵儿又粗又大,光是
你这个大龟头就要了我的命儿了,刮得人家又麻又酸,若非我已嫁了他,必定要
和你做夫妻!」

  自武则天时代,武家得势,个个无不颐指气使,挥金如土,家族的年轻子弟,
终日闲游浪荡,在外眠花宿柳,惹草招风。武延秀自然不会例外,加之长相俊俏
风流,又学得一身拈花手段,双陆博奕,抹牌道字,无不通晓,只恨前时被武则
天送到东突厥作驸马,险些送掉了性命,只消提到「驸马」两个字,便已不寒而
栗。

  武延秀听得裹儿的说话,立时不敢答话,心想她虽然美貌如花,但身为皇室
帝女,从小深受庞爱,娇生惯养,是何等的金尊玉贵!若娶她为妻,没的是自找
苦头,怎胜我此刻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耍子儿!

  裹儿给他在下狠狠疾捣,遍身俱美,美得肢摇仰首,胸前一对乳房上下晃荡,
不住打着圈儿摆动。武延秀看得有趣,埋头便吃将起来,裹儿轻呼一声,低头见
他含着乳头又扯又吮,直看得淫火大盛,叫道:「你吃得人家好舒服,另一边也
要……」

  武延秀自当不会拒绝,轮流享用,下身仍是动个不休。裹儿上下畅美,不住
抛声衒俏,娇声呻吟,武延秀干得性起,抱住她身子倒在床榻上,裹儿叫声未歇,
已给他压在身下,一根火烫的肉棒旋即大起大落,狠劲地往里直捣,登时干得劈
啪价响,水花四溅。

  上官婉儿在旁看得美目大睁,浑身是火,巴不得脱光衣服加入战阵。

  这时武延秀挺直身躯,将裹儿双腿大大分开,交接之处早就带水连浆,脏兮
兮一片,只见粗长的肉棒疾抽猛戳,把个裹儿撞得晃来晃去。上官婉儿见他如此
骁勇,也不禁暗暗心惊,想起裹儿说他神勇过人,起先还不相信,现在看见,此
话果然不虚,不由越想越心动,越想越感难耐。

  忽听得裹儿颤声大叫:「不行……又不行了,快要丢,你怎地还没完,人家
都不知泄了多少回……」

  武延秀亦见气喘吁吁,嗄声说道:「我……我也快来了……」说着双手捧起
裹儿的腰肢,下身狠命疾捣,陡听他闷哼一声,乐滋滋的泄了个尽兴。

  裹儿早便瘫软如泥,兀自喘着大气。上官婉儿见二人完事,当下以退为进,
站起身子道:「你俩多休息一会,我也该回去了。」

  武延秀如何肯让她离去,连忙伸手抓着她,急道:「你怎能便这样离去,你
只要留下,我什么都依你。」

  上官婉儿笑道:「你刚才已经发泄完,还留我作甚,难道你还有本事抬起头
来?」

  这句说话无疑是在诱惑他,武延秀又怎会听不懂,当即说道:「要我抬起头
还不容易,我不是自卖自夸,就是一夜几次也是平常。」

  上官婉儿朝他淡淡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话仍没说完,武延秀手上
使力,已将她拉入怀中,双手牢牢抱住。

  只听上官婉儿娇啼一声,顺势偎在他身上,却微微摇晃佯作挣扎,不依道:
「快放开人家嘛,时间已不早了,让我回去。」

  武延秀露着狞笑,凑头亲了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唔!你身子好香,又
长得这般娇美诱人,真想一口将你吞掉。」

  这时裹儿已回过神来,看见眼前的情景,笑道:「秀郎,你想要婉儿就范,
我教你一个乖,婉儿最怕人咬她耳珠,此招一出,更胜灵丹妙药。」

  上官婉儿一听,登时脸上变色,嗔道:「你……你好呀!竟然出卖我,我才
……才不怕……啊!」一阵酥麻突然从耳筋扩散,一连几个哆嗦,浑身当场酸软
无力,只得双手紧紧攀住他肩膀,哀求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求你不要
咬!」

  武延秀得知她的弱点,岂会放过她,自然置若罔闻,还伸出舌头在她耳屏挑
弄洗舔。上官婉儿忍受不过,不住摇头想摆脱那折磨人的挑逗,却被武延秀固定
住头颈,叫她难以移动半分。

  上官婉儿见他依然不理睬,只得低头道:「秀郎,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就放
过我,婉儿什么都依你好吗?」

  武延秀笑道:「我才不信,除非你让我脱光衣服。」

  上官婉儿本就想和他好,由始至终哪有离开之意,现听他这样说,自然扯起
顺风旗,柔声说道:「只要肯停止,你爱怎样便怎样,都依你?」

  武延秀得寸进尺,仍是含住她耳珠,说道:「那你自己动手吧,我真怕你又
再反悔。」

  上官婉儿无奈,伸手扯去腰间丝带,动手脱起衣服来。武延秀当然不会闲着,
同时出手帮忙,不用多久工夫,上官婉儿便已赤条条的脱个精光。

  武延秀从上往下望,目光到处,一对浑圆饱挺的乳房猛地跃入眼帘,娇嫩的
乳头猩红粉嫩,见已高高的站立起来,不由暗叫一声妙,右手一移,虎口已将一
个乳房托住,轻轻捏了一下,果然弹力十足,赞道:「好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儿,
太美了!」

  上官婉儿给他握住乳房,美意顿生,娇柔地呻吟了一声。她对自己的身材和
美貌向来自傲,尤其胸前这对完美无瑕的娇乳,每当让男人看见,无一不是赞不
绝口,对她而言已见怪不怪,但听着受人褒赞的言语,总是不会厌腻的。

  二人一条肠子,心思一致,此刻袒裼裸裎相拥,如何熬得过。武延秀握住乳
房把玩一会,本已退却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起来,忙弯下身躯,张口含住另一
个乳头,使劲吸吮起来。

  「啊!秀郎……」上官婉儿双手捧着他脑袋,酥胸微挺,把个乳房直送入他
口中,只觉武延秀齿咬舌舔,粗暴中却又带着点点温柔,令人相当舒服。

  裹儿爬在床榻上,单手托着香腮,张大眼睛,盯着站在榻前的二人,瞧得兴
味盎然。

  亲热良久,已见二人火盛情涌,身子不停磨磨擦擦,齐齐急了一身汗,忽见
上官婉儿玉手疾探,牢牢握住男人的阴茎,喘声说道:「秀郎,人家……人家受
不住了,好想要!」

  武延秀笑问道:「要什么?你要说清楚。」

  上官婉儿欲火焚身,再无半点矜持:「干我,抱我上床榻,好不好?」

  武延秀暗暗窃笑,没想眼前这个天仙似的才女,竟会说出如此淫荡的说话,
当下道:「但我仍没完全回气,软巴巴的岂能办事!」

  上官婉儿还没答话,床榻上的裹儿已抢先说道:「要你硬起来又有何难,婉
儿的口技我最信得过,保证不会今你失望。」

  武延秀喜道:「这倒要领教一下娘娘的高招。」

  上官婉儿送了他一个微笑,全不害臊,握住他的肉棒拉到床榻来。

  武延秀搂着她往床上一滚,将她压在身下,口唇同时盖上她小嘴。上官婉儿
张开樱唇,丁香微吐,两根舌头马上缠结在一起,俯仰之间,已见二人打得火一
般热,抚乳弄阳,无所不用其极。

  二人越吻越深,久久不愿停顿下来,只把个裹儿搁放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