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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第八回、黄花女落红绣榻上

【春又春】第八回、黄花女落红绣榻上



    诗曰∶
            云开疑月朗,而过觉花新。
            试向昭阳问,应称第一人。

    且说云仙说了一句话儿,三郎楞住。即而笑道∶「我那解数是做与兄
长们看的。」

    云仙挣道∶「不与你耍子,你且下去罢。」

    三郎捧住,早将云仙文胸用口儿扯开了,抖出两窝圆蓬蓬的趐乳,三
郎一见,寿增一纪,连忙拱下口去吃。

    云仙左躲右闪,那两窝趐乳滚来荡去,煞是喜人。三郎拼了性命去吃
,舔那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吃得喷喷的响,弄得云仙胸上湿淋淋的。

    那云仙经他一吃,登觉背软身麻,迷情消魄,神酣兴发,口里忍不住
呜哑有声。那三郎见他兴动,更忙个不停。弄得云仙牝中异痒,淫水横流
,乳儿也火烙一般,欲火焚身难当,还哪顾甚麽礼数闺训,早将手儿掣出
,搂了三郎颈儿,复将柳腰浪摆。

    三郎正耸着臀儿逐那乳波,猛觉余下柄根失守,心中如刺,发力一顶
,那龟头儿遂撞破潼关,尽抵深台。

    云仙痛杀,反将臀儿耸起,啊的一声又急缩。三郎又是一击,直杵花
心之上,狂兴大发耸身大弄。

    云仙高叫道∶「不好了,一定是破了。」

    三郎道∶「即是让你破哩。」一头说一头抽送。

    云仙扳住其腰,不令其动,叫道∶「莫狂荡,痛杀我也!」

    言讫,那泪水儿滴出。

    三郎一见,登生怜借之心,忖道∶「我这话儿连那瓦儿都拆得断,他
这细嫩的肉儿如何经住蛮干?」

    一头想一头着意温存,那尘柄遂生了根般不动。把口儿又去亲他那香
唇,吐了舌儿於他口中。不意云仙死死咬住,痛得三郎连声大叫。

    云仙出了气,方才放了他的舌儿。三郎委屈道∶「表妹也忒心肠狠哩
!」

    云仙道∶「你不狠,你那话儿似铁做的一般,刺得肉痛,还不快些扯
出?」言讫,又把手去扯。

    三郎紧紧覆住,手儿无隙可进,云仙又觉深刺了一些,遂道∶「冤家
,你那物儿顶得我痛得恶心哩。」

    三郎道∶「表妹且忍上一回,好意还在後面哩。」

    云仙道∶「不好耍子,里面又辣嗖嗖的痛哩!」

    三郎道∶「境界非凡,慢慢受用。」

    云仙颦额道∶「受用甚麽?」

    三郎道∶「我有小调儿唱与你听罢。」

    云仙苦道∶「快些抽出,再听你唱罢!」

    三郎道∶「抽出即无趣味哩。」

    云仙道∶「你那物儿忒大,我的恁小,缘何承的住?」

    三郎道∶「正是我怜香惜玉,才不致表妹痛杀。」

    云仙挠其背道∶「痛都痛死了,还说甚怜香惜玉?」

    三郎道∶「我在你里面又末曾动,还不算怜香惜玉麽?」

    云仙忖了忖道∶「不动也不好。」

    三郎道∶「那即大动一回。」言讫,缓缓的抽。

    那云仙又涨又热,遍体摇颤,急复搂住,娇声道∶「还是不动的好。

    三郎道∶「表妹未曾谙了滋味,自然叫痛。」

    云仙道∶「何时去了这苦味。」

    三郎道∶「待我徐徐抽送一回即可。」

    云仙道∶「不可,你那物儿忒硬了些。」

    三郎道∶「我不硬抽蛮拽便是。」

    云仙听了,又忍不住不尝这异味,遂将腿儿大大搿开,道∶「表兄慢
些。」

    三郎见他扑了腿儿。与适才椅上那番光景相若,不禁心涟猎猎,急将
手抵於床,挺了身儿,紧一下,慢一回,抽送渐搏弄些淫水儿出来,不似
先前紧狭。

    那云仙取了帕儿咬了,任他抽送,觉那牝中似火灼一般,连连的哀叫
,却又不舍。及至淫水骤增,方才觉得苦味渐去,依旧承着。那三郎干了
约有一刻,见表妹痛楚不堪,遂歇兵罢战,却不提枪而出,覆於云仙身上
哄道∶「适才我欲唱的小曲儿首句便是,黄花女儿遇情郎,头一次若遭竹
枪。便是你这番光景。」

    云仙颤声道∶「你哪里是竹枪,分明是一铁枪。」

    三郎笑道∶「怜惜表妹,我还未用力哩!」

    云仙摆手道∶「切莫用力,否则必死矣!」

    三郎道∶「我真忍心?」

    云仙忽道∶「你小小年纪,哪里来的这些解数与下流话儿?不知你去
害了多少黄花闺女?」

    三郎嘻笑道∶「实不相瞒,你是头一个哦。」

    云仙道∶「我却不信哩。」

    三郎道∶「表妹忘了?适才我那精儿喷将出来即是干证哩。」

    云仙道∶「你邢些解数又何来的?」

    三郎道∶「是我那二位仁兄教我的哩!」云仙道∶「不意你那二位仁
兄倒是风流场中的班头!」

    三郎道∶「他二人俱是采花名手,倘表妹撞上,便不是这般滋味哩。

    云仙骂道∶「好你个萧三郎!一班混帐兄弟!」

?@  三郎笑道∶「不知表妹可爱他们麽?」

    云仙不语,暗忖道∶「大郎与二郎那话儿眼见比三郎的还粗些,倘入
里面定摧堤崩岸哩!」

    三郎见他沉吟遂戏道∶「表妹可看清我那二位兄长的宝贝?」

    云仙急击其背,道∶「莫乱讲,我甚麽也未曾看见。」

    三郎道∶「表妹里面苦味可去?」

    云仙道∶「去了一些。」

    三郎道∶「如此我再入上一回。」

    云仙道∶「莫要狂荡。」

    三郎道∶「表妹娇姿,未惯风雨,愚兄焉能不顾嫩质。」

    云仙道∶「倘你日後也是这般垂怜,今日这蓬门未悔为君开。」

    三郎亲了一口道∶「表妹诗才雅兴,于斯为甚。」

    云仙复嗔,将他一搂,双腿倒控於三郎腰。

    三郎笑道∶「表妹又何来的风流解数。」

    云仙埋了头儿道∶「自然使然。」

    三郎朗声笑道∶「好个自然使然。」

    一头笑说一头运那尘柄,出入有序,唧唧有声。再看那云仙,不似先
前苦煞,口里咻咻而吸,双目紧闭,四肢缠紧。

    三郎腾挪一阵,那尘柄深不力透,浅不脱出,中间游衍,鱼儿戏水一
般。云仙口中渐生些淫语,三郎垂头听了,却也听辩不清,索性推立云仙
玉腿,暴突花房,任意抽送推彻,移时,已是五百馀度。

    再着云仙,面涤含羞,如雨後之花,身儿轻摩浅荡,臀儿似迎似凑,
乍近又远。

    三郎笑道∶「你这般光景又是我这小调的第二句哩。」

    云仙也不开目,随口道∶「又道何来了?」

    欲知三郎讲出些甚麽?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