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第八集:卧云水庄 / 第四回:媚蛊魔毒

李隆基只觉手上之物越来越粗大,又惊又喜,笑道:「果然神妙。」

  辛钘道:「此杖虽然轻巧,每一砍击,却有一百斤力。但老哥要多加留心,
看这伙人决非泛泛之辈,武功大是不弱。」

  李隆基点了点头:「我有点手痒痒了,一于来个先发制人,动手吧。」话声
一落,便即挥杖率先动手,直朝身前一人当头砸去。

  那人万没料到他会猝然发难,手上还多了一根乌溜溜的棒子,一时仍想不透
那棒子从何处而来,一呆之间,忽见头顶一团黑影直砸而下,忙即抬刀去挡,「
噗」的一声沉响,那汉子立时虎口爆裂,手上大刀直飞了开去。

  李隆基本就武功不弱,加上神兵在手,更是如虎添翼,这时一招得势,雄心
暴起,顺势横杖挥出,另一人竖刀在身前一架,岂料连人带刀被砸得飞出丈外,
半天爬不起来。

  辛钘有意让李隆基过足手瘾,使开双龙步法,不住在他身边游走,以作保护
,只把来击一一挡架开去。几个回合过去,已觉那五人的武功也只是一般,心中
不由大定,潇潇洒洒的见刀挡刀,并不主动追击。

  薛崇训越看越觉势头不对,脸上忽青忽白,身旁那老者急道:「公子,看来
先离去为妙。」薛崇训骤然惊觉,转身便走。

  辛钘乜见,焉肯就此放过他,当即使起飞身托迹神功,身形一闪已来到二人
身后,一手一个,提了起来,笑道:「要离开也该说声嘛。」顺手点了二人的穴
道,身子一晃,又回到场中,大手一伸,已拿住一人的后颈,看见李隆基刚把一
名汉子砍翻,遂叫道:「老哥,这个人交给你。」手上使力,将那人朝李隆基扔
了过去。

  李隆基听见一笑,手中龙杖打横挥出,正中那人肚腹,只听得「啊」的一声
,那汉子双手捧腹,卷缩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转瞬之间,五名大汉已横七竖八倒满一地。辛钘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了不
起人物,原来都是脓包货。」

  李隆基把手上的双龙杖还给辛钘,大呼过瘾:「真是好东西。」

  辛钘指着薛崇训道:「老哥,这个猪头如何处置?」

  李隆基心想:「此人毕竟是姑母的儿子,倘若做得过分,不免要和她反目,
对我实无半点好处,但今日这口怨气,实在叫人难下。」

  当下走到薛崇训身前,说道:「你我本无深仇大恨,却没想到你为了一个女
子,竟会如此心狠手辣。说句老实话,你认为仗恃威权家势,便可恣意妄为,这
就大错特错了。今日我就放过你,这个脑袋暂且寄在你脖子上,倘有下次,我可
不会手软。老弟,咱们走吧!」

  薛崇训见他放过自己,立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想:「今日之辱,我总要全
数掏回来。」

  辛钘确没料到李隆基就此放过他,笑道:「老哥,你的量度可真不小喔!」
说着弯下身躯,解去二人身上的穴道,说道:「你遇上我这个老哥,算是你走运
。」话后拍拍身上的尘土,便与李隆基走出破庙。

  初更时分,万籁俱寂,公主府虽是深宅大院,房室众多,却难不到辛钘。这
时辛钘一身黑衣,几个纵落,一连跃过几栋楼房的屋顶,瞬眼间便来到西首的一
座大楼。辛钘按照紫琼算出来的指示,知道屋下正是薛崇训的居处,当即跃落长
廊,穿墙进入房间。

  辛钘自离开破庙,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只觉今日此事大大不妥,虽知李隆基
不想伤害薛崇训,内里必定有什么缘故,或是另有其它顾虑,但若不给点教训让
薛崇训看,实难担保他不会再找李隆基麻烦。回家之后,立即和紫琼商量,而紫
琼亦有同感,就是不出手教训他,也要吓他一吓,叫他有所顾忌,不敢再次猖狂


  此刻房内灯盏荧荧,微弱的灯火一闪一晃的,床榻之上,隐约看见睡着两人
。辛钘一晃身便来到床边,张眼一望,其中一人脸膛圆胖,正是薛崇训,身边睡
着一个年约二十的女子,眉目如画,面貌端正美好。这时正当炎夏,只见二人睡
得正香,身上只盖着一张薄薄的被子,辛钘心想:「这个女子长相倒也秀丽,莫
非是这头肥猪的妻子?」当下抽出腰间的双龙杖,把个杖头在他胖嘟嘟的脸上戳
了几下。

  薛崇训徐徐张开眼睛,蒙胧中看见床边有人,睁眼一看,登时吓了一跳,正
想高声叫喊,辛钘倏地出手封住他的哑穴,接着掀起被子,果见二人身上衣衫全
无,浑身一丝不挂。看那女子双峰挺拔,浑圆饱满,身材相当不错。

  辛钘趁那女子尚自酣睡,点了她的睡穴,才道:「你这个猪头给我听住,若
想在老子跟前作怪,或是大嚷大叫,到时可不要怪我,除非你这猪脑比它硬。」
说话刚落,把杖头抵住墙壁,暗运神功,杖头缓缓陷进墙中,足有三寸有余。

  薛崇训身任右千牛卫将军,但这个将军,实是虚有其表,论到拳脚武功,可
说一窍不通,再说鞍马功夫,也是稀松平常,却何曾见过如此厉害的武功,一时
看得目瞪神呆,挢舌不下。

  辛钘要在他面前立威,好教他慑服,从此不敢恣意妄为。当下右掌一竖,使
起掌握五雷的金光掌,把掌力凝聚于中指,「嗤」一声,一道金色光芒从他中指
射出,登时将薛崇训的穴道解开。

  薛崇训看得双眼发直,呆磕磕的呆了半晌,良久无法开声,待得回过神来,
连忙伸手在自己胸膛乱摸,发觉身上并没有受伤,这才放心下来。

  辛钘笑道:「放心吧,刚才我只是解去你的穴道,倘若我加多半分力,那道
金光便会穿胸而过,你不想在身上多了个窟窿眼儿,就安安静静的坐着。」

  薛崇训早已吓得汗流浃背,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想怎样?」

  辛钘微微一笑,道:「倒没有什么,今天我老哥不忍向你下手,只是看着与
你一场亲戚情分,这才放你一马,但老子与你无亲无故,这口怨气,本爷实在难
以咽下,你说我该如何是好?」

  薛崇训心里暗叫一声糟,连忙道:「今天只……只是一场误会,我并非有心
为难兄弟,假若兄弟不计前嫌,在下愿送上黄金白银,聊表歉意,请兄弟说个数
目就是。」

  辛钘道:「光灿灿的银子,确实让人心动,可惜老子对这些没半点兴趣,你
也不用枉费心机了。要我吞下这口气,我可以给你两条路走,一是留下你双臂,
一是留下你双腿,任选其一,你自己想想吧。」

  薛崇训听了这番言语,吓得浑身颤个不停,几乎要昏晕过去,哀求道:「兄
……兄弟,本人自知罪孽深重,开……开罪了兄弟,只要兄弟手下留情,我什么
都肯应承。」

  辛钘冷笑一声:「你们这些王孙公子,素来心口不一,说话犹如放屁,转过
背就忘得一乾二净,我可以相信你吗?」

  薛崇训赶忙道:「求……求兄弟相信我,只要我做得到,我都应承你,绝不
翻口……」

  辛钘道:「说句老实话,你的说话,我实在只信两三成。好吧!只要你肯答
应我几件事,今日姑且相信你一次。」

  听了这话,薛崇训自然没口子答应,只听得辛钘道:「你不用高兴,我的要
求可不容易办。我先来问你,今天那五个家伙,可是你们府中的人?」

  薛崇训摇头道:「不……不是,他们都是我请来,只要肯给钱,这些江湖流
氓可说要多少有多少,兄弟若要找他们算账,我可遣人将他们通统抓来,任凭兄
弟处置。」

  辛钘哈哈一笑:「我若想找他们算账,谅这些人也难逃出我手掌心,更无须
你来帮忙。从今天起,我老哥就交由你和那五人保护,但此事却不能让我老哥知
道,只要暗中保护便行,打后我老哥少了一根头毛,我就割你两根指头,十根指
头割完,便用手臂来代替。我这人说得出做得到,你大可试试看。」

  薛崇训听得心头发毛,说道:「要是……要是他自己抹脖子,难道……」

  辛钘道:「这就算是你倒霉了,你想保住手上那十根指头,自此你要保佑我
老哥万事大吉,无伤无痛。还有一事,你如敢再接近琖盈姑娘,若给我知道,我
敢保证,你绝对看不到日出。」

  薛崇训虽然心有不甘,但眼下形势又不能不应承,心想:「我这一生要让他
牵着鼻子走,活着又有何味道!瞧来此事必须和母亲商量,她定有方法来收拾这
小子。」

  辛钘接着道:「你想平安无事,就得好好遵守这两件事。是了,我还没有介
绍自己是谁。老子姓杨,乃关中杨门的少门主。咱们江湖中人,从来不吃官家这
一套。前时我和武三思结下梁子,他派遣大军围攻我杨门,一样给我轻轻松松摆
平掉,这件事长安无人不知,想必你也有所听闻吧。」

  薛崇训顿时呆在当场,怔怔难以开声。武三思和杨门结怨的事,宫内宫外,
早就众口传扬,心想:「连武三思这样的人物亦无法奈何他,恐怕自己母亲亦难
以对付!没想今日自捅马蜂窝,偏偏惹上了这个灾星!」

  辛钘笑道:「还有一事没有和你说,我这个四品官儿,都是你母亲和上官娘
娘所荐,安排我在宫中为她办事,关于什么事,我也不便和你说。今日我暂且放
过你,多多少少是看着你母亲脸子,若不是这样,你这对手臂恐怕早就不保了。
倘若还是不服,大可去问问你母亲,咱们不妨再斗上一斗。」话后站起身子,使
起飞身托迹神功,钻墙而去。

  薛崇训见他倏地从墙壁隐没,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张大嘴巴呆了半晌
,方如梦初醒,跳下床榻在墙上一轮抚摸,心想:「这是什么古怪武功?竟会如
此神异!」

  次日一早,辛钘梳洗完毕,刚穿上朝服正要出门,忽地耳中传来紫琼的话声
:「兜儿,你过来一下,我在上官婉儿的房间。」

  辛钘听见,心里便觉有些不妥。他十分清楚,若非有什么重要事情,紫琼绝
对不会使用仙术呼唤他。辛钘匆匆走出房间,径往玲珑轩走去,心头思潮起伏,
隐隐感到有股不祥之兆。

  上官婉儿自从和彤霞更换了身分,一直居住彤霞的房中。辛钘还没来到房门
前,紫琼已迎了出来,低声说道:「安静一点,彤霞正在为她施法。」

  辛钘听见便知有异,走进房间,却见彤霞盘腿坐在地上,面向床榻,口中不
住念念有词。床上躺着的人,正是回复原貌的上官婉儿,若非看见施法中的彤霞
,还有二人身上的服饰,辛钘实难辨别二人的身分。

  看那上官婉儿,见她媚眸半睁,满脸酡红,犹如醉酒一般,而那副迷人的好
身子,便如水蛇一般,不停地扭腰撒胯,而一对玉手兀自扯衣抚胸,模样儿像似
非常辛苦难过。

  紫琼向辛钘丢个眼色,叫他不要惊扰彤霞。辛钘会意,点了点头。

  少间,忽听得彤霞轻轻叹了一声,徐徐站起身子,摇头说道:「紫琼姐姐,
妹妹实在无能为力。罗叉夜姬修炼的乃是独门魔功,非上真众仙的法力能够解破
!」

  辛钘睁大眼睛,望向紫琼问道:「上官婉儿究竟发生什么事?莫非罗叉夜姬
来过这里?」

  紫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今早我一进来,就发觉她这样,便即马上施
法为她救治,怎料全不见效。想起彤霞前时和她更换身分,或许会与此事有关,
解铃还须系铃人,遂以仙音传唤彤霞到来,没想依然束手无策。唉!倘若罗叉夜
姬真的来过这里,竟能让我一无所觉,那实在太可怕了。」

  彤霞说道:「依我看罗叉夜姬未必来过这里,上官婉儿身上的淫毒,应该是
前时已经种落。我离开瑶池来这里之前,玄女娘娘曾经告诉我,罗叉夜姬魔法高
深,除了『地煞神掌』、『天照魔指』外,还有几门极厉害的魔功,一是『追魂
摄身』,能够附身在任何生物的体内,乱其意志,受其控制。二是『移形负影』
,可以化身百千,分身借影。还有一门是『媚蛊大法』,以淫邪魔毒种入男人或
女人体内,催发情欲,供其淫乐。依我看这就是媚蛊之毒。」

  辛钘问道:「这种蛊毒真的无法解除吗?」

  彤霞摇头道:「这种镌骨蚀心的淫毒,一旦种在人的体内,便如蛟龙入海,
真个后患无穷!看这情形,相信只有她自己才能解救。如我没有猜错,罗叉夜姬
为求秽乱宫闱,缔造祸结,早在上官婉儿体内种下淫邪魔毒,只因她和我调换了
身分,在这里居住下来,长期无法和男子接触,体内淫毒层积聚集,长久无处宣
泄,致会春兴发作,难以收拾。」

  辛钘搔首抓耳,踱来踱去,口里諵諵讷讷:「连妳们都没法子,还有谁可以
解救她,难道就看着她一直这样不成……」

  紫琼道:「虽然咱们帮不了她,或许你可以帮她也未可知。」辛钘睁大眼睛
,指着自己的鼻尖,紫琼点了点头:「因为你是男人,明白没有?」

  辛钘歪着脑袋一想,登时明白过来:「是啊!怎地我会忘记这一点。」

  彤霞点头道:「紫琼姐姐说得很对,瞧来就只有这个方法。虽然体内的蛊毒
已经发作,现在是否有效,实在不敢说,但也得试一试。」她一面说话,一面为
上官婉儿宽衣解带。

  辛钘连忙脱去身上的朝服,扯下裤子,晃着肉棒跳上床榻。这个当儿,上官
婉儿已被彤霞脱得寸缕不剩,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辛钘手持玉茎,说道:「
现在计穷势蹙,实是迫于无奈,请娘娘莫怪。」当下使起紫琼所授之法,气聚囟
门,过丹田,穿九窍,下身玉龙立时硬将起来。

  上官婉儿虽然受尽欲火的煎熬,神智仍有几分清明,三人的对话,隐隐约约
已听在耳里,只是浑身如堕炕炉,一团团热气在体内东冲西突,无处宣泄,烧得
喉干舌燥,便是吸一口气也觉艰难,致无法与他们说话。

  这时辛钘紧握肉棒,直逼玉门,随听他说了一声:「得罪了!」话声甫落,
龟头已撑开门户,望里直闯,一下子直抵深宫,整个花户已被挤得满登登的。

  上官婉儿给巨物猛然突进,禁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只觉阴中之物粗大
异常,挤得内里滋滋作响,随觉肉棒横冲直撞,紧紧来回抽送。

  辛钘才一闯关,便觉内里汤烧火热,犹如龙投火窟,最教人叫绝的,却是那
股一阵接一阵的蓄缩,把肉棒榨得异常舒服爽利,不由拽扎起面皮,双手捧起她
纤腰,下身急急投射,使劲耸动,登时干得水花乱喷,衾褥尽湿。

  紫琼在旁说道:「兜儿你要紧记,谨慎起见,千万不要使用『容成阴道』,
一任自然就行。」

  彤霞同时道:「现在是救人,可不是快活的时候,必须尽快让她吸取阳元,
解救眼前之难。倘若这样也不行,恐怕……」

  辛钘也晓得其中利害关系,当即放开精关,奋勇疾攻。

  只见上官婉儿媚眼半睁,撑起螓首,不住口的呻吟娇啼,也不知是苦还是乐
。辛钘俯下身躯,胸乳相贴,牢牢抱住她身子,下身奋勇抽动个不停,问道:「
娘娘好一点没有?」

  上官婉儿点了点头:「嗯,还……还好……」

  众人听她居然能够答话,均是一喜,显然是有些进展了。辛钘心中一乐,忙
即加紧抽送。数百抽过去,便见上官婉儿连连抽搐,膣室紧紧咬住肉棒,不住价
收缩吸吮,再过片刻,终于丢了出来。

  辛钘亦已把持不住,马眼一开,大股精液疾射而出,全都灌进深宫处。

  二人相拥喘息,待得平缓过来,上官婉儿低声道:「多……多谢你!」

  辛钘喜道:「娘娘妳……妳似乎已经痊愈,真是棒极了!」

  紫琼微微一笑,道:「这样就好,大家都可以安心了。」

  彤霞笑道:「想不到如此顺利,瞧来那媚蛊之毒还不算怎样厉害。」

  辛钘笑道:「娘娘既然已有好转,就好好休息一会。」话后爬下床榻,为她
盖上被子,穿回裤子。

  紫琼坐到床沿,低声道:「今次让娘娘受苦,都是紫琼之过。」

  上官婉儿连忙道:「紫琼姑娘不要这样说,若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被
奸人所害。对了,那个罗叉夜姬到底是什么人?莫非就是你们说隐藏在宫中的魔
头,是吗?」

  紫琼点头道:「正是此人。」

  上官婉儿道:「前时我还不大相信你们的说话,但经过刚才的事,又听了你
们的对话,现在已让我不能不相信。紫琼姑娘,到现在还没找到她吗?」

  紫琼道:「还没有。」

  辛钘笑道:「娘娘大可放心,这个妖孽虽然极难对付,但为了天下苍生,咱
们早晚会将其铲除……」一语未毕,忽听上官婉儿呻吟了几声,身子又再扭动起
来。

  紫琼柳眉一紧,连忙问道:「娘娘,妳怎么了?」

  上官婉儿螓首乱摇,颤声道:「又……又……啊!」

  辛钘和彤霞心知不妙,双双抢到床前,辛钘把眼一看,见她额前布满汗珠,
腮脸泛红,和刚才同一个模样,叫道:「似乎媚毒又再发作,这……这怎生是好
!」

  彤霞连忙道:「唯今之计,你只好再试一次。」

  辛钘也不再多想,除去裤子便跳上床榻,运气几匝,阳具又再昂然挺立,忙
即架开她双腿,急急投进。

  打后一个时辰,辛钘和上官婉儿一连干了三次,而每次都是相同,只能短暂
把体毒压制住,不消多久,又再复发。

  辛钘仰首长叹一声,倒枕槌床,疾声大呼:「罗叉夜姬妳这个魔鬼,害人精
,臭妖女,妳这蛊毒究竟是什么东西……」

  彤霞道:「紫琼姐姐,再这样下去,娘娘如何受得了,纵使不死,也会变成
癫狂。这门『媚蛊大法』如此厉害,便连天心仙法也解救不了,相信『起死回生
』、『移星换斗』等术,恐怕也未必能成。

  紫琼沉吟半晌,猛然站起身子,说道:「事到如今,只好求教玄女娘娘帮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