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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第十六回、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春又春】第十六回、一时穷情急窃闰阁



    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於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
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

    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
」竟做壁上观,偷  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厨柜里藏了。」

    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

    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

    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

    二郎道∶「我却不藏。」

    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

    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

    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况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麽
?」

    二郎道∶「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

    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

    三郎听了忙祷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

    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

    菊儿道∶「那床下龊龊,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

    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

    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

    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
熄了灯,想起甚麽,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

    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

    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

    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
是何缘故。」

    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

    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

    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

    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

    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

    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

    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

    大郎道∶「你却量过?」

    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

    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
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

    月儿道∶「公子看见甚麽?」

    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

    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

    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

    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

    月儿道∶「虚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
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

    月儿道∶「不灭也罢。」

    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

    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

    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

    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厨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
来与公子同睡。」

    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
云雨。

    却听厨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

    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麽鬼。」

    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

    大郎道∶「我有洁癣,最厌於自己床上干事。」

    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麽?」

    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

    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

    大郎道∶「却又恁说?」

    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趐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
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牝户来。

    大郎一见,欲火怂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
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

    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淫水汪汪

    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淫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
涌浪舟。

    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

    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入进去罢。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
了我这大棒槌。」

    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

    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牝户,另支手儿去急捻那根棒槌。

    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
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
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
唧的一声,直贯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
,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淫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
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

    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