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炼心】第一集
第一集
第一章、论道飞升
兰风山上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方停,兰风山乃古之仙山。与名山大川相较,无华山之险,泰山之壮,峨嵋之秀,只因仙迹传说,故才名显于世。
此时兰风山上雨过天晴,天高气爽,夕阳西下时候,一人身形飘飘漫步兰风山极顶,他仰望西天,见朵朵残云如峰似峦,一道道金光穿云破雾,直泻人间。在夕阳的映照下,云峰之上均瓖嵌着一层金灿灿的亮边,闪烁着奇珍异宝般的光辉。不由轻声吟道:“谁持彩笔染长空,几处深黄几处红。”
然后却是一声叹息,深邃的目光透过天幕,象看穿了什么一样。
他旁边的一个年纪约二十上下的年轻人,眉清目秀,呆道:“师父,您……您怎么叹气?我……我从记事起就没见过您叹气。”
他见师父仰首望天,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一样,发出奇异的光芒,然最奇处乃是只觉师父此时人与天合,如若与万物混为一体,那么自然和谐,如同天与地和他同在,亘古以来就有之,这年轻人不禁呆了。
那人轻轻地转过身,他高额白眉,鼻直口阔,目蕴天庭,一缕白须赛雪,真个是一副神仙模样。他轻轻抚摸着那年轻人的头颈,说道:“我传英威镇江湖数十载,锄强扶弱,斩妖除魔,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受万人景仰,后来退隐江湖,看破红尘,乃穷究宇宙人生之理,登临仙界之道,孜孜以求近百年矣,到如今大道将成,复有何叹?只不过想起你沦落人间,不能和为师同登仙界,身混同于流俗之间,性泯灭于庸俗之中,心感不到众妙之门,识坠落在红尘之畔,不禁担心。”
那年轻人听了一怔,忙跪下恳求道:“师父,那么您就带徒儿一起成仙而去吧!”
他师父还没回答,忽听一人大笑道:“求他?小子,你还不如求我,他连师徒之情都看不破,割舍不下,如此道行,还想成仙飞升?诚可笑也。”
说完笑声更炽,那人由远处而来,只几个起落就到了二人跟前。传英听了也不动怒,微笑抚须言道:“徒儿,这是你师叔天灵子。”
那青年见来人白面黑须,风度非凡,只不过三十许年纪的样子,怎么倒会是师父的师弟了,看来真是稀奇,不过也不敢乱问,便跪下道:“师叔,小侄李瑟拜见师叔。”
天灵子也不看李瑟,只道:“罢了,不用多礼。”
盯着传英道:“师兄,你躲起来不见我,将近四十年了,这回你以天心感应之法叫我来,所为何事?怎么,你不怕再见我了吗?”
传英微笑道:“你心里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你却不肯说出来,你到底怕什么?逃避什么?”
天灵子眼睛一缩,冷笑道:“我怕什么?我逃避什么?我看怕的是师兄你吧!躲起来四十年来不见人,我倒想问师兄有什么可怕的。”
传英严肃地道:“是的,我怕。我怕你还是执迷不悟,误解道法,沉迷于声色之道,留恋于女色之间。你要是再进一步,那么地狱之门正为汝设;你若能尽快省悟,后退一步,则天堂之门便为汝开。”
天灵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传英,大笑道:“你!你知道什么?道藏真经三千卷,你懂得多少?哈哈……”传英还是平静地道:“隐形变化之术,气禁胎息之功,符咒印章之秘,奇门遁甲之诀,祈禳禁忌之法,分形变化之道,小术尔。我不徒明五经、知仙道而已,兼综九宫三奇,推步天文、河洛谶记,莫不精研。”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几十年没见了,还是这么的厚脸皮,仙士闭心,不思虑邪恶利得,若昏昏冥也。那是一种断绝一切尘缘俗事、如醉如痴、一心味道的体验;是一种特别的直觉体验,这种体验乃是心物一体的,当排除了一切外界干扰时,就能如幻似真地体验到与至上神、太上老君的同在,天人合一的境界。你连师徒之情,人间的尘事都看不明,看不破,还妄称知仙道?我不知师兄所云为何!”
传英说道:“仙人,人也,就算看不破人情,有何稀奇?大道深渊,岂能言明?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是以阴阳自起,变化自正。故能刚健运动以致其高,清明大通,皓白和正,纯粹真茂,不与物糅。确然《大易》,干干光耀,万物资始,云蒸雨施,品物流形,元首性命,玄玄苍苍,无不尽覆。地之性得一之宁,而地之所为非宁也。无知无识,无为无事,以顺其性。无度无数,无爱无利,以保其命。是以山川自起,刚柔自正。故能信顺柔弱,直方和正,广大无疆,深厚清静,万物资生,无不成载。顺其自然,正是因为天地的无为,才保持了现在天覆地载、万物繁盛的和谐状态,而就正是大道和自然本性的最佳显现。你妄想以人灭天,以闺阁之事,行天之道,以阴阳之常理,修人性之绝伦,岂不谬乎?”
天灵子一怔才道:“无根树,花正偏,离了阴阳道不全。金隔木,汞隔铅,阳寡阴孤各一边。世上阴阳男配女,生子生孙代代传。顺为凡,逆为仙,只在中间颠倒颠。阴阳得类归交感,二八相当自合亲。若阴阳各偏,或阳感而阴不应,或阴求而阳不招,或阳过而阴不及,或阳盛而阴不足,皆是真灵之花有偏,不中不正,道不成全也。人之真情如金,真知如铅,二物属刚;灵性如木,灵知如汞,二物属柔。真情真知,刚而易沈;灵性灵知,柔而易浮。若以性求情,情来归性,以真制灵,灵归于真,刚柔相应,阴阳和合,化为一气,生机长存而不息矣,以男女交合之处为中间,以男采女血为颠倒,逆而为仙,岂有谬乎?我九十有八,却白面黑须,临仙之道,其不远矣,可笑师兄鹤颜却白发,老态毕露,却不自行检讨,却来教训别人,太可笑了,哎!数十年不见,没想到师兄糊涂成了这个样子,开始我还以为师兄有什么宝贝的东西要拿出来炫耀呢!”
说完跌足狂笑。
一旁呆看的李瑟心想:“师叔沦入魔道了,还不自知,真是可怜。”
只听他师父传英叹道:“无根树,花正新,产在坤方坤是人。摘花戴,采花心,花蕊层层艳丽春。时人不达花中理,一诀天机值万金。借花名,作花身,句句《敲爻》说得真。师弟,看你的意思,你定是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此句吧!”
天灵子言道:“何为妄猜妄作?我以此道返老还童,《黄帝素女经》里也云:”一日御七女不泻者,可以成仙。‘你自以为是,却云我是妄猜,难道古来很多的道家都是妄猜?张真人遗此《无根词》一书与我二人,寄厚望于你我,可笑你道行浅陋,却妄言教训起人来。千里见我,原来师兄是叫我来听教训的。哈哈“
传英皱了一下眉,苦笑道:“五十年前,张三丰真人以此书赠我二人,却料不到使你竟沦入了魔道,可叹啊!”
然后耐心地道:“新者,本来之物埋没已久,忽而又有之,谓花至于新,光辉复生;如月现于西南坤方,纯阴之下,一点微阳吐露,比人之虚室生白,真灵发现,复见本来面目矣。这个本来面目,即我本来不死之真人,有此人则为人,无此人则非人,乃我之秉受于天,而得以为人者是也。但此真人不轻现露,非可常见,当虚极静笃、万缘俱寂之时,恍惚有象。虚极静笃,即坤纯阴之象,故曰‘产在坤方坤是人’。这个人久已为尘垢掩埋,绝无踪迹,一旦现象,便是新花,时不可错,急须下手,摘之采之,以为我有。摘花戴者,摘此真人之花也。采花心者,采此真人之心也。渐摘渐采,由少而多,积厚流光,真灵不昧,则花蕊层层,万理昭彰,随心走去,头头是道,其艳丽如春日,阳气遍地,处处花开矣。但此花人人俱有,人人俱见,人人不达,每多当面错过,若有达之者,超凡入圣刹那间耳,故曰‘一诀天机值万金’。仙翁慈悲,借花之名,作花之身,即有形无,句句‘敲爻’,分说先天之旨,盖欲人人成道,个个作仙,奈何时人不达此花中之理,而犹有像师弟这样的以御女闺丹妄猜妄作的人,虽仙翁亦无如之何也。可不笑诸!”
天灵子冷笑道:“师兄的长篇大论,我听了也没什么,你无非说我行的是魔道,你却行的是正道,那么,请问师兄,你的正道修的如何了?”
传英又是一叹道:“我早知道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的,不过勉力为之而已,另外叫我徒儿听听大道之理,今日‘我三叹脱俗’,了结尘缘,即将成仙飞升而去,你们二人见了,可以坚定道心,他日飞升仙去,也不远也。”
天灵子惊道:“你……你又骗我。”
传英说道:“骗你什么?你已达‘天心通灵’之境,感应得到的,你不过不愿意相信罢了。你要不要来试试,看看你的‘九幽刀法’能奈我何?”
天灵子一怔,才讥笑道:“你这话就是骗人的,世间武功,能测出仙道吗?你被江湖中人尊为‘刀君’,要应付我的刀法,还不是绰绰有余?”
传英大笑道:“好见识,你确是说的对,传说中所载‘画符请雨’、‘分形变化’、‘醉卧深渊’、‘烈火不灼’、‘冬设瓜枣’、‘夏致冰雪’、‘鞭巫驱邪’等神异事迹,乃小术耳,我如今六神俱通,天下之事,无所不能,第一目通,能微视洞达,坐见十方,天上地下,无有障蔽,六合内外,鬼神人物幽显大小,莫不了然分明,如视掌中。二耳通,能洞听天上天下,四面八方,一切音声,无不悉闻,人天禽兽、飞蠢动,一切众声,闻悉晓了分明。三鼻通,晓百和宝香,分辨气数浓薄,差失纤毫必记,四方上下,异域绝境,香臭之气,闻如面前。四舌通,万品众物,合为一食,经舌悉知种类,分别其味。五身通,能飞行上下,履火涉水,经山触石,无所慑碍,分形散体,千变万化,形长充于八极,短入于毫微。六心通,回一切法,皆悉空净。”
边说边手里往天空一挥,瞬时,天空放大光明,亮如白昼。
天灵子和李瑟都惊得呆了,传英却又轻一挥手指,只见一汪清水从他手指流出,竟流进眼前的一个画面里,那水在画面里蓦地变大变迅,汹涌如长江之流,阻断了一路人马,那画面里的人马都在江边摇头叹气不已,天灵子和李瑟二人都是惊得说不出话来。传英手臂轻挥,一时撒土成山,画地为牢,断地为渊,点火成林,云雾为阵,一共阻隔了六路人马。传英说道:“见不如不见,机缘已了,再见无期,你二人有此机缘,观天之道,只望善加利用,执天之行,若能坚持,尽心尽力,他日仙界相见有期。”
这时忽地天上传来音乐声响,又有扑鼻的氤氲香气,都是闻所未闻的,真是难描难画,李瑟忙跪下哭道:“师父,您要去了,不如带弟子一起去吧!我……我舍不得您。”
传英微笑道:“痴儿啊!昔日刘安得道,一人飞升,仙及鸡犬,我岂不能带你们飞升?不过仙分九品,你们到天上不过下仙,从仙之流,古语云:”宁为鸡头,不为凤尾。‘何况你们都有仙根,不怕他日不能得成大道的。我若带你们去,反是害了你们。“
李瑟道:“师父,那弟子以后该怎么做?”
传英捻须道:“入世方可出世,你在红尘中历练去吧!若要心坚,何事不可成?我命在我不在天,切记。”
接着对天灵子说道:“你几曾见过流云可驻,春花把冬扼过?”
话音声中,传英身如柳絮,飘飘而起,天灵子也是泣道:“流云,你还记得她?你别走,你别丢下我们啊!”
一幕不可描述的奇景出现在天灵子和李瑟的眼前,那种体验用语言无法说出,看到的景象也用他们以前的感知,所知无法说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只是第三天后,李瑟从迷茫中省来,看看四周,一个人也没有,他的师叔天灵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李瑟失魂落魄地在山上过了几天,经过了这次事情之后,他的武功不进反退,从天通眼的境界跌落到了天灵眼的境界,他心知他再也不能象从前一样修炼了,想起师父说的入世方可出世的话,便打点行装,下山去了,想起师父仙去,他如今贵为刀君了,受人景仰,心里也满是兴奋。
第二章、甫为淫贼
李瑟离了兰风山,也没有什么目标,便在江湖上闲逛。不觉已经过了月余,他武功本高,可是因为没遇到什么高手的缘故,在江湖上还是默默无闻,他也无心求名,只不过随遇而安而已。
他对于在路上遇到的新奇事都是好奇不已,也觉得大是新鲜,不过有时想起师父凭空御虚,得道飞升时的情形,心里还是震颤不已,那种说不出来的体验对他的影响之大,难以言表,想起师父以前告诉过他的话,武林中和刀君齐名的剑后是他的对手,刀君和剑后是二个武林神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是错综复杂,既是朋友,对手,也是情人。
师父传英用四十年才忘了那个出自隐湖小筑的剑后,刀道臻于大成,以后乃进军天道,现在师父已去,现在的刀君便是他了,他将面对什么样的剑后呢?他自己也觉得好奇,不过想起师父临去的情形,李瑟不禁心里暗下决心:“师父,弟子一定会摆脱俗世情缘的,一定会见到您。”
这日,李瑟来到一个叫镇山的小镇,这里离华山不远,不过百里之遥。李瑟心想:“既然来到了这里,不如明日去华山逛逛。早闻华山之险,天下无双了。”
打定了主意,他便在一个叫悦来客栈的客栈歇息。他到此地,也是机缘凑巧之下来的,原来他在路上遇到一伙押镖的,路遇强盗,他就露了一手武功,助那些镖师打跑了贼人,那些镖师见他武功高强,又没有什么目的地,便邀他一路,李瑟见那些镖师倒也有趣,再说一路上又管他吃喝,他便没甚推迟,也就跟着他们一路了,到了押镖的目的地才分手,是以到了此地。
晚上李瑟洗漱完毕,便在床上练功,功毕休息,哪知睡到二更时分,李瑟忽地惊醒,眼睛一缩,自然地抄起刀来,横于胸前,只觉窗外院中,一人魔气之盛,生平未见,李瑟乍惊之下,立刻心如止水,浑身的精气达到了最佳状态,因为这是个和李瑟同级别的对手,他的魔气之强,简直超过了李瑟的想象,以李瑟天灵眼的境界,他竟不敢肯定能胜过他,心里竟暗悔自己没有恢复到天通眼的境界就遇到他。同时李瑟也知道窗外那人同样也感应到了他自己的存在,在院中定住身形在等待他。李瑟定了定神,一咬牙,身形一动,穿窗而出,来到客房外。
眼前的是一个黑衣人,怀里还抱着个女人,那女人已经半裸,容颜很美,似乎她还没昏迷,因为李瑟感觉她好象看了自己一眼,李瑟只记得这些,因为对着一个魔功大成的魔头,李瑟对她有如此感觉,那女人一定很美,才叫他略有印象,否则要是一般女子,李瑟心里绝不会有一丝印象和感觉。
李瑟立刻只感到一双眼睛了,别的李瑟什么也看不见了,那人的眼睛幽黑如深洞,李瑟望向他的时候差点觉得掉进了冰洞里,李瑟急运足功力,和他对望。那人仿佛从地狱里来的一样,天上的月亮清冷地洒向地面,更增添了一丝诡异。
那人忽问道:“刀君?”
李瑟也不吃惊,只答道:“是”。那人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两不相犯,怎么样?”
李瑟心如电闪,说道:“你放了她再说。”
那人叹道:“那看来是没商量了。”
他话音才落,李瑟一刀而出,这是李瑟全力而发的一刀,气势之盛,别人要是看见一定把李瑟当神来崇拜,可是那人随手甩开了怀里的女人,轻轻地就闪过了他的惊天动地的一刀,李瑟似乎还听到了他又叹了口气,竟心里忽地闪过师父“三叹脱俗”时的情形。
李瑟如影随形,刀刀向那人攻去,李瑟知道如果他有反击的机会,自己几乎必败无疑,而且败就是死,在李瑟和他之间的真气互感的情况下谁也逃不掉的,不过当世能在刀君的天刀之下,从容避开的也不多见。
那人展开“天魔缩影大法”闪避,在李瑟凌厉的刀光下,大耗真气,他乃绝世魔头,立刻察觉了,便不再躲,却闭上眼睛,然后竟掌掌劈在李瑟的刀背上,绝不落空,每一下两人同时都是一震,他们在拼内力了。李瑟没料到对手魔功如此高强,他甫一出道,就遇此高手,不禁心里叫苦。
二人比拼内力,无疑李瑟才二十岁,那魔头的功力一定高过李瑟,可是李瑟却没法以招式取胜,李瑟用尽绝招,却一点也逃不过那魔头的灵觉,差点难过的要哭。李瑟每一震,就内息受伤,不过对手也不好过,交手第八招的时候,李瑟一下被震退开来,还吐了口血,那人也是一样,李瑟借那一震之力,倒飞回屋中,然后心里一动,忽然散去浑身功力,然后置刀于桌上,慢慢再退开。他此举大是冒险,不过他知道他比那人受伤为重,不冒险是不行的了,他散了功力,他们谁也感觉不到谁,对于他还是有利的。
李瑟才一退开,还没等思量对策,那魔头就破窗而入,一掌向桌上劈去,李瑟万料不到他如此强悍,竟敢如此冒险,想来定是感应到了他的那把宝刀的精气,想杀他一个措手不及,李瑟见他一招使出,破绽大开,再不迟疑,一掌劈去,那人闷哼一声招架,双掌一交,二人又都吐血退开,都各跌坐在屋角喘气,这一招李瑟大占便宜,可是仍未能致敌,心下骇然,二人都受了重伤,都运功恢复气力,谁恢复快,谁的胜机就更大一些,李瑟忽然感觉他的魔气没有消弱,心中一惊,才知道他魔功确是高强,内力比他强上一些,他先疗伤是为了击杀自己的把握更大一点,要知道他自己贵为刀君,刀君的最后一击,谁知道威力呢?他也是不敢冒险。李瑟心里虽然明白了处境,却也不慌,集中精神恢复,聚积功力,他冷冷地等着,心想:“谁要杀了我李瑟,他也不会活下来的。”
面临生死前,李瑟那么的冷静,他什么都不想,只有这样才有机会活下来。
可是那魔头还不动手,李瑟分明听到了他喘气的声音,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虽然李瑟也感觉到魔气也越来越重,但他却清楚地感应到那魔气很混乱,似乎失去控制一样,李瑟不由奇怪。忽然那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一掌劈来,那一掌之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强劲的魔气弥漫全屋,可惜却没有准头,李瑟就轻轻一跌,跌进了他的怀里,只一掌就击中了他的胸口,在惊天霹雳声中,在那魔头的掌力下,房间已荡然无存,变成了平地,而李瑟也打得那魔头嘴里狂喷鲜血,李瑟被他内力反震,跌坐在地上,气血翻腾。
二人都是喘气,那魔头竟然忽地“哈哈”大笑道:“这真是命啊!谁也逃不了天命的!”
说完冷冷看着李瑟,说道:“你以后也逃不了天命的。不过我花蝴蝶阅尽天下美女已经没遗憾了,要不是我天魔精气发作,你虽为刀君,也不是我对手。”
说完看了看那个美女,鄙夷地对李瑟道:“要是我御过她,你岂是我敌手。”
李瑟怒道:“你原来就是淫贼花蝴蝶,你坏事做尽,老天早该叫你死了。”
花蝴蝶一叹道:“不错,我是该早就死了,能逃脱天魔气的控制,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我死就死了,也没什么遗憾,不过我死后,我的《御女心经》怕要失传,大是可惜,里面有我多年来的心得,不如就送给你吧?”
李瑟怒道:“无耻淫贼,你当我李瑟是什么人?我要那东西有什么用?”
花蝴蝶郑重地道:“我们道、魔本是一家,《御女心经》里的心法对你也是大有好处的。”
李瑟晒道:“笑话,我刀君倒要修炼你们淫贼一派的武功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花蝴蝶黯然道:“不要就不要吧,可惜了我的藏宝图了,我纵横江湖二十年盗得财宝无数,看来也只好陪我下葬啦。”言下甚是可惜。
“什么,财宝?”
李瑟呆了,心想:“本刀君什么都有,就是没钱,要不也用不着混吃混喝到了这里,遇此大淫贼。”李瑟不禁心动,踌躇起来。
花蝴蝶察言观色,又说道:“如果你为我的心经找到传人,我就以我的宝藏相赠。”
李瑟说道:“你信得过我?”
花蝴蝶说道:“刀君一言九鼎,有什么可信不过的,就怕你不答应。”
李瑟心想:“财宝是一定要的啦!可以接济一下自己这个大穷人,多余的给些别的穷苦人,也是一大善事。不过给他的淫经找个传人也不行。”
忽地心里一转,便点头道:“好,你要给我宝藏,我就替你找个传人也就是了。”
心想:“我给你找个白痴传人,给他你的破书,他若学不会,可别怪我。我只答应给你找传人,可没说是什么样的人。”
花蝴蝶听了却甚是欢喜,交代了李瑟很多事情,什么这个瓶,那个罐,总之拿出一大堆淫药,又拿出一大堆淫书,最后交代了了什么藏宝图,说完后,死了。
李瑟见花蝴蝶已死,不禁“哈哈”大笑,他实在是痛恨淫贼,便踢了花蝴蝶的尸体一脚,骂道:“他妈的,不早死,死前说那么多干什么。浪费本刀君时间。”
忽地想起还有个美女在地上,心想:“对,要保持风度,本刀君可是武林的大人物。”
李瑟收好花蝴蝶那家伙的东西,主要是藏宝图,来到那半裸的女子身旁,把那美女的穴道解开,那美女立刻下拜,正要说什么感激的话,李瑟却正眼也不瞧,他可没兴趣听,只摆摆手道:“好啦,好啦,你快回家去吧,我还要疗伤呢。”
那美女看李瑟一脸厌烦的样子,也没敢多说什么,但还是期盼地问了一句:“恩公尊姓大名?可否赐告小女子?”
李瑟看她一脸期待的模样,大是动人,本来以他的修行,岂会动心?可是也不知怎地,就做了一件令他后悔一生的事情,李瑟说:“本刀君名叫李瑟。”
那美女欢喜地一拜到地,满意而去。而李瑟也叫来了吓得呆了的店主,吩咐他处理了尸体,又要了个房间,运气疗伤去了。
李瑟在屋里运气疗伤,可是受伤太重,只恢复了一半的功力,心知看来只有慢慢疗伤了,不禁暗呼淫贼好厉害,心想:“我才出江湖,就遇到了这么厉害的角色,要不是运气好,师父在上天保佑,那淫贼不知怎地魔功大乱,我刀君还没当几天,小命就要不保了,不过经此一役,我刀君的大名就要传遍江湖了。”
心下也不禁得意。
早晨李瑟用过了饭,没事情做,就翻了翻那淫贼的破书。叫?叫,对了叫《御女心经》,李瑟看了看,里面都是什么阴阳交合啊,什么十八种那个什么的姿态,还有什么三十六绝技,都是淫秽不堪的下流的东西,李瑟看了不禁勃然大怒,要不是答应给那淫贼找个白痴传人,早就把它撕了,然而最可气的是又翻到一本淫书,名字叫《泡妞大法》,前言说只要是女人,只要按着书里的做,那就是贞节烈妇,十世下凡的玉女,也会手到擒来,李瑟虽然心里痛恨的要命,但好奇之下,还是看了第一页,只见开篇言道,欲要成功,一定要下定决心,要对自己说,你就是个淫贼,你就是天下第一淫贼,不要自尊,不要脸皮,为了泡妞,不要礼教,不要是非,用尽手段,必能成功。李瑟最恨淫贼了,看了这几句话,只气了个倒仰,气的他差点要把这书撕了,幸好这时候,店小二来报告说有三个人要求见。李瑟就把那些破书塞在怀里了。
只见来的是一个老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慈眉善目的家伙。那和尚道:“阁下是李瑟施主吗?”
李瑟说:“是啊?三位是?”
和尚道:“老衲少林方丈不清,这二位是华山派掌门古玄中和泰山派门主司徒明。”
李瑟惊讶地“啊”了一声,心想:“我李瑟才出江湖,刚宰了个大淫贼,这帮家伙就知道我是刀君啦!这么快的来拍马屁了,难怪他们几大门派存在江湖几百年了还没散,就靠这功夫混过几次江湖大难的。”
原来李瑟听师父讲起过武林的几个名门大派和他之间的关系,要不是他师父力挽狂澜,救几大门派于水火,魔教早就歼灭了几大正派了。
李瑟心里虽有些瞧不起,可是嘴里却连忙道:“原来是三位大驾光临啊,我李瑟乃江湖无名小辈,还没前去拜见,倒是麻烦三位前辈亲自来见了,真是失礼之至。”
华山掌门古玄中道:“哪里,哪里,在下还要多谢昨夜公子解救了小女香君呢。”
李瑟这才了然,心想:“原来那女的是华山千金啊,难怪美丽非常,听说好象江湖八大美女有她一个呢,不过要不是她运气好,遇到了我,恐怕江湖八大美女就除了她的名字了。”
只听那华山掌门古玄中继续道:“为了多谢大侠救小女的救命之恩,请大侠受老朽一拜。”
说完就要下拜,李瑟哪里能真的叫他拜下去,忙要去扶,忽然似乎看见泰山派门主司徒明露出得意的一笑,李瑟心里一动,心想:“不好,他怎么不开口叫我刀君?有阴谋。”
想及此,李瑟连忙一闪。
果然只见华山掌门古玄中袖里一剑刺来,李瑟闪的快,才没被刺到,不过衣服还是破了,李瑟差点气晕过去,“真卑鄙,他们是正派的掌门啊!看来十有八九是假冒的。莫非是那淫贼的一伙?”
李瑟还没等再想,那个秃头和尚的浑厚的“金刚掌”就迎面而来,侧面还有泰山的“流风剑气”,李瑟不能挡其锋芒,只能闪避。不管他们是什么人,可是这些少林绝学,泰山剑气,倒都是真的,也厉害无比。李瑟心下不禁叫苦。
李瑟长仓促下只能闪躲,心想:“别叫我拔出刀来,你们这些王八蛋,等我拨出刀来,你们就死定了。死淫贼!你们竟然这么快来报仇了。”
可是李瑟哪有机会拔刀,那三个人岂会给李瑟机会?李瑟在狭小的房间实在是躲不开了,只能一掌拍开司徒明的宝剑,李瑟与司徒明同时吐血,李瑟心里大怒,心想:“要不是我只有一半内力了,非给你好看。”
还没来得及转念,“不好!老和尚的金刚掌!”
李瑟忙又是一挡,“嘿嘿,老和尚你也吐血了吧,哈哈,我刀君李瑟厉害吧!”
李瑟还没等说完话,一口真气便上不来了,立刻昏了过去。
李瑟一会就醒了,心想:“看他们的武功和气度,绝对不是假冒的掌门,他们干什么要杀我啊?给我机会,我要知道啊,我可是刀君啊,正派的一伙的啊。”
李瑟不能动弹,自是被点穴了。只听司徒明道:“花蝴蝶这淫贼果然厉害,难怪纵横江湖二十年,做下无数奸案,不仅没人知道他真面目,还叫他逍遥至今。”
那老和尚也说:“是啊!是啊,老衲二十年没受伤了,鲜遇敌手,今天终于遇到高手了。”
李瑟一听他们的对话,差点又晕过去,心想:“他们在说什么?啊?把我当那淫贼了?真不要脸,要不是本刀君和那淫贼花蝴蝶拼斗受了伤,凭你们三个再练二十年你们都不伤不了我,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说明白,解除误会再说。”
当下李瑟咳了咳道:“三……三位前辈,花蝴蝶已被在下杀了,你们误会我了……我……”李瑟吐血不止,再也说不下去了。
老和尚不清道:“不错,我看你的功夫好像是正派的。”
李瑟大喜,心想:“老和尚毕竟有几分见识。”
却听不清说道:“不过我们先搜搜你再说。”
“啊!”
李瑟嘴巴张得能装下个鸡蛋,心想:“糟糕!那该死的什么心经。”
果然三人看完从李瑟身上搜出的东西,脸色都变了。李瑟心想:“他们定力真差,一定想歪了,看,脸都绿了,不,是红了。”
李瑟忙道:“那不是我的。”
不清道:“施主的意思是这些破东西是我的?”
李瑟忙辩解道:“不是,不是啊……”平时李瑟嘴没有这么笨的,可是当此情形,李瑟气得差点都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不过幸好三人还都有耐心,慢慢地李瑟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三人就开始商量。泰山派门主司徒明说:“我看这小子不象淫贼。他这么年轻,怎么会是花蝴蝶?”
李瑟听了心里高兴,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司徒明,心说:“老兄,你真有眼光,喜欢死你了。”
古玄中道:“花蝴蝶驻容有术,要不是这么年轻,怎么他奸污过的女子怎么没一个恨他的呢?还千方百计为他开脱,致使江湖人物,二十年来,不仅没有抓到他,连他的模样都众说纷纭。要不是驻容有术,这小子这么年轻,那会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要合我三人之力,才能擒住他?”
司徒明听了立刻摸了摸李瑟的脸,大是羡慕,说道:“你这小子真是厉害,这么样的脸蛋,难怪那些女人被你迷住。”
李瑟听了目瞪口呆,忙道:“不是,我确是今年二十岁,我都说了,我乃当世刀君,你们要误会了我,我也没有办法。”
三人见此事重大,便商量了起来,一会就争论的不可开交,嫌李瑟吵点了李瑟的穴道。
三人你争我吵,争论的不可开交,却都没准主意,只听得李瑟一会喜,一会悲,难过之极,却心里只能大叫救命而已。正在这个时候,一个绿衣美女走了进来。李瑟一眼瞥见,心里大喜,原来昨天晚上救的那个美女叫什么古香君的来了,心想:“这回可以说清楚了吧!”
悬着的一个心才放下来。
那绿衣美女古香君进门说道:“爹爹,二位前辈,你们怎么来啦?”
忽然一眼看见李瑟衣衫破裂,满身鲜血,呆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立刻扑了过来,伏在李瑟身上,哭道:“爹爹,他怎么啦?”
却见司徒明老脸一红道:“没什么,只不过被我们点了穴道了。”
古香君哭道:“好端端的,点他干什么。”
虽然李瑟身上的美女温暖滑腻,香气扑鼻,可是李瑟看见古玄中那杀人的眼光,不由心叫不好,心里只想:“拜托,求求你,就当我没救过你,我是你的仇人好了,你快离我远一点吧!”
果然古玄中怒道:“这淫贼,人人得而诛之,香君你快让开,我要杀了他。”
哪知古香君抱得李瑟更紧了,李瑟气得心里大骂:“死女人,你她妈干什么,我是你什么人啊,快滚啊,要杀人啦,救命啊!我又不是你老公,你抱着我干什么,奶奶你的快滚啦!”
原来他一路和哪些镖师一起,倒学会了两句骂人的话,就是“他妈的”和“奶奶你的”。那些镖师还说道:“公子,你这么个文质彬彬的样子,怎么像江湖中人,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骂人才行。”
李瑟那时听了只一笑,没想到当此危急时刻,气得心里乱骂起来,要不是穴道被封,怕要破口大骂了。
古香君哭道:“他不是淫贼啊!他是女儿的救命恩人,如果爹爹要杀他,先杀女儿好了。”
李瑟听了古香君的话,真是要被气得昏倒了,心里骂道:“你他妈的死女人,你要干什么啊?你这是救我啊?天那!”
古玄中听了果然更是大怒,说道:“好,你连家门都不要了,也要保护这淫贼,那我就救成全你好了,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一剑奔古香君而来。古香君也不闪避,只哭泣道:“爹爹,请恕女儿不孝啦,以后不能侍奉左右。请您以后多加保重身体。”
古玄中听了忽地弃剑于地,痛苦地捂着脸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司徒明看着李瑟,钦佩地道:“果然好手段,厉害,真是厉害。”
这时不清道:“老衲……想明白啦!既然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不是淫贼花蝴蝶,就留他一命好了。”
李瑟大喜,心道:“英明真是太英明啦!少林的方丈到底有些见识。”
不清继续道:“不过,未免后患,武功不可留。”
“啊,这是他想明白了啊,他真是太他妈英明啦!我的大侠梦啊,我的天道啊。对了,师父不是神仙了吗?师父,救命啊……”李瑟晕了过去。
李瑟醒来的时候,发觉躺在床上,眼前一个美女,美丽动人之极,明眸皓齿,顾盼生辉,正是古香君。她见李瑟醒来,微笑道:“公子,你醒了啊!”
李瑟虽练成了天灵眼,一般不会动情,但在这美女面前也不能太无理,李瑟一笑道:“是啊!多谢古小姐关心。”
古香君道:“你没事了吧!”
李瑟一惊,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立刻运气一查,“什么,没真气了?!”
李瑟连忙跳起来摸了摸全身,“他妈的,我被废武功啦!我的天道啊……”李瑟狂叫起来,忽地昏了过去。
李瑟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了泪流满面的古香君,轻轻地用她的小手给他抚胸,见他睁开眼睛,古香君哭泣道:“都……都怪我不好,连累了你,我……我恨死自己了。”
“你她妈还装同情。”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看着她,喊道:“你她妈去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我是淫贼,你这千金小姐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他妈的滚啊!”
李瑟把她推到了地上。
古香君哭道:“我知道你是好人,都怪我连累了你,我没救了你,我只好照顾恩公你一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这个身子,情愿做牛做马来报答恩公,也赎我爹爹的万错之于一。”
李瑟武功全失,绝不可能再修天道了,一直以来的梦想碎了,他始入江湖,竟然生不如死,还没等名扬天下,竟然稀里糊涂被人正派人物,废了武功,此刻脑里乱哄哄的,心里也是没有着落,只想一心去死,也不知道怎么了,忽地狞笑道:“报答,什么报答?我是个大淫贼,你她妈就是想要离开,我还能叫你走?”
李瑟眼睛通红,如野兽一样,向古香君扑了过去,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古香君心里害怕,却不敢反抗,只是求道:“你……你别这样。”
李瑟见她露出的肌肤赛雪,头更是昏了,只道:“不这样,要怎么样?”
(01)半推半就·李瑟强入古香君
李瑟继续撕开古香君的衣服,抚摸着古香君滑腻温香的身体,见她浑圆尖挺的玉乳弹性十足,可爱非常,眼里便都看不见了,只握着玉乳,肆意蹂躏,只觉得浑身要炸了一样,只想找个地方要发泄出气。只见俏耸的雪阜之下乌茸稀疏,柔如燕草,间中一条粉色嫩缝紧紧闭合。
古香君不敢动弹,只有无助地望着他的放肆摸舔,心中幽怨欲泣。李瑟凭着一股原始的欲望,粗喘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脱光衣物,迫不及待地将一根早已勃翘如柱,硬如铁棒的巨物移到古香君的腿心,火烫而硕大的龟头抵住了花苞。
触及的刹那,古香君悸叫到:“不可以!”下体扭动得厉害,更让龟头和花瓣一阵耳鬓厮磨,两人的下体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李瑟却仿若未闻,手擎膝顶将她牢牢固定,试探地朝前顶了一顶,谁知只没了半分龟头,前端边似给什么紧紧箍住。
古香君惊惧着颤泣道:“求求你……不要!”,心中恐惧,但已经不敢乱动,知道再反抗只怕后果严重,一副任君摆布的样子我见犹怜。
李瑟稍微加力,依然无法再往前去,但是龟头和穴口却摩擦得很是爽美,加上自己前端流出淫液,那种滑滑的感觉销魂蚀骨,于是挺紧腰杆,膨胀的龟头在两片柔嫩的花瓣内抵抵探探,顶得古香君嘤嘤哼呀,但身子拼命往后缩去,殊不知这娇羞怯惧的摸样更是诱人,惹得李瑟越发恣狂,力道愈来愈重。
古香君突感一股难耐的强烈酸软从低下窜出,直袭心头,不由一声娇啼,双手抱住李瑟后背,螓首前冲,张口咬住了李瑟的肩膀。
李瑟吃痛,本能一挺,龟头蓦然突破了神秘的枷锁,刹那间,血潮迸涌,巨茎已深深地陷没在紧紧纠结的嫩穴之内,将少女变成了妇人。
古香君悸啼一声,花底宛如撕裂般剧痛起来,李瑟这时龟头也是生疼,腰间被古香君两条玉腿死死夹住,进退维谷,于是也凝着不敢乱动,等龟头的疼痛消失。
片刻之后,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古香君内里似在悄悄收束蠕动,正一张一吸的紧握着这个入侵的巨物,两人都觉痛楚淡去不少,李瑟只想继续挺进,让紧窄的阴道尽根包裹住自己的阳物,而古香君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过又奇妙的饱胀,令她感觉到下面前所未有的充实。
随着李瑟的挺入,古香君感觉胀痛中有一丝几不可辨的快美,虽然细微,确实撩魂荡魄。似涩又腻的柔软甬道紧紧吸附住李瑟的粗挺,没有留下一丝空隙,纷至沓来的美妙令得李瑟几乎快疯了,顶到底后开始回抽,龟头的沿子不知道刮到了古香君内里的哪个肉芽,她倏尔酥麻,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似有什么涌了出来。
李瑟忽感甬道一润,变得滑畅起来,美得心脉皆贲,眼睛瞥见古香君眯目吸气,只觉其态出奇娇美,骤然控制不住自己,突尔改弦易张,复又前顶,力道凶猛,竟然一下刺到了更深的地方,前端蓦软,不知顶到了一粒什么,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古香君娇啼一声,上体弓弹而起,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李瑟美得龇牙咧嘴,谁知那物一触即失,诱惑得他忍不住再次刺探,因之天生奇硕,转眼便又勾着那物,只感奇嫩无比美妙绝伦。
“不要……不……”古香君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李瑟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他并不明白为何如此,但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熬住狂炽的欲焰。
古香君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痛!不能……怎么能……能这样……我不要……”她虽喊痛,但却惊讶地发现,痛楚正在不知不觉地减缓消退,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感觉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李瑟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龟头不断地穿梭花苞,心中反覆咀嚼着古香君的喊叫:“怎么能这样的……怎么可以这样的……我居然把一根这么大的东西弄进她肚子里去了……天呐!怎会如此舒服呀……”
古香君又给深深地插着一下,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迷糊中掠见李瑟滴淌着汗水的俊颜,心中倏地涌起一种异样的情怀,娇躯乍然剧酥,愈来愈清晰地感觉出男儿的每次挺刺,泛红的黏腻花蜜到处乱粘乱涂。
李瑟忍不住连连深刺,频频贪恋古香君穴底那粒奇娇异嫩的小东西。
古香君承受不住这种过分的刺激,不觉收腹缩股,彷佛想将那根顽劣的怪物排挤出去,谁知花径却不肯听话,反而把它紧紧裹住,越发敏锐地感觉到灼烫肉棒贴在嫩壁上的搓揉进出,渐渐无法自持,竟随着李瑟的一下下抽送拱起了蛮腰,不舍地汲取更多的快美。
李瑟觉察,心中一阵惊喜,捧起古香君两瓣如棉粉股,一轮忘乎所以地大耸大刺,更多滑溢而出的蜜汁让他愈加顺畅疾速。
两人神魂颠倒,身子俱似快要燃烧起来,欲罢不能地一齐深深陷入了从未领略过的奇妙天地。
毕竟是初经云雨,古香君渐渐抵挡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多,心儿慌慌的不知接下何去何从,两只娇俏翘乳似给涂了层薄薄的油脂,腻津津的无比诱人。
李瑟也在彷徨迷乱,渐感一股奇怪的迫切正在体内迅速膨胀,却不知如何是好,眼角忽掠见古香君白腻如雪的大腿内侧染着一抹鲜艳的殷赤,不知怎的,心中倏尔狂荡,底下的肉棒仿若暴涨了一围。
“嗳呀!”古香君失声乍啼,迷濛的双眼蓦地大睁,猛觉体内的巨棒炙如烧炭,似比先前还要烫热近倍,煨得花房如酥似化,挣扎着想要推人,不想双腕早给李瑟紧紧握住。
李瑟也发觉了自己的变化,只见整根肉茎皆变了颜色,竟如烧红烧透的铁棒一般,其上赤筋怒浮如龙盘错,极是怪异,但急剧膨胀的射意令他无暇多顾,两手将古香君放倒在床,推起她瓷般的美腿,高高潮上压去,依旧暴风骤雨地狂插狠抽。
“呜……我……我不要……不要了……不行……啊!啊!”古香君悸啼不住,声音越来越吓人,腹内忽然泛起一浪热潮,居然生出一种要尿的感觉来,慌得她死命挣扭起来,揉得股下床单千叠万皱。
但李瑟却用身体重重压住她双腿,两手从古香君腋下穿上来紧紧扣住粉肩,挺臀耸杵,抽势如虹,狂肆地一次次贯穿她的美妙狭窄肉穴。
古香君凝身苦挨,拚命抵抗排山倒海而至的汹涌快美,倏地男儿倾体迫来,雄硕的龟头重重挑中体内最敏感最娇嫩的某个点儿,脑海里蓦地一片空白,红红的小嘴诱人张开,却再无任何声音。
李瑟在她至娇至媚的美态中得到了近乎绝顶的快感,心头突突狂蹦,似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怒勃的肉杵硬到了极点,拚死又再狠耸数下,接连命中古香君的如脂嫩心。
无声无息的古香君猛然打了个哆嗦,一缩俏股,娇躯如虾弯起,雪腹迷人地一下下抽搐起来,泄出了此生头一遭至美的浆汁。
李瑟只觉棒头一麻,已给油油软软的阴精淋着,眨眼包住了整根茎身,刹那间魂酥骨销,心里叫道:“天呐!怎么回事?”积累了无穷欲望的极乐终于溃堤决围,化做一道道炙热的浆箭激射而出,深深注入了女孩无比矜贵的窄嫩花苞。
“怎……怎会这……这样的……呜……不要……不要……”古香君乍酥乍悸,不能自抑地丢吐花浆,似被如潮的情欲和快美吓坏,倏尔恸哭起来。
李瑟放开粉肩,两掌迅速下移,死死捧按住她的雪滑俏股,拚力狠抵,只一味沉浸在窄紧之内的激射,如痴如醉魂魄俱销。
不知过了多久,李瑟方才松懈下来,见古香君软软地瘫挂在自己身上,通体似给抽光了骨头,美目凄迷似启似闭,不知香魂何处,古香君浑身软透,空白了的脑袋无法再想丁点东西,只由思绪在无边的虚空中任意飘荡,李瑟强健的胸膛成了她此刻的唯一依借。李瑟自己也松懈了下来,抱着古香君上床后沉沉睡去。
第三章、香君酒家
清晨醒来的时候,李瑟呆呆地看着怀里那动人的美女,她雪白的胳臂搂着他,如新月般的面庞轻靠在他的胸膛,露出浅浅的微笑,想是做着好梦。李瑟呆愣了一下,心想:“我昨夜那么粗暴地对她,她为何不记恨?”
想起昨夜的颠龙倒凤,大是荒唐,不由心酸。不过他也不想深究古香君到底心里怎么想,却自顾自想着他自己奇异的心事,以前的那些种种事情无不清晰地在眼前缓缓流过,就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他记起原来每天练刀的辛苦,磨练心灵时的心灵煎熬,在每个月夜练气的寂寞悲哀,那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而努力的,可是现在……李瑟不由流下泪来,“这些都已经离我而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李瑟轻轻推开怀里的那如云洁白温柔的女子,看着这个他怀里的他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心里不禁略有歉意,不过随即心想:“她不是爱我的,她对我最多只是心怀感激和歉意罢了。师父已仙去,这世上已没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了。我杀了花蝴蝶,我却也要因他而死,我们谁也不欠谁。至于那废我武功的三个滚蛋,古香君昨夜也算偿还了,我在这个世界真是无恨无爱无牵无挂了,正好走的干净。”
想及此,李瑟更是眼泪长流,“师父,弟子不肖,不能追随在您身边了,如果有来生,弟子再续此缘吧!”
李瑟轻轻的下了床,看着那个他的曾经的她,本来已是平静的心情,悲哀起来,忽地又落下泪来,见古香君倦慵地睡在那里,如一朵盛开的海棠,那美丽无匹的容颜身段,发出醉人的圣洁光辉,李瑟忽地觉得自卑,怎么也想不通他昨夜怎么下得了手,心想:“好姑娘,我和你有缘无份而已,我死了,也许于你还是一种幸福。我现在武功全失,废人一个,你跟着我,生不如死啊!我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步,也没有拖累你的必要。可惜,如果昨天想通了就不会对你那样了。不过以你的容貌地位,就算不是处子了,却也不愁找不到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李瑟心里稍安,定神看了她最后一眼,便转过身。
李瑟拾起昨夜他的她的腰带,那带上还有古香君的香气,李瑟慢慢拿在鼻中闻了闻,轻轻向屋中间走去,脸上微笑着,心说:“我就要用你的这个东西结束我的生命了,如果能带去,就让它追随我吧!”
微笑中,不禁遇到古香君后的情形在脑中浮现出来,李瑟却是心里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自伤自怜而已,心里一叹:“我原来命如此而已,天意弄人啊!”
李瑟把古香君的腰带挂在梁上,轻挪来了一个椅子,可能他刚失去武功吧,还不习惯,他把挽了结的腰带挂在颈上的时候,忽地跌倒了,古香君立刻就被惊醒了,她明眸一闪,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她吓得就那么赤裸裸的跃下来抱住李瑟,哭泣道:“瑟郎,你何苦如此啊?你想丢下我吗?”
虽然古香君赤裸的身体很有吸引力,可于李瑟却和看见骷髅没有区别,李瑟冷冷的望着古香君道:“请你放开我吧!我武功已失,犹如废人,梦想如昨日黄花,不可再寻,生命没有跳跃的火种,岂能再燃?我现在无恨无爱,无牵无挂,这世上已没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虽然昨夜对你无礼,可是你却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挽救过你的贞洁,又亲手毁去了,也算了两无相欠。我自己要做什么,和你无关。我愿意去死和你更是一点关系也无,而且就算你要拦我,能拦了一时也拦不了我一世,你放过我吧,叫我安心的去了。”
古香君泣不成声:“我知道我没资格叫你作什么!不过我只知道至少有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在世上还有爱人啊!”
然后一字一顿地道:“这世界若有一人爱你,你就不该去。”
李瑟浑身一震,然后却眼睛一缩,冷冷地道:“你对我只不过是心怀感激和歉意罢了,你哪里是爱我?你知道什么是爱?”
古香君泪眼望着李瑟,却不再哭泣。脸上发出神圣的光辉,对李瑟述说,又象是轻声自述道:“那天你突然出现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做梦,你发出那一刀的时候,就像天神一样,我现在就是闭眼,也记得你那时的样子。我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就爱上你了,我不知道为什么爱你,可我就是爱你,我十八年来,苦苦等待的人,就是你,如果你不出现,我就会等你一生,我那时才明白,我原来生下来,来到这世界上,只是为了要遇到你。你赶我走的时候,我难过的比我被那淫贼擒住的时候还要难过,我爱你已经胜过于爱自己了,瑟郎,为了我你就活下来吧!如果你死了,我就算不陪你死,也会像那没有根的鲜花,慢慢会枯萎的。”
古香君看见李瑟还冷静如冰的目光,古香君又道:“瑟郎,也许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就真忍心丢下我们母子?”
李瑟不知道心里被触动了哪根情肠,心里竟然一动,心里没了主意,本来是一心求死的,可是忽然觉得手足无措,心里又憋又闷,立刻就象疯了一样捶打自己,古香君连忙去拦他,哭道:“瑟郎,你……你别这样伤自己。”
李瑟两眼放出奇异的光芒,一下扑向她,说道:“色狼,色狼的。我就色给你看。”
一时古香君方经风狂,又遇雨骤,唯宛转呻吟承欢而已。
(02)欲拒还迎·抚慰爱郎忙献身
李瑟看见古香君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坚挺的丰乳,及被粉红乳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腥红微微向上翘起的乳珠,心儿不由砰砰直跳,满心欢喜地将古香君白玉半球形丰硕的嫩乳握入手中。他在惊叹之余,感觉握在手中的圆乳,柔软中充满弹性且润滑温热,很是舒爽。
他激动地按住玉乳忽左忽右用力地揉按起来,弄得丰隆柔滑的豪乳一会儿陷下一会儿突起,白嫩的乳房肌肉从李瑟手指缝中绽现出来。李瑟看着在手指中摇晃的珍珠般美丽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乳头,他吞了一口口水,有了一股想吸吮地冲动。
李瑟低下头,将脸伏于古香君丰盈香馥馥的酥乳中间。一股甜甜的乳香直沁心扉,李瑟心神一荡,用热唇咬住古香君珠圆小巧的乳头。一口含入嘴中宛如儿时吃奶似的吸吮起来。他边吸吮边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乳珠,不时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弄得古香君只觉乳头麻痒丛生,并且这痒渐渐地波及到浑身,麻痹般的快感震动了肌肤。
古香君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她纤纤玉手抚摸着李瑟的黑发,欺霜塞雪的娇颜泛红,轻声呻吟着,艳红的乳头在李瑟嘴中渐渐地变硬。
呻吟声让李瑟欲念横生,心旌摇荡,宝贝更加膨胀起来,直挺挺地抵压在古香君敏感温软的三角地区。古香君感觉到李瑟宝贝的硬度和热度,她春心一荡,头脑昏眩,淫兴萌发,只觉下体阴部和肉穴也骚痒起来。她将浑圆挺翘的粉臀在下转动,以使宝贝磨擦着骚痒的阴阜。
古香君吹弹可破的俏脸晕红,隐生春情,樱口中发出的呻吟声渐高,呼吸粗浊。李瑟也是情欲渐起,神魂飘荡,更为用力地吸吮舔舐着乳头,揉按着酥乳。
古香君心儿跳动,白净的纤纤玉手,握住李瑟的宝贝捋上捋下地滑动,爱不释手。
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李瑟的宝贝被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龟头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古香君自玉腿里侧更为真切地感受到了宝贝的硬度及热度,她春心一荡,欲火附体,情不自禁地将细嫩的丁香妙舌迎了上去,舔舐着李瑟的舌头,李瑟也舔舐着古香君香甜可口的丁香妙舌,舌头如胶似漆地绞合在了一起。
李瑟舌头在忙着,手也没歇息。他左手握住古香君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乳用力揉按着,右手则在她凝脂般滑腻雪白的玲珑浮凸的胴体上四下活动。最后,他右手落在了古香君大腿根部、隆起如丘包子般大小、温暖软绵绵的毛绒绒的阴阜上,右手一展开覆盖住阴阜揉摸起来。
古香君只觉玉乳及下身传来一阵阵麻痒,只痒得她芳心砰砰只跳,淫兴大起,只感到浑身恍如千虫万蚁在爬行噬咬似的骚痒遍体,尤其是下身那桃源洞穴中无比的空虚及酥痒,阴液涓涓而流,弄得李瑟的手湿糊糊的。她浑身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宛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口干舌躁。她一口含住李瑟的舌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并如饮甘泉美汁般吞食着李瑟舌头上及嘴中的津液。李瑟被她吸吮得心跳血涌,心旌摇荡,欲火高涨,宝贝更为充血硬挺,胀硬得欲爆裂开来。
李瑟星目渐渐地下移,凝视着古香君那让他充满遐想和欲望的隐密私处。他呼吸显得相当激烈,心儿剧烈地跳动,挺起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向古香君的阴部插去。古香君看着鲜红的宝贝插来,她的心怦怦的跳动着,很是兴奋。
李瑟用大龟头抵住肉穴口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的下方,开始施力。
两片绯红柔嫩的小阴唇慢慢被硕壮滚圆的大龟头挤开,随着他的侵入,龟头被肉穴四壁包住,李瑟的心骤跳不已,万分激动,气息更为粗重。他感觉古香君的肉穴好紧好小,必须要用力才能将龟头慢慢插入,终于龟头好不容易挤进古香君的肉穴。
古香君只觉穴口随着龟头的插入又涨又疼,尤其是当宝贝最粗壮部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插进来时这涨疼更为厉害了。
古香君肉穴本来就紧小,若不是已充分被爱液湿润,变得湿滑滑的,李瑟还不一定插得进来。然而纵是如此,古香君尤感到有些疼通,她紧张得纤手抓住床单,屏息住呼吸。
李瑟感到那温暖湿滑的肉穴中的阴肉,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只透心头,甚为舒爽令他只想一插到底。直将古香君桃源洞穴中紧闭的肉穴四壁撑开。古香君只觉那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渐渐地将自己空虚、酥痒的肉穴填满。当宝贝全根尽入,大龟头抵压在肉穴底部的肉蕊上。古香君如释重负地舒了口兰麝之气,原本紧锁的黛眉、额头舒展开来,松开了抓住床单的手。
李瑟感觉插在销魂肉洞中的宝贝,被湿滑滑的、热乎乎的、软绵绵的嫩肉,整个地缠包住非常舒适,妙不可言。这种舒爽劲,使他犹将已全根尽入、抵达蜜穴最深处的宝贝向销魂肉洞中用力一插,两人的下体已紧贴在一起无丝毫空隙。
古香君感觉李瑟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将自己肉穴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贴到,虽然饱胀中微微生疼,但是却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胀满。
李瑟挺起宝贝抽插了几下,只觉那肉穴四壁柔软胜棉,暖暖的、湿滑滑的磨擦得龟头痒酥酥的,一股销魂蚀骨,让人神魂颠倒强烈的刺激,立时从下体袭上心头,溢入脑中。只爽得李瑟口大张,急促地呼吸。
他再入这销魂肉洞,感觉肉穴里热乎乎的,四周的淫肉紧紧得刮着宝贝,令他进出间畅快无比,大感舒爽,十分兴奋地全力抽插起来。古香君俏丽娇腻的玉颊红霞弥漫,晨星般亮丽的媚眼紧闭,羞态醉人。
李瑟见了心神一荡,美人如此迷人,让人欲火腾升,意乱神迷地挺动硬若铁杵的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湿润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古香君只觉这宝贝抽插之际,肉穴中的每一部分都磨擦到了,而李瑟也感到宝贝及龟头,整个地被古香君蜜穴中的嫩肉抚弄着。一阵阵飘飘欲仙的快感,宛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地袭上心头,扩散到四肢百骸。
古香君已再无疼痛,自是开始享受快美。李瑟恣意采弄,在阵阵快感地刺激下,气喘嘘嘘地抽插得愈来愈快愈来愈用力。如此一来宝贝与肉穴四壁磨擦得更为强烈,令人神魂颠倒,激动人心的快感,汹涌澎湃地一浪高过一浪,冲击着他俩的心神。
古香君爽得头脑昏昏沉沉的,开始扭动纤腰,摇动丰臀随着宝贝的抽插活动不已。她白嫩的芙蓉嫩颊,恍如涂了层胭脂红艳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启张不停,吐气如兰,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李瑟目睹古香君这如醉如痴的销魂美景,荡人心魄的春呻浪吟声。他欲火高涨,血脉贲张,宝贝在古香君小穴中,幅度更大地奋力地狂抽猛插。
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古香君的四肢百骸,古香君欺霜赛雪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浅呻底吟不已,她白净雪腻的玉臀频频起伏,盈盈一握的纤腰扭动得更为厉害。
李瑟也是浑身通畅,无比舒爽,情欲更为亢奋,他挥舞着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又翻又搅,又顶又磨,恣意而为。他将古香君送上了一个又一个情欲的巅峰。就在古香君将要达到最后的高潮时,李瑟也到了极限。忽然,古香君粉妆玉琢的胴体忽地一僵硬,编贝皓齿咬住红唇,雪藕般圆润的玉臂,紧紧地缠抱着李瑟,销魂肉洞一收缩,她肉穴本就紧小,再这一收缩,恍如要将李瑟的宝贝夹断似的,紧紧地纠缠包裹住宝贝。
紧接着,她芳口一张,“啊”低长地呻吟出声,销魂肉洞一松,自肉穴深处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阴精,浇灌在龟头上,玉体一软,浑身娇柔无力地躺在床上,娇靥浮现出愉悦、满足的笑容,她畅快地泄身了。
李瑟本来就宝贝酥痒难当,现在龟头再被那温热的阴精一烫,只弄得痒酥酥的直钻心头。他心儿痒得直发颤,俊脸涨红,急促地喘息着抽插几下后,宝贝在古香君嫩穴中急剧地收缩,一股滚烫浓烈的阳精,强有力地喷射在古香君柔嫩温软花心上。滚烫的阳精,灼烫得古香君娇躯直颤栗,娇躯轻飘飘恍如攀上云层顶端。她俏眸微启,樱桃小嘴“啊……啊……”地舒爽甜美地娇吟。
而李瑟感到一刹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他身体全力地向前一扑,倒在了古香君软玉温香的肉体上。
此后几天李瑟除了吃喝拉撒睡外,都躺在床上和古香君不停的做爱,却是一步也不离床塌,古香君先前还格外温柔地哄他出外逛逛,可是李瑟开口就是斥道:“你若是嫌弃我,就趁早滚开,老子就是这个模样,看不惯,你他妈的滚啊!我又没拉着你!”
古香君吓得也就不敢再劝。
李瑟傻吃混睡,任事不理,除了做爱时粗暴地拉过古香君就做外,平时却是对她毫不理会,过了几天,古香君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大着胆子对李瑟道:“李郎,我们没钱了,店钱还没交呢!我们该怎么办啊?”
李瑟瞪了瞪她道:“我他妈的怎么知道?你不是要照顾我吗?我废人一个,你倒问我,我他妈的还不知道问谁呢?你自己想办法去,不过你要用华山的一分钱,你就给我滚回华山去,我的大小姐!”
说完,李瑟倒头睡觉去了。
过了两天,古香君用马车把李瑟接到一个小酒店,这是她随身带的首饰当来的钱买的,李瑟见了只是冷笑了一下,心想:“她一定后悔应该多带些首饰出来。”
不过此念一闪就过,依然脑里迷迷茫茫的,什么也不想去思考,他只要脑里略一清醒些,心里就憋闷得很,喘不过气来,难过得欲死。有时李瑟半夜醒来,那股胸中的浊气实在是无法排遣,便像疯了一样,对古香君大肆蹂躏一番,古香君虽低声求饶,百般讨好,也是无用。这晚古香君忙完店里的生意,已是深夜,疲惫已极,见李瑟已经睡了,便也轻声上床,倒头睡去。
原来,古香君买的这个小店,以前也是酒肆,原来的店家只因生意不好,就盘了给她。古香君买来也开了个酒家,起名叫“香君酒家”,她居然倒也会酿酒,她酿的酒芳香可口,香而不腻,过了几天这个小店的生意居然好起来了,不过这样倒也不免使古香君更加劳累起来。
古香君迷糊中才刚睡去,一会儿忽地便觉有人在她身上乱摸,古香君睁不开眼,只是求道:“好郎君,我太累了,你就饶了我这遭吧!”
李瑟却全不理会,还是放肆在她身上驰骋,大力握着她的玉乳,加意地撮弄,古香君呻吟道:“好……好老公,我真累了,身上不舒服……”李瑟却是喉咙“呃”了几声,对她的求肯毫不理会,更加粗暴起来,嫌古香君嘴上罗嗦,便强吻过来,用嘴品尝古香君的小香舌,古香君只觉浑身酸痛,又不敢大力挣扎,身子拧了拧,头一偏,李瑟的嘴就吻在她的粉颈上。
忽地古香君觉得李瑟在身上不动了,古香君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果然李瑟抬着头,冷冷地望着她道:“你若要嫌弃我,不若走了的好。”
古香君不敢说话,接下来对于李瑟的更加粗鲁的动作,便只好忍受了,忽地只觉下身一痛,同时想起自己以前都是颐手使气,指挥别人的,如今忍屈受辱,情何以堪?眼泪不由刷地流了下来,下身更痛,犹如钻心一样,李瑟本来颇不高兴,这时见古香君委屈地流着泪,不由勃然大怒,从古香君身上翻下来,骂道:“男女之欢,乃人伦之大统,你竟然如此,怎么?我是个窝囊的废人,配不上你这个华山派的千金大小姐是吧!你是在嫌弃我是不是?”
古香君哭泣道:“不……不是,人家身上不好……”李瑟断喝道:“什么不是?你还嘴硬,我怎么了你?你就哭哭啼啼的?发你的千金小姐的脾气是不是?”
见古香君还在哭泣,更是恼怒,一把抓住古香君的头发,就把她往门外拖,古香君惊叫一声,跪下抱住李瑟的大腿求道:“好老公,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以后改就是了。”
李瑟见古香君下身竟然流出血来,在地上拖了一道血痕,忙强忍住心神,却怒目道:“要改?可也晚了,早你想什么来得。”
仍是使劲地拉古香君,要把她推到门外,可是古香君略有武功,他武功已废,这样和他一抗,李瑟岂能拉得动!李瑟更怒,骂道:“你欺负我没有武功是不是?”
说完扬手给了古香君一记耳光,古香君吃痛之下,也不敢还手,更不敢运功相抗了。
李瑟把古香君推出了门外,回身拿起古香君的衣服,见古香君还要回屋,便一脚把她踢开,然后把衣服丢在她的身上,骂道:“你这样的女人,我岂稀罕?你以后别来见我,没得污了我的眼睛。”
古香君怕外面有人,被人看见,忙含泪穿起衣服,待转身时,只听砰的一声,李瑟已经重重地把房门关上了。
李瑟掩上房门,靠在门上,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靠了一会儿,心里暗叫:“忍住,忍住。一会儿就过去了,一会儿就过去了。”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睁开眼睛,慢慢向床上踱去,每一步都有千斤重,看见地上的血迹,泪水忽地再也忍不住,潸潸而下,却是不敢放声,任泪水悄然落下,看见床上还有一件古香君的衣服,心想:“糟糕,秋露颇重,外面很冷,还是落了一件衣服没给她拿出去。”
却也没听古香君的敲门声,又想:“她定是早就走了,少穿些衣服,也冻不死她。”
嘴上喃喃道:“一切都要结束了,很好,都要结束了。”
跌在床上,迷糊了过去,只方才这一件事情,于他就像经过了上万件事情那样劳累,大费心血。
天明鸡叫起来,李瑟霍地惊醒,像想起了什么一样,披了一件衣服,一个箭步下地,便打开房门,忽地怔住,见一个少女,倚在门旁,睡得正酣,却不是古香君却是何人。李瑟心里一酸,差点落下泪来,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愁。
古香君睡梦中感觉到有人看她,忙睁开眼睛,见李瑟正盯着她呆看,不知在想什么,忙爬起身来,颤声道:“郎……郎君,我错了,你别赶我走。”
李瑟却不说话,好半晌,才道:“我饿了,你去弄饭。”
古香君一声欢叫,忙应声去了。
此后的数日里,香君酒家的生意日渐其好,李瑟也对古香君却也不再粗暴,只是得空就是狂喝古香君酿的美酒,直到烂醉如泥才罢,每天都是身上酒气熏熏,别说洗澡换衣服,就是洗脸都一次也无,搞得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气味,这也罢了,没事还发酒疯,把家里的东西是见什么砸什么,有时跑到店里,吓跑了很多的客人。
古香君一来担心李瑟的身体,二来见他酒醉后也实在是不象话,便自己偷偷特意地给他酿了一坛酒,酒味虽好,却是怎么也喝不醉,哪知李瑟一喝之后,就是大怒,骂道:“这是什么破酒?喝得不醉,还能叫酒吗?”
把那坛酒砸了,自去寻好酒来,仍是个烂醉如泥。
一日,古香君见他身上太脏,实在是不象话,就趁他酒醉的时候,给他洗澡,哪知李瑟醒来,又是发了一通脾气,把澡盆摔了个稀碎,大骂道:“老子不爱洗澡!你管得着?你要是受不了,嫌弃我,尽可以滚蛋,奶奶的再要胡来,可别怪我不客气。”
古香君低声下气地劝道:“好郎君,我是怕你身上难受,你要是舒服的话,我以后就不给你洗就是了。”
李瑟骂道:“哪个要你多事?你是我什么人了?又没明媒正娶的人,说得好一点的是我的小妾,说不好听的不过是我的情妇,没名没份的,和我穷混个什么!我要是你,就有多远滚多远。”
古香君一怔,却展颜笑道:“我跟着你,可也不图什么,你把我当什么都好,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李瑟冷冷地道:“世上的女子竟有你这样的人,难怪古人都以‘贱’字称女人。”
古香君听了心里气苦,可是一转念却就好了,只是笑道:“我是你的人,你愿意怎么说都好,我听着就是了。”
倒把李瑟给噎了个没脾气,别的难听的话也就说不出口,古香君见他今天还是气色不错,便劝道:“郎君,你以后少喝些酒吧!保重身体要紧。”
李瑟听了这话,却出奇地没再骂她,呆了一会儿,却叹道:“身体……保重……我就怕我不死呢!我要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酒缸里葬了吧!足感盛情!也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说完又哭又笑,大声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拿过酒来,只一会儿就醉倒了,古香君反复吟道:“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不由痴了,两眼也是流出泪来,顺腮而下,犁花带雨,真是我见犹怜。
香君酒家的生意很好,却也不是全因为古香君酿酒酿得实在是好的缘故,另外更重要的是古香君的容貌太是格外的出众,在柜上只待了几天,就艳名远播了,人人都晓得香君酒家的老板娘是个绝色的美人,可是她的老公却也是个胡吃海醉的龌龊酒鬼。一些轻浮的男子就觉得有机可趁,都想自己说不定有机会可以得到这么个美人呢!便都没事就来喝酒。
可是下手最快的当然是当地的一些地痞流氓,他们一听闻此地有个卖酒的美人,便都赶来瞧,见了古香君的容貌,哪里还能把持得住,迷迷登登之下,就来调戏,古香君乃是当今武林六大剑派之一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再不济,对付几十个地痞无赖还是绰绰有余,何况只是几个小无赖。只见她俏脸一沉,使出手段,几个无赖还没晓得怎么回事,就被点中穴道了,古香君正心里有气,没处发泄,这几个倒霉鬼触到了霉头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古香君拿起端盘,一顿扇打,打得几个无赖都变成猪头了,直吓得几个无赖脸都白了,嘴里央道:“哎呦,我的姑奶奶,您可千万饶命啊!您要饶了小的们,您必定早生贵子,财源滚滚,夫妻和睦,加官进爵……”等等谄词不绝于耳,无意中倒说得古香君心里欢喜,解开他们的穴道,骂道:“滚,让姑奶奶再看见你们一眼,就把你们的眼睛都挖了。”
几个无赖连滚带爬得去了。
如此一来,倒把一些好色之徒给唬住了,而香君酒家的左邻右舍,见古香君一个姑娘家,居然制服了那些无赖,他们早就受那些无赖的欺负了,这回一个个都大出了口气,如同找到了靠山般,对古香君赞不绝口,加意地加以巴结,尤其一些三姑四婆,更是当古香君仙女下凡一样,不知道怎么夸赞好了。
而那些无赖吃了苦头,岂能善罢,便拉来了他们的头目,可是哪里是我们华山派的大小姐的对手,不过又是一次自取其辱罢了,不过当时李瑟在场,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大是可笑,在威风凛凛的古香君的映衬下,越发显得李瑟是那么地怯懦无能,窝囊滑稽。众人都对古香君居然能忍受这样一个窝囊样子的酒鬼,大是惊异,还居然受这个酒鬼的打骂,更是难以置信,心里都觉得真是癞蛤蟆吃了天鹅肉。李瑟虽然喝得糊涂,可是心里却是清醒得很,心里难过欲死,更是一天天的喜怒无常。
古香君又要照顾李瑟,又要忙生意,渐渐的她瘦了,如果她没武功的话,她早病倒了。小店的生意因为古香君既美貌,武功又高的传闻传出后,生意更好了,又多雇了几个伙计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有时李瑟看见古香君受苦,心里也同情过。不过李瑟立刻又硬起心来,心想:“她如果受不了的话,回华山去做她的大小姐对她不是更好的选择吗?我希望她幸福,跟着我还能有什么前途。”
有时候没醉时,李瑟偷偷看着古香君那俏丽的面庞,也怀疑自己是爱上她了,不过李瑟最后想道:“我岂会爱上她,我是对自己绝望太深而已。同情她罢了。”
疯也有够了的时候,酒醉终究要醒,过了些日子,李瑟见古香君对他的种种行为,实在是不起不能忍受的心思,也就不甚胡闹了,李瑟开始没事就看看书,有时也写写诗。但是每当太阳西下的时候,古香君都看见李瑟痴痴地望着西边的云彩,那种神情说不出的落寞,只看得人心里发酸。
有一天半夜里,古香君忽地被李瑟的呓语惊醒了,只听李瑟惊道:“师父,您别走啊!别丢下弟子,弟子不是成心放弃仙道的,您救救我,帮帮我啊……”一会儿,李瑟又怒喝道:“古香君,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么老是缠着我,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啊!求求你,你快走吧!叫我一个人安静地活。”
古香君听了这句,不由得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心里说不出的难过,心想:“原来我让你这样的难受,我真是……真是费力不讨好,原来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我虽不堪,可也不会再纠缠你了,我对不起你,可是却帮不了你,你只要快乐,你就当不认识我好了——只当我们从没遇到过。我明天就走。”
她心里下了决心,可是痴看着李瑟消瘦的面庞,想起初次遇到李瑟时的情形,不由心都碎了,眼泪更是走珠似地落下。
古香君正哭得伤心时,忽听李瑟又惊叫道:“香君,你别走,你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寂寞啊!我害怕。”
古香君听了,再也撑不住,一把把李瑟的头抱在怀里,大声哭道:“好郎君,我在这里,我就是死了,被人一刀刀的割碎了,也不离开你——就是死,也要死在你怀里。”
李瑟从梦里惊醒过来,立时心里清醒了,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肝肠欲断,把自己抱在怀里,连忙挣扎,一把推开古香君,怒骂道:“滚开,你半夜不好好睡觉,发什么花痴。”
古香君却仍是啼哭不止,扑在李瑟的怀里拱蹭了几下,继续哭着,李瑟实在无法,翻过身去,骂了声:“他奶奶的真是讨厌,要哭就去别人家哭去。”
蒙起头睡觉去了。任由古香君伏在他背上也是不理。
这夜以后,古香君竟然容光焕发,就是不管多么劳累,脸上都是笑嘻嘻地,也不有什么怨恨,对李瑟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见李瑟喜欢看书,尽管她也手里没什么钱,都要千方百计地省下钱来给他买书,无论李瑟需要什么,都务必叫他满意。李瑟自从爱看书后,酒醉的时候也越见其少了。
有一次古香君看到了李瑟写的二句诗:“虚负凌云万丈才,平生襟抱未尝开。”
不由哭了,她搂着李瑟道:“李郎,李郎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李瑟很是感动,真想安慰她,可是却没有。只是嘴上吟道:“仙山只在海中央,风逆波紧无船渡。桃源去处隔烟霞,咫尺尘埃无觅处。人事有时天注定,不如意事常八九。怪道美酒传千代,醉中原有神仙渡。”
吟完大笑喝酒,不久烂醉如泥睡去。古香君只是反复地咀嚼他作的诗句,如同痴了一样。
第四章、两情如一
一天,香君上香去了,一些无赖早就等这机会了,冲进店来,大砸了一通,见了李瑟,更是嫉妒心起,痛打了李瑟一顿。古香君因为惦念李瑟,幸好回来的早,危急时刻出手救下了李瑟,然后对李瑟说道:“郎君,你在旁边看着,我要好好收拾这帮坏蛋——竟敢打你。”
看见古香君威武的样子,看热闹的人们齐声喝彩,李瑟想起自己昔日的丰采,心里实在是气不过,也想找几个无赖来打,可李瑟使出浑身力气就象给人挠痒,那个挨打的家伙一边摆手,一边还说道:“别闹了,别闹了,你快一边玩去。大人打架,没你的事情。”
李瑟气道:“求你了,给个面子嘛!你就假装装晕一下嘛,我李瑟好歹也是刀君啊。”
那家伙不听,还把李瑟一拳打飞了起来,李瑟心里又愧又痛,满拟要跌了个七荤八素,可是一下却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那怀里温暖,腻香,李瑟听得四周人的轰笑声,害羞的把头埋在她的怀里,那知道她拉起李瑟的头,抬起李瑟的下巴,戏腻地道:“相公,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李瑟本来应该大怒的,可是人就那么奇怪,李瑟突然竟什么气都没有了,竟然娇声道:“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一辈子呦!”
四周人的轰笑声盖过了天,可李瑟却感到幸福,“他妈的,我真他妈的变态了。我……我,我可是刀君啊!”
想到这,李瑟忽地只眼就湿润了。
晚上,李瑟搂着古香君,温柔地道:“这些日子可苦了你。”
古香君差点落下泪来,颤声道:“不,郎君你才是心里有说不出的苦。我那是什么苦啊!我表面苦,心里甜,郎君才是真的有说不出来的苦;要是别的人,一定早疯了,只有郎君才能这么厉害活到现在。”
李瑟突然觉得找到了活着的意义了,“就是为了我的知己,我的小香君,我也要活下来。”
想到这里,李瑟不禁放声大笑,“我李瑟今生是做不了刀君了,不过香儿你要赔我一个刀君来。”
古香君怀疑地道:“怎么赔,人家不知道啊!”
李瑟双手摸向她的玉乳,笑道:“让我来教教我的亲亲小香儿吧!”
古香君玉容带晕,腻声道:“好哦!你来啊,你要好好得教哦!”
李瑟轻解开古香君的罗衫,露出了古香君的美玉无暇,香馥馥的酥胸,以口吮之,古香君觉得酥麻麻不盛其痒,不禁呻吟出声,古香君那美不胜收的香丘是李瑟的最爱,李瑟用嘴不停的亲咬用尽各种方法,手也抚摩她的圆润的香臀,修长的玉腿,最后滑向那只属于他的禁地,那里早就香气漫溢,水流不息了,最后李瑟在佳人的请求下合二为一的时候,李瑟只觉得仿若神仙,直到今天他们才真正地水乳交融了。
(03)两情相悦·云雨双双到高潮
李瑟感受着古香君娇躯内的湿暖柔嫩,凝视古香君微带昏眩的俏丽脸庞,心中升起强烈的爱意。腰部快速挺进,李瑟开始冲刺。
“唔啊!啊……啊……”古香君搂紧李瑟的后颈,藉以挂住向后倾仰的身子,失神狂乱的呻吟回应着每一次深入。李瑟环抱古香君纤腰,结结实实地冲击这撩人的玉体,低声道:“香儿……”
古香君一次又一次地受到超乎想像的快意贯穿全身,只觉浑身酥麻,身不由主地摆动着腰肢,柔软的乳房剧烈甩动,秀发散逸,樱唇绽开,吐着销魂的喘声及吟叫。
“啊……老公……啊……啊……嗯啊!”古香君抑止不了李瑟体内狂袭而来的力劲,鲜丽的肌肤泛出细细的汗珠,双手忽然攀不住李瑟的颈部,向后仰倒在床铺上。在这一瞬间,古香君还以为被冲击得折腰了。
李瑟顺势向前倾跪,托高古香君的后腰,垫了个枕头在她臀部下面,让她阴阜抬起,持续着强盛的攻势。古香君自然而然地以双脚盘在李瑟腰间,勉力收首望向李瑟,却正好能见到上方两人激烈的交合碰撞,柔弱的门户濡染成艳丽的桃色。
“啊……啊……天啊……”炽烈的羞意和亢奋,简直快要把古香君引逗得发狂了,十指将这一切向床单拼命发泄。阴阳一次互冲,便发出啪啪声响,一片淫水溅了开来。
“啊啊……老婆……”李瑟前后抽送,看着娇美的老婆令人怜爱的神态,耳边听着近乎浪荡的呻吟,便像无数狂潮接连打来,情绪高亢得无可复加,两只手从古香君腰后放开,揉动那娇贵无比的双乳,享受着超凡的滑溜精细感触。
古香君身子骤失李瑟支撑,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啊……哇啊!老公……噢……啊……嗯啊……”紧跟在后的,是胸前传来的阵阵快美,极敏感的乳端被李瑟的手指极尽温柔地玩弄着,和汹涌的交合完全在两个极端,这双重的快感将古香君往巅峰急速推动,娇柔的呻吟声也跟着盘旋直上。
“唔……我……我……不……不行……啊……啊啊……!”古香君的小手试着招架李瑟的搓揉,然而李瑟却按住了她的手背,以她的纤纤柔荑抚弄凝脂似的胸脯。
“啊……好……丢人……啊啊……”古香君只能勉强挤出零散的字句,神智被巨浪般的快感迅速掩没。李瑟喘了几口气,全身血气贲涌,已达极点,就在那激情迸发的那刻,李瑟泪流满面,大声地道:“乖香君,给我生个小刀君。”
“唔啊……啊啊啊啊!”古香君放声呻吟,一柱滚热的精元猛然贯入了她的体内,直要一举将她冲上了九重天外。李瑟和古香君四手互握,手指紧紧互相嵌住,同时升上了顶峰,浓烈的情爱缭绕在两人之间。直到李瑟去势已尽,古香君盈满了李瑟的激情,云消雨歇,才一起软倒在凌乱的床铺上,轻轻拥着,共享云雨后的温存。
古香君软软地依偎在李瑟怀中,含羞带怯,低声叫道:“老公!”李瑟向古香君投以一笑。古香君轻声道:“老公,你……你以后……真的要疼我喔!”李瑟摸摸她散乱的秀发,微笑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了?”古香君脸现腼腆,娇笑道:“以前啊!你……你……你好像发疯一样,吓死我了。”
李瑟脸上一红,甚为尴尬,只得笑道:“这我自己就不知道了,以后我斯文些。”
古香君羞红着脸,道:“也不用啦,老公……你……反正我会习惯。”
李瑟突然搂过古香君的腰,笑道:“好,那就让你早一点习惯,好不好?”
古香君惊笑着挣扎,嗔道:“老公,你又欺负我!”
一时春色无边。
“哈哈,我知道什么是仙化了,好师傅,对不起了,徒弟找到了自己的成仙的方法了,以后不能再见你了。”
李瑟心中放下了了仙道后,心情大好,他知道他自己就是再苦练一百年也再没以前的功力了,那还不如花二十年养他个小刀君出来,来实现他未竟的心愿。想通了这一点,李瑟就不那么痛恨那废他武功的三个混蛋了,他相信天道,觉得有时天意作弄,人力有时无法相抗,还是顺其自然得好。尽管他心里还是堵得慌,可是想起古来多少名将,名臣,英雄美人,多有不如意事,心里也就不那么难过,有求死之心了。只是李瑟不知道刀君一派的内功心法是炼精化气,他现在虽然没了功力,但多年的习惯还是自然而然的就炼精化气了,这一时也改不了,所以他并不能让古香君怀孕。
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古香君照顾得李瑟是无微不至,李瑟也对古香君温柔体贴起来,二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真是如神仙眷侣一样。但饶是如此,李瑟每当夕阳西下的时候,想起师父传英那日黄昏,在兰风山飞升时的情形,心里仍是怅然无比,古香君有时见他对着晚霞痴痴地,就偎依在他的怀里,陪他一同看斜阳,却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可是她从来不问,就是那么温柔地陪伴着他。
李瑟和古香君的感情越来越好,不觉冬月已经来临了。一日李瑟午睡醒来,却见古香君抱着一本书定睛在看,看得入神,李瑟到了她身边,都是不觉,李瑟感到奇怪,在她背后看了看,却是他杀了的那个令他倒霉无比的淫贼花蝴蝶的淫书《御女心经》,李瑟不禁大怒,冷哼了一声道:“你倒看得好书。”
古香君不妨,倒被吓了一跳,见李瑟脸色不善,这样的脸色已是多日没见过了,不由吓得心里乱跳,强笑道:“郎君,我好奇,才翻翻的,你……你要怪我,就打我一顿好了,可别气坏了身子。”
说完走到李瑟的身前,偎依在李瑟的怀里讨好,李瑟冷冷地推开她,又是“哼”了一声,说道:“这淫贼的东西,留着何用?怎么不烧掉?你倒像宝贝似地留着。”
原来那日华山派的掌门等三人废了李瑟的武功后,就丢下了他,那些淫书等物却没拿走,被古香君当李瑟的东西给收拾起来了,李瑟见了,只心想:“这几个混蛋,必是都想占为己有,可是又都不好意思,要是他们一个人在,必定会抢了去了。”
因心里悲伤自己的可怜的遭遇,便把那些东西也就丢开不理了,任由古香君给他收起,这刻见古香君在瞧,不由给勾起了怒火。
古香君见李瑟气得脸色发白,忙道:“这就烧了,郎君别气了,都是我不好,我……我不该看……看的。”
想起自己居然一个女孩家,偷看这样的书,不禁害羞,脸上红晕如潮,大是难堪,正无地自容的时候,恰巧店里有事情,店伙计喊她出去,古香君连忙去了,临走对李瑟道:“郎君,你要烧了它们,就把它们添到火炉里就是了。”
原来已是冬天,屋中在烧火炉取暖。
李瑟见古香君走了,仍是气愤不已,正想烧了那些淫书,忽转念一想:“香君是个好女孩子啊?在看什么那么入神,倒也稀奇。”
李瑟想到这里,便不忙烧那书,按古香君看的那些大概页数,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写道:“老子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天地阴阳四时,有一定顺序,是万物的始终死生根本道理,违逆这种大自然法则,必然灾害丛生。比如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时序,若在秋冬播种,自然要枯死泥中,不能生长。因此万物都有规律,水性太强自然便灭掉了火性,这就是男人体力衰竭的缘故。因为天地间有木、土、水、火和金五个要素,循循不息的存在着,组成天地万物万体。五行又相克,即水能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又克木,循环相生。因此水性(女子)大强则易伤及火(男性)。因而和女子交欢时不能调配彼此高潮,也会造成不良后果。一般男人在射精后便因困倦而呼呼睡去,此时若女子未能完成高潮,会造成病态后果。新婚的女子往往会怀疑,在交欢前,男人多方的“花言巧语”,在达到“逞欲”目的后,便置之不理,乃至呼呼大睡,实在是卑劣之极。这都是女子不明男人身体的关系。男人是火性,若经大水一泼,便因射精而熄灭。女子是水性,愈受火势焚煮,则鼎中水便愈沸腾、汹涌。因而男子如欢后对女子加以安慰,必会阴阳调和……“
李瑟呆呆地看完,竟然大是后悔,心想:“我都是和香君……把她欺负完了后,就呼呼大睡的,有一次,我睡了一会儿醒来,看见她明眸闪亮地盯着我,我还怪她为何不睡觉呢!原来……”李瑟思量了一会,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自言自语道:“看来我什么都不懂啊!”
这样一来,就不烧那些淫书了,李瑟心想:“看来这淫贼说得并不是全无道理,我看看再说,挑些有道理的瞧一瞧,又如何?不过不学他的那些什么‘不倒神功’罢了!”
李瑟本来对于自己武功被废,不能再修炼仙道的事情耿耿于怀,而这件事情,和那个淫贼花蝴蝶大有关联,一想起那淫贼来,心里也是不好受,又加上李瑟从小一直来都视那些淫贼为魔道,因而大是鄙夷花蝴蝶,因而去看花蝴蝶的书,那是绝不可能的。可是这些日子来,李瑟和古香君恩爱非常,心情略好,虽然梦想破灭了,有时想来,还是心如刀割,但也堪可忍受了。见古香君为了他,吃苦受累,也是一无怨言,不由对她大是怜惜,这时偶尔读了一点那淫贼的秘籍,竟然发现夫妻之间,还有很多学问,不由检讨起以往对古香君的粗暴,心里歉意不已,为了不再犯些错误,李瑟就破天荒地看起那淫贼的秘籍来。
李瑟一看之下,见了里面很多的新奇古怪的奇淫技巧,不由皱起眉头,大大地不以为然,心想:“如此糟蹋女子,和把她们看做禽兽又有何异?情爱出乎于自然,若一味地贪欢求爱,则人与兽就没有区别了,可笑像花蝴蝶这样的人,流于下乘,还不自知,最后死于刀剑之下,倒是便宜了他。”
李瑟看了冷笑,便拣那些于夫妻间大有益处的地方详看,不由也是收获良多。
晚间,李瑟和古香君二人一起用过饭后,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倒像没生她的气一样,心里也是纳罕,可仍是不放心,心想:“与其又是担心又是害怕的,不如叫郎君打我一通,让他出气好了——好过这样提心吊胆。”
便娇媚地道:“李郎,下午那时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就来罚我好了。只是你不要再生气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李瑟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把古香君搂入怀里,叹息道:“香君,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说来是我对不起你呢!我又没用,又窝囊,叫你跟着受了太多的委屈,你满可以抱怨我的,怎么却一味地讨好我呢!今日也不怪你,倒是我平日对你不够体贴——怪道你看那书看得入神,你定是大起共鸣啊!”
古香君见李瑟这般温柔,又听他说得话,心里却吓了一跳,忙急道:“不,不……我没受委屈,只要我在你身边一辈子,我就什么都不怕,我真知道错了,以后真再不敢乱看书了,郎君你打骂我吧!可别赶我走。”
李瑟听了,双手把古香君轻轻推开,抓着她的香肩,定睛看着她的眼睛,见古香君含羞带怯,楚楚可怜,闪了他一眼却不敢看他,真个是有些怕了,不禁笑道:“好香儿,你是怎么了?我是真的没怪你啊!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怪你什么?而且我以往确是有很多的不是,你……你用不着这样对我,你对我太好,我反而心里歉疚。”
说完不禁有些怅然。
古香君受宠若惊,甜甜地笑道:“郎君,你才是对我好。我……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大的祸,你不怪我就好了,还这样对我,我就是死了,也报答不了你啊!你怎样对我,都是应该的,我为了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
李瑟爱怜地把古香君拥入怀里,叹息道:“人生短暂,生死无常。福祸荣辱,谁能料得准?你说你害了我,真是傻子,‘天意捉弄’,你懂不懂?有些事情,千差万错,赶得巧了,都是天意安排啊!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对我有内疚的心,也不要心怀歉意,过去的就过去了,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只是拖累你,你如此辛苦,我却不仅帮不上你,还对你也不够体贴,你活得如此累法,不如我们分开吧!”
古香君本来在情郎怀里,听他说着关怀的情话,正自高兴,却不料话音一转,见情郎竟说出分开的话,不由一下惊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眼泪哗地流了下来,呜咽道:“李郎,你心里还是怪我是不是?我知道,你一生追求的东西,你的梦想,都是毁在我手里的,我也不敢有什么怨言,可我真想在你身边啊!我没什么大用,就是一点点小用,我也想在你身边,你看见我就生气是不是?就想起以前来,心里难过是不是?那你让我怎么做,你才开心呢?你告诉我,我一定听你的——只要不是赶我走。”
说完再有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却怕李瑟不高兴,又连忙忍住,却哪里能忍住呢!
李瑟见古香君如此模样,便把她扶起,用手给她擦泪,悲声道:“好香儿,我没怪过你,你别这么想,你这样……我心里难受。看着你跟我受罪,我真是……真是心里不好受,你不要心里有感恩或者赎罪的心思,过往的帐,这些日子你陪着我,都算算清了,我既没用,又不懂夫妻之道,我看来不是个适合成家的人,我向来追求仙道,俗世的事情,我不太懂,也不想懂,我们分开吧!这样也许对彼此都好,你放心,我已经想通了,不会再去寻死了,我回山去我师父那里寻些秘籍功法,也许能恢复武功也是有可能的。”
古香君听了他话,哭得更是厉害起来,身子一软,跪了下来,抱着李瑟的大腿,泣道:“好郎君,我都说了吧!我是实在爱你太深了,离不开你了,我怕你不要我,才说要报答你的话,我实是爱你啊!不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死了,你要赶我走,不如就杀了我……我就是死,也要死在你面前。你……你到底不要我了吗?”
李瑟听了,大是感动,见古香君哭得花容失色,大是可怜,心里感激之下,也是流泪叹息,俯身抱起她,叹道:“好啦!我知道啦!我们在一起就是了,不要哭了。”
哪知古香君仍是流泪不止,李瑟安慰了半天,还是无用,便用嘴轻添她的香腮,那泪水咸咸的,别样味道,李瑟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李瑟的举动使古香君心里又惊又喜,不由红晕上脸,大是情动,渐渐不哭了,主动献上香舌,二人缠绵在一起,二人方才情怨幽幽,此时两情相悦,不由格外情动。
二人缠绵之下,古香君早是香汗淋漓,口中不觉娇呼郎君不止,李瑟在莺声燕语下,更是意气风发,见古香君的百般娇柔的姿态,忽地想起看过得《御女心经》里的话:“女子十个动作的象征是:一、两手抱男人时,是想紧搂对方,阴部相触。二、挺伸只股,是希望阴户上方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张腹部状若迎奉,无非是希望男子射精。四、臀部拽动,显示女子已有快感。五、只脚弯曲,勾搭男人身体,是要阳具插得更深。六、雨股腿相交,表示阴道内淫难禁。七、腰向恻摆,希望阳具深插且左右摇弄。八、曲身向上紧依男人时,已在高潮之途。九、全身纵摆伸直,显示出四肢百骸已达快乐顶点。十、阴户津液肆流,表示已达性感巅峰,完成高潮。”
这时一一加以验证,不由心里了然。
过了良久,古香君云髻松,宝钗(实是木钗,宝钗已当)坠,两腕难抬,口懒言,身如绵,已丢了几次,阴中无力相持,不由低声求饶,无奈李瑟麈柄锵锵,却见古香君身不能持,想起《御女心经》中对女子不可粗暴的话,只好扫兴罢手。
(04)手口并用·现学现用御女经
古香君心怀歉意,不由低垂粉颈,轻展玉手,握住阳物,柔荑搦住肉茎,用软软嫩嫩的虎口环勒住冠沟,然后轻轻柔柔地耸套起来,古香君妖娆地望着他,细嫩的指掌时张时合时松时紧,看似变幻莫测,其实招招皆是有板有眼暗合章法,这正是《御女心经》上的手淫的技法。
“唔……”李瑟浑身绷紧,不明白她的手为何能令得自己这般舒服,脑子里昏昏沉沉,唯余底下传来的一波波强烈快美。
古香君身子一缩,慢慢地朝下滑去,粉靥移到李瑟腹间,如丝云发垂落,梢端似有若无地轻拂在大棒头,忽地垂首俯落,张启朱唇轻轻裹住了肉棒的巨大龟头,缓缓含套肉棒……
李瑟只觉软濡湿热分至沓来,不禁魂酥魄化。接下来美人手捧玉柱,时吞时吐时舔时吮,花样百出,时而吃棒舔棍,时而吹箫含笛。片刻间,肉棒更加昂首暴棱勃翘如怒。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双股,忽地接连几下倾俯,几次后将李瑟的长长肉棒深深吞入,朱唇几乎覆及根处,龟头触及喉根。“香儿……老婆……唔……”李瑟抽着气颤哼,不知前端去到了什么地方,只觉所陷窄窄软软,所触奇滑异嫩,美得骨头都酥了。
古香君将棒吐出,粉腮通红,媚眼潮生,一阵大口大口地急喘,嘴角有黏涎长长垂挂,犹连男儿茎首。毕竟李瑟肉棒又粗又大,龟头巨硕,这几下深含要不是古香君已掌握技巧,又卖力为之,角度完美,力道均匀,估计两人都要受罪。
古香君稍缓过气,竟又埋首覆茎,继续吞吐慰侍,只是不时抬起眼皮瞧他,眸中水汪汪媚盈盈,倍添娇艳。
原来还可以这么玩的,而且滋味是如此之美,李瑟满怀感激,销魂思道:“她竟肯用嘴来让我如此舒服……”
原来古香君在《御女心经》中看到口交技法,现学现用,可爽了李瑟。初时古香君技巧生涩,偶尔不免贝齿碰到龟头,令李瑟爽中有疼。好在古香君天生聪慧又爱极李瑟,尽力讨好,将书中所看运用出来,时而舔弄春袋,时而含弄肉蛋,时而轻扫竖眼,时而吮吸龟冠,竟玩得不亦乐乎,心里爱极了这根雄伟的宝贝巨棒。最后手撸棒身,口含棒头,不停上下套弄,费劲口舌,终于让李瑟一泄如注,古香君吐掉口中阳精,用布拭净自己手上和李瑟身上的阳精后俯身躺在李瑟胸前。
李瑟心里大畅之下,却也歉意,搂着古香君道:“好香儿,你……你怎么对我这么个好法?”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你说我好,那你……你还赶我走吗?”
李瑟说道:“你自己要不想走,我和你在一起,高兴还来不及呢!”
接着一笑道:“你要走了,我靠谁养活啊!再说……再说你又这样好。”
古香君扑哧一笑道:“郎君真是说笑,我人都是你的,更别说别的了,若没我,你又会讨别人的,还怕没人伏侍你?郎君到时候娶了别人,我不敢说什么,只是到时候郎君不要忘了我。”
李瑟听了怅然道:“香君,你真会说笑,我如今这个样子,还能有谁瞧得上我,就是正眼瞧我,把我当做人样的,都是少有。”
古香君道:“瞧郎君说的,郎君就算没有武功,也是个顶厉害的男子。真要有美女瞧上你,那时郎君可别抛弃我。”
李瑟定定地看着古香君,奇怪地道:“傻丫头,你说得是什么?就算有人肯嫁给我,我既娶了你,还会要她?”
古香君低头含羞地道:“我……我才没嫁你呢!娶为妻,奔为妾,我跟着你,不过是个丫头罢了,连妾都不算的。”
李瑟听了,哈哈大笑道:“傻丫头,反正就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亲戚,你要什么虚礼做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除了你,任谁我也不会要的,你放心好了。”
古香君惊喜地道:“真的?你当我是你的妻子?”
李瑟脸上笑道:“自然。”
心里却大是怅然,心想:“除了你,谁还会再看上我,我一无所有,连吃饭都要靠你养活,哎!你还担心我会花心,真是傻丫头。”
古香君听了欢喜无限,忽地又忧愁起来,担心地垂下头道:“那我……我方才那样,你……你不会嫌我下贱吧!我以为我是你的丫头,才那样的。”
说完害羞不已,李瑟奇怪地道:“你说的我不明白,这和你是不是我妻子有什么关系?”
古香君道:“郎君这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要是你的妻子,自然要尊妇德,我以为要做你的丫头,才那样讨好你,好叫你记得我的好,不忘了我。”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还有这样的学问,你是哪里学来的?真是古怪。”
古香君害羞地道:“我今天看的书……书里……”李瑟一怔,不由笑得喘不过气来,古香君满面通红道:“怎么,我错了吗?”
李瑟止住笑,说道:“没错,你做的很是。不过我要你白天做我的老婆,晚上做我的妾室。”
古香君听了嘻嘻笑道:“我才不,你已经说了我是你妻子,以后我才不那样——怪脏的。”
李瑟笑道:“什么,你说我脏,那我就脏给你看。”
就把古香君压在身下,古香君连忙求饶,不由一室皆春。
(05)舔阴后入·香君迎合叫床欢
古香君面如霞蒸,生怕爱郎继续说那不堪话儿,忙用双臂环住其颈,仰起樱唇诱他来亲。
李瑟瞧见,忙俯热唇去接,须臾之后褪去古香君和自己的衣物,然后一手握住香乳,一手直摸阴户,在两片花瓣间和顶端的阴蒂上揉搓,之后更将头部下移,含住乳头一阵狂吸乱啃。
古香君最爱李瑟亲自己的乳房,闭目享受李瑟的爱抚,忽觉李瑟握胸的手下移,睁眼一看李瑟扒开古香君的双腿,跪在古香君双腿间,仔细端详,羞得古香君满脸红晕,连忙再次闭上眼睛,却又忍不住睁眼想看李瑟意欲何为。
李瑟猛的低头,见两条腿儿微微转动,中间的神秘春光乍然泄露,一道粉色缝儿在纤稀的萋草中现出,李瑟心头突突剧跳,忙把眼睛睁老大,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女子的阴户。他一阵口干舌燥,口吞吐沫,忍不住低头贴近腿根,终于清清楚楚地将那道神秘缝儿收入眼中,便要动手去翻,却见那里彷佛吹弹得破,不禁犹豫起来……
古香君忽然“啊”地一声低呼,这回连耳廓都红了起来。原来底下的李瑟用手掰开了两片花瓣,将粉缝剥了开来,娇艳得惊心动魄的神秘内瓤乍然露出,接着更令古香君意想不到的是李瑟竟然出动了舌头,凑前贴抵住花瓣般的粉唇,只轻轻一捺,就让古香君身上蓦地浮起了鸡皮疙瘩,心神一阵恍惚:“好坏,怎么去碰……碰那儿……唔……好奇怪……好奇怪的感觉呀……”
眼前的妙物晶莹如玉嫩似红脂,且距如此之近,就连最为细微的皱褶都是清晰可见,李瑟鼻息如烧,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拚命伸长舌头轻抵柔探,古香君何曾尝过这种滋味,还未想清楚便给汹涌而至的刺激淹没了。
李瑟正在放肆,忽见一颗肉豆从红脂堆里巍巍颤颤地探出头来,娇娇俏俏地挺竖于幼缝的上角,剔透得仿如刚刚凝结的琥珀,李瑟只感诱人万分,当下挺舌挑去。
“啊……唔!”古香君差点叫出声来,惊慌中急忙刹住,把声音死死地卡在喉咙里。
李瑟百般嬉耍逗弄,勾惹得那物时缩时跳娇颤不住,自己的鼻血也差点标了出来。
古香君通体滚烫,想要收合上腿,却觉浑身酥软如绵,哪里还有丁点力气,只好把眼睛闭得死死的,享受着这奇妙的感觉。
瞧见两条粉腿似在微微颤抖,李瑟更是迷乱,竟一口噙住了那奇嫩肉儿。
古香君娇躯一震,慌把两手抓住被褥,这爽得简直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李瑟时含时吮时舔,一会是两片肉瓣,一会是那粒肉珠,眼角突然瞥见古香君那两只秀美绝伦的白足挺得笔直,不知怎的,心中乍然狂荡,猛对着那条奇嫩肉儿用力吸咂起来。
“嗳呀……”古香君失声闷哼,蓦觉大片温热自腹底扩散,紧接一股似尿非尿的感觉猛烈袭来,脑海里乍然空白,倏地痉挛起来。哆嗦着全身,失神地一下下娇抖。
李瑟正吸咂得不亦乐乎,突感唇间的嫩物猛烈一缩,竟给挣脱开去,然后脸上一热,眼前混浊起来,慌忙退后,但见阴户中冒出丝丝乳色的浆儿,似是浓稠之极。
他用指一拈,只觉粘黏滑腻,古香君俏目迷濛通体皆软,一副大病的模样,原来她天生异器,花蒂深藏不露,因此敏感之极,竟在李瑟的逗弄下丢了身子。
李瑟爬上来亲吻古香君的小嘴,调笑道:“脏不脏呢?”
古香君这时已经被撩拨得情欲迷离,得到爱郎如此宠爱,已魂飞九天,再无顾忌,连忙抱住李瑟亲吻,舌头亦主动伸进李瑟嘴里互相搅动。
李瑟也不闲着,右手一根指头已在阴道扣弄,只觉在嫩蛤内嬉耍的指头滑溜湿润,温热黏腻,心中欲焰顿似给油泼着,抵住玉人顶开其腿,挺棒杀上。
两人俱是青春年少,彼此情投意合,滋味新尝,自是你贪我爱如胶似漆,遂颠鸾倒凤起来,此番更是浓云密雨甘之如饴。
李瑟百般耸弄,见玉人星眸半闭如蒙水雾,只觉勾魂夺魄,心中一酥,只将巨棒深刺,下下尽根,次次销魂。
古香君给他鼓捣得心如蚁行,遍体酸麻,难耐间身子乱扭,纤腰如水蛇般摆动不休。
李瑟见她体娇躯柔,扭曲得异样妖娆,欲焰愈炽,挺探更急。
古香君失声娇啼,双臂两腿皆尽收合,死死搂缠住李瑟。
李瑟兴极爽绝,细密抽送,初时动作尚缓,后来把持不住,幅度渐大。
古香君又绷又扭,内里的柔嫩花心更是乱颤乱跳,倏地花眼悄绽,浆如蚕吐。
李瑟不知她已小丢,依旧勤勤恳恳地耕耘不辍,睨见玉人腰儿扭得厉害,胯线奇美,便勾起来看,迫得古香君一条粉腿娇娇曲起,如粉膝盖正巧抵在自己的腰眼上,只觉绮亵之极,突记起看过《御女心经》的春宫上有一页所画情景,好像叫什么莲塘荡舟,煞是诱人,遂将古香君翻转,让她趴在床沿,从后耸送,果然别有滋味。
古香君未试过这种姿势,不禁芳心战战,颤声哼道:“不要……人家不要这样……”
李瑟却觉新鲜有趣,且耸刺有劲,记记结实,粗喘着问:“这样不好么?”
“看不见你。”玉人低低嘤咛,颈红耳赤。
“不就在这么,宝贝不怕。”李瑟柔声轻哄,笑着揽紧古香君,整个人密密迫上,从后贴住间不容发,底下依旧抽拽如飞,反覆出入那奇嫩腴窝。
古香君犹慌,蚊声道:“那你叫我。”她的肌肤本就白嫩,此际香汗薄罩,更是幼滑如酥惹人万分。
李瑟俯下头去,唇贴其耳,声声“香儿老婆”轻轻叫唤,一手绕至前边,捉住娇翘俏乳,大力揉捏,挤得红樱桃般的奶头儿奇形怪状东倒西歪。
古香君慌乱渐去,魂迷神醉,忽感李瑟力道加重,酸美陡剧,不禁哼呀起来。
李瑟自后瞧去,见玉人俏臀刁翘,拱至极致,不时从幽谷中飞出丝缕浊露,滴溅在自己腹上,蓦地百脉贲张,狼腰狠挺勇摆,将巨棒连连深送,把嫩嫩阴唇揉入拉出,亵趣横生,越发绮糜。
古香君趴在床沿,娇躯随着背后李瑟的进退时起时落时凝时酥,快美欲仙,娇哼声次递拔高,婉转之处极是撩人,忽地惊觉,心中害羞,慌忙咬紧樱唇硬生生刹住。
李瑟正听得欢,焉肯善罢甘休,于是手扣酥乳,腰下着力,越发勇狠鼓捣。
古香君愈要强忍,那快美便愈益急甚,加上她十分不耐,蓦又悄泄一次,其后小丢不断,经由爱郎肉棒来回搅拌,花房玉蛤早已浆白乱挂糜膏遍涂,里里外外俱是狼籍不堪。
李瑟勇猛过头,骤感精意翻腾,见她仍是咬唇死忍,销魂中软声求道:“香儿快叫!我爱听。”
古香君一听,心头陡酥,贝齿松开,娇声涩语如水流出:“啊…啊呀…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呜……啊……!”终于放任自己跌入那甜美疯狂的欲海。
李瑟极力抽刺,出必至脑,入必尽根,突地肉茎暴涨数围炙若火燎,知道自己快到极限,连忙叫道:“老婆,我要射了。”
古香君给他的火龙煨得如酥似化,知道李瑟马上要射,而他射前的几下重击必然将自己送上巅峰,不由摆腰送股,迎凑相就。
李瑟倏感龟头一酥,冠沟勒紧,整个肉棒就像要爆开一样,但古香君的阴道阵阵紧握,滑腻蚀骨,香臀击在自己的胯间,啪啪作响,双手不由的加重拉送的力道喜极哼道:“我要射了!”
古香君心领神会,她大丢已迫在眉睫,委实又怕又爱,忽地把心一横,反手扳住爱郎腰杆,咬紧牙根朝后靠去,翘臀又抛又摇,妖娆至极。
“香儿……”李瑟闷哼,肉棒涨似欲裂,想起香君如此百依百顺,不禁魂销魄化。
古香君竭力磨凑,曲尽奉承,顾不得酸麻入骨,只将最美嫩处献与爱郎,因为爱他,便要耍尽法宝用尽解数,妩媚给他,妖娆给他,不知他可晓得?
火热地包围,窄紧地收缩,很快就把李瑟逼上了销魂蚀骨的极至,一下熬禁不住,波波烫精激射而出,如喷似注。
古香君只觉户内好似热油浇灌,蓦地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爱郎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玉浆迭迭甩洒,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李瑟通体绷凝,把住蛮腰极力回拉,怒茎如柱,力透花窝,迎着股股黏热的阴精研磨激射。
古香君躯挛如虾,先还用手扳住郎腰,须臾双臂俱软,再也扳把不住,酥做一团,筛糠似地丢了又丢欲仙欲化。
李瑟和古香君芥蒂一去,两情如一,不由更加的恩爱。可是李瑟再怎么求肯古香君像那晚那样的对他,她却说什么也不肯,李瑟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我们这样好,你对我这样怕什么?”
可是古香君就是红着脸,笑嘻嘻地,只是不答应,李瑟也是无法,只好随她了。
第五章、刀君卖刀
香君酒家的生意因为古香君酿的酒实在是好的缘故,生意也越来越好,无奈受制于店小的缘故,古香君每天忙碌得很,也是所挣有限。
一日,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我们再卖酒个两,三年。攒些银子,买个大酒楼,既有酿酒的地方,又有储藏酒的地方,那样生意就会更好了,住得也舒服了。”
李瑟道:“酒卖的都供不上,还储藏做什么?”
古香君抿嘴笑道:“呆郎君,沉年的酒才又好喝,价钱也贵啊!可惜了我的手艺了,只是没地方,无法施展。”
古香君说完倒没在意,李瑟听了却心下难过,想起自己一个大男子汉,连自己都养不活,不仅靠妻子养着,还让她受很大的罪,真是窝囊没用,又想到古香君原来贵为江湖大派的千金小姐,如今当垆沽酒,操此贱役,而自己竟然什么都帮不上忙,不由心里大是内疚。
李瑟原来跟着师父传英,粗茶淡饭,只靠打些柴来卖过活,生活得很是清贫,但也毫不在意,这时却成家带口,却是连打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见着妻子受苦,不由心灰意懒,心里难过之极,忽地一个念头在他脑里一闪,然后却是心痛如绞,心里只道:“李瑟,李瑟,你真是到此地步了吗?”
第二天,古香君傍晚回到屋中,见李瑟在窗前仍是手里拿着他的宝刀,痴痴地在看天上的晚霞,不由担心,想起早晨他就寻出了很久都弃置不理的宝刀,抚摸着呆看,她知道郎君又是想起了什么,不过也无可相劝,便自去忙了,心想:“叫郎君自己想通,恐怕更好。”
哪知如今回来,见他仍是痴愣愣地,不由大是心疼,忙娇笑道:“好郎君,你在看什么呢?”
把娇躯轻投进李瑟的怀里,妩媚地求欢。
李瑟怔怔地抱住古香君,也不看她,只是怅然道:“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
古香君用手把玩李瑟手里的宝刀,说道:“郎君,这是你的刀吗?怎么黑黝黝地,毫不稀奇?是什么做的?”
李瑟神情一凛,然后却又一笑,把宝刀掷在屋角,笑道:“什么好东西了!你说得对,一把破刀,连砍柴都嫌钝的,以后丢了它就是。”
古香君和李瑟相处日久,见李瑟笑的勉强,心里不敢乱问,想起郎君以武林中的神奇人物,一代刀君的身份,如今却连刀也拿不起,不由心里暗怜,只欲流泪叹息,忙面上娇笑道:“好郎君,你把它丢了,如今只我在你手里,你可别丢我出去。”
李瑟只臂一紧,把她搂住,笑道:“那可说不准,那要看你听不听话,讨不讨好我了。”
古香君道:“我怎么不听话了?我一直都很乖啊!你说怎么讨好你呢!”
李瑟道:“我叫你亲亲我。”
古香君娇羞地道:“不,我才不,看你把我怎么样。”
李瑟道:“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
古香君忙道:“别,不许那样丢。”
李瑟笑道:“那你听不听话?”
古香君嗔怪地瞪了李瑟一眼,说道:“冤家!”
便献上香吻,那小嘴又香又腻,格外甜蜜,李瑟受用之下,笑着说道:“恩!你以后不听话,我就把你摔得重重地,叫你害怕。”
哪知古香君说道:“真的?那我可不怕。”
李瑟奇怪地道:“怎么?那你现在怎么怕了?”
古香君瞪着秀目道:“你方才不是说”我要丢你了,就像丢掉那破刀一样“吗?我不怕痛,就怕像那破刀那样难看。”
李瑟听了,只觉匪夷所思,定定地看着古香君,仔细打量起来,古香君见了奇怪,问道:“怎么啦!我有什么不对?”
李瑟说道:“奇怪,我的小香儿说话古怪,我怎么都不明白,我要仔细看看你是什么做的,好好的了解你——也许你是狐狸精呢!”
说完把古香君抱在床上,动手动脚起来,一时二人浓情密意,曲尽于飞。
(06)曲尽于飞·天地交泰阴阳和
李瑟挺起龟眼怒张的宝贝,向古香君桃源洞穴缓缓插入。古香君秀目情意绵绵地望着李瑟。
李瑟感觉小穴湿滑滑的一路插来很是顺畅。
李瑟毫无顾忌地挺起宝贝,在古香君温暖柔嫩湿滑紧小的美穴中横冲直撞,左冲右突地奋力抽插起来。古香君只觉那硬梆梆滚烫的宝贝插去了钻心的奇痒,带来一股股飘飘欲仙的快感。尤其是那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进出肉穴时刮磨得阴道四壁的嫩肉,一股令人欲仙欲死,心神皆醉,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海浪般排山倒海似的涌入心间,冲上头顶,袭遍全身。
古香君舒爽得玉首一仰,樱桃小嘴张开满足地“啊……啊……”地春呻浪吟。李瑟也感觉销魂肉洞中的阴肉那么的柔软,暖和,磨擦得宝贝及龟头舒爽不已,满怀通畅,他遂更为用力地狂抽猛插起来。在李瑟的抽插下,古香君渐入佳境,高潮迭起。她纤腰如风中柳絮急舞,丰润白腻的玉臀,频频翘起去迎合李瑟的抽插。
她珠圆玉润丰满的粉腿一伸一缩地活动着,千娇百媚的玉靥娇艳如花,眉目间浪态隐现,芳口半张,娇喘吁吁放荡地浪叫着:“插得真好……我爽死了……啊……喔……”小穴正在承受着强力的冲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断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断的深入,她只觉得肉棒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里,熊熊地燃烧着,烧得娇脸春潮起,烧得她娇躯惊涛掀,她不停的抽搐着:“啊……啊……嗯……噢……好美……”春潮翻滚,欲海横流,顿时:温香软玉满怀,春色撩人欲醉。
古香君情欲荡漾,飞霞喷彩的娇容,更加妩媚动人,两片红唇上下打颤,时而露出排贝似的白牙,嘶嘶吐气,黑油油的长发,在丰腴的脊背,圆软的肩头上铺散。
忽然古香君“啊……老公……你太强了”地甜美地娇吟一声,柔润的双手及莹白修长的玉腿,恍如八爪鱼似的,紧紧地纠缠着李瑟,肉穴一阵急速收缩,一股火热热的津液直射而出,古香君畅快地泄身了。李瑟并没有随着古香君一起泄身,宝贝犹坚硬似铁,十分兴奋地抽插着。
身心俱爽的古香君此刻媚眼微张,唇边浅笑,俏脸含春,下体淫液横流,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上,任由李瑟去抽插。李瑟气喘嘘嘘地抽插不多时,也乐极情浓,再也控制不住,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古香君那柔嫩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和。
一时事毕,二人相拥而眠,古香君虽见李瑟表面上毫无异常,但经过多日的相处,她已大致比较了解李瑟了,知道他心里定有心思,但不好明问,只好装做不知,果然,李瑟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没睡,二更后,李瑟再也忍不住,忽地起床下地,拾起墙角的那把刀,轻拉出鞘,蓦地在微露进光华的屋中,那刀闪出明亮的光华,然后竟微微发出一声颤音,似乎在埋怨主人多日也不见它一样,李瑟轻抚了抚刀背,然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把刀插入鞘里,骤然间,眼里有晶莹的泪珠流下,古香君眯目偷看,这时吃了一惊,心里也是酸楚不已,忙不敢再看,紧闭上眼,只恐自己也是流下泪来。
天明,李瑟和古香君二人是一夜几乎未睡,不过一个知道,一个糊涂罢了。二人都早早起来,吃过饭,李瑟对古香君柔声道:“香君,我今日闷得慌,想出去走,可成?”
古香君心里一惊,面上却笑道:“瞧郎君说的,我怎么敢管你!要去就去吧!”
李瑟一笑道:“不是什么管不管的,我怕你见我骤然间出去了,以为我要逃走,丢下你不理呢!所以先告诉你一声,省得你惦念。”
古香君听了,便撒娇道:“是啊!我是害怕呢,郎君可别真得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李瑟笑道:“你瞧你,说些什么话,我要走了,谁给我生小刀君去。”
古香君红了脸,纤手打了下李瑟道:“讨厌!谁给你生……我……”李瑟道:“你不生?那我真走了。”
古香君道:“不行,不许走。”
李瑟道:“为什么?你又不给我生孩儿。”
古香君忽地红着脸,低头道:“我……总之你不许走。”
李瑟见古香君娇羞无比的样子,哈哈大笑,便不再调笑,只是随手拿过那把刀,大笑道:“好了,看你的模样,都成亲多久了,还只是害羞,连句玩笑也受不得,我去了,早些回来再和你玩笑。”
古香君只好道:“好的,郎君记得早些回来,不要走远——看迷了路。”
李瑟道:“晓得了。”
推门去了。
时值冬日,屋外虽无大风,但甚是清冷,一路上少有人行,李瑟却对彻骨的寒冷浑然不知,只是心里难过之极,想着自己就要卖了手里这把跟随他十几年来的宝刀,不禁心痛如绞,记起师父传他宝刀时候,对他说的话:“这把宝刀是我们刀君一派祖传下来的,到我这里为第三代,传到你手里为第四代了。此刀为虬龙的筋骨混以北冥山的千年精铁所铸,上可通神灵,下可斩妖除魔,你自己好好参悟吧!”
自己当时呢?是这样回答的,“弟子一定好好守护它,誓死不离开此刀!”
师父却笑道:“痴儿,凡物有始就有终,这刀虽宝贵,可是终究是把刀而已,你为它拼命就流于下乘了,不过要顺应天意罢了,如此刀在你手里无用了,丢掉它也无不可,不要强求,只要记得自然行事就好。就像我们刀君一派的心法,如果能传下去,自然是好,但如果不能,也不必强求。”
那时自己还暗笑师父多心,自己心里说,就是死,也要保护好这把刀和本派的心法,可是现在呢?李瑟一想到这里,心里真是百感交集,顿觉难受之极,心里一酸,就要落下泪来,连忙强忍住,远望苍天,但觉其茫茫然不知其大,心里也是茫茫然地,没有着落处。
李瑟逢人打听,来到了镇上的集市,寻了笔墨,在一牌上写道:“宝刀待沽,纹银千两。”
便举着在集市上等待,集市上卖什么的都有,天气虽寒冷,但集市上人来人往,却颇见繁华,只一会儿功夫,便在李瑟身边聚集了很多的人,见了李瑟写的,都嘲笑道:“喂……你这小子,卖的是什么宝贝刀了,莫非是金子做的这么值钱?”
“还有这样的傻瓜,大冬天,在这里卖这样的东西。”
等等冷言冷语,不绝于耳,李瑟也不动气,只心里一叹道:“唉!昨为刀君,今为刀贩,人事之无常至于此。”
闭目对周围好奇的人们毫不理会。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见了,都起哄道:“喂,卖刀的!你的是什么宝贝,叫大伙瞧瞧,如果真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那么咱买了。”
李瑟也不睁眼,只道:“有什么好看的,要买的人不用看的,我等的人不是你们。”
那些人哈哈笑道:“胡说八道,谁买东西看都不看,你说得是什么话?只要是卖的东西,还有不叫人看的道理?”
说完这些人便一哄而上,把李瑟推倒,夺了宝刀来瞧,他们都是这市集的常客,见李瑟眼生,料是外地的,哪里还瞧在眼里。
众人抽出刀来,见黑黝黝地,毫不出奇,且刀刃极厚,拿东西来试,连木棍都砍不断,就都大笑散了,把那刀掷在地上。李瑟忙爬过去,把刀收了,心想:“幸好这些人不识此宝刀。”
忽地转念想道:“自然了,他们都是些粗俗的人,岂会知道这个,我竟连这些人都不如了,我竟沦落至此。”
又想起自己以往的雄心壮志,想想真是灰心,闭目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站起,对自己道:“这些都是俗世常情,有什么看不开的,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的胸怀?你以前又不是没卖过东西,你以前不是卖过柴吗?”
可是他以前卖柴,却胸怀大志,充满希望,可是现在呢?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的,李瑟一想起以前,心里更是难过,又见周围的人再不理他,犹如他不存在一样,想是新鲜劲一过,谁还来瞧他,不觉更是五内俱焚,就像自己被全世界的人抛弃一样。
李瑟心中难过,但他终究见识不凡,慢慢的也就想开了,这时抬头看天,原来天气已晚了,集市上的人也快没有了,便举步回家去了。
李瑟回到家中,见古香君早就给他做好了饭菜,还烫好了滚热的烧酒,便笑道:“外面真是冷极了,还是家里好。”
便入席吃喝起来。古香君道:“知道外面冷,那就以后别出去了,有什么好逛的。”
李瑟头也不抬,说道:“你不必心疼我,我知道你在后面跟着我的,你不要往心里去。人,到什么时候就唱什么戏。这点我还是能做的到的。”
古香君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泣道:“郎君……郎君怎么……怎么知道的。”
李瑟叹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武功虽失,但我再笨,也知道你定会不放心我的,况且也瞒不了你什么,我把我的宝刀卖了,我们的生活就能好些了。”
又柔声道:“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古香君泪如雨下,呜咽道:“我不辛苦,武林里谁不知道刀君的宝刀是多么宝贝的东西啊!你留下吧,你难道不为我们的孩儿留着?至于钱财,我去想办法。”
哪知李瑟脸色一变,厉声道:“你糊涂,你定是想去华山要钱是不是?你如果要有此心,想做我妻子由不得你,就算做我的丫头亦不由你。只要你敢和华山有一丝来往,我们就恩断情绝。”
说完后,李瑟见古香君哭得更加厉害,心里一软,也是不忍,搂着她的香肩柔声道:“你既想跟着我,我岂会看着你受苦?不过盗亦有道,我自有我为人的准则,你不要往心里去,我怎会不想把那我们刀君一派的宝刀留着呢?可是其主人已废,刀魄已失,就算留给我们的孩儿,又有何用……唉!又有何用!”
古香君哭道:“可是……可是昨晚,我看你舍不得它。”
李瑟听了,只觉一股似酸非酸,似涩非涩的东西涌上心头,眼泪差点夺眶而出,忙大笑转身道:“什么话?一件东西罢了,有得有失,我才不在乎呢!来,好香儿,不必说这些扫兴的话了,你陪我喝酒。”
李瑟倒过一杯酒,来到还在抽泣的古香君身边,轻轻吻着她的香腮,然后一饮而尽杯中酒,大笑道:“酒中掺着美人泪,最是销魂不过啊!没想到我李瑟还有此艳福。”
把古香君抱在怀里,又去倒酒,古香君在李瑟的撮弄下,渐渐忘了伤心事,也喝起酒来,二人浓情密意,都喝了个大醉。
此后,李瑟仍是每天去市集卖刀,古香君也不再管,只是心里难过,见过了十多日,仍没有卖掉,见李瑟落魄的样子,心里不由大是难过,却不敢在李瑟面前表现出来,只能暗自垂泪。
却说李瑟把一口破刀,当做宝刀,沽卖千金的消息渐渐地在小镇传了开来,大家都笑他是个傻瓜,李瑟却对那些冷嘲热讽毫不理会,只做没听见,仍是自顾自的卖刀。
这日,李瑟抱着刀,跺着脚,却脑中正在迷糊之间,忽听一人道:“小伙子,看你眉清目秀,一表人才,却在此卖刀,你定是有为难的地方了吧!”
李瑟睁眼一看,见是个慈祥的老人,衣着甚是华贵,远处还有一辆马车等在那里,那车夫还望向这里,显是这老者的仆人,当下忙答道:“劳驾老丈垂问了,您老可是来买刀的?”
这时周围的人瞧见,围了过来,有人小声议论道:“咦!张大善人来了,我看那傻小子要得好运了。”
“你还不知道他?他就是那个美女酒家的那个美女的酒鬼老公,也不知道他什么变的,恁大福气,有那么能干的美人老婆。”
……
对于周围的议论,李瑟只当没听见,却见那众人口里的张大善人说道:“不错,我见小伙子你在这冰天雪地里如此的辛苦,却没有人理会你,甚是可怜,这样吧!你这刀我五百两买了,也可救你一时之急。”
围观的人们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都羡慕李瑟的运气,心想李瑟定会喜出望外,哪知李瑟却微笑摇头道:“老丈!您没看清吗?我这把宝刀价值千金呢!你出的价钱我是不会接受的。”
此话一出,倒把那老头气了个倒仰,心说我好心帮你,你却不领情,忍住气道:“没料到你的刀如此值钱,不过我无非是想帮你罢了,这样吧!银子你拿去,这刀我也不要,这样行了吧!”
李瑟却微笑道:“老丈的好心,小子感激不尽,不过我不用您帮忙,我有此宝刀,只要卖了,足够我一生无忧,却不劳您费心。”
张大善人本来转身要叫人拿银子来的,听了李瑟的话,再也忍不住,怒骂道:“给你脸你不要脸,瞧你的德行,就你那把烂刀,我看你这辈子能卖出去不!”
说完怒气冲冲地走了,李瑟又闭目休息,心道:“沽名吊誉之徒一个,世上真是什么样人都有。”
围观的人们起先都是呆了,后来醒悟过来,都笑李瑟痴呆,什么样的言语都有,李瑟只做没听见。
天气说变就变,本来好好的天气,竟然下起雪来,一时市集的人们走了个精光,李瑟见没有人了,只好扛刀回家,心想:“还是在香君的怀里舒服。”
想起古香君,身上也不觉冷了,心头大是温暖。
第六章、狐媚迷人
李瑟刚走到大路上,忽然只听一声撕鸣,只见十多丈外的一辆马车骤然停住,那马仰蹄撕鸣,却是再也一步不前,李瑟起初一愣,看了一眼,然后却自行赶路,忽地听人叫道:“喂,前面那扛刀的公子,请您留步。”
一个丫头快步赶了过来,那丫头到了近前,李瑟转身愣道:“小姐是叫我吗?有什么事情?”
那丫头抿嘴笑道:“我才不是小姐,你要找小姐,她在车里,不过她可不会见你。”
李瑟见那丫头年纪虽小,但容貌俏丽,便不敢细看,只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丫头上下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指着李瑟的刀问道:“你的刀可卖?”
李瑟道:“不错,不过要千两银子。”
料想那丫头定会嘲笑,哪知那丫头道:“好,你等等,我看我家小姐要是不要?”
李瑟一怔,说道:“好,有劳了。”
那丫头一会就回来了,对李瑟道:“公子,你的刀我家小姐要了,不过要麻烦你亲自送到我们家去。一来,我们现在身上没那么多银子,二来,还要你帮个小忙,不知你愿意吗?”
见李瑟一愣,又道:“我们家不远的,不过二,三里路程,可是小姐不会答应你坐车的,不知道公子介意吗?”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心下大喜,笑道:“没问题,没问题的。不过你家小姐真看上我的刀了吗?她知道这刀的好处?”
那丫头笑道:“小姐自然是看上你的刀啦!难道还看上你的人不成?”
李瑟听了,脸上一红,便不敢再胡乱问了,当下,跟在马车后面,行了几里,到了一座大庄园。
李瑟在那丫头的引领下,进了院中,只见里面亭台楼榭,甚是华丽,庭院深深,不知其大。那丫头带着李瑟转廊过角,来到一处花园中,方正下雪,园中白雪覆盖,树木挂妆,景色很是好看。
二人来到了一处井栏旁,那丫头站住,这时两个女仆人捧了银子过来,银光耀眼,比之白雪还要夺目,李瑟不由看定了,那丫头笑道:“公子,这是一千两银子,你要不要数数?”
李瑟失魂落魄地道:“不用了。”
递过宝刀给她。那丫头道:“你把它丢在这井里。”
李瑟一怔道:“为什么?”
那丫头笑道:“你管这个做什么?这个就是要你帮的忙,你刀既卖了,我们自有用处。怎么,你后悔了?”
李瑟咬咬牙,把那刀一狠心,丢在了井里,忽听井中轰隆一声,那刀一入井中,便破了井水的冰面,入了水中,蓦地从井中发出一道金光,宛如一条游龙飞出井面,然后又射进井里,那丫头连忙用井盖掩上,忽听井里一声惨叫声,李瑟心中惊异,想起晋朝时,《晋书》记载,锦惠帝时,张华见斗牛之间有紫气,问豫章人雷焕,雷焕说是丰城宝剑之精上通于天所致。于是任雷焕为丰城县令。雷焕从牢中屋基下掘得两口宝剑,一叫龙泉,一叫太阿。乃以一剑送华,一剑自佩。二人死后,雷焕子雷华持剑过延平津,剑忽跃入水中,变成两条龙,复合在一起。正迷茫之间,那丫头拉了他手道:“公子,你知道你帮了我家小姐多大的忙了吗?快跟我去见她吧!她说不准怎么报答你呢!”
李瑟被那丫头拉着,心里惊疑,忽然醒悟过来,欲待挣脱,那丫头笑道:“怎么?你怕不给你银子不成?你放心,短不了你的。”
嫣然一笑,脚不沾地,拉着李瑟就走,李瑟却是身不由己,只好跟她去了。
那丫头把李瑟带了到一处庭院外,把他往里一推,就把门关上了,李瑟踉跄间,待稳住身形,抬头看时,不由呆住,只见楼台耸翠,院宇徘徊,珍珠金玉,满地不收,花果池亭,鲜花野果莫知其数。真是富贵那似人间,迷糊间,往里行去,忽地异香四起,仙乐之音,嘈嘈杂杂,动人心魄,在一间华丽的闺房里,一美人肌肤鲜洁,神采莹然,李瑟见了,神魂不知其所在,茫茫然,如登仙境。
那屋中的美人,笑容可掬,真个似瑶池仙姝,初临玉殿;若槛内名花,乍吐金英,对李瑟轻轻一笑,施了一礼道:“公子请上坐,不必拘礼,您救了小女子一命,恩同再造,小女子正在想怎么报答恩公呢!”
李瑟奇道:“我……我不认识你啊!怎么提报答的话,你……你是……”
那少女捂嘴一笑,其姿态之优美,令人意荡神摇,她笑着道:“公子,您忘啦!刚才您不是用您的宝刀,替我除了那井里的青鱼怪了吗?我本是西王母的第二十三女瑶姬,因犯了小错,被贬下人间,住在了这里,谁知遇到了那妖怪,要欺辱于我,我百般抵抗,眼看再也不能抵挡了,谁知遇到了您,借您的宝刀,总算诛杀了那妖怪,您保住了我的清白,救了我的性命,您说,我怎么报答您呢!”
说完含羞看着李瑟。
李瑟只听得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的景物,都是华贵之极,兼且这时节没有的,又见眼前的美人,美貌之极,哪里是人间能有的,不由信了大半,心想:“我居然遇到了仙女——还救了她。”
那仙女瑶姬见李瑟痴愣愣地,便大着胆子,走到李瑟的面前,低头轻声道:“公子,您姓李是吧?”
李瑟道:“不错,我叫李瑟,我卖刀的事情,传遍了此地了吧!”
仙女瑶姬道:“您说笑了。我……我被贬下人间,王母曾言道,我在凡间,还有一段姻缘未了,哪个能救得了我的性命,就是我的夫君,您看,您不是救了我了吗?您……您就是我的……我的……”却害羞说不下去了,只把身子轻轻投在李瑟的怀里,李瑟只觉其娇若无力,如同化在自己身上一样,别提多么舒服。
李瑟心醉之下,脑里乱哄哄,只想:“她太美了,她是神仙,她是……对了,师父也是神仙了啊!”
他一想起师父,忽地脑中顿时清醒起来,师父过往的教诲无不掠上心头,只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尽管怀里的美人香气逼人,却迷不倒他,他猛然把瑶姬推开,一个猛转身,闭上眼睛,使劲地集中精力,然后大叫一声“咄”霍地睁开眼来,只见眼前不过是人间普通的庭院,又哪里有什么金玉珠宝,鲜花野果了。
李瑟转身哈哈大笑,那少女吃惊地道:“你……你怎么啦!”
李瑟道:“我?应该是你怎么了吧!可笑你这妖怪,竟然用变化之术骗我,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你快快给我银子,放我出去也就是了。”
心想:“难怪我有刀在手的时候,她不见我,原来她怕那宝刀上的精气,对了,方才外面的那丫头也甚美,她……她不怕我的宝刀,看来不是妖怪,可惜我武功已失,宝刀又不在手,不能杀了这个妖怪。”
不过这样一来,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失望,心想:“我是怎么了?难道我还希望和这妖怪……”心神一乱,忙强忍住,集中精力。
这时,那少女惊魂已定,娇声道:“公子,您真厉害,我什么都瞒不过您,不过我确是没有骗您,除了我不是仙女之外,别的都是真的,您救了我的性命,我要报答您,以我蒲柳之姿,愿侍枕席,请您不要推迟。”
李瑟听了她的言语,见她娇媚异常,心中竟然一动,忙不去看她,冷笑道:“住口,你这妖怪,竟然使用伎俩,哄骗于人,你心怀叵测,早晚会遭报应的,可惜我手无缚鸡之力,否则定不饶你,你以后如改过向善,那么还有生路,如若还是欺诈骗人,多行不义,那么早晚会死于非命的。”
那少女听了,眼睛迷迷离离的,如同罩了一层迷雾,凄凉地道:“您……您竟这样说我!我对您那里有一丝坏心啦!我不过是想报答您罢了,您竟然以为我有坏心,对了,您定是以为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坏女人吧!您这样信不过我,那么您看……”说着一咬牙,狠命地一撕臂上的衣衫,那罗衫应声而裂,露出她的雪白的肌肤,其上猩红一点,却是处女的守宫砂。
李瑟见了,不由一愣,那少女泣道:“这回您……您信我了吧!我真是喜欢您的,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说完泣不成声,李瑟见她哭得花容失色,大是令人怜惜,便不由自主地搂住她的香肩道:“别哭啦!我不怪你就是了。”
那少女还是抽泣,李瑟欲待给他擦泪,忽地手在半空顿住,只觉心里很是不舒服,感觉大是古怪,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那少女抬起泪眼,眼里闪过一丝惊异之色,然后顺势跌在李瑟的怀里,轻声道:“公子,你还是没忘记我是妖怪是不是?其实我是修炼千年的狐狸精,不过我早已经炼化成了人,再也不是妖怪啦!你别害怕,您要是不信,您可以摸摸看……狐狸是有尾巴的。”
说完转过身去,弯起腰来,那样的姿态真是诱人之极,李瑟见了,只觉脑里轰地一声,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什么便都顾不得了。
李瑟见那少女香臀翘的高高的,有些轻轻扭动,其圆润精致,别样风情,便忍不住用手使劲地抚摸起来,起初还想:“我只看她有没有尾巴。”
可是一摸之下,哪里有什么尾巴,可是手却停不下了,隔了薄衫,一摸之下,心里还觉得大是不过瘾,便把她的大红绉纱裤裆解开,解开之后将裙子翻到她的腰际,只见她浑圆的丰满香臀,白生生银条股嫩腿儿,充满了诱惑力,甚至透过在她大腿根处的艳红色棉丝镂空内裤下,还隐约可见其私处,李瑟这时感到一种从来没有的刺激感涌上了心头。
那少女一经李瑟的手段,哪里还能自恃,不由轻吐娇音,叫道:“哥哥,好哥哥,你……你别……别这样。”
回头去看李瑟,美丽脸庞上有着少女的娇羞,李瑟忍耐不住,惊叹了一声,双手抚弄,那少女受刺激不过,不由浑身扭动不已,口中媚声道:“好哥哥,好老公……你,你别戏弄我啦!”
呻吟不绝。
李瑟哈哈大笑,正欲待解衣畅快一番,忽听那少女又媚声道:“郎君,好郎君,你快来啊!人家……人家要嘛!郎君,好郎君……”李瑟一下怔住,口中不由自主地说道:“香君,好香君。”
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情景,不由头痛欲裂,一下想起了什么,心里也如刀绞一样,那少女见李瑟不见动静,回身扑入了她的怀里,娇呼道:“郎君,好郎君,你怎么啦!”
李瑟心里大喊大叫,却是发不出一丝声音,但他心里已有一丝觉悟,知道要不能保持这一点清醒,后果大是糟糕,忙狠命记起师父的教诲,默默咏念,越念越畅,口中念出声来:“凡人一见美色,魂飞魄散,淫心即动。淫心一动,欲火即起,气散神移。形虽未交,而元精暗中已乙,性已昧,命已摇。而况在色场中,日夜贪欢,以苦为乐,以害为快。有日油涸灯灭,髓竭人亡,虽欲不死,岂能之乎?故修道者,戒色欲为第一着。”
那少女听了,一下愣住,不过立时就娇媚地嗔道:“郎君,你怎地不理人家,丢下人家一个人难过呢!”
她不叫郎君还好,越叫郎君,越发使李瑟记起古香君来,脑中也越发清醒,这时他已睁开眼来,眼里清澄无比,哪里有一丝的邪念了呢!
李瑟推开那少女,对她说道:“你正经些,听我和你说话。”
那少女搂着他道:“不,我偏不,你就这样和我说话好了。”
然后在她怀里拱蹭,轻轻摩擦李瑟的敏感处,李瑟笑道:“你现在还真像我的小香君呢!”
那少女一惊道:“她……她是谁。”
李瑟见她不再狐媚,突地冷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妖’吗?”
那少女一惊,说道:“你知道的,我不是妖了啊!莫非你还嫌弃我!”
说完假意要哭,李瑟也不理她,冷冷地道:“妖者,乃反常也。反常就是妖,你虽然已是人形,可是却行妖事,你如此行事,离天刑不远了,天雷之下,必叫你魂飞湮灭。”
这几句话犹如当头一棒,那少女再也不柔情似水了,痴愣愣地道:“你……你说什么。”
李瑟道:“吕祖云:”未曾学道,即欲成道;未曾学人,即欲作仙。无怪乎修道者如牛毛,成道者如麟角也。‘你太见识浅陋了,方成人形,便想害人,你这样下去,就是想入地狱,都不可得。“
那少女说道:“我没害人,我瞧上你了,和你想白头偕老,这是害你吗?”
李瑟叹道:“你还想哄我,你初化人身,身上阴气太重,便想以闺阁之事,吸取阳气,好修炼成道,可是你不明白,先天之气,无形无象,视之不见,听之不闻,搏之不得,乃自虚无中来者。圣人以实而形虚,以有而形无。实而有者,真阴真阳;虚而无者,二八初弦之气。初弦之气即先天气,此气非阴阳交感,不能有象。若欲修金丹大道,舍此阴阳,别无他术的。阴阳不一,倘认假为真,徒劳心力,无益有损,不可不辨。男女之阴阳,尘世之阴阳也;心肾之阴阳,幻身之阴阳也;日月之阴阳,天地之阴阳也;冬至夏至,一年之阴阳也;朔旦望后,一月之阴阳也;子时午时,一日之阴阳也;二候四候,一时之阴阳也。凡此皆非金丹之阴阳,你想以闺丹之事,紊乱圣道,不但不是上天之道,却正是入地狱之门。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
那少女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嗫嚅了一会儿,才道:“您说的太好了,请公子赐教。”
李瑟见她这样,心里放下心来,这才发觉浑身已经是汗透了,大冬天倒闹了个浑身冒汗,想想真是好笑,忽又见那少女肌肤半露,却神色严肃,庄重,不由差点笑了起来,竟然心里忽地欲念又起,忙凛然暗惕,心想:“这狐狸精真是太美了,幸好还是处子,第一次勾引的人就是我,如果要是个精通男女之道的老手,自己非沦入她手,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不可。”
刀君甫入江湖,便遭陷害,虽欲修仙道而不可得。而狐女方坠魔道,却遇贵人,虽不欲修仙道,都不可得矣!境遇相类,但造化殊异,真是人之生也,时也,运也,命也,数也。
第七章、美色迷心
李瑟庄重地对那少女说道:“我方才告诉你了,什么叫妖?反常就是妖,你现在本来已经是人了,可是你自己说说你自己,反常不反常,和人一样吗?”
那少女红了脸道:“人家怎么了嘛!有什么和人不一样的,不就是刚才对……对你。”
忽地想起自己的衣服还没穿好,忙整理了起来,可是她穿的本来就不多,又撕坏了一些,怎么也掩盖不住她那绝世的容光了,这样欲盖弥彰,倒更添妩媚,李瑟见了,心里又是一动,转念一下,不由大是悲哀,心想:“李瑟啊!李瑟,你就这样的人品吗?”
那少女见他发愣,穿好衣服说道:“怎么啦!我还有什么地方不对?”
李瑟这才回过神来,说道:“你哪里都不对!你看看你,一个孤单的女子,一个人居住在这么一个豪宅大院,无父无母,你的钱财哪里来的?你美丽异于常人,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样大的院内,也不害怕,你说你反常不反常?”
那少女听了李瑟的话,却眉开眼笑道:“什么?你说我美吗?那方才你怎么不……不要我。”
李瑟不料她说出这样的话,便只做没听见,又道:“你这样的与众不同,古语说:”木秀于林,风必吹之;行出于众,众必摧之‘。你既美貌又有钱,定会人人都眼红,人人都会算计你,你说,你多么危险!?“
那少女撅撅嘴道:“那怕什么,谁要害我,我就要他好看,看他是什么下场。”
李瑟冷笑道:“这正是我要说你的,如果别人要害你,你定会以你的幻术教训他是不是?”
那少女道:“是啊!自然啦!难道我还受气不成?”
李瑟道:“如果那样的话,你说你在人们的眼里,反常不反常?就算你能得逞于一时,时间久了,你还能总靠变化,法术活下去?”
那少女道:“为什么不行,我很厉害的。”
李瑟冷笑道:“厉害,不错,你是很厉害。可你知道吗?如今的世道,人们相信有妖怪吗?你如果告诉别人有妖怪,别人会信你的吗?”
那少女道:“人们见识浅陋,都不相信世界上有妖怪,这有什么希奇。”
李瑟叹道:“你才见识浅陋啊!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这说明了妖怪,在人间是站不住脚的,妖怪太少了,而且就算多厉害,终究都会被除去的,所以见过的人才相信,没见过的人,就以为别人说谎,所以人们对世界上有没有妖怪,都半信半疑,因而他们对神仙大多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去拜祭,是因为礼多人不怪。”
那少女道:“是啊!就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可是人了啊!”
李瑟道:“你不是人,你既有妖心,早晚都会被当妖怪杀了的,不说以除妖捉怪闻名的茅山派,还有龙虎山的传人,也不说武林里的武功高手们,就是普通的人,如果你激怒了他们,他们如果胸怀正气,或者在愤怒之下,什么都不怕了,你那些所谓的法术,都是不足凭的,你看我没有一点武功了,可是在我一身正气之下,你的那些幻术,对我有作用吗?”
那少女盯着李瑟,目不转睛地道:“你不同的,我在车里。一眼见了你,就觉得你与众不同。”
李瑟笑道:“那是因为我手里有宝刀的缘故,你当然瞧我不普通了,现在我手里没有宝物,你看我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我最多不过比一般人定力强一点罢了,可是和我类似的,或则强过我的人,多如牛毛,所以,你要冒犯了他们,你的下场,就会很可悲。”
那少女喃喃道:“我不信,我不信。”
李瑟又道:“就算你能厉害一世,可你百年后,能逃得了天雷轰顶吗?”
那少女本来就有些信了,这时不由脸色苍白起来,忽地抱着李瑟道:“公子,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神魂俱灭啊!你教教我,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李瑟听了她的话,竟然心里一动,忙定住心神,说道:“求人不如求己,这话你没听过吗?”
那少女迷茫地道:“什么?”
李瑟道:“我命在我不在天,天雷之下,不击无罪之人,你要什么样的命运,只可在你自己,看你自己要求什么。”
那少女道:“你骗我,无论什么样的花草树精,狐狸蛇妖,只要炼化成了人,每百年都有天刑打它的,打得它形神俱灭,惩罚它不遵守天意,自行为人。”
李瑟道:“那么你不遵守天意,你犯了天意,你怎么能修炼成人的?”
那少女愣道:“我……”李瑟道:“你定是没作过坏事,没吃过人是不是?所以你存神养气,静处于窟穴,年久功深,乃成人形。是不是?”
那少女道:“不错,我连别的小兽都不吃的,却只吃些花草,别的狐狸都不认我是狐狸。”
李瑟笑道:“这就是了,你行善积德,所以能够成人,我命在我不在天,你明白了吧!”
那少女道:“那我要是听你的,可是我贪恋凡尘的情爱,不能成仙得道,还遭天雷劈,怎么办?”
李瑟道:“傻丫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雄不独处,雌不孤居。玄武龟蛇,蟠蚪相扶,以明牝牡。你只要发自内心,不害人,你行的就是人之常情,人之大统,都不算什么的,就算你遭天雷,可你要一心做人,天雷也会让你转世投胎,下辈子继续做人的。”
那少女呆呆地听了,认真思索起来,李瑟心里紧张,生怕她一个不高兴,见自己知道了她的隐秘,把自己杀了灭口,这时惊觉手心全是汗水,不由更加的害怕。
忽然,那少女拍手笑道:“我明白啦!我懂啦!”
蹦蹦跳跳,来到了李瑟的身边,兴奋地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啦!”
李瑟见她一脸笑意,料想不会害他了,心里高兴,就说道:“你想通了什么了。”
那少女忽地害羞地低下头,李瑟奇怪地道:“你怎么不说了?”
那少女道:“我……我要嫁给你,做一个好妻子。”
李瑟听了,立刻嘴巴张得大大的,吃惊起来。
那少女见了,嘻嘻笑道:“郎君高兴得呆啦!我原先听说过白娘子的故事,还笑她是个傻瓜呢!对许仙那样的好,不过刚才我们……经过刚才的事情,我知道啦!做人还有这样的好法儿,我原先是想吸尽你的阳气的,可是现在我不啦!我要对你好,我的红丸都给你,那样你能得到很多好处的,来,快点,我们再来,刚才那滋味真好。”
说完扑在李瑟的怀里求欢。
李瑟见她鲜红的小嘴,红晕上脸,真是妩媚之极,心里竟然又砰砰跳了起来,忙狠命把她推开,怒道:“你别这样。”
那少女吃惊地道:“怎么啦!我听你的,我要做人啊!我喜欢你,嫁给你,难道还有什么不对吗?”
李瑟听了,啼笑皆非,被这个单纯的狐狸精弄的一笑,对她柔声道:“人不是这样的,男女之间都要三媒六证,才能配成夫妻。如果随便的就像我们方才的样子,就是下流的人,不是好人。”
心中却想:“我和香君也没拜堂,不过我们的情况特别,我是坏人,香君是个好女孩。”
那少女皱眉道:“哦!原来这样啊!我明白了,你说的是不是拜堂啊!那么听你的,我们立刻拜堂吧!”
李瑟忙道:“不行,不行。”
那少女道:“又怎么啦!”
李瑟说道:“我已经有妻子啦!所以你要成亲,就找别人好啦!世上好男儿多的是。我们是不成的啦!奇怪,你为什么不想成仙呢!你都已经修炼成了人,再修炼成仙,岂不更好?”
那少女道:“那修炼成仙,可不可以像我们方才那……那样。”
李瑟凛然道:“当然不可以啦!成仙的好处多了呢……”哪知那少女打断了他的话道:“不行,那我才不修炼成仙呢!我要和你成夫妻。”
李瑟心叫糟糕,慌忙道:“我都说我有老婆啦!我们是不成的了,我来了这么久,我要回家去了。”
那少女惊奇地道:“你有老婆了,我再当你老婆,也可以啊!为什么我们就不行了呢?”
李瑟本来以为说服了这个狐狸精,可以安全的脱身了呢,谁知这狐狸精莫名其妙地要嫁给他,纠缠不清,又跑不掉,只好说道:“我和我老婆发过誓,要一生一世在一起,谁也不离开谁。”
那少女道:“那很好啊!那我也和你们在一起,不就成啦!”
李瑟被噎了的咽了一口气,说道:“不行,我们发誓说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不许别人和我们一起。”
那少女怒道:“什么?她那么野蛮,你还要她?不如我帮你把她除掉好啦!”
李瑟忙道:“不行。”
然后又假装叹气道:“唉!其实我告诉你吧!我老婆是当今武林的名门大派的华山派的大小姐,武功厉害的不得了,她的飞剑很厉害,如果她要知道我们在一起,我是不怕的,她虽然会痛打我一顿,可是不会杀我,可是对你,就会杀了你的。”
那少女更加生气,说道:“我不怕,我要和她较量较量,看谁更厉害。”
李瑟忙道:“不行,就算你厉害,可是她会找更厉害的人来对付你,那时你就糟糕啦!听我的话,你去找别人吧!比我好的人很多的,我有什么好,手无缚鸡之力,文不成,武不就,你要找,就得找个能保护你的有本领的人,要不,别人看你美貌,就会算计你们,你老公要是不厉害,你们就吃亏受苦了。”
那少女哀怨地看着李瑟道:“我知道啦!你是怕我给你添麻烦。你见识这么高明,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怎么不知道你好是不好,别的男人都是看见我就流口水,要不就是贪财求利,无聊的很,只有你,与众不同。”
李瑟听了,心里感动,被人称赞,这几个月来,除了古香君外,这少女还是第一个。不由大起知己之感,旋又心里一酸,想起自己先天之气已破,不能再修炼成仙了,就算恢复武功,不过能吸收天地阴阳之气而已,却再不能修通天之道了,自己的梦想和目标已灭,自己既不贪财,又不好色,也不想求名得利,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心里不禁难过。
那少女见李瑟默然不语,便轻轻地偎依在他的怀里,说道:“郎君,你别担心,我白天变的丑些,晚上再变回来,就不怕给你惹麻烦啦!你要我吧!”
李瑟这时醒悟过来,见怀里的美人脸沾绛霞,颜似桃花娇羞无比,期盼地看着自己,怕自己动心,忙推开她,说道:“唉!你不明白,你不明白的,我本是想炼心求道的人,可是命运作弄,所求不可得,你有这么好的机缘,为什么就不善加把握呢?”
那少女道:“是啊!我以前也想成仙啊!可是谁叫你这么好,叫我喜欢你了呢!我不管,我要和你在一起。”
李瑟黯然良久,坚定地道:“请你杀了我吧!实话告诉你,我今生就爱一个女人,就是我的老婆香君,若要离弃她,背叛她,绝不可能。”
那少女一下愣住,痴痴地看着李瑟良久,才梨花带雨,呜咽道:“原来……原来是这样,人类原来是这样的……”李瑟叹道:“悲欢离合,人之常情,你经历多了,就会看破的,就会知道修道的好处了,你……你放不放我走?”
那少女见无可挽回,收泪说道:“那好,我还没有名字,你给我起一个名字,我就放你走。”
李瑟说道:“你貌美如花,就姓花吧!”
那少女道:“不,我想姓李。”
李瑟听了,知她还不死心,还想嫁他,看她肌肤如雪,便道:“等你嫁给别人,再改姓吧!我给你起的名字,就叫花如雪。”
那少女道:“花如雪,为什么叫雪啊!冷冰冰的,我不喜欢。”
李瑟道:“你看雪花多么纯洁美丽,我希望你像雪花一样。”
然后肃容道:“”人取法于地,地取法于天,天取法于道,道又取法于自然,所以贵在自然二字而已。天之性得一之清,而天之所为非清也。无心无意,无为无事,以顺其性。玄玄默默,无容无式,以保其命。“这是我师父对我的教诲,他是位高人,希望你记住他的话,好好做人,别叫我失望,告辞了。”
那少女眼泪立刻流了下来,说道:“你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你看,我知道什么是哭了,原来流泪心里会痛的,我懂了什么叫伤心,谢谢你了,好郎君。我会在这里等你一辈子的。天这么晚了,你陪我一晚好吗?天亮再走。”
李瑟也是感动不已,不过心里知道只要有一点心软,就会闹的不可收拾,强说道:“不,我怕香君担心我,我现在就走。你和我没关系,不要说什么等我的话,你不过买了我的刀而已,如此罢了。”
那少女听了,便不再说,痴痴地把李瑟送到门外,细心用包裹给他包好银子,让李瑟背在身上,李瑟说道:“多谢了,这就告辞。”
那少女花如雪忽然笑道:“郎君,你的刀算做你的聘礼,我会好好收着的,你下次要用刀的话,可记得回来娶我。”
李瑟一愣,不明所以,只道:“那刀是我卖给你的,一千两银子罢了。”
花如雪道:“随便你了,到时候你要用刀,记得求我是没用的,我也不会卖,你可要记得。”
李瑟见她刚才还悲伤不已,现在却笑嘻嘻的了,心想:“她真是个单纯的丫头,我人还没走,她就不难过了,谁娶了她,看来也不能和她长久。”
当下冒雪去了,远远回头看时,月光,雪影下,却见花如雪还在痴痴地望着他。
第八章、三顾酒楼
李瑟冒雪回家,因为有月亮和雪光的缘故,虽是深夜,却也不黑,只是那雪下得正紧,地上更是雪深逾尺,又没踏实,走一脚,陷进去,甚是难行。李瑟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正疲惫不堪的时候,忽然,见前面有灯光晃动,不由心里一惊,心想:“糟糕,莫非是鬼火不成?以前对于神仙,妖怪,我都半信半疑的,自从见了师父成仙后,又遇到了个狐狸精,这回怕又要遇到鬼了。就算不是鬼,这么晚了,出来的人也怕是强盗,我李瑟难道这么倒霉法?!”
可是李瑟又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往上迎去,快到近前,见前面是两个人影,打着灯笼,李瑟正心惊间,忽听前面的人叫道:“李郎,是不是你?”
李瑟一听,却是古香君的声音,不由大喜,险些跌了个跟头,忙大声叫道:“香君,是我啊!你怎么来了。”
古香君闻声飞奔到了李瑟的身前,扑入他的怀里,呜咽道:“你去哪啦!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
李瑟心里高兴,笑道:“傻丫头,真是多心,我好好的,哪里会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又这么大的雪,你出来做什么?”
忽听一人道:“公子,夫人都出来找您大半夜了,要是再找不到您,嘿嘿……”说话的却是和古香君同来的酒店的伙计。李瑟听了感动不已,当那伙计的面,也不好说什么,轻轻把古香君推开道:“走,好冷的天,快回家睡个好觉去。”
回到家中,李瑟浑身的衣服都是汗透了,古香君便给他烧水沐浴,李瑟在大桶里笑道:“可惜天气太冷,要不我们一起洗澡,那该多好。”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道:“不,谁和你一起。你再胡说,我就多浇些热水给你。”
李瑟笑道:“什么,你还要谋杀亲夫不成,烫死了我,你会心疼的。”
古香君嘻嘻笑道:“我才不心疼呢。”
李瑟道:“是啊!你不心疼。那刚才是谁冒那么大的雪去找自己的老公啊!还哭得红了眼。”
古香君害羞不过,便多添了一些热水进去,李瑟连忙讨饶,说道:“哎哟,好老婆,我不说就是了。”
一时事毕,李瑟穿好新衣,对古香君说道:“我宝刀卖了,得了一千两,我们可以买个酒楼了。”
古香君道:“好,我们开个大酒楼,等攒够了钱,再把刀买回来,你卖给谁了?”
李瑟怅然道:“卖出去的东西,岂能再买回来!过去了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古香君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便笑道:“你要是把刀卖给个年轻的女子就好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古香君调皮的笑道:“那样你就把她娶过来,不就什么都是你的啦!”
李瑟大惊道:“你……你怎么知道?”
古香君也是吃惊地道:“什……什么?真……真是这样。”
李瑟这才恍然,哈哈大笑道:“确是个女子买的我的刀,不过她已经嫁人了,要不我们商量商量,怎么把她的老公杀了,再把她夺来?”
古香君也笑道:“果然是好主意,郎君想的很是,等我去酿坛美酒来,让他喝死,郎君看如何?”
过了几天,李瑟夫妻二人便买了一处酒楼来,这回他们的酒肆应该叫做香君酒楼了。二人在用银两的时候,却发现那包银子,不仅多了十两,而且还多了一个大元宝,古香君看了奇怪,李瑟说道:“多出的先留着,绝不可用,等日后如果遇到买我刀的人,一定要还她的。”
古香君点头应了。李瑟心想:“奇怪,这狐狸精要搞什么花样?”
此后的日子里,古香君因为有了本钱的缘故,酿酒的东西都齐备了,酿的酒便非常之好喝,渐渐的名声更是大震,连远处的大镇都来人买酒了,李瑟见了奇怪,问道:“老婆,你怎么酿酒酿得这么好?谁教你的。”
古香君笑着却不回答。
李瑟和古香君的生活安稳,衣食无忧了,空闲的时间也便多了起来。李瑟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以我的才智,虽然武功废了,但要再练,也无不可。可是怎么也成不了高手了,那样还不如不练,免得招惹武林人物。我要读书应举呢!几年下来,也相许闹个官当当,可是我本性不喜欢和人来往,在官场上也会混不上去的,那样也是不大好,你说,我该怎么办?”
古香君温柔地道:“郎君的见识胜我十倍,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的。郎君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李瑟笑道:“那你能耐住冷清和寂寞吗?”
古香君偏着头道:“我觉得很好啊!我不管你做什么啦!总之,我跟着你就是,你就是做强盗,我也跟着你的。”
李瑟叹道:“你还真是夫唱妇随。”
古香君笑道:“那才不是呢!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李瑟假意怒道:“好啊!你骂我,看我不收拾你。”
伸手向古香君抓去,古香君连忙逃开,可是一会儿终究被李瑟抓到了,李瑟心想:“这丫头怕我着恼,故意让我抓到的。”
酒楼的生意很好了,二人衣食无忧,每天空闲的时间很多,二人恩爱非常,好得如同犹如一个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冬月慢慢过去了,李瑟在家整天的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之下,就读书练字,有时实在无聊,就翻看那淫贼花蝴蝶的淫书。
这天见到书里写道:“女子九气为:呼吸急促、吐咽口水,表示肺气已组充实;低吟呻呜、吸吻男人,表示心气已经充实;只臂抱人、紧缠不已,表示脾气已经充实;阴部滑湿、浓雾迷蒙,表示肾气已经充实;意态勤殷、齿咬男人,表示骨气已经充实;只脚上曲、勾缠男股,表示筋气已经充实;轻舒柔夷、抚弄阳具,表示血气已经充实;意乱神迷、抚摸男乳,表示肉气已经充实。常与女子交合,抚弄对方的俞鼠(即阴核),体察她的九气,务必要等到时机成熟,水到渠成才能交合。否则身心蒙受戕害。如果做到了这些,那么女子必会容光焕发,身心愉悦。”
李瑟看了心想:“妈的,这淫贼还真他奶奶的了解女人,真他妈的是个淫贼。不过倒令本刀君长了见识,使我对我的乖乖小香君有了很深很深的了解了,看在他这个的份上,就不烧他的破书烂东西了。”又接着看了看别的。
晚上李瑟和古香君照例要一起仙化。
(07)女上姿式·香君吞棒李瑟爽
两人上了床,李瑟拥抱佳人,极尽怜惜地爱抚古香君肌肤,双手滑过她手臂、双肩、背脊,停在那可爱的雪白胸脯上。
古香君双目紧闭,兴奋地喘着气,任由李瑟揉动她的乳房,随着两粒樱桃般的淡红色慢慢挺立,古香君感受到的刺激也一波比一波高,房中充满了不胜娇羞的娇喘声。
看着古香君渐趋迷乱,李瑟忍不住下身硬直,顶端不停磨蹭着古香君私处,双手握住双乳,舌头就在两个乳头上打转,吸吮完这个吸那个,有时还把两个乳头挤在一起,一口含住,舌头猛舔。
不久李瑟身位稍转,自己仰躺在下,让古香君伏在自己身上,道:“香儿,这次你就自己来吧。”
古香君微微一怔,却见李瑟眼中颇有捉挟之意,随即明白,不禁面红耳赤的坐起身子,手扶肉棒,提摆腰身,将私处往那火热的阳具迎去,她轻轻的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腿紧紧的夹住肉棒用她鲜嫩的阴唇忽上忽下的磨擦着李瑟的肉棒,当龟头对准穴口,古香君轻咬下唇,扭腰摆臀,缓缓下沉,阴唇软软分开来,阳具慢慢吞了进去,李瑟和古香君同时“喔”了一声。
李瑟手掌在她腰身和屁股之间来回抚摸,赞叹道:“香儿,你……你做得很好嘛。”
古香君羞得无以复加,低声道:“丢脸死了……郎君你最讨厌了啦!”口中虽然这么说,柔嫩的洞口却焦急地加速包裹着仰天直立的肉棒,给予它温润的感受,令李瑟越来越是亢奋,也让自己的下体无比的充实起来。
古香君拼命压抑羞意,将阳具纳入身体深处,这一番前奏,已弄得她香汗如雨,呻吟断断续续,情欲波动,漂亮的瞳孔中散发出渴望激情的要求。
李瑟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捏,示意继续。古香君难为情地凝视李瑟,低声道:“真的……要我来动吗?”李瑟在她唇上印上一吻,笑道:“我想看看香儿到底多厉害呢。”古香君满脸通红,双手撑在李瑟大腿上,双脚踩在李瑟腰边,柳腰轻摆,开始慢慢挺动了起来。
肉缝吞吐肉棒的绮丽美景就在眼前,在古香君的主导下,李瑟轻松地享受古香君温暖舒畅的身体,一边鼓励道:“对了,就像这样……香儿………真的很棒喔。”古香君羞怯地摇着头,发丝飞散,急叫道:“老公,我……我……不行……的啊啊……”
李瑟轻声道:“香儿,你现在这模样真的很好看呢。”见李瑟喜欢,古香君不再害羞,摆腰挺臀,渐渐熟练,下身快感渐生,纤腰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扭动,情绪也更加高亢,下体交合处滋滋声不断传出,床单上水痕渐渐扩大。
“唔唔……啊……嗯……”逐渐被快感浪潮淹没的古香君,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丰盈双乳急速波动,看起来另有一种诱人韵味,纯洁无瑕的脸蛋布满了羞赧忘我的表情,更令李瑟魂为之销,不再出言引导古香君,双手除了抚胸摸奶也在她腰边施力,托着她帮她上下挺动。古香君娇躯摇晃得越发浪荡,阳具进出的幅度更加增大,这几乎令古香君灵魂尽酥,香颈一仰,哀声叫道:“啊、啊呀!”一连串婉转娇啼随之不绝于耳。慢慢古香君双腿无力,只好采取跪姿,双手撑在李瑟胸膛上,阴部前后摆动吞吐肉棒。
古香君不断上下扭动着,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抬起后又放下,李瑟的手也没有闲着,捧着她那粉嫩的小屁屁,又捏又拍一下弄圆一下弄扁……偶而就扶着她那的粉臀上下顶送,古香君腰就会不停地猛扭狂摇,搞的她全身酸软欲仙欲死的。
忽然之间,古香君双手支持不住,整个趴倒在李瑟身上,一对粉唇迷糊地乱吻李瑟肩颈之间,犹自呻吟道:“唔……唔唔……老公……老公……”李瑟双手托动着古香君腰身,往上挺动,古香君只觉剧烈的快感急速攀升,娇嫩的洞穴中一片滚烫。李瑟不要命似地狂抽不止,古香君下体阵阵麻胀,粉嫩的穴儿疾缩着,一口一口的像在吸吮龟头。
古香君狂乱地扭曲身体,声音又像哭泣,又像欢叫,大声娇吟:“啊……啊啊……快……来……了……”但见她勉力撑起身体继续挺动,眼睫颤动,私处已如洪水泛滥似地,爱液从阳具进出之处大片飞溅。
李瑟陡然紧紧抓住古香君香臀,剧烈的挺动了几下,叫道:“老婆……我射了!”
“嗯……啊……啊啊啊!”一股灼热无比的力道赫然冲击古香君,迫使她发出了极乐的吟叫,在一瞬间,古香君的意识成了一片空白,旋即被李瑟的炽热爱意所灌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颓然倒下,再次娇弱无力地倒在李瑟怀里,回荡着幸福的呜咽。白色的浊液爆发逆流,自花瓣内汨汨而出。
心满意足之后,二人相拥说话,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我们就换了个姿势,你怎么就扭扭捏捏的,大是不爽快,亏你还会武功。”
古香君伏在李瑟的怀里,腻声道:“人家,人家不习惯。”
李瑟笑道:“那你舒服不舒服。”
古香君红了脸,使劲掐了李瑟一把,李瑟吃痛,连忙求饶,古香君扑哧笑了,对李瑟说道:“郎君,我给你讲个笑话,有个女子将要出嫁,哭着问嫂子:”这出嫁的礼是谁制订的?‘嫂子回答:“周公。’这女子便将周公大骂一顿。到了出嫁满月回娘家,又问嫂子:”周公在什么地方?‘嫂子问:“你找他干什么?’女子说:”我想给他做双鞋谢谢他。‘“
李瑟听完,也不由笑了,对古香君道:“那你给不给周公做双鞋?”
古香君含笑不答。待了一会儿,李瑟忽然奇怪地道:“这个笑话,是谁讲给你听的。”
古香君更是吃吃笑着,却不告诉他,李瑟虽然好奇,可是古香君含羞不说,却也没办法知道。
(08)梅开二度·指戏菊花棒后入
李瑟就两手分别揉捏古香君的双乳,轻声道:“香儿,你今天湿得很厉害喔。”
古香君正被他摆布得神魂皆醉,忽听李瑟调侃,只羞得面红耳赤,颤声娇吟:“哪……哪有啦!又不是……不是我的……啊……”
李瑟看着她娇弱不堪的模样,忽然起了一个奇异的念头,轻声道:“香儿,我……我想……”话到口边,又即收回,侵占她身体的动作有些放缓。
古香君嗯了几声,散乱地喘着气,微微回首,眼神略带羞赧,梦呓也似地道:“想……啊……想……什么啊?”
望着古香君陶醉的神情,李瑟由胸至腰、又由腰至胸地抚摸她,心里又是一阵冲动,深深吸了口气,道:“香儿,你能原谅我吗?”古香君微微一怔,喘道:“嗯……嗯……怎…却也各擅胜场…怎么……啦?”李瑟低声道:“我……我想欺负你一下。”
古香君一听,原已满是羞意的脸颊更加红了,轻声笑道:“可……可以啊……啊……嗯啊……”
稍稍有个空隙喘息,又娇声说道:“你……你……要怎样……就怎样嘛……我……我都……喜……欢……”
李瑟听着古香君软语相对,不由得气血翻腾,顺势将古香君按倒。李瑟伏在她背上,手指所及,感到她背肌柔润,不禁情意生动,狂乱地吻着她的颈后,吻着她的香肩,慢慢游至背脊,意欲细细品尝这副俏丽无比的身体。
“啊、哈……”古香君伏在床上微微轻喘,接受着李瑟的轻怜密爱,娇躯为之酥软,只一双纤纤柔荑时紧时松地在床单上乱抓,似要宣泄体内的情迷意乱。
李瑟吻着她温软如玉的胴体,越吻越爱,心头如受烈火煎熬,浑身血液沸腾,热血滚滚涌向下身。慢慢往下吻去,渐渐吻到了一条细缝,两旁肌肉丰盈雪白,特别细緻娇嫩。
“嘤!”古香君轻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紧张羞怯之意,慌忙叫道:“不可以!我……那……那里……不干净……”
李瑟恍若未闻,面带微笑,陶醉地揉着她的屁股,双手搭了上去,稍加用力,将两团嫩臀轻轻掰开。
古香君大羞,勉强支撑着酥麻的身体半转过来,不让他得窥菊门,娇怯怯地说道:“不要……不要看嘛……”
李瑟举头回望,但见她眼波盈盈,脸蛋犹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藕臂撑身,秀发披散,全身上下尽是羞态。李瑟心动不已,五指指尖在她背上来回拂着,悄悄地滑到臀上,掌心轻搓雪丘,轻声道:“我想看看。”
古香君被他温柔备至地爱抚几下,防线几乎便要崩溃,喘气转促:“不……不要嘛……啊啊……那里……那里……”
李瑟轻声道:“那里怎么了?”古香君羞愧地低下了头,声细如蚊地说道:“那……那里……很脏……”
李瑟微笑道:“你不是每晚都洗得很干净吗?”
“嗯嗯……嗯……”古香君含糊不清地呻吟几下,眼神朦朦胧胧地望着李瑟,软语哀求起来:“别……别这样啦……我……我怕!”
李瑟微微一笑,柔声道:“香儿别怕,我只是想看一看啊。”古香君满脸通红,低声道:“你……你不会……进去吧?”
李瑟一怔,道:“进去什么?”但见古香君面泛红潮,害羞之极,极轻极轻地说道:“书上……书上说,那儿也可以的,只是……只是很痛……”
古香君本来也生性古灵精怪,自从看了《御女心经》后和李瑟缠绵时,偶尔也想尝试一些不同的“技巧”。
这时两人都已是情浓无法抑制,古香君一说出口,只觉一颗心“怦…怦”地一蹦一蹦,羞得不敢正视李瑟。
李瑟见了她这般神情,也不禁起了遐思,手掌在古香君的屁股上摸了几下,低声道:“香儿,你……你想试试看……这儿……是么?”
古香君俏脸胀红,轻声嗫嚅道:“我……才……不想……呢……”
停了一停,回头望着李瑟,眼神满蕴温柔,轻声道:“你……你想不想?我……我的身体……都是你的……你如果想要,我……我也……也可以……让你……”说到这里,毕竟女儿家害羞,再也不好意思说了。
李瑟怦然心动,暗想:“我只是想看看舔舔,没想到好香儿竟然肯让我进去。”
古香君见他迟疑,也已猜到了他的心思,只羞得脸上发烧,低声道:“我不怕痛的……你如果想要,尽管……尽管来就是啦。不管你对我做什么,只要你喜欢,我也喜欢。”
李瑟一笑,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双乳,吻吻她的肩头,轻声笑道:“这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我想要?”
古香君腼腆地笑了一下,低声道:“反正,那里……迟早都是你的嘛……嗯……嗯……”最后不由自主的呻吟,却是被李瑟的挑逗而发,下了个娇腻的注脚。
李瑟虽听她说得轻松,心里知道她毕竟不安,当下示以一笑,道:“要是痛的话,可千万要说喔。”
古香君巧笑嫣然,轻声道:“好啦。”一见他下身玉茎耸立,不由得隐隐害怕:“不知道会不会太大……进不来?”
李瑟在她耳上轻快地一吻,把她姿势摆成双腿屈起,屁股便耸了起来,对着李瑟。
古香君羞得面红耳热,一句话也不说。李瑟再次将她粉臀扳开,细细观看,轻轻赞叹了一声,道:“香儿,你真的是全身上下,无处不美。”
古香君一听,只觉脸蛋发烫,窘得无地自容,娇嗔道:“你……你少使坏,那种地方有……有什么好看的?”
李瑟却是不说,微笑道:“可惜你看不到,不晓得自己身上有一处这样可爱的地方。”
古香君越听越羞,正要说话,忽觉一根手指在她菊花洞前叩门探访,指甲轻轻接触到肌肉,登时全身一震,颤声叫道:“啊……啊啊!”不自觉娇喘了几声,情致荡漾。
这地方她从未被李瑟触碰过,一碰之下,只觉遍体紧绷,竟是敏感异常。李瑟稍一试探,不料古香君反应如此激烈,更刺激得他下体昂然而立,已然有些疼痛,非得大大纾解一番不可。
他抱起古香君的腰,正待大举进攻,忽然想起:“香儿身体如此娇嫩,普通的交合都不大受得起,现下可更不能莽撞,别搞坏了。”当下强自约束股间大将,右手食指先在小穴里沾了淫水做先锋,慎重地往洞中寻幽访胜。
古香君嘤咛一声,朱唇紧闭,额上微渗香汗。
李瑟只插入一个指节,便觉肉壁紧缩,温暖柔软,却也十分狭窄,果然极难进入,更甚于私处秘洞。李瑟食指再深入半个指节,古香君身子一颤一颤,脣齿间传出几声痛楚的呻吟,却没喘气,想是她正极力压抑。李瑟左手一摸她的乳房,感到她乳头俏立,又见她缝间有爱液点点滴滴流出,双腿微微发抖,明明是情欲高涨,却也是十分紧张。
手指欲再前进,已然极难,稍一动弹,古香君便忍不住呻吟起来:“呃……呃……啊……嗯啊……”每声都被她勉强截断,十分短促,但是声调却满含羞耻不安之意。
李瑟爱极了古香君,不忍她承受后庭洞开之苦,却也不愿扫了她的兴致,略一思索,已有了主意。他腰身一提,对准了古香君股间,猛然挺进,冲进了她的阴户。
“啊──!”这一击之下爱液四散,强猛无比,古香君受此突击,惊得纤腰一挺,上身折起,有如一股雷电直奔入体,浑身颤抖,却又快美难言,呼吸一岔,迫得她大声喘气,声气中春情盎然,醉人魂魄。她还没回过神来,李瑟已开始奋力抽送,犹如一根烧热的铁杵在她体内捣动。
“啊啊、啊!啊、哈、啊啊!”古香君娇躯随着李瑟的攻势而晃动不已,每一下冲击都送到了花心深处。古香君被李瑟出其不意地连抽二十多下,顿时芳心大乱,娇啼连连,却仍急切地喘道:“啊、啊……不……不对啦…………你……你不是……啊啊……进去……那……里……唔啊!”
话才出口,李瑟的食指也已在她那狭小紧密的后庭活动起来。食指最是灵活,李瑟指上或绕圈,或抽动,轻重力道无不如意,在嫩肉包围之中大展身手,给予古香君另一份从所未有的刺激。这一来兵分二路,古香君在迷乱之中,只觉下半身充满了外来侵犯,似乎已不是自己的,后门疼痛之中,却有一股特殊的刺激。
美人一浪之下展现的销魂风情:“啊……老公……插死我了……要死了……”,李瑟听在耳里,真是筋骨俱酥,同时下身在古香君体内受到的紧握回馈更是甘美无比,全身似乎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忽然之间,手指和阳具隔着肉壁撞击了一下。在李瑟是无意,对古香君而言,却好像两个李瑟同时与她巫山云雨,不禁又羞又爱,魂为之销,颤声喘道:“老……公………好……哥……哥……你……你饶我罢,我、我、我……啊、啊、啊、啊……”李瑟故意在顶进后用手指隔着肉壁挠了自己的肉棒几下,笑道:“才不饶你!”
古香君一羞之下,只觉浑身火热,娇声喘道:“你……你……啊啊……坏……蛋!”
古香君从未承受前后两重的攻击,狂乱之余,娇声更趋放荡,忽然哀叹一声,叫道:“天啊!”娇躯一个剧震,软绵绵地垮了下去,股间蜜液狂涌,李瑟尚未射出,已经承受不住,先自丢了。
李瑟吃了一惊,随即不禁好笑,在已然像晕过去的古香君耳边轻声道:“香儿,香儿!”
李瑟抽出手指,两手抱起古香君的雪臀,更加用力抽送。猛力抽送了数十下,腰身重重一挺,在古香君半晕半醒之际,滚热的阳精狂涌而出,李瑟下身紧紧抵住古香君的臀肉,将阳精全部注入了古香君体内。
“啊啊……”古香君神智还未完全恢复,立刻又遭受李瑟倾尽全力的攻击,身体抖了一下,脸上流露参杂了幸福和娇羞的神态,轻声叹道:“我……唉!”迷迷糊糊地,竟爽昏了过去。
李瑟看着古香君昏晕时满足的羞态,心中真感说不出的珍爱,一时不想拔出阳具,留在她体内回味余韵。他用手指替古香君梳了梳纷乱的秀发,又吻了吻她的脸颊。
一会儿,古香君悠悠转醒,见李瑟微笑着瞧向自己,不禁脸带羞红,轻声笑道:“算你厉害,我认栽啦。”
李瑟和古香君就这样过着幸福的生活,他和古香君每晚研究仙去,古香君都死去活来的,二人别提多么快乐。
可惜快乐和宁静永远是短暂的。那天李瑟兴致颇好,正在家饮酒,就看见三个人满脸媚笑的推门进来了,来的是一个和尚和二个五十多岁的道貌岸然的老家伙。正是少林的方丈不清和华山派掌门古玄中,泰山派门主司徒明。李瑟一见他们三个,脸都青了,他不是恨他们,他早已经想通了,否则他早就会苦练武功,要报仇雪恨了,他是真怕了他们了,如果你看见三个和正常人想法不一样的人,还武功比你高,你怕不怕?
李瑟本来和古香君过着幸福安乐的生活,这时突然见来了几个心目中的大魔头,心里又惊又惧,只想逃开。可是现在他还能怎么逃?那三个家伙看李瑟脸色不善,以为李瑟生气呢,立刻谄媚的过来了,媚词如潮,还捶胸顿足,叹气说对不起李瑟,那老和尚更是察言观色,见李瑟怎么欢喜怎么说,大堆口水如长江之水,向李瑟汹涌而来。
李瑟越听越心惊,皱眉怒道:“你们三个家伙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什么话快说来,再废话就别怪我送客了。”
老和尚不清立刻惊讶地道:“哇,花先生果然厉害,居然知道我们有事相求!”
李瑟差点气晕过去,骂道:“老子姓李,你这家伙别说废话,有事情就就快说。你是怎么混上少林掌门的,你怎么这么个德行啊?不是他妈的抓阄赢来得吧!”
不清惊奇地道:“啊!先生您怎么知道的?我们少林这么隐秘的事情,您都一清二楚,您真是位高人啊!”
他的话音刚落,李瑟还没等反应过来,旁边的司徒明和古玄中就愤怒地抓住不清的衣领,怒道:“什么,你是这样当的少林掌门?难怪你带领我们六派,落到今天的这么个局面,可笑我们两个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不清连忙道:“你们稍安务噪,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私下说,办正经事情要紧。”
两个人骂道:“今天多亏花先生指点,我们才知道你这和尚的底细,否则,我们还蒙在鼓里呢!”
李瑟怒道:“我姓李,你们别纠缠不清。”
不清道:“对,对,先生隐姓埋名,这个现在姓李。”
又叹气到:“哎!少林稍微有些道行的人都看破红尘,不理世事了,没办法,抓阄轮到我了,我只好悲天悯人,为武林安危着想,为天下人的福利担忧啊,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而今武林大劫将到,风雨飘摇,老衲有心而为,可惜身单力薄,真是束手无策,徒呼奈何啊!大厦将顷,唉!谁能挺身而出,愿意挽狂澜于既倒呢?”
他罗嗦完后,他……他,他竟哭了。“天那!”
李瑟听完他的话,又见他的样子,差点背过气去,心想:“我还真他妈的搞不懂你啊!你他妈的在干什么啊,我要有武功,我就立刻给你一个冲天炮,你在搞什么啊?真他妈的有病!”
老和尚看见李瑟那杀人的眼光,收泪疑惑地道:“你怎么不感动一下吗?”
又对另二个人说道:“老衲这么伤心,你们不感动也要流些眼泪配合一下我的情绪嘛,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光看老衲一个人哭,你们还傻愣愣的干瞧着!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李瑟再不想听什么废话了,他受不了了,他受他们的打击已经很大了,这次更是不能忍受,只想尽快的叫他们离开,过他自己的安静的生活。李瑟有气无力的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快说吧!我要能帮,我一定帮的。”
如果不说这话,光他们用语言的折磨,他就活不过今晚,李瑟终于知道比废他武功更可怕的事情了,那就是听他们的一个人说话,如果说更大的酷刑的话,那就是听他们三个人说话。
不清“哇”了一声,叫道:“先生您真是侠义为先,武林楷模,英雄仁义,举世无双(省一百字),我们其实请先生出马,也没什么事情。”
“啊,还来。”
李瑟受不了了,晕头晕脑地道:“既然没事情,那我走了,改天再来拜访。”
三人连忙拉住李瑟,司徒明道:“先生,这可是您的家啊!您要去哪里?”
李瑟也懒得和他们说自己不是什么花先生了,大声喊道:“这是我家,你们他妈的再罗嗦的话,就都给我滚。”
他们三个也不在意,只是互相埋怨对方罗嗦,过了一会儿,司徒明才道:“先生一定知道,当今武林天龙教最强,我们六大门派少林,泰山,华山,天山,衡山,青城派联合才能和他们抗衡。”
李瑟不耐烦地默然点头。不清却抢过话头问道:“先生认识天山小仙女吗?”
李瑟气道:“快说正经事,我连她是人是妖都不知道,说这个做什么?”
老和尚却不理会,一脸色相地继续说道:“天山小仙女是天山派的很厉害的一位大高手,她虽不是掌门,可其实在天山派有诺大的权势,深得她师父天山月姥姥的宠爱,在天山派,是她说了算的……她的掌门师兄,都对她言听计从。这还不算,她貌如天仙,脸赛桃花,眼如秋水,人比花娇,眉如远山,体态娇娆……”老和尚在意淫,另二个家伙也一脸陶醉的样子,直把李瑟气了个倒仰,实在是忍无可忍,“我踢。”
他真踢了不清一脚,“说正事情啊,别废话了,你以为我很闲啊,就是闲,也没空听你们废话。”
老和尚被踢了一脚,居然也不介意,又“哇”了一声叫道:“啊!先生居然听了不动心,您真是厉害,太厉害了,她在武林八大美人榜上排名第三,以老衲来看,应该第一啊!她那美丽的肌肤,醉人的身段,勾魂的眼神……”
“啊,还来啊!”
李瑟痛苦得恨不能立刻死掉,却也懒的踢他了。“最难得的是她人如其名,冷如冰雪,对男人讨厌之极,别说理会了,看都不会看上一眼的,再加上她高雅脱俗,你说她是多么的难得啊,真是世间的绝世珍品啊。”
李瑟一天吃的东西都吐了,三人赶紧来讨好,帮他捶背抚胸,李瑟怒道:“快,快……快说事情,他妈的你们搞什么啊?”
司徒明道:“这个我们六派里面天山高手最多,可是听说天山派要退出六派,不理江湖的事情了,那样谁做盟主也不会攻打天山,就像不会攻打少林一样。”
李瑟道:“哦,这样啊,我明白了。”
三人大喜:“先生居然明白,我们还不好意思说出口呢,不错,我们就想叫先生出马,迷惑住那小姑娘,叫她改变主意,不能丢下我们五派。”
“啊!”
李瑟一听吓的跳了起来,心想:“我是说我明白因为天山和少林的高手多,谁也不会去浪费人力,去攻打他们的巢穴,你们竟然给我瞎搞,叫我去迷惑什么女冰山,我哪有那么本领啊!你们想我死啊!”
连忙大声道:“不行,我哪会什么本事,我可不会什么追求女孩子,你们且莫胡说。”
司徒明道:“那里啊,先生的工夫和手段我们见识了,那是厉害啊,真是厉害啊。”
“他妈的,我就一个乖老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还吃是先上床后恋爱的,叫我追女人,当我白痴啊!至于那个看上我的狐狸精,那是是男人就喜欢的,谁愿意要谁要去。”
李瑟想罢,疑惑地问:“我有什么手段了?”
这个时候一直不说话的李瑟的真岳父说话了,本来他还给李瑟很好的印象的。“这个,这个,先生你啊,你连我的女儿都能摆平,你真太厉害了,你是不知道我的乖女儿在家的时候啊,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每天吃鱼翅都嫌弃,别说别的男人了,就是她老爹我,她都不给面子,想喝她酿的酒我得求她三天,还得付出很大很大的代价,男人她看都不看,我还以为她要出家呢,哪知道到你手里,千依百顺的,吃什么都不挑剔了,而且连卖酒的这么卑贱的事情她都干了。我最佩服你的就是,明明她武功现在比你高,可是我看你就打死她,她都不敢回手,你太厉害了,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第九章、少女心思
李瑟听了古玄中的话,心想:“这家伙罗嗦了半天说的是什么啊,他妈的,你不说话你会死啊?这些是你做岳父的该说的?当然,我是不会认你的。”
李瑟狠命地盯着滔滔不绝的古玄中。司徒明也帮着道:“对对,我看香君就在你面前温柔,以前你不知道她多凶,说真的,我都怕了她,你连她都那个了,你真厉害,深不可测,深不可测。”
“我呸,我知道他们只要我不答应他们,还不知道能编出来什么呢,可我真没本领啊!我怎么答应啊?”
李瑟怒喝道:“住口,你们当我是白痴啊!香君那么温柔的女孩子,你们说她厉害,他妈的想骗谁啊?你们都给我滚蛋,要杀我就杀我,要想骗我给你们做事情,那是绝无可能。”
心里想:“香君温柔得像绵羊一样,你们竟然编排她,妈的真是混蛋。”
司徒明立刻说道:“先生,我们说得绝对是事实,绝对是事实。香君那丫头真是厉害着呢!不信您听我说说。”
李瑟心想:“看你这家伙怎么胡说八道。”
就冷哼道:“你说。”
司徒明抚须追忆道:“说来话长……”李瑟一听他的这句话,差点立刻昏倒,忙打断他道:“长话短说,你给我快点。”
司徒明继续道:“我有一个儿子,叫司徒纵横,他虽然没有名列武林四大公子之中,但也武功高强,风流潇洒,英俊不凡,一往情深,多情多义,没有列入武林四大公子的名头里,我看那是不知道哪个混蛋搞的鬼称号,其实我儿子长得很像我,又出身名门,怎么可能比他们差呢!所以说,我儿子那是很不错的小伙子的。”
李瑟听得差点睡着了,正迷糊之间,忽听司徒明说道:“就这样,我看我的儿子不错,香君那丫头也很好,就决定去华山提亲,叫他们配成夫妻。”
李瑟立刻精神了,心想:“奶奶的,这个什么司徒纵横敢打我老婆的主意!”
司徒明说道:“决定了之后,我带我的儿子就去了华山。”
古玄中也道:“对,对,同来的还有峨嵋派的掌门柳芙蓉呢!她是武林着名的大媒婆,据说,给近千人保媒成功过,从没失手过,她这功夫,比她的绝学”芙蓉拂花手“还要出名。”
李瑟更是惊恐地盯着他们,心想:“你们这么个搞法,我老婆岂不是危险了?”
司徒明接着说:“我和儿子到了华山,我一对古大哥说这件事情,古大哥也甚是高兴,就答应了,可是香君听说了,是百般的不愿意,幸好,柳掌门经过一番解劝,让香君答应见我儿子一面了,那天,香君设了酒宴,独自招待我的儿子。”
李瑟听了,心里气得牙痒痒的。司徒明道:“我儿子刚落座,香君就给他斟满了一杯酒,纵横拿起酒杯,立刻就知道这酒里下了泻药,可是见是香君给他的,就说道:”小姐赏赐,在下不敢推辞。“就喝干了,哪知道,香君看了,立刻就生气地跑了。”
李瑟惊奇地道:“为什么?”
司徒明也苦涩地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啊!”
古玄中说道:“我一听说这件事了,就赶紧跑去问香君这丫头,她对我说:”这人连酒里有药都不知道,我要嫁他,还不得很快就当寡……寡……“李瑟见古玄中的语气学得真像,连古香君害羞,不肯说出寡妇这两个字,都一丝不差。古玄中又道:”我连忙告诉她,他是知道的,可是因为你给的,他才喝了的。香君冷笑道:“那他更是傻瓜,明知道酒里有毒,还喝,那不是傻瓜,是什么啊!”
司徒明叹气道:“唉!后来,我们又叫柳掌门去劝,好说歹说,他们又见了一面,哪知,香君又给了小儿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这次学聪明了,便没有喝,哪知香君立刻生气了,把酒倒了小儿一脸,就扭身跑了。”
李瑟失声道:“什么?为什么?”
古玄中说道:“是啊,我又立刻跑去问了,她说:”上次我看他是不是聪明人,他傻瓜似地喝了酒,这次我看他对我好不好,他竟然连我给的酒都不喝,他是个混蛋。‘“
李瑟听得都愣了,心里却暗自高兴,心说:“好老婆,乖香儿,就这样对付他。”
司徒明叹气道:“没有办法,我只好又求柳掌门出马,千央告,万乞求,终于,他们又第三次见面了。”
李瑟心想:“妈的还见面啊!”
不由盯着司徒明,看他接着怎么说。司徒明愁眉苦脸地道:“谁知道啊,这次,香君又给了纵横一杯有泻药的酒,纵横没有办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灵机一动,说道:”小姐,你告诉在下,在下该怎么做,喝是不喝呢?‘谁知香君更生气了,扬手又倒了小儿一脸的酒,气鼓鼓地走了。“
这次连李瑟都不问为什么了,惊愣在那里,古玄中道:“我听了这事情后,立刻的就去问这丫头去了,我也很想知道,就这么回答,还能有什么问题?你猜香君怎么说?她说:”这人怎么连一点主见都没有啊!就连喝酒的一件小事,都要问别人,他一定是白痴。‘“
李瑟听完,鼓掌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
忽然发觉不对劲,连忙住口,却见几人也不在意,都皱眉说道:“先生,你知道了吧!你的本领太强了,连香君这样的一个女人都叫你弄得服服帖帖了,还叫你那个什么了,至于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更不在话下啦!就麻烦你出手一次吧!”
李瑟见这三人实在是罗嗦,脸皮又厚,不达目的,决不能罢休,可是自己知道自己,实在是一点本事没有,自己又不是淫贼,怎么帮他们啊?只好恳切地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我实在是无能为力,我求求你们吧!就叫我过几天安静的生活吧!我武功都叫你们给废了,我已经是个废物了,你们就放过我吧!”
李瑟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三人更来精神了,司徒明兴奋地道:“啊!这个……这个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们知道你现在武功不行了,可是我们三个是会帮你的,我们三个加起来,怎么也和你以前差不多吧!只要你吩咐,我们全听你的。”
古玄中说道:“对,对,我二弟说的没错,我们是会全力配合你的,如果你要是想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的话,我和二弟可以帮你按住她的双腿,不用劳烦你亲自动手,我们两个足够了。只要你开口,我们就会帮你的,不要不好意思,我们是一家人嘛!”
李瑟张大了嘴巴,愣在了哪里,如果不是事实发生在眼前,他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两个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古玄中和司徒明还在兴奋地说着龌龊不堪的话,什么怎么帮助李瑟按住天山小仙女的双腿,怎么绑住她的胳膊。
李瑟愣了半天,才醒悟过来,不由勃然大怒,怒气冲天,一下子就冲到了两个人的面前,一手提着他们的一只耳朵,高声骂道:“你他妈的你们这两个混蛋,真他奶奶的下流,就你们这样的,还是什么武林名门正派的泰山,华山的掌门?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是什么托生的?好好的人不做,真他妈的是两个王八蛋。”
两个人耳朵吃痛,连忙求饶,老和尚不清连忙骂道:“对,先生说的太好了,这两个混蛋也是,在先生的面前,还指手划脚的,先生想要的女人,你们还敢踫一个指头?还要按人家的玉腿!那玉腿是你们摸的?那是先生的,你们两个真该骂!这个先生,你看他们年轻不懂事,就放了他们吧!”
李瑟不听这老和尚的话还好,听了后更是生气,一脚踢开老和尚,骂道:“你他奶奶的更不是好人。”
不过气得头昏,却也放开了二人,跌坐到座位上喘气去了。
老和尚一愣,连忙赔笑道:“是,是。和尚我也不懂事,其实以先生的高明手段,哪用得着对天山小仙女霸王硬上弓啊!再说了,她武功那么厉害,就算我们三个人,加一起也不一定能活擒了她,我们真是做事欠考虑。”
另两人也连忙跟过来,说道:“先生,你千万别介意,我们绝对没什么色心的,绝对不敢踫你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先生要怎么对付那女人,你开口,这次我们都听你的。”
李瑟道:“可是我……”话还没说完,三人齐声道:“先生不必多虑,我们是相信先生的本事的,你就不要推辞了。”
李瑟道:“但是我……”三人又道:“我们知道先生你怪我们废了你武功,不过你要是答应帮我们做这件事情,成不成,我们都教给你‘嫁衣神功’练,然后我们再给你输入内力,那样你就功力大进啦,也算是我们的一点点歉意。哈哈。”
这下李瑟心动了,一来实在是没办法说不行的话,二来被这些家伙实在是给气坏了,就决定狠狠地戏弄他们一番。再说不成功也行啊。无奈下,李瑟就点头答应了。三人立刻跳了起来,高兴的样子好象李瑟已经成功了一样,大声道:“天下的大势,都靠先生你了,你仁义的举动,一定会被人传颂的。”
李瑟听了也见怪不怪了,这天他听到的奇言怪语实在是太多了,去勾引女孩子还居然叫人称赞,也只有这三个家伙想的出来。李瑟道:“不过,我现在没有武功,要想勾引她成功,你们得全力支持我。”
三个傻家伙说道:“那是一定了,你说怎么做。”
李瑟决定要骗他们,三个混蛋太可气了,就说道:“要想泡那个什么小女什么的,就要耍阔,银子大把的砸,吓到她爱我,懂了吗?”
三个家伙还一脸崇拜的样子,司徒明和古玄中都说放心,他们有的是钱,全力支持,李瑟盯着那死和尚,他羞愧的道:“老衲,老衲没钱啊。”
“妈的,你还想不出力?”
李瑟怒道:“你要死啊,你这个少林掌门怎么混的啊,不说钱财,你就一样宝贝没有啊,?”
不清也慌了,最后道:“有了,这个是我们佛门大师成佛涅槃后留下的宝珠舍利子,你拿去给天山小仙女好了,听说她要修炼成仙呢。这个很有用处……”李瑟也不管是什么,立刻抢了过来。
临走的时候,司徒明盯着李瑟的脸蛋,神秘地道:“对了,先生你多大了,咱们不是外人了啊,就告诉我吧。”
“妈的,你们三个混蛋还真以为我是花蝴蝶啊!”
李瑟看见他那真岳父也凑过来,就气道:“六十啦!”
司徒明盯着他的脸佩服地道:“啊?那我应该叫你大哥了啊。”
古玄中迷惑的道:“我们是结拜兄弟,你叫他大哥,那我叫什么啊。”
好不容易送走了三个极其难缠的家伙,李瑟长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下想起刚才三人的言语,就立刻从送走了三个瘟神的喜悦中摆脱了出来,心想:“这三人是什么武林正派的掌门人?整个三个大淫贼加混蛋,我居然被他们三个混蛋废了武功,真是窝囊之极。”
想着刚才三个家伙的胡言乱语,不由得气的要死,不免又“他妈的”,“他奶奶”的三字经骂了无数遍,到后来,忽地想起那三个家伙的好笑的样子,竟然给气得笑出声来,心想:“我今天骂人的话可比我以前二十年都骂得多,这三个家伙真有福气,能得到我这么高的奖赏。”
李瑟想了一会儿,忽地对屏风后道:“坏老婆,臭香儿,还不快出来,想我抓你出来啊?”
古香君笑嘻嘻地出来道:“郎君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李瑟见了古香君,心情不由大好,嘻嘻笑道:“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气啦!来过来,让我香一个。”
古香君却不过去,却道:“恭喜李郎啦,可以有天下第三美人陪,就用不着我这个小丫头啦!”
李瑟听了,气道:“你还不知道我吗?你这坏东西也来气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揉身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展开轻功避开,笑道:“你有本事就来啊,我才不怕呢!”
二人打情骂俏,一室皆春。过了一会儿,古香君便又故意叫李瑟抓到,李瑟不免又一逞手足之欲,亲着古香君香嫩的小嘴,弄得古香君红晕上脸,脸沾洚霞,方才罢手。
李瑟虽然和古香君笑闹了一会儿,可是一静下来,就又思索起方才的事情,便问道:“香君,你爹爹真是华山掌门吗?”
古香君脸上红霞未退,正自微笑着看着李瑟,忽听他的问话,不由一惊,忙道:“不,不,我不认识华山的人啦!我听郎君的话的。”
李瑟一笑,爱怜地起身搂住古香君道:“我知道你对我好,你最乖啦!我是想问问方才这几个家伙的事情。他们真是少林,泰山和华山的掌门吗?”
古香君这才笑道:“是啊!他们都当掌门十几年啦!我记事起,他们就当啦!”
李瑟皱眉道:“那……那他们做事情都是这么糊涂的?”
古香君奇怪地道:“没有啊!他们很好啊……不过,不过他们对你是太过分了,误会了你,害你没了武功。”
说着古香君用手摸着李瑟的头,眼睛不由红了。
李瑟想起自己被他们把先天之气给破了,不能再修天道,心里也是一酸,忙强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别再提了。好好的,提那些做什么?对了,你听到他们对我说了什么话了吗?”
古香君害羞地点头“恩”了一声,李瑟奇道:“那你还觉得他们的人很正常?”
古香君笑道:“你们男人的事情,人家怎么懂!”
李瑟见古香君娇艳无比,心里一荡,拦腰把她抱起,坐在椅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你不懂,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给我一杯有泻药的酒,我怎么做,你才高兴呢?”
古香君睁大了眼睛道:“不会啊!我怎么会害郎君呢!”
李瑟道:“我是说如果。你好好的想象一下。”
古香君拧眉想了一会儿,坚决地说道:“不会的,我怎么会那么做呢!”
李瑟又是好气又是感动,香了她的小嘴一下,说道:“真是个笨丫头。那这样好了,那个叫司徒纵横的家伙,你给他喝毒酒的时候,他怎么做,才能讨你欢心啊!你告诉我实话,我不会生气的。”
古香君听了,红了脸,笑嘻嘻地,只是笑,却不说话,李瑟一番撮弄,大刑伺候下,古香君才道:“对那个傻瓜啊!他怎么做我都会教训他的。”
李瑟奇道:“那为什么?”
古香君道:“我又不喜欢他,干嘛要对他好。”
李瑟道:“你们女孩家儿,真是奇怪,不过他要救过你性命,你就会喜欢他了。”
古香君道:“为什么呢?”
李瑟叹了一口气道:“武林里不是有很多英雄救美的故事吗?他们后来都成了夫妻,我们不也是吗?”
古香君听了,笑了起来,媚眼含春,说道:“傻瓜。”
用嘴咬了李瑟的肩膀一口,李瑟吃痛,躲了一下,说道:“我哪里傻啦?”
古香君腻声道:“那些武林传言,你还相信,都是无聊的人胡编的。女孩家,要是喜欢你,怎么都会喜欢你的,要是不喜欢你,你就是救她十次,她也不会愿意瞧上你一眼的。”
李瑟听了一愣,然后笑道:“胡说,我看你就是因为我救了你,你才喜欢我的。”
古香君娇笑道:“才不是,我不是早说过了嘛!我第一眼瞧见郎君,就喜欢你啦!”
李瑟“哈哈”大笑道:“我懂了,定是我拿刀的样子,威风极了。那三个家伙不是叫我去勾引那个什么天山的什么女吗?我要是遇到她,我就配上咱家的你那把切菜用的大菜刀,威风凛凛地往她面前一站,她定会立刻就喜欢我啦!香君,你记得可千万别拦我,说不准她会扑进我怀里呢!”
古香君在李瑟的怀里,想着李瑟佩把菜刀的可笑的样子,早埋在他的胸膛上娇笑起来,这时强忍笑说道:“人家……人家不拦,等着你被她痛扁,不过……不过你可别怪我不帮你,是你叫人家不管的。”
李瑟也跟着古香君哈哈大笑了起来,不过想起自己的武功已废,宝刀已失,不由心里大痛,虽笑的声音很大,却仍是难掩心中之痛。
李瑟和古香君调笑了一阵,渐渐忘了心中的伤痛。二人都是动情,不过古香君强挣扎道:“郎君,到吃饭的时辰了,我去弄饭。”
李瑟嘻嘻笑道:“不用啦,我吃你就好了。”
抚摩着香君的玉乳又道:“好像大了一样啊,奇怪。”
古香君腻声道:“那你喜欢吗?”
李瑟笑道:“当然了,我要吃它,真是堪比美味佳肴。”
说完,把头埋进她的怀里,大加侵伐。
古香君呻吟道:“你这样说人家,看我以后还给你做吃的不!”
李瑟笑道:“那好,只要有你便成。”
把古香君抱起,往内室去了。古香君忙嗔道:“不行,天还太早。”
李瑟笑道:“周公说过天早不许成礼吗?嫁了人,要听老公的话嘛!什么都不行,那要等什么时候你才能赔我个小刀君?”
古香君红着脸,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再说浓情上脸,也是心动不已。李瑟见古香君颜色如玉,解开罗衫,见其软玉温香,虽恩爱日久,但却越觉其新。
(09)肛交侧交·棒挑痒筋问排名
古香君笑盈盈的道:“老公,你上次开发人家菊花没成功,今天天色还早,要不要试试,我们按那书上说的做一定可以成功的。”
李瑟奇怪的看着古香君道:“香儿,你这么想我要你那个地方呀!”
古香君嬉笑着点头:“我想把自己都交给老公嘛……”
古香君离了李瑟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李瑟,她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一直洁白的绵羊。
李瑟心中狂跳,摸着古香君的雪股道:“香儿你真的不怕吗?”
古香君晕着脸点点头。
李瑟略微犹豫了一下,只见古香君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干干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于是先用手指玩弄古香君的小穴,又将口水涂在菊眼,用一根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抚摸按摩抽插菊眼,等到菊眼适应一根手指之后,慢慢插入两根淫水湿润的手指,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再插进去,让古香君的菊眼适应进进出出的感觉。
古香君强忍后门火辣辣的感觉和不断上升的便意,感觉李瑟的手指在后门里面不紧不慢地抠着,连忙抚摸自己的阴蒂,慢慢的放松了下来。终于菊门在李瑟手指的抽插下松软得可以容纳两根手指了,古香君趴下身子,高高抬起雪臀。
李瑟也感觉差不多了,扶起大肉棒抵住菊眼,用力插入,没能进入。
李瑟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却仍没能进去,讪讪道:“香儿,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古香君翻身坐起:“来,老公,我先帮你含含!”
说完俯下头去,用嘴儿含住了李瑟的大肉棒,灵巧熟练的咂吮起来。
古香君咂吮了一会,吐出李瑟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李瑟道:“老公,应该可以了”
却不等李瑟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老公,这回若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李瑟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但一来欲火攻心,二来怕古香君笑他,便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古香君“哎呀”一声呢叫,这回因有唾沫润滑,终于插了进去,一入便是大半根,大龟头已结结实实地顶到古香君的软肠上。
李瑟顾不得细品,慌问道:“香儿痛不痛?”
古香君只觉男人的肉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臀,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肉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古香君只觉菊肛被肉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菊花蕾既不像肉穴那般湿润,古香君的痛楚自是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李瑟已弄得菊花花瓣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只觉李瑟在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臀,以助李瑟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李瑟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肉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古香君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肉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老公……”
“要不要紧……我拔出来好不……”李瑟见古香君连泪水都出来了,不由得心疼起来。
古香君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臀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古香君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肉棒却动了起来,李瑟双手按住她臀瓣,肉棒缓缓似乎要拔出。
说来也奇,李瑟下身动作之间,肉棒虽插得古香君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肉穴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古香君哼哼道:“老公别都拔出来了,快动就是,好难挨的。”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肉穴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古香君竞渐渐呻吟出声,雪臀款款扭挺轻送;见古香君如此李瑟知她已动了兴,慢慢开始抽送,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肉穴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古香君周身,那感觉与插穴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
见古香君这般投入,隆臀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李瑟也渐渐想快感连连。
她肛中便如裂开,却又觉得李瑟的玉茎炙热如炭,煨得四壁好不舒服。
李瑟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古香君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清晰,玉茎冠沟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李瑟耸弄了一会,只觉古香君股里渐滑,愈加畅美,不禁低声道:“香儿,你这里边竟也流出淫水来,有趣有趣。”
原来人那肛内也有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润滑的黏液来。
古香君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动人之处丝毫不逊她的初夜:“嗯,股内出来的书上叫做油哩。”
顿了一下又吟叫道:“嗳……嗳……老公,你可快活?香儿好不好?”
李瑟脱口应道:“好,妙极了。”
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菊花也能弄得这般销魂哩。”
又听古香君媚哼道:“比我那前面又怎样?”
李瑟伏在她背后深深耸弄,就道:“各有妙处。”
古香君趁机将柳腰乱扭,雪股轻拆,顺势道:“那你往后会好好疼我不?”
李瑟被她惹得美不可言,刺于那肛内的肉棒越发膨胀,欢畅答道:“香儿,我爱你。”
古香君听得心头惬意,不住回头来望,眉目间妩媚流荡,又放出种种娇声浪语,迷死了股后的李瑟。
李瑟又搅弄了数十抽,正有点忍不住,却听古香君颤声道:“香儿被你玩得要……要丢了,老公,你……”
只见古香君一手扣弄自己的小穴,一手摸着自己的阴蒂,只二、三十下,又听古香君娇哼道:“不行了,要丢了,老公,弄……弄快些呀!”
李瑟便插得飞快,也入得更深,龟头似顶到一团软中带硬的东西,滋味甚是异样,与女子的花心又很不同,揉起来却也畅美非常,不禁奇道:“香儿,这是什么?难道人的股内也有花心?”
古香君失神道:“那是肠头,书上叫做‘花肝’,可不经弄呢……嗳呀,忍不住了,真要丢哩!”
李瑟神魂颠倒,把古香君一阵大弄大创。
古香君“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老……老公,人家让你玩丢啦!”她的身子振荡起来,神智也渐渐模糊;只感觉戳进雪股里的巨棒,好深好深,几乎贯穿了整个的人,要从喉咙、嘴巴冲了出来;而它由肠子里往外抽的时候,又简直要把她的魂都抽出去了!她陷入了神魂颠倒、昏迷、痴醉的境地。古香君的性欲被撩起,如熊熊大火烧了起来。她发疯了似地嘶叫着,从私处不晓得哪一个洞里流出来的、溶溶的浆汁,有的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古香君的雪股阵阵向后迎着,承接李瑟愈来愈勇猛的刺入;而它向外抽的时候,更团团绕圈儿旋扭,像求它再往里插似的。李瑟大声吼了起来,如野兽般的嚎叫,震入古香君耳中,把她也逗得更为发狂;手肘撑着床,像只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高啼……
古香君什么也管不了了,从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又由痴狂的爱恋,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神、情感、色欲……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什么是什么了!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她已经放开自己毫无保留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李瑟,两人也彻底融合在一起,感觉不分彼此,刻骨铭心。
李瑟见了古香君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古香君的嫩肛都拖拽出来,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李瑟抵紧了她,终于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阳精直喷到古香君股内深处……古香君一受,只觉整个人都麻了起来,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古香君竟也登上了高潮,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潮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阴精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剧震,软趴趴地瘫了下来。
这天晚上在被窝里古香君更是淫兴大发,握住那根硬翘翘大肉棒撸了一阵,便将龟头在自己的嫩花溪里浸了浸,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古香君“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李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李瑟看古香君自己吃得蛮顺口的,不由得好笑,也被她搞得性致勃勃,不由分说先侧着身子狠狠抽插了一阵,给她解了些馋,笑道:“香儿,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这样的对我好是为什么?”
古香君装做听不懂,说:“什么?”
李瑟挺了几下,说:“别给我装傻。”
古香君啐道:“不知道!”
李瑟不肯罢休,他熟知古香君阴道浅处有个要害的位置,《御女心经》上说是女人的痒筋,便用他那大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挑得古香君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老公,不要……碰到那儿啦!”
李瑟道:“你说不说?”
古香君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老公……我就是太爱你了!”
李瑟还要问:“你怎么学得这么快呢?”
古香君抱住李瑟的头,在他脸上亲吻道:“那本书上都有写嘛……这样老公也喜欢呀……而且……”
李瑟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
古香君:“而且这样老公才会更爱我……”
李瑟大喜,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粗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到古香君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直搞得他这个仙子般的老婆眼饧骨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古香君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睡得不舒服,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李瑟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玉宫都麻痹了。
李瑟不停的刺入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美。
古香君筋麻骨软,只觉李瑟那大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忙咬住朱唇死忍…
李瑟一边抽插一边看着古香君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和香儿白头到老,今生也就无憾了。”
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古香君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古香君一只柔润不见骨的玉腿,抱在怀中,又是一轮狠插猛刺,两人腿根交叉,肉棒下下没根,他觉得自己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插得甚是来劲。
这种姿势插得更深,还不到百下,忽听古香君急促的娇声道:“老……老公,我……我好象……好象要来了……”
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古香君心里叫苦,却已顾不得许多,只求再来几下美的。
李瑟跟古香君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古香君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她的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只十来下,又听古香君哆嗦娇呼道:“哎呀!老……公……给你了。”痉挛的深处不住地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
李瑟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茎身都麻了起来,阳精立刻一阵劲射。
两人抵死缠绵泄得一塌糊涂。
搂着古香君李瑟问道:“香儿,是不是你也是什么八大美女之一,你排第几?谁给排的?”
古香君害羞不说,不过在李瑟的手段下,最后她败了,告诉李瑟她是第七名,李瑟在神魂飘上天的时候想:“我的最最亲爱的老婆应该第一才对嘛!谁搞的什么鬼排名啊?一点都不对嘛!”
第十章、兵发杭州
第二日清晨,李瑟就在睡梦中被吵醒,便怒气冲冲地披衣来到客厅,见不清等三人犹自高谈阔论,见了他来,才蜂拥而上,大加讨好。李瑟怒道:“你们三个,这么早来做什么?还吵闹个不休,到底想干什么?”
三人齐道:“先生,您不是昨天答应我们那件事情了吗?为了武林的大势,为了天下的百姓的安危,请您即刻和我们一起上路吧!”
李瑟一惊,这才想起昨天的事情,心想:“叫我现在去爬冰天雪地的天山,开玩笑啊?你们当我真是白痴啊!再说你们把那个什么天山小仙女,说得跟妖怪似的,极端讨厌男人之极,近乎于一座冰山,你们叫我去惹她,我是活腻了吧?我虽然淡漠生死,不过香儿还没给我赔个小刀君呢,师父的心法还没传下去,叫我此刻自找死路,那是万万不可的。”
想罢,李瑟说道:“这个现在出发,原无不可,不过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人齐声道:“一切都预备妥当,不知先生有什么吩咐。”
李瑟问道:“你们带了多少银两啊,别拿几万两来糊弄我,到时候大家难看,我一辈子可没这么穷酸过。”
李瑟是糊弄他们,心想:“看他们有多少钱,我好说不够,那样就可以说不去了,他们那个德行,我看也没什么钱。”
果然老和尚垂头丧气不说话,另二个家伙可怜兮兮地道:“啊,先生,我们可不懂什么泡妞啊,而且着急没带多少啊。”
李瑟怒道:“妈的,那怎么成?快说带了多少,要是少的话,你们叫我丢人去,我是不答应的。”
二个家伙愁眉苦脸地道:“我们凑了银子和银票一共二百万两,要不我们再去找些珠宝?”
李瑟差点惊晕过去,跌做在了椅上,忙假装怒道:“行啦!行啦,也就过得去了,真是的,我哪里这么寒掺过,要是泡不到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心想:“天那!那么多的钱,是他们疯了还是我疯了?不过现在是他们求我啊,我还不折磨他们?我的天道啊,他们都搞没了啊,还气得我要死,好,现在我也要气死他们。”
却听三人连忙解释,赌咒发誓说银两绝无问题,那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李瑟听了气往上撞,也不知这几个家伙哪里来的银两,便摆手道:“行啦,行啦!这些钱也就凑乎先用用,不过要我做这么重要之极的事情,就我一个人怎么成?我要扮做个极威风的人,要前呼后拥,怒马锦裘的,你们三个就做我的手下和护卫可成?”
说完心里打定主意,要是三个家伙不愿意,那么此行便罢,毕竟千里跋涉的,虽然可戏弄几个家伙,可是要自己无端地去勾引一个女孩子去,那是太荒唐了,能不去是最好不去的。
哪知三人齐声答应,连连说好,李瑟狐疑地道:“喂!你们三个在武林里地位甚尊,做这样的低微的职务,可不要心里有勉强才好,如果那样,事情不成功,你们可别到时候怪在我身上。”
司徒明连忙说:“不勉强,绝不勉强,只要先生肯答应做这件事情,我们做您的什么都是愿意的。”
古玄中也道:“对,对,二弟说的对极,我们能担任先生的护卫,这么光荣的职务,说明了我们是和先生是一伙的,是同一条心,我们的职位越低,说明了先生对我们越好,越拿我们不当外人,我们越深感荣幸啊!哈哈”
李瑟听了二人的话,还没等心说你们两个是不是受虐狂啊,就听少林方丈不清说道:“不错,先生放心好了,无论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不会眨眼地,都会义无返顾地听您的吩咐,您就当我们是您的三条狗好了,你叫我们朝谁叫一声,我们就”汪“地朝谁叫一声。”
李瑟听了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那好,那个你们现在的名字都不好记,老和尚,你也别老秃着个头了,真是难看死了,找点头发沾上,戴上顶帽子,你就叫阿大好了。”
指着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你们叫做阿二和阿三。”
三人也不反对,都是点头答应,李瑟见了,不由意气风发之至,对三人道:“以后我就把你们当手下看了,要打要骂,我怎么想就怎么来,你们都要乖乖地听我吩咐。一路上我们要记得花钱如流水,能坐轿,绝不可骑马,有熊掌鱼翅,绝不可吃普通鱼肉,我们要一路风光地去迎接那个小妞去。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酷,也是派头,你们乖乖照办,那女人一定上我当的。你们想啊?我这么威风,她还不立刻主动找我,乖乖地听我吩咐?别说你叫她把天山派和你们五派分开啊!就是叫她率领天山攻打你们五派,那都是绝无问题的。”
三人一听,连忙齐道:“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这个想法真是发前人所未发,这个办法极好,不过,您可千万记住,我们是叫您叫天山小仙女别把天山派和我们五派分开。”
李瑟懒洋洋地一摆手道:“哎!知道啦!随便啦!还不都一样。”
三人忙道:“哎呀,那可不一样,绝不一样。”
李瑟见三人严肃地表情,好象那个天山小仙女真得会听他的话一样,心想:“这三个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我这么荒唐的话,他们竟然也能答应。”
不过想了一会儿,全然不能明了,也就不多想了。
三人见李瑟再无异议,便催促李瑟赶紧上路,李瑟在三人的纠缠下,哪里能不照办,便叫古香君简单地收拾收拾,跟着一起上路,古玄中惊异地道:“这个……这个叫香君也跟着去,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香君,香君的,那也是你们叫的?你们记得以后要叫少奶奶或者夫人,这点小事情,也要我来教,你说你们还怎么做我的手下?再说了,我的老婆我不带着,难道还留在家里?你真是糊涂之极?”
不清连忙道:“对,对,先生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您带着老婆去办这样的大事,越发显示出先生的信心和手段了,您真是奇才啊!难怪笑傲武林这么多年,令无数少女疯狂……”
司徒明和古玄中也好象省悟了过来,也忙道:“我们是愚笨,不能了解您这绝代高人的神奇的本领,您果然厉害,真是能者无所不能啊!”
二人啧啧称奇,心想:“我们就是背地里胡搞,都不敢。花先生居然带老婆去泡妞,真是令人佩服之至,叫人羡慕以极啊!”
几人下了酒楼,看见外面早预备了很多的车马,那些人见了不清三人簇拥着李瑟来了,都大叫道:“我等恭迎李公子大驾。”
李瑟见了如此的排场,也是高兴不已,向大家摆手致意,然后大声道:“给我兵发杭州去也。”
说完就想拉着古香君上车。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吓傻了,忙拉住李瑟道:“先生不可,不可啊……”正要出言阻止时,却听不清惊呼道:“先生英明,先生太英明了,谈情说爱一定要有好环境啊,先生真是深不可测,深不可测啊,居然想到了这么一个好地方,真是叫老衲佩服,佩服极了。”
古玄中和司徒明二人本想说阻止的话,但看见老和尚一脸崇拜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敢再说什么,全然不明白李瑟本该去天山找小仙女去,却跑到和天山千里远的杭州去干什么,忽然二人面露喜色,心想:“一定是先生会千里恋爱大法。”
可能这二人想明白了,立刻也是一脸崇拜的样子了。李瑟见三人没人反对了,也不理会三人的怪异表情,就拉着古香君钻进华丽的厢车里亲热去了,心里却想:“我管她什么小仙女呢,反正有钱花,一辈子不见那什么鬼仙女才好呢!自然是哪里好我要去哪里,久闻‘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话了,我先去杭州逛逛再说。你们要想叫我去爬什么冰山,那等下辈子吧!”
一行人一路上吃喝玩乐,大张旗鼓,好不威风惬意,李瑟平时便对不清等三人呼来喝去,大加羞辱,可是三人却是毫无怨言,心甘情愿受李瑟调遣,李瑟本想折磨他们一番,好报三人胡乱废了他武功一事,可是见三人满不在乎,也就气馁了,倒觉得索然无味,也就不甚故意去侮辱三人了。
这日一行人终于到了杭州,一到杭州李瑟不由得意气风发,兴奋之极,在城里最有名的大客栈落下脚后,李瑟便大声吩咐他的手下道:“喂……过来,对,就你们三个,看什么看,你们还东张西望的,就你们三个吃闲饭的家伙,你们去给我把杭州最有名的品玉楼给我包下来,今晚我要带我老婆去玩玩,看什么看,你们还不想去不成?还不快去,这么大人了还不听话,整天叫我不放心。”
那三人愁眉苦脸地道:“不是啊!先生……这个不太好吧!”
李瑟怒道:“什么不太好,你们给我快去,真是不听话,这么大的人,老是罗里罗嗦的,一点也不爽快。”
三人无奈,只好扭头去了。
三人走后,古香君雀跃地跳了起来,搂住李瑟的脖子道:“好哦,好哦,太好啦!好老公,你真好。说真的,我这么大了还真没逛过妓院呢。好老公,你真是最好了。”
李瑟贼兮兮地道:“知道我好,今晚要听话哦,我要你像那天那样待我。”
古香君脸色又红了,不过居然点了点头,李瑟高兴的跳了起来,笑道:“哈哈,我的香儿真乖,来亲一个。”
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因为离天黑还早,李瑟和古香君二个人便相携出店游逛,二人记得那个死了的淫贼花蝴蝶说过他的宝藏其中有些寄存在杭州的什么当铺里,二人便一起出来顺便瞧瞧,不过二人也没抱什么希望,一个淫贼,有什么好东西了?
李瑟原本是对淫贼花蝴蝶的东西是深恶痛疾的,被废武功后,全然地是一点也不想沾惹的,可是自从那日见了古香君偷看他的淫书后,李瑟好奇下,也看了一些后,因为竟然从里面学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所以渐渐地也就慢慢地继续看了他的书,虽然里面的很多东西李瑟看了嗤之以鼻,但是因为也有些很有道理,李瑟佩服之下,也就对淫贼花蝴蝶不那么讨厌了,再说随着时间的流逝,李瑟心中的伤痛也慢慢地在平复,他是修道之人,讲究自然之道,不执着于无,不执着于得失,也就对什么都看得淡了,况且,李瑟因为自己一直都没有本事赚钱,虽然他卖刀换了一千两银子,可是这次出来游玩后,大吃大喝下,真是大长见识,见古香君什么美味佳肴都会吃,而自己还要她教,真是越发的显示出了古香君的出身高贵,但是跟着自己窝在一个酒店里,不过是能混口饭吃罢了,哪里是和自己享福了,因而李瑟心里很是歉疚。这次能有机会来杭州,可以很安全地取出花蝴蝶的宝藏,何乐而不为呢?因此李瑟就打定主意来瞧瞧花蝴蝶到底有什么宝物了。
李瑟和古香君按着花蝴蝶的说明果然取到了东西,但真是不出所料,全是一些什么破酒具和茶具,李瑟看了差点气得吐血,心想:“我居然上了这个死淫贼的当了,料来他其余的几处地方的宝藏也自然是没什么好东西了,而且都是藏在危险不过的地方,以我现在不会武功的处境下,那是没机会去取了,再说也没必要再去取。”
李瑟气鼓鼓地,心里大骂花蝴蝶,可是古香君却是好奇地把玩着那些东西,忽然惊喜地道:“郎君,这些都是宝贝啊!”
李瑟见古香君喜欢,也就随即高兴了,心想:“幸好我老婆香儿容易糊弄,你这死淫贼就不骂你了。”
高兴地对古香君说道:“香君,你既然喜欢,那就都给你吧!快收起来。”
心想:“这些难看之极的东西,赶快收拾起来吧!省得我看了生气。”
古香君笑着连忙收起,不过还有二瓶酒,李瑟便想打开尝尝,古香君却不让。说以后陪他喝。“对啊,我要用她的小嘴做酒杯。”
李瑟笑嘻嘻地看着古香君的红唇,古香君嗔道:“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心里又在打坏主意。”
李瑟笑道:“谁坏了,你骂我。好,看我等晚上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红着脸打了李瑟一下。
二人闲逛着回家,却听路边几个百姓议论纷纷,一人说道:“唉!杨大人这回要倒霉啦!他老替我们百姓做主,不知得罪了多少的官员,这次赶上这么大的天灾,恐怕官要做不成了。”
另一个人道:“唉,如果那样,可怎么好,我们杭州好不容易盼来了个清官,一心为百姓做事,可是却要被那起龌龊的官儿给赶走,老天真是没眼……”
李瑟一路走,听见很多人都议论这事,便停下来问一个老汉怎么回事。那老汉闪了李瑟一眼道:“公子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杭州的知府杨荣杨大人的事情?他来我们杭州后,火耗钱只收三分,那是历任的大人里最少的了,他平时都是粗茶淡饭,穿的衣服更是朴素得很,”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何况是在我们天下最富的杭州的任上,可见杨大人是多么清廉了,可惜啊!好人的命都不好啊!去年闹虫灾,好不容易在杨大人的带领下应付过去了,可是今春又在闹涝灾,这不,全城的百姓都哄传杨大人被人弹劾,要被罢官呢!”
李瑟听完,谢过了老丈,便和古香君走了。
古香君道:“老公,你怎么突然对作官的事情热心起来了。”
李瑟皱眉道:“当官做到这人这样,可算古今少有的好官了。我不过是好奇罢了,随便问问,也没什么想头,不过听了这人的事情,心里倒是很难过的。”
古香君笑道:“是啊!这样的好人,要被罢官,是叫人气愤。”
李瑟笑道:“你既然气愤,那么我们的侠女就去打抱不平去吧!”
古香君笑道:“哎哟,我才没本事呢!你别取笑我了。”
二人一路说笑,到了客栈。
李瑟和古香君二人回到客栈不过一会儿,却见那三个老家伙也气吁吁的回来了,李瑟见了他们的样子,不由奇怪,还没等问,阿二也就是泰山掌门司徒明道:“可气,太可气了,有个兔子公子嚣张的不得了,品玉楼我们居然没包下来。”
李瑟气道:“你们真是就会吃啊!这么简单的事情你们也办不成,有人和你抢,你们不会用钱砸啊,人家出二万两?你们三个笨蛋不会出四万两啊。”
司徒明道:“不是啊,先生,我们看那家伙太可气了,我们气不过,就出了八万两啊,还给那老鸨一万小费呢。”
李瑟差点惊倒,好一会儿才问道:“那你到底成功的包下来没有啊,猪头。”
司徒明怒道:“那老鸨没敢收我们的钱啊!最后只要了我们两万两包了半个妓院,那个像人妖的自大狂也给包了半个,他还说今晚要教训我们呢,给我们开开眼,什么叫阔气。听说整个杭州的有名的人物都去呢,先生,你说,咱们怎么把他们给比下去啊。”
“天啊!我怎么知道啊,我最多的见过的钱只有一千两啊!”
李瑟心里虽叫天,但嘴上假意怒道:“妈的,敢和我比,以为我花蝴蝶是吃素的啊,看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
李瑟一急,心想:“我刀君可不能丢脸,那就丢那淫贼的脸好了。”
可是几个老家伙以为李瑟真怒了呢,立刻一脸崇拜的样子,也不再说话了,放心地休息去了。
晚上,李瑟一行人耀武扬威地来到了品玉楼,李瑟穿的普通,但李瑟的手下都穿了最好的衣服,都价值最少几百两,那三个老家伙的衣服都价值上千两,这都是古香君的主意,李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听她的。古香君特意打扮了一番,李瑟看的直流口水,心想:“妈的,这不是摆明了勾引你老公我吗!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叫你发浪,也不顾及一下你老公的感受,原就那么美,还打扮成这样,你想迷死我啊?”
品玉楼灯火通明,金碧辉煌,李瑟等人进去后,里面已是人山人海。人们看见李瑟的时候高声喝彩,蜂拥而来欢迎李瑟,那些高官贵人,武林人物都来认识李瑟,李瑟高兴得意气风发,威风之极,李瑟正觉得大爽的时候,忽听有人叫道:“哇!王公子来了,大家快去看看看他啊。”
“对,对,就是那个东海缺少白玉床也要去他家找的那个金陵王家的公子啊。”
立即所有人都奔向门口了,再不理李瑟了,李瑟看见一个唐装打扮的公子被一群人围着,那人小嘴小脸,脸色极白,毫无一丝男子的气概,油头粉面的,果然不男不女的样子,和司徒明所说的一样。
一会儿,在那人身边的几个人的指点下,那人仔细打量了李瑟一番,然后露出鄙夷的神情,再不看李瑟了,李瑟心里气得要命,心想:“瞧不起我也就算了,怎么看我的神情好像看见狗屎一样,这也太过分了吧?”
李瑟气坏了,心里说:“你这死兔子,一会等着瞧。”
这时候妓院老鸨来了,带了一大群姑娘来了,真是花枝招展,莺歌燕语,香气扑鼻,把人们都看得呆了。李瑟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么多美女,心想:“哇!这么多女人啊,我还没一起见过这么多呢。”
那老鸨谄媚的过来一手拉了李瑟,另一手拉了那个公子,嘴上奉承的话说了无数,最后说道:“二位爷,您二位都是我们品玉楼的贵客,我们是谁也不好得罪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们一人包一半的姑娘了。你们按规矩先挑姑娘吧!有什么对不住你们的地方,二为爷多担待吧!”
那个王公子看着直愣愣的,傻了似的李瑟,鄙夷地道:“李公子如此心急,我看还是这位李公子先挑好了。”
李瑟左看右看,看了半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被人笑掉无数大牙的话:“都说品玉楼美女如云,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都没我老婆一半好看啊!?”
此话一出,立刻惊倒一片,还有些摔晕的妓女被人救护走了,还是那妓院老鸨有定力,撑着一只死白的脸道:“还是李公子眼光高啊,她们这些蒲柳怎么能入公子法眼呢?等下就叫如玉姑娘出来侍奉公子。”
心想:“幸好老娘运气好,今天收了个大美女,否则我们品玉楼可要脸丢大了。”
李瑟看看现场的气氛,尴尬地应道:“好,好。”
心想:“妈的,等下那个叫如玉的姑娘来了,她就是猪头,我也不能说不漂亮了。”
古香君强忍住笑过来解围道:“这边上的这些姑娘我们家老爷都包了,阿大,过来先打赏,”每个人都先给了几十两,李瑟都没看清几张银票,心想:“老婆怎么发昏了?那是每张一百两的银票啊,打赏个几十两就够阔气啦,怎么都上百啦!”
不过李瑟又想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钱,也就不在意了。这下立刻那些妓女都乐疯了,再不挑剔李瑟刚才的无礼,一些人去照顾李瑟的手下以外,几个还围在李瑟身边,令李瑟不胜其烦。王公子开始也是呆了,后来忍不住讥讽道:“李公子一副爆发户的样子,不知道做什么生意啊。”
李瑟心想:“我做个屁啊,除了吃,不会赚钱啊!还靠我老婆香君养活呢!”
李瑟挠挠头只好实话实说道:“我不用做的,没事情的话就和我的亲亲小香君亲热亲热,有时候也假装要泡个别的什么妞,没钱就要啦,总有几个傻瓜给我个几万,几十万两银子的。”
王公子不明所以,听得傻了,呆呆的看着李瑟,心想:“这小子是不是傻子啊?”
第十一章、风流寂寞
李瑟见那王公子呆呆地看着自己,心想:“说实在的,你这样子,要是女的话,估计还挺好看的,可惜,你是男的啊,你这么看我,多叫人恶心啊!”
李瑟便假装要吐的样子,嘴上却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啊,吃多了些!不过王公子你也是,长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样子,你叫我怎么受的了啊。”
王公子出身名门,几曾受过这样的奚落,差点气疯了,立刻要动手,李瑟忙道:“冷静,冷静,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动武,你不是要来耍富吗?我们看谁带的银子多就谁赢。”心想:“我带的三个家伙有二百多万两银子,谁还可能比他们多?”
却听那王公子怒道:“那有什么比的,谁不知道我家财富天下第一,那还用比?再说谁出门带那么多银子。比富自然是要比宝贝,你真是小家子气。我没猜错的话,你有钱才不久吧!哈哈。”
李瑟心想:“你家天下钱财最多?对不起,本刀君不知道,我才出江湖,又对这些不敢兴趣,自然是不知道啦!难道……糟糕,莫非我胡乱行事,这小子的家里是天下最富的人家?”
不过李瑟嘴上可不服软,说道:“不敢比就不敢比啦!还东扯西扯,真是令人讨厌之极,你说你长的像女人也就罢了,说话也像女人,这样罗里罗嗦的,干脆做女人好了,在这妓院里,没准还有男人看上你呢!哈哈……”
李瑟正笑间,忽然被那公子就给打了个嘴巴,这嘴巴响亮之极,把李瑟一下给打得愣住,这时四周的人们立刻围了上来,拉开了那王公子,李瑟也就没再挨打,李瑟一脚踢在上来护卫的阿大的屁股上,怒骂道:“你们三个混蛋,他妈的死哪里去了,眼看着我挨打,还不快上去给我报仇,还愣在那里干什么?”
阿大道:“这里是烟花之处,消遣之所,乃文明之地,动文不……”李瑟听了气得要命,又上去给了他几脚。这个时候,有人喊道:“杭州知府杨大人驾到。”
众人连忙都迎了上去,李瑟一怔,就不再闹了,皱起眉来,把刚才挨打的事情也丢在一边了。
众人都来迎接知府杨荣,请安施礼的都有,杨荣也不理会,却对王公子道:“侄子,你真是任性胡闹,非得叫我到这里见你,你爹爹知道了,非怪罪我不可。”
王公子笑道:“是啊!我怕爹爹怪罪我嘛!就说杨叔叔叫我来这里见面,好借机会到这里玩一玩,那样我就不会挨骂啦!”
杨荣哈哈大笑道:“你别得意,你爹爹才不会信你,他知道我不会来这种地方的,看你回家怎么圆谎吧!”
王公子惊奇地道:“为什么?叔叔为什么你不喜欢来这里。”
杨荣一怔,说道:“傻丫……傻小子,别说这个了,你快快把你爹爹捐的钱拿来吧!我好回去办理公务。”
王公子道:“好。叔叔快去吧!我派人跟着您送去那五万两银子。”
杨荣和众人只一拱手,就要告辞而去,忽然一人高叫道:“杨大人,且慢走。”
杨荣转身回头,见一个英俊的公子跃众而来,却是一点也不认识,正奇怪时,那公子道:“这位王公子捐五万两银子给百姓,那好,在下捐五十万两,大人请笑纳。”
然后叫道:“阿大,阿二,阿三,快点把银子抬来。”
不一时,就抬来了几个大箱子,说话的人自然是李瑟了,阿二过来对李瑟道:“老爷,银子暂时就二十万两,不过这里有三十万两宝通银号的银票,是立时可兑的。”
说完递给李瑟,一时品玉楼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荣也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对李瑟说道:“小兄弟,请借一步说话。”
二人到僻静处,杨荣道:“不知公子有什么要求?”
李瑟道:“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请你把这些钱尽量都用在百姓身上。”
杨荣脸色一沉,毅然道:“这点公子放心,我必会叫这些钱一文钱也不会浪费的。”
李瑟道:“那样最好,请杨大人自便吧!”
杨荣道:“公子难道没有别的吩咐了吗?”
李瑟皱眉道:“瞧你又瘦又弱,一脸憔悴的样子,外面穿的衣服虽然大是新鲜,可是你露出的内衣我却瞧见有补丁的痕迹,你定是个为了百姓的好官,可你如此的罗嗦,却叫人失望。”
杨荣一怔,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公子也。公子高姓大名?如此大恩,在下日后定不会忘。”
李瑟忽然冷笑道:“大人这话奇怪,我要救助的乃是百姓,却和大人有什么关系?你如此说法,令我不明所以。”
杨荣道:“虽然如此说,但在下仍受惠良多,岂可不感激你呢?”
李瑟叹道:“你去吧!我真没什么目的,也不想结识你。谁都不明白我的,我不过一浮萍中人,请大人快走吧!”
杨荣一怔,说道:“有了这些银子,今春的种子百姓就都有了,如此大的功德,百姓定不会忘了阁下。”
说完就带着银两告辞去了。
阿二过来佩服地道:“先生,不,不,老爷你真有魄力,这么多钱你捐了,连眼都不眨。”
阿大和阿三也是谄辞如潮,李瑟面上洋洋得意,心里却想:“笨蛋,反正也不是我的钱,给百姓花越多我越高兴呢!不过你们的钱既然这么多,我为你们捐给百姓,也是为你们积功德了。”
这时,妓院中的人们都醒悟过来后,一群人围着李瑟谄媚,一些人却偷溜回家,想办法撤消弹劾杨知府的奏折,一些人赶紧去追杨知府讨好巴结,种种样人都有李瑟再一群人的包围下,心想:“妈的,这些人说的话怎么都跟老和尚一样难听,什么‘公子真是深不可测啊’等,怎么都拜老和尚为师了。”
王公子见李瑟大出风头,气得不得了,冷着脸道:“李公子真是豪爽啊!来,我今天来请大家喝些美酒。”
说完一挥手,顿时一群随从上来布置起来,当下各个有头脸的都落座了,王公子道:“上酒。”
顿时满屋酒香气扑鼻而来,此时各种佳肴也都上来了,李瑟看也没什么新奇的,就傻瓜似地道:“就这样啊,大家可以开吃了吧!”
说完还拿了个鸡腿,顿时,大家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李瑟,以前那佩服的眼光全是鄙夷和诧异,李瑟却浑不在意,但见古香君抿嘴偷笑,就悄声问道:“臭香儿,你笑什么?”
可能是气氛太尴尬了,静了一下,一些人才说起话来,就听一群人议论道:“哇!百年的茅台偈盛酒号的酒啊!哇,百年的名酒啊!”
“啊,平底杯、圈筒杯、高圈足杯、高柄杯,漆制耳杯!”
“倒流壶,宋的名品啊!”
李瑟见那些家伙犹如疯了一样,乱说这什么疯话,还有人作揖,打拱地对那王公子说什么多谢公子给予看见百年难得酒中盛世什么的,得一赴此宴会,此生无悔了,今生没遗憾了等等话,不一而足。李瑟见了,也不在意,却见手下阿大,阿二,阿三三个家伙拼命对他使眼色,这才想起要和那个兔子公子比富的事情,又想起被他打了一记耳光,心里这才气愤起来。
可是李瑟却哪里有什么主意啊!心想:“这回脸丢大了,赶紧混过去,我还是走人吧!”
连忙站起来道:“我有旨酒,嘉宾式燕以敖……我有旨酒,以燕乐嘉宾之心。今天的盛会,大家应该尽兴啊,来,大家喝。”
那王公子嘲笑道:“好诗啊!好诗,这是诗经《小雅·鹿鸣》里的,公子学问真大,不过好像应该这些话是主人说的吧?”
李瑟忙道:“是啊,酒逢知己,我们又分什么彼此,来,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为君之故,沉吟至今。”
李瑟举杯胡乱吟诗,但见灯火灿烂,众人欢乐不禁,美女如花,吟着吟着,忽然想起自己吟的诗句的意思,只觉眼前的景物忽然和自己隔得很远起来,自己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心里竟然蓦地大痛起来,心道:“我……我怎么会来这里?”
只这一句,心里豁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来嬉笑怒骂,可是何曾真正的快乐了?自己对这些繁华绮丽,又几曾动过心,虽然这里人又多又热闹,可是自己的心里却觉得说不出的寂寞,“原来,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却不过是在自己的心里藏的更深罢了!”
李瑟忽然间心里明白过来,不由心里更痛,想起自己的心思,便话音一转,狂吟道:“噫!瑟也狂生耳,妄想得道,到头灰飞湮灭如尘土,心灰意懒欲如狂,哀,春草暮兮秋风惊,秋风罢兮春草生。绮罗毕兮池馆尽,琴瑟灭兮丘垄平。自古今生皆有死,莫不饮恨而吞声。”
李瑟大声吟完,哈哈大笑,一口而尽杯中酒,心里说不出的寂寞,却见众人都呆呆得看着他,对他吟的诗不明所以,有些人却根本就不理会他,早和身边的妓女调笑去了,只有古香君痴痴地盯着他,一脸戚容。
李瑟见了,这才心里一惊,醒悟过来,笑道:“香君,你怎么了,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
古香君道:“没有,我没事。”
心里却难过之极,心想:“刚才那一刻,我就像不认识郎君了一样,他就像和我不在一个世界里,他好象在云端里一样,我……我和他,就像是陌路人……”想到这里,古香君差点要哭起来,忙不敢再想,李瑟见古香君脸色苍白,正待要和她说话,忽然一人来到他的身前,笑道:“阁下天不能拘,地不能束,嬉笑怒骂,出乎于心,果然是个豪爽的男儿,老朽不才,能否敬你一杯?”
李瑟见是来人个儒雅文静的高瘦老者,和蔼的样子令人大起好感,忙起身笑道:“承蒙夸奖,又蒙敬酒,如何敢当。”
二人一起喝了一杯,那老者道:“听闻公子诗意,公子难道有失意事不曾?”
李瑟淡然道:“在下甫入世间,便遭浊辱。遂流浪生死,常沉苦海,永失真道,人生如此,不过是古语云:”今日有酒今日醉‘罢了!“
说完又邀那老者饮酒,老者听了他的话,只含笑不答。
那王公子因为比富大占上风,是以高兴地不得了,小脸兴奋得通红,一边意气风发地和人应酬,一边用嘲讽的眼光对李瑟示威,李瑟却只当做没看见。
酒到中旬,古香君突然站起说道:“各位请了,大家已经很尽兴了,我家老爷也有些小玩意给大家看看。”
古香君一挥手,下人上来,拿出一些酒器来。李瑟见了差点晕倒,心说:“那个死淫贼的破酒器臭老婆你拿出来干什么?嫌我们还不够丢脸啊,这几个难看的东西,就是给我当夜壶我都嫌丑,你还拿出来?你以为你喜欢的东西就是宝物啊!臭香儿,气死我也!你这个笨老婆。好,等我晚上再找你算帐。”
那知道一拿出来,几个像很有学问的老学究就跑了过去把看,大叫道:“哇……鸳鸯转香壶,哇哇……九龙公道杯啊!天那!夜光杯!”
哇哇大叫声虽然吓了李瑟一跳,可是有个家伙激动地昏过去了就更叫李瑟吃惊。李瑟心里想道:“喂!老兄,你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要在这里出人命,你叫我赔命啊?妈的,这可把我给搞晕了,这是怎么回事?”
李瑟正惊异间,转头却见老婆古香君用她那红红的小嘴对他道:“呵呵,我还没拿出那好酒呢,他们就这样了,看来也不用使出最厉害的宝贝啦!”
见李瑟像牛一样的瞪着她,一脸痴呆的样子,就撇撇嘴不理李瑟了。
这时候,那帮人都来到李瑟身边,“天那!救命。”
李瑟一看他们崇拜的眼神,就知道坏了,这时候,突然,只听“哇”地一声,一人大哭的声音。“谁啊?怎么又激动了,不是吧!谁哭了啊?”
李瑟闻声一看,不由大喜,只见那兔子公子伏桌大哭道:“你们都是坏人,你们欺负人家,你们这帮坏蛋。”
“哈,死兔子,你输了吧!,和我斗,你也不想想自己的样子……”李瑟正大爽时,忽然见古香君过去把那兔子公子搂在了怀里。“我喝醉了,看错,我再看,啊?没错。”
李瑟心叫完了,只觉一颗心猛往下沉,瞬间只觉天昏地暗,“她怎么看上那小白脸了?为什么……会这样。”
幸好还没等李瑟哭出声,就听古香君说道:“好妹妹,都怪我夫君不好,给你气受了,来,姐姐叫他给你陪罪。”
然后玉手轻挥,招呼李瑟过去,李瑟还没反应过来,失魂落魄地走了过去,呆呆地盯着那个公子,好一会儿才省悟过来:“他是个妞啊!我说怎么看得不顺眼呢!难怪老婆去搂她。”
李瑟这才心里狂喜起来。这时候看见她那犁花带雨的可怜的模样,不由悔恨不已:“我……我和个小女孩闹个什么啊?我和个女孩子居然斗了半天!我真是无聊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妈的,死司徒明,你还是泰山派掌门啊!连个女的你也看不出来!你……”李瑟越想越气,不由大叫道:“阿三,你他妈快来,对,你还呆什么?你快滚过来。”
司徒明连滚带爬地过来,李瑟劈头盖脸地一顿乱打,骂道:“你真把我给气死了,男女你都分不清,你真不懂事,这么大人了,老给我闯祸。你说你到底会个什么?”
李瑟瞥见那二个叫阿大,阿二的家伙溜了。他没工夫去追,心想:“等以后再和你们算帐。”
李瑟打了阿三一顿,心里稍微出了口气,一转身对王公子不,王小姐道:“小姐勿怪。对不起了,在下太失礼了,都怪我那手下不懂事情,老给我添乱。”
王小姐嘴还硬,哭道:“不是他,都怪你,你这个大坏蛋,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李瑟心想:“喂!大小姐,这么多人啊,给点面子啊!”
李瑟实在是下来台,气道:“都怪那些烂尿壶。我砸了给你出气。”
李瑟瑟拿起一个死淫贼的烂东西就摔了,嘴上还骂,还要摔第二个,那王小姐扑了过来,惊叫道:“不要啊,那是夜光杯啊!人家原谅你还不行吗?”
李瑟看见她情急之下,紧紧地抱住他了,心想:“也不知道这破夜壶有什么出奇,害得她这样?”
就道:“你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好了,干什么这么紧张啊?”
她这时候才发现扑在了李瑟怀里,脸一红连忙走开道:“我才不要,这么贵重的东西,人家要了的话,爹爹会骂。”
古香君道:“那妹妹不如和我家相公拜为兄妹,哥哥赠妹妹礼物,你爹就不会怪你了。”
话刚说完,旁边的那些人就一起叫好,说什么郎才女貌,天做之合等等,极力地撺掇二人结拜为兄妹,原来这些人见二人都是很有势力的人物,都是得罪不起的,巴不得二人和好,好脱了干系。
古香君看着发呆地李瑟,说道:“郎君发什么呆!你不想做人家哥哥,是不是想做人家老公啊!要不要我给你悄悄说说?替你牵线。”
李瑟忙笑道:“我哪里敢啊!有你这个母老虎,我那里敢啊。”
古香君也笑道:“算你知道怕,知道我的厉害。”
李瑟道:“你当然厉害啦!不过我今晚想摸老虎屁股。”
古香君红着脸笑道:“讨厌,又乱说话,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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