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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第七回、赴闺房表兄妹偷情

【春又春】第七回、赴闺房表兄妹偷情



    诗曰∶
            冠顶神羊意气断,闲邪当道誉埋轮。

    且说云仙於园中偷觑三位表兄昂扬尘柄,好不火发,急急回至绣房卸
了衣裤自己杀了一回火,却不料三郎早已随後跟至,立在门首又饱看了他
一回,却浑然不知,依旧的挖个不止。直挖得娇声浪语声达於外。惹得三
郎熬禁不得,遂踢落了裤儿往里闯。一头走一头看那流水不止的牝户,纤
指早疲,那道口儿合合开开,似那小儿喝饮水光景。

    堪堪已摸近床边,那云仙依原闭目哼哼,三郎淫心勃勃,那话儿直竖
如枪,送腾身跃上?嗽葡缮矶颈乘洌萁蟀敫龉晖罚氲迷?
仙肝胆俱裂,开目急视,见一男子覆於身上,一物正挤迫指儿直抢牝内,
遂高声叫道∶「啊呀,你是何人?意欲行奸?」一头说一头扭挣。

    三郎急掩其口儿,俯於耳畔道∶「表妹勿叫,是我哩!」

    云仙道∶「你又是何人?」

    三郎老着脸道∶「我即是拆断瓦片的那个。」

    云仙知是三郎,依原扭动,被三郎双腿控住不能动。

    云仙道∶「三表兄意欲何为?」

    三郎道∶「来替表妹杀火。」

    云仙道∶「我又何来的火?」

    三郎道∶「我已在门外偷觑多时,见表妹可怜,遂唐突而进,冒犯玉
体。乞表妹谅。」一头说一头去他香腮上亲,一阵幽芳,沁人心脾。

    云仙目慢颊赤,半晌不语,手却阻住不令其进。

    三郎道∶「表妹若依了,自有好处於你。」

    云仙道∶「有何好处?」

    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移开。」

    云仙道∶「我手怎了?」

    三郎道∶「捻了我的宝贝还不知麽?」

    云仙听罢,蛇咬一般,倏的掣回手。

    那三郎得势,腰上发力,龟头全没,渐至花关,云仙害痛,复又回手
阻住,捻了个结实。

    三郎快意连连,低叫道∶「表妹的手好香暖哩。」

    云仙忿道∶「你且莫孟浪,快些下来,有话慢说。」

    三郎道∶「头阵已破,後阵怎舍?」

    言讫,又是一阵杀伐,奈何那云仙拼了吃奶的气力狠捻,痛的三郎一
阵大叫。却不舍流连。

    云仙此际也无奈,二人腿儿叠着腿儿,脐脐对着脐儿,口又照着口儿
,早意乱神迷,火盛情涌。那淫水儿更流得欢,直把个指儿浸得麻软,那
尘柄竟如鳅乱钻,刹间入进了大半根,遂又帮了一只手,擎住三郎肚儿。
方才保住元红。

    三郎此际欲火焚身,奈何不能尽兴,那牝里越深越紧越热,火烙难忍
,一阵阳精,彪彪而出,闷哼几声,把了云仙的乳儿不动。

    那云仙叫道∶「啊呀,你将甚麽喷在我里面了?稔粘粘的难过?」

    三郎也不应答,兀自吸气收腹,那云仙登觉那尘柄倏然软塌,好生奇
怪,心里欲看个究竟,却又害羞,又扳那三郎下来。

    三郎稳住不动。移时,那话儿又跳钻钻的硬了,似比先前又粗长些。
撑得云仙玉户满满的,间不容发,胀得难过。一番折腾,二人俱已神疲力
衰。

    三郎道∶「表妹且将手儿拿开,容我尽欢一场,即是碎身万段心也甘
了。」云仙不允。

    三郎又道∶「我那精儿已流至你的里面,还不肯?」

    云仙道∶「流到里面又怎样,洗了即是。」

    三郎道∶「表妹可怜则个。」

    云仙道∶「我还是闺女家,焉能令你胡来?」

    三郎笑道∶「污都污了,还有甚麽清白?」

    云仙道∶「不曾污。」

    三郎道∶「即不曾污,我对姨母也有话说。」

    云仙骇道∶「说甚?」

    三郎道∶「说你偷看,说你自己入弄自己,说我的精儿喷至你那里面
。」

    云仙猛扳其肩道∶「冤家!岂不坏我名节?」

    三郎道∶「不坏你名计又有何难?」

    云仙道∶「你不说即无事了。」

    三郎道∶「欲灭我口除非令我爽上一回。」

    云仙知他意,遂柔声道∶「适才你不爽麽?」

    三郎见他腻脸偎红,凤眼乜斜,春兴早发,急道∶「适才未洞穿门户
不曾爽哩。」

    云仙嗔道∶「莫非真欲取我元红不成?」

    三郎见他意乱,遂哄道∶「此事你知我知,完事之後我会更加爱你。

    云仙道∶「你可曾爱我?」

    三郎道∶「自从一见表妹仙颜,已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得心痛
,表妹怎说我不爱?」

    云仙道∶「许我一件,方遂你愿。」

    三郎大喜,搂了粉颈,鸡啄米般一阵乱亲,道∶「莫说一件,即是十
件也依。」

    云仙道∶「至今日始,我便是你的人了,日後定要迎娶我。」

    三郎道∶「这又何难,正合我意,只是要等上几年。」

    云仙怒道∶「冤家,哄蒙了半日,还欲推脱麽?」

    三郎急陪不是道∶「表妹莫恼。你我同庚,尚属年幼,怎论嫁娶之事
?」

    云仙道∶「即不论嫁娶,你又在此何为。」说罢,着力捻那尘柄。

    三郎又叫,道∶「表妹莫恼,容我细讲,这婚事麽?也需三媒六证,
父母应允才是。」

    云仙道∶「即如何,你且下去,待那三媒六证,父母应允了再说。」

    言讫,力推其身,三郎慌道∶「表妹气力颇大,莫恼坏了身儿,即然
表妹恨嫁,明年即前来迎娶何如?」

    云仙道∶「这方是一句中听的话儿。」

    三郎道∶「即已允了,何不令我深深入上一回。」

    云仙道∶「不可,还有一件。」

    三郎苦着脸道∶「还有哪一件?」

    云仙道∶「适才你们三兄弟於园中何为?」

    三郎道∶「我那二位兄长验我精气至否?」

    云仙道∶「为何要验你哩?」

    三郎道∶「若验出我精气未至,赶我回家,他二人来爱表妹。」

    云仙微微笑道∶「他二人也爱我麽?」

    三郎道∶「爱,俱都爱杀!」

    云仙道∶「不知你精气至否?」

    三郎道∶「你眼见我将那瓦片儿拆穿,还问至否?!?

    云仙嗔道∶「你们男子家的事儿我怎知?」

    三郎又舔他那香唇,低问道∶「适才表妹纤纤玉指的解数可是男子家
的事儿哩!」

    一句话说得云仙三尸神爆火,怒道∶「不与你歪缠,且滚了下去。」

    言讫,一阵乱蹬乱扯。

    三郎狼狠箍住,道∶「表妹即己允了,何故又闹?」云仙也不理。

    三郎又问,云仙不得已,道∶「你那物儿能将瓦儿拆断,我焉能承住
?」

    一句话又说得三郎楞住,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