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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结部)21-25

   帝国结部021第二十一回——五蛮女舍生取义,两姐妹有意失身

  上回说道,南岭五女将与曹军对阵,何家两姐妹胜了两阵,曹云龙的副将洪
恩赢了一阵,却把个娇滴滴凤明月劈成了两半,虽然也赤条条挑在枪头示众,官
军毕竟不满,等何阿朵再度出战之时,庞奇便亲自出马。

  两个人都是使刀,不过庞奇的刀长,本身就占尽了优势,何阿朵虽然身体轻
灵,但体力上到底不如庞奇,加上庞奇久经战阵,经验老到,何阿朵越打心中越
没底,庞奇见状,故意卖个破绽,何阿朵双刀抢入,被庞奇回手一刀杆,砸在双
刀之上。何阿朵只觉虎口发麻,双刀脱手落在地上。庞奇赶拢去,一伸手便把何
阿朵当胸挟在腋下,借着战马前冲之势,拖过马背,回归本阵,向地上一丢,喝
一声「绑了!」

  军卒急忙把何阿朵按倒在地,踩住小小蛮腰,那何阿朵不住挣扎,筒裙皱起,
露出两块美臀如满月,一丛羞毛似墨染。官兵见了,把脚去踩住她美臀,使绳子
四倒躜蹄捆作一团,抬起来,自筒裙下伸入手去肆意凌辱。

  那边曹云龙见庞奇擒了何阿朵,自己便想去捉阚美云,哪知阚美云十分见机,
未等曹云龙出马,她却把手中宝铲一举,喝一声「撤」,返身向山上退去。

  曹云龙哪肯把煮熟的鸭子给弄飞了,急忙拍马追赶,众将也在后面一齐掩杀。

  曹云龙的马快,登时追上,何阿满看见,斜刺里杀过来,拦住曹云龙,口中
只叫:「将军快走!」

  曹云龙见钩来得快,不得不用叉去封,他打算把何阿满留给其他人,自己好
去追赶阚家姐妹,怎知何阿满不依不饶,死死纠缠。

  曹云龙不得已,只要暂时回身迎战。那何阿满又不与他斗了,见哪个要追阚
美云,便去拦哪个去路,把个曹云龙气坏了,终于舍了阚美云姐妹,专心来斗何
阿满。

  何阿满自不是曹云龙的对手,斗不十合,便被曹云龙使叉别住她双钩一夺,
抢过兵刃,然后一把抓住她筒裙的裙腰,把何阿满扯过马来,拎在手里。再看阚
美云时,已趁机回到隘口,关了寨门,上面把箭射出,击退了刚刚赶到的庞奇和
众将。

  曹云龙检点战果,洪恩劈了凤明月,庞奇捉了何阿朵,自己擒了何阿满,五
女将带出的女蛮兵,被官军追上砍杀了四、五个,几员战将倒每人擒了一个蛮族
女兵,也不算没有收获。

  曹云龙传令收军,自己骑在马上,仍抓着裙腰拎着何阿满,庞奇拎着捆作一
团的何阿朵,众将各抱着所擒蛮女,返回营盘。

  那何阿满被曹云龙拎着,仍不肯就范,在那里乱挣,一条窄窄裙腰哪里经得
住,被她挣得断了,身体向马下便落。曹云龙身手了得,把脚一抬,恰恰钩住下
落玉体,向上一挑,用手一接,又将何阿满挟在腋下,筒裙却已被扯碎了落在地
上,露出那一弯圆圆美臀。

  何阿满犹不肯放弃,在曹云龙手中乱挣,把两只粉拳望曹云龙身上乱打。可
惜那曹云龙练武之人,皮糙肉厚,粉拳打处,倒似搔痒一般,毫无作用,反令曹
云龙兴致高昂。

  可擒那些女俘,或横担在马背上,又或挟于腋下,身体横卧,美臀阴私自那
筒裙之下时隐时现,个个儿羞得面红耳赤。

  曹云龙急着泄火,也不似往日回兵在大帐前集结,在营口前便向众人道:
「各位将军,今日一切全免,各回营帐快活,只是莫吃独食,当与众弟兄同乐。」

  众将一齐笑道:「元帅放心,末将等晓得。」便各抱了女俘,回转各自军营,
享用美女不提。

  那曹云龙抱着何阿满直接到自己寝帐前下马,有马夫接了战马,两个小校来
把何阿满两臂扭了,搀入帐中,捺在行军榻上。

  曹云龙入得帐来,摘盔解甲,只剩里面衣服,方才来到榻前,命小校且出帐
外。

  「元帅,放她不得。」只因那何阿满未绑,所以小校不敢放开。

  「有我在,不妨事。」

  小校们这才放开何阿满,出帐而去。

  何阿满四肢才获自由,便一轱辘爬起来,想要挣扎,曹云龙眼疾手快,一伸
手便抓住她胸前小衣,仰面捺于榻上。

  那何阿满哪肯就范,两脚乱踢,双手撕扯曹云龙大手,却只如撼动钢钩一般。

  曹云龙一阵得意,一只手按了她胸,一只手去把她乱踢的脚捉住一只,向上
一提,便将蛮靴剥下,扔在地上,又剥了另一只蛮靴,也丢在地上,原来南岭天
热,蛮女靴中并不穿袜子,就光了两只小脚,全身上下只剩了上身小衣。

  那何阿满年方二九,玉体瘦削,两条粉腿间,生着稀落落一丛耻毛。

  曹云龙腾身上床,骑在何阿满身上,何阿满拚命挣扎,曹云龙却如大山一般,
纹丝不动。曹云龙用屁股坐住阿满双腿,双手抓住阿满手腕,向两边一分一按,
把何阿满上身一个十字压住。何阿满挣了一阵,累得双臂酸软,没了力气,曹云
龙趁机放了她手,把她上身小衣自中间向两边一扯,「嚯嚓」扯开,露出胸前两
颗粉嘟嘟奶头儿来。原来何阿满年纪尚轻,胸前小生得只用小碟一般。

  何阿满见自己精了身子,急得清泪横流,嘤嘤啼哭,双手抓住曹云龙大手,
张口来咬,曹云龙笑一笑,把手一翻,反将她玉腕捉住,自己翻身起来,用手一
拧,便把何阿满一只手扭在背后,何阿满害疼,不得不翻转身子,俯卧在榻,曹
云龙趁机把她另一只手也扭了,交在一只手里抓着,何阿满竟挣不脱,面朝下趴
在榻上,脸儿紧贴着榻板,只有两个小腿在那里乱踢。

  曹云龙口里用淫辞不住羞辱,眼睛看着何阿满细腰下那两块雪白圆球,用空
着的一只手细细抚摸,然后使两个手指分开臀肉,露出淡淡一个菊门,自已细细
看了,只觉气血上涌,深吸一口气,将一只大手自她两腿间插入去,往她要紧处
用力摩动,何阿满紧夹玉腿,却敌不过曹云龙大手。

  摩了百十摩,曹云龙只觉掌间略湿,便把她两腿向两边一分,自己跪于她两
腿之间,何阿满要反抗时,两腿已被她隔在两边。

  只见两腿间耻毛稀少,两片阴唇肥厚,中间夹着两片暗红小褶,用手分开,
便现出粉嫩洞穴来,里面湿漉漉,似有水渗出。

  曹云龙此时,心痒难耐,先自解了下裳,亮出阳具来,然后把她双手放开,
抱住她美臀,向怀中一拖,胯下肉杵一顶,便顶入她穴中。

  何阿满才觉松了手,正要借机挣扎,却已失身。

  何阿满此时仍不肯放弃,双手撑在榻上,向前爬行,想要脱离曹云龙,曹云
龙哪里肯依,急忙右手拖住她臀胯,左手去下面一捞,把她左手捞住,向后一拖,
紧紧扯住,方才松开右手,又去捞了她右手。你看他抓住何阿满两只玉手,向后
拉住,何阿满就如凤凰展翅一般,上半身没了支撑,把一张俊脸紧贴榻上,不能
动转,屈辱不堪。

  曹云龙见她这般模样,淫兴越炽,逞起淫威,把她蜜穴一阵乱捣,直插了四、
五百插,方才泄了。双手一松,放她趴在榻上,自己提上下裳,坐在榻上,意犹
未尽。

  何阿满失了贞节,也不再挣扎,趴在那里低声抽泣。曹云龙全无怜意,自己
穿上衣服,向帐外叫道:「来人。」

  「在!」帐前两个小校急忙答应一声,走进帐来,叉手问道:「元帅有何将
令?」

  曹云龙把手一指道:「将这个贱人绑出去,与众弟兄同乐。」

  两个小校听了,答应一声,急忙寻绳子来把何阿满反剪两手捆了,这才架出
帐外,此时何阿满也不挣扎,任他们施为。

  次日,点名过卯已毕,曹云龙仍命按昨日办法出战讨战,这一回,曹云龙命
把那些女俘带在身边。

  曹云龙心里对那阚美云姐妹仍是不舍,想要活捉了,按法儿炮制,但观昨日
之势,怕阚美云不肯下山,而若强攻隘口,又怕阚美云死了,所以曹云龙要设法
激阚美云出兵。

  到得山下,兵丁在那里骂战,隘口上寨中果然一声不吭,并无出兵迹象,曹
云龙便叫把女俘带上来。

  再看那些女俘,都已经一丝不挂,五花大绑着,每人被一个骑兵抱着,横卧
于马背之上。

  曹云龙命声大的兵丁,不论荤素,只管往寨中乱骂,然后叫把那十几个女俘
拖到阵前,按跪地上,翘起美臀,那些兵丁公然当着山上女蛮兵的面,把那些女
俘轮奸起来。

  闹到午时,曹云龙正要下令回营用饭,忽然寨门一开,阚美云姐妹率几百女
蛮兵杀出寨来。

  曹云龙大喜,只道:「美人儿,今番看你往哪里去?」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2第二十二回——斗智谋曹云龙设计,暗偷营阚美云遭擒

  却说阚美云姐妹眼睁睁看着被俘姐妹被当着自己的面轮奸,心中大怒,终于
忍耐不住,开门冲出。

  曹云龙一见,心中暗喜道:「美人儿,今番看你往哪里去?」

  哪知队伍刚刚出来一半,那阚美云忽然止住大军,沉吟片刻,传令:「撤回!」

  曹云龙一见,急忙率部下纵马上山,想抢在关寨门之前赶上阚美云,却是又
差了一步,蛮兵全数撤进隘口寨中不算,上面射下的箭反伤了不少官军。

  把个曹云龙气坏了,急忙传令:「把这些贱人留在这里,传令各营将士,轮
流到此值守,定要把这些贱人活活辱死在寨前!」

  此令一传,那些女俘便惨了。官军拉了些空辎重车到阵前,把众女俘放在车
上,不分昼夜,轮流奸污,又叫熬了参汤喂给女俘,以延生命。即使如此,哪消
五天时间,连何家姐妹在内的十几个女俘,尽数被奸得血崩而死,使毛竹穿了阴
户,挑于寨前示众。

  见阚美云不肯出战,曹云龙无可奈何,只得下令强攻,一时间流矢横飞,巨
石乱滚,双方在二道沟隘口开始上演新的功守战。

  官军连攻了三日三夜,隘口上蛮女拚死抵抗,双方损失惨重。

  曹云龙自开始强攻以来,一直站前面指挥,熬得眼睛都红了,实在支持不住,
便叫庞奇暂代指挥,自己回营去睡上一觉。

  哪知曹云龙刚刚睡着,便有兵丁来报,说阚美云姐妹冲出寨来,把正在攻寨
的官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死伤无数。

  曹云龙急忙起身,提叉上马,赶到前敌,只见隘前山坡上,数百官军的尸体
横陈,庞奇在那里气得咬牙切齿。

  曹云龙忙问庞奇:「副帅何不冲上山坡擒了那贱人?」

  庞奇道:「哪里不想,只是当时攻寨人马刚刚上去,被她们一冲,前面的抵
敌不住向下退,后面的不知道又向上冲,两下里一挤,把道路堵住,想过也过不
去,结果又被她讨了个便宜去。」

  曹云龙看看山坡,想象着当时的情形,也知怨不得庞奇和众将,只得作罢。

  自此以后,阚美云姐妹时常寻机出击,大量杀伤攻寨的兵丁,却不与曹云龙
作战,有效地加强了隘口的防御。

  转眼之间,又是半月有余,曹云龙瞑思苦想,如何能把那阚美云诱出寨来,
一鼓成擒。想来想去,心生一计:「我不如作退兵状,那阚美云若是将才,必要
趁我撤兵之时兜尾追击,那时正好诱她入榖. 」

  想至此,他便与庞奇暗暗定计,选了两个相貌与自己相象的兵丁,穿上自己
和庞奇的衣服、骑上自己和庞奇的战马在阵前指挥,自己和庞奇两个却扮作小卒,
混在兵丁当中。

  这一日,官军攻寨异常凶猛,一队一队交替猛攻,直攻了一整天,到了天黑,
突然撤下,没了动静。

  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要退兵时,先要猛攻一阵,叫敌人摸不着
头脑,不敢追击,而要诱敌时,则公然撤兵。而曹云龙通过与阚美云的几个月较
量,知道阚美云是熟读兵法之人,不会轻易上当,所以便反其道而行之,来个实
则实之,虚则虚之。

  夜幕之中,曹云龙的大营灯火全无,一队队官军悄无声息地向头道沟外撤退,
黑暗中,几双眼睛看着曹云龙和庞奇骑着马向头道沟隘口而去。

  过了两刻左右,忽然一阵梆声响亮,喊杀之声四起,一群蛮族女骑兵亮起火
把向正在撤退的官军后营杀来。

  官军猝不及防,队伍顿时被冲得大乱,只听阵阵惨叫,官军被砍得东倒西歪,
四散奔逃。

  杀了一阵,听见北边马蹄声响,灯火通明地赶来,知道已经撤走的官军又返
身杀回救援,蛮兵中只听阚美云高喊:「姐妹们,撤!」转身向南而走。

  走出不足一里,忽听一声炮响,灯火齐明,只见四下伏兵四起,把这群蛮女
围在垓心,灯火中看时,原来这蛮女只不过是四、五十骑兵而已,领头的也只有
阚美云和阚美珍两姐妹。

  队中闪出曹云龙,哈哈笑道:「阚将军,你上当了,快下马投降吧。」

  阚美云道:「休想,姓曹的,还不知鹿死谁手呢?」说完,一催座下马,舞
动宝铲向曹云龙杀来。

  曹云龙也把马一提,举叉来迎。

  那边又闪出庞奇道:「阚小将军,可愿与老夫一较雌雄。」

  阚美珍听了,也不答话,舞动凤头铲来斗庞奇。

  这一场大战,双方各显本领,杀得天昏地暗,一边观战的官军将领不由吐舌
道:「不知这姓阚的姐妹如此好武艺,也就是两位元帅出马,若要我等上前,只
怕命不久矣。」

  大战三十几合之后,阚家姐妹毕竟是女子,体力下降太快,手上就慢了许多,
本来女将力量不足,打仗靠的就是灵活,这一累,便身形迟滞,而战场之上,瞬
间攻守得失就变。

  曹云龙一见,正是机会,手上一松,露个破绽。阚美云此时体力不支,正想
早早结束战斗,见了破绽,哪肯放过,一铲往曹云龙胸前铲来。

  曹云龙装作不及防备,叫一声「不好」,马却向前一提,等那宝铲及胸,再
不得变招之时,忽然一闪身,让那宝铲自肋边擦身而过,顺手「怦」地抓住了铲
柄。

  阚美云被人家抓住兵器,下意识地向回一抢,力量不足,反被拖过去,一头
扎在曹云龙怀中。

  急忙撒手扔了铲,想要逃时,曹云龙顺手一搂,把阚美云搂在怀中,向回一
扯,便把女将扯离马鞍,拖到了曹云龙的马上。

  阚美云想挣扎时,曹云龙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挣扎不脱,被曹云龙带回本阵,
命军卒绑了,然后又来相助庞奇。

  此时庞奇那边优劣也边,阚美珍武艺本不如庞奇,听见姐姐被擒,心下一慌,
被庞奇一刀剁在她的铲柄上,手一麻,宝铲脱手掉落地上,阚美珍慌了,不知所
措,被庞奇赶近前来,一伸手揽在腋下,活兵挟过马来。

  两员女将转瞬之间便成了官军俘虏,曹云龙向那些女蛮兵道:「主将已擒,
你等还不投降?」

  众蛮女齐声道:「保家护族,不分贵贱,宁可战死,决不投降。」呼罢,结
起阵来,各丢了左手兵器,取出上好竹箭的小弩,一手弩,一手刀,发声喊,向
北冲去。

  为什么向北冲,那不是冲到人家老窝儿里来了吗?

  正是,曹云龙很清楚她们的目的,如果向南回隘口,官军正好借追赶之机攻
入隘二道沟,所以她们这一冲,目的只在寻死拚命。

  曹云龙可不想让自己的手下被人家以命换命,忙命射箭,却也晚了,因为蛮
女都是骑兵,怎么她比步兵快,箭未添弦,人已到面前,所以被她们一下子冲进
北边官军队伍中,一阵乱砍乱杀,把官军打得鬼哭狼嚎。

  曹云龙一见,急命:「围上去杀,莫叫走了一个。」

  这回杀得好惨,女蛮兵利用阵式相互掩护,令官军近不得身,她们却可任意
砍杀官军,官军无奈,只得放箭将她们射杀,但她们已经同官军纠缠在一起,那
些箭中的许多竟把官军自己误伤了。

  女兵们一直向北走了三里多路,才被一个个射杀,最后只剩了一名女兵,兀
自前冲不止。曹云龙在背后看见,急忙拈弓搭箭,嗖地一声,正射在她后心。

  那女兵叫一声,自马上翻身落下死了。

  曹云龙用计诱出阚氏姐妹,并活擒之,以为南岭不日可收,十分高兴,传令
三军回营。

  进了营门,三军列队,曹云龙各个表彰一番,然后下令解散。

  兵丁早把所擒阚美云与阚美珍绑上大帐。

  曹云龙看了道:「庞副帅,你我就按前日约定,这个小贱人归你,我只要阚
美云。」

  庞奇道:「元帅终得所欲,可喜可贺。」

  「哈哈哈哈——」曹云龙一阵开心大笑,走下帅案来,伸手抓住阚美云玉臂,
向自己寝帐拖去。

  那阚美云情知要受辱,打着千斤坠儿,哪里肯走,被曹云龙拖了一阵,不得
已又把她抱起来,搂着大腿扛在肩头,这才弄回寝帐。

  不知阚美云能否逃脱凌辱,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3第二十三回——曹云龙寝帐辱女将,阚美云以身赚敌酋

  那曹云龙擒了阚美云,毫不拖延,才回大营,便把阚美云拖回自己寝帐之中,
丢在地上,自己摘盔卸甲,然后来消遣阚美云。

  阚美云尚是处女,看见曹云龙一脸淫笑,吓得花容失色,不住央求道:「杀
了我吧,休要辱我。」

  曹云龙自幼不曾将女子当人,哪肯饶她,一把抓住上身绑绳,拎起来丢在榻
上,便合身而上,把阚美云压在身下,只觉软玉温香,帖满胸膛,禁不住低下头
去,把那阚美云嘴上吮了一吮。

  阚美云臻首乱摇,却躲不开,不由泪流满面,嘤嘤啼哭。

  曹云龙越发来了兴头,隔着衣服,但用胯下肉棒把她乱顶,然后坐起身来,
脱了她蛮靴,又来扯她小衣。

  自帐篷外,撩帘进来一个高个子高鼻梁美女,款扭一副狼腰,走近榻前道:
「闻王爷擒了阚美云,贱妾特来道喜。」

  曹云龙回头看时,原来是自己的侍妾瓦丽亚。

  自从瓦丽亚在两军阵被擒,就被曹云龙收为禁娈,后来投了冯庆,经西戎王
许婚,收了瓦丽亚为妾,无论走到哪里,必带着她同行。

  瓦丽亚虽是武将,但她善骑骆驼,这里没有,因此武艺不得发挥,曹云龙也
就不让她上阵,只把她留在帐中侍寝。

  瓦丽亚早听说曹云龙要擒了阚美云来享用,不免醋意在心,虽然她早先也见
过阚美云,但那里阚美云还是少女,所以想要看看这个阚美云现在是何等模样。

  见阚美云被五花大绑,倒卧榻上,本来嫉妒的心又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因此
便道:「王爷好眼力,这阚美云果然美貌,妾身不如也,待妾身替王爷脱了她衣
裳,与王爷助兴。」

  曹云龙道:「如此甚好,只是你也要脱了衣服,让本爵欣赏一番。」

  「王爷早得了妾身身子,难道还不曾看够么?」

  「哪里有够,快快办来。」

  瓦丽亚便到榻前,把阚美云推作仰面朝天姿势,也不敢解她绳索,只用手把
她小衣扯作碎布,自绳下片片抽出,然后脱了她筒裙,剥作一头光羊。

  曹云龙见了那阚美云玉臀,十分欣喜,便把自己衣裳脱了,坐于榻边,拎了
阚美云一只玉足,放在面前乱舔,另一手则顺着美云大腿内侧,直探到门穴前面。

  那边瓦丽亚也自解了衣裳,扭着个大屁股过来,跪在榻边,用嘴把曹云龙那
宝贝含在口中,呑呑吐吐在那里玩弄。

  阚美云情知不免,兀自挣扎,怎奈曹云龙与瓦丽亚两个,狼狈为奸,曹云龙
扯着她腿,瓦丽亚按着她肩,动弹不得,两腿间秘处被那一只大手频频把玩,屈
辱无边。

  玩够多时,曹云龙道:「够了,我要插插。」

  瓦丽亚便舍了曹云龙宝贝,起身跪坐于阚美云头顶处,一手一个抓住阚美云
玉腿,令美云两脚朝天,女子秘处尽露出来。

  曹云龙急忙腾身而上,跪在阚美云臀后,挺起那一条阳具,向阚美云胯下只
一戳,便齐根戳入,乱拱起来。

  阚美云被夺了贞节,气得热泪横流,乱骂不止。

  曹云龙哪管许多,只觉自己那话儿在阚美云牝户中,如被一只小手紧紧握住,
温暖湿润,十分美妙,不由越动越爽,直觉得那宝贝磨得发烫,弄了四、五百下,
一股热流直冲而下,在阚美云牝户中乱跳起来。

  曹云龙泄毕,只觉意犹未尽,宝贝仍然硬挺如故,仿佛还粗了许多,回头看
见瓦丽亚,便伸手拉过来,叫她跪伏榻上,撅起肥臀,自后面插入去,又弄起来。
弄了三、五百下,越觉下体胀满,竟有些疼痛,不由怪道:「这个小贱人的牝户
好生奇妙,本爵的宝贝至今不软,仿佛用了春药一般。」把阳具自瓦丽亚身内抽
出看时,不由大惊失色。

  只见那阳具竟比平时粗了一半,足有一寸五、六分粗细,把外面包皮撑得紧
紧的,透明发亮,整个儿宝贝通红如火,连小肚子都红了。

  「咦,这是怎么了?」曹云龙以为自己过于兴奋,生了什么病呢。

  一边阚美云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口中只叫:「苍天助我成功!」

  曹云龙知道上当,一把将瓦丽亚推在一旁,把阚美云拖起来,抓着她头上青
丝摇晃道:「贱人,你笑怎的?你对本王作了什么?」

  「曹贼,饶你精明一世,到头来还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哈哈哈哈……」

  「你说,你到底对本王作了什么?」

  「哈哈哈哈——,实话对你说,那是我南岭女子秘制的药物,名叫绝阴断阳
散,事先用细竹签裹了棉花涂在牝户之内。此药若是孤阴孤阳都不发作,只要男
女交合,它便发作了,不消半个时辰,必定身亡。」

  「啊?你这贱人,安敢如此?」瓦丽亚听见,也一把抓住阚美云头发骂起来。

  曹云龙知道,此时此刻,性命要紧,便问道:「我问你,可有解药?」

  「此药是我族中女子专门对付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负心男之用,向无解药,运
用之初,我等都已立下必死信念。」

  「胡说,哪里毒药没有解药?」

  「这样毒药原只为与人同归于尽,因此没有解药。」

  「难道再无破解么?」

  「男子尚有一解,女子断断无法。」

  「何解?」

  「岂不闻将军断腕么?」

  曹云龙此时只知要命,也不问真假,竟去柱上摘下宝剑,「扑哧」一声,便
把自己阳具连阴囊齐根割下,自宫成了个太监。

  那阚美云看见,又笑起来道:「难道我说什么,你便信什么?你看自己小腹,
毒物早已自你那话儿传入腹中,便自宫也不得活,何不落个完整尸首?」

  曹云龙听了,直气得浑身乱抖道:「我把你个贱人,我叫你全尸!我叫你全
尸!……」扯起阚美云一条玉腿,将宝剑自美云牝门儿之中「扑哧」刺入,那美
云叫了一声,口吐鲜血,死在榻上。

  曹云龙犹不解恨,又三剑两剑,把阚美云剖开肚腹,扯出五脏六腑丢在榻上。

  瓦丽亚知道自己中了不解之毒,「哇哇」哭将起来,曹云龙正在那里对着阚
美云的尸体发狠,外面有小样急慌慌闯进来道:「元帅,不可动那女俘!」等看
到帐中模样,直愣在当地。

  「你嚎什么?」

  「元帅,适才副元帅帐前校尉前来送信,说这阚氏姐妹在自己身上施了不解
之毒,一但与她交合,便要……,庞副帅如今已中了毒了。」

  「你早干什么去了?」曹云龙骂道,然后一屁股坐在榻上阚美云的血泊中。

  他不知道,他一时气恼,杀了阚美云,却是帮了阚美云一个大忙。原来这毒
毒性甚烈,发作之时,男子痛不欲生,女子昏馈乱淫,只为曹云龙一剑,反免了
阚美云之苦。

  另一边帐中,庞奇的情形也不比曹云龙好多少,这两个人都知道保命的重要
性,所以都选择了自宫,只不过庞奇少割了两个肉蛋便是了。庞奇也因此被阚美
珍激怒,一刀把美珍腰斩两段,如今两半截身子躺在床上,也已经死透了。

  众将听说两位元帅中毒,齐来帐中看视,见是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慌乱之中,听见外面一阵鼓响,喊杀震天,有兵卒来报,说南岭蛮兵从
二道沟杀下来,已然冲入大营了。

  没了主帅,无法打仗,众将一商议,也只有撤军了。

  曹云龙与庞奇如今只能等死了,众将只得叫军卒用担架把两人抬回头道沟外,
那瓦丽亚虽然没有有受伤,但毒发起来,就象发了情的母猴子,光着个屁股,见
了男人就扑,只得用绳子四马倒躜蹄捆起来,用木杠穿了抬走。

  这边官军军无斗志,弃了营寨,向北便撤,女蛮兵在一员中年男将和七、八
员年轻女将率领下在后掩杀。

  这里地形不熟,是官军的主要劣势,天黑看不清路,更是雪上加霜,被一群
蛮女追着屁股乱跑,慢一些儿便是一刀断命。

  那些官军被追出头道沟,本以为安全了,哪知众蛮女竟紧追不舍,兵败如山
倒,虽然兵力上蛮女只有几千,但官军无心打仗,被一停一停追杀,刚到岔道口
与守在这里的官军会合,那山谷中又杀出股女蛮兵,领头的也是几员年轻女将,
同样是奋不顾身,把官军杀得节节败逃,直退出黄龙洞外,有幸存的副将收拢军
队,检点人马,进山时的二十万人,如今只剩了两万,两位元帅和瓦丽亚已在路
上毒发身死,其余战将中只剩了副将一员,参数两员,偏牙将三员,算是全军覆
没。

  原来这都是南岭人设下的一计。自何里接了洞主,便召集各洞洞主商议大事。
如今九洞八十一洞,男丁已经所剩无几了,所以早在黄冕时期,就已经定下了留
根大计。

  黄冕与最后的一批蛮兵死后,守南岭的重任就落在女兵女将身上。

  除了前面所说的五员女将之外,南岭还有更年轻的十二员女将并各洞任命的
八十一名女兵头领。

  虽然守二道沟的阚美云采取了各种办法主动防守,但看到曹云龙采用步步为
营的办法进攻,南岭人还是感到了灭族的绝望。因为敌我实力相差太大,南岭以
区区几万老弱妇孺,连对方一镇兵马的数量都不够,只要官军耐下性子,不求有
功,先求无过,就是一口一口的蚕食,一天死伤个百八十人,也最多不过两年的
时间,南岭就会被杀光。

  念及于此,众人不由面面相觑。

  会后,阚美云入内见何里道:「洞主,末将有一法,或可一试。」

  「何法?」

  「末将曾在徐洞主军中效力,素知这曹云龙的为人,甚好女色,淫乱无度,
当此之际,或可借此用计,要了那曹贱狗命。」

  「你是说,派洞中姐妹,利用美貌刺杀曹云龙?」

  「那曹云龙十分狡猾,行刺之计恐难成功。」

  「那依你之计呢?」

  「那曹贼向来喜欢强奸女俘,末将情愿自投罗网,用绝阴断阳散与那曹贼同
归于尽。」

  「阚将军,这如何使得?」

  「有什么使不得的,不除曹贼,早晚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受辱,不如趁早诛
灭此獠,南岭还可多一些时间布置留根大事。」

  何里此时,也别无那法,只得同意,但这种赴汤蹈火之事,不能让人家去作,
于是也叫来自己的女儿何阿朵和侄女何阿满,加上阚美云的妹妹阚美珍和凤翎的
堂侄女凤明月。四位女将听了阚美云的想法,一个个羞得玉面通红,但为了南岭
不亡,她们还是决然赴死。

  为了试探曹云龙,五姐妹下山交战,是准备随便让曹云龙擒上一个,看他是
否会对女俘进行强奸,不想曹云龙没出马,凤明月却被洪恩劈作两半,所以只好
叫何阿朵去撩拨曹云龙,结果又被庞奇捉去。

  阚美云一见阿朵被捉,便引军撤回,打算看曹云龙怎样对付何阿朵,曹云龙
马快,不肯放阚美云回去,彼时阚美云还没有在自己身上下药,所以何阿满挺身
而出,替阚美云当了曹云龙的俘虏。

  为什么何阿朵姐妹没有用药?因为不知曹云龙会不会行淫,万一她们被别的
兵将奸淫,曹云龙就警觉起来,不会再上不当了。

  结果,曹云龙的种种表现,让阚美云确信曹云龙早有擒奸自己之心,而何家
姐妹并那十几个女蛮兵被活活奸死,更使阚美云相信自己的舍身之举有九成把握,
所以,她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下药。起初,她是想在曹云龙攻破二道沟的时候再
让曹云龙擒获,哪知曹云龙等不及了,竟然用计来引诱阚美云,这也是他作孽太
多,给了阚美云一个绝好的机会。

  阚美云一见曹云龙猛攻隘口,就感到曹云龙要退,但细细一想,曹云龙的粮
道畅通无阻,而且并未战败,没有理由退兵,反过来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曹云
龙想引自己出击。

  机不可失,阚美云姐妹当下便准备停当,选了五十名敢死蛮女,临出发才告
知她们真相。

  蛮女们一听,一方面敬佩阚家姐妹的无畏,另一方面也自知重任在身,为了
保证用了毒的阚家姐妹能被曹云龙亲自奸淫,蛮女们接受的任务,就是在阚家姐
妹被擒后,她们全体死节,不让曹云龙有选择的机会。

  曹云龙这一当上得可不小,而他还以为自己计谋成功了呢。

  阚家姐妹与众女兵一下山,何里就马上秘密召集全洞女兵,兵分两路,一路
在二道沟里待机,另一路绕道蛮洞,在那山谷后待命。

  等探马回报,说曹云龙捉了阚家姐妹回营,何里立刻亲率大军悄悄摸下山来,
守在曹云龙大营之外。过了一个多时辰,见营中众人慌慌张张乱走,叫人抵近偷
听,仿佛是曹云龙中了毒,何里大喜,立刻命人击鼓,自己身先士卒,杀进营来。

  这便是阚美云以身赚敌酋的来龙去脉。

  此一役,南岭以五员女将的代价,换了曹、庞两员大将的性命,并把官军打
出黄龙洞,大获全胜。

  但人人都知道,胜利只是暂时的,因为朝廷必定再派大将来灭南岭,那时节,
南岭还有什么计策可以退敌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解。

  帝国结部024第二十四回——征南岭冯小玉挂帅印,掌军幕陶秀英作参军

  上文书说到,南岭五位美女将军,舍生取义,利用曹云龙贪淫的弱点,自投
罗网,被曹云龙杀一擒四,并全数强奸,但阚美云姐妹却事先在自己身上用的绝
阴断阳散,与曹云龙和庞奇同归于尽。

  南岭众女兵趁机进攻,把官军打得落花流水,全军覆没。

  消息传到京城,冯庆大惊失色,要知道曹云龙和庞奇都是有名的战将,而且
就在不久之前,还发了战报说不日可破南岭,哪知竟致命丧南岭,败军辱师。

  看过边报,冯庆急宣陶秀英进见。

  陶秀英早已看过边报,于是不动声色道:「皇上不必担心,曹云龙与庞奇本
非忠良之臣,若不是当初要借重他们一统天下,皇上也不会留他们。如今虽然攻
南岭受阻,但他两个战死,却也省了万岁一番心思。南岭不过弹丸之地,一次不
成,便再派兵,早晚得下,何用犹虑?」

  「我并非为曹云龙与庞奇之事而犹,只因为那南岭是我心头之病,况且如今
花荣、曹云龙与庞奇已死,史文龙、花凤原是徐有亮部下不堪任用,其余众将只
怕难当其任哪。」

  「臣保举一人,一定可破南岭。」

  「何人?」

  「长公主。」

  「冯小玉?」

  「正是。」

  「不行不行。小玉虽然武艺尚可,但多年一直随在朕的身边,并不曾独当一
面,怎挂得帅印?」

  「长公主虽然不曾挂帅,却曾在大雄关独当徐有亮四十万大军,足见其勇气
过人,足堪此任。」

  「虽然如此,朕终不能放心。」

  「皇上若不放心,臣愿随军作个参军。」

  「爱卿若去,朕便放心了。」

  「臣还要两人作左、右先锋。」

  「何人?」

  「一个是王柯,一个是史云青。」

  「就依卿家,不知还要多少兵员、粮草?」

  「也不用许多,只要十万步军,六个月粮草足矣。」

  「爱卿,休说大话,那曹云龙打二十万大军,打了这许久不能成功,爱卿怎
么敢夸此海口?」

  「臣自有计策,也许连两月也用不到,便可剿灭南岭,只是要皇上赐臣全权,
方好行事。」

  「这个容易。」

  次日,陶秀英拟下圣旨,封长公主冯小玉为征南大元帅,陶秀英为掌幕参军,
王柯为左路先锋官,史云青为右路先锋官,又调副将、参将、牙将、偏将若干,
限一月为期,都到镇南关报到。

  这边冯小玉接了圣旨,辞了驸马范凌云,与陶秀英一同启程奔镇南关。

  那陶秀英为何要举冯小玉为帅,其实也存着私心。天下有本领打下南岭者非
只一人,只王柯、史云青两个任选其一便足可成功,只是如此难显她陶秀英本领,
这才举冯小玉为帅。冯小玉从不曾独当一面,韬略也嫌不足,若想成功,必须依
仗陶秀英的计谋,这才是陶秀英真正的目的。

  两人由一群男女亲兵护着,自业城起身赶奔镇南关,行了一日,寻馆驿打尖
过夜,那冯小玉来至在陶秀英房中,陶秀英急忙起身就要施礼。

  为何施礼?只因冯小玉是公主,陶秀英再大也只是丞相,到底还是臣下,所
以要施礼。冯小玉急忙止住道:「陶参军休要如此,你我早晚是一家人,何必客
套(这是指陶秀英可能会入主东宫而言)?本帅自从军以来,只在万岁身边护架,
从未独当一面,这南岭要怎生打法,实实难为死我了,参军你要帮我。」

  「元帅怎出此言,秀英既然保举公主为帅,自然有办法叫你大获全胜。元帅,
南岭弹丸之地,那曹庞二人,其实已将南岭男丁杀伤殆尽,只余老弱妇孺,她们
只是借地利扼阻大军,早晚必破。只是若按常法慢慢取胜,也显不出咱娘儿们的
本事来,定要作出些彩头,好叫那王柯与史云青佩服才是。」

  「话是如此说,只是参军,你有何计教我?」

  「现在不是时候,你只消如此这般,到时自知。」

  不一日,到了镇南关,各路将官军卒也都按时到了。

  冯小玉与陶秀英择吉日升帐,点名过卯,早有左先锋王柯与右先锋史云青上
前见礼。

  分发军情已毕,冯小玉留众将大帐议事。

  那王柯道:「元帅,末将有一事不明,请元帅赐教。」

  「王先锋请讲。」

  「此番进兵南岭,为何只用步卒,不用骑兵?」

  「南岭乃是山区,地无三尺平路,战马施展不开,反要耗费许多粮草,不若
不用。」

  「末将记得那南岭蛮子亦有骑兵,他们如何施展,还是请元帅调些骑兵使用。」

  「末将也与王先锋有同感。」史云青急忙接口道。

  「两位先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岭骑马所骑为南岭矮马,不善快跑,专
善登山,我等战马虽快,却不中用,若是两位先锋于作战之中,缴些南岭马,倒
是不妨一用。」

  「原来如此。末将还有一问,我看镇南关内,不过准备了半年粮草,怕是不
敷军中之用。」

  「小小南岭,民不过七、八万,况如今男丁几无,只余老弱,若不能尽速平
灭,岂不有损朝廷威仪?本帅受万岁重托,定要速战速决,大获全胜。」

  「元帅,不可小觑南岭蛮子,不然,曹云龙与庞奇两位王爷也不会尽忠于此,
望元帅三思。」

  「不妨,本帅自有主张。」

  王柯等又劝了许久,那冯小玉恼了道:「两位先锋官敢是不服本公主掌帅印,
故而如此罗噪。再要多言,军法处置。」两个人便不再说,心中却是对这个好大
喜功的公主暗暗担心。

  过了几天,冯小玉命军中卜官择个吉日,自牢中提了两名死囚犯,在校场斩
了祭旗,然后出兵南岭。命王柯与史云青各率两千人马,前面开路,冯小玉率大
军随后进山。

  也非止一日,到了黄龙洞,王柯与史云青向隘口寨中叫阵,无人出战,冯小
玉大军赶到,仍依着曹云龙当初进兵的办法,派王柯与史云青两个自小路绕道黄
龙洞之后。

  却说王柯在前,史云青在后,两军相隔五里,自小路进兵。

  行了三里不足,已有蛮兵在两边山上搔扰,远远看去,都是女子,王柯方知
南岭果然已无男丁。

  当此时,马匹并无用武之地,王柯只得弃了马,亲率军卒冒箭上山。

  等到了山梁之上,蛮女已向西退了,王柯听向导说当初曹云龙进兵之时,也
是这般模样,王柯便干脆不骑马,命军卒且在两边山梁上歇兵,不久史云青兵到,
王柯使人传信于史云青,叫他率所部仍走下面小路,自己在两侧山上护卫。

  走了百十步,便有窝弓药弩自两边树林、灌木中射来,伤了四、五名军卒,
王柯见那毒弩都是使机关发射,并无人看管,知是为了迟滞大军进兵速度,倒也
无可奈何,只得知会了下面史云青,派出小股前锋,向两边林中搜索而进。

  正走前,前面不远处忽然闪出一群蛮女,都穿着短衫筒裙,或赤足,或着蛮
靴,手里拿着弓箭,向这边射来,顿时射倒了七、八个军卒。王柯忙命还击之时,
对方又转过弯不见了。

  过得一时,山下又听见梆声,史云青前锋走得快了,被两边山上蛮女推下无
数碎石,砸得头破血流。

  再走不远,又有二十几个蛮女搔扰,这一回官军有了准备,与她们对射一阵,
官军又死了七、八个,对面也有一女中箭倒地,其余蛮女又转过弯走了。

  王柯大军行到方才蛮女袭击之处,只见那名蛮女倒在路中央,原来是个二十
三、四岁的年轻少妇,赤着两只天足,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心窝儿里中了一箭,
已然死透了,兀自杏眼圆睁,恨恨不平的样子。

  有军卒使枪将蛮女筒裙挑起,果然露出黑茸茸一丛墨草,又把腿子分开了,
现出粉嫩嫩如花美牝来。

  王柯看了,命将她去了上下衣裙,然后使长枪穿了牝门儿,挑在半空示威。

  众军卒听了,兴致勃勃,去剥那那蛮女尸首的衣服,忽然身边林中飞出数支
竹箭,登时射倒几个兵丁,险些连王柯也中了毒箭。

  转身看时,原来方才跑了的蛮女都藏在林中,用有毒的小弩向外射人。王柯
大怒,亲自带人冲入林中。

  那些蛮女且战且走,用竹弩抵抗,又伤了数名兵卒,少时,竹箭射完,又被
王柯属下围堵,都聚在一处山崖边上。

  见无逃处,众蛮女丢了竹弩,拔出腰刀,背告靠山崖,怒目而视。蛮人尚武,
男女腰间必定配刀,只是大小不同。

  王柯也喜爱英雄,见蛮女英勇,不忍便杀,用手中大刀一指道:「尔等若降,
可饶性命。」

  那些蛮女听了,只微微冷笑。

  王柯无奈,传令叫杀,众兵丁一齐扑上,那些蛮女面不改色,舞刀抵抗,也
伤了两个官兵,怎奈寡不敌众,被枪挑刀劈,顿时死于崖下。

  官军把这些蛮女,连先时射死的一齐跣剥干净,砍竹为矛,都穿了牝户举在
半空,这才继续前行。

  路上又遇数十股蛮女,多者二、三十,少者七、八个,也都是二、三十岁少
妇,见了同伴裸尸身,虽然玉面含羞,仍无惧色,依然舍了性命,以竹弩腰刀节
节阻击。

  如此一来,王、史二人进兵便慢了许多,虽然每天都能在对射中杀伤几个蛮
女,自己却也被零打碎敲,损失不小。

  这一日,终于走到了小路尽头,前面道路霍然开阔,见一支蛮军横住了去路。

  不知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5(昨天还真发重了,该打)

  第二十五回——保家园妇孺齐上阵,十二女拚死阻官军

  上回说到,王柯与史云青在蛮女节节阻击下,花了十几日才过了小路,前面
便是通黄龙洞的大路了,忽然一支蛮军横住了道路。

  王柯从山上下来,骑上战马,与史云青并马上前看时,只见那伙儿蛮兵也就
只有四、五百人,都是清一色蛮族少妇,虽然所穿服色式样一致,却新旧不一,
所绣花饰也不尽相同,可见穿的都是家常衣服。所有蛮族女兵都是一手竹弩,一
手弯刀,背背藤牌,严阵以待。

  在蛮女阵前,是一员女将,年不过二十七、八岁,也是少妇打扮,面如三月
桃花,跨下南岭矮种马,手使一柄独龙铲,背后将旗上书一个「阚」字。

  王柯与史云青见了,提马上前,王柯打个问询道:「对面女将何人?通个名
来。」

  那女将也打个禀手道:「我乃南岭阚彩云,来的可是王柯王大将军和史云青
史大将军么?」

  「正是。」

  「不知将军何故犯我南岭?」

  「我奉朝廷之命,前来剿灭南岭,只因尔南岭不遵圣旨,对抗天兵,杀了朝
廷重臣,故万岁命我等剿山,你等速速投降,免得玉石俱焚。」

  「王将军差矣,俗语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南岭民不过八万,焉有无
故而对抗朝廷的道理。这都是皇帝老儿滥施暴政,要杀我全族小儿,断我南岭之
后,南岭虽弱,岂肯受此欺凌?王将军,你等若有良心,便给你家皇帝上道奉章,
说我南岭只图自保,无意造反,叫他收回成命,两下相安。若一意孤行,我南岭
就算只剩一个女人,也决不任人欺凌!」

  王柯心里说:「皇上既要来灭你族人,我上表何用?」也只得把脸一沉道:
「阚彩云,休出此无父无君之言。俗语道: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尔南岭岂敢
为几个小童便同朝廷对抗?好好听我良言相劝,放下兵刃早早投降,不然,大军
过处,草木难留,你且看我背后,便是你等榜样。」王柯回头一指,他背后原来
几百人的掌旗队,倒有一半手里举着高高的毛竹竿,每个竿子上自阴门儿里穿着
一具赤条条女尸。

  阚彩云见了,面上通红,口中骂道:「下流之辈,休以此来吓我!众姐妹,
今日便是你我为南岭尽忠之时,与我放箭。」

  令一传下,上百去小弩一齐将箭射出。

  王柯与史云青急忙用手中兵刃拨打竹箭,并曾着伤,背后官军却被射死了数
十人,原来那箭上淬毒,中者见血封喉,必死无疑。

  王柯急命兵丁以箭还击,虽然官军的弓硬,但蛮女们列阵于大路,占足了面
宽,而官军身处小路,无法展开,所以硬弓的优势也难以充分发挥,一阵对射,
也只射倒了三十几个蛮女,倒有近百官军中箭死了。

  射过一阵,死伤了两百多官军,可惜蛮女们的竹箭有限,已经射尽了。王柯
一见时机到了,传令「杀!」当先纵马向蛮女阵中冲去,史云青紧随其后。

  那些蛮女毫无惧色,各摆弯刀同官军交起手来。

  王柯纵马直取阚彩云,史云青见自己两个是成了名的大将,不好意思双战一
个女将,只好立马一旁,看着王柯同阚彩云交手。

  那阚彩云果然不是王柯对手,打了几合,便拨马进了旁边树林,王柯见那林
子树木稀落,多不过只有四、五十株的样子,又都是高大杉树,一眼便可望到头,
也不怕她埋伏,于是纵马追入林中。

  进了林子,才知道南岭矮种马的优越。

  那阚彩云仗着自己坐骑身材较小,却十分灵活的特点,与王柯捉起迷藏,王
柯武艺虽好,那马却不善钻林,赶了一阵,王柯只觉战马碍手碍脚,干脆跳下战
马,徒步追赶,虽然灵活多了,但一个马上将,没了战马,武艺却打了折扣,阚
彩云折返身来,又同王柯战在一起,这一回两个人是势均力敌,足打了三十几合
不相上下。

  那一边,众蛮女可遭了殃。虽然她们个个自幼练武,毕竟都已经是嫁了人的,
练武不勤,体力不济,王柯和史云青所率,都是他们自己操练的精兵,自然占了
上风。

  但那些蛮女负隅顽抗,抵死不降,终于一个个倒在官军的刀枪之下,血流成
河。

  双方杀了两个多时辰,官军在死伤两百余人后,终于将那四、五百由蛮族寡
妇组成的部队杀得一个不剩,艳尸遍地。阚彩云见自己部下已经打光,也奋起余
勇,使出不要命的打法,弃守狂攻,只图杀了王柯,以命换命,反把王柯逼得破
绽百出。

  史云青一见,不得不放下一张老脸,也舞动宝铲向林中来助战。

  那阚彩云与王柯已经斗了几十回合,早成了强弩之末,哪里还斗得过史云青,
加上史云青也使铲,经验老到,不由感到自己的武艺捉襟见肘,一个失神,己被
史云青一铲砸在她的铲柄上,便拿不住独龙铲,空着一双手骑在马上,想要逃时,
却被史云青赶上去,一脚踹在腰侧,倒撞下马来,被王柯向前赶上一步,双手接
住,未曾摔坏,却叫王柯打横抱了,任她粉拳乱打,只不松手,活活擒住了。

  官军一拥齐上,把阚彩云捉住捆了。

  王柯问道:「阚彩云,你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王柯,休以为捉了阚彩云,你便可以轻易得了南岭。如今南岭虽只妇孺,
然誓死不肯任人宰割,你等休打错了算盘。」

  原来自阚美云等五员女将牺牲贞节,以毒制死曹云龙和庞奇后,南岭人知道
朝廷早晚还要再派兵前来,毁家灭族之祸,只在眼前。南岭人以何里为首,所有
妇女,但能拿动刀箭者,都武装起来。年纪稍大的,便由何里亲自指挥,留在蛮
王府所在的八角岭大园楼内,年纪轻些的,便由十二员年轻女将率领,分守各处
险要。众人立下誓言,战至一兵一卒,宁死也不后退一步。

  这阚彩云便是奉命镇守黄龙洞东边小路的,还有她的侄女阚美彤驻守黄龙洞。

  阚彩云已经率所部数百人把守小路十余日,终究寡众不敌,被获遭擒。

  王柯见她美貌,有如当年凤家姐妹,不由那话儿蠢蠢欲动,又叫她不肯投降,
便命手下军卒:「将这贱人跣剥了,大家同乐。」

  众官军听罢大喜,将那阚彩云去了身上衣服蛮靴,把一条绳子来反绑在大树
之上。

  那王柯见她一身肌肤欺霜赛雪,两个小乳勃勃挺起,又见她两腿间一丛黑毛
诱人,早忍不住解了下裳,掏出胯下宝贝来。

  那阚彩云见了,两腮绯红,羞容满面,却不挣扎,也不叫骂,只冷冷看了那
王柯不语。

  王柯走近前,将她一条腿捉住捞将起来,现出牝户来,才要强奸,背后兄云
青忽道:「王将军且慢。」

  「史将军有何见教?」

  「王将军,此女不可动她。」

  「为何?」

  「王将军可记得曹云龙、庞奇之故么?」

  王柯一听,那话儿立时缩作一团。想起那曹云龙与庞奇中毒后自宫,却终究
难逃一死,面前女将无论如何俊美,王柯也早没了兴致。

  阚彩云见了,哈哈大笑,王柯问时,她只笑不答,越把王柯笑得毛了,乃道
:「无论你有毒也罢,无毒也罢,本将军不动你。来呀,将这贱人与那些蛮女都
使竹尖穿了,挑了去黄龙洞前示众。」

  众兵卒听了史云青之言,也不敢再兴强奸之念,过来将阚彩云自树上解下,
四个兵丁扯手手脚,面朝下放在地上,仿佛待宰猪羊一般。

  有兵丁将中指作钩状,自阚彩云粪门儿里插入一提,阚彩云害疼,早把雪白
臀儿略翘,一边兵丁取来毛竹,将竹尖儿自阚彩云牝门儿里插入。

  那阚彩云吓得连声尖叫,扭腰乱挣,终不得脱,被兵丁把竹尖尽力贯入,直
将阚彩云胴体捅穿了,直由脖颈插入头内,不须多时,已自死了。

  立起竹竿,将那阚彩云挑在半空,复将那四、五百女蛮兵的尸体都跣剥了,
也挑在竹尖之上招摇过世,直奔黄龙洞而来。

  也由着王柯起,官军怕中毒而死,捉了蛮女,便不敢强奸,不过淫兴难禁,
少不得也要用些木棍、枪头之类,把那些女俘私处尽情凌辱一番才肯罢休。

  不知黄龙洞前战局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