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to main content

【仙道炼心】第十二集 6-9

  第六章、永乐归天

  迁都北京既定,王老财后悔不迭,急忙又前来找李瑟活动,想要再要回李瑟先前答应他的土地,不过不敢直接找李瑟去说,先找王宝儿商议。
  王宝儿气得嚷道:“爹爹,你可真是丢人,你为什么就那么性急地不要土地呢?现在害我丢脸,你出尔反尔,你让我怎么去说啊?”
  王老财陪笑道:“我不是以为那些土地不值钱了吗?赔钱的买卖谁做啊?”
  王宝儿怒道:“那薛瑶光的老爹怎么没有退掉土地?”
  王老财没有借口,只好认错,好说歹说求她帮忙,最后王宝儿没有办法,只好找李瑟说情。
  李瑟见王宝儿脸红害羞,前来说事,心里暗笑,便假装皱眉道:“宝儿,这事情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岳父大人他落井下石,气得瑶光她们直骂呢!现在土地归她们管理,我怎么好再出口呢?”
  王宝儿求道:“好郎君,你若是不帮我去说,那还能有谁帮忙呢?”低声下气,撒娇求恳。
  李瑟沉吟道:“既然这样,我也可以帮你,不过除非……”
  王宝儿急道:“除非什么?”
  李瑟在宝儿耳边道:“除非你晚上……”
  听到一半,王宝儿脸红咚咚道:“你好坏。”
  李瑟“哈哈”大笑道:“那你答应不答应?”
  王宝儿垂头微微点头。
  (55)半生不熟·李瑟宝儿玩后入
  “宝儿……让郎君看看你后面……”李瑟说着弯下腰,扳动王宝儿娇躯,王宝儿此刻浑身酥软,柔若无骨,只能任他摆布,不一刻,竟被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王宝儿双膝跪在床上上,双手支撑着颀长的玉体趴伏着,肥白的玉臀高高翘起。
  李瑟双手在王宝儿光滑如玉的脊背上抚摸着,详细端详起王宝儿的完美裸体。只见王宝儿玉腿修长,肌肤赛雪,通体莹白细腻,竟找不到半分瑕疵,雪白如玉的椒乳浑圆坚挺,充满弹性,嫩穴虽然淫水潺潺,骚浪毕露,但却粉红娇嫩,李瑟看到王宝儿丰腴雪白的玉臀就在眼前,忍不住将头凑了过去,用手搬开两片玉臀,顿时把王宝儿的整个嫩穴都看得清清楚楚,两片粉红色的肥厚阴唇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阴唇偶尔的翕动,一股股乳白色的淫液被不停挤出,一直滴到床头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
  李瑟看得血脉贲张,忍不住伸出舌头,向那最柔嫩的缝隙深深一舔。
  “呜……”王宝儿雪白胴体如遭电击,头部上仰,将垂在床上的秀发甩落在背上,挺胸提臀,身体绷直,一股浪水又忍不住喷了出来,溅到了李瑟脸上,他被激得一阵眩晕,顿时气血翻涌,忍不住将嘴唇吻上了王宝儿的整个阴阜。
  “嗯……不要……弄那里……啊……”王宝儿被强烈的快感侵袭,体内如同千百只蚂蚁爬过,忍不住失声呼了出来。
  “啊……啊……啊……”王宝儿只觉自己身体上最柔弱、最敏感,同时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一热,一条滑腻的东西开始在上面磨擦,磨得自己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的嫩穴嫩的出奇,都让人怀疑再加点儿力量就会使她美好的性器溶化。王宝儿忙求低声求饶道:“郎君不要……郎君……你……别这样………嗯……嗯……别这样……”
  李瑟丝毫没有放松王宝儿剧烈抖动的身体,双手分别抓住她白嫩的大腿,强行把趴跪在床头上的王宝儿修长的双腿大大分开,然后双手用力搬开玉臀,低下脸,把王宝儿的两片花瓣儿般的阴唇含进了嘴里,轻轻的吸着、吮着,舌头还不断往火热的小肉孔里挤压。
  李瑟双手握着王宝儿光洁的大腿,整张脸深埋在她肥厚的股间吮吸舔弄着,品尝着她嫩穴流出的琼浆玉露。身体最敏感之处被男子尽情地挑逗,不时响起羞人的“啧啧……”之声,王宝儿被弄得香汗淋漓,嫩穴湿得一塌糊涂,肥白的玉臀忍不住扭动,口中发出梦呓似的呻吟。
  李瑟伸出双手轻柔的拨开她的森林外围,让柔嫩、柔嫩的阴蒂完全显露出来。李瑟深情地把阴蒂含在嘴里,轻轻柔柔的吸吮,她的身体马上痉挛抽搐,死命的往上挺顶,没多久,整个躯体一阵颤抖,李瑟心里明白,王宝儿已经差不多要到高潮了。李瑟用手撑持住她的身躯,以方便她充分享受高潮所带来的欢愉,同时,李瑟继续不停地舔吃吸吮她的嫩穴,又放开阴蒂,吸舔溢出的淫水,然后探索进她迷人的嫩穴。
  这一进入,马上刺激的王宝儿频频发浪,叫声连连:“啊,郎君,我爱死你了……”
  李瑟如饥似渴地舔着王宝儿分泌出来的淫水,她整个身躯则不断的扭摇摆动,李瑟知道再加把劲就可以将她推向顶峰了。
  李瑟把嘴移到坚挺可爱的阴蒂上吸吮,同时用中指揉磨她的后洞,接着以舌头一下一下击敲阴蒂,这一来刺激得她的呻吟和扭摆更加的剧烈。
  王宝儿将阴道用力的往李瑟的脸上挤,下体则在李瑟的扶住之下挺起,不断的上下扭摆,不断的上下扭摆。李瑟知道这应该是她就要达到高潮了,所以李瑟的舌头也配合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快的轻轻敲弹阴蒂。
  当王宝儿的呻吟变成大声尖叫时,李瑟以手指紧紧压住她的后庭,同时使出所有力量,快速的敲击阴蒂。一会儿,她的身躯大力的往上一挺,就此僵住在那儿。
  李瑟可真是高手,无论王宝儿再怎么晃动玉臀,他的嘴始终象是粘在了王宝儿的嫩穴一样,这可是王宝儿第一次被李瑟这样子吸嫩穴啊!不知怎么地,这时王宝儿的心理与身体的所有感应神经全都移到下身,不自觉地体会那儿所传递来的所有讯息,这时候王宝儿的情欲变得非常高涨,李瑟根本不理小萝莉的求饶,湿热的嘴唇急急地舔舐着,他的舌头一次次从王宝儿丰隆的阴阜滑到深邃的阴道口,又从阴道口中探向王宝儿的阴蒂甚至阴道深处……舌头卷过之处,留下湿湿的痕迹,王宝儿感觉象是有一条爬虫在自己的阴部搔弄着,又是麻庠又是难受,全身软软的毫无一丝力气。每次,当李瑟厚厚的舌头卷向阴唇之间,猛然伸入微张的穴口之际,王宝儿都会不自禁地呻吟起来,臀部扭动着,既象在挣扎又似在迎接男人。王宝儿的下体极为敏感,在这种被男人吸穴的状况下,王宝儿根本无法制止屁股的往上迎合。
  突然,李瑟的舌尖从王宝儿那粉嫩多汁的洞口深深舐刺进去。那温热而灵活的舌尖马上使王宝儿发出轻哼,而她急促偏向一旁的俏脸上也充满了欲死欲仙的神色。
  那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令她是呼气少、吸气多的频频打着哆嗦。随着李瑟的舌头越来越快速的刮刷和舔舐,她的眼神也愈来愈显得梦幻与迷离,她开始张着嘴呼吸,那享受的表情当真是叫人看了心生怜惜。
  像覆盖着一层晶莹露水的艳丽肉瓣,终于使李瑟再也忍不住的吸啜起来,把整片舌头贴在肉瓣上舔舐,等王宝儿开始大声喘息着挺耸她的下体时,他才接着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她泛滥成灾的淫液。
  看着男人吃下自己骚水的王宝儿,不但喉咙发出了“叽哩咕噜”的怪声,她那如痴如醉的双眼也充满了兴奋而妩媚的春情。李瑟的舌尖此刻已转去挑逗王宝儿的阴蒂,那粒原本还在探头探脑的阴蒂,在他的舔卷舐刺之下,已更加膨胀、也几乎整粒都凸显了出来,接着便把那粒阴蒂整个含进嘴里去舔舐和吸吮。起初她只是发出舒畅的轻哼漫吟,身体也不时随着快感的冲击发出颤抖,然而也不知李瑟是怎么去折腾那粒阴蒂的,娇喘着说:“啊……啊……不要啊……噢……呼……呜……喔……求求你……不要嘛……噢……哇……呜……呜……好郎君……喔……你不要吸呀……”
  王宝儿水汪汪的媚眼变得越来越明亮,她“咿咿嗯嗯”地蠕动着娇躯,那双雪白的双手趴床头上倒处乱抓,一副想要搂住男人求欢却又怕被人耻笑的焦虑模样。
  这欲火漫天燃烧的时刻,李瑟毫无预警地用牙咬住了王宝儿的阴蒂,那份突如其来、锥心入骨的酸痒,让王宝儿终于发出了高亢的哀嚎,她“咿咿喔喔”的乱叫着,浑身也激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趴在地上胡乱抓摸的玉手,把床头都抓出了一道道痕迹。
  王宝儿发觉从自己的阴蒂部份传出了一丝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接着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速地便和原先的疼痛混合成了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那种腾云驾雾、身心都轻飘飘的舒爽,让她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时间彷佛已经静止、世界也宛如只是一道强烈的白光正在逐渐的消逝……
  李瑟捉弄式地咬住了她的阴蒂,同时大嘴将王宝儿的阴蒂紧紧吸住,牙齿轻咬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舌尖儿在上面的阴蒂处不住的使劲儿摩擦,不时用力地吸吮舔咬。王宝儿的粉娕阴蒂,被这淫贼一下又一下地咬在嘴里,吸来舔去的嚼弄。“啊…呀…啊…啊啊……”强忍住用微弱的声音呻吟越发高亢,但王宝儿已觉十分羞耻。热辣的舌头在手指的配合下插入嫩穴里面,舌尖伸入里面还不断向上顶刮王宝儿的痒筋,李瑟不停钻挖嫩穴,痒筋被快速又强烈的揩擦着,阵阵快感传来,爱液好像泉水一样淙淙流出来,大腿旁和床头上都沾得湿湿的。
  李瑟停了下来说:“宝儿…你的水很清甜啊…啊…”
  舌尖深入的急攻嫩穴深处一轮,传来一阵子麻痒的刺激,王宝儿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叫呻吟,终于受不了大叫起来:“天啊……好痒……饶了宝儿吧……郎君……不要啊……啊……郎君……你好坏……你是大坏蛋……啊……啊……宝儿受不了了……好舒服哦……”一股股淫水象洪水般涌了出来。
  没想到被李瑟吸的如此舒服,王宝儿淫水闸门大开,大量分泌,双手乱抓床头,白嫩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大大分开,趴在地上向用力向后挺着玉臀,她什么也不顾了,开始高声叫床:“啊……好痒……好难受啊……呃……不要啊……呃……好舒服哦……舒服死了……”王宝儿那诱人发狂的女性淫液和激烈叫声刺激得李瑟几乎丧失了理智,猛烈地在王宝儿的私处狂吻又吸又舔着。
  “这敏感,我真的捡到宝了……”李瑟淫笑的想道。
  “哦……郎君……不要啊……呃……啊……呃……”强烈的快感随着李瑟的舔动直窜到王宝儿的脑神经,王宝儿不禁高声叫了起来。“啊……嗯……啊……郎君……坏蛋……你弄得宝儿……难受死……宝儿求郎君停下来……”
  王宝儿被舔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白挺的玉臀不停的往后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突然紧紧抓住床头两侧,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坏郎君……宝儿受不了了……哎呀……你……舔得人家好难过……宝儿……宝儿不要……不要啊……”
  李瑟猛地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王宝儿的小嫩穴一股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王宝儿全身阵阵颤动,只好后猛挺玉臀,翘臀向后猛耸,好让李瑟更彻底的舔吸自己的嫩穴。
  “咻……咻……”这是李瑟在亲吻王宝儿下体的声音。
  李瑟像蛇般的舌头时而拨弄着王宝儿勃起的阴蒂,时而顺着阴唇滑进王宝儿的阴道,还顶起舌尖伸到阴道里,挑动着敏感的阴道壁,然而用力吸王宝儿的淫水……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尿了……快……停……求你……郎君求你……不要……呃……啊……呃……”王宝儿双手抓紧床头的两侧,努力的向后挺着玉臀,在李瑟的强烈刺激下,王宝儿感觉小腹中憋着一股热流马上就要奔涌而出。
  终于,一泄如注的阴精,在王宝儿歇斯底里的吶喊中一次又一次地喷涌而出,弄得李瑟满脸都是她的阴精,而且她的喷涌仍未停止,一股股热流还在从阴道内射出来,喷了李瑟一脸,而余下的液体则顺着大腿内侧滴落。与此同时,就像在宣泄她心中难以表白的羞耻与无奈一般。那带着哭声的嘶叫,叫人分不清楚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她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她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李瑟注视着她漂亮的脸庞,舔了舔嘴角,再次开始爱抚有弹性的椒乳说:“宝儿,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面呢!”
  过了好半天好半天,王宝儿的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忽然塌陷下来,李瑟知道她享受过高峰了,于是伸开双手紧紧搂住她。
  两人浑身是汗和体液,便一起去洗鸳鸯浴,两人边洗边摸,肉棒自然被王宝儿用嘴洗得干干净净,用双乳和阴毛帮李瑟按摩刷洗全身这种活王宝儿现在也能胜任了,有老公宠爱发育也快。
  “啊……啊……”王宝儿轻轻呻吟,娇嫩的屁股不停摆动,跟李瑟的宝贝连连触碰。被水滴濡染的嫩肌,比平常看起来犹为白皙,同时柔滑无比,原已拥有绝佳肌肤的王宝儿,这时更像个水仙精灵,抚摸起来的感觉,稚嫩有如婴孩。她抗拒不了李瑟的催情,失神地轻舔手指,呢喃道:“哥哥,最坏了……大……大坏……蛋……哦……嗯……”
  不过光是用摸的,自然不足以纾解李瑟的欲念,手中揉捏妹妹胸脯的同时,玉茎已朝那湿答答的牝户发进。李瑟吸了口气,轻声说道:“妹妹,我要进去了。”
  王宝儿喘息之余,回头盼望,平时灵动的大眼睛已呈朦胧,青丝披散,腮染朱红,虽然还没回答,却也是心照不宣了。
  其实就算王宝儿想不答应,李瑟也不可能半途而废,当下向前一挺,腰间骤施突袭,将阳具往她的蜜穴里插了进去。
  “嗯……呀!”本来王宝儿正勉强地往后望,一下子就甩了回去,有点痉挛似地抖了一下,发出了悦耳的呻吟声。那声音的确十分甜美,犹如久旱逢甘霖的舒叹。
  她不经意地摆了摆屁股,迷糊地呢喃起来:“好……好棒……哥哥,好棒啊……”
  温暖的嫩肉深深收缩,紧密包住期待已久的宝贝,不等李瑟抽送,王宝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扭起腰来。她从澡盆出来,身上水珠未干,一动起来,剔透的水滴不时滑落。
  这样渴望的举动,更令李瑟兴致高昂。
  王宝儿不停哈气,已有点神智不清,轻轻说道:“快……快点,快一点啦……”
  李瑟更是兴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道:“妹妹乖喔,哥哥这就好好补偿你。”接着用手压住王宝儿的背,让她娇小的身体趴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捉到背后,自己紧握那对玉腕,使得她无法反抗,腰间大肆挺进,阳具激烈地进出。两片湿润的屁股不断拍打着李瑟的腿,“啪哒、啪哒”的声响不绝于耳。同时合奏的,还有王宝儿兴奋忘我的呻吟声。
  “啊、啊、哈、啊!”宛转的喘息之中,散发着娇媚的快感,王宝儿兴奋地承受师兄的宝贝,忘情地呼喊着:“啊呀……亲……哥哥……”
  那声调虽然放浪,却依然透露着羞涩的情致,便是在极度亢奋之中,还是带有少女的纯真气息。李瑟听在耳里,更加有推波助澜之效,越干越是投入,畅快之余,也不禁连声低呼。
  吧得正火热之际,李瑟忽然快速抽出宝贝,一片爱液跟着洒了开来。王宝儿剧烈颤抖一下,柳腰兀自扭动,口中还呻吟不停时,忽然被李瑟翻过身子,变成躺姿。李瑟马上扳开她的两条美腿,跪在其间,嗯了一声,再次奋力插入。王宝儿于春情激荡之时,再次感受插入的快感,顿时浪声大叫起来。李瑟一鼓作气,趁着王宝儿失神的瞬间直捣黄龙,在她小小的桃源乡里横冲直撞干得这个小师妹乱颤乱跳,连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在如此热烈的交欢之中,极短促的中断,通常不会让女子立时冷却。李瑟虽然改换体位,重新出发,王宝儿依旧快感如潮,而且高潮迭起,一浪高过一浪。李瑟之所以如此,其实只是想在积极办事之余,顺便观赏王宝儿的表情。这时他留神品味,虽然她的呻吟满是浪意,然而那清秀纯真的脸庞,泛着娇羞赧红,加以楚楚可怜的眼神,又令人打从心底的爱惜。可又因为她呼唤得那样销魂,李瑟如此不顾一切地享受她的肉体,倒也心安理得,何况王宝儿也乐在其中。
  轻重缓急,弄了不知多少下,两人已然满身大汗,漫天红霞之下,王宝儿的胴体更增添了香艳的魅力。李瑟尽情地驰骋精力,俯身下去,低头舔舐她的乳沟,忽然之间,觉得这胸部似乎较从前丰满了。
  “哦……哥哥你插死妹妹了……啊……”王宝儿情不自禁地呻吟,双手搂住了李瑟的脖子。李瑟埋首乳间,脸颊摩擦着她的双峰,更确定了这对美乳的进步,不但形状更为漂亮,触感也丰盈了,而娇嫩的程度也依然诱人。他上次就已感不同,不禁想道:“想不到出门多日没有和宝儿亲热,她的身体也长大了……”
  从王宝儿初尝云雨至今,不过一两年,可是她稚嫩的身体已经大有不同。经过李瑟的多次滋润,以及山里采药的磨练,王宝儿也更增添了俏丽娉婷的丰姿,身材越显匀称玲珑,赏心悦目无比。这次回来李瑟更明显感受到了她成长的韵味。她的年纪比古香君、白君仪都来得轻,一加发育,日后体态更是大有可为……
  想到这里,李瑟的心里真是喜欢得快要炸了开来,腰际的抽动也加快了,随着王宝儿的浪叫不绝,李瑟亢奋到了极点,阳精终于痛痛快快地喷放出来,灌满了王宝儿的秘洞。
  王宝儿狂乱地娇吟着,直到阳精出尽,宝贝松懈下来,仍是舍不得就此放开,秘洞将其紧紧裹着,嫩肌缩起,阴道口便紧紧关起,将阳具死命的钳住,龟头被卡紧在阴道关口。李瑟喘了口气,知道不再来一次宝儿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便挺动阳具,混浊的汁液顿时汨汨而出。王宝儿如坠梦中,也是喘息紊乱,搂住李瑟的身体,微弱地呓语着:“哥哥,我……我快死了……好棒……”那樱唇开阖,若吐芳气,也令李瑟神魂飘然。
  李瑟拥着她温香的娇躯,柔声说道:“妹妹,你比以前更迷人了。”王宝儿心中一甜,悄声道:“真的?”
  李瑟笑道:“难道你不觉得么?”
  王宝儿脸现娇羞,倚在他的胸前,轻声道:“我……我对自己的身材没什么信心……不像香君姐姐、薛姐姐她们,身材……都……都那么好……”
  李瑟摸了摸她的头,笑道:“你年纪比较小啊,还会长大的,何况你的身体真的不同了呢。”王宝儿笑道:“怎么说啊?”李瑟嗯了一声,道:“以前你的身体比较幼小,还不成熟,现在……”王宝儿怦然心动,低下了头,轻声道:“现在……怎么样?”李瑟凝望着她企盼的眼神,忽然一笑,道:“现在是半生不熟。”
  王宝儿一愕,随即脸蛋胀得通红,羞得大发娇嗔,粉拳连搥李瑟胸膛,叫道:“哥哥,你……你怎么这样啦!讨厌,坏蛋!什么叫半生不熟嘛!”
  李瑟笑着将她搂紧,让她没法子动弹,王宝儿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李瑟,娇容酡红,一对粉嫩的椒乳,支支楞楞地来回弹跳着。
  李瑟激动得如痴如醉,他望着她的灼灼发亮的眼睛,她那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好似化成了一阵阵烈火,一阵急速涌来的潮水,汹涌迅速,令人心花怒放、热血沸腾。
  王宝儿感到心里有一团火在滚动,燃烧着她,折磨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终于,深埋的火山爆发了,象闪电、似狂风,象倾盆大雨。王宝儿只是急切地等待着,那幸福时刻的来临,那双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李瑟,好像再说:“好郎君?还愣着干吗?”
  李瑟将赤裸的王宝儿搂入怀中,抱回床上,猛一扎头一支手托着椒乳,一下叨住了这只粉嫩的乳头,拼命地吸吮着。另一支手在另一只椒乳上揉弄起来,两只椒乳来回地倒替着。
  “啊……太美了……嗯……好痒……太舒服了……”王宝儿只是本能地挣扎了几下,就象撒娇的羊羔偎在李瑟的怀里,紧紧贴着他,她的两只小手在他的头发上,胡乱地抓弄着。一阵强烈的身心刺激,震撼着她整个肌肤,她全身颤抖了,春潮泛滥了,似江河的狂澜,似湖海的巨浪,撞击着她曲芳心,拍打着她的神经,冲斥着她的血管,撩拨她鲜嫩至极的性感部位,使得她的下身,一片湿潮。
  李瑟伏身一看,只见那光闪闪、亮晶晶的淫液,已经将整个的三角地带模糊一片,弯曲的穴毛,闪烁着点点的露珠,高耸而凸起的小丘上,好象下了一场春雨,温暖而潮湿,两片纤细而外翻的阴唇,鲜嫩透亮,阴蒂饱满圆实整个地显露在阴唇的外边。还有那粉白的玉腿,丰腴的殿部,无一不在挑逗着他,勾引着他,使他神魂颠倒,身不由已了。
  王宝儿静静地等待着,李瑟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嫩穴的香味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李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里面浸透了汩汩的淫水,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王宝儿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李瑟的指尖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嫩穴里来回上下的抚摸著,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他的指头,那样的快、狠、准,是那样的有力,有节奏,只上下几个回合,王宝儿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她只觉得,嫩穴的阴道里,好象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嫩穴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嫩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娇吟:“郎君……你……把我嫩穴……摸得好痒……又麻……又酸……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止痒……痒……啊……
  李瑟看着这张嫩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嫩穴,向大腿不住地流淌。他微微一笑,看见王宝儿红霞满面,娇喘嘘嘘。浪声四起,腰臀舞动,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阳具,对准了嫩穴,上下滑动了几下,使阳具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李瑟感觉阳具插入后,嫩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象一下子要把阳具挤压出去,李瑟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
  “宝儿,嫩穴感觉出阳具在动吗?”李瑟边说边轻轻地让阳具蠕动。
  王宝儿:“啊,是在蠕动着。”
  李瑟这才开始了缓缓的抽送,边抽插边用左手摸揉着椒乳,用右手搂住王宝儿的脖子,不断地亲吻她的脸蛋,这一套时抽时插进行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必竟是从上中下三个突破的夹击。王宝儿感到嫩穴内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李瑟从王宝儿的表情上来看,知道她已开始享受了,便开始了猛烈的袭击,他的左手捏住涨满的乳头,不停地捻动着,下边的阳具更是精神百倍,直抽直插,速度猛增。肉体的并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王宝儿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喔……喔……喔……”摇晃着头脑,寻找着另一张嘴,两张嘴终于会合了,香舌也顺势伸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疼。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啊……好人……你的肉棒……好长……好大……好硬……插得……我舒服……极了……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好像在哼歌似的。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哼……哼……舒服……太舒服……哎呀……插得……好深……”
  李瑟十分得意,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王宝儿边扭着美臀,两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身体,小牙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李瑟痛叫起来:“啊!……痛……宝儿……不要咬我……咬坏了可不行!”
  王宝儿咯咯地浪笑起来:“相公……你把我……插……死了……就行了……唔……”她拼命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嫩穴紧紧地和阳具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李瑟觉得王宝儿的阴道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是你先夹死我吧……”更加用力驰骋。
  王宝儿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好郎君……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了不起了……我就是喜欢夹……爽快死了……嗯……嗯……哥……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让宝儿……遇上了你……喔……真是幸福……啊……”
  王宝儿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李瑟感到无比兴奋,无比自豪,王宝儿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哥……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真准哪……我爽死了……”李瑟服从指挥,听从命令,按照她的意志,狠狠地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爽死我了……”王宝儿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阳具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李瑟紧紧搂着王宝儿抽搐的玉体,在紧窄的嫩穴中抽送,随着阳具进出的次数增加,她的娇呼呻吟开始有节奏地逐渐提高了,又湿热又紧实的嫩穴和阳具激烈的推拉与磨擦,带给正在交欢的两人无尽的畅快。
  李瑟急速地以粗壮的阳具撞击王宝儿早已水滥成灾的嫩穴,“噗滋,噗滋”的交声不绝于耳,王宝儿的娇喘与浪叫也几近声嘶力竭。
  李瑟抽送的越快,王宝儿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李瑟看着王宝儿在自己的抽插下变得如此淫荡,也拿出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抽插得越来越厉害,王宝儿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也开始无意识的紧紧地抓着李瑟,嘴里浪叫着:“啊……我……美……美死了……插得好……好舒服……呜……哼……唉呦……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飞了……飞了啊……啊……”
  李瑟继续抽插的着嫩穴,一般抽插,一边欣赏着王宝儿这付淫浪的骚态,又狠又急又快地挺动屁股,挥着自己的阳具,次次都硬插到底,每次又都顶到了她的花心,一边还捏着她娇嫩的巨乳。
  王宝儿舒服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娇躯颤抖,丰满的美臀努力地挺动着,迎接阳具的插肏,大声地浪叫着道:“美死了……啊……又……顶到……花心了……要被……你肏破了……啊……花心好麻……”
  王宝儿满头乌黑细长的秀发都散乱掉了,娇容红咚咚地,小嘴儿里不时叫着淫声浪语,媚眼里喷射着熊熊的欲火,两只大腿开得大大的紧夹着李瑟的腰部,大肥屁股不停地起伏摇摆,一双玉手紧搂着李瑟的脖子,大椒乳不时被李瑟摸着、揉着、捏着、按着,有时还被李瑟吸着、咬着、舐着、吮着,一会儿呼痛,一会儿又叫痒,头也随着李瑟的插动摇来摇去,浪叫着:“我受不了了……你肏死吧……我要来了……”
  听到王宝儿的淫荡叫声,李瑟更加的卖力抽插。
  王宝儿紧揪双眉,时而咬唇忍耐,时而张口娇吟,让人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两弯水眸凄朦涣散益发动人。“啊……我不行……了……快断气……了……这下……插得真……深……啊……简直要顶到……心脏……了……啊……真硬……喔……撑破……肚……皮了……的……哥……手下……留情吧……我……”在惊人的吼叫之中,王宝儿淫水如喷泉似地,由阳具边隙,迸溅而去。
  李瑟搂着她香滑柔软的迷人胴体,用舌头吮舔流满酥胸的香汗。低头轻含她嫣红的乳头,王宝儿粉红色的乳头硬得像樱桃一样,李瑟轻轻吸啜着一下,她就呻吟了一声,双手抱住李瑟的头,李瑟的脸紧压在王宝儿腻滑的乳肉,舔遍香滑乳房的每寸肌肤,让她享受着高潮。
  当李瑟又开始猛烈的抽插时,王宝儿还沉浸在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啊……又来了……慢点呀……插慢一点……啊……呀……哎呀……噢……哦……”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王宝儿的花蕊,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李瑟用力地插,王宝儿拼命地配合,进入了快乐的境界。看到王宝儿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王宝儿也尝到了阳具深入阴道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王宝儿觉得阴蒂传来一阵阵爆炸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快要化掉了,阴道壁一阵痉挛,大量的淫液从里边流了出来。李瑟大出大入的抽着,手捏着王宝儿骄人的巨乳,享受着光润的滋味,王宝儿在李瑟傲人的阳具下很快的就攀上了高潮,口中不断的乱叫着:“哦……好棒……啊……我……受不了了……花心被你肏穿了……你饶了我吧……”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李瑟的耳中,钻入李瑟的心底深处,掀起更狂、更野、更原始的兽性。
  “告诉我,好宝儿,舒服吗?”
  李瑟喘着气加快抽送的节奏的问道。
  “嗯……舒服……”王宝儿点着头呻吟回应。
  “要不要再快一点?”
  李瑟的阳具在王宝儿紧小的嫩穴里猛烈抽插,王宝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要啊……好大……我受不了了……太舒服了……插快点……狠狠的肏死宝儿吧!”
  李瑟伸手抱住王宝儿圆翘的肥臀,阳具在嫩穴内大力的抽插,次次尽根,王宝儿被肏得摇头晃脑,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嫩穴不断痉挛收缩,李瑟的阳具被收缩的嫩穴阵阵箍紧,抓住王宝儿的细腰加速抽插。
  王宝儿飞瀑般的秀发披散在香肩和玉背上,修长的大腿死攀住李瑟的腰,嫩白胳臂勾着李瑟的脖子,环在李瑟身上扭着肥白圆臀发出断断续续淫荡呻吟。诱人的身体流遍香汗,发丝黏在雪白肌肤上,显得更凄美,李瑟捧住王宝儿滑熘熘的臀肉,抽出阳具抵在花房口磨擦,任凭她卖力的扭挺肥臀,也无法消解嫩穴深处的淫痒。
  王宝儿的嫩穴早已黏满淫水,由于阳具的离开,王宝儿感觉到自己的嫩穴深处的肉壁蠕爬,酸痒饥渴的折磨煎熬着自己,水蛇般的柳腰急急扭动,光熘熘的火热胴体和李瑟贴在一起在床上翻滚,丰软滑嫩的乳房,纤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动的细腰,以及修长滑白的玉腿,尤其是滑软温湿的嫩穴又紧又会夹,刺激的李瑟香艳销魂,从王宝儿的反应,王宝儿饥渴的扭着白皙柔软的肥臀,煽情淫乱的呻吟燃起李瑟的兽性,李瑟的大手在王宝儿曲线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的肌肤上游移,王宝儿曼妙身躯越发激烈的颤抖,李瑟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颊的长发,露出王宝儿正饱受煎熬的妖媚清纯地面孔。
  “求求你……那里……好痒……呜……快……快来……快来啊……我好痒……”王宝儿那让人痴迷的娇容全没了矜持,肥臀放浪的挺动,湿润的嫩穴磨擦着阳具,发出“滋滋”的清脆水响。李瑟推高王宝儿的肥臀,看着狼藉不堪的潮红嫩穴,被抽离阳具磨擦不到嫩穴的王宝儿忍不住的哭泣哀求,白嫩的臀丘在自己手中扭动,于是不忍心的徐徐上挺阳具,龟头重新插入嫩穴,王宝儿水汪汪的眼中才露出满足的笑意。
  王宝儿感受到了阳具重新进入嫩穴,于是自己的肥臀猛力一沉,把阳具全根吞入嫩穴里面,嫩穴内泛滥的让阳具的抽送异常顺畅,李瑟感到龟头在娇嫩的嫩穴里被夹得十分舒服,龟头被淫水浸得好痛快。于是用力将王宝儿修长雪白的大腿架在肩上,阳具对准嫩穴尽没尽出,次次送到花芯,王宝儿雪白的胴体披散着乌黑秀发,丰润诱人的椒乳激烈摇晃,还不时被李瑟抓起来揉挤吸舔,王宝儿低头看着抽插的情形,阳具抽出时将粉嫩的花唇外翻,插入时又将花唇纳入嫩穴口。
  王宝儿迎着李瑟的抽插,快感节节高涨地浪叫着:“啊……再快一点……美死了……快一点嘛……用力……喔……啊……你肏的我好爽喔……啊……对……好人……用力的肏死我喔……啊……郎君……肏烂我的嫩穴了……再用力……啊……啊……肏到的花心了……嫩穴又不行了……喔……郎君……快……再用力……”
  李瑟运用着熟练的技巧上下抽动,把嫩穴插得“滋滋”作响。王宝儿乱伸长腿扭摆肥臀配合着李瑟的抽插,双手紧紧地搂着李瑟,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享受阳具给予她的全所未有的快感,她拚命抬高肥臀,使嫩穴与阳具贴得更紧密,淫荡的叫声和表情,刺激得李瑟更用力抽插起来了,龟头碰触到嫩穴深处最敏感的花心,刺激的王宝儿淫水狂流。
  李瑟一手搂着王宝儿的脖子,一手握揉着她的椒乳,边亲吻边抽插。王宝儿雪白的胴体由于李瑟的冲击上下波动,渐渐地她开始轻轻呻吟,继而喉咙里发出莺啼般的昵喃声,接着便开始语无伦次的呼叫:“啊……喔……啊……用力……我好爽啊……使劲……”
  看来,王宝儿已经痴迷了,如醉如痴,完全沉浸在男欢女爱的幸福欢乐中。她继续叫着:“好……我……真舒服呀……快快……我又要来了……啊……快……快点……呜呀……我完了……”
  李瑟扶着王宝儿圆翘的屁股长程的抽送,阳具完全拔出来再整根插进去,撞得王宝儿嫩穴深处不停收缩,高潮连续不断的到来,小腿乱踢,肥臀勐挺,娇躯痉挛颤抖:“插死了……你插死我了……我受不了啦……啊……不行了……死了……哥哥你快射给我……”
  李瑟越插越勇,越插越快,王宝儿的浪叫声也越来越放荡,这时候,李瑟感觉王宝儿嫩穴里面一阵缩紧,接着一股淫水从里面冒出,王宝儿又一次高潮了,李瑟也毫不犹豫的射出阳精,王宝儿大叫一声,有点要晕过去的样子。
  王老财到底把土地弄到手,从此更加小心从事,魔教和六大门派互相争斗,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只好见机行事,保全自家才最重要。
  迁都北京之后,光阴易过,倏忽春夏,又是几载寒暑。在这段时间里,朱棣一面整顿朝政,一面商议北征之事。兵部尚书方宾上书道:“粮食短缺,不能兴兵出师。”朱棣很是不满,便召户部尚书夏原吉,问北线上粮食多寡。
  夏原吉奏称所有边疆上的储备,只能够守卫的士兵吃,不足给补大军。又上言说屡次出师,戎马资储,都用的差不多了,民间又闹灾患,内外俱疲,应顺时休养。
  朱棣本想出兵讨伐,但见臣下反对,心中不乐,又询问李瑟的意见。
  李瑟道:“圣上为社稷鞠躬尽瘁,应该调养,何必再亲自出兵呢!”
  朱棣叹道:“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北方未定,我虽然老了,但我一生争战,怎么也比儿孙们强,不为他们打下稳定的江山,恐怕他们没有他们老子的本事。”
  朱棣一面让夏原吉征调粮储,一面询问刑部尚书吴中,他的回话大体和方宾一样,朱棣正在气头上,不由怒道:“你也学方宾说话?等会我杀了方宾,省得你学他。”
  兵部尚书方宾闻言非常害怕,竟自杀身死。朱棣恼怒之余,也将吴中入狱,并下旨不许大臣们再反对出兵。他命侍郎张本等人,分别去山东、山西、河南诸府,督造粮车,运往前线。
  筹措完毕,永乐二十年二月,朱棣率军起程。朱棣下令调用驴三十四万匹,车近二十万辆,挽车夫二十三万多人,共运载粮食三十七万石,随大军出征。
  李瑟虽然和一干大臣一样反对出兵,但是皇帝决心已定,也只有支援。李瑟见百姓困苦,便为这次出兵贡献了许多的钱财。
  古香君几女开始虽然不愿意,但是李瑟带她们去看民间的疾苦,她们也就不反对了。
  李瑟道:“虽然出兵是为了边疆的安宁,也是为了百姓。可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可怜天下百姓啊!我们只有尽全力缓解他们的困苦了。”
  王宝儿却道:“是啊!所以我们要珍惜现在的生活,我才不要当那些老百姓呢!”
  薛瑶光道:“宝儿妹妹说的好像一点也不体凉百姓,可是你和花妹妹每天去采集药物,菩萨心肠啊!一个人不是看他说了什么,而是看他做了什么。好多官员都说要体恤百姓,可是正是他们祸害百姓啊!”众女点头称是。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至宣府东南的鸡鸣山时,阿鲁台闻悉朱棣亲征,趁夜从兴和逃跑,避而不战。诸将请求追击,朱棣命暂缓追击,恐怕有埋伏,于是徐徐进行,一路过去,不见有什么敌骑,如入无人之境。
  到了五月中旬,朱棣到了西凉亭。西凉亭是元朝皇帝往来巡幸之地,如今已经野色萧条,渺无人烟。
  朱棣感慨道:“元朝创筑此亭,是想给子孙万代永远留着的,哪里想到会有今日呢?古人说天命无常,也不尽然。有德的皇帝,方才保守得住的,否则万里江山,也会化作过眼烟云,何况区区一亭呢?”随行的将士也都感叹。“
  大兵来到阿鲁台的巢穴沙胡原,攻了进去,拿住阿鲁台的部属一一审问,才知道阿鲁台听说大军到来,惶恐已极,阿鲁台穷途末路,已尽弃家属,及驼马牛羊辐重,向北远逃跑了。
  朱棣道:“兽穷必走,也是常情,但恐他有诈谋,不可不防。”因此不再追击,命都督朱荣、吴成等,尽收阿鲁台所弃牛羊驼马,焚毁辐重,凯旋而归。
  回到京师之后,群臣祝贺,可是却传来兵部尚书金忠病逝的消息,朱棣悲痛不已。李瑟从宫中出来,回到家中,也是闷闷不乐。
  王宝儿和金忠关系最为深厚,也是伤心不已。众女见二人不开心,都来安慰。众女散后,楚流光也前来探视。
  李瑟叹道:“金大人能看透别人一生命运,能断人生死,法术如此高强,可是仍逃不过命运之手,人的一生真是难以把握。”
  楚流光道:“他说他泄漏天机,活这么大的岁数已经很难得了。而且皇上对他那么器重,让他能够实现理想和愿望,他一切都很知足了。人生到了这样,还有什么可以埋怨和感伤的呢?所以你不用为他感伤。”
  李瑟道:“是啊!经历了许多的生死离别,我发觉想法总在变化,对生活的感悟更加的深刻和成熟。我不是为他伤心,而是我想起了某人,所以感伤罢了!”
  楚流光知道他在想谁,也不说破,微笑以对。
  到了永乐二十一年七月,鞑靼首领阿鲁台以为朱棣年纪已大,对漠北也放松了警惕,不会出征,便率众袭扰明朝边境。朱棣听到阿鲁台又来侵犯,决定再次亲征。
  群臣不敢反对。八月初,朱棣举行宴会宴请从征五军将领,随后举行阅兵式,然后命皇太子监国,车驾择日从京师出发。
  大军走了一个多月,来到沙城。阿鲁台的属下知院阿失帖木儿、古纳台等人,见明军势大,不敢反抗,便率家人来降。
  朱棣详细询问阿鲁台的情形。
  阿失帖木儿禀道:“今夏阿鲁台为瓦刺所败,部属溃散,势力衰微,本想偷袭边境,落得一些实惠,可是没想到大军来临。他见大军来了,便疾走远避,不敢向南,一定是向北去了。”
  朱棣听了甚喜,赐他酒食,授他千户之职。大军仍然前进,到了上庄堡,先锋陈憋来报,说是勒袒王子也先土于,也率家眷投诚。
  朱棣大喜,对侍臣道:“他们远道来归顺,应格外嘉奖,以后也好方便控制。”随即令陈憋引见,当面奖谕,特封他为忠勇王,赐名金忠。
  原来朱棣是想起已经去世的兵部尚书金忠,欲令他后继,所以不嫌复名,并封他的外甥把罕台为都督,部属察卜等为都指挥,赐头冠上带织金袭衣。朱棣大获全胜,这才班师回朝。
  朱棣几次征讨漠北,安定了明朝。这几年当中,李瑟虽然势力大增,但是张玄机率领魔教势力更是增长惊人。两派明争暗斗,互相牵制,都等待时机,好一举消灭对方。
  李瑟支援的太子因为是正统嫡传,所以先天掌握了很多的优势,在朝廷上势力远比汉王大,但是李瑟最担心的便是张玄机调集所有高手,全力在皇城一搏,那时鹿死谁手,颇难预料。
  转眼一年过去,永乐二十二年,忠勇王金忠禀告朱棣,说有了阿鲁台踪迹,请朱棣发兵,愿为前锋誓死效力。
  袁珙和楚流光听闻此事,急忙找李瑟商议,二人都道:“我看皇上不久就要归天了,此时若要再出征,恐怕朝廷到时会大乱。”
  李瑟道:“不错,那时张玄机利用汉王发动政变,就会有一场大厮杀啊!而且太子皇位未定,到时鹿死谁手,很难预料,我们一定要全力阻止皇上出征。”
  李瑟找到杨荣、杨士奇等大臣,悄悄把袁珙和楚流光的推算告诉二人,二人叹道:“我们也有预料,皇上年岁已大,以为早晚这几年的事了,看来比我们预料的还要早。皇上戎马一生,真是可叹!”
  李瑟道:“现在可不是叹息的时侯,我们怎么做才能避免后患呢?”
  杨士奇道:“我了解皇上,他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擒杀阿鲁台,现在有了消息,会不顾一切地出征的,所以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李瑟道:“难道就不能阻止了?”
  杨荣道:“尽力试吧!我看很悲观。”
  当下几人上朝,请皇上不要再御驾亲征了。
  朱棣见手下几个重臣说的肯切,也有些犹豫,可是汉王听到消息,亲自前来请战,请朱棣挂帅,他愿意为先锋等等。
  朱棣心思活动了,等到汉王道:“父皇您一生几次三番没有杀死阿鲁台,他屡犯天威,岂能饶了他呢?”
  朱棣被激怒了,道:“好,我要再亲自征讨。”
  李瑟等人虽知道汉王也早晓得朱棣快要驾崩了,因此他想让朱棣死在外面,他跟随之后,可以假借皇上的名义率兵杀回京师。李瑟等人急忙劝阻,可是朱棣不听劝告,几人见没有办法阻止,只好退而求其次,道:“汉王乃国家栋梁,如果离开京师,太子没人辅佐可怎么办?”
  朱棣见他们不反对出兵,也乐得给他们一个面子,便答应了此事。
  于是朱棣率军大举北征。朱棣不听劝告,率兵一出京师,张玄机便请冷如雪带话,说道眼看皇上不久就要离开人世,当今天下只有他们二人可以互相制衡,如果能够联合起来,天下唾手可得,那时假立汉王为天下,请李瑟在背后掌控,天下一定能治理的好。又说他们摩尼教是入世救人的教派,一定可以普度众生,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李瑟听完冷如雪的转述,思考起来。他这几年在朝廷做官,知道了百姓的疾苦,一直也想拯救天下百姓,因此这时对张玄机的想法思考起来。
  李瑟想了半日,心里有了些想法之后,便去找角先生请教。
  李瑟在一个四周无人的地方,和角先生商议,他把张玄机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这几年看遍天下之事,发现老百姓太苦了。他们辛苦一辈子,也只能吃饱而已,若是遇到疾病,就会等死,根本没有钱来治病。而所有的官员,都是锦衣玉食,浪费奢靡,真是让人寒心。汉王是个暴君,一定不能支援的啦!你说如果我和张玄机联合起来,让太子即位,我们在背后控制他,让他实行仁政,让全天下的人都信奉摩尼教,那样百姓就会过上好日子了,你说可好?”
  角先生沉吟半晌,道:“以前我和你说过,宗教治国,只会更糟糕,无论这个宗教的信仰是什么,是好是坏,都没有区别。你可能不明白的我的意恩,让我来和你慢慢说。”
  角先生徐徐道:“百姓不可没有信仰,无论他们信奉佛教也好,儒教也罢,都能让他们安分守己,活得有目标,活得才快乐。可是一旦用宗教治国,那这个国家就大大的糟糕了。
  南北朝时期,梁武帝想让全国人都信奉佛教,对一切反对佛教的人全都杀了,结果民不聊生,最后几年就被推翻了。你说佛教不好吗?让人向善的,如果全国人都强制信奉,岂不是好?可是为什么不行,不能让百姓幸福呢?“
  李瑟被问住了,角先生说的这些都超出了他的经验范围,当下一鞠躬,道:“请先生指点。”
  角先生道:“这是因为一旦用宗教治国,就禁锢了读书人和百姓的思想,百姓倒罢了,他们无论在何时都是被人愚弄的。可是读书人却不一样,如果完全禁锢他们的思想,那么社会就不会有任何进步了,最后就会成为一潭死水。”
  李瑟道:“那就拿摩尼教来说吧!既然全国人都信奉摩尼教了,那么人人都为了和平和百姓,全国实行均田免粮的制度,人人都有土地了,人人不用交税了,那对百姓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处?”
  角先生听了哑然失笑,道:“其实你说的是大部分人的想法,可这却是最害人、最要命的想法啊!”
  角先生顿了顿,严肃地道:“如你所说,大家都信奉摩尼教了,也均田免粮了。可是摩尼教治国之后,中央集权非常强大,没有人反对他们了,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人约束他们了,他们就会腐败堕落,只会嘴上说是为了百姓,其实全是为了钱财。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人一旦没有制约,很快就会变坏的。”
  李瑟道:“可是他们都是好人,怎么会变坏呢?”
  角先生道:“我问你,如果你管理很多财务,没有人管你,不拿白不拿,你会不会拿?你一定会说不会拿,是几个人人品很高,可是大部分人不是这样啊!所以宗教治国最后就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全部都是腐败。”
  李瑟目瞪口呆。
  角先生道:“等到摩尼教完全掌握天下之后,他们就会说,为了百姓的利益,不能不收税了,因为收上来的税,要用来帮助百姓,‘取之于百姓,用之于百姓’,得,这下更糟糕了,所以最后老百姓的下场只能更凄惨。”
  角先生长叹道:“中央集权越是强大,读书人越是没有地方著书立说,所以百姓越来就越愚昧,百姓越愚昧,宗教里的人就越活得奢华,等过几十年百姓明白了,可是已经害了几代人了。”
  李瑟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我一定要全力阻止张玄机,如果他用宗教治国,那么天下就完了,几代人就会受害啊!”
  再说朱棣率领大军抵达抵曝宁之后,仍不见有敌人踪迹,阿鲁台又像前几次一样,早已远走了。
  朱棣正感扫兴,金忠部将把里秃获得消息,听说阿鲁台在答兰纳木儿河。朱棣即督军疾进,首先来到开平,然后派中官伯力哥,对阿鲁台属部道:“王师远来,只捉拿罪人阿鲁台一个,其他人等,倘若真诚投靠,一律优待,绝不食言。”
  可是阿鲁台部落,不听劝告,全都逃跑了。
  朱棣决计攻入答兰纳木儿河,下命前锋金忠、陈憋等先发,他率大军在后策应。金忠、陈憋率领部队到了答兰纳木儿河,可是满眼荒芜,不但没有敌寨,就是车辙马迹,也是一律被阿鲁台掩盖,无从探查端倪,阿鲁台已经不知去向。
  朱棣听闻大怒,又派遣张辅等人穷搜山谷,就近三百里内外,没一处不去搜寻的,可也只有蔓草荒烟,并不见伏兵逃骑,张辅等人也空手覆命。
  朱棣不禁诧异道:“阿鲁台那厮,究竟到何处去了?”心里恼恨不已。
  张辅奏道:“陛下必欲擒贼而后快,如果给臣一个月粮食,率骑兵深入北方进去,定会不虚此行。”
  朱棣默然良久,他几次出兵攻打阿鲁台,都没有见效,忽然感觉身体疲惫,缓缓道:“大军出塞,人马都很劳乏,北地早寒,倘遇风雪,恐有碍归途,唉,不如适可而止,再作打算吧!”
  朱棣叹息多时,便下令回京。
  路上经过清水源,朱棣见道旁有石崖数十丈,便命大学士杨荣、金幼孜,刻石纪功,谕道:“使万世知朕过此。”
  铭功完毕,朱棣感觉身体有些不适,便对内侍海寿道:“你给朕计算一下路程,什么时侯可到北京?”
  海寿答道:“八月中即可到京。”
  朱棣想了一想,对杨荣道:“东宫涉历已久,政务已熟,朕回北京之后,军国重事,都交给太子裁决吧!朕优游暮年,享些安闲余福罢了。”
  杨荣闻言,心知朱棣已然预感身体不行了,忽然心底一股悲哀涌了上来,跪下泣道:“陛下春秋鼎盛,为何出此言论!”
  朱棣叹道:“我也舍不得你们这些老臣啊!你们出去吧!不要再进言了。”
  到了晚上,朱棣夜不安寐,一闭上眼睛,便见无数冤兔前来索命,待至惊醒,见侍臣列在左右,一切都是梦境,不禁唏嘘道:“朕一生戎马生涯,竟然事至于此。”
  大军来到榆木川的时侯,朱棣气息奄奄,已经不可救药了。
  朱棣自知将要不起,于是召英国公张辅入内,嘱咐后事,传位皇太子朱高炽,丧礼一如高皇帝遗制。话说完之后,当即崩逝。
  一代武功赫赫的大帝就这样去世了。众大臣来不及悲伤,张辅与杨荣、金幼孜商议,因为六师在外,不便发丧,便熔锡为裨,载入遗骸,仍然是翠华宝盖,拥护而行。暗中遣少监海寿,奔赴北京禀告太子。
  当夜太子在宫里便得到消息,便和等众臣商议,李瑟和楚流光也听到消息,早早来到宫里。
  众人都建议太子孙朱瞻基前去迎接灵位。
  李瑟道:“听说汉王已经预谋在要在途中设伏,要袭杀太孙,此事不得不防。”
  太子道:“那请少卿亲自带人护送如何?也好迎接圣驾回京。”
  楚流光忙道:“不可,这样就中了汉王的计策了。他会调集全部人马前来攻杀,如果李大人去了,就再无人能够抵抗得了他的手下了。”
  李瑟道:“那妹妹有何妙计?”
  楚流光道:“我的师弟明寐,法术高强,有他保护殿下,一定没有人能伤得了他。汉王一定不会派遣高手对付太子孙的,他会派高手来谋害太子殿下,殿下还是在宫里预备才是。”
  太子点头答应,当下便请明寐即刻护送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永乐皇帝的灵驾。
  太子孙朱瞻基走后,太子下令关闭紫禁城内廷,没有他的命令,不许人进出。这时公主朱无双也被李瑟请来了,李瑟请朱无双和楚流光留在皇宫帮忙守卫,他回府调集人马去了。
  朱无双原本想置身事外,不参与两个哥哥的皇位之争,这样无论谁当皇帝,她还都是公主,就算李瑟得罪了汉王,汉王登基的话,看在她的面子上,也有缓和的余地,不会杀了李瑟,把他削职为民,也比丢掉性命为好。
  李瑟道:“你好糊涂,张玄机是魔教教主,他辅佐汉王是假。如果汉王得胜,就会沦为木偶,你朱家天下就失去了。”
  朱无双这才大惊,答应要全力帮助太子。
  李瑟夜出皇宫,回到府中去指挥守侯在那里的全部高手。朱棣一出京师,李瑟和张玄机就分别调集各自的高手,等待伺机一战了。京师已是高手云集之地了。

 


  第七章、紫禁之战

  紫禁城分外朝和内廷两大部分,外朝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文华、武英殿为两翼;内廷以干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东西六宫为两翼,布局严谨有序。
  第二天李瑟上朝,来到内廷前宽广的直道上的时侯,只见宽广的广场,一个护卫都没有,当中只有一人傲然独立。
  李瑟慢慢走到那人跟前,那人转过身来,正是张玄机。他一指远处巍峨雄伟的干清宫,大声道:“你看那巍峨的宫殿,这一望无边的广场,一派雄伟的皇家气象啊!你不动心吗?”
  李瑟慢慢闭上眼睛,双手举起,缓缓转动身体,转了一个圈,然后道:“我感觉到的是广阔的天地,不是这紫禁城。你为什么不去呼吸外面的空气呢?这里难道不气闷吗?”
  张玄机道:“痴儿啊!你若是拥有了这里,就是拥有了天下,难道你这还不明白吗?”
  李瑟道:“我若是为了一己之私,惑乱天下,那还是不要的好。你想以宗教来治国,我就是死了一万次,也不能让你得逞。”
  张玄机道:“宗教治国不好吗?我教是为了全天下百姓的。你反对我教,就是和全天下的百姓作对!”
  李瑟道:“你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真是可笑,邪教治国,只会让人间变成地狱。如果真的某一天一个教派统治天下,那将是天大的悲哀。”
  张玄机冷笑道:“我摩尼教你不会懂的,你真让我失望。”然后纵声大啸,此起彼伏,随着他的啸声,一群人马缓缓显出。
  李瑟一挥手,身后也涌来一群人马。两派人马在广场中间对立。
  那群人拥着一人到来,李瑟对那群人马当前的人道:“大胆汉王,你想谋朝篡位吗?”
  汉王怒道:“这是本王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快快投靠本王,也不失封侯拜相。”
  李瑟喝道:“住口,皇上就在内廷休息,你竟然想造反,给我把这个反贼拿下。”一挥手,身后的众高手呐喊着冲了上去,两派人马立刻厮杀起来。
  李瑟召集六大门派的所有高手,还有碧海心和薛冠带两位宗师,可是少林派的高僧除了不清之外,一个也都没来,李瑟晓得少林不想卷进帝王家事,勉强不来,也只好作罢。
  张玄机这边龙虎山的道士张憋正以及缥缈风尘都来了,还有许多不知名的高手。
  南宫世家的南宫喧看见李瑟,眼里喷火,向他杀来。
  李瑟道:“你也想造反吗?”
  南宫喧怒道:“你抢了我未婚妻子,我和你拼了。”
  李瑟这才知道他是为了碧宁而来。
  南宫喧武功和李瑟相差太远,李瑟几招就可以打败他,念在他是为情所伤,李瑟把他逼退,便去杀别人。
  天龙帮的旧部也躲着白君仪,不与她厮杀。李瑟不让众女犯险,只有白君仪救父心切,加上她功力颇深,李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来了,不过悄悄吩咐“四大奇侠”保护她。
  一群人乱做一团,开始高手遇到低手,乱杀一气,低手挡不住,自然旁边的高手前来助阵,渐渐各寻各自的对手激战起来。
  双方拚死血战,法术奇宝纷纷使出,那些武功高手抵挡不住法术的,便和会用法术的人互相配合,连攻带守,可是魔教众人越打越靠近一起,渐渐揉合成为了一个圆圈,李瑟这边人马把他们包围起来,似平是占了上风。
  可是魔教众人外面让武功高手守护,里面由法术高强的人施法,威力也很惊人,众人一时奈何不得,还死伤了几人。
  李瑟喝道:“大家不要着急,要配合起来,慢慢歼灭他们。”
  楚流光和朱无双站在城墙之上观看大战,她们在宫里布置了阵法,保护太子,因此不能率领衣卫下去参战。因为如果内廷出现破绽,魔教高手闯进,刺杀了太子,那就什么都完了,因此她们只能干着急,帮不上忙。
  忽然楚流光和朱无双齐声尖叫,道:“不好。”
  声音才落,就见城墙下面,满天黑雾,把李瑟这边的人马全都湮没。
  碧海心见状,急忙喝道:“大家向我这边来。”
  一盏明灯亮起,众人急忙靠拢,可是忽然许多的明灯也亮了起来,跑的慢的人有的受了迷惑,就被擒住了。
  众人聚齐,少了许多人,碧海心道:“敌人这阵法非常厉害,大家听我的吩咐,摆成阵势,再做计较。”碧海心施展法术,众人摆开阵势防御。
  碧海心、薛冠带、李瑟和众掌门聚在一起,碧海心道:“这是失传了百年的‘七劫八滩三才阵’,要功力深厚、法力相若的三人齐使才能见效,以我的功力,都很难驾驭得了,看来驱阵的三人法力还在我之上啊!”
  众人听了都是色变。
  碧海心道:“厉害之处还不仅在此,如果我们陷在阵中七天之后,大部分功力浅的人就会吐血而亡,而且外面不论有多少兵马冲进来,都会陷在阵中等死。”
  李瑟道:“那就没办法破解了吗?”
  碧海心道:“有啊!只要冲进阵法内心之中,废掉一人,就可以解危了。但是张玄机等人全在护法,凶险的很,即使杀了进去,谁可以有那么高的法力,能够伤了他们三个法师中的一个呢?”
  李瑟道:“那还有别的办法吗?”
  碧海心道:“除非你师叔天灵子或者道衍在世。”
  李瑟叹道:“那就是没有办法啦?”
  正说着,满空飞来都是萤火金星,碧海心道:“不好,他们放毒虫过来了。”
  碧海心和白君仪急忙各施法术。碧海心祭起一道神火烧向空中,烧化了许多毒虫,可是毒虫数目太多,分化又快,随消随长,越聚越多,又都不畏死伤,前仆后继,有的竟从神火中越过,直朝众人面上飞来。“
  白君仪变出许多的网兜,分给一些人,那些人手持网兜,往空中捞,一个个毒虫坠入,立刻焚化。
  其余的人用剑杀虫,一经杀死,便化为飞灰。
  众人杀了许多,可是再往天空一看,可能是那些毒虫知道网兜厉害,飞过神火之后,在离地有十丈高处,密密层层聚集起来,简直分不出有多少数目,恰似一片火云,笼罩当空,将地上众人映成了红色,照得雪亮。
  众人估量毒虫必有更猛烈的攻击,都取出各自的法宝准备,忽听空中毒虫卿咕怪叫之声如同潮涌,轰的一声,天塌一般往下压来。
  白君仪见来势凶恶,那网兜虽然神异,但是到底只是法术炼过,不比她亲自使用厉害,妙用有限。毒虫群拚命来袭,威力惊人,可能会冲进来伤人,还是先护住了人,再打主意。
  于是白君仪忙拿出一个喷火的葫芦,往上喷出,放出一团烈焰火球,直往空中毒虫群烧去。紧接着手一扬,一片五色烟雾飞起,将众人罩了个严严密密,料无妨碍,才放了心冲过火焰的毒虫一接触五色烟雾,就纷纷而死。毒虫群晓得厉害,便不敢再冲下了。眼望空中,那些毒虫乱飞乱叫,卿咕之声震耳欲聋,声势浩大。
  白君仪转头见碧海心露出赞许的目光,脸一红,道:“晚辈献丑了。”
  四大奇侠忙道:“夫人法术神奇,真是惊天地泣鬼神……”
  李瑟道:“好啦!这么危险的时刻,你们还有心说笑。”
  梁弓长道:“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白君仪听了噗嗤一笑,李瑟却哭笑不得。
  但像这样僵持下去,时侯一久,烟雾要是散尽,毒虫飞了下来,大家仍是麻烦。
  这些毒虫杀之不绝,多少法力都要耗尽,浪费在这些毒虫身上,以后可怎么办?众人都正自愁思无计,忽见天空一道光华似闪电掣了两掣,接着便听霹雳般的炸音连珠爆发,与满空中恶蛊怒啸怪叫之声汇成一片。
  白君仪喊道:“快看!”
  众人闻声往天上一看,清濛濛的烟雾层层的无数金星中,一团碧影,骑着一头巨大的带蓝光的蝙蝠一样的怪物,在那万千虫火妖光丛里飞舞起落,蝙蝠一样的怪物张开大嘴一吸,转眼间毒虫就被吃去一大片。
  在离人群近处,白君仪已看清那碧影是谁,道:“是花妹妹来了。”
  颤三倒四道:“是盟主大人的老婆啊!”
  李瑟道:“不好,难道她们都来了?”
  众人在下面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见那蝙蝠一样的怪物有两头牛那样大,一双红眼,阔口血唇,满身都是蓝光,六只长脚,一双小翼,爪利如钩。顶上似系有一根彩线,长约数十丈,一头在花想容手里。
  怪物口中边吃毒虫边怪啸连连,声如炸雷,与毒虫群相隔约有十丈距离,怪口张处,毒虫便被吸进,然后怪物又是十七、八个绿烟球喷出,晃眼爆散,化成数十丈浓雾,崩雪飞洒一般自天直下,将所有毒虫全数罩住。
  顷刻之间,那雾越布越远,渐渐包围毒虫。毒虫除了悲鸣怪啸之声外,四处乱逃,可是却没有去路。只见一团蓝光在万千虫火妖光之中往来驰逐,花想容的面目已难辨出。
  怪物所到之处,虫火便似陨星一般纷纷坠灭。约有刻许工夫,虫火渐稀,毒虫知道厉害,几次三番似要冲突出来,可是在雾的中心还可往来飞扑,一经飞到边沿,便似昆虫入网,被雾粘住,停在那里动转不得,再被怪物飞将过来一扫,立即消灭无踪。似这样前后经过有个把时辰,适才那么凶恶繁密的满天毒虫,竟然消灭无踪。
  众人满面喜色,窃窃低语。
  毒虫消灭干净,花想容从那怪物身上凌空飞下来,那怪物自去了。
  花想容从空中飞下,扑在李瑟怀里,道:“郎君,你没事吧?”
  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但花想容不顾世俗理法,天真不减当年。
  李瑟轻轻推开她,道:“没事。”
  众人面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都暗笑。
  碧海心道:“不错,你娶老婆的眼光当真不错。”
  李瑟想说:“哪里啊!”但想起碧宁也是他老婆,不可谦虚,便改口道:“岳父您见笑了。”
  正说着,敌人的阵法驱动起来,地面上全是烈焰洪水,满天都是蝎子、娱蚣、毒蛇、壁虎、七修、蜘蛛、金蚕等毒物飞舞,遮蔽天日,向他们攻击而来。
  碧海心急忙发出一道黑烟,上冲霄汉,天空中的毒物都失去了目标。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根红绳,绕住众人,指挥众人催动阵型,逃出这样危险的地方。
  四面阴风四起,鬼声啾啾。众人宛如行走在悬崖的边缘,八面都是毒蛇怪兽、凶神恶鬼,可是他们却安然无恙。
  李瑟知道碧海心带他们走的是生门,看来是凶险的地方,但只有这里才不受攻击。
  张玄机等人见攻击无效,便又施展法术。张玄机和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合力念咒,驱动法力。
  天空一声巨响,一个巨鼎出现在空中,鼎口内一声龙吟,飞出百丈光霞,将六派众人罩住。光霞炽热非常,灼的人难受。
  李瑟大喝一声,同时右手一指,只听霹雳连声,数百丈金光飞舞中,李瑟已化作一道匹练般长虹,破空飞去。众人只见一把巨刀,飞向巨鼎。
  碧海心道:“当断则断。薛兄,我们纵横一世,现在到了见真章了,请。”
  薛冠带微微一笑,一纵飞起,潇洒之极。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两个丫头,下面的人就靠你们的了。”说完也飞向空中。
  花想容、白君仪不敢怠慢,一个用弥尘伞护住地下的众人,一个用天遁镜击杀周围的毒物,二人护着众人,不让妖法侵犯。敌人地水火风一齐发动,又有毒物攻击,可是二人出尽法力,勉强还能支撑。
  天上巨鼎口射出百丈金霞,似平蕴含巨大压力,使李瑟三人不能接近。
  李瑟忽然转变飞起的方向,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飞到薛冠带身后。碧海心也咬牙切齿,运用法力,二人一起把薛冠带托起向巨鼎飞去,形势危急万分。薛冠带离鼎口越来越近,但是速度越来越慢。金霞射在三人身上,通红一片。
  忽然一声大喝,李瑟和碧海心使力推出薛冠带,二人向地上落去,而薛冠带如箭般飞入鼎中。
  一声巨响传来,巨鼎在空中炸开,化做碎片。薛冠带在碎片飞灰中傲然独立,威风之极张玄机、张懋正及缥缈风尘三人同时吐血,张玄机道:“果然是‘冠代宗师’,竟然有如此武功。”
  地上花想容和白君仪带着众人陷入了苦苦的厮杀中,她们毕竟年轻,不懂这么玄妙的阵法,陷入在洪水烈火中,就必须用法力保护,幸亏梁弓长法术高强,帮助抵挡。
  众人武功法术齐使,正在苦战中,忽然远处一片灵旗招展中,一道紫色烟光连变灭了几次,立时现出一条道路。
  白君仪喜道:“是楚姑娘来帮忙了。”连忙带着众人按道路走,果然再没有洪水烈火了。但见烟云变幻,光霞浮空,灵旗隐现,阵中气象森严,但是众人都安全的很。
  李瑟和碧海心落到地上,见众人都没危险,互相一望,同时飞起。薛冠带也从空中落下,在空中站在二人肩膀之上,三人一起飞向最黑暗之中。
  白君仪带着众人,在七劫八难三才阵中行走。楚流光用灵旗指挥之后,立时也出现许多的灵旗,来混淆视线,不过白君仪和楚流光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互相了解,这点可难不倒她们。
  可是白君仪在楚流光的灵旗指挥下,忽然走到了一片翻着巨浪的湖前,前面再也没有去路了,而后面全是烈火。白君仅大惊,正以为是不是走错了,忽然一道长虹般的金桥从对岸缓缓突伸过来。
  白君仪这才欢喜,把手一举,指引众人往虹桥上去。来到岸上后,虹桥消失,只见对岸许多魔教的人马,双方动作隔湖相望,无不毕现。
  要不是隔了湖水,免不了又要一场厮杀了。
  楚流光利用敌人的阵法幻术,反而起了保护自己人的作用。
  那片湖水,上设禁制,施有法力,分毫没法进攻。众人暂时没有危险,说笑不已。
  不清道:“老衲越发佩服当初的眼光了。你看咱们盟主,不仅武功厉害,还有这么多的帮手,要不是我眼光独到,凭我们六派这么弱小的实力,早就垮台了。”
  古玄中道:“那是我女婿厉害好不好?足见我有先见之明,否则哪里找这么好的女婿去?”
  不清道:“那还不是我的主意?”
  古玄中道:“岂有此理,是你的主意?是我成全他们的,否则我女儿怎么会不听我的话?”
  司徒明道:“二位别吵啦!让我说句公道话,这个功劳嘛!其实都是……我的。”
  古玄中和不清道:“你的?别不要脸了。”
  “颠三”在争功,“倒四”听得不耐烦了,梁弓长道:“你们安静点行不行?现在是多么危险的时侯啊!你们吵什么啊?”
  “颠三”一起道:“刚才是谁说的:”忙里偷闲,越是危险,越要保持乐观。‘“
  颠三倒四乱成一团,白君仪见他们活跃气氛,使大家不至于太紧张,也就任他们乱去了。
  花想容听了可气得要命,怒道:“我老公正在和敌人拚命,你们几个乱嚷些什么?再吵,把你们舌头割下来。”
  颠三倒四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杜开先忽然道:“你们说割掉小鸡鸡不能那个了,割掉舌头不就不能亲嘴了嘛!”
  众人听了无语,只好点头。
  杜开先道:“可是我没有小鸡鸡了,就算亲嘴有什么用啊?所以她这个割掉舌头的威胁我不怕啊!反正我也不想碰女人了,是不是?”
  众人轰地笑成一片。
  花想容只以为是嘲笑声,来不及细想,怒道:“我把你臭头割下,看你怕不怕?”
  杜开先忙道:“这个我怕,没有脑袋就不能吃饭说话了,这个家伙可不能割掉。”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连白君仅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正在说笑,忽然一声大震过来,众人立身之处陷了无数大小深坑,由坑中先冒出黄绿红三样浓烟,一出地面,便化成烈火、狂风、洪水,朝众人直卷过来。
  白君仪和花想容见势危急,急忙施展法术保护众人,众人虽然遭到袭击,却都不忙乱,各展所长来对付危机。
  楚流光早看到危险,立时指出明路,让众人避开。白君仪立刻带着众人走“生门”,来到安全的地方。

 


  第八章、刀剑合璧

  却说李瑟、碧海心和薛冠带三人合力向阵法的核心飞去。天上一溜火光夹着雷电之声,如飞而至。
  碧海心拿出一个大布袋,迎了上去,火光雷电如同石沉大海,投入布袋之中,再没有声息。
  碧海心“哈哈”大笑道:“我的如意乾坤袋厉害吧!有什么法宝,尽管使来吧!”
  远处传来张玄机的冷笑声,道:“你们不知死活,再要来犯,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薛冠带道:“有什么手段快快使来,我正手痒的很,多少年来没有全力一战,今天打的痛快,大快人心啊!”
  张玄机怒道:“好,那我们就给个厉害瞧。”
  三人在无边的黑暗中飞着,忽然一股强光照射过来,三人顿时眼睛都睁不开了。听到张玄机大笑道:“看看我们的天遁镜的厉害。”
  三人浑身难受,眼看要掉了下来。薛冠带拿出一条彩带,舞动起来,充满真气,顿时什么东西都进不来了。
  同时碧海心道:“看我的飞星弹。”五角形的一块弹珠打出,向强光方向飞去。
  张懋正道:“这有什么了不起,看我的雪魂珠。”飞星弹飞到一半,在半空中和雪魂珠碰到一起,顿时爆炸,火花和雪花纷纷落。
  薛冠带道:“好手段。你们助我一臂,看我如何收拾他们。”
  李瑟和碧海心闻言,各运功力,李瑟把功力传到薛冠带身上,同时碧海心变出一把大弓,把薛冠带像弓箭一样射出,薛冠带鼓足浑身真气,射向阵中心。
  一声巨响,各种法宝在薛冠带面前都被穿越,爆炸,薛冠带以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阵中,跟随其后,李瑟和碧海心也落入阵中,面对张玄机、张懋正以及缥缈风尘三人。
  缥缈风尘道:“你们来得,就去不得了。”一下飞到空中,倏地空中一声长啸,绿火黄尘滚滚从空中涌向三人。薛冠带拿出一块大绸缎,一抖,绸缎伸展开来,如大屏风挡住毒烟。
  这时张懋正将手指咬破,含了一口鲜血,运用真气喷将出去。鲜血化为无数如铁般的红砂,登时如火山爆发似地带着百十丈长一股烈焰,朝三人袭来。
  三人一见烈焰飞出,连忙后退升空,躲遴袭击。三人刚刚飞起,张玄机业已发动地水火风,风驰电掣而来。
  三人见一座火山发出烈火狂飙,在千百丈洪水上涌着,照得满天都赤,三人如飞而至,知道大事不好。眨眼之间,两面地水火风卷在一起,山崩地裂一声,大震过处,洪水满地,烈焰灼天。
  三人要是不能逃走,被袭击到的话,非死即带重伤,可是树木砂石,在满空火焰中乱飞乱舞,普天遍地,又能往哪里去呢?
  三人却不惊慌,碧海心道:“看我的。”拿出如意乾坤袋,喃喃念咒,迎风一展,如意乾坤袋越来越大,烈火洪水树木砂石,都被装进了袋里,火焰洪水树木砂石似乎没有穷尽一样,纷纷而来,而如意乾坤袋也越来越大,没有装不下的迹象。
  张玄机怒喝道:“你们仗有妖法护身,还想作困兽之斗?”
  碧海心道:“谁是困兽你还不清楚?太子一旦登基,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还不束手就擒,不失为保全性命的办法,若还要逆天而行,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张玄机道:“住口,还想着以后,看谁到底先死在这里吧!”这时阵前火山上有一披发道人,手中拿着一面大扇子不住招展,火焰更加猛烈。碧海心定睛一看,正是适才施展法术的张懋正,见敌人法力越来越厉害,恐怕如意乾坤袋抵挡不住,不由又惊又恨。
  碧海心把心一横,拼着受伤,掐诀念咒,咬破舌尖,一道血光直朝张懋正喷去。血光到处,张懋正从阵前倒下,滚入火海,生死不知。那烈焰失去控制,到处乱飞起来。
  张玄机见了,也是大惊,连忙去救张懋正,而缥缈风尘急忙施展法术杀向三人,但是在这个机会面前,三人岂会放过?李瑟化为巨刀,向缥缈风尘砍去,薛冠带全身真气布满,化为球状,也冲了过去,碧海心念咒,如意乾坤袋飞起,四下装那些烈火洪水。他刚才施展出的法术,威力巨大,但是也使他受了重伤,只是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张玄机和张懋正控制不了法术了,烈火洪水到处在阵中没有规则的乱奔,不仅六大派的人受到攻击,魔教的人也急忙到处避开。
  白君仪本来在楚流光的指挥下,带着众人很安全,但是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众人慌做一团急忙自救,但是烈火洪水东飘西荡,众人如何躲避,一些功力浅的人就被烈火所伤。
  正在一筹莫展的时侯,忽然一道青光从空而下,光影中一个高大威武的人高声喝道:“大家不要惊慌,我来啦!”说罢,手一张,便有一道光华斩下,众人面前被一巨刀砍出一道深渊,烈火洪水都倾泻其中。
  白君仪早欢声叫道:“爹爹,怎么是你?”
  空中下来三人,乃是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大师。白君仪扑向白笑天怀里。
  再说缥缈风尘不敢迎李瑟和薛冠带锋芒,连忙躲避,此时张玄机虽然救张懋正上来,但是李瑟和薛冠带二人已经闯到阵心中。
  薛冠带道:“你快去,我来抵挡他们三个。”李瑟看见阵中心一个黑洞,急忙冲了进去。
  想是三人知道薛冠带厉害,俱不再攻。两下僵持约有一盏茶时间,薛冠带故意将手一指,缥缈风尘三人起初因刚受重创,摸不清敌人来路,万一不慎,自己法宝又要被毁,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李瑟孤身犯险,凶多吉少,因此故意落得僵持,等李瑟被打败,但一看薛冠带要攻击,便一起发功。
  一时法宝刀光齐来。薛冠带先存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想,只用真气护住身体,并不冒昧上前。张玄机三人攻得有些不耐,忽见薛冠带真气有些退慢,缥缈风尘先看出破绽,仗着法宝阴风八卦蟠护住身形,飞上前去将蟠一摆,蟠头飞起八把三尖两刃飞刀,夹着一道绿烟,直朝薛冠带飞刺去。
  没料到薛冠带故意如此,他一双慧眼,早看清了他的动作,眼看敌人快到身前,倏地运用真气朝缥缈风尘指了两指,先是一道真气像龙一般飞将上去,将飞刀绿烟击飞,然后又一道真气向人击去,缥缈风尘暗叫不妙,急忙运功抵挡,闷哼一声,受了内伤,连忙退回。
  同时张玄机二人施展法术,只听震天价大霹雳与洪涛烈火呈风之声响成一片,沙石惊飞起数十百丈高下,灰尘飘洒如雨,数十团绿火黄尘红雾飞起在上空,遮得满天暗赤,往薛冠带头上罩将下来。
  薛冠带已然全力对付缥缈风尘,如今眼看是挡不住了,心叫不妙。正在这时,忽然见四人如同天降的神兵一样,落到他的身边,各出一招,洪涛烈火就被击开。
  四人是杨盈云、白笑天、心空大师和碧海心。
  白笑天看见张玄机正在耀武扬威,想起被关的几年,不禁大怒,一照面,白笑天扬手便是一刀,张玄机应变尚快,立发出千层祥霞,百丈金光。一时宝光、刀气上冲霄汉,众人都施展绝学法宝,一时电舞虹飞,雷火毒火布满,满空均是法宝刀光。
  在空中,杨盈云舞动一道剑光,穿云掣电,上下青冥,舞到疾处,好似千百条青白神龙围裹着一团黑影,在火光之下乱窜,时而高出云霄,时而低翔地面,光华盘空,腾挪变幻,霎时间风声四起,宛如草木萧萧之声,杀得张玄机三人狼狈不堪。
  魔教这边似乎没有高手了,没人前去助阵。白笑天等五大高手,杀得张玄机三人没有招架之力。
  地上六大门派众人看得兴起,都齐声叫好助威。
  张玄机三人终于抵挡不住,忽然都摔向了地面。
  杨盈云、白笑天和心空等人得胜缓缓落下,脚才落地,便听地裂山崩一声大震,阵上呈风大起,烈焰冲霄,十数道青黄光华纷纷往四人飞来,砂石尘雾,满天飞舞。
  这青黄色光让人头昏目眩,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法术,五人大惊,正在惊疑,忽听头上风响,往上一看,正是一个道人在施展法术。那道人虽然形体矮小,却是神采照人,相貌清奇,胸前长髯飘拂,背插一柄长剑,身着一件杏黄色的道袍,赤足芒鞋如飞在空中盘旋。
  道士道:“圣教光明法王在此,一切鬼怪魂不附体,你们大势已去了。”话音落处,地上一直崩裂到顶,现出大片沟壑,方圆不知道多少里,一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奇石怪峰,倒悬森列。脚底山石错落,崎岖难行,绝少平处。两旁多是深沟大壑,加上许多大小深坑,深坑中石林立,时有黑烟白气,喷泉地火,往上涌起,奇臭难闻,稍不留意,立坠其中,必死无疑。
  这还不算地下裂缝纵横,宛如蛛网,最宽的裂缝有两三丈以上,下临无地,深不可测。那些怪石,有的朵云滞空,平地拨起,有的宛如巨灵当道,有的又似刀山剑树,杈丫林立。
  五人站在危崖之处,碧海心道:“这家伙是魔教四大法王之一,可能就是驱使阵法的人之一,法术厉害,大家小心。”
  光明法王道:“小心没用,乖乖受死吧!”然后再驱动法术,那些山峰怪石忽然向人飞扑。
  众人急忙升空,可是满空都是这些怪石,五人纵跃飞越,起初并不甚着慌,及见怪石越来越多,遴之不及,需用法术内力打碎,才有些惊慌。
  杨盈云飞到心空身边,道:“大师助我。”
  心空在杨盈云全身画了一个圈,然后一掌击去,杨盈云被一个真气团包围,向光明法王飞去,路上的怪石都被创得粉碎。杨盈云冲到光明法王面前,一剑飞去,二人斗了起来。
  再说李瑟忽然来到一家庭院门口,好像闯入了另一个世界。这里安静极了,李瑟开始有些惊讶,但慢慢打量,走了进去。
  李瑟见室中靠后窗大理石面紫檀圆桌上,有两个白头发老人在临窗对弈,穿的俱是宋朝山人装束。二人言笑从容,偶然拾子欲下,发出一两声棋子落石丁丁之音,神态悠闲自然高雅,二老这边大声说笑,对于李瑟直如未闻。
  李瑟立于正向后窗一带,始终不曾见这二人回顾,估量能在此地临窗对弈,旁若无人,绝非寻常人物。室内宽大,相隔颇远,二人不见行动,他也不敢冒失过去,以防陷入敌人陷阱。
  李瑟细心打量,把二人容貌衣着暗中认明。一人面黑如漆,身穿黑衣,前额骨外凸,生着一道一字浓眉,又黑又亮又长,两梢长约寸许,看去钢针也似,底下紧压着一对又凹又圆的眼眶,乌瞳炯炯,隐射精光,鼻梁深塌,鼻孔却大,朝上掀着,嘴尖腮缩。另一人却是风骨绰约,身穿白衣,眉清目秀,双目柔和,望之和蔼可亲,似乎化外神仙。
  李瑟正在琢磨,到底要不要出招攻击。
  忽听二人拍手喜笑道:“果然来了!这乌云大雨要是早点发作,还省得百姓叫苦。”
  李瑟抬头一看,云净风清,西方微现红霞,正是夕阳将坠以前光景,天空中静荡荡的并无异状,哪里有下雨的样子?
  李瑟觉得奇怪,正待询问,话未说出口,猛听遥远天空中无风自鸣,宛如海波怒啸,发出一种极凄厉的怪声。仰望东南遥空,起了一片暗绿色的阴云,内杂无数碧萤般的星光,滚滚翻花,晃眼展布半空,铺天盖地直向李瑟前涌来,无异黑夜骤临,晴空立即阴晦,势疾奔马,前头云浪星涛已抵李瑟面门。
  眼看压到头上,李瑟大惊,急忙运功如刀,劈开阴云。
  那些乌云被李瑟一刀劈开,倏地飞起,仿佛正月里的大花炮激射上天,晃眼布开,化为一蓬雾毅烟绢般的光网,罩在上空,平空顿了一顿,等到布满上空,全庄已在光网笼罩之下,却不下压,光网也不住往上涌起,离地约有三十多丈,越来越厚,四边反卷下来,活似一个弯顶帐幕,将全庄罩了个严丝合缝。
  李瑟忽然感到呼吸不畅,闻到一丝香甜奇秽的两种极端的怪气,便觉头脑有些昏晕。李瑟这才明白,原来光网不是为了杀他的,而是为了隔断空气,好施放毒气。
  李瑟虽因一时疏忽,邪气厉害,得隙即入,致被侵入了些,但是神志尚未昏迷,知道不妙,仗着神功护体,功力又深,忙即镇摄心神,化作巨刀,朝天上猛冲去,巨大的光网被冲开了一个缝隙。
  李瑟正大喜要冲出,可是紧跟着又有黑白二色的暗影当头罩下。李瑟发觉压力重如山岳,先前受邪毒也已发作,心神欲飞,不能自制,周身酸痛麻痒,如受针刺。李瑟大叫一声,失去了知觉,突然飞坠下去,不知道要摔在哪里。
  在这危急万分时刻,忽听一声清啸起自庄前,宛如驾鹤之音上彻云霄,随听遥天有极细微的破空之声,转眼临近,杨盈云御空飞来,一下揽住了下坠的李瑟。
  原来杨盈云和光明法王缠斗,等碧海心和薛冠带等人上前助阵的时侯,也看准机会杀了进来。
  李瑟上半身已然麻木,下半身奇寒无比,虽不觉痛,但已没有其他的知觉。
  杨盈云抱着李瑟,只见一个光网笼罩而来,眼见李瑟已然不再救治,就要死于非命,当此时刻,只有拚死一搏了。
  杨盈云忽然放弃了抵抗,闭目掌心贴在李瑟后心。
  李瑟本来快要失去知觉,忽然觉得一股真气涌来,立觉一股清爽平和之气下行,始而肺腑回春,齐转温暖,到了涌泉、地窍等穴,又循后身诸关节逆行而上,由玉海、紫府、天门等要穴流行七窍。
  耳听杨盈云的声音在他耳边道:“顺逆之行,皆是人道;正反之争,皆是可笑。顺逆自然,方成大道,弟弟,看你的了。”
  李瑟恍惚之间,回忆起花蝴蝶的事情来。原来以为花蝴蝶是淫贼,是邪道,可是后来才知道他也是师门的一个分支,武功路数和师父传英的相反,但是到底有对错的分别吗?
  李瑟瞬间明白过来,他身兼两派的武功心法,一直没有融合,就是因为存了正邪之分、正反之争。李瑟想到这里,豁然开朗,浑身真气上下行走,下上流转,不消半盏茶时间,行完两周天,充沛全身,不特奇寒尽退,并还百骸和畅,周身温暖,精神倍长,功力不知道长了多少,舒服已极。
  李瑟惊喜交集,睁开眼睛,只见杨盈云附在他的身上,而他们已经被一个炽热的火团包围住。杨盈云已经昏迷过去了。
  再说魔教和李瑟一方的人马正在厮杀,忽然一下子顿住了,原来阵法突然消失,众人全都回到了皇宫之中的广场上,只见天上一个大火球,正在剧烈地燃烧着,两个老人双手都在拚命施法,让火球烧得更厉害。
  人人仰望火球,六派的人马更是紧张的要命,而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更是激动得轻声抽泣了起来。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胜负成败都在这个火球里,因为毫无疑问,李瑟和杨盈云两人在里面,可是他们能赢得了两位法力都有百年的两位魔教的法王吗?
  王老财是魔教的经济法王,不过他只不过是挂了虚名,如今的两个老人,法力当不在昔日的道衍之下,刀君剑后,会不会就此从江湖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火球还在燃烧,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众女都绝望的哭泣了起来,张玄机等人都露出了微笑。
  张玄机正准备去安慰冷如雪的时侯,忽然,一声巨响,许多人一辈子忘不了的一幕出现了。众人就听到一声霹雳,天上仿佛开了一个口,一亮光自天而降,凝聚在火球上,然后火球破碎,李瑟浮现在空中。
  李瑟怀里抱着一个绝美的美人,那是人间没有的,他整个人为亮光所包,周围的旋风更是在一旁忽忽作响,更添威势!庄严神圣无比,仿佛真的是再世的天师!李瑟站在天空里,手轻轻一挥,皇宫地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裂缝,绵延不知道多长,大地仿佛被他劈开了两半一样。
  魔教众人都脸色惨败,而六派众人一片欢呼声,李瑟的女人们更是喜极而泣。
  李瑟微笑道:“你们还要再打下去吗?”
  张玄机叹了一口气,道:“有你在世一日,我摩尼教不用再在世上出现了。不过也好,你毕竟是我外孙女婿,希望你好好的待她。”说完去了。
  魔教众人也都慢慢去了。
  汉王惨白着脸,也走了。
  颠三倒四想擒住汉王,李瑟抱着杨盈云,从空中下来,让他们放了汉王,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若是想拿他,还能跑得了吗?”
  众人打了胜仗,都欢呼雀跃。
  忽然杨盈云道:“弟弟,你这么抱着我,不怕你的老婆们吃醋吗?”
  李瑟这才想起,连忙把她放下,道:“说真的,还真的有些舍不得。”
  再说太子孙朱瞻基迎接朱棣灵位,大臣们建议悄悄入京,惟恐汉王袭击,朱瞻基道:“君父在上,何人敢妄行?”当下命令发丧,一路上没有人袭击。
  在北京郊外,太子迎入仁智殿,加殓纳棺,举丧如仪。朱棣卒年六十五,尊溢文皇帝,庙号太宗。
  太子高炽即位,以次年为洪熙元年,史称为仁宗皇帝。

 


  第九章、白璧无瑕

  仁宗皇帝即位,大赦天下,然后论功行赏,擢升杨荣为太常卿,金幼孜为户部侍郎兼文渊阁大学士,杨士奇为礼部侍郎兼华盖殿大学士,黄淮为通政使兼武英殿大学士,杨溥为翰林学士。李瑟摧升三级,封为少师。
  张玄机既败退消失,魔教势力大减。王老财脱离魔教,王家终于可以自立门户了。李瑟势力之大,江湖独尊,而京师中四大世家,有两家为其姻亲,其余众大臣,多半与其交好,李瑟威望震天下,风光一时无两。
  天下稳定,人人休养生息,李瑟手下的盐帮和回春堂,自然更是财源滚滚。李瑟没有什么操心的事情,每日和众女只是嬉戏,享尽温柔。
  紫禁之战后,杨盈云便住在李瑟府邸,李瑟每日都去看她,和她攀谈。
  多少年了,李瑟终于不用再面对敌人,众女也跟着没有任何忧愁的了,所以众女自然开始争宠起来,都想能和李瑟多在一起,当然更希望能为他生下小孩子。
  虽然李瑟对众女都很好,但是好中还有更好,李瑟自然去古香君和白君仪的闺房次数更多,别人不自觉也会吃醋。
  这一天,李瑟歇息在薛瑶光的房间,李瑟有些倦了,便早点休息了。睡到半夜,忽听微微的抽泣声,李瑟起床一看,见薛瑶光在梳妆台前暗自垂泪。
  李瑟走到跟前,奇道:“你怎么啦!有什么可伤心的?”
  薛瑶光扭头不理他,道:“没什么,你去睡觉吧!我一会儿就好啦!”
  李瑟道:“是生意上不顺心吗?生意嘛!有赚有赔,你犯不着较真。再说我们富可敌国,你还在意那些做什么?”
  薛瑶光仍是摇头抹眼睛。
  李瑟道:“好老婆,你到底怎么啦?说来给为夫听听啊!啊!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我来为你做主。”
  薛瑶光投身在李瑟怀里,道:“没谁欺负我。你说,我是不是很丑?”
  李瑟璞嗤一笑,道:“你若是丑,天下还有美人儿吗?”
  薛瑶光道:“你别笑,我是说正经的。”
  李瑟道:“你最美啦!你是大美人,我也是说正经的。”
  薛瑶光道:“你说谎,我没有宝儿年纪小又可爱,没有香君姐姐温柔,没有白君仪漂亮,你说我哪里美啦?”
  李瑟瞠目结舌,道:“嗯……不能这么比啦!你既美貌又有才干,她们哪比的上你?”
  薛瑶光道:“可是楚流光既比我美貌,又比我有才华,我哪里算好看了?”
  李瑟被问的哑口无言,只好打起精神,费劲唇舌,才哄得薛瑶光开心,对她道:“我想起那次在玄武湖的船上见到你的情形,那时你躺在甲板上,美艳不可方物,我当时就心动了。”
  薛瑶光开心之极,笑道:“你撒谎,当时你可是不想我嫁给你啊!”
  李瑟板起面孔道:“我那不是骗你嘛!否则不装做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把你骗到手呢?”
  薛瑶光心里喜欢,道:“真的?”
  李瑟道:“自然啊!不然怎么把你骗上床的?”说完笑嘻嘻地把薛瑶光抱到床上,然后道:“还每天这样,你说是不是?”
  二人夫妻之间打情骂俏,自然风光无限。
  (56)销魂蚀骨·淫荡瑶光浪碧宁
  李瑟上下其手,薛瑶光身子着实丰腴,比冷如雪尚有过之而无不及。
  薛瑶光握住大肉棒爱不释手,心中一酥一酥的,说道:“当初真瞧不出你外表斯斯文文的,宝贝却是这般吓人。”
  李瑟抚摸她两乳,竟然握不能拢,丰硕之极,见其峰顶乳头挺立,周围一圈粉晕也甚巨阔,底下肉棒更是硬如铁铸。
  李瑟便覆唇其上,咂吮起来,尔后更是蹲在薛瑶光胸前,挺棒入沟,抽插起那两只雪乳来,薛瑶光也淫兴浓浓,双手抱胸挤住双乳裹那肉棒,还伸舌舔那龟头。
  玩了一阵,李瑟手又往下探去,滑过绵腹,摸到一团高高坟起的肥物,芳草萋萋,忍不住用力一揉,只觉酥如脂膏,满掌都麻了。
  薛瑶光玉躯娇颤,吃吃笑起来:“坏蛋,好痒的。”
  暗觉有趣,更是贪恋,揉捏不休,蓦感尾起三指被一缕滑腻粘到,便顺手涂到薛瑶光那团肥物之上。
  只是片刻,薛瑶光便不笑了,身子轻抖个不住,喘息也愈急愈浓,忽哼道:“莫耍了,快来疼我。”
  李瑟但觉其底已如油浸,滑不留手,再听她娇唤,心中一荡,瞧见一只饱满如馒的雪腻肥阜,刹那魂销骨酥,百脉贲张。
  忍不住转身俯下头去,在那阴阜里舌舔指扣了一阵。
  薛瑶光大颤了一下,见李瑟把肉棒送到了面前,便握住吮吸了起来。两人都是口含舌舔,玩得不亦乐乎。
  李瑟吸吮了不少淫水吞下,薛瑶光被撩拨得急了,要李瑟躺在床上,自己跪在李瑟两腿间,口手并用,鼓动唇舌,含弄那肉棒直到其在自己口中爆发,薛瑶光竟然也把阳精全部吞掉了,李瑟无奈的摇头,知道古香君的一些爱好其他老婆会争相模仿,看来李家之妇以后个个都是“食精女王”。
  薛瑶光又把肉棒含坚吹硬,渴求之欲已不可收拾。
  李瑟也感筋气弥漫,当下挥戈而上,棒首触到微启的蛤心,便觉异样的润滑肥嫩,诱得奋力前刺,眨眼间已如扎入一团油脂般无声而没。薛瑶光的花心口立刻扩大,从里面吐出细细的肉针,插进阴茎的铃口,并不断的吸吮。
  李瑟闭目凝神,享受了一会如电击般的麻痹快感,才开始抽插起来。
  薛瑶光也上身弓起,僵了数息,方才重新跌回榻上,终得娇哼出来:“爽利死人。”
  喘了片刻,在李瑟的抽插中又忍不住娇呀颤啼:“好深,插穿我了!”
  李瑟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龟头次次刺到软中带硬的滑润柔嫩花心。
  薛瑶光口中娇声不断:“真好真好!插死我了!”
  他低头眼勾勾地望着交接之处,见薛瑶光那两瓣肥蚌张翕不住,里边的殷赤嫩物随着自己的抽耸碎裂翻吐,着实美不胜收奇趣无比。肉棒抽插自如,如鱼得水。
  薛瑶光突地大哼一声:“嗳呀!呜……这下好……好狠,酸死人哩,啊……”
  似乎挨将不过,两条粉腻的玉腿猛地夹紧了李瑟的腰。
  李瑟竟清清楚楚地瞧见一注微浊的蜜汁从蚌缝中滚涌而出,流淌自己的肉棒之上,随着抽动转眼打磨成胶白的黏浆,心头有如火里浇油,两手支着床面,倾势压上。
  薛瑶光美极,双手死死扳住床缘,固住身子摇股迎送,纵声哼吟:“啊!啊!真好!真好!啊!咝……啊……”李瑟见状,耐不住癫狂起来,只杀得薛瑶光似那:颠狂柳儿随风舞,轻薄桃花逐水流。一下挑得狠了,又听她娇啼一声,声音既长又亮。
  薛瑶光销魂吟哦,一轮交接后,淫声浪语又渐流出:“啧啧啧!你这宝贝真真太妙了,怎么弄怎么耍都美死人哩。”
  李瑟心中得意,恣意挑耸,见花底蜜液横溢,丰润异常,好不淫糜。
  薛瑶光鬓上珠钗摇颤,忽失声央道:“老公快些,有些意思了。”
  李瑟闻言,赶忙大力鞭挞,抽送之势原本就速,此时更是疾如流星。
  转眼便过数十抽,李瑟汗流浃背,抽耸的力道再拼尽了几分,龟头下下皆送到她池底那粒嫩肉球上。
  薛瑶光突然静了下来,娇躯寸寸绷紧,花房阵阵纠结,蓦地打摆子似地哆嗦起来。
  李瑟顿感肉棒被捏握得美不可言,接着前端麻起,便有一股温软浆液袭了过来,心知薛瑶光已丢,忙低头瞧去,只见花缝中迸出丝丝白浆,塞也塞不住,转眼已涂满两人的交接处,粘黏得周围一塌糊涂。
  好一会后,薛瑶光才缓过劲来,觉察李瑟竟仍坚如磐石。
  薛瑶光直起娇躯,贴住李瑟,搂他脖子,意犹未尽地娇喘道:“美死了,还要,我还要。”
  底下玉股柔柔拆动,又再撩惹男儿。
  女人丢过之后,阴内变得无比的软烂滑烫,李瑟细细感受,仿佛每一下抽添,玉茎都会陷入花房的嫩瓤之中,美得不禁哼出声来:“你那里好软……好多水!”
  薛瑶光却觉敏感非常,似乎连男人茎上的浮筋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咬着耳朵:“是你的宝贝太硬哩,刮得人心儿都快……快蹦出来了。”
  李瑟把薛瑶光一腿抱起,高高架于肩上,发狠抽刺,肉棒给那花心吸得销魂蚀骨。
  薛瑶光淫蜜直冒,眼湿面赤地颤哼道:“呜……快来吧,哎呀!好象……好象又要……又要……”
  李瑟俯身压上,上边紧贴着薛瑶光那软绵如酥的身子,底下又狂送了数十抽,蓦觉浑身通泰,透骨酥麻,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已如水银乍裂般迸出。
  薛瑶光如丝媚眼忽然睁开,喉底大声哼吟,娇躯鲜虾似的向后弓了起来,失声娇呼道:“我丢了!”
  花心眼儿竟被麻开,霎又大丢了一回。
  李瑟欣赏横陈在床上的少女的玉体。经过前面激烈的运动,薛瑶光的秀发已乱,如瀑布般垂下,玉面现出一片潮红,挺直的瑶鼻上挂着一滴滴汗珠,纯洁玉体已被香汗打湿,什么秘密都隐隐透现。李瑟不禁暗道:上天真是垂怜,这些绝世尤物,竟都成了自己的老婆。
  薛瑶光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硕大的双峰,十分惹人怜爱,玉峰上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剔透,令人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光滑、细腻,洁白,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修长笔直的玉腿散发着美丽的光泽。小腹的尽头,双腿紧夹处,是漆黑发亮的芳草地,但见玉股坟起,水蜜桃般的阴阜隐隐分出一道红线,红线顶端一粒红玛瑙似的阴核娇挺着。
  李瑟托起薛瑶光的香臀,将巨大的阳具抵在她湿润的阴道口,一挺腰,缓缓将自己再度坚硬的阳具塞进了嫩穴。阴道很润滑,坚实而富有弹性,嫩穴开始夹紧,收缩的肉壁,让他的阳具受到莫大的刺激。
  “啊……啊……你……插得……我……好舒服啊……”李瑟将她的白嫩的双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运用九浅一深法抽插着。几十下之后,薛瑶光全身紧绷了起来,头开始向后仰,喘息凌乱。小蛮腰配合着他的抽送上上下下,似乎是想要获得更多的疼爱。“啊……人家……想……要……你都不……给……人家……那种深……深点的……坏……坏死了……”
  李瑟没等她说完,阳具就立刻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都深深地捣在阴道的尽处。薛瑶光娇躯一震,没命的叫了起来:“啊……不要……太……太里面了……啊呀……弄得太深了……”李瑟充耳不闻,埋头狠肏。李瑟抽送的越紧,她的反应也越激烈,突然薛瑶光的两手用力的按压在李瑟的屁股上,使劲的忽上忽下的扭动臀部,迎合著李瑟的挺送,情绪之热烈,使李瑟感到吃惊。忽然薛瑶光的小嘴弄到李瑟的嘴上,把舌尖塞在他的嘴里,要他吸吮着,身子更是挺得更高,屁股的扭动也更是加速。李瑟也插得更深,抽得更急,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每当李瑟抽插得越是厉害,就越能使薛瑶光浪荡与快活,最后狂野的像发了疯,娇声哭泣了起来,泪水如泉般的涌出,嘴里浪叫着:“郎君……哎唷……你……你真会插……啊……我……我从来没……这般……快乐过……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李瑟被她的荡声淫语逗得越是发狂,猛力把阳具一顶到底,大龟头使劲的在薛瑶光的花心上抽转了起来。
  李瑟紧紧的顶在薛瑶光的花心,旋转龟头,薛瑶光也不甘示弱,旋转臀部迎战,花心深处传来阵阵吸力,仿佛要把李瑟的大鸡巴吸进去,要把李瑟的体内的阳精也抽去。“极品啊极品!”
  李瑟内心又是一阵感叹,薛瑶光比李瑟想像中要厉害很多,李瑟心中又是暗喜又是惊奇,于是加大功力,让大鸡巴变得越发粗壮、坚硬、滚烫,把窄窄的阴道撑得大大的,随即李瑟增加了抽插的力量和速度,在薛瑶光的阴道内疯狂急速的抽出插进,插进抽出,极力冲杀。
  薛瑶光的心中也是又是喜欢又是惊奇,薛瑶光见识了李瑟的雄伟和粗硬,想不到在自己的迎战下李瑟还能做出如此疯狂的动作,心中喜不自胜。良久,李瑟看薛瑶光还是没有泄身的迹象,于是李瑟拔出长枪,把薛瑶光的身子翻了过来,让薛瑶光跪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李瑟要从后面进去。
  薛瑶光用仿佛能滴水的眼睛看着李瑟,说道:“好郎君你真能肏,瑶儿快舒服死了。”
  然后薛瑶光翘起两瓣美丽而丰满的白臀。“瑶儿,你也很厉害啊!你夹得我太爽了。”
  李瑟说着贴近薛瑶光的翘臀,挺枪进入薛瑶光体内,直捣薛瑶光的花心,两只手也没有闲着,分别从薛瑶光的腰部两侧探过去,紧紧的抓住薛瑶光的椒乳抓揉起来。
  薛瑶光摇动臀部旋转着,嘴里大声呻吟道:“好郎君……狠狠的肏吧……把我肏死……”
  薛瑶光总是给李瑟惊奇,总是让李瑟出乎意料,这就更加增强了李瑟的征服欲望,一定要让薛瑶光高潮,要让薛瑶光崇拜李瑟的长枪。李瑟急速的挥动阳具在薛瑶光的体内冲刺着,越来越大力,越来越深入,到最后已经是每次都全部拔出,然后再狠狠的全根没入阴道中,巨大的冲击力使得薛瑶光的阴道内发出惊人的响声。
  薛瑶光终于感觉到高潮要来临了,叫得更大声,别人如果不知情听了肯定会觉得是在受虐待,薛瑶光一边疯狂的叫着,一边摇晃着脑袋,身子慢慢的开始颤抖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用力的往后顶。李瑟知道薛瑶光已经到关键时刻了,更加卖力的冲刺着,李瑟用两手扶着薛瑶光的腰,健臀挺动得如风车一般,只看到一道道灰色影子在薛瑶光的阴道内一次又一次的进出。
  “啊啊啊啊啊……”
  在越来越快的冲撞下,薛瑶光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叫声,随即双手一转,整个脑袋靠在床上,高潮来临的巨大快感让薛瑶光再也撑不住了。
  突然薛瑶光全身颤抖,花心在收缩,不断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李瑟有说不出的舒服,便把阳具接连的紧抽快插,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薛瑶光的阴阜中。当李瑟的阳精射出之后,全身伏在薛瑶光的玉体上,轻轻的吻着那满身香汗的胴体。薛瑶光脸部更是充满着满足的笑容,柔顺地享受着李瑟的轻吻,两手不停地在他的背部抚摸着。
  薛瑶光如此,其余众女也都抱怨李瑟对她们不够好,李瑟只好小心应对,尽量让她们开心。
  可是李瑟发觉只有每次和她们亲热之后,她们才可以开心好几天,倒不是非得有房事,而是搂搂抱抱,她们才开心,想起花蝴蝶的秘籍上说要多和女子身体接触,才能让感情融洽,果然大有道理。
  李瑟本以为他对生活已经领悟的很深了呢!可是仍旧有许多的新东西让他开悟,不禁有些感触。
  在众女之中,只有碧宁无论在李瑟面前也好,不在李瑟面前也罢,始终都是快快乐的,李瑟心中纳罕,一天晚上,歇息在碧宁房中。
  李瑟把碧宁拦腰抱起来走到床边,碧宁已经猜到李瑟想要做什么了,她的脸一阵阵地发烧,心也蹦个不停。李瑟把碧宁放到床上,开始给她解带宽衣,碧宁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李瑟摆布。李瑟温柔地解开碧宁衣衫的扣子,紫色的衣襟敞开两边,红色的肚兜落入眼前。李瑟的目光向下探视,深深的乳沟、半露的球峰、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他有点眼花缭乱了。
  李瑟的手顺着碧宁光滑的肩头滑到她的脊背上,把兜肚上的细绳拉开,脱下她的兜肚。立刻一对浑圆高耸的乳峰蹦了出来,在雪白的圆球上,两颗粉红的乳头镶嵌在上面,发出诱人的光泽。李瑟欣赏着碧宁美丽的胸部,他忍不住用手抓捏揉按着她挺起的蓓蕾。碧宁身上发出阵阵幽香,细嫩光滑的肌肤触感极佳,让李瑟不停地在她丰满的玉乳上亲吻。
  碧宁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她的嘴里微微轻吟着。李瑟的嘴含着碧宁挺起的乳头,而他的手则身到碧宁的腰间把她的裙裤剥了下来。李瑟站起身来,他一面脱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欣赏碧宁美妙无比的娇躯。
  那漂亮的脸庞,圆润挺拔的乳峰,细小光滑的纤腰,结实高翘的美臀,修长嫩白的双腿,玲珑可爱的嫩足,更让李瑟动心的是她芳草茂盛的少女私处,阴蒂阴蒂发育情形特别良好,阴蒂头已经露了出来,上面还沾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那是碧宁忍不住分泌出来的一丝淫水。
  李瑟脱下衣服,在这样的赤裸裸的美女面前,他的宝贝早就硬梆梆的了。他上了床把碧宁搂在怀里,俩人相互亲吻着,舌头搅在了一起。而俩人的手则在对方的身体上游走着。李瑟的手掰开碧宁的双腿,低头去吻她的嫩穴,碧宁惊骇地说:“不……不要啊……这很……很脏的啊……”
  可李瑟并不理会她,而是一个劲的在她的阴户上猛舔。李瑟的整条舌头,几乎全钻进碧宁的身体里面,这把碧宁美的要命。她起初只是微微轻吟着,慢慢的手也不在推李瑟的肩头,而是摁在他的后脑上,把李瑟的头往自己的阴户上压。李瑟舔了碧宁的阴道后,又去欺负那小豆豆,舌尖忙碌的挑衅,害得那阴蒂更加充血变得红润膨胀起来。因为阴蒂愈发达对于性反映也愈敏感,因而碧宁有强烈的快感,只要稍微刺激,就可以达到忘我的境界。
  碧宁浑身颤抖,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啊啊……啊……我……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痒啊……真的好痒啊……啊……”
  李瑟也感到碧宁挺不住了,她的淫水顺着阴道不停的往外流着。因此他不再挑逗碧宁,李瑟让她舒适地躺在床上,用膝盖拨开她的双腿,把自己硬的发疼的宝贝,对准她张开的穴口慢慢往里推进去。龟头刚进入碧宁的肉洞里,就感到她那儿爱液早已泛滥了。在大量的爱液的润滑下,李瑟粗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就冲破了肉壁的阻拦,深入到阴道深处。
  碧宁感到下体一阵轻微的疼痛,她小声呻吟了几声。李瑟的宝贝随着扭动着的身子的起伏而慢慢地深入,直到龟头触到碧宁的花心。李瑟停下来,他抱着碧宁说:“宁儿,感觉好吗?”
  碧宁紧皱着眉头说:“口子有些疼啊……”
  李瑟安慰道:“是我的龟头太大,你还不适应,适应后就不疼了。”
  碧宁“恩”一下,慢慢的她感到阴道里越来越痒了,可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不好意思催李瑟挺动他的肉棍,她只好轻轻地动着娇躯,来减轻淫穴里的骚痒。可她越是轻动,阴道里越是麻痒难当,情急之下,碧宁忍不住哼哼起来:“啊……你快动吧……我痒……啊……啊。”
  李瑟开始抽动起宝贝来,俩人搂得死紧,两条蛇一样的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在李瑟的大宝贝慢慢地抽送下,碧宁已经没了痛苦,反倒美了起来,脸上又浮现舒服的表情。李瑟抽动的宝贝勾起了碧宁内心的本能,她也变的淫浪起来。
  李瑟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她也都已承受得了。碧宁的淫水又多又滑,虽然李瑟的宝贝把她的阴道涨的满满的,可每一次龟头退到穴口时,总会刮带出一大滩淫水来。不一会儿床上就被碧宁的淫水湿了一大片。李瑟猛烈地起伏着身子,他喘着说:“宁儿,你……舒服吗?”
  碧宁也是娇喘连连:“嗯……嗯……我好美……啊……啊……我好美啊……”
  听了碧宁的欢叫,李瑟更加卖力地干着她的小穴。而碧宁将两腿夹紧,并拉动李瑟的身子向上,让李瑟紧贴着她下腹挺动,原来这样是最能摩擦到露在外面的阴蒂,碧宁最喜欢这个姿势,这能让她很快就达到高潮。而李瑟则感到碧宁的嫩穴更加紧凑。他一棍一棍的穿刺在嫩穴里,碧宁也叫的更媚人了:“……啊……我死了啦……啊……死了……嗯……嗯……”
  碧宁的欢声浪语深深的刺激着李瑟,他把狂风暴雨撒泄在碧宁身上。李瑟重重地用宝贝在她的阴道抽送挺刺,碧宁狂乱地摇摆着头挺着腰肢,配合着他抽送的。她波浪似地扭动着臀腰,满足地叫着,深度的结合加大对宝贝的刺激。
  在李瑟猛烈地进攻下,俩人在忘情地扭动下半身当中,碧宁此时直觉的一阵阵舒爽的感觉直冲脑际,身体抽搐着,随着李瑟的动作,轻轻摆动着,阴道内一股股的阴精汹涌而出。
  李瑟也不禁发出了吼声,他的龟头顶着碧宁的花心,向里面疾喷而出大股大股的阳精。碧宁被这阳精一烫一冲,花心又被大龟头死命的抵住,一阵晕眩倒在床上不动了。
  李瑟和碧宁云雨之后,李瑟问起这个问题。
  碧宁脸上挂着快乐,道:“因为我的要求很小啊!这家里,她们都比我强,容貌比我好看,家世也比我好。我爹爹虽然武功高强,可是年纪也很大了,指望不上什么了。我是个笨丫头,以前和你没什么好的交情,只是和你斗气。你之所以娶我,是因为楚姐姐说我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了我的清白名誉,才娶我的。你已经有娇妻美妾了,并不想娶我,所以在你的身边,即使你几个月不理我,我也不会怪你。能够每日听到你的消息,隔几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李瑟听了大受感动,揽她入怀,道:“我不会冷落你的,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的宝贝。”
  李瑟也不再废话,双手一伸一缩,已经顺势将碧宁搂在了怀里。碧宁情不自禁地用丰腴的玉臂,勾住李瑟的脖子,并收腹仰身,粉红的小脸蛋迅速地贴向李瑟的脸上,接着樱口香舌同时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边吸吮着香舌,并用自己的长舌转圈地搅动着她的香舌,直搅得她发出了“呜呜呜”的娇声。
  碧宁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少妇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碧宁仰着因情欲荡漾而飞霞喷彩的鸭蛋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咀唇,象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咀微张,淫笑浪喘,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鼻孔。
  李瑟全神贯注观赏着,品味着这个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碧宁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魅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满头的青丝,齐整的梳向脑后,又乖巧地盘成两个发髻,骨肉均匀地身段衬得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椒乳尖挺、高大的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
  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的,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淫液,阴阜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嫩穴下,后庭之上,鲜嫩艳丽,令人热血贲张,想要放肆地提枪向它逼进。
  只见她,椒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发出了令人神魂颠倒的浪语:“郎君……来呀……你倒是来呀……”一支肉感十足的小手,一下扯住李瑟的铁钳般的大手,径直地拉向了自己的椒乳。李瑟只觉一种如饥似渴的强烈欲望奔涌而来,他一下扑了上去,双手各抓住一只高大的乳峰,屁股斜挎床沿,一扎头便叼住这只红润的乳头,摇晃着脑袋,猛烈地吸吮起来。
  他的头使劲地往下扎,恨不得一下钻入她的丰腴双乳里,饱餐这肥腴鲜嫩的美食,他不断地拱啊,拱啊……使面部紧紧地贴在她的椒乳上,长而硬的指尖在弹住十足的乳头上来回的吮、吸、搅。牙齿不断地轻咬、轻刮、轻磨,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用力,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贪婪。这时,碧宁感到如惊涛骇浪般,在她的胸前翻滚着,这种强列的刺激和翻滚,对于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她疯狂地,放肆地享受着令人陶醉的美爽。春潮一浪高似一浪,一浪紧接一浪,波连波,浪打浪,冲垮了她心扉的闸门,以瀑布般一泻千里,涌遍了全身。她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忍,每一根神经,都在激烈的跳动,每一根血管都在急速的奔涌,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的收缩,她咬住牙,合着眼,忍受着,不!是享受着自己心爱的人儿的的爱抚……
  李瑟感觉到,她那乳头,经过一阵的洗礼,变得更大、更硬、更坚实了,他昂起头,看了看这只红彤彤,湿淋淋的乳头,激情大发,一扎头又叼着了另一只乳头,狠狠地吸吮起来,直吸得碧宁仰身挺腹,奇痒难忍。
  这时,李瑟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的看着碧宁那红朴朴的小脸蛋,轻声地问:“舒服吗?”
  “啊……真过……瘾……哪……”
  李瑟停止了揉弄和吸吮,他伸出一支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她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碧宁立刻浑身一震,接着呼吸又急促起来。李瑟的大手,从椒乳开始向下抚摸,他的摸法特异。他的手掌转着圈,五个指尖压在肉里,一边转动一边向下滑,刚刚通过小腹、肚脐,触到阴阜的时候,碧宁已经无法忍耐了……
  “喔……啊……全身……好痒……又酥……又麻……好像……点……穴……啊……太痒……了……”李瑟的大手终于落在了小丘似地阴阜上,用食指找到了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压揉起来。不知是穴位的关系,还是他的手指技巧,这时碧宁,全身由轻微的摆动,成了快速的震颤,又变成了不停的抽搐,接着便是手舞足蹈,气喘吁吁,肥白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碧宁的双手,不停地舞动着,并在床上胡抓乱挠,突然一扭头,她看到了李瑟小腹下,双腿间,那个又粗又长又壮的阳具,正在那大片、乌黑发亮的阴毛中激昂地高挑着,它是那样威武粗壮,上面一根根的青筋,凸涨涨地爬满了棒径。突起的肉刺,密麻麻的,支楞楞地耸立着,乌紫发亮的龟头,独目圆睁,怒发冲天。一种饥渴,贪婪的欲望声促使着她,恨不得一下将阳具插入自己的嫩穴,饱赏这独特的,超牛逼的阳具的滋味。她竟不顾一切地,舒展玉臂一把擦住了它。李瑟很快地反应过来,将身体腹部向前凑了凑,以满足她那疯狂的欲望。她抓住阳具一攥一松,一攥一松地玩弄着。
  李瑟不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入了阴道,缓慢而有力地抚弄起来,而碧宁这时用力挺腹,同时将大腿叉开,那肥厚的阴唇,一缩一张,淫水急流涌出,嘴里不断地浪语着:“快……快……快一点插……进去……又长……又粗…太……好……了……”
  李瑟使用指头功夫,先在阴道里,上下地滑动着,一会触到了洞口,一会触到了阴蒂,使得碧宁那肥大的臀部不住地抽动。她那小阴蒂一阵阵发痒,痒得难忍,痒得钻心,痒得心惊肉跳,痒得胆战心寒,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阴道的嫩肉一缩一张,少妇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的,心肝乱并乱撞,心情万分慌乱。
  李瑟把指头伸入阴道,在穴壁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磨擦,这又使得碧宁感到又酸,又痒,又酥、又麻。花样不断地翻新,感受不断地变化。碧宁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拼命地挺屁股,使嫩穴更加紧凑地与他配合,使他的指尖,更深入嫩穴的幽境。忽然,阴蒂被指尖顶住了,向上一挑一挑的顶着,碧宁尖厉的浪叫起来:“哎呀……我要……升天了……我……我要成仙了……”她什么都不顾了,什么都不想了,一切一切都忘记了,她宁愿这样,爽死、美死、舒服死!
  “啊……啊……哼……哎哟……你……真……会……玩……”一股股浪水,从嫩穴里溢涌出来。
  这时,李瑟抱住她细腰,轻轻地问道:“宁儿,爽吗?”
  “哎哟……美……太……美……了……”
  “好。”说完,李瑟跪在了她双腿之间,手托阳具,对准阴道口,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制的阳具,十寸多长,整个地连根没入。碧宁立刻感到阴道里,像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而且,又粗,又长,好像插到了自己的腹内,顶住了自己的心肝,感到无比的滋润和充实。李瑟被那窄窄的阴道口,夹实了阳具,一阵急插,猛抽,他感到自已的龟头产生了一种酥爽之感,而且由阳具一直向全身扩散,直达到心中。
  俩人都同时地疯狂起来,一同扭腰,晃臂,一个向上使劲,一个向下压动,直乐得碧宁,口里含混不清的叫喊着:“啊呀……哎呀……郎君……你……弄……得……喔……啊……人家……要死了……郎君……你肏得……我……又流……了……”
  李瑟听着她的娇喊浪叫,便低声问道:“我的宁儿小宝贝,你的嫩穴,好紧,吸得我,好酸,好痒,好麻。”
  “喔……你又流浪水了吧?流得真多啊……哈,哈,哈……把我腿全搞……湿了……”
  “你也美爽吗……这下插得……好深……好深……好爽……”两人边说边肏,而越抽越快,越插越猛,直插得阴道里,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哎哟……郎君……我痒死了……我的嫩穴……被你插……裂了……肿了……真爽……顶得……好……”
  李瑟那阳具,并没直插直抽,而是胡顶乱闯,在嫩穴的鲜红嫩肉里,搅动着。他那浓密的阴毛,在抽插的同时,不停地增加着刺激,使得阴唇和穴蒂,都在紧张地收缩着,收缩着。这种种不同部位的不同刺激,直乐得碧宁尖声怪叫,淫水一次再次地破唇而出。紧紧地搂往李瑟的脖子,不停地在脸上磨蹭,她爽舒地微闭双眼,两片湿润的嘴唇,微微启开,一条香舌急急地伸入了他的口中:“喔……喔……嗯……嗯……”
  碧宁咬着牙狠劲地让嫩穴一下把阳具吞下,方觉得身心肉体的充实。她的身体热得发烫,嫩穴痒得透体,无法形容的快感,使她又紧张,又放荡。梦一样的呻吟,蛇一样的扭动,阳具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她舒服透了,感受到这暴风雨式袭击,她已陷入了昏迷瘫软的状态,好像架云的仙女,飘飘荡荡。又是一阵猛烈的袭击,她退出香舌,又喊叫起来:“喔……嫩穴……痒……再往里顶……使劲顶……喔……好……我的嫩穴……顶漏了……顶破了……漏水了……喔……好……爽……”接着,“啊”的一声怪叫。
  碧宁娇躯抽搐,快感醉人地,麻酥立刻传遍整个的全身,只见上肢舞动,下肢踢蹬,昏迷了过去。李瑟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放慢了速度,缓抽慢插,每次都直顶穴底。经过一场急风暴雨的洗洗,碧宁本能地紧紧地搂住李瑟的脖子,小腹还在不停的挺进。急促的娇喘,美丽的脸蛋,又出现了满足的表情。
  “郎君……啊……喔……唔……我……会给……你插死……肏死……嗯……啊……喔……又痒了……快……”
  李瑟一连又是猛插三十多下,他身体燥痒难忍,尤其是小腹下,阳具上,好象干柴烈火,在激烈的燃烧着,一种强烈的刺激突然向他袭来。他咬住牙,提着气,抑制着自己的冲动,又是一阵直抽直插,每每到底。穴中的淫水,如山洪爆发,向外奔涌,两腿不住地合张,全身不停地蠕动,血液沸腾。
  “郎君……哦……不能动……了……喔……又来劲了……又痒……了……快插死我……啊……”
  碧宁“啊”一声,感觉全身从上到下,从脚底到手心一阵酸麻,李瑟停住了,好一会,碧宁道:“坏蛋……插得好深……”
  李瑟道:“宁儿我还没全进去呢……”
  碧宁听说还没全进去,心里猛地一惊一颤,于是挺起丰臀,口中叫道:“郎君!快……用力……整条……插进来……”李瑟于是一插到底。“啊……真美死了……”
  大龟头抵住花心,碧宁全身一阵颤抖,阴道紧缩,一股热呼呼淫水直冲而出。
  “乖……快……用力……”
  李瑟此时感到龟头舒畅极了,碧宁的花心如上下两片火热柔软湿润的大舌头,包裹着李瑟的阳具,那种紧握感让李瑟不想抽出来,李瑟抱住碧宁又是一阵亲吻,才边抚摸着碧宁的大椒乳边缓缓抽弄。碧宁呻吟越来越急促,止不住发浪:“郎君……我要你……叫我老婆……快……叫啊……宁儿……啊…”
  碧宁真是淫媚,李瑟深插在碧宁花心中,伏在碧宁身上,抱着碧宁,叫道:“好老婆,我的宁儿……!”
  “哎……啊!”碧宁应道,就在这时,李瑟感觉碧宁嫩穴深处一股柔流激荡而出,碧宁道:“哦……好舒服……郎君……搞死我了…我还要……我要你叫我……动一下……叫一下……”
  碧宁的淫媚更激起了李瑟,李瑟抽出来,猛地扎下去,同时叫了一声:“好嫩穴……”
  “啊……坏蛋……宁儿还要你……摸人家的身子……”
  于是李瑟越来越快地抽插,同时双手在碧宁大椒乳上搓弄着,“我肏得你舒服吗?宁儿?宁儿?舒服吗?舒服吗?”叫个不停。大起大落的抽插,次次着肉,抽插二百多下时,突然又有一股热流冲向龟头而来,“哎呀……宝贝……心肝,我真舒服……乖……放下……的腿……上床来……压到我的身上来,嫩穴……要……你……快……”
  于是李瑟放下碧宁双腿,再将碧宁推进床中央,李瑟跟上去压上碧宁的娇躯,碧宁也双手紧紧抱住李瑟,双脚紧缠着李瑟的雄腰,扭着细腰丰臀,她俩亲吻着。“宝贝……动……吧……嫩穴……嫩穴的嫩穴好痒……快……用力插……我的……乖……边动边摸嫩穴的奶……”
  李瑟被碧宁搂抱得紧紧的,胸膛压着肥大丰满的椒乳,涨噗噗、软绵绵、热呼呼,下面的阳具插在紧紧的嫩穴里,猛抽狠插、越插越急,时而碰着花心。
  “哦……我死了……你的阳具又碰到……嫩穴……的花心里……了心肝……宝贝……我……你的阳具……插得嫩穴……要上天了,亲爱的老公……再快……快……我要死……了……”
  碧宁被李瑟的阳具抽插得媚眼欲醉,粉脸嫣红,碧宁已经是欲仙欲死,嫩穴里淫水直往外冒,花心乱颤,口里还在频频呼叫:“你真是……嫩穴的心肝肉……我被你插上天了……可爱的宝贝……嫩穴痛快得要疯了……亲丈夫……插死我吧……我乐死了……”
  碧宁舒服得魂儿飘飘,魄儿缈缈,双手双脚搂抱更紧了,丰臀拚命摇摆,挺高,配合李瑟的抽插。碧宁如此歇斯底里般的叫着、摆着、挺着、使嫩穴和阳具更密合,刺激的李瑟性发如狂,真像野马奔腾,搂紧了碧宁,用足气力,拚命地急抽狠插,大龟头像雨点似,打击在碧宁的花心上,“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而碧宁那大椒乳摆往碧宁身体两侧,也随着节奏在剧烈上下摆动,如波涛般地一波涌着一波,一股浪过一股,碧宁含着阳具的嫩穴,随着抽插的向外一翻一缩,淫水一阵阵地泛滥着向外直流,顺着肥白的臀部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李瑟卯足气力的一阵猛烈地抽插,已使得碧宁舒服得魂飞魄散,不住的打着哆嗦,娇喘吁吁。“……我……的心肝……不行了……我好美……我泄了……”碧宁说完后,猛地把双手双腿挟的更紧,嫩穴挺高、再挺高,“啊……你要了我的命了。”
  一阵抽插,碧宁一泄如注,双手双腿一松,垂落在床上,全身都瘫了。碧宁此时已精疲力尽,像碧宁那样养尊处优的玉体,那里经过如此的狂风暴雨呢?李瑟一看,碧宁的模样,媚眼微闭,白眼上翻,娇喘吁吁,粉脸嫣红,香汗淋漓,肥满椒乳随着呼吸,一抖一抖,自己的阳具还插在碧宁的阴道里,又暖又紧的感觉真舒服。碧宁经过一阵高潮后,睁开一双媚眼,满含春情的看着李瑟道:“郎君,你怎么这样厉害,宁儿差点死在你的手里!”
  李瑟见碧宁已是面庞通红,娇喘阵阵,一朵玉玫瑰愈发娇艳,禁不住伏在碧宁身上,搂着碧宁亲吻着,又是抚摸着碧宁丰满的大椒乳,阳具涨满嫩穴……李瑟并不急于抽插,让碧宁休息一阵,李瑟也再摸弄一阵碧宁的身体。十多分钟后被摸吻得嫩穴骚痒难挡,欲火又一次高涨,碧宁娇声道:“郎君,你累了吧?你躺在下面……让我来动……”
  李瑟在碧宁身旁躺下来,碧宁此时也不再害羞了,翻身坐在李瑟的小腹上,伏下娇躯,使两颗丰满的大椒乳摩擦着李瑟健壮的胸膛,两片火辣辣的香唇,吻上李瑟的嘴唇,把丁香舌伸入他的口中,两人紧紧缠抱着,饥饿而又贪婪地,猛吮猛吸着。“郎君……亲丈夫……我的心肝……”碧宁边娇哼,玉手握着阳具,对准自己的花蕊,就套压下去。“啊!”
  碧宁娇叫一声,大龟头已被套进小肥穴里,碧宁的娇躯一阵抽搐着、颤抖着,阳具也被一分一寸的吃进嫩穴里面去了三寸多了,李瑟这时也发动了攻势,猛的往上一挺,双手再扶住碧宁的丰臀往下一按,只听碧宁一声娇叫道:“啊!轻点!郎君……你……你……顶死嫩穴了……”
  碧宁粉臀又磨又套,娇躯颤抖,娇眼煞红,媚眼欲醉,碧宁感觉全身像要融化在火焰中,舒服得使碧宁差点晕迷过去。
  李瑟往上猛挺着臀部,碧宁在李瑟上面一上一下地套弄着,碧宁的两只奶子剧烈地摆动,丰满的身子,飞扬的美发,李瑟躺在下面往上看得目不暇给。李瑟伸出双手握住两颗摇摆不停,晃来晃去的大椒乳,揉弄着、捏揉着。
  “宝贝……你的……龟头……又碰到嫩穴的花心了……哎啊!好舒服,好美……好爽……”
  碧宁用丰臀磨动、旋转起来,碧宁越套越快,越磨越猛,丰臀坐下时跟着柳腰一摇一扭,阴阜深处花心口,抵紧大龟头一旋磨,使得二人得到终身难忘的最美妙的享受……
  李瑟被碧宁坐下时,花心口,一磨一旋,一吮一吸,舒服透顶,使得李瑟野性大发,欲火更炽,眼见碧宁一炷香功夫剧烈的“观音坐莲”已经娇喘阵阵,香汗淋漓,速度也慢下来了,似乎体力不支?李瑟不禁惜香怜玉起来,于是抬起上身,靠坐床头,抱紧碧宁,改为坐姿。低头含住碧宁嫩红乳头,吮着、舐着、吸咬着。
  碧宁此时丰臀一上一下套动,急如星光,全身香汗如雨,呼吸急促、粉脸含春、媚眼如丝,那样子真是勾魂摄魄、冶荡撩人,李瑟把碧宁抱在怀里,臀部猛地发力,一阵猛捣,直弄得碧宁淫喊浪叫……
  “心肝……小丈夫……你咬……咬嫩穴的乳头……好舒服……哦……嫩穴要……泄……泄……给亲丈夫了……”
  李瑟只感又一股热热的淫精,冲向了龟头,使得他也舒服的大叫一声道:“亲嫩穴……别泄……我还没有……够……”碧宁已经娇弱无力地伏在李瑟身上。
  李瑟转身把碧宁放在床上,伏在碧宁身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连的猛抽狠插,碧宁的两片阴唇随着阳具的抽插,一张一合的,淫水之声“滋……滋……”不停。阳具像似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得嫩穴直冒浆,因此碧宁高潮频频,一波高过一波。碧宁满头秀发凌乱地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左摇右摆,双手紧抱李瑟背部,丰臀上挺,双腿乱蹬,口中嗲声嗲气叫着:“啊……郎君……我的亲……亲丈夫……我不行了……你的阳具,真厉害……嫩穴会……被你肏破了……我又……又泄……泄了……”
  碧宁被李瑟插得四肢百骸舒服透顶,花心咬着大龟头一吸一吮,白皙的一双粉腿乱踢乱蹬,一大股淫水,流了一床,美得媚眼翻白。李瑟也感到碧宁的嫩穴,像张小嘴似的,含着李瑟的阳具,舐着、吮着、吸着,说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宁儿……哦……你的小肥穴……吸吮……得我的阳具……真是……真是美透了……”
  李瑟用双手抬高碧宁的丰臀,拚命的抽插、扭动、旋转。
  “宝贝!嫩穴……不行了……哦……吧……啊……郎君……啊……死了……哎呦……”
  其实碧宁也不知道叫喊什么,只觉得舒服和快感,冲激着碧宁的每一条神经,碧宁全身都崩溃了,碧宁抽搐着、痉挛着,然后张开小口,一口咬在李瑟的肩头上,李瑟经碧宁一咬,一阵疼痛渗上心头,“啊!宁儿!我要射了!”
  就在这闪电雷鸣的高潮中,李瑟的精液象决堤洪水一泻千里,奔涌而至,与碧宁的淫液交织在一起,一起冲向了阴道的最深处。
  李瑟此后对众女更是关怀备至,可是女人总是爱撒娇的,即使开心的时侯也是如此。因此李瑟每天都要和她们亲密地腻在一起,时间久了就有些厌烦,再说老夫老妻的,哪里像是新婚夫妻那样总是砧在一起没个够呢?就算娶的是天仙一样的人儿,久了也没有激情了。
  李瑟为此甚是苦恼。李瑟没奈何,便去找楚流光抱怨,想请她帮忙解决。
  哪知楚流光冷笑道:“男人真是没良心,娶了老婆,想着小妾,等全到手了,却又嫌麻烦,难道什么事情都要你舒心吗?”拂袖回房,把李瑟晒在客厅。
  李瑟呆了良久,终于想明白了,才大笑一声去了。
  李瑟来到杨盈云的住所,拜会她。
  杨盈云道:“看你红光满面,很高兴的样子,不似以前来的时侯,怎么,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李瑟笑道:“只要看见姐姐,我自然就开心啦!难道这不是开心的事情吗?”
  杨盈云嗔道:“贫嘴。”
  李瑟道:“我是说真的呢!”
  杨盈云道:“可是看久了也会腻啊!觉不觉得你每天都很烦啊?那么多人需要你,你不觉得累吗?”
  李瑟道:“我想通了。既要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怎么可能呢?我享受了普通人没有的艳福,受些罪也是应该的。”
  杨盈云道:“看来你是身陷在温柔乡了。人生难得,光阴易过,难道你忘记了修行吗?”
  李瑟道:“我没忘记,难道我现在不是在修行吗?”
  杨盈云道:“我看不出。人生在世,如梦幻泡影,百年岁月,瞬息之间。无常一到,纵有金穴银山,买不得性命;孝子贤孙,分不了忧愁。若不及早打点,临时手忙脚乱,阎王老子不肯留情,一失人身,万劫沉沦啊!你难道都忘了?”
  李瑟道:“我没忘记,我虽身未出家,而心已出家,修行不修行,在于心啊!”
  杨盈云道:“尘缘不断,你还妄想成道?一举一动,无非在世事上用功夫,一行一止,总是在人情上作活计,时光虚度,如何修行?”
  李瑟道:“只有勘破世事而后才能修真,若未勘破而强出家,有名无实,本欲登天而反坠地,如火中取栗,岂不枉费心机吗?首先要学做人,将世事都尝探一番,尝探来,尝探去,尝探到各种滋味,才知道万缘皆空,性命事大,从此把身外一切虚假之事一笔勾消,然后勇猛精进,为道忘身,才能成就非凡的成就啊!”
  杨盈云道:“你这是狡辩。难道世情你还不明了吗?你是陷在情海不想出来,所以才找那么多的借口。”
  李瑟道:“我才不是呢!”
  杨盈云笑道:“既然不是,那你离开她们,跟我去修行?”
  李瑟道:“我要照顾她们一生,岂可反悔?那岂是大丈夫所为?”
  杨盈云叹道:“情海难了,难了能了真豪杰;色欲难断,难断能断真丈夫。你贪恋须臾之欢娱,享顷刻之爱恋,以后有你后悔的。色相本空,红颜如幻,你难道不明白吗?到底如何取舍,你要好好想一想。”
  李瑟道:“我意已决,姐姐好意我心领了。”
  杨盈云微笑起来,似乎松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
  李瑟从杨盈云的住所走出,心里轻松得很。
  李瑟来到大厅,众女聚在那里闲聊,看见他进来都站了起来。李瑟让她们坐下,忽然旋风一般在每人脸上亲了一下。
  众女都大感意外,李瑟平时在众女面前都很严肃的,这时忽然做出亲热举动,都很吃惊。
  李瑟见她们惊讶的表情,道:“怎么了?难道我不能亲我的老婆吗?”
  众女脸上羞红,为了掩饰,都互相道:“他疯了。”可是内心却都感甜蜜。
  李瑟拉过王宝儿和花想容,不容二人分说,揽着就走,还左亲一下,右吻一下,大笑着去了。
  留下众女面面相觑。
  王宝儿和花想容单纯、听话,李瑟把二女拥入房门,把门关上。
  花想容没有任何道德观念,王宝儿是大家闺秀,总还是要害羞的,道:“李郎,你和花妹妹在一起吧!我回房好了。”
  李瑟笑道:“你平时不是总想和我在一起吗?怎么现在又想走!不许。”
  花想容开心得不得了,笑道:“别走嘛!大家在一起,多好玩啊!”
  花想容神采飞扬,王宝儿脸红羞怯,李瑟瞧得有趣的很。
  (57)形骸放浪·宝儿容儿玩双飞
  但花想容把王宝儿叫过去耳语了几句,两个小妮子都欢快起来,这个扯那个掀,不一会儿已把目瞪口呆的李瑟和自己的衣裤剥了个半光。
  李瑟与两个女孩的柔滑罗裳及娇嫩肌肤一触,却是意外美妙。
  “咦?好像硬起来啦。”花想容忽地轻笑,扭头朝下望去。
  “嗯,顶我腿上了。”王宝儿也笑。
  “我们去收拾它去!”花想容拨了下舌儿。
  两个边说边笑往下挪去,李瑟蓦感底下一紧,肉棒已给捉住,不知是谁在用指儿轻轻揉捏,无比舒服。
  “一碰就硬了。”宝儿的声音。
  “怎么一下就这么大啦。”容儿笑。
  “嘻,还在继续涨哩。”宝儿道。
  “我先吃。”容儿微微娇喘。
  李瑟只觉肉棒一暖,温热、细腻及滑嫩丝缕无遗地传上心头。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这么吓人。”宝儿低呼。
  “样子好凶啊。”容儿舌儿舔唇。
  两个小妮子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情荡漾。
  “那就别去惹它!”李瑟哼哼叫道,心猿意马。
  “你凶什么凶!我叫你凶!”容儿盯着肉棒轻喝,勾起葱指倏朝大脑瓜上轻轻地弹了一记。
  “啊!”李瑟惨呼,几要蹦起。
  “大坏蛋,今儿瞧我怎么收拾你!”宝儿也凶巴巴道。
  “疯什么!”李瑟假装怒嚷,猛感棒头一紧,蓦地刮痛起来,却是容儿用牙齿轻咬,原来容儿不小心用牙碰到了,李瑟只觉痛楚中夹着丝丝酥麻,倒是异样刺激,不由低低一哼,闷如喉底挤出。
  两个小妮子嘻嘻娇笑,容儿道:“好惹人的声音,咱们让他叫大声点。”
  宝儿会意,两个凑首向前,一齐吐出了舌儿……
  李瑟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自己的肉棒,上下缠绕,左右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一个舔棒身一个舔龟头,一个含棒一个含蛋,两人吃得不亦乐乎,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他苦苦哑忍,忽听宝儿道:“他不肯出声了哩。”
  容儿轻哼:“我就不信,咱们夹攻他!”说到“夹”字拉得老长。
  “那样?”宝儿笑应。
  “嗯。”容儿眨眼。
  李瑟开始还没明白了这“夹”字的含义,只见姐妹俩收了舌,改用四瓣红润软嫩的唇儿夹贴住肉棒上下搓摩来回吮吸,他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只美得拳头紧握,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小妮子夹抵着肉棒来回挲吮,唇舌间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肉棒涂抹得油滑光亮,但见其首巨如鸭蛋,绷涨得殷红如血晶莹似玉,其身却是怒龙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心儿颤颤,乍酥乍悸。
  这还没夹完,两人换成两对奶子继续夹磨肉棒,一对巨乳和一对圆乳将肉棒夹在中间,龟头在两对乳房之间出没,这种景象怎么看都是享受。王宝儿这几年发育得很好,不管是乳房还是身材在李瑟的开发下已经凹凸有致,已经慢慢接近熟女。李瑟正享受着这无比春色,两妮子又变招了,这次竟然更过分,两人抱在一起,用合在一起的肉缝夹磨李瑟的大肉棒,这也太刺激了,四片湿湿的肉唇包着肉棒,李瑟忍不住抽插起来,龟头直接顶磨两粒阴蒂,这实在是太淫荡了,这简直是一对“要命萝莉姐妹花”呀。
  “姐……”容儿饧着眼儿娇声道:“我好想要了。”
  宝儿极低声道:“莫急,免得又要吃亏。”声音提高:“他不肯叫,咱们便越要他叫!容儿我们换个样儿。”
  “谁下边?”容儿问。
  “我,待会儿换。”宝儿道。
  姐妹俩竟然事先商量好异样默契,李瑟腿给一抬一推,两边分开,腿心忽感发丝轻撩,股心突地一烫,已给什么东西点住,然后挑挑抵抵,时拨时扫,偶还堵住屁眼活泼泼地往里拱钻。
  “唔!”李瑟失声,很快就感觉出逗弄自己股心的是何物,心头一震,撑起上身,果见宝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着曲线玲珑的俏臀,景象极是淫靡撩人,颤声道:“宝儿……!”
  宝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合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李瑟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容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水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李瑟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容儿舌儿如鱼游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缠,还悄哺香津。
  李瑟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岂知容儿却收舌而去,一手将他推到下去,笑盈盈道:“今晚,你就好好受用吧。”言罢唇移男儿颈间,在喉结上轻轻地沾了下,之后一行行地吻落下去,过乳,过脐,故意粘粘濡濡地诞下道道湿痕,直至朝天怒指的巨棒,舌儿细细舔濡了一阵,方才张开小小樱口,有些艰难地将巨硕头部缓缓吞裹进去……
  李瑟仰头,百脉愤张。
  容儿吞吞吐吐,又极力纵深,怎奈男儿委实长巨,樱唇最多也只能覆及半截多点。
  但这已足以令李瑟神魂颠倒,巨硕的前端一直抵到了水嫩如脂的喉蒂。
  容儿挨没多久,喉中便痉挛起来,赶忙缩首后退,眼泪都溢了出来,却仍不肯罢休,改成打横套弄,双手捧握着巨棒刷牙般在内颊与贝齿间来回突刺。
  这时,底下的宝儿也变了花样,竟然嘬起唇儿吸吮股心,由轻渐重,半点也不畏脏秽。
  各种滋味纷至沓来,李瑟浑身皆痹魂魄欲融,盯着容儿一鼓一陷得嫣红腮帮,倏地坐起,将之揽抱上来,探手在她胸前猛搓狠揉一阵,俯下头去,霸道地含住了娇翘峰际的小樱桃儿。
  容儿轻呼,抱住李瑟的头咯咯娇笑,腻声道:“郎君,觉得我们好不好?”
  李瑟不应,专心致志地舔舐咂吮。
  容儿难耐而吟,娇躯拧扭,喘着气儿又道:“喜欢我们这样么?”
  李瑟仍然没应,手掌贴着软绵绵的嫩腹朝下钻去。
  因为姿势改变,底下的宝儿已够不着原来的地方,遂游觅而上,接替了容儿原来的位置,用口含住了怒昂在男儿胯间的巨棒。
  李瑟爽得直抽气儿,指尖穿过一片柔如燕草的毛发,触着泡滑如酪的浆汁,他屏住呼吸,并指揉入。
  容儿咬唇,双眸水汪汪地凝视着李瑟。
  李瑟贪婪拨撩,勾勒着两瓣肥唇内的滴滴嫩腻条条缝隙,索寻个不休。
  容儿燥热难忍,酥肩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雪白。
  李瑟心头酥融,动作愈肆,嬉戏花底的手指倏地挖入,深深地陷没在湿热的嫩脂之中。
  “啊!”容儿颤呼,勾臂搂住李瑟肩头,美目眯了又睁,始终望着他的媚眼,仿佛留恋不舍,仿佛想要弄明白什么。
  李瑟忽然受不了女孩的注视,猛地跪起,将其摁在地上。
  “唔……”底下的宝儿闷哼而起,嘴角挂着一缕涎沫,手捂雪颈嗔道“也不说一声,捅入喉咙里了!”
  李瑟也哼,却是爽美无比,见宝儿云鬓微乱,蛾眉轻蹙,有种说不出来的动人味道,索性一把揽过,按放在容儿旁边。
  “郎君,你到底先要哪个?”容儿不满地娇嗔,松脱的裙裤滑至臀下,里边竟无小衣,露出一痕迷人雪脯,底下的乌黑毛发跑出一小角来。
  “要你!”李瑟闷喝,将她裙裤扒到膝下,捉起小腿全部摘了,然后欺身而上,稍微挪凑,便已经着娇嫩,巨硕的龟首挤入半粒,顿给蜜汁浸得温热滑溜。
  容儿轻哼,蛤口辣辣生麻,心却颤颤酥美,喘息道:“快,人家好湿了。”
  李瑟哪里挨得住她这般撩惹,猛地腰杆一挺,将臀一送,硬如铁铸的巨杵登时破门而入,深深地陷没娇嫩之中。
  “呀!”容儿失声尖呼,蛮腰有如虾般弓起,娇颤颤哼道:“头一下……头一下就……就顶着人家心子……”李瑟一击即退,复再如虹贯入,一上来便是大刀阔斧。
  李瑟得意的说:“小浪蹄子,你当老子是吃素的,你老公我天天都操穴的。”
  “啊!啊!捅到最里边去了!啊!要坏了!要漏了!”容儿浪啼连连,一直极力绷拱着娇躯,细细腰肢似欲折断,底下蜜如泉出,粘粘腻腻地涂抹了男儿一腹。
  别个女孩哪有这种叫法?李瑟周身欲焚,猛冲狂刺势如雷霆,把连连退缩的容儿杀得窝成一团,他倾躯欺上,顺势将女孩的两条腿儿朝前推去,紧紧地压在乳侧,弄成蛙儿形状,很快便发现这样更易发力,更加痛快,而底下的女孩也因这秽荡的姿势变得更加惹人。
  一旁的宝儿瞧得眼热,爬起来纠缠李瑟,绽启滟滟红唇,在他胸前臂上四处舔舐逗弄。
  “就……就是这样……啊……郎君……好喜欢你这样……再……再弄我……啊……”容儿娇呼不住,在底下拆腰抛臀,勉力迎凑。
  李瑟从她打开的双腿望落,只见蛤口两片贝肉给撑得细薄晶亮,滴滴似融的粉嫩美肉随着抽送反复扯出揉入,蜜汁不住淌溢,从原来的透明给搅拌成抹抹膠白稠浆,再给拉拽成丝,粘粘地纠缠在两人交接之处,入眼极是撩人。
  容儿给插得星眼朦胧,断肠般啼,浑身无力。
  李瑟疯狂抽送,烈如野马,纵情鼓捣,搅得女孩花溪汁水四溅,两腿内侧小片粘腻。
  “啊!要……要坏了……”容儿足蹬腰拧,媚姿毕现娇态俱呈。
  李瑟见她妖浪至极,不禁心神恣荡,猛地将容儿整个抱起,两手捧紧粉似绵股,扳紧,上下抽耸,记记深送瓤内,枪枪俱挑花心。
  “唔……不行……要丢了……”容儿闷哼,首摆发甩,在男儿怀中又挣又扭,一副魂魄欲飞模样。
  李瑟尽根搠入,棒头正中花心,花阴之内遽逢奇变,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剧膨胀,涨成了异样肥美的一团,不但如此,就在肉棒触着的瞬间还奇妙无比地“咬”了棒头一下。
  “怎会这样?”李瑟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给什么软物咬着,只觉奇趣横生,滋味妙不可言,当下连连深搠,俱奔女孩花心。
  容儿娇弱不胜地承受着李瑟的猛烈冲击,尽管花心酥麻丢意汹涌,却再无丝毫阴精走漏。
  李瑟极力纵深,惊讶地发现,花径尽处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继续膨胀,肉棒刺去,便似捣着脂膏酥酪一般,只美得筋麻骨软心魂俱酥。
  李瑟不明所以,但觉女孩强忍的样子格外动人,抽插越发猛烈,倏地一记狠冲,棒头竟有半个刺进了肿胀的花心,陷于一团肥美之中,所触奇滑异嫩,还来不及仔细领略,便在无从抵御的快美中射出精来。
  直至此刻,真气自体内激发出来,企图锁闭精关,然而已迟一步,李瑟索性不管,摁紧容儿粉胯尽管喷射。
  容儿失声尖啼,中箭般在男儿怀中缩做一团,花心给阳精喷着,下腹登时涌起一团酥暖,潮水般四下扩散,转眼荡遍全身,美得她欲酥欲融,突突地丢出精来。
  宝儿从李瑟背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容儿,让两人的秘处结合得愈紧愈密,益发销魂。
  好一会后,李瑟才从至极的绷紧中松缓下来,抱着女孩一块倒下,气喘如牛地仰躺地上。
  容儿却似犹驻峰顶,酥胸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儿身上不时痉挛。
  “怎样?”宝儿俯到容儿耳边,低低声问:“都射进去了吗?”
  容儿点头,宝儿面露喜色。
  “你们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样子”李瑟不由好奇的问起来。
  “我们要和哥哥生孩子。”宝儿笑答,眼波转处,见他底下竟没有完全软下来,惊喜道:“怎么没软?”
  “厉不厉害?”李瑟笑道,却连自己也不大明白,自从修炼了《御女心经》里面的功夫就变成这样了。
  宝儿一把扑到他身上,呢哝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她怎么办?”李瑟笑示怀里的容儿。
  “她吃饱了。”宝儿娇声道。
  “没有!”容儿即时否认,急忙抱住李瑟。
  “你该歇会了!”宝儿瞪眼,不由分说把她从李瑟身上拉起,放在旁边,然后迫不及待地跨开两条瓷般滑亮的美腿骑在李瑟腹上。
  李瑟抬眼望去,立时掠见宝儿腿心水光闪闪,不禁心头一荡。
  “还瞧还瞧!还不都是你害的!”宝儿娇嗔,用手捉扶住半硬的肉棒,觑准挑眉竖目的大脑瓜缓缓坐下……
  李瑟只觉棒头一紧,顶端已挤进了个又嫩又滑、又湿又热的紧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气,这一摩擦,肉棒立刻坚挺起来。
  宝儿挪挪凑凑,状甚艰难,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又这么硬了……呜……烫坏人了……”
  已经发泄一回,李瑟不再猴急,只懒洋洋地交臂枕首,乐享其成。
  宝儿似乎急了起来,突地奋力一沉,嘤咛声中,终将男儿的大肉棒吞没大半。
  李瑟咧嘴,宝儿内里的各种美妙清晰传来,两个小妮子滋味略有不同,宝儿窄紧非常,容儿却是滑腻过人。
  宝儿在李瑟腹上僵滞了好一会方才适应,掀开上边罗裳,指着自己的肚皮腻声道:“瞧,给你顶到这来啦!”
  李瑟瞧去,果见女孩的雪白酥腹上有团微微凸起,不觉口干舌燥,稍稍平复的欲焰又再熊熊炽燃。
  “我摸摸。”容儿忽从旁边伸过手来,笑嘻嘻地隔着宝儿的肚皮拿捏男儿的肉棒。
  宝儿娇嘤一声,猛见容儿容光焕发肌肤溢彩,似比平时鲜嫩了许多。
  容儿朝她眨眨眼,舌儿舔着樱唇低低声道:“好多哩……适才。”
  宝儿立时明白这是她吸收了李瑟的阳精之故,心中羡极,当即摆腰提股蹲耸起来,急把嫩嫩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饮琼浆方快。
  容儿则在旁东摸西掏,时而调戏宝儿,时而挑逗李瑟。
  宝儿直上直下地蹲耸了一阵,蜂腰突拧,窄窄嫩阴夹着巨棒旋转起来,过没多久,肤上已是细汗津津,腴处亮腻惹人。
  李瑟见她罗裳散开,里边紧紧地缠裹着一条墨底银纹抹胸,心觉诱惑,遂用手去扒,登时从中跃出两只翘翘乳儿来,当即捉住一只大力揉搓。
  宝儿娇喘吁吁,拧扭得更加起劲,另一只腴翘酥乳随着转势不住打圈抛甩,荡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她同容儿一样,身材皆属娇小,但她的胸部却挺拔丰腴,心想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耕耘的结果,不禁有些得意。
  这时,容儿俯下头来,从李瑟的胸口开始,沿着条直线朝下一路亲吻,渐渐地来到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忽吐嫩滑丁香,挑舔两人的亵物来,一会撩逗宝儿怒勃的玉蒂,一会拨扫李瑟绷胀的肉棒,玩得不亦乐乎。
  如此情形,李瑟很快便“坐卧不安”了,倏地按紧宝儿,从底下猛顶上去,直捣嫩心。
  “啊!”宝儿声音陡然拔高,一阵急促娇啼:“捅漏了!捅漏了!酸……酸死人了!”
  “妹妹!你再浪!你再浪啊!”李瑟低喝,长击短抽,烈如野马跃涧虎跳峡。
  “啊!你还……还乱顶!你还猛顶!老顶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坏哥哥!色哥哥!大淫贼!”宝儿摇首拧腰,妖浪万状。
  “再浪点!”李瑟低吼。
  宝儿牝麻蕊酸,嘶喘叫道:“谁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给你搓掉了!你赔你赔你赔……赔人家!”
  这还不浪?李瑟兴动欲狂棒棒尽根。
  宝儿欲仙欲死,蜜液随着猛烈的抽送四下飞溅,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就那就那!别停别停千万别停!不要你赔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成末儿……磨……磨成粉儿……再兑成浆儿……流……流出来也……也不怨你!”
  “她要美啦!快点!再快点儿!插她心子!插坏她!插穿她!插烂她!用力用力!”容儿也浪叫一气,突然转到宝儿的股后,把嘴儿凑到宝儿的花底,汁水淋漓地吸吮男儿棒下的饱满兜囊,还不忘舔王宝儿的屁眼。
  李瑟欲焰万丈,冲刺得愈急愈重,按住宝儿两胯一阵横冲直撞,茎硬似铁,记记力透花房。
  “啊!啊!这几下真好!真……真要……要坏了……”宝儿颤不成声,娇躯酥透,几坐不住。
  容儿见她软软欲瘫,赶忙跪直起身,张臂抱住,宝儿回头,红红唇儿饥渴般微微张启,容儿迎了上去,两小妮子居然就在男儿上边面贴着面亲吻起来,情迷意乱无比投入。
  李瑟盯着,心中欲焰如给油浇,在底下狠耸暴挺,仿佛要将身上的宝儿洞穿插破。
  宝儿体颤头摇,直觉得花心阵阵胀跳,似要飞将出来,倏地肚皮一抽,咬着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股腻汁来,激流奔涌地冲洒在男儿腹上,但见其中白浊丝缕,竟是小丢了一遭。
  李瑟则坚持不到片刻,蓦感龟眼奇痒,通体俱麻,棒头深深陷在花心中猛烈喷射,但觉爽美之极妙不可言。
  宝儿美目放彩,笑逐颜开,瞬而哆嗦起来,阴中花浆乍迸,逆着激射的阳精直浇灵龟,瞬将男儿的巨杵从头至根淋遍,厚厚腻腻地裹了一层。
  事毕李瑟和两小妮子聊天,问花想容在王宝儿耳语说了什么,两人开始都不肯说,李瑟没法,一人又加抽了一顿,才哄出两人秘密,原来王宝儿去请教了古香君房中术,古香君和王宝儿交情最好,又知道她没有什么心机,就把那些舔弄之术和受孕之理同王宝儿讲了,王宝儿自然拿去和花想容研究,于是两人才有了今晚的合作。那句悄悄话就是:“我们用大姐教的东西对付郎君。”搞得李瑟苦笑不得,暗叫荒唐。
  自此后李瑟放肆无忌起来,除了不敢在白君仪面前放肆,在其余几女面前可是荒淫的很。
  古香君道:“你啊!怎么现在这么荒唐,昨天……你……”
  李瑟笑道:“夫妻之间时间长了,就要调剂一下嘛!难道总是死气沉沉的?你没看到秘籍上不是这么写的吗?对老婆有时要坏一点,不能总是不理她。”
  古香君道:“你总是有理!”
  李瑟道:“你没看到现在大家和谐多了吗?家里快乐的声音也多了。”
  古香君道:“当然啦!有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我们不联合起来对付你,还不得让你闹上天啊!”
  李瑟事业蒸蒸日上,家中也是和和美美,可是关于孩子的事情,总是没有动静。
  古香君抱怨道:“你啊!真是够笨的了,这么多年了,总是没有小孩。如果是我不好的话,那也怨不着你,可是那么多姐姐妹妹,也是一样,都怪你不行。”
  李瑟道:“我怎么不行了?你也知道我多厉害,昨天你和宝儿一起还不是都求饶了。”
  (58)姐妹同心·冰火两重共吸精
  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古香君决定和王宝儿一起伺候李瑟,两人商定要联手尽全力打败李瑟,不能让他太得瑟。
  晚上,在古香君房内,李瑟看到古香君和王宝儿笑嘻嘻的看着自己,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三人清洗完毕一丝不挂的上了床,李瑟先半躺下,两美女争舔肉棒,后来古香君含住肉棒开始吞吐,王宝儿就在古香君的后面舔她的肉缝菊蕾。然后换古香君躺下,王宝儿倒趴在古香君上面继续舔古香君肉缝,古香君在下舔着王宝儿肉缝,李瑟就挺着肉棒让古香君含含,又到后面让王宝儿裹裹。再换李瑟蹲着,古香君在后面舔菊蕾,王宝儿在前面含肉棒……花样繁多,枚不胜举,反正每人都舔遍了另外两人的全身,没有地位之分,没有喜厌之好,只是尽情的给对方快乐。
  最后古香君在下面舔李瑟肉棒,王宝儿在古香君对面趴下一起来舔肉棒,只是她屁股趴在李瑟头部被李瑟抱着屁股舔着肉缝。
  只见王宝儿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李瑟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宝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张着嘴巴呻吟,哪还顾得舔肉棒,古香君乘机把肉棒含住吞吐。
  李瑟又抱住宝儿两股,把肉缝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一缕透明的津液就被李瑟吸进嘴里吞下。
  宝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李瑟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李瑟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古香君用嘴含弄肉囊,用舌头从棒根舔到棒头。舔了一会拿出了准备好的两杯水,一杯热气腾腾,一杯冷冰冰的,她看李瑟正如痴如醉的舔含宝儿的肉缝,便喝了其中一杯一口水低头去含住了李瑟的宝贝。
  李瑟浑身一震:我的天!原来她的嘴里含着一口温热稍烫的热水,在用力上下摆动整个头部,水的温度不低,使李瑟的那东西在她口内更加热血沸腾起来。
  没多久,古香君吐出肉棒,王宝儿已含住一口冰冻的冷水,接过肉棒一口含住,这下子,李瑟用身体最敏感的部份,体验冰水的温度,那冰冻足够令他全身麻痹,十指连心何况是肉棒,刺激得李瑟全身紧缩,还好王宝儿马上就开始吞吐,有嘴唇的摩擦,舌头的舔舐,肉棒并没有被冻僵萎缩,反而更加挺拔。
  一会,古香君又换了口热水来作吸吮,很技巧地用舌尖推起包皮,仔细地在龟头马眼和系带伞冠部位舔弄,手拨弄着肉袋……冷热交替的温差实在让李瑟兴奋莫名。
  经古香君王宝儿这么三番五次地折腾,早已把李瑟的腿都搞软了,但肉棒却越来越硬,且更加暴涨了几分,李瑟只得抱紧宝儿的肉缝一阵狠舔,爽得宝儿的淫水流得李瑟满嘴都是。
  而李瑟可怜的肉棒在古香君的嘴里经过几番冷热双重的考验后,涨得像个紫红色的茄子。
  古香君见李瑟已经忍无可忍,忙把肥美的屁股撅上来,用手扶着阴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阴唇,很顺利地就套坐了进去。阴茎在古香君湿热的阴道中就像回到温暖的家中一般雄风大振,好像又涨大了许多,在阴道里一跳一跳的膨胀,古香君也被刺激得呻吟着,狠命夹紧大肉棒,起伏着她的屁股套弄起来。
  古香君边套边和跨坐在李瑟脸上的王宝儿面对面亲吻,有时两人都握住对方的奶子揉搓,有时干脆直接托着自己的乳房让两对乳头和对方乳头对磨,三人都爽得浪叫声连连。古香君被大肉棒顶得舒爽至极,大肉棒被古香君的肉洞吞吐含弄得销魂荡魄,而李瑟也把王宝儿舔弄指插得高潮迭起,有时李瑟后入古香君,古香君就趴下来舔躺在自己面前的王宝儿的肉穴,三人玩得亲密无间。
  当肉棒在古香君激烈的起伏中享受到了无比快感时,古香君已经香汗淋淋了酥软无力了,两人交合处流个透湿。古香君起身脱出阴茎倒在一边。
  李瑟翻身插入架着古香君一双玉腿,开始一震一震的插着小穴。
  古香君欢快的叫道:“老公,你操得床都要塌了,轻点,轻点。”
  李瑟两手罩上古香君那对豪乳,轻揉慢捻,拨弄着小小的乳尖,指肚在乳晕上一圈一圈的滑行,配合着自己身下的急速挺插。
  古香君的小穴又红又肿,紧绷的张着,里面插着一条她含也含不住,吐也吐不出的粗长阳具,李瑟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在小嫩穴里凶狠大力的操插,一下是一下,无不尽力操到底,十分刺激……那小穴已经被他插操的紧绷不已,收缩不断,里面正紧箍着他的龟头吸吮,不断抖动,真把李瑟的心也吸的颤晃起来。
  两人的耻骨都贴磨在一处,十分用力,古香君激激灵灵的战抖起来,全身不受控制的收缩,把那插在穴里的鸡巴狠狠的夹,李瑟爽的喑吼一声,把起古香君的腰,不由分说的便大操大插起来,下下尽根尽底,连阴囊都撞上来,“怦怦”的拍打她的阴门,十分要命。
  王宝儿在后面舔着交接处的肉棒,肉囊和两人的菊蕾,后来他俩搞得太激烈了就跑到前面去吸古香君的奶子。又倒过来跪趴着舔古香君的阴蒂,古香君也舔这王宝儿的肉缝。李瑟就更爽了,肉棒可以在古香君肉穴和王宝儿嘴里轮流抽插。
  古香君像发了高烧似的给操的直打哆嗦,肉棒一顶一顶的操插,她腰细,肚皮又薄,从正面能清清楚楚看到勃起的大阳具所在的位置,王宝儿觉得的十分逗乐,隔着她薄薄的肚皮抚摸李瑟的肉棒,还一边摸一边舔。
  古香君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再攀高峰,只能如一叶轻舟,在狂风巨浪里飘荡,任欲海的海水淹没……
  李瑟换了个姿式,他在下仰卧,古香君躺在他身上,双手撑在床上,李瑟双手从后面抓住古香君的两只乳房,两人的腿都张开,这样王宝儿在两人的腿间摸舔古香君的阴蒂,含舔李瑟的肉囊、肉棒和肛门。当李瑟肉棒不小心滑出阴道时,王宝儿马上用嘴含住龟头,吞吐了几下又塞进古香君的肉穴里,龟头在阴道和口中交替的快感极大的刺激了李瑟,古香君知道王宝儿已经忍不住了,也想让宝儿爽一下,就起身下马,让宝儿上来,宝儿爬了上来,面对李瑟跨坐在肉棒上,李瑟扶着肉棒对准阴道插了进去,抱住宝儿的屁股就是一阵狠插。
  古香君亲了几下宝儿的乳头就转到下面去舔李瑟的肉囊和王宝儿的菊蕾,她要“报复”一下宝儿刚刚给她的双重享受,她用食指插进了宝儿的屁眼,和李瑟的肉棒双插着宝儿,插了一会,李瑟也不忘照顾古香君,拔出肉棒让古香君也用嘴尝尝肉棒的味道。
  三人这样荒淫的嬉戏着,李瑟把两人面对面叠在一起,古香君在下,王宝儿在上,开始在两人的穴中来回抽插。插了一会,将两人翻动交换上下位置,后来又改成两人互舔阴户,他抽插着上面那个……当两个美女都很淫荡时,双飞的玩法真是太多了。
  最后,李瑟在古香君身上狠狠操入了百十来抽,阴囊一绷,抱着古香君的臀部,他找出古香君的红嫩小嘴,一边亲一边做最后的冲刺,他绷直了大腿,像熊一样粗喘,心跳已至极致,不断加快冲刺速度,肉棒操到极限,青筋直蹦,捅的两人都是一阵的乱颤,最后又操插个百十数次,压住古香君的身子,于最深处喷射,全数入尽穴内,好个痛快。
  当肉棒从古香君穴里滑出,王宝儿起身低头双手捧着那湿漉漉的阴茎含进了嘴里,“咕噜咕噜”地鼓动两颊将肉棒清理干净,然后又特别卖力地舔弄吸吮,那舌头遍及了龟头、棒身、阴囊、肉蛋和会阴部,还掀起李瑟屁股舔到了肛门,那种爽快是李瑟最受不了的。王宝儿的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并用手握住肉棒嘴唇含住龟头吞吐,很快肉棒就硬了起来。
  李瑟也抱来宝儿那双雪腻的美腿,打开后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
  李瑟抬眼见宝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便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宝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
  李瑟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宝儿“嗳呀!”
  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李瑟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宝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插。
  宝儿美极,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心头甜腻腻的,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
  李瑟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插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了。”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宝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李瑟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宝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李瑟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暗运玄功锁住精关。
  宝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李瑟深深地插住,一边坚守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宝儿已丢,古香君接住肉棒,李瑟心头一动,将古香君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笑道:“今回定管你俩个饱。”
  古香君玉首乱晃,呼天喊地的叫嚷了起来。
  宝儿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李瑟,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李瑟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你又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
  便一把抱过宝儿,将她叠放在古香君背上,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一箭双雕就是爽!爽!”
  古香君与宝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上边的宝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李瑟觉察,更是密集抽插,弄得宝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哥,不要,不要啦……”
  李瑟哼道:“就给哥尿出来吧。”
  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宝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古香君只觉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李瑟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宝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李瑟道:“宝儿又出来了?”
  李瑟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把烂泥一样的宝儿放在旁边。
  古香君儿知道那滋味,再也忍不住了,娇吟一声,翻身张胯贴紧李瑟,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李瑟才有些松弛,抱住古香君,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古香君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李瑟幸好先运了功,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今个怎么这般耐插?”
  却不知香君放开了自己和姐妹同欢,淫性更增,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而且李瑟没射她很难高潮。
  古香君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更快一点……”
  李瑟手抓住古香君张开的两腿膝盖上,下体拚命前突。
  宝儿竟支撑起身,爬到李瑟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李瑟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古香君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
  李瑟叫道:“小淫妇,我要插死你。”
  古香君道:“大棒郎,快插死我吧!”
  李瑟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古香君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快……嗳呀!用力……”
  终于捱了好几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只见古香君挂在李瑟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又听古香君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还不射,弄死你老婆了……”
  李瑟弄丢古香君,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宝儿。
  宝儿慌得把手乱摇道:“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李瑟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哥来管你舒服。”
  捉住宝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宝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宝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
  李瑟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宝儿的菊花以后要好好开发一下!”
  宝儿伏于软被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李瑟从后边来的销魂,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哥哥,好舒服……”
  李瑟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要叫我大鸡巴老公……”
  宝儿红了脸,摇摇头就是不叫。
  李瑟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宝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插,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这样不行,我会马上丢的,我不要这样啦……”
  李瑟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宝儿玉首急摇,李瑟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求饶道:“坏哥哥,我要……要坏啦!”
  李瑟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宝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大宝贝老公如何?”
  还没等李瑟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宝儿吧,要……要弄坏啦!”
  李瑟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宝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宝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只觉李瑟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我真个要仙去了哩!”
  李瑟贴在她背上,望着宝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宝儿不怕明天起不了床,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宝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哥,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李瑟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宝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大鸡巴老公!……要漏了……”下面果然漏出很多水来。
  李瑟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只把个宝儿给送上了天去。
  宝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李瑟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要补补她,就想射她一次,便在她耳边柔声道:“心肝宝贝,我要射给你了,好好接着。”
  宝儿听李瑟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给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亲亲好相公,你尽管射,我都接着。”
  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李瑟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插了数十下,李瑟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宝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大鸡巴老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待宝儿用嘴把李瑟肉棒清理干净,舔弄得硬起来后。李瑟一把又抓过古香君,发现香君底下已阵阵春潮,黏黏腻腻了。
  古香君淫情如炽,底下早有一注腻流悄溢,弓首在李瑟耳边低语:“大鸡巴老公快来弄我下边那湿湿的花苞儿……快点呦”李瑟见她神情无比撩人,还想再急她一下,把手插入她腰里,笑道:“你且说说那花苞儿怎么弄才好?”
  古香君大急,在李瑟胸前打了一下,水汪汪的杏眸盯着他,一抹嫣红直染到脖颈,玉手握住那热乎乎的大肉棒,不由分说的塞进小穴,咬唇说:“看着你俩玩得那么尽兴……我里边痒死了,快快地磨,帮我杀杀痒!”
  李瑟见平时威风无比的古香君儿骚得可怜,已急不可耐,柳腰拱起,自举下体来套弄研磨,腿心那只玉蚌肥美诱人,嫩红缝口里水光闪烁,两瓣贝肉似朝花迎露般张歙蠕动含着棒根,心里再按捺不住,配合着古香君的扭动用下体画起圈来……但听古香君儿“嗳哟”一声,龟头磨着花心,酸酸酥酥的。正是:美人娇呀啼未止,龟首已渡玉门关。
  古香君花径极为幽深,花心却甚是肥硕,只要男人的阳物够长,并不难寻。李瑟的宝贝何等不凡,这大龟头一突进去,便已塞满池底,抵住那花心儿研磨,古香君儿美眸轻翻,朱唇吮着李瑟的胸脯,滑舌撩着乳头,哆嗦道:“好老公,这样太止痒了。”
  李瑟见身下美人云髻半堕,珠钗乱颤,那张色已深酡的娇靥,状若醉酒,上边散着玉色芙蓉缎,裸着那雪腻粉滑的玉体,再被铺在底下的镂金百蝶穿花大红被衬着,淫艳撩人之处,已非笔墨能述,不由兴动如狂,情不自禁道:“仙妃亦不过如此矣。”
  双臂担起古香君的两条修长柔美的雪腿,一下下深突浅挑起来。
  古香君刚刚休息时看着李瑟和宝儿的活春宫,淫性大发,此际便如久旱逢雨,玉笋勾住李瑟的脖子,纤手八爪鱼般缠了李瑟的腰,脸上如痴如醉,嘴里哼哼呀呀,浪荡话儿呢喃而出:“仙妃又怎样呢,人家淫话说你听,样儿摆你瞧,姿儿兴你挑,身上哪一处不是随你玩,哎哟……这一下好……好深哩。”
  李瑟听了,更加勇猛穿梭。
  古香君只觉李瑟那滚烫的大龟头下下至底,挑得花心子肿胀颤跳,娇躯乱闪,柳腰几折,花底滑泉一浪浪涌出。
  古香君要李瑟俯身贴抱住她,不让他发狠抽添,把嘴凑到他耳心轻语道:“我是你亲亲乖乖淫香儿……”
  听得李瑟动了兴,底下顶住花心一阵研磨挺捣。
  古香君婉转相承,妩媚地横了他一眼,娇喘吁吁道:“大鸡巴老公,你好棒哦!”
  只觉里边被李瑟捣得爽美非常,心头飘飘然的,不由脱口道:“我最爱大鸡巴了!用力插死我……”软滑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团团不匀称的嫣红来。
  李瑟一听,心头顿如火里添油,双手抱着古香君儿的肥美玉股,两肩倾压着她挂于其上的玉腿,大力突插,眼睛瞧着她那羞不可耐的花颜。
  古香君躺在大床上,眼里迷迷朦朦,软腻的小腹紧贴着火热的男体,感受着一浪浪强烈无比的美妙冲击,心头生出一种身置于仙境之中的幻觉来。
  李瑟看古香君恢复了气力,便把古香君翻过来跪在床上,改成后入,整个过程肉棒竟不脱出阴道。李瑟又要宝儿钻到古香君下边去舔古香君的阴蒂,香君见宝儿的肉缝也正在自己嘴边,就低头也舔弄了起来。
  李瑟底下温柔抽送,下边龟头连吻美人的娇嫩如蚌的花心。
  古香君只觉嫩花心被李瑟的大龟头揉得酸痒难挡,浑身都酥麻了起来,阴蒂又被王宝儿舔舐,快美加倍。王宝儿在下边看着大肉棒出入蛤口,惊心动魄,带出的淫水溅了自己一脸,自己的阴蒂也被古香君舔得快感连连,而两人的奶子互相摩擦对方软滑的肉体,就别提有多刺激了。
  李瑟下体连挺,龟头塞至花房窄处,用力压住花心旋磨起来。
  古香君又觉禁受不住,几欲标出尿儿来,口已不能舔宝儿阴蒂,只能用来喊叫淫言浪语,便用手指扣弄宝儿小穴。
  火烫的大龟头仍压紧妖嫩的花心肉儿,更用力的旋磨起来,直把古香君儿酸得个目瞪口呆香魂欲断。
  古香君也不知是快活多些还是难受多些,只觉再捱片刻也难,急呼道:“花……花心要揉坏掉啦,老公你快用力插死我吧……”
  李瑟这才止了那花心上的旋磨,改成一下下的抽插,只是比先前愈加勇猛,抽至穴口没达花心,插得古香君两只丰美的雪乳悠悠乱晃。
  古香君美不可言,娇躯时弓时舒,时绷时软,早把那战胜之心丢到了九霄云外,在李瑟身下尽情娇呼起来,嘴里连哼:“我要丢了……”
  李瑟大开大合间,忽一眼落在两人的交接之处,只见古香君竟被自已的阴茎拉翻出一卷嫩嫩的蛤唇来,但见鲜艳殷红,水光晶莹,那薄嫩之处便仿如透明一般,被自已的龟冠深沟刮夹着,而宝儿在下面卖力的舔弄古香君的阴蒂以及自己的肉棒和肉囊,只觉淫糜无比,不禁闷哼一声,又一揉而入,直达幽深,龟头不偏不倚抵住嫩花心……李瑟只觉茎首一麻,前端已醮了麻人的东西,龟头涨了几涨,通体的骨头立时都酥了,死死压住古香君,狠狠的捣了几下,那阳精汪洋洋地大泄而出。
  古香君只觉花心儿一阵奇酸异麻,醉虾似地卷起娇躯,粉臂死死抱住宝儿的屁股,嘴巴罩住住宝儿的阴蒂和花瓣,哆哆嗦嗦地丢了起来。
  古香君儿花心眼儿正丢得大开,而李瑟的大龟头还在娇嫩里狠捣,只觉魂魄皆散,百般难挨,偏偏又有道道奇美无比的滋味直飞掠上心头,教她难舍难分,不禁失声娇啼道:“死啦死啦……我尿哩……”已对下体失去控制,也不知道是水是尿,反正觉得只有排光射尽了这些水儿才最舒服。
  李瑟也觉滋味与往日大不相同,里边那热乎乎滑腻腻的麻人浆液越流越多,顺着肉棒流了出来,又见古香君儿神情妩媚至极,宝儿又在下面顽皮的吸住了两颗蛋蛋,李瑟竟然噗噗射个不停,射这么久是从来没有过的。
  古香君儿筋麻骨饧,张着嘴儿,只软绵绵的在底下受着,但觉李瑟的阳精滴滴滚烫,持续地打到肉壁深处,心儿霎亦停却,几欲晕去。宝儿见从蛤中流出了好多水儿,也不管那么多,都舔吸掉吞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古香君声若游丝道:“老公你太强了,我爽死了。”
  宝儿也钻了出来一脸淫水正儿八经的说道:“老公,你是最强的男人。香君姐姐,改天我俩再加上容儿三人一起伺候相公好不?”
  古香君有气无力的点头。
  李瑟哈哈一笑左拥右抱着两人,一边亲了一下说:“有了你们,我才是最强的男人。”
  想起此景古香君脸色绯红,使劲掐李瑟。
  李瑟笑嘻嘻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说吗?”
  古香君道:“那也不许说。”
  李瑟道:“不说就不说吧!唉,可惜楚妹妹什么都懂,恐怕就这些事情她不懂。”楚流光还是姑娘,想来生孩子的事情她不懂,也是人之常情。
  古香君却讶然,道:“对啊!我应该去问问她,她即使不明白,也应该有些办法的。”
  古香君等不及了,说去就去。
  古香君和楚流光东拉西扯,最后才说到正题,叹着气,道:“妹妹不是外人,姐姐若是有些话不中听,和你唠叨,你可别介意。”
  楚流光道:“瞧姐姐说的,有话尽管说好了。”
  古香君道:“你说现在家里,吃穿不愁,你李大哥官也越来越大,生意更是不用说了,可是现在这么好的日子,却总觉得缺点什么。”
  楚流光笑道:“缺什么啊?是缺少敌人刺激吗?”
  古香君道:“是缺少小孩啊!家里一点都不热闹。可是你李大哥这么多女人,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的,你说,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楚流光道:“我不知道啊!不过家中有一个送子观音,姐姐干嘛不去问问呢?”
  古香君道:“你是说……她?”
  楚流光道:“是啊!难道姐姐有疑问?”
  古香君道:“我去看看吧!谁让是关系到李家的事情呢!”
  楚流光轻叹道:“姐姐去吧!可是只怕姐姐这一去,杨姐姐离开的日子就不会远了,至于还会不会回来,连我也不知道了。”
  杨盈云自从在李瑟家中之后,虽然衣食都是上等的,可是古香君很是惧怕杨盈云把李瑟拐走,让他修道。虽然有白君仪在,但是李瑟不时前往杨盈云住所,让古香君很嫉妒。
  古香君便授意其他几女,不要对杨盈云太热情,希望她早点走才好呢!
  其他人当然听她的话,而且敌人已经消灭了,不用巴结杨盈云,再说少一个情敌不是更好吗?杨盈云那么漂亮,不当李瑟的老婆才好呢!王宝儿几女早就认定杨盈云会嫁给李瑟,她们的依据是:你看哪个漂亮姑娘逃脱他的手心了!
  杨盈云不受众女欢迎,却乐得自在,也不去理她们。不过众女之中,冷如雪和杨盈云交情不浅,时常背着众女来看她。
  冷如雪对杨盈云叹道:“姐姐,你为什么不嫁给李郎呢?我在家里的地位很轻啊!你要是嫁过来,我就有帮手啦!唉,我外公和李郎作对,失败了现在又隐居了,我在家里虽然没有人欺负,但是不受人看重,一样很难受啊!”
  杨盈云道:“我有自己的路要走,你想开些吧!人没有十全十美的,也许老天会给你补偿呢!”
  古香君来杨盈云住所拜访,杨盈云含笑迎接,古香君很羞愧,道:“杨姐姐,你住在这里这么久,我也没来看你,真是对不起你啊!姐姐骂我一顿吧!”
  杨盈云笑道:“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是人之常情,没有什么好怪的啊!我一点都没想过怪谁。”
  古香君听了撒娇道:“姐姐还说没怪我,你看你说的话比骂我一顿都狠,你要是不出气,就打我几下吧!谁让我做错事了呢!”
  杨盈云道:“我真的没怪你啊!你要是有心,以后就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就请说吧!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古香君听了,大夸杨盈云聪明,什么都猜到了,又说她宽宏大量,好话说了一车,最后才说起孩子的事情。
  杨盈云道:“实不相瞒,李瑟是因为练习刀君派和蝴蝶派内功的缘故,所以才不能让你们怀上孩子。他顺逆内气已经贯通,炼精化气,武功越来越高深,只有放弃再修炼,不再炼精化气,武功不再有进境,才能让你们怀孕。我传你口诀,可以不再修炼精气的,至于他练是不练,就看你的本事和他的选择了。”原来刀君派和蝴蝶派的内功都是以炼精化气为基础的,李瑟精液里的精华自行被自己吸收掉了,就像呼吸系统自动交换氧气排出二氧化碳一样,李瑟射出的精液已经不足以让众女怀孕了。
  古香君听了高兴异常,千恩万谢之后,细心学完口诀,才欢喜地回房。
  古香君高兴过后,才想起还要过李瑟这一关,他若是为了修行,那就糟糕了。古香君找到白君仪,详细把事情和她说了,让她去劝李瑟。
  古香君还不放心白君仪的魅力,语重心长地教起她从花蝴蝶秘籍中学来的床上功夫,郑重地道:“这可是关乎李家的后代和我们姐妹的前途啊!你一定要想尽办法,千万不能意气用事。我知道李郎很喜欢你,可是女人还是要温柔才能更吸引男人,要懂很多技巧才能让男人更喜欢你。”
  白君仪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来没见过古香君如此,简直像是一个婆婆对儿媳说话,最后古香君唠叨得日落西山,才意犹未尽,放心不下的去了。
  白君仪虽然不想听古香君的,但是事关重大,也不敢怠慢,以从未有过的风情和温柔对待李瑟,李瑟被迷得神魂颤倒,自然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59)意乱情迷·李瑟痴迷白君仪
  李瑟血脉贲张,感到从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在他脱尽白君仪的裙裳,直接抚摸到白君仪的肌肤时,李瑟更是一惊,原来白君仪也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起来,李瑟双手急将白君仪的双乳捧住,轻轻以掌心摩娑,手中的乳房柔嫩坚挺,固不待言,白君仪因害羞而轻轻发抖,使双峰轻颤时,那绝妙的弹动感更令李瑟着迷不已,不知不觉中,下体阳物已精力弥漫,胀热无比。
  白君仪被他摸得浑身酥软,呻吟不止,忍不住道:“老公,不要了……唔唔……”
  断断续续地说得几字,便已难言,只能继续娇吟而已。
  李瑟听了,更是亢奋。白君仪不独有容貌,身体更是稀世美质,其中妙处感受得愈精微,愈是令人酣畅。
  他还想逐一品味白君仪全身上下,但是光是享受一对美乳和小手的套弄,已让李瑟的阳物濒临失守,哪想白君仪还用小嘴吮吸龟头,用舌头舔舐肉棒,这真是要命,李瑟肉棒前端不断将松未松,堪堪要泄。李瑟一揽白君仪柳腰,喘道:“君仪,我……我实在受不了……”自己往床边一坐,搂着白君仪跨坐其腰,阳物顶至牝户,意欲长驱直入。白君仪羞得双手抚颜,摇头喘道:“那我刚刚的要求你都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啊,不行……我还没……还没湿……”
  李瑟一摸白君仪私处,柔软的细毛之下一点湿嫩,爱液已溢,但白君仪阴道狭窄,要交合似还稍早。此时李瑟下身猛震,心急如焚,无暇做足前戏,当下道:“君仪,我什么都答应你!”
  手指轻捻白君仪阴蒂,戏弄那粉红色的小珍珠。
  白君仪蓦然失声惊叫:“啊──”一声叫过,白君仪往后一仰,竟给这一下刺激得将近晕厥。
  但她随即被紧接而来的快感冲醒,又或者是半昏半醒,如梦如醉,被李瑟那逗弄得失魂落魄。李瑟却在爱抚阴蒂时暗施内力,虽然使劲极轻,但是用在这敏感无比的地带,顿时逼得她浑身失控,娇躯狂颤,转瞬间满身淋汗,爱液决堤涌泄。
  如此一来,那私处已然潮湿得无以复加,足堪李瑟进入了。白君仪含泪娇喘,羞不可抑,若带呜咽似地呻吟道:“啊、啊……呃呃、呃……”
  在她的呻吟声中,李瑟已悄悄放开了手指,趁势叩门入关,肉棒缓缓插入白君仪体内。
  白君仪“唔唔”几声,颓然跌进李瑟怀中,迷迷糊糊地道:“好大……啊啊,老公……轻一点,呃……嗯嗯……”
  李瑟挺腰推进,只一会儿,便亢奋得心跳如狂,只觉白君仪蜜穴之中紧紧收缩,温柔的力道不住催人解放,摩蹭的刺激感远胜以往,似乎白君仪遍体酥软,所有劲力都集中在这些柔润嫩肌上了,而这力量当真令人飘飘欲仙。忽然,白君仪柔弱无力地摆起腰来,一边细声喘道:“老公……喜欢……吗?”
  这些微力道的介入,在如今的李瑟感受起来,就如白君仪手握玉茎,将之一圈圈摇了起来,还一边搓弄挑逗它一般,顿时令他热血翻腾。而且白君仪身体一动,丰盈的香臀也开始左右膣内劲道,更是变化多端,加上饱满的乳球也在他胸口挤动起来,这份香艳尤其非同小可。
  白君仪不断扭动水蛇般的腰肢,发出梦呓般的娇声和喘息,辗转反侧,全身蠕动,身体马上增添无尽魅力,纵然身经百战如李瑟者,也难坚守。膣道有如羊肠小径,弯弯曲曲的,龟头曲折前进,几经险阻才碰触到花心,花心便产生律动,迅速收缩。惹得李瑟抽插更急要顶开那花心。
  白君仪纤手不由探到了两人交合之处,触手处只觉那肉棒坚挺火热,肉体磨擦之间似要擦出火花般炽烈地烫着,每次深入部顶到花心,每次离开都带出波波春潮,淫欲的空虚被他深刻满足,那饱帐满足的滋味不只在膣道里头,更似胀到了子宫内、胀到了芳心里,她真的满意到了极处,偏偏每次被深深抛起跌落时的感觉,都像在告诉她先前的滋味不过如此,后头还有更美的在等她。
  尤其当闭目享受、娇声吟哦的她被李瑟在耳鬓厮磨,那美妙的滋味更是膨胀到了极处,她每寸肌肤都透着炽烈的欲望,香汗混着欲火的高温,让她身旁像被云雾笼住般妖媚,眉宇间满是淫荡冶浪的神情,胸前一对饱满美峰不住跳跃着开怀的舞蹈;尤其她一只纤手轻捧美峰,似是代替他的手在疼爱白己,另一只手却已滑到擦的红透的股间,正自将那深插着她的肉棒亲密爱抚,不住把玩着棒底的两颗小球,淫媚的浪态令李瑟淫欲更升。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仿佛随时都要被李瑟强力的爱欲弄得断气,纤腰却火热地扭摇着,让他的抽插更加方便,动作之间峰摇发乱、蕾颤汗散,那妩媚的艳丽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心花在这般美妙的抽插中美丽开放,白君仪只觉愈是套弄愈是欢快,花心破他次次攻陷,虽已酥软得泄了身子,但那强力的抛送却不曾停止,真美得白君仪一泄再泄,说不出的欢快放纵,口中发出似泣似怨的娇吟,混在李瑟的喘息低赞之中,令房内缭绕着美妙的呻吟,朦胧中的白君仪只觉身子一震,心知又一次美妙的快乐就要到来。
  李瑟随心所欲地驰骋其中,受用不尽,霎时肌肉紧绷,下体一松,紧按白君仪后腰,再也无法克制,顶住花心狂放阳精。
  这一泄将积存已久的份量悉数释出,白君仪失神呻吟,被冲得腿股发颤,急促低喘。李瑟一抽出来,白君仪嘤咛一声,垂首软瘫在他怀里,一片白浊汨汨流出,和着晶亮蜜汁,浓稠得滴垂了数寸。
  白君仪喘了一阵,依然满脸酡红,似难言语。李瑟也喘气甚促,道:“君仪……还要不要?”白君仪闻言大羞,悄声道:“什……什么?”忽地低头一望,见到李瑟下体渐复元气,竟似意犹未尽。她连忙转开视线,手抚心口,羞答答地道:“我还……还想要。老公,你再来……不要紧的……”
  她一边说,一双纤纤玉手已摸上那宝贝,强抑羞意,着意呵护套弄起来。这一来更不得了,白君仪这双抚弦妙手之巧,堪称天下无双,被她这么一摸,李瑟已被刺激得浑身剧颤,还没完全振作,已经忍不住想一射了之。
  白君仪套弄间,已将李瑟的玉茎搞硬,肉棒便如那泥鳅穿梭,浅浅斜斜地钻入那肥美柔润的花瓣内,闹得心里边慌慌麻麻。她知道李瑟精力甚好,几乎每次相欢都能梅开二度以上,但间中总得休息上一会,极少这么快就重振旗鼓的,有点讶异道:“郎君,今天怎么这般厉害?”
  李瑟双手环到前边揉握白君仪两只软绵娇弹的酥乳,在她耳后轻喘道:“你这么扭来扭去的浪,叫我怎能不厉害。”
  白君仪心中得意,在他怀里又故意妖娆了一下,笑道:“浪也不是你折腾的?你精神了可人家还得歇一会儿哩。”
  李瑟只细细感受她花唇的美妙,那玉茎便如鱼游莲底,但觉又软又滑,钻过一层又有一层娇嫩软软地包上来,便将玉茎反复穿梭,哼哼应道:“你只管歇你的,我只管玩我的。”
  白君仪“卟哧”笑道:“这可就奇怪了,你玩你的,谁想睬你,怎么又溜到人家屋子里来,难道你是那山大王么?”
  李瑟觉得爽滑畅美,又稍微挑入,龟首顶到妇人内壁上端的痒筋,只抵揉了几下,立觉她又湿润起来,道:“我若是山大王,怎会上门送你宝贝呢?”
  白君仪喘息起来,娇哼道:“你道是宝贝,我却觉得那是勾魂的无常棒哩……嗳……嗳……小冤家,不……不要只弄那儿。”
  她上身趴于床面上,浑身忽一阵不能自已的娇颤,只觉李瑟愈刺愈疾,愈揉愈重,几乎皆送于那一小片痒筋之上,差点就欲尿出来,这可是以前极少耍的,心里想到:“这是什么滋味,怎么感觉要尿尿了。”
  李瑟已膨胀至最硬,听白君仪不住软语相求,却偏偏只弄她花房浅处的那片痒筋儿,兴许是看惯了这妇人平时的威风辛辣,这会子便愈想瞧瞧她娇怯软弱的模样,作狠道:“山大王可是不识怜香惜玉的。”
  白君仪哪里还能跟他调侃,反手来推男人,连连娇呼道:“不敢弄那儿啦……要尿哩,真的要尿啦!啊……啊……嗳呀!”
  上半身几欲溜下床面来,却被李瑟的擎天巨柱向上紧紧支住。
  李瑟磨抵着那片软中带硬的痒筋儿,忽觉一大泡热乎乎的汁液淋了下来,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忖道:“难道真把她给弄尿了?”
  白君仪汗如浆出,浑身皆木,玉颈沟现,哭腔道:“快弄里边,好象也要丢了……”李瑟见她神情欲仙欲死,不敢再捉弄,当下立将阴茎深送,大合大纵地抽插起来。
  白君仪这才回过一口气,瘫坐于李瑟怀内妖娆不住。
  李瑟要令白君仪更加快活,又把手探到前面,用两指去捉她那蛤嘴里的肥美娇蒂,一阵轻轻地揉捏抚按。
  白君仪果然美上天去,不住侧首来吻李瑟,下边腻汁如泉涌出,打湿了许多嫩草。
  白君仪颤啼道:“老公……你太会插穴了,插死我了!”
  李瑟却倍感新鲜刺激,探首瞧瞧怀内妇人,只见她美目翻白,丁香半吐,那神态少有的销魂妩媚,抱紧住她那凝脂玉体往下揉按,下边的巨茎却朝上连连高耸,搅拌着花房里那些细细硬硬的嫩芽,愈觉万般美妙。
  白君仪瞠目结舌,娇躯时绷时酥,忽然李瑟龟头揉入花心的嫩眼之内,霎时浑身都酥了,也没出声,便尿似地丢了身子。
  李瑟只觉一大股烫乎乎的浆液淋下来,霎间已包住整根阴茎,顿麻得筋饧骨软,便把白君仪一把按倒床上,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妇人雪臀,龟头抵在她那粒肥美非常的花心上,翘了几翘也熬不过泄了,滴滴疾精打入花眼。
  白君仪趴俯床上,双手各抓了一把被褥,娇躯痉挛成曲,霎间又大丢数股阴精,白粥似地流了李瑟一腹狼籍。
  李瑟将七个老婆的双飞组合几乎玩了个遍。和多个老婆一起玩,有比较,有竞争,有对抗,有相助,充满了乐趣,众女在床上零距离的接触,改善了众女之间的关系。众妻一起交流同李瑟欢好的经验,偶尔还一起联手在床上对战性欲和床上功夫越来越强的李瑟。
  果然过了一个月,有两个女人怀孕了,不过居然是冷如雪和碧宁,她们受宠幸最少,居然一击中的,可见天意难测啊!
  李瑟看见其余几女对碧宁和冷如雪羡慕的眼神,道:“你们别嫉妒,我一定会夜夜加班,把你们的肚子都搞大。”
  众女听了齐声说无耻,笑闹声顿时一片。
  这天晚上李瑟在冷如雪房中陪她,摸着她的肚皮。
  冷如雪笑道:“才两个月,能看出什么啦!你别摸啦!好痒。”
  李瑟笑道:“不摸啦,那就亲亲。”
  二人正说笑间,忽然顿住,冷如雪道:“你去吧!”
  李瑟缓缓站起,向外走去。来到窗外,杨盈云歪着头,俏皮地望着她,李瑟却预感有些不妙,道:“姐姐,不去屋里坐吗?”
  杨盈云道:“不了,我要走啦!”
  李瑟顿觉身上一寒,道:“走?我……我送你。”
  杨盈云转身,李瑟跟在后面。
  李瑟又一次送杨盈云回山,可是这一次和上一次大大不同,李瑟知道,这一去,会是永别。
  二人默默走了一段路。
  李瑟忽道:“姐姐,你不走行吗?”
  杨盈云道:“留下来做什么?”
  李瑟忽然激动起来,道:“留在我身边。”
  杨盈云笑道:“你太贪心了。”二人又陷入沉默。
  过了一会儿,杨盈云道:“我们走的是两条道路了。你已经完全地沉迷在红尘之中了。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走的道路,任何道理你都知道,你宁愿选择短暂的快乐,不去追求永恒的仙道,我勉强不了你。我能帮你的都尽力帮了,希望你能在尘世中快乐。最记得要知足,不要太沉溺在权力之中,那会害你丢掉性命。”
  李瑟道:“姐姐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二人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山谷,杨盈云道:“那就好,你不用再送我了,我们在这里告别吧!她们都在等你呢!”
  李瑟道:“让我多陪陪你吧!我知道早一会儿分别,晚一会儿分别对姐姐来说没有分别,但是对我却有分别。”
  杨盈云噗嗤一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那么多个分别,听得头都晕了。”
  李瑟却笑不出来,咧了咧嘴。
  二人翻山越岭,路过一处清泉处,泉水清澈无比,杨盈云说累了,要休息一会儿。她脱下鞋,把脚放进泉水里。
  清澈泉水中一双白足,自由写意,微笑挂在杨盈云脸上,看上去是那么的轻松自在,一幅绝美的画卷,映在李瑟的脑海里。
  李瑟轻轻道:“这一幕我永远不会忘记。”
  杨盈云微笑不语。
  李瑟望着杨盈云秀美绝伦的脸庞,道:“我知道说什么姐姐都已不在意了,可是在青春正美好的时侯,抛弃世间一切,这值得吗?”
  杨盈云笑道:“早晚有什么分别?看破了就是看破了,看不破永远也看不破。”
  李瑟道:“我不晓得姐姐到了什么境界,可是做神仙真的比什么都重要吗?神仙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对于蚂蚁等生物来说,人就是神仙,可是人也分几等,皇帝是天之子,他可以享受别人没有的待遇,对于别人来说,他是神仙。因为人分等级,所以人间充满了苦痛与悲哀,下层的百姓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可是如果人人都活得不愁吃穿,活得自由自在,难道人间不就是乐土了吗?不就是所说的神仙一样的日子了吗?”
  杨盈云道:“神仙能飞天入地,日行千里,最重要的是没有疾病,没有离合……”
  李瑟道:“可是也没有喜乐。既然不知道悲伤,就不知道欢喜;既然不知道离合之苦,就不懂珍惜眼前之爱……”
  杨盈云淡淡地道:“你想说什么呢?”
  李瑟道:“人就是神仙啊!我们聪明一些的人,就要开化那些愚昧的人,最后让世界不再有战争和饥饿,让人人平等,人人拥有自由。人间不需要有几个神仙和几个大人物,等到人人都明白了,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应该是神仙,人间就是仙境了。”
  杨盈云微笑看着李瑟,右手摸着他的头发,眼里满是柔情,道:“傻孩子,你别急,我知道你是不想我走,可是已经晚了。”
  李瑟道:“什么晚了?”
  杨盈云轻轻站起,脱下全身的衣物,缓缓走进泉水中。
  李瑟见到一副白璧无瑕的躯体,圣洁无比,美丽无比,杨盈云私处那里,已经全然没有瑕疵。李瑟笑了,可是一滴泪挂在眼角,李瑟道:“恭喜姐姐,脱离尘界,达到无上境界。”
  二人微笑着对望,像两座石像一样,亘古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