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第十二集 1-5
第十二集
第一章、情非得已
古香君、薛瑶光和王宝儿三女前来劝说白君仪嫁给李瑟,白君仪不为所动,觉得她们真是悲哀,这样惧怕丈夫,竟然到了失去尊严的地步。及至公主朱无双前来,开始白君仪也是很鄙视,等到听公主说出的一番道理,发人警醒,又都是她以前的经验所无的,她才明白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几女都是人上之人,断不会全部都如此糊涂的,难道是我错了不成?
白君仪发起呆来。有关李瑟的一点一滴的记忆都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白君仪渐渐发觉以往对事情的看法并不全对,对众人的想法比照之后,她发现以前的想法的确是过于简单了。
就这样,白君仪一天都在想这件事情,晚上呆呆地也在想,这天她想的事情似乎比之前的二十年想的都多都仔细。
白君仪想的大部分都是关于李瑟的事情,最后她叹道:“唉!他在我身边影响这么大,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谁像他一样让我印象深刻,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爱他,希望他尽快离开我的身边,让我正常的过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白君仪很早就起来了,她昨晚只睡了一会儿,早餐也只吃了一点,显得无精打采,她无心做事,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发呆。
镜中人花容月貌,我见犹怜。白君仪抚摸着脸领,心中痴痴地想道:“我自诩聪明贤慧,容貌也是顶尖的,如此佳人,为什么还无人匹配,任年华空度,青春磋跎?并非我只顾事业,只是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我命中的真命天子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白君仪自怜自艾,想起李瑟威名镇天下,少年英雄,的确有很吸引人的地方,随即想道:“他是别人的老公罢了,就算再好,对我而言,也不过是画饼充饥而已,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她们乱搅和。我对于权力和金钱没有她们那么高的渴望,她们宁肯独守空房,靠权力和金钱来装点门面,也在所不惜。可是我却不行,我宁肯和一个平庸一点的老公厮守一生,也不想独自过那样日夜等待的生活。或许等我真的成婚之后想法会改变,但是现在我真的做不到。
白君仪正在发呆的时侯,下人前来票告说李瑟求见。
白君仪心想:“看你耍什么把戏?”叫人请他进来。
李瑟走了进来,步履沉重,有些哀伤地望着白君仪,白君仅且不说话,看他有什么花样。
李瑟道:“白姑娘,我在庄中几个月来,承蒙您的照顾,没有拆穿我的真面目,让我度过有生以来最开心和最让人回味的日子,谢谢你。可是现在我终于要离开了,我特意是来向你告别的,尽管我知道你觉得没有必要。”
白君仪霍地站起,她其实早就料到有这一天,甚至天天盼着这天能早日来临,可是事到临头,却忽然有些难以接受,道:“你要走了?”随即坐下,恢复了冷静,道:“你的确该走了,有大事业需要你去做呢!人发疯的时侯,终究不能长久,久了就真疯了。”
李瑟见白君仪神色冷淡,心里难过,仍不死心,道:“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没有发疯!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我还是要把我的感受告诉给你听,让你知道世上有人多么爱你,你应该幸福地生活。”
白君仪露出厌恶的表情,道:“我不需要你的爱,而且就算世上没有人爱我,我一样会追求我想要的幸福。不过我还是很有兴趣听你说说你的故事,我知道这次你说过之后,会不再纠缠我了,是吗?”
李瑟咬牙道:“只要你喜欢,我从此不再见你又何妨?可惜遇见你太晚,否则我认真地爱一回该有多好,即使你不喜欢我,我今生也没有遗憾了。只是因为我已有妻子,才失去了追求你、拥有你的机会,这是老天的错啊!”
白君仪道:“你对古香君、薛瑶光也曾经这样说过吗?难道天下所有的好女子都应该被你拥有吗?你脸皮如此之厚,我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大吃一惊。”
李瑟道:“我只对你有过这种感觉,你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让我渴望拥有的人,香君她们都是老天捉弄啊!”
李瑟简单地把他以往的经历说了一遍。
白君仪听得发呆,良久才道:“那你不爱她们?”
李瑟难过地道:“爱吧!她们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没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爱她们,的确对她们也很好。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才知道还有另一种爱,那是一种朝思暮想,一种刻骨相思,一种辗转反侧!我在庄中劈柴,每天只想着能见你一眼,哪怕只是远远地望到你一眼,我便会高兴好几天。香君她们也都是美人,容貌不输于你,你定是不信我的话。可是对你的感情,我没法解释,也许真的能够解释的话,也就不是爱了。我听人说:每个人都有一个梦想中的爱人,也许一生也遇不到,也许能遇到,你就是我想像中的那个人吧!”
白君仪也大起感触,道:“是啊!我心里也有过那样一个人,如要我说清他是什么模样,我也不知道。可是你要知道,你并不了解我,我只是你的臆想而已,如果你了解我了,知道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就不会爱我了。就像你的妻子们,她们都是最可爱之人,但你却不知道珍惜,只是因为你已经习惯了吧!”
李瑟道:“也许是这样吧!换做别的时间和环境,让我结识她们,我对她们的态度也许不同,或许也像对你一样神魂颠倒。可是现在我遇到的人是你啊!我有了对你的爱,对其他人就不会再有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并不是非要拥有你。如果我没有妻子,和别人一起追求你,你选择了别人,我心里真的一点也不会难受,因为你找到的必定是最能够带给你幸福的人,他比我好,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现在我只是遗憾我不能给你带来选择。我希望你知道有人那么的热恋着你,你应该幸福地活,让他能够为你感到欣慰。虽然你并不在意,可是我心里真的很想告诉你,生怕你不晓得珍惜你自己。”
白君仪蹙眉倾听,模样之美,让人心碎。
李瑟道:“唉,我现在糊涂的很,心里有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是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要说什么。我心里的感情像是巨浪一样,汹涌澎湃,可是我努力控制自己想清楚地表达我的想法,让你明白我真正的想法,但是我不知道说了什么!”
白君仪美目流露出哀伤,盯着李瑟,道:“你是想说爱我有多深吗?甚至为了我不惜生命?”
李瑟道:“我可以为香君她们不要性命,而我更爱你,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有什么能够形容我的感情的。我在你面前变得笨了,似乎活在梦里。”
白君仪叹道:“我知道啦!你甘愿为仆,这可能是任何有你这样地位的男子也不肯为我做的。知道世上有人这么爱我,我就知足了,可惜你有了妻子,我们今生是不能做夫妻了。”
李瑟心如刀割,痛道:“是啊!所以我还是离开你好了,于你于我可能都是一件好事情。我这就走了,希望姑娘能够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说完似是不忍再看,转身就走。
白君仪道:“站住,你就这么走了吗?”
李瑟落寞地道:“不走又如何?我不能为姑娘做任何事情。姑娘不用可怜我,再和我说话了,我好不容易下了决心。我怕再听你的声音,就会意志崩溃,不忍离开,永远做你的奴隶,可是现实却不容许,这是最可悲的地方,我既不能拥有你,也不能陪伴你,哪怕是远远的望着你,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到。”
白君仪道:“其实你并不爱我,起码没有你所说的那样爱我!你在说谎。”
李瑟霍地回身,大声道:“我爱姑娘之深,没有任何语言能形容,可惜没有办法验证,如果真有刀山火海,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前去,可惜姑娘没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去做,我也没有资格。”
白君仪轻轻叹道:“其实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愿意,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你却不肯为我去做,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
李瑟忽然听说可以为心爱的姑娘做事,心里狂喜,道:“姑娘让我做什么事情,请直说,我一定为你去做,就算是天塌地陷,我也不怕!”
白君仪幽幽道:“你不想和我一生相守吗?为何这么简单的事情你却想不到?”
李瑟浑身战栗,激动无比,欢喜地人要炸了一样,颤声道:“你说什么?难道还有办法让你喜欢我?我怎么不知道!”
白君仪道:“其实你只要休了你的几位妻子,我们不就可以长相厮守了吗?你从未想过这事情,只因为我不值得你这么做,是吗?”
李瑟惊道:“什么?”脑中轰的一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道:“这怎么可能?那她们该怎么办?”
白君仪听了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晃晃,惨声道:“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去吧!从此我不要再相信任何男人了。”
李瑟见白君仪容颜憔悴,心痛不已,心如电转,呆呆想了良久,最后咬了咬牙道:“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爱情是自私的,虽然我对不起她们,但也只好这样了,只是我怕不能带给你幸福。我现在能下狠心,可是如果面对她们的话,我就怕没那么狠心了,你说我该怎么办?”
白君仪一笑,如鲜花绽放,喜道:“只要你肯一辈子陪着我,我就开心了,我不会难为你的。既然你志不在权贵,那么我们就找个偏僻的山野,隐居起来,一辈子再也不出江湖,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让谁也找不到我们,你看可好?”
李瑟大喜,哈哈大笑,心里极其欢畅,道:“这个好,我不用面对她们,也不用再烦忧世间的纷争了,这是我一直以来向往的。我们现在就走好了。”
白君仪也欢声答应。
李瑟和白君仪收拾东西正要一起离开,忽听窗外有人大叫道:“乖女儿难道真是有了婆家忘了娘了吗?”
二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之际,全然没想到外面一直有人偷听,都是大惊,只见白笑天大踏步走了进来。
李瑟道:“白叔叔?一向……可好?”
白笑天道:“有什么可好的?我的独生爱女都要跟人跑了!”
白君仪这时道:“爹爹,既然您什么都知道了,就原谅女儿的不孝吧!我和李瑟情投意合,愿意今生永不分开。可是他已经成婚,我们在一起的话为世俗所不容,因此只有一走了之,求爹爹成全。”
白笑天爱怜地道:“傻丫头,当爹爹的还能害你不成?你这一去,虽然爹爹不能常见你了,但只要你幸福快乐,爹爹也会欣慰的。不过李瑟贵为六大门派的盟主,号令天下武林,他能舍得了昔日的风光吗?我放心不下。”
白君仪道:“爹爹,女儿自小任性,我看准的事情绝不会退缩。如果他骗我,以后变心,我就把他杀死,然后一个人独自生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瑟忙道:“我绝不会辜负你的。叔叔,请您放心,我一定会永远待君仪好,只要在她的身边,一切世俗的事情我都能放下。只要有她陪伴,我就会开心快乐,我们会很幸福地生活的,请您信任我好了。”
白笑天道:“你现在这么想,可是你以后不这么想怎么办?日后万一你偷逃回六派,我女儿可怎么办?你说的话谁能保证能够做得到?”
李瑟道:“我一定会信守诺言的,我起誓好了!”
白笑天道:“不必,誓言也不可信。如果你肯让我封住你的武功,那么我就放心你了,你失去武功,定然不会再出江湖。”
李瑟道:“为了君仪,我可以放弃一切。可是遇到敌人怎么办?”
白君仪道:“我可以保护你,只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用怕。”
白笑天道:“不错,这样我才能放心。”
李瑟见白君仪一脸期待,道:“好吧!就听叔叔的吧!”
白笑天笑道:“什么叔叔?该是岳父才对啊!”
白君仪红晕上脸,煞是妩媚。李瑟高兴地口称岳父,心中高兴的无以复加,一直以来梦想的事情居然实现了,几疑是在梦中。
白笑天用独门手法封住李瑟内力之后,白君仅和白笑天依依惜别。李瑟给古香君几女留书一封,请白笑天代为转交。
二人出得庄来,忽然便瞧见路上杀气腾腾杀来四女,正是古香君、薛瑶光、花想容和王宝儿。
李瑟和白君仪之所以这么急切赶着离开,就是怕见几女,可是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还是几女都有内线?二人避无可避,都心里一凉。
四女来到二人身边,李瑟见白君仪低头含怯,无限委屈,望也不望他,但是咬着嘴唇,知道她性格倔强,若是一个应对不好,后果大是难料。
古香君笑着对李瑟道:“郎君这样急忙忙的,要去哪里啊?”
李瑟还没回答,见白君仪转身望着他,目光迷离,似乎是说:“你忘了刚才的承诺了吗?看你如何选择,是要我,还是她们!”
李瑟紧锁眉头,大是无助,见四女一脸笑容,爱意横生,若是别人定会神魂颠倒,可是他却觉得大是烦躁,头痛欲裂。
突然他使劲地跺了跺脚,大声道:“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让我一个人清静一下行不行?我本来一点都不想娶你们,你们为什么总是缠着我呢?求求你们离开我,行不行?”
四女花容失色,花想容叫道:“郎君,你怎么啦?在说什么啊?”
李瑟说完之后,有些清醒,叹气道:“唉,不怪你们,都是我不好……”
白君仪脸色惨白,盯着李瑟,悲声道:“不是你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个下贱之人。”说完掩面而去。
李瑟大惊,来不及细想,对四女大喊道:“我李瑟配不上你们几位,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了,休书我已经托人带给你们了,你们以后别再缠着我了。”说完就向白君仪追去。
花想容和王宝儿大惊,正要追上去问个明白,忽听古香君尖叫道:“谁都不许去追,这样的男人还值得去挽留吗?你们要不要脸?谁要是去追的话,从此就是我的敌人。”说完掩面而走。
薛瑶光叹了口气,向古香君追去。王宝儿和花想容虽然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思量之下,还是扭头跟着去了。
李瑟追上白君仪之后,揽住她的肩头。
白君仪顺势投入到他的怀里,泣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李瑟见白君仪梨花带雨,很是怜惜,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们生生世世都要在一起。”
白君仪道:“可是我逼你离开她们,你不恨我吗?”
李瑟斩钉截铁地道:“我不管,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天塌下来我都不管了,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白君仪心里高兴,俏脸露出喜色,依偎在李瑟怀里,一脸满足的样子。
二人心中都满是柔情,只盼永远如这般幸福。
良久,李瑟道:“我们去哪里呢?”
白君仪道:“只要是山清水秀、远离尘世的地方,哪里都行。”
二人再不说话,信步由之。只要在一起远远地离开这里,没人打扰,也不用管去什么地方。
二人心中甜蜜,正依偎在一起行进,忽然路边闪出两人,拦住去路。
白君仪惊叫道:“张前辈?谢叔叔!”
二人正是魔教二使张玄机和谢希言。
张玄机道:“恭喜二位喜结良缘啊!可是不请我们喝喜酒吗?为什么走的这么匆忙啊?”
白君仪冷静下来,道:“我爹爹不在乎世俗的俗礼,已经答应我和李郎的婚事,让我们退出江湖了。今天临别还能遇到二位前辈,真是有缘啊!”
张玄机肃然道:“退出江湖?可惜啊!可惜!李公子,你名满江湖,前途不可限量,难道甘愿终老荒原吗?我教实力强大,如果你我联手,天下就唾手可得,难道你不动心?”
李瑟道:“小子愚笨的很,对于前辈说的功名利禄都不感兴趣,我已决意退出江湖,还请前辈原谅。”
张玄机“哈哈”大笑道:“你定是不放心我,告诉你小子,冷如雪乃是我的亲外孙女,你小子不知道哪世修来的福分,艳福倒算了,居然每个美女都是你极大的靠山,你有她们作为后盾,这下你放心了吧!”说完狂笑。
谢希言也跟着大笑,道:“恭喜左使,您的外孙女婿可是个人物啊!”
李瑟虽然大是吃惊,万没想到张玄机和冷如雪关系居然这样,但想到冷如雪,却更感尴尬,难堪地道:“请前辈放过小子吧!我对于打打杀杀的事情已经厌倦了,再说前辈势力已经极大,还要再去追求什么呢?”
张玄机收起笑容,叹道:“鹩占一枝,反笑鹏心奢侈;兔营三窟,转嗤鹤垒高危。智小者不可以谋大,趣卑者不可与谈高。信然矣!”
李瑟道:“庄子曰:”汝不知夫蛙螂乎?怒其臂以当车辙,不知其不胜任也!‘江湖不是一个人所能统治的了的,前辈以前又不是没试过,为什么还要强求呢?“
张玄机道:“江湖?哼,我若有染指之心,早就独霸江湖了。王侯将相宁有种平?岂不闻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吗?”
李瑟慷然变色,道:“你竟然志不在江湖,原来你有谋朝篡位之心。”
张玄机“哈哈”大笑,傲然道:“当今天下本来就是我教的,我只是取回本来应该属于我的东西,怎么能说是篡位呢?”
李瑟惊道:“您在胡说什么!是不是疯了?”
白君仪也道:“前辈,你如果这么想,我爹爹也不会答应的。”
张玄机道:“无知小儿,你知道我教的来历吗?”不等李瑟回答,便道:“料你也不知道。我教本名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为唐高宗朝时期。到了宋代,我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
李瑟道:“这个我知道,前辈可是小瞧我了。”
张玄机道:“有你不知道的呢!我明教在宋元时期进一步和佛、道结合起来,成为下层人民和江湖对抗朝廷的秘密组织。由于我明教长期受到朝廷压抑,行事极为诡秘,再加上受朝廷挑拨,逐渐为江湖正派所误解,比一般的江湖门派面临着更大的压力,因此反抗朝廷也更坚决,在历史上几次掀起大的波澜。第一次是北宋末年,方腊教主组织教众,举行了声势浩大的起义,震动东南半壁河山。”
“第二次是南宋以后,我们明教和白莲教相联结,在元末农民战争中充当了重要角色。元末农民大起义中的红中军,多白莲教徒,首领韩林儿又称‘小明王’,为我教的大法王。”
张玄机忽然激动起来,道:“可是小明王死后,明太祖朱元璋本是我明教中人,在我教的帮助下,夺得天下,因此他建立新朝,称为明朝。只是他取得大权以后,因为深知我们教派的厉害,逐渐与我教不大和睦。等到他当上皇帝,便采纳先前教中的大法王李善长的建议,下诏严禁明尊教,并把取缔‘左道邪术’写进《明律》十一《礼律》:”凡师巫假降邪神,书符咒水,扶鸾祷圣,自号端公太保师婆,及妄称弥勒佛、白莲社、明尊教、白云宗等会,一应左道乱正之术,或隐藏图像,烧香集众,夜聚晓散,佯修善事,扇惑人民,为首者绞,为从者各杖一百,流三千里。‘而且为了压制我教,特令江湖六大门派可以收取薄税,以对抗我教。江湖中人不知底细,渐渐视我教为邪魔,以魔教呼之。“
张玄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怒目瞪着李瑟,道:“你说,我若想夺回天下,过分吗?”
第二章、铜炉炼丹
李瑟听了张玄机的一番长篇大论,如梦方醒,喃喃道:“万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等事情。”然后双目如炬,道:“可是前辈,这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您何必再动干戈,让天下大乱呢?”
张玄机叹道:“你这个毛头小子,哪里能够懂我?”然后仰望苍天,放声吟道:“仁义道德,千年大锁。怜我世人,侄桔实多,打破牢笼,露我魔性,神阻杀神,侠阻杀侠。我愿为魔,除尽不平;天下黎民,悬于水火。仁者叹息,侠者扼腕,唯我魔教,杀奸除恶。我愿为魔,去伪存真,焚我残躯,为光明故,奋我残躯,为自由故。”
李瑟被其气势所惊,足痴了好一会。
过了良久,张玄机道:“我不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这么大的年纪了,还能享受几年?我是为了天下的百姓,不想他们再受苦,我要让他们沐浴在我教的春风之下,人人过上好日子。如果我们摩尼教掌握天下,我们就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让人人都有土地,人人不用交税。”
李瑟道:“我明白您的理想。可是百姓的奢望,无非是出现良相圣君,我们做臣子的,只是为了选出好皇帝,因为无论谁当皇帝,都可以随心所欲,只有权力的制约,才能改变这个现象,可是你想以宗教来治理天下,和以前的帝王的做法没有任何不同,初衷是好的,可是结果一定很槽糕,因为你没办法比现在更好了。太子是个仁厚之人,他又有爱惜百姓之心,会是个好皇帝,您还求什么呢?”
张玄机变色道:“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是拥戴汉王的,我只是利用他,只有我们明教才能让百姓富裕幸福。难道你没听到刚才我教的教义?等我掌控天下,让天下百姓都信奉我教,不就天下太平了吗?”
李瑟道:“是您没懂。只有制度的改变才能让百姓能够真正幸福。可是你以宗教来治国,还一样有皇帝,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更糟糕。”
张玄机道:“你的话我不懂,如果你肯帮助我,我便拥戴你做皇帝,你看如何?”含笑望着李瑟,以为他必然会动心。
李瑟转头望向白君仪,道:“我们走吧!世上的事情真是太复杂了,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拉着白君仪便走。
张玄机和谢希言都愣了一会。
张玄机大喝道:“小子,给你脸你不要脸,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是既然你连我外孙女都不要了,我就取你狗命。”说完一掌向李瑟攻去。
白君仪拉着李瑟闪开,道:“前辈,您真的不顾念我们原来的情份了?我爹爹知道你们想当皇帝,也不会答应的。”
谢希言道:“不错,所以我们已经让白笑天退隐了。”
白君仪脑中嗡的一声,道:“什么?”看二人又攻了过来,一咬牙,念了一个咒语,顿时出现了一片黑雾,有几里地大,天色像漆黑的夜晚一样,互相谁都看不见。
白君仪拉着李瑟往附近的山上奔去,可是后面传来张玄机的声音:“白姑娘,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吗?”
白君仪回头见二人追来,便又施展了一个法术,她后面的小路都已经没有了,一片巨大的森林拦住了张玄机二人的去路。
白君仪和李瑟向山上拚命逃去,渐渐没有了道路,李瑟道:“糟糕,可恨我武功被封,现在只能拖累你,你独自走吧!他们不会杀我的。”说完这话,抬头就望见了一条小路,一直通到山顶上。
白君仪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我们快走,我的法术坚持不了多久了。”
二人急忙赶路,随着二人的脚步,走过的小路都消失了。二人走了两个时辰,下了山,可是一条茫茫的大海横亘在眼前。
白君仪叹道:“这样也摆脱不了他们,他们的法术真的好厉害,居然移海搬山来阻挡我们!”
李瑟咬牙道:“为何我总是弱者呢!总让别人搭救我,我却一点施展本事的机会都没有。”
白君仪嫣然笑道:“这么好的桃花运,定是你几世修来的。来,上到我的背上来,我背你过海。”
李瑟以为白君仪在开玩笑,道:“我走的动,我们还是快想办法离开吧!”
白君仪道:“正是离开啊!”走到李瑟身前,把他背起,紧锁眉头,念念有词,一下子二人飞了起来,李瑟见身边云雾缭绕,身下是广阔的大海,对白君仪佩服的五体投地。
二人飞了许久许久,可是大海广阔无边,似没有尽头一样。
李瑟道:“可恨这两个老家伙法术这样厉害,君仪,你觉得怎么样?”
白君仪喘气道:“没关系,坚持的住。”
二人飞了很长时间,白君仪头上汗珠越来越多,幸好终于看见了地上的陆地。
李瑟大喊道:“快到了,看,前面就是岸边了。”
白君仪精神一振,鼓足最后的气力,终于飞到了海边,可是再也没有了力气,二人从空中掉了下来。
李瑟从地上爬起来,忙把白君仪扶起。
白君仪闭目躺在他的怀里道:“我一点力气都没有啦!”
李瑟道:“我来背你,我们快走。”不管别的,背起白君仪就狂奔起来。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程,二人来到了一条大河边,河水茫茫一片,李瑟惊道:“这也是幻术吗?”
白君仅道:“糟糕,我们来到了渭湖边上,周围没有船只,看来我们逃不掉了。”
李瑟叹道:“若是我武功不被封住就好了,你难道不能替我解开吗?”
白君仪道:“我爹爹的独门手法,我也不会解开。如果我知道解法,一定会为你解开的,他就不用这么费事啦!”
望着眼前浩渺的湖水,二人都是一脸绝望。
白君仪忽然想起公主托付的事情,就是楚流光给李瑟的三个锦囊,连忙拿出,道:“楚姑娘托我交给你的,说不定有用处。”
李瑟急忙打开第一个锦囊,见里面是一片竹叶做成的一叶小舟。
李瑟还在发愣,白君仪把它放到渭湖之中,道:“你把目光集中在这只小船上,不要想别的。”李瑟盯着那叶小舟注视了一会儿,渐渐觉得渭湖起了波浪,一片竹叶也渐渐变大,像席子似的船帆已经张开,恍恍惚惚好像登上了船。
二人飘飘荡荡,就这样过了渭湖。
到了岸上,李瑟道:“我们去什么地方,才能逃脱追兵呢?”
白君仅道:“再看第二个锦囊吧!”
李瑟连忙打开第二个锦囊,只见上面写道:“一直往西南走,才能有人相救。”
张玄机和谢希言来到一座山顶的时侯,望着李瑟扶着白君仪走进一个山庄。
张玄机叹道:“不用追了。李瑟果然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当世唯一能救得了他的地方,就是这里了。我们不必浪费时间,任他们去吧!”
谢希言变色道:“这里是何处?您竟有此一言?”
张玄机道:“碧海山庄。”
谢希言一惊,道:“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早有预谋。不过李瑟这人运气千古第一,否则没有办法解释他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方法能行得通。可是如此好的机会我们真要放过他吗?我去调集所有教中高手,歼灭碧海山庄足矣!”
张玄机摇头道:“得不偿失,损失太大,再说李瑟这人以后也许用的着。而且我早说过,李瑟此人万不能死,否则天下必会大乱。”
谢希言道:“左使高见。”二人一起消失在山顶上。
李瑟醒过来的时侯,天濛濛亮,正是五更时分。他发觉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看见四周都很陌生,而白君仪也不在身边。
李瑟想起扶着白君仪来到碧海山庄里,然后就昏倒了,连忙起身去找白君仪。
对面的一个房屋中似乎有人,李瑟推门进去,看见一个老人正在睡觉。
李瑟道:“老人家,您醒醒,这里是什么地方,我的朋友白姑娘呢?”
那老人醒过来,看了一眼李瑟。李瑟大惊,原来这个老人居然是碧海心,没想到他现在老成这个样子了,以前在京师见的时侯可是豪气干云,四十许年纪的模样。
碧海心也不说话,但是示意李瑟不要着急,接着自己洗漱完毕,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葫芦,像拳头那么大,把床、席、帐幕等等用具用品,全都装在小葫芦里,没有装不下的东西。装完东西,老头又把葫芦放到怀里。
碧海心接着出门,李瑟弄不懂他要干什么,只好跟着他。二人登上一座山峰。进山四十多里后来到一个地方,穿过一个山洞,豁然开朗,只见一幢高大严整的房舍,气势非凡。仙鹤绕屋顶飞翔,彩云在上空缭绕。屋子的正堂中间有一个九尺多的炼丹药的炉子,炉内紫光闪耀,映亮了门窗。炉子前后有雕刻的青龙、白虎看守着。
碧海心带着李瑟穿廊转阁,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间,碧海心手触一个机关,一个墙壁出现一道门,二人进去,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碧海心从葫芦口拿出用具用品,布置好之后,从棺材里面抱出一个人,那人是个妇人,栩栩如生,似乎睡着了,不是尸体。
碧海心把那妇人放在床上,先喂她一些清水,然后用一块玉放在她口中,然后才带着李瑟离开。
到了门外,炼丹药的炉子面前,碧海心道:“小子,你看到了,刚才那妇人就是我的妻子。你以前欺负我女儿的事情我不和你计较了,但是你必须帮我一个忙。”
李瑟道:“如果不帮的话,是不是我就见不到白姑娘了。”
碧海心赞许地道:“不错,你很聪明。”
李瑟道:“什么忙?碧前辈办不成的事情,难道小子我就可以吗?”
碧海心道:“你可以的。这件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办到的。我多年的心血,就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今天,终于等到了你。”
李瑟好奇碧海心还有什么事情让他帮忙,听说他的妻子已经死了,今天看来似乎又不是,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再说关乎白君仅的性命,还能有选择吗?道:“前辈有什么吩咐?”
碧海心道:“请你帮我炼制回命丹药。”
李瑟觉得这没有问题,便点头答应。
这时天快黑了,碧海心从葫芦里拿出衣服,穿着黄道袍,戴着黄道冠。他拿了三个白石丸和一杯酒给了李瑟,让他赶快吃下去。又拿一杯酒自己吃下,拉着李瑟在内屋西墙下,面朝东坐下,前面就是大铜炉。
碧海心告诫李瑟道:“你千万不要出声。这里出现的大神、恶鬼、夜叉或者地狱、猛兽,以及你的亲属们被绑着受刑遭罪,这一切都不是真事。你不论看见什么惨状,忍受什么痛苦,都不要动不要说话,安心别害怕,那就绝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千万要想着我这些嘱咐!只有这样,你才能帮我炼成丹药。”
碧海心焚香念咒,恍惚之间,人喊马叫震天动地,只见满山满谷都是士兵,族旗飘飘,戈矛闪闪,千乘万骑从天上蜂拥而来。
马上一个人自称天上大将军,身高三丈多,他本人和他的马都披着金铠甲,光芒耀眼。大将军的卫士就有几百人,都举着剑张着弓,一直来到屋前,大声喝斥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行逆天之事,私下里炼制起死回生的丹药?大将军到了怎么竟不下跪?”
有些卫士还用剑顶着碧海心的鼻子问他的姓名,还问他知道不知道错了,碧海心一声也不吭。见他不出声,卫士们大怒,一声声喊叫着“杀了他!”“射死他!”
碧海心仍是不出声,那些士兵就来逼问李瑟,李瑟也学碧海心的样子,毫不理会。那个大将军折腾了半天,怒气冲冲地带着队伍走了。
过了片刻,又来了一群群的猛虎毒龙、狮子蝮蛇和毒蝎,争先恐后地扑向碧海心和李瑟,要撕碎吞食他们,有的还在他们头顶跳来跳去张牙舞爪,二人仍是不动声色,过了一会儿,这些毒蛇猛兽也都散去了。
这时突然大雨滂沱,雷电交加,天昏地暗,伸手不见五指,不一会儿,一大片大火燃烧着向他们滚动过来,热的人肌肤发烫,亮得眼都睁不开。二人还是不动,大火在他们身上经过,可也没怎么样。
这时空中雷声隆隆,电光闪闪,像要让山峰崩塌,河水倒流,其势不可挡。一眨眼的工夫,滚滚的浪涛涌到二人的身前,二人仍是端端正正坐着,连眼皮也不眨一下。接着那位大将军又来了,领着一群地狱中的牛头马面和狰狞的厉鬼,将一口装满滚开的水的大锅放在二人面前,鬼怪们手执长矛和两股铁叉,命令道:“说出你们的姓名,就放了你们,如果不说,就把你们放在锅煮!”
二人还是不动,大将军说:“这两个家伙有妖术,不能让他在世上久待!”
于是命令左右把二人斩了,然后把他们的魂魄带着去见阎王。
阎王一见二人就说:“这不是想炼制成仙丹药的两个妖民吗?给我把他们打入地狱里去。”
于是二人受尽了下油锅、入石磨、进火坑、上刀山所有的地狱酷刑。
二人受尽了所有的苦痛,咬着牙都挺过来了,连叫都不叫一声。
阎王叹道:“这两个人妖术太厉害了,让他们再去轮回中去受苦吧!”
二人转世来到一户农家,一起化做兄弟降生。碧海心生下来就是个哑巴,而李瑟不仅是个哑巴,还是个侏儒,手脚也不能动。
农家好不容易把二人养大,可是因为穷苦和二人残疾的缘故,都找不到妻子。这时一个大户人家的女子心地特别善良,愿意嫁给碧海心,并照顾李瑟。
二人从小受尽了苦,可是因为那女子的缘故,二人不再受苦。
可是一天晚上,忽然阎王带着鬼怪来了。鬼怪们把碧海心的妻子抓来绑在台阶下,指着他妻子向碧海心道:“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骗我们不说话呢?说出你的姓名,就放了她。”
碧海心还是不作声,于是鬼怪们鞭打他的妻子,用刀砍她,用箭射她,一会儿烧,一会儿煮,百般折磨,惨不忍睹。
那女子苦不堪忍,就向碧海心哭号道:“我虽然又丑又笨,配不上你,但我毕竟给你作了几年妻子了。现在我被鬼抓来这样折磨,我实在受不了啦!我不敢指望你向他们跪伏求情,只希望你说一句话,我就能活命了。人谁能无情,丈夫你就忍心不出声,让我继续受折磨吗?”
那女子边哭边喊又咒又骂,可碧海心始终不理不睬。
那位大将军也说:“你不说话,我还有更毒辣的手段对付你老婆!”说着命令人抬来了锉锥,从脚上开始一寸寸地锉他的妻子。
那女子哭声越来越高,碧海心还是连看也不看,那女子只好对李瑟道:“弟弟,你哥哥这样绝情,可是嫂子对你照顾有加,不让你有一点委屈,难道你就忍心让我受尽折磨?”
李瑟虽然大是不忍,但是记着碧海心的话,不敢出声,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这时阎王道:“这两个家伙阴险毒恶,不该让他们当男人,下辈子让他们做女人!”
于是二人投胎转世到一个县城。碧海心转世为县官家的小姐,李瑟投胎在一家穷人家,一生下来因为不会说话,就被遗弃,被捡到县官家当小姐的婢女。小姐从小就多病,扎针吃药一天没断过,还掉进火里摔到床下,受了无数的苦,但碧海心始终不出声。
李瑟更是受了很多苦,但他都忍住不说话。转眼间碧海心长成了一个容貌绝代的女子,但就是不说话,县官全家认为她是个哑女。有些人对她百般调戏侮辱,碧海心总是一声不吭。
县官的同乡有个年轻人考中了进士,听说他的女儿容貌很美,就很倾慕,就求媒人去提媒。县官借口是哑女,把媒人推辞了。
年轻人说:“妻子只要贤慧就好,不会说话又有什么关系呢?正好给那些长舌妇作个榜样。”县官就答应了婚事。
年轻人按照规矩和碧海心办了婚事,李瑟陪嫁。过了几年,二人感情非常好,生了一个男孩,男孩已经两岁了,十分聪明。年轻人抱着孩子和她说话,她都不吭声,想尽办法逗她也不说话。
有一天晚上,全家都在逗孩子玩,忽然阎王带着一群小鬼来了,道:“你们两个妖人,居然还在这里享福。”一脚把那年轻人踢倒,然后抓起男孩的两腿就要扔出去,把孩子摔在石柱上摔死。
李瑟看见碧海心还是当作没事一样,再也忍耐不住,大喝一声:“住手。”把孩子抱住话还没落,发现他和碧海心又坐在丹炉前。这时是黎明时分,突然紫色的火焰从丹炉中窜上了屋梁,转眼间烈火熊熊,屋子烧着了。
碧海心怒道:“你这个愚蠢的小子,可把我坑苦了!在你的心里,喜、怒、哀、惧、恶、欲都忘掉了,都能忍受,可是只有爱你还没忘记。摔孩子时你不出声,我的仙丹就能炼成,你修行也会大进了。可叹啊!虽然你还可以再修行,但我的仙丹不能再炼了,我的妻子也已经救不活了。”
李瑟也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修道有尽而积德无穷。金丹大道为鬼神所忌,非大忠大孝之人不能知,非大贤大德之人不敢传。不积一德,不修一行,妄想成道,自欺欺人,损人利己,不知自悔,反怨自己无福无缘,不能炼就仙丹。”
碧海心胡子飞扬,愤怒不已,眼看就要打人,道:“无知小子,我为了炼就这个回命仙丹,已许多年了,你的道行浅薄,知道什么?你破坏了我的大事,还在狡辩?”
李瑟喊道:“你在世上不懂得珍惜亲人,上天在轮回中给你改正的机会,可是你还是没有领悟修道的真谛、爱的真谛,一再错失机会,怎么能炼成仙丹呢?你妻子和儿女都狠心舍弃,这样的人,你觉得能炼成救命的仙丹吗?”
碧海心一怔,冷汗直冒,想起以前为了修行,忽略了妻子和家庭,才使妻子因病而死。他用千年寒玉和法术,让妻子冰冻,等待仙丹救命,可是一心为了救她,还是没有反省,在轮回中仍是不懂照顾家庭,碧海心脑中如闪电般想起诸多事情,最后喃喃道:“不错,是我错了。我一错再错,我错啦!”
碧海心仰天大哭,这时伴随着他的哭声,忽然天降大雨,房屋大火熄灭,同时铜炉一声巨响,爆裂开来,一颗热气腾腾的仙丹出现在二人眼前。
李瑟狂喜道:“仙丹,仙丹炼成啦!”
第三章、跪为上策
碧海心用仙丹把妻子救活,李瑟见二人亲热的场面,不忍打扰,自行下山回庄。
李瑟发觉神清气爽,武功竟然恢复了,心里大喜,信步行来,进入几层门户,弯转回廊只见一片松竹,怪石边上,梅花盛开,又有两树芙蓉相映。
在一间房舍外,李瑟忽然听见里面一声叹息,似乎是白君仪的声音。李瑟大喜,连忙敲门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一推门,门就开了,李瑟走了进去。
里面陈设秀美华丽,门边护瓶口有一枝宝珠大红茶花,傍倚着个周纹古鼎,足有六寸余高,香烟缕缕不绝。正南设大理石屏二架,天然山水云烟。牙床雕镂龙凤,悬挂着锦帐流苏,香榻高铺文绮,平垫着隐囊绣覃,上面卧着一个美人,似乎在熟睡。
李瑟唤道:“君仪,是你吗?”
那美人慢慢起身,含羞抬头,李瑟大惊,原来她不是别人,正是他以前得罪不轻的碧宁。
碧宁道:“原来是李大哥,白姐姐不在这里,你要见她,我带你去。”
李瑟心中叫苦,碧宁看起来和颜悦色,但是楚流光造谣说她怀了他的孩子,关乎女子的名节,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情,她一定会怀恨的,此时不说,定是有大阴谋在里面。
李瑟一鞠躬,道:“我以前重重地得罪过姑娘,真是罪该万死,姑娘大人有大量,请宽恕我吧!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只要姑娘开口,我一定尽量弥补……”
话还没说完,碧宁就道:“李大哥请别说啦!以前都是宁儿不好,误会你了,所以才会发生那些事情,想起来都是我的错,怪不得你的。”
李瑟没想到碧宁变得这样快,“啊”的一声,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碧宁道:“走吧!我带你去见白姐姐,你一定早就着急了。”
李瑟跟着碧宁,见她一点没有了以前的刁蛮,又温柔又体贴人,真是让人意外。
在一处闺房,碧宁停了下来,示意李瑟到地方了。李瑟按撩不住激动,急忙进去,屋中一个女子霍然站起,正是白君仪。
她一见李瑟,哭着扑入他的怀里,道:“我打听到爹爹被他们害死啦!”
李瑟也很吃惊,道:“道听途说,不能尽信,你不要难过,等以后打听清楚再说。”
白君仪哭道:“我听帮里的人说的,绝对错不了的。我要报仇,我要报仇啊!我可怜的爹爹!”
李瑟轻声安慰,良久白君仪才不再哭泣,可是悲伤的样子让铁人见了也会心碎。
李瑟担心白君仪伤心过度,当夜陪她一起度过,白君仪求恳他为白笑天报仇,李瑟道:“他是我的岳父,你就是不说,我也不会饶了他们的。”
两人都只睡了一会儿,第二天,二人很早就醒了,呆望着床篷,互相不说话,二人都知道,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能对抗强大的魔教的。可是又如何能回六大门派呢?二人已经和古香君几女决裂了,若要回去,比登天还难。
李瑟忽然坐起,道:“还有一个锦囊呢!”
白君仪一喜也起身,道:“快打开看看。”
二人找出锦囊,李瑟打开锦囊,只见上面写道:“膝下有黄金,擒贼先擒王。”
李瑟微一思索,便了然于胸,道:“楚妹妹在调侃我,那日在华山之巅,我不是给你下过跪吗?”
白君仪知道他是在安慰她,不理李瑟的玩笑,悲戚地道:“真是报应啊!我以为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郎君,这是不是你最想要的结果?如果和我在一起久了,即使我不让你离开,你也会去找她们,是不是?”
李瑟闭目咬牙,思量了很久,才一字一顿地道:“也许会吧!你的确是我最爱的人,可是她们和我已经结为夫妻,我岂会不惦念呢?对于她们,我始终都会心怀愧疚。人的心境是非常复杂的……”
白君仪捂住李瑟的嘴,道:“别说了,我知道你的心了。你能为我冲动一回,肯抛弃她们和我私奔,我就很满足了。一个女人,不能太贪心。我和你回去,当面向她们认错。”
二人起床梳洗完毕,准备去拜访碧海心,可是一个丫鬟进来把白君仪请去了,李瑟在房里坐卧不安,隐隐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过了两个时辰,忽然碧海心前来拜访,只见他神采奕奕,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李瑟连忙迎接,碧海心笑道:“李公子,多谢你了,有你的帮助,我才能全家团圆。”
李瑟急忙道:“前辈客气了,您的神通让晚辈大长见识,晚辈才应该多谢您呢!”
碧海心道:“客气了,不知道寒舍住的还习惯吗?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李瑟道:“多谢前辈关心,一切都好。”他不知道白君仪为什么还没回来,因此告辞的话就没说出口。
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李瑟见碧海心似乎有话要说,果然,碧海心说了许多不相干的话之后,找到话茬道:“贤侄啊!你看小女碧宁容貌如何啊?”
李瑟一惊,道:“碧姑娘才貌名闻江湖,自然都是顶尖的,也只有前辈这样的世外高人,才能有这样的女公子。”
碧海心高兴地道:“那就好,你喜欢就好。小女年纪已经大了,到了该成婚的年龄了,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把小女许配给你如何?”
李瑟变色道:“前辈,这样可是太委屈令爱了。再说我就算有此心事,恐怕河东狮吼啊!”
碧海心道:“委屈什么?你的几位妻子都是名门闺秀,小女不会觉得委屈的。以你的身份地位,多娶几个也不算过分。”
李瑟哭笑道:“前辈说笑了,正是因为小子愚笨,因此才惹了这些麻烦,小子实在是招架不了了。再说我和她们早就相识,因此以后没办法推托,而令爱和我只有一面之交,谈不上什么感情,因此令爱如果寻一佳公子为伴,岂不是好?”
碧海心叹道:“你还说你们只有一面之交,我女儿有了你的孩子的事情,传遍天下,这难道还不是有了深厚的感情?否则怎会有此传闻?”
李瑟脸色铁青,心中叫苦不迭,道:“这都是误会,因此为了令爱和小子的名誉,更不能在一起了,否则如何杜绝天下的悠悠之口?前辈您清誉满江湖,难道能受得了别人的诬蔑?”
碧海心道:“唉,我知道你为什么坚持不娶小女,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
李瑟道:“难道前辈还被世俗礼教束缚吗?您的女儿跟着我,不会幸福的。因此虽然她名节有些损伤,但是为了终身的幸福,还是要放开心怀才是啊!”
碧海心愁容满面,道:“你猜得不错,的确是小女非你不嫁,她说既然被你玷污了名节,那么除了你之外,还能嫁给谁呢?”
李瑟道:“果然是这样的,都怪舍妹不懂事,开这样的玩笑,害了令爱。我去劝劝她吧!说不定能让她回心转意。”
碧海心惊慌地道:“万万不可!实不相瞒,临来小女已经告诉我了,若是你答应便罢,若是不答应,她不会见你自受其辱,你一见到她,她就会自杀的。她说你若是不娶她,她等我和她母亲归天之后,便终生守在我们的墓前。”
李瑟道:“这叫我如何是好?我自身有诸多的烦恼,对于碧宁妹妹,真是无能为力啊!不如我和她结为兄妹……”
话音未落,碧海心扑通跪在李瑟面前,哭道:“李公子,我求求你啦!我就这一个女儿,你若是不要她,她以后孤苦伶仃地过一生,你叫我这个做父亲的情何以堪啊!那个四大世家的公子南宫喧,在庄外等侯了她三天,她仍是拒绝相见,最后南宫喧恨恨而去。你要是嫌弃她,她是铁了心要独身一辈子啦!”
李瑟大惊,急忙跪下,道:“前辈,您这是做什么?有话您慢慢说。”
碧海心道:“你要是不答应照顾我女儿,我就永远跪在你面前。你之前不是告诉我吗?男子汉大丈夫,要照顾好家庭,我以前愧对女儿,如今她一生的幸福所系,我还是一点忙也不能帮,我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李瑟大受感动,叹道:“小子……小子答应了,不过……”
碧海心高兴地道:“不过什么?是不是你要我帮你对付一些敌人,放心,老夫岂会不帮你呢!”
李瑟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和白姑娘私奔出来,我答应她永远陪她一个人,她要是不同意,就请您恕我无能为力了。”
碧海心道:“这个容易。”拍了几下手掌,一会儿,白君仪和碧宁母女从隔壁走了进来。
碧宁的母亲道:“李公子,今天以后,小女就交给你了,她自小刁蛮不讲道理,你多多教训她。”
白君仪道:“伯母放心,我会和李郎善待她的,您二老放心好了。”
李瑟望着碧海心,苦笑道:“前辈算计到家了,小子真是没有办法。”
白君仪道:“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应该叫岳父。”
李瑟闻言跪下,给碧海心夫妇行礼,一直害羞不说话的碧宁也跟着跪下。
李瑟和二女拜别碧海心夫妇,向京师进发,走到半路,遇到了梁弓长等人,梁弓长一边派人回京师禀告古香君等几位夫人,一边迎接三人进京。
李瑟携二女长途跋涉,来到京城,通直奔府里去。
碧宁在半路上道:“我先去客栈住吧!否则香君姐姐看你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多带了一个女孩子回家,会更生气的,给你们带来麻烦事小,我受池鱼之殃事大。”说完抿嘴一笑。
她说的是实情,李瑟很尴尬,但又不能挽留和反驳。
白君仪却坦然受之,道:“那么就暂且委屈妹妹了。”
碧宁去后,二人来到李府,果然气氛怪异,下人们见了二人,不是躲的远远的,就是见了二人也不行礼。二人对望一眼,都是苦笑。
二人来到大厅,只见里面坐满了人,但是却鸦雀无声。古香君坐在正中,周围或坐或站着薛瑶光、王宝儿、楚流光、花想容、冷如雪几女,神情都很严肃,都不出声,连望也不望二人。
李瑟咳嗽了一声,大声道:“你们都好吗?我回来啦!”
别人都不说话,只有古香君冷笑道:“唉哟,李大人还知道回来啦!不过也是,这里是皇上赐给大人的府邸,小女子难有资格居住呢!看来我得立即搬家才是啊!”
李瑟忙赔笑道:“香君,这里就是你的家,你还要去哪里啊!”
古香君立刻打断李瑟的话,道:“我的家?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这里的众人可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如果你想把我们都赶走,就直接说好了。”
李瑟从来没见过古香君这样严词厉色,一点话缝也不给他留,臊得脸色通红。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身边的白君仪忽然跪下,道:“姐姐,都是我不好,害你和李大哥反目。一切都是小妹的错,姐姐要打要罚,君仪都愿意承受,只是请您原谅李大哥。”
古香君厉声道:“这位姑娘是谁啊!我的事情倒要你来管?真是笑话之极,可笑的很。”
白君仪眼泪刷地落下,磕头道:“姐姐说的对,都是我不好。各位姐姐怎样骂我都不过分,如果我能够让你们消气,你们尽管来罚我吧!”
李瑟脸色变幻莫测,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勉强笑道:“香君,是我不好,你就别生气了。其实我是和你们开玩笑的,我不都回来了吗?你还当真生我的气吗?”
古香君见李瑟虽然低声下气,但最后一句话语气不对,眼神大是骇人,本来打定主意就是李瑟当面跪下求她都不会原凉他的,但是忽然觉得心里害怕。忽觉有人用脚踢她,转头见是楚流光,她神色如常,却当没事人一样。
古香君精灵剔透之人,一下就明白了眼前的形势,见白君仪一哭,李瑟虽然还是很恭敬,但是若再欺人太甚,就会自取其辱,他毕竟是她们的丈夫,还能怎样?
古香君就势忽然放声大哭,边哭边道:“你这个狠心人啊!你这一去一年,留下家里这么大的摊子让我一个人承担,我一个女流人家,懂得什么?你说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
李瑟顺势把古香君搂在怀里,柔声道:“好啦!都是我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还难受什么?”
古香君抽泣道:“郎君,我不是真的怪你,实在是这些日子受到的压力太大了。白妹妹,快点起来吧!薛妹妹,你把她扶起来吧!我不是生你们在一起的气,只是你们要成婚,也该大张旗鼓,让我给你们好好操办啊!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外面人不知道内情,还以为我不通情达理,是个嫉妇呢!”
李瑟附和道:“是,是。都怪我做事糊涂,你们就都别生气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说完深深鞠躬,众女这才一个个前来嘘寒问暖。
王宝儿道:“李郎,你跑哪里去了啊!我让小梁他们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李瑟心里感动,薛瑶光、花想容等几女都前来亲热。
只有冷如雪拉着白君仪,左看右看,怀着嫉妒的眼神道:“真的比我们这些姐妹好看,难怪李郎肯为你不顾一切。”
众女都装作没有听见,一阵说笑过去了。
因为长途跋涉,众女扶白君仪休息去了。
白君仪偷空悄悄在李瑟耳边道:“三十六计,跪为上策,果然不错啊!”
李瑟见她不甚着恼,放下心来。
众女去了,李瑟到古香君房中休息,一进屋,古香君就伏在桌上大哭,李瑟打点起十二分的温柔,道:“好啦!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受委屈啦!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
古香君哭道:“我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赔不是?你不是把我们都休了吗?”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掷在李瑟脸上。
李瑟打开,见上面写道:“今有妇人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不守妇道,多有过失,正合七出,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还本家,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立休书人李瑟,手掌为记。”原来是他写的休书。
李瑟几把将它撕碎了,笑道:“这都是我闹着玩的,当不得真的。”见古香君还是哭,想起她以前对他的种种好处,二人患难之时的情谊,心里怜惜,便跪在古香君腿边,道:“好老婆,总之都是我不好,就请你原凉我这一次,我给你磕头还不行吗?”
古香君这才起身,连忙把他拦住,道:“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我可当不起。”
李瑟知道她说的是他为了救薛瑶光几女,在华山上给白君仪下跪的事,虽然那时不知道她是女子,但古香君借来讽刺他,显然气还没有消。
李瑟藉着古香君搀扶他,把古香君搂在怀里,道:“我的好香儿,其实你真的不必在意,我只不过是做做样子,骗骗白君仪的,你看我把她娶到手之后,不是立刻就回来了吗?”
古香君被李瑟一抱,气消了不少,但仍道:“她故意派人通知我们,让我和宝儿几个遇上你们,然后当面羞辱我,你呀!偏偏上她的当,还说人家中你的计策。若不是魔教控制了天龙帮,囚禁了白笑天,你们肯乖乖的回来?还这样低声下气?”
李瑟听说白笑天没死,心里一喜,但此刻不便询问,道:“我怎么会舍得你啊!我们患难与共,你以为我真的会为别人不要你啊?”
古香君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抱住李瑟,呜咽道:“我喜欢听你这么说,虽然我知道是假的,但还是很喜欢。”
李瑟浑身一震,紧紧抱住古香君,想起她对他的千般好处,万种柔情,可是却狠心离开她这么久,委实是太委屈她了,心里也是感伤不已。可是人的感情真的太复杂了,是人就会有冲动,若要面面俱到,真的太难了,世事又复杂多变,不可能都在控制之中,偶尔失控了,免不了要伤害一些人。
李瑟怀着的歉疚,化做对古香君的怜惜,哄她说自己若不如此这般,怎么能泡到白君仪,连哄带骗,嬉皮笑脸,终于把古香君哄得笑逐颜开。于是二人轻怜密爱,倍加恩爱。
(52)私奔歉疚·尽心伺候古香君
自两人相识以来一直热衷房事,从来没分开这么久,诉起别后离凄,百种温存,千般体贴,李瑟想起古香君的好,越发觉得对不住古香君,两人抱在一起,一吻再吻。李瑟吻着古香君柔软幽香的双唇,手掌伸进放在古香君的腰间,胸前摩挲了起来。古香君娇躯一阵酥软,不禁微微扭腰,唇间发出轻轻一声嘤咛。
吻了许久,古香君喘了口气,双腮赧红,水汪汪的眸子瞧着李瑟,纤纤玉手伸进他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李瑟拉着古香君坐在床上,隔着她的裙子,缓缓摸着她的大腿。古香君闭上眼睛,只睫毛不安地跳动着。
在这时候,李瑟已经将手指移动到她的股间,裙子绉进紧夹的双腿之中,慢慢浮现潮湿的水印了。
古香君不断轻抬下巴,兴致逐渐高昂,婉转的轻喘,不断从她那樱桃小嘴之中逸出。
看着古香君害羞而雀跃的表情,李瑟也无法忍耐,悄悄用手指在她股间摸了一下。古香君身体一弹,“啊”地叫了出来,声音之娇柔,好似是融化了的蜜糖。李瑟听得心跳加速,一收手,搭上了她的腰带,轻轻解开。
古香君喘气几下,投进了他的怀里,低声道:“我……我觉得好热。”李瑟轻声道:“把衣服脱掉?”古香君轻声道:“恩……”
李瑟拉开她的衣襟,看着她肚兜下丰胸半掩,汗水晶莹,两座玉乳越显得玲珑可爱,娇嫩诱人。他看得兴奋起来,更不停手,一层一层脱去古香君的衣服,把她那美玉一般的身体全部展露出来,继而卸下自身衣物,让早已硬起的阳具出阵,朝着古香君的身体前进。久未干事,阴户又复缩小,初入时也很为难,在穴口摩擦了一会,等到淫水浸出,才能容受。
就这样,两人肢体相缠,赤裸裸地翻云覆雨起来。每次和古香君恩爱,李瑟都可以完全放开心情,得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李瑟扶着古香君坐起,使她双腿分跨自己两侧腰际,搂紧她纤柔欲折的柳腰,往自己的方向不断震动,好使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的私处。古香君不断扭动着娇躯,纾解着她的亢奋。狂涌的蜜汁流了满腿,阳具后抽时,嫩唇晶光闪闪,绮丽异常;猛一插入时,爱液又成了四散的珍珠,随着她的呻吟抛了开来。“呃……啊啊……老公,好会插……唔唔!”
古香君兴奋地拥抱李瑟,口中紊乱地呼唤着,快感飞快地递增。一滴滴汗珠从她肌肤上渗出,有的滴在李瑟身上,有的成了她发鬓的饰物,有的流到乳房,从颤动的奶头上飞开。李瑟没有多加注意,但是在古香君激昂的反应下,他的攻势也更加剧烈了。
太久没做,李瑟龟头敏感异常,在猛烈的抽动中,古香君的私处内壁奋力收缩,温柔而有力,诱得李瑟几乎要射出精来。他只得运功锁住精关,继续动作,摩擦得肌肤火热,要把古香君推上更高的颠峰。不过越是忍耐,射精的欲望越是急切,阳具越是难以自制。
啪啪啪声响不绝,身体碰撞越趋激烈,澎湃的快感如漩涡般卷袭了两人。
李瑟把古香君的身子放倒,开始极限冲刺。
“唔……唔唔……”古香君身体竭力颤动,口中婉转呻吟,浑身酥软,舒服得快要晕了过去,连头都快抬不起来了,可是她的身体已经和李瑟身体很默契了,不在李瑟的那射精时刻几下疯狂快猛的撞击下,她那猛烈的高潮也不会到来,所以她和李瑟共同攀上了欲望的高峰,也要一起才能畅快的释放。
终于李瑟也在她体内的冲刺产生的快美达到了顶峰,李瑟再也忍不住了,他那大龟头已经膨胀得像个婴儿的拳头,颜色变得紫红,浑身气力也消耗到了极限,李瑟喘道:“香儿……我要去了……”抽插的速度极度迅猛。
古香君紧紧拥着他的身子,她感受到了龟头在体内的膨胀,这时候的感觉最是快美,古香君想永远呆在这一时刻,享受着这种疯狂地抽插,急忙叫道:“不……啊啊……再……再等一下,啊……我还没来……再等一会……啊!”
李瑟已经管控不住,疯狂地挺动,狠狠的抵入,下身一阵剧震,登时狂泄而出,滚滚阳精射入古香君娇躯。
古香君却还差那么一点才高潮,身子犹在抖动,李瑟忙道:“老婆,对不起,我忍不住了,你那里面太舒服了。”
古香君笑道:“老公没事的,我们太久没做了,是要适应一下的。”
李瑟还是有些歉疚,百般抚慰,两人温存了一会,李瑟把肉棒泡在小穴里,继续抽动,慢慢雄风再起。
阴中淫水阳精充足,阳物犹抽插在水瓶中一样,稍一扯动,便随带而出,如鱼吐沫,阳物根上的毛都打湿了。
古香君雪滑的四肢却如藤蔓爬树般紧紧缠住男儿,底下还蛇挺起来,仿佛欲让他刺得更深。
李瑟便奋勇直前,一推至底,龟首不偏不倚正挑到女人的嫩嫩的心子,不禁打了个激灵。
古香君喘着,在底下如离水的鱼儿般乱挺乱扭,用花房内的娇嫩瓤肉密密实实地磨擦男人。
李瑟当下大起大落,把俏妇人的玉蚌犁得开合不往。古香君恨不得李瑟把蛋蛋都能揉进穴中,双手扳住自己的两腿尽量张开阴户,只想肉棒能更加深入。
古香君秀眸失神乌云散乱,口中连哼不住:“好深!啊…好深!插穿了。”蚌中腻液如浆滑出,早已涂遍两人交接处。
李瑟抽耸百度,将古香君扳起翻过,让她趴伏枕上,又从后边挺刺,下下提至蛤口,没达花心。
古香君双手抱枕,螓首乱摇,只觉李瑟接连直刺幽深,嫩心几欲酸掉,渐渐有些挨不住。
李瑟更是变本加厉,硬如铁铸的巨硕龟头连连撞击妇人那粒滑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得咬了唇儿苦苦挨着,蛤中淫蜜如泉涌出,丢意早已荡漾于心,只得做出百般娇态,唤出千种淫声,使劲夹那肉棒,只求能将男人的阳精在最短的时间内诱出。
李瑟有如狂风暴雨,杀得古香君似那涛里轻舟,刚刚已经射了一回,这下龟头没那么敏感了,用力大杀大伐。
古香君急着要哄他精儿出来,便满口“亲亲老公,亲亲郎君”地乱叫,声声娇媚入骨,谁知还没等到男人射精,自个便挨不过去了,只觉花心突突直跳,花眼内蓦地大痒起来。
“啊……啊啊!”古香君纤腰一挺,下体的抽搐扩散开来,阴精一阵大丢,忍不住失声而叫,一时极尽浪荡。
李瑟灵犀乐透,紧紧扣住粉股,大送几下,感觉自己精如泉涌,便然后伏在古香君背上,双手抱住胸前摸着乳儿,又将自己脸嘴,贴在粉颈上,亲个不住,底下揉搓了一顿,便在这发香薰鼻,股盈肉怀的当儿,销魂落魄泄精完事。
古香君只觉一阵热浪袭来,阴中淫水便如泼了粥汤一样,流个不止,两腿一软,卧在床上。片刻李瑟才抽出阳物,阴浆阳精随着阳物一齐放出,如大水冲破闸口一般,流得满床都是。
再说薛瑶光让冷如雪陪伴白君仪住下,安排好之后,跟着楚流光一起出来。
出得门来,薛瑶光道:“我真是不如楚姐姐,打赌又输了给你。你怎么猜到一定会是古香君第一个原谅李郎的呢?”
楚流光微笑道:“这是人之常情啊!就像你安排冷姑娘和白君仪住一样,白君仪肯委曲求全,这么快的回来,还不是因为她爹爹的事情!而以冷姑娘的身分,正是她需要的。”
薛瑶光道:“可是古香君受这么大的委屈,怎么会这么快就原谅呢?一点也没有大闹。若要是我的话,我怎么也得大闹一场,回娘家住几天,等他接我我才回来。”
楚流光叹道:“这就是古香君聪明的地方,也是我们做女子的无奈啊!她不第一个原谅,还能怎么样?当面你们一个个都不敢理李瑟,转眼看不见的话,还不是立刻去巴结讨好?
与其这样,自然是她乐得显示大方为好,无论怎么做,她是李大哥的原配,感受都最强烈,但是也最无奈。“
薛瑶光想了想,点头称是,道:“唉,人真是不知足,李郎有了我们几个,哪个不是顶尖的,却还不知道满足?人心真是难测啊!”
楚流光道:“是的。但其实他也不想的,他的痛苦不会比你们小。得到的时侯不知道珍惜,失去了又后悔不已,人总在两难之间徘徊。再说情路崎岖,辗转反覆,有的人一生都在追寻,到老也弄不明白。”
薛瑶光道:“所以你永远不会嫁给李大哥,是不是?你超然在我们之外,他只会尊重你,宠爱你,而大家对你也没有嫉妒,你能得到我们的全部好处,但没有坏处,是不是?”
楚流光笑道:“算是吧!其实只要心态好,把世界看清楚了,就不会有烦恼了。人所能做的只能是管好自己,开心也是过一天,不开心也是过一天,什么事情都要想开。当然这么说并不是没有原则和想法,什么事都听之任之,而是要形于外,心不动。什么事都要努力争取,但是争不到又如何?人生本来就是有遗憾和缺憾,否则就没有了完美和满足。”
薛瑶光默然倾听,良久道:“人生真是复杂,我是看不透了,姐姐好好修行吧!等以后成仙别忘了我就是了。”
楚流光听了“咯咯”笑个不停。
薛瑶光被感染的也笑道:“我说话很可笑吗?姐姐笑什么?”
楚流光道:“没什么,我们这里郑重其事地瞎议论,要是比我们聪明的多的人听了,就会嘲笑我们啦!我们青春年少,正应该玩乐,却发老人之叹,不是好笑吗?”
薛瑶光点头称是,笑道:“都是李郎不好,惹我们生气,你看,我都被气的老了。”
楚流光道:“那我替你报仇?”
薛瑶光忙道:“那可不用,你不是说连古香君都巴结他吗?我才没那么傻呢!”
二人相视微笑。
第四章、避暑山庄
李瑟回到家中,厚起脸皮,用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瑶光、王宝儿、花想容等几位老婆不再责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怀歉疚,又加上碧宁也接来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这就是人往往为了理想或者愿望所经常付出的代价。
楚流光也对他道:“大哥,你这次胡闹伤害大家很深。她们都是聪明美貌的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给你都是因为爱你的缘故,已经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把她们伤的这么深,从此她们对你就会留一个心眼了,不会再对你死心塌地了,于你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六大门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持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太子没人支持,汉王势力独大,结果会如何?”
李瑟听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亏我在家里尽力替你弥补,她们还不是特别伤心。可是你不能再犯一次错了,否则众叛亲离,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长揖到地,道:“多谢妹妹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虽然对不起她们一次,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其实非常爱她们,只是……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责。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爱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后你要多想想你的责任,生活并不全是情感。”
李瑟动容道:“我晓得了,我见识差你太远。妹妹简直是神仙一样,你年纪这么轻,为什么说出话来像经历过世事的老人一样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这么夸我干什么?去哄你的老婆们去吧!把好话留给她们,比什么都强。”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满脸通红,道:“大哥乱说话,让人听到可怎么好?”不再理他,跑开了。
(53)食髓知味·摆平淫荡四夫人
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个夫人摆平再来哄楚流光。进了冷如雪的门,冷如雪就扑过来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纯洁的泪花,泪如雨下,被灯光照耀发出晶莹的光芒,泪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别哭了,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泪,呜咽道:“你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从肩上放下来,单手横抱起来,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猪狗不如?小宝贝你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如果猪狗不如,那你和我什么关系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们好久没发生关系了,所以没什么关系了。”
李瑟哑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怜惜,让小人再一亲芳泽。下辈子就算为你做猪做狗,也在所不惜……”慢慢终于将冷如雪哄得破涕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就这样印上了她的红唇上,把薄唇舔的发出滋滋的响声,霸道的撬开冷如雪洁白整齐的两排小贝齿,蛮横狂热的把她的可爱小香舌给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爱香舌。又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吮吸起来,不留余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过来,吞咽下去,感觉甘甜可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着。
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着嘴让李瑟尽情的亲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觉由她的舌尖传递回来。两人缠绵着脱光上了床。
李瑟的双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后右手慢慢下移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再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李瑟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头。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熊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黑草萋萋,顶着那根硕大无比让自己梦萦魂绕阳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龟头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欲火焚身。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燥热烫手,犹如铁棍。冷如雪将龟头导入阴门中。
李瑟大喜,知道时机已到,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整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乱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李瑟大举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低吟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李瑟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来,在冷如雪的阴道里一顿乱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嫩屄被阳具活塞运动,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痒。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回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她终于再次尝到性爱的愉悦。李瑟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李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插死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李瑟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李瑟的大阳具在她湿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抽搐的子宫时,冷如雪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冷如雪美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突起两片红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向外张开着,中间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下端汩汩流出白浆。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头如毒蛇吐信般乱晃,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李瑟的软软的肉棒渐渐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冷如雪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李瑟感觉到阳具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具已然尽根没入冷如雪桃花圣源。
冷如雪“呀”的一声,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子宫,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子宫,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子宫。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子宫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宫,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要让冷如雪不生气还容易,要让薛瑶光不生自己的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必须要全力以赴,现在薛瑶光在李家的地位仅次于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瑶光房中。
李瑟:“瑶光,你辛苦了,家里都是靠你们呀。”
薛瑶光:“还好,有大姐撑着,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没有我们照顾,不习惯吧。”
李瑟有点出乎意料,薛瑶光这个态度不对,不会是笑里藏刀吧,李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还用说,我都想死你了,现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门日日难,我还要演戏休了你们,伤你们的心我于心何忍呀,还好这次一劳永逸了。以后不用再出远门了,我要天天陪着你们。”
薛瑶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们都好想你哦,家里不能太久没有男人呀!”
薛瑶光的温柔体贴让李瑟感到很温暖,家人就是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大家都一条心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李瑟:“我知道的,遥儿,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薛瑶光开心的扑到李瑟怀里,两人吻在一起。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嘛。
当李瑟将自己和薛瑶光都脱光后压在身下,采取上面一阵雨点般的亲吻,中路扣住两个豪乳搓揉,下面粗壮的肉棒抵住阴户研磨的三路齐发之势开局。
然后李瑟手握钢枪,对准薛瑶光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
“喔……”薛瑶光不由娇呼,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却又是那么的充实,花心仅仅被此一顶就窝陷了下去,变的酸楚难忍。迫使她紧紧的搂住了李瑟的虎躯,双腿也是紧紧盘在李瑟腰间。李瑟感觉她那妙处竟是如此紧窄,夹的他浑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开始急抽猛插。
薛瑶光“嗯”地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好舒服……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里浪语连连,双腿紧夹。阴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加大抽动时阴道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隐隐作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瑶光娇喘连连,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鼓舞着李瑟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插去,李瑟用力一顶,将整个肉棒插入阴穴,花心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实……”欢叫声中,薛瑶光仿佛感觉子宫都被穿透了,使那里酸痒无比。这时李瑟抵住那最深处的花心就是不断蠕动,他知道一定要让这女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声声的欢叫,薛瑶光的香臀扭动的越来越疯狂了。李瑟急忙紧紧挤压她的阴穴深处的花心,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高举双腿,腹部急挺,原本狭窄的阴道收得更紧了。紧包的感觉使李瑟的宝贝炙热无比。
李瑟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宝贝在她体内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薛瑶光的玉体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望着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再不是财女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薛瑶光,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李瑟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将对方的脖颈搂紧,薛瑶光也是猛地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宝贝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瑶光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肉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薛瑶光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支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肉棒再也无法前进。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
薛瑶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顶住……使劲的干我……喔……”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连肉丸都被薛瑶光的小手在揉弄着。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大肉棒猛地一颤,竟涨长了,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薛瑶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宝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象无数支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这时李瑟,用力上抽,将肉棒全根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全根进没,如此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瑶光浪声不绝:“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你的肉捧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服……”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肉棒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手托住了薛瑶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一顶,粗大的宝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开始进出转磨。
薛瑶光已经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穴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仍旧在努力的耕耘着。薛瑶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嘴里漫声娇呼:“喔……喔……我被你搅死……哎哟……快,快……再深点,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阳精直射薛瑶光体内,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瑶光被他的热精一烫花心,身子摇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回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摆平了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她俩这么久没欢好了,也要一个个抚慰好。
第三夜,李瑟来到王宝儿房间。李瑟搂着王宝儿亲吻良久,摸着王宝儿的下面问道:“宝儿,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需要的?”
王宝儿笑着说:“我和容儿玩那个……”
李瑟:“那个?那个是什么?”
王宝儿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亲亲摸摸抱抱……”
李瑟虽说对她俩怎么玩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对王宝儿说:“辛苦你们了……”
大手灵巧的翻入滑进王宝儿大腿内侧,加快提升她的情欲,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听王宝儿“啊”的一声娇呼出口,声音摄魂震魄,妩媚淫荡,充满了无限对情欲的渴求。
李瑟加大动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王宝儿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不绝入耳。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双手紧紧搂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着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使劲搓揉着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雪白娇嫩,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好看极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王宝儿更疯狂了,抱着李瑟的头颅,双腿大张,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娇喘着:“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进来……进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阴蒂,慢慢地揉搓。缓缓的拉起已摊软如泥的王宝儿。“啊……唔……唔……”王宝儿浑然不觉,明眸微闭,咬着嘴唇,轻轻嗯嗯,微颤着下体,玉手抓着床单,显得很快乐模样。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渐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宝儿驯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把肥臀抬高,双脚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此时,李瑟便坐在她后面,一只手继续玩弄嫩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宝儿……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拨开她的阴唇,左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随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涨……哎哟……”当肉棒贸然的刺入穴心时,王宝儿忍不住狂叫。接随着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内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后进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异常的紧凑,使得王宝儿快感连连,双眉紧蹙,红唇微张,眼神淫媚娇嗔不止。“唔……嗯哼……哎哟……郎君……用力……干……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涨……干死……宝儿……要你……”
李瑟见王宝儿意乱情迷,浪臀颤动不已,他的性欲倍增,如一头猛虎。他把她压在床上,王宝儿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开张抓着床单,嘴内嗯嗯唧唧,淫荡至极。李瑟又插了百来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热血沸腾,龟头长久浸泡在王宝儿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来……”李瑟突然把肉棒从嫩穴内拔出来,他躺在床上,王宝儿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纠纠的肉棒,两人面对面,他在下,王宝儿在上,她将肉棒对准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宝儿昂起头,双手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扭摆娇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边望着她那对玉乳,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着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会插……插得……宝儿……好舒服……唔……宝儿……飞上天……啦……啊……噢……”
王宝儿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大肉棒,并大声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动着:“宝儿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欲。于是搂住王宝儿细腰,疯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宝儿在套弄百来下后,体力再也吃不消,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他便一面揽着下体往上抽,另外两手抱着王宝儿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这样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宝儿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唔……宝儿……啊……不行了……唔……郎君……我来了……”
李瑟知道王宝儿已经被插得高潮来临,自己的龟头也跟着一阵热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加速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啊……”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宝儿穴心感到一股热液在她的体内驻足,她无力的趴在李瑟的身体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场激战烟消云散。
王宝儿紧搂着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间,李瑟一进门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儿如撒泼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乱冲乱撞。花想容被李瑟亲咂得哼哼唧唧,气儿亦喘得不畅,不停晃动娇躯。花想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咻地舌头已被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被咂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李瑟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花想容全身。一手伸于花想容胸前,隔衣抚摸那对白嫩细滑的巨乳,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抚,花想容巨乳兀自跳个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花想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揉捏摩擦。
花想容顿时有如触电,快感一阵阵袭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然从下体狂涌而出。李瑟紧抱娇躯,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花想容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荡漾,爱液更是泛滥成灾了。
李瑟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花想容的纤腰。加劲肉棒与阴部的厮磨。花想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骨软筋麻。李瑟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李瑟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来势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带扣子,就欲为所欲为。此时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两座雪白高耸的球形乳峰,那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儿,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们了……”李瑟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开始有反应了,李瑟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拢,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就把女人的衣裤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挣扎扭动,李瑟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容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那儿”又酸又麻又痒,下体不由往上顶了顶。
李瑟发现花想容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于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不停的抠挖。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这个美丽狐女开始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体使劲向上送,主动送上香吻,“老公,用力干我…”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来了………………”
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老公…我…我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声,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瑟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花想容的小穴奇紧无比,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淫邪地说道:“容儿,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花想容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李瑟的赞美。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花想容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大宝贝就像雨点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过了一会儿,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太重……了……太……厉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花想容半闭着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花想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处。每当李瑟的宝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花想容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着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抽插着花想容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花想容下身深处的花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宝贝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喷射在花心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师之后,探听清楚白笑天被张玄机囚禁起来,天龙帮由谢希言任帮主了。
二人请冷如雪帮忙,想通过她的关系,请张玄机放了白笑天。
可是张玄机为了制约天龙帮中的一些人,没有答应,只是让李瑟和白君仪放心,他不会亏待白笑天的。
二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放下心来,白笑天既然没死,那么日后慢慢想办法,总有机会救出来的。张玄机因为有推翻大明,自立为王之心,白笑天听了之后不答应,才因此被囚禁,这些都是不能传出去的机密,而这些李瑟都知道,为了制约李瑟,不让他揭露出去,张玄机也一定不会放了白笑天。
张玄机率领魔教和天龙帮,支持汉王,暗中对付太子。李瑟则率领六大门派支持太子,两家势均力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冷如雪虽然是张玄机的外孙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让冷如雪带领天山派支持六大门派。
要知道张玄机做的是叛逆之罪,失败了可是灭门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会打压天山派。
天山姥姥权衡利弊,自然让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帮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烟消云散之后,全家都为了扩充势力而努力,但是李瑟发觉财力单薄,用来扩大盐帮和药铺的财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问薛瑶光原因,薛瑶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问古香君,心想:“难道她们把钱都装进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说,李瑟叹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伤了你们的心,因此你们把钱收入囊中,做些预备,也不过分。就当我没问,你们留些私房钱也是应该的。”
古香君忙道:“没有,我们才没有。钱是……钱是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么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盖了避暑山庄了吗?”
李瑟跌足道:“不错,你们用了一百多万两?天哪,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古香君道:“谁叫你总也不回家,我们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说不也是为了帮你吗?要她看看我们的财力,好嫁给你啊!”
李瑟叹道:“的确是我的不是,是我先发疯的,才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难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罢了,楚妹妹当时也是知道的,她也没有阻止我啊!我糊涂了,就没想那么多,投入到避暑山庄那么多的钱,看来是白费了。”
李瑟道:“你说楚妹妹没拦你?走,我们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对啊!也许她有办法呢!我怎么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访楚流光,一进门,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驾光临,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来难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说的奇怪,我们就不能来看你吗?”
楚流光笑道:“来看我也不能这么一脸郑重的啊!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妹妹,唉,姐姐正伤心呢!姐姐做错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摇头微笑,道:“也不算错,不至于这样唉声叹气。”
李瑟和古香君齐声道:“你有办法?”
楚流光微笑不语。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访太子妃,聊过家常,客气完毕之后,楚流光就说起避暑山庄之事,夸奖避暑山庄风水极好,有龙脉气象,并说李瑟想把山庄赠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听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岂会不信呢?可是仔细一想,里面有不妥之处,臣下私自赠送太子礼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传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汉王可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不如你把山庄卖给我们吧!我们上奏给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应。
太子妃道:“你说多少价钱合适?听说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啊?”
楚流光道:“您愿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个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万两吧!”三十万两是个巨大的数字,太子妃以为已经给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应。
第二天,太子妃请太子禀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说太子驻守北平,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盖了一座山庄,本来想赠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卖给太子。
朱棣见了奏折,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汉王知道了这事,便和张玄机等一众人商议,都觉得此事大是蹊跷。
张玄机道:“据说李瑟因为是因为看中了天龙帮的白君仪,因此才不惜血本,盖了此山庄讨好她,而如今却要送与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阴谋?难道是想让太子铲除天龙帮?天龙帮已经被我们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园是天龙帮一个重要的聚集地。”
汉王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据说避暑山庄风水极好,里面有龙脉,谁能住进去就能当上皇帝。李瑟这小子好狠毒啊!”
张玄机手下尽有能人异士,也说过避暑山庄的确是风水极佳的地方,这个说法看来很有可能,张玄机也吃不准。
张玄机道:“我说李瑟这小子干什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兴土木呢!果然不只是为白君仪。虽然此事大有蹊跷,但宁可信其有,我们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汉王便上折反对此事,大肆宣扬李瑟如何大兴土木,避暑山庄如何豪华,花了非常之多的银子,竟然有一百多万两之多等等。
朱棣听闻大怒,把李瑟宣上朝来,追问此事,李瑟不敢撒谎,只好跪下请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贱的价格把避暑山庄卖给太子,分明这是变相的行贿。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庄,必须付清这一百万两银子。”
李瑟急忙跪谢答应。太子听了,虽然太子妃告诉他避暑山庄风水极佳,但是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正在犹疑是否该拒绝此事。忽然汉王道:“父皇,大哥他镇守北平,已经有王府了。儿臣却在那里没有像样的住所,不如这避暑山庄给儿臣如何?”转身对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这个……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为我还是为我二弟,还不都是一样。”
李瑟忙道:“是的,能为皇家效命,是臣的荣幸。只是……”吞吐不已,却不把话说出来。
汉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么,你是怕本王不给你银两吗?快点回答本王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庄给我?”
李瑟道:“能让王爷欢心,臣荣幸的很,只是山庄耗费巨大,臣怎么能要王爷的银子呢?”
汉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庄让给本王呢?还是怕本王不给你银子呢?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三天之内就把银两给你。”
李瑟道:“这个……”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声,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银子。当朕的面,他说了这样的话,如果三天之内不把银子给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万岁。
汉王冷汗直冒,晓得朱棣点醒他私自开凿金山、铸钱的事情,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弹勃,但是被朱棣压了下来,这次说出来,看来是提醒他不要过分。这次明目张胆地和太子争夺避暑山庄,的确是冒了太多的风险,不过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来,大是高兴,急忙回家报喜。
古香君、薛瑶光几女听说了此事,都欢呼雀跃,只有白君仪不见踪影,李瑟问了众女,便去寻她。
白君仪自从跟随李瑟回来之后,因为众女都知道李瑟最钟爱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说众女都进门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个陌生人,自然要排挤她了。白君仪虽然以前是天龙帮的首脑,可是如今天龙帮已经被别人控制,她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依靠,众女自然轻视她了。
白君仪在李府大受白眼,虽然李瑟最爱她,但是不仅不能常来看她,而且还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为若是此时对她另眼看待,众女嫉妒起来,吃亏的还是白君仪。
不过白君仪毕竟是非凡的人物,她过了些日子对众女更加熟悉之后,便投其所好,把王宝儿和花想容这两个单纯一些的人拉拢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结,显得极其可怜。
古香君心软,再加上白君仪父亲生死不知,家门被毁,太过可怜,如今见她低声下气,也就不甚难为她了,反来安慰她,再说也显得她宽宏大度,李瑟瞧见了也会欢喜。
白君仪就这样在李府渐渐站稳了位置。不过她以前领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风云人物,如今在家闷着,甚是苦恼。倒不是她权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亲被敌人拘禁,她做女儿的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天,白君仪在庭院发呆,远远见四大淫贼对她指指点点,她便出了内庭。这内庭除了大总管杜开先,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四人见了她笑嘻嘻的见礼,白君仪道:“你们几个不怕我吗?不记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长有些变色,杜开先却笑道:“不怕,你已经是我们老大的老婆了,我们还怕什么?你要是再欺负我们,我们就去告状,让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仪见杜开先说话粗鄙,心里大怒,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我们是一家人嘛!我怎么会再和你们做对呢?你们不忙的话,我请你们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亲自酿造的,是给李大人喝的哟!”
梁弓长使眼色让三人推托,但是杜开先馋瘾上来了,急忙答应,三人只好跟随。
到了白君仪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仪请几人先饮,然后出去预备酒菜。
杜开先不疑有他,先喝干了,铁鼎等三人见他喝了没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长时间,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过去。
白君仪打开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梁弓长一下,道:“你快起来,还给我装死,想骗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老鼠喂猫啊!”
梁弓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赔笑道:“夫人千万不要,我当过一次老鼠,再也不想当第二次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都照办,您千万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仪道:“那好你把这小子给我吊起来。”说完一指杜开先。
梁弓长道:“好的,不过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万别杀了他啊!”
白君仪道:“我自有主张,用得着你说吗?”
杜开先被吊起,梁弓长用水把他泼醒,杜开先见了眼前的形势,先是大骂梁弓长。
白君仪道:“你再乱骂,我把你的舌头割下。”
杜开先立刻闭嘴,过了一会儿嘟嚷道:“你别打我啊!我们老大知道一定会不高兴。”
这时铁鼎和董彦也醒了过来,头昏脑胀,躺在地上。
白君仪冷笑道:“不高兴又怎样,他还不是听我的?我就是杀了你们,他也不会骂我,你们信不信?”
梁弓长连忙点头,巴结地道:“老大最宠爱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说的都是实情啊!要不是因为您想回来,我们老大肯定会乖乖地跟着您隐居山野,其余的夫人虽然也都美貌又聪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来还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仪听了梁弓长的一番话,对杜开先道:“你听到没有,你还敢不听我话吗?”
杜开先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饶了我吧!可是我们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无敌吗?他怎么会败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仪道:“你说话还不干净。”念了个咒语,一指杜开先,杜开先头发就烧着了,吓得他大叫。
梁弓长三人也帮着求情,正在不可开交的时侯,李瑟正好赶了过来,一进门就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白君仪嘟嚷着嘴,眼圈一红,撒娇道:“都是他们不好,他们欺负我,你快给我报仇。”
李瑟骨头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别着急。”一指梁弓长道:“你们几个反了天啦!敢欺负新夫人,是不是皮痒了?”
梁弓长心想:“您也不看看谁在欺负谁,看来人要是偏心起来,神仙也没治。”忙道:“老大,都是我们不好,不会说话,这才不知道怎么着就把夫人给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个浑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说杜开先头发在烧着,吓得要死,便对白君仪道:“君仪,好啦,他们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白君仪这才把杜开先头发上的火熄灭,让梁弓长三人把他放下来。
白君仪撅嘴,道:“我现在整天没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别人就是忙着做事情,我一个人没人理,真是无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你别生气了。”
白君仪道:“你骗人的,你才没时间呢!你的事情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好了。”
李瑟道:“这个……”
白君仪对梁弓长使眼色,道:“你看他们几个什么礼貌都不懂,不如我来替你教育他们吧!小梁,你说是不是?”
梁弓长心里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场很惨,忙笑道:“是啊!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诲,是我们的荣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错,这样好了,盐帮的帮主就由君仪当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
杜开先本来刚被放下来,正在心疼他的头发,一听这话,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李瑟打了个哈欠,走进内屋,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四个退下吧!”
三人答应着,搀扶着杜开先就走。
白君仪对梁弓长小声道:“算你聪明,会说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弓长赔笑道:“夫人客气了,就是没我的好话,老大还不是听您的!”
白君仪微笑不语。
梁弓长四人出得门来,杜开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虽然都很麻烦,但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厉害的,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梁弓长道:“以后你嘴上就干净些吧!少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董彦那双似乎没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厉害,真厉害。听她对老大撒娇的声音,我都忍受不住了。还是老大定力强,我要是老大的话,她要我命的话我都会给她。”
铁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叹气,当年的四大淫贼,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
李瑟和白君仪来到内室,李瑟道:“君仪,我把盐帮交给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担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庄卖给了汉王,我们有本钱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着急,累坏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来,他也会心疼的。”
白君仪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是互相忌惮,都给对方留后路,我们两派的关系又非比寻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们败给魔教,你爹爹都不会有事。”
白君仪黯然良久,李瑟见了心里甚是怜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飒爽,如今怎么不开心了?‘倒四’惹你的吗?”
白君仪“噗嗤”笑道:“‘颠三倒四’,这名字亏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气,真是太纵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摆布我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回到家中之后,我没有陪伴你,你不会怪我吧?”
白君仪道:“我知道你是怕她们妒忌我,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没有想我呢?”
白君仪道:“只有一点点。”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点点啊!”
白君仪道:“你的心,不全属于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属于你。爱,就是要给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李瑟难过的点头,道:“我早知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我,但是今天从你口里说出来,我的美好梦想才破灭了。”
白君仪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话让你不高兴吧?你会慢慢地不爱我的,是不是?”
李瑟叹道:“恰恰相反,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她们对我都千依百顺,但是我却觉得少了一种味道,反而你这样却更加的吸引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仪点头微笑,心里说:“但更可能是因为你爱我啊!要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厮守一生,那该多好啊!”
第五章、迁都之争
李瑟回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主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主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表奏“玛哈木栽主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回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回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百倍的增加,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见了急忙回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主,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主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主。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主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54)洞房花烛·君仪碧宁花想容
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棒子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当真?”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白君仪迷惘地吻着李瑟,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措。
终于,李瑟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阳具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白君仪全身震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白君仪只觉痛楚难言,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李瑟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白君仪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郎君,喜欢吗?”李瑟一愕,道:“什么?”白君仪柔声道:“我的身体。”李瑟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怎么这样问?”白君仪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李瑟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白君仪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白君仪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白君仪扶着李瑟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白君仪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主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白君仪的春声,李瑟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白君仪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李瑟身上,大声喘气。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啊啊……”白君仪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间,品味白君仪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白君仪犹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李瑟,扭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啊……”
李瑟的亢奋,丝毫不比白君仪少了。他从未想到白君仪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乳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平时的白君仪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李瑟心荡神驰?就连白君仪,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浓情蜜意,满布洞房。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李瑟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白君仪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仪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李瑟怀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回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落。
白君仪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在做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李瑟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白君仪“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君仪,真是太棒了……”白君仪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别……别取笑人啦。”李瑟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满怀情意。
白君仪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仪浅浅一笑,道:“你是我们的……夫君……快去碧宁和容儿洞房吧……”
来到另外一间新房,两个美人已经翘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阵温存,花想容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宁有点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来,犹是羞红似火。
李瑟温柔地让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李瑟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爱侣,如今在一张床上,却各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李瑟便把阳物在花想容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花想容给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郎君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李瑟龟头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李瑟看着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容儿,要去了!”花想容轻轻“嗯”地一声,心里想道:“等会要放浪点,让碧宁好好看看郎君怎么爱我的……”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一插之下,花想容浑身一颤,已破关而入,花想容长舒口气。
眼见花想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花想容强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觉的喊叫起来。李瑟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龙珠顶在龟头上。
花想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感觉下体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起了腰。
李瑟缓缓抽动起来。花想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硕大的巨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花想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宁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见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李瑟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压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只见花想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花想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兴奋,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花想容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李瑟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花想容胴体。花想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花想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李瑟一抽出阳具,花想容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花想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李瑟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爱怜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体,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花想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李瑟下身低下头去,把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肉棒含在嘴里,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湿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李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花想容香颈,轻轻摆腰,在花想容嘴里抽动起来。肉棒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花想容微一转头,向碧宁笑道:“姐姐,你来试试。”
碧宁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花想容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花想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容儿,你别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转头对碧宁说:“姐姐,你来接替。”
碧宁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李瑟,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不安地看着李瑟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宁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姐姐,加油喽!”碧宁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李瑟见碧宁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把拉过碧宁,微笑道:“妹子,你且试试,别怕。”碧宁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低声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迟疑,启唇碰去。
碧宁生涩地吻着李瑟的肉棒,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瑟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碧宁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碧宁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碧宁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儿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么弄嘛……”
正在此间,碧宁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到自己胸前,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满,碧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碧宁本能的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花想容从背后抱住碧宁,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宁,摸索着碧宁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碧宁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花想容又指点碧宁用口怎么做才能让李瑟射精,碧宁也领悟得很快,慢慢就放开自己享受起口交带来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见碧宁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贴在碧宁背上,小手却到碧宁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
此时她也无暇给碧宁什么指导了,心中情欲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阳具抢过来。碧宁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本来十分卖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边说手还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碧宁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气,苦笑道:“妹子,你干嘛把它吐出来啊?”碧宁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李瑟闻言对碧宁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进你那里去。”看着碧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留着精液,颜射美女的满足和兴奋让李瑟恨不得马上就插入占有这个曾经一直刁钻为难自己的美女。
碧宁有了刚刚的经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这时花想容凑过来舔干净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说,抱过碧宁的下身也舔弄起处女的幽香小穴来。
碧宁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两条玉腿跪着,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儿……呜……可羞死人了……”
李瑟见这道红绉绉的嫩缝儿,旁边数根细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几根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阜上皮肤的颜色,阴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两片大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不反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性感诱惑,黑白分明。特别是她的肉缝,嫩红色的一条线,总是合的那么严,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含的很深,而外阴的形状更是美妙无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肉都跟着颤动,真不愧是穴中极品。
看得李瑟百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美穴?”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释放那迫切的肉欲,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满足。
碧宁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李瑟在耳心颤声道:“宁儿,我要进去了?”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本来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阴道窄小,而李瑟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
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李瑟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
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么?”
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李瑟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宁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李瑟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碧宁瘫痪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冲刺,棒头次次准准顶着碧宁的滑嫩心子。
碧宁娇啼声声,酸得无以复加。
李瑟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碧宁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碧宁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花想容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尿给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宁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极乐的阴精。
李瑟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碧宁已觉极美,不想给李瑟那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旁边的花想容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郎君,我……我……还要……”
李瑟犹在碧宁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活春宫看得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满身如在火烧,欲火焚身,一只手大力的摩擦着阴阜,阴蒂也硬了起来,吐出阴核,如东海明珠。
花想容将李瑟那射精后湿湿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饥渴地舔吮着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媚眼神凝神着李瑟,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当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着骑上李瑟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滴着淫水的粉嫩阴道,缓缓下坐。
“噢!”花想容娇吟了一声,终于再次把阴道里的空虚填满了,瘙痒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撑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睁开了一点美目,只见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进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没有进去,而且两边的肉壁已经快要被撑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阳具刺穿了层层叠叠蠕动不停的肉壁,直顶花心,那里却是一开一合,周围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仿佛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紧窄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肉棒,那阵舒爽让李瑟几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经顶进了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一个小小的吸盘把李瑟的龟头吸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似的。
花想容阴道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娇吟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声,巨大且超长的肉棒远远超过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纳尺寸,无止境地将花想容的蜜穴不断地扩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阴道,每进一寸,花想容的叫声就提高一分,其实已经进入到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这时,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顶,只听见“噗嗤”的一声,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尖叫,终于坐实在李瑟胯间,阴道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吐露淫水,龟头已经插进花心里。适应期过后,花想容双手撑在李瑟膝盖上开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觉花心就像一会吸吮的小嘴,但是却比小嘴多了一丝快感。不停的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吐露一些炙热温暖的阴精让李瑟的阳具时不时挺破入花心内,那是另一片天地。
随着李瑟的缓缓抽动,花想容一双结实圆润的美腿不时的颤抖着,美腿的尽头还不断的分泌着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红霞。
花想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花想容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李瑟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问难以动作。
尤其当李瑟双手齐出,分别托住花想容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李瑟的手无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花想容敏感之处,令花想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李瑟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李瑟感受着洞穴温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娇躯不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双硕大无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动,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进去似的。
花想容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李瑟的手忙着摩挲着花想容的身体,眼睛也忙着捕捉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李瑟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阜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李瑟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随即紧抓着花想容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花想容觉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李瑟的宝贝。李瑟但觉花想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李瑟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骚浪的阴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花想容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着这个妩媚狐姬的风情万种。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转扭摇,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李瑟手段过人,花想容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满身,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哎……”连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花想容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给肉棒旋转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花想容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李瑟这样抚玩,花想容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动在胸口的巨乳有点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倾。
李瑟尽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李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阴道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嗯……嗯……啊……”花想容随着李瑟向上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李瑟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花想容浮动的下身,让李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情迷意乱之间,花想容已忘却了一切,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幽谷热情地夹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让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容儿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容儿……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李瑟紧吸不放,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李瑟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花想容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李瑟龟头紧紧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花想容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嗯啊……老公……轻点……容儿……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马上要来临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纤腰,下体像疯了一样往上挺动。
花想容秀发飞舞,淫言浪语,“噗哧”的抽搐声音在不绝于耳。
淫水四溅,连李瑟的阴毛也湿润一大片,粘连在小腹上,肉体之间的拍打声更是在房内荡漾。
“嗯啊……要来了……”花想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阴精淋漓而下浇在龟头上,让龟头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轰击着李瑟。电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龟头上最为聚集,其余的都由阳具传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着花想容的骚逼,阴精外泄出来,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声萦绕在周围。李瑟感受到这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做最后的抽搐,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喷发般,把熔浆喷发到她的体内最深处,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体和灵魂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无比的最后几次撞击,更将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热的阳精刺激的无比舒服,她热烈的和李瑟缠在一起,身体几乎是和着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的在颤抖着,她的阴阜也开始又一次的断断续续的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压榨着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挤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婚后第二日,白君仪之夜。
白君仪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李瑟,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李瑟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伏过身来,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白君仪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李瑟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嗯……郎君……仪儿好难过哦……”白君仪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李瑟抱着白君仪,李瑟这么一抱,立刻感到白君仪胸前那两颗粉嫩圆滑的奶子正隔着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自己的胸怀,而且从白君仪身上传来阵阵迷人心神的女人体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艳的白君仪那副成熟丰腴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刺激,他的阳具迅速地胀硬,隔着罗裙紧贴着白君仪的小腹。
“小宝贝,我要吃掉你。”
听着李瑟,白君仪真是觉得既欣喜又害羞,,因为李瑟的阳具正胀硬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阳具的刺激,此时白君仪性欲高升,她只感丰乳顶端的乳蒂胀硬微痛,而下体穿着亵裤的嫩穴更是骚痒难止,并从她粉嫩微张的桃源口流出一丝丝美味的淫汁,透过亵裤直流下大腿,白君仪脸上一阵娇红的咬着李瑟的耳根问道:“郎君,仪儿美吗?”
李瑟也咬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开始说起甜言蜜语来,现在的他,对付女人可是一套接着一套了。
听到李瑟的赞美,白君仪内心无比的喜悦:“郎君,仪儿穿这样好看吗?”
白君仪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很好看,脱光更好看。”李瑟赞美着:“仪儿的身材真的好美。”
边说,边看着白君仪诱人的身体。
白君仪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高耸的椒乳和阴部,而从李瑟双眼里冒出来的熊熊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都被烧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热而搔痒,顿觉花心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立即不听使唤地从肥嫩的桃源里汹涌流出。
“坏郎君,看你的样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白君仪故做娇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说。
说完,直接将白君仪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纱衣脱去,显露出仅存的一件粉红肚兜,李瑟见状内心的冲动更是不由得上升,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白君仪那两颗雪白丰嫩的椒乳将粉红的薄纱肚兜撑起,并且可以隐约的瞧见两点尖硬的乳头。
白君仪半推半就,她将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李瑟的脖子,问道:“郎君,你爱我吗?”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么久杂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难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爱你吗?”
“我以前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禁欲那么久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现在终于明白了。尤其你还是有那么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戏骗我,那你以后要骗我一辈子哦!”
“我怎么会骗你呢!”
李瑟一回完话,立刻就被一张娇红艳丽的朱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仪以她柔嫩湿润的舌头强烈地挑逗着李瑟,吻着吻着,更是主动的将舌头伸进李瑟的嘴中。
这时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配合着白君仪,双手抱着白君仪那如杨柳般的小蛮腰,白君仪与李瑟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交缠舔弄着,他们就这样甜密亲热的接吻着。
吻了一阵之后,李瑟带着一丝尚连着白君仪的口液说道:“宝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没看到,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仪想不到李瑟还惦记着这事,双目羞涩的娇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衬裙,露出了亵裤,淫汁又从她的桃源里流了出来,她能感到它们把她的内裤淋的更湿了,白君仪两条腿颤抖着,只觉得从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来。
李瑟充满欲火的眼神,让白君仪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她带着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椒乳,大椒乳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强包住私处的小亵裤,那隆起的阴阜热气腾腾,茂盛的阴毛已从四角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看到白君仪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亵裤包裹下,充满了十足的诱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白君仪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着衣服或窄裙所看见的丰满臀部,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呈现在他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亵裤紧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透出的阴毛黑压压的一片,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扣人心弦,亵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阜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种兴奋让李瑟冲动得热血沸腾,下身坚挺。
李瑟看着白君仪下体那粉红色亵裤的底端,因为紧绷而陷入一条清楚的细缝,而且还发现上面是湿的,这一幕看得他血脉直往上冲,几乎想把脸贴上去。
李瑟不顾那么多了,大胆的掀开了白君仪的裙摆至大腿上方那乌黑亮丽的阴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仪大腿中央,隔着亵裤触碰着白君仪久未有男人慰藉爱抚的桃源。
当李瑟的手接触抚摸到白君仪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阳具已是胀硬至极点,此时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湿热之气,并有着温热的液体沾在手上,白君仪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娇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仪大胆妖媚的诱惑,欲火更加的旺盛,脑中只想与眼前娇媚动人的白君仪好好地亲热一番。李瑟被欲火所驱使,他开始隔着肚兜用力地搓揉着白君仪那肥硕的丰乳,在白君仪胯下的手也似不输给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着亵裤摩擦着白君仪那长满阴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仪哪忍受得住李瑟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地胀大,而椒乳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当李瑟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桃源,白君仪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欢愉。
随着李瑟温柔激情的爱抚,白君仪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白君仪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阳具,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被欲火充斥脑海的淫荡妇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仪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李瑟的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李瑟那根她梦寐以求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红的朱唇。
白君仪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君仪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着李瑟,李瑟也响应白君仪的行动,抱紧着白君仪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白君仪甜美的香唇,白君仪的舌头深入嘴里时,李瑟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两人就这样沉醉在热吻中。
白君仪与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索求着对方的肉体,此时房中的这三女一男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伦理的束缚。此刻李瑟、白君仪早已欲火薰心,只是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着白君仪的臀部向上移动,一直到达白君仪的椒乳,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椒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仪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白君仪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舌头更是来回研磨着乳头。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李瑟的嘴内,白君仪娇美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重重的刺激着李瑟,这使得他更卖力地吸吮着。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仪的椒乳,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不一会儿他的舌头由白君仪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白君仪的大腿之间,脸朝着白君仪的阴阜,他抱紧白君仪的大白屁股,把脸贴在亵裤上摩擦桃源,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地方,白君仪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过,感觉到亵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湿,白君仪口中放荡的呻吟着:“啊…………快……我好痒……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进白君仪的亵裤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他凝视着白君仪,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仪的亵裤,先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薄纱轻抚着白君仪的桃源,再慢慢的撑开松紧带伸进去,终于摸到了白君仪那浓密的阴毛,他爱怜的顺着阴毛往下轻轻的抚摸着。
李瑟轻轻的褪下白君仪那条已经湿透的窄小的粉红色亵裤,他的心跳加速到极点,白君仪的阴阜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早已湿润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诱人至极。
这时白君仪突然将李瑟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白君仪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容微微的低了下头轻轻的说道:“郎君……不要着急……仪儿……的……”
一会之后,白君仪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长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着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荡境界。
李瑟一见白君仪做此淫荡妖媚的姿势,他裤裆里的阳具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作痛,因为他清楚的瞧见了白君仪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见的仅是覆盖在桃源上的黑亮阴毛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白君仪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呢?
白君仪见李瑟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耻不已,于是急忙双眼紧闭,将羞红了的粉脸转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仪的桃源一会儿,那覆盖在白君仪阴毛下的粉红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处女嫩穴,在茂盛的阴毛遮盖下只能看见一条粉红肉缝,那淫荡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阴唇所掩盖,仅是如此的璇丽春光,让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着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并上下不停的搓揉起来,口中说道:“好美……仪儿……你的那儿好美……”
听见李瑟这么说,白君仪缓缓转过羞红的俏脸,却撞见李瑟正用贪婪淫邪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桃源,并用手隔着裤裆搓揉着阳具,“啊……”白君仪见此尴尬的情形羞叫一声,又将早已火红的俏脸转往旁处。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娇羞动人的骚样,心中怜爱及欲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体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双目还是眼巴巴的紧盯着白君仪那熟嫩的桃源。
“好仪儿,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说完,李瑟来到床前跪下,白君仪颤抖着双手伸往下体,用双手先是抚平覆盖于下体那茂盛亮丽的阴毛,使自己那肥美骚淫的桃源缝完全地暴露出来,接着把心一横,撇开羞耻及难为情的心理,在羞闭着双眼的情况下,用手指缓缓地剥开自己下体的粉嫩阴唇,在李瑟的注视中露出了女人胴体那最为神秘的地方。
李瑟见白君仪的桃源之内处近在眼前,抚在阳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仪那粉嫩嫩穴的深处是如此的鲜红肥美,那覆盖在嫩穴上方的阴毛则更显亮丽,那景像看来,白君仪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却不惹人生厌,反令人对之产生怜爱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李瑟的心情激荡不已,性欲早已升至最高顶点。
李瑟跪在白君仪下体前凝视了白君仪的嫩穴好一会儿,白君仪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对自己下体贪婪的视奸,顿时白君仪下体传来一阵火热的骚痒美感,早已湿润的嫩穴又不禁从开口处缓缓流出一丝丝甘甜的淫汁,同时嫩穴内的嫩肉一阵令她感到甜美骚痒的收缩,更是将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湿润亮丽。
李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再次触摸在自己白君仪那媚丽动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缓缓地在白君仪敏感的嫩穴处爬行摸揉着,白君仪虽是娇羞的闭着双眼,可是此时李瑟温柔的爱抚在她那最为敏感之处,怎能不叫她心神荡漾?于是她又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瞧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股股销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着白君仪的全身,而那下体幼嫩娇美的嫩穴早已湿了大片,且嫩穴开口处更是不停地流着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仪忍不住骚痒的甜美感而轻轻的呻吟出声。
李瑟此时的激情欲火不下于白君仪,他愈是抚弄着白君仪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体阳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仪下体所流出的淫汁气味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更何况李瑟还近距离正面对着淫水味的来源之处,岂有闻不到白君仪下体所散发出的浓浓气味,李瑟凑前狂闻,不由得心旷神怡、欲火更旺,口中说道:“仪儿……你那儿好香甜……我闻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样说……哦……仪儿好难为情呀……”
白君仪娇红着艳脸微微摇头道,此举令李瑟对白君仪更生怜爱及欲火之情。李瑟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白君仪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白君仪的淫穴发出的那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白君仪浓密的阴毛,把嘴压在那湿淋淋的阴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白君仪的阴阜中翻搅不已。
李瑟分开阴唇,努力地吸着白君仪的桃源,不断用舌头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着,白君仪开始呻吟并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紧紧的抓住李瑟的头,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顶,李瑟的舌头向白君仪桃源的深处猛烈的舔着,又用中指插入白君仪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着,刺激得白君仪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
突然,白君仪猛抓李瑟的头发,把他的脸更加的贴近她的阴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丢了……好爽……”
白君仪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断地撞击着李瑟,淫水连连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断地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并且插入一只手指去抠挖,白君仪的淫液不断的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白君仪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头,好一会儿白君仪才平静下来。
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儿后,让李瑟躺在床上,接着跪倒在李瑟下体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李瑟的裤裆之下,一阵粗硬灼热的男人触感传至白君仪的手掌之中,白君仪不禁羞红着艳脸,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李瑟那粗长的阳具抚在手掌之中的感觉。
“郎君……的肉棒……怎生这般硬挺……啊……这般雄伟……哦……真是大啊……昨晚我是怎么吃下去的……”
白君仪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此时白君仪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热的阳具,接着白君仪更是大胆的开始上下开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长阳具,被白君仪用手如此的搓弄着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
接着白君仪握着阳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抚,将李瑟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而此时白君仪的左手举起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李瑟的阳具,一口便含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被白君仪用口这么一含,实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仪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李瑟的阳具,舌尖偶尔磨一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龟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双手玩弄着白君仪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白君仪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阳具进进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白君仪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白君仪套弄的越来越快,李瑟威猛的阳具就被她这么吞进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仪儿,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也帮你舔舔。”李瑟道。
白君仪粉面一红,但仍依着李瑟的话调转大白屁股,跨骑在了他的头顶,并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无遗。
李瑟把头凑在白君仪的桃源上方,伸出舌头先开始舔白君仪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白君仪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她一边用嘴套弄着阳具,一边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痒啊……好舒服……啊……”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用手掰开白君仪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花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儿来,白君仪的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阜正中,好不诱人。
“郎君……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白君仪娇羞不已。
李瑟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白君仪的桃源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白君仪被李瑟这种超级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亲宝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想殷白君仪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双手抱着白君仪的双腿,把脸贴上白君仪的桃源,李瑟把白君仪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弄得白君仪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白君仪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接着白君仪吐出龟头,用手握着李瑟的阳具,把他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看着眼前这位美艳高贵,如今却淫荡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性交有着强烈需求的白君仪,李瑟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干脆把白君仪丰满肥嫩的屁股压脸上,开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仪淫水涟涟的嫩穴了,舌头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好舒服……郎君……啊……仪儿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白君仪,小嘴里紧含着李瑟的阳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更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李瑟的嘴上厮磨着。
“啊……仪儿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
白君仪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来,流得李瑟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李瑟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仪刚才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白君仪,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啊……我爽死了……啊……郎君……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来了……”
随着白君仪的浪叫,她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喷进了李瑟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李瑟“咕噜”一声的把白君仪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会之后,白君仪从李瑟身上爬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李瑟,看着脸上显出欲火难忍的淫荡模样的白君仪,那简直就像是再诉说她还没得到满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李瑟着迷。
白君仪期待着李瑟的来临,和她展开阳具和小嫩穴的鱼水之欢,她那浑圆丰满的酥乳此时在李瑟胸前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容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两颗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衷心欢迎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缠绵。
李瑟伏在白君仪那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白君仪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白君仪更是明媚动人,两颗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李瑟的拥吻。
白君仪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他的阳具和白君仪的下体已有了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白君仪性感的红唇,阳具的龙头在白君仪的小嫩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白君仪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白君仪的嫩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李瑟的手也在白君仪的椒乳上游走着。
白君仪忍不住李瑟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李瑟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中止痒,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缩,保持着龙头在小阴唇回旋游移的姿势。
白君仪小嘴里叫着:“啊……好痒……你……可恶……快……快一点……插……我……里面……好痒……”
白君仪抱怨着李瑟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李瑟,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饥渴。
在李瑟的催情动作下,白君仪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李瑟的阳具,哀求着李瑟道:“啊……啊……快……早点……插进来……不要……折磨……我了……要……要痒死……了……”
白君仪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李瑟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李瑟的嘴在白君仪丰满的酥乳上吻着,搔得白君仪兴奋不已,李瑟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白君仪的内心,白君仪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仪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仪丰满的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对如此丰满成熟,娇艳而又有韵味的白君仪,再听她的浪声,也忍不住了,李瑟握着自己的阳具,沾些白君仪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白君仪的嫩穴里面。
白君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点……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适应一下……再……再插……”
李瑟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特别兴奋地用耻骨压着白君仪的小腹,阴毛磨着白君仪的小阴核,磨了一阵,嫩穴里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阴毛都浸湿了,他感到阳具插在白君仪那紧小暖滑湿润的嫩穴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白君仪那痛苦的样子,虽然阳具被她的嫩穴夹得舒畅无比,李瑟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仪儿,你很痛,是吗?”
白君仪娇吁吁的说:“郎君……你的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仪儿,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会……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郎君的热吻……”
说完白君仪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李瑟一边摸揉白君仪的乳头,一边吻着白君仪的樱唇,吸着香舌,插在白君仪嫩穴里的阳具,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白君仪娇躯一颤:“啊……哥……别急……轻点……”
白君仪有点难受的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又希望李瑟能够抽插的更深,因为里面实在太空虚太瘙痒了,此时她的心情算是特别的矛盾。
李瑟又爱又怜,此时白君仪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滥,汩汩的流出。使阳具的龙头渐渐松动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整根插到底,紧紧被嫩穴包套住,龟头顶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仪痛得咬紧牙根。
白君仪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嫩穴传遍全身,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李瑟把白君仪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舒服,舒服,还是舒服!
此时,白君仪感到李瑟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自己的嫩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嫩穴涨满。于是,白君仪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李瑟,大白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宝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动……快……用力插我……”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慢慢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让阳具在白君仪的嫩穴里转动着。
白君仪被李瑟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喔……好郎君……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重……点……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深一点……啊……爽死……了……”
随着白君仪的指示,李瑟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阳具,时而轻点,时而重压,白君仪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阳具更紧密地接合。
李瑟的阳具与白君仪的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紧夹一次,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着大龟头,李瑟这才把屁股狠力一压,阳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仪的花心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李瑟深深插入的阳具,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人无限销魂。李瑟缓缓地把阳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白君仪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仪的花心里,让白君仪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李瑟的身体。
这时的白君仪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丝,气喘咻咻。
李瑟眼见白君仪此时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阳具被紧小嫩穴包围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心口旋转、摩擦,只肏得白君仪浪声大叫:“啊……亲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
白君仪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着,阳具次次着肉,白君仪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亲亲啊……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几百下,只感觉龙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白君仪娇喘连连:“宝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白君仪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白君仪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又浇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白君仪的小穴。那热流烫得白君仪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李瑟趴在白君仪身上,将白君仪抱着,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白君仪的小穴里,白君仪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休息了一会,李瑟还想再来,却发现白君仪已经睡着了,他只好翻身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搂着白君仪一起睡了。
婚后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这么早就回来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来抱住李瑟,嘴里娇笑着揶揄道,心里却乐开了花,于是不依不饶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搂住李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欢你……”然后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他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下体一下接一下摩擦着他的阳具,那份柔软磨得他的坚硬舒服无比,李瑟不由欲火再次高涨起来,他的双手不得不从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回来,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吻起来。
李瑟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花想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花想容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当李瑟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抚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着裤子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硬邦邦地顶住她的下体肆意研磨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的少女春情野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窜,她烧得玉体酸麻,浑身酥软,她还想要知道更多,她娇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来酥胸享受着他的禄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乱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翘挺浑圆的玉臀蠕动摩擦着……
李瑟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感觉花想容的呼吸变得轻快,身子变得柔软,温柔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火热香唇,轻轻舔舐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抱紧了李瑟的脖子,男性肌肤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李瑟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花想容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兴起,抱住花想容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更是忘情地热吻起来。
花想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亲吻他也接受他的亲吻。红色的衣裙下面,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花想容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瑟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敏感的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双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探进红色的衣裙里面,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巨乳。花想容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耳边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巨乳的良好弹性。他吐出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容儿,郎君也爱你!”
花想容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李瑟拦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李瑟双眼血红,喷射着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软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花想容娇啼一声,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如一锅沸腾的开水一般,花想容红色上衣和红色的小裙子,还有李瑟的内裤纷纷抛落在地。
斜阳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花想容身上,更显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腻光洁。花想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他灼热目光的逼视。
花想容圆润的巨乳丰硕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不太相称,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李瑟双手一合,虽无法将一双温暖的巨乳尽握在掌心,但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
伴随着花想容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巨乳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瑟只觉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阳具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层层涟漪,所差的只是轻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轻轻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头,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乳头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动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着李瑟腿间涨鼓鼓的阳具,握住了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一面仰着脸看着李瑟,一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把脸贴到李瑟叉开站着的两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花想容双手握着阳具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花想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阳具,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阳具前端的阳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李瑟硬硬的阳具被花想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花想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李瑟颤抖起来,李瑟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李瑟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两只鼓鼓的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沟,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也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
花想容的脸贴在李瑟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抱着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竖立起来的阳具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李瑟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着花想容,捧住着花想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自己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龟头对着花想容的小嘴顶去。只见花想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长长的龟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龟头慢慢顶进了花想容两片抿着的柔软嘴唇里,花想容的嘴唇包住了长长的龟头,被粗硬阳具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李瑟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长长的阳具,向花想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阳具身体一点点进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处,花想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阳具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阳具的根部。李瑟把阳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花想容的头抱住了对准自己两腿中间,用粗大的阳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花想容被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阳具在花想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花想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嗯啊”花想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自己嘴里的阳具。
李瑟被花想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李瑟站住了不动,开始前后拉动花想容的头部,牵动花想容整个身体。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花想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龟头,舔得李瑟刺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压住李瑟的屁股,不让李瑟抽出,小嘴运动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会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着自己的巨乳用乳沟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进行乳交,花想容不时低头含舔挺到嘴边的龟头。
这种滋味让李瑟更加舒服,阳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之下,很快就会就涌来阵阵的快感。
李瑟舒适地呻吟连连,花想容继续吸舔李瑟的阳具,直到它完全暴涨起来。
花想容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郎君,舒适吗?满足吗?”
李瑟毫不考虑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喔!容儿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乳交了一会,刺激得到了缓解,大阳具又在花想容小嘴里进出了,抽动的时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长长的阳具上沾满着花想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睾丸上,在花想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的水声不停地运动着。李瑟一面看着阳具在花想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花想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玉臀,顺着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起来。顿时花想容被李瑟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坏郎君,不要啊。”花想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李瑟的抚摸。
李瑟松开手侧过身站到花想容身侧,把花想容的身体横在了面前,一只手摸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着,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阳具,横含着李瑟的阳具,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阳具的边缘,从阳具头一直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复含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伸手摸着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顺着花想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玉臀上,然后沿着花想容那条深深的臀沟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着花想容的紧缩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阴道,花想容一下子夹紧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李瑟没有理会花想容,继续抚摸。
李瑟吐出鲜红欲滴的,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间中轻轻盘旋、飘荡。
“容儿,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踝,在花想容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悠扬而绵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斜阳阳光之下,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艳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李瑟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击,“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紧李瑟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李瑟两只火烫的手掌从花想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阴道口。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嫩穴,在沟壑幽谷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嫩穴顶部的乳粉色阴蒂,麦种般大小的阴蒂,在唾液的潮润下,闪着光洁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样晶莹亮泽。花想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容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嫩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瑟欲火高涨,胯下的阳具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李瑟舌头的不住蠕动,花想容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花想容娇嫩的嫩穴在李瑟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阴道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露,合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嫩穴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花想容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回荡,动人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瑟坚实的颈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声的呻吟着。
李瑟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细缝,品尝她甜美的淫水。她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嫩穴里,李瑟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花想容嫩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嫩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李瑟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嫩穴里。李瑟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儿……我好痒”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花想容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嫩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紧张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开容儿……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花想容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嫩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李瑟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李瑟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嫩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花想容当然清楚,郎君一定也会知道她的嫩穴已经完全湿了,嫩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这个坏蛋郎君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李瑟一边不断吸吮花想容的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阴道口,花想容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花想容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花想容的嫩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郎君,容儿好热唷,好难过喔。”
花想容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李瑟整个中指插入了嫩穴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阜,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李瑟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李瑟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花想容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乳头还被李瑟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椒乳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花想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花想容殿起脚尖,抬高着玉臀,仰起头,双手抱着李瑟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会弄……容儿……容儿………啊……啊……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随着花想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花想容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花想容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花心深处,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李瑟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没想到花想容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李瑟见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会儿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李瑟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李瑟,低声说:“郎君,好相公!我爱你!现在我要感受你坚硬的阳具插入体内的滋味。”
李瑟于是让花想容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道。李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阳具,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阳具靠近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你要轻一点。”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说。
李瑟轻轻的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扳开花想容的森林外围,扶起阳具插向她的嫩穴,刚把阳具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阳具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点就把持不住,李瑟连忙镇静一下,在阳具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入了花想容娇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随着李瑟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来,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两粒椒乳如同葡萄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李瑟将这两粒可爱的小葡萄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李瑟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李瑟求饶。李瑟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花想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李瑟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肉棒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美女敏感的快乐神经。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
李瑟亲吻抚摸揉搓花想容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提起腰身,然后开始重重急速的撞击,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蜜泉最深处。
“啊……!郎君!”花想容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哀号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胀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气、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劲,她就将冲上快乐的云端,抵达逍遥的乐土,升入飘渺的仙境,获得永生。
李瑟的鼻息渐渐粗重,十根手指或抚摩或揉捏,浑圆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两只发酵良好的面团,被随意搓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两只手掌攀住李瑟的肩头,檀口轻启,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郎君……”伴着温湿甜美的芬芳,一声深情的呼唤从美女的口中喷入男子的耳中。
李瑟心头猛地一颤,全身火烧般滚烫起来,胸中情潮汹涌,似要随时涨裂开来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兽类欲望如一块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两个字所击穿、所引燃、所点爆。野马挣脱缰绳,油田泄压井喷,干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现在需要的是海阔天空般的自由驰骋,需要的是无边无际的尽情燃烧。
回归天地间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冲动,让激情像灼热的熔岩般欢呼着冲垮矜持的篱笆,肆虐开满了鲜花的美丽大原野。追逐快乐是上苍将人类分成男女的最初构想,害怕、畏缩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
当李瑟的下身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入那娇小的嫩穴阴道时,终于到达了花想容嫩穴的最深处。美女花想容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强快感,在一阵酥麻的痉挛中,花想容那稚嫩柔软的花心含羞轻合,与滚烫坚硬的阳具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渐渐的,花想容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李瑟抱着花想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阳具重重的深入花想容的嫩穴中,她阴道四周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触,让李瑟更加重运动的速度,直想把花想容和自己的身躯溶成一体,不再区分。
李瑟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花想容那润滑的阴道艰难地吞噬着李瑟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有点勉为其难。
李瑟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玉臀,使自己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李瑟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温暖的大床也剧烈地震动起来。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花想容的花心,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在床上淌着,李瑟用力地插,花想容拼命地配合,她已经进入了极乐的境界。
李瑟双手扶着花想容的美臀,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阳具插进花想容的嫩穴后又抽出的,而花想容则是双手抱着李瑟的颈子,不时的将美臀迎前送后的配合著李瑟的阳具。
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着花想容的嫩穴,同时感受着花想容嫩穴里充满淫水而湿滑的黏稠快感,而花想容则着双眼享受着李瑟勇猛的阳具不停的在她嫩穴里的抽插,随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嫩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肏…啊……啊……嫩穴好爽啊……我要上天了……”
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淫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甚至像一受到感染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郎君……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肏死容儿……啊……容儿爱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鸡巴肏的容儿爽死了……啊……容儿要爽死了……”
“容儿……嗯……喔……你的嫩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李瑟双手按着花想容的膝盖,让花想容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李瑟更疯狂的抽插着花想容的穴,受到李瑟如此疯狂抽插的花想容,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李瑟的阳具能更深入她骚痒的嫩穴里。
“啊…爽死我了……容儿的好相公……亲郎君…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容儿的穴爽死了……啊……容儿死了……”
看到花想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花想容也尝到了暴风骤雨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花想容的呻吟越来越大。“啊,快啊,快点,狠狠的,来吧,郎君。”
听着花想容这样的浪叫声,更使李瑟热血沸腾。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李瑟也会狠狠地肏她,那本来就是李瑟的目的。只不过,由于花想容的请求,使李瑟加快了运动的深度和速度。
随着每一下的深深的进入,李瑟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花想容柔软的巨乳,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花想容兴奋地娇吟着。
看着花想容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她爽到极点的浪语,一阵莫名高张的欲焰冲上心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李瑟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自己紧绷的欲念,李瑟赶忙环抱花想容的腰间,用双手撑住她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运动都深入花想容的花心深处,并抵住她的深处用力旋转摩擦。
花想容不停的收缩嫩穴紧夹着李瑟的阳具,更配合着李瑟的节奏的摆动着腰部,让李瑟的阳具能插入她嫩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花想容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她已完全的投入了他们两人的性交之中,嫩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李瑟的阳具被花想容紧缩的嫩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花想容,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想容的花心口旋转、磨擦。
李瑟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花想容最敏感的花心,让花想容的花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李瑟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李瑟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嫩穴和郎君的阳具能插的更紧密。
李瑟听着花想容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他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阳具也暴涨的粗长,阳具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花心口,让花想容嫩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花想容花心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李瑟的龟头,烫的李瑟舒服不已,狠命的顶了几下,将阳精射到了阴道深处。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花想容说:“啊……刚刚好爽啊……好郎君……你躺下休息吧……现在换妹妹来肏你……”
“嗯…好啊…容儿…现在换你在上面了……”
说完后李瑟便躺在床上,而花想容则坐在李瑟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嫩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李瑟半硬的阳具。
“啊…容儿……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大坏蛋……你真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好郎君…喔…你的肉棒刚刚又粗又长…啊……肏得容儿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花想容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嫩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李瑟那根慢慢火热粗长的阳具,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郎君…喔……容儿的亲、相公……啊…容儿爱死你……啊……我的好郎君…喔……你的鸡巴…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容儿要被大鸡巴郎君……肏死了……啊……”
花想容越干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美臀套弄着阳具,一会又将阳具插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
此时的花想容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嫩穴更加紧咬着李瑟的阳具,而李瑟也配合著花想容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他灼热的阳具顶着花想容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郎君……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郎君的……鸡巴……肏得死了……啊……美死人……啊…郎君……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花想容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撑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挺着的臀部,这时李瑟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双手捉着花想容的腰,挺腰让阳具继续在花想容那敏感骚痒的嫩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花想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的,眼看花想容快达到高潮的李瑟最后紧抱着花想容的肉体,他越插越快,越干越起劲,花想容也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巨乳,贴着李瑟的胸前直磨直揉着。
不一会,花想容的嫩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著李瑟粗长的阳具,同时嫩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李瑟的龟头上,再次精的花想容紧紧的抱着李瑟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余韵时,李瑟则温柔缓慢抽动着阳具。
“嗯…爽死我了……喔…郎君…容儿让你肏死了……喔……郎君…你没射啊……喔……”
就在花想容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李瑟温柔的抽插时,花想容体内女人的原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李瑟粗长的阳具点燃了。
“容儿…这次我想从后面插肏你的嫩穴…好不好?”
“嗯……你先将鸡巴抽出来…等我趴在床上……”
李瑟依依不舍的将阳具从花想容的嫩穴里抽出来,就在李瑟将沾满白沫的阳具抽出时,花想容嫩穴里的淫水像溃堤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李瑟的阳具和花想容的嫩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花想容想找条毛巾来擦擦。
李瑟已经开始催促了:“容儿!快点,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花想容知道李瑟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美臀,她背对着李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李瑟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嫩穴。
李瑟握着阳具对准了花想容的嫩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阳具抽入花想容的嫩穴里,由于花想容的嫩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李瑟很快的就顺利的抽插起来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花想容嫩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花想容也不停的配合著李瑟强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李瑟双手捉着花想容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阳具阳具在花想容的嫩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李瑟用力之大使得花想容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是前后晃着。
李瑟上身一趴,伏上花想容先滑的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花想容的椒乳用力的玩弄着,美臀也猛烈的挺动,让他那粗长的阳具,次次直捣花想容的花心。
花想容让李瑟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嫩穴猛夹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让李瑟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容儿……你的小嫩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花想容听李瑟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李瑟能更享受她的嫩穴,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郎君…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容儿的小嫩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郎君……你顶得容儿好爽……啊……容儿的嫩穴美死了…啊……容儿又要来了……啊……美死我了……”
花想容的嫩穴紧咬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花心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李瑟的龟头上,让李瑟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阳具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他不禁抱着花想容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喔!泄,泄出来了,啊。”花想容爽得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下压,用力的抵住李瑟的下体搓磨。
花想容尖叫着不住地向后顶送,阴道四周抽搐着紧紧吸住李瑟的阳具。终于,一阵决堤的快感,一瞬间从阳具喷射而出,随着李瑟下下见底的用力运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全灌入花想容的嫩穴之中。
李瑟紧紧地搂着花想容,喷射着阳精,完全填满她的阴道。
最后,李瑟停止了喷射,靠在花想容火热的身体上,花想容的身躯瘫软无力的攀附着李瑟,李瑟也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花想容的乳头,细细品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我爱你。”李瑟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花想容温柔地看着李瑟,抚摩着他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爱意。“我也爱你。”
“还要吗?”花想容注视着李瑟再度勃起的阳具,微笑着说。
“你愿意吗?”李瑟昨晚在白君仪那里没过瘾,今晚和花想容那是肯定要尽兴才行。
“我当然愿意,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瑟望着她性感的小嘴,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想容的娇躯,脸就天盖地的压上去。李瑟的大嘴饥渴的吸吮着花想容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李瑟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李瑟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花想容花想容的舌尖,双唇被紧密压着。
李瑟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她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花想容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花想容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心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李瑟将花想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此时的花想容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李瑟右手往下探去摸着花想容紧翘的玉臀,触感滑嫩弹性。手指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阴唇,手掌接触着柔细的绒绒黑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花想容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李瑟怀里,任凭摆布。
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细缝往后庭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唇与后庭,食中指深陷湿滑细缝,有如将她身体由细缝妙处整个端起。花想容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瑟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嫩穴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李瑟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不一般的成就感。
李瑟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花想容双手勾住李瑟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她主动将香舌绕着李瑟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李瑟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李瑟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李瑟的下唇。李瑟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花想容湿泞至极的细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
两人默契十足,一个管上,一个顾下,一直到她喘不过气时才松放开来。李瑟看着容儿的嫩白丰胸喘息起伏,诱人的椒乳,李瑟硬挺的阳具更加高挺。两手各握住她一只巨乳,大力揉搓起来,触感柔嫩软润,软中带轫。食指姆指夹捏起小巧微翘的乳头,揉捻旋转。
花想容有时也会在快感难抑,让她情不自禁的吐出一声长长荡人心弦的呻吟。
李瑟低头探出舌尖,由她左如下缘舔起,一路舔过巨乳浑圆下部,舌尖挑弹乳头数下,再张开大嘴将她左乳吸进嘴里,舌头又吮又吸,又啮又咂花想容在自己嘴里的乳头,左手仍不停揉捏右如。她再也受不了,双臂夹抱住李瑟的头,紧紧往自己椒乳挤压。李瑟唇鼻受到压挤,深深埋进她丰嫩胸部,正在啮吮乳头的牙齿不免稍为用力,花想容娇呼出声:“嗯,痛”但双臂仍紧紧抱着李瑟的头,舍不得放开。
李瑟唇舌稍歇,脸颊贴滑过如沟,攻击起同样浑圆坚挺的右如,同时空闲的右手再度下探她淫水滴流的细缝。才一捧住她的湿淋阴唇,花想容如尖一阵阵的趐痒与嫩穴一波波的兴奋抽连成一气,花想容感觉全身娇软无力,双眼迷蒙,两条大腿雪白诱人,大腿根间柔细的黑毛乌黑湿亮,森林外围细嫩外翻,圣洁细缝是紧密。
李瑟挺着阳具,趴下身体,然后右手扶着阳具,往湿淋淋的细缝送去。阳具首先碰触到细嫩森林外围,柔嫩软滑。
李瑟握着阳具,用阳具在外翻的森林外围加以上下滑触挑弄,弄得花想容快感高炽,下体阵阵颤抖,榛首左翻右转,眉头蹙皱,嫩穴如虫咬蚁啮般骚痒难受,双手十指用力抓刮起床单。李瑟见她如此趐痒难耐,阳具忍不住用力一挺,阳具撑开森林外围,缓缓往湿滑紧密的细缝深处刺去。
阳具全根尽没,顶到她嫩穴深处,开始不留情的运动起来。花想容不禁美目半闭,两条丰润雪白的粉腿主动攀上李瑟的腰际,专心品尝起快感与节奏。
李瑟狂风暴雨的运动一阵,心里极度满足,李瑟被她娇媚所刺激,热血更加贲张,阳具更加暴胀,用力往前一挺,整根阳具顺着淫水插入她那滋润的嫩穴,想不到花想容的嫩穴就如那樱桃小嘴般美妙。
“哎哟”花想容双眉紧蹙、娇呼一声,两片森林外围紧紧的包夹他的阳具,李瑟的阳具完全的插入了她的嫩穴里这直使李瑟舒服透顶。
李瑟见状立刻怜香惜玉的慢慢运动着,花想容洞口两片森林外围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那样性感,一夹一夹的夹着阳具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李瑟心花怒放,于是李瑟加快运动,直抵深处,花想容被肏得浑身趐麻。
李瑟加速运动了几百下,终于在把花想容第四次送上了高潮。
滑腻的淫液沾满了花想容的股沟,李瑟捧着她肥白的玉臀,见在手指头每次碰到股沟深处的菊蕾,都会使花想容娇躯颤抖,不禁心中一动,从阴道中抽出湿淋淋的大龟头对准菊洞,他捧起美臀,屁股向前一挺,便将大龟头挤了进去。
“啊……不要……郎君……容儿会痛死的……”花想容惊呼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只觉美臀被坚硬火烫的阳具强行撑开,如裂开一般,火辣辣的酸胀无比,让她全身都不自觉紧缩起来。
“哦……好紧……”李瑟长舒口气,只觉大龟头进入了一处火烫紧缩的所在,夹得他气血上涌,竟有一种要射出来的冲动。
“不要……插那里……你的活儿……太大了……”花想容羞耻难忍,没想到今天郎君把大龟头插进了后门,而那种火辣辣的插入感竟让她生出一种的快意,更要命的是,郎君的大龟头太粗大,美臀被大龟头撑开,却使阴阜紧缩,激得她娇躯一颤。
“啊……好痛啊……”李瑟粗大的龟头插入花想容的菊穴时,花想容全身一阵麻痹,然后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巨大龟头在自己的菊穴上滑动,麻痒的感觉让花想容有点期待,但是当李瑟的大龟头开始慢慢的挤进花想容的菊穴深处时,花想容感觉到菊穴被慢慢的撑开,一开始还满顺利,但是当李瑟将整个龟头插入时,一种菊穴被撕开的痛处,让花想容忍不住感觉下体疼痛难当。
“不会太粗了吧?”她轻声问,这样问等于同意让郎君插自己的菊穴,羞得满脸通红。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李瑟脸上突然露出淫笑,边说边扶正花想容的身子,让她跪好在自己的前面。巨大的肉棒在轻轻抽搐的菊穴深处跳动,他温柔地对她说,“抽插的时候,屁股一定要用力往后顶。”
大肉棒开始抽插那圈紧紧的肌肉时,花想容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硕大的肉棒让紧张敏感的肛门根本无法适应那里的压力。一定有肌肉被撕裂了,火辣辣的感觉疼得她“咻、咻”直吸凉气。
经验丰富的李瑟停下了动作,虽然肉棒被这样夹着很舒服,但抽插起来才更舒服。他一面感受着菊花里惊人的滚烫与窄小,一面温存着美女光溜溜的脊背和美臀,轻声说着情话,帮身下的花想容尽快放松。
过了一会,疼痛明显减弱了。
李瑟按着她的美臀,开始用力抽插,肉棒终于在菊洞之中运动起来。
“噢……”她难过地呻吟着。虽然随着男人的动作,美臀拼力向后顶去,但她还是疼得眼前金星乱飞。敏感的菊洞入口,有被火烫着的感觉,让她不顾一切地只想往前逃。
“天呀…怎么……怎么会这么胀……快要爆开了……”花想容大叫着:“不要……容儿不要了……。”她痛的想逃开,但是李瑟紧紧的抓住她,不但不让她逃跑,还将整个肉棒深入她的菊穴内,她痛的快昏过去,但是当李瑟的肉棒再次整个没入她体内时,她反而松一口气,菊穴口紧紧的含住略小于龟头的阳具根部,这已经让花想容可以喘一口气。
“容儿,你还行吧?”
“嗯……等……等一会儿……天呀……郎君先停下来……让容儿适应一会儿……”
“痛一下就不会痛了。”李瑟的口气,好像花想容还是一个处女,处女膜将要被刺破时说的话一样,李瑟没有再抽插,大龟头停在菊穴深处享受着花想容菊穴紧紧的收缩。
李瑟耐心地保持着不抽插的状态等了一会儿,在花想容逐渐呻吟着扭起腰时,他才挺腰抽插。
花想容的肛肠死命地勒着阳具,虽然李瑟的动作已尽量小心尽量温柔,但花想容的后庭实在太紧太窄了,李瑟的胯下阳具又实在粗壮过人,好在花想容身体柔韧性很强,毕竟是狐狸精异于常人。不久非常奇特的感觉开始遍布冰玉洁的全身,一种与前穴性交既类似又有所不同的性快感冲击着她的脑神经,使她在初次的肛交中从最初的哭叫慢慢变成轻轻的欢叫。
注意到花想容逐渐开始适应肛交后,李瑟才从慢到快地抽动起胯下阳具。
痛感渐弱,花想容也能控制自己的呼吸了。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儿。细嫩的皮肤,因为欲焰升腾,似乎透出诱人的玫瑰色。漂亮的黑色长发,也被汗水打湿,一缕缕贴在烧得酡红的面颊上。
随着紫红的粗长阳具在被扩充到极限的后庭肛穴内越发激烈地出入,花想容像正接受主人宠爱的女奴般跪趴在床上,时而紧皱细眉略带苦痛、时而羞咬朱唇充满欢愉,下体阴阜内的淫水爱液更是止不住般一阵阵飞溅而出!李瑟伸手拉紧花想容的白嫩细腕,如同策马般一下下挺腰突击,尽可能地将胯下阳具多顶入她的后庭菊穴中,李瑟只觉那菊洞虽紧,却有一种奇妙的吸力,裹得他血脉贲张,再顾不上怜香惜玉,屁股猛挺。
“啊……”花想容丰腴的肉体如同被粗大的长枪击中一般,被撞得向前一冲,丰硕的巨乳也随之颤抖,涌起了一阵乳浪,她柳眉紧蹙,只觉一条又硬又烫又无比粗长的阳具从后面贯体而入,又酸又胀,美臀如同点燃了一团火,让她全身都颤动起来。
“郎君,你把我的肚子弄穿!天啊,郎君……容儿…怎么会愿意…愿…意让你……做这个……”她的声音还在颤抖。她跪在那里,俏丽的肩头随之诱人地抖动着。
到了后来,两个人都发现进入轻松了很多。她的呻吟也婉转了不少。
“啊,天呀!几乎全进去了……郎君……你那里……这么粗长……”她喘着气说道,李瑟的阴囊狠狠撞上了她极度敏感的阴唇。
“太棒了,容儿……里面又烫又紧……”雄壮的大阳具留在里面,他的手指从下面拨弄着她坚硬的乳头。
李瑟开始急速抽插,由于有大量淫液的滋润,行进得颇为顺畅,花想容银牙紧咬,虽觉不适,却感觉不到疼痛,她从未想到这里也能让男子插入,而且李瑟每抽插一下,都给她带来一种难言的悸动。
花想容暗忖,“若是如此能让郎君满足,他一定会更爱我。”想到此处,她开始有了主动配合的念头。
花想容放开了身体,李瑟的抽插逐渐顺畅起来,慢慢撑开了菊洞,不久,随着紧张的感觉逐渐消失,花想容已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男子入侵的痛快感觉,每次美臀被撑开,嫩穴都收缩,阴阜不断被睾丸击打,竟产生一种交合的快感。
李瑟跪在那里挺直身子,几乎每次都没根而入,沉重的肉囊撞击着花想容湿漉漉的阴唇。他保持着稳定的节奏。她的菊洞现在放松了很多,但依然紧凑得让人不得不用力抽插。
隔了不知多久,花想容感觉到李瑟已经开始象插穴一样操她的肛门了。这时花想容已经不会痛了,但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热棒这样深入花想容的肛门,这种感觉让花想容几乎窒息紧,接着花想容感觉李瑟的阳具深入她的肛门里并在里面旋转摩擦,一波波快感瞬间像大浪一样席卷而来。
“啊……啊……。”花想容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高潮一波波袭击着她,她根本分不清是从菊穴或是阴道传来的麻痹感,李瑟只是插了一会儿而已,她已经来了一次高潮。
“啊!怎、怎么可能!?被郎君那么大的活儿插入那种地方,居然那么舒服!好爽!”
花想容小巧性感的鼻子里呼出一股股热息,冰蓝色的双瞳朦胧痴醉、红晕色的双颊绯红如火,她已完全沉溺在后庭破处的初次肛交游戏中,雪白的玉臀和纤细的腰肢几近疯狂地扭舞。李瑟的插抽动作也加快到了最大,一双强壮有力的大手紧紧握住冰玉洁的细腕把她的美妙裸身向后拽,胯下的阳具以最大限度一次次深入她的后庭肛穴内,阳具根部的阴囊则猛烈地击打在她下体私处的阴蒂与阴唇花瓣上引起另一番刺激,迅猛的抽送频率几乎让她连发出呻吟的空隙都没有。
“哦……好舒服……容儿……”李瑟双手扒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下体用力挺动着,花想容香汗淋漓,娇喘息,雪白丰满的肉体跪趴在床上,有节奏地颤动着,口中发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呻吟声。
“啊……嗯……”花想容销魂地叫着,下身复杂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她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美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容儿,我正在肏你,正在肏你美妙的小菊花…”
“你太坏,郎君…容儿……噢,天呀!”
“容儿,向后顶,用力,对,就这样,顶…”
她的头深深埋在床上,一双修长的双腿迈力的跪着,丰满无比的巨乳紧紧贴在床,布满汗珠儿的玉臀高高耸向空中。
这样阳具可以插得更深。她的手指向后捉住了他的阴囊,抓弄几下,再移到正在自己菊洞里进进出出滑乎乎的大阳具上。“好粗大啊!”花想容激动地赞美道。
“摸你自己,容儿,这样会更舒服一点!”李瑟兴奋地命令道。
她做梦一般地把手指探进了自己满是泥泞的嫩穴。隔着那道薄薄的肉膜,她能清晰地触摸到正在抽插的巨大阳具。
大阳具在菊洞里的抽插如此奇妙,大阳具抽插带来的震动,似乎传遍了下身的所有敏感地带。那种来自自己体内深处的震动,和大阳具直接挤压阴唇的感觉如此不同,让人无从逃避,无可回旋。
精致的阴唇饱胀到立起,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来回摩挲。食指和无名指按着两边的花瓣,中指找到中间的阴蒂,开始快速抖动。
多重刺激下,快感迅速堆积。就在到达高潮前的一刹那,她松开了中指,让沸腾的欲望在顶峰下徘徊不前。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花想容已经全力无力地趴跪在门板上,由于菊穴的收缩,花想容感觉到李瑟的大阳具抽搐了好几下,花想容以为李瑟要泄了,立刻又挺起玉臀迎合他的抽插。
但是李瑟并没射精,而是任由大阳具留在她的体内,深吸一口气,守住了精关。
“不要……不……要……求……求……郎君……放……放……放过容儿……”当李瑟加快速度疯狂地抽插时,连续不间断的高潮快感,一波比一波还强烈,受不了这样的袭击,花想容开始求饶。
花想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的高潮是可以一波接着一波,一次比一次还强烈,没想到肛交也是这样舒服,花想容全身无力的象狗一样跪着任由李瑟摆布,只知道这样的快乐似乎无穷无尽,直到花想容昏厥过去,然后醒来,然后又昏厥过去,而李瑟却好像精力无穷,永远都没有停止的时刻。
男人的大阳具现在是越插越快,也似乎变得越来越粗壮,粗壮到让人忘记了一切。
这就是人间极乐?
“啪啪……”李瑟越来越快,下腹不断撞击着花想容肥白的玉臀,“容儿……我不行了……我……要来了……”
“嗯……喔……”花想容只觉体内的巨大阳具变得更加粗壮,抽插得也更加猛烈,刺激得她也有一种要流出东西的感觉。
“喔……容儿……我射在里面好了……”李瑟双手抓住花想容丰硕的椒乳,将花想容成熟丰满的肉体向上扳起,下体继续更加猛烈的抽插。
“郎君……噢……噢……噢……”花想容身体颤抖着,美目变得失神,丰满的胸膛急剧起伏,喘息越来越急。
“啊……郎君……用……用力……射在里面吧……”她梦呓一般,全部的神智都被下身的强烈快感淹没了。菊洞里的疼痛和不适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把她包围,不可思议的充实,彻彻底底地被展开,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李瑟哪里还能忍住,将胯下阳具尽量深入地顶在花想容的后庭菊穴内转动摩擦。花想容体内的直肠肠壁将插进来的阳具紧紧包裹住,她一边晃动着腰臀迎接高潮一边忘情大喊:“我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郎君……射……射进来吧……快射!”
刚呼喊完,花想容的身体就突然全身绷紧地冲到性高峰,美丽高雅的脸庞上露出逍魂迷离的神情。而李瑟也感到一股强烈的热流从小腹集聚到胯下阳具的最前端,脑中激灵灵一震,他双腿一蹬,死死抱住花想容丰满的肉体,跳动的巨大阳具又猛插了十几下,突然双手抓着花想容那雪白玉臀瓣瓣,巨大阳具狠狠插入花想容菊洞的最深处。被直肠肠壁包裹住的阳具便猛颤着爆发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大量热呼呼的精液深深地喷射在直肠里,仿佛不单填满了她的后庭菊穴还灌满了肚子!
“啊……噢……”花想容被烫得发出淫荡的叫声,再也忍不住,娇躯一阵痉挛,前面肉穴阴精如决堤的洪水汩汩冒出,丰腴的肉体不停颤抖,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一时间,两个肉体紧贴在一起蠕动着,同时舒服得大叫,享受着从未体验过的高潮。
婚后第四日,碧宁之夜。
仰躺着的碧宁俏脸滚烫红云未退,杏眼飘荡出摄魂慑魄的水汪汪眼波。鼻翼翕动、小嘴微张,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似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不已。当李瑟灼烫的嘴唇压印在碧宁微张的檀口上时,原本星眸半掩的碧宁立刻娇喘吁吁,同时那温润湿滑的灵巧舌尖,也如小蛇般地主动探入李瑟的口腔里。
看怀中新妇如此激情回应,心头大乐的李瑟马上大口一张、紧紧吸住碧宁滑溜溜的香舌狂啜猛吮,两片舌头难分难舍、紧紧纠缠不肯分离。接着碧宁开始由李瑟强壮的胸膛吻起,她舔遍李瑟的每一块胸肌,也吸吮着他的乳尖,然后沿着李瑟毛茸茸的小腹部,一路吻向他那根阳具。
碧宁红着脸,仰望着李瑟健美强壮的身材,媚眼如丝地呢喃道:“郎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说完她已双手合握住李瑟的胯下巨物,像膜拜天神般地凑近脑袋,开始舔舐和吸吮起来。
“这个说来话长,那次拿你抹胸的时候,我就很想上你,可惜条件不允许,那你又是何时喜欢我的呢?”
“你个笨蛋,女人想引起一个男人的注意时,就是开始喜欢他了。”
“难道我没有注意到你吗?”
“还说,你那时身边那么多美女,你怎么会注意我。”
“是美女我都不会放过,我没注意你,可能是因为你那时有男朋友了吧!”
“我就是看你会不会妒忌我和别人在一起,这也是引你注意的一种方式。”
“可是我觉得那时你好像很讨厌我!”
“她们都喜欢你,我讨厌你不是显得很特别吗?怎么样,有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老婆,你这是什么逻辑呀?”
“我不管,反正我成功了,不然现在哪有大肉棒吃。”
“你那时又不知道我是大肉棒。”
“这个就是女人的直觉了,能让我们几个姐妹都感兴趣的男人,肯定是举世无双的男人。何况,香君姐姐还是和你私奔的。”
“我们哪有私奔……”
“江湖是这么传言的……”
“江湖还传言我是个淫贼呢!”
“难道你不是?”
“让你见识下什么事淫贼。”
……
李瑟一边用胸膛紧贴住碧宁那一对坚挺怒耸、滑软无比的傲人椒乳,感受着那两粒娇俏渐渐又充血勃起而硬挺的可爱乳头在胸前的碰触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李瑟的嘴一路往下滑,吻住一粒稚嫩玉润、娇小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吻了左边,又吻右边,然后一路下滑,直吻进碧宁那温热的大腿根中。
给李瑟这样淫邪的撩逗、玩弄,碧宁又羞又痒,碧宁的娇躯在李瑟淫邪的吻吮下阵阵酸软,碧宁那一双修长优美的雪白玉腿分了开来,而且羞答答地越分越开,像是希望李瑟吻得更深一点。李瑟一直将碧宁吻吮、挑逗得娇哼细喘,胴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下身嫩穴中已开始湿滑了,李瑟这才抬起头来,吻住美眸轻掩的碧宁那娇哼细喘的香唇一阵火热湿吻。
碧宁丁香暗吐,嫩滑的玉舌热烈地与李瑟缠绕、翻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碧宁同时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阳具从自己的阴道里拨了出来,又紧紧地顶在了碧宁柔软的小腹上。“嗯……”碧宁一声诱人的娇哼。李瑟手指轻按住碧宁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碧宁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容上丽色娇晕。
李瑟觉得时机到了,开始进一步行动了。李瑟的双手在碧宁的椒乳上胡乱地摸索起来,啊,终于摸到了,那是两个坚挺的乳头,李瑟双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只乳头,缓缓地捻动起来,上面边捻弄,下面也耸动着,速度不快,很有节奏。碧宁那百爪挠心的刺激刚刚缓和一些,两只乳头开始骚动起来,它竟像两根琴弦一样,奏出了热情,奔放,慷慨,激昂的乐章,震撼着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使周身的血液立时沸腾起来,本来就不平静的一脏六腑,又掀起了暴风骤雨……
在李瑟的逗弄下,碧宁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仿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李瑟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看到碧宁这副绝美景象,看得李瑟淫心大起,胯下阳具竖然挺立,一张口,对着碧宁微张的樱唇一阵狂吻猛吸,舌头和碧宁的香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李瑟欲火焚心,抓住碧宁玉峰的左手不自觉得加重力道,在碧宁那高耸的酥胸狠狠揉搓,右手中指更缓缓插入碧宁的嫩穴内,碧宁只觉李瑟的手指,贯穿下腹,那股酥酥、痒痒、酸酸、麻麻的快意滋味,真是说不出的舒服。
碧宁一时之间,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再次填补了碧宁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肉体对情欲的追求,碧宁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轻哼,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李瑟这时突然间从碧宁的身上爬了下来,转过身子,趴在碧宁身上,开始用手和嘴探索碧宁的阴户。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碧宁阴道深处潮涌而出,碧宁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容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这时,碧宁诧异地感到,有什么东西正轻碰自己的香唇,原来,李瑟那根阳具正吊在自己嘴边,正在碧宁眼前一点一晃地向碧宁敬礼。
碧宁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阳具仍然在碧宁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它也在撩逗碧宁。碧宁本已绯红如火的秀容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李瑟捉狭地故意用阳具去顶触少妇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
碧宁给李瑟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碧宁的下身玉胯正被李瑟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碧宁发觉那根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将一股男人特有的味道传进自己鼻间,觉得异样的刺激,碧宁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李瑟口里含住碧宁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碧宁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碧宁的阴道中。碧宁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就猛顶而入。
碧宁羞涩万般,秀容羞红一片,碧宁那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不速之客。碧宁用雪白可爱的小手紧紧托住李瑟紧压在自己脸上的小腹,而李瑟同时也开始轻轻抽动插进碧宁小嘴里的阳具。碧宁娇羞万般,丽容晕红如火,但同时也被那异样的刺激弄得心酥肉麻,舌头不由自主的舔舐嘴里的龟头。
李瑟手指也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中,右手中指更被阴道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在阴道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阴道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碧宁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
强忍着心中欲火,李瑟伸出舌头,在那浑圆笔直的大腿内侧轻轻舔舐,舔得碧宁全身急抖,口中呻吟叫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李瑟侵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甚至李瑟缓缓抽出手指时,碧宁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看样子碧宁已经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碧宁那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现在碧宁脑中只有欲念,久蕴的媚态……被引发不可收拾,碧宁这时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伸出颤抖的双手,在碧宁那浑圆挺翘的粉臀及结实柔嫩的大腿不住的游走,两眼直视着碧宁缓缓扭动的雪白玉臀,李瑟终于忍不住捧起了碧宁的圆臀,一张嘴,盖住了碧宁的阴道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碧宁如遭雷击。“郎君我要,我不行了。”碧宁大叫。
李瑟再也找不出拒绝身下美女的要自己的阳具肏她的小嫩穴的要求的理由。
李瑟兴奋起来,双手扳住碧宁雪亮的大腿。硬挺的龟头因兴奋而一下下的搏动着,贴近碧宁娇嫩的大阴唇摩擦了一阵,不等碧宁的嫩穴做好准备就迫不及待的直插了进去。粗大的龟头刚刚探入嫩穴的开口,李瑟已经感觉到下体一阵的冲动,碧宁的阴道温暖而狭窄,那中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李瑟非常兴奋,将碧宁的下身往下压,然后挺起阳具向前猛的一用力,强行撑开了碧宁柔软的嫩穴。“哎……”随着碧宁一声凄艳娇婉的呻吟,只觉得一下突破后突然落空的感觉,李瑟知道自己已经顶到了碧宁的花心。
阴道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显得十分的紧逼,因此阳具抽插的速度并不太快。阳具深深的插入了碧宁的小嫩穴之中,李瑟终于和碧宁身心交融,当李瑟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那娇小的阴道时,顶到了碧宁阴道深处的花心。
碧宁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的花心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少妇那稚嫩娇软的花心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李瑟一下又一下地不断轻顶速插令碧宁连连娇喘,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阳具已够大够硬,可现在那顶入幽深阴道中的火热阳具竟然还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阴壁,更加深入幽遽窄小的少妇阴道内。
“唔、唔……唔、嗯!”在李瑟的连连触顶下,少妇嫩穴含羞带露,花心轻颤。插入了碧宁的体内,感受到少妇阴道的温暖和压力的阳具险些就把持不住了。李瑟连忙忍住不泄,一鼓作气的将阳具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嫩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随着李瑟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碧宁的阴道终于不得不放弃了抵抗,开始迎合起李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从阴道内流出,慢慢滴到了床上,每次李瑟的大阳具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碧宁的胴体被整个的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李瑟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椒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
碧宁娇嫩的嫩穴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李瑟的动作越来越迅猛,李瑟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侵入才能真正征服美丽的碧宁。于是李瑟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碧宁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如同钢钎一样撞击着碧宁柔软的花心颈。
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断揉顶着少妇那娇软稚嫩的花心,而碧宁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出入的粗大阳具,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腔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它硕大的龟头。
碧宁娇羞火热地回应着李瑟阳具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它对碧宁花心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碧宁淫滑的嫩穴,流下碧宁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李瑟越来越重地在碧宁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少妇那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大阳具的反复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
李瑟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碧宁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碧宁完全不由自主地沉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碧宁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现在的碧宁,在李瑟强有力的抽插之下,已经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
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那么的自然,看着正在自己的身下不停的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自己阳具对小嫩穴抽插的碧宁,李瑟的心中充满了自豪,而在这种情况之下,李瑟更是不遗余力的在碧宁的香软的充满了成熟少妇风韵的身体上冲刺了起来。
碧宁也真不错,虽然给李瑟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磨擦着的举动给弄得欲仙欲死的,但是却还是咬着嘴唇,奋力的迎合着李瑟,此刻的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使得自己的小嫩穴在两腿之间更加的突出了出来,好让李瑟的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插得更加的深入一些,给自己带来更加快乐的刺激。
而这时的碧宁,一对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椒乳,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之声,奤不停的起伏着,更为要命的是,她的椒乳在李瑟的冲刺之下,左右的摇摆了起来,那泛起的一层层的乳浪,显得份外的诱人,而再加上她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露出来的咬牙切齿的挺动着身体迎合着李瑟的表情,使得她看起来更加的撩人,更加的让人热血沸腾,李瑟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李瑟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李瑟一提下身,将阳具向碧宁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
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少妇被李瑟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李瑟那巨大粗硬的阳具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李瑟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碧宁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上一触即退。“唔……”只见碧宁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
碧宁只感觉到李瑟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心上一触,立即引发碧宁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核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后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只见碧宁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李瑟刚刚因将阳具退出碧宁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李瑟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李瑟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少妇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李瑟的双腿。
李瑟感觉非常诧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少妇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碧宁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少妇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嫩穴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小肉孔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阴精,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碧宁那微分的嫩穴,顺着碧宁的嫩穴向下片片落下。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少妇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过了好一会儿,李瑟才抬起了身来,将自己的阳具从碧宁的小嘴里抽了出来,转而一使劲,李瑟巨大的阳具,就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到了碧宁的小嫩穴里,开始在少妇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
肉欲狂澜中的少妇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碧宁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它越来越深入碧宁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李瑟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随着李瑟越来越狂野地抽插,阳具渐渐地深入到碧宁体内幽深的嫩穴中去。
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碧宁羞涩地感觉到李瑟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碧宁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声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容晕红。
凭着李瑟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碧宁搞得欲仙欲死。碧宁则在李瑟胯下蠕动着雪白赤裸玉体,抵死逢迎,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相就,狂热地与李瑟行云布雨、交媾合体。
这时李瑟和碧宁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爱液滚滚。李瑟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碧宁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从碧宁嫩穴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爱液已将碧宁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
李瑟粗大硬硕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碧宁体内,李瑟的阳具狂暴地撞开少妇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花径中横冲直撞……阳具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爱液淫浆挤出碧宁的小肉孔。阳具不断地深入探索着碧宁体内的最深处,在它凶狠粗暴的冲刺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少妇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从未有物触及的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花宫玉壁渐渐为它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李瑟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后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阳具……碧宁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后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花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只见碧宁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李瑟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碧宁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李瑟腰后。
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李瑟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碧宁阴道深处花心上的大龟头对花心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李瑟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少妇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碧宁阴道深处,顶住碧宁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李瑟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阳具,然后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碧宁体内。
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腔内肉壁,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羞答答的娇柔花心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李瑟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碧宁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碧宁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李瑟的舌头更卷住碧宁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碧宁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李瑟这样一下多点猛攻,碧宁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李瑟俯身吻住碧宁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少妇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李瑟得逞之后,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李瑟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少妇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
含住碧宁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碧宁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这时,李瑟那粗大的阳具已在碧宁娇小的阴道内抽插了八百八十八下,阳具在少女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酥麻,再加上在交媾合体的连连高潮中,本就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阳具一阵收缩、痉挛……湿滑淫嫩的腔内黏膜死死地缠绕在壮硕的阳具棒身上一阵收缩、紧握……李瑟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李瑟抽出阳具,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朋的阳具往碧宁火热紧窄、玄奥幽深和阴道最深处狂猛地一插……“啊……”碧宁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甜美至极的泪水,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李瑟身上,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哎……”随着一声娇羞轻呼,一股乳白粘稠的少妇阴精从碧宁阴道深处的花心内流射而出,顺着浸透在阴道中的阳具,流出阴道,流出臀沟,沿着玉股,浸湿白洁中沾染着片片少妇淫水的床单。这时,李瑟的龟头深深顶入碧宁紧小的阴道深处,也在碧宁紧紧含住龟头的花心口的痉挛中,将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直射入碧宁幽深的花心。
美丽、清纯的碧宁性交后已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碧宁被李瑟操得欲仙欲死,只见他们两人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的媾合处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秽液不堪入目。
李瑟:“老婆,吃饱了吗?”碧宁不由的白了李瑟一眼:“色狼,我当然没有够了,你看看,我的小妹妹,还在那里说她还要呢。”一边说着,碧宁一边张开了玉腿,将自己的小嫩穴再一次的呈现在了李瑟的面前。
看到碧宁的样子,李瑟哪里还忍耐得住,在这种情况之下,李瑟低下了头来,将脸埋向碧宁的腿间……“唔……”碧宁细声地呻吟着,肉腿紧紧地挟住李瑟的脸,一阵骚味刺激着李瑟的鼻子。李瑟的鼻子碰了一下碧宁柔软的耻毛,将舌头伸进的肉缝开始激烈地舐了起来。
“哎……啊,哎……”碧宁拼命地想忍住喘息,但终于受不了这么激烈的刺激,还是开始呻吟了。李瑟的舌头伸向那道裂缝不停的舐动着,待爱液流够了,舌头就拼命刺激碧宁的阴蒂。爱液又粘糊又温热,还略带一点酸昧。接着阴蒂又开始闪闪发光,一下子就勃起了。
碧宁的下体已被李瑟弄得爱液四溢,李瑟的嘴色,脸颊也变得又粘糊、又湿滑了。李瑟更进一步的行动是,要碧宁挺起腰肢,分开碧宁那丰满的臀部,专心一致地去舐碧宁的肛门。“噢,呜……”碧宁感到全身痒麻难当,拼命地扭动着腰肢。李瑟闻到了一股神秘而又奇异的幽香,李瑟再用唾液充分润湿碧宁的肛门,然后将自己的食指,由浅入深地向肛门插进。
“哎……你不要这样,停手……”碧宁像拒绝似地收紧肛门说。“你放松一下啦……”李瑟强行将手指插进。“哎……讨厌……”被李瑟手指侵犯了肛门,碧宁无力地挣扎着。碧宁汗流满面,披头散发,拼命地挣扎,苗条修长的大腿也不停地战栗、哆嗦,李瑟的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唔……”碧宁已经出了声,体内像被刺进一根木条,不能动弹,全身肌肉顿时僵硬了……
李瑟再将大拇指插入碧宁的阴道,两根手指捏住阴道与直肠之间的肌肉,不停地爱抚。“啊,哎……”碧宁摇头,身体挣扎着。李瑟插入的两根手指继续蠢蠢欲动,且一面舔舐着阴蒂。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去揉摸碧宁的椒乳。接着从阴道中抽出自己的大拇指,那食指也慢慢地从肛门拔了出来。
碧宁有排便似的感触吧,碧宁用力地收缩着肛门。碧宁的肛门一张一合,好像一朵花蕊,震栗着恢复了原状。“好啦!用你阳具再射我一炮吧!”碧宁主动要求。“我想从后面来呀,你将屁股翘高一点呀!”李瑟捉着就要从后面向碧宁进攻。碧宁的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突着自己的臀部。碧宁那雪白的美臀,像去壳的鸡蛋一样的嫩滑。李瑟托住碧宁的臀部,勃起的阳具从后向碧宁插去。
不知是期待还是惧意,就在将要插入的瞬间,碧宁的臀部不停地震动着。李瑟并未立即插入,李瑟要慢慢体味个中的滋味,慢慢地蹲下自己的腰身。“噢!”当被插入的一刹那,碧宁叫出了声,全身肌肉一阵紧张,腰肢也弯曲了起来。李瑟的下腹部完全压在碧宁的美臀上,李瑟感到又圆又有弹性的美臀,便更加用力地压在由碧宁身上,李瑟开始一前一后地挺动着腰身。
“哎……噢……”碧宁咬紧牙关,紧闭着嘴唇,终于碧宁也忍受不住,配合着李瑟有节奏的动作,也开始有规律地呻吟。粘膜的摩擦,发出“噼啪噼啪”的声浪,碧宁溢出的爱液将李瑟的阴囊都弄至湿湿滑滑了。“你觉得舒服吗?你也试着扭动一下吧?”李瑟屏息静气地说。李瑟将整个身体都压在碧宁裸露背上了,又伸出李瑟的双手,抓住碧宁的一对椒乳,继续活动着腰身,继续向碧宁压了下去。
“哎……哎……哎……”碧宁被搞到已经喘不过气来,碧宁缩起两只脚,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由于是从后向碧宁插入,碧宁受到了最大的刺激,李瑟也感到特别销魂……李瑟的阳具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碧宁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李瑟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李瑟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经过长久的抽插后碧宁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下体处透明的爱液迅速的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阳具不断的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一种从未经历过的刺激快感慢慢的滋生出来,并且逐渐扩散到碧宁的躯体和四肢。碧宁原本雪白晶莹的胴体上已逐渐呈现出一种成熟、诱人的酡红,象是吸引着别人前来采摘一般,使碧宁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就连碧宁婉转的呻吟声,逐渐也变得享受,李瑟持续不断的引导着碧宁,直至两人都到达了交合的高潮。
碧宁的身体微微的抽搐着,在阳具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嫩穴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李瑟感到碧宁的阴关已开,阴元已泄,在不知不觉间,碧宁自己也主动地一前一后地摇动着腰肢,开始配合李瑟的冲刺。碧宁自然而然地萌生了快感,因而才会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碧宁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哎……不行了……哎……好舒服……好……好爽……哎……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李瑟只觉碧宁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阳具,夹得李瑟万分舒适,急忙将阳具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碧宁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的阳具不住的跳动,李瑟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碧宁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碧宁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站了起来。
“哎……”碧宁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李瑟一挺腰杆,碧宁感到阴道腔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碧宁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碧宁娇躯酸软,上身胴体摇摇欲坠,碧宁本能地用一双如藕般的雪白玉臂紧紧地抱住这个正跟碧宁紧密交合在一起的李瑟。碧宁娇羞万分地感到,李瑟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碧宁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花蕊——花心口上。
李瑟的阳具越来越深入碧宁幽深的阴道底部,龟头不断碰触到碧宁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他们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李瑟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碧宁的阴道,顶住碧宁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李瑟身上,在“啊……”长长的一声娇吟中,碧宁从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阴精。
李瑟从碧宁身后拔出阳具,又从碧宁身前插入碧宁那刚被破处的阴道,李瑟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少妇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单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李瑟每走一步,阳具就碧宁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
李瑟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插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碧宁那完美无瑕、一丝不挂、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碧宁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碧宁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李瑟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李瑟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李瑟身后,死死夹住李瑟的腰,因为一松碧宁就会掉下地来。
李瑟一边走着圈,一边用李瑟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碧宁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碧宁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仿佛在回应着李瑟阳具在碧宁紧小阴道内的抽插。李瑟抱着这个千娇百媚、一丝不挂、美丽赤裸的碧宁,火烫粗大的阳具在碧宁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当李瑟转到床单边,碧宁那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碧宁和李瑟激烈交媾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
因为,碧宁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正从碧宁自已下身与李瑟阳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碧宁光洁娇滑的美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碧宁花容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李瑟的阳具在圣洁美丽的碧宁的紧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美丽清纯的碧宁美眸含春、桃腮晕红,芳心含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回应着李瑟的每一下奸淫抽插……
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房间,一对精光赤裸的情侣忘情地沉溺在肉欲淫海中合体交媾着。当又一波高潮来临时,碧宁一阵急促地娇啼狂喘。“啊……哎……”一声淒艳哀婉的撩人娇啼从春色无边的室内传出,碧宁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紧紧缠着李瑟的身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樱口一张,银牙死命地咬进李瑟肩头的肌肉中,碧宁再一次体会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欢高潮。
李瑟将碧宁重新放在床上,下腹压在碧宁丰美的阴阜上,阳具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李瑟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碧宁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花心里,混合了体内原有的阴精,溢满了阳具和嫩穴之间的空隙。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碧宁的双股间。
“啊,哎……”碧宁抖动着全身,不停地喘息。大概碧宁觉得精液喷到了花心口了吧!碧宁的高潮似乎还没有完,阴道在阵阵的收缩,碧宁的情绪一时非常高涨。李瑟体味着阳具搏动的快感,待到精液都被榨干时,李瑟便停止了动作,整个肉躯压在碧宁的背上。碧宁仍在呼吓呼吓地喘气,碧宁已精疲力竭,稍微扭动一下身体,全身的肌肉就会敏感地痉挛。阳具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嫩穴里退了出去,碧宁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只见她星眸微闭,满脸馡红,两只手臂紧勾着李瑟的肩颈,那湿暖滑嫩的香舌紧紧地和李瑟的大舌头不住的纠缠,口中娇哼不绝,柳腰美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耸动。
李瑟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李瑟既看不见阳具在碧宁的嫩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李瑟只听见他们小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响。“好……好美哦……郎君……好好……”,碧宁终于忍不住阳具在自己的小嫩穴里抽插时给自己带来的快乐,浪声的呻吟了起来。
阳具开始轻抽深插,两人在床上的姿势又令阳具十分容易顶到花心,这样子次次到底的刺激,真让碧宁美到心田深处,一阵阵浪水直流,口中浪声不断。“好舒……服……好美……唉哟……又到底了……啊……怎么……这样……舒服……啊……好……好……好爽……啊……啊……不行……快要……丢……啦……啊……唉呀……丢了……丢了……啊……啊……好哥……哥……”李瑟才刚不过抽动几十回,碧宁已经浪丢了一次。
李瑟也不管她,继续埋头苦干,阳具仍然次次到底,干得碧宁又叫:“郎君……好……棒……好……深……好舒服……啊……啊不好……又……啊……我又……要完……蛋……了啊……啊……啊……”她越叫声音越高,丢精时简直是尖声狂叫,李瑟发现她很容易就会高潮。“宁儿……你好浪啊!”
“是啊……我浪……我……浪……哥……快插……我……插我……”
“哎呀……真好……真的好好……好郎君……亲哥……我要……死了……”李瑟看她这样淫媚可人儿,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嘴儿,她伸出灼热的香舌相迎,两人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来。亲过香唇,李瑟又去亲她的耳朵,用牙齿轻啮耳珠,舌头来回轻舐耳背,甚至侵入耳朵洞里,碧宁哪还忍受得了,不禁“啊!啊!”死叫,浑身发麻,阵阵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背,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瑟的腰臀,屁股猛挺,嫩穴骚水不停的流出,阳具进出时“渍!渍!”的声响。
“哥呀……我……又要……丢了……丢死了……啊……啊……”她哼叫着,果然一股热烫的骚水又喷冒而出,但是这回泄完身子,她再也没有力气去搂缠着李瑟,手脚四肢懒洋洋的放松开来,闭着眼睛直深喘气。李瑟略抬起身躯,低头问:“宁儿,怎么了?”
碧宁媚眼如丝,轻笑着说:“啊……我美死了……郎君真棒!我……没有力气了……”“那……你不要了吗?”
“要!要!”她急道:“人家……只是……休息一下嘛……”
李瑟看她骚浪的可爱,就把她翻过身子,变成伏跪在床上,李瑟拿过两个大枕头让碧宁抱着,好令她趴得更舒服一点。然后阳具从屁股后面再次侵入穴内,这种姿势插得更深了,碧宁从喉咙深出发出“啊……”的轻唤,半回过头来,眯眼看着李瑟,脸上带着微笑,表情媚惑极了。
李瑟忍不住又使劲抽动起来,大阳具在嫩穴里进进出出,龟头菱子拔出来时便刮出一堆淫水,一插入又直奔到底,死抵着花心,碧宁没曾这么爽过,直翘高小巧的圆臀,好让李瑟能够插得更舒服。“好……好……天哪……好舒……服……啊……又……又要……高潮了……啊……今天……真的会……泄死我……啊……”她又完蛋了,美得她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似地,也没力再浪叫了。李瑟并不理她,自顾自的猛插着,双手捧着她的美臀,眼睛欣赏阳具在穴口进进出出,突然一阵酸麻从马眼传来,李瑟叫道:“好老婆……乖老婆……我要泄了……”
李瑟将碧宁压在胯下大力抽送,她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死命夹缠在他的腰部不断磨擦着,有如八爪鱼般吸黏着李瑟的身体,享受着他的阳具在她嫩穴内驰骋的美妙滋味。
碧宁急忙说:“好郎君……快射……在里面……唉哟……都射给我……”李瑟只插得龟头暴胀,眼看精关就要不守。碧宁感觉到嫩穴中的阳具更强更大了,索性用尽余力夹动起穴肉,干脆配合李瑟爽到底了。
“唉哟……我也……要死了……好老公……好郎君……啊……啊……完蛋……了啊……啊……”突然间李瑟感到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李瑟知道将要射精了,虽然李瑟实在不想那么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李瑟的精液凶猛地射进碧宁的嫩穴深处。
碧宁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着李瑟已经溃败的阳具,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射精之后的李瑟浑身无力的趴在碧宁身上不能动弹,碧宁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李瑟压着她的身体。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后,李瑟才从碧宁的身上翻下来。李瑟躺在碧宁身边,手还贪婪的在碧宁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着,心满意足的说:“宁儿!怎么样,还舒服吗?”
碧宁皱着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小嫩穴都变形了。”李瑟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烫手啊!李瑟连忙起来看看,只见碧宁原本平滑柔嫩的下体,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吸引力,李瑟知道自己不应该,但李瑟摸着碧宁的红肿的肉缝,李瑟的阳具居然又硬了起来,而且还回复了它原有的水准。碧宁当然也发现了李瑟的变化,她吃惊说:“郎君,它怎么会又变硬了?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么会这样?”
李瑟得意的说:“拜托!宁儿!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怎么样,怕了吧。”碧宁好奇的看着李瑟的阳具一会儿,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射精,怎么会那么快就又勃起了?奇怪!”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碧宁,会突然有这么大胆的行动,李瑟真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李瑟舒服的跟碧宁说:“宁儿!你帮我套弄一下好不好?”
碧宁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李瑟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对……啊……就……就是这样……”李瑟的阳具在碧宁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淫液。碧宁看到李瑟的变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好舒服啊!但阳具的反应却告诉李瑟,它想换个地方了。
李瑟拉过碧宁,让她背对李瑟站着,碧宁疑惑的看着李瑟。李瑟并没有解释,只轻按着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碧宁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李瑟蹲下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碧宁的那对小阴唇拨弄着,碧宁兴奋的轻吟出声,嫩穴里的淫水很快就泉涌而出,而且还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李瑟从碧宁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碧宁相应于李瑟的动作发出了令李瑟痴迷的呼声,很快的,碧宁从膝盖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的都沾满了李瑟的唾液。
“宁儿的腿……真美!”李瑟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李瑟的舌尖顺着边缘舔吻着大腿之间的秘处。“不……不要……舔那里啊……我求求你……”碧宁轻摇扭动她的美臀,好像想躲避,但看在李瑟的眼里,却更像是被李瑟撩起了春情的欲望。李瑟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碧宁的嫩穴来了次最亲蜜的接触,李瑟抖动着灵活的舌头,穿梭在碧宁的嫩穴中,舔食般的声响霎时之间充斥在房间。
李瑟的动作让碧宁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着哀求李瑟:“郎君,别了好不好?这里好脏……”但李瑟将舌头更加用力往嫩穴里挤进去,嘴唇吸着小阴唇,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吸的碧宁哀哀求饶,李瑟才一脸幸福表情的对碧宁说:“宁儿的这里……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嫩穴向里面抽插着。
终于李瑟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复的阳具,对准碧宁的小肉缝,猛地冲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阳具就一举连根被碧宁的给肉缝吞没了,一下子李瑟跟碧宁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李瑟只觉得碧宁肉缝里湿淋淋的嫩肉紧紧夹住阳具,那种舒服的感觉,让李瑟的大脑都麻痹了,好一会李瑟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李瑟一会在碧宁的嫩穴里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里旋转着阳具,就在李瑟全力演弄从御女神功和实战经验那里学来的技巧时,李瑟跟碧宁的性器交合处,立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李瑟不停的用力抽插着,二个人的阴毛都已经沾满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阳具巳经深入到极限。
很快的李瑟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李瑟的龟头好像又突破了另一个关卡,那道嫩肉把李瑟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李瑟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难辛苦,而且碧宁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李瑟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李瑟才明白。原来,碧宁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李瑟的阳具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碧宁的花心口,而那道紧锁着李瑟肉菱的肉坎就是碧宁的花心口啊。
李瑟的阳具的后半部分留在碧宁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碧宁的花心里了,李瑟用力的运动着阳具,让龟头在碧宁的花心壁上轻轻的摩擦着,旋转着,碧宁被李瑟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李瑟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着碧宁在李瑟身下不停的呻吟着,曲线窈窕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天啊!好过瘾呀……”
“啊……啊……好……好……舒服……呀”
李瑟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忍不住双手抓住碧宁美臀大力的揉捏,右手中指慢慢地探入碧宁的菊花小蕾内,尽管碧宁的后庭本能地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李瑟的手指还是执拗地长驱直入,他只觉一层层嫩肉紧密地吸夹住他闯入的手指头,那种温暖密实的程度比在碧宁的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这让李瑟更加亢奋起来,李瑟开始轻柔的抽插抠挖起那敏感万分的菊穴,左手也不断地爱抚着碧宁雪白丰满的大腿和丰腴滚圆的美臀,下体却依然挺身奋进不住撞击。
“啊!不要碰那里啊!你顶的好深啊!人家不行了啊!”碧宁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已经春潮泛滥,被李瑟几路大军同时攻击送上了情欲的高峰。经过绝顶高潮后的碧宁,全身力气彷彿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那里还能动弹半分,只见她粉脸泛出一股妖艳的晕红,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鼻翼歙合,迷人的红唇微微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和哼哦。
李瑟抓住碧宁雪白浑圆的臀尖,挺身从后面杀入她水淋淋的阴道。李瑟的手再度抚触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他两手并用,技巧而熟练地将碧宁丰满、匀称的两个肉丘分开来,灵活的十根手指头扒开那令人目炫的雪白股沟。
碧宁虽然想移开自己的下体,但却还虚弱地无法使上力气,最多也只能勉强扭摆着腰部迎合他的猛烈撞击而已,就这样,碧宁无可奈何地将女人害羞神秘的菊蕾,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
李瑟的双手未曾稍歇,不断贪婪地抚摸着碧宁丰腴滚圆的臀瓣,而碧宁也在甜美的叹息声中,静静地开始扭腰摆臀曲意逢迎着他的撞击,同时尽量地露出自己的后庭,虽然她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李瑟一直盯着她的嫩穴和菊蕾猛瞧,而他的双手更是丝毫不肯松懈,不停地在她的嫩穴和菊蕾之间恣意轻薄、拼命挑逗,迅速地,碧宁又被他撩拨得慾念横生、淫水涔涔。
“不要碰那里啊!”碧宁脑中一片空白,眼看就要达到顶点,受到细心按摩与抠挖的后庭,已经足够湿溽和润滑,而碧宁不断地将那浑圆嫩白的香臀往后迎送、挺耸,半睁着一对淒迷的美目,白晰的胴体蠕动如蛇,口中发出阵阵荡人心弦的呻吟与哼哦,那种欲拒还迎、又羞又急的心情,对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邀请。
李瑟也不再拖泥带水,抽出身来,转移阵地,用手扶住硬邦邦的阳具,挺动火热灼烫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股沟之间,烫得碧宁是一阵的酥麻酸痒。李瑟开始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的把硕大的龟头用力挤入菊穴之内,尽管李瑟的动作已算是轻柔缓慢,但碧宁依然痛得呲牙咧嘴,惶惑而悽苦的叫起来道:“啊!……不要…那儿怎么可以呢?……快住手……噢…啊呀!……天呐……人家那里不行……啊…拜托…你……郎君…快……停止!求求你啊!”
碧宁惊慌想逃的美臀挣扎着想要躲开,但李瑟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反而更进一步的深入,用他那硬硕而粗糙的龟头,硬生生地将碧宁的菊花处女地无情地给剖割开来!
“啊!太大了啊!”碧宁又是痛楚、又是快活,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好像要把她冲刷到另一个世界中,她口里发出一声声无意识的呻吟声,一切痛苦、耻辱、怨恨与羞惭都已从她脑海中离去,她只是任由自己成熟丰腴绝妙、菊花却含苞待放的胴体,随着李瑟的撞击动作而不由自主动情地反应。
只见碧宁随着李瑟的抽动撞击,柳腰美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在“啪啪”的小腹与美臀的撞击声中,她的眉头轻皱、眼光迷离,发烫的脸庞胡乱地左右摇摆,一头如云秀发披散开来,随着她的摇头晃脑幻化出优美的波动。她再也忍受不住那股要命的绝顶快感,只见碧宁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刹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浑身如癫痫发作般一直抽搐抖颤,恬不知耻地夹缠着菊蕾里的阳具。
李瑟被碧宁的直肠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夹得他舒适万分,恨不得把整根阳具直接贯穿到碧宁的喉咙中。
而碧宁的脑袋向后猛然仰起,口里大喊道:“哦……啊……噢!人家要死了啊!”
伴随着她的嘶嚎,李瑟腰眼酸麻,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一样,阳具剧烈抖动,滚烫的精液猛烈喷射在她的肠道,碧宁虽然看似声嘶力竭、哀嚎连绵,实则也有着异常甘美、新奇的感觉。直肠内灌满了李瑟的精液,随着他将分身慢慢的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也由菊蕾口溢流而出。
碧宁整个人瘫趴在床上不停地娇喘、哼哦,双颊浮现一层妖艳动人的红云,娇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几分钟后才逐渐地静止下来,浑身呈现出一副虚脱的感觉。
这时已是迁都后三月了,李瑟正在享受众女的温柔之时,永乐十九年四月初八日,北京新宫中的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起火,墙坍壁倒,化为灰烬。
朱棣以为是上天示警,下诏求直言反省。其实许多大臣家在南方,本来就不愿意迁都,因此借此事轮流上疏反对迁都,请皇上搬回南京。
朱棣心里很不满,这个时侯大臣主事萧仅和侍读李时勉,说出的话尤其痛切。朱棣大怒,杀了萧仪,把李时勉关在狱中,并将给事柯暹、御史郑维垣等大臣发配边疆。
可是这样也没有镇住一些大臣,他们在汉王的鼓动下,继续发动攻击,他们不再敢指责皇帝,转而攻击那些拥护迁都的大臣。双方争辩激烈,朱棣被吵得不得安宁,便命他们于午门外跪着辩论。
反对迁都的大臣如此声势浩大,朱棣连杀几人都没能制止,朱棣心中烦躁,见众臣仍是论不休,便下旨意让他们暂时不要再争论,说让他静心几日,考虑是否迁回南京为京师。
朱棣少见的态度,让人人都觉得搬迁回南京十拿九稳,若是朱棣不想搬离北京,岂会放出这样的风声,乱了人心呢?
消息一出来,王老财便派人告诉李瑟,说先前的土地不要了。
李瑟当时正在和古香君在一起,当时对古香君笑道:“我这岳父可真会见风使舵啊!”
古香君道:“是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毕竟皇上还没有下旨迁都啊!”
李瑟道:“看来他是得了内廷的消息。我去找楚妹妹商议去。”
古香君道:“那要不要我找瑶光妹妹商议一下,趁皇上还没下决定,把土地卖出去一些,降低一些风险,省得如果真的再迁都,我们的土地一钱不值。”
李瑟道:“不必。如果真的再迁都,我就当大地主又如何?种完粮食卖给军队,一样能赚钱。”
古香君讶异道:“郎君果然聪明,我以前都没有想到,土地越多我们反而更安全。我们的势力足够保全这些土地了,就算在前线我们也不像老百姓那样怕啊!我们这么多武功高手,再招募穷苦的百姓,我们就可以成为一股庞大的势力,朝廷见我们给他们种庄稼,更是非支援不可。”
李瑟笑道:“不过即便如此,也没有不迁都的好。我去和楚妹妹游说一番去。”
楚流光住在李府的单独一座绣楼里,是为她特意建造的。
楚流光见李瑟来访,笑道:“你不陪新娘子,来找我做什么啊!”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朝廷上争议不休,恐怕要再行迁都呢!”
楚流光道:“迁都是件浩大的事情,岂会那么容易呢!关键是皇上的心病。奉天、谨身、华盖三大殿遭雷击,皇上惧怕的是上天,至于朝臣们说什么,他可是不在乎的。”
李瑟皱眉道:“偏偏在这个时侯雷击着火,也的确让人担心害怕啊!”
楚流光嗤笑道:“你以为真是天然的吗?是有人做法捣鬼啊!”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啦!”大笑道:“我们这就去见皇上,他一定喜欢见你。”
楚流光笑道:“明日再去也不迟,你不再买些看中的土地了?”
李瑟笑道:“我已经富可敌国,就留给一些人活路吧!”
楚流光赞道:“你能知足,是个大丈夫。”
二人当下入宫,朱棣一听二人求见,立刻传见。李瑟一般言不轻发,这次前来,必然言之有物。朱棣在此关键时刻,自然想听听他的意见。
一见面,朱棣就道:“李爱卿是为迁都的事情来的吧?”
李瑟道:“不错,陛下您调集工匠三十万、民夫近百万建造北京,耗资巨大,如今规模已成,岂能轻易搬迁呢?”
朱棣道:“话虽如此,可是迁都北京之后,发现了许多的不便之处,而且上天震怒,我看迁都之事,当时有些草率啊!”
李瑟道:“陛下乃天命所受,所行之事自然符合天意,宫里殿遭雷击,恐怕是意外罢了。”
朱棣道:“依你之见,还是不迁都的好了?”
李瑟道:“正是,劳民伤财,陛下千万不能听信那些庸才的话啊!”
朱棣忽然一拍龙椅,怒道:“李瑟,你好大胆,外面传言你在北京拥有大量土地,这次迁都,你发了大财,你分明是为了一己之私,才反对迁都,你竟敢欺骗朕,你活的不耐烦了?”
李瑟扑通跪倒,道:“臣的确是为了江山社稷,求陛下明鉴。”
朱棣冷笑道:“好你个为了江山社稷!朕待你不薄,你竟然欺骗朕,真让朕失望。”
李瑟感到浑身冷汗直冒,天威不可测,果然厉害,使劲磕了一个头道:“臣可以证明臣的清白,只是害怕陛下您生气,所以不敢禀告。”
朱棣冷哼道:“如实说来,如有半点不实,朕要你的脑袋。”
李瑟磕头道:“三大殿遭雷击,是有人做法所为,臣妹可以作证,如陛下不信,可以请别人鉴别,若臣错了,臣宁愿全家被斩,也心所甘愿。”
楚流光也急忙道:“陛下,李大哥他说的没错。如果我们错了,陛下如何惩罚,我们都愿意。”
朱棣呆了一会儿,才“哈哈”笑道:“李爱卿请起,朕只是试探你,三大殿遭雷击是人为之事,朕早就怀疑了,今天才激你说出口,你是朕的好臣子。”
李瑟这才摸了脸上的汗水起来。
朱棣和颜悦色,问了一些家常,道:“听说你新娶的几位姑娘,都是容貌绝美,你可真是有艳福啊!要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朕为你做主。”
李瑟连忙感谢不尽。
李瑟和楚流光出宫之后,李瑟道:“皇上说翻脸就翻脸,真是让人害怕啊!虽然我故意装模作样,但也见识到了雷霆之怒。”
楚流光只说了四个字:“早作打算。”
李瑟皱眉思索不已。
迁都之争此起彼伏,朱棣雷霆大怒,说谁再敢言此事者杀无赦,最后户部尚书夏原吉为了稳定局面,主动将责任承担下来,才逐渐缓和了矛盾,迁都之议平息下来。
汉王见朱棣决心已定,似乎他也察觉到了什么,便不敢再捣乱。迁都之争总算落幕,皇宫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No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