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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又春】第十回、塞仆言巧哄痴郎去

【春又春】第十回、塞仆言巧哄痴郎去



    诗曰∶
            千丝缕结衣衫损,两鬓蓬松鬓发X。
            潦倒世间人不识,且将鸾凤混乌鸦。

    且说三郎合表妹云仙云停雨止,正论婚嫁之事,猛地里听那楼梯一阵
乱响,知有人来,唬得面无人色。

    那云仙急叫道∶「冤家,你是长了尾巴麽,门都不曾关?」

    慌得三郎急跃身下床去关门,方才关好,那脚步声已至。三郎蹲倒身
子,云仙摇手令他上床,三郎矮着身儿倒退上床,云仙把手一推,三郎早
进床角,又将被儿遮了,那云仙又急着小衣,整理云鬓,心中悚然,不知
何人,忖道∶「倘是母亲驾到就糟哩。」

    就听门外有人叫道∶「小姐,夫人请你去有事问。」

    云仙听是丫头翠环音声,遂长嘘口气,道∶「你且去罢,我即刻就到
。」

    翠环唱了个诺,去了。

    三郎俟他走远,钻出被儿道∶「适才娇音者何人?」

    云仙怒目道∶「得陇而望蜀乎?」

    三郎道∶「不敢,只是顺口说说而已。」

    云仙道∶「不意你小小年纪,尽是拈花惹草的心思!」

    三郎见云仙动气,遂膝行近前搂住他道∶「愚兄焉敢有非份之想。」

    云仙相了他半晌,道∶「鬼才晓得。」

    三郎拱头去他乳间脐下乱啃,云仙力阻,道∶「母亲唤我,事不宜迟
。」

    一头说一头着衣。

    三郎道∶「我睡在这里等你。」

    云仙道∶「冤家,你欲惹祸麽?」

    三郎道∶「我舍不得你。」

    云仙道「若是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三郎道∶「休要拿诗来哄我。」

    云仙道∶「这里你是千万住不得的,传扬出去,叫我如何做人?」

    三郎道∶「我藏此不出,哪个晓得?」

    云仙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三郎道∶「为都为了,怕甚?」

    云仙见他歪缠不休,遂冷着脸道∶「倘你固执,日後休想再近我身!

    三郎慌道∶「表妹莫气,我是与你耍子哩。」言讫,又去他臀上捻。

    云仙已穿好衣服,又穿了绣鞋,离身去至镜前坐下,向镜子道∶「你
趁无人之时,速速去了罢。」

    三郎道∶「半夜无人,半夜再走。」

    云仙转头喝道∶「如此刁蛮,休要再来。」

    三郎拥了被儿道∶「表妹生气的样儿愈发的好看哩。」

    云仙道∶「你不走也罢。」

    三郎道∶「表妹又肯留我哩。」

    云仙道∶「我去与母亲睡。」

    三郎泄气,道∶「表妹忒狠心也!」

    云仙道「任你颠狂了半日,还说我狠心!」

    三郎道∶「你却不爽怡?」

    云仙一头理那云鬓一头道∶「不爽。」

    三郎道∶「不爽你叫个甚?」

    云仙道∶「那是叫苦。」

    三郎道「苦中有甜哩。」

    云仙随手将梳儿向三郎打去,正中前额,啊呀一声,三郎痛得跳。

    云仙道∶「活该,报应!」

    三郎苦着脸道∶「表妹撤泼,待我去姨母那里告你。」

    云仙道∶「不怕你告。」

    三郎道∶「又不怕损了名节?」

    云仙道∶「一家人怕甚。我还欲告诉你强奸哩,看母亲不打死你这小
畜生!」

    三郎急道∶「表妹开恩,切莫直言。」

    云仙道∶「若离此,我便不言。」

    三郎叹道∶「这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会?」

    云仙道「遥遥无期。」

    三郎道∶「人言一日夫妻百日思。表妹却绝情哩!」

    云仙道∶「你再於此罗噪,永世不得相见!」

    三郎呆了半晌,不知再寻些甚麽话说,忖道∶「这女子怪哩,干事之
时心肝乱叫,提了裤子便不认帐哩!」

    正乱想间,云仙巳打扮停当,起身道∶「我且去了。」

    言讫,袅娜行了几步,又回头睨了一眼,三郎见了,心中欢喜,忖道
∶「表妹还是有情有意哩!」呆呆相了一回,云仙早已下楼去了。

    三郎又坐了一阵,见外面天色已晚,遂起身穿了衣服,开门下梯,倚
在门首张望一回,顾四处无人,闪身出门,将门儿带好,也不看路径,跳
钻钻的走。

    及至客房,见门紧闭悄无声息,忖道∶「二位兄长不曾在?」一头想
一头去推门。

    门呀的一声洞开,一拨直闯屋中,灰黑一片,看不甚清楚。也不掌灯
,去他二人床上摸了一回,俱是空的。又忖道∶「他二人这般时候不归,
何处去耍子哩?莫非去寻那月儿菊儿取乐?」

    思想一回,登觉倦怠,遂摸了自己的床沿,抬腿即上,又想不妥,不
如卸了衣裤,睡上一回,遂卸了衣裤,爬将上去。

    未及睡稳,登觉一肉滚滚的物儿偎近,三郎一惊,把手去摸,摸到一
个滑腻柔软的身儿,并一双趐乳,又是惊来又是喜,搂住便上了身,叫道
∶「表妹,却原来你在此等我哩。」

    见他不应答,止是颤声的喘,遂把舌儿度於他的口中,於舌下拱了几
拱,拱得他呜哑有声。

    三郎淫情大举,把手抚了趐乳,又收了舌儿去那乳头上舔卷一回,另
只手早奔脐下,抚了那肥腻腻的牝户,挖个指头搅那丽水。口里道∶「妙
人儿,不意你如此眷顾。」

    一头说一头捻那尘柄,那尘柄早已翘然而待,硬当当的。那妙人儿把
手也去捻搓,三郎遂收手又顾那肥臀。

    二人你摸我抚,情兴焰炽,俱都按捺不住。三郎二度巫山,神魂飞跃
,提枪上马。不意那妙人儿骨碌而动,早将三郎覆於身下。

    三郎暗惊道∶「不意表妹劲力恁般大。」一头想,一头扶那长枪,把
准牝口用那龟头研擦。妙人儿呜哑不止,却不放声。

    三郎忖道∶「待我用些水磨功夫,不怕你不爷死由他娘!」遂贾馀勇
力挺,那尘柄倏然涨大,妙人儿探手去把握,却失手滑放,龟头顺水而上
,但闻唧的一声爆响,遂没其半根尘柄。

    妙人儿双手力撑,把个臀儿高高耸起,似害痛般光景。三郎忖道∶「
谷道早已打通,焉又阻滞?」一头想一头耸身上挑。

    那妙人儿又耸,龟头只是研擦其牝口,不令其进,淫水却流得汪汪,
贮满三郎肚脐儿。三郎心中焦躁,把手端了他的肥嫩臀儿,向下一扯,尘
柄又一长击,即听啊呀一声大叫,似哭一般。

    三郎听了大楞,忖道∶「这音声又不似表妹,他是何人?」

    欲知来者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