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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道炼心】第九集

  第九集

  第一章、生意之道

  李瑟为了让一些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改邪归正,给他们找一个出路,便想出了开药铺,卖蝴蝶派中的一些春药的主意。这些药方能够治疗一些疾病,也算是为百姓做了些好事。再说淫贼中不乏治病的好手,使他们发挥其所长,技以所用,倒也不敢浪费。
  边训练那些人,边筹集银子,李瑟一切都准备停当,剩下的就等薛瑶光如何筹划,等薛瑶光发话什么时候开张了。
  等待的日子里,李瑟因为到底没做过什么生意,心中惴惴,问古香君道:“你说我们开的这门生意能行吗?只要能让这些个家伙混口饭吃,我就别无所求了。如果在京师的这个小店能够糊口,便让那些淫贼各自回家乡去开,他们要是吃饱饭,住的安稳,在我们的管教下,一定能做个好人的。”
  古香君羞红了脸,道:“李郎,你放心好了,这店铺的生意一定大好!”
  李瑟见古香君害羞,笑道:“你为什么害羞?为什么生意一定会好?”
  古香君笑道:“天下像你一样好色的男人多的是,一定会偷偷来买药的。我猜生意在晚间的时候一定最好。”
  李瑟道:“有道理,不过他们白天来买药不行吗?蒙面就是啦!”
  夫妻二人相视而笑。当晚,古香君安排李瑟在花想容那里休息。
  (35)纵情驰乐·霸王举鼎花想容
  李瑟拥抱着花想容,胸口很清楚的感觉到有两团丰肉顶压着,花想容激动的心跳似乎要从那两团丰肉,传过到他的体内,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两团丰肉,正在轻微的颤动着。
  李瑟微微托起花想容的脸庞,只见她羞红的脸颊,如映红霞,紧闭双眼睫毛却颤跳着,樱红的小嘴润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樱桃一般。花想容羞涩得正想把头再低下时,却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软软的舌头贴着,顿时觉得一阵晕眩,一时却也手足无措。
  李瑟温柔地让四片嘴唇轻轻的磨擦着,舌头伸进花想容的嘴里四处游走。使得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轻轻的在李瑟的背部滑动着,柔若无骨的娇躯像蚯蚓般蠕动,发出断断续续“嗯!嗯!”的呻吟声。
  李瑟的嘴唇渐渐又往花想容的耳根、颈项、香肩滑游过去。花想容只觉得阵阵酥痒难忍,把头尽力向后仰,全身不停的颤抖,娇喘嘘嘘!
  李瑟双手下移,用力搂紧花想容纤纤细腰,使那火热坚硬翘起的肉棒,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不住的旋磨。“喔”花想容不禁呻吟出声,那种强烈的男性悸动,让她觉得私处阵阵趐麻,仿佛有蚁虫在阴道里不停的蠕动,一阵又一阵的瘙痒难过,爱液顿时纷涌而出。
  紧接着李瑟吻上了她那雪白的巨乳。花想容全身愈是酥软无力,摇摇欲坠,惟有紧紧环抱着李瑟的头颅,才不致于倒在床上。
  李瑟却毫不放松攻势,不断挺动着下体,加大扩散对花想容阴穴的刺激;同时含着花想容的乳头,或舌舔、或轻咬、或力吸……
  花想容直觉一波又一波的湿潮滚滚涌出穴口,随着越来越高涨的情绪,呻吟声越来越高,身体颤动次数越来越密集,随着身体的颤动,恍然不顾骏马的发狂,只知道疯狂的挺动腰肢,索取快感。直弄得李瑟的肉棒彷佛又胀大了许多。
  李瑟知道花想容的情欲已经达到最高点了,大手立即伸进花想容裙下,一把扯下内裤,把她的双腿左右一分,扶着肉棒直奔蜜穴。花想容感觉到一根火热如刚出熔炉的铁棍,挤开阴唇顶着阴道口,一种又舒畅又空虚的感觉传自下体,不禁扭腰把阴户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顺溜的插进半个龟头。
  “啊!”胀痛的感觉让花想容立即下腰退身。李瑟刚觉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随即又被“吐掉”,立即沉腰让肉棒对着穴口再顶入。这一来一往只听得又是“噗滋!”一声,李瑟的龟头全挤入花想容的阴户了,闯入了那异常的紧凑窄小湿润的空间。
  “啊!”花想容只觉得下体胀痛,双手不禁紧紧抱住李瑟。李瑟紧紧吻住她的樱唇,轻轻转动腰臀,让龟头在花想容的阴户里转揉磨动。
  李瑟温柔的表现,使得花想容不禁大为感动,激烈回应热吻。过了一会,她开始觉得下体胀痛渐消,起而代之的是阴道里的一阵阵酸痒,由穴心扩散开来,弥漫全身细胞,让人痒的钻心、痒的难受,令人不搔不快。只觉得此刻非常需要李瑟的大肉棒,深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只好自己轻轻摇摆下身,让蜜穴磨着肉棒的大龟头。
  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花想容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李瑟乘机藉由花想容身躯的扭动,慢慢挺腰让肉棒一分一寸的挤入阴道深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卷;一股温热、紧箍的感觉逐渐吞没肉棒;壁上粗糙的皱折搔刮着龟头的帽缘……李瑟觉得全身的知觉,除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阴道壁的皱摺藉着轻微的蠕动,紧紧包裹搔括着龟头,使得他的大肉棒酸痒难忍,不禁使出蛮劲,用力一顶。
  “噢!”花想容轻呼一声,呼声里充满着无限的愉悦,觉得肉棒猛地已抵到阴道的尽头,撞的花心一凸一涨,一股深流慰心,感觉是那么充实。李瑟顶着花心使劲的转动起来,花想容眉头舒张,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滋味,使得她也开始跟着顶挺了。
  李瑟但觉花想容的阴道里越来越滑溜、顺畅,遂双腿用力一夹,周身血液沸腾奋提起欲火,扶着花想容柳腰,开始大刀阔斧如狂风暴雨使劲来回抽送。使得她久蕴骚媚的浪态、淫荡之性,被引发的不可收拾。
  花想容这时巨乳被揉得要破,搞得魂失魄散,俱酸、甜、麻、痛于身,媚眼横飘,娇声淫叫,呼吸急喘,以一双抖颠的豪乳,磨着健胸,腰儿急摆,阴户猛抬,双腿开合,夹放不已,丰满的玉臀,急摆急舞,如旋旋转,每配合其猛烈攻势,无不恰到好处。
  李瑟眼视娇容骚浪之状,嘴吻其诱惑的红唇,只手紧搂她,吸腹挺动,粗壮长大的阳具,用劲的插其迷人之洞,发泄情欲,享受娇媚淫浪之劲,偿视艳丽照人之姿,无尽无休,纵情驰乐。
  良久,两人已到高潮,乐得有点疯狂,如昏如醉,那汗水、淫液,喘气都不顾狠命的大干。终至欢乐之顶……
  花想容的喘息声仍未平复,娇嫩的皮肤上仍有细细的香汗,脸上那动人心魄的红晕也未曾退去。只觉得身形飘荡,神游太虚,再想到欢乐之境,又羞又喜,这可爱又可恨的人,给她毕生难忘美梦,舒适痛快,自己怎么那处骚荡,赤体纵送,毫无顾虑。他那粗大的阳具,肉得好痛快,那当儿真好,不觉四肢夹紧李瑟,似怕他跑了,并主动送上香舌。
  李瑟温柔的吸吮樱唇,拥抱温存。想起刚才花想容她那骚浪淫媚,如火如荼的动作,内媚之劲,不禁意犹未尽的又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一只手抚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挤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将指头伸进她的阴道,不停的进出。
  一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花想容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粉脸上浮上一层红云,鼻息也渐渐浓浊,整个人再度瘫软。
  李瑟手指直觉被秘洞内层层温湿紧凑的嫩肉紧紧缠绕,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李瑟更加兴奋,深埋在秘洞内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插抠挖,只觉秘洞嫩肉有如层门叠户般,在进退之间一层层缠绕着深入的手指,真有说不出的舒服,手上抽插的动作不由得加快,更将花想容插得咿啊狂叫,粉臀玉股不停的上下筛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阴道嫩肉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李瑟侵入的手指,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李瑟的身体,她这时玉乳被揉得要破,桃源被插得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欢叫,呼吸急喘。
  李瑟紧紧抱住花想容,猛一伸腰,胯下肉棒再度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花想容再次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同时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
  李瑟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阵猛抽急送,一插就是数百下的长连击,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花想容全身趐酸麻痒,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口中香舌和李瑟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
  李瑟狂吻着花想容的檀口香唇,使劲的揉搓着高耸挺实的玉女峰峦,胯下不停的急抽缓送,将花想容推入一个又一个的情欲深渊。花想容星眸微闭,满脸泛红,双手紧勾住李瑟的肩颈,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李瑟的抽插,一双修长结实的玉腿紧紧夹在李瑟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夹缠,有如八爪鱼般纠缠住李瑟的身体。口中娇吟不绝:“啊…………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闻此浪言,李瑟更是发了狂,肉棒狂抽而出。一式“霸王举鼎”,把花想容双腿坎在了肩上,然后肉棒再度以雷霆万军之势猛力插入,直顶花心,不停的揉磨,紧接着就是狂出狂进。如此次次到肉,次次到底,一口气就连插八百余下。
  初经人事的少女何尝经受如此的阵仗,只插得花心阵阵发麻,浪声不绝。刹时一阵天旋地转,花想容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娇躯奋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美感。
  “……好……好舒服……我……我泄了……我完了……”
  李瑟顿时只觉花想容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肉棒,夹得万分舒适,急忙将肉棒紧紧的抵住穴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花想容汗毛直竖,彷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肉棒不住的跳动,龟头一阵阵酥酸麻痒,忍不住那股酥麻快感,急忙抱起花想容的粉臀,在一阵急速的抽插下,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花想容的秘洞深处,射得花想容全身急抖,整个人瘫在地时间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薛瑶光一心要讨好心上人,要让李瑟知道她的价值,用心想了许多开张的方案,从中选了一个最好的;又让人占卜,最后终于选定了一个好日子。
  秦淮河畔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夫子庙作为国子监科举考场,考生云集,因此这里集中了各种行业,有酒楼、茶馆、小吃等等。而青楼妓院更是闻名天下,秦淮河上“桨声灯影连十里,歌女花船戏浊波”,画船箫鼓,昼夜不绝,因此秦淮河畔景象繁华,慕名而来的客人络绎不绝,这里更是商贾云集,商家的竞争宝地。
  李瑟的“回春堂”就在秦淮河畔这块黄金宝地开张了。这天天气晴朗,秋高气爽,李瑟穿戴一新,准备迎接开业大典。
  李瑟听薛瑶光说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要李瑟在旁看热闹就是,一点不用他费心。李瑟很好奇,看薛瑶光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这天下闻名,擅做生意的奇女子,会想出什么高招来。
  开典的时刻越来越临近,陆续来了许多的客人。有朝廷的官员,还有江湖上各门派的人物,三大掌门早早的就来接待了,宛如主人般待客。
  李瑟心想:“好大的阵势啊!薛姑娘这样搞法,是不是太过分了?这可不是真的要开药铺?”想到店里是以春药为招牌的,李瑟心中大觉难为情。
  李瑟正在乱想,忽见门前一阵大乱,见杨士奇、杨荣、金忠和袁珙四人到了,许多官员都上去见礼,李瑟亦连忙迎上前去,道:“四位大人怎么来了?”
  杨士奇笑道:“李少卿的买卖要开张了,我们几个老朽岂能不来助阵呢?”众人说笑着进门。
  众人到了客厅,仆人端上茶来,几人边品茶边聊,过了一会儿,杨荣忽然叹道:“少卿春风得意,可是解缙却在牢里受苦,这是什么世道啊!”
  李瑟面露难色,叹道:“几位大人的意思我明白,我在皇上面前试探过解先生的事情,可是陛下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几位大人联合太子殿下都救不了解先生,小子我有什么办法?”
  金忠笑道:“少卿有这心,那就有办法了。你以前那是不得法。”
  李瑟道:“原来你们有办法了,只要能救出解先生,我愿意出力。”
  袁珙道:“不过你可要承担非常大的凶险,你愿意吗?”
  李瑟道:“放心好了,我岂是无义之人。”
  杨士奇“哈哈”大笑,站起道:“老朽本来不想来参加你这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生意开典,这不合圣人之道,不过你这样仁义,肯牺牲自己帮助解缙,我这次也不算白来。”
  杨荣也道:“小兄弟,我也不和你客气了。外间传言对你大是不利,都说你是个淫贼出身。我们是知道你的底细的,自然了解你的为人,不过你以后也要检点些,不要授人口实。我们这都是为你好,你还年轻,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瑟被说得面红耳赤,正尴尬间,仆人传话来说开典仪式开始了。
  一阵鞭炮声之后,薛瑶光道:“本店回春堂今日正式开业了,还请各位乡亲父老能够光临惠顾,本店有些特别的好处,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里的前辈来参加支持呢?下面请泰山的掌门司徒前辈说几句。”
  司徒明走到台前,大喝道:“武林的同道们,你们好啊!这个店铺的主人一和我无亲,二和我无故,可是今天我为什么要亲自来捧场呢?难道是我闲得慌,吃饱了没事干吗?我可是事务繁忙啊!”
  司徒明顿了一下,一双眼睛向四周环顾了一番,突然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大声道:“我来的真正原因,就是回春堂的药物让老朽我焕发了第二春,吃了这些回春堂的草药,我是雄风大振啊!嘿嘿,这里面有什么好处,各位老少爷们我不说你们想必也知道。还等什么啊!大家以后都来买吧!以后再也不会在你们娘子面前丢人了;妻妾多的更是一定要买这里的药,那样家里就会非常和谐了,哈哈!”
  李瑟看得瞠目结舌,可是这还没完,司徒明刚下台,老和尚不清就走了上来,道:“阿弥陀佛,罪过啊!各位武林同好们,老衲这次前来,是要郑重地告诉大家一件事情,这回春堂里的秘方可真是神奇啊!老衲三个心爱的徒弟,不仅少林绝学练的出神入化,而且佛法定力也是非常之强。可是老衲因为不相信这回春堂里的秘方的厉害,便与三个徒弟来打赌,结果他们吃了之后,全部都还俗了。可怜我多年的心血啊!”说完捶胸顿足。
  李瑟目瞪口呆,对身边的薛瑶光道:“这样……这样可以吗?这不是胡说的吗?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荒唐之极,荒唐之极。”
  薛瑶光笑道:“酒香也怕巷子深,这么宣扬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做生意嘛!不这么说,那些百姓怎么能知道我们回春堂有什么特别的好处?嘿嘿,有这么多的朝廷官员和武林有名望的前辈来给我们助阵,想不出名也难,你以后看吧!来买药的人会挤破门的。而且大哥你想,连泰山掌门都吃咱们的药方,少林掌门都说药方威力很大,还有谁会难为情呢?一定会大大方方的来买啦!”
  李瑟张大了嘴,吃惊之余,也是暗服薛瑶光心思之巧妙,心想薛瑶光就是卖假药,也必定能赚大钱。接下来便是各种买药优惠,买药赠汗巾等等活动,轰动的程度也不在话下了。
  回春堂在京师声势浩大的开张后,果然生意非常的好。
  李瑟叹服之余,对薛瑶光佩服不已,对古香君道:“薛姑娘这么搞法,别说回春堂的草药还管用,就是不管用,只要药吃不死人,前来买的人也不会少了。真是个奇女子啊!”
  古香君笑道:“既然你觉得她好,为什么不把她娶了呢?”
  李瑟笑道:“你以为我想娶谁就娶谁啊!她就算肯做小,我都没空再娶了。你看,说着花妹妹不就来了?”
  花想容推门进来,笑道:“姐姐,郎君,你们聊什么这么开心?”花想容进来便依偎在李瑟身边,她初尝情爱滋味,自然和李瑟如胶似漆。
  古香君一笑,道:“我们正说妹妹你呢!药铺的生意非常好,所需草药非常多,采草药的事都麻烦妹妹了,真是过意不去。”
  李瑟道:“是呀!可辛苦你了。”
  花想容道:“也不辛苦,宝儿陪我去采,她觉得很有趣呢!既可以跟我学些法术,又可以在外面游逛,最主要的是她觉得她还能有用处,高兴的很呢!”
  李瑟高兴地道:“只要她高兴就好,你就多陪陪她吧!不过你们记得千万别累着,全当玩耍好了。”
  花想容含笑答应了。
  三人只聊了一会儿,冷如雪也来了,李瑟穷于应付,再听冷如雪说起江湖上天龙帮预备要灭掉其余五派,李瑟就坐不住了。他起身告辞,说有要事,便径直去找杨盈云。
  杨盈云住在“无想寺”,“山名无想寺因之,寺抱山中境实奇”,无想寺初建于六朝,在“无想山”南部谷底。李瑟被知客僧领到杨盈云居处,杨盈云早笑吟吟地站在门前恭候。
  杨盈云道:“你不陪家里的美人了吗?怎么有空来看我?还是和她们吵架了,要我来劝架?”边说边把李瑟让进屋中。
  李瑟道:“姐姐说笑了,姐姐让我就任六派的盟主,可是几位掌门见我答应了,却一点也不着急了。听说江湖上风起云涌,天龙帮蓄势待发。衡山派已经被歼灭了,五派如今也危在旦夕,如果不想办法的话,难道等死不成?”
  杨盈云道:“你不要急,事情没这么危急。天龙帮打下衡山派的地盘之后,还要收拾残局呢!骤然他们得了这么大的地方,又不能像原来衡山派那样收税盘剥,否则岂不是自打嘴巴?他们出战的口号就是要解救那里的百姓,不使他们受沉重的赋税。再说朝廷之所以默许他们攻打衡山派,也是因为他们说打下之后不再征税的。可是他们这次出兵,耗费巨大,非休养一下不可。还有,受降的衡山派弟子们怎么处理?杀是不能够了,只能安顿他们,安顿不好的话,衡山派弟子就会作贼。衡山派的人武功还算厉害,真要扰乱治安,弄得天下大乱的话,他们怎么向朝廷交代?这些都是大问题,不是短期内能解决的。”
  李瑟沉吟了一会儿,道:“原来不清之所以让衡山派落在天龙帮手里,是给他们一个烫手的山芋。”
  杨盈云笑道:“不错。衡山派被歼灭了,其余五派自然就团结了,而且天龙帮的实力也暴露了一些,也好制订应对的办法了。”
  李瑟点头称是,杨盈云道:“唉,两家势不两立,这场武林大争斗看来是不可避免了。到时不知道还要牺牲多少生命呢!你可要尽力化解才好。”
  李瑟道:“我知道。前些日子我见过天龙帮的长公子白廷玉,可惜那时不知江湖形势,没有好好和他深谈一番,若有和解的机会就好了。”
  杨盈云大有深意地看了李瑟一眼,道:“那你一定要努力啊!我相信你会成功的。”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李瑟见时候不早,便起身告辞了。
  杨盈云送李瑟出门,见他的背影渐渐消失不见,才转过身来,这时身后已出现了一个老和尚。
  杨盈云道:“心空大师,你看李瑟的修为现在如何了?”
  心空笑道:“自然是修为很深了,不过到底如何深法,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老衲看你们两个若即若离,姑娘你一会儿热情,一会儿冷淡,不知道姑娘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盈云叹道:“大师,你不要把我想像的太厉害,说到底,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刀君剑后,武功上渊源很深,我和李瑟又是少年男女,自然有一层朦胧的情愫参杂其中。可是李瑟妻妾成群,他在我面前已经失去了逐鹿的机会了。他心里隐约也知道,是以表现的也很拘谨。他若是滥情纵意,放浪不羁,说明他看破世情,心中再也没有任何牵挂和凝滞了。可是他现在仍是犹豫不决,做事欲走还留的,我看他道行还是很浅。”
  心空哑然失笑,道:“杨姑娘今日才是真正的小儿女的姿态啊!到底老衲年纪大些,这些事情还是懂些的。男子若是真爱上一个女子,就会患得患失的,还有些怕那个女子。李瑟在你面前不正是这样吗?他惟恐在你面前说错话,怕让你瞧不起他。其实他从出道至今,始终没有大展鸿图过,尽管他现在武功恢复,道行也深了,可是所谓的惊弓之鸟,不正是他的写照吗?”
  杨盈云怔了怔,然后自嘲地一笑,道:“唉,我仍摆脱不了人性。尽管我追求的是‘道’,世间情爱在我心中的份量极轻,可是我仍忍不住希望别人都爱我,尽管我不能给予同样的爱。可是每见到出色的男子,我还是希望他能爱我,然后用怜悯的目光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仍这样做。”
  心空望着杨盈云,不再说话,他第一次见到剑后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那样,有着小儿女的心态,可见炼心之道,多么艰难,没有好好做过一次人,又怎么能成仙,可人性是多么的难以克服,知道了是简单,可是做到却很难。
  李瑟回到家中,第二天召集三大掌门,对三人道:“京师回春堂的生意很好,我已经让那些手下分批去别处开这样的药铺了。如今你们帮我解决了我手下一群兄弟的事情,我没有牵挂,就该帮你们六大门派了。你们说吧!我该怎么做。老和尚,你有想法尽管说,不要藏在心里。”
  不清道:“老衲没什么想法,等机会一到,您轰轰烈烈的就任我们六派的盟主,让您风光一下,然后什么都听您的就行了。”
  李瑟道:“六派?如今只剩五派啦!有什么风光的?再说把我推在前头,和天龙帮争斗,你们的如意算盘可打的好。”
  司徒明道:“哪里!先生聪明绝顶,高深莫测,区区天龙帮,哪里会是您的对手。”
  古玄中也上前来要说些阿谀的话,李瑟挥手制止住了,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不要说没用的废话,天龙帮可不是用废话能打败的。”
  古玄中和司徒明道:“不是废话,是肺腑之言,先生的确厉害,我们佩服……”
  李瑟道:“好了,我去奏明皇上,我要当你们老大的事,看看皇帝能不能帮我。”
  三人立刻激动地道:“对,对,这个最关键,如果英明的皇上要是下旨定天龙帮为魔教而予以铲除的话,那就好了。”
  李瑟见三人手舞足蹈的样子,冷笑道:“高兴什么?天龙帮有赵王支持,不把你们定为魔教就不错了。”说完扬长而去。
  李瑟入宫拜见朱棣,跪拜之后,朱棣道:“少卿,你是怎么搞的?朕听说无双被你气的在宫中大骂你,她自从回宫之后,从没这么失态过,你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这最幼的宝贝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的?”
  李瑟吃了一惊,道:“还有此事?臣不知道啊!”
  朱棣道:“哦!好,朕不过问你们小儿女之间的事了。朕问你,你开的药铺,听说药很灵验,有没有长生不老的药啊!”
  李瑟更是呆住,道:“这个,没有,陛下神清气爽,龙体康泰,不需要这些药物。”
  朱棣厌烦地道:“没有长生药,那你见朕做什么?等有好药再来见朕吧!”
  李瑟道:“臣想辞官去做江湖上六大门派的盟主去。还有,臣和解缙私交深厚,冒死求陛下恩许臣去探看。”
  朱棣不耐烦地摆手道:“去吧!去吧!太子不是监国吗?有事问他好了。朕还要去炼丹呢!”
  李瑟拜谢退下,想起皇上说公主生气骂他,百思不得其解,便去拜见朱无双。到了公主寝宫,朱无双却传下话来,拒不见他,李瑟只好出宫去监狱探看解缙。
  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听说李瑟奉了皇上的命令,才放李瑟进监看望解缙。
  解缙见李瑟前来,笑道:“到底是少卿的面子大,能够前来看我,英雄出少年啊!”
  李瑟道:“先生取笑了。不知先生在狱中可好?”
  解缙道:“还好,有太子和诸位大臣关照,衣食还是不错。”
  李瑟笑道:“那便好了。先生别急,等过些日子,皇上的气消了,我们再求皇上把您放出去。”
  解缙严肃地道:“解缙已经死定了,皇上不会放过我的。”
  李瑟讶道:“什么?”
  解缙道:“我太了解皇上了,我知道皇上的心意,这就是一个大忌,至于有时戏弄皇上,更不在话下了。不过最犯忌讳的是皇储的事。从私心上说,他希望酷似他的赵王即位,可是天下已定,从公上说,必须要有一个仁厚的君主来治理天下。太子虽然仁厚,可外表蠢笨,很令皇上看不上。皇上最希望太子的仁厚和赵王的英气混合一起就好了,可是没有这样的人。为了天下和他朱家的江山,皇上只好立太子为皇储了。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自然占了太多的便宜,可以这么说,江山非太子朱高炽莫属了。但皇上心里不平衡,立太子之事,我出力最大,自然皇上要处治我,平衡他烦闷的心情了,所以我说:解缙必死。”
  李瑟听了不再吃惊,微微一笑,道:“先生自然是想到脱困的计策了!小子能为先生做些什么?”
  解缙“哈哈”大笑道:“解缙过不了多久,就不会在世了。不过在下才学如何?阁下将来的孩子,在下能否胜任做他的老师?”
  李瑟笑道:“我明白了,先生放心好了。您做我孩子的老师,那是做定了。”
  李瑟拜别解缙,回到家中,半路遇到王宝儿和花想容采药回来。李瑟对王宝儿笑道:“宝儿,你这些日子和花妹妹玩的可开心?要是觉得累了,不好玩,就不必整天出去采药了。”
  王宝儿道:“那可不成,药铺不是要在别处开分号吗?以后需要更多的草药啊!没想到山里的这些花草既值钱又能治病救人,这下我可有用处了。”王宝儿说完神采飞扬,大是得意。
  李瑟见花想容也很高兴,便笑道:“宝儿,过些日子,就有人陪你猜谜啦!这下你高兴了吧!”
  哪知王宝儿立刻撅起嘴,摇头道:“不要,不要。我以后再也不猜谜了,一点趣味都没有!”
  李瑟奇道:“为什么啊?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嘛!”
  王宝儿道:“现在不喜欢啦!我长大了嘛!”
  李瑟心想:“楚妹妹和杨姐姐手段太厉害了,一下子就叫宝儿转了性。”
  这时花想容道:“李郎,我们今天在无想山采药,遇到杨姐姐了。她把你夸了一顿,还说你有眼光,找到两个像我们这样既聪明又能干漂亮的采药人呢!”
  王宝儿雀跃地道:“是呀!是呀!”
  李瑟笑道:“她哪里是在夸我,她夸我是假,夸你们才是真!”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章、盐帮起源

  楚流光助永乐皇帝对抗邪魔妖法的事情,因为涉及朝廷颜面,因此只有朝廷的少数重要官员知道内情,至于其他的人,只是道听涂说罢了。不过,太子虽然没有参与,但之后自然是知道详情了,太子为了感谢楚流光,特意请楚流光过府赴宴。
  楚流光从太子府回来的时候,李瑟和古香君几女迎接她回来,见她带回了很多太子赏赐的礼物,几女都是羡慕。
  花想容道:“姐姐得了好多彩头啊!京城里我不敢乱闯了,不知道太子府有什么好玩的吗?”
  楚流光道:“妹妹见多识广,什么都见过,太子府也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太子妃人很好,待我也很好。”
  古香君笑道:“妹妹功劳大,人家自然待你好啦!”
  楚流光笑道:“我现在弱女子一个,难得他们还念我过去那一点功劳,还能想起我。不过太子妃张氏的确是个奇女子,大家都传言说太子一直得不到皇上的恩宠,但是没有被废掉皇储的地位,只因太子妃聪明乖巧,每每让皇上开心,太子之位才保全到现在的。我看是真的。”
  李瑟道:“哦?妹妹必定看到什么事了吧!说来听听。”
  楚流光道:“开宴的时候,太子妃不让太子吃肉,说是要他减肥,我还头一次听说过‘减肥’这个词。太子妃笑着和我说:”小丫头,你还别笑,以后减肥会流行京师呢!‘太子妃真有趣!“
  众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李瑟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难道男人也要这样吗?怪不得在王家的宴会上第一次见到太子,太子只是喜欢吃肥肉,敢情是在家被人管束啊!”
  古香君道:“是呀!可见男子在家被老婆管教,乃是天性,你没看太子家都是这样吗?”
  众女都跟着起哄,李瑟笑着不敢接话,心想:“老婆越多,在香君面前越抬不起头来了,再说谁都帮她,这可不得了。”
  一会儿,李瑟推说要去严帮看那些兄弟,便要离开,花想容和冷如雪自然吵着要一起跟着。李瑟晓得二女表面虽然还算和谐,但是在一起的话,言语上的霜刀冷箭还是免不了,万万是不能让她们在一起的,便给古香君使了个眼色,让古香君把冷如雪拉走了。
  花想容陪着李瑟,不由得意,在他面前雀跃不已。
  李瑟心想:“怎么女孩子都喜欢这样缠人呢!真是麻烦的不得了。”
  严帮的帮众大部分去别处开设药铺去了,在京师留备的只剩三十多人。李瑟让梁弓长招集这些人,然后训话道:“各位兄弟,你们干得好啊!据人传来话说,各地回春堂分号的生意都很好,那些各地的达官贵人,听说我们药铺在京师很盛行,也都争着去买,再加上你们这些人医术都不错,真是给你们老大我长脸啊!你们这些人留在京师,做我的贴身护卫,当然作用更是大,你们一定要严格遵守帮规,好好听从命令,我们一定会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业的。”
  众人齐声叫好,花想容站在旁边也是非常得意,毕竟药铺有很多的草药是她带着王宝儿采集来的,其中不乏诸多的珍贵药物。
  梁弓长见李瑟训话完毕,便请李瑟回屋休息。
  杜开先抢上前台道:“各位兄弟啊!你们这些家伙怎么这么傻啊!看到我们老大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吗?那是多么美啊!我敢保证,还有其余更美的。你们赶紧触犯帮规,然后把小鸡鸡割掉,就可以跟着我每天伺候这些美人啦!”
  众人哄的一声,大声起哄,一会儿四散了。
  李瑟到屋中先是安慰杜开先,然后和梁弓长等人说话,可还没等聊上几句,就见仆人带着薛瑶光走了进来。
  花想容道:“薛姐姐,你真厉害,都找到这里了。”
  薛瑶光道:“我可是拿赃来了,这四个人可是大大的淫贼,劫持过我,今日可被我逮到了。”
  李瑟见“倒四”还在笑嘻嘻地傻站着,便叫四人出去了,道:“薛姑娘,你先别生气,不要处治他们了,等我慢慢和你解释。”
  薛瑶光叹道:“你总是叫我薛姑娘,还解释什么?”
  李瑟见薛瑶光一脸幽怨的样子,想起那日和薛瑶光在湖上度过一晚,又想起薛冠带和他说的那番话,心中慨叹:“我真是命犯桃花,明明和她说清楚了,她这么聪明的女孩子,还是喜欢上我了。”
  花想容见二人发呆,道:“李郎,我也出去了,在外面等你。”经过薛瑶光身边,轻轻在她耳边道:“姐姐,等会他若亲你,你就知道那滋味有多好了。你以前还不许我说呢!”
  说完去了,留下一串笑声。
  薛瑶光大是难堪,咬紧了银牙,怨道:“你真是个大淫贼,外间传言真的不假!”
  李瑟道:“你这么说我,我也没有怨言。不过你也看到了,承你帮忙,那些淫贼都被我改造成有规矩的人了,你以德报怨,我很钦佩,你要还想拿他们出气,我愿意代他们受过。”
  薛瑶光道:“我不是生他们的气,他们值得我生气吗?我爹爹一直都在暗中保护我,他们岂能伤害我半分!我是生你的气。你为什么和我越来越生分了?”
  李瑟哑然,好久才道:“你定是怪我不叫你瑶光,只叫你薛姑娘。可是朋友之交淡如水,称呼嘛!为了避嫌疑,还是生分些好。可是如果你有难的话,我会奋不顾身去救你的,就像是你救我一样。你做我的红颜知己不好吗?”
  薛瑶光一怔,忽地笑道:“也好。不过我可没救过你呀!那次我爹爹不把碧前辈拉走,他也伤不了你的。你的杨姐姐、朱妹妹不都来救你了吗?不过就算把你伤了,你也是活该!谁叫你欺负碧宁。”
  李瑟立刻道:“冤枉啊!我对碧宁没做过什么!”
  薛瑶光嫣然一笑,百媚俱生,道:“楚姐姐告诉我那是玩笑了,专门整治碧前辈的。不过你的淫贼的名声,可是传遍天下啦!”
  李瑟无奈地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薛瑶光安慰道:“好啦!别叹气了,有我们了解你就行啦!”然后神采飞扬地道:“我是听说你成立了什么‘盐帮’,高兴之下,才一口气就来找你的。难道说大哥已经打通了皇上的关节,恩准你做贩盐的生意了?”
  李瑟呆道:“什么‘盐帮’?什么贩盐?”
  薛瑶光兴奋地道:“人间百味盐为上,各行利润它最高。盐业丰厚的利润,让很多人即便面临满门抄斩,也执意铤而走险。朝廷规定,如果想要合法贩盐,商人必须先向朝廷取得‘盐引’。每引一号,分前后两卷,盖印后从中间分成两份,后卷给商人的叫‘引纸’;前卷存根叫‘引根’。商人凭盐引到盐场支盐,又到指定销盐区卖盐。大哥,你既然成立盐帮,自然要做大买卖,但盐引恐怕不够,难道你能得到比上青天都难的贩盐的许可?”
  李瑟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说的我不明白啊!”
  薛瑶光笑道:“你还骗我!当今除谋反外,罪莫大于贩卖私盐,抓到的话,格杀勿论。对这样的罪犯不称匪而称‘枭’,是说帝王以孝治天下,故不孝之罪通于天,称之为‘枭’,以示其罪大恶极。可是即使这样,以身试法的私盐贩子屡禁不止,胆有多大,利就有多高,很是殷实了一些不怕死的,朝廷也很为之头痛。大哥必是得到了皇上的批示,允许你做这个日进斗金的生意了,是不是?”
  李瑟哭笑不得,道:“薛姑娘,你多心了。我这个严帮,可和你说的盐帮不一样。为了让这些盗贼安分守己,我是取纪律严明之意,才叫严帮的,是严格的严字。”
  薛瑶光神秘一笑,道:“好了,不和你争了。这么机密的大事,没把握之前,是不能泄露。”
  李瑟无可奈何,不过严帮这么古怪的名字,也难怪薛瑶光多心,很是后悔当时怎么想起这个破名字。
  薛瑶光见李瑟不说话,便道:“如果谁做贩盐这个生意,自然是一本万利,但是开始的投入也很巨大,路上也不太平,所以风险也很大。而且如果是我来做这个生意的话,还有更妙的方法,一定会使其更加的赚钱。”
  李瑟见薛瑶光当真以为他要贩盐,且有和他合作的意思,可是这事不是真的,没法应承。解释的话,薛瑶光又不听,只好道:“薛姑娘,这事以后再说吧!香君等我们吃饭呢!我们快去吧!”
  薛瑶光自从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又和她爹爹薛冠带一番谈话之后,坚定了要嫁李瑟之心。可是李瑟自从在玄武湖和她一聚之后,对她很是疏远,倒激起了薛瑶光的傲气和叛逆之心,更加的想要和李瑟在一起了。
  薛瑶光想要讨得李瑟的欢心,开始还有些矜持,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主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交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
  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二人开始说回春堂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妻,姐姐成亲有几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回,终究有些遗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露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
  古香君外表憨厚,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防才好。”
  李瑟回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下,就任六派的盟主。古香君点头称好。
  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主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
  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
  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
  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
  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胸怀宽大,我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会做你的好妻子,是吗?”
  李瑟一怔。
  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很好,我就满足了。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了孩子为止。”
  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
  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
  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36)走马看镜·房里欣赏活春宫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痒又急,周身欲若火燎,扒光衣物,把两掌插入她胯下,分别将那两团粉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龟头已准准地压入玉蚌缝中。
  古香君花容失色,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露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嫩花心挨着了大棒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唇游花容,只是欲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抽插起来,不过数枪,肉棒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
  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
  依旧压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抽插,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
  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
  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龟头正陷于数团滑嫩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回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插住花房,悠悠荡荡走去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于插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肉棒的品尝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肉棒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激,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插花”的乐趣,新鲜感又激发了她的淫性。
  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
  也不回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压住喉咙道:“停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棒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根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
  边行边交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爽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蜜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流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淫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胸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淫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胸只在他胸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淫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插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淫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液,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插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肉棒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淫心大悦,他索性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肉棒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香君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潮泄出的汁液。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肉棒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射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古香君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肉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古香君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古香君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古香君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于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李瑟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乳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古香君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肉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淫,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李瑟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老公……香儿……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古香君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李瑟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肉棒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古香君渐觉有些挨不过,花心被李瑟的擎天柱顶得酸不可耐,隐隐约约似有了一丝丢意,想躺下来挨男人结结实实地抽刺,便把贝齿轻咬男人肩膀,声如蚊音道:“老公你太会玩了,那边有面镜子,我们过去玩!”
  李瑟笑道:“老婆你果然有情趣。”
  望着古香君那染霞般的桃腮,品着她那羞不可耐的模样,只觉肉棒越发坚挺膨胀,紧紧地塞满她那窄束肉径,心中一烫,便步过去掀起镜罩,顿见一对惹人男女癫狂其中,男的如玉树临风修长挺拔,女的却若春藤缠绕婀娜妖娆,真是美伦美奂,淫亵撩人。
  古香君更是羞不可遏,交欢快感也随之汹涌如潮,一浪浪此起彼伏地袭来,只觉男人那硬硬棒头一下下清清楚楚地顶在嫩心上,那欲丢之意便愈来愈明显,娇躯一阵拧扭,心儿慌慌起来,只好把话如实相告:“这样玩,好爽哩,我好像……好像要丢了,老公……”
  李瑟只顾欣赏镜中绮景,见妇人那双雪滑滑的长腿从两边优美垂下,两瓣乳色玉股不住地舒张收束,半裸的娇躯也如虫蛇般地伸缩蠕动,心中畅美得无以名状,热着眼道:“香儿若是想丢,便只管丢好了。”
  又将妇人正面翻转朝镜,如捧婴儿把尿,改从后边密密抽添,龟首冠沟下下刮过她花径前壁上的痒筋,更搅得她美不可言。
  古香君面对立镜,腻声腻气地撒娇道:“老公这个姿势真好玩,我是你的小香君。”
  李瑟垂首去瞧那里的妙趣奇景,细赏自已的大肉棒把妇人的泥田翻犁,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玉贝揉没,抽时又偶勾出一块晶莹嫩物,那蛤嘴下角,早已堆了一汪乳色浊浆,淹没菊沟,不由一阵精意暗涌。
  花径里已有些痉挛起来,一阵阵绞得男人好不快活。
  当下双臂抱紧妇人娇躯,往下用力直桩,下边的擎天杵却发劲朝上狠顶。
  古香君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两条雪腻美腿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还没挨到十下,忽地娇哼一声,虽十分短促,却是又妖又媚,竟然就挂在男人的身上丢了。
  眨眼间,那白白的花浆就从肉棒插住的蚌缝里迸涌而出,延着男人大腿滚珠流下。古香君那阴精又浓又稠,顿时染得满室异香。
  古香君腮上蒸霞如喷,双臂死死勾住男人脖子,花容神情如醉如泣,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只舍了命儿把娇躯往下沉去。
  古香君感觉小穴里仍顶着勃硬如石的巨棒,芳心一荡,情不自禁吹气如兰的娇憨道:“老公,玩了人家一回,怎么还是这样硬哩?”
  李瑟笑道:“香儿还没喂饱它,它自然不肯软回去。”
  古香君便下地趴在床边,柔美娇躯如鲜虾似的拱蠕,往后自翘玉股,将腿心那只丰腴嫩蚌来就男人,回过脸对男人媚眼如丝道:“香儿今夜便管它个饱好不好?”
  李瑟笑应道:“岂止好,简直妙极。”
  李瑟便从她后边一压而入,肉棒顿陷一片湿滑娇嫩之内。
  古香君满怀舒畅,欲悦情郎,待那幽深处的最嫩之物被男人触到,便娇哼道:“老公……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哩。”
  李瑟只听了古香君这么一说,顿惹得兴动如狂,一矛矛深深刺入,尽寻花心,一枪枪斜斜勾出,只挑痒筋。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射出精来,已将一身香汗的古香君压在床上的李瑟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起来。
  刚刚一趟走得古香君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古香君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古香君立时哼哼呀呀地断续吟哦起来,声音婉转轻柔既娇又媚,迷人之处还胜天籁,若叫那历劫万世的大罗金仙听见,只怕也得坏了正果。
  李瑟听在耳里,心头不由百感交集,玉茎更是炙热如碳,口里连声温柔轻轻低唤:“香儿。”
  古香君听了几声,耳中便已似失聪,只觉花心儿活泼泼地乱颤乱跳,阵阵酥麻流荡全身,才不过半盏茶光景,忽反手来抱男人腰股,娇娇地浪哼道:“老公,我想这样一直被你插着。”
  李瑟闻言,忙探首去前边吻古香君,妇人也回头相接,甫一接着朱唇,古香君便把香舌乱渡,鼻音如吟地含糊道:“真是快活死人了!老公弄狠些,我又……又要流了。”
  李瑟见古香君妖娆绝伦,淫语相求,当下那龟首茎根顿又膨胀了数分,一下下拼根刺入,巨龟头重重地连挫她那粒娇嫩花心,凶狠之度非同寻常,上边口内又卷着她的小香舌密密吸吮,不过几息间,就觉身下的美妇人浑身一抖,娇躯打摆子似地急颤起来,那滑腻花房里边,刹那间如潮起般地充满了黏稠浓浆,包得肉棒酥酥麻麻热热乎乎的美不可言。
  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古香君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古香君犹如回光返照,冒死把自已的嫩花心儿在男人那炙烫的龟头上狠擦了几下,又吐出两大股稠浆,突然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幽咽断气似地娇啼道:“老公,快射给我!”
  李瑟已到紧要关头,死命的顶了几下,把龟头煨往花心,突突的射出阳精,激射时,又觉龟头上有数股稀滑的浆汁浇淋下来。
  阴精到处酥得李瑟也一阵背脊发酸,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李瑟要接任六派的盟主,事务就繁忙起来,三大掌门虽然在李瑟面前一副窝囊无用的模样,可是在其他场合,尤其在他们各自门派弟子面前,李瑟见三人很是威严。三人和其余门派还有各个衙门的官员打交道的时候,说话得体,不过对于有利用价值的人,三人近乎无耻地阿谀拍马的态度,很叫李瑟反感。李瑟知道三人都是老狐狸了,虽然只有见风使舵,善于奉承才能更好地立足江湖,但是李瑟要当六派的盟主了,就不能不约束他们一下。
  李瑟对三人道:“你们三个家伙,如今我都答应当你们盟主了,你们就不必做那么多恶心的事情了吧!看见你们对锦衣卫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真叫人恶心的受不了!”
  不清叹道:“哎呀!我的盟主大人啊!您是不知道我们的辛苦啊!别看我们六派以前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很是威风,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看我们眼红,打我们六派的主意呢!要不是有朝廷关照,我们六派哪里能支撑到现在。”
  司徒明道:“现在可好了,先生亲自来领导我们六派,我们六派这次可有救了。”
  李瑟道:“你们六派就这么窝囊?真是岂有此理!”
  古玄中道:“先生有所不知啊!少林派还好些,武功高手极多,又与世无争。可是我们几派的武功高手,几十年前在武林浩劫中死的死,没死的被充入内廷,如今后患就出来了,武功真传尽失,高手极少啊!”
  不清道:“不错,六大门派到了这一代,真是越来越难以维持了,派中弟子是越来越多,可是武功好手越来越少。实不相瞒,我们少林派早就看不上他们这几派了,他们这几派乌烟瘴气的,那些个弟子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好好习武读书,还没事祸害百姓,真想把他们都废了!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李瑟道:“好你个老和尚呀!怪不得骗我上你们的贼船,你快说,你为什么把烂摊子推到我头上!”说着抓住不清的耳朵。
  不清叫道:“盟主饶命,饶命,小的一定说,什么都说。”
  李瑟松开手,不清叹道:“我们少林派见管束不了他们这几派,再说我们这派都是出家人,也不应该参与太多俗世间的事情,因此抓阄派出老和尚我来参与六大门派的事务……”
  李瑟脸色立变。
  古玄中道:“我早说你这和尚做事糊涂,果然是少林派中最无能的人……”
  不清见三人脸色不善,连忙道:“盟主放心,千万不要误会,江湖上要真有什么事,只要我开口,少林派一定会支援我们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瑟一脸苦笑,道:“什么六大门派,说的好听!如今衡山派不复存在,天山派要不是因为我和冷如雪的关系,压根你们就指使不动,我接手的是一个烂摊子,你们说这是什么样的盟主?”
  李瑟见三人默不作声,再道:“其实你们六派的情况我都一清二楚,但我还是要当你们的盟主,可见我绝不是为了权力,我也没有私心。不清大师,你游戏风尘,混同世人,我知道只有道行非常深的人才能做到,请你多多的辅助我。我要整顿你们六派一番,除了少林派外,让你们其余几派都恢复活力,恢复武林人的本来面目,不能弄得几大门派像朝廷衙门那样,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
  三人连忙称是,大赞李瑟说的有理。不清道:“盟主这番话说到老衲心里去了,盟主,别以为我们三人是为了巴结您,才说些好话的,我们是真心佩服盟主的远见卓识,盟主要实现的目标,是我们想做而没有能力做到的。如果成功了,盟主可真是功德无量啊!”
  司徒明和古玄中面有愧色,道:“都是我们领导无方,才叫我们几派臭名在外,等发现的时候,已是不容易改变了,真是追悔莫及啊!盟主责罚我们吧!”
  李瑟哼了一声,道:“你们是事到临头才知道错了,要不是天龙帮要剿灭你们几派,你们能认识到你们几派做的太过分了?恐怕还在花天酒地,耀武扬威吧!”
  二人连忙认错,李瑟再道:“只要你们肯真心地改正,我一定努力把你们六派的恶习改掉。再说你们手下的弟子,要再不真心习武,刻苦修练,就算不被天龙帮剿灭,以后也得被别派灭掉。”
  李瑟又教训了几人一通,才回家去了,心想:“这几派有朝廷的赋税养着,什么都不愁,吃喝惯了,又和官府亲密,自然不安心习武,结果越是依靠官府,本身的武力就越差。如今这局面,真的是积重难返,看来要费好大一番气力啊!”
  到了家中,几女都在,李瑟便和古香君、冷如雪说起六派种种弊端的事情。
  冷如雪道:“我们天山派还好,有姥姥的严令管着,手下人欺压人的事很少发生,但是隐瞒着我们做坏事的据说也不少。我们天山派这样,其余几派更是别提了。我最厌烦那几派的弟子了,因此我们天山派耻于位列六大门派。不过姥姥被我哄好了,她不管我了,让我带着天山派听你的使唤。”
  李瑟心想:“天山姥姥到底疼爱小雪。不过小雪以前动辄杀人,天山派的门风可想而知。”
  古香君道:“嗯,郎君聪明绝顶,又有魅力,一定能够治理好六大派的。”
  李瑟道:“什么叫‘又有魅力’,你这话里有话,似乎在讽刺我。”
  冷如雪笑嘻嘻地道:“外面都说你有魅力,姐姐这是借用别人的话。”
  李瑟挠头道:“一定不是好话,你们快给我说说,哪里听来的。”
  古香君笑道:“李郎要是没有魅力,为什么天山派素有冰山美人儿之称的冷美女和你有瓜葛?”
  李瑟道:“原来如此,好呀!你真的讽刺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作势欲扑,古香君吓得连忙逃开。
  (37)淫娃荡妇·冷如雪激战盟主
  看到古香君逃开了,李瑟一把抓住冷如雪,调笑道:“这位姑娘可否就是那冰山美人?”冷如雪也笑道:“我不是呀,我是你的淫娃荡妇。”
  李瑟已经开始剥冷如雪的衣服了:“竟然这样,小淫娃来给盟主乐一下。”
  冷如雪也嬉笑着扒李瑟的裤子道:“好呀,我要吃盟主的大鸡巴……姐姐说多吃盟主的阳精能美容。”
  李瑟打了一个冷战,心想冷如雪和古香君真是无话不谈呀,连忙道:“没有的事,吃多了不好,偶尔吃吃就行。”
  冷如雪被李瑟脱着内裤边说:“那我今天上下都要吃……”
  李瑟:“哥今天一定把你喂饱。”除了古香君,李瑟要算和冷如雪感情最深,竟然爱妻有这样要求,那是必须满足的。
  此时冷如雪已经被扒光了,李瑟的眼睛就被照亮了,像看到了白雪,那么洁白,那么圣洁。此时,冷如雪故意用双手捂住下体,做一副娇羞不胜的样子,如此动作,使两只奶子挤在一起,特别突出,上面的两粒樱桃正红得可爱。
  李瑟击掌叹道:“还是雪儿最美丽。”说着话,三两下将自己给脱光了,轻轻地伏下身去。李瑟推开她碍事的胳膊,然后两手握住奶子,一会左转,一会右转的。那挺挺的、软软的、暖暖的尤物足以大快色心。那上面的樱桃也被李瑟揉捏着。
  当冷如雪发出喔喔的声音时,李瑟便凑过嘴,品尝起樱桃来。这使冷如雪忍不住呻吟出来,两手不由得按着李瑟的头,鼓励他继续努力。李瑟果然争气,连手带嘴的,把奶子吸吮得啧啧有声。
  冷如雪受不了,就哼道:“郎君呀,你真会折腾人。我可是恨死你了。”说着在李瑟的屁股上拍了一记。啪地一声清脆,有点疼。
  李瑟吐出奶子,说道:“雪儿呀,可别打伤了我,打伤了我,你会心疼的。”
  冷如雪瞪着他说:“打死也不心疼。”
  李瑟嘿嘿笑道:“你不疼我,就让我来疼你吧。”说着话,李瑟将冷如雪的大腿分得开开的,突然凑过嘴,亲吻冷如雪最美妙的地方。当大嘴亲到阴蒂之处时,冷如雪啊地一声叫了起来。那种刺激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但见李瑟的头在冷如雪的胯间动来动去,一条舌头忙个不停,连嘴唇跟手也不时来帮忙,弄得冷如雪全身乱抖,不时浪叫与颤栗。
  作为一个正当青春的美女,她再也冷傲不起来了。她扭腰摆臀,把下身频频抬高,配合着李瑟的动作。那手也忍不住一只按着李瑟的头,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两条玉腿举得老高,美目眯成了一条线,红唇张合着,时不时地吐出一两句浪语:“郎君,痒死我了,你好讨厌……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好好对你……哦,不要再吃了,我的水要被你给吃光了……”她的身子扭着,她的声音颤得更厉害。谁能相信冷如冰霜,傲如寒梅的冷如雪也浪成这样,下面的水流成小溪了,小溪则注入李瑟的嘴里。
  冷如雪忍无可忍,以假装命令的口气说:“郎君,你再不上来的话,我要跟你生气了。”
  李瑟抬起湿淋淋的嘴,看了看一片狼籍的美女下体,舔了舔嘴上的春水,说道:“老婆有旨,老公怎么能不服从呢?”说着话,挺着大大的棒子向冷如雪的私处插去。
  冷如雪急不可待,便手抓棒头,对准洞口。两人配合默契,终使好事得成。只听唧地一声,李瑟的龟头已经进去了,但还有大半根在外面呢。冷如雪哦了一声,说道:“好哇,好硬呢。”
  李瑟笑道:“好的还在后面呢,你就等着乐吧。”说着话,又挺了挺,粗长的大棒子便顶到了花心上。那柔软的花心,紧紧的小洞,便肉棒快感无限。李瑟趴在她身上暂时不动,感受着美女的好处。那里好暖,好湿润呐,包得棒子密不透风。
  冷如雪长出一口气。,说道:“又被你给吃掉了,很不甘心呐!”
  李瑟亲了一下她的俏脸,说道:“只怕乐得要飞起来了。”
  冷如雪在李瑟的背上拍了一下,骂道:“你这坏蛋,占了我便宜还笑话我,看我不夹断你的棒子。”说着话,冷如雪扭着腰使劲夹棒。
  李瑟缓缓抽插着,感觉着磨擦的好处,说道:“雪儿,你太紧了,怎么做到的。”
  冷如雪得意地说:“我是练了好久了。
  李瑟哦了一声,说道:“你这般用心,我真是感动死了。”说着话,抽插速度加快。
  冷如雪笑道:“真是马不知脸长。我练这个可不是为了让你开心,而是想夹断你。让你不能随便出去做恶。”说着话,里面的嫩肉又蠕动起来,有节奏地夹着肉棒,使李瑟有想射的感觉。
  李瑟连忙控制住自己,说道:“我的棒子又不是豆腐做的,想夹断它,门都没有。”说着话,呼呼有声地干起来。那美妙的快感令李瑟简直要飘了起来。冷如雪练了魔功,滋味儿就是不一样。
  冷如雪勾住李瑟的脖子,说道:“你可要挺住呀,不能那么快完蛋,不然的话我饶不了你的。”说罢,让自已的神通更强一些。这可乐坏了李瑟,他一边忍着不射,一边又大力抽插着。
  两人战在一处,真如龙飞凤舞,一时间战火纷飞,很难分出高下。一对男女在爱情之战中进入极乐之境。
  干了一阵,春水潺潺。那动人的声响在房中回荡,使两人兴趣更大。干到酣畅处,冷如雪以四肢将李瑟的身子缠得紧繁的,一个自屁般猛往上挺着,洞里的嫩肉也夹得更凶。几乎让李瑟差点交枪了,李瑟连忙用御女神功锁住精关。
  李瑟强忍住射的冲动,亲了几下她的唇,说道:“雪儿,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我都快干不过你了。”
  冷如雪睁开美目,眸射春光,骄傲地说:“你知道就好,凭什么我们女人老当手下败将呀。我非得打败你不可。”说着话,又是一阵猛挺下身。鼻子跟嘴同时发出迷人的声音,像是仙乐一般,迷得李瑟晕晕乎乎,强自振作精神,猛抽猛插。那啪啪声,扑滋声更为密集了。
  一会儿,李瑟改个姿势,将冷如雪的美腿挎在自己的小臂上,硬邦邦的肉棒直插小洞。又黑又粗的肉棒剌入粉色的秘处,那里的春水已被干成乳白色,说不出的淫靡和诱人。娇小的肉洞紧包着男人之根,从两人的结合处,春水缓缓下滑,流到了菊花上。
  李瑟偶尔会把肉棒整个地抽出,再看肉棒下的秘处,已经水汪汪的直发光。那里已经变成一个圆洞,在卷曲的黑毛与白得发亮的屁股肉的映衬下,呼吸般地翁动着。
  李瑟看得两眼冒火,再看看冷如雪的俏脸,冶荡的神情,挺起的奶子,圆圆的小腹,可爱的肚脐,实在忍不住了,便又将肉棒滋地刺进去。
  冷如雪身子一颤,哼道:“郎君,你这个坏蛋,就会折磨人。我不会向你屈服的。”说着话,更是卖力地摇晃屁股,收缩穴肉。
  李瑟冲动得如风似雨,肉棒进进出出,几乎把床都震塌了。眼看着冷如雪已经要输了第一个回合,但她突然向李瑟嫣然一笑,这一笑百媚横生,风情万种。这种笑容在冷如雪脸上是很少见的,她平时冷如冰霜,连个笑容都难得出现。可是,当她在李瑟身下承欢时,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热情、豪放、勇敢、大胆,像足了一个淫荡的少妇,这让李瑟意乱情迷。
  这一笑不要紧,就像是阳光之剑刺破李瑟结实的盔甲,李瑟一下就沉迷在那媚功的笑容里。李瑟心里一暖,警戒心一松,那憋了好一会儿的精华便忍不住射出来。冷如雪被射得啊啊直叫,脸上大喜,说道:“郎君,我终于打败你了。这回你可是我的手下败将了。”
  李瑟脸带苦笑,说道:“打败我也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说着话,趴在冷如雪的娇躯上。
  冷如雪再度将他缠住,微笑道:“你可不是普通男人!你是刀君,又是盟主。我不只是打败了你,我是打败了刀君和盟主呀。你是武林第一人,我现在比你强了。”
  李瑟听了直笑,说道:“原来这方面也算呢。”
  冷如雪哼道:“那当然了,这方面也要较量呀。”
  李瑟咧嘴笑道:“雪儿呀,第一个回合是你胜了,可是还有第二个回合,第三个回合呢。”说着话,亲上冷如雪的红唇,两手又拨弄起冷如雪的奶头。冷如雪被弄得娇喘不止。
  转眼间,李瑟抬起头,又干了起来。冷如雪惊道:“你还能再战?又硬了。”
  李瑟笑道:“那当然了。我可是武林盟主呀,功夫可是不一般呀。”说着话,又是大干。
  冷如雪不甘总是被压,说道:“还是让我干你吧。”说着话,抱着李瑟一使劲,身体一转,冷如雪就到了上面。冷如雪先是将肉捧放出来,然后来个蹲势,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么大玩意又被吞入了。
  李瑟看着冷如雪的威风样,说道:“雪儿,你真像一个女王。”
  冷如雪摇摇散开的长发,说道:“我就是一个女王。你管着整个武林,而我管着你。”说着话,屁股起落,将肉棒套得扑滋扑滋直响。她的奶子颤个不止,像是雪莲在风中摇曳。
  李瑟享受着艳福,双手把玩着奶子,下身还一挺一挺的,配合着她的动作。冷如雪玩着男人,大感威风。那脸蛋红得像霞,星星般的眼光透着女人的骄傲。
  经过刚才的射精,李瑟的定力更大。这回不管冷如雪如何夹弄,如何勾引,李瑟已经可以顶住了。等到冷如雪在上面玩够了各种体位,累得动作慢了下来,李瑟又将她压倒,以男上女下之势猛干。
  一口气干了千把下,直到将冷如雪干到高潮。
  李瑟趁胜追击,不给她翻身的机会。那根肉棒如有神助,久战不射。又过了一阵,冷如雪全线崩溃,两度高潮。当她实在受不了时,就只好投降。李瑟哈哈一笑,说道:“那你帮我弄出来,我才饶你。”冷如雪哼道:“让我休息下,你躺下来。”
  李瑟抽出肉棒,以胜利者姿态躺下,冷如雪凑过来,两手抚弄着。那威风凛凛的家伙高竖着,像一个旗杆,还沾着春水呢。冷如雪顾不上那么多了,纤纤十指在肉棒上按摩着。李瑟舒服得闭上了眼睛,喘息着说:“真好呀,我好像要飘起来。”
  冷如雪对着李瑟一笑,凑上嘴,红唇一开,李瑟的肉棒就进入她的嘴里。冷如雪一边用嘴套弄着,一边偷看着他的表情。那柔软的舌头在上面乱扫,李瑟就叫了起来。
  冷如雪笑道:“郎君,你的肉棒真好吃。”香舌在龟头上缠绕着、扫荡着。
  一会儿,李瑟感觉离高潮就差那么一点了,便抱住冷如雪的头,挺着肉棒抽插着冷如雪小嘴,龟头顶住腮部抽插了一会觉得不过瘾,顺着冷如雪穴口汨汨的淫水,提起一口丹田之气,将宝贝直插而入,只听得“滋”的一声,全根尽没。
  “唔……”冷如雪长舒一口气,李瑟见她春心难耐,于是便加重了力道,抽插了起来。便听她开口叫道:“盟主……痒呀……用力插……啊……”
  李瑟搂住了她的腰,加重底下的力道,如秋风扫落叶般。双手狠狠的揉弄着她的玉乳,同时把全身的力道都集中在屁股上,一下接着一下的干着。这时,只见冷如雪的胴体不停的扭动、挺动着,此时她美目如丝、红唇如火。她的淫水已经如黄河决堤般的泛滥成灾,泻向她的两腿之间,沾的阴毛到处都是,流得床单湿了一大片。
  冷如雪不停的揉搓着自己的双乳,同时梦呓般的浪叫道:“啊……哦……好舒服……嗯……大鸡巴盟主……插穴天下第一……”她的玉臀随着浪叫声,不停的由下向上挺动着。到了此时,她已进入了一个半昏迷的疯狂世界。
  李瑟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脸上、乳头上亲吻着、咬吮着,只见她扭摆柳腰,一头长发让汗水沾湿了,她的浪叫声使李瑟更是发狂,闻而消魂:“哦……哦……老公……我美死了……哦……插快点……”李瑟如一头被激怒的野牛,越插越用力,“噗滋”、“噗滋”之声不绝于耳。
  冷如雪的水井里又流出了一阵滑腻腻的淫水,只见她双腿乱动,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可见得她也到了兴奋难耐的地步了。不时的挺起屁股,迎合着李瑟的宝贝抽送,同时一双手紧紧的抱着李瑟的腰身。她开始浪起来了。
  李瑟的猛抽猛插,在她的小穴里外急速地滑进滑出着,水声回荡在房内。每当龟头抽出来时,她的那两片阴唇亦随着被翻了出来,冷如雪经过这一阵的抽插,兴致又高涨了起来,屁股提得更是起劲,极力迎合着李瑟的宝贝的冲刺。
  “唔……嗯……盟主……我要丢了……唔……唔……美得灵魂都飞了……”一声比一声更使人魂消魄散,一声比一声更使快乐似神仙。冷如雪一面娇哼着,一面则按着李瑟的屁股,疯狂的扭动着她的屁股,恨不得把李瑟的宝贝给一口吃掉的样子。
  李瑟看她这样,更加重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一面紧吻着秋月的耳根,热气全喷在她的项颈上。冷如雪让李瑟如此这般的一阵抽插,她混身颤抖接着阴户内紧急的收缩成一团,吸吮着插在其中的龟头,然后一阵阵热滚滚的阴精便直泻而出。
  李瑟的龟头被一阵火辣的阴精浇上了,如枯草着烈火一下子便烧了起来。猛然地,心头颤抖,混身打了一个冷噤,然后脊椎骨一酸,连忙拔出来抵住冷如雪嘴巴,冷如雪连忙一口含住,李瑟的阳精亦猛然射出,直冲冷如雪的喉咙,李瑟边射边在冷如雪口中抽插着。
  只见冷如雪媚眼如丝,眯着的双眼里是无尽的爱和热情,喉头汩汩吞咽,将阳精吞下后还用嘴含住肉棒用力吸吮,之后仔细将肉棒舔舐干净,又将肉棒在口中吹硬起来。吐出肉棒,冷如雪说:“盟主,我们开始第三回合吧!”
  李瑟笑道:“骚雪儿你一定要三次才能饱吗?”
  冷如雪挺着屁股道:“盟主还没在雪儿的屁屁里面射过呢,雪儿屁屁也想要。”边说边摇着她那雪臀。
  李瑟欲火焚身,手扶着大肉棒,另一手拨开冷如雪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宝贝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再度滑了进去。
  冷如雪不停的扭摆着蛇腰,迎向李瑟的肉棒的进入。
  李瑟看到从肉缝里涌出的淫水和精液早把粉红娇嫩的菊花蕾濡湿,发出晶莹的亮光。他用指尖轻触菊门的嫩肉,可爱的菊花蕾马上害羞的收缩蠕动。
  李瑟感到那里是如此的细腻柔嫩,赞道:“好美啊!”
  冷如雪一边难耐地轻扭香臀,一边说道:“郎君,你第一次要我时就要我那里!那感觉我好怀念……”
  李瑟非常满意冷如雪菊门的敏感,笑嘻嘻问道:“这么说,滋味是不是很好啊?”
  冷如雪摇着头,呜呜的哼着。“好疼的,我当时真没想到你会一下就插进我屁眼,那时我就知道自己完蛋了,这辈子再也没法忘记你了……”冷如雪迷恋般的回忆着。
  李瑟淫笑道:“那现在再来!”说着,粗大的肉棒移到冷如雪的双股间,硕大的龟头对准了湿淋淋的菊门。在他手指有技巧的抚弄下,本来紧闭的菊花蕾已经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内壁。
  感到火热的龟头插到了自己的菊花门,冷如雪道:“郎君!你要轻点!”
  李瑟淫笑着说道:“恩,上次是你不乖,我才用肉棍揍你的屁股的。现在你这么乖,我怎么舍得弄痛你。”李瑟的双手抓住她的玉臀,腰一挺,沾满淫水的龟头就滑进了紧窄的菊门。看着小巧粉嫩的菊花蕾张口含着自己的大龟头,李瑟兴奋极了。
  由于大量淫水的润滑,粗大的肉棒不是很困难的就进入冷如雪的菊门。在冷如雪的呻吟声中,李瑟把肉棒完全塞进了她的菊门。温暖的直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让李瑟舒服的发出呻吟:“好紧,好暖啊!”
  肉棒毕竟太大,冷如雪只好咬牙忍着从菊花门处传来的灼痛感,不时发出哀鸣:“呜……好痛……快裂……开了……”
  李瑟一边慢慢地抽插着,一边双手揉捏冷如雪的玉乳,说道:“放松,别紧张。”
  冷如雪听话的松弛下来。感到窄小的菊花蕾变得松软,李瑟的肉棒进出的速度渐渐加快了。
  冷如雪的全身放松后,初期的疼痛很快就被菊花门处奇异的瘙痒感代替了,奇异的快感开始弥漫她的全身。
  不知何时,冷如雪的哀鸣也变成了火热的娇喘,“啊……噢……呜……”从冷如雪的小嘴里发出了不成语言的叫声。李瑟知道冷如雪已经尝到了肛交的甜美,便开始更强烈的活动。
  窄小的菊花蕾随着肉棒的进出蠕动张合着,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盛开。一股巨大火热甜美的快感直冲冷如雪的脑门,这种强烈美感,让冷如雪全身直哆嗦。当李瑟的手指插进她湿淋淋的小穴时,受到这样的两边冲击,冷如雪马上就泄了出来。
  冷如雪双腿发软,只好躺在床上,举起自己的双腿,把红肿的肉缝和下面可爱的菊花蕾都朝天大开,完全暴露在李瑟的眼前。李瑟肉棒继续抽插菊蕾,手也继续扣弄肉穴。
  一股股温热腻滑的阴精随着手指的扣弄,不断从赤红的肉穴里涌出来,流到正在进出菊门的肉棒上,让肉棒更加痛快的抽插,让冷如雪陶醉的快感在她的身上不断积累,然后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爆炸开来。
  到最后,李瑟的肉棒终於爆发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冲击着冷如雪的直肠,冷如雪感到眼前一黑,三魂六魄直飞上了半空,她美得昏过去了。
  李瑟见状,马上低头吻上冷如雪的樱唇,给她灌了一口真气。
  冷如雪幽幽醒转,长叹一声,美目流波的说道:“哥,太美了!”
  李瑟得意地笑了,看到这样一个平时冷若冰霜的美女完全雌伏在自己的肉棒下,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得意的。

 


  第三章、谁可倚仗

  京师应天这年的冬天特别的冷,刚刚入冬,竟然下起了雪来,那雪下的甚大,覆盖了整个京城。不知道是不是这场百年难遇的大雪触动了朱棣,还是朱棣心血来潮,厌倦了整天炼丹的生活,这天他居然临朝视事了。
  而李瑟这天围着火炉和不清等人商议六大门派的事情,说到冬天来了,看天龙帮的意思,这个冬天暂时是不会再对六大门派动什么手了。不清等人说起天龙帮帮主白笑天的厉害时,都是唏嘘叹气。正在这个时候,仆人来报,说杨士奇等几位大人前来拜见。
  李瑟连忙去迎,杨士奇和杨荣二人已经在客厅相候了。李瑟进厅道:“二位大人怎么冒雪前来了?不是邀小子赏雪的吧?哈哈!”
  杨士奇肃容道:“不是,今天皇上亲自视朝了。因是年末,锦衣卫指挥使纪纲呈上监狱囚犯的名单,皇上看了看后,见到解缙的名字道:”解缙还活着呀!‘然后又随便看了看,之后又处理些事务,我们等到现在才下朝,立刻便来找你了。“
  李瑟道:“看来解先生危险了。两位放心,我一定会采取行动的。我也不客套了,这就去布置,请二位大人放心回家,等我的好消息就是了,如有什么变化,我会叫人通知二位的。”
  李瑟回到内堂,带古香君去楚流光的香闺,楚流光见李瑟的脸色,笑道:“有什么要紧事要找我帮忙?请说就是。”
  李瑟开门见山把解缙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沉思不语。
  古香君道:“想让皇上放解先生是不行了,难道我们要劫狱不成?还是来个掉包计?虽然现在狱中有钱人家可以花钱买到犯人顶罪,可是解先生是皇上亲自要杀的钦犯,谁也不敢冒着身家性命冒这个险。”
  楚流光这时微笑道:“无妨,这事也好办,不过可要辛苦大哥了,这么冷的天,要你在外面受冻。”
  李瑟道:“妹妹尽管吩咐就是,只要能救得了解先生,辛苦些算什么?”
  楚流光笑道:“你放心,有两个美人儿陪你,你也不怎么辛苦。”
  当晚,李瑟打通关节,带领冷如雪和花想容混进牢里。夜半时分,纪纲请解缙喝酒,解缙喝得酩酊大醉,纪纲吩咐人把解缙架到外面准备好的雪堆中,派了两个人守卫,然后众人便都去睡觉了。
  李瑟和冷如雪把守卫的二人点昏,然后让花想容施法,换了牢中一个死囚在雪堆里,然后把解缙救走了。因为那死囚被花想容变做解缙的模样,天亮后,两个侍卫见人没有跑,以为是被冻昏了,也不敢禀告。纪纲检查了一番,见没有什么破绽,便立刻吩咐人悄悄把解缙掩埋了。
  此事史书有载:十三年,锦衣卫帅纪纲上囚籍,帝见缙姓名曰:“缙犹在耶?”纲遂醉缙酒,埋积雪中,立死。年四十七。
  当晚解缙被救进李瑟府邸,从此解缙化名角先生,一心辅佐李瑟了。
  李瑟三人成功救出了解缙,李瑟很高兴,道:“小雪,你叫冷如雪,昨天可不是真的是冷如雪啊!”
  冷如雪嫣然一笑,道:“姥姥给我起名冷如雪,是希望我能对男人冷如霜雪,可是我终究没有做到,栽在你这个淫贼的手里啦!”
  李瑟最讨厌别人说他是淫贼,怒道:“我才不是什么淫贼!”
  花想容见李瑟愤怒,也忿忿地道:“是呀!江湖传言郎君是什么淫贼,还会什么淫法之类的,那都是胡说啊!我们郎君可是正人君子一个,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就晓得了。天下间就没见过像郎君这样不为美色着迷的。”
  冷如雪见李瑟一脸的不高兴,连忙也道:“是呀!刚才我是说笑。郎君的确是大大的君子,郎君娶我那是因为我赖着郎君不走,郎君没办法才要我的。郎君你别生气,等我布告天下,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大家,江湖上就不会再有人编排你的不是啦!”
  李瑟哭笑不得,见二人哄他开心,也是感激,道:“好啦!我不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的。世俗之人往往只能凭道听途说来了解人事,自然往往和事实都有很大的偏差,我要是为了别人的看法而活,早就给气死了。你们是没留意外面怎么说我,说我连皇上都给迷倒了,所以才得到皇上的宠爱,说我是会妖法的淫贼法师什么的,只要我看谁一眼,谁就得听我的话。”
  二女齐笑道:“有趣,有趣。”
  这时薛瑶光来到府中了,见三人笑声不绝,道:“你们讲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不成吗?让我也高兴高兴!”
  薛瑶光家中开着胭脂水粉、衣裳服饰等店铺,为了巴结几女,一早便将这些物事如流水一样给诸女了,什么新玩意,流行的好东西全都奉上,早博得众女的爱戴了。二女见薛瑶光来了,都很高兴,热情招呼。
  花想容道:“我们正在说着当今世上最风流潇洒,英俊不凡,超凡入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一代大侠的事情,传说中他只要看谁一眼,别管是男还是女,都会为他着迷的。”
  薛瑶光咯咯笑出声来,道:“妹妹这些个成语说的不错,大有学问啊!”
  花想容洋洋得意,道:“自然,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苦功啊!”
  冷如雪见薛瑶光夸奖花想容,有些嫉妒,冷冷地道:“什么成语,错误百出,不伦不类。”
  花想容知道冷如雪的脾气,平时都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在李瑟面前才又温柔又乖巧,吐了吐小舌头,道:“是呀!我自然没有冷姐姐学问大,姐姐以后要好好教教我。”
  狐狸本性善于曲媚,花想容这么一讨好冷如雪,冷如雪也是外冷内热的人,就不再嫉妒了。
  薛瑶光也笑着道:“冷姑娘很博学,不如以后就好好教教花妹妹,她书读的太少了。”
  冷如雪被二人一捧,自觉也是了不起,道:“好呀!”随即想起李瑟来,道:“其实李郎学问才真的大,不如我们都跟李郎学好了。”
  李瑟大惊,见二女笑嘻嘻叫师父,忙板起脸道:“你们不要胡闹了,没看薛姑娘在这里吗?还只是口无遮拦,尽管胡闹。我有正经事和薛姑娘说,你们找香君去玩吧!或者去看看楚妹妹。”
  二女怏怏离去了。
  薛瑶光笑道:“多热闹啊!为什么赶她们走啊!”
  李瑟苦笑道:“这次你知道老婆多的坏处了吧!争风吃醋不说,还整天缠得你什么时间都没有,什么事也做不了。”
  薛瑶光一怔,随即道:“不是呀!只要二人真心相爱,不在乎在一起的时间长短,你看你一说有正事,她们不是立刻就走了嘛!你还不知足。再说她们都是出类拔萃的女子,要是匹配一个凡夫俗子,岂能甘心,还不如给心爱的人做小呢!”
  李瑟瞠目结舌,他本来是暗示薛瑶光不要再对他有幻想,没想到反被说了一顿,心想:“女子为了爱情,当真什么都做的出来。”
  薛瑶光得意地道:“说不出话来了吧!其实你不用想赶我走,花妹妹、冷姑娘她们你都能包容,为什么我就例外?难道我比她们差不成?你以后还想做生意,发大财呢!有我帮你的话,事半功倍,一定能赚很多的钱。你要当六派的盟主,需要钱来支持,才能和天龙帮争斗。我爹爹说如果我不帮你,你多半就输定了,所以我一定要帮你,我不想你失败。”
  李瑟被薛瑶光说的话震动了,盯着薛瑶光好一会儿,道:“你为什么不想我失败,一定要帮我?”
  薛瑶光被盯的红了脸,笑骂道:“傻瓜,哪有你这样问人家女孩子的?难道我的心意你不知道吗?”
  李瑟道:“我知道一点。其实我也很喜欢你!真的,可是却不想害你。你与冷如雪和花妹妹不同,你比她们聪明的多,我和你说些心里话,你就能明白我了。”
  薛瑶光微笑道:“那你说。”
  李瑟道:“如若我无情,不爱她们,不顾及她们的感受,但凭自己的喜乐行事,就没什么了;我愿意陪谁就陪谁,不愿意陪谁,就几天,甚至几月不理她。可是我爱她们,她们每个人都希望我能天天陪在她身边,这我知道,所以我就尽量的照顾到每一个人,照顾到每个人的感受,尽量让她们开心。可是我只有一个人,又不会分身术,每天又有很多事情要做,这样陪她们的时间就更少了。我很累,也很内疚。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再让你和她们一样,受等待的苦。”
  薛瑶光深情地望着李瑟,伸出玉手捂住李瑟的嘴,道:“大哥,你别说了。既然你这样心疼我,我今生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
  李瑟听了,如雷轰顶,心叫:“糟糕,我还以为薛瑶光是聪明人,一听就明白我的意思,怎么倒起相反的效果了?”
  薛瑶光继续道:“大哥你只从一方面想,忽略了事情的另一面啊!等待的过程也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啊!等待爱人的过程是美好的,因为有了这个过程,那么就会珍惜结果。和爱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特别的珍惜,用心对待美好的真情,那样和爱人在一起的每段时光都是美好的,那样多好呀!凡人男女,每天都在一起,可是经常打骂吵闹,你说那有趣吗?冷姑娘还有香君姐姐都是聪明绝顶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我是想了很久才弄明白的。大哥,你以后不要多想,珍惜我们就是啦!”
  薛瑶光轻轻伏在李瑟的怀里,满怀柔情,再也不说话了。
  李瑟料不到薛瑶光说出这番深情款款的话来,震惊不已,心想:“我心界大开,可道行还是浅啊!放不开怀抱,我当真是小瞧薛姑娘了。”
  低头见薛瑶光乌发如云,雪颈玉肤,软温香腻的身子散发出一阵阵幽香,不由一阵迷醉。低头找到薛瑶光的樱唇,深深地吻了下去,二人一时轻怜蜜爱,相怜相惜。
  公主朱无双自从和杨盈云一战之后,闭门不出,且谁也不见,李瑟拜访过几次,也被拒之门外。可是这天,李瑟忽听仆人来报,说公主邀请他去皇宫一见。
  李瑟欣喜之下,又有些忧愁,不知道这位厉害的公主突然要见他,又为了什么事情。
  到了宫里,李瑟见朱无双含笑相迎,想起皇上曾说过公主在宫里发过他的脾气,也不知道公主此刻这么温柔,是不是暴风雨的前奏。
  朱无双见李瑟有些拘谨,道:“你怎么啦!几日不见我,就和我生分了?前些日子我闭关练功,才不见你的,你不要多心。”
  李瑟道:“公主多虑了,闭关练功,自然不能见人,公主修为定是又深了吧?”
  朱无双叹气道:“不是,功力不升反降了。”
  李瑟一怔,他本是客套话,不过既然公主这么回答,只好道:“公主不必心焦,练功就是反覆艰难的,只要刻苦修练,循序渐进,慢慢就会长进的。”
  朱无双道:“不会长进了。”
  李瑟奇道:“为什么?”
  朱无双道:“还不是因为你!”
  李瑟道:“因为我?这个……请公主训示。”
  朱无双道:“你还装傻!你明知道我喜欢上你了,是以心不能再平静。修道之心被破,你还让我说出口,你就这样欺负我们女儿家吗?”
  李瑟道:“公主不要开玩笑了。小人要是有什么得罪公主的地方,请公主降罪就是,不要戏耍我了。”
  朱无双幽幽叹道:“我也希望是戏耍你!可是确是真的啊!第一次见面,我装成一个丑女,可是你一点也不嫌弃我,还那么帮我,我很感激。我以为欠了你的人情,还给你就是了。我让大哥接见你,想让你威风一下,让别人不能小瞧你,再让大哥他给你个一官半职,我再把你的家重建了,你成为富甲一方的富翁,这样我就还完了你的人情,以后再也不会想着你了。可是我发觉其实这些都不行,并且越陷越深,原来那些都是骗自己,我根本忘不了你。”
  李瑟道:“可是我们也没见过几面,再说公主的定力也是天下少有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呢?我都糊涂了。唉,其实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了。难道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朱无双道:“嗯,我也仔细想过。其实叫我心仪的男子我也见过,也曾心动过,可是都能克制,不久便都能忘记。可是对你却越陷越深,你身边美女众多,可能令我起了争强好胜之心,心中想要得到你的心,来证明自己比那些女子强。可是这道理也说不通,即使这样的话,我也不会沉迷至此啊!一点定力都没有了,每天都在痛苦当中,越想忘记你,越是做不到。”
  李瑟呆了,默然良久,叹道:“我明白了。原来我修练过蝴蝶派的功夫之后,对女人有特别的吸引力!我到底还是一个淫贼。”
  朱无双黯然道:“原来如此!要不是这个原因,不可能有那么多好女孩一起喜欢你的,我终于明白了。尽管我是修道之人,可只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因此情欲上的吸引对我是最犀利的武器,我逃不掉这一关,关乎天性,也不是我愚笨的缘故!”
  李瑟道:“唉,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明白了,悔恨莫及啊!花前辈的书,还是应该烧掉。”
  朱无双道:“不,千万别这样。我应该谢谢你让我遇到了难关,如果我越过了这道关,我的修为岂不是精深了?再说就算越不过,我嫁给你,我也会很幸福的,有什么大不了!”
  李瑟忙道:“你一定能越过的,你要有信心,有恒心。修道是巨难之事,就要有巨大毅力,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什么困难都会克服的。虽然我现在妻妾成群,可是这也是我遇到的难关,我相信我最终一定能克服的。”
  朱无双眼睛一亮,道:“好,那我们一起努力。这么说,你是站在我这边了?什么都会帮我了?”
  李瑟道:“自然,我不帮你,帮谁!”
  朱无双高兴地搓手道:“太好了,我和杨盈云较量,还以为你会站在她那一边呢!原来不是这样!”
  李瑟惊道:“什么?”
  薛瑶光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聪明伶俐,她又出身名门,自然高雅大方,周旋在上流社会,非常善于讨好人。她决心下嫁李瑟之后,便着力巴结讨好,李瑟原本也对薛瑶光倾倒,薛瑶光又有心讨好,李瑟便被薛瑶光给迷住了。
  这一切都被古香君看在眼里,她很担心,有几次便破坏薛瑶光接近李瑟的机会。这天古香君知道薛瑶光要来,便假说三位掌门有事找李瑟商量,让他去了。
  楚流光就在旁边,见古香君如此,等李瑟走了,便噗哧一笑,对古香君笑道:“当今世上最聪明的人就是姐姐了,可是为什么姐姐要办糊涂事呢?”
  古香君道:“我怎么办糊涂事啦!倒要请教妹妹了!”
  楚流光道:“在朝廷和江湖上厮混,都是非常艰难的事情,事事都要小心。李大哥如今受皇上器重,和太子的关系也很好,再加上他就要就任六大门派的盟主了,他的武功如今也很厉害,表面上是多么风光啊!可是如果姐姐这么认为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古香君晓得楚流光的聪明,且她言不轻发,这次一定话里有话,便道:“请妹妹指点,直说无妨,姐姐不是小心眼的人。”
  楚流光道:“大哥因是道衍弟子的缘故,皇上念及旧情,高看他一眼。可是师叔道衍已去,人死如灯灭,皇帝都是喜怒无常之辈,就算我们以前帮过皇上,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晓得哪天皇上会不会翻脸?角先生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古香君一惊,道:“妹妹想的真周到!”
  楚流光道:“再说江湖上的事情,大哥就算贵为六派盟主,可不过是名不副实的虚衔,就算因你的缘故,华山派是他的亲信,可是你父亲肯为他一个人,让华山派遭殃吗?他武功虽高,可高得过几大宗师吗?仔细想来,他没有一个在关键时刻肯为他卖命,做他靠山的根基。可是大哥他现在又名高招嫌,所谓华而不实啊!”
  古香君急道:“那可怎么办?不如我们一起退隐江湖好了?”
  楚流光淡然一笑,道:“姐姐真是关心则乱,事情不到那个地步。只要姐姐心胸开阔一点,还愁大哥没有靠山吗?”
  古香君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笑道:“姐姐以前的聪明哪去啦!姐姐费尽心计,不是让他左右逢源嘛!怎么嫉妒心一上来,就什么都忘啦!大哥若娶了薛瑶光、王宝儿,再加上冷如雪的话,不算姐姐家,这三家的势力就不可小视了。别看他们单独一个,实力也有限,因为毕竟女婿不如儿子,可是这几家一联合,一家出几分力,就够吓人的了,谁敢再动大哥一根汗毛?”
  古香君欢喜地点头,道:“加上剑后、公主都和李郎关系良好,李郎只要善加利用,不说威震天下,起码自保是没问题了。还有那个碧宁,你那天污蔑她的清白,让她除了嫁给李郎外,再没有别的办法了,原来也大有深意。”
  楚流光道:“是呀!碧海心太厉害了,恐怕皇帝都怕他三分。姐姐装糊涂,把我的话骗出来,其实这点小计谋,姐姐早就知道了。”
  古香君笑道:“我哪有,其实刚才妹妹你忘了李郎一个最重要的靠山,那就是你啊!只要妹妹肯为李郎出谋划策,何愁天下不定?”
  楚流光道:“天下高人甚多,小妹岂敢这么自负?不过说我是大哥最大的靠山也是不错的。只要我一天不嫁人,保持女儿身,那么天下就没人敢杀大哥!”
  古香君也听糊涂了,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嫣然一笑,道:“其实姐姐就算嫁给了大哥,可能也比小妹厉害。姐姐请想,如果谁害了大哥,我们出卖色相,就算不能迷惑住皇帝,难道还不能迷惑住能替我们报仇的人吗?”
  古香君默然良久,忽道:“如果谁敢杀了李郎,冷如雪、王宝儿、薛瑶光,加上你、我,天下有能抵挡得了我们魅力的人吗?”
  楚流光道:“不错,那样的话,我们就会祸乱天下,天下就会大乱,明朝就会灭亡。”

 


  第四章、二家争亲

  古香君不再和薛瑶光争宠,李瑟和薛瑶光的关系也很和谐。这天,李瑟被薛冠带请进薛家,薛冠带对李瑟道:“你和小女的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小女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总是往你府里跑,没得叫人笑话。不如你们把婚期定了吧!让她过门,就没那么多麻烦了。不过有一样,我们薛家的事务还得由瑶光来主持,你不得干涉。”
  李瑟道:“只要瑶光愿意,她干什么小子都不会阻拦的,不过过门的事情我可做不了主,还得回家商议一下。”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这就是风流的结果啊!我不是世俗的人,也不是老古董,否则我女儿嫁给你这样的人,可得把我给气死了。”
  李瑟面有愧色,道:“晚辈的确是很荒唐,不过也没办法,其实我笨的很,不会拒绝人,斗不过这些女孩子。”
  薛冠带大有深意地一笑,道:“只有你这样的奇才,才能让天下太平啊!”
  李瑟道:“以后您多多指点,晚辈在您的指导下才能做出一番事业!”
  薛冠带哈哈大笑,扭头往内堂走,道:“我醉心武学,其余的事我哪有兴趣管。瑶光这丫头交给你,我就没有任何负担了。从此得大解脱啦!”大笑而去。
  李瑟心想:“薛前辈对瑶光非常关爱,严密地保护,可是说的却是另一套?等以后问问瑶光内情去。”
  李瑟回到内府,和古香君商议薛瑶光的事情。古香君道:“郎君放心,我是没什么意见的,让她嫁过来就是。不过冷如雪是天山派的大人物,地位和薛妹妹一样,恐怕她会不答应。至于花妹妹,她人很单纯,只要你对她好,不冷落她,她倒不会争什么地位的。”
  李瑟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如雪对你很敬服,听你的话,不会嫉妒你。可是至于瑶光嘛!虽然她们比较要好,但这事恐怕不会让步。”
  古香君道:“别急,等会我去和楚妹妹商量去,我们女孩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
  古香君便去找楚流光,楚流光听了古香君的来意,道:“这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冷如雪练的是什么功夫?姐姐不知道吗?”
  古香君道:“是……什么?”
  楚流光笑道:“是一种魔功,大哥他没和你说过吗?天山姥姥不会让她嫁给李大哥的。”
  古香君道:“哦?”
  楚流光道:“天山派卓然独立,既不想称霸武林,又不想除魔卫道。我没看错的话,天山派和消失已久的魔教有一点瓜葛,所以天山派让冷如雪带一部分人支持李大哥可以,可真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他们会留一条后路的。武林里谁强,天山派就会支持谁。其实各个门派见风使舵,投靠强势的想法,也是稀松平常。”
  古香君接口道:“所以说,如雪妹妹的问题根本不是问题。我们可以先让她禀告天山姥姥,请她主持婚礼,到时姥姥要是反对,那么我们也没办法啦!”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果不其然,冷如雪本以为姥姥既然想开了不杀李瑟,还让她代表天山派来协助李瑟,一定会支持她嫁李瑟的,可是姥姥却派人带回来一封信,严词拒绝了她的这个请求。冷如雪沮丧无比,不过心里残存了一丝希望,决定亲自跑天山一趟,求姥姥答应她这件事。
  至于小狐狸精花想容呢!听说古香君也和李瑟没有拜过堂,被古香君劝了几句,也就不介意了。
  古香君对李瑟道:“郎君的婚事我来主持,请尽管安心忙你的事吧!不过杨姐姐和公主,你最好先通知一声,等婚期一定下来,再派人去请就可。”
  李瑟答应了。
  李瑟先去拜见杨盈云,哪知才一见面,杨盈云便道:“你是来告诉我你和薛家妹子婚事的事情吧?”
  李瑟惊道:“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姐姐听谁说的?”
  杨盈云笑道:“听说你最近和薛妹子走的很近,以薛瑶光的本事,我算算你们也该谈婚论嫁了。再说你一脸羞涩的样子,我猜也猜到了。”
  李瑟嘟囔道:“姐姐取笑我,我脸色正常的很,哪像姐姐说的那样。”
  杨盈云笑道:“好,好,脸色很正常,不取笑你了。你可是威震武林的大盟主啊!”
  李瑟和杨盈云说话总是处在下风,为了摆脱尴尬,忙道:“姐姐,你和公主打过一场?”
  杨盈云道:“怎么,公主到你面前哭诉了?姐姐可不是成心欺负她的。你别担心,最多下次我不赢她就是了。”
  李瑟一呆,道:“姐姐言辞真厉害,难怪公主不是你的对手。”
  杨盈云道:“仅凭言语就能取胜吗?关键是心的问题。心里有牵挂,就不能若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了。心中有了牵挂,人就有了破绽。不过要全是破绽,也就没有了破绽,比如你就是。”
  李瑟道:“姐姐又在取笑我。”
  杨盈云道:“不是,我是说真的。如果没有你的话,我真不知道武林会乱成什么样子,天下会乱成什么样子。”
  李瑟笑道:“瞧姐姐说的,似乎天下舍我其谁的样子。”
  杨盈云笑道:“你还装傻,还想扮猪吃老虎啊!你骗那些女孩子还不够吗?还想来骗我。”
  李瑟苦笑道:“姐姐真厉害,什么都能看穿。不过我没骗她们。”
  杨盈云笑道:“是呀!是她们心甘情愿的。”
  李瑟道:“姐姐老是讽刺我,下次我可不敢来找姐姐了。”
  杨盈云立刻央告道:“好弟弟,千万不要生气,姐姐认错了。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人家看你要娶别的姑娘,有些嫉妒嘛!你要理解我的心思。”
  李瑟面红耳赤,道:“我可真走了,真是说不过姐姐。”
  李瑟飞一般的就往外走。
  杨盈云噗哧一笑,李瑟听到杨盈云的最后一句话是,“别走嘛!你要是不娶薛瑶光了,我就嫁给你。”
  李瑟回到了家中,心中还犹自怦怦直跳,心想:“杨姐姐太厉害了,难怪公主轻易就被她打败,她把人的破绽看的太准确了。我若是想要和她争胜,不定得多惨呢!幸好我早就认输了。”
  李瑟在家正想这些心思,仆人递上请柬,李瑟见是四大公子之一的赵铭写的,请他明日在一处酒楼相聚。李瑟对赵铭印象很好,再加上他家势力很大,如果拉拢住的话,只有好处。
  第二日,李瑟准时赴宴,二人客气一番后,李瑟道:“好久没见赵兄了,正想见见你呢!没想到你的请柬就来了。”
  赵铭淡淡地道:“要见我做什么?是不是请我喝你的喜酒呢?”
  李瑟奇道:“赵兄消息真灵通。不过我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是有事和你相商。”
  赵铭道:“你说吧!”
  李瑟道:“你和宝儿自小在一起,感情深厚,王老伯也希望你们在一起,你为何不向王家求婚呢?”
  赵铭冷哼一声,道:“是不是宝儿碍了你另寻新欢的眼啦,你才找我帮你解决问题?你算盘打的可真精啊!难怪纵横天下。这些釜底抽薪、金蝉脱壳的计策用的真是高妙!”
  李瑟道:“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爱宝儿极深,希望她能幸福,所以才不惜牺牲你自己,也要成全我和宝儿。可是我妻妾成群,哪里能够让宝儿幸福呢?就算娶了她,让她独守空房,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
  赵铭一怔,然后不耐烦地道:“那我不管,你每天陪她就是了,就算你有别的妻妾,你要是真的爱宝儿,难道不能多陪她,少陪别人吗?”
  李瑟叹道:“哪有那么容易。我那几个老婆,你难道不知道有多厉害吗?说实话,她们争风吃醋的,弄的我都受不了。你若是爱宝儿,只要对她温柔些,体贴些,过几个月,她就会把我忘了。我和宝儿其实没见过几次,说不上感情深厚,她是少女怀春,一时意动而已,长久不了的。”
  赵铭被说的有些心动,迟疑地道:“可是……可是宝儿找我哭诉,说你要和别人成亲,不要她了啊!求我帮她。”
  李瑟道:“这不正好嘛!她伤心的时候找你,你好好安慰她,感情深了,不就行了嘛!就这么说定了,来,喝酒。”
  李瑟连说带劝,加上赵铭也想和爱人在一起,渐渐就被说动了。李瑟又鼓励了他一番,让他鼓起勇气来,二人聊的越来越投机,最后大醉才散。
  李瑟和薛瑶光的婚事很快就定下了日子,李瑟见几天没见王宝儿,也以为她是被赵铭说服了,虽然心里有一丝遗憾,但宝儿有了幸福的归宿,李瑟也替她高兴。
  离婚期还差三天的晚上,李瑟和花想容在一起,忽然古香君闯了进来,递上来一张纸条。李瑟一看,上面写着:臭大哥,今晚不来见我,我就死给你看。
  李瑟道:“怪不得香君你来的这么匆忙,我去哄这孩子去。”
  花想容问是何事,然后也要跟去。
  李瑟道:“正好,我还愁没人帮我呢!你和宝儿交好,一起去哄她最好,不知道她又闹什么小姐脾气。”
  古香君道:“花妹妹还是别去了,陪我去看薛妹妹,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没有。”
  花想容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跟古香君去了。
  李瑟急忙赶到王家,到了王宝儿的闺房,丫鬟小青埋怨道:“公子爷现在发达了,不把我们小姐放在眼里,这么长时间才来看她,又欺负她,真是忘恩负义之人。”
  李瑟道:“我哪有欺负她,我待她像亲妹子一样。”
  小青把李瑟带到门前,把他一推,道:“谁稀罕当你妹子,你呀!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小姐的心?”
  李瑟被推进房门,见二门门缝隐约透出灯光,便推门进去,进门才走一步,忽觉得肋上一阵冷风,欲待闪躲,已是不及,穴道被人点中,登时不能动了。
  门后闪出一人,把门关上,幽幽地道:“大哥,你还算疼我,我以为我就是死了,你也不会来看我呢!”
  李瑟苦笑道:“宝儿,你这是干什么?快把哥哥放开吧!你要是有什么心思,哥哥帮你解决。你要是觉得哥哥冷落了你,哥哥给你赔罪就是了。啊!我知道了,你是想要哥哥陪你猜谜语吗?”
  王宝儿冷冷地道:“我才不喜欢什么谜语了呢!楚姐姐和那个杨姐姐猜谜语那么厉害,我以后再也不猜谜语了。”
  李瑟道:“那你想做什么?”
  王宝儿道:“我什么也不想做,就是想你娶我!”
  李瑟苦笑道:“可是我们是兄妹啊!不能成亲。”
  王宝儿道:“你骗人,薛姐姐也叫你大哥,为什么你就可以娶她?”
  李瑟叹道:“是呀!我要娶你薛姐姐了,自然就不能娶你了。你年纪还小,人生的很多事情你不懂,哥哥不会害你的,哥哥不娶你,是为了你好。”
  王宝儿尖叫道:“你骗我,为了我好,为什么不娶我?”
  李瑟道:“好,那我告诉你吧!哥哥老婆多了,就没时间一个个好好照顾了,你要是嫁给哥哥,不知道要多少个夜晚独守空闺呢!那是什么滋味,你年纪小,不知道,等你大了,就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道:“怎么会独守空闺呢!我可以和花妹妹一起住。”先前王宝儿以为花想容是李瑟的丫鬟,便以小姑自居,后来便以姐姐自居。花想容不愿意,也要当姐姐,二女便争了起来,因为玩闹惯了,所以有时王宝儿当姐姐,有时当妹妹。
  李瑟被王宝儿的话给噎住了,见王宝儿单纯,不懂得大人的事情,不知道一个女人,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独自面对黑暗的孤独,寂寞的心情。但这事也不好解说,就算说了,她也不会明了,当此情感冲昏头脑的时候,她也不会顾忌的,便斩钉截铁地道:“妹妹,你要听话!难道大哥还会害你吗?快点放开我,你爹爹不许你嫁我的。再说赵四公子人风流潇洒,家世又好,对你更是千依百顺的,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王宝儿道:“可是赵哥哥再好,我也不爱他啊!我只喜欢你。”
  李瑟叹道:“宝儿,你不要任性,我毕竟比你痴长几岁,再说我和你香君姐姐成婚已久,女人的心情我都了解。你现在是爱我,以至丧失了理智,可等到结婚之后,你独自一个人,日夜等待着爱人,却总难得到他的一顾的话,你就会慢慢地怨恨他了。我不希望你以后不幸福,也不希望你对我由爱变恨。”
  王宝儿道:“大哥为我好,我知道,可是离开了你,我永远不会快乐,与其那样,我为什么不尝试一下呢!难道最坏的结局还有比现在坏吗?哥哥你别说为了我的话了。你到底爱不爱我?爱我的话,你就娶我。”
  李瑟扭头不去看王宝儿,道:“你别逼我,等以后你长大了,就会知道哥哥对你的好了。”
  王宝儿瞬间泪流满面,泣道:“我就知道,哥哥根本不爱我。”
  李瑟见王宝儿哭的伤心,心生怜悯,柔声道:“宝儿,你别哭了。有些事情你不懂的……”
  王宝儿止住泪,道:“我什么都懂的,你别小瞧我。你以为我不会像别的女人那样讨好你吗?”说完把李瑟拖起,放在椅上。
  李瑟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道:“宝儿别任性,现在天也不早了,折腾晚的话,你的香君姐姐会派人来找的。”
  王宝儿咬着牙,脸色涨得通红,像是在下着什么决心,最后终于咬牙道:“你是嫌弃我什么都不懂吗?不知道怎么讨好你吗?那么我来让你明白。”说完伸手去解李瑟的裤带。
  李瑟奇道:“宝儿,你要做什么?你别这样……”
  说话之间,王宝儿已经把李瑟的裤子褪下,呜咽道:“看你还小瞧我,难道香君姐姐能做得,我就做不得吗?”然后低下头去,小香舌向李瑟下面吻去。
  李瑟在椅上忽地跳起,把王宝儿抱住,悲声道:“宝儿,你……你怎么会这个!”李瑟功力高深,早就能行动自如了,因为想看看王宝儿到底要做什么,是以才一直不动声色。
  王宝儿扑在李瑟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李瑟被王宝儿哭的心都碎了,既感动又感激,泪水在眼中打转。想想王宝儿还是个小姑娘,可是为了讨他欢心,含屈忍辱,就算成亲很久的妇人都羞于做的事情,都要为他做,这样的情意,比海还深。
  李瑟感动之下,激动不已,心情很久才平复下来,见王宝儿还在呜咽不已,不由又怜又爱,用力把她抱起,伸嘴向她吻去。
  王宝儿嘤咛一声,小嘴就被含住,呜咽了几下,便不再发出声了。李瑟情动之下,一手用力搂住王宝儿纤细的小腰,另一手伸入王宝儿的衣襟中,摸到了那光滑的玉乳,便大力搓揉。王宝儿只感浑身既舒服又酸麻,嘴被堵着,呻吟起来。
  二人激情迸发,缠绵了很久才分开。王宝儿娇喘吁吁,小脸布满红潮,甚是可爱。
  李瑟不禁爱煞,道:“宝儿,好宝贝,你怎么知道那招的?你为什么对哥哥这么痴情!哥哥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你了。”
  王宝儿低声道:“你忘记在杭州了吗?那天香君姐姐怎么待你,我都看到了。再说,人家都被你欺负了,除了嫁你,难道还能嫁别人吗?”
  李瑟一呆,想起在杭州的那个妓院,王宝儿都被他摸遍了,的确是不能不娶她了。过了一会儿,李瑟大笑起来,道:“也好,你以后跟着哥哥,哥哥一定待你好,让你知道人生还有很多的快乐事。”
  王宝儿道:“真的?那么你娶我吗?”
  李瑟道:“自然啦!不过你爹爹……”
  王宝儿道:“好,怕你反悔,现在我就去告诉爹爹!”出门喊道:“小青,快来。”
  小青来后,王宝儿让她去请王老财。
  只一会儿工夫,王老财和王容就来了,王容笑道:“恭喜妹妹,恭喜李兄啊!”
  李瑟道:“王兄不必客气。”心想:“他们来的这么快,看来王家早准备好了,为何王老伯态度转变的这么快,从开始的反对到现在的支持呢!”
  果然,王老财道:“贤侄啊!你和宝儿的婚事呢!我很支持。不过听说三天之后,你要娶薛瑶光那丫头了?”
  李瑟大惊,道:“前辈,的确是这样,不过事情已经定了,请前辈原谅。”
  王老财道:“你要娶薛家那丫头,你们的婚期只差三天了,又是定婚在前,我也不能阻止你。不过也不能委屈我的宝儿丫头啊!这样好了,三天后,让宝儿和薛丫头一起过门,这样总行了吧!”
  李瑟道:“这个……容晚辈回去筹划,这事晚辈也做不了主。再说,宝儿要筹备嫁妆,也不是短时间能办的。”
  王老财哈哈大笑道:“什么做不了主,就这么定了,我王家还有办不了的事吗?别说三天,就是只有一天准备的时间,我王家嫁女也能够天下第一风光。”
  王老财不容李瑟再说,就和王容走了。王宝儿一脸兴奋,容光艳丽,李瑟却心下着慌。
  李瑟回到家里,古香君也回来了,便去找她商量这事,可是见古香君一脸憔悴的模样,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便道:“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古香君展颜笑道:“哪有啊!会有什么事情,宝儿怎么样了?”
  李瑟见古香君笑的牵强,道:“不对,你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快点说吧!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时间,你还能瞒我什么吗?”
  古香君道:“真的没什么,郎君多心了。”
  李瑟见古香君实在不说,也只好作罢,心想:“看你能瞒几时。”便岔开话题,把王宝儿的事情说了。
  古香君道:“恭喜郎君啊!一次可以抱得两个美人归。”
  李瑟焦急地道:“薛家岂会答应,这事糟糕了。我看王老伯是故意搅局,等薛家知道了这件事,薛冠带不得把我骨头拆碎不可。”
  古香君道:“不会的了,他早就知道你和宝儿的关系,早有预料了。要是要整治你,岂会答应把女儿嫁你。”
  李瑟道:“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古香君道:“先别多想了,等明日再说。”
  李瑟见古香君无精打采,一脸倦容,天色已晚,又不能找楚流光商议,只好明日再商议这事了。

 


  第五章、好事多磨

  夜色浓郁,一灯如豆,古香君温柔地替李瑟宽衣,道:“郎君,不管以后你娶了谁,都别忘了我。”
  李瑟道:“原来你担心这个啊!傻丫头,我们是患难夫妻,旁人怎么能比,你别担心了。再说你那么好,谁能忘了你呢!”
  古香君欲言又止,目光凄迷地道:“我当真好吗?怎么个好法?”说着双手开始轻轻地抚摸着李瑟的肉棒,那手又柔又软,李瑟受用之下,差点呻吟起来。
  这还不算,一会儿古香君湿润轻柔的小嘴也开始行动起来。
  李瑟犹如魂飞天外,当根部被温暖包裹的时候,不由呻吟了一声,道:“我的好老婆,你真乖!”
  (38)颠龙倒凤·舔棒舔菊探双蛋
  吹舔了片刻,古香君含住肉袋,吸吮并用牙齿啃噬肉袋。忽然李瑟感觉古香君抬起了李瑟两条腿,两手掰着自己的两片屁股,同时菊眼有物抵入,低头一看果然古香君的舌尖顶在他的屁眼上,还不停的舔弄深探,天呀,又用这一招,李瑟只觉得屁眼一痒,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一跳一跳的朝古香君点头,李瑟只觉得被刺激得阳具硬得难受无比,可古香君还在掰着他的屁股用舌尖钻他的屁眼,那种滋味无法形容,爽得受不了的李瑟最后只得把古香君拉到面前一阵深吻。
  两人黏粘在一起,唇齿相依津液交会,彼此在对方的嘴内柔情蜜意地翻搅索寻挑逗撩拨,久久不舍得罢休。
  古香君情动似极,丁香勾诱间,双臂亦悄悄地环上了李瑟的脖子,彷彿要将他缠住锁住。
  李瑟将她压倒下去,古香君那勃翘在豪乳惊耸的乳峰上的诱人奶头,那镶嵌在平滑细腻的小腹间的迷人脐眼,那坟鼓在娇嫩肥美的雪阜上的撩人腴团,无不是粉雕玉琢浑若天成,让人惊叹造物之神奇天赐之奢侈。
  李瑟粗喘地用中指耸刺着小穴,眼睛一遍遍扫视着古香君的胴体,嘴巴一遍遍吻过柔滑的肌肤,不时翻指扣挖细细究探玉户,两指捻住乳头轻轻拉扯捏拿,似要将身下美人的每分每寸印入脑海铭刻心中。
  古香君腻声颤哼,身子难耐地扭动起来,惹得男儿百般怜惜。她眸中尽是盈盈水波,媚得惊心动魄地嗔视着李瑟,任由他寻幽探秘恣意戏耍。
  李瑟心中销魂,手指抽耸越来越剧,古香君双乳摇曳不止,荡出波波火辣辣的勾魂雪浪,看上去明明沉甸甸软颤颤,然却似有什么无形的支撑,任凭如何激烈甩晃如何发狠揉握,始终都会归复原状,依旧高高地尖挺耸翘。但那熟桃般的饱满,那梨子般的娇翘,那脂膏般的肥腻,又会惹人去再次欺凌蹂躏,难休难止。
  李瑟上下其手,心疼却发狠地用力捏揉,把美人的酥乳捏揉得千奇百怪,哪管指掌早已给那娇娇弹弹、幼幼滑滑的乳肉酥掉麻坏。
  古香君嘤咛,两腿突然合闭,紧紧地夹住了在花溪里顽皮的手指,已小丢一次。
  李瑟笑嘻嘻地把自己的身子调转过来,把肉棒放到了古香君的嘴边。
  然后扒开古香君的双腿,盯着她那汁水淋漓红脂绽吐的花苞,照旧棒挑指嬉纵情耸耍。
  古香君连忙一手握住肉棒,张口含舔嘴边的大龟头,古香君现在的口技高超,这时也不用太多花样,双手抱住李瑟的屁股,小嘴含住肉棒,咕叽咕叽的套弄得津津有味,手指也不时在肉囊、菊眼招呼。蓦地娇娇一颤,花底汁滚蜜涌,淋得男儿手指尽湿,已给李瑟挖得又小丢了一次。
  李瑟再也忍不住,忙调转身子,挺枪入港,只是一下,就已直捣黄龙,阴内滑溜湿润,温热酥软。古香君也长舒一口气,充实感立刻盈满了下体,阴道里的麻痒立刻消失了,那种涨涨的满足感只有含着大肉棒的人才能体会。
  李瑟只觉她花内滚烫似融软嫩若烂,蛤口却紧紧箍束,催人欲泄,抽插间巨茎胀得更猛,挤满花房,抽插的咕咕之声不绝于耳。
  古香君闷唔一声,刹那间,强烈无比的感受让她彷彿看见了瓤内的细幼皱褶给撑开给熨平,看见了娇嫩花心被撞扁被顶歪,只美得香魂欲化无以复加。
  李瑟肉棒暴涨,愈感古香君的窄紧软烂,腰杆下下发力,千戳百椿。
  古香君螓首横摆,吹弹得破的粉靥死死贴在李瑟的胸膛上,两条象牙般的美腿时伸时缩,两只晶莹剔透的白足时弓时挺,片刻无歇撩人万分。
  李瑟受不了她这模样,越发长击猛抽记记尽根,捣得美人水响不绝,花底融掉一般,红红粉粉粘粘黏黏地与肉棒纠缠不休。
  古香君牝麻蕊酸,丢意渐生,此刻心头懒懒融融,给李瑟一下狠挑,准准地戳在嫩心之上,爽得腻啼一声,娇躯猛地从床上弓起,滚烫粉额直顶到男儿的下巴,凝滞了须臾,便哆嗦哆嗦地丢了。
  李瑟猛给一泡烫乎乎的浆汁淋着,急忙俯头去瞧,已见米粥般的稠浆从肿胀的蛤唇间滚溢而出,白花花地涂了自己一茎,想起《御女心经》上说过女人在最美、最快活之时才会流这东西,心中销魂,一阵狠顶。
  “别……别动……”古香君弓着身子嘤咛,虾子贴偎男儿胸膛,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
  李瑟见她娇媚万分,又给两只滑溜挺翘的嫩乳在胸前不住地蹭来刮去,只爽得筋麻骨软,如何甘愿停下,反更大耸大抽,似要将美人的嫩心椿成碎瓣方快。
  古香君丢得天昏地暗,迷糊中单手下探一把捞住李瑟的肉袋,用芊芊玉指轻揉两颗软蛋,似乎想把里面的阳精给挤弄出来。李瑟给这上下交攻,哪里还顶得住,狂烈无比地急耸一阵,突俯下首,吻住美人檀口,身子倾力一耸,巨杵拚死顶送。
  李瑟闷着头紧抱着她的屁股,逐渐加重了力量,古香君的小穴随着李瑟的冲撞,又奏起了音乐似的“噗滋”、“噗滋”的响着,李瑟拼命的狂插,古香君浪叫不已:“呼……老公……哦……嗯……好舒服……啊……啊……太美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只是紧紧的抱紧李瑟的腰身,忍受着他毫不留情的抽插。
  古香君的媚眼如火,口中热辣辣的湿气全吐在李瑟的脸上、唇上,这些动作使李瑟更是疯狂到极点。古香君躺在李瑟的身下,就像一只可怜的、无力抵抗的绵羊,被李瑟这只饥饿的老虎,毫无章法的摧残着她、揉捏着她。她被李瑟猛冲猛撞得死去活来,只有一直娇喘着,闭起眼睛任由李瑟的狂干。
  “哦……老公……我要升天了……啊……啊”古香君的双臂紧紧钩着李瑟的脖子,粉腿则翘起来钩住李瑟的腰身,她的玉臀随着李瑟的抽插也上下迎合着。
  当李瑟的龟头往下插入的时候,古香君便挺起嫩臀迎凑着李瑟的宝贝,以便能插得更深入。当李瑟的龟头抽到穴口时,她便夹紧壁肉紧紧衔着李瑟的龟头,像一条鱼咬着鱼钩似的。这使李瑟更是疯狂,越插越是急,越插越是重。就像是暴风雨袭击着一朵娇嫩的小花,她便是一朵柔嫩的蔷薇娇艳动人,却在李瑟的摧残下,颤抖不已。古香君一面娇喘着,一面扭摆着胴体,在做最后的冲刺。
  古香君紧紧按住李瑟的屁股,并且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嫩臀,迎凑着李瑟的龟头,她几乎已到不醒人事的地步了。
  李瑟知道她快要到了兴奋的高潮,于是更是疯狂的猛抽狠插,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果然,古香君突然混身颤抖,阴户一阵紧缩,随着一股火热热的阴精直泻而出,浇得李瑟的龟头全根发烫。她软绵绵的娇躯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口中娇喘着:“哦……老公……升天……了……美死了……”
  李瑟仍然继续着猛烈无比的抽插,古香君便随着李瑟的抽插,不停的颤声呻吟着。她不停的呻吟挣扎着,同时浪叫着,挑逗起了她的淫兴来,她此刻倒反而像一头饿极了的老虎,恨不得一口把李瑟吃下去。
  “喔……太美了……老公……好美呀……我又要丢了……啊……”突然她的身子一颤,阴唇不停的收缩着,一股热辣辣的阴精飞射了出来,浇遍了李瑟的龟头,热呼呼的暖流流遍了李瑟的全身每一根血管。
  李瑟的龟头一涨,马眼一紧,终于洋洋大泄,阳精也随之喷射了出去,犹如万马奔腾,争先恐后射入花房,直浇古香君的花心,使她的身子猛然地颤抖一下。两人紧紧拥抱着、扭动着、喘息着……
  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纵仙笔难画,仙笔难描。二人颠龙倒凤,夺尽人间春色。
  李瑟志得意满,拥着古香君入睡。不过感觉古香君瞪着大眼睛瞧着他,便笑道:“都多晚了,你还不睡,难道怕我消失了吗?这么盯着看。”
  古香君喃喃道:“看不够,我要看。郎君你睡吧!”
  李瑟有些困倦,道:“那我睡了。”正要入睡,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对我这样好!”
  古香君道:“以后我永远这样对你好。”
  李瑟大喜,道:“好呀!不过……为什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古香君道:“我以后就是你的小妾了,要是不好好待你,讨好你,恐怕你一年也懒的理我一次。再说就算你想理我,也不一定能够了,毕竟夫人的话要听。”
  李瑟奇道:“什么你要当小妾了?这是什么缘故?”
  古香君道:“你用八抬大轿把薛姑娘娶进门,还用红顶的,自然她就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啦!我没名没份的,不把我赶出家门,我就满意啦!我今天去看薛姑娘,她说啦,她以后会好好待我的。”
  李瑟听了大怒,脸色立刻变了,再不说话,道:“夜了,快睡吧!”再也不理古香君,蒙头睡了。
  天刚濛濛亮,李瑟便起床了。
  古香君道:“郎君怎么起的这么早?”
  李瑟“嗯”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李瑟径直来到薛家,要见薛瑶光,被丫鬟拦住道:“姑爷,您真是心急,这三天您不能和小姐见面的。”
  李瑟道:“新人三天不能见面,这个规矩我懂,不过现在不用守这个规矩了。”李瑟径直往里走,丫鬟们不敢拦,只好跑去禀告薛瑶光。
  到了薛瑶光的闺房,薛瑶光隔着帘子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你这么急着要见我?”
  李瑟沉着脸道:“请姑娘原谅,你我无缘啊!我们的婚事取消了。一切后果我都愿意承担,姑娘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通知我就是,任打任罚,我都甘愿。”说完决然去了。
  薛瑶光毕竟是久经商海的干将,虽然先是伤心悲愤,对李瑟的绝情恼怒异常。
  可是一会儿她就冷静下来,知道再怎么生气也是于事无补,只有想办法避免这样的尴尬才行,当下便悄悄派人去李瑟府邸请楚流光过来。
  楚流光一到,薛瑶光就扑过去抓住楚流光道:“姐姐救我,我知道姐姐比我聪明的多,姐姐要是这次帮我,以后我会好好的报答你的。”
  楚流光笑道:“瞧把妹妹急的,有什么事慢慢说,这可不像有大将风度的薛瑶光。”
  薛瑶光拉着楚流光的手,慢慢坐下,道:“姐姐知道吗?今早李大哥来了,说要退婚。”
  楚流光眉头一皱,道:“你昨天和古香君说了什么话?全都告诉我。”
  薛瑶光道:“我就说我以后当了李家的主妇之后,会好好待她的。难道这话出了纰漏?”
  楚流光道:“你既然知道,那还这么说!”
  薛瑶光道:“李瑟既然明媒正娶娶我过门,难道我不是他的妻子吗?”
  楚流光咯咯笑道:“你呀!你真是想的简单。古香君对你一番好心,怕你难堪,让你以新妇的礼节过门,你还不领情,得陇望蜀,希图非分之想,怎么样,受到惩罚了吧?如今你被退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做人?”
  薛瑶光道:“姐姐定是知道内情,快点告诉我。”
  楚流光道:“平时你是多么聪明的人啊!可是临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糊涂了。当今世上,鲜有比古香君聪明的人,连我都甘拜下风的,你还去惹她,不是自讨苦吃吗?”
  薛瑶光叹道:“她这么厉害吗?平时温温柔柔的,原来是个笑面虎。”
  楚流光道:“这些咱们都不说,就凭她和李瑟的患难经历,任何人都不能取代她在李瑟心中的地位。你要是想嫁李瑟,就认命吧!她是李瑟正妻的地位是谁也撼不动的。你去求她,解铃还需系铃人,她一定有办法。”
  薛瑶光长吁了一口气,叹道:“想我自忖聪明,又出身名门,容貌也是罕见,没想到却给人做小。”
  楚流光脸色立变,冷着脸道:“哦?既然薛大小姐这么想,那何必委屈呢?不要嫁就好了。”说完起身就走。
  薛瑶光连忙把她拉住,陪笑道:“姐姐别走,是我不好,小妹不懂事,请姐姐原谅吧!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只有一死谢罪了。”
  楚流光缓了口气,道:“这点你就不如冷如雪,只要能嫁李大哥,做什么她都愿意,你应该学学她。”
  薛瑶光俏皮地道:“其实我有什么可埋怨的。为了李郎,姐姐是不计名分,不惜性命地为他,我哪一样也不如姐姐,哪有资格抱怨。”
  楚流光听了有些害羞,道:“你这丫头,我可是好心来帮你的,你却戏弄起我来了。”
  薛瑶光道:“不敢,我说的可是实情。”
  楚流光假意怒道:“你还说!看我怎么收拾你。”伸手挠她的痒,薛瑶光连忙逃开,一个追,一个逃,二女闹在了一起。
  李瑟从薛家出来,就直奔王家而去,找到王宝儿道:“宝儿,大哥和薛瑶光的婚事取消了,我们的婚事也以后再定吧!放心,大哥一定会娶你的,大哥知道你是乖孩子。”
  王宝儿见李瑟脸色不善,安慰道:“大哥不用担心我,有什么事都要想开些嘛!薛姐姐不嫁你,是她没眼光,喜欢大哥的人多的是呢!”
  李瑟见王宝儿没埋怨他,还来安慰,虽然说的不对路,心里也是感激,便和王宝儿聊了一会儿,一起用过了饭,这才回家。
  李瑟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着用霹雳手段去了块心病,可是和薛瑶光的婚事早就传遍京师,如今取消了,薛瑶光以后如何见人呢?
  可是要是委屈古香君,那是万万不能的。女人一多,麻烦太多,李瑟左右为难,不能全都顾全,只能当坏人,负心人了。
  李瑟正在思索,忽然感觉有些异样,扭头往左边街道望去,只见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负手而立,神态倨傲,有种冷睨天下的气势。
  李瑟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笑道:“白兄,没想到又遇到你了。你我真是缘分不浅啊!”此人正是四大公子之首的白廷玉。
  白廷玉一摆手,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地,前边酒楼说话吧!”白廷玉身边一人年纪不大,威武之极,不怒而威,看了李瑟一眼,便当前带路。
  李瑟已经人刀合一,虽然总觉得内功大是别扭,先前练的刀君心法和花蝴蝶的内功恰好相反,尽管现在人刀合一,刀君心法大占上风,可是每次和古香君、花想容她们亲热之后,便觉花蝴蝶的功力增加一分,不由自主地运用花蝴蝶的御女心法。
  这样一来,李瑟体内二气又要互相争斗起来,真是大伤脑筋。尽管如此,李瑟武功卓绝,因此头脑清楚无比,一下便知道此人是谁了!
  李瑟记起在杭州的妓院,曾经被人暗算过,那人虽然没有暴露,但和此人的气势如此相近,看来是此人没错了。李瑟心想:“天龙帮早就盯上我了,我还茫然不知。”
  到了一间酒楼,在一个精雅的包间,白廷玉要了两杯茶,拿着杯盖,用嘴轻轻吹了吹,道:“魁光阁雨花茶在京师很有名,李公子时常来吧?”
  李瑟道:“我第一次来这里呢!”
  白廷玉道:“那公子经常去哪里?公子的情人都是大家闺秀,情调自然高雅!倒要请教了。”
  李瑟道:“白兄是高雅的人,我是粗人,哪懂这些!”
  白廷玉不可置信地盯着李瑟,随即露出鄙夷之色,道:“外间传言果然是真的,真是可惜啊!”
  李瑟平静地道:“我知道白兄的意思,以为我李瑟无非是靠狐媚之术骗女孩子,其他之外是个毫无品味的人。可是男女之间贵在真心,若非如此,我岂能得人喜欢?”
  白廷玉道:“哦?我明白了,你对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都是真心的,佩服,佩服!阁下心可真多。阁下既然如此有心,那么六大门派在你的领导下必会更加的繁荣昌盛啦!”
  李瑟道:“衡山派已被白兄歼灭了,白兄会罢手让我们和平相处吗?先前小弟不了解江湖形势,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恕罪。”
  白廷玉道:“罢手嘛!只要李公子解散华山、泰山等派,我们就不用动手了。否则衡山派的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二人语气既平静又缓和,殊不知里面暗含无限杀机。
  李瑟道:“天龙帮野心不小啊!妄想一统江湖,可是千百年来,谁能一统江湖了?那些人的下场才是前车之鉴。”
  白廷玉忽地叹道:“你说的确实不错,可是那些野心很大的鼠辈,都是妄想独霸江湖,满足自己的私欲,然而我们天龙帮是为了天下百姓的,这其间大大的不同。有天下人为我们天龙帮的后盾,何愁我们天龙帮不胜?”
  李瑟道:“你是说赋税的事情,是吗?”
  白廷玉“哼”了一声。
  李瑟道:“六大门派征收赋税,的确有些过分。可是六派所在的地盘只占全国的十分之一,收的税又是朝廷分配的,只有十分之一,所收的税不算多,对朝廷和百姓影响不大,可是他们所起的作用也很大啊!如今天下稳定,盗贼很少,难道不是六大门派的功劳吗?任何制度都有流弊,你都要铲除的话,恐怕会起相反的结果,也许会让天下大乱的。”
  白廷玉冷笑道:“难怪天下闻名的几大美女都喜欢你,的确,你这张嘴很会颠倒黑白啊!六派除了少林之外,哪派不是在所在地上为所欲为,想征多少税就征多少。被我们消灭的衡山派居然有五万多的弟子,至少几万人都是挂衡山派的名义来横征暴敛的。多少百姓被他们弄得家破人亡啊!六派胡乱征税的事情,朝廷也风闻了,便责令六派整顿,规定各派人数不许超过一万人,可是越是精简,人员却是越多,可怜天下苍生啊!要养一群吸食人血的废物。”
  李瑟做声不得,道:“原来这样,我一介武夫,年纪又轻,自小只醉心武学,其实天下的事了解不多,但我知道用武力是不能全解决问题的。我答应白兄一定整顿六派,驱除这些弊端。等我正式就任六派的盟主后,就会布告天下,整改六大门派,减少或者不收税了。请白兄为我向白老伯父进言,我们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呢?我一定把六派治理好!”
  白廷玉楞了半晌,道:“好吧!我一定会告诉我爹爹的。你好自为之。”
  李瑟大笑,道:“多谢,白兄一表人才,风流潇洒,令在下折服,日后要是两派和睦相处,你我可要多多亲近。”
  白廷玉微笑点头。
  过了一会儿,李瑟告辞而去。白廷玉仍是喝着茶沉吟不语,他身边跟着的那人道:“公子,这小子鬼话连篇,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
  白廷玉道:“鬼话?什么鬼话?他这是实话。李瑟真是一位劲敌啊!我们天龙帮不是打着为了天下百姓不受沉重赋税之苦吗?他就宣扬减免赋税,那样我们就没人支持,没有出师之名了。百姓听闻六派减税的话,因为他们以前受苦太深,因此只要减上一点,百姓都很善良,也好受愚弄,就会感恩戴德的。哼!好个毒辣的诡计,要想灭掉其余几派,必须要除李瑟。”
  李瑟到家之后,便召集三位掌门议事。李瑟道:“在我就任盟主的典礼上,我想发布这样一个命令,那就是减少赋税。听说在你们的地盘上,百姓都很苦,你们也真黑心,要那么多钱做什么?死的话能带到棺材里吗?”
  三人先是做声不得,然后古玄中道:“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我们所征收的税已经很少了。”
  李瑟嘲笑道:“很少?那百姓怎么怨声载道?我一路到京师的路上,见到百姓很苦,你们只顾自己享乐,完全不顾百姓的死活啊!”
  司徒明道:“明面上交到我们手里的税是很少。可是底下那些个人,私自增加一些名目,什么额田、额粮、额草、额盐、额贡、鱼课银、苇炭银、盐课银、草豆价银、开垦荒田科粮银、均徭银、修边夫、修仓夫、局造、窑造、纳粮、跟官、斗级等等,举不胜举。因为这些名目朝廷本身有,他们征收,我们查不胜查,逮住几个杀一警百,可是效果不太好,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不清道:“老衲整顿了几次,可是收效甚微,只要有一项名目,下面的这些人就会变着法,改换名目要钱,百姓们哪知道什么名目的钱该交,什么名目的钱不该交呢?再说要是反抗的话,下场必会很惨。我们也知道弊端,可是苦于没有办法。”
  李瑟怒道:“照你们这么说,还有理了!那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不清道:“有,那就是什么税都不收。”
  古玄中和司徒明立刻一脸凝重,道:“不可。那样就断了我们这几派的根基了。你们和尚没什么,可是我们没有收入,难道让手下这些人去抢劫?”
  不清道:“每人给一大笔银子做为遣散费就行了,每派留有几百人也就够了。”
  李瑟喜道:“说的好,就这么办。”
  不清道:“先生果然有魄力,这么说银子是不用愁了吗?”
  李瑟道:“我派你们三个筹集就是了。”
  司徒明道:“先生,我们要是能筹集到,早就这么做了,最少要再需要一千万两呢!我们的家底还有个千万两,这样算起来,遣散的每人才几十两,当中的许多人过惯了豪华的日子,肯定有些人会抢劫的,还要乱上一阵子。”
  李瑟一想,知道此事的确很难办,便道:“此事慢慢再议吧!只要我们有心,迟早会有办法的。”
  不清道:“先生高深莫测,一定会有办法的。”其余二人也都随声附和。
  李瑟心想:“看来身上的重担不小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想起薛瑶光的事情,心里烦闷,便和三人作别了。
  李瑟本想去见古香君,告诉她这些恼人的事情,又觉难以启齿,何必让她跟着烦心。
  李瑟忽然想起解缙来,不由大喜,连忙去找解缙。
  解缙听了李瑟所说的一切,叹道:“白居易的《秦中吟》十首的第一首《重赋》,说的就是百姓受赋税的苦。”接着曼声吟道:“厚地植桑麻,所要济生民。生民理布帛,所求活一身。身外充征赋,上以奉君亲。国家定两税,本意在忧人。厥初防其淫,明敕内外臣:税外加一物,皆以枉法论。奈何岁月久,贪吏得因循。浚我以求宠,敛索无冬春。织绢未成匹,缫丝未盈斤;里胥迫我纳,不许暂逡巡。岁暮天地闭,阴风生破村;夜深烟火尽,霰雪白纷纷。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悲端与寒气,并入鼻中辛。昨日输残税,因窥官库门:缯帛如山积,丝絮如云屯。号为羡余物,随月献至尊。夺我身上暖,买尔眼前恩。进入琼林库,岁久化为尘!”
  李瑟听着解缙吟的诗,想起和古香君开始经营小酒店时,缺衣少食,古香君是华山的千金小姐,因此没有上税,才勉强把难关渡过,可是普通百姓那要怎么活呢?“幼者形不蔽,老者体无温”,李瑟想起曾经看过无数的穷苦人家的生活,不禁心怀怜悯,其实他以前也很困苦,只是那是拚命练功,不在意罢了。
  以前李瑟没有机会拯救受苦的百姓,现在不管有多艰难,他也要尽一切办法,让百姓生活能够好上一些。
  解缙吟完道:“百姓很苦,所以我拚命也要选一位仁君。太子天性仁厚,一定是位好皇帝,你只要拥立他,就是为天下百姓谋利了。这是根本性的大问题,至于江湖上的事情,我看你也能解决,府上不是有一位冰雪聪明的姑娘吗?我看她一定有好办法。”
  李瑟恍然大悟,喜道:“对,我怎么把楚妹妹忘了!”
  李瑟大喜,拜别解缙,便去找楚流光。
  楚流光见李瑟登门,笑道:“你可真是逍遥自在啊!弃别人如敝履,害得别人为你憔悴为你愁,你真狠心。”
  李瑟叹道:“她是聪明人,知道怎么补救的,她不是让妹妹来做说客了吗?”
  楚流光笑道:“真是一物降一物,你们闹吧!我看大哥也讨不了好去。”
  李瑟道:“那有什么办法,人生就是这样吵闹中度过嘛!要是什么事都没有,反而没有趣味了。我找妹妹还有事情呢!请妹妹指点。”
  楚流光道:“大哥说吧!”
  李瑟当下把见到白廷玉的事情说了,又说了六派的事情。
  楚流光咯咯笑道:“我说报应来的快嘛!谁叫你欺负薛妹妹,这次我看你怎么办?”
  李瑟奇道:“和她有什么关系?”
  楚流光道:“你不就是缺钱嘛!只要你有了钱,就可以把六派大部分的人遣散,还有,薛瑶光可以安顿很多六派闲散没用的人。”
  李瑟讶然,道:“妹妹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弃武从商有什么不好?薛瑶光号称财女,你呀!放着聚宝盆不用,简直就是捧着金饭碗饿肚子。”
  李瑟陪笑道:“妹妹说的是。不过妹妹太聪明了,把我教训了一顿,又替薛瑶光办成了事情,真是一举两得啊!”
  楚流光道:“我可是帮你,你以为我是帮她吗?她去求香君姐姐了,她们没有矛盾了,自然就和好啦!过两天你一娶就是双美,还都是名门大家,大哥淫贼的名声看来是会更响了!”

 


  第六章、风云突变

  李瑟道:“什么双美?你是说宝儿?”
  楚流光道:“大哥想瞒我啊!难道王宝儿没找你不成?就算王家不支持她,她都会找你的,何况王家还大力支持呢!你能跑掉?”
  李瑟道:“妹妹的确观察入微,王老伯想通了,让宝儿和薛姑娘一起嫁过来。今天我推掉薛姑娘的婚事,顺便也推掉了王宝儿的婚事。不晓得他们会怎么对付我?”
  楚流光笑道:“没什么,只有两个字:逼婚。”
  李瑟还没等接话,就听门外有人笑道:“妹妹说的是,的确有人来逼婚了!”古香君推门走进来,道:“李郎,你还楞着做什么?王伯伯和薛叔叔已经在客厅等你了。”
  李瑟急忙到了客厅,薛冠带和王老财都对李瑟“哼”了一声,看脸色都很震怒,也不理他。
  李瑟小心陪着话,过了一会儿,薛冠带才道:“小子你行啊!连我女儿都敢欺负,你要是敢不要她,老夫和你没完。”
  王老财道:“不错,薛宗主练功缺少对手,我看李少卿很合适。”
  李瑟听薛冠带说话还算和气,没说要剥了他的皮,心里松了口气,道:“前辈放心,我会待瑶光好的。”
  薛冠带道:“这还像话,算识时务,你要是不要我的宝贝女儿,我也不杀你,就天天缠着你。你是不是为了某个女人才不要我女儿的?我就让她也陪不了你,做一个活寡妇。”
  李瑟冷汗直冒,心想:“薛前辈不能以常理度之,幸好看他意思不怎么生气,否则真要教训我,我还真吃不消。”忙拱手道:“之前我和瑶光有些误会,现在消除了,所以我们已经没事了,劳前辈费心,小子真是过意不去。”
  薛冠带忽地站起,伸嘴在李瑟耳边道:“小子,你好手段,知道我女儿丢不起这个被退婚的丑,拿这事来要挟教训她,你这么聪明,以后一定能出人头地的,我很放心。”
  李瑟惊讶地张大了嘴,这时王老财忽地咳嗽了一声,然后道:“既然李少卿消除误会了,婚礼也要如期举行了,我呢!就送一件礼物给你。李少卿也是天下巨富,一般东西我也拿不出手,索性就把我最值钱的宝贝送你好了。我的宝贝女儿送给你如何啊?”
  李瑟目瞪口呆,道:“这个?”看了薛冠带一眼。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好厉害,我喜欢,能得天下钱王的赏识,老夫为这个女婿自豪。”
  王老财满脸堆笑,和薛冠带击掌相庆,道:“哈哈,李瑟这小子没有长辈,这样算来,我们两家也算是亲家了!”
  二人一起大笑,李瑟只好陪笑。一会儿下人说预备好了酒席,李瑟便请二人喝酒。
  王老财道:“薛宗主难得赏脸和别人用饭,不知老朽可有这样的荣耀?”
  薛冠带也不谦让,三人一起入席,酒正酣时,已是夜半,三人喝的兴起,都有些醉意,忽然听得外面有人喊道:“李瑟小子,你的夫人们我替你保管了,你要是想她们,就来龙虎山找我。”
  那人说完这些话就哈哈大笑,静夜里甚是刺耳。李瑟和薛冠带闻声早就飞出,可是却不见人影,接着府里火光大起,人声鼎沸,捉拿声四起,一会儿几个仆人气吁吁地跑过来禀告道:“老爷,夫人和楚小姐她们被人劫持走了。”
  李瑟镇静地道:“你们都散了吧!此事不要泄露出去,当没有发生,我会处理这事的。”
  仆人们散了,薛冠带道:“刚才那人用的是隔地传音之术,莫非你认识此人吗?”
  李瑟沉声道:“他是我师叔天灵子,看来我必须要走一趟龙虎山了。”
  薛冠带微微点头,道:“那你好自为之吧!”
  龙虎山原名云锦山,东汉中叶,第一代天师张道陵来到这里肇基炼九天神丹,“丹成而龙虎见,山因以名”。时正初春,龙虎山千峰竞秀,万壑争流,瀑布斜飞,李瑟为了救回被师叔天灵子掠走的几女,来到了龙虎山。
  到了一处山谷,李瑟见山脉灵秀,林壑幽深,山雾缭绕,便顺山谷向上攀,越行越远,愈觉景物甚妙,好似从未见过,可是山雾也越来越大。李瑟正踌躇时,忽然天色清明起来,四周又无云雾。定神细一查看,前面有一条整洁清幽的山径徐徐现出,分明先有法力禁制隐蔽山形,现始撤去。李瑟料是师叔有心要见,开路接引,便顺路走去。
  李瑟到了一处悬崖边,见一天然大洞,上写道:仙水岩。想起为梁弓长求秘籍,探听到仙水岩藏有“遁甲天书”,不禁眉头一皱。
  古香君等几女失踪之后,四大淫贼也都跟着不见了,李瑟原本以为他们跟踪师叔,等机会要救人呢!现在看来此事大有蹊跷。
  李瑟正想间,忽然洞口走出四人,正是四大淫贼。梁弓长笑道:“门主,你可来啦!”几人都上来参见。
  李瑟道:“原来你们背叛我,香君她们是你们劫到这里的?”
  铁鼎忙道:“门主别生气,我们是为了保护她们,才听师叔的话,把她们运到这里来的。天龙帮为了要挟持你,派人袭击夫人们。我们为了夫人们的安全,这才先斩后奏的。”
  李瑟分不清几人意图,只好耐住性子,道:“你们还不带我去见师叔?”
  几人连忙带路,到了洞里,只见里面温暖干燥,敞亮深邃,简直是人间仙境。李瑟却无心欣赏,暗自警惕,把功力预备到最佳状态。
  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人潇洒出尘,大笑着迎上前来,道:“我的好师侄,你可来了,想煞师叔了。兰风山一别,鱼化龙,鸡变凤,想不到如今你是当今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了!”随即挥手让四大淫贼退下。
  李瑟跪拜道:“参见师叔。”随即站起,道:“师叔别来无恙啊!见师叔神清气爽,风骨更胜从前,真是欣慰!不过师叔似乎几次有意引弟子前来,是也不是?”
  天灵子道:“不错,我见你道行很浅,便想赠你修练的秘籍,助你武功大进,可是你聪明绝顶,经历离奇,居然得天之助,获得了无上的机缘,武功大进,真是可喜可贺!”
  李瑟道:“这么说来,‘遁甲天书’是师叔让梁弓长来骗我的?”
  天灵子道:“算是吧!我本以为你得到了‘遁甲天书’的消息,必定会立刻前来找我的,没想到你居然毫不动心。你一路江湖行来,处处出乎我的意料,让我既惊又喜!”
  李瑟道:“恐怕不是吧!若我所料不差,您本想置我于死地来的吧?”
  天灵子眼睛一缩,慨然道:“不错。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废物,留在世间只会丢我们的脸,可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啊!若是修练我闺丹派的武功,必定会超凡入圣的。”
  李瑟叹道:“果然是你陷害我的!梁弓长的法术也是师叔教的吧?还有在大报恩寺的那个巨人,除了师叔,没人能召唤!”
  天灵子道:“你很聪明,说的都对。我开始是想杀你,便引花蝴蝶去对付你。他虽然和我出自于同一个祖师爷,可是却大大的丢了我们这些以房事入道人的脸。我闺丹派练功用的鼎炉,都是心甘情愿的女人,可是花蝴蝶却在武林中到处行奸作案,致使淫名四起,让武林各派以为我们这些以闺丹入道的人都是淫贼。我几次杀他不得,终于那次我伤了他,又把他引到了你的面前,我以为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可是他却看上了你,不惜以身为引,让你成蛹。他把平生的绝学都留给了你,虽然我当时可以杀你,但我毕竟是你的师叔,不会亲手杀你的,便让六派中的三位掌门去杀你。可他们看出你是刀君的传人,便废了你的武功,希望你能为他们所用。我见你武功被废,人又陷于崩溃,便不再理会你了。可是你以后的经历真是超出我的想像,你居然让人间少有的那么多资质绝佳的美女爱上你……”
  李瑟道:“那都是机缘巧合,我也没什么特别的本事,这一切还都要拜师叔所赐啊!”
  天灵子不理李瑟话中的讥讽,笑道:“这还算不得特别的本事吗?这么多练功用的绝佳的鼎炉,我几十年也没遇到几个。”
  李瑟讽刺道:“你当她们是鼎炉,是物品,难怪你永远也找不到爱你的好女人!”
  天灵子严肃地道:“不错,你说的对,的确是我错了,我没本事,我没有我师兄本事大。可是这却说明不是我闺丹派的方法不对,只是因为我资质差,没本事做好而已。现在,我找到了最佳的传人,我毕生的心愿终于可以实现了。哈哈……”天灵子忽然放声狂笑,甚是骇人。
  李瑟心想:“他疯了,他还是不肯听师父的话。”然后用上内力,喝道:“你别笑了,我只接回我的女人们我就走,我才不想修练你的什么功夫!”
  天灵子道:“你还不知道我派的好处,等你修练之后就晓得好处了,到时天下没人是你的对手啦!等你百年之后,还可以羽化成仙,这样的人生际遇,难道你不想吗?来吧!听师叔的话。”
  李瑟断然道:“请放了她们吧!让我们离开,以后您还是我的师叔。”
  天灵子道:“看来你是想和我动手了。”说完双手一抬,袖中飞出两束藤条,向李瑟缠去。
  李瑟瞬间如流星般后退,然后右手忽然幻化出一把刀来,向藤条斩去。
  天灵子笑道:“功夫长进了,难怪想和师叔动手。”说话之间,藤条变做了千万条毒蛇向李瑟咬去。
  李瑟坐地挥刀,刀在四周化做一道光圈,那些毒蛇在刀光前都被斩做两半,纷纷坠地。
  蓦地那些毒蛇不见了,李瑟只见天空落下一张大网,当头罩下。大网大的无边无际,李瑟知道躲避不及,大喝一声,人刀合一,一飞冲天,向上穿去。
  宝刀触处,网如木渣般掉落,眼前一片光明,李瑟已冲出包围。他缓缓落地,可是却一下呆了。只见天灵子含笑望着他,手里捏着一人,闭着眼睛,不知生死,正是小狐狸精花想容。
  天灵子道:“你若是不束手就擒,我就捏死她!”
  李瑟恨恨地道:“你真卑鄙,要是有种的话,打赢我,我就跟着你修练。否则就你这样的烂武功,我学来是用来丢人的吗?”
  天灵子笑道:“好师侄,你不用激我,师叔快百岁了,像孩子似的争什么脸面吗?我要杀你不难,可是既要不伤你,又要擒下你,会耗费一点气力的。这也没什么,可是你知道师叔一会儿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吗?那是非常厉害的,大意不得,所以你还是乖乖就擒吧!这也是为你好。若不是我保护这几个丫头,她们早被天龙帮杀了。我既然能救她们,也自然能杀她们,你要是还反抗,我就立即杀了这个女娃,然后把所有的女娃都杀了。”
  李瑟叹了口气,收起宝刀,道:“我知道你不会杀她们的,这么上佳的鼎炉,你舍得吗?再说杀了她们,你找我来也没有任何用处了。不过我还是投降,因为敌人已经来了不说,我还想看看师叔怎么让我学成绝世功法!”
  天灵子点了李瑟的穴道,把李瑟和花想容提到一处洞穴。李瑟见洞内横七竖八躺着六个女人,居然是古香君、薛瑶光、楚流光、朱无双、王宝儿、冷如雪!
  李瑟大吃了一惊,天灵子把李瑟的内功禁制住,把他穴道解开,然后把几个女人都点醒,大笑道:“好师侄,好好享受温柔福吧!”关了门去了。
  众女都醒来,李瑟细问之下,才知道冷如雪回天山的路上被天灵子擒到这,朱无双和天灵子斗法失败被捉,不过古香君她们却是因为道士勿用出现,正危急时,被天灵子救了,被抓到这里的。
  李瑟道:“勿用那道士已经来了,我师叔去对付他了。我师叔他包藏祸心,肯定会对付我们的,我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
  古香君道:“我们都失去内力,逃不掉的。”
  朱无双等都沉默不语。
  李瑟望向楚流光,楚流光道:“先看情况再说吧!”用手指一指几个窗口。
  李瑟连忙跑去一看,叫道:“啊!薛前辈也来了。”
  除了公主和楚流光,众女连忙挤到窗前一起看,只见窗下几十丈处就是山脚,原来这屋子在山崖上一个突出的山洞里,远远往下望去,只见几人正在对峙。
  山脚下,薛冠带拱手道:“前辈已是传说中神仙一般的人物,为什么要把小女抢走呢?请前辈高抬贵手,放小女瑶光一马。”
  天灵子笑道:“冠代宗师到此,传说江湖中以阁下武功为第一,又说你冠绝古今,我真有心想要领教一下,不过天师在此,还是把机会让给他吧!”
  天灵子身后一峨冠道士走出,施礼道:“贫道张宇清,生平唯一愿望便是想请教薛宗师,如果贫道输了,自然会放了宗师女儿的。”
  薛冠带讶然道:“张天师竟然要和在下动手,真是荣幸的很!不过在下很费解,难道我和天师有什么过节不成?”
  张宇清笑道:“我曾和碧庄主斗法,不分胜败,可他却说不是你的对手,对你推崇备至,如此武功,让人神往啊!听说武功练到极至,更胜法术,今天我倒想看看。”
  薛冠带道:“既然如此,请。”二人一前一后去了。
  天灵子对剩下的一人道:“你我皆是道友,有什么可以商量,难道非要动手不成?我可不想伤了你。”
  那道士相貌威严,高颧阔额,落腮胡子,头戴逍遥巾,身穿蓝色道袍,乃是道士勿用。
  勿用道:“前辈纵横江湖,我岂会不知,不过你要是不放我侄女楚流光出来,我拼了性命也要救她!”
  天灵子“哈哈”笑道:“她是我师侄的老婆,我不会伤她的,只是要过三日才放了他们,你先回去吧!”
  勿用心想:“过三日?那我茅山派的秘籍早被你拿到手了。”沉声道:“我现在就要带她走,请前辈成全!”
  天灵子道:“那就看你本事了!”
  勿用咬了咬牙,知道善罢不了,忽地盘膝坐在地上,然后从腰后取出一物,拿出了一个朱红葫芦儿。勿用把那葫芦儿拔去塞,敲打一下,倾出二百来颗赤豆,然后口中念念有词,口水一喷,喝声道:“疾!”
  那些物事都变做三尺长的人马,都是红盔、红甲、红袍、红缨、红旗、红号、赤马,在地上整齐地摆成一个阵势。
  天灵子见了,笑道:“好手段!不过当我不会吗?”也拿出一个葫芦,却是白色的。拔去了塞,也倾出二百来颗白豆,口中念咒。那些东西也都变做三尺长的人马,却都是白盔、白甲、白袍、白缨、白旗、白号、白马,好像银墙铁壁一般,也排成一个阵势。
  二人指着两边军马,喝声道:“交战!”
  只见两边军马厮杀起来,杀声连天。
  二人指挥人马左盘右旋,互相交战,混战良久,不分胜败。二人同时收法,阵势走开,赤白人马分做两下,二人收入各自的红白葫芦中。
  天灵子微笑望着勿用,似乎是说:“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将出来吧!”
  勿用震怒,忽地仗剑作法,蓦然天昏日暗,风砂大作。天灵子也默诵咒,喝声:“疾”,依然天清日朗,风砂皆息。
  勿用见被破了法,又念咒语,满空中大头鬼不计其数,手持铁棍,劈头乱打。天灵子口中也念念有词,只见半空中现出一尊金甲神人,身长三丈,腰大十围,手持降魔真幡,拂拂而来。大头鬼见了真幡神,不觉现出本相,纷纷坠落尘埃,原来都是纸剪的。勿用见又被破了法,心下慌张,忙口念真言,忽见黄雨如注,从空而降。
  天灵子撑起一把伞,满不在乎,那黄雨落不到他身上。他抬头望天,宛如赏雨般,怡然自得起来。勿用料定今日之局万难讨好,天灵子是威震天下几十年的神仙般的人物,成名时他自己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可要是不拚死斗上一场的话,不说拿不到上清秘籍,就是错过了和他交手的机会,也是一生遗憾的事情。
  勿用想到这里,钢牙一咬,一声怪啸,同时双手一扬,两柄碧绿色的蜈蚣钩突化作数十丈长碧绿晶莹的两道精光,一左一右,如神龙剪尾,朝天灵子绞来。
  这蜈蚣钩乃万年寒铁所炼,混以勿用的鲜血,神妙非常,是勿用数十年的心血所炼就的法宝,除非面临生死大敌,否则绝不轻用。那次差点败给楚流光,他都忍住没用,可是此刻面对的是天下最厉害的人物,勿用终于含威打出。
  天灵子见勿用所打出的法宝威力惊人,非常厉害,不敢大意,当下念咒道:“咄!急急如律令!”忽地全身发出烈火,此火威力猛烈,迥异寻常。
  通体一团赤红,天灵子人居其中,宛如置身一个大火炉内,那火中间还夹着千百万条五色光雨和千百万根五色光线,环绕飞射,又劲又疾,力大异常,随着上下神光,向勿用的蜈蚣钩烧去,同时向勿用喷去。
  勿用大惊,也急忙念咒,顿时周身发出数层护身宝光,尽管护身宝光有好几层,勿用依然觉得炎威欲炽,越往后越觉难耐。火尚在其次,最厉害的是火中生出来的罡风和那绝灭光线,前者威力之猛,不可思议。勿用连人带护身宝光,俱被罡风发出的真力定住,行动异常艰难,可是那风却要把人撕裂,风大非常,又是八面乱吹。有两次,勿用几被它将最外面的一层宝光揭开,现了缝隙。而那绝灭光线劲疾得出奇,虽隔着好几层宝光,时候久了,竟似有点敌它不住,常被冲动,震撼数次。
  勿用起初还想用法力、法宝去解破它,谁知不解破还稍好些,一有举动,譬如灭魔弹月弩、菩萨散光丸之类的法宝发将出去,外面风、火、神光不但未被击散,反因一震而加了许多威势,更是难当。勿用吓得只好停手,不敢妄动,只是全力抵御。解破不可而人却在这几重夹攻之下,实难禁受,心一惊惶害怕,立生出种种反应,只觉护身宝光要被穿透了一样。
  天灵子见勿用抵敌住了他的赤火罡风绝灭光,大喝道:“好功法!不过你贪念太盛,功力有限的很,要是再能挡我一道灵符,就算你厉害!”
  说完,烈火中起了一种仿佛金铁木石全可吹化的浓烟。于是浓烟助风威,风煽火势,只听轰轰隆隆之声,震耳欲聋。火得风力,由红色又转成银白色,精光胜电,让人刺目难睁,势更奇烈。火又助长风力,声势较前更猛。加上五色光线交织其中,一时雷轰电舞,风火齐鸣,声势骇人,任是神仙也恐难抵挡。
  勿用大惊,暗叫一声:“我命休矣!”

 


  第七章、风云际会

  勿用在风火神光合炼之下,几把性命葬送。至于困苦艰难,更是不用说了。最后眼看不能支持,忽然急中生智,想起昔日师传,悟澈返本归原的玄机,将嗔妄贪惧胜负成败等一切杂念去掉,竟在赤火罡风绝灭光之下打起坐来。
  赤火罡风绝灭光的禁制甚是玄妙,但和很多法术一样,多半随着心念来去生灭,经此一来,果然大有灵效。虽然一样仍有罡风、烈火、神光环攻侵袭,但在法宝防身入定之下,勿用居然做到以静御动,只要心神宁一,不受摇惑,身外宝光便不致再被冲荡分裂。痛苦固仍不免,比较以前恰能忍受了,不似先前那么危疑震撼。勿用由静生明,不再无故施威,也不妄动,以免重又引发危局,前功尽弃。他平心静气,大彻大悟,功法居然进入到了另外一个境界。
  天灵子料不到勿用在危急之下,忽然大彻大悟,不再求胜,心平气和,破绽全无,达到了忘记胜负的境界,知道短时间不能胜他了,心下迟疑,不晓得还要不要再战下去。
  正在这时,忽然一人喝道:“清平世界,朗朗乾坤,你们在此施逞妖法,龙虎山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吗?”
  天灵子连忙收回法力,勿用骤然失去压力,连忙也收起法力,不过收的太猛,差点跌倒在地。
  勿用脱了困境,崖上的李瑟等人都松了一口气,楚流光笑道:“没想到勿用因祸得福,这是他的造化。虽然他一心要夺我的秘籍,不过他毕竟算是我的长辈,我也不想他死,现在他受了教训,恐怕不会再对我不利了。”
  再说天灵子见说话的那人,生得清奇古怪,头戴铁冠,脚穿草履,身上邋遢,身后跟着一人,穿着极是普通,仿佛是一个农夫,低眉顺目,状极恭顺,似乎是那人的奴仆一样,当下冷笑道:“我居龙虎山数十载,倒要你这个小辈来说三道四了。真是可笑!白笑天,你既然来了,怎么装做个小瘪三,也不上前来说话,难道我不配和你说话吗?”
  那个小瘪三样的人浑身一抖,立时气宇轩昂起来,浓眉虎目,甚是威武,大笑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前辈!在下天龙帮帮主白笑天和座下护法谢希言参见前辈!”
  天灵子挥了挥手,也不答话。
  一旁的勿用去掉了嗔贪二念,对秘籍不再贪恋,心境上升了一个层次,道:“前辈,今天承蒙您指点,我获益匪浅,希望您信守诺言,三日后放我侄女,要是前辈不想留我,我就告辞了。”
  天灵子道:“你道法高深,再修练下去一定不会在我之下,好自为之吧!”
  勿用告辞而去。
  白笑天昂首道:“前辈,我们千里来此,您也知道原因。只要您让您的师侄李瑟不管六大门派的事情,您想要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天灵子“哈哈”大笑道:“可惜我独来独往,最喜欢自由自在,不想被束缚,自然也不想我师侄受束缚。他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可不管。而且我纵横江湖,想要什么取不到?难道还需要你们帮忙吗?”
  白笑天道:“我天龙帮为天下苍生谋福利,誓要整顿江湖,改变在六大门派辖下黎民百姓收税过重的事情。前辈心怀道志,必定心忧黎民,难道您忍心看百姓受苦吗?”
  天灵子道:“小子,你说的好听,难道你天龙帮一统江湖,天下黎民就能过上好日子?我可不放心。照你这么说,我看还不如你把天龙帮交给我师侄手里,让他一统江湖,在我的管束下,一定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的。”
  白笑天道:“前辈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之前六大门派一统江湖的时候,百姓受尽剥削,日子过的很苦,所以我天龙帮才崛起江湖,为了百姓对抗六大门派的。前辈如山中仙鹤,自由自在,为什么要管俗世的事情?李瑟有娇妻美妾,又富甲天下,何不跟着前辈逍遥自在呢?江湖刀光剑影,不是像您这样神仙般的人物该来的。”
  天灵子“哈哈”大笑,道:“说的好,句句打动人心,难怪天龙帮在很短的时间能崛起江湖,你的确是百年难遇的人才。可惜我不管李瑟的事情,否则真的要听你的话了。”
  白笑天脸色一变,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今日一战是免不了啦!”
  天灵子望着远处,嗤笑道:“就你们两人吗?还有谁,请出来吧!”
  远处一个山坳跃出一人,道:“前辈果然厉害,我运用龟息之法,隐形之术都瞒不了您!”
  天灵子道:“缥缈楼楼主缥缈风尘!天龙帮好大的面子,不过你今天若是要帮他们的话,天杀派恐怕到你这代就要结束,再无传人了!”
  谢希言道:“你好大的口气,我们三人联手,你就算再厉害,难道还是我们的敌手吗?虽然以多打少,很是卑鄙,可是为了天下苍生,我们各人的名声,也不能顾惜了!”
  天灵子道:“你真啰嗦,做出无耻的事情,还说的冠冕堂皇的。张天师和薛冠带已经两败俱伤了吧!否则你们岂敢显身。”
  缥缈风尘道:“不错,薛冠带不愧有冠代宗师之称,他虽然受了重伤,可是张天师伤的更重,恐怕性命是难保了。你就陪张天师一起上路吧!”说完,他的看家法宝七宝金幢突由身后现出宝相飞将起来。
  这七宝金幢威力极猛,敌势越强,阻力越大,所生反应的威力也是越大。只见一幢七层七彩,上具七色宝相的光霞刚现出来,微一展动,幢上金光彩霞便似狂涛一般,往天灵子涌射而去。头层金轮宝相立即转动,射出一片祥光,约有丈许大小一圈,护在缥缈风尘头上。
  天灵子急忙使出赤火罡风绝灭光抵挡,二宝相碰,立生出反应,互相生化。赤火罡风绝灭光发出五色光焰,夹着大量烈火迅雷,如狂涛一般,上下四方,六面压涌,紧逼缥缈风尘。而缥缈风尘的金幢宝光也增加了无穷威力,往外排荡开去。一时金戈电闪,犹如巨大木林横飞,水柱撑空,横云匝地,烈火赤焰如海,中杂五行神雷,再加上罡风鼓煽,后浪催着前浪,争先压来。还未涌到,彼此途中击撞,又生变化,增加出许多声势。二色光霞互相撞击,只见光焰万丈,芒雨横飞,金霞异彩,杂沓生灭,千变万化,耀眼生辉,不可逼视。
  双方威力同时继长增高,越往后去,声势越发骇人,仿佛地动天惊,四周土地大有转眼即要崩塌深陷之势。
  谢希言和白笑天见二人斗的难解难分,大喝一声,也同时出手。白笑天使的是撕空裂元刃,据说乃是上古奇兵,“撕空”者,撕开空间也:“裂元”者,切裂次元也。由此命名,可见此剑之利。白笑天挟此剑之威,有气吞山河之势。而谢希言一双肉掌,发出毁天灭地的威力,向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受法术和内力的攻击,一下吃力起来,武功练到极处,威力不下法术,但因货真价实,更难对付,他受当世最厉害的三位高手的攻击,已然不能应对自如了。
  天灵子突由光围中升起一个法物,那物有四个火球,一齐转动,同时射出一色精芒。四边更有一圈繁霞彩焰,一齐往外向三人涌射出去,紧压光圈外面的火云,好似狂风扫浮云。
  缥缈风尘的七宝金幢发出的霞光立被冲散,荡将开去。跟着精芒更是大盛,四外赤焰神雷只要挨近,便即震裂,化为缕缕残焰而散。罡风虽仍强烈,狂吹不已,可是一与精芒相接,便向两边分散开去,阻力锐减,威力也是没有先前的气势了。
  三人知道厉害,连忙各使招法抵挡,抵挡了一会儿,忽然三人身上立轻,行动自如起来,那些精芒渐渐减灭,虽有余波,但不猛烈,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
  只见三人包围的中间,地上出现了一个大洞,天灵子却踪影全无了。
  白笑天道:“他用土遁诀逃跑了,我们大家一起追!”
  天灵子借用土遁,逃回山洞,带着几个女弟子走进了李瑟所在的山洞,然后把李瑟往外提,同时挥了挥手,示意那些女弟子行动起来。
  除了王宝儿惊叫了一声,李瑟和众女都不出声,看天灵子怎么处置几人。
  天灵子把李瑟提到一处幽静处,道:“师侄,你也看到了,如今形势非常危急,天龙帮要置你于死地。我法力再高,也打不赢他们三个高手,除非你修练我的功法,练成绝世武功!”
  李瑟道:“你的是邪法,我不学,你放了我们,让我们逃走。我们自有逃走的办法,这就不用师叔费心了。”
  天灵子道:“傻孩子,你逃得了一时,能逃得了一世吗?再说有缥缈风尘在此,你们怎么也逃不了的。他可是追踪的行家。你仔细听好,我教你闺丹派的功法,你体内有蝴蝶派和刀君派的功力,互相冲突,只有我闺丹派才能起调和的作用,你才能融会贯通。否则日子一久,两功互相冲突起来,你有性命之忧。”
  然后不管李瑟的抗议,天灵子慢声道:“女子着青衣,郎君披素练。见之不可用,用之不可见。恍惚里相逢,杳冥中有变。一霎火焰飞,真人自出现。雄里内含雌质,负阴却抱阳精。两般和合药方成,点化魂纤魄圣。信道金丹一粒,蛇吞立变成龙,鸡餐亦乃化鸾鹏,飞入真阳清境……”天灵子说完,道:“你都领悟了吗?”
  李瑟道:“师叔,有诗云:”房中空闭尾闾穴,误杀阎浮多少人‘。是说御女闺丹,不但无益于性命,而且大损阴德啊!所谓金丹,原本也。此丹此本,人人俱足,个个圆成,处圣不增,处丹不减。本来性命一家,阴阳混合,五行同气,亦无可修,亦无可证,只因先天阳极,后天阴生,性命两处,阴阳相隔,五行错乱,足者有亏,圆者有缺。故祖师设金丹返还之道,使人重复修持,但返还之法,仍是在阴阳五行中修持,也就是道法与世间男女生人之道无异,所异者,借凡父凡母而生色身,借灵父圣母而生法身。“
  天灵子讥笑道:“小子,你倒给我讲起道法来了!”
  李瑟道:“我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可是度九女为九鼎九转;或神交而体不交;或隔帘而口吸气;或男下女上为颠倒阴阳;或男抽女气为依坤种干;或御少女为炼剑。如此等类,秽污不堪,寡廉鲜耻,行同禽兽。性命之道,乃至清至洁、至尊至贵,真阴真阳二气交感,在虚无中凝结成相,若取少女之浊血浊气而凝结成,不但不是成仙之道,适以成入地狱之门。求其为人而不可得,何敢望仙乎?我必定会将淫欲等等门路扫个干净,另寻出个真阴真阳,可以作仙,可以作佛,与天地同长久。否则,淫欲作恶,损人伤德,天良已坏,妄想成道,岂不是南辕北辙?”
  天灵子听了李瑟的言语,怒道:“你知道什么?两情相悦,乃人之本性,率性而为,追求自然,有什么逆天反自然了?你陷入智慧障了,自以为聪明过人,却是狗屁不如。方才我教你的口诀,你要仔细去做,我再来助你一臂之力。”说完把一丸丹药塞进李瑟嘴里,让他吞下,然后把李瑟推回原来的山洞,再把洞口关了。
  李瑟才入洞中,便觉氤氲香气沁入鼻端,柳浪闻莺,双峰插云,一眼瞧见一张喜孜孜,红馥馥的美丽脸孔,正是古香君那娇媚如出水芙蓉的面庞。可没等李瑟细看,古香君害羞之下,便把头藏在别人身后,有如惊鸿一现,转瞬便看不见了。
  李瑟连忙去找,却一下震住。只见圆形的玉榻上铺陈着极厚而软的锦茵,华丽之极。薛瑶光、楚流光、朱无双、古香君、王宝儿、花想容、冷如雪七女,身上半盖半裹着一床质胜纨绮,色作淡青,看去又轻又软的被单。可是被单太小,她们上半身双肩、前胸和手臂均露在外面。
  朱无双一手微搭胸前,另一手臂支向右侧玉栏之上。身穿一件薄如蝉翼,雪白的小衣,前胸微敞,露出雪白粉颈和半段酥胸,下面乳峰隐隐坟起。王宝儿在纨锦被中间,盖着的地方极多,可是樱唇娇艳欲滴,却是穿着红色小衣,更是让人几欲采摘。其余各女都是各着一色,粉绿黄黛,煞是让人迷醉。
  众女没盖着的地方,都是肌肤玉映,琼绡不掩,隐约可以窥见。那双臂胜雪,露了半截的臂膀和那十指春葱,说不出的粉铸脂合,光滑圆润。下半身虽被盖住,却在有意无意之中,由被角边半隐半现地露出一段丰盈柔细的玉腿,以及半截底平雅致,粉光致致,柔若无骨的白足。
  众女都是低头含羞,可是一个个星波莹明,明眸皓齿,如蕴妙思,黛眉微颦,隐含幽怨。再加玉颊春生,樱唇红破,瓠犀微露,欲语不语之状,好似半嗔半喜之中,蕴藏着万种风流,无限情思。真是秾纤合度,体态妖娆,从头到脚,直无一处不撩拨人遐想。
  李瑟只看得目眩神迷,又加上一阵阵似兰如馨的香味扑上鼻端,霎时不由双颊赤红,差点虎扑上前,撕去她们披在身上的那一袭薄薄的轻纱锦被。
  李瑟定力极深,瞬间便自惊醒,可忽觉丹田生起一团热气,欲念大盛,一下便知道了天灵子给他吃的丹药的用处了。
  李瑟连忙盘膝坐下,心中默念:“美色当前,于斯时也,需要防危虑险,牢拴猿马,挂起铁面,提青龙宝剑,对景忘情,不使逐于色相,耗散真气。生铁面者,即无识无知之铁面。青龙宝剑者,即不染不着之真性。铁面者,定体也,宝剑者,慧器也,定以用慧,慧以成定,定慧相需,体用不离。先天真灵,即色即空,常应常静,无渗无漏……”
  一会儿李瑟感觉欲念被压住,便站了起来,可是瞥见眼前众女,容光美艳,神态妖娆,迥绝人间。上面淡雅的衣被与穿着的锦绣小衣,互一陪衬,越显得貌比花娇,人如玉琢,光彩照人,不可逼视。尤其厉害的是,鼻孔中闻到一缕温香,其味非兰非麝,仿佛由众女肌肤中隐隐透出,闻之令人魂销魄落,心神欲醉,真可谓色香魂授!
  李瑟这样一看,欲念又起,连忙又盘膝坐下,忽听古香君柔声道:“李郎,你是怎么了?是被师叔做了手脚了吗?”
  李瑟待心定下来,才背对众女坐下,道:“不错,你们是不是也被他动了手脚?”
  古香君以目光扫向众女,见众女都微微摇头,便道:“没有呀!我们很好!你要不要我们帮你?”
  李瑟道:“那便好,我一会儿便好,你们不须理我。”
  忽听楚流光叫道:“不好了,师叔打不赢那三人。”
  李瑟知道楚流光一定是透过窗户看的,可是偏不敢回头。
  众女见李瑟掉过头去,慢慢都不再害羞,唧唧喳喳起来。李瑟听她们言语,知道天灵子处在危急之中。
  李瑟叹道:“今天这个局面,是师叔设计好的,我要是不听他的话,不练他的功法,就解不了今天的危局。”
  古香君道:“解不了的话,我们会死吗?”
  李瑟道:“不错,师叔早算准了他一个人对付不了天龙帮的三个高手。只有我修练他的功法,功力大进之后,和他联手才行。”
  花想容忽道:“李郎,不用怕啊!那道士我知道,厉害的很,就算打不赢那三人,也不会输呀!”
  古香君立刻笑道:“是呀!你不听他的话,难道他还会让那三人冲进来杀你不成?”
  楚流光道:“不会的,因为他会拚死来保护。可是如果他死了之后,怎么办?”
  李瑟道:“不错,所谓薪火相传,他为了让我学他的心法,就算牺牲他自己的生命,他也不会吝惜的。他这样做,就是想把我逼到不能不学的境地。”
  众女闻言都楞住了。
  王宝儿这时道:“大哥,那你就练他的心法就是啦!他是你的师叔,你就是练了他的功夫,又怕什么呀?”
  李瑟道:“不能修练。他……他的是御女心法!”
  天山小仙女冷如雪听了,“呸”了一口,笑道:“我还当是什么!你又不是没练过……”忽见众女都瞧着她,脸色一红,便不再说。
  李瑟道:“他的功法和花蝴蝶前辈的不一样,似乎更霸道些,我以前那是懵懂之下练的,眼看要克服了,现在再修练的话,恐怕会沉迷于女色之中,再也不能自拔了。”
  楚流光道:“可是你师叔修练之后,道法高深,你要是练了,不会很厉害吗?大哥怕什么?最多先过了这关,以后再克服好了。就算再难,只要心诚的话,还是能克服的。”
  李瑟叹道:“妹妹,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师叔是以御女为炼剑,所以法力高深,可他这是下乘,只能修邪法,不能炼仙道。我就算修这种法力,解眼前之危,可是我和师叔不同,你们都是我所爱之人,要是和我修练之后,我固然会法力高深,可是你们一个个都如花似玉,又和我情投意合,我就会沉迷在女色之中,恐怕以后的结局会精尽人亡而死!”
  李瑟这番话是很严肃说出来的,可是众女听了,先是一呆,随后笑将起来,尤其花想容笑得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众女正笑时,忽听得山下地动山摇,山洞也是摇晃了一下,簌簌落下一些浮土来。众人都是大惊,连李瑟都忘了刚才的事情,急奔到窗前去看。

 


  第八章、破蛹成蝶

  山脚下,地裂山崩,尘土飞扬,尘土散尽,只见白笑天刀光一指,化为一道七色彩虹,身刀合一,向天灵子砍去。
  天灵子刚才那多年辛苦炼就的赤火罡风绝灭光,已被三人破了,这时见白笑天的撕空裂元刃厉害,难以抵挡,只得忍痛用化血分身遁法,自断左手一指,那手指幻化做人形,被白笑天一刀斩碎。
  天灵子以血画咒,咬牙瞪目,用右手将一面招魂幡立起,左手将旗面展开。他凝神专志,注视着招魂幡上画着的奇形怪图,口中念出了他用心血炼就的法宝──损心万灭咒!
  楚流光见了,道:“他是燃烧性命来施展法术,就算打赢了,也不会活下去了。”
  李瑟叹道:“他这是逼我,他不想活了。”触到楚流光的眼波,忽地丹田之气一盛,这才想起什么,连忙又背对众女盘膝运气。
  楚流光微微一笑,这时除了公主不做声外,众女都议论纷纷,最后齐问古香君该怎么办。
  古香君到了楚流光身旁,道:“妹妹,你聪明绝顶,又精通法术,李郎的情况你最清楚,你说我们怎么办,才可以既不伤害李郎,又能脱险。”
  楚流光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起来,最后道:“时间紧急,就看姐姐能不能说服公主了。公主虽爱李大哥,但姐姐要知道,对于修道之人来说,连性命都可不顾,何况情人!而且女人最要紧的是脸面,这个姐姐千万记住!”
  古香君点了点头,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才走向公主朱无双。
  楚流光走到李瑟身后,道:“大哥,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睬人家?”
  李瑟听楚流光语声清柔,十分娱耳,词色又极温婉幽怨,心中怜爱之情大起,丹田之气一下旺盛起来,差点控制不住。
  李瑟勉强压制之后,才气愤地道:“妹妹,你怎么到这时候了还来气我。你要是有好主意的话,就快快告诉我,别等一会儿自己惹火上身。”
  楚流光笑道:“我才不怕,最多让你把我们都欺负了!反正薛大小姐、王家小公主都比我娇贵,冷妹妹、花妹妹比我美,我一个草木人儿,身体也不值钱!”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想起七女一个个容颜娇丽,各领风骚,要是玩耍的话,那滋味……
  李瑟再也忍不住,一下站了起来,转过身来,面色赤红,一把扯下披在楚流光身上的小衣。
  楚流光发出一声惊呼,忙用手掩遮住粉嫩圆润的胴体,在这忽隐忽现里,更刺激李瑟的视觉,使得他的兽性欲发,吼了一声,众女都是惊叫。
  楚流光道:“李大哥,你干什么?别这样!我害怕!”
  李瑟盯着楚流光,脸色变化莫测,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的颜色,痛苦地道:“你们都离我远点。”说完转身又盘膝坐下。
  楚流光凑到李瑟身边,在他耳旁轻声道:“大哥,我有办法不让你沉迷欲海,还可以解今日之危。”
  李瑟虽然努力和体内的丹药抗衡,可是脑中仍很清醒,闭目道:“你既有办法,为什么还故意害我出丑?”
  楚流光笑道:“不让人知道你处在险境,别人怎么会起菩萨心肠来以身度你呢?”
  李瑟道:“你的意思是?”
  楚流光道:“等你到了最难忍住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会冲破师叔所下的限制,你就能恢复武功了。你就把我们全部都点晕,只留公主一个人,然后剩下的就是你和公主的事情了,所有成败都在你们身上。公主自小修道,是禅体,不会轻易沉迷欲海而和你一起堕落的。她一定能够帮你化解体内淫气的。大哥,你记住,你要喜欢的话,我们这些人早晚都是你的,不过今天你只能碰公主一个人。你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才好。”
  李瑟默然了半晌,道:“你放心好了。”
  楚流光俏皮地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千万不能反悔,否则你就真的是一个淫贼了。”
  李瑟道:“我知道,我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这个难关,我一定能过。”
  楚流光道:“什么难关呀!是想摸宝儿妹妹吗?还是想摸瑶光妹妹?我猜是都想摸,宝儿妹妹虽小,但皮肤白嫩如玉,而瑶光妹妹妙不可言,美丽异常,真是我见犹怜……”
  李瑟听了楚流光的话,体内一股热气腾地而起,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忽然站起转过身来,逼视着楚流光。
  众女见李瑟又突然失态,脸色又红又涨,都大惊出声。
  朱无双喝道:“楚流光,你和他说了什么,还不快点过来,惹他做什么?”
  楚流光急忙逃开,叫道:“我是想帮他啊!谁知道会这样。”
  朱无双怒道:“你们真是胡闹,你们的事我是不会理的。”
  楚流光瞥见古香君展颜一笑,顿时了然于胸,便叹道:“公主说的是,她们都是李大哥的妻子,其实她们什么都不怕的,我真是做傻事!我们两个自保就是了。”说完便躲在朱无双的身后。
  李瑟浑身暖洋洋的,丹田之气突灌全身,浑身力气忽然大增,似乎想要发泄出去,同时只觉的精气上脑,心叫师叔好厉害,随手一挥,把除朱无双之外的众女都点昏过去,朝朱无双走去。
  朱无双盯着李瑟,忽道:“夫修道下手,不可执于有为,有为都是后天;亦不可着于无为,无为便落顽空。初功在寂灭情缘,扫除杂念,除杂念是第一着,筑基炼己之功也。人心既除,则天心来复;人欲既净,则天理常存!”
  李瑟一下顿住,道:“安炉立鼎,炼己持心,这是有为,还是无为?”
  朱无双口不能答。
  李瑟正在思索并等待朱无双的回答,忽然一眼瞥见朱无双那只欺霜胜雪,胫腿丰妍,纤细柔滑的白足微露被角之外,竟情不自禁俯身下去,在那绵软温柔,无异初剥春葱的纤指上亲了一亲。
  李瑟和朱无双论道,因此还保有一丝清明,偷觑朱无双面色,似嗔似喜,看去只更惹人爱,并无真怒。
  于是李瑟又伸手下去,竟将那只美妙无双的白足握住,抚摩了一会。又跪将下去亲了又亲,手也渐渐往粉腿上摸。
  李瑟觉的朱无双仙骨珊珊,清丽绝伦。再一抬头,见她一头墨色的秀发披拂两肩,双瞳剪水,隐蕴精芒。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白色下衣,玉肤如雪,隐约可见。
  她的臂、腿俱都一半赤裸在外,一双丰妍的白足被自己握着,纤柔可爱,不由心中大动。
  朱无双容貌秀美,自不必说。最奇的是通体琼雕瑶琢,宛如一块无瑕美玉融铸而成的玉人,珠光宝气自然焕发,秀丽之中更具一种说不出的高贵清华之姿。
  李瑟哪里还能忍受,手上加力,就要扑向朱无双。
  忽听朱无双道:“触其声色,惊散元神,激鼎翻炉,劣了心猿,走了意马,神不守舍,气不归元,遭其阴魔。真阳一散,阴气用事,昼夜身中,神鬼为害,五脏气血皆随上腾,身提悬空不着地,杀身丧命不待言……”
  李瑟住手不动,眼中显露出一丝清明。
  朱无双道:“凡有所相,皆是虚妄,你何必耿耿于怀?”
  李瑟盯着朱无双,见她虽然身段苗条,却生有一对丰满硕大的乳房,便伸手去摸,觉得丰腻柔滑。
  朱无双双颊晕红,只觉浑身松软,差点升起放弃抵抗之念,只想任李瑟轻薄。
  李瑟道:“你这是幻相吗?我却不信,为何这么美好?”
  朱无双知道要是不能让李瑟保持道心,一味贪欢的话,后果很可怕,可是一味逆着他,他更容易走火入魔,便心着禅念,道:“你既觉得好,我便给你,你不须伤脑筋啦!”
  李瑟见她娇姿十分俊美,更是心动,将朱无双扯过来搂在怀里,一边亲嘴,一面解怀,朱无双在怀里作蛇般扭动。李瑟见她顺了,心中甚是欢喜,剥尽衣裙,只见玉体横陈,香腮雪颈,美乳如玉,那樱桃乳头猩红诱人;纤纤玉手如雪白的笋尖儿;白生生的两条腿可爱非常。李瑟将朱无双的两腿分开,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白肥肥的,中间一道缝儿,又白又红又嫩,煞是令人怜爱。
  李瑟见朱无双媚绝天下,如何能受的了,低吼一声,便要揉身而上。
  朱无双叹道:“可怜啊!我贵为公主,却失身于淫药之下,不能和心爱之人共赴巫山,真是可悲!”
  李瑟一下顿住,道:“你不爱我吗?我不是你心爱之人?”
  朱无双道:“你是我所爱之人。可是你被淫药控制住了,只是把我当做你练功用的鼎炉。”
  李瑟双目通红,怒道:“你胡说,你竟敢污蔑我?”
  朱无双道:“你既说我污蔑你,那好,你说我是谁?”
  李瑟道:“你是公主朱无双啊!这还能难住我?”
  朱无双道:“那旁边的那些女人都是谁?你看见她们,想不想和她们亲热?若是想的话,就不要来理我。”
  李瑟往旁边一瞧,只见触目香艳之极,美人如玉,兼且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不由欲念大起。
  朱无双哼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只要是女人你就喜欢,根本不爱我。”
  李瑟茫然回过头,道:“我爱你。”
  朱无双道:“你是因为我是女人才爱我,还是因为我是朱无双才爱我?如果你真心喜欢我,就不能把我当做女人。你要把我当做和你一样的人,懂吗?男女等相,非色非空。”
  李瑟蓦地震住,忽然有些话在脑中流过,喃喃道:“内外阴阳皆无男女等相,非色非空,即色即空;非有非无,即有即无。若着色空有无之形,便非真阴真阳实迹矣。既知阴阳,须要调和相当,不多不少,不偏不倚,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不躁不懦。或阳动而阴随,或阴感而阳应,或阴中用阳,或阳中用阴,或借阴以全阳,或用阳以制阴,或以内之阴阳而助外,或以外之阴阳而济内,内外合道,金丹自虚无中结就……”
  李瑟越念越是清醒,师叔道衍在他头上画龙点睛的一幕蓦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道衍似乎在向他微笑。
  李瑟忽地会心一笑,搂住朱无双,笑道:“公主,委屈你了。不急不缓,不有不无,不即不离……这话大有道理啊!”
  朱无双见李瑟双目澄清,心知他恢复了本性,可是万不能大意,使他再陷进深渊中,到时说不定就救不转了,当下啐道:“你坏死了,在胡说什么啊!”双手搂住李瑟,右掌贴在李瑟后心,虽然朱无双功力被封,可是运起意念,让右掌冰凉无比,好让李瑟保持清醒!
  李瑟爱怜地抚摩着朱无双的秀发,柔声道:“好双儿,多谢你这样费心。你既要受我轻薄,却又要保持道心,不使我沉迷欲海,你起菩萨之念,以身伺虎之心,可是我若是身心不明,当此之时,心不由主,像以前我对香君她们一样,只被欲念主宰,行苟且之事,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好意,辜负了你这女儿之身?”
  朱无双忽听李瑟说的话很是诚恳,又清明无比,可不知道他是不是真清明,不由呆住,不知道怎么回答。
  李瑟道:“说有情,道无情,若是喋喋不休,翻来想去,有为而已,何论真心!蝴蝶派也好,刀君闺丹派也罢,无非过往一场,在别人眼里,又何曾有过,又何曾劳心过?修生之术,顺其所欲,纤尘不染,心源自在,本是无生无灭,强求生灭区分善恶一时忘念,无非缘木求鱼。我们要过的是当下啊!”
  朱无双一下怔住,道:“当下?”
  李瑟道:“夫唱妇随,玉鼎汤煎,金炉火炽。说什么修仙求道,宝刀蝴蝶,御女炼心;道法两忘,有无不立,身外有身,极往知来,根本不固,虚而不实……”
  李瑟谈笑之间,仿佛看见一只蝴蝶在空中飞过,转瞬间终消失不见。
  朱无双犹如雾开日莹,也是大悟,眼望李瑟,柔情万种。
  (39)柔情万种·无双初夜献内丹
  李瑟心中销魂,一个翻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笑道:“公主,让我好好疼爱你!”说罢,用膝盖顶开美人两腿,挺茎对准玉蛤,慢慢挺入。
  “你可要疼惜人家。”朱无双轻喘道。
  “恩”李瑟才把胀挺不止的龟头送进蛤口,就卡在一坚韧之处,进退维谷。
  “啊……”朱无双登时断肠似地颤啼起来,雪腻腰肢虾子般高高拱起。
  “公主,别怕!”李瑟心下又惊又急。
  “很痛呀!”朱无双颤叫道。
  “公主,第一次都是这样的,马上就好了……”李瑟眼睛发直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但见花缝中又干又涩。
  “不要动了!”朱无双又哼,手推李瑟,下体朝后缩去。
  “公主,马上就好了。”李瑟哪里肯听,两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旧深揉狠抵强袭花道。
  “这样不……不行的……你听我说……”朱无双娇躯挣扎蛮腰急摆。
  “你说你说,我在听哩。”李瑟应道,只觉美人的嫩花给研磨得急剧肿胀起来,且变得软烂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贴吮着龟头前端,爽得直抽冷气儿。
  “听话啊!我要生气了!”朱无双绷起了脸。
  李瑟最怕她这样子,急忙停住不动。
  “李郎!”朱无双大口喘气,娇躯寸寸颤软。
  “恩”李瑟道,俯下身去百般抚慰温存。
  渐觉得下面两人的交接处,花缝中水光闪烁如泉涌冒。李瑟试着慢慢挺入,徐徐渐进。
  朱无双动情之极,娇状百出媚态千呈,忽然娇哼道:“李郎,这样真好,越来越……好了。”
  李瑟终于有所领悟:“原来公主喜欢这样,我越是温柔,她便越发快活哩。”
  李瑟徐徐抽送,不时俯首过去与她亲嘴蜜吻。
  朱无双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涂抹得两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李瑟只觉她那花内嫩瓤愈收愈紧。
  “快点……可……可以……快一些了。”朱无双细细喘道。
  李瑟如闻纶音,挺腰摆股一阵疾挑猛搠,蓦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铁杵越发。
  “啊!啊!”朱无双反应顿剧,紧紧勾在男儿腰后的两只晶莹白足绷挺得笔直。
  李瑟朝下望去,只见无双的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李瑟越来越深入朱无双幽深的肉穴底部,他硕大的龟头不断碰触到她体内深处最神秘、幽深的花心。终于,一波销魂蚀骨的狂喜降临到这两个交媾合体的男女身上。他巨大的龟头深深地顶入朱无双的花心,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粒早已充血勃起、娇小可爱的花心一阵揉动……而美貌佳人则全身仙肌玉骨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光滑赤裸的雪白玉体紧紧缠绕在他身上。
  朱无双在极度亢奋中,秀容晕红如火,美眸轻合,柳眉微皱,银牙紧咬进他肩头的肌肉里。朱无双娇软无力地玉体横阵在床上,香汗淋漓,吐气如兰,娇喘细细,绝色秀容晕红如火,桃腮嫣红,惹人怜爱。此时她的脑中一片空白,一阵昏厥,茫然忘却自己身在何处了……
  “好美!公主你好美!”李瑟颤抖着声道。
  朱无双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要……要丢了……”
  李瑟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朱无双叫道。
  李瑟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等下你要照我说的做。”朱无双道。
  “哦。”李瑟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一定要按我的指示做。”朱无双低低声道。
  “嗯。”李瑟百脉贲张地应。
  “还有,你先忍着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朱无双半通不通地续道。
  李瑟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朱无双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李瑟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朱无双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李瑟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而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朱无双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李瑟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就在这瞬间,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朱无双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锁住精关。
  “抵紧我……”朱无双欲仙欲死地哼吟。
  李瑟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招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朱无双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天灵子的点穴手法也甚是怪异,高潮一来,就自动解了,于是朱无双马上调御起真气来强行调整子宫的角度。
  “你用力……顶进来……”朱无双颤声唤道。
  “什么?”李瑟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朱无双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李瑟睁大了眼。
  朱无双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李瑟张大了嘴巴。
  “能……快……”朱无双昏昏哼道。
  李瑟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朱无双哼吟道。
  “全部?”李瑟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朱无双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李瑟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真气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朱无双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李瑟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朱无双咬牙哼道。
  “可是……”李瑟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朱无双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李瑟听得云里雾里。
  朱无双柔声道:“李郎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李瑟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朱无双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李瑟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真能进去吗?这么……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朱无双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李瑟瞧见,心疼道:“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朱无双梦呓般呻吟。
  “公……主……”李瑟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轻轻唤道:“好双儿!”
  朱无双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李瑟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朱无双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好老婆!”李瑟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朱无双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李瑟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朱无双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李瑟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双儿我……我……”
  “吸……”朱无双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拼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
  李瑟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御女心经》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那个东西竟然直奔自己的丹田而去,和自己丹田里炼精化气而成的元阳融合成一团,竟然形成了内丹。
  朱无双知道大功告成,无力地说:“李郎,射给我吧……”
  刹那间,李瑟再也锁不住那种要喷射的快感,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抖几下,最后拼力一顶,阳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朱无双倾情奉献的,李瑟吸的正是朱无双禅体的内丹。
  朱无双失控地抽搐起来,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李瑟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朱无双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阳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再说天灵子施展出招魂幡,白笑天、谢希言和缥缈风尘三人见到天灵子的模样,知道厉害,一边严加戒备,一边奋起攻击。
  天灵子犹如魂灵附体,漂浮在空中,躲过了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缥缈风尘的法宝。
  天灵子念咒已毕,将招魂幡抛向空中,只见招魂幡停在三人头顶上空,忽地招魂幡化出一片黑幕,漫天遍地,顿时一片黑暗。
  三人感觉一片乌云罩了过来,缥缈风尘连忙施出三昧真火,将清邪镇鬼符点着,往黑幕射去,又取出一道震天破邪符,在破妖箭尾端系着,往招魂幡射去!
  那几道清邪镇鬼符一接触到黑幕,立即打开了一个大缺口。趁着露出一点光亮,白笑天的刀光,谢希言的劲气,齐往天灵子打去。
  天灵子“哈哈”大笑,也不畏惧,手上连连发出五行灭顶雷向三人轰去。三人连忙闪避,可是仍有几枚没有躲过,三人受重击,喷吐出数口鲜血,将身前衣服染得一片殷红。
  缥缈风尘喊道:“他这是强弩之末,大家不要害怕!以攻代守!”说完画出了二道符,口中念道:“吾以祖师之名,奉敕,谨请六丁六甲、诸天神兵,火急如律令!敕!”
  瞬间只见天空显出神兵神将,在黑幕中闪闪发光,格外醒目。缥缈风尘一指天灵子,众神兵气势汹汹向天灵子杀来。
  天灵子笑道:“你会念咒请兵,我就不会吗?”接着念道:“干元亨利贞,太极顺吾行!烦请诸天仙师来助我!敕,神兵神将火急如律令!”
  天空瞬时突显仙兵,和那些神兵神将厮杀起来。
  缥缈风尘喊道:“我和他斗法,牵扯他法力,你们快杀他。”
  白笑天和谢希言各展绝学,向天灵子杀去。二人武功高绝,天灵子又在施法,万难集中法力抵挡,只好从空中落下,盘膝坐地,从怀里拿出法宝镇神钟,那小钟一下变大,罩在身上。此物加身,万魔不侵,震慑心神,天下第一。
  白笑天和谢希言见天灵子躲进钟里,岂肯放过他,立刻施展平生功力向钟打去。
  那神钟被打的震天响,发出刺耳的声音,二人一下都被震的后退数尺,胸口气血翻滚。
  二人毕竟是天下绝顶高手,恢复之后,再打的时候便不想击碎神钟了,使出隔山打牛的功夫,向神钟上击去。
  只听神钟里一声闷哼,二人知道是天灵子受伤了,大喜之下,第二次攻击更是猛烈。
  可是二人才到钟前,忽然大钟消失不见,眼前也空无一人。二人正在奇怪,地上一丝捻线儿也似团团地转,转了几匝。只见一声响,爆出一个小人儿来,二人一楞,只一瞬间,那小人被风一吹,飘然长大,变做一个六尺来长的妖怪,身披烈火袈裟,耳坠金环,目如铜铃,一声怒吼,向二人打来。事起突然,二人已是躲避不及。
  谢希言被那妖怪一掌打的飞了起来,但白笑天知道所谓魔由心生,这幻象乃是由心里头所产生的,便闭上双眼!
  白笑天不愧是豪杰,他知道眼前所见乃是幻觉法术,根本就不理不睬,任由那怪物劈来,自己则收摄心神,稳稳地站着。
  果然妖怪劈下之后,白笑天根本就没受伤,反而是那妖怪撼不动白笑天心神,自己却烟消云散了。
  此时,天灵子正发出一声惨叫,而白笑天却将长刀慢慢地从天灵子身上抽回,天灵子身上受创不小,显见是活不成了!
  这时,天空中众神消散,招魂幡也已被毁,天灵子受创不小,云开雾退,天空重明,清光大来。
  白笑天道:“武林中纵横数代的神仙人物,为何打斗起来畏首畏尾?开始我还以为前辈是留有绝招,现在看来不是。难道前辈暗疾在身,不能尽展功法吗?”
  天灵子微笑道:“我一以敌三,你们三人都受伤很重,缥缈风尘这样和我斗法,你以为他以后还能施展法术吗?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啦!”
  白笑天道:“可是在下却没受伤。”
  天灵子莞尔一笑,道:“是吗?”话音刚落,忽听天空传来一声怒喝,一道刀光如急雷闪电向白笑天射来。
  白笑天先是退了两步,倏地改退为进,急逾电掣,挥出撕空裂元刃朝前上方冲去。一声轰鸣之后,地上尘土飞扬,白笑天被打进土里,地上出现了一条大沟。只见一青年男子威武如天神,傲然立在天灵子身边,同时天空中又飞下来两个女子,极其美艳,白笑天三人这才看清她们原来是从山顶上飞下来的。
  白笑天呻吟道:“你……你是李瑟?”
  青年男子正是和朱无双炼功大成的李瑟,跟随下来的两女是朱无双和花想容,其余众女武功不高,不能飞身下来。
  李瑟道:“不错。第一次见到白帮主,没想到是在这样的环境下。”
  花想容见到天灵子受伤,轻呼一声,早连忙跑到天灵子身边!天灵子身上虽然血气喷射不止,但他傲然站着。花想容急忙帮他治伤。
  白笑天早已抖落身上的尘土,道:“你师叔看来是活不成了,你来替他报仇吧!”
  谢希言和缥缈风尘都聚拢在白笑天身边,等待迎战。
  天灵子道:“好师侄,放他们去吧!”对三人道:“你们快走,我不想再看见你们!”
  李瑟心想:“给师叔疗伤要紧,也许师叔有起死回生之术。”便点了点头。
  白笑天三人一楞,向天灵子和李瑟一鞠礼,这才慢慢去了。
  李瑟连忙来到天灵子身边,道:“师叔,你快说,有什么法子能救你?”
  天灵子道:“你不怪我一直以来都陷害你吗?”
  李瑟道:“那些都过去了。再说要不是师叔的缘故,我能有现在的道行,能有现在这样的经历和感悟吗?”
  天灵子笑道:“还有那么多的美女,都是拜老夫之功吧!哈哈!”忽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口血。
  花想容道:“老头子,你别说话啦!快点坐下来让我给你治伤!”
  此时天灵子功力丧尽,已是满头白发,憔悴不堪。
  天灵子爱怜地抚摩着花想容的头发,道:“老道我虽然放浪形骸,为世人侧目,但实际上老道修道甚严,就现在身上这一点点元神,也胜过旁人苦修数十年!你将来若是有心修道,不但可以容颜不老,就是修道的进境之快,也会是常人的数倍!会突飞猛进,进入另一个境界!”

 


  第九章、攻心为上

  花想容一听此言,眼中含泪道:“你别死啊!你不是答应教我法术的吗?你法术那么厉害,怎么会死呢?可惜我丹丸给楚姐姐了,否则一定能把你救活!”
  李瑟见天灵子和花想容甚是亲厚,料来定是小妮子讨得师叔欢心了,不过师叔脾气怪异,不近人情,不知道为什么对花想容这么好,看来他用花想容来胁持他,其实是和花想容亲近的缘故。
  天灵子道:“临死之前,老道看见你,就像看见自己的女儿一样!现在老道悟出一个道理,就是:生老病死本为常态,人伦之道才是天理,求仙修真反而才是逆天行事!只可惜为时已晚!老道本是世外之人,无此天伦福缘,今日有此机缘,死前遇到你,也可算是稍补遗憾!花想容,老道传你一点法宝和我炼的元丹,你心地善良,日后一定有非凡的成就的。”扭头对李瑟道:“谢希言是魔教高手,可是他却不用魔功,否则就算我用上无上法力,终于是打不过三人的。我预料死期不远,我的生死其实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用想着为我报仇!”又道:“梁弓长他们都回京师等你了,山中跟我学道众人的后事我也都安排好了,你不必挂心。道衍那家伙看上了楚流光,传她绝学。我这个做师叔的也不能悭吝,就让花想容得些好处吧!”
  李瑟道:“那多谢师叔了。花妹妹,还不来谢谢师叔。”他晓得天灵子已经无救,他既有求死之心,就算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了。
  花想容双目含泪,跪倒在地。天灵子把元丹化炼给花想容,又传了她一些法宝,这才闭目而逝。
  这时众女都下山到了此地,见花想容哭得伤心,都来安慰。李瑟抱起天灵子的尸体,找到一处风水极佳的地方,挖了一个坑,把尸身放进去。哪知触手飘轻,只见天灵子身体宛如没有重量一般,渐渐消失不见,只留衣冠了。
  李瑟葬了衣冠,想起师叔一生,便做诗道:“起看天地色凄凉,尘梦哪知鹤梦长。血污游魂归不得,新坟空葬旧衣裳。”
  众女都默默地看着李瑟做这一切。
  李瑟做完之后,古香君见他有些惆怅,道:“这些天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你有些累了吧?”
  李瑟道:“不累,以前做什么都想太多,反而很累。现在我感觉很轻松。”
  朱无双笑道:“你有很多感悟吧?”
  李瑟道:“急,不得;求,不得。年轻的时候,为了一项事业或者梦想,宁愿舍弃生命;成熟的时候,只是为活着而活着,做眼下能做的事情。至于以后,将来,能预料到怎样?不能预料到怎样?我想,这些话对公主也很适用。”
  朱无双脸色一红,白了李瑟一眼,心想:“你这淫贼对我这么冷淡,一点也不亲热,还拿话来骗我,说什么以后将来的,不就是不让我和她们争风吃醋嘛!哼!”
  李瑟和众女葬了天灵子的衣冠后,连夜便往京师赶。虽然李瑟和薛瑶光的婚期已经过了,但是薛瑶光、王宝儿几女怕家中惦念,还是越快回去越好。至于李瑟更要快些回去,看天龙帮的架势,誓要消灭六派,不能不早做防备。
  李瑟和众女风餐露宿,过了半月才回到京师,众人算算离开京师虽不长时间,但都有隔世之感。
  在京城外的十里长亭处,一个女子仪态飘逸,潇洒出尘,含笑望着李瑟。李瑟见是剑后杨盈云,先是一怔,然后大喜,吩咐古香君几女先回府,又和朱无双说了几句,便走向杨盈云。
  二人漫步城外护城河边的柳堤,春天时节,柳枝发芽,甚是赏心悦目。
  李瑟道:“我离开这些日子,京城里很是混乱吧?”
  杨盈云微笑道:“谣言很多,说你终日乱搞女人,得罪的人太多了,亲没结上,就被绑架了。都说你死的很惨!”
  李瑟苦笑道:“那我回来,不是一个死人了吗?鬼魂显灵,可是很吓人的。”
  杨盈云道:“你就是鬼的话,也是色鬼一个。”
  李瑟道:“那姐姐岂不是危险了?”
  杨盈云淡淡地道:“不会啦!我是修道之人,没有女子的气味,色鬼也不会找我的。”
  李瑟心里一缩,故意潇洒一笑,道:“那最好,姐姐能抑鬼神,本事真是高强。”
  杨盈云眼里含笑,道:“你功力又精进了不少,看来又有奇遇,我看这回你有信心率领六大门派了吧!”
  李瑟笑道:“没有啊!心里怕的很。姐姐千万要帮我!怎么?你把我骗上贼船,自己却想逃跑吗?”
  杨盈云道:“有公主帮你,不需要我啊!”
  李瑟道:“姐姐眼光如炬,什么都瞒不了你!”
  杨盈云笑道:“这样才好,有了公主和你这层关系,对你大有好处。你知道有‘天下钱王’之称的王家,背后有谁撑腰,是替谁做事的吗?”
  李瑟奇道:“宝儿家还有谁撑腰?还要替谁做事?这话可稀奇!”
  杨盈云道:“若我的消息准确的话,王家是为魔教做事的,他们挣来的大部分钱财都交给魔教了。所以王家空有钱王之称,内里实际很空虚,所以王老财以悭吝出名,并非无因啊!”
  李瑟脸色一沉,道:“姐姐是说王家是魔教的,应该铲除?”
  杨盈云一怔,道:“你呀!江湖事知道的太少!魔教难道就应该铲除?魔教的来历,看来你是一知半解。”
  李瑟不知道哪里错了,便道:“请教姐姐了。”
  杨盈云道:“魔教实际上是摩尼教,摩尼祖师是波斯人,摩尼教在公元三世纪创立,当时大约相当于我国的魏晋时期。唐代摩尼教传入我国,到了宋代,摩尼教改名‘明教’,教义被简明地归纳为‘清净、光明、大力、智慧’八个字,他们的宗旨是入世救人,均田免税,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虽然他们的目标是好的,可是行事偏激,再加上一直不受朝廷的招安,对抗朝廷,因此名声极坏,渐渐被人们称之为魔教。”
  李瑟叹道:“原来如此,江湖中所谓的‘魔门六派’是怎么回事?和魔教也没多大瓜葛了?”
  杨盈云道:“不错,六大门派自诩为江湖正统,便把和他们对立的门派都归于魔教。不过魔教在十几年前便在江湖上消失了,隐藏极深。我看王家也有脱离魔教的意思,否则王老财不会让宝儿嫁给你的。但看你的本事了。”
  李瑟道:“我的本事?请直言相告,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杨盈云道:“现在朝廷里太子和汉王争位,鹿死谁手,颇难预料。朝廷和江湖上各种势力,大都持观望态度,你和杨荣、金忠等都支持太子,要是能定天下,王家等豪门大家自然都会依附你的。否则,太子失败之日,就是你跟王宝儿分离之时。”
  李瑟沉声道:“趋利避害!难怪王老伯同意宝儿嫁我,甚至让她和薛瑶光一起嫁我,原来他看重支持我的各种势力,是以锦上添花。”
  杨盈云笑道:“趋利避害!说的太好了。看来我不须担心了。你好好把握时局吧!好好利用各种势力,只有你越来越强大,你的朋友才会越来越多。要是一招不慎,落入危难的话,落井下石的人就会多了。”说完,微微一笑,便和李瑟告辞了,只留下余香阵阵。
  李瑟的府邸热闹非常,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归来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众多人物前去探望,宾客盈门。薛瑶光担心他爹爹的伤势,直接回家门。王宝儿是跟着古香君到了李家,没等回家呢!王老财就赶上门来了。
  不清等江湖人物都在,又有许多的达官显贵,李瑟府邸大摆宴席起来。古香君派人去请薛冠带,薛冠带也带着薛瑶光来了。
  众人酒喝得差不多的时候,薛冠带起身祝酒,喝了一杯之后,道:“小女和李少卿的婚事,因为遇到一些事情才耽搁了。幸好逢凶化吉,现在云开雾散,已经无事了。我想,小女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后,到时请大家赏脸。”
  王老财一脸醉意,也站起来道:“薛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原本说好要一起把女儿嫁掉,你怎么不和我商量就要把你女儿嫁给李瑟这小子呢?”
  薛冠带“哈哈”大笑,道:“李瑟这小子抢手的很,我是怕被别人抢去,所以才抓紧时间。不过钱王开口,我就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王老财道:“好,这就说定了。三日之后,让小女和你女儿一起嫁给李瑟。”
  二人抚掌大笑。众宾客都连忙来贺喜。
  第二天,古香君等人筹备婚礼不提,不清等三人清早就找李瑟请示何时举行就任六派盟主的事情。
  李瑟道:“天龙帮狠心要对我下手了,你们抓紧防备。名不正则言不顺,我看我也要尽快就任盟主,然后整顿你们六派,再和各门各派拉好关系。如果能拉拢一些高手,还有一些门派的支持就好了。”
  三人连忙说好。不清道:“那索性在您大婚的时候宣布这个决定如何?不过因为日子太短,恐怕江湖上一些门派来不及前来祝贺。”
  李瑟道:“也好。就算时间充裕,也会有很多门派不敢来的。天龙帮势力这么强大,现下的当口,一些门派想和六派没有瓜葛才好呢!还会来道贺?”
  不清连连称是。
  李瑟见古玄中闷闷不乐,道:“你是怎么了,一脸丧气的样子?”
  司徒明道:“他呀!是看盟主您新娶了两个老婆,害怕他女儿失宠。”
  李瑟对古玄中道:“你放心好了,我会待香君好的。”然后和三人告辞。
  走到门口,李瑟回头对古玄中一笑,道:“岂不闻糟糠之妻不下堂?”然后去了。
  古玄中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
  婚礼如期举行了,宾客盈门,车水马龙,极一时之盛。江湖人物,朝廷官员,还有商场富翁,都前来道贺。先是简短地举行了一个李瑟就任六派盟主的仪式,然后举行婚礼。
  天龙帮派人送上贺礼,杨盈云和朱无双也赶来祝贺。李瑟因为孤身一人,没有亲人,杨盈云便以姐姐的身分做为男方的家人。
  薛瑶光和王宝儿梳洗插戴,妆点的花团锦簇,如天仙帝女一般。娶婆频催上轿,薛瑶光和母亲分离,不免各含酸楚,落几点热泪,被婢女拥扶着到了檐下上轿。出了宅门,傧相骑马,插花披红,在轿前引路。一路龙笙凤管之音,响彻行云,好不热闹。到了李家,细乐合奏,揭开轿帘,扶出两个新人,王宝儿在左,薛瑶光在右,二位新人,一般美貌。众人齐声喝彩,李瑟欢喜无极。和二女先拜天地、家神,次拜父母,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
  李瑟归房合卺交杯,侍女们排下酒肴,一郎二妇,同交合卺之欢。洞房里珠玉相辉,绮罗交织,豪华异常,二女都是含羞低头不语。李瑟见二女一个美貌端严,一个俏皮可爱,烛光之下,一团俏致,果真是比花花解语,拟玉玉生香,心里喜爱。欢然酒散之后,李瑟和薛瑶光、王宝儿在房中安歇,郎才女貌,恩爱无极。
  (40)一龙二凤·瑶光宝儿齐双飞
  三人宽衣上床钻入被中,李瑟躺在薛瑶光和王宝儿中间,正想如何下手才合适,就在这时,薛瑶光的一条美腿打横盘来,正巧软绵绵地压在某处要命的地方。
  他闷哼一声,刹那怒勃而起,擎天柱般顶住了那条惹祸的腿儿。
  耳边的薛瑶光轻笑一声,搂在他脖子上的粉臂忽然滑了下去,转眼间一只软软地手儿握住了他的肉棒。
  “哗!”薛瑶光失声惊呼。
  “怎么啦?”宝儿问。
  “这儿有条蛇哩,大得好吓人,给我捉着了。”薛瑶光笑嘻嘻道。
  “真的?在哪?”宝儿又问。
  “这里,在郎君的下面,啊!它还在反抗耶!”薛瑶光咯咯娇笑。
  “我来帮你。”宝儿道。
  于是又有一只软绵暖滑的手儿搭上了李瑟的“大蛇”,一下子就捉握住了它的头部。
  “啊!这……这么大,果然好大!”宝儿低呼。
  “而且还很长勒……”薛瑶光轻喘道,手儿上上下下捋捏个不休。
  “你们放手!”李瑟喘哼着,没想到她俩先出手了,先前想好的对策是不管用了。
  但她俩充耳不闻,四只滑嫩如酥的手儿依旧肆无忌惮戏耍不休。
  “脑袋真大,嘻,它还在跳哩!”宝儿低笑道。
  “好硬……好有劲……”薛瑶光舔着舌儿喘道。
  “呜……这两个实在……太过分了……”李瑟百脉贲张,大口大口地喘气,忍耐已经到达了极限。
  一把掀开被子,只见两团白花花的玉体在自己两边,一个丰满圆润,一个娇小玲珑,此时三人坐起,两女都握着肉棒不放,王宝儿更是上次舔棒没有得偿所望,今晚大棒就在眼前就在手中,哪还顾得矜持,低头就含住大龟头,津津有味的咂巴起来,深怕薛瑶光这次又抢了先。这到把薛瑶光看得愣住了,没想到王宝儿年纪轻轻竟然还会这一手,以薛瑶光的性格那凡是是要抢在人先的,见王宝儿含了龟头,便用手玩弄那肉囊。
  李瑟也阻止不了,这本来就是他的心头好,看着俩人玩得有味,可把自己爽得都快要射了,忙两手握住两人的一个玉乳,揉搓起来,寻思到这两个美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薛瑶光,看来自己不拿出手段来还镇不住这两人。
  李瑟就让她俩并排躺下,然后两手抓着她俩靠外的乳房,低头吮吸她俩靠在一起的那两只,一会吮薛瑶光的玉乳,一会吸王宝儿的尖乳。吸了片刻李瑟趴到薛瑶光两腿间舔她玉户,薛瑶光身材和古香君相似,胸部比之稍大点,阴毛更茂盛点。
  李瑟用嘴含住薛瑶光那紧紧闭合两片花瓣用力吮吸,又用舌尖分开两片花瓣扫舔,薛瑶光开始还含笑地看着李瑟,此时只能闭目缩成一团,身子阵阵抖动,口中咿呀呻吟,已没有先前的样子,李瑟看来暗暗发笑,右手不忘摸着王宝儿光洁无毛的玉户,两指轻轻掰开王宝儿的两片柔嫩花瓣,殷红腔肉一览无余,穴口一吸一合竟也开始湿润起来。薛瑶光也和王宝儿亲到了一起,偶尔还互相舔对方的乳房。
  李瑟又交换了下位置,舔弄王宝儿的花瓣,无毛的小穴舔起来就舒服多了,同时左手中指已慢慢刺进薛瑶光的穴口,只在穴口抽送,薛瑶光叫声更大,宛如婴啼。李瑟又把她俩靠近的两条腿叠在一起,让她俩用手扶着,然后用两根中指同时挑弄两个小穴口。还把她俩上下叠在一起,两手同时抽插两个小穴。
  良久见两人阴户已湿,李瑟就对宝儿说:“宝儿我们一起先玩你薛姐姐”。
  王宝儿:“好呀,郎君,怎么玩呢?”
  李瑟“我弄薛姐姐,你舔她乳头”
  王宝儿“好耶!”,王宝儿就跪在薛瑶光身边低头舔弄薛瑶光的乳头。
  李瑟来到薛瑶光双腿间分开她的双腿,只见薛瑶光两腿间细茸毕现花缝乍露,蛤旁还隐隐挂着一道蜿蜒水痕,入目骨酥魄融。
  薛瑶光羞极欲捂,却给李瑟捉住拿开,双腿欲合,又给他俯身压上顶迫两边,蓦感一条火烫巨物碰触花底,心儿跳得似要从胸口蹦飞出去。
  李瑟抵抵探探,茎首揉入蛤唇,噙着内里嫩脂,心中愈觉销魂,急欲寻幽探秘又怕弄痛玉人,迟疑间枪法自是拖泥带水。阳物在牝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
  薛瑶光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你……你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
  薛瑶光嘤嘤哼哼,给他撩惹得魂酥体麻,但觉底下又酸又烫,倏地一下抽搐,蛤中汁流津吐,淋在男儿棒头。
  李瑟顿感滑溜,两物相磨美不可言,忍不住一压一揉,巨硕的棒头顿藉着滑溜没入蛤中。
  李瑟看着薛瑶光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瑶光,要进去了!”薛瑶光轻轻“嗯”地一声,心中羞怯无比,心道:“一定要忍住了,只是有点痛而已,别怕,别怕……”
  然而越是这么想着,下体越觉绷得紧了,在这要紧关头,实在忍不住害怕。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虽然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但巨大龟头对薛瑶光那娇小玲珑的穴口而言,仍是蛮横的威力。一插之下,薛瑶光浑身一颤,放声哀鸣。
  “啊啊啊!唔嗯……呜……啊……”才进入些许,薛瑶光已觉疼痛难堪,十指胡乱抓着床单。李瑟呼了一声,又插进了少许。薛瑶光紧闭双眼,痛楚得几乎流出泪来,不禁哀叫道:“我……我……啊啊!不要……!”
  李瑟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很快就好了……轻松一点……”一边说着,一边和王宝儿舔弄着薛瑶光一对滑腻的嫩乳,极尽爱怜之能事。薛瑶光胸脯上一阵酥软,心绪紊乱,稍稍分担了下身痛楚,低声呻吟道:“你……啊啊……你……快一点……别管我了啦……”
  李瑟轻轻捏住樱桃般立起的乳尖,姆指、食指来回搓动,悄声说道:“什么快一点?”薛瑶光虽然平日机灵,这时也已急了,娇嗔道:“你……你别使坏啦……别……别等我又痛起来……那……那就……啊呀!啊……”她乳头被李瑟玩弄一番,忍受不了,又喘嘘嘘地叫了起来。
  眼见薛瑶光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薛瑶光便受到更甚于前的痛感。
  “啊!啊呀!不……不行……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薛瑶光强烈的震撼,眼角垂泪,娇躯狂乱地摆动挣扎。李瑟把心一横,低声道:“长痛不如短痛,瑶光,忍着!”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薛瑶光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随即一阵撕心剧痛贯穿全身,发出了高亢入云宵的哀鸣。
  “唔啊!……啊啊……呜……呜嗯……啊……”火烧般的疼痛充满了她柔弱的玉门,泪珠不禁夺眶而出。就是旁观的王宝儿,也吓了一大跳,忘了继续舔乳,心中怦然,轻声道:“薛姐姐!”
  李瑟连声安慰,柔声道:“好啦,好啦!瑶光,别哭罗……”薛瑶光呜咽一阵,才轻声道:“好痛……呜呜……你坏死了啦!”李瑟吻了吻她的朱唇,柔声道:“瑶光,对不起啊!等一下就会舒服了,来……别哭了……”
  一边说着,同时温柔备至地爱抚她的肌肤,极是怜惜,下身不敢稍有动弹,只怕又弄痛了她。
  薛瑶光初经人事,自是痛极,经得李瑟一番舒缓,这才痛楚稍息,春情复炽,迷蒙的泪眼慢慢转成了一片缱绻。她体内包含着李瑟的阳具,正是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了下腰。这一下动作,李瑟便知薛瑶光已开始感到舒适之意,当下轻声道:“瑶光,可以了吗?”薛瑶光轻吟一声,低声道:“可以啦……不过……你……你可别太粗暴……像刚才……嗯……”说着说着,俏脸通红,腼腆之极。
  既得首肯,李瑟恭敬不如从命,缓缓抽动起来。薛瑶光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快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薛瑶光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精巧的双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这下李瑟爽得直吸气儿,腰杆猛挺铁杵抽动,用粗大的龟头磨她内里的肉壁。
  两人神迷心醉你恩我爱,薛瑶光痛涩渐去,李瑟也有些按捺不住,彼此开始揉揉蹭蹭,立感酥麻遍体妙趣横生。
  慢慢李瑟双手抓着薛瑶光的两条粉腿膝盖开始耸弄。
  薛瑶光初还细细轻喘,但很快便娇哼起来。
  这时王宝儿看着巨物在薛瑶光下面出入,目瞪口呆,那次在妓院李瑟和古香君的床战没法细看,这次睁大眼睛看个清楚,想想自己不久也要如这般承欢,不由心头砰砰乱跳,小穴一阵悸动,竟流出一股爱液来。
  李瑟因为薛瑶光难以禁受,始终不敢尽根而没。见薛瑶光已渐入佳境,于是开始大耸大弄。
  “啊!!”薛瑶光陡然悸啼,黏腻的花蜜随着男儿的抽刺飞溅而出,转眼间两股已如油浸般滑不留手。
  薛瑶光开始发浪,李瑟顿感酣畅淋漓,棒棒没首尽根,结结实实地椿在花房底部,顶得嫩蕊东倒西歪颤跳不住,薛瑶光唇麻肢软,两条腿儿倏地乱抖,这一牵扯,突而花心凸鼓,一股烫浆竟掉了出来,正击灵龟之上,阴道也控制不住的阵阵抽搐。
  两人失声齐哼,紧紧地抵抱做一团,李瑟只觉薛瑶光阴内阵阵收束,肉棒给滑滑的嫩壁箍握得美不可言,遂再抽耸起来。
  薛瑶光登给杀得腹麻腰软,嘤嘤呜呜道:“人家快要给你弄坏了……哎…哎…怎么会这么舒服……好像又要……要……啊…”李瑟听得心头一片滚烫,两手钳紧她的腰肢纵情鼓捣,记记破底,急若流星。
  “啊…好深……老是在碰那……啊…真的要……要……”薛瑶光啼如流水,两条粉滑腿儿突然向内收来,死死地夹抵住男儿腰畔。
  王宝儿听得脸烧心跳,心底竟盼姐姐快些败退,自个才好披挂上阵。
  终闻薛瑶光尖啼一声,断肠似地叫道:“坏了!”
  岂知李瑟却雷厉风行悍勇如故,枪枪深挑长搠,仍继杀奔已绽娇蕊。
  “啊…啊…完了……啊…”薛瑶光儿啼呼不住,蛮腰又挣又扭,可皆无法逃脱男儿的追击,花心酸处,阴精又甩,这下全身酥软,再无力承欢。
  李瑟把躲在一旁被子里看热闹的宝儿拉了过来,拦腰揽住了王宝儿。
  王宝儿低呼一声,已给整个抱起,窝放在酥软如泥的薛瑶光怀里。
  李瑟挺着从薛瑶光花底拔出的狼藉不堪长枪,也不拭抹,便杀气腾腾地朝王宝儿的下体逼去。
  王宝儿早就淫情浓浓,但还是探手抓住了肉棒,顿时唬得惊呼起来:“这么大!”
  薛瑶光环臂从后面抱住她的上半身,有气无力道:“妹妹不要怕。”
  王宝儿一手挡着自己的阴户:“姐姐,这怎么吃得下去?”
  薛瑶光:“你刚才也看到了,你马上就知道怎么吃了。”
  王宝儿浑身酥软,只得倚在薛瑶光怀里乖乖的任他俩摆布。
  李瑟索性就把宝儿的双腿大大的分开,握枪撩探,很快在女孩粉滑的腿心里寻着了那道湿糊糊黏蠕蠕的缝儿,棒头揉了几揉,便紧紧地压在嫩缝内。
  王宝儿低嘤一声,心儿颤颤地扶住了他的两肩。
  李瑟完全对准了蛤内的臼口,猛地把腰一挺,把臀一耸,就将铁茎刺入了娇嫩之中。
  “啊!”王宝儿登时娇啼起来,心里虽然早有准备,可身体还是无法抵挡男儿的巨硕,只觉花径剧胀嫩瓢似裂,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
  “快放松下面呦。”薛瑶光在她耳边悄悄提醒,手摸王宝儿双乳帮她放松。
  “放……放松了,还是疼……”宝儿含泪颤哼道,还好她看了半天的活春宫,下面早就湿了,不然她会更疼。
  李瑟百般安慰,停留片刻后只觉王宝儿下面又紧又滑,也不敢推到底就慢慢抽耸起来。
  王宝儿咬牙苦挨,通体绷凝,内里的秘径自然也跟着寸寸纠紧,处子的嫩肉美妙无比地捏拿挤压肉棒。
  李瑟奋力抽送,棒头渐突渐深,忽一下冲到了花道尽头,重重地戳着了一团软软的肉儿,不禁爽得直抽气儿,就此大刀阔斧,恣剖嫩蚌频采娇蕊。
  王宝儿不适渐去,顿感快美有如泉涌,花蜜滴答流溢,黏涂得四下脂腻不已。
  这一顺畅,李瑟越发勇猛,在花房里上挑下刨横冲直撞。
  “呜……哥哥用力……!”薛瑶光在下面嘤呜道,只觉阴内某处痒极,倏地在下面自抬起股,顶住宝儿的下体迎着男儿的抽刺急拆狠摆。
  李瑟一声闷哼,美得龇牙咧嘴,喝道:“来得好!”当即重椿狠椿,挥舞宝杵迎头痛击,誓与浪娃一较高低。
  王宝儿也毫不示弱,开始举着腰股极力频耸,也学着薛瑶光浪浪的叫到:“来呦!来呦!哥哥用力……”
  李瑟心头酥麻,铁茎使出暗力,枪枪贯透花房。但见两个娇娃争奇斗艳,这个云鬓斜坠,那个青丝飞甩;这个星眼朦胧,那个美目迷离;这个樱口轻张,那个丁香半吐;这个腮畔红艳艳,那个面上春浓浓;这个霓裳零乱,那个绣襟轻掀;这个妩媚胜天仙,那个妖娆盖魔姬;姐姐有姐姐的韵味,妹妹有妹妹的风情。
  真个:乱花迷人眼,俱叫郎心酥。
  薛瑶光暂且不提,宝儿在前,两只油光光的尖翘酥乳皆挺拔俏丽,腰下则是丝缕不挂,正活泼泼地摆荡着白馥馥的肚皮,把雪阜玉股乱抛乱筛。
  这景象虽只一瞬,但已惹得李瑟魂魄销融欲焰千丈,千戳百捣把宝儿插得一阵小丢后,又插进薛瑶光的小穴一阵狠抽。
  “啊!顶进肚子里了!啊!”薛瑶光颤声娇啼;几百抽后看薛瑶光小丢了又两手把王宝儿腰儿一钳,挥军长驱奋力杀回王宝儿小穴。王宝儿啼个不住,只觉花心给顶得乱跳乱颤,似要飞将出来,再几百抽后终于抽搐了几下大丢了。
  李瑟见宝儿已无力再战,就把宝儿放在旁边,抱住薛瑶光又是一阵猛捣,薛瑶光本已无力应承,但为了让李瑟尽欢,勉强应战,终于让李瑟土崩瓦解一溃千里。
  三人心满欲足,李瑟考虑她俩都是初夜,不能次数太多,一左一右搂着她俩睡去。
  杨盈云和朱无双在婚礼散后,结伴而出。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山坳,杨盈云道:“公主神采莹然,想是功力大进的缘故吧?”
  朱无双道:“不错,我以前对于感情的事情只想逃避,有些未知的事情,总是想要了解,可是却惧怕陷进欲海里,因此左右为难,以至功法不见长进,反而下降。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尝试之后,心里坦荡许多,心平气和,功力也提升了。”
  杨盈云笑道:“那真是恭喜公主了。”
  朱无双笑道:“不用客气。想来剑后也不是俗人,我就冒昧地问一句,难道你一点都不对闺阁之事好奇吗?就算隐湖有许多关于这种事情的秘籍,如何克服这种事情的心法,可毕竟都是纸上谈兵。难道你真的一点不好奇,不想知道是什么滋味?”
  杨盈云知道朱无双是在扰乱她的心神,上次一战,朱无双不甘心失败,这次想要还回来,便叹道:“说实在话,我也想找一个钟情之人,和他双宿双飞,可惜一直没有这样的人。李瑟让我心动过,可是我知道他是一团火,会毁了我的。”
  朱无双笑道:“你这样的矛盾我以前也曾有过。其实有些事,想太多反而不好,自然做事就很好,谁能预料以后呢?世事无常,把握生活才重要啊!”
  杨盈云蹙眉道:“公主说的极对。不过江湖上都传李瑟是个淫贼,他的名声这样坏,而古香君、薛瑶光她们愿意跟着他,你可知道是何原因?”
  朱无双道:“他是个很诚恳的人,虽然给人犹豫不决的印象,但正是他心地善良,认真负责的体现。所以她们喜欢他,也不奇怪。至于淫贼什么的,那是天下人对他的误解。”
  杨盈云摇了摇头,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他这人道行很高了!虽然公主说的也不错,但他还有一样特殊的本领,就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夺走女孩儿家的心!所以他才曾经在我面前夸口,说要一网打尽江湖八美,你看,就连天山玉女冷如雪也上了他的当,薛瑶光、王宝儿都嫁给了他,而公主和他……我就不说了。”
  杨盈云掐指算道:“古香君、薛瑶光、王宝儿、冷如雪,听说碧宁也失身于他了,加上公主,现在看来,除了我和天龙帮的白君仪,江湖所谓八大美女,真的要被他尽收囊中了。他要是再把白君仪弄到手,按我和他的约定,我就要嫁给他啦!”
  朱无双听了,愤怒不已,随即恢复清明,心想:“她这是说谎,李郎哪有她说的这么不堪,她是想激怒我呢!我和她武功不相上下,谁保持心境平和,谁就能胜出。”当下笑道:“这么说来,李瑟还真算是淫贼来呢!他可真好本事啊!厉害,厉害!”
  杨盈云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公主说的是,他的确是有史以来,天下间最厉害的淫贼,能夺人身心,甘愿为他做事。江湖中传说他就是花蝴蝶,以前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看来他真是驻颜有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大年岁了?公主知道吗?”
  朱无双茫然道:“不知道。”
  杨盈云道:“好,那我下次问问他。他得到白君仪看来也是指日可待了,我早晚得嫁他,不过身子给他之前,怎么也得知道他的年纪啊!”
  朱无双忽然觉得对李瑟真的一点也不了解,李瑟忽然在她心头变的模糊起来,心里蓦地大痛,呆了一会儿,忽然又惊又怒地问道:“你说的话都当真?”这时朱无双只想大哭一场,双目盈盈含泪,只希望杨盈云能告诉她,刚刚说的全部都是假话!
  然而杨盈云却正色说道:“这些事当然不假!呵呵,你要不信,他连你双乳之间有一颗黑痣的事都告诉我了,还说你肌肤如何的美,古香君她们全都比不上!说公主的滋味是天下间最好的,你说这气不气人?”
  朱无双听到此处,早已愤怒得忘了一切,颤抖着双唇,只说了个我字,就再也说不下去!
  良久,朱无双含着眼泪说道:“你们都在欺负我!”
  杨盈云道:“公主此言差矣!君子有援琴之挑,这也是佳话!何必耿耿于怀?”
  援琴之挑说的是司马相如做客临邛,富人卓王孙有女卓文君新寡,司马相如弹琴挑逗,文君心悦而好之,乃夜奔相如。此为千古佳话。
  朱无双愤怒地道:“他有援琴之挑,可恨我无投梭之拒。我一定会教训这个恶徒的。”哭着飞奔而去。
  投梭之拒是指女子拒绝男子的引诱。《晋书·谢鲲传》:“邻家高氏女有美色,鲲尝挑之,女投梭折其两齿。”
  杨盈云望着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微风吹拂起她的秀发,她的身形纤细苗条,给人一种孤寂之感。
  心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杨盈云身后,笑道:“你又胜了公主一次,为什么还叹气呢?”
  杨盈云转身道:“每次胜了之后,我都不开心,绝非所谓的什么寂寞无敌,而是我觉得自己和她们隔的好远。其实她们心里有爱,有恨有怨,是多么好的事情。我呢?什么事都理智地去看,冷静地思考,活得冷冷清清的。”
  心空道:“你道行这么高深了,让老衲嫉妒,没有俗世的烦恼多好呀!这是永恒的快乐。”
  杨盈云道:“我道行不深啊!剑出则无胜者矣!上剑不出,至剑无形,是以无剑胜有剑。我胜了公主又如何?她始终当我是她的敌人,不像李瑟,化解敌人于无形之中。”
  心空道:“心法为上,剑法为下,以剑法胜之为下,以心法胜之方为上。姑娘得上乘之法,还不满意啊!”
  杨盈云道:“您不用安慰我,世事如棋局,不着招才是高手。我擅用心计,乃是下乘。李瑟不着一招,事事顺利,名闻天下,得各方支持,才是上乘啊!别人晓得我厉害之后,就算敬佩、惧怕我又如何?他们远我,离我,我就算高高在上,也没什么意思。”
  心空道:“姑娘用心良苦,磨砺公主他们,让他们吃一堑长一智,这是菩萨心肠嘛!他们以后明白之后,就会爱你敬你了。”

 


  第十章、分身乏术

  李瑟虽然就任六派盟主,但是因为他新婚燕尔,六派的人也不来打搅。四大淫贼因为参与了劫走古香君她们的事情,虽然也有好心在里面,但毕竟也算是哄骗李瑟,都心怀歉意,见李瑟没有追究,还待他们如以前那样好,便都死心塌地甘愿为李瑟卖命,在李瑟成亲的这几天,他们忙上忙下,尽量不让人打扰李瑟,让他好好的过几天情境悠闲甜蜜的日子。
  王宝儿和四大淫贼关系不错,对他们的事情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薛瑶光等人也不怎么在意,只有冷如雪担心,说道:“这几个家伙背叛郎君,既然有第一次了,难保还有以后,不如都杀了算了,或者赶走。”
  李瑟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再说他们也不算错,他们本受我师叔恩惠,自然为他效命。”
  楚流光道:“我讲一个故事。楚庄王是春秋时期楚国的君主,一次庄王宴请群臣,到晚上点上蜡烛继续宴饮,庄王的美人给大家斟酒,正巧蜡烛被风吹灭,有个武将便拉着美人衣服。那美人便把那人头上的红缨拨掉了,然后告诉庄王点火察看。庄王心想:”我怎么能因为女人而侮辱壮士呢?“下令道:”今天的宴会,不把头上红缨拔掉不算尽兴。“群臣都拔掉红缨然后点亮蜡烛,大家尽兴而散。等到楚国和郑国交兵,楚国不利的时候,一名大将奋力冲杀,斩获五名敌人,最后胜了郑国。最后才知道,那人便是夜宴被美人拔掉红缨的武将。”
  李瑟道:“嗯,妹妹这个故事说的极好,它说明了偷摸女人能让人勇敢。”
  花想容道:“骗人,我看这个故事说明了偷摸女人不要戴帽子。”
  众人都笑了一回,四大淫贼的事情也就没人再追究了。
  李瑟新婚没人打扰,如鱼得水,好不快活。婚礼的第一日,按礼薛瑶光和王宝儿应该前来拜见古香君,李瑟先走进古香君的内房,细细告知古香君,令她放心,二女都会把她当做正室的。古香君听了,虽然这事早就知道,但仍笑着感谢。
  李瑟一边说话,两只眼睛只管盯在古香君身上,越看越标致,痴痴迷迷。
  古香君含羞敛袂,两颊通红,便说道:“你这人!昨天娶了两位新人,今天却是这副模样,要是没事的话,请出去吧!”
  李瑟道:“怎么会没事呢?我要陪着你嘛!”说着伸手去搂古香君。
  古香君一把推开李瑟,道:“好啦!郎君的心思我知道,你是怕冷落了我,我知道郎君的心意就是啦!一会儿两位妹妹就要来啦!我们几个女孩说话,你也没趣,我告诉你,花妹妹在洗澡呢!你快去瞧她吧!”连推带掖,把李瑟赶走了。
  李瑟来到花想容房前,悄悄让外面伺候的几个丫鬟走了。门是虚掩的,李瑟先在窗格里一张望,见花想容脱得精光,正在洗浴。只有凌波小袜与绣鞋不脱,跷在两边浴盆之外,愈觉风流,分外雅趣。见花想容玉体光润如脂,红白争妍,桃腮粉颈,酥乳纤腰,乌云雪股,春弯妙处,件件绝佳,让人忘乎所以,意满心迷。
  李瑟看得十分动兴,忽听花想容笑道:“门外何人耶?偷看人家洗澡,难道不怕被人捉住治罪吗?”
  李瑟把门掀掇开了,挨身而入,然后拄紧了门,急急卸光衣服,挤入盆中。
  花想容见他猴急,笑道:“李郎你这是干嘛?难道昨夜新人让你睡在门外不成?”
  李瑟道:“我英明神武不行吗?”把花想容搂在怀里,亲嘴捏乳,无所不至。
  花想容咯咯娇笑,二人打打闹闹,恩爱非常。
  (41)舔足自慰·水战教唆花想容
  李瑟将花想容翻抱住,面埋粉乳,一口便把峰际的红樱桃儿吃进嘴里。花想容一对圆鼓鼓的巨乳是她化成人形时有意为之,如今成了吸引李瑟的利器。
  “就在这里吗?”花想容颤哼了一声。
  李瑟从来没打过水战,如今有如此良机,岂能放过,他尽情咂吮了一阵,又吐出悄已勃翘的粉色嫩奶头,改用舌头舔扫挑舐,不时还绕着嫩如蚕膜的粉晕连打圈圈。
  花想容细细娇喘,手儿彷徨地摸抚着男儿的头发,突然整个人软了下去。
  李瑟赶忙勾住,让她靠在盆沿,一臂揽腰一手下掏,寻到了女孩的腿心里去……
  “郎君……你的手……唔……”花想容呻吟。
  “怎么样?”李瑟低语,一进入口紧箍的花径,整根手指就完全滑腻了。
  “要什么?更用力么?”类似而低声问,指上又加了几分力道,抽动变成了压按,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是我……我要……停……要尿尿……”花想容颤不成声。
  李瑟顿然明白,笑道:“不是尿,是要丢了。”
  “停……等一会……啊!”花想容尖啼,娇音未止,就见娇躯猛地一绷,此后便如打摆子般直打哆嗦。
  李瑟蓦感水底有股热流沿指冲出,直奔手掌腕际,虽亦温润,却无阴精那种沾肤微麻之感,而且并不粘黏浓稠,心中生诧:“难道真是尿了?”
  花想容又绷又抖,目饧如丝靥艳似霞,樱口颤启声娇难摹。
  李瑟见她百媚横生娇不可言,只瞧得心旌摇荡百脉贲张,猛地扯去围系腰头的衫子,就在水里摸索迫上,拔指换杵,用炙烫龟头剖开嫩窄花缝,紧紧顶住。
  花想容犹抖不住,吃这一挑,登又喷流吐液,尽淋男儿棒上。
  李瑟只觉满茎温热,龟头更是给嫩蛤夹吮得酥麻入骨,腰臀猛地一挺,在女孩的娇喊声中洞穿了娇嫩。
  花想容如遭电殛,待要缩退,花心已给重重插着,登给撞得酸痛钻心浑身皆痹。
  李瑟抽耸起来,记记出棱没首,搅得满盆汤水波涛翻涌哗啦作响。
  花想容给耸得花枝乱颠,靠得盆沿的娇躯越溜越下,身子从直立渐渐变成了平躺,肩首几要滑入汤水里去,只好放开男儿,用双臂撑住盆沿。
  李瑟捧握其腰,毫不费力便能连连命中花心,爽美中感觉女孩的嫩蛤至多只能套到肉棒过半之处,心头烫烫思道:“花儿真是好浅……”情动之处,更是将她细细品弄。
  花想容快美万分,花径内雨飞蜜滴,但因她那蛤口与众不同,至始至终紧闭如箍,蜜汁除了给肉棒带走部分,余者几无走漏,是以畅润无比。
  李瑟只觉她内里浆液愈积愈多,而且变得烧滚烫人,肉棒穿梭其间,真个滑润如油妙不可言,不觉抽送渐渐趋疾,猛地肉棒暴涨。
  花想容本就抵挡不住,这时又挨受宝杵,酸痒交加的花心麻了起来,花眼深处丢意悄浓,撑在盆沿的左臂突然一滑,半边身子坠入汤水之中。
  李瑟赶忙将她勾住,抱起来重新架放盆沿,眼角忽在瞥着因失平衡而翘露出水面的一只小脚丫儿,心头蓦酥,但觉美极,遂抄起来细瞧,只见秀气纤巧莹润如笋,不由越看越爱,捧住把玩。
  “郎君……”花想容低呼,因为一跌,那根勾魂夺魄的大宝贝从花底滑脱掉了。
  李瑟拿着她的足儿翻来覆去地轻捻细揉,爱不释手。
  “郎君!”花想容娇唤,美目盯着翘出水面的赤红巨棒,如水的眼波中似有说不尽的幽怨,道不完的渴盼。
  但李瑟仿若未闻,依旧全神贯注地摆布她那只小脚,放在脸畔轻怜蜜爱地贴蹭了一会,忽用唇舌去亲吻舔吮。
  花想容呻吟了一声,愈感内里的空虚与难耐。
  手中的小脚丫儿实在是太过诱人,不单雪白幼滑软绵如脂,且还散发着淡淡的芬芳香气,李瑟情不自禁吐出舌去,钻入女孩的趾缝之中细细舔舐。
  花想容只觉丝丝痒热,不但绷紧的娇躯软落下来,心儿更是跟随着男儿舌头的逗弄乍酥乍悸。
  李瑟的舌头探索过小脚丫儿的每一条缝隙,心犹不舍,突然张嘴,一口就把女孩那珠圆玉润拇的趾儿整个吃了进去,如小儿吃奶般吸咂起来。
  “呀……”花想容娇嘤一声,再也按捺不住,一只手儿急急溜到水下,捂住了渴盼抚慰的娇嫩玉蛤……
  因为一只脚儿给高高抬起,使得她的秘处距水面极近,彷徨乱动的手儿很快给李瑟发见了,他微微诧愕,猛地用手一托,将花想容的下体抬出了水面。
  “李郎……快……快进来……快跟我玩啊!”花想容颤呼,几根搭按在蛤嘴里的手指已沾满了润腻的汁浆,正闪烁着撩人的晶莹亮光。
  李瑟吞了吞口水,道:“揉啊,再揉给我看。”
  花想容的手指便听话地动了起来,压按着玉蛤的上角处打圈揉动,一颗珍珠似的粉红嫩蒂勃然而起,线条分明地从脂团粉肉里挤出头来。
  李瑟瞧得眼睛发直,虽然欢好过了数度,但看花想容自摸,却还是头一次。
  花想容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娇,手指也揉按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将纤茸不生的饱满雪阜牵扯成各种淫靡形状。
  李瑟口干舌燥,把她那春笋似的小脚丫儿放在唇前不住亲吻。
  花想容忽然停住了手,蛤口倏颤,一注清腻的蜜汁猛从紧闭的花缝里迸了出来,流入股沟,再滴进汤水之中。
  “好漂亮!”李瑟轻喝。
  “郎君你跟我玩啊。”花想容哀怨颤哼。
  “宝贝,继续揉给我看。”李瑟凑前亲了她大腿内侧一下,坏坏教道:“把手指放进去,放进去给我瞧。”
  “放进去?”花想容惶恐道:“不要,我怕。”
  “有啥好怕的,放进去,会更舒服呢。”李瑟柔声哄道。
  花想容便试探地把指慢慢插入自己那紧紧闭合的花缝内,发出一声低低地嘤咛。
  “对了,就这样,深一点……再放进去一点……”李瑟高兴道:“然后把手指拔出来,嗯,再放进去……”
  花想容依言而行,开始怯怯地抽动起来。
  “快一点,要快一点才会更舒服。”李瑟谆谆善诱。
  花想容乖乖地加快了速度,口中不时发出勾人魂魄的娇吟。
  “是不是更舒服了?”李瑟血脉贲张道,这一刻,只觉再没什么比教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手淫更刺激的事情了。
  花想容摇头,迷迷糊糊地哼道:“没有,没有你跟我玩舒服。”
  “我也跟你玩啊,这就是在跟你玩啊,别停,再快一点。”李瑟一边鼓励一边亲她,炽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围。
  “啊,要……要……”花想容突叫。
  “要什么?”
  “要出来了!”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李瑟喜道。
  “可我……我……”花想容从花缝里拔出手指,重新压按在嫩蒂周围揉动,只是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
  “怎么拿出来了?”李瑟问。
  “我不要自己出来,我怕。”花想容慌张地颤哼。
  “别怕,我就在这里啊。”李瑟赶忙安慰。
  “我要李郎,花儿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娇娇急呼。
  “等会儿,现在我要你自己来。”李瑟道,其实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阵阵生痛,但因贪玩,仍然咬牙强忍。
  “可我……我……”花想容哭腔哼道。
  “好容儿,给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
  “嗯。”花想容点头,把唇儿咬得紧紧的。
  “加油,揉快点!再快点!”李瑟指挥。
  花想容把指揉得飞快,眉头紧蹙眼儿紧闭,也不知是苦抑乐。
  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花想容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
  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帮你!”说着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花想容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一弓,急急颤呼:“要……要……”
  李瑟赶紧再加力道,指头重重地扣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声中,第一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二股接踵便至,这次却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李瑟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观迷人。
  “哗!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声喝彩,心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小妖精。
  花想容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
  李瑟舌头一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花想容的阴精里竟含一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着花精的蜜汁来。
  好一会后,李瑟方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容儿,你好美。”
  花想容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花想容媚得不成样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着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心压入穴底寸余之多。
  这一下真是厉害,花想容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一腿一腹。
  李瑟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刀阔斧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从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给顶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弹回来,依然高高地勃着翘着,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着龟头下一次撞击。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花想容失声颤喊。
  但这刻的李瑟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一枪比一枪深入一棒比一棒痛烈。
  花想容何尝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
  终于,花想容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蓦地精至,两手捧住绵嫩粉股朝自己狠狠一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
  “容儿……”李瑟柔声轻唤,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
  云雨之后,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
  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
  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
  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着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
  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一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
  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
  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于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李瑟听得痴迷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之若神仙中人。李瑟心神被夺,言语不足以形容。
  冷如雪一曲弹罢,道:“郎君怎么有空来了?难道不陪新人了吗?”
  李瑟听她言语里有幽怨之意,笑道:“你在吃醋了。新人也没有旧人好嘛!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嘛!”
  冷如雪听了心里高兴,道:“还算郎君有良心,我还以为你有了她们,就不要我了呢?”
  李瑟道:“怎么会呀!你既美丽又大方,要不是没有办法,真想永远陪在你身边。”
  李瑟妻妾很多,应付起来很麻烦,要是应对不好,可就糟糕了,想起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便忙找来看,看后大有感触,心知女人只要花言巧语,多哄哄她们,让她们开心,她们也就不怎么抱怨了,因此李瑟就这么做了。
  果然冷如雪听了之后,大是欢喜,一时娇羞无限,温柔无比。二人甜言蜜语,情话连绵,一路相搂相偎,同进卧房。冷如雪娇痴无极,柳困花柔,东风无力,二人如胶似漆,缱绻倍至。
  (42)·甜言蜜语一波未平一波起
  冷如雪在这个坏男人的挑逗下澎湃,春潮起伏,拍打着冷如雪神经和血液。李瑟揉完左乳,又揉冷如雪的右乳,这时,他突然缓慢下来,抬起头,细细的,柔情地看着冷如雪那鲜嫩的,布满红晕的俏脸,轻声地问:“雪儿,你好美,舒服吗?”
  李瑟停止了揉弄,一只大手,五指张开,顺着冷如雪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冷如雪那对高耸的乳峰,经过一阵的揉搓,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红嫩的乳头,又凸又涨,泛着耀眼的光泽。
  李瑟顺着自己的大手向下继续欣赏娇艳美丽的冷如雪。顺着冷如雪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着,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李瑟的大手又开始向下移动,那是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红嫩的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弹性十足,阴蒂外突,像一颗红色的玛瑙,真所谓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李瑟那宽厚的大手,顺着小腹、肚脐,最后停止在冷如雪小丘似地阴户上,用食指按着冷如雪阴户的上方软骨上,缓缓地揉动着。不一会,久经床事的冷如雪就娇喘起来,全身瘫软,阴道奇痒,她身体发抖,呼吸急促,香嘴轻轻呻吟,屁股微微地扭动。
  李瑟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嫩肉。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从未经历过这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停顿了下来,身子仍然骑在冷如雪身上,休息片刻后,他的嘴也逐渐往下移动,先在冷如雪粉颈一阵轻轻柔柔的吮吻,再往下移到玉女峰顶,对着嫣红的蓓蕾一阵啮咬舔舐,左手在另一边的玉乳上轻轻揉捻,右手则在冷如雪丰嫩的蜜洞抽插抠弄,酥痛麻痒的感觉杀得她混身炽热难当,嘴里的娇喘也逐渐转为阵阵的“哼…………啊”声…………
  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下体黑草萋萋,顶着一根硕大无比阳具,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撸开包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龟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叁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舌头继续地舔弄,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她感觉自己两条丰盈雪白的大腿上有一只男人灼热的大手在尽情的热抚着,淫荡地向敏感的玉腿内侧抚去,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李瑟灼热的大手在动人的一下下地抚摸她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经冷如雪玉手抚弄,已比先前粗大很多,阳具燥热,未消红光四射,犹如铁棍。冷如雪不由一惊,欲火焚身。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她不想让人看见自己体内流出的东西,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脸上的红晕更加红了,一股万分强烈的快感从那被抠抚的阴部传来,使美女玉嫩的身体战栗着,玫瑰般鲜红的嘴唇不禁开启了,从那碎玉一般的牙齿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李瑟把冷如雪的双腿分开成最大限度,对她进行视奸,冷如雪双腿交合处,不多不少铺着一丛卷曲乌亮的阴毛,随着冷如雪急促的呼吸而微微上下起伏。附着几根细软黑毛的白皙的大阴唇间,两片薄薄的粉红色小阴唇微微开启,唇边几点露珠般的透明液体闪着湿润晶莹的光泽,象涂了口红的少女樱唇,又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覆盖着浓密细毛的大阴唇被大大分开,在李瑟的手指拨弄下,刚才微张的冷如雪阴道口已经洞开,神秘小洞内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测。
  还有那玉腿上传来的阵阵酥麻难耐的快感,却使冷如雪毫不挣扎地任凭李瑟在她那纯洁白嫩的身体上抚摸着,战栗的感觉到一个灼热的手指已经在抚弄冷如雪的阴毛了。李瑟已多次抚弄过冷如雪丰盈大腿和娇嫩乳房,但今天冷如雪在他面前稍感娇羞而又充满了交欢的渴望,让他欲念激涨,然而热手抚摸在丰盈大腿上的冷如雪却又平躺着毫不抗拒,肌肤香汗淋漓,可以感觉到冷如雪在微微的战栗,李瑟不禁也是血脉贲张。
  冷如雪下意识的将双臂环抱在胸前,娇羞地掩护着自己的娇躯。可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却无法被完全的遮挡住,反而因为受到挤压,而使雪白的乳峰从臂间的缝隙里迸出,形成了一个无比诱惑的形状。
  李瑟低下头,把她小巧的耳珠衔进了嘴里,轻轻的含着。冷如雪低吟一声,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于是,李瑟温柔的、却是坚决的掰开了冷如雪的手。她的小山丘似的双峰抖动着弹了出来。峰顶那一圈明显扩大了的乳晕中,粉红色的乳头微微蠕动着,就像含苞欲放的蓓蕾一样娇艳鲜嫩,令人欲咬之而后快。
  李瑟忘情的在冷如雪的双乳上把玩着、吸吮着。冷如雪的妙目星眸半开半合,湿润的双唇充满诱惑的厥起,仿佛在诉说内心深处的饥渴与盼望。冷如雪极力扭动着玉体。
  冷如雪低头一看,绯红的双颊登时像火一样燃烧起来,只见自己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在胸前,遮挡在两个饱满的乳峰上。嫣红的乳头在发丝丛中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撩人的诱惑。那一对娇艳欲滴的乳头,已经在李瑟口水的滋润下明显肿大了许多,正又挺又硬的高高凸起,仿佛两粒珍珠般的葡萄,在无比诱惑的召唤着美食家去尽情品尝、尽情玩味。
  李瑟大喜,感觉时机已到,把阳具送上前线去,李瑟的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半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回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情欲与欢乐充满了冷如雪的躯体和心灵,娇声吟哦不断,婉转娇啼不绝,这美妙的爱之曲深深的刺激著李瑟,令李瑟兴奋异常,李瑟继续加快动作,努力的耕耘著,完全忘却身外的一切。过了良久,冷如雪的娇躯急遽颤动,李瑟知道她很快就要达到极乐的顶峰了,动作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同时加大力度,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然后又狠狠的一插到底,冷如雪大声的尖叫著,既似痛苦又似愉悦。
  李瑟能清楚的感觉到冷如雪肉缝里面的软肉在痉挛、收缩,紧紧箍著李瑟的阳具,同时花心深处传来一股吸力,用力吸住李瑟的阳具,想要把它永久吞没进去。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干,吟哦不止,李瑟阳具如毒蛇吐信般乱晃,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冷如雪胯下花房中春水愈发汪洋恣肆,“啊……啊……淫贼……雪儿好舒服……啊……用力……雪儿……的小屄感觉好美……啊啊………。”
  冷如雪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花心,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淫贼……你干得雪儿好美啊……啊……雪儿的小屄被淫贼老公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阴道。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肉棒,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冷如雪觉得体内有一只热腾腾的肉棒顶入,舒爽不已,柳腰不停地抖着。肉棒把阴道撑得满满的,阴毛纠缠在一起。整个阴道壁被肉棒绷得紧紧地,一阵阵地温暖涌上了心头:“唔……好……不要停……好痒……用力插……我……”
  冷如雪还没说完话,李瑟就急速地抽送着,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他双手由她的腋下穿过,抓紧她的双臂,屁股奋力地抽上插下。每当他把龟头抽到穴口,内心和下体一片空虚。
  当肉棒重重插入,龟头撑开肉壁,马眼抵达花心时,她觉得既饱满又充实,不禁浑身颤抖,哆嗦一番。
  冷如雪浪叫起来:“哎……哎……老公……你好棒……好美……哎呦……我快……快酥了……碎了……”李瑟听到她的浪叫,肉棒更是直入直出,重重地插入,狠狠地拔起,干得冷如雪全身剧烈地战抖了起来。
  冷如雪一面浪叫不已,一面肥大的屁股随着插抽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李瑟就这样地猛抽狠送,又插又搅,每次到底,次次花心。冷如雪被他那狂野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发烫,身子酥软,只有靠摇摆屁股,来适应快感。
  反复如此地插送了两、二百下后,突然李瑟狠命地往里一插,宝贝没入,龟头狠猛地顶住花心,使劲地磨擦。每当屁股一摇一转地搓磨着她那最敏感的地带,一摇一摆都深刻在她的心灵里。冷如雪被磨搓着直打哆嗦和冷颤,狂叫:“啊……老公……要命呀……”
  冷如雪的浪态、淫态、骚态,刺激得李瑟疯狂了,双手紧抱着她的腰死也不放,臀部加足力气,一根粗壮的大肉棒,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在她洞穴里、花心上,磨呀磨,转呀转地纠缠在一起。直转得她两眼发晕,双腿发软,全身乱晃,香汗直下。
  突然,冷如雪感觉一阵尿意涌上心头,子宫内一阵阵收缩。她自知不行了,赶忙叫道:“老公……快……快用力顶……我……不行了……要泄了……快使劲顶啊……嗯……嗯……”
  李瑟一听到冷如雪说要泄了,连忙伏下身子,双手抱紧她的屁股,拼命地狠插急抽,插插了有三、四十下。冷如雪叫道:“哎呀……我好爽哟……我受不了啦……哎哟……我……泄了……嗯……唔……”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花心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再也控制不住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花心,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李瑟有古香君、王宝儿、薛瑶光、冷如雪、花想容五女相伴,哪个也不好冷落,虽然王宝儿和薛瑶光因是新婚,要多陪陪,可是别人也不能不理,这下李瑟可忙坏了,只恨分身乏术。
  李瑟有众美女陪伴,在旁人眼里可是艳福无边,都是羡慕的要命,却不知道李瑟的甘苦。和古香君聊完家事,陪冷如雪弹完琴,又要陪薛瑶光讨论怎么样做生意,王宝儿自然是要和他猜谜语的,虽然谜语王宝儿早没兴趣了,但是既然李瑟能陪别人,自然也要陪她啦!花想容要李瑟陪着练法术,总之,李瑟日也有正事,夜也有正事,忙得不亦乐乎!
  这日在新房和王宝儿亲热,王宝儿使劲挣开李瑟的嘴,急切地说:“你躺下,郎君,让我来服侍你吧。”
  李瑟见她如此主动,自然高兴了。也不多说什么,就乖乖地躺好了。王宝儿伏在李瑟的身上,张开红唇,从李瑟的额头吻起,慢慢下移着。每一下吻,都那么热烈,都那么真挚,吻得李瑟气喘不止。
  当王宝儿吻着李瑟的乳头时,李瑟痒得简直要笑了出来。王宝儿不一会儿吻到李瑟的小腹。当来到李瑟的肉棒时,王宝儿一把握住这根大玩意,爱惜得揉着,推着,弹着。那玩意像一个不倒翁,弹性良好,摇摇晃晃,又那么粗,那么热,光是用目光看,王宝儿就陶醉了。
  王宝儿的抚摸,使李瑟大为享受。他大声喘着气,望着这裸体的美女玩着自己的大肉棒,从她的动作上,就可以体会到她的热情与真情了。他见她玩肉棒玩得起尽儿,就说道:“你那么喜欢的话,不如亲两口吧,它一定会很欢迎你的嘴唇的。”
  王宝儿朝李瑟含蓄地一笑,然后真的张开嘴,将肉棒吞了进去。李瑟感觉一阵晕眩,差点昏倒了。这种滋味,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呢?“
  王宝儿非常努力,一会儿是上下套弄着,一会儿是香舌吻添着,一会儿又是全力吸吮着。那可爱的唇舌把所有的爱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个角落都有这美女的宠爱。这可乐坏了李瑟,不止是气喘如牛,身子还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极力控制着,早就一泄如注了。
  眼见得这位热情的美女摇头晃脑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李瑟骄傲极了。他看见她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像是两个苹果一样。他呼呼地喘着,说道:“好妹妹,快,快,你快躺下来,我好使劲儿干你。”只听啵地一声,王宝儿将肉棒吐出来,秀目一眯,微笑道:“不,不,还是让我来干你吧。我要骑在你身上了,那种感觉才是女人的快乐。”
  李瑟点头道:“好吧,我就答应你一次好了。”
  王宝儿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来,单手握棒,缓缓下落。那肉棒已经硬得无以复加。而王宝儿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样张缩了。原来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爱了。
  李瑟眼着王宝儿的胯下,只见那么粗长的家伙在碰到洞口之后,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钻进一个头去。王宝儿哦了几声,双手按膝,扭转屁股,再一个使劲,唧地一声,已经尽根而入了。
  王宝儿仰着头,眯着美目,一副美爽的样子,而她的红唇张合着,发出甜美的呻吟声。李瑟问道:“妹妹滋味怎样?”他也感觉肉棒进入肉洞非常美妙。
  王宝儿娇喘吁吁,说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说着话,王宝儿加快速度,猛套着肉棒。李瑟就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里出出进进。那粘粘的春水也沿着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着,看起来那么淫靡。
  李瑟感觉全身的每个神经都特别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着,体会着王宝儿的美味儿。他眼见她的奶子跳动得历害,便伸手去抓。为了使李瑟抓得方便些,王宝儿蹲改为骑,双膝一软,便跪了起来。她依然活动着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着肉棒,让肉棒在自己的洞里横冲直撞,纵横无忌。
  李瑟握住两个奶子,揉搓不停,不时还捏弄乳头。王宝儿呻吟着,浪叫着,像一个骑士一样,娇躯抖个不停。她的美目眯着,偶尔半睁着向李瑟望去。她的眼中充满了,激情与冲动,而且充满了对李瑟的热爱。
  李瑟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动。他也配合着她的动作,有节奏地挺着肉棒,使两人结合得更深入。在两人的努力下,屋里春色无边。各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成为最刺激人的乐曲。任何一个成年人听了,都会受不了的。
  足足干了有上千下,两人都没有落败的迹象。正干得欢呢,院里传来脚步声,接着又传来敲门声,还有个声音说:“宝儿吃好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关键时候,你怎么把我给忘了呢?”这声音中透着调侃跟笑意。
  两人都听出来了,是薛瑶光的声音。王宝儿又使劲套弄几下肉棒,才说道:“姐姐呐,你来得不是时候呀,我还没有吃饱呢。既然姐姐也想吃美餐,妹妹当然谦让一下了。”说着话,王宝儿身子一起,啵地一声,两人的宝贝已经分开了。
  王宝儿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给薛瑶光开门去了。门一开,薛瑶光进来,关好门之后,一瞅王宝儿。薛瑶光忍不住咯咯笑了。王宝儿看看自己,有点羞涩,说道:“姐姐,你笑什么?”
  薛瑶光满面春风,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李瑟,心里一阵痒痒,再看王宝儿,又发出几声笑声。她为什么笑呢。她看见王宝儿秀发已乱,从外衣下露出两条光腿,虽有鞋,但没有穿上,脚跟跟还在外面呢。更值得注意的是王宝儿的小腿。那洁白的无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时正挂着水迹呢。那不是别的,正是王宝儿干事时,流到那里的,王宝儿却哪里知道了。
  薛瑶光走过来,按了按王宝儿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头,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子了。”
  王宝儿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说道:“姐姐,那销魂的滋味,不要说是我,就是你也会乐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薛瑶光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儿说我,我哪里像你那么浪。”说着话,她已经走到床前了。
  李瑟已经坐起来了。向薛瑶光一拱手,说道:“瑶光呀,要知道你不忙的话,我早就亲自去请你了。”
  薛瑶光微笑道:“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事来烦我了,娘家那边不得已也不会来找我的。”薛瑶光虽这么说,但是薛家一时没有她是没法运转的。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扫着李瑟。李瑟身上一丝不挂,那根棒子硬翘翘的,显示着雄风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说明了它刚才战斗过。
  李瑟也打量着薛瑶光。薛瑶光穿了一条粉红色的长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以及丰腴的肩膀,白嫩的双臂。她的头发也认真梳理过,那么光,那么有形。她的脸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妩媚,又端庄秀丽。那种风采天下没有几个人可以相比的。
  李瑟见她这么说,便笑嘻嘻地说:“瑶光,我们也是在等你回来无聊就耍耍。”
  薛瑶光笑了笑,坐到床边,说道:“郎君呀,你这张嘴像抹了蜜一样,还是那么会哄女人,没有一点严肃样,我当初怎么就会看上你呢?”
  李瑟拉着薛瑶光的手,说道:“瑶光呀,我也是普通人呐!在外人面前再严肃,再正经,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也得脱裤子,跟她们干事。你说对吧?”
  薛瑶光点头道:“不错,你说得不错。就凭这句话,你已经比所有人强多了。”
  这时候王宝儿过来,伸手帮薛瑶光脱衣,说道:“姐姐呀,时间宝贵,快点上床吧。”
  薛瑶光摇头道:“不,我只是来看看你们在干什么,没想过来干这事的。”
  王宝儿也知道薛瑶光是在装相,就说道:“姐姐,我们现在除了干这事,也没事可干。”
  李瑟应和道:“就是,就是。瑶光,我们在度蜜月呀。”
  说话间,王宝儿已经将薛瑶光扒成一只白羊了。薛瑶光的身子跟王宝儿一比,更有个性。如果王宝儿的身体代表了少女的话,那薛瑶光的身体就是美妇的典型。少女的身子虽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属于青苹果,可是妇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个男人见了都想咬上几口。
  王宝儿不是头一回见到薛瑶光的肉体,她很羡慕薛瑶光的肉体,但她还是说道:“姐姐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赶上你呢!”她看到薛瑶光饱满的奶子,肥圆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绒毛,都暗暗羡慕。薛瑶光虽然丰满,但并没有过头,是一种恰到好处的丰满。
  李瑟伸手将薛瑶光拉到床上。薛瑶光跨步上床的刹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间也闪了一下水光,这使李瑟冲动得历害。他将薛瑶光推倒之后,便扑了过去。薛瑶光见他如此猴急,便说道:“郎君慢点来,别把你的棒子给累坏了,一会儿硬不起来。”
  李瑟趴在如棉花一样软的肉体上,一边狂吻着薛瑶光的俏脸,一边说道:“瑶光,你也太小看我的实力了。一会你就会知道,我有多强了。”说着话,已经吻住薛瑶光的双唇,两手也握住薛瑶光的大奶子。手在使劲地玩弄着,嘴在使劲地拱着,摩擦着。
  薛瑶光是个很懂风情的女人,她双腿一举,就将李瑟缠了个结实,双手也在李瑟的身上抚摸着。摸着他健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芳心特别安慰,特别甜蜜。薛瑶光还将嘴张开,使李瑟的舌头深入。两人的舌头纠缠一起,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与此同时,李瑟的棒子也在下面乱顶着,乱磨着,弄得薛瑶光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会儿就将两人的下身弄得精湿。薛瑶光本来已经春心荡漾,再加上此刻肉贴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当然会受不了了。于是,她使劲推开李瑟的嘴,急促地说:“插进去,郎君,是男人就插进去。”
  李瑟笑道:“瑶光,你发浪了,你想男人干你了吗?”
  薛瑶光一脸的浪态,勾着李瑟的脖子,柔声道:“是的,我发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儿,快点用你的大棒子干我吧。再不干的话,小穴会痒死的。”薛瑶光一跟李瑟接触,就已经不再顾忌有观众了。她的声音,她的浪态,连王宝儿都感觉自愧不如。
  李瑟听得回肠荡气,就说道:“瑶光呀,好,我也很想干你了。来吧,咱们干个够。”说着话,李瑟的棒子找准洞口,使劲一挺屁股,只听唧地一声,便进去一个龟头。
  薛瑶光啊地一声叫,将李瑟抱得更紧。李瑟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这次是实实在在地插到底了,里面春光无限好。
  李瑟卖力地捣着薛瑶光的肉洞,那由摩擦产生的快感使李瑟感觉飘飘欲仙。那温热而湿润的肉洞,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娇躯,那紧紧相缠的四肢,都使李瑟快活得找不着北了。
  薛瑶光一边配合的扭腰摆臀,一边呻吟着,浪叫着,毫无顾忌。李瑟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李瑟慢时,她也变慢,体现了一个好像成熟女性的床上风采。其实薛瑶光也是新妇,只是她薛家女人多,和她交流的人多,她又绝顶聪明,一点就通,这方面她就比王宝儿知道得多,而且薛家那些女人知道薛瑶光是去李家当小妾,都希望薛瑶光能用床上功夫争宠,聊家常时这些可没少教导。
  薛瑶光使劲甩着头,高叫道:“郎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给插穿了。”李瑟耸动着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说道:“那你喜欢吗?”
  薛瑶光呼呼的叫着,说道:“我喜欢,插穿了也喜欢,你真棒真是男子汉。”
  听到薛瑶光的夸奖,李瑟自然竭尽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乐。两身体结合着,相撞着。随着肉棒在肉棒里的动作,在春水的帮助下,自然发出我扑滋扑滋的声音。在这声音里,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王宝儿在旁边看着眼熟,一会儿伸手摸摸李瑟的腰,一会儿又触触李瑟肉棒的根部。一会儿王宝儿忍不住了,就来到李瑟的后面,在她的背上亲吻着,弄得李瑟痒丝丝的,但他的心里是非常高兴的,非常骄傲的。
  李瑟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也没能将薛瑶光给征服。李瑟滋地声抽出肉棒,说道:“瑶光咱们换个姿势,就来隔山打牛吧。”
  薛瑶光媚笑道:“你说怎么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个够。”说着话,薛瑶光一翻身,伏低上身,将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耀。那诱人的股沟里,正水光闪闪的,那菊花紧紧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张开着,嫩肉微动,仿佛在呼吸,而且顺着肉洞还溢着春水,像是蛛丝般地挂了下来。
  李瑟看得都呆了。这成熟美女的风情能叫人疯狂。薛瑶光回头,眯着眼媚笑道:“郎君呀,女人不是用来看的,而是用来使用的。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李瑟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女人是用来干的,是让男人干的。”说着话,来到她的后面,双手在她饱满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过瘾。激动之下,又伸嘴过去亲吻,舔着。这一下痒得薛瑶光屁股直扭,催促道:“郎君呀,快点插进来,里面痒得要命,像是有虫子爬一样难受呀。
  一听这话,李瑟有心逗她偏不干她,而是两手把着屁股,伸出舌头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来。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薛瑶光高声大叫:“郎君,不要舔,你这样我会美死的。”
  李瑟嘿嘿笑着,说道:“美死那才美呢!”说着话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薛瑶光的臀部里蠕动着,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就连那暗红色的紧皱的菊花也受到李瑟的宠爱。薛瑶光乐的几乎跪不住了,娇躯乱颤,连浪叫都叫得要沙哑了。
  李瑟听得悦耳,看得过瘾,这才扶住屁股,将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薛瑶光大为满足,浪叫道:“好,这滋味真好,比吃什么美餐都香呀。”
  李瑟笑道:“这只是开始,后面更精彩。”说着话,虎虎有声地干起来,干的薛瑶光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颤。李瑟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里出出入入的,心里别提多美了。薛瑶光在一声声浪叫的同时,有时还回头看他,看这个把她干得美爽的男人。
  两人的宝贝结合着,那啪啪声,扑滋声,以及呻吟声,浪叫声,粗喘声,还有两人言语声混杂在一处,连王宝儿听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来亲吻李瑟了,有时候还去亲薛瑶光抖动的大奶子。
  李瑟将功力提上来,一口气又干了几千下,干的薛瑶光哇哇直叫,终于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尽管如此,李瑟也不放松,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继续干着,干得薛瑶光连续泄了两次身。
  薛瑶光求饶道:“郎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王宝儿干一会儿吧。”
  王宝儿巴不得这样呐,急忙往薛瑶光身边一躺,说道:“郎君呀,你来干我吧,我好喜欢被你干。”她的声音好动听,不是演戏,而是发自内心的。李瑟听了不只动心,而且很且很感动。
  他立刻抽出肉棒,来到王宝儿那张开的双腿间。只见那粉色的肉缝已经半开,正流着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诱人,李瑟马上插了进去。王宝儿与兴奋地叫道:“郎君,我好爱你呀!你使劲干我吧。我愿意被你干死。”
  李瑟一边狂插着,一边说道:“你可不要死呀,我还要干你一辈子呢。”说着话,两双手去抓那弹跳不已的奶子。那乳头也是粉红的,使人见了就想吸吮。
  李瑟玩着王宝儿的奶子,插着王宝儿的小穴,舒服极了。王宝儿也一样,舒服得身子乱扭,秀发都乱得不成样子了。只是这个时候,完全已经顾不上那事了。
  旁边的薛瑶光歇了一会儿,坐了起来,见两人干得正欢呢。薛瑶光眼见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王宝儿小巧的肉洞出入,干得王宝儿的肉洞春水长流,每次进入时,小穴都被撑得鼓鼓的,王宝儿的水流得真多,连屁股上都湿了。
  薛瑶光躺到王宝儿的旁边,看着王宝儿的浪态。当王宝儿有点撑不住时,薛瑶光又说道:“让妹妹歇一会儿吧,我替她挡一阵好了。”李瑟就转移阵地,又趴到薛瑶光身上,将肉棒子唧一声干进去了。
  这一夜反复抽插两个小洞,玩得两位美女呻吟不绝。真可谓,风流好似鱼水,才过东来又向西……在两个美女的诱惑下,李瑟想不鞠躬尽瘁都不行了,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鸣金收兵。两女不知高潮几次,李瑟也忘了射精几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里。
  众女都承恩雨露,还有个人是万万不能忽略的,那就是古香君,这日李瑟来找古香君,看到古香君不在就偷偷躲藏在屋里,古香君回来后当然感觉到那是李瑟,她也不说破,心想李瑟还是很有良心的,还记得自己,就准备戏弄下他,她来到浴桶旁就开始松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灯光下,一切尽收眼底,尽管古香君背对着李瑟,站在浴桶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青丝秀发,一边褪去自己的罗绮衣裙,罗绮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动作优美地脱下了罗绮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罗绮衣衫里,脱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裤,此外别无他物。李瑟看得眼都直了,他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古香君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李瑟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古香君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古香君就要在李瑟的偷窥下洗浴了。
  此时的李瑟热血沸腾,上次偷窥花想容洗浴不太过瘾,这次应该可以尽兴,目光贪婪地盯着古香君,古香君裸露着冰清玉洁的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馀。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古香君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椒乳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李瑟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尖尖地蓓蕾。然后,在李瑟急速的呼吸中,古香君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满活泼的椒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李瑟的视野。
  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古香君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古香君的上身已完全裸露,李瑟不禁张大了嘴,吞咽着唾沫。
  只见古香君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乳,虽非庞然巨乳,波涛汹涌,但两个玉乳在李瑟的开发下既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撸管。
  不等李瑟喘上一口气,古香君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褒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古香君淡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挂地进入浴桶中开始沐浴。李瑟悄无声息的来到浴桶旁,只觉得脑海“嗡”的一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李瑟站在古香君身后,俯视而下凝视着她的美丽身体。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古香君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古香君毫无防备裸露在李瑟眼前,这个角度只见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粉红的蓓蕾都吸引着李瑟的心神,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飘舞着,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肚兜随手仍在身后,刚好扔到李瑟的脸颊上,肚兜挂在他的头上,一股浓浓的乳香钻入他的鼻腔内,让他神魂具醉。
  一会儿,古香君坐在浴桶中,泡得舒服极了,脑海有些昏昏旋旋,喷出炽热的鼻息,娇喘连连,古香君的右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下轻轻的揉扶着,嘤哼了几声,道:“怎么这里那么痒呀?”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李瑟看见古香君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阴阜肉缝,很明显李瑟知道古香君已经春情荡漾,肉壁内一阵瘙痒。古香君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玉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古香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感,可美中不足的这感觉消失的很快,转眼间便烟消云散了。
  李瑟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古香君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李瑟的阳具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李瑟一边双眼随着古香君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抚摸的情形。
  李瑟忍不住摸到古香君的肩头,双手握住她双臂,她身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古香君颤动着双乳,李瑟轻轻的抱起她,帮她擦干身子,抱着她往床边走去,让她轻轻坐在自己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古香君感觉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腾起来,但又有一双很舒服的大手在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她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有哪个女人不想得到丈夫的宠爱呢?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古香君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古香君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李瑟边脱边急道:“好香儿……我……我就来了……”
  见赤裸裸躺在床上的古香君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美目半睁,睫毛微微颤动着,当真美得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古香君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真的……香儿……你真美啊……”
  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阳具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无论对他或对古香君而言,都是轻车熟路,他的动作是如此熟练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古香君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他伸手轻分古香君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古香君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两片粉红鲜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屄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缓缓的蠕动,泊泊的春水氾滥而出。
  古香君娇喘抬起上身道:“老公,你还要看多久呀!”
  听古香君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李瑟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古香君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那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李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雪峰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古香君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古香君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古香君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李瑟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古香君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李瑟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香儿真是好美……好香!?”
  听李瑟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吻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古香君心下不由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不过李瑟还是换了个姿式,把自己的肉棒送到古香君嘴边,自己则去舔古香君刚刚清洗过的肉缝,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张开,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阴唇,扒开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而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来,深深的刺激着李瑟的神经。
  古香君张开樱桃小嘴将李瑟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男人气味直冲佳人口鼻,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古香君的喉咙。古香君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握着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龟头头部上舔咂了起来……。
  “唔……,呵……!”李瑟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舔着舔着,古香君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
  李瑟手上嘴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腿早已潮湿一片。
  时机已到,李瑟调转身子挺着大肉棒顶住古香君下体,古香君连忙握着龟头对准肉穴,李瑟微微推进,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中,古香君动情的她浑身灼热,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李瑟逗得古香君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就像两人初夜那次一样,肉棒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只听得古香君一声长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她全身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那一杆到底的充实和胀满,那肉与肉摩擦快感,回荡在幽谷之中。
  李瑟双手紧扣住古香君纤腰,开始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古香君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阳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古香君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古香君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李瑟的身下扭摇着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李瑟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古香君体内柔嫩之处。
  从下体传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古香君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古香君肌肤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古香君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快爽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
  古香君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搂紧了身上的李瑟,古香君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阴道深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
  古香君花径的温暖密实使李瑟插在她阴道深处的龟头胀得更大,龟头马眼进出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古香君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终于古香君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李瑟的腰际,粉臂亦紧紧缠绕在李瑟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更是缠夹住李瑟火热滚烫的粗大阳具,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她粉嫩娇红的小屄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她达到了高潮。
  古香君的浪态给了李瑟莫大的欲望,李瑟的阳具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李瑟的阳具,李瑟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李瑟由轻而重,由慢而快继续开始抽插,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阳具,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李瑟也很少见古香君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放肆的浪叫着。
  阳具被紧窄的阴肉摩擦着,李瑟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热包围着,相当爽,当下李瑟用力地前后抽送,杆杆到底,记记必杀。李瑟扶着古香君美丽的翘臀,阳具有规律地在古香君热热的绵密屄里反复抽插着,李瑟很喜欢这招老汉推车,因为可以看见迷人的大屁股,而且还可以看见阳具在嫩屄进进出出的情况,所以这招用在大屁股的古香君身上是最好不过了。
  李瑟就这样抽插了一炷香的功夫,在“啊啊”声中,古香君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接着李瑟将古香君翻转过来,托住古香君的屁股,将古香君抱了起来,古香君软趴趴的用两手箍住李瑟的脖子,双腿夹紧李瑟的腰部,李瑟开始抱着古香君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抛动古香君的身体,一边屁股用力,将阳具更深入地进行抽插,展开又一轮的攻势。
  这个招式很累人,好在古香君的身材够苗条,刚开始阳具还不能完全顶到古香君的花心,但是随着熟练度增加,古香君和李瑟的配合度也越来越好,在李瑟的腰杆用力来回抽送的情况下,深入古香君体内的阳具很快就能顶到花径的尽头了。
  古香君每一次被抛起、每一次被抽插,都会大声浪叫起来,身体迎合着李瑟而抬起坐下,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后,古香君又开始发狂似的浪叫起来,头部乱摇,发丝乱舞,娇躯乱扭,古香君的花径紧紧包着李瑟的阳具,花心深处更是传来巨大的吸力吸吮着龟头,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李瑟知道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将古香君推上高潮,于是李瑟走到古香君的床前,将古香君平放下去,双手握住古香君的脚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动着,李瑟也快要高潮了,和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做爱总是能让李瑟很激动,让李瑟不由得想要和古香君一起到达性爱的极境。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古香君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李瑟的抽送。李瑟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老公……射……射到里面……我要为你生小刀君……还要为你生女儿……让她们也服侍老公……”古香君这话太淫荡了,她立刻察觉到这话引起了李瑟强烈的反应,那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连忙浪叫回应,两手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豪乳,古香君的花心深处猛然喷出一股黏腻的淫水,层层裹住龟头,小屄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龟头。
  “啊!”李瑟忍不住低哼起来,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顶住古香君的花心,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接着放下古香君的脚踝,用力地搂住古香君的屁股,一股精液猛然喷射出来,浇在古香君的花心上,极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击着两人的全身,瞬间把两人淹没。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李瑟,吻着他,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李瑟无力地倒在古香君怀中,她热情地搂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
  李瑟成婚后的第四日,六派所有的事情就都请李瑟来裁夺了。天龙帮对六派威胁极大,李瑟和不清等人详细研究如何应付天龙帮。
  不清说了很多好的办法,李瑟连连称奇,道:“老和尚,我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你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料,难怪我以前栽在你的手里。我师叔天灵子诬陷我,你这家伙就顺水推舟,真是狡猾的很。现在把我骗来当你们六派的苦力,你的心真是太黑了。”
  不清陪笑道:“能者多劳嘛!”然后叹气道:“我不满意现实,又不肯做出一副高雅脱俗的样子来向世人证明炫耀,只是和光同尘的活着。那些有意惊世骇俗的人我是最讨厌的,他们其实就是另一种俗人罢了,《中庸》上说的‘索隐行怪’,就是这路角色。”
  李瑟道:“好你个和光同尘,我看你就是脸皮甚厚。”
  不清道:“你看大家不都这样活着嘛!”
  李瑟摇头叹息,不清说的确实也是这样,不唯真,只唯上,真话实干不如溜须拍马,千百年来都是如此。
  这天清晨,公主朱无双派人请李瑟赴约,李瑟欣然前往。
  燕子矶位于京城东北郊观音门,为长江南岸一石矶,三面临水,悬壁陡峭,高不可攀,形似一只“凌江欲飞”的燕子,故名燕子矶。
  朱无双立于矶头,只见大江东去,烟波浩淼,浪涛轰鸣,惊心动魄,内心里也是浪涛轰鸣,不能自已,多日来杨盈云的话都萦绕在她耳边,她欲待不信,想要忘记,可是都不能够。
  这时李瑟已站在朱无双身后,见朱无双身形苗条,微风吹来,有种弱不胜衣的感觉,不禁心生怜惜。不过朱无双是修道之人,又贵为公主,平时庄严大方。
  李瑟不敢放肆,来到朱无双身边,柔声道:“公主在想什么?看你入神的样子,不胜凄凉,公主有什么难过的事吗?”
  朱无双转过身来,道:“没什么啦!想是想你的缘故吧!你风流快活,早不把我放在心上了。”
  李瑟忙道:“怎么会呢!我想你的紧,可惜没有时间……嗯,六大门派的事情很多,天龙帮那么厉害,我得预备才是……”
  朱无双打断道:“不要说啦!你是陪薛瑶光她们才是真。我问你,你最爱的人是不是我?你要老实地回答。”
  这个问题,要是前些日子问的话,李瑟多半支吾答不上来,可是花想容问过李瑟这个问题,李瑟不能回答,但看了花蝴蝶的泡妞大法之后,知道当谁的面,回答谁就是最好最正确的答案。便笑道:“我最喜欢的人当然是公主你啦!”
  朱无双再也忍不住,“啪”的给了李瑟一巴掌,怒道:“你骗我!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
  李瑟见朱无双无缘无故发怒,吃惊不已,道:“我没骗你,我现在真的最爱的是你,绝无谎言。”李瑟说的也的确是真话,他现在只面对公主一人,自然全部心神都放在她的身上。
  朱无双含泪道:“你还说没骗我,古香君比我和你感情深厚,花想容比我妩媚,王宝儿比我可爱,薛瑶光比我有才华,她们哪一个不比我强,你分明是说谎。你是纵横江湖二十多年的大淫贼‘花蝴蝶’,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恨我以前有眼无珠,不过幸好我现在识破了你的真面目。”
  李瑟瞠目结舌,道:“你……你不是开玩笑吧?”
  朱无双冷笑道:“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拔出你的刀来吧!我要杀了你,为天下人除害,为了被你玷污的女子洗刷清白!”
  李瑟道:“公主,你误会了,我不是……”
  朱无双厉声道:“别说啦!拔刀……”随手打出一道灵符。
  李瑟衣服一下着起火来,却也不理会。见朱无双眼里露出寒光,比万年寒冰还冷,忽然想起什么,淡淡地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觉得跟了我让你蒙受了侮辱?”
  朱无双道:“我恨不得从来没见过你,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李瑟道:“我懂了。你动手吧!”
  朱无双道:“好。”立刻打出一粒干天霹雳子,李瑟却不躲闪,打在他的身上,立刻一声巨响,血肉横飞。李瑟闷哼一声,朱无双见李瑟右臂衣袖都被炸碎,右臂鲜血淋漓,受伤不轻,怒道:“你为何不还手?”
  李瑟道:“这是我的事。你不是想杀我吗?那就请动手吧!”
  朱无双忽然流下眼泪,道:“我知道这是你的苦肉计,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一把干天霹雳子出手。
  李瑟闭目不言,也不闪避。眼看干天霹雳子就要到了李瑟身前,李瑟不死也伤,忽然一个袋子飞来,把那些干天霹雳子收了,同时跳出两个女子到了李瑟身边,一左一右,把李瑟护起。
  朱无双见是冷如雪和花想容,不由冷笑一声,道:“原来你早安排了两个帮手,怪不得有恃无恐。”
  冷如雪道:“公主,你们定是发生了误会,等你冷静下来,以后再说吧!”和花想容拉起李瑟,如飞去了。
  朱无双呆了一会儿,心想:“让他去吧!以后再杀他!”浑身无力,像是大病了一样,刚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虽然心说以后再杀李瑟,可是心里知道不过是自己骗自己罢了,她再也不想见这个人了。
  李瑟被冷如雪和花想容拉回家,才知道二人是听楚流光的吩咐来找他的。二女忙把他的伤口包扎起来。李瑟吩咐此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免得她们担心。
  这时楚流光也来了,李瑟问起她怎么知道朱无双会杀他的事,楚流光道:“公主很长时间没找你了,大不寻常,我料来必有误会。”
  李瑟知道楚流光聪明绝顶,也不疑有他,想起朱无双忽然翻脸,心下惆怅不已。
  经过这次情海泛波,李瑟不再想公主的事情,专心经营六大门派的事情,加上身边众女一个个都缠着他,李瑟生活忙碌的很。
  李瑟被几女缠的要命,这天花想容和冷如雪都要李瑟陪,李瑟没有办法,便带二女去看楚流光。
  楚流光对李瑟道:“你是不是想率领六派攻打天龙帮?”
  李瑟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楚流光道:“你来的时候,脚抬得很高,步子迈得很大,脸上有一种霸气,这是要攻打敌人的迹象。”
  李瑟道:“妹妹猜的不错,适才和不清他们的确是商量这事的,不过最好不要动手。可是天龙帮不肯和解,也没有办法,最后终究还要一战的。”
  楚流光道:“那王家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看你看到宝儿面有愧色,是不是想要陷害王家啊?”
  李瑟变色道:“看来我得把妹妹杀了灭口了。怎么你什么都知道呀!”
  楚流光笑道:“看你这样子,不说就不说吧!以后我不问就是了。”
  李瑟见花想容和冷如雪在场,便不再说。
  楚流光又道:“大哥既然不说,那我就讲一个故事。”
  花想容道:“好呀!我最爱听故事了。”
  楚流光便讲道:“殷纣王刚即位,生活便开始奢侈起来,使用起了象牙筷子。对此,纣王的叔父箕子叹息道:”他使用象牙筷子,必定不再用陶制的食器盛东西,并且要做犀玉之杯了。有了犀玉杯、象牙筷,必不会再吃羹藜等野菜制成的食物,穿质料粗劣的短褐衣服,住在茅草铺顶的房屋之下了,则要求身披锦衣九重,脚踩高台广室。怀有这样的要求,整个天下也满足不了他了!远方的珍怪之物,舆马宫室等等都逐渐齐备,这些都自此而始,我害怕他由此走向灭亡!‘没过多久,纣王便开始建造鹿台,琼室玉门,豪华富丽,狗马奇物充满其中,还有酒池肉林,宫中街市,供他穷奢极欲。最后老百姓都背叛了他,他也被武王赶下了台,身败名裂而死。“
  花想容听了皱眉道:“这个故事不好听。”
  李瑟却认真思索起来,然后向楚流光行了一礼,道:“多谢妹妹提醒。这事我还真没在意。难怪六大门派现在越来越腐败,原来都是小事不注意,慢慢变得奢华的。”
  冷如雪听了微微点头。
  李瑟听从楚流光的意见,便让古香君管理好家里的一切,都要节俭朴素,同时让众女也都不要太过招摇。众女都听从了,只有薛瑶光依旧衣着艳丽。
  王宝儿见薛瑶光的样子,心里不服气,便向古香君抱怨。
  古香君笑道:“妹妹呀!你不要嫉妒薛瑶光。她那么聪明,有恃无恐,一定有她的道理。咱们不能和她比。”
  众女虽然都不说什么,到底李瑟看在了眼里。一天夜里,李瑟留宿在薛瑶光房里,便道:“瑶光,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可是宝儿她们都听我的话朴素起来了,你怎么能反其道行之呢?”
  薛瑶光笑道:“我的父母陪送这么多的嫁妆,是他们对我这个女儿的慈爱,我不能忤逆父母不用这些嫁妆。郎君如果想仰慕汉朝的鲍宣、梁鸿的高尚志节,为妻也一定效仿鲍宣的妻子少君、梁鸿的妻子孟艺,将饭菜高高地奉举到眉间来侍奉你啊!”
  李瑟听了这话,大有感悟,便不言语了。原来薛瑶光话里暗含的意思是说李瑟挣钱太少,梁鸿是穷苦人家的孩子,而妻子孟艺家是大财主。
  李瑟心想:“瑶光的意思是要帮我做生意,这样就不用六大门派进贡一部分钱给我了,我用起钱来理直气壮,看来瑶光还在打那什么‘盐帮’的主意。”